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五章 高调试营业
经过这段时间的折腾,何灵芝总算长长的出了口气。
拂尘大厦终于完成装修了,从外面看,气派,宁城最高的大楼,雄踞宁河之滨。
走进大楼大厅,豪华高雅,一楼除了宽广的前台和电梯间之外,一个两千多平方米的金银珠宝大卖场,说不尽的奢华。
拂尘大厦的装修总共花了一点五亿,大厅花了一半多。
云缅老坑仓库钟老板带来了两亿现金入股拂尘艺术,占股百分之二,他还带来了二十名工人,负责解石和雕刻、打磨、抛光等工艺,并带来了全部套设备。何灵芝按照宁拂尘的吩咐,把机器设备安装在地下层。
钱也带来的十多亿和田玉原石和成品,也作价两亿元入股拂尘艺术,占百分之二,他带来了十多名年轻貌美的珠宝导购。
作为国家最大的报社群众日报忽然爆出一条惊天消息:拂尘艺术公司斥资十余亿,从西方拍回唐代秘色瓷一件,将于近期在宁城市拂尘大厦展出。
次日,各大报纸纷纷转载,网站也疯狂转发,拂尘大厦一下子热闹起来。
可作为拂尘大厦目前的主要负责人何灵芝等人,却有点莫名其妙。
钱也估计是宁拂尘在外面拍回了唐代瓷器,便安排人员接待各方记者。并立马在公司顶楼布置了一个高档展厅,可供数百人同时参观,并配备了投影仪,音响设备,方便到时进行解说。
宁拂尘的电话总是关机,让何灵芝十分恼火。
钟老板见拂尘集团还没开业便爆出如此重磅新闻,暗道宁拂尘的手段通天。
正当大家议论纷纷,不知道宁拂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的时候,宁拂尘在国家电视台新闻频道里现身了。
他和翟东明两人一起,翟东明手里拿着两件汝窑瓷器,心情十分激动的道:“上次见到汝窑瓷器,还是十多年前的事了,这次居然出现了两件,而且,这是正宗清凉寺的官窑瓷器。”
“请问宁先生,您是怎么得到这两件瓷器的呢?”美女记者的话筒递到了宁拂尘的嘴边。
“这是在英国伦敦一个古玩店买的,当时也是无意中发现了,这家古玩店已经有上百年历史了,这两件瓷器应该是当年八国联军侵略时,掠夺过去的,作为一个国人,我既然看到了,就有义务把他买回来,让他回到祖国的怀抱。”
“这两件瓷器你花了多少钱?”
“这不是钱的问题,不管多少钱,我都会买回来的,其实也不贵,一共才五千四百多万,哦,当然,是英镑,他们那里只收英镑和欧元。”
“您准备怎么处理这两件瓷器呢?是准备捐给国家吗?”
“暂时不会,我准备下周先在宁城的拂尘集团展出!”
汝窑瓷器!
不久前的秘色瓷把全国收藏爱好者的胃口吊到半天心了,这次居然又出了汝窑瓷器,而且一次两件!
拂尘集团!又是宁城的拂尘集团呀!
这下已经确认了,下周展出。
何灵芝和钱也两人不得不紧急策划,好在钱也对这方面十分内行,很快便安排好了整个流程,展厅布置和主持,专门请了一个广告公司,新闻发布会设在展厅旁边。
钟老板和钱也两人,都是在艺术品商场摸爬滚打几十年的老江湖了,当然知道这次展出的意义。
两人商量后,当即决定,一楼珠宝大卖场提前试营业,连夜采购了几千万的黄金饰品,高档钻石等,把整个卖场铺满了,顿时珠光宝气,无尽奢华。
钟老板也准备在宁拂尘展出当天,进行翡翠原石现场解石,让大家尽情体验一刀富的神话!
电视台出完风头不久,宁拂尘和翟东明双双从天京飞来宁城。
许未之和刘斌也闻讯赶来拂尘大厦。
看到拂尘大厦竟然已经完成了装修,并且一楼卖场已经随时可以开业了,宁拂尘也吃了一惊,得知钱也和钟老板已经到了拂尘大厦很久,而且每人入股了两亿元资本,这才释然。
顶楼的展厅东西不多,宁拂尘取出唐代著名瓷器秘色瓷,放在正中间的双层防弹玻璃展柜里。
两件汝窑瓷器一左一右,两个玻璃罩罩住,顶上柔和的灯光照射下,显得高贵华丽。
翟东明原本以为宁拂尘也只有这两件瓷器拿得出手,没想到宁拂尘又从里面房间里搬出一些瓷器,北宋钧窑重器,玫瑰紫鼓钉洗一套九个。
北宋哥窑六方水仙盆。
北宋定窑孩儿枕。
北宋磁州窑凤穿牡丹黑釉剔花玉壶春大瓶一对。
东汉越窑青瓷饕餮辅首纹刻划大罐,影青釉瓷器十余件,精美绝伦。
几件重器马上把整个展厅的独立展柜摆满了。
正面的墙上,宁拂尘在刘斌那里收来的任熏十美图已经装裱好了,闪亮的紫檀木边框,古香古色,十幅古画整整齐齐挂在墙上,整个展厅的气氛顿时出来了。
钱也和钟老板忙得一塌糊涂,由于人手不够,很多事情不得不亲自动手。
宁拂尘一见,忙给李斌打了个电话,李斌马上派出了市政中心和家政公司一百名服务员,保安公司一百名武装保安过来支援,任由宁拂尘调遣。
钱也一看顿时傻了,没想到宁拂尘一个电话,便叫来了两百训练有素的专业人员。
第二天,拂尘大厦正式试营业!宁省所有媒体均被邀请到了宁城,外地也有不少媒体闻讯赶来,国家台和几家国家级报社一起,也飞来了宁城。
宁城一下子沸腾了。
李斌没想到宁拂尘的拂尘大厦一个试营业,会有如此大的规模,也交代公安战线的人做好安保工作。
各地收藏家云集宁城,前来参观秘色瓷,汝窑瓷器,却没想到五大名窑精品都在展厅看到了。
任熏十美图,代表了晚清工笔仕女画的最高水平,难得的是十幅完整,没有一点破损。
许未之特地把宋代名画山居图借给宁拂尘一并展出,当主持人介绍这是故宫那半幅山居图的另一半,被张大千补画完整时,顿时惊呆了。
有一个特大新闻诞生了。(未完待续。)
一六六章 送上门来打脸
通天实业集团旗下也有古玩艺术品产业,而且做得不错,占了通天实业的不小份额。
王逐流在报纸上听说了,拂尘集团将在宁城拂尘大厦展出秘色瓷,当时便对拂尘集团关注起来。
十几亿元拍个秘色瓷,真是个马大哈!
这种东西拍到手里就是个烫手的山芋,没人会再出几十个亿买他的了,到手便没了下家,这种生意,他们王家是不做的。
不久,又在电视里看到宁拂尘和翟东明点评汝窑,终于坐不住了,这时他的第一想法便是,汝窑瓷器?怎么可能呢?通天实业在这么多年苦心经营下才收到一件汝窑小盘子,还是拼起来的,当时收到这件残品时,整个王氏家族都兴奋起来。
这宁拂尘居然从国外收回来两件汝窑全品瓷器,没有任何损伤?而且还是立件?
这绝对是个高仿品,一定要戳穿他。
拂尘集团,一定是个地地道道的国宝帮!
王逐流特地组建了一个专家团队,都是文博专业的瓷器名家,把这几个事情和大家一说,都觉得王逐流讲的有道理,不可能同时得到秘色瓷和汝窑瓷器,就算拂尘集团有钱,怎么可能这么多年都没人发现,单单同时被宁拂尘发现了。这也太巧合了吧?
翟东明带来的专家团队刚到拂尘大厦不久,王逐流的专家团队便在王青的带领下来到了拂尘集团。
王青史不愿意出头的,他是个八面玲珑的人,尤其对宁拂尘印象不错。
可是王逐流交代的事也不得不办,毕竟他是王氏家族的人。
王逐流这次可是下足了血本,特地从国家博物馆借来了碳十四检测仪,随团队带来了宁城,只是暂时放在车上,没有拿上楼。
整个大厅人满为患,卖场更是热闹。
试营业期间,黄金一律按进价销售,钻石一律八折。
宁城这种地方,平时很少见到有这么高端的钻石和和田玉饰品,本来这次展出便已经十分惊艳了,加上八折的钻石,顿时形成了抢购。
而黄金的进价,那可是实实在在的进价,按照国际金价仅加了几块钱一克的加工费而已,比起其他商场一下子低了近三分之一的价格,这个价格,就连很多收藏贵金属的都涌进了拂尘大厦。
钱也和他的团队不得不紧急采购了一批黄金和钻石,由于量大,价格上的优势是其它商场无法相比的。
最热闹的还是顶楼。
所有的媒体和专家,全国各地的收藏家,都是为了欣赏秘色瓷和汝窑来的,黄金钻石不是他们的目的,这些东西有了钱随时可以看到,也可以买到,唯独这秘色瓷可只在故宫博物馆看到过,根本没有听说过民间谁收藏的有。
而汝窑瓷器,一直只在传说中听到,现实中只有瓷片。
好不容易等到了九点十八分,展览正式开始。
整个展厅顿时鸦雀无声。
忽然,人群中一阵骚动,几名特警领着一名身着将军服的老人走进了会场。
“穆上将!”
“穆特夫将军来了!”
“天啊,我竟然看到了穆上将!”
宁拂尘急忙迎了上去:“穆老,您老怎么大驾光临了。”
“你呀,这么大的事就不跟我讲了,我这个糟老头子就不能也开开眼界?”
“您老说笑了,一个试营业而已,没想到这么多朋友过来了。”
穆特夫和一些特警坐在了一旁,这使得王青更加坐立不安了,他们是准备来踢场子的,这可不好办了。
王青低声和王逐流电话汇报了这事,王逐流道:“这没事的,一切用科学的手段,又不是无理取闹,我们只是以交流学习的态度,要求进行科学检测,任何人在都没关系。”
王青这才放心了,不过,他并不准备自己出头,特地给了一笔钱给一个瓷器专家,让他从专业角度,剖析这些瓷器的特点,说明这不可能是真的。
主持人上场,做了一番开场白之后,有感谢了各界人士的到来。
突然,灯光一亮,在一阵优雅的古筝声中,覆盖在独立展柜上的红丝绸被徐徐揭开。
秘色瓷惊艳的出现在众人眼里。
这是一只长颈瓶,在历代瓷器中,没有见过这种器型,瓶身高约四十厘米,呈浅绿色,釉光明亮,光可鉴人。
翟东明站起身来道:“大家静一静,我是最早看到这件秘色瓷的,说实话,开始的时候,我根本不相信这是真的,这种器型在瓷器里面,根本没有过,瓶身细长,平底一个圆球,我也不敢相信在唐代,一千多年前的唐代,凭手工可以做出如此精密的瓷器来。
但是,我错了。
我仔细的看了底部的胎土,细腻干老,这种痕迹,并不是现代工艺能做出来的,釉面有细如毛发的裂纹,是正常的冰裂,俗称蝇翅纹,正是唐代瓷器特有的现象,经过多方考证,我知道这是一件珍品,我能在有生之年看到这么一件秘色瓷,真是三生有幸。”
众人的目光一下子投到了玻璃罩下的秘色瓷上了。
王青那边一共来了七名专家,看到翟东明这么说,心里有点没底了。
毕竟人家可是大腕。
王青青的那名专家虽然心里发毛,可不的不发难:“翟先生,依您看,这件秘色瓷是真的开门唐代瓷器吗?”
“不错,这件东西我反复上手,又与故宫几件秘色瓷进行了对比,确系唐代秘色瓷无疑。”
“请问翟先生,您对他进行可科学检测吗?”
宁拂尘发现气氛不对,这些专家不是翟东明请来的。
这么多记者一见这瓷器还有人质疑,顿时来了兴趣,摄像头都聚焦在这名专家脸上了。
“瓷器的鉴定,自古以来就是手模,眼看,但凭经验,倒是没有检测。”翟东明实事求是的回答了这名专家,因为他认识这名博物馆专家,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众记者不明真相,一时大哗,原来还可以检测年代呀?
当场就有记者发问:“宁先生,您的国宝还没有检测,便把我们从老远请来,这不是开玩笑吗?”
这位专家一见有人声援,顿时来劲了:“各位静一静,且听我一言,目前我国收藏市场,龙蛇混杂,鱼目混珠,许多高仿品利用现代高科技做旧,肉眼已经无法鉴定真假,必须有考古专业的年代氧化检测设备,进行检测,看该物品已经有多少年了,十分准确。以鄙人几十年鉴定瓷器经验,这件所谓的秘色瓷,绝对是国宝帮用来坑蒙拐骗的高仿品无疑。”
这句话一出,场面顿时炸锅了。
宁拂尘冷笑一声道:“笑话,十几个亿拍回来的东西,凭你一句话,就成仿品了?”
国家台记者道:“宁先生息怒,既然有检测设备,我们还是送去检测一下,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可那检测设备我们并没有呀?”宁拂尘有些郁闷了。
“翟先生,我们博物馆专家团这次外出检测,刚好带了碳十四检测仪过来,能否当场检测年份?”
众人一听,乖乖,这人还真是有备而来啊。
看来,来者不善!(未完待续。)
一六七章 送上门来打脸(下)
穆特夫一听,此人果是有备而来,正准备站起身来说话。
宁拂尘心中有数,自然不惧,便对穆特夫递了个眼色,让他稍安勿躁。
“这位朋友,你说这件瓷器是国宝帮用来坑蒙拐骗的仿品,有何依据?”宁拂尘冷冷的道。
“这还用说吗?谁不知道秘色瓷只有法门寺出土了几件,从来没有人看见过其他地方还有。再说,听说你还淘到了几件汝窑,那岂不更是可笑至极?汝窑瓷器是随便可以淘到的吗?”
宁拂尘正准备反驳,突然愣住了,这人胸口竟然有一丝熟悉的灵气波动,若有若无。
元神珠!
“好,既然说到了汝窑,下面请打开汝窑的红盖头,让大家参观一下。”宁拂尘一边安排人开灯,一边思量着,如何把他的元神珠弄到手。
几缕柔和的灯光从顶上泻下来,红丝绸掀开,一只汝窑出戟尊,一只笔洗展现在人们眼前,由于怕太过惊世骇俗,宁拂尘连那套汝窑九只从小到大的四足鼎都没有展出。
真正的雨过天晴处,云开日出时,这釉色之美,让人感到一种窒息。
甚至连这名专门准备挑刺的专家都差点承认是真的了。
因为实在找不出任何破绽,这个专家有些心虚了。
但事已至此,只能硬挺了:“哈哈,没想到现在的仿古技术,已经达到了这种高度,难怪翟先生会打眼。”
翟东明冷哼一声道:“你不要强词夺理了,这种釉色,这种自然干老的痕迹,是做得出来的吗?”
“翟先生,我们不用多讲,稍后即见分晓。”说完,便叫人下去抬碳十四检测仪。
宁拂尘大声道:“且慢,我们还没有统一检测呢,凭什么我们的展品,你说检查遍检测?”
“哈哈,大家看,心虚了不是,为什么不让检测?因为他心中有数,什么几个亿,十几个亿买来的?纯粹是骗人的鬼把戏,就是仿品。”
翟东明实在忍不住了,大喝一声道:“你给我住嘴,你把我们看成什么人了。”
这专家一惊,没想到翟东明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既然已经翻脸了,反正人已经得罪了,他便无所顾忌了:“翟先生,我敬你这些年确实为我们收藏事业做出了大贡献,可你这次肯定大眼了,我不说你和他狼狈为奸已经给面子了。”
翟东明气得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像他这种德高望重的收藏界泰山北斗之人,何时有人如此对他不敬过。
宁拂尘不怒反笑:“呵呵,好,我们也没说不让检测,我们总不能无缘无故的检测吧?难道对翟先生这么没用信心?我们不如弄点彩头,你看怎么样?”
翟东明十分不解的看着宁拂尘,不知他葫芦里什么药。
“彩头?我一个每个月拿工资的博物馆专家,怎么能和堂堂的拂尘集团老板赌彩头呢?你随便拿个几百万我就只能干瞪眼了,大伙说是不是?”
“我又不是要赌钱,我们这个彩头,保证你拿得出,而且就赌你现在身上的东西怎么样?”
专家一听,我身上能有什么好东西?便道:“好呀,你说吧,我了揭穿你们这些国宝帮的把戏,我豁出去了。”
“好,你去把碳十四检测仪抬上来,当场检测,如果这些瓷器,包括秘色瓷,汝窑,还有哥窑,定窑,钧窑,官窑,影青釉,耀州窑,磁州窑,越窑的瓷器,只要有一样年份不到,我这里的东西,任你挑一件,你如果嫌弃时仿品,包括楼下的黄金钻石翡翠。如果都到了年代,你也任我在你身上挑一件东西,怎么样?”
专家想都没想便一口答应了,因为他身上他自己知道,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翟东明和在座的专家、记者、来宾大惑不解,不知道宁拂尘怎么想的。
不一会,碳十四检测仪被抬到了展厅正中间,专家熟悉的插上电源,打开主机,扫描系统,电脑分析系统,成分分析系统进行热机。
宁拂尘也叫来展厅管理,打开几十把锁,抬开玻璃罩,小心翼翼的拿出秘色瓷。
碳十四检测很快,红外线扫在瓷器上面,“嘀”的一声,便完成了一个点,先是胎土,再是釉面。
不一会,电脑边分析出了准确数据:氧化硅含量,铁元素,锌元素等数据一一显示出来,最后综合分析,该物品距今约一千一百九十年,误差为五十年。
专家头上的汗,马上流了下来:“这,这不可能呀?这怎么可能呢?一定是仪器出问题了?”
翟东明道:“仪器不会出问题,我看是你出问题了,仪器出问题,能这么准确吗?唐代距今大约也就是一千至一千三百年左右。”
宁拂尘胸有成竹道:“下一件。”
汝窑出戟尊放入仪器下面:该物件距今约九百六十年误差为五十年。
展厅所有瓷器在众目睽睽之下,各电视台的摄像机下依次检测了一遍,各项指标显示,均为开门的到代瓷器。
专家瘫倒在地。
他并不是怕输了宁拂尘的赌注,而是他拿了王青和王逐流的钱,在王逐流面前夸下海口,一定戳穿拂尘集团的骗局,如今反而替拂尘集团打了个天大的广告,这下没法交差了。
宁拂尘却不管这些,他走到专家身边,蹲下来道:“怎么样,你不是说这是我们坑蒙拐骗的仿品吗?”
“宁先生,翟先生,对不起,在下是瞎了眼了,怪这怪这东西太过稀罕,我们几个专家商量了一下,认为绝不可能,便一起过来了。请翟先生,宁先生大人不记小人过,高抬贵手。”
“那我们的赌约呢?还算不算数?”
“算,算,只是我身上只怕没您看得上的东西呀。”
“没什么,也就是个形式而已,随便留个东西做个纪念吧。”
“你看,这劳力士表怎么样?我带了几年了,正宗瑞士进口的。”
“我们是玩古董的,怎么能要个现代的东西呀?东西不一定要值钱,老物件开门就行。”
“这个玉扳指怎么样?”
“明代的,时间太短了。”
“我实在没什么东西了。”
“我看你这个天珠不错呀?这可是几千年的东西呀?”
专家一听,头上又冒汗了:“宁先生,不是我舍不得天珠,这也不值钱,只是我有苦衷啊。”(未完待续。)
一六八章决策
宁拂尘听他说有不得已的苦衷,有些奇怪道:“一个小天珠而已,能有什么苦衷。”
众人也纷纷指责这专家,不识好歹。
专家苦笑道:“宁先生有所不知,这个天珠是我祖上传下来的一直传到我手上已经是第五代了。
我们都知道天珠不值钱,充其量也就一两万而已,但是祖上关于这个天珠有一个传说。
当时这种天珠是一对,两个一模一样,据说是同一个宝石同一个人制成的,制作天珠的大师把这两个天珠给了一对师兄妹,并告诉他们,如果两个珠和在一起,就有一段机缘。
自从这对师兄妹下山后,不知什么原因,再也没有相见,两个天珠没有合到一起过,因此,我的祖先有祖训,这个天珠不管什么情况,不能卖出,只能等待机缘,让两个天珠合二为一,寻找出其中的秘密。
因此,此事还望宁先生见谅,实难从命。“
宁拂尘一听,知道今天如果强行留下天珠,会引起诸多人不满,不利于拂尘集团的发展,看来只能另想办法了。
“既然如此,请您留下住址和电话,等你两枚天珠合二为一,找到机缘后,再把天珠给我,你看如何?“
“当然可以,陈某对天发誓,如果两个天珠合二为一,找到祖传的机缘,陈某必当亲自登门,送上这枚天珠。“
“好,这里有这么多见证人,男子汉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可是,宁先生,这天珠历经数百年,根本没有另一枚的下落,如何能保证找到另外一颗呢?“
“这个你放心,我会帮你寻找出另外一颗,两颗天珠给你研究一个月,一个月之后,不管你是否找到天珠的秘密,天珠都得归我所有。“
“好,如此久两全其美了。“
陈专家突然想到了一个可怕的问题,他的天珠吊坠是在里面吊着,并没有拿出来过,宁拂尘到底是怎么知道他身上带着一枚天珠,而且似乎知道一些这天珠的秘密。
百思不得其解,陈专家也不敢多问,只得带上一起过来的几名专家,抬着碳十四检测设备,狼狈而逃。
这些人走后,大家对唐代秘色瓷和汝窑等五大名窑瓷器,再无疑义。
所有媒体几乎在同一天报道出宁城拂尘大厦的绝世珍宝瓷器,有图有真相,还有国家博物馆先进设备当场检测的视频和照片,拂尘集团的名字彻底响遍了全国。
光这几件瓷器,估价便不下百亿,拂尘集团试营业期间,隐隐和通天集团有分庭抗礼之势。
真正来钱快的是宁拂尘在云缅买回来的几十吨原石,解开的每一块原石,都是万里挑一的极品,试营业这天,钟老板只安排工人开了二十来块小石头,便喜报频传,冰种、玻璃种、满绿,帝王红,黄翡等各种各样的高端翡翠都开出来了,大饱了宁城人民的眼福。
宁拂尘的电话一直响个不停,每个部门都在传来好的消息。
只有宁拂尘自己知道,他今天拿出来的这些瓷器,连宁家古墓里的十分之一都不到,好的东西他根本没敢拿出来显摆。
尤其是翡翠原石,那块灵气最为强烈的两百多公斤的大石头,一直还在万兽灵牌里躺着呢!
还得大量收购古玩艺术品,三十几层的大楼,还只有一楼与顶楼有些东西,中间全部是空的呀。
不过宁拂尘已经有了他自己的打算。
二至五楼肯定只能作为整栋大楼的服务区,这么多人要吃饭,要接待客户,吃住一条龙服务,必须按照星级标准,打造一个高端的接待中心。
需要一个商务结算中心,许许多多的资金,账务,多个平台之间的结算,必须清清楚楚。
还要建立互联网业务体系,把所有的古玩艺术品和珠宝玉器,都必须能在网络上进行展示,交易。
拍卖中心,会议中心需要两层。
成品监管仓库需要五层以上的房间,这么一算,这栋大楼还真能够满负荷运营起来。
送走媒体这些记者,宁拂尘特地把钟老板和钱也、何灵芝叫过来,把自己的想法和他们说了。
钱也暗自佩服宁拂尘想得周到,他想到的,宁拂尘都想到了,很多他根本没有想到的,宁拂尘也想到了。
钱也暗叹,宁先生真是商业奇才呀?
同样,钟老板对宁拂尘的思路也表示赞成,宁拂尘双手一摊,既然你们都赞成,那下面的事就交给你们啦,我还要去古玩市场捡漏呢。
“目前虽然是栋空楼,但是安保工作是个重中之重,因为这里的古玩已经打出名声了,全国都知道拂尘集团楼上有价值几亿和十几亿的宝贝,千万不可掉以轻心。”钱也对公司十几个保安训导。
宁拂尘正准备回自己家去,听到钱也这番话,不由一惊。
他真正的对手可是天京王家那几个变种基因人,这些保安在这里能起个什么作用呢?
得想个什么办法才能确保万无一失呢?钱也是先天高手,有他在倒是省事了,但是宁拂尘知道,钱也在龙贝古城还有那么大一块产业,他不可能长期住在这里。
阵法!
对,只有小蔓的阵法能够解决这个问题。
事不宜迟,宁拂尘掏出一枚传音符给何婉芸传音,让她叫小蔓速来宁城一趟。
不一会,万兽灵牌中就传来了小蔓的气息。
宁拂尘一闪身,进入万兽灵牌之中,和小蔓共同商讨了整个拂尘大厦的安全保卫方案。
小蔓对阵法的领悟力,绝对是前无古人的。
宁拂尘给她的那些阵法知识基本参悟透了,并且能够举一反三。
她围着拂尘大厦绕了一圈之后,便作出了一个简单的方案。
整栋大楼采取一个简单的防御型阵法,只需在东南西北四方安置炼制过的简单法器即可,这个宁拂尘自己可以炼制,这样的话一般普通人包括玄级以下武者绝对无法通过不正常途径进入拂尘大厦。
其次,在每个有重要物品的房间,布置防御攻击型阵法,确保拂尘大厦的名贵古董,万无一失。
具体的阵法,外面以四象八方阵为主,防御和监控大楼周围,如有异常,宁拂尘能够感应到。
顶楼的展柜区,设置五行生克阵,分相生贺相克两种变化,相生主防御,相克主攻击。需要灵石布阵,外敌入侵,阵法自动启动。(未完待续。)
一六九章 约翰之死
王逐流接到报告,得知宁拂尘的秘色瓷和汝窑瓷器竟是开门真品,不竞呆了。
秘色瓷到底有多珍贵他不知道,因为他毕竟不是这方面专业人士,但是汝窑他可是懂的,那一年,家族得到了几块汝窑瓷器碎片,被珠山瓷器修补专家修补成功,成为了他们家族传家之宝。
一个碎片拼成的盘子已经珍贵如斯,宁拂尘竟有两件汝窑瓷器全品?而且还是两个立件!
而秘色瓷据说比汝窑瓷器还要珍贵,那该是何等逆天的存在?
王逐流坐不住了,看样子还得去一趟宁城才行呀,拂尘大厦今天才开始试营业,很多设备都没有到位,据说连监控都没有完全装好,这才是最好的时机呀。
只有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趁他们开业前手忙脚乱的时候,才能浑水摸鱼。
约翰赫麦斯听说又去宁城,两人都摇头异口同声道:“no,no。”
王逐流疑惑的看着他们:“怎么?你们怕了?”
“那个高手深不可测,这一去只怕是凶多吉少,不能去了。”麦斯连连摇头道。
王逐流奇怪的看着两个人,他们对中文根本不是很了解,却突然冒出两个成语,甚是古怪。
看着王逐流可怕的眼神,麦斯小声嘟哝道:“不过我们可以小心一点。”
三人到达宁城的时候,已经天黑了。
麦斯一个人来到拂尘大厦,刚到这栋雄伟的大楼周围,马上感觉到一种被人窥视的不安。他急忙躲进一个小宾馆,利用自己独特的精神异能,仔细的搜寻附近。
可是很奇怪,周围并没有能量波动。可是只要到了拂尘大厦周围三百米左右,那种被人看透的感觉又来了。现代多媒体监控的摄像头,是不会有这种感觉的,这是一种心悸的感觉。
急匆匆的赶回宁城大酒店,王逐流看到面色不佳的麦斯,道:“怎么?遇到了他?”
“没有,那栋大楼十分古怪,只要靠近,就会有一种被人看穿看透的感觉。”
“那是摄像头,没关系。”
“不是,摄像头的感应一点都不是这样,跟你们讲你们也不会明白。”
王逐流有些疑惑的看着麦斯,他当然知道,古武修炼者到先天境界时,有一种特殊能力,就是精神感应力,据说闭上眼睛都可以看见周围几百米的地方,而且在房间里面可以看见房间外面的东西,但他一直不信,认为那是传说。
三人没有去餐厅吃饭,而是叫了三份牛排到房间里。
吃完饭,王逐流准备带领三人夜探拂尘大厦。
麦斯见王逐流心意已决,便道:“你们两人进去吧,我一走近那栋大楼,便十分不安,心悸,心慌意乱,你懂吗?所以,我在外面给你们接应,把风。”
王逐流一想也好,确实需要一个把风的人。
王逐流特意改装了一下,变成一个大胡子,麦斯和约翰两人则戴了一副大墨镜,系上一条大围脖,基本看不出是个老外了。
夜色下的拂尘大厦,显得端庄,宁静,在路灯的霓虹下,似乎有一层仙雾环绕。
“记住,你们的手机一旦震动,表示我已经发现高手到了附近,必须立即撤退。”麦斯忧心忡忡的道。
王逐流以速度著称,他一直坚信,他的速度这世上没有任何对手,而约翰的力量异能之强大,已经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得到的。何况,两人还带着能量枪,无坚不摧。
王逐流和约翰走近拂尘大厦,突然感觉这周围的绿化很有意思,一条蜿蜒的小路通向远方,四周鲜花盛开,而拂尘大厦就在前方不远处的云雾里面。
两人沿着小路向前走,接着夜色掩护,在书的阴影中急奔。
看着距离拂尘大厦不远,可两人走了半个小时,看起来还有那么远。
“王,我感觉不对头,我们是不是迷路了?”
王逐流也在纳闷,拂尘大厦的周围绿化,也就是一条消防通道,两边一些花草,围墙到大楼的墙壁,最多也不过几十米,怎么会走了半小时不到?
“约翰,这里有古怪,我们是不是在绕圈子?来我们做个记号,这里,把这花扯出来,铺在路上。”
约翰力气很大,一手一株,两棵四季青便被他连根拔起,铺在小路上。
果然,几分钟后,两人便回到了地上铺着四季青的小路边。
阵法!这世上居然真的有阵法!
王逐流震惊了,在一些小说里,描叙过类似阵法,进入阵法的人其实就进入了一种幻境。
王逐流掏出麦斯给他的能量枪,对着周围连开了四五枪,顿时,眼前一亮,拂尘大厦就在眼前,而且一楼窗户的玻璃也被能量枪击碎,洒了一地。
“约翰,把护窗扳开,咱们进去。”
“太奇妙了,你们的国家有这么多能人异士,真的不简单,这是一种精神控制力量,一进来就会产生幻觉,我感觉有些不妙,我们已经进入对方的圈套中了。”
“不要惊慌,这是阵法,既然有阵法,这里面就不会有人。”
两人进入的地方,正是拂尘集团珠宝卖场。
约翰看着满眼的钻石翡翠,一下子惊呆了。
“走,这些东西不是我们的目标,楼上有真正的宝贝。”
王逐流拉着约翰走近电梯,两人的围脖已经拦住了整个脸孔,只留下一双眼睛在外面,也不怕大厅和电梯里的摄像头。
顶楼的展厅,果然十分气派,这些钢铁大门在能量枪下形同虚设,两人几乎没费什么力便进入展厅。
看着这些传说中的古瓷器,王逐流激动万分。
汝窑,他一眼看见了那两件汝窑,一眼便知道,这是真正的汝窑。
这种釉色的美丽对他刻骨铭心,雨过天晴处,云开日出时!这是宋代诗人形容汝窑釉色的神秘。
“约翰,时间紧急,我们打开这个玻璃罩,拿起这两件瓷器马上撤离。”
王逐流强自按捺住激动之情,在其他展柜参观。
约翰一听,便掏出能量枪,对准玻璃护罩,扣动了扳机。
电光一闪,玻璃护照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怦然碎裂,而是一股强大的推力突然冲向约翰。
“啊。”
约翰在这股力量的冲击下,冲破窗户玻璃,连同整个钢铁护窗一起,从三十九楼直接坠落下去。(未完待续。)
一七零章 尸体失踪
宁拂尘正在自己家里,教宁梦雪一些简单的锻体之法。
自从用了宁拂尘给她的淬体药材淬体之后,宁梦雪的修为也是一日千里。
很快到了锻体巅峰,宁拂尘给了她几颗益气丹,准备让她引起入体。
宁梦雪毫不犹豫的吞下益气丹,就在别墅楼顶修炼起来。
何婉芸炼制的益气丹果然逆天,强大的灵气顿时充斥着宁梦雪的四肢百骸。
“宁心,静气!不要想任何事,入定,引动体内灵气,从丹田,丹田知道吗?小腹部位,肚脐眼下面三指处。
是不是火一样热?
用意念引导这股热气下行,提肛缩腹,热气通过会阴,进入督脉。”
宁拂尘一字一句手把手教宁梦雪运气,宁梦雪的天赋远不如何婉芸,何婉芸是凤凰血脉,修炼起来事半功倍。
好不容易,宁梦雪体内灵气进入百会,从印堂下来,却卡在了生死玄关。
这时,宁拂尘心中突然一跳,神识竟然感应到拂尘大厦的防御阵法中灵气波动。
这是王逐流他们开第一枪的时候。
宁拂尘马上感应到了。
拂尘大厦有人来袭!
宁梦雪的修炼已经到了关键时候,不能离开,宁拂尘只得打电话给钱也,告诉他拂尘大厦有盗贼进入,并告诉他这不是一般盗贼,他们手上有激光枪,十分厉害。
钱也心中一凛,既然宁拂尘都说十分厉害,那是什么枪呀?
钱也不敢怠慢,马上起床,直奔拂尘大厦。
钱也离拂尘大厦还有一里地的时候,麦斯马上感应到了,王逐流腰间传来一阵震动,知道必须马上走了。
刚准备叫约翰,约翰却已经出事了。
王逐流立马扑到窗前,只见约翰已经从百米高楼坠落,大惊之下,顾不得汝窑瓷器了,急忙退出展厅,进入电梯下楼。
钱也刚到拂尘大厦楼下,便看见电光一闪,一跳黑影从顶楼坠落下来,噗的一声跌落在楼下,知道这人肯定死翘翘了,他并没有去看这个坠楼的人,而是蹲守在大楼下守株待兔,准备抓住里面的同伙,一边掏出手机报警了,这里出了人命,报警时必然的。
王逐流如丧家之犬从原路返回到窗子边,一跃而出。
钱也见状,马上扑了过去。
王逐流一惊,知道此人厉害,立即掏出能量枪,一阵猛射。
好在宁拂尘已经提醒钱也,他见王逐流掏出手枪,钱也立马就地一滚,感觉到强大的力量波动擦着他的头皮而过,心中一寒。
钱也不敢过于靠近王逐流,便隔空一掌拍去。
先天高手的力量非同小可,强大的掌风立即冲向王逐流。
王逐流也不躲闪,借着这股力量飞遁而去。
钱也只看到一丝淡影飘忽而去,心中暗叹可惜。
这时,十多辆警车由远而近,闪烁着红光。
钱也走了上去,告诉他们自己刚才看到一个人从楼顶掉了下来。
几十个人一起走近拂尘大厦,果然看见楼下一片狼藉,钢铁护窗被砸得变了形,一个黑色人影趴在地上,地上红白之物铺满一地。
警察过来,见人已经不需要急救了,便立马安排保护好现场,相机不停的拍着。
不一会,法医赶到,把人翻了过来。
是个外国人!
接下来便是一些例行程序,钱也喝警方一起到了公安局,做了一些笔录,便打电话跟宁拂尘讲了一下具体情况。
宁拂尘放心了。
宁梦雪的生死玄关还没有突破,灵气停止在十二重楼。
宁拂尘知道这次益气丹的作用只能到此为止了。
宁梦雪根基不牢,不可操之过急。
“好了,你已经引起入体,正式进入练气期,练气期分为九层境界,一至三层是练气初期,四至六层是中期,七至九层是后期,练气之后便是筑基,只有筑基成功,才算踏入了仙门。”
“哥,你现在是什么境界?”
“我刚到练气后期不久,越往后进阶越难,修仙乃是逆天而行,不是那么容易的。”
“我什么时候可以御剑飞行呀?”
“要练气四层以后,别急着想这些,要专心修炼,功到自然成。”
“我知道了。”
“好了,赶紧去洗澡,一身臭死了。”
“啊!”宁梦雪一个女孩子,本是极爱干净的,一看,自己果然一身粘糊糊的,臭不可闻,顿时又羞有急。
看着宁梦雪逃也似的走了,宁拂尘轻轻的笑了一下,飞身向拂尘大厦赶去。
这时,约翰的尸体已经运走了,只留下一个警戒区。
宁拂尘刚到现场,便知道了死的是三个变种人之一的美国人,而令外两个也来了,王家那个进入了展厅。
看着他们这么急不可耐的前来到去秘色瓷,宁拂尘冷冷的笑到:“幸亏今天突然想到了这点。”
阵法的修补需要小蔓才能完成,看来只有在这里建一个传送阵,才能让小蔓他们随时过来,唉,着传送阵建多了,也不好啊,都是到了昆仑山。
宁拂尘知道今晚肯定不会有什么人来了,也安心的回去修炼了。
王逐流又急又气,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约翰的尸体还有可能泄露他的身份。
怎么办?
王逐流心急如焚,今晚如果不把约翰的尸体处理掉,明天就会把麻烦带来自己家族!
喝麦斯一商议,麦斯认为,到警察局去处理尸体倒是没什么危险。
两人随意打扮了一下,便潜入警察局停尸间,敲晕了几个门卫,直接把约翰的尸体偷了出来。
次日,警方发现尸体不见了,大为震惊。
李斌听到消息,把李剑臭骂了一顿。
李剑只得把下面的科长队长轮番骂了一顿,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宁拂尘知道了此事,摇摇头,没有想到王逐流行事也有一套,竟然如此干净利落。
李斌打电话的时候,宁拂尘没有感到意外,他只是问李斌,警方是不是得到了一把手枪?如果得到了,必须立即交上去,这是一种特殊武器,非常危险。
李斌奇怪的问,是什么手枪?
宁拂尘只是告诉他,可能是核武器。
李斌大惊,急忙联系李剑,果然有一把枪,马上要李剑送往省厅。(未完待续。)
一七一章 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王逐流处理完约翰的尸体,没敢在宁城过多停留,带着麦斯狼狈的逃回天京。他知道,约翰应邀来王家,可是经过了约翰家族同意的,现在无缘无故失踪,只怕是少不了一大笔赔偿,心里对宁拂尘以及拂尘集团恨之入骨。
他不知道昨晚的先天高手是谁,能量枪应该可以对付先天高手,最为棘手的是,先天高手对潜在的危机有着特殊的感应,袭击很难得手。
“麦斯,你对昨晚之事怎么看?”
“王,我们目前的力量,根本无法和对手抗衡,我建议你跟我一起,先回学校避一避,你们国家不是有句古话,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王逐流咬牙切齿道:“不行,我一定要杀了宁拂尘,捣毁他的拂尘集团。”
“除非教官带人过来,组成能量天网,否则,绝无可能。”
“教官贵为伯爵,让他出马,只怕很难呀?”
“不错,教官如果亲自过来,倒是不用其他武器,他的精神魔杖足以铲除这些所谓的先天高手。可是他现在还在研究能量武器。我和约翰过来的时候,能量天网已经成功了,他还在研制三维能量空间网。”
“这是什么武器?”
“其实就是能量枪的发射器不同而已,我们现在的枪,只能发射一条射线,这条线上,无坚不摧。能量天网发射的是上万条射线,形成一个三角形的面,而三维能量空间发射的则是一个立体的空间,任何东西只要在这个空间里面,都得灰飞烟灭。”
王逐流听的膛目结舌,十分神往:“麦斯,你听我说,你现在马上和你的家族联系,让伯爵派人过来,带上天网,不管多少钱都行。”
“我试试看吧。”麦斯双手一摊道:“你不要着急,我先联系一下。不过很难啊,他的目的并不是钱,他的理想是统治世界。”
“麦斯,相信我,不管是研究还是制造武器,甚至统治世界,都是需要钱的,你先联系他试试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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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拂尘心中同样怒火中烧,他打了个车沿着宁城周围转了一圈,神识已经搜遍了整个宁城和周边村落,没有发现变种人气息,知道王逐流等人已经不在宁城了,只好暂时作罢。
小蔓得知拂尘大厦遇袭,立即赶来修复了阵法,外围加强了防御,改成了四象**阵,并在四角留下了几个花灵,监控和催动阵法。
宁拂尘戒指里玉器甚多,随手制作了一些法器给小蔓布阵。
不一会,阵法布好了,阵法没启动时,和平时一般无异,只是在绿化带中多了几株曼陀罗花。
为了慎重起见,宁拂尘又让小蔓在自己家别墅中也布置了一个小四象**阵,同样种下了几株曼陀罗花。
宁拂尘特地向小蔓咨询了陈专家的元神珠,问她是否可以找到那可同一块宝石同一个人制作的天珠。小蔓点头道:“当然可以,只需把三才觅灵阵中那可属天的元神珠,换成陈专家那可即可,如果在千里之内感应到那枚特殊元神珠,这枚元神珠会有反映。”
宁拂尘心中有底了,见家中的防御已经固若金汤,这才放心的去天京,准备与陈专家一起去寻找另外一枚元神珠。
陈专家名叫陈保才,这次因为王家之事被协会除名,不再是鉴定专家了,心中也十分窝火,典型的羊肉没吃到,惹了一身骚。
这几天心情刚刚平定了一点,又接到了宁拂尘的电话,不禁有些提心吊胆。
宁拂尘到了天京以后,陈保才没敢让他到自己家中去,而是约定在一家宾馆和宁拂尘见面。
宁拂尘刚进宾馆,陈保才便迎了上来,点头哈腰道:“宁先生,快进来,里面已经准备好了酒菜,咱们先吃饭吧。”
宁拂尘也不和他客气,进入餐厅便在上首坐下:“陈先生,我此行目的,应该不用我说吧?”
“哈哈,我知道,只是不知宁先生要我怎样配合您?”
“两种方法,第一,你直接把天珠给我,我如果找到了另外的那一枚,马上告诉你,和你一起探寻其中的秘密;第二种方法,你和我一起寻找另外一颗天珠,找到后,参详其中秘密。两种方法,最后我都需要天珠,不过有一点你大可放心,我对你的所谓机缘和秘密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只对天珠感兴趣。”
陈保才一听宁拂尘对天珠所含的秘密不感兴趣,心中稍微安定了一些。
“我选第二种方法,不管怎么样,反正天珠不能离开我的视线。”
“可以,从今以后,你就跟着我,直到找到另外一颗为止。”
陈保才心中暗暗叫苦,鬼知道要多久才能找到另外的天珠呀?咱陈家历代祖先找了几百年,一点线索都没有,难不成你宁先生有仙法不成?现在只求宁拂尘找几个月之后,知难而退,自动放弃了。
三才觅灵阵的有效范围是一千里,也就是五百公里。
如果在一个点上,打开觅灵阵,那么周围五百公里范围内都可以覆盖到,也就是说,一次寻觅,可以搜遍大约八十万平方公里的面积。
国家总面积不到一千万平方公里,只要找准十二个点,每个点上打开一下觅灵阵,必定能找到另一颗元神珠。
宁拂尘买来一张精准国家地形图,计算了一下比例,为了避免遗漏,他把地形图分割成了十五个板块,每个板块的中心点找准以后,便邀请陈保才准备出发。
陈保才听说宁拂尘有这种仪器,也大感惊奇,心中虽然半信半疑,却不敢质疑,只得跟着宁拂尘一个一个地方的跑。
好在当今交通十分便利,坐飞机加上汽车,有时候一天能跑两个点,最慢的时候,两天也必定能跑完一个点。
只是每次开启觅灵阵需要两块灵石,让宁拂尘感到心痛不已。
转眼半个月过去了,宁拂尘和陈保才来到了巴蜀山区。
这次和平时不一样,宁拂尘手里的灵石刚刚放进觅灵阵,启动阵法,觅灵阵马上有了反应。
陈保才一惊,他跟宁拂尘走了这么多地方,只是才开始见石头变色,有色惊异,却绝不相信宁拂尘的仪器能够找到另一枚天珠,今天见这个木盘子居然产生了颤动,不由鼓起眼睛盯着这个神奇的仪器。
很快,觅灵阵便定位了,东南方向有一个小红点,距离宁拂尘他们位置大约两百公里。
能否在地图上找到准确的位置后,立即打车往目标方向而去。
经过这些天的寻觅,陈保才已经心神憔悴了,一上车便昏昏欲睡。
眼看着天色渐黑,宁拂尘心中也有些焦躁,便伸手在陈保才昏睡穴上拍了一下,让出租车停了下来。
宁拂尘把陈保才搀扶下车,出租车疑惑的看着宁拂尘,不知道宁拂尘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山路上地方下车到底要干什么。不过,见宁拂尘大方的给了他到达目的地的钱,便高兴地走了。
本来盘山公路要走两天的路程,宁拂尘抱着陈保才,御剑飞行只花了十来分钟。
“到了,到了。”宁拂尘解开陈保才穴位,急忙拍打陈保才。
陈保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揉了揉道:“这乌漆墨黑的,在哪里呀?”
“到了天珠这里啦,快把你的天珠给我吧。”
陈保才这才醒了过来,拿出天珠放好,宁拂尘有放入两颗灵石。
阵法启动后,怪事发生了,原来的红点居然不见了,真个觅灵阵盘居然都变成了红色,泛出阵阵红光。
两人看着z这个阵盘,目瞪口呆。(未完待续。)
一七二章 身陷重围
王逐流一直在追寻宁拂尘的踪迹,他得知宁拂尘和陈保才一起,到处游玩,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通过公安系统,王逐流顺利的查到了陈保才的手机和身份证信息,并通过军方对其进行了定位。
陈保才只是一个极其普通的鉴定专家,也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焦急的等待了十余天,麦斯终于回话了,伯爵同意派了三名高级基因变种人,带了先进的小型能量天网过来,并给王逐流配备了十把能量手枪,代价是十亿美金。
虽然有些蛋痛,但是王逐流想到宁拂尘给他的种种屈辱,一咬牙便答应了,一半定金马上转了过去。
三名西方黑暗世界的变种人终于来到了天京。
王逐流的卫星定位仪显示,陈保才在巴ss区已经呆了两天两夜。
真是天助我也!巴ss区正是毁尸灭迹的好地方呀!
且说宁拂尘和陈保才,自从觅灵阵出现红光之后,宁拂尘便失去了方向,通过传音符询问小蔓,小蔓告诉他,这种情况说明觅灵阵盘和元神珠的位置是重复的,也就是说,他们已经到了元神珠所在位置了。
可宁拂尘的神识却无法搜寻到元神珠的准确地点。
宁拂尘拿着觅灵阵盘到处走动,果然发现,觅灵阵盘只在这一里地方圆出现这种情况,倘若出了这个范围,则指向这个方位。
平时,元神珠在十多里方圆,宁拂尘的神识都能感应到,可现在神识居然失灵了!
不神识并没有失灵,这山区一草一木,尽收眼底,风吹草动,都能感应到。
只是感应不到元神珠那种若有若无的灵气波动和熟悉的气息。
元神珠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陈保才跟着宁拂尘一起在深山老林中穿梭,早已累的全身酸软,可是他一个人又怕有野兽出现,只得咬紧牙关跟着。
宁拂尘突然灵机一动,觅灵阵已经在着四周有了一个准确的范围,那么元神珠应该在这一里地方圆的正中间。
想到这里,宁拂尘有些兴奋。
刚好山腰中有一条石头铺成的小道,貌似横贯这个区域。
宁拂尘便拖着陈保才一路下山,从这条石头小路往下走。
山路蜿蜒曲折,几次回旋后,宁拂尘估计差不多了,这时,路也到了尽头,居然一块巨大的山石,挡住了去路!
不可能呀?这是谁吃饱了撑着,修一条路到此处,难道专门修了这条路供人参观这块巨石?
可这块巨石并无奇特之处,只是一块普通的山岩。
这里一定有古怪!
宁拂尘正百思不解,神识中突然感应到一丝危险。
不好,有埋伏!
五个人,五个变种基因人。
王家那一位和上次见过的那个外国人,手里各拿着宁拂尘最为忌讳的那种手枪,挡住了宁拂尘他们的退路。
还有三个强大的气息分别来到了宁拂尘的头顶和底下,这三个人的气息强大倒是其次,三人身上有一股莫名的危险气息让宁拂尘忐忑不安。
宁拂尘对于这种能量武器心中没有底,并且还有三个未知的危险,比王逐流他们大了不知多少倍。
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看来,为今之计,只有把陈保才点晕,放入万兽灵牌,然后隐身御剑逃跑了。
宁拂尘刚一动手,把陈保才点晕在山道上,上下三人几乎同时动手了。
只见三道耀眼白光就像黑夜里打开了手电筒一样,一片扁扁的光幕射了过来。
宁拂尘心中大骇,他可知道这光幕的厉害,神识立即施展到极致,主动接触到三个人的手上,身形向岩石上窜去。
白光照在岩石上,一阵刺刺之声过后,漫天灰尘,石壁上已经有了数十条一米多深的石槽。
宁拂尘的神识锁定三个人的手,随着他们的手动,上蹿下跳,险象环生。
三道光幕又是交叉扫过,防不胜防。
宁拂尘顾不上泄露功力,霎时冲天而起,向天空中窜去。
上升到一定高度,宁拂尘感觉光幕的威胁已经越来越小了,这时,王逐流和麦斯的能量枪对着天空中的影子不停的射击,宁拂尘顿时头大了。
几十米的高度正好是能量枪的有效射程,速度最快,也没有人能快过光速。
能量枪似乎封锁了宁拂尘向上的方向,王逐流两人竟有四支枪,交叉点射。
这时,只见一个变种基因人从怀中掏出一个镂空的铁球,口中念念有词,一股陌生的气息突然袭向宁拂尘。
宁拂尘只感到识海一痛,人的反应顿时呆滞了。
王逐流见宁拂尘身形下坠,大喜,急忙用能量枪对准宁拂尘扣动了扳机,白光一闪,犹如一道闪电,正射在宁拂尘的后脑勺,这时,只见宁拂尘大脑中的天书突然被激活,一股金黄色的光芒冲破宁拂尘的脑袋,挡住了绝大部分白色闪电,但是白光透过金色光幕,还是击在了宁拂尘后脑上,宁拂尘只觉得眼前一黑,直接向下坠落了。
宁拂尘的身形不断下坠,眼看就要跌倒山路尽头的岩石上了。
王逐流的能量枪依旧对准他射击,电光穿过宁拂尘的身体,直接击在岩石上。
身中数枪的宁拂尘已经完全昏迷了。
王逐流为首的五名基因变种人一见,顿时大喜,一齐围了上来。
这时,只见石壁被能量枪击破以后,顿时出现了一阵强大的灵力波动。
四周的空气好像凝固了一样,王逐流的身子直接碰在一个如眼看不见的空气幕墙上,跌倒在地。
岩石好像活过来了一样,慢慢的吞噬了宁拂尘。
王逐流等人惊奇的看着这一幕,目瞪口呆。
“快,抓住他,抓住他。”王逐流眼睁睁的看着宁拂尘被岩石吞噬,束手无策。
“算了吧,他已经死了,这里十分古怪,我们还是走吧。”看着山岩上一片通红的血渍,麦斯肯定的道。
“你怎么知道他死了?”
“你的枪已经穿透了他的后脑勺,我得枪已经打穿了他的胸部和腹部,他除非是神仙,否则怎么也活不了了。”
“你确定?”
“你什么时候看见我的感应出过差错?”
王逐流这才放心了。(未完待续。)
一七三 昏迷
这是一处一年四季,桃花盛开的地方。
不管季节怎样变换,桃花依旧。
一个年满十四岁的却长着一张孩子来呢女孩,在山道上奔跑。小女孩挥舞着藕节般的小手臂,雀跃着向上奔去,紧跟在后的一个古稀老人在后面笑着喊道:“慢点跑,小心摔下去了。”
老人姓金,人们都称他金老。
“爷爷,你说的葳蕤草怎么没有看见呀?”
“呵呵,雯雯,要是这么容易采到,就不会这么贵了。”
山风很大,金老的话一出口便被吹得支离破碎,从自己的耳边落荒而散,更别说那兴奋无比的雯雯,正宗正宗变成了“耳边风”。
左侧是老人峰,右侧是太极峰。
似有若无的雾气笼罩着其大无比的巨型山口,阳光与雾气交融成一种蒸腾变幻的气雾,无数种数不清色调的绿色组合出震撼人心的视觉效果,越往近处越浓、越往远处越淡。
或浓或淡的雾里,偶有墨绿到发黑的老松,夹杂在一望无边的桃色中,形状分明地伸展着,那么内敛却又那么张扬,肆无忌惮地、理直气壮地伸展。
“爷爷,快来呀,这里有个血人。”
金老一惊,加快了脚步向雯雯那边跑去。
果然,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一动不动的倒在血泊里,身上穿着的衣服,完全不是这里的风格。
难道是外面来的人?
怎么可能?
这里已经两千年没有进来过外人了,难道卦象的事真的要来了吗?
金老蹲下身,仔细看了一眼这个身受重伤的年轻人,探了一下鼻子,还有呼吸。
可检查他的伤势,金老顿时惊呆了!
这样都不死?
只见这个年轻人右胸一个血洞,直通后背,明显是个穿透伤。
右下腹也有一个血洞,最触目心惊的是头部,后脑勺上,一个小拳头大的伤口,鲜血汩汩的流出。
不用说,这正是被能量枪所伤的宁拂尘。
原来,王逐流的能量枪把这一处结界打开了一个小口,宁拂尘从结界口中摔了进来,滚落在老人峰和太极峰中间的山脊上。幸好几株桃树连成一片,缓冲了他下落的重量,不然说不定就粉身碎骨了。
金老二话不说,随手撕下一片衣襟,把宁拂尘的头部紧紧的缠了几圈,止住了出血,又用腰带在他胸口紧紧的扎了几层,这才弯腰抱起了宁拂尘。
“雯雯,赶紧回去。”
“爷爷,不是说伤者不用救治,病了的人也不能治疗吗?”
“别说话,这不是一般人,可能关系到我们部落的存亡,知道吗?”
“爷爷您是说,这人是八卦爷爷说的救星?”
“快走,别啰嗦了。”
金老看似一身骨瘦如柴,可抱起宁拂尘这百多斤的身子下山,却毫不吃力,健步如飞,向山下急奔。
山下不远处,一个小木屋。
老人把宁拂尘抱进屋,放在里面唯一的一张床上。
“快去熬点小米粥,打两个雪花蛋。”
雯雯应了一声,便走进了灶屋里去忙活了。
金老拿住宁拂尘的手腕,检查他的脉象。
脉象十分微弱,似有若无。
失血过多,肺部的通穿伤加上头部的伤,这人怎么可能活下来?
这是从没有过的怪事。
不一会,雯雯的小米粥和鸡蛋汤好了,她拿着小汤匙小心的吹冷,坐在宁拂尘床边,一口口的喂了进去。
金老见状便独自走开了,长叹一声,看来此人命不该绝。
宁拂尘已经没有了任何意识。
识海中的天书挡住了王逐流那一枪之后,收到了严重损伤,似乎耗尽了全部能量,再也没有了任何反应。
唯有经脉中缓缓流动的仙灵气,还在滋养着他的脏腑经脉。强大的仙灵之气包裹了伤口处的破灭一切的能量,缓慢的吸收。
雯雯围绕着宁拂尘忙了半天,眼看着天就黑了,可宁拂尘依旧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仿佛泥塑木雕一般。
金老进来看过几次,看到宁拂尘的呼吸渐渐平稳,伤口再也没有出血了,暗自惊奇这人自身抵抗能力之强。
吃完晚饭,雯雯躺在临时地铺上辗转反侧,金老在一边不停的道:“睡吧,睡吧。”
直到天明,雯雯也没有睡着,她起来看了几次,宁拂尘还是那样,一动不动,根本没有醒来的迹象。
早饭后,金老道:“雯雯,你在家里看着他,记住,不能让别人进来看到他,我去采点葳蕤草熬汤给他喝。”
“嗯。”
金老走后,雯雯便坐在床边,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宁拂尘,她给宁拂尘洗干尽脸后,发现宁拂尘长得很英俊,眼睛虽然紧闭着,可长长的睫毛,浓浓的眉毛向上挑着,如两把利剑。
脸部轮廓清晰,棱角分明,嘴唇厚厚的,有点憨厚的样子。
两个人一个躺着,一个坐着,都是一动不动。
忽然,宁拂尘的肚子咕噜咕噜的响起来。
糟糕,只怕是要上厕所了。
雯雯脸上禁不住火烧火燎,怎么办呀?爷爷又不让别人知道他。
正在犹豫着,噗的一声,一股刺鼻的异味一下子弥漫了整个房间。
糟了,拉在裤子里了!
雯雯胀红着脸,不知所措。
等了好久,却不见爷爷回来,只好打了一盆热水,拿了毛巾,咬紧牙关伸出颤抖的手,解开了宁拂尘的皮带。
雯雯不敢看宁拂尘的下面,只好闭上眼睛弄他的裤子,半天也没有脱去他的裤子,却一手抓住了小宁拂尘,不得不睁眼一看,顿时尖叫一声跑了出去,双手捧着脸,火辣辣的发烧。
十四岁的女孩子了,已经知道一些男女的事了,直觉尴尬不已。
想到宁拂尘的身上,还没有清洗,只好硬着头皮走进去,仔细的清洗了他的前前后后,最后,干脆把他全身的血污汗渍全部擦洗了一遍,给他换上了爷爷的灰色衣服。
弄完这一切,已经是中午了,便熬了一些小米粥,喂了宁拂尘一大碗。
饭后,雯雯正准备把宁拂尘的衣服去洗一下,却从他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些奇怪的东西,各种各样的小玩意,都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不由大感奇怪。(未完待续。)
一七四章 这是哪里?我是谁?
金老从山上回来,一看宁拂尘身上的衣服,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暗道,真是难为雯雯了。
今天运气不错,采了几株葳蕤草,其中竟然还有一株十年以上的。
洗尽泥沙,雯雯把它熬成浓汤,耐心的喂了宁拂尘半碗。
葳蕤草是老人峰特有药草,可以补气补血,通经活血,平时不论谁有点小毛病,都是上山采些葳蕤草熬水,吃上几次便好了。
宁拂尘本身灵气也有恢复体力和疗伤的作用,再加上葳蕤草的补益作用,果然伤口恢复的更快了。
眼看着四五天时间过去了,宁拂尘的外伤也已经全部愈合,只是人一直没有醒过来。
金老看着宁拂尘,不由有些担忧了。
他见多识广,知道有些头部受伤的人,一睡几十年,根本醒不过来。
雯雯每天照顾宁拂尘的起居,吃喝拉撒,已经渐渐的习惯了。
看着宁拂尘似乎短时间不会醒来,金老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自己家里也不宽裕,平白添加这么一个要人照顾的病号,支出大大增加,而雯雯也不能做其他事,收入却减少了。
看着爷爷愁眉苦脸的样子,雯雯也有些担忧,这个男子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自从喂过宁拂尘第一口小米粥,帮宁拂尘洗过第一次澡,雯雯的心里已经憋不下这个陌生男子了,只要一闭眼,就是他棱角分明的脸,就是他厚厚的唇。
金老看着雯雯一脸痴情的样子,心中暗叹,也不知救回这个外界进来的人,到底是对是错。
金老每天一早便出去采葳蕤草去了,家里多了一张嘴,需要的食物必须得加倍了,而对于金老家,唯一能换小米的东西,便是这葳蕤草了。
雯雯依旧坐在床边,一边给宁拂尘缝补衣服,一边喝宁拂尘说话,宁拂尘的衣服被能量枪烧了几个大洞,不补好是不能再穿的。
“你知道吗?我从小就没有爹娘,就是爷爷拉扯大的,我们家就我们两口,连亲戚都没有一个。”
“我们这里只有三个姓的人,金家人最少,莫家才是最大的家族,金家和莫家在河边两岸,靠种植为生。远一点的地方还有一个墨家,他们是以打猎为生,他们属于游牧家族,到处走动,他们住帐篷的。”
“唉!我们都讨厌墨家,可是我们女孩子长大了,只能嫁给莫家河墨家,不能嫁给金家。”
“我们金家的男子也只能娶墨家和莫家的女子为妻,据说这是祖先安排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你什么时候醒来,你娶我好了,反正你不是金家的人,可以娶我的。”
“爷爷说你是外面进来的人,外面到底在哪里呀?”
“我们这里所有的人都知道有个外面,但是从来没有人出去过。”
“但是,外面有人进来过,传说,两千年前,有个人划船进来过,以后再也没人来过了。”
.........
金老每天回来,都听见雯雯在说话,刚开始的时候他还以为宁拂尘已经醒来了,进门一看,却是雯雯对着宁拂尘自言自语。
唉!这个痴心的女子,只怕是离不开他了。
这难道都是冥冥中注定的吗?
宁拂尘外伤结痂以后,体内灵气因为没有神识和意念引导,只是自主的在体内流动,而肺部和腹部的穿透伤,损伤了几根经脉,灵气无法完成大小周天的修炼,就连空劲诀也无法自行运转。
大脑的损伤无疑是最为严重的,虽然天书的金光挡住了能量,但是那股强大的震荡和辐射,依旧伤害到了大脑的根本。
好在雯雯每天喂了他几次葳蕤草汤液,这种药草最能恢复伤势和机体功能。
葳蕤草的药液渐渐的在宁拂尘大脑中形成一团暖流,温养和修复着宁拂尘损伤的大脑。
仿佛从一个悬崖跌落深渊,这是一个无底的深渊。
宁拂尘只感到整个身子在不停的往下掉落,不停的坠落,墜向一个没有终点的黑暗的深渊。
整整一十五天,宁拂尘没有任何感觉,只是仿佛在不停的坠落深渊。
在金老和雯雯的悉心照料下,着落的速度渐渐的慢些了。
仿佛跌在了一片云雾中,无边无际的云雾,包裹着他。
仿佛有人在喊他,一个女子的声音,在不停的述说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云雾慢慢的变白了,有了一些光明。
女子的声音也越来越近了。
大脑中一片空白。
没有了任何记忆,在雯雯自言自语的念叨了两个月之后,宁拂尘终于睁开了他那双空洞的眼睛。
雯雯看见他醒来,高兴的站起身,赶忙端来了雪花蛋汤,一汤匙一汤匙的喂给他吃。
看清了周围,一间破旧的小木屋,一个美丽的小女孩。
宁拂尘茫然的道:“这是哪里?我是谁?”
雯雯瞪大眼睛:“这是金家部落,你是我们从山上救回来的人。”
“你是谁?”
“我是金雯雯,爷爷上山去采葳蕤草了。”
宁拂尘想坐起来,可是刚一动,全身一阵剧痛,他大叫了一声,雯雯吓得赶紧跑过来道:“你怎么了?”
“我想坐起来。”
“我来帮你吧。”雯雯小心的伸出手,抱起扶住宁拂尘的双肩,慢慢的把他扶正。
宁拂尘咬紧牙强忍住疼痛,终于坐了起来。
大脑中还是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如果有人问宁拂尘什么,那他现在能够想起的,只有一个叫金雯雯的小女孩了。
宁拂尘的身体早已恢复了,只是几个月没有动,已经有些僵硬了,经过雯雯帮助他活动,一个下午之后,已经可以下地了。
金老回来,看见宁拂尘居然奇迹般的醒了,也大为高兴。
“你是谁?”宁拂尘眼睛茫然的望着金老。
“老夫金少游,大家都称老夫金老,小伙子,你也叫我金老就可以了。”
“还是叫爷爷吧。”雯雯马上接口道。
“也好,你就叫我爷爷吧。”
“爷爷。”宁拂尘顺从的叫了一句,他目前最信任的只有雯雯,雯雯叫他做什么他就会做什么。(未完待续。)
一七五章 墨三公子
“孩子,我知道你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人,你是从天外进来的,又是我们从山上救回来的,我给你取个名字,就叫莫天山可以吗?”金老看着宁拂尘道。
宁拂尘一阵茫然。
金雯雯道:“为什么姓莫?”
“就跟你妈妈一个姓吧。”
“我妈妈?爷爷,我妈妈是谁?她在哪里?”
“我会告诉你的,你别着急呀?现在还不是时候。外人问他,你就说是莫家的人,是你的未婚夫。”
金雯雯羞得满脸通红:“爷爷!”
“你不这样说,他就死定了。”
“嗯。”雯雯的声音低得像蚊子。
“孩子,你听见了吗?”
“听见了,我叫莫天山,是雯雯的未婚夫。”
“谁要你做未婚夫?”雯雯白了他一眼。
“爷爷,雯雯不愿意呀?”
“雯雯,他现在大脑没有恢复,跟三岁小孩差不多,你不要跟他闹,会出大事的。”金老厉声道。
雯雯委屈的道:“我一个女孩子,矜持一下都不可以吗?”
“你们尽量少出去,外面不安全。”
金老交代完一些注意事项,便独自一人上山采葳蕤草去了。
宁拂尘独自一人站在院子里,抬头仰望着头顶的蓝天白云,忽然感到一股熟悉的气流进入自己的身体中,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原来,这里的灵气要比外面浓得多,甚至比昆仑山药园都要浓几倍。
宁拂尘忍不住深深的呼吸了几口,然后抬腿伸拳,感觉浑身使不完的力气。
宁拂尘目前虽然体内灵气无法循环,但他锻体境的力气属于肌肉和骨骼的爆发劲,即使不用灵力,举手投足之间也有几千斤力气。
天地灵气不停的汇入宁拂尘的经脉之中,宁拂尘竟然手舞足蹈起来,雯雯有些奇怪的看着宁拂尘。
如果是外界的人看到,一定会大吃一惊,因为宁拂尘看似一顿乱舞,却是正宗的陈氏太极拳!
原来,太极拳本身就是宋代武道双修的名家张三丰所创,当时也是天地灵气在体内自然运行感悟出来的。
如今天地灵气进入宁拂尘体内,激发了他本能,竟然打出了最为熟悉的太极拳。
由于腹部那一枪,只差一点点便损伤到了丹田,宁拂尘尽管不停的练习着太极拳,丹田气感却不明显,显然,丹田还在修复之中。
“雯雯,雯雯。”这时,文外忽然有人叫着金雯雯的名字。
宁拂尘一抬头,只见一个穿着狐皮大衣的少年,从外面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两个随从。
金雯雯正在灶屋张罗饭菜,一时没有听见。
“咦?小子,你是谁?为什么在雯雯家里?”
“我叫莫天山,是雯雯的未婚夫。”
“小子,你是想死了吗?你不知道雯雯早已被我们墨三公子预定了的吗?”狐皮后面的一个随从等着宁拂尘,狠狠的道。
“我叫莫天山,我是雯雯的未婚夫。”宁拂尘再次强调。
墨三公子饶有兴趣地看着宁拂尘,看着他穿着金老的灰色长衫,不伦不类的站在院子里,手舞足蹈,很怪异的样子。
“好呀,本公子几天没来,金老头居然给老子弄了顶绿帽子,你是雯雯的未婚夫?你叫什么来着?”墨三公子看着宁拂尘,指着他的鼻子道。
“我叫莫天山,我是雯雯的未婚夫。”
“好!有胆!”墨三公子双手往后一反,抬头看着天上,缓缓的往后退了两步。
两名随从便挽起衣袖走上前来。
金雯雯听到外面的声音,忙出来看个究竟。
“墨正鹏,你又来干什么?”金雯雯一见墨三公子,没好气的道。
“干什么?我半个月没来,你还弄出个未婚夫来了,老子要几个月不来,你不生出个小杂种来了?”
“你,你不要满口胡言,我找个未婚夫,关你什么事?”
“我上次不是已经和你家那老不死的说了吗?你是我墨家预定了的。”
“你以为你是谁呀?我又不是什么货物,你说预定就预定了?真是不要脸。”金雯雯气得脸色乌青,怒道。
“哎呦,还涨脾气是吗?给我抓回去,先圆了房再说。”
两个随从一听,便上前来,准备一左一右抓住金雯雯的双手。
宁拂尘一看,急忙张开双臂拦在金雯雯身前。
“小子,这事和你没关系,你少掺和,滚一边去。”墨三公子伸手便来拉宁拂尘的衣袖。
宁拂尘现在的心里,唯一的亲人就是金雯雯了,看到他被欺负了,哪里还管那么多,伸手一拳正打在墨三公子的鼻子上。
宁拂尘一拳力量多大?
他这时的力气,相当于当时在宁河边举着小汽车锻体的时候,这一拳,就算出售仓促,少说也有上千斤。
墨三公子被他一拳打出一丈多远,扑倒在地,便昏了过去。
两个随从顾不上前来抓人,急忙跑过去,扶起墨三公子,仔细一看,天呀,这还是人吗?鼻子完全塌进去了,嘴巴里流着血,牙齿几乎全没了。
两名随从顿时大惊,急忙拍着墨三公子后背,一个掐着他的人中。
忙活了一会,墨三公子终于醒来,咳了几口浓血,吐出几颗门牙,指着宁拂尘道:“打,打死他,往死里打。”
两个随从一听,不敢怠慢,立即一左一右,扑了上来。
金雯雯一看墨三公子的惨象,一下子吓得呆了。
看到两个恶仆左右扑来,宁拂尘忽然记起了什么,又没抓住,仿佛是两个蓝眼睛怪人朝他扑来,一转眼又没了。头部一阵剧痛,急忙抱着头蹲了下去。
两名随从见宁拂尘蹲了下去,只道是他吓呆了,急忙上前,对着宁拂尘的头背部,一顿猛捶。
两名普通人的力气,捶在宁拂尘的背上,好比挠痒痒差不多,宁拂尘并没有反抗,只是抱着头,努力的回想刚才一晃而过的记忆,只想抓住这丝记忆,却发现这丝记忆早已经随风飘散了。
“打死他,打死他,往死里打。”墨三公子也踉跄着扑上来,用脚踢他。
金雯雯一看,急忙扑上去,挡在宁拂尘身前,眼看这一脚,就要踢在了金雯雯的肚子上。(未完待续。)
一七六章 闯祸了
两个随从扑在宁拂尘身上一阵猛打,这并不算什么,可墨三公子那一脚如果踢在了金雯雯肚子上,问题就严重了。
宁拂尘虽然抱着头,眼睛依旧注视着这一切。
眼看这一脚就要落在了金雯雯身上,宁拂尘突然暴起,一把抱起金雯雯迅速蹿到一边。
两名随从一时收手不及,两人绊倒在一起,墨三公子这一脚正好踢在他们身上。
这是他含恨的一脚,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一脚把两名家仆,踢得连翻了两个跟斗,才停了下来。
两人眼睁睁的看着墨三公子,大惑不解。
“瞪着老子干什么?还不去打死这个杂种!”墨三公子歇斯底里的吼道。
两人虽然无比委屈,却只能把气撒在宁拂尘身上。
宁拂尘抱着金雯雯,忽然又是一愣,仿佛抱的不是金雯雯,而是一个穿着学生装的扎着马尾辫的姑娘,脑袋又是一痛,把金雯雯丢在一旁,抱着脑袋蹲在了地上。
两个仆人见状自然扑了上来,有一阵猛捶。
金雯雯一看,眼泪一下子下来了,这个少年人为了救自己,这才受了他们这么多拳头呀!
“你们住手,住手,会死人的,会打死人的。”
“死人?死人怎么了?你没看见老子差点被他打死了吗?”墨三公子一把推开金雯雯,抬腿向宁拂尘胸口踢去。
宁拂尘之所以没反抗,是因为这两个仆人的拳脚不重,挨几下无足轻重。
他见墨三公子又上来了,顿时大怒。
猛地站起身,伸手抓住两名仆人的手,向中间一拖,两个脑袋顿时碰在一起,砰地一声一声,两人同时发出惨叫,这时,墨三公子那一脚刚好踢到,狠狠的踢在他们身上,两人差点昏了过去。
宁拂尘双手一挥,两个仆人便向两旁飞去。
抬腿一脚,正揣在墨三公子的小肚子上,墨三公子爷飞出去一丈多远,卷缩在地上,不能动掸了。
两名随从一看踢到铁板上了,急忙跌跌撞撞的爬过去,扶起墨三公子,狼狈而逃。
金雯雯急忙跑过来,扑倒宁拂尘怀里,抽泣起来。
宁拂尘自然的环抱着金雯雯,脑海总是出现一种温馨而熟悉的感觉,觉得抱着金雯雯特别的舒服,宁静。
金雯雯也是一样,在宁拂尘的怀里,她感到了无比的安全和宁静。
两个人就是这样抱着,一动不动,时间仿佛一下子凝固了。
不知过了多久,金雯雯忽然闻到一股糊味,糟糕,熬的小米粥完了!
急忙挣脱宁拂尘的怀抱,跑到灶屋一看,果然,里面全成了黑炭了。
宁拂尘跟着跑了进去,他要抱着金雯雯,这样才舒服。
刚抱着金雯雯,金雯雯瞪了他一眼:“都是你。”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只好让他先抱着。
金老中午不会回来,要到黄昏时候,他才会把采到的葳蕤草换成小米和其他菜食回来。
反正中午的饭没得吃了,金雯雯倒也不急。
两人依旧这样抱着。
宁拂尘忽然觉得应该还要做点什么,脑袋里一片乱哄哄的,又有点痛起来了,脑海中出仿佛现了他抱着周紫嫣光着身子在床上的镜头。
金雯雯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奇怪道:“你怎么啦?”
“我想到床上去抱。”宁拂尘喃喃的道。
“你个流氓,你欺负我,我不理你了。”金雯雯努力挣脱宁拂尘的怀抱,满脸绯红的跑进房间里,抽泣起来。
没想到一个没有记忆的傻子,也这么龌龊,男人难道真的就没有一个好人吗?
可一想到他刚才为了挡墨三公子那一脚,竟然奋不顾身的挡在自己的身前,又觉得他是真心对自己好。
宁拂尘一看,顿时手足无措。
一个人在灶屋里呆了一会,想起外面的灵气,吸着舒服,便一个人跑到院子里舞起太极来。
金老是在集市听到墨三公子在自家被打残的消息,才顾不上换米了,急急忙忙赶回家来的。
一看宁拂尘正在练拳,忙到屋里询问金雯雯。
金雯雯把情况仔细说了。
金老顿时傻眼了。
墨三公子是谁?
那可是这个世界高高在上的存在。
这片天地本来不大,也只有几百万人口,墨姓部落最大,而且是以狩猎为生的部落,都擅于打斗,平时都修习一些刀枪棍棒。
而金家和莫家时耕种为生,后代都是读书习字。
墨三公子是墨家族长的三少爷,平时欺男霸女纨绔惯了,这一次在自己家里收了挫,据说牙齿鼻子都打没了,这个祸可闯得不轻。
金老出门,看到宁拂尘一招一式舞得虎虎生威,心中忽然一动,金家一直深受墨家欺侮已经几百年了,八卦先生说今年会降下救星,彻底战胜墨家,使墨家从此不再欺侮金家,难道救星便是这个人吗?
想到这里,金老便交代金雯雯看着宁拂尘,自己匆匆出门去找八卦老人去了。
八卦老人叫金白一,已经九十多岁了,是金家族的智者,擅于推衍八卦,趋吉避凶。
今年年初,八卦老人夜观天象,发现天外飞星竟然降落在这片桃花之地,立马用龟甲演算,得知今年有外面世界的人进来,这里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八卦老人当时大惊,外面的人进来,可非同小可呀!
从古至今,只有传说中进来过一个人,距今已经两千年了。
好在卦象是大吉之相,八卦老人既盼望着看到这一天,又有些害怕这翻天覆地可不得了啊,弄不好族人遭殃。
听到金少游说在山上就了一个服装古怪的年轻人,金白一立即激动起来了。
两个金家族老联袂来到小木屋。
宁拂尘依旧在院子里打着太极拳,完全无视了金少游河金白一的到来。
金白一站在一旁,仔细看看宁拂尘的面相,居然一片茫然,什么也看不出来。
金少游不得不把今天墨三公子被宁拂尘打成残废的事说了,金白一也傻眼了,没想到这人一来,便惹下如此滔天大祸,但是天意不可违,目前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竭尽全力,保护宁拂尘。(未完待续。)
一七七章 万年钟石乳
“马上收拾东西,跟我走。”金白一得知宁拂尘打了墨三公子,而且打成残废了,知道事情无法善了,便对金少游道。
“走?能走到哪里去呀?”金少游忧心忡忡道。
“暂时到黄崖洞躲一下,外面我来周旋吧。”
“雯雯,赶紧收拾一下,就拿点衣服棉被,赶紧走。”
金白一却在一旁,围着宁拂尘转圈,他可是开了天眼的人,居然看不透宁拂尘的任何信息,不由啧啧称奇。
“小伙子,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我是莫天山,是雯雯的未婚夫。”金白一一愣,雯雯的未婚夫?
“他这一摔,脑子什么都记不起了,我给他取了个名字,先蒙混过去再说。”金少游解释道。
“你呀,怎么把雯雯的一世清白给搭上呀?”
金少游一听,觉得似乎也没什么不妥,这小伙人长得帅气,对雯雯也是一心一意。
宁拂尘等人刚走不远,一对全副武装骑着高头大马的黑衣人便扑进了金老的小院。
见人已不在,便打砸一番,一把火把小木屋点上了。
刚进山,金老便看到这边的浓烟滚滚,禁不住老泪纵横,住了一辈子的木屋,毕竟有点舍不得。
金白一劝道:“幸亏人已经走了,一个小木屋,回头大伙给修一个就是了。”
黄崖洞是金家的避难所,里面一般的日常用品都齐备,地址也只有这个庄子的人知道,是一个天然溶洞,入口处是一个小潭。
金白一带着大家来到小潭边:“你们划船过去,这是这个小潭唯一的一只木船,先在里面住个十天半月,我会派人把食物送到这岸边,你们每天过来取一下即可。”
“金老,你不进去?”
“我得赶紧回庄子里,别让他们乱来,记住,这个小伙子并非常人,他有着大气运,能给我们这个世界带来福音。”
“给我们这个世界?”金少游一听,不禁抬头看了一眼宁拂尘,只见他拉着金雯雯的小手,傻乎乎的憨笑着。
“你千万别小看他呀,他是一头沉睡的巨狮,一旦醒来,就会惊天动地。”
三人告别金白一,坐着小船,进入黄崖洞。
洞口只有半个人高,隐藏在山石后面,外人确实很难发现,小船刚好从洞口进入其中。
一进洞,宁拂尘的大脑中马上又有了一些记忆,他感觉好像在一个洞里住过,那是关于灵蛇洞的一丝记忆,一晃而过。
乘舟荡过波光涟漪的一个小池,来到几块巨石组成的黄崖洞洞口,石崖上有细泉古藤流苏样交伴着潺潺而下。洞口转弯处有一大一小两块怪石,大石形状酷似一位长身而立的甲胄将军,小石略长,一头扎在水中、一头弯曲起翘,很有几分像狗,这是二郎神与啸天犬。
小船很快右转,绕过修长的白色溶石进入一个峡谷。
“初极狭,才通船”,依稀的五彩荧光,照得越加幽暗神秘,船桨在水中有节奏的“哗啦”,击碎一池五彩水练,也击破了这如夜的寂静,水声叮叮当当、银珠四溅、流光溢彩。静寂之间,暂搁在船舷的桨往下滴水,“滴答、滴——答”,清脆悦耳,在七拐八弯的石壁上发出回响,如空旷悠远的古筝,似旷古宁静的钟磬。
曲折蛇行,越往深处越感到清露初上的寒意。
黑暗中暴彩出一片如繁星闪烁的天顶
船在荧光走了一刻钟后,依稀望见三两点灯火,迂回辗转渐行渐朗,仿佛月明星稀,绚丽多姿,闪烁飘忽,或朦胧,或柔和,或热列,或透明,或隐秘,恍如蓬莱仙境。
洞中十分宽广,两边的钟乳石竟如一尊尊弥勒佛、神态自若。
轻舟在荧光里荡了十多分钟,在一坐石舫前停下。
便舍船,从口入。
金少游带着宁拂尘和雯雯,踏上微晃的浮桥,宁拂尘见雯雯神色惊慌,便伸手过来扶她上岸。
金少游看着宁拂尘,若有所思。
宁拂尘低头看路上有凉水沁沁而过,两旁景物层次丰富,摇曳生姿,或镂、或堆、或砌、或粘、或连、或摊、或挂,种种形态不一而足,心中顿觉清明,似乎有很多东西乱哄哄的在脑海中浮现。
偶尔渗落三两滴水珠,“啪嗒”砸出一阵罄音,亦或悄然钻入脖颈,雯雯想要惊叫,却在这虚幻里又不敢放肆,便悠悠然将声硬吞了回来。
几番兜转之后豁然开朗,此处穹顶宽而高,空间骤然旷达,小路左侧石壁上,又有一些钟乳石,都如一尊栩栩如生的弥勒笑佛正捧腹开怀。
正顶上,一只石笋从天顶倒垂下来,一滴晶莹的白色水珠悬在笋尖上,眼看着就要滴落下来。
宁拂尘抬头看着这个石笋,一个一眼望不到顶的巨大石笋,不由惊得张大嘴巴。
刚好,笋尖这一滴洁白的液体突然掉落,落在他的口中。
宁拂尘并没有吞下这滴钟乳液,而这滴乳液竟然化作一丝丝清凉的灵气,直接渗入宁拂尘舌下的金精玉液两个穴位中,进入任脉。
感到有些怪异,这丝灵气直接沿任脉下行,进入丹田。
宁拂尘突然感到了丹田的气感,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
不由自主的盘腿坐下,宁拂尘瞬间入定,物我两忘。
金少游一见,立即拉着金雯雯从旁边绕过去,低声道:“不要打扰他。”
这是一滴万年钟乳石的石乳。
钟乳石中有一些淡淡的灵气,而像这种巨大的钟乳石,称为钟乳石王,可以聚天地精华,每一万年左右可以凝聚一滴钟乳石乳液。
这种乳液极其珍贵,不但含有强大的灵气,最主要的作用是修复损伤的经脉。
这丝灵气进入丹田后,在丹田中旋转了几圈,宁拂尘的丹田似乎修复了不少,特殊灵气便径自从丹田渗出,进入奇经八脉。
宁拂尘忘记了所有的功法,自然不会对他进行引导,而这种熟悉的感觉,让他思维清明了不少。
宁拂尘的奇经八脉并没有损伤,灵气经带脉转入十二正经,这时,灵气流转速度便明显慢了下来,因为他肝经和肺经损伤严重,已经断开了,灵气道断裂处,只能依靠周围细小的络脉沟通经脉。
金少游和金雯雯目瞪口呆的看着宁拂尘,几个时辰过去了,他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未完待续。)
一七八章 他们要屠村
一丝丝清凉的灵气,自主的在宁拂尘的经脉里流动。
宁拂尘浑然忘我,一动不动的盘坐在黄崖洞的钟乳石王下面。
这一丝灵气竟然把四周的天地灵气也吸入一些进入宁拂尘体内,宁拂尘识海中渐渐的有了一些感觉,天书在灵气的滋养下,渐渐的泛出金黄色的光芒。
龙变真诀!
宁拂尘忽然感到一种熟悉的功法出现在脑海里,全身的经络和穴位居然在身体里面闪光。
宁拂尘也不懂这是怎么回事,只知道按照龙变真诀的修炼法诀,引导这丝灵气沿着全身发光的经络行走。
原来,宁拂尘自修炼以来,一直没有形成过内视,这次没有任何记忆的情况下,居然成功内视了,这是天眼的一次晋级。
本身是练气六层的修为,只是重伤以后,没有恢复,通过龙变真诀的几个周天运转,宁拂尘很快突破锻体期,进入练气一层。
进入练气一层后,宁拂尘头脑顿时清明了起来,金色的光华温养着他的神识,闭上眼睛也能感受到周围的情况,巩固了一下修为,宁拂尘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你终于醒了,你知道你坐了多久吗?”金雯雯见宁拂尘醒来,高兴的拉着他的手:“走,快点吃饭去。”
金老已经在旁边的草堆里睡着了,桌上放着几个山药蛋和一碗小米粥。宁拂尘一看还有热气,便不再客气,马上狼吞虎咽起来。
雯雯双手托腮看着宁拂尘,眼睛一眨不眨。
“你怎么这样看着我?”
“你是个很奇怪的人。”
宁拂尘经过一整天的修炼,大脑已经恢复了不少,识海中的天书已经激活,龙变真诀在体内运转,神识也恢复了不少,思维已经和刚开始的时候那种傻乎乎的有着天壤之别了。
“你们这里是什么地方?”一边啃着山药,宁拂尘轻声的问道。
“我们这里是金家庄,整个河东叫做金家湾,河对面是莫家湾,河的上游有个大城市,叫墨城。”
“墨城?金家湾?莫家湾?”宁拂尘喃喃的念着,这些地方一点印象也没有。他本来记忆没有恢复,虽然大脑中有一些模糊的影子,但是所有的事情总是想不起来。
“孩子,我们这里是一片独立的世界,两千多年前,我们三个家族为了躲避战乱,有一位真人带着我们找到这么一个没有人的地方隐居,并且在这里另外开辟了一个世界。
我们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也进不来,几千年来,我们早已习惯了在这里安居乐业,自给自足。
据说早在一千多年前,有一个人进来过,他说外面已经不是大秦了,但是我们不相信他的话。
你想,始皇帝连万里长城都能修好,他的王朝怎么会灭亡呢?
我们也不知道外面究竟是什么世道,反正我们在这里,一切还是按照大秦的规矩。”
“大秦?”宁拂尘听着仿佛有点熟悉的样子:“爷爷,雯雯,你们先休息吧,我还在那边坐一会,我觉得那里可以让我想起一些事。”
“好,我们知道你不是一般人,你要抓紧恢复。”金老见多识广,自然知道修炼闭关的重要。
“又要一天一夜吗?”金雯雯有些郁闷的道。
“雯雯,这个可不是我能控制的,反正不管多久,你们都不要打扰我。”
“你放心,这个我懂,打扰了会走火入魔。”金老道。
宁拂尘没有丝毫睡意,他必须抓紧时间修炼,他隐隐感到,还有很多重要的东西记不起来,有些东西,也许比他的生命还重要。
有了龙变真诀,恢复起来自然快捷多了。
一天过去了,金雯雯看着宁拂尘坐着一动不动,饭菜冷了又热,热了又冷。
两天过去了,宁拂尘依旧坐着,头顶上白雾氤氲,仿佛神仙一般,金老知道他的修炼已经到了关键的时候,忙拉着金雯雯走到里面去了。
奇怪,这两天不见金白一派人送吃的过来,难道他忘了吗?
宁拂尘已经入定了,物我两忘,随着经脉的修复,境界也逐渐恢复。
练气二层。
练气三层。
很快突破了练气中期,进入练气四层境界。
神识也逐渐强大起来,五米,十米,百米,千米,万米。
万米之内,尽收眼底。
神识在自己身上也扫描了一遍,丹田中的飞剑,识海中的药王金针,他依稀觉得这剑可以飞的,金针也可以随时出来,可要想清楚怎么出来,却又感觉一下子记不起了。
最后进入手中的戒指,戒指中的玉盒,万兽灵牌,丹药等东西引起了宁拂尘的注意,顿时,许多记忆涌上心头,这些都是识海中的记忆,关于一些技能方面的,包括御剑飞行,金针渡穴等,以及画符和符箓的使用,许多修炼过程中的记忆终于恢复了。
但是,那些生活中的记忆,不是在识海中的,而在大脑中的记忆,却依旧迷迷糊糊,只有一些影子片段。
宁拂尘感到一阵头痛,一想起自己过去的事,便是一阵头痛欲破的感觉,只好不去想他了。
停止了修炼,宁拂尘的神识在搜寻着整个黄崖洞,也许这里是上古时期,某位大能的遗址吧,洞高看不到顶,也就是说,肯定超过万米了,一根巨大的钟乳石似乎凭空出现,悬浮在空中,洞顶星光闪闪,恍如夜空。
神识继续延伸,出了洞,洞外是一个大水潭,平静无波。
几里外,应该是他们曾经住过的小木屋,可现在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宁拂尘一愣。
再往前面看,居然灯火通明,那个带他们进洞的白胡子神仙居然被吊在一个木架子上,下面堆满了干柴。
他们要干什么?要烧死白胡子爷爷吗?
神识再往前面延伸,宁拂尘顿时怒火中烧,只见地上一片狼藉,堆满了不少尸体,那女老少都有,还有很多黑衣人再把一批批的村民赶到一片空地上。
为首的黑衣人,头上缠满了白色的布,赫然就是上次过来调戏金雯雯的墨三公子!
“你们不把莫天山和金少游金雯雯三人交出来,全村人都得死!”
莫天山?不就是我自己吗?
宁拂尘知道,这些人是在找他。为了找他报仇,这帮人竟然要屠村!
可那个白胡子爷爷,宁愿自己被烧死,他也不说!
宁拂尘突然被感动了,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宁拂尘祭出飞剑,化作一道金光,飞出黄崖洞。(未完待续。)
一七九章 恶有恶报
话说墨三公子在金家庄被宁拂尘把鼻子打塌以后,回去便在父亲面前哭诉,添油加醋说了一通,至于自己去强抢金雯雯回家圆房的事,自然便省略了。
墨家在这个世界,本来就高高在上,完全看不起金家和莫家,因此,金家和莫家一直住在河边的村落,而墨家则在上游修了一座城池,实际上成了这个世界的统治者。
不过,这个世界反正只有这三个姓,所有人或多或少都是沾亲带故,因此,长期以来倒也相安无事。以前,金家莫家受到墨家人欺负,多半是忍气吞声,也就过去了,至于墨家人被打成这样,还真是头一回。而且被打的居然是墨家族长的孙子!
墨家族长顿时大怒,开始只派了几名黄级武者过来抓人,没想到金少游家早已人去楼空,暴怒之下,一把火烧了金少游的木屋。
墨三公子一听没抓到人,哪里肯善罢甘休,一而再再而三的求着族长派兵过来,一连几天都没见到金少游一家,墨三公子顿时恼羞成怒,便亲自带了二十名黄级武者,两百名骑兵过来,把金家庄所有男女老少一并押到晒谷坪,一个个的问,回答不知道的,直接一刀砍死。
金白一见墨三公子竟然真的杀人,只好挺身而出,愤怒的指责墨三公子。
墨三公子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便把金白一绑在了木架子上,如果一个时辰找不到莫天山和金少游,便要放火烧死金白一。
整个晒谷坪哭声一片,已经多年没有经历过如此惨案了。
“你们还要执迷不悟吗?还要包庇金少游一家吗?告诉你们,等会烧了八卦老人之后,你们一个都跑不了。”墨三公子歇斯底里的吼道。
眼看着一炷香就要烧完了,墨三公子大声道:“八卦老人,你说不说,不说的话,就点火了。”
“孽障,你不知道金老是你堂叔的外公吗?”一名金家长者对着墨三公子怒喝道。
“那又怎样?堂叔的外公,老不死的,你说不说。”墨三公子说完,手中的火把一举,准备点火了。
“等下,我知道。”一个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了过来,宁拂尘突然从天而降落在晒谷坪正中央。
“啊哈哈,莫天山,你终于出来了,你个孬种,缩头乌龟。”墨三公子大笑着:“弟兄们,给我上,砍死他。”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墨三公子看到宁拂尘,气急败坏的吼道。
二十名黄级武者小心翼翼的包抄上来,他们可不是墨三公子,他们知道宁拂尘是从天上落下来的,他们自认无法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因此,他们都知道这场战斗讨不到好,实力相差太大,不对等。
要知道,一个玄级武者,并不是几十个黄级武者可以对付的。
如果知道宁拂尘的实力已经超过天级了,打死他们也不敢对他出手了。
宁拂尘见金白一绑在木架上,急忙跑过去,挥手斩断绳索,把他抱下来,旁边马上有金家族人把他扶了过去。
金白一神智有些模糊了,口中却喃喃道道:“你来干什么,你为什么要出来。”
宁拂尘道:“您先休息一下,待我打发了他们,再来给您细说。”
金白一一听,宁拂尘已经不再像那天那样傻乎乎的了,便仔细看了一下,发觉越发看不透了。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杀了他,把他碎尸万段!”墨三公子见二十名黄级武者,只是呈扇形面对着宁拂尘,却不敢上前,不由吼道。
“少爷,这人不简单,我们只怕不是对手,还是等族长定夺吧?”离他近的一名黄级武者上前低声道。
“你说什么?你们这么多人,竟然不敢上去?老子养你们这群废物有什么用?上,杀了他,把他碎尸万段。”墨三公子再次吼了一声,居然拔出佩刀,自己带头骑马冲了过来。
“少爷,回来。”那名武者大急,忙道:“大伙上!”
宁拂尘随手一挥,一道气刃斩过,那人顿时被劈成两段。宁拂尘一跃而起,伸手抓起墨三公子甩向绑金白一的木架子。
只听得一声惨叫,众人一看,墨三公子被他自己的佩刀穿过右肩,钉在了木架上。
天啊,这可不是玄级武者的手段,内气外放,居然凝气成刀,凌空跃起几丈高,这最少是地级武者。
众黄级武者一见,顿时大惊,忙退了几步。
“快救少爷,赶紧走。”为首的一名黄级武者对着大家喝了一声。
“我让你们走了吗?你们杀了这么多人,居然还想走?”宁拂尘冷冷的道。
“杀了他。”墨三公子钉在木架上,口中一边残叫一边吼道。
众黄级武者眼睁睁的看着墨三公子,慢慢的后退。
“把杀人的人和墨三公子留下,其他的人可以走。”宁拂尘也不是一个嗜杀之人,对着这群武者道。
墨三公子带来的这些士兵并没有经过战争的洗礼,只是平时欺负一下百姓,整治一下治安,哪里见过什么大的阵仗,很多人认为几百人对付一人,每人一刀也要把他斩成肉泥。
为首的两名队长相互交流了一下眼神,便各自指挥着一百多骑兵冲了上来。
二十名武者见状,趁机冲向木架准备救人。
宁拂尘见他们根本不把这些老百姓放在眼里,竟然放马过来,顿时大怒,飞剑祭出,两名为首的队长顿时身首异处,两匹马驮着两人的身子继续冲了过来,人头却已不见了。
眼看马群就要冲进人群,众人大乱。
宁拂尘一看不妙,也顾不上追墨三公子,飞剑放低,一顿猛扫,霎时上百匹马的马蹄切断,倒在地上,后面的马便被前面的挡住了,这才免了众乡亲被铁蹄践踏的危险。
几名黄级武者趁乱飞身上前,抱起墨三公子飞奔而去。
“再上前者死!”宁拂尘大喝一声。
众士兵见队长被一招斩首,瞬间过半的马竟被斩断了马蹄,也懵了,剩下的人有些发抖,不知谁叫了一声:“快跑啊。”还骑着马的人霎时跑得干干净净。
那些从马背上跌下的人,也慌忙从地上爬起来,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也一窝蜂跑了。
金白一见墨家的人都跑了,便颤颤巍巍的走过来,准备和宁拂尘见面,不料宁拂尘身形一晃,竟然凭空消失了。
宁拂尘御剑飞上半空,一瞬间便追上了墨三公子一行,他不再出声,对着正在急奔的墨三公子随手一挥,墨三公子的那颗被布包的严严实实的人头顿时滚落在地。
众武者大惊,四下搜寻,却不见人影。
“地级武者,绝对是地级武者,不要再找了,找到了也是我们的噩梦,回去吧。”一名武者道。
“咱们回去也是一死,不如散了吧。”一名武者提议。
几名黄级武者一商量,都不敢回去,几人立即脱下墨家衣服,分头各自避难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