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UU小说其他小说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TXT下载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章节列表全文阅读

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全文阅读

作者:我是棒子     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txt下载     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119、女校长也有春天

    灌注着愤怒,发泄着情绪,体验着刺激——张熊在女校长的臀后摇身一变,原形毕露。

    体内潜伏着兽性,女人的气息总能成功地诱发它的破壳而出。

    理性尽管能够扫平一切,但情感如同洪水猛兽,势如破竹,更具杀伤力。

    女校长尽管紧咬牙关,但下体犹如沉睡多年的冻土,在暖人的春风抚扬下,开始慢慢的苏醒,渐渐的溶解。

    麻木变为酥软,酥软转为电击。每一次的深入,似乎都能给她的全身带来非同一般的爱抚。

    没错。

    的确是爱抚。

    一发不可牵,牵之动全身。

    一洞不可进,进之爽遍体。

    张熊噼里啪啦的声音让女校长多多少少体验到了合二为一的甜蜜,尽管这次猛烈的撞击并非真正恰到好处地点到了真穴。

    不是真穴又何妨呢?只要女校长倍觉舒坦,只要张熊感到刺激。

    后庭花,后庭花;

    人们又叫你菊花;

    尽管常常拉巴巴,

    时机一到顶呱呱。

    “快了快了!亲爱的我不行了!”张熊哼哼唧唧的叫完,女校长就背剪双手,连忙按在了张熊的两个屁股蛋蛋上。

    “you_dare!”

    “哎呀校长,您能不能不用洋文跟我说?”张熊睁着布满血丝的双眼,喘着。

    “你敢!”女校长改口叫道。

    “敢啥?”

    “你胆敢这么快就结束!”

    女校长是认真的。

    既然无力反抗,于是闭眼享受。

    那么就要享受到满足为止,而此刻的张熊,其言下之意是要提携投降,射完了事。

    哪有这么容易!

    “拔将出来!”女校长命令道。

    张熊这次十分顺从地将双手压在女校长臀腰位置,然后呲牙咧嘴的抽了出来。

    物件湿哒哒的,不知什么时候,它的上面粘着一些颇似烂菜叶子的东西。

    张熊皱着鼻子,眯起眼睛。

    “咋这么臭!”

    “你难道不知道吗?”女校长一脸怒容,转身质问。

    “啥?您说的是?”

    “装什么糊涂!disgusting!”女校长低头看了一眼张熊快要挺到肚皮上的大物件,发觉紫色的光头上沾有粘物时,忍不住抱怨了一声。

    张熊再次低头,仔细的盯着自己的物件,然后又好奇的伸出一根指头,蘸了蘸物件上的异物。

    当他放在鼻子上嗅了嗅后,就一脸苦相、满腹辛酸的喊道:“是屎的味道!咋回事?”

    女校长用一种不可救药的绝望神色望着张熊,然后摇了摇头,有气无力的说道:“how_silly_you_are.这就是见洞就插的结果。自己酿的苦酒,只有你自己去喝。”

    “难道?”张熊恍然大悟。

    “没错。你进错了房,上错了炕。举个例子好了:等于你和自己的老婆干完了,这才发现怀里的女人并非你的老婆,而是别人家的媳妇。”

    “如果这样的话,那感情不错!”张熊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然后得意洋洋的拍了拍自己的物件,物件如弹簧,随之乱颤一气。

    女校长故作轻松,偷偷的扫了一眼张熊胯下高昂的头颅,然后心中暗想:“与其半途而废,不如一鼓作气。既然决定了开始,那么就将它进行到底。”

    一念至此,女校长脸上的阴云一扫而尽,换上了阳光明媚的面子。她挤出一脸的笑容,以一种连她自己都吃惊的嗲语说道:“你先休息休息,等冷静下来了再试。不过作为校长,我认为我有提醒你的权利和义务。”

    “提醒啥?”棒子捏着自己的肿胀,盯着女校长的两团**。

    “过会儿你再进入我的时候,不能见洞就上。分清楚,看明白,瞄准确,慢慢入。庶几能够功成名就,一竿子插到底。”

    “ok!”张熊激动的撸了两把自己。

    “看你德行!土枪打了个洋子弹,一点都不高雅!”

    “我就一俗人!”张熊笑着辩解。

    “俗了不可怕,怕的是以俗自夸。这样的人是恬不知耻,应该活剐。”

    张熊吐了吐自己的舌头,光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一张木质太师椅上。

    -------------

    女校长也不将推着脖颈处的衣物撂下来,而是照例裸着两团如同足球大小的两团**,忽闪忽闪的在张熊眼前晃来晃去。那两根大象一样的粗腿更是惹眼,走起路来纯粹是外八字,因为大腿根部的肥肉实在太拥挤,倘若不轻分双腿,估计大腿上的肥肉立马就要喷薄欲出。

    还没有来得及晃上几步,张熊就按耐不住心中的狂热,毛躁躁的抬起自己的光屁股,端着一根涨物,冲着女校长,像头捕猎的狮子,准备扑倒马上到口的肥肉。

    女校长本来想着让他缓缓气,稍微压压马上就要喷发的炽烈,但看到那根和橡胶棒子一般粗细的东西后,她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来就来,戳就戳,只要你有这本事,本尊也能陪到底。

    女校长于是保持了沉默,心甘情愿的让张熊再一次从后面上了自己。

    和第一次不同的是,这次女校长使了个巧劲,她在张熊进入的时候,轻轻的抬了抬自己的屁股。

    差之毫厘,谬以千里。第一次是菊花,这一次是蜜隙。

    软乎乎、鼓涨涨的柳叶叶,果然是肥腻无比,温润如初。

    “哇它!”张熊的惊叫声说明了一切。

    一种随然更紧,但是有点干涩;

    一种稍显宽松,但是润滑无比。

    相比之下,后一种的感觉更加提气,无论是女校长,还是张熊,都品尝到了作为男人和女人的至乐。

    经过无数次橡胶棒子的演练,女校长的下身练就了一个绝技。

    并非所有的女人都有这个本事,而女校长,她能收缩自如!

    想紧就紧,想松就松,完全在她本人的把握。

    一开始,她故意让自己的蜜隙松的像抹布。所以张熊觉得自己好像是拿物件蘸着一片湖泊;

    过了一会儿,女校长暗暗发力,让自己的蜜隙将张熊轻轻的裹住。这个时候的张熊,感觉到自己的粗物载进了橡胶皮里,滑滑的,好他娘的舒服。

    再过了一会儿,女校长深吸一口气,将全身的力道集于一处,蜜隙顿时变成了橡皮圈,要多紧就有多紧,而张熊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每次深入都好像是被人狠狠地捋着。

    就这样从松到紧,从慢到快,从浅到深。

    就这样弄着,拍着,响着。

    水水冒着,流着,淌着。

    顺着肥肥的大腿,流到膝盖关节处;流到小腿肚子处。最后流到了脚踝处。

    白白的,黏黏的。

    ---------------

    张熊最后几乎被“胜利”冲昏了头脑。

    排山倒海般的巨浪,将他推到了天上。

    他晕的一塌糊涂,爽的连声哼唧。他双手捏着女校长的腰腹,十指扣进了肥肉里。他拼尽全力地往里,再往里,然后停下来,双臂卡住,他带点恶意地看着女校长在轻轻的颤抖,他心里重复着:“看我日不死你!看我日不死你!”

    ---------------

    热流滚烫,冲击着至为敏感的处所。女校长再也无法忍受快意恩仇,终于张开肥嘴,“哎呦哎呦”的叫了几声。

    她咬牙夹住张熊,直到热流冲击完毕。但她感到体内的硬东西慢慢的软乎,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的失去力道,她才松了一口气,颓然倒地。

    不曾想张熊的物件上面沾满了粘液,粘液顺势滴落,吧嗒吧嗒的砸到了女校长的胖脸上。

    张熊看到后,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

    既恶心,又满足。

    “成功拿下一个逼。”

    这是张熊提起裤子,在女校长疲惫的指令下退出办公室的时候,心里所涌现出来的一个念头。

    ---------------

    “大门不出的一个人,要碰到她都难,咋可能那么容易让她上钩?”

    “如果毫无难度,我自己一手就办妥了,还求你干个屁。”

    “让我想想看。”

    “办法总会有,你得用脑子。”

    日薄西山,红霞满天。棒子和张熊躺在一堆柴草上,望着红云舒展,探讨着一个问题。

    “还有,你有没有调查她的历史?”棒子扭头问道。

    “草他娘的,还需要调查她的祖宗八代?”张熊瞪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棒子。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只有充分地了解对手,方能找到对付的良法。”

    “高!实在是高!”张熊啧啧称赞,朝棒子竖起了大拇指。

    “什么时候学会了拍马屁!”

    “这也算拍马屁?”

    “草!经过女校长的一番调教,你的水平空前提高!舔别人屁眼都能舔出一番理论出来!”棒子笑着说道。

    “过分了啊!谁他娘的舔屁眼啊!戳屁眼还差不多。”张熊边说,边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

    “好了好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再说下去就是吃屎了。我们现在说的是村长老婆。”

    “唉,刚勾起老子的馋虫,你他娘的就……好,说村长老婆。你想知道些啥?”

    “刚刚不是说了吗,有关她祖宗八代的事,知道多少说多少!”

120、王晓雅的失望

    “行。这个女人嘛,姓名王晓雅,今年38,年轻的时候听说是村里的一枝花,喜欢吃猪肠子,还喜欢说他人坏话。”

    “还有呢?”棒子问道。

    “还有就是势利加浮夸,喜欢赶时髦,看不起农民家的娃,总说你们这帮人没文化,穿的像堆乱麻,走出去像个王八。但是呢,这个女人对自己的男人却是唯唯诺诺,唯命是从,无比忠诚,见人就夸,所以大家给她起了个外号……”

    “这个我知道,”棒子说道,“大家叫她小花。”

    “哈哈,没错没错,就是小花。唉,好久没有见到它,真的有些想念它。”张熊叹了口气。

    “恐怕早就死了。它其实是条好狗……”棒子感念不已。

    “的确是条好狗啊!上学的路上,我总是见到小花甘愿让全村的公狗干,被黄狗干,被黑狗干,被浑身没毛的光狗干,毫无下限,有求必应,我独自艳羡,真想上帝把它变成一朵真正的花。可惜啊可惜,你说它到底是上哪里去了?”

    “哈哈,有点意思......不过我至今没有弄明白为什么大家叫她小花。君不见这条野狗浑身黑不溜秋的......”棒子说道。

    “这有啥。不就是无比忠于主人的原因嘛。”

    “有一定的道理,但也不完全如此,”棒子说道,“我猜可能是因为有人和它发生了不正当的关系,然后情非得已,顾名思义叫它小花。”

    张熊皱着眉头骂:“真他娘的恶心!人狗都能想象的出来!你还数落我吃大便,我看你是心怀不轨,见到活物就想插。”

    棒子挥手言道:“无他无他!不过是想让村长他老人家见识见识,我棒子不是省油的灯,不是说想拿捏就能拿捏的。既然他胆子那么大,那我就上了他的小花!”

    张熊佩服的连连点头:“雄心真个价大!不成功,便成仁,你如果能把小花拿下,那么往后的村长一职,恐怕非你莫属了。”

    “此话怎讲?”

    “当官的都摇头晃脑的讲:究竟是滑落谁家?你既然上了小花,肯定是花落你家了。”

    棒子笑道:“大丈夫志在远方,怎么可以在雾村孤老终身!”

    “你可别这么说,”张熊不服气的说道,“这儿烟雾缭绕,层林密布,空气清新,生活安逸。关键是这儿的女人,放得开,玩的来,身上滑,水很大,你跑到外面,哪能见到像雾村一样领秀的女娃娃!我听说城里面拥挤不堪,臭水流淌,满大街都是车,车后面冒废气,抬头不见太阳,低头不见草地,整个晚上都灯火通明,无比喧哗,恐怕......”

    棒子不以为然的说道:“怕他娘的几把,是骡子是马,干完再说话!没有亲身体验,亲口品尝,你咋知道那样的地方就不适合你?你咋知道那里的女人就没意思?”

    张熊无可奈何的嘟囔道:“我说的是实心话,听不听由你。当然你有走出去的雄心壮志,我嘛,他娘的就在雾村打出一片天地,过我神仙般的日子。”

    棒子拍了拍张熊的后背,说道:“好啦,太遥远的未来不应该成为咱俩的话题。我们还是把目光盯在小花的身上。到底如何才能拿下她,关键在于你的一臂之力。只要你掌握了她的规律,那么剩下的一切就交给我棒子。我保证让她到最后心甘情愿。不仅如此,我还能让她哭着喊着让我上她。”

    “好吧好吧,我回头去给你观察。你呀!”张熊摇头说道,“真的是胆子够大!”

    ------------

    寡妇夜夜造访,持续数月有余。第一个月过后,王晓雅就天天都在寡妇的耳边嘀嘀咕咕。

    她实在是盼儿心切,恨不得让寡妇变成鲜嫩树枝上的蚜虫,一两天就繁衍出三四代的孝子贤孙出来。寡妇每次都皱着眉头轻轻的嚷嚷:“没那么快,不要心急啊老嫂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女人怀娃娃的艰辛,运气好了,一次就搞大肚子,运气不好的话......”

    “说的也是,你看看我和我家男人,都多少年了,还是没啥动静。真真儿的能急死个人呢。唉。也怪我命薄,这么一个好男人,我却没法子给人家留个后,你说说看,这叫啥事!”王晓雅唉声叹气的说道。

    “老嫂子,多少人羡慕你呢!娃娃好生不好养,一生下来就是个哇啦哇啦的哭,你也不知道他是饿了还是尿了,病了还是疼了,反正是没法从人家心事上来。你倒好,省去了照看娃娃的拖累和麻烦......”寡妇言不由衷的安慰道。

    “话虽这么说,但我和我家男人年纪渐渐大了,俗话说的好,错过这个村,没有那家店。说到底还是得有个小人儿陪着,不然等到我们老了,走不动了,连个照看我们的人都没有。”

    话说到一半,王晓雅注意到寡妇皱着眉头,脸色煞白,双手捂在自己的肚子上。

    “......咋的了这是?不舒服吗?”

    “肚子疼呢。”

    “你今儿个吃啥了?是不是吃坏肚子了?”

    “不是吃的缘故,是咱女人家的事情。”

    王晓雅听到寡妇如此一说,立马就明白了。原来寡妇并非吃坏了肚子,而是疼经。

    大多数女性在排卵期都有这样的症状。王晓雅看到寡妇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连忙找来一个打过点滴的玻璃瓶子,往里面灌上滚烫的开水,再找来一条湿毛巾缠在上面,让寡妇捂在自己的肚子上。

    “你看看你,连自己的身体骨都照顾不好!这段时间你得小心才是,要忌口的,辛辣的、刺激的、凉的东西都不能吃,不然惹了病根,有你**好受的。”

    寡妇点了点头,说道:“老嫂子,谢谢你的照顾,我想上趟厕所。”

    “去吧。”王晓雅不放心的扶着她站了起来。

    王晓雅知道疼经的痛苦,她在二十来岁的时候曾有几次疼的晕了过去。正因为有过这样的痛楚,所以当她看到寡妇那副冷汗直冒的样子,就不由得担惊受怕了起来。

    她轻轻的走到厕所门前,听了听里面的动静。

    然而厕所里面竟然什么声音都没有。

    “该不会是晕过去了吧?我的老天爷!”王晓雅心中一紧,连忙推门而入。

    进去的刹那,王晓雅看到寡妇光着屁股蹲在坑上,手里攥着一卷纸巾。在便槽里,赫然是一条带着鲜血的卫生纸。

    “妈呀吓死我了!你倒是吭个气呀!还以为你出事了。”王晓雅摸着胸口说完,突然间有种无以名状的绝望。

    寡妇有些难堪的说道:“我没事的啦!你刚刚吓我一跳,还以为是谁家的男人呢。”

    王晓雅默默的退了出来,走到厨房台阶旁,颓然坐了下来。

    “一个月,白白浪费了。做的都是无用功。”她默默的说道。

    很明显,寡妇来例假了。

    来例假的意思是,她没有怀上。

    “到底是咋回事?”王晓雅不解的想,“每天晚上都在干,从来没有拉下过一天,每次都是让她在屁股上垫着枕头,好让我家男人的宝贝别浪费掉一点一滴,这到底是咋的了?”

    王晓雅一想到后面还得接着来,她就感到有些气短。

    尽管做到最后,王晓雅都有些麻木,不愿意再跑到村长和寡妇中间争风头,但她无时无刻不再盘算着这件事情的了解。

    她一再告诫自己,一旦寡妇怀上,她就会立马停止寡妇和村长的往来。

    可怜的王晓雅怎么也不会想到:有问题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家的男人。

    -----------

    感情就是如此,它如同早晨的迷雾,尽管给村落披上了神秘的外衣,但终归要遮住进山的路,让羊群驻足,让礁夫失足。

    具体到张晓雅身上,那就是她过分的相信自家的男人,最终让她变成了一个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傻子。无数的人都曾在她面前旁敲侧击过,说她男人可能有问题,或者说她男人在外面有女人,但王晓雅总以为这是别人的羡慕和嫉妒,自己男人高端大气,不可能干那些偷鸡摸狗的腌臜事。况且村长是一村之长,大小也是个国家的干部,而且自家男人三十岁的时候就入了党,咋可能在外面搞女人?咋可能在那方面有问题?

    -----------

    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让王晓雅相信她家男人在外面搞女人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让她亲眼看着自家男人搞女人。如果不是她亲眼目睹,谁说她都不信。

    “老嫂子......”寡妇有些疲惫地从厕所里钻了出来,手指上站着星星点点的血迹。

    “哦,你个**......咋回事到底?”

    “啊?”寡妇不解的望着王晓雅。

    “别装蒜了,刚刚我看到了。”

    寡妇突然间红了脸蛋。她有些难为情的说道:“我真真的不知道是咋回事咧。按理说不应该这个样子呀!我都辛苦了一个月了,忍气吞声的,天天想着赶紧怀上,怀上了就不用再被村长......那个了。可是现在来了例假,到底咋办嘛!”

121、寡妇的心思谁人知

    “哎呦,看把你给委屈的!都是女人,下面都是一个填不饱的坑!你的委屈咱理解,但我家

    男人也把你变成了一个小媳妇!”王晓雅没好气的说道。

    “老嫂子,你这是那家子的话呀!照你这么说,我倒是一个不知羞耻的浪女人了?俗话说的

    好: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我在你家忍气吞声的每天晚上挨草,为的是能给你家生个娃

    娃,我是可怜你咧老嫂子!你反倒这么价说我!行啦,我算是看的透透的了,这年头,好人

    真真儿的难做呢!老嫂子,我今儿个把话撂在这儿:你的钱我一分不少的退还你,从今往后

    ,你家门槛我绝不会跨进半步!有本事你再找一个能给你家生娃的女人去!”寡妇埋起头来

    ,边说边揉眼睛。

    王晓雅看到势头不对,连忙软了下来,她抓住寡妇那双白里透红的嫩手,赶紧给她道起歉来

    :“看看你个**!我就这么胡乱一说,你还当真了!罢罢罢!都是我的错,行了吧?怪我

    嘴馋,嘴贱,说话不经脑子,给你平白的添堵!不过话说回来,我今儿个落到这份天地,哭

    都没地方哭去!我把你当做亲妹妹看待,也只有你才能理解我的苦楚。你也不想想,我愿意

    让自己的男人和你搞吗?换成是你,你心里难道能舒坦吗?唉,我就这么个命,我如今也认

    了,我也想通了!我怀不上娃,我家男人也不像那些朝三暮四、处处拈花惹草的花花肠子,

    把我给一脚蹬了。我家男人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待我,从来没有说过一句要和我离婚的话!我

    欠他的!无论如何,不管多大的代价,我都要想办法给他留个后!”王晓雅说着说着,眼圈

    渐渐的红了。

    寡妇是个激灵的女人。她见好就收,看见台阶就能下的一个人。看到王晓雅向自己吐露了心

    事,一副悲伤可怜的样子,她就连忙收起自己做作出来的悲痛,连忙用安慰的口气说道:“

    唉,你说我们女人家咋就这么命苦呢?你怀不上娃,我家男人......老嫂子,你的话说的真

    好!事情轮不到自己头上的时候都体会不到,一旦轮到自己,个中的酸甜苦辣,只有自己清

    楚!老嫂子,你是个受过罪(吃过苦的意思)的人呢,既然你敢人我这个妹子,我也敢认你

    这个姐姐!我一个人的确没有任何依靠的人,我在云村也是活的艰难,只要有男人给我帮忙

    ,别人就会说我和人厮混。我有时候想,与其让这帮听风就是雨的人在我背后说三道四,我

    还不如光明正大的去找个男人!”

    王晓雅噗嗤一笑,说道:“那你找了没?”

    “那有那么好找呦!要是我再年轻上十岁,我只要眼角剐一下,年轻的小伙子就排成队的涌

    上来!现在不行啦,年老色衰的,不入男人的眼了都!”寡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你个**卖嘴呢!”王晓雅冷不防的捏了一把寡妇的胸脯,说道,“你看看你这双**!

    看看你的身体骨!说男人不动心,那是假的!我要是个男人,我也动心思啦!”

    “老嫂子,快别说了,羞死个人了都!”寡妇说着,用手遮住了脸庞。

    “这有啥!你还别说,炕头上,你还真是个骚水直冒的主!”王晓雅有些嫉妒的说道。

    “那能比得上老嫂子你呀!你是个大花蝴蝶,我是个小毛毛虫!我来了就是个等着挨球,你

    是主动草男人!”寡妇不动声色的拍着王晓雅的马屁。

    “也就这方面比你强些!”王晓雅得意的点着头,“要想勾住男人的心,除了给他做好吃的

    ,好穿的,还要在炕头上把他给制服了,不然,他迟早给你惹是非!”

    “老嫂子,你说的真对呢!我以后要是能再找个男人,我一定向你取经!”

    “没问题!不过你先得给我家把娃生出来才行!”

    “嗯呢。”

    “别给我乱应承,我来问你,你是不是也和我一个样子,是没有油水的盐碱地?”王晓雅半

    是开玩笑、半是认真的问。

    “老嫂子你别冤枉人,你去云村打听打听,看我到底是不是没油水的盐碱地!”寡妇有些委

    屈的辩解道,“结婚四个月,我的肚子就大了,要不是挑水的时候太用力,孩子掉了,说不

    准现在我家娃娃都上了小学!”寡妇说着说着,眼睛湿润了。

    “哎呦呦,我就这么随口一说,你看看你!”王晓雅虽然觉得心里别扭,但她最终还是忍住

    没问。姑且是运气不佳吧,说什么都不能半途而废。

    “你来例假的这几天回家好好休息吧,吃好一些,喝好一些,别累坏了身子骨。等到例假结

    束了,咱接着来,还能怎么办呢......”

    “还要来啊?”寡妇故意做出一副惊恐的样子,瞪着眼睛嚷嚷。

    “你就多替我这个可怜人想想吧,你这个难伺候的**!”王晓雅说道,“再坚持一月看看

    ,我就不相信咱的运气有这么差劲!下个月准能怀上!”

    “万一下个月再怀不上呢?”

    “不准你个**说丧气话!没有这种可能!下个月肯定能怀上!”

    ------------------

    寡妇心满意足地离开村长家,像只战胜的公鸡一样昂首挺胸的走在乡间小路上。

    仪态万方、倍感滋润的她一扭一扭的摆着自己的蛮腰,饱满的胸脯也随着轻轻的颤着。

    “都说村长老婆是个油盐不进的人,这话果然不假!”寡妇边走边想,“如果换做别人,给

    我十个胆儿,我也不敢在人家老婆的眼皮底下干这事。王晓雅啊王晓雅,你真是傻的可爱,

    因为你的傻,才成全了我和村长的这段姻缘,让我大大方方、美美滋滋的和自己上心的男人

    连续干了个把月的日子!人家新婚的日子都没这么舒坦、这么爽快呢!”

    寡妇想的没错。新婚之夜,寡妇还是青涩的果子,处女之地尚未开垦,她还没有体验到作为

    女人的快乐。丈夫夜夜在她屁股后面干的那些事让她觉得有些好笑,总是弄不清楚为啥男人

    就这般的饥渴。而她每次也是半推半就,能躲就躲。可是当她男人出了事故,独守空房的她

    就渐渐的有些熬不住了。起初只是惆怅,只是心伤,慢慢的就变成了焦躁和空虚。她第一次

    抚摸自己下身的时候,竟然忍不住的喊叫了起来,那道泛滥成灾的沼泽竟然会有如此美妙的

    触觉!

    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有第三次就会有第四次。

    到后来,她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摸自己的芳草地,都会抠自己的粉嫩隙。

    用手抠的没趣的时候,她就开始琢磨用工具,她先是将注意力放在了镰刀把子上。家里那柄

    丈夫用过的镰刀木柄摸得油光锃亮,看起来照人的眼睛。

    当她第一次捏在手里的时候,竟然紧张的面红耳赤,心脏狂跳不已。她偷偷的捏了捏,暗自

    寻思着是不是有些太粗。

    拉灭灯光,脱光衣服,她犹豫的叉开双腿,紧紧的握着镰刀暗自发呆。

    锋利的镰刀映着清冷的月光,偶尔晃到寡妇的眼睛上。

    “老公啊老公!你若安在,我一定不会像从前一样百般推辞,一定会让你日个够!你就是一

    晚上要千遍万遍,我也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给你奉上!”

    一股热泪划过寡妇的眼角,她终于下了决心,咬着嘴唇,小心翼翼的将镰刀把子塞进了自己

    的粉嫩。

    那是一次危险的尝试。

    当寡妇快要达到峰颠的时候,她忘记了自己手里握着的是一把锋利的镰刀。也许是上天眷顾

    不幸的人儿,尽管寡妇狠狠的捅着自己,镰刀锋利的刀刃几乎要挨到她那高高翘起来的大腿

    内侧,最终寡妇依旧安然无恙,没有受伤。

    后来,她用过黄瓜。几次之后,她就不喜欢了。

    黄瓜实在太凉,每次进入的时候,冰的她牙关打颤。除此之外,黄瓜实在太脆,有那么两次

    ,由于她的动作太过猛烈,结果把可怜的黄瓜给弄的中途夭折,半截在手里,半截断在了粉

    嫩里。

    再后来,她找到了最适合自己的工具。

    也就是村长的粗物。

    真实的东西。

    她并非真正的爱村长。

    说白了,她是爱着村长那根粗大的物件。那根滚烫的物件,才是她用过的最好的工具。

    -----------

    少男少女的爱情是朦胧的,欲拒还迎的。

    无数的人因为青涩、胆怯、腼腆、害羞而错失了一世的姻缘,让刻骨铭心的爱变成了终身的

    遗憾。

    只是因为这种炽热的爱来的太突然,会让年轻的男男女女失去判断,不知道该怎么办。

    暗恋过的人,知道它是一杯醉人的苦酒,喝下肚子后,会让人晕头转向,甚至犹如掉入河流

    ,窒息的无法喘气。

    可惜那个让他日思夜想的美人儿,完全不知道他的心思。

    最痛的遗憾,就是无果的暗恋。

    -----------

    但是村长和寡妇的相遇,完全不是这样。

122、寡妇和村长是怎么发生的?

    寡妇和村长的相遇是干柴和烈火的碰撞。

    当时各乡各县大搞水平梯田,也就是把陡峭的山地弄成一块一块的平地,这样便于收集雨水,增加产量。文革的时候全国各地的农村都搞,可是自从1976年以来,联产承包责任制开始在全国范围内推广,人们立即从混日子的生活状态变成勤劳致富的跑光阴(“跑光阴”:甘肃方言,意即‘对家庭负责任’)。轰轰烈烈的大跃进式的公社消亡了,人们终于从蚂蚁一般的群体生活状态便成各家各户的单干。

    村长本来是个喜欢热闹的人。文革的那一套他喜欢的不得了,眼看着昔日的风光不再,他就只好利用各种各样的机会来过过那种热火朝天的日子。

    修梯田年年都搞,搞的时候给家家户户分配死任务。

    所谓任务,也就是由村长大人说了算。而雾村的村长是个大手笔,他兴致一上来,就会随手朝大山的沟壑一指:“妈了个巴子,就那片山头了。”

    给他跑腿的小文书顺着他的指头一望:哎呀我的妈!山上郁郁葱葱,层林叠嶂,墨绿的青翠将山腰遮了个严实,不要说做梯田,就是带着全村老少到里面逛上一圈都是问题!

    “村长,您说的就是那片林吗?”

    “废话,不是那片林,难道是那片天?”

    “可是村长,荒山荒地好开垦,但是这树林就难整了......”小文书搔着头皮,为难的说道。

    “我说小陈啊,你还年轻,许多事情不懂得。建国以来,我们从一个罪孽深重的国家一跃成为世界上的强国,那些红毛绿眼的怪物再也不敢随随便便的跑到咱们的土地上欺负人,凭的是啥?”

    “凭的是原子弹?”小文书试探性的回答道。

    “狗屁!原子弹算个屁!”

    被骂的小文书倍感自卑,羞愧的不再开口了。

    ”就算原子弹能够消灭我们的身体,但是它消灭不了我们的干劲,也消灭不了我们的精神!我来告诉你:我们所有人之所以能够站起来,凭的就是这股干劲!那片树林算个啥?马勒戈壁上,人家都能在一个月的时间建设一个发射基地出来!我说小陈啊,你这是有畏难情绪啊,这就是你的不对啊!什么叫革命?什么叫建设?什么叫生产?如果没有抛头颅撒热血的干劲,那片树林会自己逃跑,给我们挪腾出一片肥沃的土地出来,让我们轻轻松松的耕种吗?”

    “村长所言极是......人定胜天!”小文书面红耳赤的说道。

    “哎呀!这就对了吗!要的就是这个意思嘛!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切记切记。”

    小文书陪着村长边走边听,不时的点着头。

    傍晚时分,村长后院的大槐树上的高音喇叭开始在雾村叫了起来,声音在群山沟壑的反弹下,出来了一连串由高到低的回声串串。

    “村里的老汉、娃娃,男人,女人!根据这个乡上的指示呢,一年一度的增收增产、大修梯田的这个活动嘛,从今儿个起,正式开始了!这个我们雾村的任务呢,就是野狐湾的阳山,这个任务的具体分配呢,还是跟去年没有大的区别嘛!因此呢,咱就按照这个既定的方针办呢嘛!我们这个干法呢,今年务必要标准高,要求严,咱们这个时间嘛,也是比较短的啊!希望各位村民,无论男女老少,都能全力以赴的干好本职工作嘛!**说得好,众人拾柴火焰高,人多力量大!我们这个雾村是个勤劳的雾村,我们这个村民也是听话的村民......”

    村长不慌不忙的讲上一段,然后端起茶杯,慢条斯理的泯上一口春尖,这才接着讲道:“今年呢,经过我们乡政府的讨论,最终一致同意:我们雾村和云村联合起来大干一场!这个消息不知道给大家带来的是啥心情,我实话告诉你们,做为村长,我现在是按耐不住的兴奋哇!哈哈......”

    高音喇叭尽管早已变成了村民们的梦魇,但声音这个东西不像图画,你捂住自己的眼睛就可以解决问题。你就算捂住自己的耳朵,那讨厌的分贝依旧能够通过你的身体、通过你的肌肤、通过你的脑壳传进你的脑子。

    “马勒戈壁的,又是修梯田!”东家媳妇解开门帘,走到院子里朝着山上骂;

    “修修修!咋不把梯田修到村长妈妈的骚逼上呢?”西家老妈端着饭碗,靠在树边喊。

    “我草他奶奶!修了十年了,咋不给我划一片田呢?狗日下的村长!”连三伢子都气的从破屋的垃圾里探出脑袋,嘟嘟囔囔的嚷嚷。

    -------------

    尽管修梯田搞的是天怒人怨,但是在县、乡、村三级党委强有力的领导下,村民们还是个个欢天喜地的扛着锄头、铁锨等工具朝树林进发了。

    村里男人越来越少,浩浩荡荡的人群里,女人占到了三分之二,剩下的三分之一差不多都是连走路都成问题的老人。

    当然,还有极少一部分少年,当初的棒子也像模像样的抗着一根撅头,混在队伍里冲人数。

    “你看乡上的干部,咋肚子都那么大!”

    “浑身都是肉!”

    “我就想不明白了,脸上咋都能长那么多的膘!你说脸上都这么价,那下面......”

    人群中“哄”的一声,爆发出了哈哈的笑声。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雾村的女人平时忙于自家的活计,很少有这样的机会聚在一起唠嗑,她们自然不会放过一丝一毫的机会。当她们看到大腹便便、浑身长肉的乡干部时,忍不住就指指点点的讨论了起来。

    “要是下面也是膘,能不能变成锤子就说不上了......”带草帽的女人说道。

    “都说肥男人的那个不大,瘦子的那个大,真的还是假的?”一个年轻的媳妇睁着一双胡灵狐仙的眼睛,好奇的问道。

    “你个小媳妇,好好地耍你男人的鸟去!你管它大还是不大!反正乡干部的就是再大,也没你的份!”显然,戴草帽的女人要年长一些,说话瓮声瓮气的,臊的那个年轻媳妇一脸的红霞。

    “人家又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啥意思?你不就是嫌你男人的小嘛!我告诉你,不是有句话叫叫差球不多吗?听过没?”

    周围的几个女人抿着嘴笑着,年轻媳妇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道:“嗯呢,大伙儿不都是这么说的嘛!”

    “那不就得了!差球不多,换个说法是啥?”

    “啥呢?”

    “球差不多!”

    又是一阵放肆的大笑。

    几个穿戴时髦、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抬起右臂,皱着眉头看了看手腕上的机器表,然后有些不解的望了望那些笑的快要断气的女人,有些悻悻的嘟囔:“刁民就这德行......笑起来都不像个女人样。”

    那个时候的棒子就走在这群欢天喜地的女人中间。对于这些女人的话,他似懂非懂,云里雾里。尽管不明白她们在笑什么,但是棒子很喜欢这种欢乐的氛围。年纪虽然不大,但他已经感觉到女人和男人的区别。男人闷,女人欢;男人无聊,女人喜乐。钻在女人群中,你不用多说,也能幸福一天。

    ------------

    所谓修梯田,说白了就是毁林造田,而且造的是没人耕种的田。许多几百年古木就这样被莫名其妙的砍倒了,许多刚刚钻出土地的嫩苗苗还没有来得及证明自己的实力,就被雾村的村民给连根拔掉了。

    有些年纪大的老人一边挥着斧头砍树,一边老泪纵横的唉声叹气。

    “作孽啊,作孽啊!”他们在休息的时候,偶尔会这样的叹息。

    棒子不懂。他问道:“爷爷,不就是一颗树吗?砍了就砍了,你哭啥呢?人家领导都说了,树砍倒了能烧柴,地腾开了能种粮食,这简直就是拉屎找虱,一举两得的大好事呀!”

    老人抓起一把土就扬了过来:“你个小兔崽子!你知道个屁!”

    “那你倒是说说呀!你说了,我就不光知道屁了。”

    “唉。这树活上几百年不容易啊!树跟人一样的啊!你别看它们不会说话,不会走路,一辈子叮在这个地方,但是他们也是有生命的啊!我跟你一般大的时候,常常在这里玩耍,掏鸟蛋,耍蛐蛐,现在全部给砍了,你们娃娃家那儿去耍啊?”

    棒子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尽管他不像老人那样因为砍倒一片林木而流泪,但他认为老人讲的话有道理。雾村人不算多,地不算少,家家户户的地其实已经够多的了,许多家庭因为劳力不够,自己一大部分的地都荒着,里面的草有一人深,听人说曾经看到过水桶粗的蛇钻在里面呢。既然如此,修这么多的梯田到底干什么用呢?

123、草丛里偷看寡妇尿尿

    尽管如此,在领导的宣传下,在干部的监督下,云村和雾村的男女老少就开始热火朝天的干了起来。随着时间的流逝,山腰的那片翠绿就像大姑娘的围裙,最终被大家给剥了个精光。

    村长成天跟在乡长的屁股后面,满面春风,笑容很甜,点头哈腰,端茶送水——其实这样的情况大家都见过,这样的人大家也熟悉,没必要多费笔墨。总之当乡长在的时候,村长就像一个听话的小学生;好在乡长只是偶尔来转一圈,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又村长监督。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乡长不在的时候,最大的领导自然是村长了。他最喜欢的就是双手叉腰,像主席一样昂首挺胸的站着,如果发现有人偷懒,他就会皱起眉头,指着大喊:“我说那个谁!那个谁!看啥看?说的就是你!他娘的你坐了多久了?你再坐着不干活,你老婆的娃都生下了!”

    如果是有女的偷懒,他就会换一种方式。

    村长其实是很讲究工作方式的。有的放矢,对症下药,对什么样的人说什么样的话,是作为好领导的必备素质。

    “我说小张啊,休息好了没有哇?......哈哈,是不是腰疼?还是肚子疼?不行我给你看看?......害啥羞呀你,我又不会吃了你!......”

    有些刁钻的孩子对村长的一言一行看在眼里,记在心上。晚上回去跟家长一说,家长就会编出顺口溜教给孩子们:

    “他是一条哈巴狗,又是一只大狼狗;

    哈巴狗,舔舌头,一舔舔到了领导的球;

    大狼狗,吃肉肉,看见姑娘就揩油。

    揩油完了唆奶头,唆着奶头吃肉肉。

    要问这个人是谁?他的名字叫狗狗。”

    一天烈日当头,悬停空中,村长依旧坚持奋战,让村民们挑战极限。

    云村的寡妇心里燥热的紧,于是挽起裤管,脱下汗衫,跑到阴凉处歇息了片刻。

    她坐在一颗李子树下,朝四下看了看,到处都是人,似乎没有闲下来的。

    “这可咋办呢,上个厕所都没地方!”

    她上午喝了太多的水,这会儿憋的肚子都疼。她连忙朝东侧尚未开垦的荒地里窜了进去。

    柴草很深。几乎够着了她的蛮腰。她蹲下身子试了试,恰好能够隐身。

    寡妇也许是憋慌了,并没有详细查看周围的情况,而是迅速的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接着就是双手朝下一捋,白花花的腚蛋蛋就一览无余的被人看到了。

    她当时根本没有发现有人会看到她撒尿。

    所以她撒的很放肆,撒的很解气。

    怎么个撒法呢?

    起初,她不过是像所有女人一样,轻轻的分开自己的双脚,然后慢慢的蹲下来,尽量不要让自己的腚蛋蛋接触到地面,然后才释放所有的憋屈,让一股**辣的清水肆意的奔涌而出,让带着骚味的体液滋润干渴的土地。

    可是寡妇憋的实在太久。她先是蹲下放水,放到三分之一的时候,索性关掉阀门,调整姿势,重新找了块地,将一条腿完全从裤子里解放出来,然后双手伏在草上,瞄准一株幼小的核桃苗苗,撅着屁股,刷拉拉的一气发泄。

    这样的姿势当然是寡妇的首创。

    这个姿势也让躺在草丛里假寐的村长看的心花怒放,心神荡漾。

    村长给全村村民做了简短的再动员、再教育后,自己一个人就偷偷的跑到这片草地里躺了下来。他觉得监督人干活是个十分辛苦的活,所以觉得自己有资格躺着休息。他找了一块好地,然后钻进草丛,完全将自己隐藏起来。

    还没睡上几分钟,他就听到有人朝自己的方向走了过来。

    村长心里有些烦躁,准备坐起来吼上几嗓子,可是当他分开草丛,隐隐的看到一个女人的身影时,他就忍住了内心的愤怒。

    “正好乘机给她上个课!”村长还以为有人跑到这里来偷懒,于是美滋滋的想象着独自教育她的情景。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低头解开了自己的裤带,并且将她那白花花的屁股蛋蛋朝自己撅了过来。

    不用说,村长咽唾沫了,村长也有反应了。

    他一下子从疲惫的瞌睡转变成了打了鸡血的乞丐,双眼瞪的像铜铃,像狗一样伏在草丛里盯着寡妇猛看。

    寡妇带着体温的尿,让村长萌发了一个想法。

    “这是谁家的女人,咋这么美!”

    等到寡妇变幻姿势,重新泻液的时候,村长已经将自己的一只手奉献给了软趴趴的物件了。

    尽管心有余而力不足,村长还是靠自己的单手将那根软的不能再软的东西给撩拨成了铁杵。

    寡妇撒完尿后,并没有着急着穿裤子。她想着自己的下面还湿着,等晾干了再穿也不迟,反正自己也已经很累了,顺便再休息休息。

    说一千,道一万,最根本的,还是寡妇图凉爽。

    都是太阳惹的祸。这话一点都不假。如果天没有那么热,可能寡妇撒完尿后悔立即提起裤子走人。但问题是天太热了。

    而寡妇又以为没有人看到她。

    所以寡妇的做出了不应该做的动作。

    她光着屁股,红红的两瓣被村长看了个一清二楚。由于刚刚撒过尿,所以两瓣粉嫩上,依旧沾着一颗颗晶莹的尿液。

    阳光下,它看起来像是嵌着珍珠的两瓣柳叶。

    寡妇用衣服下摆给自己的大腿根部扇着风。

    而且一边扇,一边不停的摆动着白花花的大屁股。

    村长恶狠狠的捋着自己,结果由于动作太大,碰的野草唰唰的响。

    响声引起了寡妇的注意,她起初以为是一只兔子,或者是一只豪猪。

    当她看到有一双狼一般的眼睛饥饿的盯着自己时,她差点就喊了出来。

    “妈妈呀!”寡妇吓的直哆嗦,一脸煞白的跌坐在地上。

    “哎呀对不起!都是我的失职!吓到你了吧?”村长趁机将那根肿胀塞进了自己的裤裆,然后做出一副悔恨加关心的模样,问寡妇道。

    “还说呢,你吓死人家了!”寡妇这才反应过来:村长一定是看到自己撒尿的丑态了。她羞的脖子都红了,于是尽量低着头,双手不停的摸着自己的裤子,然后抖抖索索的穿了起来。

    “要不要帮忙?”村长试探。

    “不要......不要!村长,你在这里干啥呢?”寡妇言不由衷,没话找话。

    “我和你一样啊。过来撒个尿。"

    “哦。”寡妇越发的脸红了。

    村长看到娇羞难当的寡妇,越发的喜爱起了这个成熟大妹子。

    他仔细的端详了一下,发觉这个大妹子简直就是天上的神仙娘娘嘛!

    那脸蛋儿红粉红粉的,那头发黑黝黝的,那**挺翘翘的,那小腰软绵绵的,还有那腚蛋蛋,白花花的,腿儿也是涨涨的,长长的!

    “你是谁家的媳妇啊,我咋没见过你呢?”村长咽了一口唾沫,问道。

    “村长,您是贵人多忘事,前些年纳粮的时候,您还去过我家呢。”寡妇头都不敢抬一下,说道。

    “哦,我想起来了,你男人是不是炸石头的时候没了的那家子?”村长突然间想了起来。

    “嗯呢。”

    村长心中一乐。原来是个小寡妇。

    “你这么好的一个女子,咋就摊上了这么个事!”村长感叹。

    “是呢!都说祸不单行,就我命苦的......”寡妇还来不及伤心,依旧被刚才的事情弄的羞怯难当。

    “你也别担心,组织会照顾你的,我也会照顾你的。”

    “嗯呢。谢谢村长。”

    “一家人不说外话。谢啥谢。回头我跟你们的村主任打个招呼,看能不能给你申请个五保户!你一个女人家,咋生活呢!”村长一边说着,一边挨着寡妇坐了下来,他轻轻的抓起了寡妇的右手,轻轻的抚着说道。

    寡妇挣扎了一下,但她感觉到了村长那温柔的坚持。她难为情的很,但又没有勇气下狠心抽掉自己的手,所以只好就任凭村长的抚摸了。

    “不劳村长费心,我还行,一个人能养活自己。”

    “你就跟我别谦虚了!你这么好看的一个大姑娘,我咋忍心让你像个男人一样下苦!就算你能吃的了这苦,我也不会让你吃!”

    寡妇感激的抬头望了村长一眼,然后娇滴滴的说道:“谢谢呢......村长您真好!”

    男女之事,有时候不需要言语。

    一个细微的动作,一个不经意的眼神,往往能够说明一切。

    村长从寡妇的眼神中读出了另外的东西。

    感激中有渴望,渴望中有犹豫。

    犹豫中,似乎还有一些说不明道不清的东西。

    姑且称它为幽怨吧。

    上过无数个女人的村长自然能够把握一切可以把握的机会。

    不拒绝就是不反对,不反对就是默许。默许的情况下,就得更进一步。

    村长坐在寡妇的左侧。他将自己的右手绕到了寡妇的身后,然后放在了寡妇的腰际。

    寡妇惊慌的低声呼唤:“村长!”

    村长故意装作没听见。他依旧一脸同情的样子。

124、主动出击,找她唠嗑

    “村长!你不要这个样子了啦!”

    这寡妇心里是又急又羞又喜。她嘴上说着不要酱紫啦,实际上已经开始疯了似的胡乱思想了起来。

    她盼望着接下来就是村长把自己一下子压倒在地上,然后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给那个了......

    啊呀啊呀!羞死人了!寡妇边想边扭,故意反抗着村长的搂抱。

    而村长似乎就是寡妇肚里的蛔虫,似乎早就知道了寡妇内心真正所想望的东西。

    他只是无可置否的笑着,一如既往的搂着,而且他还右手暗自用劲,偷偷的捏了两把寡妇那温温软软的腰肢。

    “不要啊村长!”寡妇的脸蛋像极了红苹果,眼神变得有些迷离,也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兴奋,她的嘴唇瑟瑟地抖着,平添了一份妖娇的艳色。

    浓烈的女人香让村长按耐不住内心的冲撞,于是趁着寡妇装模作样反抗的空挡,他毫不犹豫的抓住寡妇的双肩,仅仅是那么轻轻的往下一瓣,寡妇就顺势仰面倒在了又厚又软的草坪之上。

    “村长!不要!”寡妇急促的喘息着说道。

    村长给她的回应是一只手和一张嘴。

    他一只手捏住了寡妇的左胸饱涨,一张嘴压在了寡妇的红唇上。

    侧身一翻,村长庞大的身躯就死死的压在了寡妇的身上。

    “不要......”还没有来得及说全,寡妇的娇声就戛然而止。

    中断她欲拒还迎的呻吟的,自然是村长激烈的搓拿揉捏和如蛇的舌头。

    还没有进行多久,寡妇就已经闭上了自己的眼睛,胸脯随着村长的搓揉而开始剧烈的起伏。

    这个饥肠辘辘的女人,和这个拈花惹草的男人,因为撒了一泡尿,因为偷看了几秒,就莫名其妙的滚在了一起,连通常的前戏和挑逗都没有。

    这是什么逻辑?

    **的逻辑。

    一个成天盼望着男人的深入,一个成天盯着女人的光腚。

    一拍即合,合二为一。

    一鼓作气,气喘吁吁。

    吁喘娇喊,骚劲十足。

    哪个男人不喜欢风骚的女子?

    哪个男人不喜欢主动的女子?

    当到口的肥肉太容易时,也许暗藏的风险就越大。

    一边是热火朝天的修建梯田,一边是滚在一起又捏又唆。

    虽说大家对村长的感觉十分的操蛋,但突然之间看不到他,就会有人开始念叨。

    “驴球日下的咋八怂!刚刚还认真的看门呢,咋一回头不见了?”一位老汉拄着铁锨,汗流浃背。

    “咋八怂尿尿去啦!”一个玩泥巴、穿着开裆裤的孩子抬起头来,吸着鼻涕,傻愣愣的说完,还朝远处的草丛指了指。

    “尿都比人多!一尿一小时!”老汉愤愤的说完,吃力的弯下腰去,捡了一块鸡蛋大的石头疙瘩。

    他拾在手中掂量了几下,然后咬牙切齿的丢向了远处的草坪。

    “砸你娘的咋八怂!”

    村长抖抖索索往出来掏的时候,突然“哎呀”一声叫了出来,接着惊恐的从寡妇身上翻了下来。

    尽管寡妇双手捂着村长的屁股位置,但受到惊吓的村长起身太猛,她没有来得及捂住。

    寡妇望着一脸痛苦、朝四下不停张望的村长,幽幽地说道:“村长......您咋了?”

    本来寡妇要说“你咋就停下来了”,但话到嘴边,还是觉得不够妥当。于是变相的成了关心的表象。

    “嘘!”村长制止了寡妇,依旧不停的张望了一回。

    “马勒戈壁,谁!!!”

    当他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有人时,这才捂着屁股,呲牙咧嘴的发起狠来。

    “咋地了这是?”寡妇觉得莫名其妙。

    “我刚刚挨了一石头!”

    “啊?挨了一石头?谁打的你?周围难道有人呀!”寡妇连忙翻身坐起,手忙脚乱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哪个***干的!日***......”

    当村长还在骂骂咧咧的时候,寡妇早已把自己收拾的像个没事人似的。

    “我去干活去了。”寡妇说道。

    “可是......”

    “不行的。”

    “咋又不行了呢?”

    “会被人发现的。”

    “妈的真扫兴!到底是哪个***,别让我知道,知道了我草他全家三代!”

    “村长,您还是赶紧回去吧,我稍等等再回,不然会被人家怀疑的......”

    寡妇已经没心思听村长骂人了,她急急忙忙的建议道。

    村长烦躁异常的说道:“真他娘的败兴!今儿个算我倒霉!”

    “别呢村长,”寡妇抬头望了一眼村长,然后低头说道,“这儿不合适,家里还可以......”

    -------------

    是夜,村长摸黑进入了云村,钻入了寡妇的屋子。

    和在草地里不同的是,寡妇已经将自己洗的干干净净,浑身散发着一股茉莉花的清香。

    她特意换上了崭新的被面,自己一丝不挂的钻在里面。当村长推门而入的时候,她羞的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脸。

    “来啦。”

    “嗯。”

    “上来。”

    “嗯。”

    然后是村长的埋头舔舐,一上来就是寡妇的两腿之间。

    寡妇自然是无比享受的双手抓着村长花白的头发呻吟。

    她将自己的两只白嫩白嫩的双足扣在村长的腰背。

    她也会时不时的发出命令:

    “恩!太痒!”

    村长会知趣的减缓自己的上下刮擦。

    “太软!”

    村长赶紧鼓起自己的舌根,像只大热天躺在树荫里的狗。

    “要里面!”

    村长连忙将自己的舌尖顶进去。

    寡妇很满意。

    不用过多的言语,一两个字就完全能够满足心意。甚至有些时候,寡妇的身体微微动动,村长就能明白她当时的意思。

    ------------

    这天夜里,村长只是用了自己的舌头。

    当他馋涎三尺的掏出物件时,寡妇早已经被他给伺候到位了。

    一头大汗,软绵绵的伏在崭新的被子上,她轻轻的摇了摇头。

    “今晚我好了。改天。”

    ------------

    从此之后,村长和寡妇的这层关系就顽强的持续了下来。

    在草丛里,在炕头上,在树林里,在泉水旁,在麦田里,在自家的厨房......

    一有机会,就黏在一起,拔都拔不开。

    寡妇喜欢的是村长的低贱。

    而当村长跪在寡妇的跟前,双手捏着寡妇的腰臀,嘴巴凑在粉嫩的湿润时,他会满足的想哭。即使不拿出跨中的粗物,他也心满意足,别无他求。

    张熊的任务就是弄清楚王晓雅的底细。

    其实王晓雅是个呆在屋子里不愿意出来的人。这和年轻时的她判若两人。年轻的时候,她喜欢到处走动,成天梦想着有朝一日能进城去,嫁一个穿西装、打领带、穿皮鞋的城里人。当她和村长在麦田树下忍不住缠在一起、并且村长的手伸进了她的小短裤时,她就打定了主意:她一定要嫁给这个时髦的年轻人。

    后来就是小树林里的幽会,再后来是顺理成章的结婚,但却没有生子。

    没有孩子这事让她一直抬不起头来。村里的女人们指指点点,窃窃私语,这让她感到心虚。每当她看到三五个女人凑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时候,她就怀疑这帮**一定是在取笑自己没有办法生孩子。

    久而久之,她就越发的心虚,越发的孤立。以往她无论走到哪里,她都是大家围上来争取的对象;而现在,只有当她一个人呆在家里干干家务、洗洗扫扫的时候,她才能觉得心安。

    她本身是一个爱说闲话的人。可是她自己认为自己十分聪明,总是能够发现别人发现不了的秘密。她有时候给别人一说,别人立马就兴奋的两眼冒光:“真有这事?”

    “那还有假?”每当这个时候,王晓雅觉得自己简直聪明死了!

    “姨!”

    沉思中的她被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喊醒。

    她抬头望了望,这才发现眼前站着的魁梧汉子是距离自己不远的张熊。

    “哦,熊熊啊!你啥时候来的,我都没发现......”她连忙做出一副好客的喜乐,连说带笑的招呼着。

    “也没啥事,刚吃完晚饭,到处逛逛,顺便进来看看姨!”张熊特有的傻劲具有极度诚恳的假象。

    “看人家熊熊!就是懂得疼人!”王晓雅笑道,“咋了,看你今儿个红光满面的,是不是没挨你爸的打?”

    “哈哈!”张熊仰天笑了一嗓子,然后无所谓的摆了摆手,“他纯粹是给老子挠痒痒!老子啥时候怕过他!”

    “哎呦!你看你!你爸要是听到,拆下你一根肋骨!”王晓雅打趣道。

    “他除了打的**,他能打的上我的精神吗?”张熊得意的说道,“姨,你说能打上我的精神不?”

    “还精神呢!”

    “实话给你说了,姨,他打不上!永远打不上!我是啥人?我是他儿子!儿子一般都比老子强!等我过几年,吃香的,喝辣的,我让他呆在一边眼馋的看着!”

    “哎呦,想法蛮多的嘛!”王晓雅笑眯眯的说道。

    “那不是!我还要找个美女当我的媳妇,我就在他面前把媳妇一楼,然后我吧唧一声就是朝脸蛋蛋上一口,我还当着他的面踹上两把!让他看看我的牛逼!让他眼巴巴的羡慕!”张熊越说越得意,一脸的激动。

125、蛛丝马迹

    王晓雅被张熊逗笑了。

    这娃还想在他爸面前踹两把自己的媳妇!简直就是不知廉耻嘛!不过看到张熊那副傻乎乎的样子,王晓雅又觉得他一点都不讨厌,不仅不讨厌,反而让她凭空生出了一些莫名其妙的想法。

    这个傻大个,看我咋逗他!

    一念至此,王晓雅就笑着说道:“熊熊啊,我问你话:你当真敢在你爸面前摸你媳妇?”

    “张熊满不在乎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瓮声瓮气的说道:“大丈夫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啥感觉呢?你不妨给我说说嘛!”王晓雅故意问道。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动不动就把我当头驴,鞭子抽的啪啪的响!你说我能咽的下这口气?”

    “不是说你肉实皮厚,不怕打的嘛!这会咋就怨你爸抽你太狠了呢?”

    “哎呀姨!看你这话说的!你咋就不理解我呢?人感觉疼的时候分两种情况,您知道不!”张熊瞪着眼睛辩解道。

    “不知道。”王晓雅依旧面带笑容,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哎呀!我说姨!你是不是故意的?两种疼,你都不知道?你看看,我张熊浑身都是腱子肉,胸膛结实的跟城墙一样,两条腿就像顶天立地的大铁柱,拳头大的像醋坛子,还有,”张熊说着朝王晓雅晃了晃自己的肱二头肌,“你看看!你看看!就我这副身子骨,他娘老子的还怕我爸的鞭子?所以说我的疼是心疼,不是肉疼!我的肉从来不疼!姨,你若不信,你过来打上两拳看看!”

    张熊说着就一脸得意的站在王晓雅的眼前,并且朝她挺起了自己的胸膛。

    都说老女人精明,依我说老女人奸猾。王晓雅本来算是一个本分的人,但是对于眼前这个小自己许多的年轻人,她就莫名其妙的有了挑逗一下他的想法,而且平白无故的生出占点儿便宜的私心。

    这个便宜到底算是什么呢?当然谁也说不准。如果是两个年龄相差无几的男女在一起,那么女方根本不会有占南方便宜的想法,反而是男方会认为占了女方便宜。可是年龄差距一大,事情就会完全颠倒过来,比方说一个老女人摸了一个年轻小伙子的胸膛,那么老女人就能骚哄哄的乐上半天;但是如果一个年轻女子摸了一把老汉的胳膊,很可能这个年轻的女孩子会觉得有些委屈,会以为自己这朵嫩嫩的鲜花溅上了一滴臭哄哄的大粪。

    “呵呵!我说熊熊,我可事先告诉你呦!我当年挑过石头,搬过石板,爬过雪山,走过甘陕。你别看我一副女人家的身骨,不像你这般壮实高大,可是我有的是力气,一拳下去,怕把你给捣个大窟窿!你可要想好了哦!真让我打你两拳,还是说着玩儿的?”

    “姨!你把心放在肚子里,朝我这铁壁铜墙般的胸膛捣!你要是有本事,你就捣上两个窟窿给我瞧瞧!你若真能把我的肉给打疼了,我张熊以后就随便听姨的使唤!你就是让我吃屎,我绝对不说二话!”

    张熊自从吃了女校长那臭气汹天的消化物后,总会时不时的说漏嘴,尽管他并没有像张大胜那样把吃消化物当做女校长对他的怀念和赏赐。

    “哎呦!我说熊熊,那我可真的要试试!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我要是不捣几下,怎么能撕破你的脸皮,戳穿你的大话!你说你的胸膛是铜墙铁壁,我看就是中看不中用,拿面捏出来给别人看的!”

    张熊被王晓雅给激的满面通红,他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于是先是当着王晓雅的面,“砰砰砰砰”的朝自己那饱满结实的胸脯锤了几拳,然后咬牙切齿将自己向王晓雅挺了过去。

    “来吧姨!尽管来吧!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便知分晓!”

    王晓雅满意的笑了,她捏起拳头,朝张熊象征性的捣了两拳。

    硬邦邦的感觉让王晓雅有些沉不住气。她特别喜欢被弹回来的那种感觉,于是她又忍不住,接着捣了五六拳。

    “哎呀,熊熊的胸膛的确结实的很呢!”王晓雅发出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故意轻轻的甩了甩自己的手,接着说道,“把我的手都碰疼了!我还以为你是个说大话不眨眼的主呢!”

    张熊得意的问:“这下信了没?”

    “嗯呢,信信信!”

    “服气了没?”

    “服气服气!能不服气吗?这么结实的大小伙!”

    张熊和王晓雅正说着,一个嗲声嗲气的声音就打断了他们的争嚷。

    “我说老嫂子,你这是跟谁闹呢?大老远就听到你的笑声!咋滴了这是,有啥喜事吗?”

    张熊扭头一看,发现一个身材奇佳、仪态万方的少妇站在自己的面前。

    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女人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张熊一看到漂亮的女人就慌张。

    “这这这......我我我......”

    “呵呵,我啥我呢?是不是装做不认识我了?你这小子都长这么大了!告诉姐姐,你今年多大了?”寡妇笑眯眯的望着一脸呆像的张熊说道。

    “我这个我......年纪也有了......大了,那个啥,我17。”张熊结结巴巴的说着,眼睛都快要瞪出眼眶了,结结巴巴的说完,就不知所措的站着。

    本来王晓雅和张熊快乐的闹着,可是寡妇的出现让张熊立马就转变了态度,从欢天喜地变成了呆若木鸡。

    王晓雅可不傻。知道张熊禁不住这个**的诱惑,大多数男人其实都是这个样子,王晓雅也见多不怪。可问题是寡妇来的真不是时候,她搅扰了王晓雅,影响了她的心情。

    “娘希匹的,我刚刚和熊熊说的怪开心的,你个**咋就这么不长脸呢。”寡妇一边恶狠狠的想着,一边努力挤出笑容,尽量不露声色的说道:“我还以为是谁家媳妇呢,原来是云村的寡妇!呵呵,我说熊熊,看样子你是不认识人家了?”

    张熊的眼睛依旧被寡妇给吸引的目不转睛的,他有些木然的回应着王晓雅:“哦......不认识......”

    寡妇媚眼轻轻的扫了一下,然后甜甜的笑道:“你个昧良心的坏小子!你小的时候,我还给你把过尿呢!......呵呵,说来真是有意思,你那个时候才五六岁大,个儿矮矮的,还没有我小腿长呢!你看看,现在都长这么大了,比我高出一个脑袋!时间过的就是快......你记不记得,我当时抱着你看戏,你尿了我一裤子?”

    “我我我......”张熊结结巴巴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也不能怪你呢,当初你那么小......你妈妈还好吧?好久不见她的影子了。”

    张熊还没来得及说话,王晓雅就接过寡妇的话茬说道:“没看出来呀,你在雾村还有个相好?”

    “老嫂子,看你说的!啥相好不相好的!当初都是一起干活,一起吃苦,张熊他妈是个好人,处处照看着我,要不是他妈妈,我亏就吃大发了!”

    “哎呦,真没看出来呀!你还是个讲良心的人!”王晓雅语言带刺,阴阳怪气的说道。

    寡妇不是听不出来。寡妇当然知道王晓雅恨自己。

    但是寡妇并不清楚这和张熊居然有关系。

    寡妇以为王晓雅只是借着张熊出气,她以为王晓雅生气是因为她没有怀上村长的娃,或者是因为王晓雅嫉妒自己和村长夜夜粘在一起,进进出出,叫来喊去。

    “老嫂子,咋说话呢,我虽然没个男人帮着干活,帮着照顾,可是我也是个又脸面的人。我有没有良心,你也不是不清楚。”

    “哦?我还正要问你呢,我不是让你这几天不要过来吗?我不是让你好好补补身体,等红没有的时候再来吗?”王晓雅已经是面若冰霜了。

    “老嫂子,你想到哪儿去了!我就算再不要脸,也不会在这个当儿来那个吧?”

    毕竟又外人在场,而且还是个五大三粗的大小伙,所以寡妇和王晓雅都不约而同的没有把话儿给说明。她们尽管已经开始明争暗斗,但都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她们之间的事情。

    如果张熊不在,那么寡妇的话就不是这样,她一定会说:“我就是再贱,也不会再来例假的时候找你男人日我。”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是傻子。别看张熊长的五大三粗,看起来像个没有脑子的土匪一般,但他粗中有细,花花肠肠很多的。

    寡妇和王晓雅的一番话尽管遮遮掩掩的,但他已经嗅出了一些端倪。

    他感觉到这两个女人的关系肯定不正常。

    他的判断基于以下几点:

    如果关系正常,那么她们两个说话就没有必要躲着别人,也没有必要故意隐瞒;

    如果关系正常,那么她们之间就不会有种剑拔弩张的火药味。张熊心里清楚,寡妇如果真在雾村,那么按道理讲,她们之间距离那么远,咋可能就交上火呢?说明她们肯定是经常往来,经常见面。

    第三,‘等红没有的时候’、‘也不会在这个当儿来那个’,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为什么不把话说明呢?一定是涉及到她们的**,或者是一定是女人之间的事!

    张熊冷冷的看着这两个女人的明争暗斗,试图从她们的只言片语中发现蛛丝马迹。

126、欲不可遏

    “那你现在来,是干嘛来了?”王晓雅问道。

    “我长着两条腿,想到哪儿就到哪儿!”寡妇没好气的顶了一句,然后回头对着张熊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张熊赶紧回笑了一个,然后知趣的说道:“两位姨,我是不是让你们不方便吵架了?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那里!说的啥话!不是你来的不是时候,是某人来的不是时候!”王晓雅话中有话。

    “哎呀老嫂子!直接点名道姓就行了,这儿除了我,难道还有张三和李四吗?‘某人’,哼哼,遮遮掩掩的,你这是何苦呢?”

    王晓雅强忍着一腔怒火,没有跟寡妇搭话,而是对着张熊说道:“熊熊你别介意,我们女人家在一起就是这个样子,你也不要多心。有空经常过来玩儿,反正我天天一个人在家,也想找个人唠嗑,打发打发时间。”

    “你这是赶我走吗?”张熊瞪着眼睛说道。

    “你看你这小伙子!姨哪里赶你走了?”王晓雅反倒不好意思起来。

    站在一旁的寡妇依旧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看着。

    张熊垂头丧气的摇了摇头,把胸前的几个扣子系了起来,然后说道:“我说姨啊,咱也是个明白人。咱这就走,我不打扰你们两个吵架了,我知道打断别人吵架是很不礼貌的。我也想着经常来你家串门,但看着情况,唉。”

    说完,他就摇着头走了出去,留下王晓雅一脸怅然的望着院门出神。

    寡妇笑着说道:“呦!老嫂子你可真会选,这么结实一个大小伙,我都快要流口水了,真是让人羡慕的紧呢!”

    “你个**!再胡说八道我就拿榔头敲下你的牙齿!”王晓雅愤愤的说道。

    “哎呀哎呀,一家人不说见外的话嘛!我都看见了,你还跟我打什么哈哈!这个熊熊都把自己的胸膛光出来给你了,你还说你没有......”

    “别胡说好不好?”王晓雅急急忙忙的争辩道,“你不能胡上心!熊熊是个愣头青,天天挨他爸的打,我故意取笑他,他说他爸根本就打不疼他,我不信,他就挺着个胸膛让我打。”

    “打是疼,骂是爱!”寡妇挤眉弄眼的说道,“不打不暧昧!”

    “再说撕烂你的嘴!”王晓雅狠狠的瞪了一眼寡妇,然后一本正经的说道,“你不是还来例假吗,过来干吗来了?”

    俗话说的好: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本来王晓雅只是想逗逗张熊,并没有多想,可是经寡妇这么一撺掇,她就忍不住胡思乱想了起来。从来没有跟其他异性有过任何暧昧的王晓雅,此刻却总是时不时的想到张熊那结实的胸膛,那带着弹性的肌肉,还有那山一般的身体骨,站在他的跟前,王晓雅有种莫名的满足,似乎之前从来没有注意到自己是个女人,而张熊却让她突然发现自己还是个女人。

    寡妇叹了口气,说道:“都不知道咋给你说呢老嫂子!一个女人家,住在一个空荡荡的院子里,连毛头小伙子都大半夜的跑过来踢我家的门,你说我到底该咋弄嘛!”

    “真的假的?”

    “说了你都不信!难为情死了!”

    王晓雅既羡慕又嫉妒的说道:“**门前的是非就是多!我门上咋就没这样子的人呢?”

    “你是村长的掌柜的,谁敢跑你家门上骚扰你?除非他不想活了!哪像我,孤家寡人一个,那些个臭男人就都流着口水打我的主意......”

    “这有什么不好,你把门一开,不就成了名义上的寡妇,实际上的窑婆?”王晓雅说道。

    “哎呀老嫂子,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以为我是啥样子的人呢?”

    “你是啥样子的人,你是个**。”王晓雅半开玩笑、半是认真的说道。

    寡妇不慌不忙的回应道:“老嫂子,我其实是不得已,我害怕有些人翻墙进来......我现在正在给你怀娃咧,这个当儿要是被人给占了,保不准......”

    寡妇的话让王晓雅心惊肉跳。本来自己花了大价钱借腹生子,到头来如果寡妇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自家男人的,那不是折了夫人又折兵,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吗?

    她赶紧打圆场道:“我又不是不明事理的人,要是有人骚扰你,你就来我家先住着,不就是多一床铺盖多一副碗筷!咱再紧张,一口饭还给你供得起!”

    “我都不好意思再麻烦老嫂子你了......”寡妇低下头来,不好意思的说道。

    “一家人不说外话,赶紧去洗洗,我去给咱做饭。”

    王晓雅说完,就跑到厨房里乒乒乓乓的忙乎开了。

    --------------

    村长本来是去了小娥家,但他从前门绕到后门,又从后面绕到前门,还把耳朵贴在门扇上听来听去,但就是听不到一点儿动静。天色

    已渐渐昏暗,村长不明白小娥何以这么晚了还不归家。

    尽管上次小娥和棒子对他的捉弄让他愤愤然了好几日,但他无法抗拒小娥那光洁曼妙的腰身,更无法抗拒那湿漉漉的下身。

    村长阅女无数,种种神奇的不神奇、普通不普通的他都见过,他都摸过,他也个个都试过,但是他从来没有见过像小娥这般嫩的、骚的、娇的。

    尤其是小娥那浑身上下滑腻的感觉,让村长一想起来就觉得自己的下身胡噜胡噜的往大里长。

    没有看到小娥,他觉得有些不甘心,他又像个贼似的在小娥院墙外面晃悠了一会儿后,才死心塌地的朝自家走去。

    --------------

    村长的到来让寡妇脸上冒出了光彩。她嗲嗲的招呼道:“村长,老嫂子给你做饭饭呢,人家等你等了好久了都。”

    村长朝厨房望了一眼,然后眨着眼睛,压低声音说道:“你个日不够的怂罐罐,天天都想要呢?”

    “寡妇眼睛媚媚的说道:”咋地了,你不乐意呀?给你当怂罐罐你都有意见?啥人呀你个老怂。”

    村长又朝厨房望了一眼,当他看到王晓雅背对着忙乎的时候,就偷偷的捏了一把寡妇的胸脯,然后笑着说道:“不行今晚个咱这个老怂让你这个怂罐罐装满!你说咋样?”

    “老死鬼!今晚不行,人家来那个了!”

    “来啥了?”

    “哎呀讨厌!女人每月来那个,你不知道呀?”

    “哦,淌血了?”

    “嗯呢!”

    “谁规定的淌血了就不能干?”

    “犯太岁呢!你没听说过?”

    “屁!什么太岁不太岁的,流血了干起来更有味儿!”

    “血淋淋的,弄一被子一床单,看你咋办!”

    “那不正是我想要的,像干了个十四五岁的处女一样,多带劲!”

    寡妇掐了一把村长,然后摇头说道:“你忘了,女人那个的时候是怀不上的吗?”

    “啥话意思?”村长问。

    “你忘了我来你家的目的?”

    “没忘呀,就是给我怀个娃嘛。”

    “嗯呢!你也不想想,要是今儿个晚上咱俩......咱俩干上了,你老婆咋想?明明知道我来那个的时候怀不上,咱俩还干上了,那就说明咱俩干那事不是为了坏娃,而是为了舒坦呢。”

    村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寡妇看到自己喜欢的男人不开心了,她连忙安慰道:“别着急吗老怂!我下面已经流了两天了,再过两天就干净了,干净后咱再伺候你。”

    村长摇头说道:“我就是想在你流血的时候试试,我觉得这样更有味道,更加过瘾,再等两天,恐怕把人的劲头就耗尽了,想干也干不过瘾了。”

    寡妇想想也是,于是就压低声音说道:“要不行咱今晚就等你老婆睡着后?”

    “这才跟我想到一起了。”

    “你个馋嘴的害虫!”寡妇笑骂了一声,准备转身离开,结果村长一把拽住寡妇的胳膊,坏笑着说道:“你明明下面流血了,还来我家,不就是找我日你吗,你还把自己整的跟个没事人一样,啥时候变得这么有心眼了?”

    “你个老死鬼!说话就不能留三分余地?我一个女人家,要个面子有啥不正常的?再者说了,我过来找你也是想你呢,我咋不找你们村长的那个老光棍日我呢?我咋不找个年轻小伙子日我呢?我咋就偏偏找你呢?”

    “嘿嘿,因为我的大!”

    寡妇气的又拧了一把村长的胳膊,然后就不吭声了。

    寡妇心想:村长也说的对,她看上的不就是村长的大!每次都撑的饱饱的,紧紧的,而且村长那么地有经验,又愿意放下自己的身段,想让他咋弄他就咋弄,一点架子都没有......

    无论咋说,村长让自己**蚀骨的,夜夜都是新娘子的感觉,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吃过晚饭,王晓雅和村长睡在了上屋,寡妇一个人睡在了西屋。

    当月亮慢慢吞吞的爬到黑色的天幕中央之时,王晓雅打起了呼噜。

127、背着老婆,钻了进去

    王晓雅的呼噜具有传染性。

    村长本来心有欲孽,打算在老婆熟睡之际偷偷下炕,可是他其实比村长老婆先睡着。

    刚刚躺一个被窝的时候,王晓雅就利利索索的把自己像剥葱一样剥了个精光,然后就像一只可爱的小猫,在村长的一侧蹭着,挤着。然后村长显得心不在蔫,甚至还流露出了厌烦的神色。

    王晓雅其实已经习惯了这样,所以她也没有多想,看到村长没那方面的心思,最后也就乖乖的翻身过去,酝酿起了一个神秘的春梦。

    春梦不再是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村长,而是离自家不远的一个结实小伙子。尽管梦中小伙子面目不清,但王晓雅一厢情愿的把她当成了张熊。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本来没什么稀奇。也许诸多的巧合,最终会酿造必然的结局。王晓雅的贞洁,忠诚,也许仅仅建立在村长对她好的基础上。如果王晓雅有一天看到了村长的本来面目,那么这个为村长守身一辈子的女人还会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做一个满足而惬意的家庭主妇吗?

    谁也不知道,谁也打不了保票。只是当村长的鼾声响起时,王晓雅内心涌出一股绝望。

    她突然觉得活着没多少意思,几十年如一日的过着,日子过成了白开水。当初他们两个刚刚相遇的时候,村长在她的身体上、身体里勤奋的耕耘着,似乎没有满足的时日。而现在呢?不仅村长勉为其难,就连自己都觉得索然无味。

    寡妇的到来虽然让王晓雅一肚子的嫉妒,是不是的醋意大发,怒不可遏,但同时寡妇让王晓雅一潭死水般的情感生活起了阵阵涟漪。

    当她看到村长的那根黑紫黑紫的粗物在寡妇的沼泽里进出不已的时候,当她看到那个**兀自张着个血红血红的小口不住的喘气的时候,当她爬上炕头,插在他们两个中间,捧起自家男人的物件,不敢认输的疯狂唆吸的时候,她感到了一阵炽热的煎熬。

    那是消逝多年的一种煎熬,一种思春般的等待和折磨。

    枯木逢春般的感觉,是年轻人才有的热烈,而寡妇的出现,让她借机重温了多年前在小树林里和村长的疯狂。

    不知什么时候,村长和王晓雅躺在炕上睡的天昏地暗。而独守西屋的寡妇依旧在耐心的等待着村长的光临。

    ------------

    她从躺在炕上,就开始了滴水不漏的准备工作。她知道今夜的缠绵将要在无声无息中进行,将是来村长家借腹生子的名义下的第一次偷情。

    寡妇一想起来,她的脸就火辣辣的烫。

    都说来那个的时候不能同房,我今儿个晚上就同一个看看!寡妇美滋滋的想着,开始将事先穿在身上的红肚兜解了下来,然后又褪去短裤,将一条三角裤衩捋到了自己的小腿上。

    她有些害羞的坐了起来,小心翼翼的将粘在裤衩中央的那团纸巾剥了下来。

    像一朵大大的桃花,绣在了白色的纸巾上。

    寡妇将纸巾放在自己的鼻子前面嗅了嗅,然后做出一副闻了臭袜子的时候才有的表情,连忙将带血的纸巾扔在了炕边的椅子上。

    她本来有种强烈的渴望,想要用自己的手指轻轻的探入那道流血的沟壑,可是她又害怕弄脏被子,所以就强忍着脱光了身上的衣物,然后静静的躺了下来,等待着村长大人的悄然而入。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这是极具闲情雅致的古人所描绘的相约情景。想那唐代浪漫主义诗人李白,迷倒了多少青楼才女,同时也被多少青楼女人所迷倒!酒过三巡,他们就会唤来红尘女子,让其坐在身边为客人们弹唱。檀口轻启,齿如编贝,面若桃花,声如天籁。她们婉约凄迷,如同秋雨,在咿咿呀呀的吟唱中,诉说着自己的身世,表达着自己的愿望。而诗人们也愿意将这样的女子写进美轮美奂的诗句之中,以供后世的人们吟诵千古。

    青楼女子,原也是面容姣好、多才多艺的年轻女子。她们也许由于家贫,也许由于彷徨,但她们名正言顺地委身于名利场中,丝毫不觉得这是见不得人的事,甚至连皇上都会光顾她们的闺房。当年老色衰之时,她们就会将自己赎身出来,找个自己中意的人,相守相伴的过完剩下的半生。

    寡妇呢?

    寡妇其实也是个娇美的女子。纵使她无法吟诗作画,手弄琴瑟,但她懂得男女之间的那点情意,她更加了解床笫之上的种种深意。

    她是个不愿意压抑自己**的女子。而这种女子往往最是向往自由自在的生活,不愿意囿与家庭,也不愿意在一处过一辈子。曾经有个生了邪念的毛头小伙子,趁她午睡的时候爬到了她的身上,吭哧吭哧的喷了她一身体,但自始至终,她都没有说过一个字,她也没有做出任何的反抗。

    如果她反抗,也是有这个能力的,一个毛头小伙子,还不足以让她束手待傅。

    但寡妇和别的女子不同。她觉得没有这个必要。

    与其披头散发的和一个强暴自己的小伙子反抗,还不如让他满足一下。

    尽管那个小伙子并没有让她感到满足。

    --------------

    月亮已经偏西了,外面安静的可怕。寡妇双手搓揉着自己,都渐渐的觉得有些力不从心了。

    这村长咋还不来呢?难道王晓雅在一旁给他站岗吗?

    不行!

    寡妇终究是按捺不住了,她也没有穿衣服,光着身体、光着脚丫就爬下了炕头。

    她小心翼翼的踮着脚尖,走到上房门旁侧耳听了一会。屋内传出打鼾的声音。

    “这个老怂!死鬼!他老婆不是都打鼾了嘛,咋还不过来呢?”寡妇心里暗暗骂着,然后走到正门前,拿一个指头轻轻的顶了顶。

    门纹丝不动。

    她又满把子轻推了一把,门终于有了动静,开了一个小缝缝。

    寡妇一听到屋内有两个人在打鼾,她立即就感到一肚子的气。

    “我撅着个沟子等你等到后半夜,你倒好!睡的跟头死猪一样!”

    寡妇打定主意,轻轻的将门推开,然后偷偷的钻了进去。

    她看到王晓雅侧身躺着,身上没有穿衣,半个屁股露在外面,一条大腿搭在被子上。王晓雅的头发乱糟糟的,她一边打鼾,一边流着口水。

    寡妇暗暗的骂了一声,然后就朝村长的胳膊上掐了一把。

    村长嘟嘟囔囔的说了一句梦话,然后又换了个姿势,接着打起了鼾。

    寡妇无奈,只得咬住他的耳朵轻轻的扯了扯。

    “谁?”村长从睡梦中间惊醒,迷迷糊糊的爬了起来。

    “嘘!”寡妇连忙给他打了个手势,然后拿自己的小手盖在了村长的嘴巴上。

    村长反应了半天,这才弄明白了到底是咋回事。

    他看着一丝不挂的寡妇,然后紧张的看了一眼睡在身边的老婆。

    “走呀!”寡妇悄悄的说道。

    “你先,我随后!”村长连忙给寡妇使了使脸色。

    ----------------

    “开灯!”

    村长一摸进西屋,就命令寡妇道。

    “我不知道你家灯绳在哪里呢!还是别开了吧,开开的话容易让你媳妇发现。”

    “她睡的跟头猪一样,你怕她作甚!我说开就开!”

    “以往都是趁着天黑干,今儿个你是咋的了,偏偏往枪口上撞呢?”寡妇悄悄的抱怨。

    “我大半夜从炕上爬起来,就是想着瞅几眼我的心疼疙瘩,连灯都不让开,这像什么话!”

    “万一被发现了咋办?”

    “发现不了!我知道我媳妇的德行!睡着了醒不来!你把窗户关严实,窗帘也拉严实,然后把门一反锁,不就万事大吉了?”

    寡妇想了想,也就没有说什么,光着身体爬到炕上把窗户关了,然后又拉上了窗帘,待村长把门反锁后,她才长出一口气,深情款款的跪在被子上,两只手交叉着挡在自己的下腹位置。

    “馋了又?”村长坏笑着问道。

    “嗯。”

    “你缓上两天就不行啊,我这么大年纪,每天晚上都给你送一滩,老腰都快折了!”

    “你还老腰呢!我是知道你的,有好女人,你日不够的。你这个老怂,真的像某些人一样,宁可错日一千,不能放过一个!”

    寡妇的话让村长感到无比的受用,他满足的点了点头,爬上炕去,然后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脱掉再说。

    “咋还不硬呢?人家下面都湿湿的了!”寡妇看着村长跨中软哒哒的一小截子,失望的说道。

    “刚刚睡的迷迷糊糊的,还没到时间呢,急啥!说了让你做我的怂罐罐,说啥也得把你给灌满!”

    寡妇害羞的笑了笑,然后就默默的朝村长挪了过去。

    “不是说来月经了吗,咋还有心思弄呢?”村长刮了一下寡妇的鼻子说道。

    “哼!你们男人家就是不懂女人呢!”寡妇嗲嗲的说道,“来的时候,更想要呢!”

    “真的假的?”

    “骗你是小狗!”

    “怪不得。”村长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

128、血染床单(第三更!大力奉上!)

    “怪不得啥了?”

    “怪不得我老婆来月经的那几天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人好像烦躁的很,动不动就生闷气。我也没招她没惹她!动不动就像个十几岁的姑娘一样,给我撅个冷屁股!”

    “你晚上给她罐上一罐罐,她就不生闷气了!”寡妇笑着说道。

    “嘿嘿,我的骚女子,我曾经想在她来的时候干干,可是她不干!气死我了,说什么不卫生!一个农村老婆子,也知道卫生!马勒戈壁。”

    寡妇拿脑袋蹭着村长的胸膛说道:“你家女人娇气,哪像我对你好,你想要啥我就给你啥,我想咋弄我就让你咋弄!”

    “你睁着眼睛说瞎话,从始至终都是我给你打扫卫生。我舔你十次,你让我才蘸一次。”

    寡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你个老怂,还跟我计较这个呀?羞不羞?你舔,也是你心甘情愿,每次‘醋溜醋溜’的,我咋听着比喝蜜都甜呢?”

    村长认同的说道:“这倒是实话,你的下面还真的有股香味。”

    寡妇羞答答的说道:“而且你每次把我给舔的受不了了,到最后就没力气让你......哦对了,我问你,那你老婆的下面香不?”

    村长叹了口气,有些失望的说道:“香你娘的蛋啊,骚哄哄的,一般都是直接按倒了上。”

    “你个死鬼!在你老婆身上发泄呢?”

    “不行吗?在你身上找蜜,在她身上出毒。”

    寡妇甜甜的笑了。

    和原先相比,村长看似兴致不高。看他哈欠不断的样子,寡妇就十分主动的将村长的手捉过来盖在了自己依旧饱满鼓胀的胸脯之上。

    “你的。”寡妇睁着一双迷离媚眼,嗲嗲的说道。

    村长先是捏了几把,然后用食指拨弄着硬硬的头头,笑着说道:“现在是我的,可是你一走,保不准是谁的呢!”

    “咋,难道还要把我天天霸占着不成?”

    “我还真想把你给霸占了,然后关在屋子里,给你吃,给你喝,我想你的时候,门打开就是个日弄,想咋弄就咋弄......”

    “讨厌死了!”寡妇嘟着小嘴,把村长的手从自己胸脯上拨了下来,“我才不要做你的奴隶呢!”

    “你不是说过,你甘心做我的怂罐罐吗?”

    “不一样的。怂罐罐是怂罐罐,奴隶是奴隶。”

    “还不是一样吗!”村长不耐烦的说道。

    “咋能一样?怂罐罐就是你名正言顺的老婆,而奴隶就是你的小情人!”

    “哦,”村长恍然大悟,“说来说去,你原来是我的小情人呀!那还是奴隶呗。”

    寡妇气的将身体背了过去。

    “行啦行啦,给你开个玩笑,别当真撒。我知道你的心思,我也不是无情无义的人,咋说我还是个村长呢。”

    “哼!还村长呢!就你那样!看见个没熟透的小姑娘,都馋的咽口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德行。”

    “那是男人的本性!每个男人都这样。我和别人不一样的是只看不采,所以说我是个能够克服自己弱点的人,也是一个敢于向人的劣根性挑战的人。按照**的话说,我是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是个高尚的人。”

    寡妇“噗嗤”一笑,转过身来,一把揪住村长的胯中物,然后拧来扭去的说道:“我咋听的这么好笑呢?你是哪门子的高尚呢?别跟我扯那些政策上的事,个个都像个好人,实际上一个比一个淫呢!我算是看透了,我看透了也不跟你们这些当官的计较罢了。”

    村长辩解道:“我是认真的,我的确在全心全意的为雾村服务呢,你没看到我天天在外面跑?”

    “行啦老怂!咱不说了,咱那个啥......”

    “话不说清楚,理不讲明白,我今儿个就不干!”

    “哎哟,你还蹬鼻子上眼呢?”

    “我就瞪鼻子上眼,你能把我咋的?”

    寡妇也的确不能把村长咋的,再者说了,村长到现在还软的没影儿呢,如果这样说下去,恐怕寡妇的打算就要落空了,这一趟也就白来了。

    但寡妇弄不明白的是村长为什么会气嘟嘟的。平时村长见了寡妇,就像狗看见了主人,老远的摇着尾巴,朝主人跑过去,然后又是蹭,又是舔,热情的不得了。

    其实村长气的不是寡妇,而是小娥。本来他今晚是要和小娥在一起的,没想到白跑一趟,连个人影儿都没有见着,你说这小娥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呢?

    “村长,我也不能把你怎的。反正你看着办吧,我已经把自己剥光了等着,从天黑快要等到天亮了,结果某些人呼呼睡着了。”

    “哦......实在是太累,让你久等了,我这就给你赔罪。”

    村长自觉理亏,为了不让寡妇生气,他就将手伸进了寡妇的裆间。

    “哎呀!”村长轻轻的叫了一声。

    “咋了?”

    “这么多?沾了我一手!”

    村长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当他看到四根指头肚子上面沾满了殷红的鲜血时,下身的物件终于有了起色。

    寡妇轻轻的拍了一下村长的肩膀,羞答答的说道:“人家也不是故意要流这么多的......”

    “无妨无妨!越多越好!要的就是这个。”村长下身越发的肿胀,他的兴致被殷红的鲜血给一下子勾了起来,于是连忙挽着寡妇的香肩,将她轻轻的按在了软和的被子上。

    “你要不嫌脏,就来吧。”寡妇幸福的闭上了眼睛。

    “就是脏,我也喜欢着。”村长边说边搓着寡妇胸前富有弹性的白色两团,另外一只手早已急不可耐的按在了芳草地。

    “你个骚婆姨,真是吃不饱,罐不满呢。”

    “都是想你想的......”寡妇的语气已经变得浪了起来。

    村长满足地摸了一会儿,当她看到寡妇的胸膛开始剧烈的起伏,看到寡妇的腰身开始做出蛇一般的动作,他就双手按在寡妇的膝盖上,将原本紧紧夹在一起的双腿分了开来。

    寡妇只是呻吟着说了一句:“人家羞呢!开着灯......”

    “我的天啊!”村长突然惊叹道。

    “咋的了,我的好男人?”寡妇像做梦一般的跟村长说道。

    “亲爱的,你的整个骚沟沟里全是血!”

    “嗯......”寡妇应了一声。

    村长顶着那片血肉模糊的处所,馋的咽了几口唾沫,然后就不由分说的伏在了寡妇的两腿之间,将自己的嘴巴凑近了那片灿烂的红色。

    舔舐。

    唆吸。

    沉醉。

    如秋风扫落叶,原是血肉模糊的处所,经过村长不遗余力的扫除,片刻之间,就变成了洁净的沼泽。

    沼泽依旧汩汩,一线红酒冒出。

    村长甘之如饴。

    “我的好村长,好男人......”寡妇心里充满了感激和渴望,舌尖的刺激让她时不时的咬着下唇,吸着凉气。巨大的满足感和巨大的空虚感交织在一起,让寡妇既难受,又爽快,她只好极具挑逗地不断向村长的嘴巴挺起自己的芳草地,让那极度敏感之处,不停歇的和村长的舌尖、下巴发生亲密无间的接触,让一个藏在裤子中的殷红无牙小嘴,和一个老男人长满胡茬的嘴巴无休无止的吻着,触碰着。

    让那一浪接着一浪的电击之感越来越强烈的袭向自己,让这种感觉将自己湮没。

    “哦,我的好村长!干我!”

    寡妇终究是忍受不了内心的煎熬,她终于无比下贱的乞求着村长,让村长的粗大,满足自己的空荡荡。

    村长抬头喘了几口气,然后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那根东西,确认硬的不能再硬的时候,他就双手抬起了寡妇的两条大腿,让寡妇将她那嫩白无暇的腿搭在自己的双肩之上。

    确认无误后,村长就将矛头瞄准了寡妇的红艳艳。

    “嗯......”满足的一声叹息,预告着村长让寡妇爽的不像样。

    “咋个感觉?”村长不慌不忙的进出着。

    “村长的大,烫!弄的我下面好痒!”寡妇仰面呻吟着说道。

    “痒了该咋办?”村长一边欣赏寡妇的浪荡,一边确认着他的威猛如往常。

    “痒了就交给我亲亲儿的村长!”寡妇的话让村长满意的有些嚣张,既然寡妇把自己交给自己,那自己也不能辜负了她的嘱托!

    从满到快,由浅入深,从无声变有声,从哼哼唧唧到嗷嗷直叫。

    寡妇和村长是那么的投入,完全没有注意到粘合之处早已血沫喷飞,处处沾红。

    村长的整个小腹、寡妇的真个大腿内侧以及寡妇屁股下面的被子,早已被鲜血染红了一大坨。

    村长依旧盯着寡妇那张桃花般娇美的脸,看着她被自己干的不停的叫唤,他似乎是感到了自己活着的价值,感到了生活的本来意义。

    而寡妇闭着眼睛,全身心的享受着这种凶猛的戳刺所带来的别样刺激。她完全忘却了下身依旧在流血,完全忘记了太猛烈的动作将要染红一片,将要留下证据,将要诱发不必要的情感纠葛。

129、偷腥的猫儿要招祸(第四更!给大大们奉上!)

    张熊一出村长家门,他就顺着山路向棒子家狂奔而下。

    棒子母亲正在给猪喂食,突然听到有人不停的砸门。她连忙放下盆子,略带紧张的瞅着院门喊道:“这是谁呀?”

    “阿姨,棒子在不?”

    “你是谁呀?”

    “我是棒子同学,张熊!”

    “哦!张熊啊,棒子不在,你稍等等,我给你开门。”棒子母亲边说边朝院门走了过去。

    “阿姨,我找棒子有些急事,你知道他上哪里去了吗?”张熊隔着门缝喊道。

    “不清楚呢,他现在野得很,天不黑不回家的。”

    “你估计他去了哪里?”

    “是不是去小娥家看电视去了?要不你去瞅瞅看?”

    棒子母亲话音刚落,张熊就撒腿朝小娥家跑了过去。

    当张熊跑到距离小娥家还有一箭距离时,他看到小娥院墙旁边的草丛中冒出了两个人影。

    “棒子!是不是棒子?”张熊隔着老远喊了一声,然后朝前跑去。

    张熊猜的没错。这两个人正是小娥和棒子。

    棒子一放学就去了小娥家,他的判断没错,村长果然找了过来。好在棒子早就做了安排,带着小娥钻进了不远处的一片草地里。

    当小娥和棒子在草丛中看到村长围着院墙绕圈圈时,小娥感激的握紧了棒子的手,眼神无比热烈。

    ------------

    “出什么事了?”棒子看到张熊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样子,问道。

    “这个......”张熊看了一眼小娥,欲言又止。

    “但说无妨,嫂子不是外人。”

    “那好,我就给你说了。我刚刚从村长家出来!”

    “哦?”棒子笑着望了一眼小娥,说道,“我刚刚看到村长回家,你是不是在路上碰到他了?”

    “没有啊......碰不碰到不重要,重要的是王晓雅。”

    “王晓雅怎么了?”

    “她和那个云村的寡妇关系不一般!”张熊神秘的说道。

    棒子沉吟片刻,然后有些为难的对小娥说道,“嫂子,要不你先回家,我和张熊说个事。”

    小娥大度的笑了笑,说道:“多亏你了棒子!有空了你过来,嫂子给你做吃的。”

    “嫂子你回吧,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等到小娥一进院门,张熊就急不可耐的说道:“寡妇和王晓雅之间说了些话,让我感到这里面肯定有个巨大的秘密。”

    “说说看。”棒子鼓励道。

    ------------

    当张熊一五一十的将王晓雅和寡妇之间的谈话原封不动的表述完后,棒子皱着眉头沉思良久。

    “这个寡妇肯定是在村长家过夜了,你想想看,云村和雾村离那么远,她不可能晚上走夜路回家吧?”

    “这个当然。我弄不明白的是寡妇和王晓雅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根据你提供的消息,那么寡妇和王晓雅明显有梁子,至少王晓雅恨这个寡妇。问题是王晓雅因何而恨?”

    “马勒戈壁的,谁他娘的知道为什么。”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的话是很有道理的。”

    “难道她们两个是亲戚?寡妇是王晓雅的妹子?”

    “扯几把犊子!一个姓张,一个姓王,怎么可能是姐妹!”棒子摇头说道。

    “那就是朋友了?”

    “绝不可能。朋友之间说话无需遮掩。比如你和我在一起,我草你的妈,你草我的妈,但是互相之间不会因为这个就心生隔膜。”棒子说道。

    “这倒也是。那我就不明白了。”张熊双手一摊,无奈的说道。

    “既然我们猜不到,想不来,何不亲自走上一遭?何不把事情弄清楚?”棒子说道。

    “咋个弄发?”

    “去村长家看个究竟。”

    “这也太明显了吧?”张熊说道。

    “不是去他家做客,而是去他家做贼。”棒子微笑着说道。

    “我草!你的意思是我们去村长家偷听去吗?”

    “没错,在下正有此意。”棒子说道。

    “那还等什么?走吧。”张熊挥了挥手。

    ------------

    是夜月明。棒子在张熊的介绍下,选择了村长家的柴房作为隐身之所。他们趁着夜色,一个踩着一个的肩膀翻进了院墙,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钻入柴房的一堆秸秆里面。

    没有费多大的功夫,棒子和张熊就听到了王晓雅和寡妇的秘密。

    “马勒戈壁的,居然让这样的人当我们的村长!”张熊悄悄的说道。

    “怎么,难道他还不如女校长?”

    “靠,这没可比性!”

    “怎么没有可比性?一个借腹生子,一个终身不嫁,都他娘的是奇葩。”棒子冷笑道。

    “事情搞明白了,那我们就回吧?”张熊说道。

    “别急。我料定今晚有戏看。”

    “啥戏,能说明白点不?”张熊问。

    “寡妇和村长肯定会干上一次。”

    “你怎么这么肯定?依我看,她们不敢!”张熊说道。

    “为什么不敢?”

    “这个寡妇不是来那个了吗?来那个不是怀不上小孩吗?而寡妇存在的理由是替村长生孩子。”

    “我明白你的意思,熊哥。既然寡妇完全没有来的理由,她为什么就来了呢?”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也许是顺路?”

    “顺个几把,”棒子说道,“不就是过来找村长的吗?”

    “也许人家有事商量呢?”

    “商量个屁事。过来找日。”棒子冷笑道。

    “哦我明白了,咱们不走,是等着看那个啥,哈哈”张熊笑了没两声,棒子就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轻声,要是被发现了,我们两个恐怕得爬着走了。”

    -----------

    棒子和张熊窝在秸秆里等了两三个小时,结果村长和寡妇并没有按照棒子所推断的那样整在一起。张熊哈欠连天,不停的催促的快走快走,回去睡觉,但是心有不甘的棒子依旧固执的坚持着再等片刻。

    终于到了后半夜的时候,棒子听到西屋的房门“兹呀”一声开了。他连忙翻身坐起,透过柴房的门缝,接着皎洁的月光,看到了寡妇那光洁的腰身。

    接下来的一切,都尽收张熊和棒子的眼底。当西屋传出哦哦嗯嗯的呻吟声时,棒子轻轻的打开了柴门。

    “好不容易等到这一刻,你现在就走?”张熊一把扯住了棒子。

    “我们马上走,不过先得办件事。”

    “啥事不能放着明天办吗?就不能安安心心的听这对男女是咋弄的?”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你给咱准备好逃跑的路线。我一弄醒王晓雅,咱就原路返回。”

    “弄醒她干吗?”

    “你说呢?”棒子反问道。

    张熊想了想,突然间恍然大悟。他指着棒子说道:“你丫实在是太狠了,佩服佩服。既然如此,我就先到墙根等着,你办完事后就直接过来。”

    棒子点了点头,顺手抓了一根秸秆,蹑手蹑脚地靠近上房门,然后讲秸秆伸进了窗户。

    ----------

    张熊一看到棒子猫着腰走了过来,他就立即蹲下身体,让棒子踩着自己的肩膀。两个人配合的天衣无缝,瞬间便越墙而出,欢天喜地地跑了出去。

    “你弄醒了没?”张熊问。

    “没弄醒的话我那么着急干啥。”

    “咋弄醒的?”

    “就是拿秸秆朝她,嘿嘿,你自己想去,反正是这娘们一丝不挂,双腿叉的开开的,你说我不朝那个地方戳,我朝哪里戳去?”

    张熊简直羡慕的要流口水了,他说道:“哎呀早知道的话我去弄醒她!他娘的什么好事都让你给赶上了!”

    “你也别急着遗憾,好戏还在后头。”棒子笑着说道。

    “此话怎讲?”

    “你要是不瞌睡,我们要不再偷听一会?”棒子说道。

    “草你大爷!你还要翻墙进去吗?王晓雅都他娘的醒了!”

    “不。不进去。我们就在他家周围找个地方。”

    “要是不进去,屁都听不到。”张熊反驳道。

    “是吗?那我们就去听听看,是不是连个屁都听不到。”棒子说完,径直朝村长家后院方向麦凯乐步子。

    张熊实在是无奈,只好垂头丧气的跟在棒子的后面。

    -----------

    “......你就是骚逼!**!勾引男人的下流货色!去你妈的,你***不得好死!”

    王晓雅凄厉尖锐的声音划破了静谧的夜。

    “怎么样?”棒子得意的说道。

    “你是高手!”张熊朝棒子竖起了大拇指。

    “要不要听一会?”棒子笑着说道。

    “当然,不然怎么对得起今夜的苦等呢!”张熊兴奋的说道。

    王晓雅拿着一件单衣遮着自己的腰腹,她站在西屋里头,指着村长和寡妇破口大骂。而寡妇双手捂着自己的脸面,具体什么表情,谁也看不出来。村长一副委屈的样子,在王晓雅凌厉的攻势下连插话的余地都没有。

    “张村长!你个昧良心的狗屎!你这个国家的罪人!你放着自己的老婆不草,你草一个千人骑万人日的破鞋!你安的什么心?你打算骗我骗到几时?我王晓雅把你当皇上一样伺候了几十年,你***到头来这么价对我!你的良心呢?张村长,你摸着自己的胸口给老娘说,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你还是个人吗你?”

130、王晓雅发飙

    “这都不是你的主意吗?”村长怯生生的辩解道,一旁的寡妇捂着脸躲在村长的身后。

    “天啊!你睁睁眼啊!可怜可怜我这个苦命人啊!”王晓雅先是撕心裂肺的仰面问天,然后绝望地指着村长叫道:“我下贱啊!我自找的啊!我一片好心,到头来被你这个杂碎当成了驴肝肺了哇!你到现在还不知羞耻的给我装啊!你到底是啥球日下的货啊!”

    王晓雅说完这番话后,突然光着身体就朝寡妇扑了过去。

    村长还没有来得及拦挡,寡妇的一头乌发就被王晓雅一把扯在手中。

    “我今儿个弄不死你个骚逼,我就把王字倒着写!我给你钱,给你好脸,给你机会,能给的全都给了你这个臭不要脸的骚逼,结果你还猪八戒倒打一耙,恩将仇报,你这个***不配活着!今儿个我就给你一个了解!”

    王晓雅呲着牙齿狠命的扯着寡妇的头发,寡妇惨叫着求饶,而村长抱着王晓雅的腰,却怎么都弄不开。

    “误会啊老婆,误会!纯粹是一场误会啊!你先放开行不?听我说两句!”村长有些绝望的劝说着王晓雅,而发了疯的王晓雅哪能顾得上听!不一会儿,寡妇的一缕黑发就被王晓雅给扯在了自己的手里。

    一脸凶狠的王晓雅还不解气,伸着两只干枯的手,在寡妇的脸上乱抓一气,寡妇被王晓雅给逼急了,只得躺在炕上不停的打滚,不停的躲避,却不料王晓雅突然间改变了注意,猛的一下朝王晓雅的裆部掏了一把。

    “啊呀妈妈呀!”

    寡妇惨叫一声,两只眼睛瞪的滚圆,面色惨白的躺在炕上,双手捂着自己的小腹,浑身不停的打颤。

    王晓雅终于停了下来,她朝寡妇脸上吐了一口唾沫,这才解气的说道:“我让你再骚!我让你再骚!”

    寡妇的指头缝里突然间涌出了鲜血,一滴一滴的渗了出来,顺着她那光洁的手背,滴落在了炕上。

    村长见此情形,知道事情闹大了,他连忙拿起寡妇的衣服,塞进了寡妇的两腿之间,然后指着王晓雅说道:“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是她半夜里把我弄醒的,我比你睡的还早!你是知道的,对不?你是知道的!”

    王晓雅冷笑着说道:“我让你再和这个骚逼来往!这就是她的下场!”

    村长回头看到不断抽搐的寡妇,然后紧张不已的说道:“会不会出人命?出了人命咋办?我村长还当不当了?还当的成当不成?”

    王晓雅侧头朝地上射出一口唾沫,然后满足的看着寡妇说道:“你这样的人还配当村长!”

    村长手足无措的说道:“现在该咋办?咋办?”

    “咋办?都是你这个杂碎弄出来的事!”

    王晓雅说完,光着身体走出了屋子,回到了上房。

    -------------

    “村长......”

    良久,躺在炕上的寡妇有气无力的呼唤了一声。

    “我在,我在!你咋样了?”村长听到寡妇的声音后,连忙凑了过去。

    “你的下身咋的了?”

    “我也不知道哇!”村长紧张的说道。

    “你帮我看看......好疼啊......”寡妇不停的颤抖着。

    “刚才在流血......”村长犹豫的说道。

    “你看看......看看严重不......”寡妇挣扎着说道。

    村长无奈,只得颤抖着提起堆在寡妇裆间的衣物,然后瞅了一眼。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寡妇原先粉嫩湿润的蜜隙,变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团。其中的一片柳叶外翻着,撕裂之处,不断有鲜血冒了出来。

    寡妇的臀部以下,早已浸湿了一大片。

    “烂了,烂了!”村长战战兢兢的说。

    两行泪水默默的爬出了寡妇的眼眶。她挣扎着说道:“你能不能替我找个医生?”

    “这么晚了,我上哪儿给你找去?还有,我老婆她也不会同意让我......”村长心虚不已的说道。

    寡妇再也没有多说一句话。

    尽管她疼的冷汗直冒,但最让她伤心的是刚刚村长所说的一番话。

    村长将一切的责任都推给了自己。

    自己被王晓雅撕烂了下身,她求他替自己找个医生,他都连这个都要推辞。

    她终于明白:自己仅仅是村长泄欲的一个工具,而村长唯一在乎的,是不要因为她而影响他当村长。

    村长看到寡妇闭上了眼睛后,又在屋里呆了几分钟,然后就迅速的穿上裤子,悄悄的溜走了。

    -------------

    “听到没?”棒子笑着给张熊说道。

    “当然,这个王晓雅太牛逼了!”张熊佩服不已的称赞。

    “估计全村的人都听到了。”棒子说道。

    “简直就是杀猪的架势!声音这么大,估计连住在北京的主席都听到了!”张熊认同的点了点头。

    “我们的计划达到了。”

    “没错,”张熊朝棒子竖起了大拇指,接着说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棒子沉思片刻,说道:“不着急,这事一出,咱的村长大人起码能安分一段时日。后院的火不是那么容易扑灭的,等到他扑灭之后在说。”

    “说的在理,”张熊说道,“原先一直觉得王晓雅是个软蛋,没想到她才是真正的母老虎。”

    “我不这么看。”棒子摇头说道,“你也不想想为什么王晓雅的名声那么差!如果她做人本分,大家也不至于骂她是狗,是长舌妇。平时就是个喜欢搬弄是非、到处打听别人**的二流货色,她总觉得自己高人一等,总觉得嫁给了村长就是嫁给了幸福,可她万万没有想到,村长只是个拿几把思考人生大事的三流货色。”

    “所言极是!”张熊认同的说道。

    “所以,让二流货色先认清三流货色的本质,然后让二流货色去收拾,比我们苦心积虑的和他斗争要管用的多。”

    “是的是的,这叫借力使力,隔山打牛。”

    “行了,我们回吧,太晚了。”棒子说道。

    张熊有些恋恋不舍的说道:“哎呀,不行咱去我们家去?我家有猪头肉,还有一瓶二锅头。”

    “草!那二锅头估计是你爸的吧?”

    “先别管是谁的,把他娘的喝干了再说!”张熊说道。

    “还是算了吧,万一让你爸知道了,后果你是知道的。”

    “怕个几把!不行我就偷出来,我么找个地方去喝去!”

    “这个主意不错!那咱就到关爷庙里去,如何?”

    “成!就这么定了!”

    --------------

    村长胆战心惊的过了一个晚上,天刚麻麻亮,他就跑到西屋。

    西屋空空如也。

    王晓雅醒后,钻进厨房咬了两口馍馍,阴着脸出门了。

    村长长出了一口气。只要不出人命,一切都好商量。

    “这寡妇还算知趣,省的麻烦我。太他娘的吓人了!”村长喃喃自语的说道。想到昨夜莫名其妙的一幕,他心里直犯嘀咕:平时这娘们睡的跟头猪,怎么昨晚就醒来了呢?而且门是反锁的,她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村长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悻悻的出门去找王晓雅,他已经准备好了一套说辞,当村长这么多年,这个当然难不倒他。

    王晓雅一个人坐在门外的柳树下,眼睛空洞的望着远处的群山。

    太阳还没有出来,白色的雾气像团团白云,在沟壑里徐徐升腾。满目苍翠,群鸟争鸣。

    “姨!您早!”张熊和棒子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看到坐在门口发呆的王晓雅,张熊就笑嘻嘻的打起了招呼。

    王晓雅吃了一惊,转眼一看,发觉原来是愣头小伙,于是吃力的挤出了一点笑容,朝张熊点了点头。

    棒子朝王晓雅招了招手,一脸欢喜的说道:“阿姨,您起的真早!俗话说的好,早睡早起,你永远都不会老!看看阿姨的气色!不愧是咱们雾村的第一夫人:高贵而妖娇,身康体泰,面若红桃!”

    王晓雅面对棒子的盛赞,心情稍微好了一点,她有些吃力的点了点头,苦笑着说道:“你们两个上学去吗?好好学习,不要辜负了你爸你妈对你们的期望。”

    “哪能呢姨!我张熊虽然考试成绩不高,但我的态度很好!”张熊拍着胸口说道。

    “就是就是!无论结果如何,关键是态度要端正,阿姨您说的很对!”棒子接着说道。

    王晓雅摆了摆手,有气无力的说道:“快走吧,不然要迟到了。”

    “好咧!”张熊朝王晓雅作了个揖,然后和棒子勾肩搭背的走了几步,这才回过头来说道:“姨,忘了说了,今天好像是星期天。我想下午过来到你家串串门,唠唠嗑,姨您欢迎不?”

    “想来就来吧。”王晓雅刚说完,村长就从门里走了出来,她一看到村长,就气不打一处来,本来还有点笑容的脸立即就变的像铁板一样冰冷。

    棒子朝张熊使了使脸色,张熊连忙低头哈腰的朝村长打了个照面,然后摇摇晃晃的走了。

131、狡兔三窟,巧舌如簧

    “老婆——”

    村长讪讪的朝王晓雅靠了过去,伸出左手,犹豫片刻后就轻轻地搭在了王晓雅的肩上!

    “把你的爪子给老娘拿开!”王晓雅凌厉的呵斥了一声,然后“霍”的站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地奔进院子,“砰”的一声将门摔上。

    无计可施的村长贼眉鼠眼地观察了一下周围,好在除了已经走远的摇摇晃晃的棒子和张熊外,就只有几只受惊的麻雀停止了欢快的鸣叫,一头钻进了茂密的叶子,再也看不到它们的踪迹。

    村长扭头跟了进去,当他看到王晓雅背身躺在上房炕上、闭着眼睛喘气时,他突然灵机一动,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扶在炕沿边上,开始悲痛欲绝的干嚎了起来。

    “***......我咋这么傻......自作孽,不可活啊我!......都是我的错......”

    王晓雅依旧一动不动的躺着,似乎压根儿就没有听见村长的深情忏悔。

    村长是个有耐心的人,也是个有丰富经验的舞台演员。

    无数次的会议、无数次的喊话,让他练就了一副千变万化的脸。

    当村长悲伤的时候,连几个月大的孩子瞅上一眼,都要撇着个小嘴流眼泪;

    当村长幸福的时候,连沿村乞讨的乞丐都忘记了生活的忧愁,倍觉世界的辉煌与壮丽,人性的纯洁和美丽。

    当村长愤怒的时候,连正在狂叫的大狼狗都会立马夹紧自己的嘴,畏畏缩缩的躲进柴草中。

    尽管王晓雅故作矜持,躺着装死,但村长那催人泪下的哭泣犹如一首百年不遇的忧伤情歌,让心如死灰的王晓雅感到了一丝惆怅,也让她看到了一点希望。她突然有种无法抑制的冲动,她想翻起来把自己男人抽打一顿,然后大哭一场,哭完后抓紧时间温存温存,庶几可以化解这集聚成山的爱恨情仇。

    按理说,寡妇是她找来的,村长和寡妇日弄的时候,也是她允许了的。但她始终一厢情愿的认为:村长之所以硬,并不是因为寡妇有多大的魅力,而是因为自己脱光了自己,在他面前抖上一抖两团略微下垂的胸脯,然后再叉开两条腿朝下蹲上几蹲。

    她的暴怒,更多的源于对自己的失望。

    她现在才知道:自己真是他娘的太太太天真了!

    自己和寡妇比起来,就是一个过了气的皮球!人家寡妇身上的肉紧绷绷的,而自己身上的肉软兮兮的;

    寡妇的腰肢又细又滑,动起来曼妙无比,蛇一样的摆姿,连十七八的大姑娘都羡慕嫉妒,而自己赘肉横生,下腹又是微微隆起,腰杆子更是僵硬的像是生锈的机床;

    寡妇的脸蛋更不用说了,那一双会说话的、水盈盈的、忽闪闪的媚眼,那顾盼生情的骚势,更是让王晓雅自卑不已,觉得自己就是一头营养不良的母猪......

    诸如此类的事实,现在的王晓雅才开始绝望的接受。

    她不明白之前为什么要自己欺骗自己,只是当她看到王晓雅下身血肉模糊地和自家男人啪啪啪啪的呻吟**时,她一下子失去了自认为优雅高贵的气质,被不甘和愤怒占据了真个身体。

    她顾不上自己裸露着自己,下身的黑草凌乱的不像样子。她也顾不上自己的双目充血,看起来就像恐怖电影中专门残害生灵的死亡幽灵,她心里想的唯有报复。

    寡妇的下身被她一把撕烂了。她是用了十二分的力气。

    当她感觉到自己的手指一松、寡妇的表情突然僵住的时候,她突然间松了一口气。

    报仇雪恨的感觉让她放下了屠刀。

    “老婆,都是那个狗逼害我的!事后想想,她这是专门败坏我的名声、挑拨我俩之间的关系、其目的就是拆散我们的家庭、进而霸占我们的老窝!你可千万不要上了她的圈套!”

    村长抽泣着说完,等待着王晓雅的反应。

    当他看到王晓雅睁开眼睛,扫了他一眼后,他便接着说道:“你也不想想她是什么身份!她就是一个寡妇!哪个没结婚的大小伙会找一个寡妇呢?所以她只能勾引别人家的男人,你说是不是?你要是因为这事和我生气,或者闹着不和我继续生活,那么人家就一脚插进来了,人家就把你挤走了......”

    王晓雅终于忍不住了,她胡噜一下从炕上翻了起来,瞪着眼睛吼道:“她敢!她是个啥求东西!”

    村长连忙给王晓雅磕了几个响头,然后急急的说道:“冲动是魔鬼,无论如何都要保持理智!你好好想想昨天晚上的事!已经反常到这个地步了,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

    “反常你妈了戈壁!你不想日我,但你愿意日哪个寡妇!我日你先人板板的......”王晓雅说着,突然哭了。

    “老婆你受委屈了,我知道我已经不是个人了!我知错了!都怪我没有管好自己的球!我干脆不要了!要这个几把玩意,差点害的咱家破人亡!”

    村长大义凛然的站起来,然后褪下自己的裤子,“啪啪啪啪”的朝那根软不拉几的物件狠狠地扇了几巴掌,然后左顾右盼的到处乱看。

    他边看边嘟囔:“日***剪刀呢?你把剪刀放哪里去了?我不要了,发誓不要了,我他娘的剪——了——它!草!”

    王晓雅被自家男人给弄紧张了。她担心他一冲动,真的把几把给剪了!

    如果真剪了,她王晓雅的后半生肯定就废了!她也就成了寡妇了。

    “哦,看到了!草!原来在这儿!”村长突然冲到炕上,从王晓雅的针线篮子里面掏出了一把剪刀,然后“咔嚓咔嚓”的试了几下,然后满足的点了点头,紧接着就将剪刀伸向了自己的几把。

    “不要啊!”王晓雅突然大哭着吼了一声,飞身将村长扑倒在地上。

    她一把躲过村长手中的剪刀,然后狠狠的从窗子扔了出去。

    王晓雅泣不成声的说道:“你咋这么傻......你已经犯了错......你要是剪了你的命根子......你......你就是......错上加错!”

    村长被王晓雅压在炕上动弹不得,他也流着眼泪,幽幽的说道:“我知道我对不起你!都怪我没有管好自己的几把,既然是几把惹的祸,我把它剪了算了!一了百了!再也不会让你伤心、让你生气了!”

    “你好傻!”王晓雅伏在村长的胸口嚎啕大哭了起来,“你好傻!你要是真的剪了,我怎么办?”

    --------------

    棒子和张熊不会想到,他们苦心积虑所导演的这出离间大戏,居然会这么快的草草收场。而且他们更不会想到,收场的时候,居然是王晓雅主动骑在村长的身上,让村长的大棒,戳进自己的酥痒。

    一瓶二锅头,相聚关爷庙。是夜,棒子和张熊谈着各自的理想,交流着学校里的女生,最后说到各科的老师,并且就各位老师的炕头功夫排了个名次。

    有关理想,张熊认为人应该知足,吃得好,睡的香,身体健康,就是理想;而棒子认为活上一百岁和活上五十岁没有什么不同,如果自私冷漠,愚昧无知,那么活上一百岁是对人类的亵渎。他给张熊举了大诗人普希金的例子,可是张熊表示他没有和普希金打过交道,所以棒子也就没有办法说下去。

    话题转到女人,两个人总算达成了一致的意见。他们一致认为学校里最漂亮的女生当属张娟无疑。

    “如果张娟能够爱上我,我死而无憾!”张熊说着说着,开始又哭又笑的跳了起来。

    棒子尽管喝的晕晕乎乎的,但他依旧清醒,没有告诉张熊他和张娟的真正关系。他只是告诉张熊:“人的内在和外表往往是没有任何联系的,越是漂亮的女人,往往越是难伺候。”

    张熊流着眼泪笑道:“漂亮的女人就算难伺候,你愿意给她做牛做马。丑女人就是给你当牛做马,你都不乐意。”

    棒子想了想,觉得张熊说的没错,于是不禁感叹:“人他娘的就是贱!男人就是喜欢外表,女人就是喜欢房子!不信你看看,谁家是四门八窗,谁家娶的媳妇肯定奶大臀肥,身瘦脸白!”

    “草!喝喝喝!越说越难过!我感觉自己很纯洁!很浪漫!可是我现在觉得纯洁和浪漫没有办法和有钱有势比!人家乱草一气的公子哥,照样能够把到最漂亮的妹子!”

    “只能说妹子也和我们一样是贱骨头!”棒子苦笑着说道。

    张熊喝的眼睛发直,喃喃的说道:“不许你这样说,张娟是个例外,她是我的仙女,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寄托。”

    棒子摇了摇头,咕咚一声灌下了一口辣酒,眼泪都熏出来了。

    -------------

    宿醉让棒子感到头疼。张熊回家后,他一个人顺着山路走走停停,觉得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当他走到半山腰时,突然注意到路上有星星点点的血迹。

132、幸亏被棒子发现了

    起初棒子并没有注意到路上的黑点竟然是血迹。然而当长在路边、带着清晨露水的小草扫过棒子的裤管、并且将暗红色的颜色斑斑点点的辍在棒子的裤子上时,棒子这才好奇地坐在路旁,一边休息,一边将眼睛凑近脚腕,仔细的研究了起来。

    “奇怪!到底是哪里来的血迹?”

    棒子预感到有人出了事。

    按照常理来讲,如果是受了伤的动物,除了家犬会沿着山路奔跑,其余的野兽飞禽则必定会躲得远远的,尤其是当它们受伤的时候。

    “弄得不好,昨晚肯定有人受伤了。”

    棒子突然感到一阵没有来由的心慌。

    当棒子很小的时候,爷爷有一次拎着马刀上了山。出门的时候,爷爷笑眯眯的摸着棒子乌黑的小脑袋说:“你个棒子!乖乖的在家等我,我给你找个野蜂窝,晚上你就有蜂蜜吃!”

    棒子甜蜜又焦急的等到天黑,依旧没有看到爷爷的踪影。棒子母亲做熟了晚饭,可是一家人谁也没有动筷子。棒子的父亲一遍又一遍的出门进门,神色异常凝重。

    “爸爸,爷爷为什么还没有回来?”棒子问。

    “不要问。去睡觉。”棒子的父亲以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

    年幼的棒子躺在被窝里怎么都睡不着。爷爷走的时候说过,要带野蜂窝回来给他的。棒子就这样闭着眼睛装睡,耐心的等待着爷爷的归来。

    午夜,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当棒子的父母打开院门的时候,爷爷斜着身体,右手拄着马刀,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碰到狼群了。”

    棒子本来想翻身起来,像往常一样冲过去抱住爷爷,可是当棒子看到自己的父母吃力的扶着爷爷的两条胳膊、将爷爷朝屋里拖进来的时候,棒子一下子僵在了炕上。

    他看到爷爷的胡须在轻轻颤抖。

    他也看到,当爸爸替爷爷脱下鞋的时候,鞋里装的深红的鲜血。

    他还看到一滴一滴的血液,从爷爷的脚后跟滴落地面,不一会儿,就是令人恐怖的一滩。

    棒子的爷爷在上山的时候碰到了狼群。尽管他年轻的时候以气力见长,而且还参加过武状元考试,袁世凯赏识他的勇猛,特意留他当教练营的长官,可是他最终还是因为不愿替老袁卖命而偷偷的跑回了老家。那柄长约四尺的马刀便是他带回来的唯一见证,听说每当国难当头之时,马刀会发出“磳磳”的师石斧之声。

    尽管有马刀护身,棒子的爷爷还是遭到了狼群的袭击。砍倒了五只后,狼群龇牙咧嘴的围而不攻,跟爷爷打起了拉锯战。爷爷擦汗的瞬间,一只额头带有白斑的头狼冲上来朝爷爷的胸口挥了一爪子。

    ------------

    爷爷挣扎着砍翻了八只,生起了篝火。天明之时,狼群终于散去了。

    但就这冷不防的一爪子,要了爷爷的性命。

    当棒子的父母流着眼泪给爷爷擦拭身体的时候,棒子看到爷爷的胸膛上有四道口子。

    口子从左胸延伸至小腹,里面的白骨赫然可见。而小腹已经完全破裂,一截肠子胀鼓鼓的从裂口处挤了出来。

    棒子依旧记得爸爸边哭边塞,可怎么也无法将那半截肠子塞进去。最后妈妈找来了一截白绸,沿着爷爷的身体裹了两圈,这才遮住了那让人惊心动魄的场面。

    ------------

    “天刚蒙蒙亮,大伙儿还都没有起床。如果有人半夜受伤,那后果不堪设想。”棒子越想越紧张,昨夜的宿醉瞬间消逝了一大半,昏晕的感觉也一扫而光。

    他连忙猫着腰,顺着血迹小碎步走了起来。他顺着山路走了大约有一公里的距离,斑斑点点的血迹突然消失不见。

    棒子直起腰来,四下打量了一下:左侧是深不见底的沟壑,右边是一层叠着一层的梯田,其中只有一块种着包谷,包谷杆子近两人高,叶子开始枯萎,远远望去,一片金黄,走进观之,无比凄凉。

    “这块玉米地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弄得不好,这人就躲在里面。”

    棒子转念又想:“是死是活都不要说,万一不是人,是头熊怎么办?不行,我得小心为是。”

    恰好棒子随身带着酒瓶,昨夜喝完后,他觉得扔掉太可惜,还不如拿回家去,让母亲去装醋。所以他就随手塞进了裤兜里面。

    关键的时候,这玩意儿还可以防身。棒子掂在手中,异常谨慎的钻入其中,不停的四下张望,尽量不要让包谷叶子刷到自己的身上,以免发出不必要的声响。

    大概朝里走了十几米,棒子突然看到一个女子躺在地沟里一动不动,白色的裤子几乎全被鲜血染红,一头乌发凌乱无比,遮住了她的整个脸庞。

    棒子一把甩掉酒瓶,连忙扑了上去。

    “喂,听的见?”他跪在女子身旁,抓住她的肩膀,边晃边喊。

    “听的见?听的见?你怎么了?喂!”

    女子的整个身体软绵绵的,像是被人抽去了骨头一般。棒子连忙扒开遮在面部的头发,这才看清这位眩晕在包谷地里、浑身是血的女子是云村的寡妇。

    “我的天啦!”棒子心疼的想到,“寡妇怎么会这样?是不是村长那个***......”

    棒子突然间沉默了。

    他想起了昨晚潜入村长院子的事,他也想起了自己在无人注意的时候偷偷打开了反锁的西屋。

    是他弄醒了王晓雅。

    他也听到了王晓雅那杀猪般的嚎叫。

    棒子心里愧疚不已,他似乎已经意识到:寡妇的伤,大概是因为他而造成的。如果不是她自己不小心弄伤了自己,那么一定是村长,或者是王晓雅。

    无论是村长还是王晓雅,棒子觉得自己都拖不了干系。

    -------------

    棒子没有时间多想。他害怕寡妇会死在这片包谷地里,于是他挣扎着背起寡妇,晃晃悠悠的朝小娥家走去。

    他不敢将寡妇背到自己家里,他害怕母亲找他的麻烦。而背到小娥家,仅仅是权宜之计。

    “无论如何,先弄清楚寡妇的伤势如何。回头再想其他的办法。”

    好在小娥刚好在洗漱。

    她听到急促的敲门声后,警惕的问了一句:“谁呀?”然后侧耳听着门外的动静。

    “嫂子!我!”

    棒子的声音。没错。

    是棒子的声音。

    小娥心跳加速,三步并作两步的冲到门前,手忙脚乱的打开了门栓。

    可是当她拉开门扇的时候,她被眼前的一幕给吓傻了。

    “棒子......你......”

    小娥以为棒子杀了人,然后背着尸体找她来了。

    她连话都不会说了,只是睁着一双惊恐无比的眼睛定定的望着棒子。

    棒子汗流浃背,气喘不已。他没有说话,而是吃力地将寡妇背进了屋子,当他将寡妇放在炕上的时候,他才如释重负的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喊道:

    “嫂子!快来!”

    小娥如梦方醒。她连忙一把将棒子从屋里扯了出来,抬着脸庞质问道:“你赶紧给我说清楚!到底是咋回事?”

    “你听我说,”棒子喘着气说道,“我发现这个人......你认识不,云村的寡妇?......认识就好,我发现她躺在包谷地里,血流了一路!我是顺着血迹才发现她的!......本来要背到我们家,可我害怕我妈那人嘴太碎,我烦她!所以先背到你这儿看寡妇的情况到底怎么样......”

    “要是人已经不在了怎么办?”小娥紧张的声音打颤。

    “人还在,别担心,我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和她的呼吸。”棒子解释道,“现在我们两个要配合好,无论如何要找到她身上的伤口,然后给她止血!”

    “好!”小娥立即镇静了下来,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道,“棒子,你赶紧到厨房里把我刚刚烧开的水壶拎过来,顺便把洗脸盆带上!剪刀在上房窗台上,你也给我取来。”

    “要剪刀干嘛?”

    “你没看到她的裤管已经粘在腿上了吗?不剪开的话,衣服都脱不下来!”

    棒子佩服的点了点头,风一般的冲进了厨房。而小娥也一步跨进里屋,先是将寡妇的身体摆正,让她仰面躺在炕上,然后小娥揭开了寡妇的上衣纽扣。

    “这女人!天气这么凉了,就穿一件外衣!”小娥边替寡妇剥着上衣,边寻思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别人伤的还是自己伤的......她跑雾村来干吗,一大早的?......”

    小娥仔细看了看脸部和脖子位置,除了一些红肿的抓痕,没有其他明显的伤口。在寡妇酥胸的位置有一道较深的划痕,看似是有人用指甲狠狠的抠了一把的样子。

    “这女人肯定是被人伤下的!”小娥怜惜的替寡妇将外衣剥离了身体,然后发现寡妇并没有系腰带,裤腰松松的。

    “怎么样,伤找到了没有?”

    棒子将水壶和两盆放在一边,焦急的问道。

133、和心爱的人啊拥在一起

    “还没......奇怪,这血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小娥不解的怔了一怔,目光落在了寡妇那沾有点点血迹的酥胸。

    两堆涨涨的隆起是那么的匀称,两粒樱桃也早已熟透。

    “这女人长的真好。”小娥心想,她拿来脸盆,朝里面倒了一股子滚烫的开水,然后将毛巾浸到里面。

    “十有**在腿上,上身没有出血的地方。”棒子擦了擦脸上的汗,对小娥说道。

    “嗯呢。你别光顾着看,先给我把毛巾拧干。”小娥有些不好意思,连忙用被子的一角遮住了寡妇的胸脯。

    “嫂子你咋脸红了?”棒子看到小娥的两只耳朵突然间边的红红的,好奇的问道。

    “没有啊......”小娥连忙辩解道,“可能是水太热了......”

    棒子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好替小娥将毛巾拧干,抖了抖后递给了小娥。

    “你把脸转过去。”小娥说道。

    “为什么?”

    “不为什么,转过去。”

    “嫂子,你今天咋怪怪的,为啥让我把脸转过去?”

    “哎呀!”小娥急的跺了跺脚,然后说道,“让你转你就转,人家就是不想让你看嘛。”

    “哦!”棒子瞬间明白了,小娥原来是吃醋了。

    也许寡妇那诱人的酥胸勾起了小娥的嫉妒,不过棒子由于一路紧张加劳累,心思根本就不在寡妇的酥胸上面。倒是小娥异常的举动,才让棒子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寡妇的胸脯。

    白白的,鼓鼓的,圆圆的。

    两粒红红的樱桃。

    曲线是那么的柔娇。

    “还看!有什么好看!”小娥瞪了一眼棒子,然后用被子全部遮住了两堆诱人的绵软。“你再看,我就把你赶出去。”

    “好好好,我不看!不看就不看!又不是没见过!”

    “你说你咋这么讨厌!”小娥故作生气的戳了棒子一指头,然后小心翼翼的替寡妇擦拭着沾有血迹的面庞,同时她生出秀手,轻轻的隆起寡妇凌乱的头发,不肖片刻功夫,寡妇就恢复了昔日的风韵和丰满。

    小娥接着解开被子,在寡妇的胸脯上来来回回的擦拭着。她边擦边扭头打量棒子,生怕恼人的棒子偷看她给寡妇擦拭两堆女人的诱惑。

    她才不想让棒子看呢。

    可是她一个人又忙不过来,想要把棒子赶出去又不大现实。

    “棒子,递一下剪刀。”

    “棒子,把头扭过去。”

    “棒子,不准你偷看。”

    “棒子!你咋不听话呢?”

    “棒子!再看我就不理你了!”

    ......

    小娥顺着寡妇的裤管,从寡妇的大腿外侧一直剪到了寡妇的腰部。然后,她又沿着寡妇的小腹位置,将那条被血染红的裤子全部剪了开来。

    当小娥小心翼翼的剥开,她忍不住“妈呀”地叫了一声。

    “怎么会这个样子!”

    小娥看着寡妇的裆部,吃惊的嚷道。

    “咋了?”棒子回头盯了一眼。

    寡妇的芳草茂密无比,黑压压的长成了一片三角。三角一下,是外翻的柳叶,撕裂的肌肉,汩汩的鲜血。

    何止是血肉模糊!

    “妈的,谁干的?”棒子愤愤的说道。

    小娥双手在轻轻颤抖,她大概是吓傻了,手里依旧捏着剪刀,惊恐的看着寡妇的伤口,一时间怔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棒子毕竟是男性。寡妇的伤口虽然触目惊心,但他很快就恢复了镇静。他连忙扮过小娥的肩头,盯着小娥的眼睛,用异常温柔的口气说道:“嫂子,你先别急,我们先给她止血。血止住了,她就不会有事。”

    “怎么会这样?那可是女人的......”

    小娥不知道该怎么说。

    也许那里就是女人之所以为女人的标志,是带给女人快乐和痛苦的地方,是女人和男人得以结合的唯一纽带,也是女人繁衍后代的最终依托。

    “等她醒了,我们再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棒子轻轻的拍了拍小娥的后背,然后冷不防的亲吻了小娥的额头。

    小娥没有反对。她朝棒子笑了笑,然后拿过纸巾缠在手上,开始轻轻的按在了寡妇的撕裂之处。同时,她用毛巾将周围的血污擦拭干净。

    “嫂子你止血,我来洗衣服。”

    棒子突然间觉得有些不对劲,怎么这个时候会有反应呢?

    棒子懊恼的想:人家的那里都伤成这样样子,我却不要脸的硬!”

    当然这不是棒子的错。他依旧年轻,依旧对女人痴迷不已。何况寡妇那白皙滑腻的肌肤和凹凸有致的身材白花花的摆在他的面前,何况散发着醉人气息的小娥正在替她止血。

    棒子连忙将寡妇的上衣和那条剪成一片布的裤子丢在了脸盆里,开始使劲地搓揉了起来。

    ------------

    “她不会有事吧?”小娥问。

    “应该不会吧......”棒子答。

    “她睡着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来。”小娥低头言道。

    “明天一大早应该会醒的......”棒子胡乱说道。

    “嗯呢。我在想,他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呢,被人下了这么狠的手。”

    “唉。再怎么得罪人,也不能这么干啊!”棒子说道。

    “是呢。女人其实很可怜的,她们这辈子就没有消停的日子,好不容易找了个心仪的人,短短的几次之后就有了娃,十月怀胎的辛苦谁人知呢?每当我看见女人挺着大肚子,我就忍不住替她们难过。可是难过归难过,孩子在肚子里的时候还好说一些,等到生的时候,个个都疼的哭爹喊娘的,许多女人在生孩子的时候都难产了,两条人命也就这么平白无故的没了......”

    “嗯呢。”棒子认同的点了点头,“我也是妈妈生的,也不知道她生我的时候忍受了多大的痛苦。”

    “是呢。长痛不如短痛,生孩子就疼那么一两天,疼过了也就忘记了。孩子生下来才是麻烦的开始,女人就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了,孩子动不动就哭,生病了哭,饿了哭,渴了也哭,反正孩子想哭就哭,妈妈有时候弄不明白孩子为什么哭,一遍一遍的跑,一遍一遍的问,可是孩子还是哭......半夜里人家尿床,女人还得爬起来给人家换衣服......”

    “唉,”棒子应道,“虽然我不是女人,但我也多少理解女人的苦处。好像没有孩子的时候,女人都很漂亮,都很年轻,但是一旦有了孩子,女人立马就变成女人了,好像一下子就老了十岁左右的样子。”

    “嗯呢。你倒是个心细的男人呢。”小娥轻轻的将脑袋埋进了棒子的怀里,她用手轻轻的抚摸着棒子胸膛说道,“其实女人不怕辛苦,可是女人怕孤独,怕冷漠,怕男人动不动就凶,怕被男人不理解。”

    小娥说完,含情脉脉的望着棒子的脸庞。

    棒子低头,吻了吻小娥的额头。

    小娥享受的闭上了眼睛,幽幽的说道:“要是我有个你这样的男人,就好了......”

    “嫂子,我就是你的男人。”

    小娥闭着眼睛,默默的笑了。

    许久。她才说道:“你现在是我的男人,未来就不是我的男人了。你会成为另外一个女人的男人......谁做你的女人,是她的福气呢......”

    棒子被小娥的一番话说的伤感不已,他紧紧的拥住小娥,将嘴巴凑近小娥的耳朵,柔声说道:“嫂子,我想做你的男人。你现在就像一朵开到极致的花朵,是我见过最漂亮、最迷人的一朵。而我呢?我是一只刚刚长成的小蜜蜂,其他的花我看不上的,我只看到了你这一朵,我要采你,把你的花粉带回去做成蜜,我天天吃,夜夜吃,这样我一辈子都是甜蜜的......”

    “你个讨厌鬼,说梦话呢。”

    “我是认真的。我知道这几乎没有可能,一眼看不到希望。但是嫂子,我真的想让你成为我的女人,我想横刀夺爱,想把你抢过来,想把你风风光光、红红火火的娶进门,想让你过上好日子,让你整天价开开心心!我不会让你天天下田干活,我也不会让你被那些杂碎欺辱,我更不会让那个狗日的村长半夜里敲你的门!我会把你保护的好好的!”

    小娥长出了一口气,将脑袋使劲的朝棒子的胸膛挤着。

    “你的嘴好甜!”小娥痴痴的说道,“要是真成为你的女人,说不定你又嫌弃我这个,嫌弃我那个......你们男人,有时候真不知道是咋想的。我倒是愿意当你女人呢!否则我也不会......不会和你那个了。”

    “话说回来,当时我几乎要疯了,要不是你,真不知道会不会死。”棒子说道。

    “每个男孩子都会经历这个阶段吧。”小娥说道,“我们女孩子也会呢,当时我记得自己老是做一些怪怪的梦......蛇啊、自己讨厌的人啊......甚至还梦见过自己的爸爸。”

    小娥说完,羞得将整个脸庞都埋在了棒子的胸膛上。
本节结束
阅读提示:
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net/r1740/ 第一时间欣赏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最新章节! 作者:我是棒子所写的《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为转载作品,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①书友如发现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内容有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我们将马上处理。
②本小说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仅代表作者个人的观点,与UU小说的立场无关。
③如果您对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作品内容、版权等方面有质疑,或对本站有意见建议请发短信给管理员,感谢您的合作与支持!

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介绍:
村子的男人大多外出打工,妇女们个个独守空房。
一个叫做棒子的少年,像蜜蜂一样徘徊在各家的闺房。
炽热的欲望,让情意绵长;
猛烈的碰撞,让血脉贲张;
或争风吃醋,或暗度陈仓;如狼似虎,娇羞难当。
她们个个使出浑身的解数,只为越来越强烈的欲望。
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