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汤市谌家
宁拂尘从恍惚中醒来,发现自己在大路边,刚才神识进入元神珠,身体可能有些特殊举动。果然,只见几个路人在一旁看着他指指点点,以为遇见了精神病人。
宁拂尘暗道大意了,幸亏没有遇见歹徒呀。
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宁拂尘见旁边没人,祭出飞剑,一飞冲天。
沿着这条两车道的大路,不到十分钟,便来到一座集镇。
在一个没人的地方下来,宁拂尘一看商店招牌,果然是汤市。
汤市虽然称市,实际上只是宁城的一个镇而已,全镇人口也就十来万。
宁拂尘随意找了个商店问了一下谌家,店家往山东面一指,便不再说话。
还是在空中搜素快一些。
宁拂尘依旧踏上飞剑,在夜色的掩护下,来到谌家那一片房子上空。
宁拂尘目前的神识,别说这一片老式房子,便是整个汤市也能完全覆盖。
神识自东往西一路看去,都是一些寻常人家。
当宁拂尘的神识停留在一个山脚的大院子的时候,终于发现了一丝异常。
大厅里围满了人,坐在正中间的是一位约六十岁左右长者,一身黑衣黑裤,手里拄着手杖,看样子身份比较高。
“我一直反对你们请外人去宁老头家,现在好了,东西没弄到,人受了重伤,弄不好还惹火烧身啊。”长者用手杖把地板戳的怦怦直响:“青花缸,青花缸!挖了两个月,挖了个粪缸,卖了二十万,还不够医院住院费,还得赔人家,手臂没了,残废了呀。这种帮会的人,是我们能惹的吗?”
“叔,那咱们现在怎么办呀?”
“怎么办?还不又是出钱?这次还不知道多少钱可以摆平。”
旁边几个年轻人一听,出点钱能够摆平,似乎松了口气,仍旧低垂着头,一言不发。
宁拂尘只听了几句,已经真相大白了。
宁家老屋闹鬼,是谌家人干的,挖了几个月,这和宁大海所说的闹鬼时间吻合,宁老家抢劫也是他们从外地请来的混混,现在人残废了,正在住院,估计赔偿费不少。
只要弄清大缸卖到哪里去了,此行目的就算达到了。
谌家十余人讨论如何善后之事,宁拂尘并不关心。
散会以后,宁拂尘轻轻的从屋顶一跃而下,尾随着谌家刚才低着头受训的几个年轻人。三个人低着头一边走一边聊着。
“我们肯定被骗了,那缸不是古董吗?怎么只卖了二十万?”
“当时姑妈她们说是只青花缸,谁知道挖出来是个黑乎乎的缸呀?咱们谌家这次可真是阴沟里翻船,咱三人啥时候吃过这么大亏呀?不行,一定要去找宁老头,找到夜明珠。”
“要去你去,我是不去了,我还不想当残废。”
“我也不去了,昨晚那个关公好吓人呀?”另外一名年轻人也附和道。
“我就不信,一个大活人会被一个木雕关公斩断手臂,一定是对方使了什么障眼法,蒙你们的。”
“绝对不是,这是真的。”两人异口同声道。
“秦虎现在怎么样了?”
“已经脱离危险了。”
“现在这帮会,已经群龙无首,简直就是一帮乌合之众,连一个七十岁的老头,一个女人小孩都搞不定。”
“哥,那真的不是秦哥他们没用,确实是那个关公.......”
“别提了!讲出去会被人笑掉大牙!现在跟我一起去宁城,我倒要看看那个缸他到底买了多少钱,如果是三五十万就算了,如果宁城古玩市场卖了几百万,我就要让他知道知道我谌家的厉害。”
宁城古玩市场?
宁拂尘立即打开手机,拨通了刘斌电话。
“刘老师,还没休息吧?”
“宁大师呀,没关系呀,你说吧,什么事?”
“这两天你们古玩市场是不是收了一个缸呀,黑色的。”
“你的消息可真灵啊,我跟你说,这次可是捡到漏了,你别看外表是黑色的,这是个青花缸,外面是漆的油漆。”
“真的呀,这个给我吧,我也正想着收个青花瓷玩玩。”
“不行呀,我已经收了别人定金啦。”
“准备卖多少钱呀?”
“说实话,这个我只花了几十万收来的,对方只看了我发的图片,一口就出了一百二十万,下午还付了二十万订金。”
“刘总,这个缸是我们宁家祖上留下的东西,不能卖的,这样,你把二十万退回去,就说东西没到手吧,我出一百五十万,好吗?”
“这个.......”刘斌有些犹豫了:“宁大师,不是我不想帮忙,我们古玩这一行你也知道,一旦谈好了的事,那可是铁上钉钉的,没办法反悔呀。别说一百五十万,你就是出一千万,那也不行呀,这关系到我的诚信问题。”
“你和对方协商一下嘛,赔他四十万不就行了嘛?”
“你不知道,你这么一说,那可就更加谈不好了,他会以为这是个大漏,再说他明天就到宁城了,要不你也过来,和他直接谈吧。”
宁拂尘对刘斌越发敬佩了,这就是宁城古玩人的胸襟啊!(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一章一波三折
既然知道谌氏兄弟是去宁城,宁拂尘没有继续跟踪的必要了,挥手在那个大哥的腿弯委中穴一拂,化气成刃,灵气刺进委中穴中截断了这段经脉。
谌氏大哥立即跪倒在地,旁边两兄弟见状,急忙扶住:“哥,你怎么啦?”
“我右腿突然不听使唤了,失去知觉了。”
宁拂尘不再管他们,直接御剑飞回宁城。
不想打扰父母休息,宁拂尘直接回到了自己租的小窝里面。
修炼了整整一夜,感觉越往后进境越慢,宁拂尘看着东方的曙光想,不知何时方可筑基。
楼下随意吃了碗牛肉面,宁拂尘直奔古玩市场。
刘斌刚好打开大门,一见宁拂尘,便道:“真的不好意思啊,昨天的事没能办好。”
“什么都别说,我今天来还是这件事,你既然不能卖给我,我只能找你的买家谈,我就在这里等他过来吧。”
“可买家是外地人,今天不一定过来呀。”
“你告诉他,今天不来,你就帮他做主,卖给我了,赚的钱归他。”
“我试着跟他说说,咱们这行呀,还没这么个先例,我先说说,看他的态度吧。”
刘斌说完,拨了个号码,在耳边听了一会道:“你看,这没人接呀。”
“再打一下。”
刘斌接连打了几个电话都没人接听。
忽然,滴滴几声。
“你看,人家把剩下的款子全部转账过来了,哎呀,他以为我催款呢,这误会可大了。”
“人家东西都没看到就付款了?”
“我昨天和他描述了一下,然后发了个图片过去了。”
这时,刘斌又收到短信,对方说近期家中有事,无法过来提货,请他好好保存,东西不要摆在柜台里了。
宁拂尘一听对方短信,知道这事不可能轻易得手了,对方已经知道这件东西不简单了,看来是个高手。
“宁大师,您说这件东西是你家祖传的宝贝,这不就是个黑釉缸嘛?我都没想到能卖这么多钱呢?难道这里面另有玄机?”
“我觉得您还是不知道为妙,否则,又要吐血三升了。”
刘斌闻言一怔,道:“你就别吊人胃口了,这已经成交了的事,不可能改变了,就当听个故事吧。”
“这东西和你上次给我的报纸上的东西,是同一类,档次比那件还要高。”
刘斌大惊道:“元青花?”
“元青花釉里红山水大缸。”
“这怎么可能,这明明是黑釉呀?”
“这是当年为了逃过破四旧工作组的搜寻,漆上了一层黑色油漆,然后埋在菜园里装大粪以掩人耳目,可当时当事人全部被批斗死了,这事没人知道,我也是偶然看到前辈遗书才发现,可是就在前天,粪缸被人挖走了,我多方打听,才知道卖到了古玩市场这里来了。”
“那这可怎么办呀?要不报警吧,报警了,这是赃物,警方追回,我也能交代过去。”
“可这毕竟是土里面挖出来的,报警你是不能卖了,我也就永远得不到了。而如果你卖了,我只要知道是谁买走了,还有可能买回来。”
“这样代价太大了呀?很显然,对方已经知道是什么东西了,都怪我,玩了半辈子古玩,却有眼不识金镶玉啊。”
“只要能买回来,钱多一点少一点倒是无所谓,就怕对方是个只收不卖的主。”
“这人倒是也有买有卖,只是他们是高端渠道,不是我们这些人可以比的。”刘斌停了一下,突然道“哦,对了,他跟博古轩的许老交情不错,要不,我们一起把东西带过去,跟你撮合撮合,看他可不可以转让个你。”
宁拂尘大喜道:“如此甚好。”
宁拂尘和刘斌一起,来到博古轩,刘斌把事情原委原原本本的告诉了许未之。
许未之沉默了一会道:“翟东明可不是省油的灯啊,就算愿意转让,只怕也是天价。”
宁拂尘道:“价格无妨,哪怕上亿我也是拿得出来的。”
许未之这才放心了,马上和翟东明联系,还是无人接听。
刘斌道:“他人倒是在天京,昨天还通了话,要不我们直接过去吧。”
“哈哈,也好,反正也没什么事,托宁小友的福,出去放松放松也不错,天京也有两年没去了,正好去会几个朋友。”刘斌也跟着笑道:“是啊,这回得好好逛逛潘家园了。”
许未之关上店门,一起来到刘斌的如意阁。许未之仔细的看了一下这口黑漆大缸,对着刘斌摇头笑道:“你呀,这黑漆和釉色你都看不出来呀?”
刘斌惭愧的道:“唉,我是真的没这个天赋。”
宁拂尘道:“这样吧,我带着大缸先走一步,咱们晚上在天京会面吧。”
“哎呀,这东西太大了,还得做木箱才能运输,只能托运。”
“刘老师您别管了,机场方面我有熟人,我先走了。”宁拂尘知道这事一下子说不清楚,伸手抱起大缸,向外走了,刘斌和许未之看着宁拂尘远去的背影,愣在了当场。(未完待续。)
一百二十二章心脉阻断
宁拂尘之所以不想和许未之刘斌一起上路,是觉得几个人抬着一口大缸太不方便,还不如直接把大缸进储物戒指,御剑飞到天京等他们。
刘斌他们见宁拂尘抱着那么大一口缸,转眼就不见了身影,也佩服年轻人身体好,力气惊人。两人一起定了机票,估计下午到达天京没问题。
白天御剑飞行,宁拂尘还是使用了隐身符,好在随着御剑技巧越来越熟练,速度也越来越快,宁城到天京,也就半小时多点。
宁拂尘到天京后,在一个五星级酒店开了三个连在一起的套房,把大缸取出来放在房间里。
准备好这一切,宁拂尘打开了手机,拨了刘斌电话,发现关机了,便发了一条短信,告诉他们酒店地址。
刘斌和许未之到达酒店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
宁拂尘正准备安排大家一起去餐厅吃饭,许未之抢着道:“我上飞机之前给翟东明发了个信息,刚刚已经回话了,他说女儿病重,正在天京一医院抢救,这事等他忙完了再说。”
宁拂尘一听,眉头不由皱了一下道:“我们先去吃饭,吃完饭一起去医院探望一下吧。”
“也好,探望一下也是应该的。”
天京一医院重症监护室外面,翟东明和夫人一起,坐立不安,旁边站了十几个人,一个个愁眉苦脸,耷拉这脑袋。
“这是什么狗屁第一医院?人都昏迷快两天了,还不知道原因?”翟东明有些暴躁,口里不停地骂着。
翟夫人双目红肿,两个女孩一左一右扶着,却不肯坐下。
这时,几名白衣天使鱼贯而入:“大家不用都站在这里,你们去外面等着,我们马上进行会诊,军区医院专家马上就到了。”
一位满头白发的医生对翟东明道:“翟先生,令爱的病十分古怪,所有仪器都用了,还没有查出昏迷的原因,好在生命体征都正常,当不至有生命危险。”
“吴院长,总军区医院的脑科专家到了。”一名医生带着两个并没有穿白大褂的人进来道。
白发医生闻言忙转身一看,马上笑着上前握住来人的手:“韩博士,您来了,我就放心了。”转身对翟东明道:“翟先生,这位是总军区医院的韩博士,可是国家脑科第一人呀。”
翟东明急忙上前握手:“辛苦韩博士,我女儿就拜托您了。”
“翟先生,韩某久仰大名了,您在国家电视台主持的古董鉴定节目,我是经常看的。您放心,我一定尽全力救治令爱,让她早日苏醒。”
一行人在吴院长的带领下,进入重症监护室。
翟东明正准备一起进去看看自己的女儿,忽听一声:“翟大师。”忙停住脚步,回头一看,原来许未之带着宁拂尘和刘斌已经到了医院。
“许会长,您怎么过来啦?”
“哎呀,侄女贵恙,来看看,给侄女祈福吧。”
“谢谢许会长,承蒙会长挂念,小女目前已经进入重症监护室,刚才几个脑科专家进去会诊了。”
“既然来了,还是进去看看吧。”宁拂尘轻声说了一句。
翟东明见一个学生模样的人居然插嘴,略有有些不悦之色,但见许未之没有说话,便默不作声,转身走进了监护室。
宁拂尘紧跟其后,许未之和刘斌只在门口站了一下,便出来了,人太多,已经挤不进去了。
韩博士一边看着ct,核磁等检验结果,一边听着吴院长等人讲述治疗经过,面色越来越凝重。
“奇怪,一切正常,却昏迷不醒。”韩博士双目微闭,陷入沉思中,众人谁也不干打扰。
“这是心脉阻断,上传不能下达,看似昏迷,其实她并没有昏迷。”
安静的诊室忽然被打破沉默,众人一惊,回过头来看着宁拂尘。
“这是专家会诊,请无关人员赶紧出去。”一名白大褂大声喝道。
满头白发的吴院长却是一震:“等等,你留下来。”
吴院长是学中医的,对宁拂尘的话有点感触。
韩博士纯粹是西医,海龟博士,最看不起中医,便讥讽道:“呵呵,原来还有高人竟然知道病因,不妨指教一二。”
“这时被人点了穴位,阻断了心脉,超过四十八小时,神仙也救不了。”
“哈哈,点了穴位,这是我本年度听到的最好笑的一个笑话了,你这是武侠小说看多了吧。”
“西医只知道头痛医头,脚痛医脚,有懂什么穴位,我问你,你为何到现在为止还是个处男?就是因为肾经穴位阻塞,清阳不升,浊阴不降,水火不能相济所致。”
韩博士顿时满脸通红,尴尬的道:“你,你,你怎么知道?”
一句你怎么知道,无疑便承认了宁拂尘所讲的话,说完之后,猛然醒悟,更加羞愧难当。
吴院长一听,知道宁拂尘应该可以治疗,马上道:“这位小友,翟小姐已经昏迷四十几个小时了,还请小友施以援手。”
翟东明也大喜道:“原来这位先生是位高人,还望救救小女。”
宁拂尘也暗恨下手之人心狠手毒,一般点人穴位,只不过轻拂即止,二十四小时自解,若无深仇大恨,绝不会下手阻断心脉。
人体器官之中,大脑最为奇特,既藏脑髓,又藏精气,属于奇恒之腑,而心主神明,心脉阻断,心脑本应相通,故而人遇兴奋之事,必心跳加快。
如今心脑通道阻断,大脑的指令不能传达下去,若超过二十四个时辰,经脉坏死,心跳也会停止。
宁拂尘走近病床,伸手把氧气罩一把摘下,又把身上那些监护设备统统取下,然后一把掀开被子,抬手便朝床上女子的胸口拍去。
“你要干什么?”翟东明大惊,急忙上前。
吴院长一把拦住摇了摇头。
宁拂尘手掌拍在女子左胸下方期门穴,女子口中啊了一声,并没有醒来。
宁拂尘伸出食指中指,一指点在女子锁骨下陷处云门穴上,灵力输入女子心脉,很快疏通了阻塞的心脉。
见女子还未醒转,不得不掏出一张清神符,口中轻喝一声“疾”。
“唉!”
床上女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未完待续。)
一百二十三章忍者气息
宁拂尘对着床上的病人一拍一点,令天京一医院和军区医院脑科专家束手无策的昏迷患者,当即便醒了过来,让在场所有人大开了眼界。
吴院长握着宁拂尘的手,激动之情,溢于言表:“三十年了,我又见到了这种神乎其技的点穴手法,这应该是子午流注的内容吧。”
这一切,已经完全改观了韩博士的认知,他膛目结舌的望着宁拂尘,惭愧的低下了头。
“我怎么在这里呀?”女子醒来后,见这么多人围着她,有些纳闷:“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翟东明夫妇一见,也激动得泪流满面。
“蓉蓉,你没事吧,发生了什么事呀?”
“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正要问你们呢?”
“你昏迷两天了,你还记得是怎么回事吗?”翟夫人急忙问道。
吴院长一见他们母女似乎有说不完的话,忙道:“我们去医生办公室吧,让她们母女聊一下。”
众人都准备随吴院长一起出来,却发现宁拂尘好像失神的站在床边,像一尊木偶。
吴院长扯了扯宁拂尘的衣袖道:“小友。”
“奇怪,好熟悉的内力气息。”
翟东明一听,激动的道:“大师你知道是谁下的手吗?”
“忍者,岛国忍者的气息,这和上次山田家族忍者修炼的气息一模一样。”
“山田家族?”翟东明气得咬牙切齿道:“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您和山田家族有仇吗?”
“唉,说来话长了。”翟东明长叹了一声:“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
原来,在这次天京四海拍卖公司春拍中,有一件明代斗彩引起了人们的广泛关注。
这是明中期一个小茶杯。
预展的时候,翟东明便上手看了几次,真正的精品啊。
杯子不大,握在手里刚好满满的一手,整个杯子就像一口缩小了的小水缸。
杯子釉色十分肥润漂亮,底下有一个四方印章,上面写着“大明成化年制”六个蓝色的青花小楷。
明代成化瓷器,一直以来,以其胎薄釉润,娇巧玲珑而著称。
而这个小杯青花色淡平实,用笔柔和。
以青花描绘轮廓,和谐套配各种釉上色彩,这就是“斗彩“。
杯上的画以鸡为主题纹饰,故名鸡杯,又其状似缸,拍卖方命名为鸡缸杯。
杯上的画别具一格,一只公鸡在前,昂首护卫,母鸡在后低头觅食,三仔鸡围绕在旁,张口展翅,似为妈咪觅得食物而欢呼。
一只小鸡顽皮的跳到母鸡背上嬉戏,其活泼调皮的形象,活灵活现。
釉上色彩有红、黄、褐、绿等,浅染深描,或是二色重叠,搭配巧妙,架构了一幅生动祥和的天伦图。
这一定是明代国画大师所作。
翟东明一见此杯,顿时感到这是一件国宝,其艺术价值不可估量。
翟东明回家后,立即把明代一些史书和各种关于明代瓷器的参考书全部翻了出来,果然,有史书上说,成化皇帝热衷书画,有一次他欣赏宋代人画的《子母鸡图》,看到母鸡带着几只小鸡觅食的温馨场景,非常有感触,就在这幅画上题了一首七言诗,表达了母鸡对小鸡的呵护之情。
也许正因为如此,成化皇帝萌发了要做成化斗彩鸡缸杯的心愿。
还有参考文献说,成华皇帝画鸡的目的有两个:一是成化元年是鸡年;再一个就是“鸡“和“吉祥“的“吉“谐音。
最早载有明代成化斗彩鸡缸杯价值的明代万历《神宗实录》中写道:“神宗时尚食,御前有成化彩鸡缸杯一双,值钱十万。“
而明代万历沈德符《野获编》中称:“成窑酒杯,每对至博银百金。“
成化皇帝御用茶杯!
为了这个茶杯,翟东明准备了一亿元,只要在一亿元以内,他不会周皱一下眉头。
次日拍卖的时候,现场竟然来了几个岛国商人,据说是山田家族的少主人到了。
轮到拍鸡缸杯的时候,整个拍卖场几乎沸腾了,几乎所有参拍者都举起了手中的号牌。
就连四海拍卖公司的人也没有想到,一个起拍价二十万的小茶杯,居然一路飙升,山田家族的少主手中的号牌一直举着没有放下来。
拍卖师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口中几乎是在数数:“二十、三十、四十、......五百万、六百万、七百万.......一千万、一千二百万、一千五百万........”
直到数到五千万的时候,场中那些林立的号牌才逐渐减少。
过了一亿元的时候,整个场中除了一片唏嘘声之外,只剩下山田家族一块号牌了。
“一亿元,还有加价的吗?七号藏友出价一亿元。”
这时候,翟东明心里十分矛盾。
一亿元,已经是他的最高估价了,可是这件国宝如果让岛国人拍了去,只怕他翟东明以后也不要在这个行业里混了。
哪怕是倾家荡产也要拍下来,这是国宝,关系到国家尊严。
翟东明手中的牌子再次举起:“两亿。”
拍卖大厅顿时安静下来了,安静的怕人。
拍卖师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两亿?十号藏友出两亿,您确定吗?”
“确定!”
“三亿!”山田家族不甘示弱,也加了一亿。
“五亿。”翟东明已经完全顾不上了,哪怕最终没有能力支付款项,按照合同赔偿拍卖公司百分之二十,也不能让山田家族把这国宝拍走。
山田家族终于没有再举牌了,他们知道,就算出十亿,也拍不到了,几个人怒气冲天的瞪了一眼翟东明,拂袖而去。
没想到,他们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宁拂尘忽然站住道:“如果不出意外,翟先生,您的手机就要响了,而且山田家族的人,马上就要到了。”(未完待续。)
一百二十四章短兵相接
翟东明一听宁拂尘这么一说,忙站住:“大师怎么知道?”
“很明显,山田家族的目的并不是要你女儿的命,而是想要那只鸡缸杯。他们必定会让您选择,是要女儿的命,还是要鸡缸杯。”
“对呀,凤茗,赶紧把你我的手机都关了吧,山田家族,我惹不起。他们若是知道我女儿没事,应该会知难而退吧。”
“翟先生,您现在知道惹不起,不是已经迟了吗?您已经惹了呀?山田家族,可是出了名的眦睚必报的,未达到目的不会罢休,而且不择手段。我在宁城可没少和他们打交道呀。”
翟东明的夫人汪凤茗顿时不知所措道:“那可怎么办呢?东明,你怎么那么不小心,惹上他们了。”
“哼!国之重宝,难道眼睁睁看着倭寇得逞?”
宁拂尘听了这铁骨铮铮的话,不由肃然起敬,道:“翟先生,俗话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好些计划一下,叫他们有来无回。”
“我们夫妇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哪里能和这些亡命之徒去斗呀?”汪凤茗紧张的拉住翟东明的衣袖。
“翟先生,您如果同意,我马上和国家神龙特战队的特种战士联系,包您没有后顾之忧。”
神龙特战队翟东明是听说过的,知道里面都是一些武林高手,闻言大喜道:“拜托大师了。”回头对许未之道:“许会长,今天多亏您带来了这位大师,您还是给我们介绍一下吧。”
许未之对于宁拂尘的情况其实也不甚了解,便道:“这位小友姓宁,叫宁拂尘,可是我们宁城古玩界的知名人物啊。”
“原来是宁大师,久仰久仰。”
宁拂尘心中一乐,这也太假了吧,名字都不知道,久仰什么呀?
嘴里却不得不客气几句:“呵呵,翟先生是收藏界泰山北斗,今天,我是来学习的。”回头看了看重症监护室道:“翟小姐已经没有什么事了,不如和我们一起回去,晚上住在这里,只怕不安全呀。”
“可以出院了吗?”
“早已没什么事了。”
“凤茗,去吧蓉蓉叫起来,一起出去吃饭去吧。”
趁着翟东明一家准备出院的空隙,宁拂尘给穆特夫打了个电话,把这边情况详细说了一遍。
穆特夫哈哈大笑道:“哈哈,这山田家族可真够倒霉的,哪里都能碰上你这个克星。”
“翟先生乃社会名流,这次拼了老命拍的这个鸡缸杯,可是国宝,他不愿意看到国宝流出国门,才得罪了山田家族呀。”
“好,你的事,不需要问原因,我马上安排。”
宁拂尘刚挂断电话,突然感到身边有灵气波动,顿时一惊。
这时,翟东明和汪凤茗已经收拾好东西,翟蓉蓉也梳妆完毕,正准备从重症监护室出来。
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男子正好走到了监护室门口。
宁拂尘瞳孔一阵收缩,这个医生竟然是个玄级巅峰武者。
不敢有丝毫犹豫,宁拂尘立即施展八步赶蝉身法,如离玄之箭射到监护室门口,对着这名医生拍出一掌。
果然,这名白大褂把手上的盘子一丢,手中竟然握着一把匕首,刀尖闪着蓝色的光,一看就知道淬了剧毒。
玄级武者在宁拂尘眼里完全不够看。
宁拂尘伸出右手捏住匕首,左手却狠狠地拍在了这人丹田上。
白大褂顿时飞出丈余,扑的一声倒在地上,口中鲜血狂喷。
外面的响动已经惊动了翟东明一家,翟东明一把把翟蓉蓉母女拦在身后。
刘斌和许未之也急忙赶了过来。
“你怎么把这医生打倒在地上了?”许未之异样的眼神看着人畜无害的宁拂尘,没想到宁拂尘是个狠角色。
宁拂尘手指夹着匕首的刀尖,在大家面前晃了一下:“医生治病要用匕首吗?而且是淬了剧毒的匕首。”
“您一定是宁先生吧,神龙特战队员刘二虎奉命前来报到。”这时,两名穿西装的男子走过来,对着宁拂尘敬了个礼。
“这里交给你们了,放心,他的丹田已经废了。”宁拂尘把匕首递给刘二虎,拍了拍手道:“你跟你们头说一声,他们的目标是鸡缸杯,存放鸡缸杯的地方要密切注意。另外,发现其他人的踪迹,马上通知我,他们可是地级忍者。”
大家看着两名特战队员把死人一样的杀手拖出了医院,都纷纷看向宁拂尘。
宁拂尘笑笑道:“走吧,吃饭去吧。”
翟东明已经从惊恐中镇定下来,道:“宁大师如此手段,翟某佩服,走,我们去吃烤鸭如何?”
“可以,好久没吃过天京烤鸭了。”许未之首先赞成了,其他人自然没有意见。
席间,许未之把宁拂尘家祖传大缸的事说了,希望翟东明割爱。
“哈哈,别说宁大师是我女儿的救命恩人,就算是个不相识的人,这种事,我翟某也不会强人所难的。我只是看了刘先生发的图片,胎底的削足似有元代风格,而胎土黄色,里面隐约有黑点,像是高岭土加瓷土烧成,应该是明代以前的东西,便询问了一下,见价格不高,也就想买了回来看看。”
“我这就把钱退给您吧。”刘斌一听翟东明同意了,急忙掏出手机准备转账。
“退钱就不必了,这个缸我买了,就算是送给宁大师的见面礼吧。”
“这可不行,翟先生,您能出让已经帮了天大的忙了,怎么能让您破费呢?”宁拂尘急忙站起来,双手直晃道。
“不要多说了,再说我可生气了。”翟东明佯装不快道。
“是啊,一口缸而已,你就收下吧。”汪凤茗也在一旁劝道。
宁拂尘见拗不过,只好同意了。(未完待续。)
一百二十五章决战山田
见宁拂尘收下了大缸,翟东明也是异常高兴,到了他这个层次的人,最怕欠人情,宁拂尘能收下这只缸,这次为女儿出手的事也就算扯平了。
宁拂尘当然不会为这点小事斤斤计较,况且此行目的不就是这口缸吗?至于山田家族,有没有翟东明这事,他都不介意管一下的,这倒并不是什么爱国热情,他可没有翟东明那么高的觉悟,只不过看着山田一族不爽而已。
翟蓉蓉见大家都对宁拂尘这个学生恭敬有加,有些不解,她刚醒来不久,对于古董拍卖之类也插不上话,只在一旁和母亲汪凤明一起低声说着。
当听母亲讲起自己已经昏迷了两天两夜时,兀自有些不信,最后听说是宁拂尘为她解了穴道,更是大吃一惊,不由多看了宁拂尘一眼。
许未之本来想,还会要费一番唇舌,没想到事情发生了戏剧性变化,经过宁拂尘救治翟蓉蓉到出手制服山田杀手,看似只是宁拂尘随意而为的一件小插曲,对处理青花缸事件起到了决定性作用。
翟东明看似心里轻松,其实他对山田家族的事,还是耿耿于怀。
山田家族这次来参加拍卖,一共来了四人,虽然今天抓了一人,但他知道,这只不过是个小喽罗而已,真正的山田少主,至今还没有现身。
这时,宁拂尘的手机忽然响起来了,宁拂尘一看,是个不熟悉的号码,接通后才知道,竟然是神龙特战队的刘二虎:“宁大师,宁先生,我们在西郊一个便捷酒店发现了山田家族的人,一共有三个人。”
“好,我马上过来。”宁拂尘放下碗筷,队翟东明和许未之几人道:“特战队已经找到山田老巢,我去看看,你们慢吃。”
说完,顾不上大家反应,直奔大门,出门后,一张隐身符贴在身上,御剑而去。
刚近西郊,宁拂尘便感应到刘二虎的准确位置,他们在一家茶楼里面,靠近窗子的地方,紧张的盯着对面那家宾馆。
宁拂尘的神识扫向那栋大楼,果然发现几个地级高手,正在一间标间里商量对策,一个比较年轻的地级忍者在房中踱来踱去,焦躁不安。
宁拂尘有些奇怪,这个年轻人才是他们几个人中修为最高的。
宁拂尘的神识似乎惊到了他们,那个年轻人突然跑到窗前,四周看了一眼,和另外几人说了几句,三个人竟然直接收拾东西,从宾馆出来了。
出来正好,在宾馆里面不好动手。
三人出来,直接进入地下车库,不一会,一辆丰田霸道从地下钻了出来,宁拂尘神识一看,正是这三人,便跟了上去。
副驾驶上坐着的正是山田家族的少主,山田小次郎,他疑惑的看了看后面道:“奇怪,我总感觉有人盯着我们,可又找不到。”
“少主多虑了,我们车子这么快,谁能跟上呀?”
“这倒也是,不过我的感觉从来没有失误过,你们一定要小心,再快一点。”
车子出了西郊便不是天京了,很快进入一个高速公路入口。
宁拂尘见前后没人,便从天而降,手持飞剑,站在了路中间。
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丰田在离宁拂尘一尺的地方停下来。
宁拂尘抬腿一脚,车子翻了几个跟斗滚到了一边,车中窜出三人,呈品字形站在宁拂尘周围。
宁拂尘暗叹三人反映迅速,双脚不丁不八的站立,不亢不卑的望着他们。
“八嘎,你是什么的干活?”
三少似乎不是很熟悉这边的语言,一开口便露出了岛国人五音不全的特征。
“你们地级忍者,竟然对普通小女孩下此毒手,还用淬毒的匕首,这下竟然不知道我是谁?”
“八嘎,大岛君怎么啦?”
“你说呢?”
山田小次郎知道难以善了,突然从腰间抽出一根软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着宁拂尘扑了过去。
漫天鞭影重重叠叠,卷向宁拂尘。
其他两名忍者立即向后退去,以免影响山田小次郎发挥。
宁拂尘的身法自然飘逸,在鞭影中穿梭。
神识锁定软鞭,宁拂尘伸手向鞭梢抓去。
山田小次郎大喜,他的软鞭和别人的不一样,鞭身布满了小铁钩,不但锋利,还淬了剧毒。
宁拂尘的神识之下,这些小伎俩自然瞒不过他,凝聚灵气化气成刃,削向软鞭。
灵气气刃与其他刀刃不同,不但锋锐,而且无坚不摧,最大的特点,可以随意变形。
灵气成刃,气本无形,心念想的什么形,气刃便是什么形,宁拂尘随手一挥,软鞭上的铁钩便全部掉落在地,电光火石之间,宁拂尘已经抓住了鞭梢。
山田小次郎突然感到一股巨大的灵气冲向自己,急忙撒手爆退。
宁拂尘忽然失去了对手,原来忍者之术,最大的特点可以借助周围地形进行隐身。
两名忍者见山田小次郎已经隐身,各自从腰上拔出手枪,对准宁拂尘一阵乱射。
宁拂尘彻底激怒了,本来,他只想把这几人丹田废了,交给神龙特战队的。
看来人不能太过仁慈,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神识锁定出膛的子弹,宁拂尘施展八步赶蝉身法,在弹雨中穿梭,同时,几枚药王金针透体而出,瞬间穿透了两人的大脑。
两个人甚至连叫上一声都没有来得及,便倒地身亡了。
隐身在地下的山田小次郎一见大惊,知道大势已去,对方竟然能够轻松躲避子弹,自己与对方的差距不止一点半点,对方至少是先天境界了。
在先天高手眼里隐身显然是多此一举。
山田小次郎破土而出。
双手上忽然出现了六柄飞刀,宁拂尘的神识覆盖之下,竟然没有看出他的飞刀从哪里取出来的,蓝幽幽的刀光,和医院那人的匕首如出一辙,只要挨上一点,可能就会丧失反抗能力了。
虽然从境界上,宁拂尘完全是属于碾压对手的存在,但是,他并不敢掉以轻心,对方用的可是毒刀,他对于用毒完全陌生也不知道自己的境界能否抗住毒性。
飞剑脱手而出,山田小次郎一见大喜,以为宁拂尘也是和他一样,使的飞刀,忙向旁边一跃,双手同时掷出六柄淬毒飞刀。
宁拂尘心念一动,飞剑在身前画了一个圆圈,六柄飞刀被切成十二段,掉落在地上。
飞剑静静的悬浮在空中,微微的抖动,剑尖直指山田小次郎。
山田小次郎突然发现,无论向哪边躲避,均无法避过飞剑。
飞剑的剑尖已经锁定了他的前后左右。
他目前唯一的办法是站着一动不动,只要他一动,他知道,飞剑就会在他的心口刺一个透明窟窿。
可不动并不是解决办法,飞剑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慢慢的向他的心脏刺来。
山田小次郎第一次感到了死亡原来距离他这么近,死亡的恐惧是如此的真切。
随着全身突然冒出的大汗,山田小次郎双腿有点发抖,终于,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未完待续。)
一百二十六章识画
宁拂尘见他已经下跪,也没有赶尽杀绝的意思,飞剑在山田小次郎的丹田点了一下,强大的灵气透剑而出,穿透了山田小次郎的丹田。
宁拂尘突然从山田小次郎胸前感应到一股特殊的灵气波动,这是什么。
宁拂尘右手一招,一颗小吊坠飞入手中。
元神珠!
又一枚元神珠!
这次收获不小,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呀。
正当宁拂尘沾沾自喜的时候,刘二虎等几人气喘呼呼的赶来了,见三个地级忍者两死一伤,对宁拂尘佩服得五体投地。
“你们善后呀,我走了。“
刘二虎等几人刚准备回答,可抬头一看,哪里还有人影。
这是什么功夫?怎么可以凭空消失呀?
“傻瓜,这是速度,先天武者的速度。“刘二虎胸脯一挺,教训道。
“二虎哥,这里还有两把枪,他们还动了枪呀?“
“两个傻冒,先天高手面前动枪,不死才怪。“
“先天高手连枪都不怕吗?“
“那要看什么枪,谁使的枪,一般的枪是肯定没用的。“
宁拂尘回到酒店时,已经很晚了,可翟东明一家三口还在许未之房间里面等他。
听到山田一行被全歼,翟东明心中一块大石头顿时落地了。
“翟先生,刘斌和宁拂尘都是宁城古玩界新秀,能否去您家里参观一下宝贝,同时也向您多多学习鉴定知识。“
翟东明大喜道:”我正有此意,有几样东西吃不准,还请许会长过一下目。“
“您客气了,我只不过对古籍和字画有点心得,你的东西,我只能看看呦。“许未之忽然语气一转道:”不过,宁小友倒是可以帮您参详一下。“
宁拂尘连连摇头道:”我怎敢再前辈面前班门弄斧呀?“
翟蓉蓉见父亲要把这些人带回家去,知道一个车是坐不下了,便拖着汪凤茗先一步走了。
几人随翟东明一起下楼,翟东明的司机已经把车开到了门口。
翟府在天京二环以内,属于典型的市中心,不到半小时,车子在一处胡同口停下,翟东明首先下车,给许未之打开车门。
朱红的大门打开,里面豁然开朗,原来竟是一个四合院。宁拂尘一看,这老式别墅与自己的欧式风格相比,却各有千秋。
正门是大客厅,楼上是住房,东西两侧却成了翟东明存放古董的展厅了。
打开展厅大门,宁拂尘感到浓郁的灵气扑面而来,看来里面好东西不少。
“翟先生真是精品收藏家呀,哪像我们,只要沾点老货的边,立马屁颠屁颠的收了回来,还沾沾自喜,和翟先生一比,我们哪里称得上收藏呀?纯粹一个卖旧货的。”刘斌看到里面的藏品,感慨的道。
宁拂尘却不以为然,暗道,我身上这么多好东西,可都是从你这个卖旧货的人手里收的呀。
许未之倒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并没有被满屋的奇珍异宝吓着。
翟东明从里面摸出一幅画,轻轻的打开,对许未之道:“这幅画,我一直看不准,还请许会长赐教。”
许未之也不客气,看字画他在业界可是权威。
可当他看到翟东明这幅画时,也是一惊。
这不是普通的纸,这种纸中有丝绸参杂,称为绢。
绢是宋代字画的典型特征。
黄褐色的绢上,篆书写着几个褐色的字,宁拂尘依稀认出是《山中高士图》几个字。
墨迹稍微有点模糊,但还是能看清楚。
远山隐于云雾之中,进出是悬崖陡壁,一条幽径蜿蜒曲折,两旁层林密集,错落有致。两个隐者坐在大石上对弈,一个只是背影,一个却喜形于色。
整幅画看上去笔墨老到,线条流畅,看到这画,马上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许未之接过翟东明递来的放大镜,细细品鉴,口中啧啧有声。
宁拂尘不懂古玩,他鉴定纯粹只靠神识感应古董中的灵气,灵气越多,说明年代久远。
他感应这幅画的灵气,似乎和自己手上的任熏十美图相差无几。
由于有大师在场,不便发表意见。
用神识仔细的扫过这幅山中高士图,发现里面有字,当时应该是作者特意写在绢纸背面,装裱之后,便无法看出了。
字是反面写的,辨认起来有些不易,宁拂尘一个个看,不久,便看出倪端了:黄山寿临摹北宋李成寒林图于京华。
黄山寿,宁拂尘听说过,晚清名家,果然和任熏是同一时期的作品。
许未之毕竟是老谋深算之人,不会轻易表态,便对宁拂尘道:“宁小友,你看这幅画怎么样?”
“这幅画初看,确实有北宋名家风格,尤其像北宋李成的寒林图,看上去如出一辙,但是神韵稍嫌不够,仔细看倒像晚清黄山寿的仿宋画。”
许未之听宁拂尘这么一讲,只道是他信口开河。
翟东明却惊得目瞪口呆。
原来,他早在十年前将这幅自己认为是北宋名画的山中高士图重新裱过,发现了这幅画背后的秘密,本来好几次都把他当成宋代名作卖掉了的,终究怕辱没了自己一世英名,没能成交。
许未之号称国内字画第一人,他一直不服,便故意拿这幅画考他一下,没想到许未之还没开口,便被他带来的这个学生模样的人看破了玄机,而且丝毫不差。
许未之意见翟东明的表情,也是一惊,难道竟被这小子蒙中了?
“真是英雄出少年,佩服佩服。”翟东明知道再不表态,便有些过头了。
“老夫虽然看有些像清代仿宋画,硬要说是黄山寿仿李成,却也缺少依据。”许未之有些不服道。
“哈哈,都是高手,高手,名不虚传。”翟东明急忙圆场道。
宁拂尘却已经离开古画,独自到一旁看其他藏品去了。(未完待续。)
一百二十七章再上昆仑
翟东明不光藏品丰富,而且大都是精品,宁拂尘看后,百感交集。
难怪他能出五亿元买下一个价值一亿元的鸡缸杯,看来区区几个亿,只不过九牛一毛而已。
光是这架子上的明代官窑瓷器,只怕便超过十亿了,心目中真正看重的东西,又岂会摆在博古架上任人参观?
“可惜翟先生鸡缸杯没有提货出来,否则这次便能欣赏到国宝重器了。”刘斌一路看得眼花缭乱,却仍不知足道。
宁拂尘看着这满屋珍宝,一边请教翟东明。
翟东明对宁拂尘十分好感,自是知无不言:“其实所有古玩艺术品,都具有他的时代特征,商周时期,开始有了陶器和青铜器,春秋战国时期的艺术品,就是在商代晚期的青铜器基础上,加以演变,不过纹饰更加精美细腻了。
你看这螭龙纹,商代是这个样子,比较粗犷,战国就规整了,汉代的,你看,到了明清时期,基本上只剩下一种意象了,已经看不出是螭龙了。”
宁拂尘以识海记忆翟东明的古玩知识,自是过耳不忘,再结合自身神识优势,看古玩绝对不会打眼了。
这时,汪凤茗过来道:“大家歇会吧,我准备了一点宵夜,大家先吃点东西吧。”
走近餐厅,宁拂尘不由暗叹,不愧是豪门,就连一个简单的宵夜,都准备得如此丰盛。
桌上不光有澳洲龙虾,鹿筋,人参等,竟然还有两瓶八几年的拉菲。
翟蓉蓉打开拉菲,马上走过来给宁拂尘倒上一些,然后端着酒杯过来道:“宁先生,谢谢你救命之恩,敬你一杯。”
“翟小姐客气了,举手之劳,何足挂齿,来,谢谢你。”
喝上几杯之后,翟蓉蓉有了三分醉意,举起酒杯痴痴地看着宁拂尘:“宁先生青春年少,事业有成,向你学习,干。”
宁拂尘知道她已经醉了,也不在意,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电话,宁先生,你把电话告诉我,我想你的时候,打你电话。”
“蓉蓉,你醉了,走吧,早些休息去吧。”汪凤茗见翟蓉蓉有些语无伦次,急忙把她带进房间去了。
翟东明却道:“是呀,宁先生,我们是该交换一下电话才对。”
宁拂尘有些惶恐了,急忙把自己的号码报给翟东明,两人交换了号码。
天京事了,可以说是皆大欢喜。
由于刘斌和许未之还要在天京逛古玩市场,宁拂尘只好一个人提前回了宁城。
居然又得到了一颗元神珠,真是意外之喜。这颗元神珠和上一颗有点不同,并非五彩天珠,而是一枚三眼天珠,不过里面散发的淡薄灵气却一般无异。
宁拂尘神识探入元神珠,果然里面也有一个宁氏先人,所言与宁家坞元神珠中人相差不大,没什么实际价值。
宁拂尘退出元神珠,暗想,要凑齐这些元神珠可真不易。
该处理青花釉里红大缸了。
宁拂尘从戒指中取出大缸,用竹片把缸里外的油漆刮干净,一幅细腻的工笔山水出现在这口大缸上。
一条红色的细线,引导人从山口进入,直达幽深。
青花大山的底下,却有一行小字:昆仑山下,鲤鱼江边,地狱之门,留待有缘。
宁拂尘仔细看过之后,地图已经烙印在识海中了。
昆仑山下。
唉!好久没有去看何婉芸了,也不知她现在在昆仑山下修炼得怎么样了。
不行,现在就得去看看她。
一旦想起何婉芸,一种莫名的情愫便油然而生,宁拂尘便恨不得马上飞去昆仑山。不过,白天御剑毕竟不方便。
好不容易熬到天黑。
宁拂尘祭起飞剑,一路风驰电掣,直奔昆仑山。
晚风中,宁拂尘仿佛随风飘拂,忽然一种飘飘然的感觉。
正是那天在飞机上排除故障时的感觉。
当时正准备好些领悟一番,却被众人拉上了飞机。
风势!
把自己融入风中。
风就是我,我就是风。
宁拂尘的神识无限放开,全身灵气也散开,全身放松,放松,再放松。
感觉自己已经没有了重量,宁拂尘试着收回了飞剑。
发现自己并没有往下掉落,而是像一片雪花,在空中飞舞。
不需要御剑飞行了,可以御风飞行了,宁拂尘心中一动,身体往上攀升。
周围风势似乎知道了他的意图,便随之往上。
往左,往右。
宁拂尘的神识感应着风势,上下翻飞,自由自在。神识在风中愈散愈远,风中一些细微的声响也清晰入耳。
唯一的缺点,御风飞行没有御剑飞行快,毕竟飞剑是一件灵器。
不久,宁拂尘终于完全掌握了风势,能够随心所欲在风中漂浮了。
御风飞行虽然爽,可也有他的缺陷,比如要向北方去,风却往南方吹的时候,怎么办?
逆风可以飞行吗?
宁拂尘试着改变方向,迎着风前行。
果然有些难度,不过完全可以飞行,并不会因为逆风而往下坠落。
要是没风怎么办?
御风飞行,要借风势,假若没有风,无势可借呢?
那就造势!
风小的时候,宁拂尘的速度慢了下来,突然,宁拂尘双掌向后一拍,一股强大的狂飙喷薄而出,宁拂尘借势飞了两三里远,心中甚为欣慰。
无势可借,可以自己造势。御风飞行,就是腾云驾雾呀!
宁拂尘正在风中演绎各种飞法,神识忽然感应到一股熟悉的气息。
昆仑山到了。(未完待续。)
一百二十八章药园布阵
本章节为空章节!
一百二十九章**大阵
本章节为空章节!
一百三十章官员有约(为剑花烟雨盟主加更)
灵蛇龙海天一听宁拂尘有成就元婴的捷径,顿时大喜过望,一路跟着宁拂尘来到洞府之中。
根据龙变真诀记载,金丹大圆满化丹成婴本是水到渠成的事,但是元婴期修士通天彻地之能已经为天道所不容,必将降下九九八十一道毁灭天劫,渡过此劫方可化丹成婴。
因此,金丹大圆满修士必须炼体以抗天劫。
另外,九九八十一道天劫之中,第八十一道天劫为七彩轮回天劫,心志不坚定着极难渡过,因此,龙变真诀中记载历代成就元婴者多历经红尘生活历练,以磨炼心志,以便渡劫是对抗心魔。
经过炼体和历练之后,如果仍旧不能化丹成婴者,必须服用化婴丹,方可成就元婴。
龙海天听宁拂尘讲了这么多,道:“龙蛇一族,身体本来便是最强的存在,对抗雷劫没有问题,红尘历练,我龙海天在禹为山隐居两千多年,也帮助过不少凡人,应该够了,目前应该缺少的是化婴丹。”
“化婴丹我来想办法,不过不能急,很多药材都没听说过,而且这灵丹属于四级丹药,目前我和婉芸的实力,充其量也顶多炼个二级丹药,你得等,我们尽快想办法。”
“哈哈,你们放心,我老龙几千年都等了,还在乎这点时间?我就住在瀑布下面,你们有事大声吆喝一声,俺老龙就来了,瀑布里炼体最好。”
“你等下,小蔓马上过来讲解阵法,你听一下,强敌来的时候,你主持阵法。”
“真是笑死人了,这世界哪来的强敌,一个炼气期修士足以打遍全世界了。不过俺听一下也好,免得不小心撞坏了阵脚。”
正说笑着,小蔓的影子从空中落下来。
何婉芸见空中降下一个若有若无的影子,有些紧张,拉紧了宁拂尘的衣袖。
“别怕,这是小蔓,是山上曼陀罗花的花神,她们三千多曼陀罗花灵组建了一个护山大阵,你仔细了解一下,要不以后出进可不方便了。”
“这个九宫八卦**大阵,是根据上古时期阵法演变而成,九宫,即将此山井字划分乾宫、坎宫、艮宫、震宫、中宫、巽宫、离宫、坤宫、兑宫九个等份,借鉴上天的七曜与星宿移动;
所谓八门是跟据八卦方位所定的八个不同角度。依次分别是:开门、休门、生门、伤门、杜门、景门、惊门、死门。”小蔓一边解说,一边指出各个方位的变化,好在大家都是有神识之人,不需要死记硬背,很快就熟悉了整个阵法的变化。
“大家各自抓紧修炼,同时,小蔓负责研究各种阵法的演变,尤其是传送阵和天罡地煞阵,必须在近期研究透彻;婉芸负责炼丹和画符,负责丹药的供应,尽快研究出化婴丹。”
何婉芸听宁拂尘安排各种任务,便道:“你又要走了吗?”
“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办,你放心,一旦有空就会回来的。”
何婉芸听他说回来两字,幽怨之色顿时烟消云散了。
宁拂尘用玉盒装了一盒子灵石给小蔓,嘱咐她先布置聚灵阵,又把龙变真诀中所有与阵法相关的记载,全部传授给了小蔓,这才踏剑而去。
好久没回学校了,还是得去看看呀。
临近宁城的时候,不得不用了张隐身符,落在宁城大学后,马上回到了自己的那间单人宿舍里。
关于读书的事,宁拂尘很矛盾,只能权且作一场红尘历练吧。
今天龙海天化丹成婴的瓶颈让他感触颇多,没有强大的体魄和超人的心志,不可能得证大道。
过普通人的生活,是历练的一种最简单直接的方法,现在第一要务是迅速取得秦皇遗物,找到长生丹方。
刚打开手机,竟然接到李斌打来的电话,宁拂尘感到有些意外。
“宁大师,您在宁城吧?”
“在呀,正在宁大读书呢。”
“晚上能一起吃个饭吗?”
和官员们打交道就是不一样,有点什么事情,总是习惯在餐桌上解决:“好吧。”
“五点半,我到学校门口接你吧。”
刚挂了电话,有人敲门。
宁拂尘开门一看,竟是穆咏婷。
“你在宿舍呀,你手机老是打不通。”
“你有什么紧急大事吗?”宁拂尘微笑着看着她。
“我爷爷急着找你,好几天了,几乎寝食不安啦。”
宁拂尘一愣,穆特夫能有什么急事呢?
“我马上打电话给他老人家,你别急。”看着呼吸急促的穆咏婷,宁拂尘轻轻的道。
“不要打电话了,他要你马上去一趟。”
宁拂尘一听,不敢怠慢,马上虽穆咏婷一起下楼。
穆咏婷可是艺术系校花,和她走在一起,宁拂尘感到全身凉飕飕的,四周全是寒冷的目光。(未完待续。)
一百三十一章乳腺癌早期
“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
“咯咯。”穆咏婷看着宁拂尘手足无措的窘态,开心的笑了:“哼,叫你关机,活该!”
看着逃之夭夭的宁拂尘,穆咏婷有些怅然若失。
穆特夫在院子里打太极,由于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家里人都不让他去公园了。
见宁拂尘进来,穆特夫喜出望外:“总算来了,来,坐坐。”
“穆老进境神速可喜可贺。”
“还不是托你的福啊。”
宁拂尘取出半颗培气丹给穆特夫道:“您赶紧把这半颗药丸吃下。”
穆特夫激动的接过培气丹,立马含入口中。
“盘腿坐下,运大周天,玄级武者修的是五脏,真气行于十二正经,滋养五脏,令水精四布,五行并行。药力行开之后,再引丹田真气下行,过会阴,提肛缩腹,气转督脉上行,至灵台,至阳,风府,天柱直达百会。”
宁拂尘一边用天眼观察这穆特夫体内真气运行,一边耐心的指点。
穆特夫体内真气如同长江大河,滔滔不绝,随着药力吸收,不断增强,一路势如破竹,最终卡在了生死玄关。
“生死玄关又称十二重楼,运用真气一层层突破。”
看着穆特夫全身大汗淋漓,乌黑的油污杂质和汗水一起排出体外,宁拂尘知道已经到了十分关键的时候:“不要操之过急,只是时间问题,功到自然成。”宁拂尘正说着,忽听啪的一声,一层、二层、三层.......
真气过了十二重楼之后,再无阻滞,任督二脉自行循环,周而复始。
终于突破玄级,穆特夫长长的吁了口气。
“不要停,继续运转大小周天,直到太阳下山。千万不要停,这半天要顶一年还不止,看能否突破玄级初期。”宁拂尘想起李斌的约会,便仔细的叮嘱了穆特夫:“我还有点事,晚上我再过来,您在这里巩固修为。”
宁拂尘对两个保镖招了招手,保镖都认识他,便走了过来:“任何人不要打扰穆老,不要让人靠近,以免走火入魔。”
两名保镖都是黄级武者,自然知道这些常识,便点头站在一旁。
宁拂尘急忙走出四合院,给李斌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自己在河边散步。
李斌本来快到宁城大学了,闻言急忙掉头赶了过来。
宁拂尘上车和李斌并排坐在后排,见李斌不说话,宁拂尘也不多问。车上的秘书和司机,看到宁拂尘和老板紧挨在一起,露出了羡慕的眼神。
宁城大酒店,豪华大包间。
“今天带你来见个人。”李斌一进包厢,立即对宁拂尘道。
“什么人呀?”
“是这样,大军同志刚刚接手招商工作,我想先从招商局长干起,干出成绩,再提他做分管招商的副市长。
刚好我一个大学同学是澳洲开元电子集团总裁,这次回国渡假,我们全家想请他们夫妇吃个便餐,顺便给招商局引荐一下,他们可是世界五百强的电子元件厂家,如果能够在宁城投点资,那可是大功一件,我初步谈了一下,他有意向。
我想,今天请你和大军同志一起参加我们的家宴,看能不能敲定。”
宁拂尘盯着李斌,一言不发,他忽然有点看不透这个人了。
李斌既然约了父亲和自己一起参加这个家宴,澳洲开元集团投资的事应该已经定了,只是想把这个人情卖给自己而已,但今天这么神秘的亲自接自己过来,肯定另有隐情。
李斌见他异样的眼神哈哈笑道:“怎么这样看着我?我脸上有花吗?”
“您还有啥事一起说了吧,别藏着掖着。”
李斌尴尬的道:“哦,是这样的,上次见了一下穆上将,得益匪浅,我想还是当面感谢一下。”
宁拂尘见是这件事,倒是放心了:“好呀,我联系一下,看穆老有没有时间吧。”
这时,宁大军风风火火的从外面进来,一见李斌和宁拂尘已经到了,也是一愣,先和李斌打了个招呼:“李书记。”
“宁局长来了,坐吧。”李斌上前握住年大军的手道。
宁大军见李斌亲自上前握手,有些局促。宁拂尘忙上前道:“爸,您当局长了,恭喜啊。”
“是啊,感谢李书记栽培。”
“宁局长,我和令公子是忘年之交,一见如故,所以,我们就别见外了,今天是家宴,柳主任也会过来吧?”
“她就不来了。”
“哦,也行,我还有个同学一家也会过来,这次可能带来个投资项目,所以请你这个招商局长参加,你分管招商,毕竟比我专业嘛。”
“李书记,您太谦虚了,我一定尽力。”
李斌夫人包倩推门而进,看见宁大军父子有些诧异:“宁大师,宁局长,你们也在呀。”
“包局长,您好,这是我儿子宁拂尘。”
“呵呵,我们早就认识了,宁大师,是吧。”
“包局长好。”宁拂尘不亢不卑的打了个招呼。
正在寒暄着,门外走进来一对中年夫妇,李斌急忙站起身迎了上去:“程总,欢迎欢迎,嫂子,欢迎。”
宁大军、包倩也站起身来,李斌一一介绍:“这位便是世界五百强的澳洲开元集团总裁程子云先生和他夫人,这位是宁城招商局长宁大军同志,这是宁局长公子宁拂尘先生,这是贱内包倩,宁城地税局局长。”
宁拂尘对面这位中年妇女,眉头一皱,此人有病!额头上淡淡的黑气,病的不轻!
打开天眼仔细看了一遍,早期乳腺癌!
中年妇女虽已年近五旬,可也保养的很好,可以说风韵犹存,见宁拂尘痴痴地望着自己,尤其是瞪着眼睛盯着自己的胸前,有些愠色。
李斌见他失态,急忙扯了他一下。
“夫人,您左胸有肿瘤,是恶性的,还好,只是早期。”
程子云夫妇顿时大惊!
他们也是刚发现乳腺不适,昨天做完检查,还没有出结果!(未完待续。)
一百三十二章针灸
程子云古怪的看着宁拂尘,李斌也疑惑的望着他。
“大家别这么看着我呀,我是血中医的,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我这是望诊。夫人面部稍有些青色,青乃肝经气滞之兆,肝气郁结最容易患的病,不外乎高血压,肝硬化,肝癌,女人则是左侧乳腺癌,乳腺增生等症。
夫人面色青中泛白,略有瘀点,所以下此结论。
因为高血压青中带红色,肝癌青中黎黑,肝硬化青中泛黄,乳腺增生,略有青色而已。”
其实中医望诊哪有这么神奇,宁拂尘纯粹是因为天眼已开,比彩色超声波看得清楚的多。
程子云夫妇完全叹服了,不过程子云夫人已经吃不下饭了,本来昨天已经做了切片,心里已经有了包袱,如今听宁拂尘一番话知道**不离十了,想想伴随自己几十年的这对大白兔即将不保,哪里还有心思吃饭?
“没想到斌哥这里竟然有如此高人,实在让人佩服。”程子云对宁拂尘拱手道。
“高人?”李斌一愣道。
“是啊,我们昨天已经在宁省人民医院做了检查,医生也怀疑乳腺癌,做了活检,要明天才有结果。听这位先生一说,只怕是确定了。”
李斌心里暗骂宁拂尘多事,本来好好的宴会,搞得没了气氛,接下来可怎么谈投资的事?
“唉!”中年女人长叹一声,眼睛发红,眼看着就要哭起来了。
“乳腺癌而已,又不是什么大病,何必如此焦急,肝经气滞血瘀,只需疏通肝经脉络,让肝气畅通,其病自然痊愈。”
“你是说,不用做手术?”
“你到医院去的话,肯定只有做手术一条,不过如果你信得过中医,用针灸治疗,也可以一次根治。”
“真的吗?”女人脸上的喜色一晃而过,马上恢复了忧色,显然有些信不过。
“我们先吃饭,反正也不是什么大病,这种病目前太普遍了,现在一些小医院都能治。”程子云野想不出怎么安慰她。
李冰也道:“是啊,现在这种病跟感冒差不多了,不要放在心上。”
“说得轻巧,女人要是没了这个,还是女人吗?我宁愿死也不愿做手术。”
“哎呀,我的夫人,我们都快五十的人了,还在乎些这个干嘛呀?我都不在乎,你在乎什么?”
女人听了这句,才稍微缓和了一点,几人分宾主落座。
本来李斌是要让宁拂尘坐首座的,不过他老爸在场,却不好安排了,只好自己坐了主人位,程子云坐了主宾位,两旁依次是两位夫人,这样一来,宁拂尘便坐到了最后一位。
李斌面带愧色地看了一眼宁拂尘,宁拂尘点了点头,表示没事。
李斌尽量的谈一些大学同学时期的趣事,想把气氛推上去,可是程子云夫妇已经没了叙旧的心情。
倒是宁拂尘胸有成竹,一幅淡然的模样。
而宁大军显然还没有进入招商局长的角色,也只是敬了程子云几杯酒而已,李斌不开口,他是不敢开口的。
一顿丰盛的晚宴就在这样不温不火的气氛下吃完了。
程子云夫人吃完饭,便迫不及待的走到宁拂尘身边坐下,咨询一些关于乳腺癌的知识。
她可不敢小看这少年,程子云夫妇可以说半辈子阅人无数,还没见过能一眼看出什么病的医生,就凭这一点,宁拂尘此人便不容忽视。
“你们明天还是去取一下结果,最后确诊一下,如果信得过我,便和李书记联系,我给夫人针灸一次便是。”
“好,不论怎样,我都要来试一下,硬是不行再做手术也不迟。”程子云道。
“你说什么呢,怎么会不行?”程子云夫人显然怕宁拂尘不高兴,马上纠正道。
“一般的针灸肯定不行的,这种病,需要以金针渡穴,辅以内功真气,彻底疏通肝经之气,只有气血通畅才百病不生。”
程子云也是走南闯北数十年,立马知道宁拂尘是习武之人,又增添了几分信心。
宾主尽欢,程子云夫妇告辞离去。
李斌一肚子话憋在了心里,做了一个深呼吸,这才好受一点。
“我就是不说,他们今天也没有心情谈投资的事,这种情况下,不谈比谈要好,明天治完病,让他们自己提出来,效果会更好。”
“你真的有把握?”李斌吃了一惊,要知道癌症还是很吓人的,而能用针灸治疗癌症的人,还如此有把握的人,李斌闻所未闻。
“当然,这种事怎么能信口开河呢?”
次日上午,李斌刚到办公室,就接到了程子云的电话,毫无悬念,乳腺癌早中期,必须马上手术。
考虑再三,程子云夫妇抱着试一试的心理,请李斌约好宁拂尘,到宁省人民医院肿瘤科去一趟。
宁拂尘知道,这种事没有人会完全相信,便和李斌一起驱车来到省城。
院方得知程子云要求延迟三天手术,要求在手术前请中医做一次针灸治疗,感到十分费解。
由于程子云身份特殊,院方不得不答应,反正针灸一下也不会有什么副作用。为了表示对程子云夫人病情的重视,医院特地派出了负责中医的副院长带队,组成一个中医会诊班子,准备对程夫人进行会诊,确定针灸方案。
宁拂尘和李斌赶到医院的时候,医院中西医会诊团刚好也来到了病房。
好在医院给程子云夫人安排的病房是平时给省里领导用的,属于豪华套间,倒也不觉得拥挤。
当院方会诊团得知程子云夫人不是请他们会诊,而是从宁城请来了这名二十岁的中医学院学生时,不由大跌眼镜,有的有些愤怒了。
主管中医科的副院长急忙双手压了压,大家才强忍着怒火安静下来。
“你们不要急嘛,说不定人家能给我们一个意外的惊喜。”副院长虽然心里不爽,可不得不做大家的工作,程子云这个财神爷,是绝对不能得罪的。
西医主任医师却不管那么多,大声道:“本来就是多此一举,还找来个学生,他有行医资格证吗?他是医生吗?”
宁拂尘懒得理会他们,走近病房后,也不多说,手上祭出三枚药王金针,隔着衣服就在程子云夫人的日月、期门和左乳肿块上各扎了一针。
众位专家医生顿时闹开了:“这针灸还能隔着衣服?只怕是华佗扁鹊也没有这个能耐吧?”
“还没消毒呢?要是感染了怎么办?”
.......
程子云夫人正在为难,她突然想到针灸要脱掉衣服,可房间里这么多男医生,虽然说病不忌医,可毕竟难为情。
见宁拂尘居然隔着病服就下针了,也松了一口气。
副院长见宁拂尘施针手法,知道宁拂尘不是一般普通中医,便低声喝了一声:“住嘴,我们多学习,这是古法传承的针灸,非同小可。”(未完待续。)
一百三十三章第三颗元神珠
金针刺入肝经三大主穴,开始用的泄法,三枚金针快速的上下提插。
程子云夫人突然觉得左胸胀痛酸麻,十分难受,全身渐渐的出现了汗珠。
宁拂尘见夫人全身气机已经开始运行,郁结的经脉也已经开始松动,手指中灵气从金针透出,沿着足厥阴肝经行走了一遍。
然后灵气聚结在药王金针,金针本是灵器,本身具有吸收邪气,扶正祛邪的作用,在灵气的催动下,金针疯狂的杀灭癌细胞,乳腺中的癌细胞本来还刚成气候,哪里经得住这种仙家灵器的攻伐,顷刻便土崩瓦解了,金针的灵力继续在经脉中搜寻,残留在淋巴系统中的癌细胞也被杀灭,化成污渍随着汗水排出体外。
宁拂尘见夫人脸上黑气尽去,只有淡淡的红晕,知道癌细胞已经杀灭了,马上采取了温和的副正固本手法,金针在三大穴位中左右旋转。
十几名中西医教授专家看着宁拂尘施展针灸,见程子云夫人全身湿透,而且大量的黑色油污从毛孔中排了出来,也大惑不解,什么时候针灸竟然有这么大的效果?
那名副院长激动万分道:“这位先生,你这是什么针法?竟然如此神效。”
宁拂尘此刻哪有时间搭理他们,灵气继续投入夫人体内,为她梳理经脉,副正固本。
终于,药王金针停止了颤动,宁拂尘也长长的出了口气,收回金针:“好了,肿瘤已经彻底根治,程夫人,你先去洗个澡吧,这些癌细胞全部排出来了,去清洗一下。”
程子云夫妇看着全身污垢,发出刺鼻的腥臭,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夫人,你觉得怎么样?”
“子云,我觉得从未有过的轻松,仿佛回到了二十年前的感觉。”
宁拂尘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双目微闭,稍微调理了一下气息。
十几名医生围着他站着,也不敢打扰他。
不一会,程夫人洗完澡出来,整个人像变了一个样,肤色红润,精神焕发。
“夫人,咱们再去检查一下,确定一下。”
“我感觉已经全部痊愈了,不需要复查了。”
这时,宁拂尘睁开眼睛道:“还是去全面检查一遍吧,放心些,哦,对了,我和李书记先回宁城了,有事电话联系吧。”
那名副院长一听宁拂尘要走,顿时大急道:“先生,这位先生,我心中还有很多疑点,先生能不能给解说一下。”
“我也是偶得这些传承,只知道怎么治疗,至于时什么原理,我也讲不出来。”
“先生的针法,引动病人全身气机,身体的所有潜力都激发出来,达到扶正祛邪的目的,实在是高明。咱们且不说程夫人是否完全痊愈,就是这手神乎其技的针法,也足令我等叹为观止,如果先生能够把针法公开传授,实在是我们中医之福啊,必将造福子孙后代,功德无量。”
“这些都可以考虑,但我现在没时间,就不陪您了,我们先走一步,有机会在探讨吧。”
“可以,这是我的名片,请先生留个联系方式吧。”
宁拂尘收下名片道:“可以,院长先生,我等下发个信息给您,您先带程先生夫妇去复查吧。”
“如果真的治愈了,这可是个震惊世界的创举。”副院长无比激动的道。
“我能治这种病的事,还望院长先生保密,说实话,这种治疗要损失我们的修为,我不想再治疗这类病例。”
“原来如此,我就知道这不是单纯的针灸。”
宁拂尘没有再理会医院这些医生院长的反映,直接拉着李斌下楼。
李斌其实很希望宁拂尘留一下,一则看看治疗的效果,再则他希望能和程子云深入的谈一下招商引资的事。
“李书记,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们回去,坐等他自己过来找我们,这样靠谱一些。”
李斌想想也是,便和宁拂尘一起直接回到了宁城。
“宁大师,你去哪里?”
“你不是要去看望穆特夫上将吗?我们就去他那里吧。”
“好啊。”李斌大喜。
车子刚到穆特夫门口便被武警拦住,宁拂尘开门下车道:“我们走进去吧。”
李斌当然同意,便和宁拂尘一起下车。
穆特夫依旧在院子里打太极拳。
今日的穆特夫已经喝昨日截然不同了,玄级武者,国内并不多,最主要的是,他看上去已经年轻了几十岁,不论是精神状况还是身体面容,怎么看也不像一个百岁老人,顶多也就看五六十岁的样子。
普通人突破玄级修为,寿命要增加五十年左右,自然看上去年轻许多。
看到宁拂尘,穆特夫缓缓的收工:“你不是说昨晚过来吗?”
“昨天办完事已经很晚了,怕打扰您老休息。”
“嘿嘿,丹药效果不错,果然突破初期,到达中期了。”
宁拂尘仔细的看了一下,穆特夫的太极拳对修炼果然有着相得益彰的功效,全身经脉竟然没有一丝阻滞,境界也稳固在玄级中期。
李斌见他们二人一直谈修炼的事,静静的站在一旁。
穆特夫终于把眼光看向了这边:“李书记大驾光临,来里边请。”
李斌受宠若惊道:“早就想过来拜见将军,又恐打扰到将军........”
“别将军长将军短的,我如今赋闲在家,老朽一个,就叫穆老吧。”
“穆老。”李斌毕恭毕敬的站起来道。
“坐,坐吧。”
“年前,时局破不稳定,多蒙穆老关爱,才得以稳定大局,李斌铭感五内。”
“也是王家那几个不争气,不过机缘巧合罢了,不必放在心上,多亏了你李青天的盛名啊。哈哈。”
“惭愧,惭愧啊。”李斌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玲珑的盒子,递给穆特夫:“我无意中得到一个小天珠,也不知真假,听说穆老是这方面行家,还请穆老多多指教。”
穆特夫一愣,他不料李斌辉如此直接,便结果盒子,打开一看,果然是个三眼天珠,这种天珠较为多见,倒不是很值钱,便道:“这是藏传三眼天珠,虽不是名贵东西,不过历史悠久,还不是我们地球的东西,可以收藏。”说完递给李斌。
李斌哪里肯收回去,便道:“我也不玩这些东西,只是偶然所得,穆老您就收下吧,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宁拂尘自李斌拿出这枚天珠的时候,便感应到了这股若有若无的灵气,心神一震,毫无疑问,这又是一枚元神珠!(未完待续。)
一百三十四章变种基因人的神秘能量
见穆特夫还在推辞,宁拂尘对他点了下头,穆特夫一愣,便收下了:“既然如此,这件小饰品我就收下了,以后就不要带什么东西了,我不喜欢,下不为例。”
李斌高兴的道:“好呀,穆老您说这种小天珠不是地球的?”
“这是天上的陨石,落到藏地,千万年后,外表风化,精华部分形成了宝石,藏民经过特殊制作,变成天珠,最好的九眼天珠,像这种三眼的是一般天珠,其成分主要是九页岩,跟玛瑙基本相似。”
李斌听穆特夫居然对天珠了如指掌,很是佩服:“穆老知识渊博,我今天学了不少知识。”
“李书记你先坐一下,我和拂尘还有事要商量,要不等下我们一起吃饭吧。”
“不了,谢谢穆老,我中午还有个会,就先走一步了。”
“也好,就不送了。走,拂尘,我们去书房谈。”
宁拂尘喝穆特夫上楼来到书房,穆特夫把天珠交给宁拂尘道:“这种三眼小天珠没什么价值,我等下给你找几个好一点的。”
宁拂尘也没说破,只道了声谢谢。
“拂尘,王家有个人一直在国外,前些天突然回来了,据神龙特战队的人调查,这人是通天实业集团董事长王家富的儿子,在国外研究变种基因,据说国外的人经过变种后,拥有许多特殊能力,不可不防。”
宁拂尘一听,眼睛瞪得牛大,还有这种事?
“一般的变种人相当于玄级后期,实力不可低估,他们有很多各种各样的异能,都是一些想像不到的特殊能力。有些高级变种人,据说就算是先天高手也拿他们束手无策。”
“先天高手的实力?”宁拂尘这下有些吃惊了:“这先天高手似乎不多吧?他们能批量生产?”
“据说可以,特战队初次和王家小子交手,吃了大亏,两名特战队员受了重伤,最恼火的是受伤的人伤口无法愈合,越来越腐烂的厉害,并不是感染,医院说有点像辐射伤害。”
“难道他们用的是核元素变种人基因?”
“咦,你这个想法有道理,我们怎么没想到呢?”
“想到了又能怎么样?目前好像没有这方面的药物吧。”
“是啊,很多药品都用了,无济于事,两名战士受伤,一个手臂腐烂,正准备截肢,刘二虎是肚子烂了个洞,只怕危险了。”
“刘二虎?就是前天在天京和我一起抓岛国忍者的那个?”
“是呀?是个好苗子呀,唉,可惜了。”
“不要说了,马上送我去天京,打电话叫他们暂时别截肢。”
“你有办法?”
“可以去试试看,不一定有用。”
穆特夫激动的打通了神龙特战队的电话,并马上调动专机送宁拂尘去天京。
军区医院重症监护室,刘二虎和一名特战队员躺在高压氧舱里,不停的翻动呻吟,任何镇静剂和麻醉药止痛药对他们都没有用,他们的伤口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扩大,全身都在逐渐变黑。
宁拂尘和穆特夫到达天京医院的时候,已经下午了。
他们完全顾不上吃饭,急忙赶到监护室。
负责他们的医生马上赶了过来:“情况十分严重,他们的伤势越来越恶化,最不可思议的是,这种外伤居然能够传染,护理他们的几个护士都病倒了,情况和他们差不多,全身皮肤开始慢慢的变色。”
“先打开氧舱,我进去看看。”宁拂尘道。
“这?这病传染很快,要穿防护衣服。”
宁拂尘笑道:“防护衣服用吗?才怪!”
医生惊异的看着宁拂尘,他说的没错,防护衣服没有用,有一名护士都穿了防护衣服,同样被感染了。
“打开吧。”穆特夫强调了一下。
氧舱马上打开了,毕竟是上将的命令,军区谁敢不从?
一股强大的能量波动向宁拂尘涌来:“你们不要进来。”宁拂尘急忙拦住穆特夫。
体内的灵力居然有反应,宁拂尘试着将这股强大的能量吸收进经络,居然和体内灵力融合到了一起。
宁拂尘伸出双手,分别按在刘二虎和另外一名战士的伤口附近,能量源源不断的从劳宫穴进入手太阴肺经,体内灵气瞬间活跃起来,与这股陌生的能量融合、同化。
砰地一声,宁拂尘突然感到好像河流突然决了堤一样,灵气猛然涌入丹田,暴涨了一倍以上。
突破了,练气六层!
能量继续吸入,宁拂尘不停的消化。
刘二虎和战士的身体慢慢的恢复了颜色,伤口也停止了恶化,渗出了鲜红的血液。
两名伤者相继睡了过去。
直到感受不到任何能量,宁拂尘才松开双手,盘腿在监护室坐下,刚刚突破,境界必须马上巩固。
穆特夫以为宁拂尘消耗真气太大,吩咐任何人不能进去打扰。
不一会,宁拂尘站起来,祭出药王金针,在两战士伤口周围的穴位中刺入,施展轩辕针法中的枯木逢春针法,两人伤口快速缩小,伤口开始流出淡红色液体,不久,腐肉尽去,伤口周围露出了鲜红的肉芽。
见两人基本没有了大碍,宁拂尘这才收针,稍微调息了一下,这才走出病房。
见宁拂尘从监护室出来,穆特夫急忙进去,一看两人情况基本稳定了。
医生护士们顿时大喜,主任医师道:“宁先生真乃神人也,这才是真正的妙手回春啊,还有三名感染了的护士,也要麻烦宁先生。”
“好的,举手之劳而已。”
宁拂尘随着主任一起来到特殊隔离病房,众医师护士听说有人可以治这种重伤和怪病,都纷纷跑来观看。
三名护士住在一个病房,脸上和手上可以看出,基本成灰黑色了。
见主任何宁拂尘一起过来了,都兴奋得想坐起来,可是力不从心。
宁拂尘走上前去,抓住一名护士的手,用手抵住护士的手掌心,几分钟便把她体内异能吸收干净,另外两名护士也依法炮制,很快便治愈了。
医院病房顿时传来一阵热烈的掌声。
宁拂尘心情却凝重起来,穆特夫所讲的果然不假,连受伤的人身上残留的能量,都能让他突破境界,那么这王家少爷自身的能量是何等恐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