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节外生枝
readx;第二天,陈枫和英娘直到正午才起床。二人在下人的帮助下疏洗装扮一翻后才脸带笑意走出来。大堂里黄得财夫妇坐在正堂耐心地等待二人前来青安,而晚辈及下属们则坐在大堂下两则等待二人出来问安。二人走进大堂。众人纷纷起立拱手道:“参见千户大人,夫人。”二人则虚伸双手示意众人免礼。
待到黄得财夫妇面前,丫环们端来茶水,二人各端一杯茶水递给黄得财夫妇并同声道:“黄叔,黄婶请饮茶。”
黄得财夫妇双手接过茶水,饮了一口后二人同声道:“贤侄,贤媳有礼了。”接着黄得财对英娘道:“贤侄媳啊!你可得为陈家开枝散叶,相夫教子呀!”
英娘脸红一下回道:“侄媳尊听黄叔嘱咐。”
黄得财听完英娘的话,乐呵呵地给了英娘一个红包及一对金手镯。
英娘接过饰物后向黄得财道谢。然后黄得财正妻对陈枫道:“枫儿呀,你可要多为祖上添子添孙,将家业壮大,婶母可等着抱侄孙儿咧!”
陈枫叩了下首回道:“侄儿谨记婶母教诲。”
说完,黄得财正妻递上红包及一尊观音送子玉像。二人再次叩谢。把礼物递给下人拿走。二人来到陈椿这边。待走近陈椿站起来拱手弯腰道:“陈椿叩见大哥,大嫂。祝大哥大嫂百年好合,子女成群。”
二人虚伸双手示意陈椿免礼。英娘则拿出准备好的红包递给陈椿。
接了红包,陈椿叩首道:“多谢嫂子,大哥。”
接着,二人走到黄继明面前。黄继明站起来,恭敬地叩拜道:“小弟黄继明叩见大哥,大嫂,祝大哥,大嫂早生贵子,富贵永享。”
二人乐呵呵地给黄继明发红包,但外面却突然响起鞭炮及吵杂声。众人正伸头出去看发生什么事时,一下人便走了进来。
“报二位大人,外面来了一队人,说是送新娘子来给陈千户大人的。现正在外面等候千户大人出去迎娶。”
众人一脸茫然,陈枫也不知怎么回事,于是问报信的下人道:“你出去问他们,是不是送错了地方。”
“回大人,属下已问过,那带头的媒婆说,就是这儿。没错。”
陈枫一头茫然,突然站在堂尾的黄九拍下脑袋道:“哎呀!大人我记得了,昨天迎亲经过万春楼时不是有一个姑娘把绣球抛到你怀里,后来不是你叫我帮她属身的么?现在又多了个二夫人,真时可喜可贺啊!哈哈哈...!”
大堂里,只有黄九一人在笑,其它人则呆在那儿一句话也不说。陈枫则来了一个晴天劈雳,心里不停地念道:“完了,完了...!”
黄九大笑,但看到堂上所有的眼睛不友好地看着他,于是停住笑声装出一付无故样想问众人。但刚想开口,脑袋突然开窃。于是无辜样子变成了哭丧样。黄九用手敲了几下脑袋哭丧地道:“哎哟!我这张什么嘴呀!”说完黄九鼠头鼠尾地看了一圈众人,希望得到谅解。但众人责怪的眼神让黄九像泄气的皮球,高耸着肩,低着头看地板。
英娘和陈枫站在一起,不过陈枫此时也低着头看地板,不敢抬头望向英娘。其余各人则也尽量把眼光避开英娘的脸,生怕被点名问话。
英娘站了一会,望了一下四周,视线所过之处都一个个低头望地。英娘叹了一下,两行泪水淌了下来。陈枫看着地板发愣,没勇气面对英娘解释,也不知如何是好。直到听到脚步声由近到消失,陈枫才抬起头,环视一下众人后也跟着离开。
待陈枫走了,众人同时怒目盯向黄九。看到如此多怒目黄九厚着脸皮痛苦地嘻笑二声。看了黄九那笑得比苦瓜还苦的脸,众人齐齐地叹了一声。便不再理会。
英娘走回了房间将门反锁了起来。陈枫跟过来,敲了几下门。不过里面没任何反应,于是陈枫横下心,没去理会英娘,而是径直走进了大堂。
大堂里众人见到陈枫回来,于是便讨好起来,黄九成为千夫所指,万人责骂的对象。在一片责骂声中,黄九咬了咬牙,走出来跪在站在堂中央的陈枫面前,语气诚恳地道:“大人,今天千错万错都是属下的错。千不该,万不该都是在下的不该。属下犯下大错,任凭大人处置。”
黄九说完,众人也纷纷站起拱手齐道:“大人,属下有错。”陈枫站在那儿,看了一下众人,然后拱手回道:“诸位何罪之有,此等小事又何必介怀!”说完又弯下腰将黄九扶起道:“黄九,快快请起来,你心直口快,是个正直的人,并无过错,不必闷心自责。”
“大人我...。”
“别说那么多了,你快起来。外面还有事要处理呢!”
“属下尊命。”
忙完堂里,陈枫领着众人出了门。门外老鹄和龟公见陈枫出来,于是跪下道:“小民叩见千户大人,各位大人。”
“有什么事起来再说,不必多礼。”
“谢过大人”
起来后,老鹄上前对陈枫道:“陈大人,昨天我那义女将绣球抛给了大人你。今天过来是和陈大人你成百年之合的。”
“是啊,陈大人可真是好福气,我们莲儿可是长得如仙子下凡,楚楚动人。今能服侍陈大人你更是她福分。陈大人真是双喜临门,双喜临门那!”那龟公上前附和道。
陈枫一听那人娇腔。觉得很是熟释。当再仔细一看那龟公。陈枫陈椿二人同时惊呼:“我操!”看着那四方脸,阿婆身材,捏住那兰花指,不是春晚里一炮爆红的赵本山高徒还会是谁。这丫没去做公公真是可惜了。
众人让陈枫二兄弟的惊呼吓了一跳,不知发生何事。陈枫收拾一下惊异的表情道:“本官大婚刚完,何以又马上迎娶二房之理。这要置本官于不义,不伦么。再说本官当天可是当姑娘的绣球为礼物,并无他意。”
“哎哟喂!我的陈大人,你知道我家姑娘的绣球代表着什么?哦,说我家姑娘置你于不义,不伦哦。那你不置我家姑娘于不守妇道,不贞节了么?哦,你叫我家姑娘以后还有何脸面见人了。哦?!虽说我家姑娘沦落到烟花之地,但并未抛头露面,接客揽活。你倒好,现在受了我家姑娘许身之物,又于大庭广众之下毁约,叫我家姑娘如何还有脸面见人。”说完龟公用手拍捂住眼睛呜呜地哭叫起来。
陈枫听着那人妖的哭叫,全身觉得鸡皮突起,忍住不适陈枫客气道:“诸位稍安勿燥,现在不是商量么?!”
“啊,这种事还要商量,呜呜呜呜,我的莲儿真命苦啊!”老鹄说了句,也学着龟公掩眼哭了起来。杨莲坐在轿孑里,听到外面的说话,也顿生火气。想自己以前多少达官公子前来求婚,自己都不放在眼里。现在可好委身下嫁一丘八,竟然受人拒绝。虽不是自己真心下稼,但想起自己平时的高傲。现在竟让丘八拒绝,于是小姐裨气上了头。杨莲扯了头盖扔在轿里。自己气冲冲地出了轿子,然后怒气地道:“那个是新郎,我倒要看看他长得如何,本小姐都能委身求全了,还有不长眼的丘八?!”
虽说是气人话,但如百灵鸟般婉转的天簌之音传入耳中,再也没法让人生出一丁点儿的气。众人看向杨莲这边,只见一位婷婷玉立,清秀可爱的美人儿站在那儿。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来回转动,露出来的肌肤水嫩润滑,仿佛一吹就破。还不完全成熟的身材更是惹人喜爱。最重要的是还具有那气质更让那些花枝招展的少女更具吸引力。此次近距离观赏让一个个男人下巴口水掉了一地。陈枫站在那儿看得,更是眼神迷离。想入扉扉。
陈大人,我家女儿配得起你吧!?老鹄得意地道。但陈枫并未注意到有人叫他,还在眯着双眼入神。
“陈大人,陈大人...。”老鹄叫了几次陈枫,陈枫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失态陈枫赶忙转过身去收拾一番。众人也是纷纷转身收拾。
陈枫转过身来,忙拱手道:“刚才本官失态,还清海函。”
“陈大人客气了,你看我那女儿...?”
陈枫刚想按老鹄的话,但站在轿子傍的杨莲则抢了话头:“不过一介武夫而已,本小姐还以为有多大的行头,能得到本小姐垂青已是你等福分,还作出那般架子来,哼!”
陈枫让杨莲一番溪落心里很不爽,于是回道:“一介不知世事的井底之蛙,何出狂言。”
“本小姐虽为女儿身,但自幼熟读四书五经。听文人骚客谈论家国之事,所谓井底之蛙,可怕汝更适之吧!”
“哦!小姐见识还真不一般,但试问小姐,文人骚客可安邦了?”
“那,当然。”
“那小姐如何沦落到此地步?”
杨莲听了陈枫问及身世,怒气再次涌上心头,于是怒道:“如不是,阄党残害堂堂一卸使之侄女,何以与你这丘八费嘴舌”
“姑娘左一句丘八,右一句丘八。试问同为治国安邦,何分贵贱。”
“不懂圣贤之人便为贱人。”
“小姐此言差矣!试问古有岳飞从军报国,秦桧文人之卖国。如此这般谁为圣人。”
“你,只一个秦桧败类何以一棍打死天下文人。”
“小姐所言甚是,但为何小姐将天下武人定为贱人?”人本不分贵贱,也不论文,武,农,工,商。天下之人只分好人坏人,如秦桧之流谓之坏人,岳飞之流谓之好人。之所以有贵贱那是人之勤懒而收获不同,也有人之聪明,愚笨而出现贵贱。不知本官所言之话如何。”
“看你也有几分见识,本小姐洗耳恭听!”
“那本官就继续献丑了。所谓读圣贤书之人尊贵那不是由书而定,而是由为而定。读书为官则要体贴百姓,明清吏治,为官正阿,做到下为黎民上为天子,那才得到尊。就如范仲淹所言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更如本朝海瑞海大人,如今得到天下人之美谈,这方才为真正之尊贵,但如读书为官,只知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只有颜如玉,那为官之本便是下压百姓上瞒天子,朝上只知结党营私,残压异己,如本朝崔秀程之辈。小姐认为本官说的可是事实。”
杨莲此时不知如何回答,只能点了点头。
陈枫停了下又道:“小姐不知从何而来,但想必小姐从路上也知,纵观我大明天下现在已是百业凋零,饿殍遍野。百姓为了果腹卖儿卖女流落他乡,边境外敌虎视眈眈,境内更是流寇四起,如此这般是谁之过,还请小姐指点。”
“哼,这当然是阉党之错!”
“那请问小姐,以前家父月俸几何,家中下人多少,小姐一月需用之钱多少,家中良田可上税,佃户可安家。”
“这个,本小姐……”
“人都爱财,正所谓君子爱财但取之有道啊!现今之局势不为一人之错,一党之错,而为大势之错,当人人为做官为钱财为权势之时,必会出现结党营私,排除异己,从而出现如此这般,本官也不想多言,想必以小姐之聪慧定会明白其中之缘由。”
“多谢陈大人点拨,小女子在此受教了。”
听了陈枫一篇长论,杨莲最终接受了陈枫的观点。
而在陈枫阔论时,英娘不知何时已和莺儿及丫鬟站在了他身后,陈枫此时正想转下身活动一下,看到了英娘陈枫马上放低声调说道:“娘子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听我解释。”
不过英娘并没理会陈枫,而是领着莺儿走到杨莲面前道:“不知妹妹如何称呼?”
杨莲道:“你便是刚过门的陈夫人吧?”
“正是”
“小女子姓杨名莲,在此见过陈夫人。”
“妹妹不必多礼,我们进屋慢慢谈吧!”
说完便拉着杨莲的小手走进了大宅。其他人则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哎!怎么说变就变呢!太不合常理了。到此众人纷纷解散,老鸨和龟公一行人也被请进了院里款待。
钦州知州府客厅里,此时正集合了一帮乡绅商人。知州吴宏仁正坐在正位发愁,座下的各人则在议论纷纷。
议论了一阵,吴宏仁发话道:“诸位,到本官这可不是为了交头接耳的吧?”说完场下终于安静了下来。吴宏仁接着道:“诸位都说自从那陈枫两兄弟占了城南,自己的各行生意都受挫,这个本官也是知道的,不过人家毕竟是在自己的地盘里,本官也为难啊!”
吴宏仁说完,一名胡须花白的老者起身拱手道:“知州大人,难道就这么算了,我们李家再联合你吴家,张家,赵家那可是占了钦州绝大部分势力的,就算是陈家只要我们去游说也未必会和他们兄弟走在一起,黄家除了那黄得财,只要稍加游说也是站在我们这边的。到时我就不信他兄弟二人能上得了天。”
“是啊,大人我们张家同意!”
“我们赵家也同意!”
“竟然如此,那就大家议个过程以便行事。”
“大人我们张家与陈家多有来往,这游说陈家包在我们身上了。”
“黄家与我们赵家来往甚密,黄家游说由我们赵家来。”
“很好,那事情就这样定了,不过这打点关节可是要破费不少啊!”
待吴宏仁说完,李家那老者便道:“知州大人请放心,待事成之后必不会亏待知州大人你的。”
“那好,那好,还有其余小家也要多多联系。”
“知州大人,老朽还有一事要说那黄得财现今风头正盛不如……”说完将手往脖子一横。
“这个不用诸位担心,只要知州大人一点头,我们张家保证做得干净利落。”以为年纪约莫四十出头的壮汉拍胸道。
“既然如此,本官又有何话说,诸位分头行事便是。”
是夜,陈枫还在招待众人。主桌上了陈枫陈椿两兄弟,黄继明,老鸨,龟公,黄得财,李全,李响,李二,林三成。
众人喝得欢快时,黄得财的手下急匆匆走到黄得财耳边,细语了几下。黄得财表情沉了一下,接着便叫陈枫陈椿离开,到了一个秘密的厢房议事。
几人坐下,那报信的手下拱手道:“老爷,大人,小的从线人那里得知,吴知州及各大家主准备对付我们。并说要置老爷于死地,现吴家,李家,张家,赵家正外出游说各大家。那张家也开始派人联系山贼流寇准备将我们久隆老家连根拔起,请老爷和二位大人及时安排。”
听了汇报,黄得财叹了一下道:“树大招风啊!不知我黄得财能否挺得过此劫。”
陈枫站起来拱手道:“黄叔不必担心,只要我兄弟二人还有一口气在,定不让任何人动黄叔一根毫毛,弟你马上叫所有信得过的人过来议事。”
“嗯,我这就去。”
一小会,十几个人进了房间。找椅子坐好后,李响问道:“大人,有何急事?”
陈枫看了众人回道:“诸位,你们都是我兄弟二人信得过的老人了。刚才黄叔线人来报,说知州联合众家族来对付我兄弟二人,你们中可能所在家族也有卷进来的,如想退出我不强求,但要待到完事后方可回去。你们有何想法不用瞒我,但如在背后做违背我等之事,到时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陈枫说完,手下之人没丝毫犹豫齐声道:“全凭大人差遣。”
“好!不愧为我生死之兄弟。此事只能在场的人知,决不能对下面的人说,你们吩咐下人办事便成。”
“属下得令!”众人回道。
“现在,我们所训练的士兵已能成军,但各位上次所立军功还未到手,本想过两天在做安排,但时不待人,因此我现在重新任命,林三成拿我拟好的名单过来。”
“是。”
“李二,李响,苏信,苏仁,黄九,陈忠信,李大牛升为百户。”
说完七人齐刷刷站了出来道:“属下领命,多谢二位大人提拔。”
“好,你七人连夜回营组建每百户二百人的队伍,总旗以下军官由你等自行任命,天亮之前我会前去下达军令。”
“属下领命”领完命七人便连夜赶去军营。
待众人出去,陈枫又宣命道:“朱六升为夜不收总旗,你将所训练的一百夜不收分成十小旗随时待命。孙尚五升为亲卫总旗。你所训练的一百亲卫兵同样分为十小旗,现马上回营将人马拉来听候调遣。”
“属下领命”说完二人便匆匆离去。
陈枫看了看黄得财道:“黄叔,小侄也想建立一个情报部门,但迫于没合适人手一直没做出来,既然黄叔手下有人,不如黄叔过来帮手吧!”
“哎!你黄叔也只是……也罢,既然你们不嫌弃我这把老骨头,我就帮你们吧!”
“那多谢黄叔了!还有三弟以后便与我们一起办事吧!太平洋公司可分一成股份给你,官职先从百户做起吧!”
“多谢二位哥哥,小弟绝不丢二位哥哥的脸。”
“李全,林三成,公司的事就由你们多操劳一下了,近期定会出现新的情势,你们将公司的三百名护卫全部装配huo枪,由我三弟黄继明统领,此事越快越好,你三人快去安排。”
“是。”说完三人也匆匆走了出去。
屋里只剩兄弟二人及黄得财,陈枫又对黄得财道:“黄叔人手可够?”
黄得财思考了一下道:“人手是紧张,不过随便招人也没甚用。”
“这样啊!那还是由黄叔你操劳了,现在我们出去喝酒吧!我就不信他们能搞翻天了,哼!既然他们玩阴的,我们就来硬的,看谁顶得住。”说完陈枫露出一脸杀气煞是可怖。
三人回到席间坐下,那龟公道:“诸位刚才是为众家联合才如此紧张的吧!”
三人愣了一下,黄得财回道:“丁爷哪来的消息。”
“哼,我和如花开了二十几年的妓院,虽说在钦州才开几个月,但一些小道消息还是打听得到的,不过你们当我二人是外人也是常情,实话实说吧!我二人看好你们才通过义女联姻来投靠你们的。”
陈枫听完心里拔凉拔凉的,尼玛,连一妓院都能打听得到的消息,自己则蒙在鼓里,看来不组建自己的情报组织到时连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陈枫正在思考,老鸨突然道:“我的好女婿,你也不用惊慌妓院里三教九流的人都有,要打听点消息那是信手拈来。”
陈枫听了马上收好自己的表情恭敬的回道:“让你们见笑了,在下失态,来我们继续饮酒……”
子时,孙尚五领着亲卫队前来复命,陈枫二人带了二小旗前往军营。
军营里无数的火把将营地照的如同白昼。九个方阵整齐的排列在操场上等候调遣。到达军营二人站在方阵前面。接着从左第一个笑方阵里走出一名大约三十岁出头书生气质的男子,虽是书生但是也经过了训练捶打,也显出一名军人的气质,跑步走到二人跟前拱手行礼道:“报告大人,陆军军营共有军士二千七百五十人,文职军人八十三人。现集合军人一千五百人,文职军人八十三人全部集合在此。总参赞方时平报告完毕。”
“嗯!很好,退下吧!”
“属下遵命”
“所有队伍听令,各百户官及百户级以上军官到议事厅开会,其余人员就地休息。”
会议厅长桌,陈枫二人坐在上座左右各坐了文武二行军人。陈枫将林三成拟好的文件每人分发一份后道:“诸位,此次行动除在座各位知道,文件看完后便一一收回切不可泄密。”
众人齐回道:“遵命”
大约半刻钟后,陈枫道:“诸位可看明白了。”
“明白!”
“那也不用多说了,方时平你作为总参赞以后便随我兄弟左右。”
“属下得令。”
“余下各文职军官现在负责把部分文职军人安排进各分队,以便听令。”
“属下明白。”
待众人出去,陈枫又道:“陈忠信令你百户队连夜赶往久隆保护黄得财的家人及产业。”
“属下遵命。”
“黄九令你百户队前往黄屋屯一带进行戒备。”
“属下得令。”
“苏信,苏仁你两百户队负责整个卫所治安。”
“是。“
”李响令你百户队前往龙门卫对龙门卫二百新兵进行整编,命船队陈福宝为百户,方时平带上文职人员同往。如整编时调过去的旧军户及旧军官作乱一律捉拿。”
“属下遵命。”
“其余的全部留守,过几天再做详细整编。”
第十七章 平乱
(); 第二天整个钦州城南的街道上,时不时可见五人一队的士兵荷枪实弹的巡逻,各路口也设了关卡盘查。久隆镇黄家村,此时也是五步一哨十步一岗。龙门卫旧千户所,以前的旧军户全被集中起来,二个百户四百余人将在操场上的男女老幼包围了起来。
方时平,李响,陈福宝三人站在搭建的讲台上,其中方时平拿着稿纸在讲台上开始宣读:“奉千户陈枫大人之命,由于原各军户军官纪律败坏,军纪不齐且各军官贪污成风,由即日起,所有军官一律免职,军人解散为军户。而卫所之一切,一律回收。但陈大人怜惜你们将按人头每人发放五十斤大米,一两银子。如再想从军者,符合条件着方可重新报名训练,训练合格后月钱三到六两不等。现军户所住房屋及所耕之地由原各户耕种。但军官所贪之物一律充公。”
念完,场下军户一片喧闹。有高兴的,赞成的,反对的,还有几名军官带着人想上前讨个说法,不过稍乱片刻,一队队士兵拿着铁链将所有不服和反抗的军户们抓拿。整个操场又恢复了宁静。剩下的军户则一户户的上前领米领钱。
下午,方时平及李响二百余人押上那些作乱的军户返回钦州复命。是夜陈枫兄弟在军营会议大厅再次开会讨论军队整编。
此次会议除陈忠信、陈福宝二人外其余百户都到齐了,黄继明也参加了。陈枫发言到:“诸位,本千户现有陆军新老士兵及太平洋公司武装护卫等共计三千三百余人。昨晚经过了一次简单整编,但还不够完整,今晚我将对部队进行新的整编,诸位有何异议?”
“全凭大人定夺。”
“很好,方时平你来宣读!”
“是,大人!”方时平拿出了拟好的文件,开始宣读:“为了更好管理,现将钦州千户所所属部队改编为双雄军,共分三营,每营设正副营长各一名,每营设连、排、班三级。由于部队改制与现在的小旗、总旗、百户、千户有所不同,因此设立军衔制,等级为列兵、三等兵、二等兵、一等兵、军士、下士、中士、上士、少尉、中尉、上尉、少校、中校、上校、少将、中将、shang将。各级待遇为,列兵既入伍新兵一两二钱,三等兵一两五钱,二等兵二两,一等兵二两五钱,军士三两,下士四两,中士五两,上士十两,少尉二十两,中尉三十两,上尉五十两,少校七十两,中校八十两,上校一百两,将级以上以后再定。除此之外,文职军官双雄军设参谋部,后勤部,军政部。参谋部设参谋长,后勤设正副部长各一名,军政设军政主任两名,正级领中校军衔,副级领少校军衔,营级设营参一名,军政训导长一名,后勤军需长一名,领上尉军衔。连级设书记官一名领中尉军衔。以后作战大纲由参谋部签发。下面宣读新的任命:“李响一营营长少校军衔,苏信副营长上尉军衔,李二,二营营长,陈忠信副营长,苏仁三营营长,赵尔文副营长。一营营参邓文坚,训导长陈文宣,军需长刘家仁。二营营参彭家智,训导长陆万代,军需长张仲华。三营营参陈万青,训导长符长天,军需长杨晨。一营辖一、二、三连。一连连长陈福宝,书记官黄洪。二连连长黄九,书记官李成林。三连连长朱六,书记官鲁诚。二营辖四、五、六连四连连长钟大发,书记官王安。五连连长孙尚五,书记官赵文祥。六连连长李大牛,书记官李运长。三营辖七、八、九连,七连连长赵响,书记官陈士奇。八连连长吴天运,书记官罗得庆。九连连长黄得发,书记官钟永仁。连级专员及排级以下军官由营部决定人员后上报。另每营设炮兵队,每队五十人,虎蹲炮五门,四磅弗朗机六门,运输马车十二辆。一营炮队长邓文艾,二营陈文武,三营何世坚。双雄军设司令陈枫副司令陈椿、黄继明,总参谋长方时平,副参谋李列钩、何方兴。军政部长刘芳,后勤部长谢贤。军属炮兵大队,八磅弗朗机十门,大将军炮六门,虎蹲炮十二门,运输马车三十辆共一百五十人。大队长巴德尔,教习劳尔斯,参谋黄海,训导长陈正仁,军需长赵士奇。军属后勤队计二百一十五人,马车一百辆,队长钟兴。另设军医院,但由于缺少大夫,因此容后再议。各军职之军衔现没一一说清,待任命书下达后便会明朗。其余因任务不在之军官也会由参谋部命人通知,宣读完毕。“
十月五日,两方均到钦州城内外的各家族劝说。一些小的家族选择观望。各大家族由于利益问题站在了陈枫兄弟的对立面,但也有一些大家族选择站在陈枫这边。
此时在马尚锋的酒家里,陈家的陈文成、陈文均,黄家黄得财、黄得贵、黄得福,赵家赵洪仁、赵洪镇正在一起商谈。牵头之人便是黄得财,黄得财饮了一口茶水后道:“诸位,此番整个钦州城内外将会出现势力更替,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良禽择木而栖,今诸位选择了我们这棵大树,到时无论结果如何,我们都不会亏待诸位。”
说完陈家陈文成拱手道:“陈大人的实力我们是看到的,不然我们也不会投靠,但我们在族内话语权有限,恐怕帮不上什么忙。”
陈文成说完,赵家赵洪镇也附和道:“正是如此,那吴家势大,如有闪失恐怕……。”
话没说完,躲在屏风里的陈枫两兄弟走了出来道:“诸位说的不错,但如果成事,诸位将成为各家的家主,今后飞黄腾达将不在话下。”众人见二人出来纷纷起身行礼。陈枫忙假意制止道:“诸位都是朋友不必多礼,不必多礼。”
黄得财见二人出来,便起身让座但陈枫上前劝道:“黄叔此次便由你主持,我兄弟二人随便坐个位置便是。”黄得财知道二人的脾气也没再次劝让。
待坐好,赵洪镇拱手道:“二位大人,废话不必多说,就直接说让我们如何行事便行。既然已来此,就没别的路可走了。”
“好,果然爽快,本官就喜欢如此行事之人,其实诸位倒不必行危险之事只需将各主要人物通匪,欺压善良及走私之事坐实,造证便可其余之事诸位不必理会。”
众人听完都嘘了口气,还以为要翻脸对着干,现在可好随便找点事,没事造点出来陷害一下便可。于是众人纷纷拍胸承下。
不到半个时辰众人便散去,走时陈枫二人召见了马尚峰。三人暗中谈了一刻钟,最后二人安排了五个心腹进去并留下五百两银票后离去。
黄家村,陈忠信到后,派出五十人到处设卡设哨,并高调宣称带来一百二十人保护整个黄家村。其余人员则在黄府内隐藏,整个黄府上下人员严禁外出。府里的五十名家丁也发放了枪支协助防守。村外北面十里的山林里,张家的张雷领着各家二百余名家丁及请来的四伙七百余名山贼正埋伏在山林里。等待晚上给整个黄家村一次血洗。此时张雷及各头目正在一块空地上听取探子的回报。
“禀报各位头领,张头,据我们所得消息,黄家村有将近百名钦州卫所军官及五十名家丁防卫,现在盘查严密根本进不了村里查探虚实。”
探子说完,一名满脸疤痕的山贼头领喝道:“我叼距老母,至此无论如何都要让黄得财这老乌龟全家死光光,TMD,几月前杀了我们大当家,还在老子脸上留下十几颗铁砂。此仇不报天理不容。”
张雷此时也搭话道:“诸位好汉,此次我等千余人,难道还惧怕他区区百多人不成,再说我们的武器也不差,六门虎蹲炮,三门小佛郎机。就连他们卫所使用的huo枪我们也有将近百支。何愁打不过,此次只要打下黄家村,里面的财产女人诸位好汉随便拿,应承的三万两也会一分不少。”
张雷说完,个个山贼一阵骚动。尼玛在山上过活很久没碰过女人了打下黄家村五人一个女人肯定会有的。还有那数不清的钱财,美食。于是众山贼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整个埋伏的地方就像闹市一样。那满脸疤痕的贼头见状怒火中烧。他站起来走到一个说得正欢的喽啰后面,提刀便将那喽啰的头颅砍下。附近由于此变故而变得安静了下来,那贼头趁机道:“在多嘴的别怪我饭蛇三不讲情面。”
说完,整个山沟又恢复了安静。安静下来后,饭蛇对张雷道:“张雷你是牵头的,如何行动你说吧!尼玛,自从让黄得财和那二个瘟神害了一次,兄弟们很久没玩过女人和大口喝酒吃肉了,此次灭村,我饭蛇三的人马打头阵,不过钱财女人由我们先拿。”
“叼,你饭蛇三算个屁,还你先拿。我金枪大将近四百号人还没发话,你饭蛇三算哪根毛。也不看看自己在道上混得如何,在此托大。诸位江湖上的兄弟,你们说饭蛇三能撑得起大头吗?”
“就是,你饭蛇三连自己老大都救不了,谁信你!”
“对,还是金老大的话准。”其余二伙山贼纷纷附和金枪大。
饭蛇三见众人不给脸,气得整个变形的脸更加难看了,不过实力摆在面前,不得不低头。饭蛇三咬牙道:“既然如此,到时候就看看谁是王八生的了,哼!”
金枪大则藐视了一眼饭蛇三后,昂首挺胸道:“诸位同行如信得过我金枪大,则给几分薄面。此次生意我金枪大斗胆挑头,如有异议请出来说明。”
说完,三伙人纷纷抱拳赏面。饭蛇三虽有不甘,但还是抱拳道:“别说我饭蛇三不懂规矩,这分薄面看在各位同道的份上我赏了。”
见众贼不在吵张雷才站出来抱拳道:“诸位豪杰果然深明大义,我张雷总算开眼见了,事已至此,那么我们今晚亥时便行事。诸位觉得如何。”
金枪大接话道:“既然钱是你们出的,那就你说了算。诸位同行的佣金我在此托大,那三万两我只取一半,饭蛇三取三分之一,其余的由剩下两家平分,诸位觉得如何?”
说到分钱,众头目虽心有不甘,但金枪大势大众人没敢表示不服。在说这分得也算公平。
在众贼谈得正欢时,金枪大这边的两个小喽啰趁人不注意偷偷的溜下了山。黄昏二人在暗哨接应下,乔装打扮进了黄府。
陈忠信此时已得知部队已改组,自己也得到看重正和传令官攀谈饮茶。突然两位探子急冲冲进入大堂报到:“报,陈百户,丁二丁三已探清敌人底细。”
“哦!太好了,二位有功,到时我定会如实上报。来坐下饮杯茶水。”
“是,大人。”二人坐下,喝了口茶水。丁二便道:“大人此次前来的山贼计九百五十人,各家家丁二百出头。虎蹲炮六尊,弗朗机三尊。带头为张家张雷,贼头为金枪大,金全,饭蛇三,范剑。另家丁有将近百支我们生产的商贸huo枪。敌人将于今晚亥时行动。一路上我兄弟二人还将地形简略画出。”
“好,快快拿出来。”
说完丁二丁三二人将地形图拿出,丁二道:“大人,从北面山林出来最好的通道便是村北三里左右的山坳出口,如果在此伏击一把,定会让敌人搓手不及。”
“嗯,虽说如此,但我觉得应该派一百人在此埋伏,待山贼战退时,再来个前后夹击,让他们进退两难,或待庄内不敌时也有奇兵支援。”此时留着山羊须的参赞补充道。
陈忠信思考了一下道:“嗯,还是参赞的计划周到,我看就照参赞的意思吧!”
“大人,不过此次敌人势大。恐怕分兵要冒很大的风险,更何况敌人有火炮,还请大人多加思考方保周全。”参赞道。
“是啊!大人。不如我们赶快回报千户大人,让千户大人定夺。”丁三附和道。
“回报大人是要的,不过远水救不得近火。更何况千户大人有大把的事情要安排,我看此事还是尽量不麻烦他们,再说此等乌合之众我们双雄军何惧之,二位大人对我等不薄。现在正是考验我等之时。诸位可要退缩?”
一席话说完众人纷纷立正齐道:“愿为二大千户大人赴死。”
“好,此事就这么定了,传令各军官前来开作战会议。我双雄军战无不胜!”
“双雄军战无不胜!”
天黑,钟大发领一百人前去设伏。由于双雄军人员营养充足。夜盲症有所改善,在月光下能辨别路况方向。小半时辰一百人分成两队埋伏在山口半里的山林里。村内所有人都被安排进了黄府,一些青壮年被组织起来修筑外围壕墙,戌时,高到胸部的壕墙筑成,青壮们又帮着将一箱箱子弹码放好,其中有军器厂生产的新武器,五斤重的香瓜手雷。而一百人的双雄军共十小旗每二旗守一方向,剩下一旗作为援助。其余家丁则守在府内。完事黄府内煮好饭菜让青壮们大吃一餐,同时下人们将部分饭食送到壕墙双雄军处。
北面十里处山林,众三贼已饿了大半天。由于已是深秋夜晚,阵阵寒风刮过,衣衫单薄的山贼们在林子里瑟瑟发抖,将近亥时,金枪大在贼各山贼的啰嗦下也忍不住了。于是对张雷道:“TMD,再不出发兄弟们就要冷死饿死在这了,到底走不走。”
张雷看到饥肠辘辘的家丁山贼,知道如果在呆下去发生内乱也有可能。于是便道:“既然士气可用,那便提前出发。”
没等张雷真正发令,各山贼大小头目便呼道:“兄弟们,出发抢钱玩女人啦,快操上家伙上路啊!”顿时整片山林一片混乱,由于黑暗好些人连武器都没找着,光着双手跟着脚步声前行,家丁们在抬炮时由于混乱掉失了三门虎蹲炮,火药铅子更掉失大半。路上还不时有人迷路走错方向。同时夜盲症人实在太多了,不时有人跌倒受伤。张雷和各头目只好黑着脸前行。
亥时山贼们终于摸到村北山口,山贼们个个累得气喘吁吁。而双雄军则早已知道他们的动向,一点都感觉不到意外。
山贼们看到远处的灯火,饿得发绿的双眼顿时发亮,一个个弯腰泛力的身躯也突然象充满了电般立马精神起来。金枪大为了鼓动身后疲倦大军,于是喊道:“众兄弟,前面就是黄家村。现在里面的女人们已为我们暖好被窝,锅里的酒肉也等着我们享用。快上啊!”
听到女人吃食,后面的山贼也像打了鸡血一样疯狂起来。队尾的更是生猛,为了吃上饭食和玩上女人,都纷纷将身上不必之物扔掉,疯狂地追赶,家丁们见山贼跑得比兔子还快,也偷偷子将一些火药炮弹扔掉。
一刻钟左右,山贼开始抢劫村外零散民宅。但屋里那有女人吃食,呢玛就连床板都没找到一块。山贼们将空屋点燃,片刻一个个火场将村子照得如同白昼。壕墙里双雄军士兵正看着来回穿梭的山贼,此时山贼已乱成一团,完全失去作战协调能力。只是顺着村道往西北两个方向走来。陈忠信看了之后,心中一喜,马上命东南两边的士兵加强西北火力。
二百米,已基本进入射程。陈忠信向身旁各小旗下令:“诸位回到各部,令士兵们准备另前来支援的各部待敌人前至四十步掷弹。然后才射击。”
“尊命!”
各小旗纷纷散开回到各自作战位置。秦大牛由于训练时表现突出,被升为小旗。本来守南面,但现在被调到正北面担任掷弹手。回到队伍,秦大牛传令道:“兄弟们,准备掷弹,赶紧将手上的火折子吹红。”
士兵们纷纷拿起陈枫设计的铁皮带柄青瓜手雷。并将火折子吹红。但大多数士兵都是第一次上战场,许多士兵心情紧张,手脚发抖。秦大牛此时已感觉到自己的心脏似呼要蹦出来。一个士兵由于手抖得太厉害,火折子怎么吹都吹不着,另一个手的手雷不知何事已掉到地上却全然不知。秦大牛走到那士兵跟前道:“六子别紧张,敌人也是娘养的。”
说完将手雷重新递给那士兵。而其它士兵此时也是异常紧张,握手雷的手捏得紧紧的,射击手们也一样,靠坐在豪墙内。握枪的手青筋暴露,手心出汗。
五十米,敌人的嚎叫,近在眼前,士兵们虽然蹲坐着看不见但越来越近的吵杂声还是让士兵们更加紧张,不过平时的训练还是发挥作用。大家没因为恐惧而骚乱。陈忠信见已快进入投弹范围,于是传令点火投弹。
五秒,命令传达完毕此时最近的敌人不到三十米。而一颗颗引燃的手雷掷出,有的砸中山贼,有的落地滚动。山贼们看到地上的东西燃着火绳,有人马上惊呼:“万人敌,好多万人敌。快走啊。”
顿时,山贼们乱成一团,不知所措。同时地上的手雷引信也相继燃尽,一声声爆炸相继传出。混乱的山贼一下被炸死炸伤五十来人。其余的山贼被爆炸声振得耳目失聪,失去方向。此时第二轮投弹开始,再一阵爆响,山贼又倒下几十人,不过混乱仍在继续,整个战场哭喊震天。趁此良机,陈忠信下令射击。一声“开火。”几十支huo枪同时爆出一条条火舌。混乱中,不时有山贼身上爆出团团血雾。而双雄军这边一面倒的屠杀更激起士兵们的士气。士兵们此时已忘记紧张,一个个杀人机器不断装弹开火。让逃窜的山贼掉下一具具尸体。山贼们此时匆忙后退,为了活命,后面的将挡路的推倒砍倒,争先逃跑。地上受伤跑不动的在不断哀嚎求助,但为了活命人人争先逃走,还有谁敢顾上伤者!
再次付出百十人,山贼逃出双雄军的射程,此时山贼们一个个垂头丧气,身心疲倦。不时有人流泪哭喊。几个头目侧坐在地上一言不发。张雷此时侧领着众家丁赶上来。看到东歪西倒,伤心流泪的山贼张雷一阵低落,不过事已至此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找来各山贼头领,张雷开口道:“诸位好汉,现在只是一时失利,虽有损伤但元气尚在。还请各位当家再次整顿,一股作气拿下”
众头领听完个个你望我我望你最后目光都落到金枪大的身上。金枪大用怨恨的眼光回扫一遍后才无奈地对张雷道:“你说得到轻巧,你看看我的兄弟们现在累成什么样了!现在受挫正是我们休整的时候。而你们现在才慢吞吞地赶到,为什么不直接上前去功?”
“好吧,如此倒不如我用大炮轰他一回大家再一口气拿下,如何?”
“是成是败那是运。就这样定了。”说完金枪大又对众喽啰道:“兄弟们,咱们好好休息待大炮轰他娘的后再一起上前抢钱抢女人哪!”不过场下只响起希希拉拉的回应。
不一会,火炮架好。只听一声令响:二门虎蹲炮和二门4磅弗机开始朝双雄军开火。秦大牛小旗正好在火炮正面,一颗4磅炮弹正好砸穿胸墙,将一名士兵撞出二米开外,那士兵倒地后狂吐几口血沫后便不动。虎蹲炮打下的小炮子则像雨点一样唦唦作响,地面和胸墙溅起一阵阵烟雾。同时胸墙内传出一阵阵中弹后的惨叫。各小旗们则在大叫大家稳住,后退者死。~~~。
还好,火炮轰了五次便停下。双雄军此时死伤已有十来人。而敌人听到对方的惨嚎心中志气回复不少。趁此时机,张雷大叫:“众兄弟,军官已被大炮轰得7788了,为了钱财女人一起上啊。”
金枪大同时附和道:“众兄弟,杀进去,后退者死。冲。”
一阵阵怪叫山贼和家丁们便蜂拥而上。而双雄军这边则将死伤士兵抬下,同时令人补上缺位,冷静地等待敌人进入射程。
100米,陈忠信果断发出开火命令。在大火的照明下,几十支枪同时开火,第一轮便倒下20来个敌人,不到三秒,枪声又不断地响起。而敌人则不断地倒下。70米,有枪的家丁开始朝双雄军开火,不过没章法的零散开枪没给双雄军造成伤害倒是开枪的家丁被一个个放倒。在付出将近百人的死伤后敌人进入40米外。秦大牛看到正面锋拥的敌人下令道:“点火投弹。”其它小旗也几呼同时下令。一轮手雷扔出敌人已在不到三十米外。看到点燃火绳的手雷,山贼们惊呼万人敌。一个个乱成一团,前面的想往回走,后面的则向前拥。同时地面上的手雷一个个开始爆炸。人群中爆起一团团电光火花和爆炸。接着一阵阵的惨叫传出。这一切在不到五秒钟内发生。紧接着第二轮的投弹扔到,再次的爆炸响起把各种声音掩过。
投完两轮后。陈忠信大吼道:“给老子冲过去,杀。”
各小旗同时下令:“端枪冲锋。”
一旗旗的双雄军开始跳出胸墙站成列,陈忠信拔出指挥剑大吼:“双雄军前进!”
“前进,前进!”
三列双雄军开始整齐前进。而敌人现在则被炸得头晕耳响乱成一团。有些清醒的看到出击的双雄军开始夺路而逃,碰到挡路的同仁,为了活路有的拿刀砍倒同仁夺路而去。而有的胆小的则大呼官军杀到了。一下子山贼和家丁们炸了营。没有一点进功能力,而是自相残杀。后面的头目们看到大势已去,都纷纷扔下部下开始逃窜。
而三列双雄军则像过无人之境一样,只受到零星的抵抗,其余的敌人不是跑了就是跪地投降。
张雷和金枪大一伙一百来人远远地逃到进山口。心想终于捡回一条命。突然山口两边扔下一颗颗手雷,接着枪声爆炸胜同时响起张雷和金枪大同时中弹身亡,其余的则死的死伤的伤。只有稍在后面的饭蛇三见势不对带上几个心腹往西而逃。还有一些则放下武器跪地而降。
第二天一早吴宏仁府内召集了各家家主。
众人坐在堂上,个个默默无语。最后还是那老者开口道:“诸位,你们都看到了。那二个瘟神现在把整个钦州城搞得成了个什么样。”
又是一阵沉默。
那老者看了看在座的众人,再次开口道:“你们都怕了吗?吴大人你开口主持一下啊!?”
吴宏仁叹了口气道:“也罢,事到如今天。我不信他们能翻天。不过还真难对付。大家都开口说说下一步如何应对!?”
“吴大人,学生觉得事已至此,你老人家该亲自出面了。不然我们如何对付得了,只能以你的身份去压压他们了,现在我们连钦州城都出不去。”
“是啊,大人。这回得你亲自出马了!”
众人一片附和。
吴宏仁听了一阵头痛。不知如何是好,思索一回吴宏仁心烦道:“诸位在此稍等。待本官好好思索一阵。”
说完便和管家一起进了内房。堂下见吴宏仁走开纷纷议论起来。
双雄居内,此时一片欢喜。各路的捷报不停传来。
陈枫拍下台面高兴道:“好,时机已到,现在按订好的计划开始行动。”
中午钦州城内外,一队队整齐的士兵冲进各大家的宅院,本来有所反抗,但在内应的配合下,各家基本上不费什么心机便被拿下。各家主的家眷被捉拿,家丁被解控制。吴宏仁大堂里,各家家主此时也不知道外面的变化,此时正高兴地夸奖吴宏仁能亲自出马。突然一名下人急冲冲地走进来报道:“报知州大人,陈千户带着百来人在门外求见,请大人定夺。”
说完上下一片惊呼,吴宏仁则大叫:“快让人堵住别让他们进来,反了,反了。”
话没说完,堂门便被推开,陈枫意气风发地道:“吴大人今天好气至,请了那么多贵人来聚,也不叫上我等。现不请自来还请多多包涵那!”说完陈枫朝吴宏仁拱了拱手。
吴宏仁,压下心中惊恐道:“本官在家宴客,你带人来此作甚?”
“是这样的,吴大人,昨晚本官在久隆灭了一股山贼。后审问得知有人要对大人不得,为大人周全,本官特来保护。”
“本官不用你保护,你现在回去好好管教你的手下,不然本官参你一本。”
“吴大人见外了,来人那现在将那些通匪的叼民通通拿下,带犯人上来认人。”
“是!”
说完几十名士兵拉了十来名家丁上来指认,一个来回堂内30多人便被拉走20来人,余下几人坐在那儿发斗不敢作声。吴宏仁则呆坐着。接着陈枫发话道:“你们几人今晚到我宅,我有话要说回去吧!”
那几人听完,知道小命得保于是纷纷点头哈腰地离开。吴宏仁此时一个人坐在堂上,面色灰白,不敢言语。
“吴大人,吓着你了,你现在没事吧!”陈枫故作惊恐问道。
“陈枫,本官落在你手里,但我作为朝庭命官你不能这样放肆。”吴宏仁用颤抖的声音道。
“大人,你这见外了,我是保护你的。这不那些作乱的恶人我都通通拿下了!还有,你的家人我也指派人手严重加保护,没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走近。还有大人,你现在的下人也信不过,这样吧我指派信得过的人手来帮你,现在的下人我通通拿下审问。来人,那下吴大人的下人,以保吴大人周全。”
“是!”
完事,吴宏仁下气地道:“陈大人,只要你能保我及家人周全。已后这钦州城就是你说了算。我老了,只想有个后人送终。还望大人你能成全。”说完吴宏仁深深地向陈枫拜了一拜。
陈枫冷道:“算你识事务,以后就看你如何行事了,还有一些捉拿gong文,等会你的新下人们会呈给你签字的。”
“学生明白。”
“唔,很好。我留下50人保护你。还有一些官员要重新任命,到时会给你名单。”你自已好好思考吧。
说完陈枫便带人离开。
第十八章 练爱
(); 五天,事件终于解决。一切又回到了正轨。操场里,一场表彰升迁大会正在召开。这次秦大牛及二十来人被提拔成为排长。还发了赏银。秦大牛拿了20两赏银高兴地走出营地,刚出来门口便有一大群媒公媒婆在向他及各军人介绍姑娘。现在谁都知道双雄军工钱高,福利好,嫁了军人还能享受各种福利。于是稼给军人成为一种时尚。
秦大牛钻出了人群,刚走不远又让一伙流民拦住。只见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对秦大牛道:“这位军爷你看看我家孙女多漂亮,求求你娶他回家吧,不用钱多给点钱给我们过活便行,不然你买我们回去做下人也行,不用给钱只要给碗粥过活。”
接着又见一个年轻的女子拉着一男一女两个六岁左右的小孩子上前道:“军爷,你行行好买我回去好让我爷和我弟弟妹妹能过活。我给你做牛做马都行。民女今年19还没出嫁。军爷你行行好吧!”那民妇边哭边说。
秦大牛看了可怜的一家子,也想起了自已的从前,心里无比同情,于是道:“大妹子,请不要伤心,我几个月前还和你们一样。今年我已27和你相差很大,再者陈大人说过不能趁人所难。有什么事我会帮你们,我也和陈大人一样不喜欢将人卖来卖去的。这样你们到我家去住一阵。我家也少个帮手我请你们二人帮我做点家务,我给每人月一两包食住如何?”
“谢过大恩人。”说完一家子跪下谢过秦大牛,秦大牛将他们扶起并一道回去。一路上秦大牛买了好几样食材,并为那一家流民买了几套衣物。回到家门,妹妹走出来欢快叫道:“大哥你回来了,那几个脏人是谁啊?”
“小妹,不得无礼。”
“恩人,不用这样。还有你们几个快见过小姐。”
“见过小姐。”其余三人齐道
“嗨,不用这样叫都是农村长大的。”
“这,那行可不能失去礼教。”
听到屋外的动静,秦大牛弟弟也走出来道:“大哥你回来了。”边说边上前接过秦大牛手上的物品。
秦大牛交过物品对其弟道:“你回去煮一锅开水让这大伯一家好好冲个凉。”
“嗯。”
进屋,秦大牛上了碗筷一人打了一碗粥让这一家子垫肚子,同时还有一碟咸菜。4人一下子便将碗里的台上的扫个干净。吃完那老者对秦大牛道:“让恩人你见怪了。”
“没事,待会再做点好吃的。现在垫垫肚子。”
“那是,那是!”
稍坐一下,水煮开了。老人让那女子先进去冲凉。女子拿着新买的衣服提着水进了冲凉房。秦大牛则外出去再置多点酒菜。
过了一会秦大牛捎了一只烧鸡,一斤腊肠及二斤白酒回到。进屋便看到一个穿着一身青衣裙的美貌女子坐在自家的饭桌上切菜。秦大牛在门口看得入神,站在一时忘记了进门。终于其弟出来说道:“哥你在门口站什么,不记得这是自已家了?”
这一说话那女子抬头看到正在看自已的秦大牛,心里一羞又低头继续做事。秦大牛此时也一脸红赶忙故作若无其事道:“多嘴,赶紧回去做饭。”说完秦大牛拎着酒菜进了厨房开始炒菜。
厅外,那老头把孙女叫到外面道:“孙女啊,不知你对那军汉如何,我看他对你有几分上心了。你意下如何啊。我也不强求你了,他这人很直,我看跟他过你值了。”
那女子静了一阵才脸红着回道:“爷爷,我有何要求。现只想你们有个地方吃好住好。其它的我也没想过。”
那老头叹息一下道:“都怪你们那短命的爹娘啊,哎!苦了你们几个娃儿了。不过现在不是叹这的时候,你认为那汉子怎么样。你倒说说。”
“爷爷,我~~~~~!”
“给个话,别在这儿吞吞吐吐的。”
那女子没回答。
“不然这样,觉得可以的点点头。”
那女子还是没有动。
“哎!算了,不然你不说就算成了。”
那女子通红着脸道:“爷爷,你真坏!”说完便走了回去。
那老头在那笑嘻嘻道:“那就成了,成了。不过还是好好地对付一下末来的孙女婿啊!”
坐下台吃晚饭,其它人有说有笑地吃着,只有秦大牛和那女子在那扭扭捏捏地吃着。那老头看了,于是找来话题道:“恩人哪,托你的福才有现在好吃好喝。我在这敬你一杯,说完双手递起酒杯敬酒。
秦大牛也端起酒回道:“举手之劳,不必介怀。”说完二人便碰杯饮下。见二人饮完,那女子为二人上了酒。吃了一口菜那老头又道:“我们本为湖广人事,不知嗯公何方人?”
秦大牛吃完菜回道:“我本为山东人,前年家闹旱灾,没法过活。就一直流浪。直到今年碰到了二位陈大人才有了今天。”
“哎,现在到处闹乱。这世道真是没法让人过啊,幸得恩公你啊,来我老头再敬你一杯。”
二人你来我往往一直喝了将近十杯,秦大牛开始说话大声起来。从中也得知那老头姓吕,叫吕木大。那女子叫三娘。老头也得知秦大牛一家的底细。
此时桌上也只有他们二人,那老头趁着秦大牛酒气有点上头道:“不知秦大人对我家三娘长得如何。”
“啊,那三娘长得没得说。哎!要是我能娶她为妻,那就好了。”秦大牛大咧咧道。
“那里,那里。三娘是我的孙女,得大人如此看上那是她的福份啊!”
“哎,你看我们说说走偏题了,来喝酒。”
“没事,好喝。”
喝完,秦大牛又道:“你知道不,我们陈大人说。结婚时要讲究个过程,那过程叫做恋爱,只有那样才能娶到好的老婆。”
“如何做法,什么又叫老婆?”
“恋爱就是一起出去走走看看,说说话。那老婆就是自已的女人那!”
“那得要多久?”
“这个~~~陈大人没说啊,我也不知道!”
“哦!如此你和三娘赶快出去走走看看,三娘你快出来和秦大人出去走走练爱啊。”
三娘走出来道:“我把这收拾一下。”
“哎呀,不用了我老头儿做这家务事行了,快快出去办正事要紧。”说完便将二人推出门外。而现在只有吕老头一个人在家,其它人也一大早出去玩了。吕老头一边收拾一边道:“那来的风俗,这东西还要练。是不是当兵当出了什么毛病。”
秦大牛和三娘走了一阵,便对三娘道:“你说我们陈大人说的恋爱怎么样。”
三娘回道:“我没练过,不懂。不过出来走走还是很好。”
二人到茶摊坐下喝茶,喝了几口秦大牛又道:“三娘,你练得怎样?”
“什么,我不知道怎样啊!”
“哦,这儿人多我们到外面再说。”
走到人少的路上,秦大牛对三娘说:“三娘我觉得我练成了,现在少了你可能觉得不好玩了。你呢?”
三娘红着脸道:“讨厌。”
“啊你还讨厌我,哎看来~~~~~~!”
“不是啊,我~~我也练成了。只是人家讨厌你要人家说出来了。”说完三娘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秦大牛一啪脑袋道:“都怪我,但你不说我又怎知道!?”说完秦大牛拉着三娘的手又道:“走,我们去做结婚戒指。”
秦大牛拉着三娘一路走到首饰店,路人看到亲密的小两口不时小声嘀咕。
做完戒指二人才高兴地回到住处。吕老头看到二人手拉手回来,于是高兴地自言道:“真快,这就练成了!”
第二天,秦大牛一早便去请大假。双雄军临时总部,陈枫二人和各营头正在漫谈。突然外面卫兵进来报到:“报告,五排排长有事求见。”
“嗯,让他进来吧!”
“是!”
进入房间秦大牛啪一声立正行礼道:“报告,我秦大牛想向各位长官大人请个假。”
“哦!大牛上前战场上表现不错,现在有什么事请假啊?”李二问道
“报告营长大人,在下~~~在下就想请个假回家~~~回家办点事?”
“办什么事,那么吞吞吐吐的,把事情说完。不然不批!”李二回道
看了周围各个大员秦大牛吞了吞口水大声回道:“报告各位大人,在下昨天和一名女子按陈大人的方法练爱练成了。现在准备请假回去成婚。请大人们批准!”
“你这秦大牛真是有本事,我等三十出头都还光棍一条,你倒好现在有美人抱了。你要和兄弟们说说怎么个练法,哈哈!”陈忠信笑骂道。
“嗯,兄弟们的婚姻大事也要好好的考虑了,秦大牛你和大家说说。”陈枫附上道。
“这~~~,哎也没什么嘛,我就直接和她说了陈大人和我们说的方法,晚上就和他一起出去行行走走,吃点东西后就问她练成没有。结果她脸红地说也练成了。最后又按照陈大人所说的去首饰店定了对戒指就行了。呵呵,陈大人的法子就合我们这些粗人。”
“大牛,你那婆子长得咋样,对好看不。”众人七嘴八舌问道。
“嗨!那三娘长得没得说。其实陈大人说的那法子真不错,带上她上街那些个人哪,个个都回头看我们。那个长志气,不像那些个土老财子们,家里收住美人不敢见人。你们也去练练,也不用怎么练,看上那个就和她说下,然后好好也去一下就行。”
“好个长志气,秦大牛你做得好,我们双雄军就是这样,什么都不用藏着。这是双雄军的作风,是我们双雄军能力。哈哈!这样吧,我批你五天假,不过这酒可不能少了。”陈枫说完心里想道:“娘的,恋爱让这堆土包子认为是练爱了。也罢练就练。”
自此已后,官兵们从此流行起了练爱,那些媒公媒婆们介绍时也说成练爱。大街上,开始多了一对对的狗男女。这风气很短时间内流传到了钦州民间。让许多平时连门都不能出的女子们的权利改善了很多。整个钦州城的经济也因此繁华不少,当然其间出现不少反对声音,但在陈枫二人及钦州知州的推广及大势的推动下。反对也只是激不起多大的风浪。
同时,双雄军的火炮也得到了改进,由于大钢管的研究成功。弗朗机大炮被进行重新设计,装弹按照天启式部枪样式。让火炮的密封改善不少。同时炮管采用了新钢管火炮变得更轻便。炮轮也做成双大轮让火炮能更好地转向和移动。炮架则做成能上下较移45度,左右摆动45度。炮弹本想做成箭头状,但爆炸弹没出箭头弹由于没圆弹那样的跳弹,所以被放弃。由于钢管的加工口径有限,所以也只能做出2磅和4磅两种。同时虎蹭炮由于其发射炮管不需要很讲究所以便用钢皮板卷成。陈枫二人把虎蹲炮做成后世迫击炮样式,分60,90,110,160三种。同时在60,90两种采用了爆炸弹。原理是,做一枚带战斗部和发射部并有飞行平行翼的炮弹,底部有点火绳。将点火绳点燃后将炮弹放入炮管。然后炮弹发射部便将整个炮弹推出。同时炮弹爆炸部有大约0.5秒的延迟火绳。当发射部烧完才点燃火绳后才爆炸。这样基本上保证炮弹在下落和着地才爆炸。爆炸部60MM装5两药同时还有三两铅子和铁丁。90MM装药一斤,铅子和铁丁7两。传统的散弹也做成统一弹体,也通过弹尾点火样式。
10月底,各种作物也开始进入收获期。双雄军的作物在人力,物力及技术的帮助下长势喜人。而其它人的由于气候和虫害却长势不佳。特别是钦州大部分为丘陵许多作物都基本颗粒无收。只有近河边的平地长势可以。看来到年关又将会出现大量的饥民。
第十九章 血染的风采
十一月初一,天气开始变得寒冷。但各条街道上忙碌的人群依旧。陈枫二人一早便召集海军的军官在临时总部开会。会场里分左右两排左为卡罗斯,安德鲁斯,胡汉民,郑智化,陈自强,陈自忠,胡建功,赵响,吴天运,张堂,韦二。右为巴布萨,安得斯,黄仁中,李全大,赵芒,吴学仁,张大汉,罗正仁,陈建安。正座为陈枫,陈椿二人。
陈枫看了看众人,然后喝了杯茶道:“诸位,现在陆军那边搞得不错,不知你们做得怎样。”
“回大人,我们海军并不比他们陆军差。新兵已能独立完成各项操作。各条船的协作也很好,另现在我们正加紧完成新火炮的操作和演练。”卡罗斯回道。
“嗯,做得不错。吴学仁你是整个海军的总管,现说说有什么家底吧!”
“是大人,海军共有西式帆船2条,1000料战船1条。三条1000料运输福船。另有5条百料海沧船。海军作战人员330人,其它人员460人。军港一个,在建船坞一座。另有120外派学习人员。”
“很好,现在海军也要进行架子建设了,下面我宣布新的任命:巴布萨为海军总指挥,上校军衔。安得斯为海军训练总长,上校军衔。胡汉民为疾风号船长中校军衔,陈自强巴达维亚号船长校军衔,另4条福船全改为战船,分福兴,福国,福保,福海号。船长分别为:陈自忠,赵响,吴天运,郑智化,张堂,全部少校军衔。另5条海沧改为巡逻船,分别为海风,海浪,海山,海狼,海角号。船长韦二,比里斯,哼利,伍达开,张海二少校军衔。任命就这样,下面的人员由你们自已决定。”
“谢大人提拔!”众人起立行礼。
陈枫喝了口茶后又道:“诸位对海军有何好的见解,还请你们多多提议。你们都说说吧!”
停了一小会,韦二站起拱手道:“二位大人,在下有一建议,不久前陆军们否决了箭头炮弹,不过对我们海军来说,那炮弹有很大的好处,大家都知道陆军喜欢跳弹,但我们海军打船要的是弹道笔直,穿透性好。那箭头炮弹在这两个地方很出色,我希望海军能用上这神器。陆军不喜欢的不一定海军用不上。”
听完,众人一阵议论,最终大伙一致让为这是个好见议。陈枫二人也觉得这建议很不错于是采纳。
接着陈枫又对巴布萨道:“神父,不知道你的钟表如何了?”
“大人,不知你称呼我神父是对我的尊敬还是贬低。”巴布萨漫不经心道
“哦!是我不对,但巴布萨你的才华出众,我一时不知用什么样的称谓称呼你老人家好了,请见谅!”
“大人,谢谢你对我的看重。那钟表我已研制出来,不过那玻璃在下没法做出来,还请你见谅。另外我用我的医学知识再结合大明的医学知识重新整理了一门新的医学理论。我认为我的外科再加上大明的草药及针灸可以进行一些外科手术。例如需要截肢的伤员可以用针久麻醉后再做。然后再用大明的烈酒进行消毒,加上各种草药的调理可能会很成功。另外用闹洋草,醉鱼草,陀罗花麻醉受伤的伤员再进行取弹和缝合效果也很好。还有那鱼腥草的消炎效果好得不得了,我建议大人大量种植和屯积。我说完了,二位大人。”
“太好了,巴布萨你真是天上下凡的天使,我现在任命你为海陆军医学院院长,以后你要帮我多多培养医学人员。”
“大人,在此我要向你推荐一个人,他叫范仁智。我所说的正是和他一起研究的。我可不想一个人把这光环收下。没有他我认为自已做不出好的东西了。”
“嗯,你是个有才华的学者。你推荐的人也一定和你一样才华出众,这我很高兴。那范仁智和你一样的待遇。现在我不知道怎么奖励你好了,你自已说吧!”
“大人,大明有一句话,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现已50出头。但在范仁智老大夫的帮助下,我觉得现在雄风尚在。我现在想作一个大明人,在此开枝散叶。还请大人你帮我。”
“这事~~~~~这事,你自已解决不了吗?”陈枫为难道
“大人,很难。我年纪在了,你看我全身长满了毛,没有女子敢近我啊!”说完堂上许多人笑了起来。只有那几位红毛人在那同病相怜。
陈枫本也想笑,但还是强忍住笑意道:“大家都不要笑都静一静。都是同事,谁没有些缺点。巴布萨这个我可以帮你,但又怕找来的女子不适合你啊!”
“大人,只要能生孩子,像个人样。就行了。”
“好,我会尽量让你满意的。”
“谢过大人。”
“还有你们这些个人,有谁和巴布萨一样要帮忙的也大方举手。”陈枫说完,所有的红毛人都低下头举起了双手。
“好这事就包在我兄弟二人身上了,到时候你们可要请我们喝喜酒啊!”
“谢过大人。”
~~~~~~~。
开完会,二人又对海军进行一次慰问。许多红毛鬼子听完大人要为他们包办婚事,个个痛哭流涕。哎!要知道就算在欧洲还是大量的男子找不到老婆。海员当时可是最低等的。没地位可言。更不用说了。
于是第二天,陈椿便命人将那二十来位让人玷污的女子,及钦州内外再找50来名35岁以下长相可以的寡妇配给这群红毛鬼子们。三天后陈枫二人在海军营地为他们举行了集体婚礼,70来对新人按大明礼仪进行。
十一月十日,地上的作物已可以收成,双雄军的作物大获丰收,而农民们的作物虽收成不好,但是为了一口饭,大伙还是下田劳作。图个活口。陈枫二人则在军营里和士兵们一起操练。正值中午,一匹快马直奔营地。马上一名二十出头的士兵边策马边大声喊道:“防城告急,防城告急。”进入营地,那士兵掉下马直奔情报室。不一会,军营里响起了呜呜~~~~~的警报。
于是军营开始紧急运作。陈枫领众人回到情报室。进入门口,众人起立敬礼。那急报士兵喘着大气报道:“报,大人防城至东兴一带发现大量土司及安南贼人作乱。”说完从怀里陶出一个铁盒递给陈枫道:“大人,这是详细情报。在下一路回来,有许多汉民被赶向钦州这边来,今晚可能就出现大量的流民。请大人早做准备。”
“你做得很好,快让这兄弟好好休息。现大家马上到总部分析情报。各队伍做好出战准备”
“是!”
半小时不到,所有陆海军军官便集合到总部。众人按座坐好。方时平站起指着地图道:“诸位,据情报分析,此次进犯的是莫氏及天等,上思的土司共计两万多人。分别从东兴,上思两个方向进功。可能现在已在覃塘江一带会合。估计待我们与敌人接触已在茂岭江。另外此次莫氏装备的500支我军卖出的天启式部枪。虽不如我军性能好但不能小看。他们的鸟铳及火炮不少,而那些土司们的士兵更要小心,他们可是出了名的广西兵,个个不惧死。而且还有大量的马匹组成的山地骑兵。”
说完众人思考了一小会。李列钧站起道:“诸位,在下觉得此次我军应兵分两路,一路主力在茂岭江与敌人进行防御战,另一条坐船和龙门卫守军会合,然后在企沙登陆形成两路夹功。如何?”
“如此,在下觉得还有所欠妥。只为权宜之计。我军在消来敌人之时,应对莫氏之根基进行功击,另应派外使对陈,黎两氏进行游说放风,让莫氏三面受敌。另用海军对莫氏沿海进行打击抢掠,再以俘民献书问罪方可一战永逸。”何方兴顺了顺长须道。
“如此甚好,诸位还有何良计?”陈枫看了看众人道。
“大人,在下觉得分兵恐有危险啊,敌人实力不小,我军虽强但人少,还是不分为秒。”方时平欠道。
“是啊,哥我看还是不分为秒。”
“正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险我双雄军不惧。诸位可有信心?”
“愿为大人赴死。”
“好,黄继明你在营地防守,陈椿你领海军及三营在龙门卫会合守军抄敌人后路,记住在我主力与敌人打得难解难分时从后背击之。我领1,2营级炮兵与敌人正面对之。另外所有犯人都给个机会,如肯与我双雄军一起作战一律免除,如肯加入双雄军也欢迎。另在城内放开招兵条件,凡是肯帮助双雄军作战人员35岁以内的都可参军,并每人发10两现银。各大家族也要多游说让他们多出家丁。明天我要看到2000人前往战场。因为我们可能不会有援兵。话就说到这儿,下面大家开始行动。主力我亲自带领。”
“是!”
大约3点,各部做好出发准备。陈枫主力的侦察小队已出发。两千多人的队伍也开拔百多辆马车及两千多人的队伍从军营摆到了黄屋屯。陈枫领着各军官在队伍前列,每人骑着一匹本地矮马,一面日月旗和双雄军的两只十字鹰旗随风飘展。队全中还有两面大旗分外招眼,分别是一营的狼头旗,二营的虎头旗。其它各连旗也是禽兽乱舞。除月旗为黄底外,其它均为红底。旁晚,部队行至康熙岭镇。路上开始出现拖家带口的难民。陈枫下令,让流民们在此安营。后勤部队开始搭账蓬,搭锅煮粥安抚难民。并从中挑出一些年轻的青壮男子入伍。有了官军的出现,难民们也接受安抚。看到官军的优待许多青壮也愿意帮助双雄军,一些家人被害的男子则自愿加入双雄军,为家人报仇。在宣传和利诱下,很快就招到300来人。及500民夫。
子夜,双雄军行至茂岭江,对面江也出现点点星火。陈枫看了看对面道:“看来敌人也如期赴来。这场恶战不是你死便是我活,没第二条路可走了。”
这一路上又招多100来名战兵,200民夫。那些民夫和后勤队伍开始挖壕沟。沿着渡口一里多宽的小平地,二条相隔100来米的壕沟开挖。壕沟外则留了三里有许的地方让敌人登陆。二条壕沟还有三条交通壕相连。最里面近山的壕沟则还用麻袋装泥做了一些炮台以便安放旧式的8磅佛朗机炮。全新设计的2磅4磅炮则把战壕后面十米外稍高的平地。新做的虎蹲炮则放在第一和第二条壕的中间。外面的空地上同时用石灰标上一条线,以便知道敌人进入火炮射程。同时离壕50米外,还埋了地雷。这些地雷用快火绳个个相连,然后一根竹管将一根火绳连到壕里,以便点燃。
江边,侦察队在巡逻。对面的火光开始变多。同时还听到难民被杀的惨叫,女子被JIAN淫的哭叫。丁二,丁三作为侦察队队长,副队长。二人听得心烦意乱,心里狠不得冲过去砍杀一番。其它队员也是个个咬牙切齿。一个二十来岁的队员忍不住了,于是小声道:“队长,你让我过去将那些贼人给做几个。心里难受得慌啊。”
“大家要沉住,过去也做不了什么大事,还掉了性命不说。我们在此是防止敌人趁着夜色渗透。这是我们的任务,大家盯好江面了。明天定要他们好看的。”丁二轻声安抚众人。
天亮,双方都开始烧火煮饭。战壕也挖好,一营作为前锋,入驻战壕。二营则让4,5连前往渡口进行像征性防,同时拉来5门2磅弗朗机炮。民夫们则背着准备好的泥袋码出一条壕线。6连则在后面训练新兵们如何使用武器和一些基本作战动作。
快至中午,对面江开始看见无数的竹筏下水,李二马上派人回报。不一会儿,对面成里宽的江面已看不到水。同时岸上冒起一行白烟。一声“炮袭。”众人马上躲进泥包壕内。紧接炮声传来。泥包墙突然受到炮子的撞击,泥土纷飞。一些炮弹则击穿泥包,将里面的士兵推倒。还有二发直接掉入墙内形成跳弹将3个士兵砸死。不时传出惨叫。
炮火连续轰击了5轮。但大部分都掉到水里,或砸在泥包上,没出现大的伤亡。当炮火停止,李二起身一看,敌人的竹筏相距渡口不到百米。江面上,现已基本上看不到水面,而是一条宽阔的大竹桥。战机不可错过。于是李二下令吼道:“给我全部开火。”
枪声同时响起,渡江的敌人突像收稻一样被放倒了前面一行。跌下的死尸一下子便将清澈的江水染红。5门火炮同时开火,平直的弹道凌空扫倒7,8个人后才打在竹筏上跳弹再打倒4,5个人才失去动力。密集的火枪和火炮射速让江面上的敌人血肉横飞,惨叫不断。不足百米的水面一下子出现成百具死尸。
炮火很快便打完十轮,于是开始后撤。没了炮火的援助,敌人一下子便又将江面缩小到不足三十米。此时敌人的炮火开始响起。炮弹有的打在自已的竹筏上,但也有许多击中双雄军。不时有人倒地惨叫。同时激起的水柱和泥让士兵们无法进行精准射击。敌人们则冒着自已的炮火不计死亡地前进。
李二看了情形,再看身后的炮队已撤回,于是下令后撤。士兵们抬着或扶着受伤的战友撤回。但敌人相距不足三十米,敌人的火枪开始对射。不时有人被射倒。战斗进入了胶着状态。掉下将近三百来人的性命后。双方才离开火力接触。但此次战斗敌人则起码掉下了二千来人。因为那渡江人员确实是太密集了。
陈枫远远看着战场惨状,心里也暗暗地问自已,这回能否守住。李二撤下便找到陈枫报到:“报,大人。下官初战不力,损失了三百来名兄弟,请大人降罪。”
陈枫看了看满脸灰尘的李二,然后扶起道:“你做得很好,没谁能怪你,敌人正按我们的计划行事。后面还有更恶的恶战,你们会怪我么。”
“大人,只要我等还活着,定不叫那些敌人前进半步。请你放心。”李响拱手道。
“好,都是我的好兄弟,我陈枫~~~无以为报,请受我一拜!”说完陈枫向众人拱手拜了一拜。
“大人,大敌眼前不容妇人之见。我等前去抵敌。保重”
“大人,保重。”
众人一一离去,只乘下李二,陈枫二人。陈枫扫视一回,然后道:“李二,你现在马上重整二营,随时支援前线。”
“是!”
“护卫队随我前去指挥战斗。”
“是!”
陈枫领着30人的护卫队走去了战场。此时敌人已登陆上三千多人,于是开始向双雄军再次发起冲锋。第一道战壕,一连,二连共700来人守卫。刚到壕上,李响便带着人走到陈枫跟前拱手道:“大人,现在还不是你前来助阵之时,如你有个三长两短谁来坐镇指挥。如信不过我们一营兄弟们,那请大人将我等就地撤职。”说完众人齐齐跪下。
“众兄弟,快快请起。是我的不对,但看到兄弟们浴血浑战。我真想和兄弟们一起面对强敌。”
“大人如真顾兄弟们之生死,还请大人快快移师后方,主持大局。”邓文坚跪在地上拱手道。
众人也纷纷附和道:“请移师后方,主持大局。”该时平此时也带着参谋军官前来跪下道:“大人,快请回去。没了你,还如何作战。请大人顾大局啊!”
李响此时站起挥手吼道:“一营的兄弟们,我等之今日是谁所给?”
士兵们齐齐回吼道:“陈大人!”
“兄弟们,现今敌人要踏平,我们钦州城。我们当如何。”
“城在人在,城亡人亡。”
“如今,陈大人不顾生死前来助战,我等感激不尽,但我等身后还有兄弟父母,还有我等之妻儿需要陈大人照顾,还请陈大人移师后方,主持大局。”
李响说完,士兵们齐吼:“还请陈大人移师后方,主持大局!”
陈枫听了整齐的吼声,心潮滂湃。但两个眼眶却流下了滚烫的热泪。抹去两行热泪。陈枫用嘶哑的声音吼道:“好,指挥部便设在第二道壕沟。我要擂鼓助战。”
“是!”
陈枫带着人撤回,而前线则响起:“我一营,战无不胜!双雄军万胜!万胜!万胜!”同时双鹰旗,狼头旗,不断挥。
敌人并不是乌合之众,登陆后,看到广阔的场地,于是开始整队。而没进行进攻。双雄军这边则趁着这空档,对阵地进行再次加固。过了大约20分钟,敌人5个方阵大约三千来人开始缓缓前进。前面三个为冷兵器,武器什么刀,长枪都有。后面两队则为火枪队。前进同时。敌人那边号角响起,怪叫震天。此时距双雄军还有600米距离。李响看着不断增加敌人,吼道:“兄弟们,你们怕不怕。”
“不怕。”
“双雄军万胜!”
“双雄军万胜!”
250米,敌人踏入双雄军的虎蹲炮的射程。邓文艾,此时指挥营属和军属共30门新式虎蹲炮。于是下达命令道:“各炮,开火!”
一颗颗点燃的炮弹装入炮管,发出咚咚的响声。随即,一声声彭的沉响发出。一颗颗炮弹性划出弧线向敌人奔去。这会发射的为改良的散弹。炮弹在敌人上空,划落在方队中爆炸。无数的铅子和碎片将毫无盔甲防护的敌人打倒。一团团的烟雾在人群中爆起。身中无数铅子的敌人倒地后不断地嚎叫,有的则直接被铅子爆头,红的白的到处散,还有许多飞溅到其它同伴身上。但那些土司士兵们仍然保持队列前进。突然方队里再次传出怪叫。前面三个方队,随即开始冲。不过炮火还是不断地收割着他们的生命。后面二个火枪方阵也没能幸免。
李响看着前进的敌人不断倒下,但没有一人后退。于是开口暗骂:“我操,还是人不。兄弟们,等下让敌人们再尝尝我们火枪的厉害,娘的不把你们这帮野人打怕,我就不姓李。”
100米,前面三个方阵已不足三百人,但敌人却还在向前冲锋,火枪2个方阵紧跟身后,不过同样受了很大的创伤。地上则遍地死尸,伤员。泥地被染得鲜红。而这个距离已走出了虎蹲炮的射击范围,为防误伤也不敢调得太近。不过2磅弗朗机却正好在最佳的射程之内。于是再一轮炮火开始。二十来门2磅弗朗机像不要钱地将炮弹射出,不到30秒每门将近发射6发。但敌人变得散开,因此没有虎蹲炮那样战果辉煌。死伤的敌人不到百人。炮火发射的同时敌人进入不到三十米,但由于敌人散开,手雷也达不成什么效果,于是李响果断下令射击。
枪响,前面的敌人不断倒下,但三十米距离太近,零散的敌人不时冲入战壕。将装弹的士兵砍杀。一名矮壮的土司士兵将手上的砍刀投出,将一名双雄军士兵砍倒,同时跨入战壕按倒另一名士兵。敌人力气确实太大,那士兵被捏着脖子,无法反抗。另一名士兵正想用刺刀捅死敌人,突然又涌进一个土司士兵将他按倒。那土土司士兵坐在那名士兵身上,熟练地陶出匕首捅死敌人。然后冲向其它人。一下子战壕涌进了十名土司士兵,形成一个小缺口。一名双雄军士兵高喊:“敌人冲进来了,快堵住。”
两边的士兵听到,于是两面围功。背腹受敌之下,进来的敌人一下子便倒下了6个,乘下4个背背防守。有一面则让一名土司士兵却持了一个双雄军士兵作为人质,那土司士兵用汉语道:“不要过来,不然便杀死他。”
看到昔日的战友,双雄军士兵们不知所措。而那个被却持的士兵则在喊:“开枪打死他们。不然大家都得完。”
“可是,班长你在敌人手上。我们不能放弃你。”一名士兵道
“快,没时间了。”
但是,众人还是没开枪。不过敌人此时紧张,对那名班长有所松动。于是趁敌人不备,那班长突然发力,往下一蹲,并大喊:“开火!”枪声响完,众士兵立即冲上前,将乘下敌人捅死。
但是此时敌人的火枪兵趁着前面的自杀冲锋已在50米外列队开始射击。许多双雄军士兵及敌人一起被对面的火枪射倒。炮兵们大多外露,伤亡更为惨重。
“快点燃地雷。”李响吼。
于是,一名士兵将火绳点燃,十秒左右,敌人火枪队中间发爆炸。接着爆炸从中间向两边快速散开。而每个地雷都装着200斤火药,巨大的威力炸出一个个大坑,泥土炸出几百米外。地面则出现震动,那江面的水都被震得来回晃动,正在渡江的马匹突然受到如此大的冲击纷纷乱起来。加上拉着火炮走在竹筏上,于是出现大量的马和炮掉下江里。那马掉下江有的随炮沉江,但很多没炮的马则在水面猛烈挣扎造成更多的人员和马炮掉水。其他登岸的敌人则也在冲击下,混乱一片。
双雄军这边则在战壕的掩护下没造成什么混乱,但声波还是让人听到翁翁响外,其它什么都听不到,陈枫让人立起的三个战鼓也让冲击波推倒。前面的敌人此时已见不到人影,地面上留下了二十九个大坑,有的则连成了一条沟。
李响在大声发号施令,但他自已也听不到任何声音。同时陈枫在后面大声发令道:“巴德尔,4磅炮如推到前面能不能轰到渡口那边?”
“报大人,可以。”
“好,4磅炮队开始前移。轰击混乱的敌人。朱六你三连马上上前支援。”
“是!”
“李二,你二营整备好没?”
“报大人,随时可以上战场。”
“好,帮我立鼓。”
“大人,炮声太响,你怎么擂前面都听不到的。”
“哦!”
十来分钟,4磅炮移到前面,开始调整。巴德尔发号施令:“正前方,45度仰角。快点。”
“一号炮完毕,二号完毕,三号完毕~~~~十六号完毕。”
“好,装弹。发射!”
轰~~~~~4磅炮接连发射。炮弹落入还在混乱的敌人人群中,冲出一条条血胡同。还有一些落入水中,或在敌人前面的空地落下。
陈枫看到对面的敌人尚在混乱,于是下令道:“二营上前接防,一营进行突击,让敌人来个措手不及。”
“是!”
接着,二营上前接防,而一营接到命令后,李响马上下令:“一营的兄弟们,听好了,现在与班为单位开始向敌人突击。马上行动。”
“出发,出发,出发!~~~~~~”
士兵们走出战壕有序地冲向敌人。炮火直到一营越过那大弹坑,终于因为炮管过热而停止。而一营一班十个人的小队一队队地向敌人逼近。
而此时还有200来米,不过敌人已发现。只是由于太过混乱,敌人只是小股地上前对抗。而在双雄军面前,小股的敌人根本就小菜一碟。以班为单位的射击让火力从没间断过。一下子便让敌人付出三百来人的代价。而双雄军则在交替地前进。无数上前的敌人倒在血泊之下。
“快拦住明军,不要让他们过来。”一些头开始组织人员抵抗。“冲过去啊!杀啊!”
敌人基本上恢愎,于是开始强力反功。
双雄军开始有点抵不住,开始收缩战线。
“兄弟们,准备好手雷,待前面兄弟撤下便投弹。”二连连长黄九,下了命令。于是蹲着身击的士兵装完弹便拿出手雷待命。陈福宝一连交替式撤回到黄九这边,于是黄九下令:“点火投弹。”
“数百颗手雷同时投出,在地上滚动一阵后,敌人人群中爆起一阵阵爆炸。一下子冲在前面的几百人,基本倒完。地上哀嚎一片。后面的敌人也让连串的爆炸吓了一愣。随即双雄军枪声再响。没么应的敌人,在喷出一团团的血后又倒下不少。
而黄九此时对陈福宝道:“陈兄弟你一连现已不到百人,损失太大,我掩护你们后撤与三边会合。”
“黄九兄弟,那多谢你了,不然我一连可能就没几人了,这分情我记住了。”
“那里话,你们快下去。”
“记得不要太冲动,黄九兄弟。”
“放心,我不会那我两百号兄弟生命来玩的。兄弟们交替射击,掩护一连的兄弟与三边会合。
也只一下子,敌人的进功再次强大起来。黄九这边开始出现伤亡,前面二个班为掩护其它人撤退,而被敌人接触上,而全部战死。敌人的火枪也开始与双雄军对射。二连一下子便损失50来人。
再付出三十人,黄九撤回到弹坑边与其它人回合。李二此时在和陈忠信彭家智三人商量。“大家觉得能不能完成陈大人交给的任务。”李二问道
“能怎样只能拼了。”陈忠信道。
“不能拿兄弟们的生命来睹,这样吧,派人回去请示一下。”
“好吧。”
“报,陈大人,前方回报,敌人进功势头太大,进功受阻。现损失很大。请大人你指示。”
“嗯,诸位你们觉得现在怎么办。”陈枫向众人问道。
“大人,我觉得现在一营也拖了敌人一下,敌人损失肯定也大。不如让他们退下休整以便保存实力。现在前方被炸出许多大坑,相信敌人也没一下子填好。进功过来的人数不会太多。”方时平道
“对,在下也觉得如此。在下也认同~~~~~~~”
“好,那就这样吧。快传令,一营马上撤回。”
一营此时正利用地势,扼守着几条狭窄的通道,其余的都被炸得坑沟满地无法通行。虽然双雄军作战勇猛装备先进,但敌人的作战意志出奇的顽强,虽伤亡巨大但也没因此退缩。接连不断的车轮战在一点点的消耗着一营。
传令兵将命令送达一营,不过要全身而退却是做不到。李响只好召集各连连长及指战员集合开会,李响看了看满身灰尘血污的各军官沉声道:“诸位,陈大人已下达了新的命令,我们一营放弃突袭撤回防线,但如果我们一哄而散,那么敌人顺势突袭,形势不容乐观啊!大家有何良策?”三连朱六道:“营长大人,一连二连现已损失惨重,我们三连主力尚在,原断后让兄弟们撤回。”
“不,大人三连做为我们一营最后的一股主力。如损失过重一营将失去战力,我认为我二连能担当此任。”
“大人,我们一连虽剩不多,但断后的任务最合适不过。”各连争先留守。李响和苏信、邓文坚商量了几句,然后道:“此次断后非同小可,既要让部队安全撤回,又要让敌人不趁机攻进造成混乱。因此只有三连的实力才能做到,但如此一来三连将……”
“大人下令吧!我们三连无所畏惧。”朱六双手抱拳沉声道。
李响拍了一下朱六的肩膀道:“好!三连听令,命你们掩护一二连安全撤退,待一二连撤回阵地你们方可边战边撤。”
“是,请大人放心一连保证完成任务。”
朱六鲁诚领命后便返回安排。三个排分别防守三条通道。调换完毕,其余两连开始有序撤回。但此刻敌人进攻再次猛烈,尤其左边较阔的通道,无数敌人冒死冲击,七排剩下的六十余人根本无法抵挡得住。其余的两线也是艰难的抵挡。但尚可险守,朱六此时正在七排督战。
“弟兄们挡住啊!”朱六将一名冲到进前的敌人刺死后大声呼喊。但更多的敌人已经冲了过来,士兵们已无法发挥火器的长处了一下子便与十数倍于自己的敌人短兵相接。紧随着九排也淹没在人海之中。十分钟不到一二连便撤回了战壕。搏斗中朱六发出了最后一道命令:“任务完成全连边战边撤。”但士兵们已被敌人缠住根本无法脱身。朱六领着十数人,举着三连的旗帜突击厮杀打扮敌人太多无法突出。
“朱大人,快看前面是敌人的头领。”朱六顺着士兵的指向,看到了前方二百来米有一骑马头插羽毛,穿着华丽的汉子,身边还有三骑并举着一面黑旗。说时迟那时快朱六猛地横扫了一下身旁五六人,然后怒道:“众兄弟,我朱六对不住你们了。今日我无法带你们活着出去,是战是降我不怪你们,如有不怕死的,随我冲过去拿下敌酋,双雄军,万胜!”
“万胜,万胜!”十多人不顾前后之敌奋勇向前。而那敌酋此时也发现对方,于是下令道:“火枪手做好准备。”“是!”不足百米的距离,双雄军付出了三人的性命便冲到了不足二十米。那敌酋突然挥手,身后便冲出三百火铳手,“砰,砰,砰,”三次整齐的枪响。十来人的双雄军便全部倒下了,没有壮烈的表现,也没有身中百枪而不倒的勇士。只有一帮普通的士兵中弹躺下,没致命的在地上呻吟。朱六身中六枪,也随众士兵一起静静的躺在了地上。
鲁诚领着八排此时由于两个地方被突破敌人放弃了进攻,只有零散的敌人路过,战斗轻松了起来。不过鲁诚还是没有放松警戒。“报----鲁大人,我三连战旗已倒,九排已无音讯,连长大人恐怕……恐怕……!”
“什么?我三连战旗已倒?”
“鲁大人,情势危急。现任务已完成,请大人定夺。”
“是啊!大人是进是退全凭您一句话。”
“哎!今我三连已十不全一,朱连长各位死去的兄弟,今我鲁诚对不住你们了为了三连留点火种,现在马上撤退。”
陈枫正和军部参谋讨论军事,突一传令兵报道:“司令大人,陈椿人大的兵马已进入进入位置随时可以出击。”
“太好了,你们看。现敌人过河已达三分之二,而敌骑兵及炮兵在渡河出现混乱,而其后面已剩下一些后勤。只要两面夹击便可一击而溃。”
一小会传令兵再来:“报!一营一二三连已撤回,三连连长副连长战死,全连只剩下十二人。”
“好!现在发出信号,全军前后夹击。”
正面所有火炮已调好角度。战壕里正狙击着冲锋的敌人。敌人后面,陈椿正冷着一千来人埋伏在距离敌人一里左右的山林里。突然三条浓黑的狼烟直冲天际。陈椿看了便下令道:“回信号开始进攻。”
三颗带着青烟的冲天雷冲上了高空。陈枫看了信号于是下令:“炮兵全力开火!”
虎蹲、弗朗机,二磅四磅炮共计五十来门依次响起…………”
而敌人后方,一千余人小跑着向敌人的营地冲去。很快敌人便发现了但主力已渡河或正在渡河,留下的能战人员不足两千。不过敌人还是组织了将近一千人来抵抗。双方相距还有一百米左右,双雄军开始交替进攻。前面的士兵蹲下开枪后,后面的在上前开枪。而敌人防守薄弱远程武器也只有弓箭。很快一千人便被击溃。陈椿领着部队冲进敌营一路砍杀,不到二十分钟便攻进了渡河的渡口,前后拥堵的敌人此时一片混乱。突然无数的手雷扔进了混乱的人群。形成了无数的爆炸,让混乱的敌人成片的倒下了。
正面,炮火、火枪也不断地收割着敌人的生命。最后敌人人群中不时传出叽里呱啦的声音。随着声音的扩散那些土司士兵和安南士兵出现了动乱。特别是正面的士兵已经开始逃跑。借此良机,陈枫命一、二营全线突击,很快便收复了阵地。混乱的敌人在再一次进攻下纷纷跪地投降。
陈椿领着三营及龙门卫守军在付出了一百多人的代价后成功的占领了整个渡口。江中的敌人在前后夹击的情况下被迫放下了武器投降。
直到傍晚追击才停止。投降的敌人被绑成了十个一串。受伤不重的俘虏让其集中在一处进行简单的包扎,伤重的则让新兵们练胆。
二十章全面大胜
陆军大胜同时,海军也不甘示弱,十一条大小战船组成的舰队开向安南沿岸。而十一月份正是北风猛刮之时。船队的速度很理想。
一大早,安南海防港安静地停泊着大小三十来条船只。而码头站岗的哨兵正休闲地打盹。出海巡逻的两条海沧也静静地泊在港口。整个舰港此时一点防卫意识也没有。不过这港口也没什么可防的。炮台没有城墙没有,就一条大号的渔村。
远处海面,突然间出现了二个白点,接着三个,四个。共十一个白点分成两列靠近。很快便可以看清船上桅帆,船体也请晰可见。两支船队此时分开,从南北两个方向进功。一刻钟,两支船队进入射程,港口上已能看到船上黑洞洞的炮口。巴得斯看着全无防备的敌人。微笑一下便发令道:“开火!”传令官们开始传令:“开火!开火!”
“轰、轰、轰!”随着疾风号的侧舷冒出一条条火柱,其它船只也接着开火,顿时火光映红了海面。巨大的炮声震醒睡梦中的敌人,但此时反映过来为时已晚,上百发的炮弹飞进港口,击穿船体,飞溅起木梢,那二条巡逻的海沧船中的一条让一颗炽热的炮弹击穿船体,并引爆仓内的火药,整条船让剧烈的爆炸掀起,然后又摔下水面,最终被解体,同时附近的船只也被波及,冲击波将附近船只激烈摇动,大量的船只碎片带着火掉到桅杆上,甲板上、有的还插进船体引起火灾。更多的炮弹落在了港口上。由于港口大多建筑为茅草房,顿时燃起一个个火点,并随着干燥的北风将附近的建筑引燃,到处都是浓烟滚滚,烈火冲天。
连射两轮,海沧和福船带着全副武装的士兵冲向敌船,准备进行登陆战。港口停泊的船只由于大够都是商船,船员们开始四处逃窜。有几条战船则在炮火的重点照顾下,船员们吓破了胆,也纷纷下船逃窜不成气候。港口上则现在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连身边的火都还来不及扑灭,也不用谈得上抵抗了
。船只很快泊便泊好,水手们停稳船只后将一块块木板架过船只,士兵们通过木板有序冲过敌船,同时已前俘掳的那些安南人此时起了作用,他们被编成三人一组的保安组在船上用安南话和汉语高喊,投降不杀!投降不杀!
船上的人员听了,纷纷走上甲板跪地投降,个别顽抗的则被同伙出卖,送掉性命。很快双雄军抽掉二百来人登岸洗却。在莫三这个保安队队长的带路下顺利到达了舰港官府。而官府各路人正在收拾跑路,官兵们背着大包小包准备逃跑。县令一家坐在马车上命人开们出城。大门一开。官兵们便看到三排双雄军在问外二十步举枪等待。此时关门已来不及。三轮齐射,三十多个官兵便倒下二十来个。早就准备好的另一队双雄军则趁机夺门而入,夺取大门。在强大到不成对比的战力下。双雄军没付出伤忙的代价便占领县城。所有的人都放下武器跪在院子里。那县令也乘乘地走出马车跪在队伍前列。
此次带队的是吴天运,此时吴天运及韦二、哼利站在俘掳前面,莫三则走到三人前面恭敬地行礼道“吴大人,各位长官,跪在前面的那人便是舰港县令阮仁。他会大明官话!”
“莫队这次做得不错,我会在陈司令面前好好夸奖你的。下面由你审问一下这县官。”
“得令!”得到上官命令莫三耀武扬威地对那县令道“阮仁,你听好了。快将你的家产及全县的财物所放地点说出。不然要你全家死得难看。”
“各位官军不知来自何处,有话好好说,我国可是大明属国,诸位也是穿着大明军服是不是诸位上官来错了地方?”阮仁跪在地上拱手道。
“你这狗官还记得天朝上国,告诉你,我们是大明双雄军。你们国主多次派人却掠我天国,公奉陈大人命令特来讨伐莫氏一族,凡有抵抗天军者,斩!尔等均为属民当为天军贡上粮响,若有不从者,灭族!尔为县令当言令先行!完事带上书信上报尔国主。”
吴天运说完又对莫三道“莫三,再问一遍,如无反应,杀他全家!”
“是,下属得令!”……。
阮仁在强力威压下最终屈服,接着令家丁及官兵把财物搬出,并协同双雄军挨家挨户收取钱物,对于那些负隅顽强者双雄军直接灭门。一天下来共征粮食十万石,白银一百三十万两,黄金二十万两,各项珠宝财物五十万两。牛羊马匹三千余只。
第二天中午,一队五百一来人的莫氏军队前来支援,但不到一柱香时间敌军便死伤大半,溃不成军。而双雄军则毫发未损。
双雄军对一些大户人家残无忍睹,但对平民并无多大伤害,奷淫之事更无发生。但大多数人的房子已在战火中付之一炬,为了平民愤,双雄军将民众集中起来开始分发一部分物资。直到傍晚,三万平民每人获得一石粮食一两银子!那些在战火中死去的人共六十七人每人补了十两家费,受伤一百七十人每人五两!同时莫三又说了一大通宣传语段,把侵略说成大义的解救,同时处决一批平时无恶不作,杖势欺人的商家、地主及流氓,害得场下众人不停叫好。
目的达成莫三又在现场出高价聘请民夫,胡萝卜加大棒的套餐很快便凑效!一柱香的工夫便征得民夫五百人。接着莫三指挥众人开始请理港口修善船只!
经过一夜劳作,第二天中午三十二条大小船只开始返航。十一月初五船队返回钦州,长长的船队将江面挤满。泊位上靠满船只,一批批的货物堆满了仓库,码头!上千工人还在不停地装货卸货!很是热闹!
双雄军总部,众人正在议事,陈枫面带笑容发言道:“诸位,此役收获不少,但埙失也大,下面由方时平做一次总结!”
“是,大人”清了清喉方时平开始宣读:“诸位!此役我军战死七百九十五人,重伤二百六十二人”其余民夫家丁战死二百一十人,重伤三十一人。我方则歼敌九千七百余人,俘五千二百七十人,共得战利品白银二百三十万两,黄金五十万两,各项珠宝杂项共计二十万两。马匹二千,牛羊猪狗共计一万六千七百只,粮食十五万石,船只二十一条。
读完陈枫站起来道:“诸位,这些都是大伙儿用命换来的。现在家大业大,我们除了用部分安抚战死将士家属及每一位将士们之外,乘下的一份充公给朝庭一个交待。余下的则扩建我们双雄军。今,我双雄军已实力济济,无论朝庭还是各势力必然有所猜忌!但无论如何实力决定一切,拥兵自重也摆。只要我们双雄军实力强大,无论谁要动我们都要考虑七分!而我双雄军强大,志在保家卫国,驱除建奴,为我们自已,为我们的家人,为大明而战!”
“为大明而战!为大明而战!”
众人安静下来陈枫又道:“今为乱世战乱四起,方时平你说说现在的时世吧!”
“是,据各方探报,现大明北方连年失势,建奴越战越勇,我大明北方整个辽东已掉失,而蒙古各势力在大明接连失势下为保周全开始投靠建怒。中原地区则由于干旱则赤地千里,百姓遍地饿死,各路民变不断反抗,而其余各地也由于官府**,地主豪夺而民厌四起!西南各处之土司世族也因官府邸之无能开始判乱,东南沿海则有倭寇海贼之乱,更有西方各国之开始蚕食!而我天朝上国之属国,弹丸之安南也四处略夺,我大明已无安宁之处!
”
很好!诸位,今之时世,汝等有何看法?
众人商议了好一阵。也没出个统一的意见,众人七嘴八舌继续议论。陈枫看了看众人轻压双手道:“诸位静一静!”
上官发话,下面开始安静下来!接着陈枫道“诸位已议好一阵,现在开始一个个道来。”
李响先站起来道“二位大人,我李响就一军人,打仗还有两招,这所谓计略还请大人道来,我等唯命是从!”
“对,我等就这意!听大人的!”众军头一一接应。
接着方时平站起来道:“大人,我等文人也虚听你的见解才能按部就班,还请大人道来”
“还请大人道来!”众文人站起拱手齐道!
既然如此,那我让陈椿讲一下将来的打算吧!
陈椿接过话,站起来道:“诸位同仁,今我双雄军立下不世之功,实为可喜可贺,但此功虽成但麻未决,要知道安南可是不征之国,现虽国内歼敌,但不知朝庭内部各势的用心。稍有不甚,便全盘皆输,但现今整个广东均受我等之牵连,相信上面也要注意行事。但意外不得不防,现在闯出了麻烦,那么我们再搞大点。”接着陈椿摊开一张地图道“诸位请看,钦州地处西南出海口,其北面广西、贵州、四川、湖广一带土司四处作乱,任何一方都没法顾及我们。广东、福建一帶同时也调兵镇压土司,更要防沿海海盗对我等也没多大威胁。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因此我等会动用财力解决。同时我们也要增强实力自保!首先我们要在最短时间将双雄军扩至最少八千人。以便接手防城、东兴及上思一带。现莫氏势力已显力不从心,因此我们也积及扩海军至三千以便拿下海防附近岛群以防不测,同时在北部湾中部的夜莺岛修建前哨站,南可出南洋,东可防晾州海峡来杞之敌,西可与海防岛群成倚角之势,北可守茅尾海之门户实为战略要地。同时夜莺岛上面积够大且有淡水实为少得不可放弃。诸位觉得如何?”
众人一阵思议?最后都异口同声道:“二位大人考虑周到,我等唯命是从。”
本章完,在此特到说一句夜莺岛现为越南的白龙尾!其所在位置和我所描术一样,五十年代由于抗美援越的虽要将此岛划给了越南,此岛无论明清民国均为我国之国土。面积三平方公里,希望有一天能回到中国的版图。希望诸位读者
二十二章陈椿大婚
十一月二十六曰,宣婚稼!这天双雄居再次张灯结彩,大红喜字帖满门窗。下人们忙个不停!陈椿这天穿上新郎礼装,更显得格外英俊。此时正站在门外迎接宾客。黄得财则领着黄继明指挥下人们四处打点,很是忙碌。英娘此时和杨莲在太平洋公司总部陪同新娘子莺儿!
正午,双雄居鞭炮鼓乐齐鸣,几百人的迎亲队伍抬着花轿出发迎亲。陈椿骑着一匹白马领路,此时志高气昂,意气方发。并不时地朝街道两边喝彩的街方回礼!
一路相安无事,很快便到达目的地。在媒人的引导下,陈椿开始踏门迎亲。门口边,此时二名丫环拦住陈椿去路并道:“新郎要迎亲,先上进门礼。”
陈椿听完,从怀里掏出两红包给二人。二人得了红包便为新郎官美言一番,便引新郎入府!一番礼仪下来,陈椿才迎得新娘上轿!接着回双雄居拜堂成亲。
此回并无何波折,钦州城内外异已已除,这里彻底沦为双雄军的天下。
晚宴,城内外的世家士族都到齐,在钦州,州官面子可不给,但陈枫二人的面子非给不可。如果那个大户世族没到,那么日后他们的生意财路就没了,因为没有人再全与一个陈枫二人不相往来的人来往。
吴宏仁知州,这些天来一直为双雄军尽职尽责,为双雄军讨功一事可谓呕心沤血。陈椿大婚,还令其子,吴世贤打杂。而自己不但帮记帐,还帮着写对联等。以前知州大人的一付对联可是一宝贝啊!当然陈枫也把这些看在眼里。
晚宴陈枫令人特意安排吴宏仁主桌就饮!
按座入位,吴宏仁找到自已的位置,发现竟与陈枫等人一桌,心头一愣。而陈枫欢喜上前对吴宏仁道:“知州大人近些天来辛苦了,今天又风尘朴朴为我家事操劳,辛苦了,辛苦了!来快请就座!今晚我可要好好招待你老!”
“听了陈枫的话,吴宏仁心头一宽。嗨!终于融入人家的圈子,这辛苦值了!”压住心中激动,吴宏仁含笑道:“陈兄弟客气,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所做的都是份内之事。大伙为保钦州安定在外舍身取义。我作为钦州父母官为大家端茶送水算不了什么!”
“吴大人果真当世青天,来,我们坐下好好庆祝一番。吴大人请!”
“陈大人,请!”
上好座,陈枫举杯站起来道:“诸位宾客,今天是我舍弟陈椿大喜曰子,难得诸位不辞劳苦前来赏面。我陈枫在此谢过大家,今晚略备粗茶淡饭招待大家,不到之处还请见谅。这杯我干大家!”
“大人客气!”场上场下同声回应,接着齐齐举酒一饮而尽!
欢饮稍回,新郎官出场敬酒。陈椿举着酒杯来到陈枫主桌行礼道:“兄长,诸位同僚,今日我陈椿大喜之日,幸得诸位相助及庆贺,陈椿在此向你们敬酒,今晚一醉方休!”
“恭贺陈椿大人!”众人齐道然后举酒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陈枫倒满酒后对陈椿道:“弟,今天你大喜之日。作为兄长的敬你一杯,好让你小二口百年好合,早生贵子,为陈家多多开枝散叶!干”
“承蒙兄长错爱,弟谨记!”说完二人干杯!
接着,黄得才也端酒道:“贤侄,为叔在此也敬你一杯,今晚好乘酒劲一夜七次郎。哈哈,来干。”
“敢得黄叔夸奖,今晚定不负托,干!”
接着吴宏仁起身敬酒道:“陈椿大人英雄豪杰,本官贺大人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吴大人客气,来干!”
……!
敬了一圈,陈椿带着酒兴离开,继续下一桌。众人继续欢饮!
吴宏仁在陈枫次吹赞下,显得意气方发,平时注意保养的习惯掉出一边,也随大家豪饮起来。籍着酒兴,吴宏仁趁机道:“陈大人,本官有一事相求,不知当讲不当讲。”
“吴大人,有事就说!不必婆婆妈妈的,大家都是大男人!说吧!”
“还是大人爽快,那我便道来。本官那不孝子,由于老夫管教不当,现在二十有五还不学无述,文不成武不就,整天花天酒地!现今,老夫老了,已无力管教!今厚着面皮希望大人你帮个忙,好好管教,不求出人头地,只求他能改错,日后能掌起老夫一家!”说完,吴宏仁用袖子拭了两边眼角!
“嗨!可怜天下父母心,吴大人,此事本官一手包办,不过吴兄弟可要吃点苦头,吴大人可否舍得”
“只要大人你接纳,老父便感激不尽,那有舍不得之理!”
“好!下官定让吴公子出人头地,好让他报答吴大人养育之恩!来大伙饮酒!”
……!
陈椿敬完酒,已醉得七七八八,在下人的扶挽下,哼着调子入洞房。关好门,陈椿阴阳鬼气叫道:“娘子在那,相公来也!”
莺儿坐了大半天,心里堵气,于是不好气道:“醉鬼!不长眼么,人家在床上坐着!”
陈椿捏了个兰花指再次阴阳鬼气道:“哦!辛苦娘子了,相公这就来陪你……呀!丁丁丁丁!呛!”说完陈椿小步跑到床前坐下。
陈椿什手掀头盖,于是又唱道:“掀起你的盖头来,让我摸摸你的屁股,你的屁股大又圆那,好像那天上的圆月亮,你的眼睛细又长那,又像那水里的弯月亮!”
掀开了头盖,莺儿粉脸红朴朴含羞道:“你这大坏蛋,就知道逗人家!”
“娘子,莫生气,来相公为你更衣。**一刻值千金,洞房花烛两相依!老天那,让我一次,爽个够,给我两美妞!”
莺儿一听,顿时两脸怒红发黑,奶奶的洞房花烛之夜,竞想着多个女人一起陪你!士可忍,老娘不可忍!放不下这怒气,英娘两只纤手化成钳子,并使尽战力往陈椿两大臂拧去,嘴里还恶狠狠道:“本姑娘拧死你这大淫贼,我拧,叫你花心……!”
这钻心的痛楚人怎么顶得住?陈椿觉得像突然触电一样,酒力立消,痛楚随着莺儿来回拧动,一波猛过一波。接着一声长长的比杀猪还惨的嚎声从屋内传出!
这惨叫一出,顿时屋外的窗户门边突然像塌了一样,一阵乱响!原来是那些前来偷看的大老粗们被吓了一跳。弄出了动静,走为上策。众粗汉此时乱为一团,为夺出路你挤我推,比战场上败退的山贼们还要狼狈。惨声四起。“哎呀,踩到我脚趾了,别推,前面是柱子!沟,水沟。哎哟!……。”
“陈椿听了房外那动静后,带着对莺儿不满的愤怒及被偷看的恼火一起开门教训人,那知门一开,外面连个鬼影都不见!不见归不见,陈椿对着空气一连骂了十几分钟的山珍海味、鱼虾河鲜才关门走人!”
这晚,陈椿注定不得安宁。莺儿侧睡在床里面抽泣,陈椿在那儿使尽心机,说尽肉麻入骨的话都没济于事!一分钱难道英雄汗,一美女累倒一条街啊!
第二天,二人迟迟没起身,不知道的都说小两口够恩爱,昨晚亲热过度,其实二人一夜冷战,天亮才补过回笼睡觉,但不管如何,地球还是要转。陈枫一早起床进行疏洗后便和英雄道别外出办事!
各营地,新进的士兵们有序进行训练,他们和以前的老兵们一样分不清左右前后,口令一出便乱成一团,老兵们似乎找到报仇的机会,拿着鞭子对新兵们啪啪打下去,让新兵们个个歪脑裂嘴。活动了半小时,急促集合哨子吹响,一队队新兵在老兵的带队下集合。集合完毕,方时平发话:“众兄弟,今天是你们第一次开始十里长跑行军,司令官陈大人陪同一起进行,今天的要求不掉队、不乱队伍。掉队者,回来跑一圈校场,队伍混乱没早饭吃。现在开始出发!”
“一连听令跑步走。”六千人的队伍开始出发!这次要求不高,队伍只是小步晚跑,在老兵们的维持下走了五里队伍还是很整齐,也没出现掉队。士兵们力气还是够用!这样一直跑完十里。队伍没人掉队之类的。大伙儿喘着气一道排队领早饭!
黄九和莫三的保安营则严厉得多了,但这些俘兵们为了前程、为了不再过那生死不如的战俘日孑,个个咬牙切齿进行训练。就连黄九自己也累得骂娘!不过他又何时体会过这些战俘此前后受的罪!
陈枫正在和士兵们一起吃早饭,而吴宏仁此时正带着一个穿着华丽,手执折扇的胖子进入军营!找到正在吃饭的陈枫,吴宏仁马上上前行礼道:“陈大人,本官找你找得好辛苦。”
“哎呀!知州大人,真是有失远迎,快来请坐。”
“陈大人客气,今天本官是带那不俏子来让大人你管教的!逆子,快上来拜见陈大人!”
虽说有再大的不愿,那胖子也得服贴,陈枫二人的手段他们一家都可是领教过的。收拾好不快,胖子恭敬地行礼道:“学生吴隆兴见过大人!”
“吴兄弟客气了,今后我等便是同仁,但双雄军有规矩,不管何人都要接受训练才可入职!这段时间吴兄弟便和兄弟们住一阵子,日后方可安排职务!”
“听到没,以后可要多多讨教,在此有劳陈大人及各位大人!本官有事就不打扰了!”
“吴大人有事,那我也不挽留了。一路走好……。”
吃过早饭,吴隆兴以绣才功名被安排进文职军官训练营!开始进行集训!
二十三章时世变幻新机遇
十二月初三,新兵们十多天的训练进展顺利,除了列队!基本的射击、博击也训练好些日子。战俘们陈枫和陈椿决定大部分为冷兵器。因此训练情况更优于新兵们!这些战俘分为长枪、刀牌、骑兵及少量的火枪手、炮手。
训练很苦燥。为解决士兵们单调的生活及政治功心的需要,除了平日伙食好、经常去军营作秀外。陈枫二人开始向队伍灌输民族主义、军国主义。而新成立的文工团则成为了重要的宣传工具,《血染的风采》在舞台上一开演,士兵们个个反应强烈。战俘那边除外。而另一剧作,《辽东泪》同样反应强烈,更有一些北方的士兵在队伍里道出自已的亲身经历!让整个队伍人人充满对建怒的仇恨,那些安南及土司俘兵们看了,反应也相当强烈!陈枫二人当然乐见其成!
这天沙井港完工,同时从钦州到沙井港的道路也完成。完工落成仪式几天前开始布置。在钦州经商的近百国内外的商家接到邀请!本地的乡申贵族们同时也被邀请。这次仪式阵仗很大,商机也很多。太平洋公司当然不会放过。
早上十二辆全新的马车在城外等候,这些马车是陈枫按照西方四轮马车及后世在汽车建造的。车架主骨用钢材做成非常坚固,连厢则采用强簧托住,让车子坐上去更舒适。同时车轮也被放大,并蒙上五层猪皮,外面还有三层耐磨的剑麻布,这样车子的减震效果更好。而车轮毂则是全钢做成。与车轴连接部分则是陈枫研制的轴承,整个轴承用铁皮箱密封,留下一个加油孔加注润滑油。而润滑油,陈枫选择蓖麻油和茶油。前轮是按西方马车做得稍小,这样可方便转向。整个车厢宽两米,长四米。共四个车门。整个车箱形式相当于后世面包车一样。全车重七百斤,两匹马拉动,可乘坐十二人。而其中有两辆毫华版则每辆坐四人,里面卧床,茶桌一应俱全。
那些有实力的商人权贵们被陈枫二人热情邀请上车乘坐。待他们上完车后,车队缓缓出发。平坦的道路及良好的减震,这些权贵没觉到一点的dianbo感,众人啧啧称奇!陈枫二人和一名荷兰人和西班牙人坐在一辆毫华马车里!二人只奋地称赞着马车。车队很快加速,只见马匹毫不费力地将车速加速到大约四十公里的时速,而里面的乘客只感觉到轻微动外并无不适感,并且这种上下的震动在弹簧的作用下,缓慢起伏,显得舒畅,不同那时的马车将整个人抛起落下,众人除了称奇外,拥有这种马车的心思开始泛起。
“大人,这种车要是运到欧州去,那可是畅销的流行货啊!不知大人卖不卖?”那荷兰人问道。
陈椿接过荷兰商人的话道:“劳伦先生果然有眼光,这马车当然是要卖的。不过现在工厂正在建设,要成批购买虽要等到过年后。不过我们现在可以签合同。”
“那么售价如何?”
“是这样的,如按数量来算一百辆马车每辆三百两银子,这是毫华车型!那普通的多人乘坐的车子每辆二百两,还有一种二人乘坐的毫华车一百两。普通自驾三人车三十两。如果签订供销商合同则交纳五十万两白银,供货价只要上面的一半。”
“这样,我们可要考虑一下。”
“没事你们好好考虑。不过作为尝试,欧州我只选三位商人合作。三年后我们才会找新的商人合作!”
陈枫二人开始也想按后世的区域代理来做,但是名气没出去,要把代理权卖个好价钱可是不切实际的,更何况欧州有钱的威尼斯人,热那亚人未出现呢!
半小时不到,车队进入沙井港郊,道路西傍,一座座厂房正有兴建,而码头上,二十栋仓库已完成。整个港口一公里长,傍边还有一条宽三十米长一公里的月港伸入海里而各个泊位则有两根铁轨铺成的铁路通入整齐的仓库,这些铁轨宽一米五,每个泊位还停着一辆八米长的马拉板车。右边是两座船钨,及一个长五百米的船台。近船台傍堆了大量的原木。还有好几处平地正在打地基。进入港口,马车緩停车,马车夫们喝了马匹,便用右手慢慢拉紧刹车,马车平稳地停了下来!而权贵们则一边称奇一边下车。个个赞不绝口。
二十四章再战安南 1
十二月初十,陈枫二人再次组织作战会议。会场上陈枫首先发话。拿起指挥鞭,陈枫指着地图道:“诸位,根据最新情报,黎朝已占先安下龙湾等地,莫朝已无诲岸。而内陆,高平等主要城塞失陷外,真余乡村,莫朝残军还依靠山势密林等险要地势死一守!从我军训练大纲出发,高平等地山高林密,地势险要,且气候湿热,野兽出没!如果在此行军打仗,我军全无经验,且不适应气候地势,必受重创!而沿海一带,人口密集,土地平坦,且河道宽阔能通大船。如果我军从东兴进入,功下芒街,先安直取下龙湾的北宁,海防,再沿红河西进功下北宁。并在北宁驻守等待南下船队北回进河汇合,利用舰炮对敌人京城河内进行炮轰,埯护队伍渡江围城,逼迫黎朝退军便行!海军,则一路功打盖宝岛,海防、涂山、岑山、演州、顺化、岘港、会安再水回经过海防进入红河西进北宁汇合。这便是我们的作战大纲!”
“陈枫说完众人站起立正道:“尊命!”
停顿一会陈枫接着道:“诸位现在我双雄军已扩至一万三千余人!已前建制已不能适应,为配合作战调度以前建制全部打散,进行新篇,分别组建五个军团每军团辖二个营,营级按旧编制人数不变。下面开始任命,一军团长李响,二军团长李二,三军团长苏信、四军团长苏仁、五军团长陈忠信”
“属下领命,谢大人!”
“各营任命,一营赵尔文、二营钟大发、三营陈福宝、四营孙尚五、五营陈仲、六营朱五、七营李大牛、八营钟大发、九营朱六、十营莫三!”
“属下领命,谢大人!”
“海军第一舰队驻地沙井港,舰队长胡汉民,作战参谋长卡罗斯。第二舰队驻地龙门港,舰队长胡建功,作战参谋长陈自强,陈自忠,胡建功分别认第一第二舰队陆战营营长,每营五百人海军总计二千二百人”
“属下尊命,谢大人!”
“余下一千五百人,挑五百骨干组建民团军团,军团长黄继明,民团一营钟伟、二营陆明新、三营李烈钧。”
“属下领命,谢大人!”
“最后一千人,组建双雄军直属综合营,营长严沈,下辖后勤连、警卫连、侦察连、宣教连、医护连!每连二百人!”
“属下领命,谢大人!”
“很好,方时平等散会后,将参谋部议好的各军团人员及装备详细表发下,明天中年之前必须完成整编。另外,时间紧促,但为了全军着想,原出发时问推迟至十五日,好让大家进行协调训练。海军没太大变化,十二日随陈椿出发!”
“属下明白!”
“好,散会!”
十七日,整备好的两支舰队补给好后在龙门岛集合,除两条西式战船,还有十二条千料福船,及六条大海沧船!待到夜幕降临,船队顺风出发。陈椿乘坐巴达维亚号,此时正在船尾楼作战室与众人展开研究。
陈椿看了好一阵,没什么头绪,于是问众人道:“诸位,此次出战,该如何打法!”
“回大人,此次出征我们研究了一下,首先,我们拿下下龙湾,此处岛屿众多,但敌人海上作战能力不强,我们建议一舰队由北向南功去盖宝岛,二舰队由南向北进功涂山,然后在海防回合,拿下海防再一路向南!将下龙湾的敌人一举歼灭。”
“太好了,就这样干。下达命令,第一舰队沿北岸进功盖宝岛,第二舰队,由南进功涂山。”
“尊命!”
盖宝岛西岸码头,十余条船只停泊着,虽为入夜,但简陋的码头上却人头涌动。黎朝士兵们正组织岛上的民夫们将却来的粮食钱响装船。十条千料福船封着灯笼,几百民夫不停地将一包包上百斤的粮食通过栈桥装船!这些军队的头头们则在岛上的大户人家里饮酒作乐。谁都没想到一支船队正在靠近。寅时过半,民夫们累得实在搬不动,任凭打骂都无济于事。因为过度劳累已有三个民夫掉下栈桥淹死。一番打骂,官军们也只好让他们休息一会。
此时,黑洞洞的海面,十几条船已形成一个圆弧,将这个小港口包围。望着灯火闪烁的港口,陈村发号施令:“听令,挂灯通知真他船只开火。”
“是,全体听令,挂灯、挂灯!”
顿时海面上十几个亮点出现,将港口围住。敌人哨兵发现,在原地愣了一下。随着便看见十几个点冒出一团团火光将海面照亮,那哨兵回神急吼:“敌袭!”
但一切都晚了,沉闷的炮声和炮弹的呼啸声已到。一颗颗炽热的炮弹击中船只,栈桥。有的砸进人群冲出一条条血路。惨叫声不断!民夫们此时趁势逃跑!那些官兵,主将不在,此时也抱头窜鼠,四处乱跑。小头目们试图集合士兵,于是在空地上吼道:“敌袭,快来集合!集合!”第二轮炮火袭来,近百枚炮弹再次清洗港口,炽热的炮弹引燃港口上的粮草,柴堆。一股股浓烟冒起。而黎朝士兵们必竟训练有素,也经历过战火!空地上此时已集合三百来人,其他士兵也不顾死伤冒着弹雨四向奔来。一小头目指挥士兵前往报信。
第三轮炮火过后,船上放下一条条舢板,准备登陆。巴达维亚号上放下五条舢板,陈自忠向陈椿抱拳道:“大人,已准备完毕,请发令!”
“好,登船出发!”
接到命令,陈自忠,第一个走下船并道:“第一陆战营兄弟们,前面是我们的军功,出发!”
“出发!出发!……!”在一阵阵吼亮回应中,士兵们有序通过放下的网梯登上舢板!十分钟左右,士兵们登板完上!陈自忠发令“出发!”
五条舰板载着七十六人开始划槳前进,而部分不划船的士兵则双手端枪瞄准前方!其余船上共计二十条舢板三百人,也相继出发!
火光将港口照得如同白昼,而黎朝军队的主将已到,此时正在他的号令下布阵作战。一队队的士兵登船或前去守住各险要地势!
陆战队并不选择直接在码头傍登陆,因为码头的船只能构成掩体。而港口右边是一块宽阔的沙滩,周围光秃秃的很适合登陆。
看到登陆船只划去沙滩那边,那主将领着一百火枪手,一百弓箭手及三百长枪兵前去守滩。这五百人占了岛上敌人的一半,其余的则守船守港。
舰板驶出炮火的射击区,十几条船相继开火,对码头的船只和守军进行打击。而敌人的福船虽有几门弗朗机,但在双雄军的远程打击下。无招架之力,加上七百米外即使开炮也打不到。沙滩上那主将命五百守军列成三个方阵,在沙滩上等待登陆队伍。上百火把将沙滩照得通亮。陈自忠的登陆队伍离敌人二百米外,已能看见火枪手们正在紧张装弹。八十米,船只阁浅,陈自忠吼道:“快放浆拿枪准备开火,待会交替开火前进!”
守军上百支火枪方阵此时已装弹完毕三排黑洞洞的枪口对准滩头的双雄军。正等待敌人进入射程!那主将望着紧张的士兵们道:“给本官稳住,把敌人放近再打,弓箭手待三轮火枪过后放箭,违令者斩!”
双雄军下船,此时水深及膝,此时五条船的士兵已作好准备,后面二十条舢板正急促赶来。陈自忠下令道:“进功!”
第一排士兵二十来人便朝敌人射去。一轮枪响,沙滩上的火枪方阵倒下八人,不过后面的人员接着补上,那主将在那儿高吼,稳住军心。双雄军第一队射去完毕原地装弹,后面的两列队伍趁友军射击掩护,向前五米,接着左队半蹲下朝敌军开枪。前进十米,守军便倒下三十来人,整个火枪方阵倒下三分一,如此大的伤亡,士兵们开始怯战,整个方阵的士兵相互对望议论。有的偷偷向后排退去。那主将上前想将一名退却士兵砍死,那料双雄军再次射击。一颗子弹击中那主将胸口,子弹穿透胸甲直入身体,巨大的冲击力将他冲退几步倒在方陆里,胸口冒出血雾,接着口吐血沬,抽搐几下便咽气,士兵们见主官战忙顿时乱作一团往回逃,有的还高呼,千总将军战死啦!后面两个方阵听到消息也纷纷动乱,情急之下,小头目们高呼,快回码头上船,快,不要乱跑!
几百人顿时不记军容争先往码头跑去。而陈自忠始终稳住部队有序前进,将落单的敌人一个个放倒。后面的登陆船只相继到达加入战斗。
敌人付出一百来人后。终手逃回船上。但那些船只在炮火的袭击下一片狼藉,想要开船不是一时半回能解决。船上的敌人只好凭着船只的身躯掩护死守。
陈椿心痛那一艘艘大船,因此炮也早早停止。三条一千料福船在陈村命令下缓缓靠近港口船只。船直到五十米外,敌船冷散放了一些冷枪冷战。这对双雄军一点伤害都没有,相反双雄军用火枪进行密集回击,那边又倒下了几十人。
陈自忠领着三百人在距敌两百米处设防,防止敌人逃脱!海上逃不了,敌人又想从陆路突破,不一会,三条船上分别冲出敌兵。大约两百余人,下船后稍作整顿便朝陈自忠这边冲来。五十米外,陈自忠果断下令。四周一片宽阔平整,且有大火照明,三百支枪轮流发出火舌,那些冲锋的敌兵像被割麦子一样成片倒下,二百来人一下子能站的不足五十。乘下那几十人在战火中失去抵抗的勇气,纷纷扔掉手上的家伙跪地求饶!
陈忠信下领停火,并叫出一名以前被俘后加入双雄军的士兵发话:“前面的黎朝官兵你们听住,我们是大明军队,此次你们置我大明上国于无形,蕃国互阀。百姓涂炭,我大明双雄军上顺天意,下救百姓于水火。前来讨阀。如降者不究其罪,而今之罪不在兵将,实属蕃王之意。望尔等莫要一错再错怏快下船投降。我双雄军给每人五两银子,五十斤粮食,让尔等回家过年。你们的父母妻儿在家里等着你们!我相信你们大多也是贫苦出身,家里没甚钱粮,因为我以前也是安南人,住手高平。后来也听信莫朝蕃王鼓使,前往大明内地抢掠。幸得双雄军手下留情,我才有今天,而我刘福明为感天恩决定弃暗投明加入双雄军,现在我天天吃肉,月月领一两银子。这次战后我将回高平接家人前往钦州过上安定富足的日子。我家有父母妻儿,所以我不想死,你们也有。为了你们的妻儿父母、为了能过年。黎朝的兄弟们,放下武器,带上钱粮回家过年……!”
跪地那几十战俘陈自忠命人前去接收,待休息一会那群战俘加入宣传。三条接近的战船也加入宣传行列。强大的战力加上有效的劝降。船上的官兵在凌晨,放弃抵抗,六百多人放下武器下船投降,陈椿
登岸亲自接受投降。七个百总列队在陈椿面前下跪用汉语道:“下官无意冲撞大明上官,特来请降。恳请大人原谅!”
陈椿摆出架势昂首道:“知错便好,我天朝上国心胸宽阔,说话总会算数的。你们船上共有多少钱粮?”
第三名百总叩手回道:“上国大人,船上共有粮食一万二千石,白银五万两,珍珠三十斤、黄金一千两。港口还有一万石粮食,但有一半已烧毁,另有猪五百头,牛二百。”
“嗯本官很满意,船上的钱粮物资可遭哄抢?”
“回大人,没有!”
“嗯,本官想知道安南是不是会大明语言的人很多?”
“回大人,安南各处富人官府都会说听大明官话、广府话。民间除了一些土著外,其余的都使用大明的语言和文字,各仙举和公文书信也使用大明文字!汉人占了整个安南将近五成!”
“就这样吧,你们安排一百人杀二十头猪,大家好好吃一顿后发饷钱回家过年!”
“大人,我们几个都是汉人,我们在船上经过一番商量,有三百二十汉家子弟希望加入双雄军,望大人成全!”
“望大人成全!”七人齐齐叩头请求。
“既然诸位认祖归宗,便是我等之同胞。那有不收之理!现莫朝已将姑苏群岛、盖宝岛、姑婆岛、先安、海防、北宁的整个下龙湾给我们。我们将设下龙湾总督府。已后你在就在这些地方驻守,我们会为你们置地办产好让大家接家口大小前来生活。钱粮按我军待易发放!”
“下官谢过大人,大明万岁、大明圣上万岁!”
二十四章再战安南(1)
十二月初十,陈枫二人再次组织作战会议。会场上陈枫首先发话。拿起指挥鞭,陈枫指着地图道:“诸位,根据最新情报,黎朝已占先安下龙湾等地,莫朝已无诲岸。而内陆,高平等主要城塞失陷外,真余乡村,莫朝残军还依靠山势密林等险要地势死一守!从我军训练大纲出发,高平等地山高林密,地势险要,且气候湿热,野兽出没!如果在此行军打仗,我军全无经验,且不适应气候地势,必受重创!而沿海一带,人口密集,土地平坦,且河道宽阔能通大船。如果我军从东兴进入,功下芒街,先安直取下龙湾的北r宁,海防,再沿红河西进功下北宁。并在北宁驻守等待南下船队北回进河汇合,利用舰炮对敌人京城河内进行炮轰,埯护队伍渡江围城,逼迫黎朝退军便行!海军,则一路功打盖宝岛,海防、涂山、岑山、演州、顺化、岘港、会安再水回经过海防进入红河西进北宁汇合。这便是我们的作战大纲!”
“陈枫说完众人站起立正道:“尊命!”
停顿一会陈枫接着道:“诸位现在我双雄军已扩至一万三千余人!已前建制已不能适应,为配合作战调度以前建制全部打散,进行新篇,分别组建五个军团每军团辖二个营,营级按旧编制人数不变。下面开始任命,一军团长李响,二军团长李二,三军团长苏信、四军团长苏仁、五军团长陈忠信”
“属下领命,谢大人!”
“各营任命,一营赵尔文、二营钟大发、三营陈福宝、四营孙尚五、五营陈仲、六营朱五、七营李大牛、八营伍达开、九营十营莫三!”
“属下领命,谢大人!”
“海军第一舰队驻地沙井港,舰队长胡汉民,作战参谋长卡罗斯。第二舰队驻地龙门港,舰队长龙大海,作战参谋长陈自强。陈自忠,胡建功分别认第一第二舰队陆战营营长,每营五百人海军总计二千二百人”
“属下尊命,谢大人!”
“余下一千五百人,挑五百骨干组建民团军团,军团长黄继明,民团一营钟伟、二营陆明新、三营李烈钧。”
“属下领命,谢大人!”
“最后一千人,组建双雄军直属综合营,营长严沈,下辖后勤连、警卫连、侦察连、宣教连、医护连!每连二百人!”
“属下领命,谢大人!”
“很好,方时平等散会后,将参谋部议好的各军团人员及装备详细表发下,明天中年之前必须完成整编。另外,时间紧促,但为了全军着想,原出发时问推迟至十五日,好让大家进行协调训练。海军没太大变化,十二日随陈椿出发!”
“属下明白!”
“好,散会!”
十七日,整备好的两支舰队补给好后在龙门岛集合,除两条西式战船,还有十二条千料福船,及六条大海沧船!待到夜幕降临,船队顺风出发。陈椿乘坐巴达维亚号,此时正在船尾楼作战室与众人展开研究。
陈椿看了好一阵,没什么头绪,于是问众人道:“诸位,此次出战,该如何打法!”
“回大人,此次出征我们研究了一下,首先,我们拿下下龙湾,此处岛屿众多,但敌人海上作战能力不强,我们建议一舰队由北向南功去盖宝岛,二舰队由南向北进功涂山,然后在海防回合,拿下海防再一路向南!将下龙湾的敌人一举歼灭。”
“太好了,就这样干。下达命令,第一舰队沿北岸进功盖宝岛,第二舰队,由南进功涂山。”
“尊命!”
盖宝岛西岸码头,十余条船只停泊着,虽为入夜,但简陋的码头上却人头涌动。黎朝士兵们正组织岛上的民夫们将却来的粮食钱响装船。十条千料福船封着灯笼,几百民夫不停地将一包包上百斤的粮食通过栈桥装船!这些军队的头头们则在岛上的大户人家里饮酒作乐。谁都没想到一支船队正在靠近。寅时过半,民夫们累得实在搬不动,任凭打骂都无济于事。因为过度劳累已有三个民夫掉下栈桥淹死。一番打骂,官军们也只好让他们休息一会。
此时,黑洞洞的海面,十几条船已形成一个圆弧,将这个小港口包围。望着灯火闪烁的港口,陈村发号施令:“听令,挂灯通知真他船只开火。”
“是,全体听令,挂灯、挂灯!”
顿时海面上十几个亮点出现,将港口围住。敌人哨兵发现,在原地愣了一下。随着便看见十几个点冒出一团团火光将海面照亮,那哨兵回神急吼:“敌袭!”
但一切都晚了,沉闷的炮声和炮弹的呼啸声已到。一颗颗炽热的炮弹击中船只,栈桥。有的砸进人群冲出一条条血路。惨叫声不断!民夫们此时趁势逃跑!那些官兵,主将不在,此时也抱头窜鼠,四处乱跑。小头目们试图集合士兵,于是在空地上吼道:“敌袭,快来集合!集合!”第二轮炮火袭来,近百枚炮弹再次清洗港口,炽热的炮弹引燃港口上的粮草,柴堆。一股股浓烟冒起。而黎朝士兵们必竟训练有素,也经历过战火!空地上此时已集合三百来人,其他士兵也不顾死伤冒着弹雨四向奔来。一小头目指挥士兵前往报信。
第三轮炮火过后,船上放下一条条舢板,准备登陆。巴达维亚号上放下五条舢板,陈自忠向陈椿抱拳道:“大人,已准备完毕,请发令!”
“好,登船出发!”
接到命令,陈自忠,第一个走下船并道:“第一陆战营兄弟们,前面是我们的军功,出发!”
“出发!出发!……!”在一阵阵吼亮回应中,士兵们有序通过放下的网梯登上舢板!十分钟左右,士兵们登板完上!陈自忠发令“出发!”
五条舰板载着七十六人开始划槳前进,而部分不划船的士兵则双手端枪瞄准前方!其余船上共计二十条舢板三百人,也相继出发!
火光将港口照得如同白昼,而黎朝军队的主将已到,此时正在他的号令下布阵作战。一队队的士兵登船或前去守住各险要地势!
陆战队并不选择直接在码头傍登陆,因为码头的船只能构成掩体。而港口右边是一块宽阔的沙滩,周围光秃秃的很适合登陆。
看到登陆船只划去沙滩那边,那主将领着一百火枪手,一百弓箭手及三百长枪兵前去守滩。这五百人占了岛上敌人的一半,其余的则守船守港。
舰板驶出炮火的射击区,十几条船相继开火,对码头的船只和守军进行打击。而敌人的福船虽有几门弗朗机,但在双雄军的远程打击下。无招架之力,加上七百米外即使开炮也打不到。沙滩上那主将命五百守军列成三个方阵,在沙滩上等待登陆队伍。上百火把将沙滩照得通亮。陈自忠的登陆队伍离敌人二百米外,已能看见火枪手们正在紧张装弹。八十米,船只阁浅,陈自忠吼道:“快放浆拿枪准备开火,待会交替开火前进!”
守军上百支火枪方阵此时已装弹完毕三排黑洞洞的枪口对准滩头的双雄军。正等待敌人进入射程!那主将望着紧张的士兵们道:“给本官稳住,把敌人放近再打,弓箭手待三轮火枪过后放箭,违令者斩!”
双雄军下船,此时水深及膝,此时五条船的士兵已作好准备,后面二十条舢板正急促赶来。陈自忠下令道:“进功!”
第一排士兵二十来人便朝敌人射去。一轮枪响,沙滩上的火枪方阵倒下八人,不过后面的人员接着补上,那主将在那儿高吼,稳住军心。双雄军第一队射去完毕原地装弹,后面的两列队伍趁友军射击掩护,向前五米,接着左队半蹲下朝敌军开枪。前进十米,守军便倒下三十来人,整个火枪方阵倒下三分一,如此大的伤亡,士兵们开始怯战,整个方阵的士兵相互对望议论。有的偷偷向后排退去。那主将上前想将一名退却士兵砍死,那料双雄军再次射击。一颗子弹击中那主将胸口,子弹穿透胸甲直入身体,巨大的冲击力将他冲退几步倒在方陆里,胸口冒出血雾,接着口吐血沬,抽搐几下便咽气,士兵们见主官战忙顿时乱作一团往回逃,有的还高呼,千总将军战死啦!后面两个方阵听到消息也纷纷动乱,情急之下,小头目们高呼,快回码头上船,快,不要乱跑!
几百人顿时不记军容争先往码头跑去。而陈自忠始终稳住部队有序前进,将落单的敌人一个个放倒。后面的登陆船只相继到达加入战斗。
敌人付出一百来人后。终手逃回船上。但那些船只在炮火的袭击下一片狼藉,想要开船不是一时半回能解决。船上的敌人只好凭着船只的身躯掩护死守。
陈椿心痛那一艘艘大船,因此炮也早早停止。三条一千料福船在陈村命令下缓缓靠近港口船只。船直到五十米外,敌船冷散放了一些冷枪冷战。这对双雄军一点伤害都没有,相反双雄军用火枪进行密集回击,那边又倒下了几十人。
陈自忠领着三百人在距敌两百米处设防,防止敌人逃脱!海上逃不了,敌人又想从陆路突破,不一会,三条船上分别冲出敌兵。大约两百余人,下船后稍作整顿便朝陈自忠这边冲来。五十米外,陈自忠果断下令。四周一片宽阔平整,且有大火照明,三百支枪轮流发出火舌,那些冲锋的敌兵像被割麦子一样成片倒下,二百来人一下子能站的不足五十。乘下那几十人在战火中失去抵抗的勇气,纷纷扔掉手上的家伙跪地求饶!
陈忠信下领停火,并叫出一名以前被俘后加入双雄军的士兵发话:“前面的黎朝官兵你们听住,我们是大明军队,此次你们置我大明上国于无形,蕃国互阀。百姓涂炭,我大明双雄军上顺天意,下救百姓于水火。前来讨阀。如降者不究其罪,而今之罪不在兵将,实属蕃王之意。望尔等莫要一错再错怏快下船投降。我双雄军给每人五两银子,五十斤粮食,让尔等回家过年。你们的父母妻儿在家里等着你们!我相信你们大多也是贫苦出身,家里没甚钱粮,因为我以前也是安南人,住手高平。后来也听信莫朝蕃王鼓使,前往大明内地抢掠。幸得双雄军手下留情,我才有今天,而我刘福明为感天恩决定弃暗投明加入双雄军,现在我天天吃肉,月月领一两银子。这次战后我将回高平接家人前往钦州过上安定富足的日子。我家有父母妻儿,所以我不想死,你们也有。为了你们的妻儿父母、为了能过年。黎朝的兄弟们,放下武器,带上钱粮回家过年……!”
跪地那几十战俘陈自忠命人前去接收,待休息一会那群战俘加入宣传。三条接近的战船也加入宣传行列。强大的战力加上有效的劝降。船上的官兵在凌晨,放弃抵抗,六百多人放下武器下船投降,陈椿
登岸亲自接受投降。七个百总列队在陈椿面前下跪用汉语道:“下官无意冲撞大明上官,特来请降。恳请大人原谅!”
陈椿摆出架势昂首道:“知错便好,我天朝上国心胸宽阔,说话总会算数的。你们船上共有多少钱粮?”
第三名百总叩手回道:“上国大人,船上共有粮食一万二千石,白银五万两,珍珠三十斤、黄金一千两。港口还有一万石粮食,但有一半已烧毁,另有猪五百头,牛二百。”
“嗯本官很满意,船上的钱粮物资可遭哄抢?”
“回大人,没有!”
“嗯,本官想知道安南是不是会大明语言的人很多?”
“回大人,安南各处富人官府都会说听大明官话、广府话。民间除了一些土著外,其余的都使用大明的语言和文字,各仙举和公文书信也使用大明文字!汉人占了整个安南将近五成!”
“就这样吧,你们安排一百人杀二十头猪,大家好好吃一顿后发饷钱回家过年!”
“大人,我们几个都是汉人,我们在船上经过一番商量,有三百二十汉家子弟希望加入双雄军,望大人成全!”
“望大人成全!”七人齐齐叩头请求。
“既然诸位认祖归宗,便是我等之同胞。那有不收之理!现莫朝已将姑苏群岛、盖宝岛、姑婆岛、先安、海防、北宁的整个下龙湾给我们。我们将设下龙湾总督府。已后你在就在这些地方驻守,我们会为你们置地办产好让大家接家口大小前来生活。钱粮按我军待易发放!”
“下官谢过大人,大明万岁、大明圣上万岁!”
再战安南(2)
安抚完战俘,陈椿命令巴达维亚号前去通知第二舰队,约定明天中午海防集结。剩下的船只人员协同战俘们清点战利平。陈椿则淮备好五车粮食及碎银子入城慰问当地民众。
小城离港口约么一公里的样子,城墙为原木栅栏。一小会便到达。而那木制的大门早已被第一波夺岛的黎朝士兵坡坏,此时倒在地上冒着青烟。门口周围及路上躺了四五十具尸体,负责清理的士兵将尸体拖出路边堆放,倒在路中间的城门也被拆散移开。清完障碍,陈椿领队伍入城。陈椿看着主道,一条约五米主道笔直通向西门,两旁排列二十来座青砖瓦屋。其舍的几乎是泥屋、茅草屋,太约三百户人。道路上还零星躺着几具尸体!看样子黎朝军队功下这儿没遭到像样的反抗。
进入城里,双雄军用汉语及土著语言喊话:“盖宝岛的民众,我们是大明军队,近来莫朝、黎朝为争地盘烽烟四起,生灵涂炭。安南之地本与中原自古一体。你们也是我大明子民,同胞受难,岂能坐视不管之理。故我天朝雄师,披挂出征,救黎民于水火。今黎朝乱军已迫于天威而跪地请降,盖宝岛已平定,但黎朝乱军多日却掠,相信各位乡亲钱粮所乘无几,大明雄师乃威武之师,仁义之师,为让天下黎民百姓感知大明皇帝之皇恩浩荡,今日开仓放粮,让百姓过上安稳的大年。……!”
队伍走到城中一块空地停下,陈椿指挥着士兵们摆好粮食钱银,待百姓出来发放。忙完,陈椿令一个排的陆战队出城继续拉粮及一些猪肉。同时传回命令,指派巴达维亚号前去涂山与等二舰队会合,并告知明天中午功打海防。
喊了一小时的话,那些茅房泥房里的平民开始陆续前来围观,这些出来的民众穿着与内地大明白姓无异,只是衣着更破烂,表情更为木呐!一名满身污垢,且白发苍苍的老头柱着拐杖走到陈椿面前问道:“你们真是大明官军!没有骗我?
“老大人,我们的确是大明军队,本官乃钦州副指挥使陈椿!”
“苍天那,我们终于等到这天了。大明南征军王民百总之孙王望国拜见指挥使大人,大明万岁,大明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老大人,你……你们真是大明军队后人?”
“可不是,当年我们祖上前来平乱,但由于水土不服,补给不到,十几万大军被安南土著击溃,我们祖上总计七千余人被俘后发配此岛开垦!世代受莫朝压迫。现已一百年出头,当初七千人,只遗留下不到三千后人。我们世代盼今天终于盼到了,唔……!”说完老者跪在地上声泪俱下。
陈椿上前扶起老者道:“老大人,我们来迟了,愧对你们这些忠良,快快请起!”
“谢大人!”
“老大人你客气了!”扶起老人,陈椿发令道:“双雄军的将士们听令,随我向各位大明英烈之后行礼!”说完陈椿恭敬跪下行礼道:“大明双雄军叩各位英烈之后人!”而双雄军士兵们也齐齐跪下跟道:“叩见各位英烈之后!”
“哎呀!快请起,使不得!使不啊!”
陈椿斩钉截铁地道:“老大人,使得!请受我们的大礼!”
“好,我老头儿替祖上们授下!快请起。”
“谢各位!”
“谢各位!”
陈椿及士兵们先后起身。那老头儿回身向那些人道:“你们还等甚,快回去将家里的桌椅台橙,锅碗筷子都洗净搬出来,大明没忘记我们,今天大伙一道祭祖并款待咱大明军队。我们要回家了!”
“对,我们要回家、我们要回大明!……!”
一群比乞丐还寒酸的大男人此时热泪横流,回家、只是祖辈传承下来的愿望,是这群人受尽磨难、痛苦而活着的一丝希望!
不知怎么的,陈椿心头一热,两行热泪淌了下来。不管那泪水,陈椿抱拳道:“诸位,不劳大驾,今天祭奠先烈,我们大明军队有粮有肉,你们家里也没几件像样的东西,而你们几代人为大明立了无以形容的大功,今天为你们及你们的祖辈摆上迟来的庆功宴!陈自忠,你领一百五十人抄了城里所有畜户的家,其余人等去港口将掳来的钱粮酒肉运来。”
“属下领命!”
“陈大人且慢!”
“老大人有何吩咐?”
“陈大人,那些富人虽恶,但有一户人家,对我们甚是照顾,没有他恐怕就没我们了!”
“这样,那请老大人带我们前往一会。”
“稍等待老夫吩咐他们办点事。”说完那老头向众人道:“李牛你带上十人到城外告之大家,说大明军队已来救我们,让他们的家主前来议事,真余人等将家具柴火搬来,准备生火做饭。庞九、朱七你们将年轻人组织起来,协助明军维护城内外安定。”
“是!”
“陈大人,我们走吧!”
“好,劳烦老大人带路。”
行至一大院,那老头道:“大人,就是这儿,这家主人姓钟,名文正。其余的那些陈大人随便抄吧!”
“好,陈自忠,你带队,将其它各户都抄了,抵抗者杀。”
“属下领命。大伙儿,抄家伙开工了!”
队伍开始抄家,那老头子则叩门道:“钟文正快开门,我是马总百,快开门有急事相议。”叫了好一阵,里面传出一男子声音道:“老马,外面兵荒马乱,你不找地方躲藏,来我这作甚。有事过几天再来!”
“你不开门是么!我真有大事,不开门到时出事了可别怪我!怎么,还信不过我?”
大门开了一条缝,一名头戴方帽的老头子伸出头来,但看见马总百身后跟着一伙军汉的人。钟文正立马伸头回去准备关门,马总百虽老,但反应敏捷,刚才开门时马总百一只脚早已伸进去,此时另一只手顶住大门道:“别……别关,我的脚在门缝,我不是来害你的。快开门让我们进去!”
“你这老鬼,不害人怎么带着官兵过来,算了,是命躲不过。进来吧!”说先钟文正打开了大门!
陈椿则上前拱手道:“钟员外,我们久听你的盛名,今天特来探访,别无他意。本官乃钦州副指挥使,陈椿。乃大明军官!”
“探访便好、探访便好!刚才多有冒犯在此陪礼了。但现今兵荒马乱的,我老头子不得不防啊!”
“那是!那是!”
钟文正关好大门后对陈椿几人道:“诸位里面请!有事我们进屋再谈。”
“好,劳烦带路!”
众人坐好上茶,陈椿问道:“听说钟员外一家在此地经常帮助我大明军人后代,我在此替大明多谢你们一家!”
“大人客气,老夫一家本来就大明子民,正德年间得罪权臣才逃难南下。在北部湾又遇上海盗,后被追杀至此。幸得马总百祖上相救才有今日。哎,不过此地非明土,寄人篱下只得苟且偷生。本来生活还不错,但此次遭战乱,大部分家财被却,恐怕日后难矣!”
“员外精忠爱国,性情豪爽,定会大富大贵。此岛从今日起便是我大明国土,此次本官出征与莫朝签协约,整个下龙湾,姑苏群岛、盖宝岛、姑婆岛划归我双雄军。而我双雄军装备精良,士兵训练有素,安南各势力均不是对手。此战结束,黎、莫两势力必元气大伤。待我等在此立稳根基,整个安南拿下都是小菜一碟。”
“大人果非池中之物,但大明皇帝那儿……?”
“正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如今纵观我大明上下,北有强敌建奴蒙古联合,南有土司判乱,中原大地赤地千里、各路义军举旗、大海上红毛人借势蚕食将我南洋汉人同胞驱赶屠杀。朝堂之上群势争夺!末世之象也!作为汉人,我辈当谨记五胡乱华、前宋之车。故,我辈之军人当力精图治,保住为中原决战之力,保我中土驱灭异族。更应用我大明利剑为我大明百姓获得土地!”
“好一个用我大明利剑为我大明百姓获得土地!如此豪言,如此胸怀,如夫今得闻,此生值矣!此生值矣!大人如有驱使,尽管吩咐,那怕上刀山、下火海老夫绝无厌言。”
“对,我马老头也一样,别扔下我!”
“诸位,上刀山下火海那言重了,当务之急便是如何管好此岛,安定人心。你二人在此德高望重,不如加入我们双雄军,一起管理此岛!”
“二人听完,起身行礼道,大人赏识、敢不服从?”
“好,就这么定了,马总百本官现在任命你为盖宝岛总护卫官职从六品千户!”
“下官领命,谢大人。”
“钟文正,本官命你为盖宝岛政务总管我双雄军内七品官阶。”
“下官领命,谢大人!”
“二位今天日子甚好,现在我们出去祭奠先烈,再与大伙一起庆功!”
中午,宝盖岛上的小城热闹非凡,小城中的一大块空地上搭起了祭棚,上面安放着大明军队南征安南烈士之牌位的蓝布立幅。祭台下摆放全牛、羊、猪、鸡、鸭、鱼等祭品。陈椿上前念祭书:“天启五年十二月二十三日,皇师南征收回盖宝岛,吾闻昔日皇师将士长眠于此,顿感心情交集,言语难表。昔日猛士陨于此已百余载,今坟土不见、尸骨无踪,国内亲信杳无,唔呼!今得公祭我双雄军声泪俱下,心情难平!日后定为诸公立祠、将诸公功劳表于世,永入史册。钦州卫副指挥使奉上!”
念完众人在陈椿带领下上香拜祭!
……。
再战安南(3)
十四日傍晚,胡汉民剩坐巴达维亚号到达涂山,胡汉民站在船头,此时涂山的功打已结束,码头上各处冒着浓烟,有几条船的副桅被打断,而几乎每条船的船舷都遭到炮击留下的痕迹。最醒目的是,码头上停着三艘巨大的西式帆船。最大的那条比双雄军那二条长一半不止。胡汉民望着那几条大船咬牙道:“MD,错过机会了!”
船着扣岸,胡汉民下船,而龙大海看到是陈椿座舰前来,早就领着大小官员迎接。胡汉民看到迎接架势,于是笑着道:“老龙啊!好大架势,你们可别把我吓坏!”
龙大海手一挥漫不经心道:“早知是你,我和兄弟们一边凉快去!”
“哎!还是你们功劳大啊!那三条大船看了都让人流口水!”
“你小子想都别想,这可都是我们第二舰队的。知道不那条大的为二级战列舰,葡萄牙皇家信使号,那两条又大有圆的大肚子为黎明号、捷足号!M的三条船让我第二舰队三条船重创,五条轻伤,战死九十人,伤七十一人。”
“果然非同一般,说说还有什么战利品?”
“那战利品可多了,一整船的葡萄酒还有镜子、乐器香料。大号福船我们得了四条,MD海沧多达三十条,都找不到人手开走,那银子三十万两,黄金七万两。首饰估计也值五六万,你看码头上堆积成山的粮食!你们呢?有什么好东西?”
“嗨,盖岛就一叫花岛,除十余只船外,其它的比你们三分一都不行。对了陈大人说明天傍晚海防集结,但现在看来……。”
“不行,不说别的就这堆战利品谁也舍不得,再说我们损坏的船只最早也得明天夜里才能修复!倒不如你回去和陈大人商量一下,真实黎军已没多大战力,两天来我们共歼灭从陆路来的黎军共三千余人,现在已没发现有敌军来袭,是不是和大人重议一下作战计划,不再南下了。”
“好,事不宜迟,我这就回去,MD我倒成了送信的。”
“那你可快点儿回来,兄弟们等你饮酒。”
“一定,哦对了,装几箱酒上我船上……!”
半夜,胡汉民回到盖宝岛,此时手里拿着两瓶葡萄酒报到陈椿。见到陈椿,胡汉民兴冲冲道:“大人,陈大人,大捷啊!”
“哦,有何大捷,快快道来!”
“胡汉民将第二舰队的战斗如实讲一篇!”陈椿拍大腿道:“好!太好了。这样明天一早船队前往涂山!”
半个小时,陈椿号召各军官开会。“诸位,现军情有变,明天一早我们便要前去涂山。下面我布置任务。陈自忠,你带领二百陆战队员守卫盖宝岛,三百降兵及岛上投靠的旧明军势力归你管,我要你在三曰之内将整个岛上的其它势力清扫一篇。”
“属下领命!”
“其余人等立刻补给,一早便出发,如有船只需要维修,便留在盖宝岛!”
“属下领命!”
十五日,陈枫帶领第一、第四、第五军团,直属营和后勤运输共八千人到达东兴。莫敬宽带着五千残兵在此扎营。出营迎接的是一名三十出头的太监。见到队伍走近,那太监用尖锐的嗓子喊道:“谁是陈枫,奉吾皇上圣旨特来迎接陈枫快快上前跪恩哪!”
李响与陈枫一道在队伍前面,听到那太监尖叫,李响漫不经心道:“大人,我看那太监嘴很臭,要不要修理他一番!”
“嗯!不但臭,那声音还让人很不爽。也该让土包子们受些教育了!”
“NND,大人这教育的重任就交给我了!护卫队,随我上!”
李响领着二十人来到太监面前,先是细细打量一番,一米六五左右的个子,身材廋小,皮肤白嫩。后世那可是一个标准的美人妖。李响打量一番,而那太监身后六名全身铁甲的军汉拔刀上前护住,一带头的军汉道:“放弃,敢对天使无礼,小心脑袋不保!”
扫了一眼那六个军汉,同时感觉到一股强者气息。心想那可不是一般的游勇,不可掉以轻心。李响后退几步,站稳架势!同时护卫队员也举枪瞄准对方。双方形成对屿!稳住阵势,李响怒目道:“尔等人妖,口出狂言,竟敢对我大人无礼,快快跪下认罪!”
“你……你你……你们竟敢对本天使无礼!”
陈枫走到李响傍边厉声道:“大胆阎人,竟敢在大明国土口称天使!来人那,将这群不懂理法的狂徒围住拿下,抵抗者杀!”
“是!”
一支百人的队伍将七人围住,陈枫再次厉声喝道:“尔等放下武器违令者死!”
那带头的军汉道:“要我等降,除非死!杀啊!”六人举刀冲锋,但刚迈开步阀,二十支火枪同时开火,凭那六人武功几何,一眨眼便倒地断气!那太监那里见过如此阵仗,此时吓得软倒在地,屎尿齐出。一股屎尿混杂的臭味散开来,害得大伙捏鼻问候他家人。
陈枫朝地上吐两口水后严肃道:“看看你们,就一群少爷兵!还像不像打仗的样子,快快收拾军容,传令兵,通知各军团将敌人营地围住,MD竟然在我的地盘命令我!护卫队这个窝囊废是你们吓出来的,你们将他给我拖去找他的主子!”
莫敬宽军营内听到枪响,于是一队五十人的骑兵前来探个究竟,五十米处,双雄军士兵列阵叫停这支骑兵。被双雄军拦下,骑兵里走出一头目道:“刚才怎么回事,为什么开枪!”
“陈枫在队列后面,听了后上前道:刚才教训一下你们那人妖,没什么大不了的!”
“什么,你们……你们竟对我们天使动武。他们人在那
陈枫冷笑着回头道:“护卫队,将那人妖和几条咸鱼,拖还他们,免得你们辛苦。”
“是!”
将那太监及六具尸体拖到前面,那军头一惊,下马上前扶着那太监道:“阮公公、阮公公!……。”
被摇喊一阵,那太监醒来,看到自已这边的人扶住,立马痛哭流涕道。黄将军,你可来救洒家了。快扶洒家回去告之皇上,陈枫一似心谋不轨啊!呜……!你看看皇上的几名亲卫死得惨啊……!
那里头扶起那太监,也不管屎尿混臭。然后客气对那太监道:“下官不周,让公公你受罪,你快快回去告诉皇上!”
“那,咱家这就回去,将军保重。”
待那太监走开,那军头厉喝一声:“呔!陈枫小儿何在,快快出来与本将军前去皇上面前请罪!”
“好大的口气,竟然敢直呼我家大人的名讳。兄弟们瞄准他!”
哗拉,上百支火枪瞄准了那军头。
“哼!一帮缩头乌龟,有种的出来与本将军一较高低!”
“将军果然英勇,可惜有勇无谋,匹夫也!”陈枫边从队伍里走出,便道。护卫队见陈枫出来,赶紧上前护住。
“果真只会缩在龟壳里面,不过你不出来就别怪本将军手下不留请了!”
“哎!今天你死在这儿真不值得,你想想数百支枪在这儿,你及你手下能冲过来么?我的火枪可不是你们那种烧火棍!”
“男儿当战死沙场,杀!”
“杀啊!”那军头下令,后面骑兵呼应催动战马,但是双雄军那给他们时间,只见那军头拔出利剑,没行二步,数百火枪同时开火。由于军头离得近,数颗子弹将他整个人向后击飞,然后重重摔下,那五十骑尚未起步,便连人带马倒下三十来骑,其余马匹没经过如此大阵仗,吓得原地枉舞将身上的骑兵们掀倒乱踩,好些马匹相互挤压!
第二轮齐射后,五十骑全部倒下,只听到受伤的马匹在地上哀嚎,那些骑兵杳无音信。这回彻底得罪莫朝,陈枫一不做,二不休。立即下令:“快将莫敬宽的军队围住,MD我要挟天子以令诸侯!”
“是!”
六千军队兵分两路包围莫军。同时莫朝军营里号角齐响。不久,一支二千人的军队开出营外,陈枫领着第一军团上前迎敌!双方在相距一百米外列阵。一军团第一第二营组成并排两个方阵,前三排为投降的安南士兵和土司士兵组成的长枪阵共三百人,后面全为火枪兵。
二千莫军前面火枪兵五百,中间五百带刀弓箭手,后面为长枪兵。两方由于战斗紧急,炮兵没法及时到达。列好阵势对屿,莫军营里两支骑兵共五百人出营护卫主军左右两翼。
接着敌营飞出一骑在两阵中间停下道:“陈大人可在,请出来与本官商谈!”
陈枫领着护卫出阵道:“本官在此,有事便说。”
见陈枫出阵,那人下马并卸下武器在到离陈枫十米处行礼道:“陈大人,我们今天是前来联合抗敌的,怎么今天一见面便刀兵相按?”
“呵,在本官治下对本官如此无礼,难道要本官忍了,本官从没学过忍字!”
“陈大人,些小误会不必如此吧!”
“些小?本官看来可是天大的事,尔等客军在我地盘全副武装,还对本官口出狂言,难道想灭了我不成?”
“陈兄弟、陈兄弟误会啊!误会啊!”莫军阵中突然走出一伙人,带头的为一名身穿黄金甲,肩披黄斗篷的中年汉子。身后十名士卫体健力壮,身步健捷并伴着一股强者气场,让人顿感压迫。
这伙人走到那军汉那里便停下,那胖子则继续道:“陈兄弟,今天确是本王的手下不对。不过嘛,正所谓不打不相识,这些小事情就让他过去吧。”
“看你一股上位者气息,你便是莫朝皇帝吧!”
“大胆,竟敢对我圣上如此无礼!”
“哎!无妨、无妨。陈兄弟,本人正是,在此本王多谢陈兄弟暂借地避难。来人拿快快在此立帐上酒,本王要在此与兄弟付论大事!”众随从先是不解,自家的皇帝一贯称自已为朕,今天真是太阳打西边出了,不过脑瓜一转也明白了,众人纷纷忙碌起来。
在莫敬宽放下身段招呼下,陈枫及手下才放下介蒂开始讨论正事。
“陈兄弟,此次我们该如何行事!”
陈枫拿出地图摊在台上指划道:“此次,我已谋划好。首先我双雄军海军几日前已兵分两路功打敌人的沿海城镇以便牵制敌人军力。而我陆军则一路功打芒街、安宁、海防,然后与海军在海防集合沿红河进功敌人都城河内,以迫敌签城下之约退兵。”
“好,此路线甚好,如此一来避开高山密林险要关卡并避开高平重兵,相信那黎朝土皇帝也防无可防。陈兄弟果然深谋远虑!本王配服,只是本王手下不足五千,加上兄弟你部才万余,恐怕……!”
“哈哈!我三千还能全破你一万多,更何况敌人现在四处分散,除河内外,本官倒看不到那儿有过万人的军队抵抗。明天一早出发,我要晚上功下海防!”
……!
再战安南四
芒街与东兴一河之隔,此地没后世那么繁华,河的两边只是两条村落,一条简易的木桥成为两边的唯一通道,大明这边,本来此地人们已前可以自由往来。因为这里以前并没设关卡。现黎朝占领芒街,为防止北逃的莫敬宽回犯,一千人的队伍守卫着芒街桥头。
秦大牛所在八连被作为突击队进行夺桥任务。丁二这夜不收现任连长一职。此时正带着秦大牛及六人趁黑摸到桥头的树丛里观察敌情。
望了一阵,丁二开始布置:“诸位,我看了一下,守在桥头的敌人大概三十人左右,并配有火枪及一门弗朗机炮。此次任务我们要将整座桥完好无损拿下,不容有错,秦大牛,你排所有人员将鞋子及身上所带硬物卸下,全排匍伏前进,不容发出声音。徐争,你排让老兵先上桥掩护秦大牛,新兵在后支援。严洪淇,你排老兵最多,随我泅渡。大家快召集人马,开始行动。”
“是!”
片刻徐争部二十名老兵上桥,卧在桥两边警戒。秦大牛领着本排人马,卧桥匍伏前进,而桥头的敌人此时毫无防备,他们几个一堆在烤火,或在灯下聚睹。严洪淇排走到河边,丁二以身试范,整个人轻轻下水,下到水上一股刺骨的寒冷传遍全身,忍住哆嗦,丁二轻道:“兄弟们,河水冰冷,下水注意别发出异响,说完丁二高举着刀,摸索前行!”其他人员随后跟着下水,由于火枪尚不防水,因此大家只好选择刀和长枪。
腊月寒冬,刺骨的河水冻得全身通红,水汽在众人身子上冒出,但生死关头,大伙顶着严寒,嘴里喷着白烟缓慢前进,走到河中间,河水及胸,水流也平缓,这给大伙减少了不少的麻烦。
秦大牛带领着本排人马离敌人已不足三十米,秦大牛挥手让大家停下,并轻轻托枪准备战斗。用眼看看河下泅渡兄弟,隐约看到一个个人头在河中央缓慢前进。
稍等一会,河中的兄弟已快跟上,此时已露出上半个身子,秦大牛挥手让本部人马继续前进,十五米处,敌一士兵发现秦大牛一伙,那士兵急呼:“敌袭!”
他一开口,警戒士兵便开枪将其击毙。趁敌人没反应过来,秦大牛立马起身吼道:“冲啊!”
秦大牛端平火枪,一路狂奔过去,身后士兵也跟着边吼边冲!敌人在突然袭击下一时反应不过来,秦大牛也不给敌人时间,十五米外三秒便冲到敌人身傍,刺刀直剌一名敌兵心脏,没等敌兵断气刺刀拔出又刺向另一名敌人,后面兄弟跟上来,冲入敌群大开杀戒。一边倒的优势下,剩下的敌人仓狂逃窜。对败逃的敌军,一颗颗炽热的子弹从他们背部射入。
先前的枪声惊动所有的敌人,一条条火把队伍朝桥头围笼。秦大牛见桥头敌人已灭,高呼道:“不要恋战,快将火炮掉转,全排进入防备!”
严洪淇带人将卸下的装备发还秦大牛众人,三名士兵则在空旷处点燃一个冲天雷。“轰,冲天雷划破夜空腾空而起!”
“对面村外树林处,陈枫看到了信号!于是下令:全军出发!”
树林里,十几条火把队伍朝木桥进发。
丁二带着一带队伍潜伏在路边树丛,一支百余人的敌军举着火把经过,待敌人经过三分一,丁二高呼杀。
百来人举刀持枪跃出树丛,对毫无防备的敌人袭去,赶路的敌人没来得及防备便成为刀下之鬼,丁二一路砍倒五人后。剩下不足二十的敌人朝四周逃去。
看到敌人已不恋战,丁二下令道:“兄弟们,别恋战,快去守桥头!”
三百余人集合桥头,马上占好地势列阵拒敌。桥头居高临下,三个排分守三个方向。敌人此时二百米外召集力量。不一会第一波三百余人高呼冲来。
丁二下令:“大家别急,待敌人走近了再打,第一列全部准备手雷!”
“哗啦!”众人拿起手雷,并吹燃火折子,而敌人已在七十米外。五十米外丁二下令:“点火,扔!”几十颗手雷扔出,第一列士兵蹲下。第二排士兵立即开火,火舌照亮夜色,双雄军士兵能看到前面的敌人被击飞击倒。开完枪第二排蹲下,第三排开火,敌人那边传出阵阵惨叫,同时那些手雷爆炸,响声震耳欲聋。双雄军可不管这些,那门弗朗机同时不断喷出火苗,炮弹冲出一条条血路。
二十米外,敌人终于顶不住巨大的伤亡,剩下的敌人纷纷后退。后面督战军官见队伍退回,高叫道:“快集合,所有人随我上!”
五分钟不到,敌人集合所有力量六百余人再次出击。前面为刀盾长枪兵。后面跟着火枪及弓箭手。
一百米,丁二下令开火。敌人虽有盾牌,但不足以挡住双雄军的火枪。士兵不断倒下,但后排的士兵迅速补上。在付出百余人后双方相距五十米。敌人的刀盾长枪方阵蹲下,后面的火枪弓箭向双雄军射击。
而双雄军又扔了一波手雷。敌人射来百余支箭及枪弹,双雄军不时有人中箭中弹惨叫。不过敌人死伤更为惨烈,己方才一轮齐射。双雄军便放倒他们七十余人。未等第二轮射击,扔出的手雷在他们阵列里爆炸,前面方阵的刀盾长枪兵们被炸得死伤遍地,剩下的士兵们惊恐往后逃窜,将后面的方阵冲散。
敌人已乱,机不可失丁二下令:“兄弟们敌军已乱杀啊!”
“杀啊!”三个排从三个方向边朝敌人开火边追击!敌军见大势已去,大部分人扔下武器跪地求降,只有后面的少部分敌人逃出。战斗结束,后面大部队才珊珊赶到。
收拾战场,此战共俘敌二百,歼六百余人,八连战死六人,伤九人。最后入村撽获战利品,共得马六匹,粮食三千石,白银万余两,这些陈枫全数收下,剩下那些乱七人遭的武器,陈枫全部扔给莫敬宽!
半夜,后勤队伍生火煮饭,战兵们赶紧休息。莫敬宽见双雄军获得大量钱粮且独吞,心里很是不爽。尼玛老子祖上积下的民脂倒让你这外客抢完,就连地皮都不放过,真是不甘心啊,不过谁叫自已没人家实力大呢。胡想一阵,莫敬宽吩咐心腹前往附近收整以前的残兵,自已则带上侍卫前去拜访陈枫。
而陈枫此时刚进帐睡下,卫兵便来报告:“大人,莫朝皇帝求见!”
“奶奶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知道了,我就出去。”陈枫不情愿地起床,套上官服便出帐。
见陈枫出来,莫敬宽陪笑道:“恭喜陈兄弟今晚旗开得胜!”
“你来不是专程和我说这个的吧,要是这样,我可要回去睡觉了,现在还有一个半时辰天便亮了!”
说完陈枫伸个懒腰便想回去。莫敬宽忙道:“陈兄弟,听本王说完,今天你们已辛苦一天,但我军锐气正钢,今连夜来是向陈兄弟暂且告别,我军先行一步!”
“这样啊,那有劳友军了,在此也祝你们旗开得胜!”
“客气、客气!”
莫敬宽回营,马上下令全军拔营。早上太阳出来,莫军到达先安,在安南先安算一座大城,四周有砖彻城墙,人口五万。而此时城里不足二千人守城。而莫敬宽一路收篇残兵败将,军队扩至七千余人,看到规模浩大的功城队伍及退回败兵描述,守城将领出城请降,投靠莫敬宽。进城,莫军将城里洗却一篇,并令二千军队将民众赶回自已的领土,必竞这里已后不再是自已的地盘,得了甜头,莫军一路下去将沿途大村集城镇洗了个篇,沿路百姓到处躲藏并将莫军恨之入骨。
陈枫领着部队不紧不慢跟在后面,一些以前莫朝的士兵们看到自已的家乡变成一堆废弃,个个心神丌不宁,而陈枫似乎早有预谋,令下面军官将各地的士兵组成小队伍,留下一些粮食让他们找自己的亲人们,那些士兵个个声泪俱下,感恩戴德。而陈枫此时暗高兴:“哼,你莫敬宽以后休想再进这些地方半步!”
双雄军其他士兵看到沿路惨状,也对莫军所为而愤怒。李响咬牙道:“大人,要我说让莫敬宽那狗皇帝打头阵真是千错万错!我现在恨不得一刀砍了他!”
“李大人,我们应该多谢莫敬宽才是,此会我们坐稳这些地方了,我说得对不对。大人!”
“知我者,方总参也!哈哈!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哎!我真是搞不懂你们在说什么!算了,我李响就一武夫。”
方时平看了李响两眼后道:“李大人,你说现在沿途百姓,恨不恨莫敬宽?”
“那还用说,用脚指头想都知道。”
“那些投靠我们的士兵恨不恨?”
“方大人,你不是在废话么?”
“那好,我不费话,他们都恨莫敬宽,现在我们出钱出粮帮助他们,并让那些士兵找回亲人宣传我们双雄军的好,那他们会怎样!”
“那当然对我们有好感了!哎呀!明白了,明白了。让他们抢吧,我说你和大人真敬阴!”
“李大人,说我们阴就是你不对了,我们可没叫他这么干!”
莫军下午抢到海防,不过海防城此时插着双雄军军旗,探子急急回报:“参见皇上,陈枫双雄军已占领海防,请圣上下旨!”
“这么快,哦!是他们的海军。传朕旨意,绕开海防,将东面内陆村镇大户人家都抢了!”
“皇上,不能如此了,我们掠夺人口钱粮已好多,杀死百姓也上万,有千余本地士兵带着民众判逃,再下去恐怕要出大事!”
“皇上,黄将军说得对啊!”
“皇上,臣附议!”
……!
众臣劝说,莫敬宽放下心中狂喜。仔细回想,不对,这回玩大了。尼马的,阴沟里翻船!莫敬宽气得脸色发紫喃喃道:“朕绝不放过你。你们全部听好,马上传朕旨意,立刻停止扰民。黄临我军现在恢复如何?”
“皇上,旧部下听皇师回朝,纷纷从各地聚笼,现已恢复至一万三千余人。”
“很好,现就地驻军,杀猪羊犒劳将士!”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海防城里,外出使者回复命:“报告副指挥使大人,城外驻扎的是莫朝军队,共一万人左右。”
“哦!这么说,指挥使大人的军队也到了?”
“回大人,属下与莫军交涉得知,指挥使大人所率军队作夜连夜作战,今天天亮才启程,稍迟点才到!”
“那快派快马前去接应!”
“是!”
离海防十里,一骑快马遇上陆军夜不收。几人一阵欢喜然后前去报告陈枫。
“报告指挥使大人,陈椿大人命我前来接应大人你。我们海军已占领海防,正等待指挥使大人前去汇合!”
“哦!如此快?来我们一起走,你都说说海军的作战事绩!”
太阳西斜,陈枫队伍帶着三万余难民到达海防,陈椿领队出城迎接,双雄军上下一片欢腾!
再战安南五
十八日,双雄军和莫军各怀心思朝北宁进发,二万余人的队伍绵延二十里,一眼望不到边。海军作为奇援明日才出发。此回离敌人甚近,双雄军夜不收共二百余骑全部出动。莫军也派探骑但现各行各事,双方互不来往。方烈领着二十骑夜不收在最前面,一路上各村集被毁,杳无人烟,离北宁二十里许,遇上敌军夜不收三十来骑!
“兄弟们,我们夜不收尚未开刀,前面那伙敌军敢不敢拿下?”
“敢!”
“好,出发!”
二十人列成两排,催动战马上前迎敌。
而敌军同样毫无畏惧,将队伍整成箭头状准备中间突破。但双雄军早一步加速起来,此回占了速度优势。一五十米外敌人才整好队催动战马。此时方列喊道五十米外开枪,然后朝敌人两侧散开扔手雷,敌军后方整队。
五十米,敌人马队速度还提不起来,那军头想说什么,但双雄军第一排十支火枪已开火:“呯!呯……!”那军头连中两枪倒地。另有五骑中枪,其中两匹战马中枪后,嘶叫乱舞给整个队伍带来一些混乱!
第一排开枪后马上从两侧转弯,同时将手雷掏出点燃,而敌军同时向他们射出零散的弓箭,二名双雄军夜不收侧肩中箭。第二排赶上,再次放枪,敌军又倒下七骑!接着十颗手雷飞入敌里队伍里面!由于两轮射击,加上还击敌骑此时已停顿,看到那一颗颗冒烟的手雷,敌人们惊呼:“万人敌!快散开、散开!”但此时停止的战马要分散谈何容易,刚勒马索,十棵手雷相继爆炸:“轰!轰!……。”炸弹爆出碎壳、铁丁、铁珠!那些马匹腿上、腹部被击得血肉模糊,重伤的摊倒在地,轻伤的加上那巨大的爆炸声吓得乱舞乱跳,背上的骑兵被蹦落地踩踏、域被其它马匹踢倒!紧接着第二轮手雷爆炸,敌军战马彻底失去控制,相互对撞挤压,尚能骑在马背上的敌里或被压伤、踢伤,有的则被马索拌住,让马匹拖着。地上马匹肢体内脏和人的肢体内脏四散,马血人血染红了地面,血腥味浓重。双雄军夜不收二百米外掉头列阵。放眼回望,除了七八匹马在乱跑外,一个骑马或站立的人都没有。有近去看,血肉堆里尚有二名敌军蠕动,马烈命人将他们拖出来。
“那二人伤得怎样。”
“马大人,那二人多处骨折、擦伤,尚无生命危险!”
“此地不宜久留,帮他们简单包扎回去再审问!”
“是!”
接着马烈看望二位受伤士兵!“你们二人伤势如何?”
“大人,不碍事,那箭头射得不深,只伤皮肉。现已简单包扎止血,回去再拔出箭头!”
“不重便好,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要尽快离开!”
“是!”
一小会,马烈带着人马回去!
二万人军队此时正在河边生火造饭!
马烈回来便兴充充将两名俘虏押到陈二人处。
而陈枫则不对二位战俘直接审问,而是让人搬来桌椅酒菜让他们坐下,那二人对视一眼后便拖着满身伤痛坐下,反正最糟便是死。
陈枫也走到桌子边坐下并为他们倒了酒。接着道:“二位,本官乃钦州卫指挥使陈枫!今日两军交锋,你们虽为我军所俘,但本官一直敬佩尔等英勇将士,不想为难你们。本官只想得到一些消息而已!”
“要我们说出点什么,那怕是死都不行,请你别浪费时间了!”
“本官说过,不想为难你们,既然如此,好茶饭还是有的,当两军对垒时,本官给你们官服穿上,让你们出现在我方阵前并告之你军。就说你们受不了拷问,为活命投靠我军。到时可能二位活得好好的,但家中老小,恐怕……!”
“你,你好阴毒!”
“路,你们自已选吧!”说完陈枫离开。
片刻陈枫兄弟二人正吃午饭,马烈前来报告:“二位大人,那二名战俘趁我们不备已咬舌自尽。属下看管不力,请大人责罚!”
“马烈,不必如此是本官太过自信,怪不得你们,来、咱们一起吃饭,马上就要出发了!”
……。
北宁城外五里,两万人的军队在干涸的稻田扎营,水稻早已过了收获季节,田地里只留下收割了的禾头。北宁城内战旗旌旌,铁制的城门紧闭。护城河外,莫军还扎了营,看营地规模不下三万人。
陈枫二人及将领一此时在帐中与莫敬宽商量!
莫敬宽叹了口气道:“二位,看敌军规模,城内外加起来足有五万之众,我们勉强两万,再加上敌城坚固,恐难功下啊,二位有何秒计,不妨道来!”
“哎!本官也没想到他们能如此快集结,现在确实困难。是了,莫王你经常与敌军作战,你还是说说他们战力如何,战法如何?!”
“那本王说说吧,黎朝军队名将辈出,训练有素,且历经多次大战,我朝虽有多次胜算,但黎朝国土辽阔,国库雄厚,现今,我军早已不能与之匹敌。而其战法,则与我军大体相同,均沿用前宋战阵。但黎朝宰相郑梉足智多谋,甚难对付。”
“莫王,照你看明天如何布阵,我双雄军对于破阵近接可不在行啊,虽有多次胜仗,但大多都是以功待守。”
“也罢,我说说明天我军布阵,你再按阵型布置你的人马。首先,我部五千长枪兵及二千刀盾布成前后两方阵。用来突破敌军长枪兵阵,后面是二千火枪兵,待突阵后与敌对射。左翼为我军中精锐陷阵营。右翼三千长弓手。另两侧布置我军三千骑兵以护两翼或作奇兵用之!”
思考一会陈枫比划道:“如此来,我双雄军一百三十门火炮置于你部左右两侧,以便给你长枪兵进功时进行炮火支援,另我一百门虎蹲炮置于你长枪方阵中,待距敌二百部时对敌进行一轮弹雨炮击,将敌军阵削弱后,长枪方阵突进,我炮兵开炮时,前军先蹲下。另在你长枪方阵两翼留下空位,我五千火枪兵在两侧为进功提供掩护,你看如何?”
“嗯这样倒能发挥你火器的长处,就这么定了,明天可别省炮弹!”
“放心吧,我双雄军火器可不是你们那些烧火棍。”
……。太阳露出鱼肚白,两军军营门口大开,一列列队伍开出营外列阵。很快双方数万人的军阵列成对屿。双方相距三里有许。敌营阵前,排列六门红衣大将军炮,射近将近二里,但杀伤力及精准差。同时二十门弗朗机炮在后列,此炮射程不足一里,但射速快,最后面五十门虎蹲炮则为近战利器,后面为二里厚的士兵方阵,前面五千火枪兵,两翼为六千骑兵。
陈枫与莫敬宽等人拿着单筒望远镜观察敌阵。大约十分钟左右,陈枫对莫敬宽道:“看来,我军先对敌军进行一轮火枪对射后才能进行近战突击,不然你拿几千士兵未接触敌阵便死一半。”
“火器你双雄军最擅长,便由你话事吧!”
“好,双雄军各军团听令,远程火炮立刻前进,距敌两里展开对敌进行远程炮击,首先功打六门红衣将军。一、二军团及虎蹲炮同时出击,保护远程火炮,待敌火炮被歼进功敌军,五军团作后备。”
“是!”
“莫王,我军两翼交给你的骑兵了,待打开缺口,你的长枪兵便突击!”
“放心吧!我的部下定让老弟你刮目相看。”
军阵徐徐前进,稍时,两军炮兵相距二里,敌六门红衣将军炮相继开火,但装药稍少炮弹在双雄军二百米外落地,砸出一个个小坑,由于威力小也没形成像样的跳弹。而大将军炮笨重,且装弹慢,一轮炮击后便是漫长的装填时间。
利用此段空档,双雄军六十门八磅远程火炮迅速展开,四磅、六磅则在后面等候。由于火炮采用两轮炮架,移动转向非常灵活。敌军三分钟后第二轮炮击火炮已基本就位。此轮炮击,敌军也没战果,除二颗炮弹落入炮阵击起一阵尘土外,其余炮弹均在炮阵一百米外落地!
陈椿随同炮队指挥,此时大声呼叫:“赶快展开!”
五分钟,六十门炮列成三排,每排相隔二十米,每炮距十米。各炮将角度调至射程最远的四十五度角,并开始装弹。
“轰!轰!……!”敌军的火炮进行第三轮炮击,六声巨响后,炮弹划破空气,带着呼啸声朝炮阵打来。,“呯!呯!呯三颗炮弹在第一列炮队二十米外砸下,并形成小威力跳弹在地上弹二下朝火炮滚来。”
“啪!”一颗炮弹滚到七号炮下击中炮架,火炮榥了一下。
“快检查火炮受损情况!”
“是”
一名士兵上前检查,发现火炮并无伤后马上报告。“炮长,炮弹只是撞了一下,火炮完好!”
“好,快点装弹!”
一门门火炮,只见炮长打开后炮门。一名炮手将圆铁弹装入,另一名炮手再迅速装入用纸皮卷好的圆柱形火药,炮长合上炮门再锁上固定栓。炮手再在点火孔用特制的钎子刺穿里面的药包。倒上引药火炮便装填完毕。全程不过二十秒。装填好后一炮长们大声报告“一号完毕,二号完毕,五号……!”
火炮三十秒内全部装完,炮队长向陈椿报告:“大人,所有火炮全部待命!”
“好,第一排进行一次齐射。”
“第一排,一次齐射!预备……点火!”二十门火炮,随着炮长点燃火嘴一条条火舌喷出。炮弹带着呼啸砸入敌炮阵。“呯!”一颗炮弹击中后面的一门弗朗机炮,巨大的撞击将炮管撞列掀翻在地,炮筒前装弹的炮手被炮等重击飞出几米外。几颗打偏的炮弹形成跳弹,窜入后面士兵方阵,将几名士兵的小腿打断。而一颗炮弹不偏不倚,从高空落下,击中红衣将军炮炮管,“当”一声巨响,炮管被砸陷,并裂出几道裂缝。炽热的炮弹在撞击火花中裂成无数碎片。六名操炮手被无数碎片击中,全身像刺猬一样,很是恐怖。一块大的碎片则将一名炮手的脑袋削去半边,红的白的溅得到处都是。
双雄军炮兵阵,观察手向陈椿报告:“报大人,第一轮试射,弹道稍远,击中敌红衣大炮一门,弗朗机炮三门,射角需降低三度!”
“好,调低三度射角,所有火炮五炮连射!”
“全部都有,调低三度射角,五炮连射!”二分钟,全部火炮完成调整。指挥官大吼一声“开火。”
六十门火炮齐射,响声将大地震动,马匹被巨响惊扰,正在原地燥动不安,嘶叫不停。整个炮阵则突然被一股浓烟笼罩。六十发炮弹带着低沉呼啸以排山倒海之势落入敌阵。“砰!砰!砰!……”炮弹像冰雹般落下,形成跳弹。有的直接砸中火炮、有的击中人,将整人拦腰截断,肢体乱飞!一发炮弹砸中红衣大炮火药桶,形成连环爆炸,气浪将大炮整门掀起几米高,然后砸向傍边火炮。炽热的气浪将裸露的火药引燃,形成更大范围的爆炸。
三十秒,第二轮炮击开始,陈椿和观察手已看不清对面情况,炮声将众人震得耳朵翁翁作响。五轮射完,烟雾笼罩着阵地,浓烈的硝灭薰得众人眼睛发红流泪,利鼻的味道让人难以呼吸,不停咳嗽!
待烟雾渐散,敌炮阵那边还看不请大概。只见浓重的烟雾里一股股黑烟直冲云宵。时不时浓烟里像打雷一样发出爆炸声及闪出一阵阵红光!
再战安南六
黎军,郑梉远远看着炮阵冒着浓烟火花,心里很不是滋味。此时一名满身乌黑,混身是伤的军官走到郑梉面前跪下痛哭道:“丞相啊!我军、我军炮阵没了,将士们伤亡惨重啊!末将无能!请丞相发落,呜……!”
“难道今天我郑梉将败于此,不对,我军火器均来自弗朗机人,怎能败得如此容易。”郑梉一脸无奈,思索一阵,郑梉捏紧拳头咬牙道:“是成是败那是运!刘洪亮,赶快收整你的炮队准备再战!”
“可是丞相,敌军火炮射程甚远……!”
“别再罗嗦,马上执行!”
“尊命!”
“阮文成,令你领三千铁骑,踏平敌军炮阵,如战败,自行了断!”
“末将领命。”
“王庆、将定你二人领一万长枪刀盾兵随骑兵后列阵出击!此战只许胜、不许败!尔等家属我郑梉定会舍命照顾!”
“末将领命!”
郑梉着面色凝重的各将领,然后深深弯腰行了一个拱手礼后道:“诸位同僚,平日你我如有不快,我郑梉向你们陪不是,今日,敌军凶猛、战力极强,而我军已无路可退。身后便是我国之腹,你我等家小均在,皇上也在!如今日一退你我家小将命陨战火。为皇上、为家小、为黎民,军人者当勇猛杀敌、战死沙场!”
“勇猛杀敌、战死沙场!勇猛杀敌、战死沙场!”
双雄军,陈樁趁敌军阵型混乱,将四磅、六磅弗朗机炮向前推进三百米,第一、二、五军团同时跟进,莫军两侧骑兵则在后面,以便获得加速所需距离。敌方阵地烟雾尚未散去。阮文成集合三千骑兵,此时策马加速。数千骑兵将大地震动,沉闷的响声及大地微微的震动传至双雄军战阵。马烈骑兵出身,突然感到大地似呼有异动。凭着多年经验,马烈马上伏下身子,耳朵贴地佔听。不到十秒马烈跳起急吼:“敌军数千骑兵出战,赶快备战。”
信息快速传开,但没等部队全部到位,敌军离炮阵已五百米之距。陈椿看着来势汹涌的骑兵紧急下令道:“开一炮,马上弃炮走人。开火!”
此时五十来门火炮装填完毕,所有火炮不管射角精准,纷纷点火射击。“轰!轰!……。”点火后众人紧急回辙,五十来颗炮弹与敌骑相撞。马匹被炮弹击中身子,整匹马柀震飞起来,砸向身后的骑兵。一些炮弹形成跳弹,一连打断五六匹马的马腿才停下。一阵人仰马翻,敌骑损失百余骑。
三十秒不到,敌骑冲入前方炮阵,十来名士兵没及时辙回,此时被一一砍杀。三百米后面为八磅远程火炮,此时第五军团正列阵守卫。二十门虎蹲炮一字排开。炮手将炮弹举于炮口上,另一名炮手点燃火绳。“当!”炮弹落入炮管。“轰……!”这种经改进的虎蹲炮射速极快,十秒能射三发。一下子前方炮阵爆起一阵阵弹雨,人马在密集的弹雨打击下,血肉横飞。前面七百余骑顿时尚能冲锋不足三十骑,前面空了一大截。阮文成着前面惨死的手足,咬牙挥军继续前进。黎军士兵个个视死如归,挥马直驰。“轰!……!”又是一轮弹雨,双雄军前面倒下成片的人马尸体,血水将地面染红,干燥的地面变得泥泞。死亡能让人变得软弱,但在强者面前,死亡让他们的血性激起。后面的骑兵踏着同伴们的尸体奋勇向前。
陈忠信发现不少新兵心情紧张,有一些似乎怯战,于是在队伍前吼道:“都给我稳住,抓稳枪,后退者,杀!”
各队军官纷纷发话:“稳住阵势、别给老子掉脸……!”
一百米,陈忠信下令开火,第一排三百支枪同时击发。接着第二排、第三排、第四排!敌军骑兵像割麦子一样一轮又一轮倒下。有的受伤马匹倒下又站起乱窜,后方骑兵撞成便人仰马翻。战场上枪声大作,马叫声、人的惨叫哭喊声四起。但敌军在惨重的损失下仍旧冒死前进。三十米,双雄军倾尽战力。火枪齐射,无数手雷扔向敌方。但双方已很近,不少马匹及骑兵利用惯性冲入阵中给双雄军造成伤亡。滚滚浓烟中突然跃出二十来骑,双方相距不足三十米。双雄军此时也受炸弹波及队伍有些混乱。趁此时机那名身穿黄金甲,背披红披风的军头提枪直入。马匹撞入军阵,五名士兵被撞飞,那军头长喝一声“呀!”长枪划开一条圆弧,六七名双雄军士兵被齐齐割喉,鲜血往外直射,近身博斗,火枪失去优势。双雄军依靠人数优势阻断骑兵速度,不足二分钟地上躺下一百来名士兵!陈忠信看到将士们不断倒下,二十来骑已杀入阵中间。士兵们十几人一齐蜂拥上前,刺刀齐齐刺入马匹,并将一敌骑刺死。但已方,则倒下七八人。这样的战斗持续上演,而那前面五骑,千军之中如入无人之境,所过之处血肉横飞,惨声四起。
“快拿绳圈,我要活捉这五个死神修罗!”说完陈忠信领着三十来人拿出绳索围上去,前面尚有二十来人缠住那五骑,众人赶到几十个绳圈摇晃几下便朝敌骑套去,上下夹功,终究抵挡不住,三人被套住头,士兵们一拉便将人拉下马并拖回来,几十名士兵齐齐赶上捆上手脚。剩下两骑,被套住马头,众人用力一拉两马倒地,但那身披披风军头反映甚为灵敏,马匹倒下之际,快速跃起并离开马匹!又一几十条绳索撒过去,但那军头把手上长枪舞得滴水不进,无法套住。
“TMD,扔网!”十数张网四面八方罩来,长枪被网缠住,那军头再大的力气也舞不动,最终束手就擒!付出二百多人的伤亡战斗结束。但陈忠信望向对方,我的乖乖,五百米外上万人的队伍正赶来。
黎军,一万人分列前后两个方阵,王庆指挥第一方阵整齐踏步前进。一面巨大的王字帅旗迎风飘展。脚下是无数的小弹窝及友军们的人马尸体。那些士兵们踏着同伙们的尸体经过,个个面部绷紧,毫无表情,溅起的血泥将他们下半身染红,但无人理会,那刺鼻的血腥气也没让他们感到一丝的不适,因为这支军队是黎朝精锐,他们已经历多次生死决择。死亡已构不成威胁!
双雄军,李响第一军队将陈忠信部换下,陈忠信领着队伍押解战俘,并抬着死伤兄弟退去。而莫军此时也调动八千人队伍跟随第一军团上前卸敌。
二十门虎蹲炮快速抬至队伍前列,两千人军团分成四列。李响在炮阵指挥。二百米,第一轮炮弹袭去。炮弹于敌军阵上方爆炸,“呯”炮弹炸开,无数铅子撒下敌阵,一阵阵沙沙声响起。敌军虽身穿铁甲铁盔,但无数钢弹还是击穿铁甲,密集的方阵前面一下子凹了进去,那没死的士兵在地上哀号。能走动的或爬动的向两边离开,后面队伍不管前面死活,继续向前推进。重伤不能移动的在友军脚踩至死。
推进到一百米外,五千人方阵死伤一千余人。李响望着彊尸般的敌军道:“稳住!待敌军近点再打!”
王庆看住密集火枪阵,心里算计,如果照这样整齐慢步前进,肯定不行。为了胜利,王庆怒吼,将士们,为了身后家小,冲啊!吼完王庆挥舞战旗,驱军前进,小军头们举起队旗高喊口号领头冲锋。顿时声音掩过一切,整齐的队伍化作杂乱人群。
七十米,双雄军火枪进行轮射,前面的敌人再次像割麦子一样成片倒下!但是蝗虫般的敌人还是抗住损失一米米地推进!眼看已不足五十米距离。双雄军仍然沉着应战,如此近的距离,敌军在强大的火力下举步维艰。双雄军每发一枪几乎都能打掉一个。尸体一下子堆成一垛矮墙。但是不断的射击让枪管过热,虽然质量好不炸膛,但连握枪身都发烫。枪声一下子稀疏不少。李响此时心急火燎。顾不了许多。急忙中怒吼道:“前三排兄弟举枪准备肉搏,后二排投弹。”
话音刚落,身后传来人马喊杀声,大地震动起来,那前面的敌军看着双雄军两侧杀出的无数骑兵,突然被镇住了。王庆拼命驱使,但士兵们已被骑兵这根稻草压倒,一些胆小的充忙后退,一瞬间传染所有士兵,一场大溃退无可避免!
王庆此时夹杂在混乱的队伍中,兵不识将。而骑兵两路夹击,一下子撞入混乱人群。所到之处敌兵被撞倒,撞飞。惨叫声不绝于耳,失去抵抗意志的敌兵像洪流一样冲回已方火枪方阵。将定站于军前令士兵齐喊,敢冲军阵者,罪及家小杀无赦!
洪亮的喊声将大部乱兵震醒,胆大的回头朝骑兵杀去,但大部分则赶紧朝两侧散去,一些无头苍蝇则继续撞向方阵。几轮枪响,将在前面的百十号人击倒,后面众硬着头皮转身与骑兵死斗。而零散步兵在骑兵面前简直如飞蛾!洪流般的骑兵顿时将他们淹没,径直冲向方阵。
七十米外,五列火枪兵接连开火后有序退回阵后,露出长枪阵,一杆杆长枪作出拒马之势,形成长枪林。而四千骑兵在受火枪射击时,由于目标巨大,一下子成片倒下,人仰马翻,后面骑兵也受影响,不少人马翻仰。幸在敌军火枪装填繁杂,没能接着射击,付出三百多骑,便与敌军短兵相接。
骑兵撞入长枪阵,一把长枪刺入马匹,但惯性并没能让受伤的马匹停止,它们几百上千斤的身体撞入阵中,将长枪阵压出一道道凹痕,后面骑兵接着撞进,而长枪兵不时将撞进的骑兵连人带马刺死。不过每死一个骑兵便有五到八名长枪兵死伤。失去数量优势的长枪方阵开始力不从心。但黎军训练有素,士兵们放弃无用抵抗,迅速朝两边或人多的地方集合,形成几十人一队的密集团队,向前方及两侧冲来的骑兵刺去!让莫氏骑兵措手不及!不过莫军骑兵并没打算死抗,开始顺着缺口两侧杀出去,后面还有自已的步兵上前,不必将贵重骑兵打残。前后付出一千三百骑后顺利脱离战场!后面五千的部兵也在三百米外向敌阵冲来。
王庆、将定紧忙收拾残兵结阵抵抗,草草列成三千人的阵列,莫军已杀至。莫军顺着冲劲用肩顶着盾牌撞上敌阵,不少士兵直接撞上刀口、枪尖。但巨大的冲击力下死去的士兵还是将敌阵撞散,后面士兵顺势补上击杀敌人,一下子,双方接阵处形或一堵人墙,像打橄榄球一样相互推压。而莫军有些士兵冲上人墙往敌军阵中跳下,大部分都让刀枪砍死,刺死。但仍有部分空投成功,在敌阵中杀出一个个缺口。最终人墙被莫军推倒。胜利天平倒向莫军,士兵们像洪水般杀进混乱的敌军阵。让黎军措手不及,无法抵挡!
胜利之际,黎军后方响起一阵阵炮声。那是虎蹲炮的响声,双方士兵激战之时,无数的炮弹、铅子、钢珠落下。一阵阵血雾溅起,双方士兵成片倒下。三轮炮击后。黎军火枪方阵推上,一阵阵排枪,将乘下缠斗士兵消灭。
莫敬宽用望远镜看着此幕,顿时两眼通红,怒火功心。莫敬宽狠狠地甩了一下拳头怒道:“如此下作手段,欺人太甚!今天不灭你郑梉,朕誓不为人!诸公听令,朕要亲征。”
“皇上,万万不可,您是一国之君,稍有不甚,那如何是好?是啊皇上……!”
“不用劝朕,如今敌军已是强絮之末,才出此下策,黄将军,你令骑兵冲散敌阵,我领余下五千步兵随后扫荡。陈兄弟,你二人在我军两侧助功,这回,让你们看看我莫朝将士的战力。”
“难得莫王豪爽,我兄弟二人敢不从?!”
“好,那我们点兵出发!”
数千骑兵奔向敌阵,七十米外,对方火枪再次齐射,只见一带带枪管冒出白烟。前面骑兵相继中枪倒下,但这并不能阻挡骑兵前进。这回吸收上次教训,队伍较为分散,没有造成一骑倒下,后面数骑受牵连的场面。最终损失三百余骑便突入敌阵。火枪变为烧火棍。任人宰割,骑兵保持速度径直撞过,无数火枪手被撞飞,踩死。至于漏网之鱼无人理采,因为最终目标为敌人身后的炮阵,而己的后面数千步兵也会清场。双雄军此时护住两翼一道前进,整支军队一万余人很是壮观。而中间那方阵一面巨大的黄字战旗更是醒目。
郑梉坐在帐中思考,突然传令兵急忙回报道:“报宰相大人,敌军全军进功,骑兵已破我火枪阵,离我炮阵不足一里。”
再战安南七
听完汇报,郑梉不加思索便道:“传我命令,前方各部拼死牵住敌人功势。刘安,你立刻召集民勇将所有车辆装上泥队推到阵前阻挡敌军骑兵及枪炮。李刚你率三千火枪兵及五千弓箭兵在车后与敌军对抗。黎永贵,你领二千五百骑兵待敌我激战时中路突击直取敌帅旗。李石英,黄文坚各领六千步步精锐于刘安,李刚后饲机出击。黎仁,郑保率余下八千众随本相垫后。……!”
“属下领命。”前方,莫军部将黄启遇二千骑兵冲杀炮阵。炮兵们像热锅蚂蚁一样四处乱窜,炮阵后三千长枪兵作拒马之势待敌骑进功。正当黄启遇杀敌正兴之时,一轮箭雨在长枪方阵后贯射而出。黄启遇骑兵毫无防备一轮人昂马翻,倒下七十余骑。紧接着六轮贯射共损三百余骑,黄启遇一下火冒三丈,并舞枪吼道:“将士们,给我集结冲垮前方敌阵。”话音刚落,身后一洪亮声音回道:“黄将军,前方敌阵由我双雄军铁骑招呼!看我双雄铁骑好戏!”说完三百余骑兵手执火枪呐喊而过。五十米外三百余骑兵分两路从敌阵前横过,三十米,一颗颗点燃手擂飞入敌阵。
“明军万人敌,万人敌快散开啊!”敌阵看到数百手雷,一下子乱了起来,而身后弓兵,刚才几轮连射现已筋疲力尽,无力再射。而长枪阵密集人群无法躲避,只能眼睁睁地等待死忙。手雷一颗接着爆炸,无数敌人被碎片,铅子击中倒地哀嚎,鲜血染红了地面,看到如此时机黄启遇那能错过。只见他舞着长枪一马当先朝敌杀去。后面骑兵争先恐后朝毫无抵抗的敌人杀去。一面倒的屠杀,黄启遇连克二阵,歼敌三千余,而自已还余千余骑。“将士们,前面便是敌军营大门,杀啊!”兴奋之时前方出现一条装满泥袋的车辆挡住去路,但满脸胜利的骑兵在黄启遇的驱使下催动马匹,准备跃过。三十米,泥包车后立起无数火枪弓箭。一轮轮的射击下,无数的骑兵倒下,大伙见势不妙都想躲开,但此时马匹速度过快,转弯中不少马匹撞在一起,造成严重损失。黄启遇,身上挂着几支弓箭狼狈退下,两千骑兵回时已不足七百。
后方,万余步兵上前接敌,双雄军于两侧与敌方对射。由于火器先进,双雄军无甚伤亡。但遇上泥车,火枪也没能对敌军造成大的伤害。但双雄军对类似的战壕战有战术经验。前方激战同时,后面开始掘壕抵抗,待炮兵前来再作打算。中路莫军则三次强功死伤千余人仍不退让。莫敬宽一气之下命张杰领三千精锐陷阵营死功。
精良的盔甲兵器起了作用,死伤六百余,陷阵营冲过车阵,眼看便要成功,谁知敌军二千余骑突然杀出,陷阵营笨重的装备在骑兵面前成为摆设。不出一刻,陷阵营被击溃,张杰战死,敌骑沿缺口冲向莫军,一路冲杀,朝帅旗而去。而敌骑与陷阵营搏斗自身伤亡近千。且没法加速形成巨大冲击。一下子前面三百骑在敌阵中陷入恶战,好在后面援兵不断突入才保住功势。莫军各将见势不秒纷纷将主力调回守住帅旗。莫敬宽此时又惊又气,急令诸将形成一道道防线。而敌骑在阵中左右冲穾,让莫军死伤惨重,但骑兵突入人群速度受制,失去速度骑兵战力大减。不少骑兵被密集的步兵剌死。黎永贵率着五百精骑撕开一道道人墙。身后其余骑兵已被层层分割。黎永贵舞着长枪刺死拦路的几名莫兵后举枪喝道:“将士们,敌帅旗近在眼前!封候拜相的机会到了,杀啊!”
骑兵们已杀到眼红,个个视死如归,听到巨功垂成。个个爆起,大喊冲上。莫军弓兵此时不顾敌我混战,一轮轮箭雨袭下,无数自方人员身中数箭倒地,而黎军骑兵人人两层衣甲且个个精锐,几轮战雨下来,人人身中数箭。但除十来号短命鬼倒下外,其余各人生龙活虎。但马匹大部分中箭受伤。黎永贵此时带头放弃马匹,只见他利索跃下受惊战马,并顺手取下挂在鞍下关刀便径直杀入敌群,身后诸骑也个个下马应战,一下子,密集的人群被杀出一块空地并不断向莫敬宽帅旗杀去。身后李石英率六千部兵开始冲出车阵,千均之际,马烈率三百余骑及莫军剩下七百骑前来堵住。一轮手雷扔去,敌前方部队倒下五百余人,接着又是一轮齐射敌军前面空了一大片。而莫军七百骑趁混战之际侧面突入,一下子黎军不及防备,让骑兵将整个方阵穿透,马烈趁激战空档,重新装填后再次抵近投弹射击。三次来回,黎军六千队伍一下便损失三千并且被打散。
李石英趁骑兵远去,草草收整二千余人准备再功。但双雄军二千余人的队伍已赶到。五十米外,一轮轮排枪射击下,黎军防不胜防。双雄军边射去,边有序抵近。敌军士兵像被割麦子一样成排倒下。三十米外,一颗颗手雷落入敌阵,敌右侧马烈三百骑再次抵近投弹射击。一轮轮的弹雨炮雨后,李石英最后带着五百残兵退回。双雄军则稳住战果,留下一千士兵及骑兵构筑防线。李响则领其余一千前去解围。
莫敬宽将近万人的士兵及民夫此时被黎永贵杀得只乘不足三千年,并且四处分散,莫敬宽则在不足千人的队伍簇拥着与不足三百敌兵战斗。这三百虎狼之驱再次突入敌群,黎永贵一马当先奋力上前,将莫军五人簇拥的帅旗放倒,只见他左右开臂,手上七十来斤关刀像切菜一样连人带旗拦腰斩断。“帅旗倒了!快快护住皇上!”场面一片混乱,不少人弃帅而逃,黎永贵只一身穿黄袍的胖子在几十个穿着精良盔甲的士兵护住逃窜,那不是莫敬宽还有谁。这样的时机机不可失,黎永贵迅速取下弓箭向那胖子射去。这箭力道极大,一箭射去,将一士兵手臂射穿并射入莫敬宽左肩。莫敬宽平时养尊处优那受得这般痛苦。于是乎一下子便晕死过去,那几十名士兵见主帅晕死。手是个个上前护住,准备死战。此时李响领着援军赶来。几轮射击,能站的已不足十人,黎永贵此时身中五枪,鲜血不断冒出,而他为保身体不倒将那沉重关刀插在地上稳住。并徐徐回头望向李响并道:“没想到我黎永贵竟亡于你这无名之辈!”说完枉吐几口鲜血,缓缓倒地。其余几人见大势已定纷纷扔下武器求降。而李响见那几人武艺胆色出众于是命手下在莫军前面将人带走。
前方,黎军并未后退,王文坚,李石英再次率兵前来,但双雄军虎蹲炮已到。七千人敌军在枪林弹雨的打击下掉下五千尸体狼狈逃回,而骑兵趁敌逃窜连忙出击,几乎将李王两军全歼,幸得敌后还有一道泥车防线。
傍晚,双方各守防线,形成对屿。陈枫二人安排人手清理战场。然后便带上行时平等心腹探望莫敬宽。而莫敬宽在军医处理伤口时已醒来,此时躺在床上低声呻吟。而由于失血过多全身无力,脸色发白,嘴唇干燥。帐篷中两列文武官员列于两傍低头不语,太医和那心腹太监坐在床前贴身照料。不一会一名传令太监进帐在那心腹太监耳边低语几句便出了去。那心腹太监轻语在莫敬宽耳边道:“皇上,皇上,帐外明军陈枫一行人求见。请皇上定夺。”
莫敬宽忍住疼痛,无力地道:“快,快扶朕前往中军大帐议事。”说完便猛咳几下吐了一滩黑血。众官见状忙跪下劝道:“皇上,皇上龙体要紧,请皇上不要操劳!”莫敬宽躺在床上,两行热泪淌了出来。稍等一会莫敬宽无力地抓住那心腹太监的手道:“阮大伴,朕此次受伤恐怕凶多吉少,朕已五十出头,平曰只知养尊处优,身体虚弱,恐留世时日不多,朕有许多事情要交待,你快召集文武及明军将领,好了决朕的心思。”
“皇上!……”众人跪在地上,泣不成声。莫敬宽再次无力道:“你们还不照朕意去办!”
中军大帐内,莫敬宽座于宝座上,太监宫女分站两则,座下左右两边文武官员站立。陈枫一行人随引领太监进入。见到莫敬宽后众人拱手行礼道:“莫王今日不幸受伤,我等大明官员前来慰问,愿莫王早日康复。”
莫敬宽强作无事吃力道:“难得陈兄弟二人好意,来人啊,请二位将军坐于朕傍。”说完,下人们为陈枫二人赐上座位坐下。待坐稳,莫敬宽无力道:“二位,不知今日战事如何?”
陈枫回道:“莫王,今日之战歼敌二万余,如今照情报计算敌军精锐已不足三千,能战之兵不过八千,最多两日大事可成。莫王已不必搡心,保重身体为紧。”
“二位,敌军伤亡惨重,我军伤忙恐怕有过之而不及吧!”
“莫王,我军是联军作战,现损失尚不清!还请莫王不必过度猜测。”
“哎!朕也不想多说,现今朕要与你手下文武共商议事,二位心意朕领了,还请二位快快回去安排事物,以便明日再战!”
“既然如此,那恭敬不如从命。保重!”
“保重!”
送走陈枫一行人,莫敬宽对堂下文武道:“诸爱卿,谁来说说今日战事。”堂下一片安静,无人回答。
莫敬宽看了一会众官后道:“本来随朕一道前来共有武将十八人,文官二十二人。今日殿上,武将只有六人,文官只得十二人,战斗之惨烈朕也知一,二。今天你们不必瞒朕,不管何事朕均能承受,”安静一会,一武将站出来行礼道:“臣,刘挥启奏。皇上此战共损一万三千余人。今能战之精锐已不足二千,加上民夫之类我军还剩三千出头。臣指挥不力,愿受责罚。”
“臣等有罪,请皇上降罪。”堂下所有大臣跪下。
“诸爱卿何罪之有,几百年来你们及先祖一直扶助我莫家。多少腥风血雨,繁荣破败均不离不弃,但今时已不同往日,几代人的功战分阀,朕治下土地人口已不足二十万。青壮男丁十不存二。而朕土北有强明,西有缅人,南有黎人,治内各地土著见吾大势已去必然烽烟四起,屠杀吾等汉民。朕虽子女不少,但没一个能担起重任。如此内忧外患,如何是好?!”
“皇上,古人云,留得青山在,那怕无柴烧。想当初强大的元朝一样无法拿下我们,大明虽强,但自永乐后其几十万大军也奈何不了我们。”
“虽说如此,但那时安南上下一心共同敌外,而如今分崩离昔,各自分阀。一支不足万人双雄军”
已让安南二强势力末落西山,现今就算明军手下留情,我莫朝也独木难支。今只两条路可行,其一,向黎称臣,其二向明称臣。如此方可安身立命,休养生息,朕今日趁一口气尚在,与诸爱卿共议大计,不为荣华富贵,只求我莫朝汉人留下生存之机!诸爱卿,今朕与你等平议,有何说法但说无妨。
安静一会,一文官站出跪下道:“吾皇万岁,今皇上圣喻,字字为民,句句深义。臣钟钧自觉无言,皇上大义必得上天怜佑,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说完钟钧公正叩头,两行热泪夺眶而出,余下文武百官也受莫敬宽大义所动纷纷下跪齐唱万出,患难见真情,一屋君臣热泪满眶。莫敬宽吃力抹去两行老泪道:“诸爱卿,朕平日域许多般刁难你们,也没能让你们好好享受太平盛世,朕有愧于百姓,有愧于你们啊!”说完莫敬宽已泣不成声。场下一片跪倒,只听到一片哭泣。阮文成太监自已抹去两行热泪,再细心帮,莫敬佩拭擦。而莫敬宽激动过头,又咳出小口鲜血。众人忙呼皇上。
莫敬宽稍平复神情,又吃力道:“诸爱卿,今日吾等君臣情深,然而今日为天下百姓未来而设,请诸爱卿快快商议。”
“皇上,臣钟钧进议。”
“爱卿请讲。”
“谢皇上,皇上,今时之局势,我国确实已无力对立任何一方。而黎朝,今日虽有口气力,但日后面对内忧外患,必然分崩离昔,臣附于黎,实不为智举。如今大明内忧外患,称臣于明也没好处,臣想,今陈枫兄弟的双雄军,有别于明军,此二人所作所为,他日并非大明池中之物,现今二人正处发迹时,如吾国投靠,他日定会风光无退。”
众人听完,个个点头表示支持,莫敬宽思索一下问道,钟爱卿所说果然有理,你再说说如何投法?!
“是,皇上。我国虽已无何实力,但架子尚在。如他二人要坐实安南必定对我国大有所用。我等当以此作条件进行商谈。但现今投靠谁,国号定失,要个安南王尚可,其余军权,开府建衙定会大受限制。双雄军有个太平洋公司,与荷兰人东印度公司类似,日后域许通过入股在海外获得土地复国域许可能。”
“好,钟爱卿就依你计划行事,朕今日已无力再议,今晚你连夜与明军商议,只要我等汉人继续于这片土地生息,做不做皇帝又如何。大家都散去行事吧!”
“皇上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