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校花张娟
棒子不忍地看了一眼,只好安慰她道:
“是我的错行不?不管咋说,先把你背回去再说吧……对了,你多少斤?”
棒子问道。
“你问这个干嘛?”
“我要背你,得先弄明白能不能背的起!”
“那你能背起多少斤?”张娟问。
”100斤以内。”
“好啦,我在你的承重范围之内,你大可放心了吧。”
棒子从头到尾都觉得有种压迫感。可能每个男人在面对女神时都会有这种感觉吧?棒子放不开手脚,总觉得害羞,而且时不时地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和女神在一起,压力实在太大!
棒子想。
然而棒子并不清楚,女神也有自己的苦恼,只是外人不能体谅而已。就比如说张娟。她出落的一副好身骨,年纪轻轻的,就韵味十足,该凹的地方凹,该凸的地方凸,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该宽的地方宽,该窄的地方窄。jīng巧的五官恰如其分地嵌在那张明月般的瓜子脸上,根根头发油光锃亮,几乎能反shè太阳的光芒,尤其是她那饱满的胸脯和迷人的翘臀,再加上随风就能轻轻摆动的小蛮腰,谁不夸她是美女、谁不赞她是校花啊!
可能学校里面唯一对张娟不感冒的人就是王大傻了。王大傻本来叫王学平,但就是由于狗眼不识泰山,对女神张娟的评价不好,就被同宿舍的哥们儿戴上了一顶大逆不道的帽子,并且还强行给他改了名字:王大傻。连张娟都不感冒,不是傻子就是疯子,没有叫他王大疯就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话虽这么说,而实际的情况是大家冤枉了王大傻,他是个先天xìng近视,大概有一千多度,看什么都是一片模糊,一米之外站个人,他看谁都是一个模样,也就是黑乎乎的一团。
张娟的苦恼就是得忍受各种各样的流言蜚语。造谣者多入牛毛,谣言自然漫天飞舞。而受伤的只有张娟一个。
隔几天就有人放出消息:
“张娟和张三在草丛中抱在一起。”
或者“张娟和李四在树林里亲嘴。”
或者“张娟和王麻子在张三家的炕头上干那事,被李四给看到了……”
起初,张娟总是委屈地直流泪,到了后来,她也就慢慢地麻木了。他们爱说啥就说啥,反正自己行得正,走的端,谣言也就奈何不了她。
事实上流言蜚语是毒箭,它不仅能伤害人的感情,而且能败坏人的名声。在农村里生活,名声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要是谁的名声坏了,那她的下场可就惨了,轻者找不到媳妇或者嫁不出去,重者就得天天被人指指点点,也就是所谓的”戳脊梁骨”。
棒子早就耳闻了有关张娟的谣言,正是因为两人都在同一个教室,而且距离也不远,所以他有好几次发觉有关张娟干那事的说法纯粹是胡扯淡。因为时间地点都不相符吗!
本来棒子想告诉张娟他听到的有关她的谣言,也想告诉她这些谣言是假的,他棒子可以证明,可是每当棒子鼓足勇气走到张娟跟前时,他就心里犯嘀咕了。
万一说出来惹张娟生气怎么办?弄不好她还会怀疑到自己的头上。唉,关我什么事呀!人家是校花,现殷勤、打小报告的人排成队,也不差我一个,我还是别凑这个热闹好了。
虽然棒子最终说服自己不要去凑热闹,但根本原因还是由于他的自卑,他不过是给自己的懦弱找借口。
“脚脖子一点力气都没有。”张娟说着,丝毫没有意识到棒子的表情。
要知道,此时此刻,棒子的怀里躺着他们学校的校花。
而且,棒子亲身体验过鱼水之欢。
张娟那诱人的身体散发出茉莉花的体香。
近距离地看着张娟那凹凸有致的优美线条,棒子突然想起了一个叫做“东施效颦”的典故。西施该有多好看!连她心口疼的时候皱眉头都能倾国倾城,甚至让丑如肥猪的东施心生艳羡,也学着西施皱着眉头走起路来。
然而眼前的这位美丽的姑娘,怕是比西施还要漂亮百倍了。
张娟也疼得皱眉头。柳叶眉那么轻轻一弯,朝太阳穴那么一拢,有种说不出的妩媚。
真是楚楚可怜,梨花带雨。
愁如酒,郎君醉。
棒子心荡神迷,有些神魂颠倒的醉意。他甚至能够听到心跳的声音,也不知道是自己的心跳还是张娟的心跳,毕竟两人贴的那么近,张娟突突的胸脯,几乎挨上了棒子的胸膛。
棒子恨不得把脸贴上去。
“棒子?”
张娟终于发现了棒子的失态。
这个棒子也真是的!眼神老是在自己的胸口游离!这让张娟又好气又好笑又羞涩又骄傲。
让张娟感到骄傲的是,平时的棒子看都不看自己一眼,这让张娟多少有些失落。毕竟张娟早已习惯了男生仰慕和yín邪的眼神,谁要是不仰慕,谁要是不yín邪,她就感到不自在。棒子就是平时让她感到不自在的人。但张娟有所不知,之所以棒子连正眼都不瞧她一眼,只是因为他害羞,他自卑,他不敢!
她红着脸喊了一声。棒子如梦方醒般,猛地抬起头来。
紧接着,张娟看到棒子本来白净的脸面瞬间就成了猪血sè。
张娟有些得意地想:还以为你是柳下惠,坐怀不乱呢!哼!你棒子也逃不出我的掌心窝窝!
“你干嘛呢棒子?”
张娟明知故问。
“我……那个……是……想……那个啥,想问题,对,数学题,就是圆周率的算法。”棒子吞吞吐吐地答完,搞得自己满头大汗。
“圆周率的算法是啥?想出来没?”张娟不依不挠。
“没。”
“我看你是胡思乱想呢,什么圆周率。”
“我没有!”
“你敢说你没有?”
“就没有!”
“就有!”
张娟看着棒子那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又忍不住笑了。
棒子蛮可爱的——张娟想。
棒子被张娟戏弄一番后,只好老老实实地把张娟背在自己背上。
那两朵面团一样的柔软紧紧地贴着棒子的脊背,而饱满圆润的双臀后面,棒子的双手紧紧地贴在上面。
这种突如其来的刺激加上张娟本身所带的体香,让棒子的双脚像是踩在棉花上,软绵绵地连路都走不稳。也不知道是自己的后背软绵绵,还是自己的双手软绵绵,反正全世界都软绵绵了。尽管张娟的体重着实不轻,但棒子根本就没有任何感觉,他压根就没有往这方面想,即使走上十万八千里,棒子估计也不会想到自己背上背的是一堆重量!
棒子的下面,又不争气地硬了。
而张娟的心儿也是扑扑直跳,毕竟这是第一次爬在一个男生的肩膀上,而且这个男生的双手恰好就捏着自己的屁股蛋蛋。除了爸爸妈妈小的时候捏、自己洗澡澡的时候捏、和女同学在一起嬉闹的时候故乡捏,张娟的屁股蛋蛋还是一块从未开垦的处女地呢!
这种异xìng的触摸让张娟心里觉得怪怪的。她也无法确切的说出这种怪怪的感觉,总之她就是有点儿害羞,有点儿享受,还有点儿得意。
心儿跳跳的,脸儿红红的。
张娟的下面,有些润了。
15、苦等无果
小娥做好了韭菜馅,揉好了面,新鲜的草莓也洗了整整一盘子,红红的尖儿上面带着晶莹的水珠。
小娥早早的准备妥当,只等着棒子放学归来。为了给棒子一个惊喜,小娥专门穿上了那件红sè的蕾丝内裤。
小娥羞呢!毕竟这条内裤实在太省料,窄窄的三角地带根本遮不严实她那嫩嫩的私处,跟别说那丛浓密的芳草地了!然而小娥心里明白,棒子一定喜欢看到她穿成这样,棒子不会嫌弃自己!
小娥本来打算穿上文胸,但农村里的汉子大多没有见过这东西,万一棒子到时候解不开,岂不是让他干着急!小娥将白sè的文胸拿在手里犹豫了好一阵,还是默默地塞进了柜子,小娥心想,等棒子以后见了世面,有了经验,到时候再给他一个特别的惊喜也不迟。现在不能太出格,否则亲爱的棒子会吃不消的。
天还没有黑的时候,小娥就听到了“铛铛铛铛”的敲门声。
她满心欢喜地喊了一句“棒子”,然后快步走上前去,拉开门栓。
门被粗暴地推开,外面站着的并不是她的棒子。
而是光棍三伢子。
“小娥,我不是棒子,我是三伢子啊,哈哈…...”
三伢子闪进门内,把门反锁后,身体靠在门扇上面,一脸yín邪看着小娥笑。
三伢子的破门而入让小娥丝毫没有反应的余地。
“三伢子,出去!”
小娥后退了几步,一脸恼怒地说道。
“小娥,别这样,来了就是客,哪有这么对待客人的?嘿嘿……”棒子那双yín邪的眼睛始终都在小娥饱满的胸脯上游弋。
要命的是,小娥今天穿着一件粉sè紧身T恤,两座小山的轮廓被衬托得无比清晰,那小山山顶的两粒突起,更是如同两把烈火,点燃了三伢子暴晒了十几年的干柴。
三伢子咽着唾沫,恨不得把小娥一口吞下去。
“我请你来了吗?你咋这么不要脸!三番五次地跑来sāo扰,你到底想干嘛呀你?出去!快出去!”
小娥说着,上前推了三伢子一把。
小娥葱一样的白皙小手还没有接触到三伢子的身体,就被他一把牵住了手腕。
小娥这才注意到三伢子的裤裆。
里面好像有根棍子似的,顶出了一个无比高耸的帐篷。
“我说小娥,跟我装什么呀!”三伢子说完,把小娥的手使劲往自己裤裆里送。
“住手!三伢子,你再这样我可要喊人了!”小娥心里突然感到一阵惊恐。
“你喊,喊呀!顺便也把你和棒子之间的那事一起大声喊出了吧,哈哈。”
小娥的手已经被实实地按在了三伢子的裤裆上。
那根坚硬如铁的物件散发着热气,让小娥又羞又气,但当她听到三伢子的话后,突然间意识到一个问题:
她和棒子之间的秘密,似乎已经不再是秘密了。
“你松手…….松手!棒子和我是邻居,他来我家就是过来看电视!我和棒子怎么了?今天你把话说清楚!”
小娥一边挣扎着,一边说道。
“哎呦我说小娥,俗话说的好,苍蝇不叮没缝的蛋!你这个蛋,缝缝大着呢!”
三伢子一边yín笑着,一边伸手朝小娥那饱满的胸脯抓去。
小娥使劲挣扎着,无奈一只手被三伢子死死地抓着,她那两座诱人的小山,还是被三伢子结结实实地抓了一把。
“好大的nǎi!棒子那个狗rì的,把福享尽了!”
“你住手……我和棒子之间什么都没有!”
“行了小娥,你的sāo劲我早就看到了!谁让你们干的时候不拉窗帘?谁让你家院墙不高呢!哈哈哈哈……”三伢子一边说,一边yīn阳怪气地呻吟道,“‘嫂子今天是你的,你一定要好好享用’,‘啊,啊,棒子!我的棒子!我亲亲儿的棒子’,‘啊,快,棒子,快……’”
小娥头脑里“嗡”的一声,知道她和棒子被三伢子偷窥了。
小娥家的西屋正对着一堵院墙,院墙有一人来高,院墙外面是一片草地。
那天傍晚,当小娥和棒子在西屋里面缠绵沉醉的时候,三伢子爬在院墙上,一只手在自己的裤裆里急速地抽动着。
“咋了小娥?脸sè咋这么难看呢?哈哈,你都能跟毛头小子rì,我就不能rì?”三伢子说完,一把搂住了小娥的蛮腰,把长满胡茬的嘴巴凑了上去。
小娥闻到了一股恶臭。她徒劳地挣扎着,然而三伢子的双臂如同铁闸一样死死地卡着自己那柔娇的蛮腰。她拼命地转动脑袋,躲避着三伢子那张散发着恶臭的嘴巴,她恶心那张臭嘴里的大黄牙,黄牙上还沾着韭菜叶子。
可是小娥粉嫩的脸蛋早已被三伢子那条猩红的舌头舔地湿湿的。小娥好想大声喊叫,可是她敢吗?
她和棒子之间的事一旦泄露出去,她还有什么脸面在雾村呆下去?就算不要这张脸,死皮赖脸地呆着,她的老公回来后能给她好rì子过?
又委屈又无奈的小娥如同一只小羊羔,在偷羊贼的怀抱里无助地扭动、徒劳地挣扎。
“走,床上弄走!”
三伢子一把抱起小娥,走进西屋,然后把她摔在床上。
“今儿个我也rìrì!”三伢子说着就解开自己的裤带,“醋溜”一下就把裤子褪到脚腕,然后急不可耐地踢掉两只破破烂烂的布鞋,两只脚来回踩了那么几下,下半身就赤条条的了。
三伢子那根粗硬的物件正对着小娥,让小娥不禁感到恶心。
三伢子处处都是味儿,尤其是胯下的那根东西!从他一褪下裤子,小娥就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鼻子。那股浓烈刺鼻的异味让小娥想吐!
小娥乘着三伢子脱裤子想逃出屋子,可是她刚刚从床上下来,就被三伢子一把揪住了头发。
“sāo逼别跑,今儿个rì定了!你不知道我因为想rì个逼,等了多少年啊!好不容易逮找这么个机会!”
三伢子扯着小娥的头发朝床一摔,耐不住疼痛的小娥又顺势摔倒在了床上。
“别想跑啊sāo逼,早就想rì你了!原先是不敢rì,怕你那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老公!现在rì了你也是白rì!有本事你就说去!你要敢说我rì了你,我就把你和棒子的事捅到整个雾村!”
棒子yín邪地说着,右手早就握住了胯下的物件,他前前后后套弄了几下,然后朝小娥扑了上去。
“三伢子!三伢子!你不要这样!求你别这样!”
小娥绝望的乞求不仅于事无补,而且让三伢子更加疯狂。他跳到床上,用膝盖压住小娥的双腿,然后双手抓住小娥T血下摆朝上一推。
小娥胸前那白皙滑腻的双rǔ就颤抖着裸露在了yín邪的三伢子面前。
“这么美的nǎi子!怪不得棒子rì的那么带劲!”三伢子使劲捏了几把小娥胸前的两团柔软。
小娥依旧拼命挣扎,可是小娥的腿被三伢子死死地拿膝盖压在,下半身想动都动不了,而上半身的扭动却让两团绵软的白兔子如波浪一般抖动起来,三伢子本来已经是熬了太久的yín棍,他怎么能受的了这样的视觉刺激?
他不停地咽着唾沫,哈喇子都顺着胡茬从嘴角流了下来,他停了几秒的时间,一动不动地盯着小娥,看她扭着如蛇的身段,看她汗水cháo湿的面庞,尤其是她胸前的那柔软的两团!
就是这两团柔软,让三伢子的下身肿胀无比,让三伢子饥渴难忍,数秒的端详,不过是积攒爆发的能量。
三伢子一手卡着小娥的粉颈,一手可着劲儿捏着小娥的胸脯,这是他第一次摸女人的胸脯,他恨不得要捏烂它,恨不得要挤出水来。
小娥疼痛难忍,脖子被三伢子卡的几乎喘不过气。
“三……三伢子!三伢子!疼,疼!疼!”
小娥紧皱眉头,表情痛苦地叫着。
16、被强暴
三伢子丝毫没有因为小娥的喊叫和求饶而放松手中的搓揉。
他享受地看着小娥满脸的痛苦和慌张,得意地笑了。
“sāo逼,让不让我rì?”
“让!让!轻……轻点,你轻点,轻点!疼……疼死了!”小娥无望地挣扎着,告饶着。
“那你就老老实实地,让我rì个够。”
“好,好!你轻点,轻点!”
心满意足的三伢子yín邪地笑了,呲着那张喷着臭气的嘴巴,露出满嘴的黄牙。
三伢子双眼布满了血丝。
他终于松开了卡在小娥脖子上的手。
“你个sāo逼。还不让我rì!你妈逼的。”
三伢子说着,朝小娥的下身摸去。
”哎呦!sāo逼还穿松紧裤呢!说!为啥穿松紧裤?快说!”
小娥绝望地看着野兽般的三伢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本来一切都是给棒子的。
都是让棒子来享用的。
然而所有的准备,却让这个浑身散发着异味的yín棍给霸占了去。
小娥穿松紧裤,本来是为了给棒子一个惊喜,为了让棒子顺顺当当地剥光自己。
而现在呢?
“sāo逼,为啥穿松紧裤?是不是等你的棒子呢?”
三伢子抓住小娥的裤管,朝下一扯。
“狗rì的棒子!艳福不浅啊。”三伢子伸手狠狠地揪了几把小娥胯间那黑黝黝的芳草,流着口水说道。
小娥惨叫了一声,然后无比可怜地哀求道:“三伢子,求求你了。”
小娥做了最后的尝试。
“求?求我rì你吗?你个sāo逼!放心吧放心吧,把你的心放到肚肚里!嘿嘿……”
三伢子野兽般的面庞因激动和焦渴而显得狰狞扭曲,一双血红的眼睛盯着小娥那片芳草地。他突然抓起小娥左腿的小腿肚子朝外使劲一掰。
小娥的双腿彻底被分开了。
“好逼都他妈的被狗给rì了!”忿忿的三伢子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跪在了小娥的双腿之间,他上衣来不及脱,就直接捏着那根布满蚯蚓的坚硬粗物,朝着小娥的那两片娇嫩花朵摧残了过去。
小娥感到自己的下身有种肌肉撕裂般的痛楚。
小娥心里清楚,没有**就没有快乐。那种干涩的摩擦,是种刻骨铭心的折磨。
三伢子是强行进入的。
三伢子在进入的刹那,也一样疼痛。那种毫无湿滑下的摩擦并非想象中的美好。
然而对于三伢子来说,再疼也不觉得疼。
他熬的太久;等的太苦。
他已经不是正常人的口味,也不是正常人的心态。他脑海中唯有插入。
他有些痛恨女人。个个花枝招展的,就是rì不上。个个yín声浪语的,就是不给rì。他妈的都是什么玩意?别人能rì,我不能rì,凭啥?
怀着这样的愤恨,他把小娥当成了泄愤的猎物。
他甚至没有注意到那根粗物冠状沟出的包皮连接处已经撕裂,鲜血已经流了出来。
他呲牙咧嘴地朝前挺着自己的胯部,好让这次深入进行的彻底。他看到小娥张着那张殷红的小嘴,眉头皱着一起,他有种说不出来的激动和满足。
“sāo逼的逼,果然紧的很。”三伢子说完这句话,就开始像畜生一样抽送了起来。
越rì捣,越滑腻。
三伢子越爽快。
鲜血的润滑使得这次**慢慢地顺利起来,小娥也由刚才的疼痛难忍变得有些把持不住。
当她感到有东西在自己的下身进出的时候,无论理智上多么地排斥,身体的本能却让她多多少少也会有舒服和麻酥的感觉,几乎是无意识的,小娥的腰肢开始轻轻的旋转着,扭动着,上抬着。
小娥配合着那根粗壮的东西,似乎迎接着它卖力的干活。
好多次,小娥都忍不住想叫。但她始终没有叫出来。小娥心里跟明镜似的,她知道此时此刻的自己是被三伢子强jiān了。和村长那次不同的是,这次是彻底的暴力和语言的威胁。村长是个采花高手,小娥几乎是甘愿上钩,和村长的整个过程都是愉快无比,小娥也是全身心投入,但这次不同,三伢子猥琐的外形、粗鲁的言语、暴力的手段和满身的异味让小娥感到十分反胃。
要不是授人以柄,不得不被他rì弄,小娥就算死,也不愿意和这种人睡觉。
三伢子的双手狠命地捏着小娥胸前的雪白nǎi子,粉嫩的肉肉从手指缝里憋了出来。
连搓揉都没有,三伢子只是大力地捏着,似乎小娥那柔软的两团成了三伢子冲击小娥下体的着力点,那两团让无数男人忍不住吞口水的柔软,此刻却是三伢子出力的手柄。
“rì死你,rì死你,rì死你……”
每深入一次,三伢子就说一句“rì死你”,随着“啪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密集,“rì死你”三字变成了“rì你”,后来又从“rì你”变成了“rì”。
到了最后,乍听之下只有“啪啪啪啪”的肉肉撞击声和“rìrìrìrì”的粗重喘息声。
小娥的下唇居然咬出了血。
小娥一面忍受着下身越来越酥痒的渴望,一面忍受着快要情不自禁喊叫出来的想望。
她一面躲避着三伢子从口鼻里喷出的臭气,一面又对自己胸前的那双粗手产生了莫名其妙的好感。那种大力的搓揉,毕竟是小娥第一次体验,原先无论是自己的老公,还是和村长或者棒子,自己那两团柔软娇嫩的白sè无一例外地受到了空前的呵护,而如今却被三伢子无情地摧残着。
这种被摧残的感觉有种无法言说的美妙,那是一种被征服的快感和被压迫的投降,种种奇怪的感觉掺杂在了一起,让小娥进退为难,只得要紧嘴唇,拼命保持着自己的矜持。
她想,即使今天被你三伢子rì弄爽快了,我也绝对不会流露出半点,否则不是鼓舞了这个畜生。
三伢子自然没有顾念这么多,他要的其实非常简单,就是一次又一次地捅进小娥芳草地下面的粉嫩蜜缝,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到小娥的身体。
彻底的报复。彻底的冲击。彻底的爽快。
三伢子所有的快感都集中在孤独了二十多年的那根坚硬上面,他愤愤的想:今天把我的棍子喂的饱饱的,它实在是太可怜了,太恓惶了,忍了二十几年才rì捣第一个逼。
不过三伢子又得意地想:第一次,就rì到一个这么漂亮的逼!你看她的nǎi子!又大又软和;看她的脸蛋,嫩得能挤出水!你看她的腰,水蛇腰!你看她的腚,弹簧一样腚!
激烈的“啪啪啪啪”声似乎要将屋顶掀翻,而小娥终于忍受不住剧烈的刺激,嗓子里面发出“哼哼”的声音,三伢子依旧在呲牙咧嘴地拿自己的小腹击打着小娥早已开始泛滥**的大腿根部,鲜血淋漓中掺杂着湿滑粘腻的**,让小娥的整个大腿内侧都一片狼藉,床单上更是斑斑点点,如同一朵朵肆意盛开的桃花。
“哎呦,我rì你妈!”
三伢子终于仰着脖子大叫了一声,整个身体几乎要缩成一团,下面那根滚烫粗壮的硬物中shè出了一团又一团白浆浆的东西,一滴不剩地冲进了小娥的小腹之中,而小娥,也半闭着那双迷离饥渴的醉眼,疯狂地收缩起自己的腰肢,恨不得要把三伢子整个人都从她的下面给吸进去。
三伢子挣扎着跪了起来,他瞅了一眼小娥张开的双腿之间,得意、满足爬上了他的脸庞。
“今儿个先rì一次,都说一回生,两回熟。我过段时间再来。sāo逼你等着哈。”
他跳下床去,匆匆地穿上衣服,然后一溜烟地不见了。
三伢子出门而去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门外草丛中还藏着一个二十八岁的女人。
自从张霞和小娥打了照面后,张霞的心就像猫儿抓一般的痒痒。一模一样是留守在雾村的女人,男人都一样出去在外面打工了,都一模一样的下地干活,凭啥她小娥就能水灵灵的,是个男人见了她,都要停下手里的伙计,跟她唠上几句,你看他们那副德行!哈喇子都流出来了,不就是个女人吗?我张霞难道就不是女人了?我张霞凭啥就忙死忙活的,晚上睡在被窝里一个人抠逼?
都说女人有第六感。这句话有它的道理。自从张霞看到小娥满面chūn风、胸脯和屁股颤巍巍的样子,她就确定小娥有男人。但是她又不知道小娥这个sāo货到底和谁搞在一起。
也许是出于嫉妒,也许自己本身已经有了这方面的念想,张霞回去后再也不像往rì般钻进厨房弄吃的。她呆呆地坐在炕头,整整坐了一下午。天sè慢慢昏暗的时候,她终于下定决心,拿了一把镰刀,提了一只草笼,就朝小娥家门前的那片草地走去。
她打定了主意。
她一定要弄清楚小娥到底和谁搞在一起。
刚来到那片茂密的草地,张霞就看到光棍三伢子晃悠悠地来到了小娥家院门前,她看到三伢子像做贼一样左顾右盼地张望了一会,然而伸手敲响了小娥家的院门。还没有敲几下,她又看到院门“兹呀”一声开了。
三伢子闪了进去。
张霞几乎惊呆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小娥居然和这样的货sè搞在一起!
17、张霞不可告人的秘密
张霞满腹的鄙夷。可是鄙夷过后,她又有些失落。也不知到底为何,她觉得自己好亏。三年了!她都守身如玉,苦等着自己的老公。可是即便是老公回来了,他也无法使自己获得满足。炕头上的那一幕幕,让张霞有苦说不出。
张霞的老公张手艺年轻的时候是村里的混混,干的净是些偷鸡摸狗上房揭瓦的勾当。后来他爸给他说了一房媳妇,娶进门还不到一个月,媳妇就跑了。张手艺一家人因为这件事要死要活,他妈闷头往井里跳,两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都拉不住,要不是张手艺的父亲朝他老婆头上摔了一扁担,恐怕老太太早就上西天了。张手艺的老爸当然不是吃素的,成天价在屋子里磨镰刀,别人问他天天磨镰刀干啥,这老头头都不抬一下,说道:“剁下儿子的脑袋当尿泡。”
张手艺没法子,只要头顶磨盘,跪在院子里给他爸妈道歉。
后来张手艺老爹凭借着自己殷实的家业和不错的人脉,硬是托媒人给儿子说了第二房媳妇,也就是现在的张霞。
张霞其貌不扬,平时话也不多,没嫁人之前就是个闷头干活,挑水打柴耕地洗衣,没有一样是她干不了的。
嫁给张手艺的当晚“炒媳妇”,只有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摸上了她的新房炕头。小伙子在张霞衣服下面搓揉了半天,张霞居然面不改sè,像泥菩萨一样端坐在炕头的zhōng yāng。
小伙子摸来摸去也没有摸出什么名堂,反而被张霞面无表情的神sè给吓住了。本来小伙子打算是摸两把张霞的裤裆的,可最后他心里有些害怕,只好知趣地从新房里退了出来。
张手艺当时还忙着招呼客人,这个小伙子凑近张手艺的耳旁说了一句:
“这个媳妇,你能不能rì得动还是个问题。”
张手艺被这小伙子搞的一头雾水。半夜的时候,他筋疲力尽地摸上炕头,拉开电灯,看到张霞端坐在炕上。
“咋还不睡呢?”
张手艺一边拆开被子,一边问她。
“等你。”
“不用等,都这么晚了,瞌睡就自己先睡。”
“今儿个是我们结婚的rì子。”
张霞紧绷着脸说道。
“是啊,咋了?”
“我妈说今晚要挨球。”
张手艺被张霞的话弄懵了,他不解地说道:
“是个女人都得挨嘛。”
“我妈说,张手艺的球不好挨。”
张霞依旧面无表情地说道。
张手艺又好气又好笑。他问道:
“你妈挨过我的球吗?咋这么清楚?”
张霞依旧面无表情地回答:
“我妈咋会挨你的球!我妈说你前面那个跑掉的媳妇,就是因为挨不住,受不了,所以才跑的。”
“都他妈谁乱说的?”
张手艺生气的喊。
“都说你的球带倒勾,能把女人的下身捅烂,说是弄不好的话,能把肠子从逼里勾出来!”
张霞脸上似乎流露出一丝恐惧,然后她又咬了咬嘴唇,斩钉截铁的说道:
“但我不怕!我早就想好了!人横竖都得死!挨球死了,比老死病死好!”
(题外话:接下来的章节要收费了,真的感到对不住读者大大们,这文前后修改过好几次,编辑意见也非常大,认为太露骨,太单调,数次勒令我大改,无奈之下做了很多尝试,但最终还是决定不要大动,大动之下无好文,这个是写文章的人的共识。到底这样的文章能不能“登上大雅之堂”,现在下结论还为时尚早。首先是有关部门没有分级规定,所以颜sè的界定不清楚,作为作者,只能打打擦边球,在边界范围内晃荡,而且这个边界到底在哪里,我们也不清楚,只能凭借自己的感觉去把握。另一方面,我在写作的过程中顾虑太多,总认为这个不能写,哪个不能写,所以在人物xìng格刻画方面有打折扣。比如说要描写一个光棍的心理,那么就得明白他对女人的看法和普通人的看法完全相左,他要么以为天下的女人都是神仙姐姐,只要是异xìng,都能让他艳羡不已;有些则完全相反,内心深处无比痛恨女人,现实中这样的违法犯罪人员也有许多,其根源则是他们无法满足正常的生理需求,久而久之则心理扭曲,人格分裂,而他的观念随着偏离正常的轨道。
希望读者能够宽容一些,大度一些,如果不喜欢,就不看了,放弃也是一种态度。但千万不要只看了几段就开始妄下结论,这让闷头码字的我情何以堪?喜欢这篇文的,希望能够留下您宝贵的意见和建议,有些不对的地方,你就无私指出,我好在以后的章节中及时调整。)
18、一声不吭的女人
张霞的话让张手艺多少有些反应。本来他从早上五点爬起来,一刻不停地忙碌到晚上十二点,加上他之前娶过媳妇,有过房事,所以并不像第一次和女人**的年轻小伙子那样毛躁。
那些年轻人就算剩下最后一口气,也要挣扎着爬上女人的肚皮。
张手艺进入洞房的唯一想法就是美美地睡上一觉。
不曾想这张霞,说的话居然这样的傻,也是这样的直!
既然她都准备好了挨球,我要是不让她挨一顿,岂不是浪费她的感情,让她准备了一天!
张手艺摇了摇头,解开裤带,脱下裤子。
张霞瞅了一眼,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怪异的表情。
她问道:
“你啥时候硬?硬到底的时候告诉我一声,好让我有个思想上的准备,别偷偷地把人弄死就好。”
张手艺被张霞弄的啼笑皆非。
张手艺的物件,其实已经硬到底了。
张手艺咳嗽了几声,说道:
“张霞,已经硬了!”
“啥?你说啥?”
张霞又瞅了一眼张手艺的胯部,抬起头来,一脸的不解。
“硬了!你看不出来?你看这角度,朝天挺着,像机关枪一样。你再看这上面的血管!像蚯蚓一样!你过来,过来捏两把,看有多硬!”
张霞听说已经硬到底了,难以置信地看看张手艺的脸,再看看张手艺的根,最后她挪动硕大的屁股,坐在张手艺的对面,伸手捋了一把。
“呀!真个价硬!”
“难不成我还骗你?”
“就这么粗了,不会再变了吗?”
“这已经够粗了。”
“真的不会再粗了?”
“不会了。”
张霞长长的出了一
口气,说道:
“我妈说的不准,才这么大,咋能捅死人呢!”
说完,张霞站在炕上开始脱上衣。她“蹦蹦蹦”地解了纽扣,手脚麻利地脱掉了红丝绸做成的上衣。
张手艺看到张霞的肚子上系着一个红肚兜。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穿这个东西?”
张手艺一看到张霞脱衣服,就不由地感到燥热,本来他以为张霞就穿了一件,可结果里面还有一个红肚兜。
真是多余!
张手艺忿忿地想。
“抓紧时间!”张手艺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在张手艺的催促下,张霞赌气般地一把扯掉蒙在肚子上的红肚兜,然后又一把捋下了自己的红丝绸裤子。
张手艺尽管对女人不陌生,但他依旧被张霞滚圆雪白的腚蛋蛋和硕大的两堆绵软给挑拨地饥渴难忍。
尽管张霞显得有些笨拙,有些手足无措,但那新鲜的气息让他难以把持。
张手艺依旧坐着,而此时的张霞却赤条条地站在自己的眼前,只见她紧闭着双眼,脑袋微微仰起,两只拳头捏的紧紧的,一副慷慨赴义的大无畏模样。
张手艺觉得有些好笑,就抱着张霞的腰,引着她转了个身。
取代那丛黑黝黝的乱草的,是张霞紧绷绷的沟蛋子。
张手艺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两只手抓住张霞的屁股蛋蛋,使劲朝外掰了一把。
这下子他看真切了。
那道幽深的沟壑里,透出一股奇异的香气,湿津津的两瓣粉嫩,也是尽情地朝外泛着。
红红的,嫩嫩的。
张手艺把自己的鼻子塞进张霞夹在两个屁股蛋蛋中间的那道缝隙,使劲地吸了几鼻子。
没错,张霞的那儿比跑掉的那个要香。
也要新鲜。
张霞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她始终闭着眼睛。
张霞心里很害怕,但她在故作坚强。她对母亲所谓的“挨球”一事其实充满了满了恐惧。
万一疼的受不了怎么办?
万一真的把肠子给捣烂了怎么办?
万一把下面憋破了怎么办?
万一……
这么多的顾虑,让她对今晚即将到来的暴风雨感到绝望。然而张手艺的那根物件也并不是起初想象中的那么可怕,看那样子,顶多就像小孩子的胳膊一样粗,长也不算长,总之,它不至于像母亲说的那样,肠子都被捣烂。
而此时此刻,张手艺塞进屁股沟沟里面的鼻子喷着热气,让她感到下身一阵麻酥瘙痒,有种说不出来的受用。
张霞的下面,已经流出了水水。
尽管绝望、恐惧,但第一次的懵懂和躁动,让她情不自禁。
张手艺用右手食指捋了一把那道**的缝隙。当他注意到张霞随着自自己的抚摸而轻轻一颤时,他笑了。
张手艺站了起来,他从后面抓住张霞的两只手腕,胯下的粗物刚好被张霞滚圆的屁股蛋蛋夹在中间。张手艺心满意足地做了几个浅蹲的动作,胯下粗物被白嫩肥腻的屁股蛋蛋摩的很舒服。
“张霞,扶墙。”
张霞一声不吭地将双手贴在墙上,看起来像个被jǐng察搜身的罪犯。
“不是这样,要弯腰。”
张手艺说道。
张霞弓了弓腰,双手下滑了寸许,依旧扶着墙站着。
“咋回事!见过狗和狗干的样子?”
这个形象的比方让张霞一下子明白了,也让张霞更加紧张了,她见过狗和狗在田间小路上干那事,最后拔不出来,链在一起,吐着大舌头喘粗气。
那该多疼!
好强的张霞咬牙切齿地弯下了腰,两只手离炕不过一米,大白屁股一览无余地朝张手艺撅着。
“就这样,刚刚好。”
张手艺又撸了两把,端着那根粗物,朝张霞的屁股沟沟里面塞了进去。
张手艺一进去就大力地抽送起来,他看到张霞的屁股拧来扭去,似乎十分受用的样子。
张手艺于是冲撞的更猛烈了。
“啪啪啪啪”的响声就像热锅里炒黄豆,连张手艺自己都忍不住,时不时地哼唧几声。
可奇怪的是,他怎么都听不到张霞的叫声,甚至连张霞的喘气声都听不到。
“难道是我真的不行吗?”张手艺想到此处,重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两只分开的脚并在了一起,然后托着张霞的腰往上提了提,好让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能集中在腰胯位置。
张手艺想到闹了洞房的那个小伙子的话。
难道真的是弄不动的女子?
张手艺的第二轮冲锋不能用激烈来形容了,那是一种丧心病狂的撞击。
不要命似地连续作战,让张手艺很快就喷涌而出。
他哼哼唧唧地抽动了十几下,整个人都伏在了张霞的背上,可是张霞依旧一声不吭。
“天啊,这女人果然是个霸王花,我连吃nǎi的力气都使上了,她居然连哼唧一声都不!这得多大的家伙才能满足她呀!”张手艺愤愤地爬下张霞的后背,侧身躺了下来。
19、背起校花
其实张霞并非张手艺想象的“无法满足”。张霞撅着屁股忍受着暴风雨的袭击时,心中老是默念着一句话:“千万别捣烂我的肠子,千万别捣烂我的肠子!”
起初,张霞感到下身疼痛,而到了后来,张手艺的进出却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她老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飘在半空中,像一张被狂风卷入天际的地膜,一会儿越过山尖,一会儿荡上云端。下身那种酥麻的感觉让她越来越受用,越来越爽快。
就在她快要到达极致的时候,却感到张手艺的那根粗物里喷出了**辣的东西。
紧接着,她感到自己的小腹里面一阵翻江倒海。
她的双腿忍不住急剧颤抖起来,她感到一股清流,顺着自己的大腿内侧,一直流到了脚脖子位置。
张霞根本无法形容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她的脑海中一片凌乱,好像一块巨大的水晶掉落悬崖,五彩缤纷地碎了一地,清脆的响声不绝于耳。
张霞不知道张手艺的那根粗物到底在她体内吐下了什么东西。
当张手艺终于软绵绵地扶在自己的后身时,张霞这才放心地出了一口气:
不过如此吗。
她释然地想起张大爷说的段子:
进去哭啼啼,出来笑嘻嘻,早知这么爽,哭他妈的逼。
等到张手艺离开自己的身体,像死猪一样背身睡过去时,张霞有些失落地叉开双腿,坐在炕上,她埋头看了看自己的大腿根部。
那里简直就是血肉模糊,一片狼藉。
张霞心里又开始紧张起来,咋就流血了?难道真的被他捅烂了?
但为什么感觉不到疼痛呢?
张霞伸手摸了一把那两片外翻的粉嫩,仔细地检查了一遍,
发现里面除了汩汩地流出了一团rǔ白sè的滑液外,并没有新的血迹流出来。
她还是不放心,跑到厨房里倒了一碗热水,然后用手蘸着洗了几把自己的粉嫩,然后拿张手艺平时洗脸用的那条黑乎乎的毛巾揩了几下。
当第二天的太阳照到了张霞肥硕雪白的屁股上时,张手艺和他爸已经吭哧吭哧地奋斗在一亩三分地里。
和张霞的第一次让张手艺产生巨大的挫败感。他也寻思着昨晚的事情,从头到尾,张霞连大气都不喘,这算什么事啊?
他拼了命了都!她连气都不喘!
“我rì的是啥嘛!娶了啥老婆嘛!”张手艺几乎要绝望了。
回来的路上,张手艺专门留意了一下拴在村头的驴。
树荫下的驴悠闲地甩着尾巴,嘴里不停地咀嚼着。
驴的两条后腿中间,垂下来一根一尺来长的黑棒。
张手艺突然间感到气短。
接下来的时rì里,张手艺总是在房事的时候出问题。原来的他起码也得在女人的肚皮上折腾十几分钟,而自从和张霞有了第一次后,他进出老婆的身体不到十下就澎涌而出了。时间一长,张霞连衣服都懒得脱了,如果她发现张手艺有需要,就稍微褪下一点裤子,把半个屁股朝张手艺撅过去。害的张手艺每次不得不抓着张霞的裤腰使劲儿地往下歘歘。
再到后来,他们之间基本上就没有房事这一说了。
俗话说的好,只要是个正常人,无论男女,年龄一到都得干那事。憋的太久,人容易出问题。当兵的为啥看见女人都流口水?原因再简单不过了,熬得时间太长了呗。
这对于小娥的朋友张美美来说再清楚不过。她在城里当过好几年的小姐,接待的客人能组成一个集团军,根本就数不过来,而其中的兵娃子绝对要超过三分之一。张霞也是个青年,而且还是个女青年。男的实在受在受不了了,可以攒点儿钱,偷偷去城里“点菜”,也就是找小姐发泄,而女人呢?女人总不能明目张胆地去城里找男人!
熬的太久的张霞已经有些心理不正常了。她要是看到小狗在外面干那事,必定要找根木棒追着打。最疯狂的一次是追两只黄毛狗,她一口气追了十里路,追到最后,一只黄毛狗跑不动了,嗒着一双可怜兮兮的眼睛望着张霞,毛茸茸的尾巴不要命地摇着。
可是张霞一点儿都不怜悯!
“不知廉耻的东西!”张霞一边暴打,一边愤怒地骂。直到黄毛狗躺在地上不停地抽搐时,她这才罢手,气喘吁吁地坐在路边休息。
除了这个,张霞还迷恋上了张大爷的段子。张大爷段子太多了,张口就来,有求必应。许多人一见到张大爷,第一句话就是:
“张大爷,给咱来一段。”
张大爷总会说上一段,然后裂开没牙的嘴巴,嘻嘻地笑上半天。张霞特别喜欢张大爷的段子,但她一个妇道人家根本不好意思开口求他说上一段。
所以张霞遇到张大爷时总是有意无意地放慢脚步,或者系鞋带,或者整理衣衫。只要有男人过来,她总能一饱耳福。
“张大爷,给咱来一段把。”
“哈哈,好咧,你可听好了:上面有毛毛,下面还是毛。天黑屋里卧,来个毛对毛。打一谜语。”
“哈哈,张大爷,这个我能猜得着,不就是说,一大老爷们亲媳妇的腚沟子嘛!”
张大爷裂开嘴,笑嘻嘻地说:
“不是不是,我说的是眼睛,嘿嘿,眼睛!”
“哈哈哈哈,我说张大爷,真有你的!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行咧,再来一个就再来一个咧,听好了:‘一物生来六寸长,一头毛来一头光。插进沙沙响,拔出冒白浆’,猜猜这是啥。”
“这不明摆着嘛,和媳妇儿睡觉呀!”
“你这年轻人,太不正经了!我说的是刷牙。”
“这农村里,也没几个刷牙的人啊,高!实在是高!”
每每听到这里,张霞的内裤就要湿上一坨。
躲在草丛中的张霞本来以为小娥是和壮汉搞在一起,但眼前的一幕大大超出了自己的预料。随即,张霞脸上就挂上了鄙夷的神sè。
小娥和三伢子这样的瘪三都能睡,这sāo狐狸jīng饥渴到啥程度了!
旋即,张霞又觉得失落。
是呀!三伢子虽然是个脏兮兮的光棍蛋蛋,但这个sāo狐狸jīng她不挑食,她肚子饱饱的,而自己呢?
自己从嫁给张手艺,没有一次让她感到睡男人睡的过瘾。每到夜晚降临,她下身就有种难耐的空虚,而这种空虚让她懊恼,让她愤怒。
可是她能有什么办法。
张霞心里无比纠结,低头的刹那,看到一块红砖躺在脚边,她突然心生一把无名业火,一把抓了起来,狠狠地砸进了小娥家的院子。
“让你们快活!猪狗不如的东西!”她气呼呼地骂完,又默默地捏着镰刀,提着篮子,摸黑朝山上走去。
她还得回到那间黑咕隆咚、寂寞难耐的小屋。
在回家的羊肠小道上,张霞暗暗下了决心。
小娥满腹委屈地躺在床上。
叉着两条玉笋般洁白的腿,黑黝黝的芳草地如同秋风扫落叶,显得那么狼藉。
小娥那对晶莹的雪峰,也无奈地耸立着,似乎不甘心自己被一双肮脏的大手蹂躏摧残。
雪峰似乎在为小娥的遭遇而哭泣,为自己的屈辱而痛苦。
棒子背着张娟慢慢地走着。
黄昏过后,夜幕降临,天上出现了几棵亮亮的星星。
月亮还没有上山,鸡鸭才刚刚入圈。
“棒子!我有一件事想问你。”扶在棒子后背的张娟说道。
“嗯。”
“为啥你的学习成绩那么好?平时也没见你多么用功呀!”
张娟的声音甜甜的,带着一丝倦意。
棒子停下了,双手用力托了托张娟那紧紧的臀部,而后背的两团柔软就像气球一样挤着他。
棒子魂飞魄荡,下体肿胀。
他扭捏不已的回答:
“就是上课的时候认真听讲,下课的时候把作业写好。学习也就一般般。”
“那我也这么做的呀!为什么每次考试都是你压着我?”
棒子听到“压着我”三个字后,不由地胡思乱想起来。本来说的是学习上的事,棒子就忍不住想到男女之事。
压着她……
压着张娟……
把张娟裹入身下……
把校花匍匐在自己的胯下……
棒子的裤裆顶的更高了。
棒子有些把持不住,托在张娟屁股蛋蛋上的手不由地用力抓了几把。
“棒子!”
“咋?”棒子慌乱地应了一声,他做贼心虚,脸不由自主地红了。
扶在棒子背上的张娟心儿跟明镜似的,她能感受到棒子那双不安分的手,她也看到棒子的脖子都红了。
“棒子你可别乱来,我脚腕扭了的……”
张娟也有些慌乱,有些紧张,感到胸口似小鹿乱撞。
“昂。”棒子答。
棒子突然觉得自己好下流。
张娟受伤还不是因为帮助自己打扫卫生弄的!我却想着要把人家裹入身下!
棒子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帐篷,十分无奈的想:
如果下面的那根物件能时刻听自己的就好了!
棒子可不想让它在这个时候昂起头来,要是被张娟发觉了,那还不丢人丢死!
“张娟?”
“嗯?”
“我们休息一下。”
走到一堆麦垛旁边时,棒子想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情,于是提议道。
“嗯。”
棒子小心翼翼地朝下蹲去,直到张娟的双脚触地,他才慢慢地转过身体,扶着张娟坐在了一堆软和的麦柴上面。
“脚还疼吗?”棒子关心的问。
“嗯。”
“来,我给你揉揉。”
20、给你揉揉
张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微微低下修长白皙的脖子,默不作声。
粗心的棒子并没有想太多,他以为张娟默许了,所以蹲在张娟的脚边,轻轻脱下张娟的鞋子。
棒子看到张娟的鞋底里面衬着一只秀有梅花刺绣的鞋垫,鞋垫净净,一尘不染。
一只jīng致的小脚丫,搭在了棒子的大腿面子上。
棒子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
“脚踝这儿肿了。”棒子有些言不由衷地说着,左手托起张娟的脚后跟,拿右手轻轻地抚摸起浮肿的部位。
张娟本想从棒子怀里抽出脚丫,但她犹豫了几次,最终还是乖乖地坐着。
棒子的手很柔,很滑。
张娟有些迷恋手指轻轻滑过肌肤的感觉。
酥酥的,痒痒的,麻麻的。
每一次的抚摸,都让张娟偷偷的深吸一口气。
她将这个小秘密深深地藏在心底,不让棒子看出半点。
她害怕棒子发觉自己的小秘密,那样她会害羞。
棒子下面的棒棒一直没有疲软的迹象,好在棒子蹲坐在地上,他十分聪明地用双腿夹着那只愤怒的小鸟。
棒子也将这个秘密深深地埋在心底。要是让张娟发觉了,他更加害羞。
然而当棒子抚摸着张娟的脚踝时,他的心儿如初cháo汹涌。
那白如雪、滑如脂的肌肤娇嫩无比,让棒子忍不住直咽唾沫。
棒子不由得想起他和小娥之间的激荡,想起合二为一时的满足,想起娇喘吁吁,想起衣衫凌乱,想起**泛滥,想起激烈冲撞……
想着想着,棒子像着魔似的突然俯下身来,把滚烫的双唇盖在了张娟的脚趾上。
“棒子!”
张娟慌乱中连忙逃避,想从棒子怀里抽出
脚丫,她使劲收腿的同时,将棒子带翻在地。
张娟一眼就看到了棒子胯间的那堆小帐篷。
“棒子!你刚刚干嘛呢?想啥呢你!”
那堆小帐篷让张娟感到羞怯难当。
张娟这是第二次看到男人的那个了。
她依旧记得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那个时,自己手足无措的情形。
张娟上完晚自习后就背着书包下楼了。当她经过cāo场旁边的花园时,看到花园里有个中年男人在冲着自己笑。
张娟以为碰到了熟人,她也冲中年男人笑了笑,并且朝前走去。
可当张娟走近时才发现自己并不认识他。
而且,张娟还看到了让她难以忘记的一幕。
中年男子站在草坪上,裤子褪到了膝盖位置。
小腹下面是一丛黑毛,黑毛下面,挺着一根粗壮的阳物。
中年男子依旧朝张娟yín笑着,右手握着那根难看的东西在一刻不停地套弄。
张娟突然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屈辱。同时,她又感到莫名其妙的羞怯。
也是从那天以后,那根粗壮坚硬的阳物,像幽灵一样常常出现在她的梦里。
张娟依稀记得,在她落荒而逃的瞬间,中年男子的粗物里shè出了一团团的东西,她也清楚地听到了“刷刷”的响声,那是洒水时才会听到的响声。
“我……对不起……”棒子喃喃的说着,目光不停的躲闪着张娟。
“你揉脚就揉脚,脚丫子上面有蜂蜜呀?你亲啥亲!”
张娟连脖子都羞红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棒子一个不停的道歉,自责和羞耻,让他快要哭了出来。
张娟看到棒子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不禁有些得意起来。
棒子在学校学习成绩好,老师看的起,同学也尊重。她本来对棒子很有好感的,觉得这个净净的男生和其他人不一样,但棒子就是不像其他男生邷生那样对她献殷勤,这让张娟很不服气。而刚刚发生的一切,以及棒子那副自责的神情,让张娟对自己的美丽更加自信。
可她毕竟是少女,是少女就有少女情怀,如同chūn风的暖醉,熏的人昏沉沉的。那种朦胧中的渴望,是张娟一直都难以化解的。
当她看到棒子那高高顶起的小帐篷,再联想到自己第一次看到那根粗物时的惊慌失措,张娟突然有种从未有过的迷茫和慌张。
张娟想再次看到那根坚挺的东西,尽管她觉得男人裤裆里面的物件实在太丑,也粗的吓人。
“那你还帮我揉不揉了?”张娟不知自己哪来的勇气,居然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揉。”棒子低头回答。
“那你就老老实实的揉。”
“好。”
张娟的脸蛋红扑扑的,她看到棒子像个傻瓜一样站着,不禁莞尔一笑。
“你扶我坐下啦,脚疼。”
棒子连忙上前,伸手扶住了张娟的胳膊。
一股温热的感觉如同触电般贯透了棒子的身体。
此时此刻的棒子,心里翻江倒海,各种各样的矛盾和纠结让他感到了切肤的痛苦。
多么折磨人啊!
棒子照例把张娟的脚架在自己的大腿面上,他轻轻地抚摸着张娟的脚踝,发觉自己的手居然有些抖。
“张娟……”
“嗯?”
“对不起。”
“怎么对不起我了?”
“你要不帮我,你的脚就不会有事。”
张娟扬了扬自己粉嫩的脸蛋,娇羞的神态让她显得更加美丽动人。
“也是我自己不小心了。幸亏有你呢,不然怎么回家,嘻嘻。”
“张娟。”
“嗯?”
“好点了吗?”
“嗯……再揉揉。”
棒子用左手轻轻地捏着张娟五个小巧玲珑的脚趾头,右手慢慢地滑过了张娟光洁的脚背。
张娟的身体也在微微地颤抖。
她享受着棒子醉人的抚摸。有种难以言说的受用。她多想棒子就这样一直抚摸着自己的脚丫!
“脚崴了也好,”张娟想,“棒子很会揉。”
明月终于爬上了树梢。山区的寂静里,偶尔能听到几声狗吠。
“我给你顺便捏捏脚!”
“你还会捏脚?”
“会的,我爸那次进山回来,路都走不了了,是我给他天天捏脚,所以恢复的很快,一周过后就能自己走了。”棒子得意的说完,双手从张娟的脚尖两侧开始朝后娴熟地捏了起来。
“嗯……”张娟呻吟了一声。
“咋,弄疼你了?”
“……没。接着捏……”
棒子停了一下。
张娟刚才无意中的呻吟声,和他进入小娥体内时,她所发出的声音几乎一样。
都是那种yù说还休、既满足又渴望的呻吟。
让男人蚀骨**的天籁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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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躺了多久,小娥终于坐了起来。
小娥突然对棒子心生怨恨。如果他能准时到来,自己也不至于被三伢子这般侮辱。
小娥伸手摸了摸自己涨疼的胸脯。在月光的映照下,白皙的双峰上面有几道青sè的印迹。
那是三伢子抓的。
小娥慢慢地穿上裤子,又把堆在脖子上的衣服整理好,又慢慢地下床来,朝厨房走去。
不知何时,小娥的脸庞挂满了泪珠。
她从厨房里提了一桶水,然后一瓢一瓢地朝自己身上浇去。
冰凉的水让小娥打起了冷颤,而小娥木然地浇着自己。
她要把自己洗干净,要把三伢子留在身上的污渍全部冲去。
而此时的张霞,一个人躺在黑屋里编织着如梦似幻的良辰美景。
她把自己想象成了一个美丽动人的女子。
而爱上这位女子的人,是三伢子。
她想象着三伢子匍匐在自己的脚下,像条看见母狗的公狗一样,吐着猩红的舌头,不停地喘着粗气,而三伢子的下体,翘着一根胳膊粗的物事,她想象着那根物事长的出奇,三伢子如果一用力,那黑紫透亮的光头就能敲到他自己那张布满胡茬的脸。
想到此处,张霞的脸上露出一丝奇怪的笑容。
她慢慢褪下自己的裤子,手朝胯间伸了进去。
芳草兀自凌乱,那里早已泥泞。
张霞的双腿紧紧的夹在一起,不停地上下搓着。她把自己的手想象成三伢子胯间的物事,她时不时狠命地夹着,而中指的指头肚子按在了那粒深藏在芳草中的突起,**的快感如波浪,不停地朝张霞袭来,一浪接着一浪,拍打着她那干裂的彼岸,让她渴望已久的心灵得到了片刻的满足和暂时的抚慰。
紧接着却是更热烈的念想,这种折磨人的念想配合着下身的酥痒,让张霞浪荡的彻底,浪荡的发狂,索xìng,她将四个指头并在一起,横着探入了那片泥泞的沼泽。
“哎呦……”压抑的呻吟声,奋力扭曲的身躯,汗水留下面颊,雪峰暗中跳舞。
在一阵剧烈的“噗兹”声中,张霞急剧运动的右手突然停了下来,而她那滚圆的臀部如同游蛇般起伏,整个身体不安分地扭着,扭着,终于泛滥出一滩晶莹剔透的玉液,在那双腿之间,染湿了大大的一坨。
众星拱月的天幕下,是连绵起伏的山脉。
山脉的一隅,有个叫做雾村的村子。
雾村的一隅,有一堆麦柴垛。
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坐着,一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子在为她捏着脚丫子。
“舒服吗?”棒子问。
“嗯。”
“你要是不嫌弃,我想天天给你捏。”棒子说道。
张娟羞红了脸,默不作声。
“你的脚不像其他人的脚。”
“怎么不像了?”张霞问。
“其他人的脚都是臭的,你的脚是香的。”棒子笑着说道。
“讨厌!”张娟嘟着嘴巴说道,“你的嘴巴子真甜!可是再甜,也不能腻呀!更不能胡说呀!脚哪有香的,我又不是织女,你有不是牛郎……”
张娟突然意识到自己说的有些多,于是赶紧住嘴。
“我哪有这样的福分呢?学校里比我帅的太多了,他们个个都想让你做他们的女朋友……我是说,他们想和你做朋友。”
棒子有些苦涩地说道。
21、欲拒还迎
“他们个个都垂涎三尺的,像小狗狗!”张娟说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那我也是小狗狗。”
棒子脱口而出。
“你不是。”
“为啥?我也垂涎三尺的……”
“不许你胡说,不许你乱想。”张娟红着脸说道。
棒子停了下来,注视着张娟那光洁的小腿肚子,痴痴的说道:“张娟,为啥女的腿上没有毛?为啥这么干净这么白?”
张娟用手捂着嘴巴,一边笑一边骂:
“你是不是喜欢浑身毛的呀?说,是不是喜欢?你要是喜欢,我把‘孙二娘’介绍给你,她完全能达到你的要求,浑身毛,连……”
本来张娟想说“连胸口上都是毛”,但最终因为羞涩,没有说出口。
“我才不要浑身毛呢,难看!我要光光的,的,就像你的小腿这样的。”
棒子说着,伸手捏了捏张娟的小腿肚子。
“痒!”张娟皱着眉头轻声唤。
棒子又抓了一把。
“棒子!”张娟嘟着嘴巴,朝棒子怀了蹬了一脚。
这一蹬,使得张娟的脚掌心正好触到了棒子双腿间的那根棒棒。
像弹簧一样硬硬的感觉透过张娟的脚掌心,如闪电般扩散至张娟全身的每一个毛孔。
这是一种怎样的刺激呀!张娟的心儿突突乱跳着,手心冒汗,呼吸微喘,皎若明月的脸庞在月光的映衬下如同玉盘一般泛着幽光——诚然,全校师生一致认为她最漂亮,校花的头衔非她莫属。
此时此刻的张娟,对于心cháo起伏的棒子来说,如同月宫中的嫦娥,如同汉室中的西子,如同段誉心中的神仙姐姐,那挺的高高的胸脯在轻轻起伏着,殷红的檀口微微的张开着,小巧玲珑
的鼻子恰如其分地衬托着她那美妙绝伦的面容,让棒子如痴如醉,如梦似幻,让棒子忘记了一切,心里只有眼前这位绝世而立的可人儿!
大自然真是绝妙!在这无人问津的小山村,亲手缔造了一件美轮美奂的艺术品,让所有的男xìng都跪伏在地,仰望着,渴望着,幻想着,艳羡着。
而棒子,一个半大的小伙子,yīn差阳错,竟然能够将仙子的脚丫抱在自己的怀里,充满爱恋地轻抚着,感受着光滑如脂的肌肤所带给他无穷无尽的醉意!
棒子下身的肿胀让他呼吸越来越急促,而张娟脚掌心的触及让他失去了最后的防守。
是的,防守!
棒子和其他人一样,也在偷偷仰慕着她,只是因为强烈的自尊和自卑,让他故作矜持,不愿意学同伴那样,一看见张娟就一脸的渴望,口水流淌,目瞪口呆的痴样,棒子一直都在躲避,实在躲避不了的时候,棒子又尽力掩饰真实的自己,在张娟面前,棒子把自己封进了套子里。
棒子做梦都不会想到,张娟会主动帮助自己打扫卫生,更不会想到张娟会同意让他背她回家,而且还愿意让棒子抚摸她那香香的脚丫!
意乱情迷的棒子终于冲破了无形的枷锁,他终于跟随着自己的感觉,他含住了张娟脚丫子上面的大拇指。
“棒子!”
张娟有气无力地挣扎着。
棒子似乎根本没有听到张娟的喊叫,当他一旦含住,舌头如同蛇一般在张娟的脚趾头上游走起来,棒子舔的如此投入,他已经轻轻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腰轻轻地弓着,双手紧紧地抱着张娟的小腿,似乎怀抱的是整个世界,似乎怀抱着一切和全部。
“哦……棒子……停!痒!停下来!……”
张娟被陌生的酥痒感折磨着,她说不清楚这种奇异的感觉,她想拼命挣扎,但却使不上力气,她想闭眼享受,南,却又娇羞难当。
然而此时的挣扎,竟然是那样的柔弱、这般的徒劳!
棒子肆无忌惮的舔舐渐渐让张娟迷失了自己,阵阵涌自心间的燥热让她的身体开始不安分起来,她不断地调整着自己,但总觉得没有着落,她尝试着躺在麦柴垛里,但少女的羞怯阻挡着自己,她心里万分沮丧,又万分慌张,同时,她又无比渴望,她甚至感到害怕:
她害怕棒子会突然停下来,害怕棒子会离她而去。
是的,此刻的张娟希望棒子不要停下,希望棒子的继续舔舐……
“嗯……”情不自禁的张娟又轻轻地呻吟了一声。
这娇怯的呻吟,对于含弄脚丫的棒子来说再熟悉不过,当然,这种沉醉的天籁之音也是点燃棒子yù火的万能钥匙。
当棒子听到张娟的呻吟后,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两腿轻轻一松,帐篷顿时顶起。
棒子吐出张娟的脚丫,把它轻轻地放在腰后,然后起身跪在了张娟的双腿之间。
“棒子……你……不要,回家……”
张娟一脸红晕,语无伦次地呢喃道。
“娟,我想要……”棒子急不可耐地说道。
“不要……”
张娟yù拒还迎。
棒子再也没有多说一句话,只是轻轻的附身,扶在了张娟的整个娇躯之上,他的双臂绕过张娟的头顶,托着了张娟的粉颈,火辣辣的眼睛直直的注视着张娟那双盈满秋水的清眸。
四泉交汇,风起云涌。
暴风雨的前奏,总是那么闷热,那么沉寂……
短暂的注视似乎经历了整整一个世纪。
张娟的滚烫触碰着棒子的火热。
只是四目相对,一切不言自明。
剩下来的鱼水情深,显得那么顺理成章。
棒子颤抖着将手按在了张娟胸前的绵软。
张娟轻轻地闭上了双眼。
隔着衣服,棒子体验着温热的饱满,那让所有男人垂涎yù滴的两坐玉峰等待着他的攀登,那娇嫩yù滴的肌肤,刺激着棒子的下身,让他不由自主地紧贴着张娟的小腹,轻轻摩挲着,旋荡着。
也只有不停的摩挲,才能让他有了片刻的喘息,才能让他分出jīng力,体验着无限的美妙。
“棒子……别这样……”
张娟依旧做着最后的挣扎。
最后的挣扎驱散了棒子最后的理智,让他变成了一团燃烧的**。
棒子隔着衣服搓揉了几下那两坐柔软滑腻的团团,然后撩起张娟的衣襟,将手伸进了那道双峰间的沟壑。
沟壑温润,如归故里。
沟壑隐秘,深不可测。
棒子的手,如同犁地的耙,从下往上,游走在两只小山丘的中间,左右的绵软,如同梦里的香吻,轻触着棒子那只轻微颤抖的手,似乎要将滚烫的痴情,化作永久不变的缠绵。
张娟终于放弃了挣扎,软绵绵地躺在麦柴垛里,她心情纷乱如同早chūn的飞雪,纷纷扬扬,漫天飞舞着一片白sè。
而自己的身体,背叛了心里的矜持,只把那多情的思绪,放飞在鲜花初绽的田野,蝴蝶翩翩,蜜蜂嘤嘤,葡萄含进了嘴里,双脚伸进热水里,一切的一切,幻象或者思绪,都飘荡在无边无际的空中,散落在无边无际的田野,一切的一切,都随着棒子的抚摸,起伏,狂舞,醉了世界,忘乎所以。
张娟的一切,终于属于了棒子,而棒子所做的全部,都为了张娟此时此刻的满足。
两个年轻人,就这样毫无预兆的纠缠在了一起纠缠的如此火热:身体和身体的摩挲,四只手臂的缠绕和纠葛,小腹和小腹的相抵,以及不知时候,那湿滑温润的双舌就缠绕、粘合在一起……
张娟的下体,湿的一塌糊涂;
棒子的胯间,膨胀着一根铁柱。
他们那么忘情地渴望着对方,似乎除了对方,这个世界早已不存在了一样!
“棒子……”深吻中的张娟喘了口气,嗲声嗲气地唤了一声眼前这个净净的男生。
“娟,我想要。”
张娟将红红的小嘴朝棒子凑了上去。
棒子大胆地捉起张娟的小手,朝自己的裤裆里送了进去。
羞涩的张娟只是象征xìng的挣扎了一下,然后乖乖地顺从了棒子的牵引,满怀渴望地把手塞了进去。
她的手触到了一团毛发,滑滑的,扎扎的;
轻轻下探,指尖碰到的是一根滚烫的热物。
张娟只觉得自己的下体一阵酥痒,似乎是身不由己般,她一把捏住那根滚烫的粗物,紧紧地攥在自己的掌心,她一刻都不愿放开,就像这么握着。
张娟第一次摸到男人下身的东西,可想而知她那难以克制的羞怯和慌乱,然而除此之外,又是排山倒海般的yù求和渴望。
张娟的身体渴望这根滚烫的粗根,渴望着它深入到自己的身体,渴望它带给自己满足,渴望它派遣自己的chūn愁,也渴望着它能排解一切的忧愁,还有那恼人不已的流言蜚语。
她紧紧地握了一会,闭着眼睛感受着它的硬度和温度,也享受着它那光滑的表皮,在自己手里不安分的动来动去,每当棒子用力的时候,张娟能非常清晰地感受到它的躁动。
那是生命最纯真的躁动,是身体和身体的交流,不用任何言语,不用任何技巧,原始而热烈,本真而冲动。
棒子早已被张娟的小手套弄地急躁难耐,于是索xìng将小娥的校服朝上一推,好让自己清楚地看到张娟那两团饱满的白兔子,好让燃烧在胸中的那团火更加热烈一些、更加旺盛一些。
22、麦柴跺上的缠绵
他将两只手都腾了出来,深情地盖在那两团新鲜的绵软上,先是轻轻地捏握,然后又是轻轻的晃荡,最后是越来越用力的捏拿和揉搓,这一番透彻肺腑的抚摸让张娟娇嫩的脸上微微冒出了汗珠,呼吸更是一阵紧一阵急,她那半睁半闭、意乱情迷的媚眼闪烁着,时而定定地看着棒子,时而迷离地望着天空,时而双睫轻合,时而明目如海。
她的娇躯随着棒子不停的搓揉开始扭动的越来越明显,以至于到后来,她那鼓鼓的屁股摩得身下的柴草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棒子……”
张娟终于充满渴望的呼唤起来,“棒子……啊棒子……”
她的小手随着自己的呼唤,也开始越来越快地套弄起棒子的粗物来。
张娟曾在学校的花园里见过一个套弄自己的男xìng,张娟的念想也是如此的直白:
她想让棒子和那个中年男子一样,因为她记得那个中年男子当时的神情:
因兴奋而扭曲、而癫狂,而抽搐,而荡漾。
她想让棒子的脸上出现相似的模样。
小手握着粗物套弄个不停,棒子的双手更是刚柔并济。
月光下,深山间,麦垛中。
一个如花似玉的妙龄女郎,上身**,**翻飞;
一个年轻白净的毛头小伙,双膝跪着,胯中挺枪。
“棒子我想要……”张娟说完这句话,突然挣扎着坐了起来,狠狠的亲了几口棒子的脸蛋。
“我也想……”棒子热烈的回应道。
二人心照不宣地各自解开了裤带,然后脱下了裤子。
张娟穿着一件黑丝三角内裤。
棒子伸手摸了一把。丝滑般的质感,湿漉漉的私密。
他突然匍匐
在张娟的双腿之间,将脸埋在了张娟那泛滥着水气的大腿根部。
“棒子,起来!”
“我不。”
“棒子,听话!”
“就不!”
“棒子!脏!”
棒子笑了。张娟的话和小娥说的一模一样。
“不脏,香!”
“听话棒子,快起来。”
棒子伸出舌头,在遮挡私处的那道窄带两侧轻轻地剐了几下。
“棒子,别这样!你要……”
酥麻的感觉终于打断了张娟的下半句话。
她因受惊而变得急促的话语,渐渐变成了如痴如醉地呻吟。
张娟轻轻和闭上眼睛,开始尽情地感受起大腿根部那蚂蚁乱爬的感觉来。
棒子的舌头游走在芳草丛的边缘,芳草从隐没在黑sè的丝质内裤里面。
棒子用自己的舌头尝试着挑起那富有弹xìng的遮掩,然而一次又一次的尝试,让那本已泛滥成灾的泥淖成了长河,一片晶莹的cháo湿,在张娟的大腿内侧荡漾开来,棒子一边吸着这温润的气息,一边尽情地替张娟增添着**,心满意足后,棒子坐起身来,双手缓缓地抓住了张娟内裤的两侧,然后用最慢的速度朝下拉扯。
内裤在一点点下滑,张娟那盈盈一握的蛮腰随着起舞。
丝质黑边越过那丛黝黑透亮的芳草地;
丝质黑边越过了那道粘滑的沟壑;
丝质内裤退到了张娟的膝盖位置。
丝质内裤满足地脱离了张娟的身体。
白璧无瑕般的玉体,就呈现在棒子的面前。
玉体有待棒子的服务;
玉体渴望棒子的深入。
棒子不愧是经验丰富。
当他第二次将脑袋埋入张娟的双腿时,张娟那**蚀骨般的**声就如决堤的堰塞湖,一发而不可收拾。
“啊!”那到底是快乐,还是饥渴?
谁也说不清楚。
棒子也无暇顾及。
棒子此刻的目的,仅有那道泛滥成灾成灾的蜜泉。
他要用自己的嘴巴、用自己的舌头,用自己满腔的爱怜和如火的**,来给张娟一次终生难忘的经历,给张娟一份至为丰厚的礼物。
只是因为这短暂的一夜,麦柴垛就成了他俩此生永不磨灭的记忆。
棒子的舌头灵活无比,深入、浅出、刮擦、轻抚,无论哪种接触,都让张娟如同电击,娇躯随着棒子的舌头颤抖着,轻扭着。
尤其是张娟那藏在芳草地下面的、软硬相兼的颗粒,当棒子的舌头一次又一次顶过之时,酥到骨头里的感觉让她不得不浪,不得不叫,让她不得不恳求着棒子的继续,不得不乞求着棒子的努力。
“棒子……哦……棒子……”
张娟疯狂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肢,如痴如醉地呼唤不已。
棒子出sè地完成了第二次任务,他胯间的粗物已经不允许他在含弄下去。
粗物似乎也有自己的意志,它在逼迫着棒子,它要寻找桃源地,它要深入的探索,它要自己的身体被紧紧的覆裹。
棒子直起腰杆,掏出了自己的如铁般的粗物。
黑紫的光头中间,外翻着一道小口,那道小口似乎愤怒地喊着:
快让我进去!
而看到它的张娟,也徐徐的分开了自己的膝盖。
一切都发生在心照不宣之中。
光头轻轻地触了那道嫩红的小沟,然后又轻轻地离开一段距离,一道透明的丝线,yù断不断,连接着两个人间的之乐。
数次的探索,最终演变成闷头相挤,在水样的滋润中,唯有“噗兹”一声,将所有挤压的力道全部释放殆尽,它一头钻入了张娟的下体。
张娟的胸脯拼命的朝上抬起,张娟的脑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然后,张娟像是彻底释放了一般,娇喘吁吁地倒塌在软厚的麦垛之上。
下体的饱满给了她一切,这一切让她爱死了棒子。
棒子轻拉;缓送。
不急不慢,准确地把握着那满足和空虚的比例。
当张娟无法忍受它的离去时,它会及时地进入;当张娟获得彻底的满足后,它又淘气地离去。
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上演着如此频繁的聚散离合,似乎一生所有的生死离别,全部集中在二人的下体。
棒子挺缩的频率渐渐快了起来。
张娟的呼吸更加地急促,浑身的香汗,让她的娇躯变成了一尊美玉。
会动的美玉。
“棒子,嗯……”
如有任何的间歇和停顿,张娟都会急切的呼唤棒子的名字。
频率越来越快,如同雷声过后的第一阵雨点。啪啦啪啦地砸向干渴的土地。
正当棒子准备释放自己时,张娟突然紧张地睁开眼睛,说了一句:
“棒子!有了小孩怎么办?”
“嗯?”
“我说有了小孩怎么办?”
“这个……”
棒子也不知道怎么办。他突然间觉得好像被人浇了一头的凉水,下身的粗物也停止了它的探索。
棒子想了想,一副垂头丧气地样子,他将自己下身的肿胀慢慢从张娟的身体内拔了出来。
然而在这个过程中,张娟一把抱住了棒子的屁股蛋子。
“不要……”
“可是……”
“就是不要……”
“万一真有小孩怎么办?”棒子绝望的说道。
“我不让你出来。”张娟环抱着棒子的腰部,将脸贴在棒子的胸前。
“那怎么办!”棒子说道。
“我有办法……”张娟抬起热烈的脸庞,深情款款地望着棒子。
“啥办法?”
“你……一会儿快出的的时候,shè外面。”
说完,张娟羞得底下了头,粉颈都泛起了红霞。
“娟你真聪明!”激动的棒子一个前扑,将张娟死死地裹在了自己的身下,胯下的物件恢复了它的状勇,开始一刻不停地摩擦着张娟的下体。
张娟皱着眉头,将脸埋在棒子的肩膀位置,双手死死的抱着棒子,兀自咬着自己的下唇,鼻子里不停的哼哼着。
“啪啪啪”的脆响声在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的响亮。
“娟,娟,快了,快了。”
在最后几次无比粗暴的撞击后,棒子猛地抽出自己的粗物,然后紧紧地握住它,不要命地前后套弄起来,而热烈的张娟也很快地调整了自己的身体,满脸渴望地看着棒子那根翻飞的粗物。
光头的小口,正对着张娟的前身。
“苏苏苏苏……”
一股接着一股的rǔ白sè液体从小口里面吐了出来。
吐在了张娟的眉毛上;
吐在了张娟的头发上;
吐在了张娟的粉颈上;
吐在了张娟的双峰上;
吐在了张娟的小腹上。
……
两个年轻人并排躺着。
“脚还疼吗?”
“刚才不疼,现在又疼开了。”
“娟,我喜欢你。”
“真的呀?”
“嗯。”
“那我谢谢你。”
“就谢谢呀?”
“咋,不满足呀?”
“嗯。”
“那这样子了,你喜欢我,我喜欢你。好不好?”
“好。”
棒子满足了。
张娟也满足了。
她把脑袋轻轻靠在了棒子的胸口。
棒子仔细地擦拭着张娟头发里的粘液。
良久之后,张娟幽叹一声,说道:“棒子,回家。”
“嗯。回家。”
棒子应了一声,翻身坐起,帮张娟整理了衣服,然后穿戴整齐后,又把张娟背在背上,朝张娟家走去。
山路尽管崎岖陡峭,但棒子丝毫不觉得吃力,他背着张娟,犹如背着整个世界。他觉得今晚的月儿格外明,今晚的星星格外亮,他看到暗黑的天幕下有条若隐若现的线条,那是山峦起伏的征兆,
线条下面是黑压压的一片,几束光芒在山间摇曳着,犹如盛夏夜晚的萤火虫。
这一刻的满足和幸福,让两颗年轻的心盈满了水一样的情,清澈见底,映月如钩。
“咋这么晚才回!”当棒子敲响张娟家的院门时,屋内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妈!快开门来。”张娟喊到。
门开了。一位富态的中年妇女站在棒子的面前。
棒子认识她,她是张娟的妈妈。
23、村花张阿姨
“张阿姨,娟的脚扭了。”棒子一头的汗水,呼吸有些粗重地说道。
“哎呦,快快进屋,快快进屋,扭的严重不?让妈看看。”
张阿姨托起张娟的脚脖子瞅了一眼,然后把棒子让了进去。
棒子小心翼翼地将张娟放在炕沿上,然后揩了揩一脸的汗水。
“棒子,快快坐,阿姨给你倒杯水!辛苦你了!”
张阿姨热情地招呼着,手却一刻也没闲着。她先是从桌子上的铁罐子里面抓了一小撮茶叶扔进杯子里,然后又拎起靠在桌子腿内侧的热水瓶,给棒子倒了满满一杯茶;接着,张阿姨找来一条毛巾,然后用开水煮了煮,敷在了张娟受伤的脚脖子上。
棒子无意间一撇,看到了张阿姨胸口里面的风光。
张阿姨穿着一件绿sè的半截袖,半截袖的胸口放的很低,两隆白山紧紧的挤在一起,一副喷薄yù出的模样。
短短的一两秒钟,棒子已经觉得口中发干,舌头发僵,他不自然地挪动了一下屁股,急忙抓起桌上的杯子,猛地灌了一口茶水。
可是茶水实在太烫,棒子又喝的太急,结果烫得棒子双眼含泪,“哇”地一口吐了出来,喷到了自己的大腿面子上。
“你个冒失鬼!没见过茶啊?”张娟白了棒子一眼,笑着说道。
“没事棒子?慢慢喝,别着急,”张阿姨连忙用手抚了几把棒子已被淋湿的腿部,说道,“先晾一会再喝,都怪我没给你提醒……”
低头说话的张阿姨并没有注意到棒子那**辣的目光投到了自己胸前的两堆膨胀。
张阿姨面相富态,身材匀称,是村里有名的贤妻良母,套用一句现成的话,那就是上
了厅堂,下得了厨房,相夫教子,洗刷打扫,样样都干的比别人好。
农民家庭本来不注重卫生,有些婆姨跟男人一样天天在地头卖力气干活,回到家也懒得整理。如果碰到那些懒到极致的,比如村里有名的张琴,家里基本上没地方落脚,每个屋子里都是黑压压的苍蝇群在肆意飞舞,炕头是内裤,地下是裤子,枕头上面搭着几年不洗的臭袜子。
而张阿姨则完全相反,无论多晚、多累,她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收拾屋子。多余的话咱不说,就说她家那窗户。
那窗户玻璃又光又明!苍蝇爬在上面都会劈了叉,闪了腰!
而张阿姨的衣着打扮更是出众的得体、干爽。全村女人中,就连小娥这样时髦的少妇都忍不住艳羡张阿姨的衣着打扮。男人们一看见张阿姨带着草帽、扛着锄头走在田间小路上的时候,总会忍不住停下来跟她打声招呼:
“张姐早!”
“大妹子!干活去呀?”
“哎呦,我说张媳妇儿,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越长越年轻了!”
还有的说:“我说小张,有空就来我家串串门呗,我家媳妇念叨你呢!”
到底是他念叨张阿姨还是他媳妇念叨张阿姨,这就不好说了。总之,如果是张娟是校花,那么张阿姨则是村花,如果不考虑小娥的话。
大凡好看的花儿,大家都想攀折在手,据为己有;
不过好看的花儿浑身都长满了尖锐的刺。
张阿姨也不例外。
在棒子上学的路上,有一个公共厕所,以方面下地干活的村民们就地解决问题。上小学的时候,棒子老看到光棍三伢子在厕所附近晃荡。棒子起初没在意,可后来觉得不对劲。
怎么三伢子总是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
棒子心想:“这光棍肯定是趁人不易,偷人家田里的粮食了!”
本来棒子就很痛恨三伢子b子,因为三伢子已经欺负过他好几回了!棒子尿急的时候喜欢当地解决问题,站在路边,掏出小鸡,给野花野草浇灌一番的感觉让他感觉过瘾,但三伢子总是冷不防会从背后冒出来,一把揪住他的小鸡使劲拽,一边拽一边笑:“我叫你尿!哈哈!我叫你尿!”
疼的眼泪直冒的棒子一边抓着三伢子的腕子,一边大喊救命。被捉弄过几次后,棒子就再也不敢站在路边撒尿了。
棒子恨透了这个怪怪的光棍叔叔。
他有一次偷偷藏在玉米地里,远远地注视着棒子的一举一动。
三伢子像做贼似的左顾右盼,看到四周无人之后突然绕到了女厕所后面,一头钻进了厕所后面的草丛里,再也看不见他的踪影。
棒子等了半天,上厕所的男男女女进出厕所不下十个,就是看不到三伢子的踪影。
几次之后,棒子趁着没人,忍不住沿着三伢子消失的方向一探究竟。他绕到女厕所后面,看到茂密的草丛中间有人踩踏的痕迹,棒子于是也钻了进去。
扒开草丛,一股臭气袭来。
棒子发现自己就在粪池的边缘。
“光棍来这儿干嘛?”棒子百思不得其解。
正在这个时候,棒子突然看到女厕所右面的便槽上出现了两只脚,接着看到两只手一闪,裤管就到了脚腕子位置。
而下面的情景让棒子面红耳赤。
他清楚地看到两团的屁股蛋蛋,屁股蛋蛋中间黑乎乎的,他还没来得及看清是怎么回事,一股清流就“刷刷”地从中喷涌而出。
棒子突然明白了光棍三伢子为什么钻进草丛就不见踪影,原来他是躲在这里看女人撒尿!
当棒子看到一只拿着手纸的白皙小手在反复擦拭着黑乎乎的腚沟时,他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渴望,赶紧钻出草丛,绕到女厕所的出口等着。
“吆,棒子,怎么不去上学啊?”
从女厕所里面出来的,正是张阿姨。
“今天星期天。”
棒子红着脸答。
“哎呦,我把这事给忘了!怪不得我出门时,娟儿还在睡觉呢!怎么喊她,她都不起床。”张阿姨整了整衣襟,低头说道。
“张阿姨……”
“嗯?”
张阿姨抬起头来,看着棒子。
“那个三伢子,偷看你撒尿。”棒子红着脸说。
张阿姨白皙的脸庞上瞬间爬上了粉sè,她愣了一下神,问道:“棒子,你怎么知道的?”
“我原先看他老是钻到女厕所后面的草丛中不出来,刚刚我也钻进去看了一下,结果一进去就看见……”
张阿姨的脸一下子变得绯红。尽管张阿姨已经能够猜到棒子刚才看到了什么,但她还是不动声sè地说道:“看我怎么收拾这个三伢子!谢谢你了,棒子。”
第二天一大早,棒子就听说三伢子掉进了粪池里,要不是张娟她爸将锄头把子伸进粪池,把三伢子拖了上来,恐怕三伢子早就见阎王爷爷去了。
棒子虽然明白,三伢子掉进粪池和张阿姨有关系,但他不明白张阿姨是怎么做的。
棒子一边喝着滚烫的热茶,一边想起这段往事。不想不要紧,一想就出事。
本来,张阿姨两团颤抖的膨胀已经让他难以自持了,加上他小时候看到的两个白腚蛋子,以及腚沟子黑乎乎的一道,隐隐绰绰,无限神秘,那只拿着手纸的小手不停的擦啊擦……这些画面不停在棒子脑海里闪现,让棒子的心绪纷乱不已。
棒子趁着张阿姨不注意,急忙用手朝双腿之间戳了一下,然后紧紧地夹住那根不安分的肿起。
“这么大的姑娘了,还跟小孩子一样!你看看你的脚,咋弄的嘛!”张阿姨一边替女儿按着毛巾,一边唠叨。
“阿姨,娟是因为帮我打扫卫生的时候不小心扭得脚,你要怪就怪我……”棒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你看看人家棒子!还替你说话呢!”张阿姨戳了女儿一指头,“走不了路,还得棒子背,从小就是个拖油瓶!”
张娟嘟着嘴巴嚷:“才不是拖油瓶!棒子,你说我是不是拖油瓶?”
棒子红着脸说:“不是……”
张阿姨笑着说道:“棒子当然是向着你了。你是不是拖油瓶,你自己清楚。从小到大,没有让我们安生过,你说你啥时候才能长大!”
张阿姨说完,取下毛巾,又拿开水重新烫了一边,然后两只手交换着给毛巾散热。
“你要是还这般冒失,以后嫁人了可怎么办!”
“妈!”
“咋,我说的不对了?是个姑娘,迟早是要见公婆的。公婆可不比你的妈,不会这般疼着你,惯着你!”张阿姨说着又把毛巾敷在了女儿的脚上,“棒子!别干坐着,喝口茶,润润嗓子。”
棒子惶恐地端起刚刚放下的茶杯,一边吹,一边喝。
“你说说,脚扭了,以后学怎么上?叫你小心点,你就不听话!”
张阿姨说完,张娟嘟着小嘴指着棒子说:“棒子背我上学!”
棒子连忙站起来说:“娟说的对,张阿姨你就放心,以后娟上学的时候我背她就行了。”
“那怎么行呢?棒子能背的起你?你沉的跟一块石头一样。”张阿姨说着,又戳了女儿一指头。
“咋不行!我就让棒子背!不背不行!你说是不是棒子!”张娟发起横来。
“是,是……”棒子连忙应承。
“那你不羞?”
张阿姨面带微笑,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
张娟yù言又止,脸红了一下。
棒子看形势不对,连忙起身说道:
“张阿姨,娟,时间不早了,我走了,明儿一早我就来。”
这个时候,棒子看到张娟朝自己使劲使眼sè。
棒子一低头,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连忙侧了一下身体,红着脸退出了房门。
“那行,棒子你就回!明儿个早点过来,我准备两份早餐。”张阿姨随后跟了上来,替棒子推了一把房门。
在张阿姨探身的一瞬间,棒子感到张阿姨的大腿外侧碰了一下自己下身鼓起的小帐篷。
慌乱的棒子连忙看了一眼张阿姨。
张阿姨并没有什么反应,依旧热情地跨出门外。
出了院门,棒子长出了一口气,这才想起小娥还在等他回去。
棒子连忙朝山下赶去。
24、月色下的洗礼
来到门前,棒子伸手推了一把。让他感到意外的是,小娥院门没有锁。
“嫂子不是说三伢子老sāo扰她吗?”棒子想,“怎么这么大意,连门都不锁。”
棒子进院后轻轻呼唤了一声,但没有回声,屋内也漆黑一片。
有些心虚的棒子轻轻推开西屋,这才借着月sè看到小娥穿着一件短裤和一件衬衫,斜倒在床上。
小娥早已睡熟,脸上挂有泪痕。
棒子轻轻坐在床沿边,不忍心打扰坠入梦乡的小娥。
银灰sè的月sè在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轻柔,轻柔得让小娥如同浮在黑空中的一副画卷。那匀称舒缓的线条勾勒出一副天仙般的轮廓,让小娥的形体成为人间最美的追寻。棒子想到自己和张娟那突如其来的yù求,也想到自己看见张阿姨的冲动,感到愧疚不已。
毕竟自己在最无助、最绝望的时候,是嫂子奉献了自己的身体,将我积郁心头的病症尽数散去,于不言不语中让我看到了天下最美的形体,让我从此拥有了最美好的回忆,也让我感受到了最**的时刻。可我又和张娟发生了关系……
棒子越想,越觉得对不住小娥,本来硬了一路的物事,现在也失了应有的力道,软哒哒地伏在棒子的双腿深处。
棒子充满爱恋地吻了小娥的额头。他伸出右手,悄悄地拭干了挂在小娥脸上的泪珠,然后替小娥盖好被子,悄悄地转身离去。
棒子的脚步刚刚跨出房门,身后就传来一个幽怨不已的娇声:
“别走。”
棒子急忙回身,看到小娥眼睛依旧闭着,然而两粒大大的泪珠,开始顺着眼睑,慢慢地
划过鬓角,打湿了绣花枕头。
“嫂子你没睡?”
小娥微微地摇了摇头。
“嫂子你哭了……”
小娥缓缓睁开眼睛,两眼幽怨之泉,如同悲伤的晨雾,笼罩了整个屋子。
“你干嘛去了,为什么回来这么晚?”
棒子犹豫了片刻,说道:“嫂子,今天是我扫除,早上我把这事儿给忘了……”
“你知道我在等你吗?说好的时间,等你不见,你为什么就不能准时一点?你为什么就不能来早一点……”小娥说着说着,已经泣不成声。
棒子看到嫂子哭成这样,心里不由地发慌起来。
棒子突然有种不良的预感。
“嫂子,到底怎么回事?咋一直哭呢?”棒子心如乱麻地问道。
嫂子是不是已经知道我和张娟的事了?
而她又是怎么知道的?
她碰巧看见了,还是她胡来找我的时候看到?
棒子满腹的疑团,可又不敢表露在脸上,自觉理亏的棒子急忙用自己的袖口帮小娥擦拭了一下满脸的泪水,又把嘴巴凑上去,吻了一下小娥的眼睛。
“嫂子你别哭了,我知道我对不起你……”
小娥幽怨地叹息了一声,说道:“也不能怪你。我原本以为你回来了,打开门后,才知道是该死的三伢子!都怪我不小心……”
说完,小娥一头扑进棒子的怀里,失声痛哭了起来。
起初,棒子以为小娥知道了自己和张娟的事,而此刻的他才知道问题远比自己想象的严重许多。棒子觉得自己的脑袋好像被人砸了一棍子,懵懵的,木木的,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愤怒就像一阵风一样从脚底灌到了头顶。
“嫂子,你是说那个狗rì的光棍……”
小娥一边哭,一边咬着棒子的肩膀。
“三伢子知道我们的事了,我们干那事的时候,他就偷偷爬在墙头看着呢!”
怒不可遏的棒子一把渀把推开小娥,跑到院子里找到割小麦的弯月镰刀,捏在手里就朝院门外冲去。小娥急忙追上来扯住棒子的胳膊,哭着说道:“棒子你听我说!你千万不要干傻事!嫂子能忍!你先回屋!”
小娥看到棒子因为自己被三伢子侮辱,而不顾一切地去跟他拼命,小娥积攒了几个小时的怨恨也就瞬间烟消云散了。她像哄小孩一样哄着棒子,把他拉进屋子,让他坐在床边上。
“棒子,嫂子知道你心疼我,但嫂子不愿意你做出傻事来。俗话说的好,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三伢子现在知道我们两个干了那事,要是他把这事给传出去,我们两个还怎么在这村子里生活下去?多少人会戳我们的脊梁?还有,他今天欺负了我,尝到了甜头,明天说不定还回来。就算明天不来,后天呢?这才是我担心的事!”
棒子点了点头,说道:“嫂子你说的在理。但我绝对不会让这狗rì的光棍再来sāo扰嫂子!他要再来,我要让他爬着出去。嫂子你先不要着急,我回去想想办法,既要让他闭上他那张臭嘴,也要让他再也不敢到嫂子家来。”
小娥充满爱恋地亲了一口棒子的面颊,把头埋进了棒子的怀里。
刚才发生的一切,对于小娥来说无疑于狂风摧花残,暴雨冲花园。而此刻伏在棒子的怀里,她似乎又找了自己的港湾。尽管棒子的胸膛不比张胜利的宽阔,但棒子的心属于自己。
想到此处,小娥抬起月亮一样光洁的脸庞,仰望着棒子,幽声说道:“棒子,你可不要欺负嫂子。”
“嫂子你说哪里话!”棒子低头看着那张楚楚可怜的粉面,柔柔的回答。
“那个光棍好恶心,带着浑身的臭味欺负我!”小娥用脸蛋蹭了蹭棒子的胸膛,说道。
“嫂子你放心,我一定能把他给治了!”棒子说道。
“唉!说句心里话,三伢子打光棍都打了几十年了!看见女人,就像苍蝇看见了屎!你不知道他欺负我的时候说的啥话!”小娥拾起自己的粉拳,轻轻地敲了敲棒子的大腿。
“说啥话?”
“他竟然说:好逼都他妈的被狗给rì了!’他把你比作小狗狗!好在最后......他要那个我的时候,院里突然被人扔进了一块砖头,把那狗rì的给吓跑了。”
棒子听到“好逼都让**了”这句话,感到既愤怒又得意,也不知怎地,他的下面竟然一下一下地动弹了起来,不一会儿,小帐篷就撑的高高的。
“棒子!”小娥看到后娇声嗔了一句,羞红着脸,用自己的鼻尖摩了摩棒子的手臂。
“对不起……”棒子呢喃道。他觉得这个时候撑起小帐篷是多么的不合时宜,但身体总是和自己作对,理智和情感,总是唱对台戏。
“别说对不起。嫂子本来就是你的。”
小娥含着眼泪,将棉花一样软和的小手偷偷伸进了棒子的裤腰。
“棒子,你让嫂子干什么,嫂子都愿意。就算三伢子再不服气,我也要说,好逼就是让狗rì的!不是给猪rì的!”
小娥的小手轻轻的动了起来。
“嫂子,你说哪里话!棒子才是你的。”
棒子心里充满悔意,双手捧起小娥的脸庞,用嘴巴盖住了那片鲜艳的红唇。
滑舌的纠缠,表达着相思,也传递着爱意。
松紧适宜的小手,让棒子的下身感到了一阵阵汹涌的激流,让他忍不住挺了挺腹部,然后顺势将小娥压倒在了软绵绵你的床上。
纽扣被一粒一粒地解了开来。小娥迷离纠葛的眼神,勾引着棒子的进一步探索。两堆雪白的绵软上,印着几处青sè的痕迹。
棒子亲吻了那几处清淤,然后将手探了下去。
松紧裤的好处,就是不用花时间解开腰带。直接朝下一掼,芳草于沼泽、如玉般的肌肤、一切都会无比直白地显露。
不需要多余的言语,也不需要任何的劳作。
“不要!”
当棒子的嘴巴凑近那堆茂密的芳草时,小娥急忙用两只手掌夹住了棒子的面颊,使劲地朝上拉着,“不要。不要用嘴巴,听话。”
“嫂子,棒子给你打扫干净……棒子对不起你……”棒子说梦话一般呢喃道。
“不要,听话!”小娥无比坚持。
“我要。”
“听话!你要用嘴巴,我心里就不大舒坦,我也不大开心。”
棒子无奈,只好用手指轻轻的捋了捋那道湿滑的缝隙,恋恋不舍地一路亲了上去。
两粒红樱桃肆意绽放。
棒子含吐不已。
最后的那张樱桃小嘴,兀自娇喘吁吁,焦渴地等待着棒子的深含。一旦找到了棒子的嘴巴,小娥就再也不愿意放开他的唆吸,似乎千年的等待,终于如愿以偿。
“来,快来棒子!嫂子今天好想要!”
在满足了口舌的交战后,小娥的下面催促着她,要她索取一切可能的深入。
棒子连忙褪去自己的裤子,那根不安分的家伙,似乎憋了一股子的劲,极度膨胀着自己,蠢蠢yù动地展示着满身那弯弯曲曲的青筋。
小娥喘着,将自己的小手伸进两人的结合之处,用两个手指夹住它的根部,准确无误地把它送进了那个泛滥着**的沼泽。
“哦...”随着一声常常的呻吟,小娥不停地摇摆着腰肢,说出两个让棒子热血沸腾的字:
“用力。”
天下最圆满的鼓励莫过于此。刚刚深入小娥身体的棒子,毫无预兆的激荡在小娥的身体之上,汗流浃背的喘息,让小娥的叫声浪荡在月sè满地的院落里。
这是一次特殊的交合,也是一次特殊的洗礼。小娥将自己的委屈和不甘,全部奉献给了棒子的疯狂和粗鲁;而棒子,将自己的悔恨和愤怒,也全部交还给了小娥的放浪和满足。
所有的不快,在最后的喷shè中、在小娥的叫喊中,在棒子的汗水中,在月sè的洗涤中——
归于平静。
终于清零。
云端的狂舞,跌落的眩晕,累极的满足,沉醉的谜语。
当小娥送走棒子,细心地锁好院门的时候,她才撩了撩鬓角的乱发,心满意足地笑了一下。
倘若没有棒子的cāo劳,今晚的小娥,注定要在无眠的泪水中度过。
而棒子,也终于不再有拎着镰刀砍人的冲动,而是冷静地想出了一个收拾三伢子的计谋。
踏着月sè,棒子回到家里。
25、骚狐狸精能,我也能!
当初晨的阳光给漫山遍野披上一片金黄的时候,雾村也像刚刚睡醒的婴儿,睁开了它那懵懂的眼睛。炊烟过后,三三两两的村民开始下地干活,在田间辛勤地耕耘着。
张霞起了一个大早,简单地洗漱之后,她便拿着一把锄头出门了。像往常一样,她穿过十几家聚集的那道巷子,来到乡间的那道土路,准备继续清理自家的那亩蜀黍。
刚刚上坡,就看到三伢子懒洋洋地走出那座破败的院落,在门口晃荡了几圈后,靠在一颗白杨树下坐了下来。
“喂,姐姐,这么早啊?”
三伢子看到张霞后,眨了眨左眼,油腔滑调地问候了一声。
要是换做平时,张霞会一声不吭地走掉。而三伢子总会yín笑着目送她离去。但今天的张霞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话中有话地说道:“三伢子,今儿个气sè不错啊,怎地,是不是有人给你说下媳妇了?”
三伢子看到张霞跟自己说话,神sè激动的站了起来,他抱起双臂,抖着左腿,摇头晃脑地说道:“唉姐姐!你不知道现在的逼女人!没有一个看上我的!我咋说也是个男人嘛!姐姐,你说这是咋回事嘛!”
张霞冷笑道:“哼哼!没一个看上你的?看你那副得意的样子!原先跟个霜打下的茄子,蔫不拉几地抬不起头来,今天红光满面的,还说没一个看上你的!快说!是不是找了个媳妇?”
三伢子双手一摊,一副无奈的模样:“真没有!要真有人说媳妇,我三伢子第一个请的人就是姐姐你!”
“不说实话是?不说就算了。我cāo的啥闲心!”
“姐姐,真没有,你咋不信我呢?”三伢子有点
了。
“算了,我干活去了。本来想跟你唠唠,没想到你还这么不老实!”
张霞作势要走。
“哎呦别走啊姐姐,媳妇真没有!有的话我也不至于每天晒阳坡暖暖了!你说我三伢子啥都行,就是不能说我不老实!”
张霞回头骂道:“你还老实?你如果老实,所有的狗都不吃屎了!”
三伢子丧气地摇了摇手,一屁股坐了下来:“算了,跟你不说了,说了你也不信。不说了不说了。”
“叫我看,你一定是有女人了,别跟我张霞打马虎眼,我一眼就把你看的透透的!”
三伢子“嘿嘿”笑了几声,故弄玄虚地干咳了几下,说道:“这个女人嘛,摸过,弄过,但是媳妇,真没有。”
张霞问道:“哎呦!就凭你,还摸过女人?骗鬼呢?”
三伢子急了:“不但摸过,还弄过!弄过,你懂不?就是rì过!”
“就你还rì女人呢?”张霞冷笑道,“人家女人也让你这样的rì?”
三伢子愤愤地说道:“姐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张霞说道:“没什么意思。”
三伢子yù言又止。
“跟我说说,和哪个女人弄的?”张霞依旧不动声sè地问道。
“没必要告诉你。”
“是不敢?”
“不敢?拉倒!不是不敢,是不想!”三伢子狠狠地朝旁边shè出一口唾沫。
“哎呦!三伢子rì能了!我问你,你弄过几个女人?”
换做平时,张霞是绝对不可能说出“rì”、“弄”这样的字眼的,但她为了实现心中早已盘算好的计划,不得不这么露骨地跟三伢子扯着。
“我rì弄过几个女人,跟姐姐又没关系!我就算rì弄一百个,一万个,姐姐也不让我rì弄。”三伢子yín笑着说道。
张霞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她张了张嘴,终究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又羞又气的她于是转蘯转身离去。
望着张霞的背影,三伢子喊道:“说道姐姐心坎上了?不管咋说,姐姐都是看不上咱三伢子的。”
三伢子喊完,看到张霞突然停了下来。
“你个不要脸的光棍!你不试试,咋知道我看不上你呢?哦对了,蜀黍地里的草长疯了,要不来帮我锄一上午?”
说完,张霞扛起锄头,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三伢子一个人傻愣着。
三伢子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张霞渐渐远去的背影,他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自言自语道:“我rì他妈,啥话意思?”
张霞刚到蜀黍地里不久,三伢子就探头探脑地凑了过来。他袖着双手,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姐姐,我来了。”
“嗯。”
“姐姐,你看得上我不?”
三伢子谄笑道。
张霞一声不吭。
三伢子又问:“姐姐,你刚才说的话……”
张霞说道:“刚才我说啥了?”
“你说,让我试试。”
张霞侧着身体,脱下了套在身体外面的衬衫。
张霞里面只穿着一件背心。两条壮硕肥腻的胳膊白花花地袒露在三伢子的眼光底下。
“你先把地里的草锄干净了,咱再说其他的。”
张霞把锄头扔在三伢子跟前,背对着他,坐在田埂上。
三伢子狠狠地咽了几口唾沫,迫不及待地抓起锄头,埋头干了起来。
太阳的热毒都被沟沟壑壑分成了横七竖八的片片,而cháo湿的土地也会吸收大部分的热量,再加上山区本来就多风,所以即使是夏季的晌午,人们照样会在田间忙的不亦乐乎。
三伢子一口气锄了大半亩的杂草。汗流浃背的他看到张霞时不时地瞄着自己,他越发的卖力起来。
虽然三伢子肯定不了张霞说那句话的意思,但他感到张霞话里有话。如果自己表现好点,说不定又会rì个逼。他一边锄一边想,一边想一边笑,一边笑一边唱。
妹妹的**吆
哗啦啦的跳吆
看的哥哥我吆
心儿慌慌的吆
有心上前来吆
摸上几把的吆
怎的害怕你吆
骂我是流氓吆
……
张霞一边听着三伢子的曲儿,一边时不时地挪动一下她那肥硕滚圆的屁股。不是因为地面cháo湿,而是因为她自己已经cháo湿。也不知道为啥,张霞没脑子都是小娥和三伢子。她怎么也想不通,小娥咋会跟三伢子这样的人搞在一起!
可是看着三伢子挥汗如雨的那副样子,再看到他一脸的笑容,张霞似乎有些明白了。
三伢子也说的没错,再怎么说,他也是个男人。是个男人,就可以和女人干那事。张霞已熬了三年了,三年来的rìrì夜夜早已经把她最后的那点矜持给熬干了,她也顾不上什么礼义廉耻,而且在她内心深处,觉得小娥那个sāo狐狸jīng比自己要聪明。sāo狐狸jīng都能放下身段,我张霞凭啥不能?吃饱了再说,难不成还要饿死?再说了,人人都说张手艺在外面有了女人,俗话说的好,众人的眼睛是雪亮的,大家肯定不会空穴来风的。
张霞一想到和自己老公的房事,就气不从一处来。每次都是例行公事,一点味道都没有,爬在她屁股后面吭哧吭哧没几下就结束了,她还没来及的浪呢!
……
哗啦啦的跳吆
看的哥哥我吆
心儿慌慌的吆
有心上前来吆
摸上几把的吆
……
三伢子依旧在欢快地唱着,手里的锄头似乎张了眼睛,看到一颗杂草,就麻利地拦腰砍去。
“三伢子,过来歇歇。”张霞喊道。
“不累,马上锄完!”三伢子应了一声,头都不抬。
“过来歇歇!”张霞的语气有些生硬。
三伢子停了下来,扭捏不已地放下锄头,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几把手上的泥巴,然后一步三回头地朝张霞凑了过去。
“姐姐,马上就锄完了……嘿嘿。”三伢子讪笑着坐在了张霞的旁边。
张霞挪了挪自己那硕大的屁股,侧头望了三伢子一眼。
“三伢子,你告诉我,你到底跟谁rì弄了?”
“姐姐,要说可以,但你得回报我点啥。”
张霞红着脸说道:“你想要我回报你啥?明说。”
三伢子咽了一口唾沫,扭捏地说道:“就让我也rì弄rì弄姐姐你。”
张霞低下头来,没有答话。
三伢子等了一会儿,见张霞没有动静,于是站起身来作势要走。
“姐姐你该不会是rì弄我?骗我锄了草,然后又装不认识?哪有你这样的逼女人!我要是告诉你我和谁rì弄了,你是不是挨家挨户地坏我名声呢?”
张霞抬起头来,狠狠地说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你和小娥干那事了!”
棒子猛然一惊。
“你咋知道的?”
“咋知道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明明知道,还问来问去的,啥意思?”
“没啥意思。”
“那你让我帮你锄草是啥意思?”
“三伢子!你逼话咋这么多!我还是一句话,你不试试,咋知道我看不上你?”
三伢子懵了。
张霞接着说道:“你帮我锄草,姐姐就让你rì弄一次!”
三伢子眼睛都直了。
“不过丑话说在前面!如果你敢跟别人说出半个字,我就拿石头把你的球砸成两截!”张霞愤愤地说道,“就像砸一条当街rì弄母狗的公狗一样!”
三伢子连忙点头:“好好!一个字都不说!只要你愿意让我rì弄,我把嘴封起来都愿意!”
三伢子一边说,一边挨着张霞坐了下来,双手已经不安分地朝张霞那饱满的胸脯摸了过去。
“住手!”张霞瞪了三伢子一眼,“我们在这儿弄,来来往往的人都能看到!去!到对面那片玉米地里给咱找块儿地!弄些蒿草铺上,软和点。你赶紧去弄,我一会儿过来。”
三伢子如同领了将军命令的士兵,一溜烟地钻进了对面的玉米地里。
26、真相还是真想?
张霞在田埂坐了一会,看到三伢子从玉米地里探出头来朝自己不停地招手。
张霞四下扫了一眼,确认周围没人的时候,故作随意地朝玉米地里踱了过去。
张霞表面装作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其实心里紧张的要死。这毕竟是第一次和另外的男人干那事,不管怎么说,她都感到莫名的紧张和害羞。
离玉米地差不多有十米的时候,张霞赶紧朝前迅速地跑了几步,然后一头扎了进去。
三伢子在里面等着,看到张霞进来后,像只看见主人的狗,弓着腰,一边钻一边回头看,等张霞靠近后又朝前迅速钻出数米。
“到了没有?”张霞压低声音问道。
“马上马上!”
“你找到了啥地?害的我钻半天!”
“找了个谁都发现不了的地方!”三伢子一脸谄笑的回答。
走在前面的三伢子几把扒开几株茂密的玉米杆子,得意洋洋地说道:“姐姐你看!咋样!”
张霞瞅了一眼,满意地点了点头。
也不知道三伢子从哪里找来的柴草,正好铺成一个椭圆形的窝窝。
张霞一屁股坐在里面,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姐姐,舒服不?”三伢子已经焦急的问道。
“软和。可以。”张霞点了点头。
“那,咱就开始?”三伢子咽了一口唾沫。
“脱。”张霞低着头说道。
rì急慌忙的三伢子颤抖着解开衣服纽扣,把一件破破烂烂的脏衣服裹了几把,然后摔在一旁。
“你就不能洗洗?”张霞皱了皱眉。
“洗啥!不干不净,吃上没病!越脏越有味!”三伢子一边解着裤带一边说道。
三伢子的裤带一直都是一根黑黝黝的
绳,不知怎么搞的,麻绳居然打成了死结,他两手抖索着弄了半天,依旧没有解开。
“rì他妈的,啥玩意……”
张霞看的有些不耐烦,说道:“来,我给你结。”
三伢子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和鼻涕,乖乖凑到张霞的眼前。
裤子前门顶起了巨大的一堆,差点挨到了张霞的鼻子。
张霞别过脸,骂道:“又sāo又臭!咋弄的你!你要是再不洗洗,就别想有下次!”
三伢子吸了一下鼻涕,感激地望了一眼,然后讪笑着说道:“姐姐放心,回头我们去窟泉里,一块儿洗!我也闻到姐姐的味儿了!光sāo不臭!闻起来带劲!”
张霞皱着眉头,两只手灵巧地拧了几把,麻绳终于解开了。
“嘿嘿,还有有个女人好。”
三伢子说完,醋溜一下,就褪下了自己的裤子。
那根黑不溜秋的物件斜斜的挺着,一股浓烈的恶臭让张霞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臭的受不了!去洗洗!”
张霞说道。
“都掏出来了,你让我洗!啥话意思吗!”三伢子急的跳了起来。
“这么难闻,猪都不让你rì!”
“姐姐,先让我rì完,我再去洗行不?”
“不行!”
“求你了姐姐!”
“洗不洗?”
“洗洗洗!先rì……”
“去你妈的!”张霞突然高声骂道,“你自己也不闻闻!就是一头母猪,都不会让你rì的!要么赶紧找点儿水洗洗,我在这儿等你;要么现在就拉倒!我回我的家,你走你的路!”
三伢子使劲咽了几口唾沫,瞅了几眼张霞那饱满的胸脯,然后一把提起裤子,像疯了一样转身跑了。
张霞听到噼里啪啦的声音。
“也不知道那个sāo狐狸jīng是咋受的!”张霞愤愤的想,“比我还可怜,这么难闻,居然也能受的了!就不知道……”
想到用嘴巴含起那根粗硬粗硬的物件,张霞的脸上就泛起了红晕。她从来没有含过男人的物件,但她梦里有好几次都唆过。她有种说不出来的向往,只要脑海中浮现出梦中的画面,内裤肯定要湿上一大片。
张霞不放心地看了看周围,然后躺倒在三伢子铺好的柴窝窝里,一只手忍不住伸进了自己的裤裆。
从三伢子找上蜀黍地来的那一刻起,张霞的下面就已经流出了水水。而此刻,那空待了三年的蜜缝,早已变得泥泞不已。
滑滑的手感让张霞忍不住哼了一声。
此时的张霞心又觉得后悔。难闻就难闻,有啥!这周围也没水,他要是回家一趟,少说也有几里山路,来回要多久!
张霞使劲揉了几把那道泛滥蜜液的缝隙,然后深吸了几口,抽出深入裤裆的手,一屁股坐了起来。
她得忍忍。忍到三伢子来了再……
三伢子一手捂着裆部,一手扒拉开玉米叶子,直直来到蜀黍地埂,拿起张霞的水杯,一把拧开盖子,然后脱下裤子,将自己那根暴涨的物件蘸了进去。
他简单用手搓弄了几下,然后把手放在鼻子上吻了吻,又火急火燎地拧好水杯盖子,提起裤子就反身冲进了玉米地。
张霞看到三伢子这么快就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她一脸不快地说道:“让你去洗,你又不去!这次就便宜你了!下次要是不洗,我就拿剪刀给你剪了!”
三伢子嘿嘿地笑道:“姐姐,洗了洗了!”
“你骗谁呢?这么快就洗了?”
“嗯。”
“我不信。”
“不信你闻!”
三伢子说着褪下裤子,将那根暴涨的物件挺到张霞的面前。
张霞将鼻子凑到三伢子黑红黑紫的光头上嗅了嗅。
“真洗了?”
张霞抬头问。
“嗯。”
“你哪里找的水?”
“昨晚夜里下过雨!外面有积水!”三伢子撒谎道。
张霞将信将疑,犹豫片刻后,她用右手捏住三伢子的物件,鼻尖贴着黑紫sè的光头,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几鼻子。
“到底洗了没有啊?”
张霞的语气软和了许多,不仅如此,三伢子似乎听出了一种嗲气。
“你不是闻了吗?还臭不臭,你说!”三伢子的物件不安分地挺了几下。
“暂时闻不出来。我来尝尝。”
三伢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张霞话里的意思,张霞就一口裹住了他那紧绷绷的光头。
一股从未有过的刺激让三伢子忍不住闪了闪腰。
“rì他妈!”三伢子快活地骂了一句。
“嗯……洗过了……”张霞噗兹一声吐出了三伢子的物件,用舌头舔了嘴巴一圈,用一种梦呓般的语调说道。
“姐姐,再舔两口,再舔两口,rì你妈的,咋这么过瘾。”三伢子说着就双手扶着张霞的后脑勺,作势要将胯下的物件塞进张霞的嘴里。
张霞别过脸去,物件顶了一下张霞的面颊,醋溜一下,滑到了张霞的耳根。
“三伢子,小娥吃过没?”
张霞抬起头来,突然问道。
“早知道这么过瘾,就让她吃了。”三伢子说道。
“是她不愿意吃还是没顾上吃?”张霞问。
“肯定不愿意吃,连rì都不让rì,咋可能吃!”
本来已经张开嘴巴的张霞,一听到三伢子的话就闭上了嘴巴。
“啥意思?不让rì?你说小娥不让你rì?”
“嗯。”
“咋回事?”
“姐姐,这个小娥是个sāo逼!你都不知道她和谁rì弄着呢!”
“和谁?”
“你猜!”
“村里长球的那么多,我咋猜的着!”张霞冷冷的说道。
“唉,算了,告诉你了,小娥这个sāo逼居然和棒子搞在一起!”
“啥?”
“棒子!棒子你不知道啊?”
“你说这个sāo狐狸jīng和她那邻居的小伙子rì弄吗?”
张霞问道。
“就是的!”
“你咋知道的?”
“哎呀姐姐,你再问下去,球都软了,咋rì嘛!”
三伢子急得直跺脚,粗硬膨胀的物件随之抖了几抖。
“说!你咋知道的?”
“唉,咋知道的?我爬在她家墙头亲眼见到的!你不知道小娥多浪!她和棒子一边rì弄,一边叫唤。”
“叫唤啥了?”
“她叫唤:‘嫂子今天是你的,你一定要好好享用’,‘哦,棒子,我的好棒子,快,快……”三伢子惟妙惟肖地学着,全然没有发觉,张霞的脸sè一片铁青。
“三伢子,把裤子穿上。”
张霞冷冷地说道。
“姐姐,你说啥?”三伢子伸手套弄了几下那根膨胀的物件,一边说道。
“把裤子穿上,赶紧给我滚。”
“啥?你再说一遍?”
“滚你妈逼的!”
张霞“霍”地站了起来,瞪着眼睛吼道。
“不是说rì弄吗?”三伢子问道。
“把你妈从坟里掏出来rì弄去!你还rì弄我!你撒尿照照你那副恶心的模样,赶紧滚!”张霞突然歇斯底里地吼了起来。
三伢子愣了愣神,脸上渐渐浮现出了邪恶的表情。
“嘿嘿,你让我滚我就滚?我刚刚说了,球都掏出来了,不rì弄rì弄,咋收回去嘛你说。乖乖躺下,顺便把裤子给脱了,把腿给我叉的开开儿的!你要听话,咱弄完就回。你要不听话,咱今儿个就弄你十回八回!”
三伢子说着,一把揪住张霞的头发狠狠地摔了一下。
女人毕竟力道小,尽管张霞臂膀滚圆,浑身使劲。她被三伢子一甩,就整个身体倒在了柴窝窝里面。
三伢子咽了一口唾沫,然后又朝旁边吐了一口唾沫,将张霞拦腰骑住,双手已经伸进了张霞的背心里面。
“**这么大,咋就没人揣!”
张霞愤怒地盯着三伢子。
“看啥看姐姐?看你妈逼呢?”三伢子yín笑着捏住了张霞那饱满的胸脯。
张霞依旧一声不吭地躺着。
“腿分开。”三伢子命令道。
张霞一动不动。
三伢子狠命捏了几把张霞的胸脯。
“分开!再不分,我就咬掉你的**。”
张霞依旧一动不动。
三伢子yín笑着俯下身体。
“哎呦!”
三伢子突然痛苦地叫了起来。
27、清凉如水的明月夜
“哎呦,疼,疼死了!”三伢子惨叫着松开了双手,一动不动地跪在张霞的腰间。
张霞冷笑着骂道:“你接着rì能啊!咋不rì能了?不让你弄,你就乖乖地滚,你真是吃了豹子胆了,居然敢跟我张霞来硬的!”
张霞说着,又可劲儿地捏了一把三伢子的两颗蛋蛋,三伢子杀猪般地嚎叫起来。
“告诉你!我张霞可不是小娥,不是你想弄就能弄的到的!不让你弄就是不让你弄,你硬要弄,那你就别怪老娘的心狠!走!到村长家说走!让村长在大喇叭上喊上几嗓子,让全村的人看看,你三伢子到底是个啥球东西!”
张霞翻身坐起,捏着蛋蛋的手丝毫没有松懈的意思,她朝前扯了一把,三伢子连哭带笑地嚎叫着,一边极力弓着腰,一边呲牙咧嘴地哀求了起来。
“姐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也是一时糊涂,你就饶了我,饶了我……哎呦,哎呦,轻点轻点,姐姐你轻点……”
张霞脸上流出了满足的快意,她用左手拍了拍自己的屁股,右手暗地里使劲。
三伢子疼的满头大汗,一个劲儿地求饶。抓住了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就算是下凡的神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除了认错赔罪,乞求张霞的原谅,三伢子就只能咬牙忍受着那钻心的疼痛。
张霞满足地看着痛苦不堪的三伢子,微笑着问道:“你再rì能不?”
“不rì能了,不rì能了!”
“跟猪一样,还想弄我?你也不撒尿照照自己那副德行!”
“我是猪,我就是猪!臭公猪!姐姐放过
,求求你了姐姐!”
“我现在问你话,你老实说,要再不老实,老娘一把捏碎你的猪球蛋子!”张霞恶狠狠地说道。
“好好好!问啥说啥,不掺半点儿假!”
“我问你,昨儿个晚上你干啥了?”
“昨儿个晚上我去了小娥家!”
“去干啥了?”
“想把她给rì了。”
“咋rì的?”
“按在床上想把她給rì了,但没rì弄成。”
“这么说,你是硬上的?”
“嗯,硬上的硬上的……哎呦我的妈妈!”
棒子又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听到“硬上”二字,张霞就不由地想起路边交合的野狗,她气不从一出来,于是右手用力,狠狠地攥了一把。
“你说小娥和棒子弄在一起,真话还是假话?”
“真真儿的!我亲眼看到的!”
张霞满意的点了点头,扯着棒子的两个蛋蛋,直到钻出玉米地后,她才松了开来。
“滚的远远的!再落到我手里,我就给你捏个稀巴烂!”
三伢子捂住裤裆,像只众人喊打的狗,夹着尾巴,弓着腰身,撒腿朝村子里跑了去。
一口气跑到了坡下,这才气急败坏地骂道:
“张霞啊张霞,平时我叫你姐姐,你却下手这么毒辣!我把你这个狗都不rì的泼妇!你明儿个出门,不是淹死就是撞死!”
三伢子骂了几句,赶紧褪下裤子看了看自己的胯部。
索xìng没事。
他长出了一口气,愤愤地想:
“这样的货sè,rì不上也没有关系,今儿个晚上去找小娥,相比之下,一个是嫦娥,一个是母猪。不过张霞这样的,我就算跟母猪弄,也不和她弄,啥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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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麻麻亮,棒子就吃了几口硬邦邦的馍馍,喝了几口苦涩的砖茶,然后背着书包出门了。棒子的母亲睡眼朦胧地赧地起来上厕所,看到儿子这么早就去上学,不解的问了一句:
“咋滴,学校里有事?”
“马上要考试,我得抓紧时间复习功课。你就别管我了。”棒子推开院门,说道,“走了啊。”
“中午来不来吃饭?”
母亲望着儿子的背影,喊了一句。
“不了!”
“那你带点干粮啊,饿着肚子怎么成!”
“带上了。”
“也别把自己累着,消停学!”
“回去,走了。”
棒子走出院门,心事重重地朝张娟家走去。昨晚的热梦,已被小娥晶莹的泪水打湿。今儿黎明的曙光,带来了凛冽的感伤。棒子前半夜一直在寻思着怎么收拾那个可恶的光棍,想了好几个法子,但最后总觉得不大合适。
比如说他拿根木棒躲在小娥房门背后,等三伢子进来的时候朝后脑勺砸去。这个法子好是好,但如果打的轻了,他肯定会反过来把自己给收拾了;打得重了,那是要出人命的!人命关天,就算是猪狗不理的光棍,也是受国家法律保护的,打死他,棒子还得偿命。
再比如说偷偷摸进三伢子家里,给他的水缸里撒下一包砒霜。这个法子事实上也行不通。砒霜这个东西是剧毒物质,服下后不出一个小时就七窍流血,气绝身亡。如果真的这么干,傻子都能看得出来是被人投毒。
棒子还想到十里之外的集市上,找那个卖老鼠药的大胖子买点蒙汗药,先让那个可恶的光棍睡过去,然后用麻绳把他五花大绑,投进池塘里完事。不过这样干也不大现实,一来棒子没时间去赶集,二来万一事情败露,jǐng察来了,肯定一查一个准。村里人不是都说吗,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说的就是这么个意思。
棒子最终也没想到一个完全的办法。他垂头丧气地爬上山坡,走入上庄的街道。
张娟家的庄院坐落在上庄zhōng yāng,周围有七八户人家。近些年,男人们大多都出去挣钱了,家里剩下的都是一些老、弱、病、残、妇和幼。张娟的父亲张峰,原本是村里知名的木匠,谁家要是盖房子,张峰必是上座的客人。但最近几年,村里人都时兴盖火柴盒一样的水泥平房,那些画梁飞栋、狮子檐头、四门八窗、青瓦木墙的传统建筑逐渐遭到了村民们的冷落。作为木匠的张峰最后发现能挣到的钱也越来越少,几乎到了入不敷出的地步。无奈之下,他跟着一个县城的工程队,专心做起了粉刷匠。
张阿姨原名叫张慧慧,本是云村的一枝花。十几岁的时候就是远近知名的“小菩萨”。村民们无法形容女子脱落大方的气韵,只是觉得这个水灵灵的姑娘长得像云村村庙里面的送子娘娘的画像,于是“小菩萨”的名号也就慢慢地叫了开来。
张慧慧十八岁的时候家里盖房子,请的木匠就是刚刚出道的张峰。年轻的张峰话不多,心却非常细,二十岁的他,手艺早已经超过了自己的师傅,出来单干了好几茬活。村民们喜欢这个不和他们讨价还价的小伙,活又干的漂亮,所以张慧慧的父亲最终舍近求远,拒绝了本村的黑大胡子,托人请来了张峰。
张峰从进入张慧慧家的那一刻起,就被张慧慧优雅的气质和曼妙的身段深深吸引住了。
张峰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标致的姑娘,他那颗年轻的心儿像是chūn天里刚刚发芽的青苗,rì子一天天过去,青苗一天天长高。他每天全身心地扑在手中的活上苦干,一来是不想让张慧慧的父母失望,二来希望引起张慧慧的注意。
张峰知道,这样贵气的姑娘眼光一般都很高,而自己不过是一个刚刚出道的小木匠,要想获得姑娘的青睐,无疑于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不管怎么说,张峰的心里早已装满了张慧慧的音容相貌,她的每一次出现都让张峰心跳加速,她的每一句话语都让张峰脸红。夏天天热,张慧慧穿得单薄,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段和颤巍巍的胸脯,让张峰总是觉得心慌,深夜中的张峰更是辗转难眠,常常一个人趁着月sè,偷偷跑出去透气。
张慧慧自然是一朵娇艳的红牡丹。追求她的小伙子排成一大溜。常常在夜晚降临的时候,刚刚躺在床上的张慧慧总能听到对面的山崖边上有小伙子唱着情歌:
“望牛去哟,嗬儿嗬!
望牛去哟,嗬儿嗬!
清早起来么抓贝,
把草鞋穿罗抓贝罗抓;
赶着牛儿么郎噻,
上高山罗抓贝罗抓;
高山顶上么抓贝,
好风光罗抓贝罗抓;
风吹草低么郎噻,
现牛羊罗抓贝罗抓;
清早起来么抓贝,
把草鞋穿罗抓贝罗抓;
赶着牛儿么郎噻,
上高山罗抓贝罗抓;
高山顶上么抓贝,
好风光罗抓贝罗抓;
风吹草低么郎噻,
现牛羊罗抓贝罗抓;
牛羊吃得么抓贝,
饱咕咕罗抓贝罗抓;
小哥见了么郎噻,
笑哈哈罗抓贝罗抓;
......”
情歌绵长而悠扬,在寂静的夜里,陪伴着张慧慧,让张慧慧安心地坠入梦乡。这样的rì子如清泉一般默默地流淌在山里,尽管无人过问,也没人知晓,但张慧慧的心儿总是充满了莫名的惆怅。小伙子见了她都真心示好,无论她去挑水还是打场,总会有人过来帮她的忙,但张慧慧的心儿还是空落落的,就像chūn天里漫天飞舞的柳絮一样,随风荡来荡去,没有一个踏实的着落。
而张峰的出现,让张慧慧第一次觉得踏实。
当看到张峰光着鼓鼓的膀子,握着推刨一下接着一下修着木板的时候,张慧慧总会偷偷地瞄上几眼。当张峰拿着勺子,从水缸里舀起满满一瓢水,咕咚咕咚地从嘴巴里灌进去的时候,张慧慧心里就觉得甜甜的,似乎喝水的人不是张峰而是自己。尤其是看到张峰一手叉腰,一手指挥着村民们搭建房屋的框架,她就忍不住心花怒放,轻轻地笑出声来。
rì子过得很快,转眼半个月就没了。张峰和张慧慧就这样暗自喜欢着对方,但谁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也喜欢自己。甜蜜的煎熬让两个年轻人总是彷徨着,徘徊着,没人说破,也没人发觉。
这样的状态一直维持到那个清凉如水的明月夜。
28、热拥之后,摸进闺房
尽管月夜如水,张峰还是觉得浑身燥热。
在炕上翻来覆去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但眼睛还是挣得明啾啾的,一点睡意都没有。
实在熬不下去的张峰于是就披了一件单衣,一个人走了出去,在张慧慧家的庄院周围走了几圈。
云村户数不多,三三两两,星罗棋布。一座不大的青山,山腰的中间便是整个村落的落脚之地。满月的清辉带着梦一样的颜sè,将山的静谧和山的厚实衬托的淋漓尽致。
山的对面依旧有人在唱着山歌,调子是那么的忧伤,那么的美丽,万转千回,yù说还休。偶尔一两声猫头鹰的叫声虽然显得突兀,但也不至于让人觉得恐怖。
张峰叹了口气,坐在张慧慧家门前的石碾子上。
当张峰独自沉浸在淡淡的忧伤中不能自已的时候,院门“兹呀”一声被人推开了。张峰急忙回头,看到一个白sè的影子缓缓飘了出来。
“谁啊?”
张峰问道。
“我是慧慧啊,小木匠吗?”
张峰听到张慧慧那甜甜的声音,连忙站起身来。
“慧慧,这么晚了咋还不睡?”
张峰问道。
张慧慧走上前来,笑着说道:“热的睡不着。你也不是没睡吗。”
张峰觉得脸上一阵发烫,连忙说道:“也睡不着。热的很,出来透透气。”
张慧慧“嗯”了一声,只是和张峰并排站着,没有搭话。
张峰有些手足无措地说道:“我出来主要是看星星……”
“月亮这么明,哪来的星星呀?”
张慧慧笑着说道。
“不是不是,我说的意思其实是月亮,主要是看月亮。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今儿个是十六。
“那昨儿个的月亮圆不圆?”
张慧慧侧着脑袋,瞄了一眼张峰,不经意的问他。
“没有今天的圆。”
“这么说,昨儿个晚上,你还是出来看月亮了?”
“嗯。”张峰有些难为情的答应了一声。
“不圆的月亮也看啊?”
张慧慧抿着小嘴,无声地笑了。
几句话下来,张峰就领教了张慧慧的聪明伶俐。张峰话本来就不多,这一来二往,他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好在张慧慧并没有刻意为难张峰,只是打趣的说了一句:“夜晚这么好,人却要睡觉,想来真是浪费。”
说完,她拿衣袖轻轻扫了几下石碾子,侧身坐了上去。
“一起坐。”
张慧慧看到张峰傻傻地站在一旁,笑着招呼他道。
张峰红着脸,默默地挨着张慧慧坐了下来。
“小木匠?”
“嗯?”
“你听。”
张慧慧指着对面的山崖,说了一句。
歌声依旧在继续,在微风里兀自飘渺。时大时小、时有时无的歌声无法连成完整的话语,而那忧伤纯朴的调子却格外地清晰。
“小木匠?”
“嗯?”
“你唱过山歌吗?”
“唱过。”
“那你唱一段,我听听。”
“可我唱的不好。”
张峰撒了个谎。实际上,张峰的歌声是整个云村最好听的,只是他很少显露,知道的人并不是很多。大多数情况下,张峰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轻轻地哼上几句。
“没关系。这儿只有我一个,唱小木匠。”
张峰低头想了想,然后清了清嗓子,轻轻唱了起来:
“大雁雁回来又开了chūn,
哥哥我心里想起个人。
山坡坡草草黄又绿,
又一年哥哥我在等你。
牵牛花开花在夜里,
哥哥我有个小秘密。
rì头头升起来照大地,
看得清我丅我也看得清你。
山丹丹开花羞红了脸,
妹妹你让我咋跟你言?
司马光砸缸就一下,
豁出去告诉你我心里话。
黑夜里月牙牙藏起来,
扑通通搂住了妹妹的腰。
云从了风儿影随了身,
哥哥妹妹从此不离分。”
张慧慧痴痴地听着张峰清越的歌喉,心儿像是长上了翅膀,随着张峰音调的变幻而在空中上下飞舞。
张峰停下来的时候,张慧慧一动不动地注视着远方,许久之后,才悠悠的说了一句:
“真好听。”
张峰听到自己喜欢的姑娘夸赞自己,突然有种莫名其妙的幸福感。
“唱的不好……”
张峰低下头来,红着脸说了一句。
“好听。比山崖那边的好听多了。”
张慧慧说道。
“那边是谁在唱?”
张慧慧摇了摇头,说道:
“我不知道……对了,你刚刚唱的歌我知道。还有一段,怎么不唱了?”
张峰面如火烧,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看到张峰那副老实巴交的样子,张慧慧抿着嘴笑了。
“你好像改了人家的词,歌儿也只唱了一半。剩下的几句是这么唱的,”张慧慧张开小嘴,接着唱了起来:
“圪梁梁光光任你走,
一夜里三次你吃不够。
村东的河水哗哗地响,
妹妹我快活的直喊娘。
花瓣瓣落下果子熟,
要生个娃娃满地走。
眼一闭呀眼一睁,
改革开放就刮chūn风。
树苗苗长高要直上天,
哥哥你要进城挣大钱。
树叶叶落下只剩了杆,
哥走了我夜里长无眠。
烧开的水后有下锅的米,
马配上了鞍后没了人骑。
晴天里打雷真真个怕,
哥哥你在城里有了她。
一阵阵狂风一阵阵沙,
妹妹的心里如刀扎。
黄河水它流走回不去,
几回回哭得我快断了气。
大雁雁南飞秋声声凄,
荒了责任田你富了自留地。
白花花的大腿水灵灵的……,
这么好的地方就留不住你。
”
唱到“白花花的大腿水灵灵的……”时,张慧慧故意隐去了一个字,然后才略带忧伤地接着唱了“这么好的地方就留不住你”。
张峰和张慧慧对这个字都心知肚明。他们两个都知道,原词是“白花花的大腿水灵灵的逼,这么好的地方就留不住你”,可是两个从未和异xìng深交的青年男女,当着对方的面儿却怎么都唱不出口。
不仅张峰不好意思唱出口,张慧慧照样也唱不出口。虽然张慧慧在云村是出了名的古灵jīng怪加高贵大气,但和女伴们在一起的时候,她们互相之间几乎没什么是不能说出口的。
然而面对这个腼腆的小木匠,她第一次害羞起来。
“小木匠,我唱的对吗?”张慧慧幽声问道。
“唱的对,也唱的好,像早晨的百灵鸟。”张峰说道。
“那你为什么不唱全了?”
“我不好意思唱。”
“为什么不好意思?”张慧慧红着脸儿,追问他道。
“因为最后一句……不合适。”
张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小木匠,你有心上人吗?”
张慧慧突然问他。
张峰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张峰当然有心上人了,心上人远在天涯,心上人近在咫尺。
心上人那曼妙的腰身就挨着自己,而心上人的心上人,又会是谁呢?
张峰忍不住叹息了一声,轻轻说道:“我有心上人了。可是她不会喜欢我。”
张慧慧失望地“哦”了一声,过来好一会儿,才问道:
“为什么她不喜欢你呢?”
“因为我不过是一个小木匠,而人家是个大家闺秀。”
“你跟她说了吗?”
“没有。”
“你有没有像对面山崖边的那些年轻人,每天晚上对着你的心上人唱情歌?”
张慧慧追问道。
“没有。但是我给她唱过半段的信天游。”
“就像刚刚唱给我听的一样吗?”
张峰点了点头。
“那她什么反应?”
“她接着唱了下半段。”
张慧慧突然低下头来。
“你说的这个人,到底是谁?”
张峰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
“她现在就坐在我的旁边。”
张峰说完这句话,张慧慧沉默了良久。最后她抱怨天冷,张峰只好有些失望的说道:
“那就回去睡。”
张慧慧有些懊恼地说道:“你想回不去吗?”
“不想。”
“我也不想。”
张峰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脱下自己的外衣,替张慧慧披在肩上,没想到张慧慧使劲抡了抡肩膀,有些生气地说道:“不要你的衣服。”
张峰尴尬地站在她的身旁,手里捏着外衣,一副左右为难的模样。
“你过来。”张慧慧最后实在不忍心看他继续为难,于是拉了一把张峰,好让他靠自己再近一些。
“你想一个人的时候,说不定那个人也在想你;你不敢跟她明说,说不定那个人也不敢明说。”张慧慧说道,“你看两只鸟儿遇到一起,它们总是互相追来追去;你再看池塘里的青蛙,一到傍晚就呱呱呱地叫唤,为的是告诉自己的心上人:‘快过来呀,我在这里!’如果都和你一样,不敢去追,不敢去说,那多少好的姻缘将要错过呀!”
张峰点了点头,终于说了一句:“慧慧,我的心上人是你。”
“我的心上人是你。”张慧慧把相同的话重新说了一句,然后把脑袋轻轻地靠在了张峰的肩膀上。
“你要记得,今天晚上的月儿是我们的媒人。我们谁也不需要。不需要父母的安排,也不需要媒人的牵线。你想我想的睡不着,我也想你想的睡不着。我们两个身不由己地走了出来,然后遇到一起。不信你看天上的月儿,它多开心。”
张慧慧像只乖巧的猫儿一样,不时地用脑袋挤挤张峰的胸膛。
他嘴笨,手可不笨。在默默中,他已经揽上了张慧慧的腰肢,他的面颊靠着张慧慧的头顶,秀发的温暖,让他的眼里盈满了热泪。
多rì的相思之苦,终于换来了美人入怀。而同样是饱受煎熬的慧慧,此时此刻如同久飞的鸟儿,终于找到了落脚的枝头。
“我们回去睡。”
张慧慧最后抬起头来说道。
“好。对了慧慧,等干完活,我跟你父母去说。我要娶你。”
“嗯。说话算话。”
“说话算话!”
回去躺下,心花怒放的张峰更是睡不着了。他一遍又一遍地回忆着刚才的热拥,越想越燥热,越想越饥渴。他很后悔没有趁机亲上几口慧慧。而那句“白花花的大腿水灵灵的逼,
这么好的地方就留不住你”就像一把火,烧的他坐卧不安。
到了后半夜,他终于忍受不了心里的念想,偷偷的推开房门,朝张慧慧的房间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