第七章 不为瓦全(求粉红票!)
太监在等程仪宾的时候,面被送了上来;他看到那面之后,咂了咂嘴:这还叫面吗?
小菜真叫小,每样只有一小碟;六热四凉,但是海里的、天上的、地上跑的;肉的、素的,那是样样都有。
味道还是极不错的,太监尝了一口之口,感觉胸腹间真得舒服了,并且脸上也不再火辣辣的痛;他吃得很高兴,从来不知道面是可以这样好吃的。
太监想了想,叫过六安县主府的人来问:府内的面都是这样的?这面是个什么名目?
那下人看了一眼太监:“面都是这样的,我们宁可天天吃面了;这是我们老爷常常吃的,只不过小菜会按着我们老爷的要求变化一下。”
“你们老爷,特别爱吃面?”太监回味着面的滋味,他在心中也叹息,这种面他也想天天吃着。
“我们老爷不喜欢吃面;那个只有我们县主发话时,我们老爷才会吃面。”那下人脸上闪过了一丝什么。
太监听得一愣然后就明白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儿;不过也可以看得出来,程仪宾可是待他极好了:难兄难弟啊。
他正在感概时,就听到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六安县主和希兰都换新换了衣服,头上还没有戴钗环,急急的跑了进来。
六安县主也没有和太监多废话,进屋就问:“当真是,有死无生?”说完之后,就一直紧紧的盯着太监。
希兰夫人一手揪着自己的衣服,一面也盯着太监眼都不眨一下,就等着太监开口回答;而沈五老爷跟在后面,也盯着太监,程仪宾立在六安县主的身边也看着太监。
太监被几双眼睛看得全身不自在起来,他自椅子上站了起来,欠了欠身子:“这个嘛,其实全在皇帝。”
“废话,不是皇帝做主还是你做主不成?!”六安县主对于他的话十二分的不满:“你就说,你来时皇帝都说了什么吧?”
太监看了一眼六安县主,向程仪宾投去了求饶的目光;但是程仪宾此时却在看自己的脚尖,根本就没有看到他的暗示。
太监看六安县主又在挽袖子,立时便开口把来时皇帝的话都说了出来。
听完之后,厅里是一片寂静,没有一个人说话、也没有一个人动一动;六安县主的脸上一片的空白,什么也看不出来。
过了片刻,希兰才大哭着扑进了六安县的怀中:“母亲,这要怎么办、怎么办?”六安县主抱住了女儿,一脸的苦涩却没有说一句话。
皇帝如果一心想要沈家人的性命,就算是六安县主去大哭大闹也是无用的:在此事上,众人心知肚明,皇帝不会让步的。
希兰夫人抬起泪眼来:“母亲,您也没有办法了吗?”
六安县主只是叹气,她的眼圈红了起来,却一句也没有说出来;程仪宾在一旁劝道:“女儿,如果母亲有法子,会眼看着……”说到这里他也是一叹,没有再说下去。
太监低下了头,他感觉自己在这里站着太过危险了;只是他却不敢乱说话。
希兰夫人听到父亲的话,抬起了头来:“公公,真得没有其它的法子?”
太监欠身:“夫人,县主都没有法子,奴才更没有法子了。”
希兰夫人忽然握住了六安县主的手:“让他走,让他现在马上就走,好不好?”
六安夫人长长一叹没有说话,程仪宾也别过了头去同样没有说话;希兰夫人立时看向了太监:“公公,让他走吧,好不好?我求你了,我给你跪下了好不好?”
希兰夫人一面说一面跪了下去,把太监吓了一跳,他立时也跪了下去:“夫人,奴才给你跪下了。不是奴才不答应夫人,是奴才做不得主,而且、而且……”
“而且我走了,岳父岳母和你,还有哥哥们都会有罪的;说不定,会被满门……”沈五老爷开口了,他的声音沉沉的。
太监看了一眼沈五老爷,轻轻用衣袖擦了擦汗:不要开玩笑了,他如果放走了这人,他的小命还要不要了?
希兰夫人急得跺脚:“难道就眼睁睁看着他到京城去送死?”她看母亲不说话,摇起了六安县主的胳膊:“母亲——!”
六安县主的眼圈红了,却只是抚摸女儿并没有开口,完全是没有丁点办法的样子:她就算是再疼爱女儿,也不能搭上一家人的性命啊。
希兰夫人又要去求父亲时,却被沈五老爷拦下了:“兰,不要为难岳父岳母了。”他看了一眼太监:“公公,容我去换成衣服,并且和夫人说两话可以吗?”
太监看到六安县主那一双恶狠狠的眼睛,哪里敢说半个“不”字,连连点头:“五老爷请便,请便。”
六安县主和程仪宾都看向沈五老爷:“我们……”但是后面却说不出来话来了,还有什么能说的呢?
沈五老爷跪在地上,对着六安县主和程仪宾叩了三个头:“岳父、岳母,小婿家的事情不能连累到家里来,我自随公公回京;只是日后希兰,还要烦劳岳父、岳母了。”
听到五老爷如此说话,六安县主也忍不住落下泪来,却应不出一个字来;程仪宾也只是把五老爷拉了起来,同样没有说话。
希兰夫人哭得软倒在六安县主的怀里,不停得摇晃着六安县主,让母亲想想法子。
五老爷转身轻轻握住希兰夫人的手:“夫人,可以过来一下嘛,我有一些话想对你说。”
希兰夫人大哭着扑向五老爷,只是拼命的摇头示意不会让他单独去京城,但是哭得却说不出话来。
五老爷对六安县主还有程仪宾行完礼之后,扶着希兰夫人下去了。厅上,一片寂静,过了好久,六安县主摇了摇头:“我可怜的女儿啊——!”倒在椅子上,握住程仪宾的手也哭了起来。
太监在一旁也不敢劝,也不敢动,看到六安县主的样子心下暗道:说倒底,再强悍她也只是一个妇人;在无法可想的时候,不也只会哭?
不过在他看来,很正常,非常的正常;女人家嘛,总是这个样子,虽然他身为太监并没有真得有和女子生活过,但是宫中不缺的就是女人。
程仪宾温言安慰了一番六安县主,可是六安县主却还是哭个不停;最后程仪宾对着太监道:“你可知道为什么皇帝会想起我家小婿来?”
六安县主立时抬头:“对,既然他们不想让我们好好过日子,我也不能让他过得痛快了!”
太监心里这个苦啊,这要怎么说呢?此事可真没有其它人向皇上进言,试问满朝文武有哪一个愿意招惹六安县主;只是,这话却不好说话。
六安县主看到太监吞吞吐咕的便心头火起,就要起身去教一教他说话,却被程仪宾给好说歹说的拦下了。如此一来,太监的话也就流利了,照实直说了。
六安县主听完之后,又放声哭倒在程仪宾的怀中,不再对太监瞪眼睛了;而太监那里已经是一头的冷汗。
他不自禁的捏了捏袖中的银票,这银子还真不好赚啊;以后只要是和六安县主有关的差事,就是有天大的好处他也不来了。
太监等了好久,还不见沈五老爷出来便有些着急,只是碍着六安县主,他不敢说话;程仪宾却看出来,轻轻抚着妻子的背道:“这两个孩子,怎么还不见出来?”
六安县主听到这里跳了起来:“哪个着急了?是哪个着急要让我女婿走了?他这一步就和我女儿阴阳相隔了,就不能让他们多说几句话?”
太监一听立记得摆手并且摇头:“奴才没有着急,奴才没有着急。”他就是再着急,看到六安县主的样子也不敢说啊。
窗外的红袖和沈妙歌都已经不见了,他们原本想好的法子已经不管用了,现如今只能临时想法子;不过六安县主拖不了太监很久的,因为他有皇命在身,就算是六安县主也不能留他到天亮。
红袖和沈妙歌正在和五老爷、希兰夫人说话,计议着什么;四个人不时的争论了几句,人人的面色都很凝重:不只是要想沈五老爷,还要保得住六安县主才可以。
一来不能连累六安县主一家人,二来不管日后沈家和廉亲王去哪里,明面上总要有人在才成的:他们不能躲到深山里永远不出世啊。
时辰已经不早了,不可能再拖下去,红袖和沈妙歌神色沉重的闪身出屋藏了起来:太监不走,他们眼下是不方便出府的。
屋里的希兰和沈五老爷四目相对,沈五老爷满眼都是怜惜与不舍、还有心痛:“你跟了我,没有享福还要和父母就此再也不能相见,我、我于心何忍?不如……”
希兰没有说话,只是捂住了他的嘴:一切尽在不言中。
夫妻二人久久不语,在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之后,沈五老爷惨然一笑:“我们沈家为皇家卖命几代,最后却被皇帝逼到如此田地!”他取了桌上的酒杯:“沈家之人,可杀不可辱;皇帝想要押我回京,那是痴心妄想!”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沈五老爷一仰脖便把酒喝掉了:“希兰,只是对不起你和孩子了。”
希兰夫人也取了一杯酒在手中,却并没有立是喝,只是凝视着五老爷:“老爷,我们生生世世都要为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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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脱险(求粉红票)
就算是皇帝再怒,在大臣们的苦苦劝说之下,他也只能收回把六安县主一家人处死的旨意,并且也只能把沈五老爷和希兰夫人二人的尸体完整的交回到六安县主的手中。
他当然是生气的,极生气;而此时,自然有人为他排忧解难,暗卫的大头领献上一计:他可以暗中潜到六安县主府中,给沈五老爷再下一种绝命之毒:如此一来,就算沈五老爷是假死,也不可能再活转过来。
皇帝并没有说话,他只是点了点头。
同时,皇后正在埋怨六安县主给她添乱:这种事情,为了两个已经死了的人,有必要非要如此和皇帝大闹失了礼法规矩吗?
六安县主的脸色冷了下来,不过没有多说什么,只推说身子不爽快告退离宫;皇后也知道六安县主不高兴了,不过她自己更生气,自然也不会多理会六安县主。
皇后气闷的紧:现如今皇帝对自己已经大不如以前了,自己的这些娘家人不但不帮衬自己,反而还进宫胡闹,惹得皇帝如此大怒。
红袖和沈妙歌在小宅院中等得心焦,虽然明知道就算是皇帝想要把沈五老爷挫骨扬灰,朝中的大臣们也不会同意的,但他们一样难以放下心来。
比红袖他们更担心的是廉亲王的属下,他们动用了宫中的关系,打听到了一些消息:还不如不知道呢;直到后来有惊无险,这些人才匆匆回来给红袖和沈妙歌报信。
不过红袖和沈妙歌还在担心,因为沈五老爷的尸体还在京中;天知道皇帝会不会变卦,或者是让暗卫们动手。
只是此事急也急不来,众人不能进城去抢;眼下能做的,就是等六安县主一家人出城:好在也用不了多久,明天一早六安县主一家人就会扶灵回去了。
当天晚上,暗卫进入六安县主家给沈五老爷下毒时,廉亲王的下属看得清楚分明,只是却不好出来阻止:只要和暗卫斗起来,六安县主一家人明天说什么也走成了。
每多一天就多一分的危险,所以众人敢只眼睁睁的看着那暗卫用暗针刺了沈五老爷好几下;那暗卫刺完之后,细看了几眼沈五老爷的肌肤,轻轻的“咦”了一声,便闪身走人了。
他回去对皇帝道:“沈家那余孽是真得死了,因为针刺入根本无血渗出。”
皇帝听完之后,想起白天御医们的话,轻轻的一摆手让暗卫退下去了:也许,是他太多虑了;想来如果是沈家用计,绝不可能同样的计策用两次。
他的心定下来之后,恼火却没有少多少:沈家,还是无一人落在他手中;沈家好像是什么也没有做,但是却狠狠的打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皇帝紧紧的握了一下拳头,他不会放过沈家,如此放过沈家的话,他还算是什么天下共主?沈家,一定要死,还要死在世人面前!
天色放亮城门打开,六安县主一家人带着两副棺木上路了;而在郊外红袖和沈妙歌早已经等在远处的树林里,他们不会和六安县主汇合,只会远远的跟着。
直到那些暗中跟来的暗卫们确定六安县主一家人并没有和沈家勾结离开,红袖和沈妙歌才现身和六安县主相见。
此时,已经离开京城一天了,距六安县主的封地六安县已经不远。
红袖和沈妙歌这一天急得嘴上都起了泡:因为沈五老爷身上巨毒,可是他们却不敢给他医——天下间无人会给死人解毒,如果他们这样做,便不只是引来暗卫们的怀疑,六安县主一家人会被暗卫们直接捉住押回京去。
直到再次进了六安县主府之后,红袖和沈妙歌才急急的给希兰夫和沈五老爷解毒:皇帝怀疑的对,他们的确是用了同样的法子。
当时事情紧急,也只有自尽一途也可能保得下六安县主一家,并且不会让沈五老爷落到皇帝手中:原来的计策已经不能用了。
希兰夫人会假死,就是为了让六安县主去京城大闹,如此才能引得皇帝大怒:他不怒,大臣们不出面,沈五老爷说不定会被皇帝火化的——当时,他们没有料到皇帝会分尸。
红袖事后曾叹:“我们还是太小看皇帝的怒火了,他八成是把我们沈家恨之入骨了。”
虽然有些惊险,但是沈五老爷又重回六安县主府;而六安县主一家也平安无事。
希兰夫人服下解药之后自然醒了过来,但是沈五老爷依然没有醒:他后来被下得毒,红袖和沈妙歌手中根本无解药。
给沈五老爷和希兰夫人用的药,是廉亲王原来敲诈沈妙歌拿走的其中一味:他一家人假死之时,也是服下了这种药。
就算是墨大夫的师兄,也不会诊出服药之人是假死:因为血液几乎可以说是不流动了,只是几乎并不是真得不流动了。
原本如此行险,就是沈妙歌认为廉亲王已经用过一次,就算是皇帝怀疑,但是有六安县主和大臣们在,所以沈五老爷有惊无险;并且在事后,皇帝也会因为此计已经是第二次用了,而最终放弃疑心——如此才能真正保六安县主一家人无虞。
但是沈妙歌没有料到,皇帝会对一个死人再次下毒;现在,事情麻烦了。
六安县主不能满县城的寻解毒之药,会惊动一些有心人,引来灭门之祸;当然也不能就这样看着五老爷就这样死掉。
根本无法给墨神医送消息,再说就是送了消息,他赶来也一切都迟了。
红袖和沈妙歌最后商量了一番,咬牙把身上所带的解毒丸给五老爷化成药水灌了下去:每天都灌一丸,应该可以支持到见到墨神医:至于这个法子能不能成,也只能是听天由命。
因为眼下无人会诊病解毒。
红袖在六安县主寻到了两具尸骨之后,便带着希兰护着沈五老爷告辞了:希兰和六安县主不得不骨肉分离。
解毒丸虽是墨大夫所制,不过并不对症,沈五老爷服下去什么反应也没有;希兰夫人天天是以泪洗面,她没有想到最终也没有逃得了皇帝的毒手。
红袖轻轻的劝解她:“婶娘,现在什么也反应也没有就是好事儿;那可是巨毒,如果不是解毒丸有些作用,怕是叔父早已经毒发了。”
希兰闻言眼睛一亮,可是还有担心:“只是,能支持多久?”
红袖也不知道,她只是安慰着希兰:“解毒丸是墨大夫所制,一定会保叔父见到墨大夫——到时,一定可以有救的。”
希兰夫人听到之后,虽然多了几分希望不再流泪,但天天看着消瘦下去的沈五老爷,她的心情一日差似一日。
红袖和沈妙歌也是一样,他们虽然救回了沈五老爷,但是沈五老爷半死不活的,他们也不知道哪一天能见到墨大夫:他们只是去约好的地方等廉王爷的人来接他们,要等多久他们并不知道。
连夜赶路之下,也用了四天多才到了廉亲王指定的地主,那里已经距海边很近了;不过离靖安王府却不近:眼下,靖安王府里也是空无一人;而皇帝的暗卫在那里的却不少。
希兰夫人只担心沈五老爷的毒,并没有问过红袖要去哪里,到了此处才想起来。
红袖微微一叹:“天下虽大,却已经没有我们可以立足的地方;不过靖安王府长年在海上行走,所以廉亲王在海上寻到一处极大极大的岛国,我们暂时到那里存身吧。”
听到此处,希兰夫人才知道为什么红袖和沈妙歌来时,那么郑重其事的向母亲六安县主行礼:因为她这一去,想要回来怕是极难的。
想到母亲六安县主已经有了年岁,而自己这一去还不知道能不能再回来侍奉母亲终老,再也忍不住泪水了:虽然她不悔,但是母亲在她心中也一样重;只是她也明白,她不离开是不成的。
红袖和沈妙歌天天打发人出去催促,直到第三天才有人来。廉亲王等人没有来,来得是灰巾人,不过他带来了墨大夫。
墨大夫却对红袖等人,给沈五老爷服下了解假死之药十二分的恼火:如果不给沈五老爷服下那药的话,现在要救他也就不用如此麻烦了。
红袖和沈妙歌假作没有听到墨大夫的埋怨,只要沈五老爷有救就好;希兰夫人和沈五老爷被接走了,而红袖和沈妙歌带着人并没有离开。
因为他们还有事情要做:那个皇帝,怎么能这样放过他——实在是太过份了;这个意思,当然也是沈老侯爷等人的。
再过几日,廉亲王和世赞会来和红袖、沈妙歌等人汇合,他们要好好的向皇帝讨个公道。
送走沈五老爷的晚上,红袖和沈妙歌坐在屋外看月亮。月亮并不大也不圆,不过天空很晴朗,星星们都很亮。
红袖依在沈妙歌的肩膀上,看着天空呆呆的出神,并没有说一句话。
“是不是,想孩子了?”沈妙歌轻轻的拍了拍红袖:“你原本就应该和五叔父他们回去的,真不知道要留下你来做什么。”
红袖没有动,看着夜空道:“是想孩子了,不过我留下来并没有什么怨言;”她伸出手去握住了沈妙歌:“不是正好和你在一起,回去不想孩子了就会想你的。”
沈妙歌拥住了红袖:“我们也去了海岛之后,便不会再分开;我们一家人,永远不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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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五章 大喜--------(为本周推荐票2000张加更)
红袖沉稳的吩咐丫头们把郡主和萱姑娘、马姑娘等人带到厢房去梳洗;不过郡主和萱姑娘的贴身之人都谢过红袖,没有用沈家的丫头执意自己来就可以;而沈大姑奶奶更是没有让人服侍女儿,她自己亲自扶着女儿出去了。
红袖没有动,她坐在酒席上神情自若:各人在打什么主意,她心里早已经清楚;她低垂的眼中闪过几分讥讽:今天晚上的情形,却不是郡主、萱姑娘或是沈大姑奶奶能控制的了。
不过,她并没有做什么,只是和沈妙歌议定要保持清醒,不被人所乘;而且正好借几位的心思,躲过今天晚上。
至于明天晚上,红袖也并不担心了:她和沈妙歌已经想到了法子。
红袖想着不觉微笑了起来:沈妙歌,今天晚上会被人抢夺吧?他可要藏好了,或是一直呆在灯光通明、人来人往的厅上;不然——。
平南郡主刚刚离开偏厅,谦亲王随身的太监便到厅中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他点了点头笑道:“我知道了。”他带到内宅的来的人只有不会武的内监,这当然是有深意的。
廉王好似口渴了想吃茶,却不想酒吃得多了,刚刚把茶盏取到手中,茶盏却一滑茶水泼洒了他一身。
沈妙歌看到这里,忽然眼睛一闪:他其实不想一直坐在厅上,他想出去看看能不能在今天晚上还能看到红袖;只是他却不便出去,现在却让他想到了一个绝佳的主意。
他立时吩咐人取来自己的衣服给廉王换下来,不过他的衣服拿出来的不只一件,沈家的子侄们虽然也有人弄得一身狼狈,但自有沈有的奴仆去取衣服来,倒也用不着他的。
但是马家的表兄表弟也醉得一塌糊涂:他们是沈家的亲戚,沈妙歌便不能等他们去取自己的衣物,当下把自己的衣服给他们暂时换下来。
他身边的堂兄忽然张口吐了自己一身,弄得十分的狼狈;沈妙歌便吩咐人把自己的衣服给他换了下来;而他在忙乱间,不小心也弄了一身的酒水;正好堂兄的衣服取来他便老实不客气的穿了堂兄的。
他打翻酒水的时机刚刚好:堂兄的衣服刚刚送到,他便弄得自己湿淋淋的。
折腾到现在已经定夜了;奶娘们都来催沈家的姑娘们回去,梦喜便带着妹妹们回房了。沈家的子侄们却不能告退,因为廉王没有走啊;不过他今天晚上好像也走不成了。
廉王换好衣服之后,摆手不让太监跟着,自己一个人摇摇晃晃的出了屋子:他想要去小解,酒吃多了嘛,这是正常的。
刚出屋子不久,他便被人扯住了衣衫;他的身子立时一紧、手掌已经握起成拳式,却听到一个女子的声气轻轻的道:“是五爷吧?”
外面的灯笼不知道为什么十分的不明亮,何况他是要小解所以也没有向明亮的地方走。
五爷?沈妙琦?廉王在心里笑了,他故意含糊着点了点头。
那人便扯着他走:“爷是要小解吧?怎么能在院子里,小心着了凉;快随婢子来。”廉王没有做任何反抗就随着那丫头一直走,话也没有多问一句。
“爷,您在这里小解吧;今日可是您的好日子,人家可等你好久,日后一定要好好的待我们姑娘;我们姑娘,唉——!”轻轻叹息着,那丫头关上了房门。
妙的是,屋里没有点灯;只有朦胧的月光照进屋子里,屋里的东西都是半明半暗,而床上半放下了床幔,自然是更看不清楚床上的人了。
廉王无声的笑了,他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人影,然后先去小解——原本他可以在沈妙歌的房里小解,不过他不习惯用另外一个男人用过的马桶;但是这屋里的马桶应该是全新的,所以他不介意。
小解之后,他便坐到床前抚摸床上的人;那人并没有醒,连动都没有动,好似真的睡着一样,鼻息沉稳。
嗯,一个姑娘家怎么也会害羞的;廉王的眼中闪过一道寒光:不过,她既然真得豁出来,他也不用怜香惜玉了;这算是对她不知道好歹的惩戒!
不过,正妃还是留给她吧;谁让她那个倔强的样子,很让自己心动呢?廉王一面想着一面脱下了身上的衣服。
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天阴了,月亮躲进云层里,屋里屋外都不见了一丝月光。
绿珠在屋里等到现在终于有些忍不住了:已经过了二更,怎么贺客还没有走?还是爷被红袖姑娘缠住了?她在屋里坐立不安。
忽然,她听到门外有声音便起身打开门来看一看:五爷来了?她心下的不安烟消云散。
“你,给爷取杯水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来,含混不清。
绿珠答应着回屋取了水:虽然没有看清脸庞,但是身上的衣服的确是五爷的;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他会换了一身衣服。
她转身出来时,不知道是不是屋外的风吹了进去,屋里灯闪了闪便灭了。
那男人取水时触到了绿珠的小手:十分的滑嫩,心下便是一荡;水取了之后用另外一只手拿着,他又伸手握住了丫头的手。
绿珠心里似乎是慌张又似乎是甜蜜,挣了一挣便任由五爷握着,小脸却已经羞红更不敢抬头看五爷了。
男人漱完口之后,便把杯子随手放在一旁的扶栏上,然后牵着那丫头的手就向厢房走去:他在自己的院子里,却好像有些找不准方向;虽然如此,他却没有向上房走去。
那上房里灯光通明自然是不方便的,方便的地方当然是厢房。
绿珠看了一眼人语喧哗的上房,也就没有说什么,任由五爷拉着他向厢房走去;她心下并没有怀疑:夜已经深了,可是客人还没有走,五爷想另外找个房间休息也没有什么不好。
她看五爷走路歪歪斜斜的,便主动走上前去扶住他,然后由她带着五爷走进了一间厢房:这是一间客房。
进了房间之后,绿珠把五爷扶到床上,刚想转身去点灯却被五爷一把抱住并且上下其手起来;而绿珠被五爷一抱身子便软了一半,再被人一轻薄哪里还有半分力气,直接瘫软到五爷的身上。
而绿珠不知道,在她和五爷一起走向厢房时,在不远处的柱子后立着一个人:那人正是沈妙歌。
他就那样静静的看着绿珠扶着一个男人向前走,直到看绿珠他们进入客房之后,他才轻轻转过身去;他没有发出半点声响,也许如此对绿珠并不公平,可是那样一个女子他是真不想留在身边。
眼下的一切,都不是他的意思,而绿珠也是自愿随那人而去的,同他没有半分关系;他为什么要出声?
沈妙歌嘴角含着一丝冷冷的笑回身走向花厅:他今天晚上,他会一个睡在卧室?不,还是睡书房吧——反正他也吃醉了,睡那里明儿就好解释;嗯,最好能扯上一个兄弟一起睡。
这样,不管明天会发生什么,都同他无关;原本也就和他无关。
红袖自偏厅的柱子后出现,和沈妙歌遥遥一望,她对绿珠还是有着一分不忍的:同是女子,她实在是狠不下完全的心肠来;因为绿珠虽然心计很深、也有城府,但并没有做过伤害她或是沈妙歌的事情。
沈妙歌虽然年纪不大,但是他在深宅大院里生活多年,有一些事情比红袖看得透;他轻轻摇头示意红袖不可以过去。
红袖也没有要过去,虽然她有不忍,但是她却不喜欢养一条毒蛇在身边;并且她同样认为,绿珠眼下的处境,并不是因为她和沈妙歌造成的。
那个男人穿着沈妙歌的衣服,只是一个偶然,这个偶然却是平南郡主等人造成的;而绿珠原本应该老老实实的守在自己的屋里,等沈妙歌打发人去唤她,可是她偏偏心急等不得出门来看。
也许,这就是天意?
红袖又看了一眼客房,压下去心中的不忍回转身子走回偏厅:她从来不是一个肯牺牲自己的人——红袖不是不会去做好事,但她做好事首先便是确定不会因此而伤到自己,其次对方要是一个好人。
显然,绿珠不符。
而沈妙歌目送红袖进入偏厅之后,他也转身欲回花厅:廉王已经不在厅上,所以他这个主人家也要想个法子尽快拉个兄弟去书房歇着;他,还真是乏了。
窗外,依然是没有一丝月光,月亮今天晚上好似不会再出现了。
床上女子并没有发饰,身上也只着了中衣,这让廉王心中多少有些怒气:就算是平南郡主想要生米煮成熟饭,也不能如此轻贱自己,没有一点儿自矜吧?她的一举一动可事关皇家的脸面!
廉王早已经把平南郡主当作自己的女人,所以见她如此不知自爱心下生出恼怒来,手上便有些粗暴用力:几下便把女子的衣服扯落了。床上睡着的女子醒了过来,但是她吃酒吃得太多了,并没有完全清醒。
廉王查觉到身旁的女子好似要醒过来,立时便伏下头狠狠的、带着惩罚的吻上了女子的唇:男人的气息只是让女子一惊,然后便一下子迷失,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了。
她只感觉自己的身子轻飘飘的、却又感觉到很热、很热,虽然有些不舒服,但身体十分的眷恋这种感觉。
廉王原本只是想快些把生米煮成熟饭,可是一吻之下他也失了魂:身下女子出乎他意料的娇小、柔弱,全身上下的滑腻也是他从来不曾经历的。
他的心不知不觉的敞开,吻加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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