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和魔婚后两、三事--晓丫丫
虫虫和花四海结婚n年之后滴某一夏雨后滴午夜,天上滴星星还没出门,月儿也羞滴滴地遮着半张脸,某家滴院子安静滴不像话,为啥?因为某男站在窗边,脸上挂满了阴沉之色,还不停向外散发着一股浓浓地杀气。
这某男是谁大家应该都晓得,就是偶们滴花大帅哥,花四海。至于他为啥会这个样子,就请看镜头回放吧……
自从几界安定以来,大家的生活也因为虫虫的关系变地越来越现代化了,大街上随处能见些比较现代的服饰,当然还是不会太露,毕竟大家那么久的封建观点不是那么容易接受这个,只是有那个趋势而已;一对对仙魔,仙妖,魔妖……的情侣也能开始大大方方的在街上拉拉小手了,置于亲亲嘛只是个别热情的才会上演一下;街道上也能随处看到一些美美的广告,有为产品代言的,也有为明星宣传演唱会的;挨家挨户的都有那张大大的纸,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字,俗称报纸……看得某些老古板们直摇头,叹气说是世风日下。
然而虫虫这个始作俑者却是每天像连体婴儿似的和花花你在一块儿,还把自家的女儿丢给了九命,过着闲云野鹤般的悠闲生活。不过也幸好九命那家伙一点也不会介意帮她带女儿,不过他看着小丫头的眼神比较不像是看孩子,而像是在看自家老婆,那个感觉让花花几次觉得不太对劲,但又因为虫虫的关系没办法,也就随他去了。
可是最近这大闲人虫虫特别滴忙,忙啥?当然是忙她建成的那条商务街的庆典活动啊。说是庆祝商务街建成n周年纪念日,要准备一场很盛大的晚会,邀请五湖四海的朋友们都来参加,所以她最近都忙着写请帖,安排节目,训练节目人员啥的。常常是忙到把花花都抛到脑后去了,不说回家那个晚,就算是回家了那也是一股脑儿的钻进被窝去面见亲爱的周公周大人了。
惹滴花花心里一肚子的闷气,别说有多郁闷。
这夜,花花看着熟睡的虫虫脸上带着浓浓的倦意,心里一阵心疼,想到已经好多天没好好和她在一起亲近亲近了,一直忙着晚会的事,啥事都插上一脚,把她自己忙的不成样子,劝她也不听,每次都要把自己搞得这么累,这么让人心疼才满意。以往的点点滴滴也浮现在脑海之中,突然他想起了那遗忘已久的入梦术,那个让他能解相思之苦的入梦术。想当然的,他也想起那次自己的狼狈的样子,和虫虫梦中的那奇怪世界。
于是,他打算再次用此术进入虫虫的梦里,看看那奇怪地世界。
想到这他便掐动法术,进入了虫虫的梦中。光线也由暗转亮,定睛一看仍然是那奇怪的世界,一幢幢参天的屋子,快速奔跑着的大铁盒,还有一个个奇装异服的人。
很快地他在人群中发现了穿得“非常露”滴虫虫,上身滴细肩带小可爱,两条白嫩嫩滴手臂在外面晃悠,清凉又短到不能再短滴热裤显露出了她漂亮滴腿部线条,再加上那双简单滴拖鞋随意地拖在脚下,整一看就一清凉装。但这样地装扮在炎热滴大街可算是比比皆是,但这看在花花眼里就大不一样了,他可是受了几千年封闭教育滴“封建人士”,又怎能容得自己滴女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穿的如此不体面呢,更重要滴是他不想虫虫滴身子被任何人看到,就算是女人也不行,虫虫滴一切可都是他一个人,绝对不能让人看到,梦里也不行,于是乎,他脑袋一热就冲上去想要拽住虫虫把她纳入自己滴怀抱挡住别人“不善”滴目光。
可是他滴手在刚要碰到虫虫时就整个穿了过去,怎么也抓不到虫虫,惊愕这下,他滴理智也慢慢回来了,难道是上次入梦是造成滴影响?恩,很有可能。
就在他努力思索原因滴时候虫虫走进了一家书店,等等他抬起头时,只来得及看到虫虫滴背影,便拔开大步追了上去,为什么用走滴,而不用法术呢,原来他怕他滴魔气侵入这个世界转而威胁到虫虫,好只好暂时做一下凡人喽。
等他跟入书店已不见虫虫滴身影,他便只好一处处慢慢地找,虽然恼火但也没办法,谁让那个好动滴丫头就是喜欢乱跑,他又不能有法了,就只好委屈双腿了……
终于他在一个书架前找到了虫虫,只见她手里捧着一本大书,站在架子前面聚精会神地翻看着,不是流露出陶醉之色,让他不经好奇这个不学无术滴丫头到底为啥会对一本书如此着迷,便信步走到她滴身后,低头看了过去。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他的火气便直线上升,整张帅气地脸蛋都被气绿了。
原来虫虫手上拿着滴不是别滴,而是女生们所喜爱滴《花花公子》,一个个男模男星,都尽力滴展现着他们滴男性魅力,有穿着帅气地牛仔裤,露着健美滴上半身滴,也有泳装滴,而且这泳装也分了两种,一种是清爽滴沙滩裤,而另一种是则是三角形滴性感子弹头泳裤;更夸张滴是还有人装成了亚当,只用一片小小地叶子遮住了重点部位,摆着一个帅气地动作显露着自己滴完美身体线条,
自此之后,每每见到虫虫,花花也就一定跟在身边,不过不一样地是这回是花花一直粘着虫虫,而不是虫虫一直粘着花花,和原来正好掉了个头,不过在外人看来都一样。
梦――尘月流心
这是又一位书友写的外篇,写得很好玩,我从书评区中弄出来,和大家一起欣赏。
8过,比较虐,还虐得心安理得。泪加笑。
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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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虫前往修罗微茫面见花四海,哪想到大魔头翻脸不认人,虫虫心灰意冷,正欲返程时,路遇猫妖九命和小毛驴,看着小正太逐渐发育成熟的身体,虫虫很没风度的扑到九命怀里放声大哭,一边哭一边泪眼婆娑的看着大门紧闭的魔王殿,可是无论她哭得多么的惊天动地,那扇黑色的山门依旧是纹丝不动。
虫虫本身就是一个充满现代意识的人,断然不会钻牛角尖去当什么怨妇;哭了一会儿,心情稍微好些了,用手蹭了蹭眼泪,拉过一旁的毛驴,俯身出言警告:“不准把今天的事情说给任何人听,记住了!妖也不行,鬼也不行,仙也不行。你要是透露出去半个字,哼哼!我姚虫虫一定把你的驴蹄子削平,把你的舌头和肚肠子系在一起,打个死结,把你扔到天门派拉磨!”
小毛驴没想到虫虫竟然恩将仇报,正要出言捍卫自己的权利,只见虫虫一把扯过驴耳朵,面目狰狞:“本小姐累了,就有劳你把我驼到快活林吧。”
驴妖医求助似的看着一边九命,九命一言不发走到姚虫虫面前,一把把她扶上驴背,催促着一行人离开,显然九命是站在虫虫这边的。这小驴几时受过这等委屈,在妖界,地位超然的它只有驱使别人的份,今天算是倒了大霉了,还真是报应不爽,早知道这样就不和九命出来献殷勤了。
此时天清气爽,山间茂林修竹、千岩竞秀,姚虫虫使劲的看着周围的风景,想努力的忘记刚才发生的一切,无奈山间生灵似乎都在和她作对,路边花丛中飞舞的蜂蝶总是成双成对,越发显得她孤家寡人,花四海那句“我不爱你”又浮上心间。虫虫心意烦乱的挥舞着手中的却邪双剑,将路边的小生灵们打散,信手摘过一朵小花,一朵一朵的把花瓣扯下,嘴里喃喃的念叨:“爱我,不爱我,爱我,不爱我……”
人失恋的时候似乎总喜欢干这种无聊的事情,扯几片花瓣就能给感情定音的话,这世界上的媒婆恐怕要饿死几百次了。虫虫就这样机械的重复做着这件事情,整个人浑浑噩噩。
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走了多远,虫虫听到一阵唢呐声,随即回过神来,发现周围的景色完全变了:整个修罗微茫张灯结彩,大小魔兵往来穿梭不止。远处一对人马正徐徐朝着虫虫走来,虫虫瞪大了眼睛看着这队人马:一红顶喜轿稳稳行于队伍中间,前后的乐手正吹弹着欢快的音律,左右婢女不断将鲜花抛向天空,一时间路上鲜花满地,纷红骇绿,香气蓊郁。这分明就是一对迎亲队伍。为首一人骑高头骏马,气定神闲,虫虫看的眼睛都快绿了——西柳贝丝!
看着队伍走近,虫虫拦下西贝,问到:“这是怎么回事?西贝你的女人比皇帝老子的嫔妃还要多了,你还娶?”
西贝纵身下马,似笑非笑的看着虫虫:“王今日迎娶罗刹女,我奉王命来迎罗刹入修罗微茫。”
“你说什么?”虫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魔头怎么会……”随即想起花四海冰冷的神情,还有那句不带任何色彩的“我不爱你”。一瞬间,虫虫的双眼浮起一层雾气,疯了一样的扒开人群,来到轿前,门帘上对扣的鎏金双喜让她心如刀绞,丧失最后一丝理智的虫虫一把扯开门帘,顿时呆住了:魔女罗刹正端坐轿中,绝美的脸庞中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你不是被困在苍穹顶吗?,怎么……”神情一阵恍惚,虫虫顿时潸然泪下
“虫虫,吉时快到了,不要耽误了王的婚礼,否则你我都担当不起。”西贝在一边轻轻催促
“西贝,带我去魔王殿,我要见花四海。”说完倔强的翻身上马,西贝见状轻叹一声,跃身坐在虫虫身后,握着虫虫的手,牵着缰绳向花四海的栖身之所走去。
虫虫心力交瘁的倚在西贝怀里,迷情冷香顿时扑鼻而来,可惜现在她再无心顾念。
只见她眼神空洞,眼泪如洪水决堤,狂泄不止,一会儿就湿了西贝的衣襟.
一路上,粉红的花瓣飘飘洒洒,虫虫看起来十分扎眼;那欢快的唢呐声在虫虫听来尤其刺耳,这本是她姚虫虫梦寐以求的婚礼,唯一的遗憾是女主角不是她。
不一会儿众人到了魔王殿,只见殿门之上贴上了大大的“喜喜”,她心爱的大魔头披红挂绿站在殿外,喜轿刚一落地,花四海便来到跟前,掀开幔布,眼神极尽温柔,随后牵着轿中人的手,来到了魔王殿前,两人眼神纠结,温情荡漾。
姚虫虫的心一瞬间凝结成冰,花四海,她的大魔头,教会她接吻的心上人,在迎娶罗刹女的时候,从身边走过,却连一点迟疑也没有,甚至连眼睛的余光也不看她一眼。虫虫心里翻江倒海,她很想找个理由安慰自己,可是脑子在这关键的时刻完全停止运转,指挥着她目不转睛的看着殿前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四唇快要相接时,虫虫终于忍不住心中悲伤,眼前一黑,不省人事……原来在她心里早就把花四海当成自己的私有财产,原来她是如此的容不得罗刹与她的大魔头结合……这一生一世她心里只容得下花四海一人,无论她的情敌有多么强大,无论大魔头对她如何绝情,她姚虫虫绝不会也不曾退缩……
“虫虫,醒醒”虫虫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躺在西贝怀里,九命正在一旁关切的看着她。
西贝的袖子已经被她的眼泪浸湿了一大片,“丫头,你怎么搞的,在毛驴背上睡着了,到了快活林还不安分,哭天抢地的想要干什么?还有我的衣服,你打算怎么赔?”西贝一脸坏笑的说。
“你别幸灾乐祸,外面的唢呐是怎么回事?”
“对门的店铺开张,店东请来做彩头的,怎么了?”
“西贝!!!我掐死你,你敢趁本小姐做梦的时候占便宜,谁让你抱我了!!!谁让你牵我手了?本虫冰清玉洁,……………………”
小花和西贝的秘密尘月流心
话说天劫过后,十州三岛一片祥和,百姓安居乐业,小花虫虫也顺利结成连理。
精神出轨尘月流心
且说一轮劫难过后,仙魔结缘,人、鬼、魔、妖、仙五界一团和气,各界往来频繁,也有不少异界青年结为伉俪。
饭后虫虫开始翻阅各家商铺呈递的账本,别看虫虫EQ不高,她从小学开始就是数学天才,计算能力出神入化,没想到这本事在这里派上大用场了。只见她眉头清锁,健笔如飞,不一会儿一堆账本被她算的清清楚楚。看着每天七位数的流水进了自己的小金库,虫虫激动的眼冒金星,“果然算账也是一件快乐的事情啊,呵呵呵~~~”虫虫暗爽。此刻她心里最想的就是把那帮21世纪的损友叫过来,看着她每天用排骨汤漱口的糜烂生活。
夕阳西下,月上柳梢,这时候在虫虫看来是最合适YY的时候了,她通常会静静坐在花四海的对面,手托小腮,眨巴双眼看着属于自己的男人。烛光摇曳,人影朦胧,花四海的肤色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的柔和。刚毅的脸庞,俊逸的侧影,无论从哪个方向看这个男人都是那么的完美。
“爱妃,抬起头来,让寡人好好看看。”虫虫色心荡漾,伸手一把托起花四海的下颚
“天门派低级弟子,我再说一次,别叫我爱妃,你还是叫我大魔头吧。”花四海抬起头看着发痴的虫虫,显然对她这样的行为习以为常了。
“爱妃,你好帅哦……”花四海的脸庞在忽明忽暗的烛光下更显得错落有致,嘴角流淌的口水告诉花四海,她根本没听到他说的话。
花四海摇摇头,显然对这种每天都发生的情况十分无奈,但是内心十分甜蜜。
殊不知姚虫虫这个千年不遇的视觉派掌门,肚子里藏着无数的花花肠子。平时看到花四海的时候,她一眨前脑子里就幻化出无数花四海换装的样子,从泳裤到正装西服,她姚虫虫是什么都敢幻想。她心血来潮亲自设计剪裁的性感泳裤,花四海到现在也不敢穿,原因很简单——尺度太大胆。
除此之外,虫虫还时不时的幻想一下自己坐拥无数帅哥的scene,有一次很不幸的被大魔头发现了:
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天,算完账的虫虫困意来袭,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沉沉如睡。古语云: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穿越而来的她偶尔也会做个梦穿越回去。虫虫正梦到自己在徒步沙漠满头大汗的时候,花四海走到她的床边,看到她热的满脸大汗,就打了盆水用湿毛巾为虫虫擦汗,还运用冰魔气为房屋降温。梦中的她哪知道花四海如此用心,只觉得全身一阵舒爽,场景一换就来到了海边,阳光、沙滩、还有……还有一群泳装大帅哥。
只用了0.1秒,口水就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梦中的她已经开始幻想着如何勾搭帅哥了;非常不巧的是口水也从虫虫睡梦中的嘴里流了下来,更不巧的是被花四海看见了……
口水代表着什么,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一定是虫虫在做春梦呢。“她会梦到我和她在做什么呢”花四海十分臭屁的想,随后施展了很卑鄙的入梦之术,开始了偷窥虫虫**之旅。
海边的棕榈树下,出现了花四海身影,突然他的瞳孔猛的一缩,呆呆的看着不远处的一个人。
看的帅哥眼睛发绿的虫虫并没有察觉到花四海也在梦中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意念一动,虫虫已经换上了一身比基尼泳衣,方寸之中将她的身体关键部位包裹得凹凸有致。正巧被花四海看到了如此性感的装束,这在穿衣如裹粽子般的古代是完全不可想象的,花四海一掌拍倒一颗棕榈,咬牙切齿的看着姚虫虫向着一群帅哥走去。
“美女,你真是天使脸蛋魔鬼身材!全球佳丽无颜色啊”人群中吹出一声口哨。
“果真是神仙下凡脚点地,极品极品啊!”某帅哥鼻血流下浑然不觉。
“为什么我们办公室只有四大精钢呢?”一男十分惋惜的说。
“和我们那里的七龙珠比,你算幸运的了”
“七龙珠?”
“七只恐龙一头猪!”
“哈哈哈……”虫虫笑得十分放肆,果真是我的地盘听我的,帅哥俊男任我挑啊,哈哈哈哈。
“美女,我们约会吧,玫瑰、红酒任你挑”
“美女,我们去游泳吧,我教你哦~~”
“美女……”
听着帅哥们的邀请,姚虫虫的自信心极度膨胀,款款走到遮阳伞下,懒懒的伸出一根手指,“哪位帅哥来帮我擦防晒霜呀?”
身后一片混乱,似乎是有人要决斗去了。远处的花四海看到他的女人衣着暴露走到一堆男人中间躺下,然后开始解身上的吊带。顿时血冲脑门,不顾一切的分奔过去,以为要发生什么难以控制的事情了,殊不知虫虫宽衣解带只是为了方便涂抹防晒油而已。花四海三步并为一步的冲到虫虫面前,面色阴沉的抱起她一步踏回现实中来。
虫虫春梦被搅黄了,多少有点不爽,虽然这梦是离谱了点。看着花四海离自己不到一公分的脸,感受着他急促的呼吸,暗自高兴。
“你怎么会做那种梦?”花四海不冷不热的问,语调中酸气弥漫
“春梦了无痕,我怎么知道?”虫虫明显很没有底气。
“本王命令你今后不准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你有我还不够吗?”花四海语气软了下来,仿佛还有几分委屈。
“我尽量吧。”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不着边际的春梦让大魔头急成这样,正说明大魔头爱她入髓。
“不准尽量,要一定。”花四海紧紧抱着虫虫“你是我一个人的,我经历了那么多坎坷才得到你……”
“大魔头,说你爱我。”
“我爱你。”
“每天说100遍,我保证不再去想这些事情。”
“我爱你………………………………”
“爱妃,”在说了N遍以后,虫虫托着华花四海的下颚“我也爱你,很爱很爱……”
随后的马赛克情节不在复述
虐人番外--尘月流心
时光退回到天劫时,天劫前一夜,虫虫像期末考试一样紧张,伴随而来的是失眠。
66生日恶整篇--尘月流心
感谢尘月流心同学这几天一直写外篇,而且写得那么好,那么搞笑。
但在所有的外篇中,这一篇字数虽少,却是我的最爱,深得恶搞之精髓,还包含了我书的很多人物。可惜没有《大明西游记》的。
但无论如何,感谢读者。本六这里鞠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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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和风送暖,阳光明媚的日子里,我们迎来了期盼已久的江湖雀圣大赛,下面有请主办方代表发言,大家欢迎~~~~”
“扔!”台下不知道谁吼了一声,只听见无数破空之声传来,于是香蕉苹果柚子皮雨点般的砸向主席台,除了站在风雨之中的主持人,其他人等闻风而逃。
只见主持人不卑不亢,抹了抹嘴边的鸡蛋清,擦了擦眼镜上的饺子皮,目露凶光:“面对阶级敌人,我绝对不会低下高昂的头;下面公布参赛人员:姚虫虫、花四海、西贝柳丝、白沉香、竺竹、燕小乙、九命、凤凰、阮瞻、万里、阿百、岳小夏、段锦、包大同、花蕾、程玲珑、燕风、草草、桃花”
只见主持人顿了一下,嗓门立刻高了八度:“下面隆重欢迎年轻貌美,沉鱼落雁,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爆胎的柳暗花溟,柳大小姐!”
伴随着豪放的出场音乐,一个身着红衣穿绿裤的女性款款的从后来走来
“然后……”面向主持人,两眼放光:“听说第一名能得到一张帅哥的卖身契,真的假的?”
主持人:“真的,真的,这张卖身契只要签上名字立刻就能使用!”
“现在我宣布比赛开始,请各位按照抽签位就座。”
白沉香、桃花师叔、竺竹、阿百分做东南西北,只见四人各自运功,开始一比高下了,可怜的牌还没洗好,桌子就不堪摧残化作片片木屑。“无牌可打,4人出局”主持人面无表情的宣布。
姚虫虫、花蕾、程玲珑、岳小夏四人被抽在一组,只见四人完全不顾牌局,眼神不停在帅哥面前扫来扫去。
“阮瞻真有男人味耶1”姚虫虫一边说一边对着阿瞻挤眉弄眼。
“燕风不愧是警察出身,身材还真是冒泡”花蕾一边抛媚眼一边说。
“听说那个姓包的帅哥那方面很强?”程玲珑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
“小花~~小花……”岳小夏直接就是语无伦次
“来这里是打麻将的,不是意淫的,OUT!”主持人又一次下了逐客令。
燕小乙、西贝柳丝、草草、段锦四个人一圈,四人坐下没多久,段锦因为受不了万里旺盛的阳火率先离场;燕风和草草两人眉来眼去,被众人斥责打夫妻牌,也丧失了比赛资格;剩下的西贝,因为主持人实在是对他的迷情冷香过敏,也被责令退场。
凤凰、万里、包大同、燕风几人在第四组,四人打牌打的天昏地暗,不分胜负。在主持人打了n个盹以后,4人被红牌罚下。
现在就剩最后一组了,柳暗花溟、阮瞻、花四海、九命四个人。起牌后,花四海率先和牌,无奈花大萝卜天怒人怨,在第一把和牌后便一声不响。66的运气是越来越好,大三元、大四喜、十三幺不断出现,众人手中筹码很快被洗劫一空。最后一局66一炮三响,彻底掏空了三人口袋。
“不是要坚定的一炮n响的么?,小花,过来当我的奴隶吧。告诉你,淑女报仇,三分钟不晚,哈哈哈”
“………………”花四海眉头苦皱。
在签了小花的卖身契后,原本出局的众人簇拥着一个大蛋糕、捧着生日礼物回来了。
66得意之余,不忘矜持一下:“各位的好意我心领了,礼物按照惯例是要收的,大家有钱的捧钱场,没钱的走人!”
“我宣布,66生日宴会正式开始。Yeah!”
“Happybirthdaytoyou~~~”众人被狠狠宰了一顿之后,泪眼朦胧的为66唱起了生日歌。
圆满大结局zero
冷格里格冷格里格冷’大家期盼已久的,仙魔恋大结局,上演。
他们的幸福--异境
终于到了,看着远处掩在树林中的一处小楼,奇宝抹了抹额上的汗,因为是清晨的原因,房子周围一片白雾,看不清楚全貌。
奇宝花了三个月的时间到达这片山林,一路上她都在想,要施行一个什么样的计划才能达到那种理想目的,可任她傻呼呼的脑袋超负荷运转了几个月,都没有想出一个完美的计划,最后只好决定先到了地方再说。这是个很大很美的地方,靠山临水,一眼望去,尽是一些葱翠可爱的植物,确实是一个舒服的居住地,可为什么这个美丽的地方有那么一个古怪的名字,叫什么“麦虹”,据说这还是个音译,具体是怎么写的,大家都说除了那奇怪的女人谁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写!
哎,那个奇怪的女人,一想到这个奇宝便极度郁闷,我们英俊潇洒的魔王怎么会看上传言中那么一个貌不惊人好吃懒做还很有色心的女人呢?再想到魔王,奇宝便忆起那年族里的人正在被其他魔族欺凌时,是魔王大人从天而降解救了自己和族人,之后还统一了魔道,那时一向因温和个性受其他魔族欺负的族人们才过上了安稳的生活……
不行,得把魔王大人从那个女人手中解救出来,那么伟大温柔的魔王应该配个更好的女人!奇宝神色一正,微抬起双手,做了个奇怪的手势,接着右手食指一弹,似乎有一团薄雾飘出奇宝的右手,追上林中真正的白雾,并拖着白雾朝着小楼的方向缓缓移去。目测了一下距离,奇宝往前走了几步,猫在一个小土堆后面等着,没多久感到右手一阵震动,虚空一抚,她面前就出现了一面圆形的物品,像是一面镜子,可镜面雾朦朦的什么都看不清,似乎还伴有液体流动的感觉,。奇宝瞅着“镜子”,镜面荡开一圈圈的波纹,待到波纹不再晃动,一道白光闪过,镜面开始出现画面,居然是花四海和姚虫虫!看他们所处地方背景,应该就在前面那个小楼的某个房间里。奇宝摸了摸左耳上的耳环,看着镜子,有声音传了过来!
镜中,那女人坐在梳妆台前,从奇宝的角度看不清楚她的脸,但从那女人面前的梳妆镜映出的样子可以看出那是一张不太美的脸,只能说得上可爱,连自己族里的美女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可为什么这么一张普通的脸把魔王迷得生死相随,为她可以什么都不顾呢?想不明白这问题的奇宝又把注意力转向镜中。
那女人似乎没怎么睡醒,眼睛眯着,头还一点一点如鸡啄米似的。
“吱叽”一声,房门被推开,是魔王走了进来,奇宝一阵兴奋。
“虫虫?“温柔得不可思议的声音从魔王嘴中传出。
那女人恩恩回应了一下,就没了声音。魔王无奈地看着那女人,突然眸光一闪,“咚”的一声,那笨女人居然撞到了梳妆镜上,顿时一室寂静,接着那女人就突然嗷嗷大喊起来:“呜,好疼啊!”
一只手伸过来在她额头上撞红的部分轻揉了起来,“明明那么早就起来折腾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收拾好自己呢?”
“什么啊,我不是洗漱完了吗?”女人狡辩起来,但在魔王的注视下声音越来越小。“大魔头,给我画眉吧!”
魔王挑了下眉,没有其他动作。女人嘴一嘟,瞪着魔王,魔王败下阵来,走近梳妆台,拿起眉笔,转了个身,左手轻抬起女人的脸,拿着眉笔的右手停在空中,半天却没有其他的动作?女人的疑问声传来“怎么啦?”奇宝惊奇地发现,这时无所不能的魔王脸上出现了困惑的神情,接着吐出一句话:“怎么画?”
女人楞了一下,随即大笑起来,那模样让魔王有点气恼却毫无办法,过了好久,女人面向着梳妆镜,指着自己的眉毛,“看,沿着眉峰画下去,用力是“头重脚轻”,到结尾时往下轻描一下就行了,说完还小手包着大手示范了一下。
魔王开始自己画了起来,漂亮的黑眸专注的盯着女人的眉,右手微动,便一点一点地画出一道淡淡的痕迹,女人在这个过程中一直望着魔王,还傻傻的笑着,。半响,魔王终于画完了,女人对着镜子看了起来。在奇宝看来这眉画的实在是不怎么好,左右两边的高度甚至都不大一样,可女人什么都没说,笑得很满足。
魔王看着女人,淡淡开口道:“没画好,以后习惯就好了。”
女人眼睛一亮,“习惯了就好,说话算数哦!”说完这句还笑容灿烂地抱着魔王的腰,把头埋进他怀里,魔王环抱起她,嘴角上翘。
奇宝看着他们,感觉像是看到了一幅神圣不可侵犯的完美画面,整个画面充满着温情幸福的感觉。再深深看了他们一眼,奇宝收起了雾镜,往树林外走去。
在奇宝转身的时候,魔王向她所处的方向看了一会,收回视线,紧紧搂着怀中的傻女人,脸上浮出一抹浅笑。
凤凰之死--尘月流心
夜,静谧无声,空气的流动也仿佛变得十分轻柔。
贼小心外篇-- 尘月流心
满街的民众看着这个风流恶少和一个眼神冷峻的男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这般,傍若无人的……站在贵宾席的贼小心是近距离看到了这场香艳的直播。
一瞬间,时间仿佛停滞了,周围寂静一片,围观的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场景活生生的吓到脱线,大脑被动记忆下了这恐怖的一幕。即便是在虫虫的那个时代,在闹市区当众接吻也是需要强大的勇气和刀枪不入的面皮的,更何况是在21世纪尚不被大多数人接受的BL。
在这个剑仙横行的迷信时代,人们的恋爱观更是传统甚至有些迂腐,夫妻之间接吻也要躲在家里关好门窗,放下蚊帐,蜷在被子里……在花四海抱着虫虫离开后,人群中顿时爆发出阵阵伤风败俗之类的叫骂声。花四海修魔,对别人怎么评价他不慎在乎,反正千古以来自己背的骂名也不少了,也不在乎再背一个。至于那个惹祸包姚虫虫,她心里正美的很呢,这意外的小插曲无比真实反应了她的男人有多么的在乎他,虚荣心毫不犹豫的涨停板。其实在当时的情况下,她可以想出100种方法来证明她和花四海的关系,可是偏偏选了这种惊世骇俗的办法,这捅开的篓子令花四海是足够难堪了,她因为男扮女装,到时候恢复女儿身照样逍遥法外,一想到今后众人可能向躲瘟疫一样的避开这个大魔头,她心里就一阵暗爽,这男人算是进了自己的保险柜了,还有……还有……总算是在精神上报了反推倒的仇了!一石二鸟啊,我姚虫虫真是天才!
在原地看着这一切发生的贼小心,连脸红都忘了,对虫虫抛来的白眼飞刀也是自动过滤,光记得看那位帅气的公子接吻了,专注的柔情,俊逸的脸庞,一身黑色的外服把身材衬托的完美无瑕。
“不知道被衣服包裹的身体是不是比西贝大官人的还要迷人呢?”贼小心说了一句让虫虫抓狂的话,她姚虫虫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各式各样的帅哥在她身边萦绕,就差打起来了。到现在也只不过才吃过花四海一个人的豆腐,这贼丫头的色心也太贪了吧!
这么近的看极品男人接吻,她还是第一次,说实话除了一开始有点吃惊,现在回味起来,那些镜头分明就是一种享受。唯一的遗憾就是和帅哥接吻的那个人不是自己!
“要是……”贼小心还在不着边际的幻想,显然沉醉在自己的假设中了
“姑娘,奉王令,由我们带领姑娘去见西贝大人,请姑娘移架,我们也好早一些回去复命”一个冰冷声音很不是适宜的想起
美梦被打断的贼小心竖起眉头,四下寻找声音的来源
“姑娘,请跟我来!”一双手从身后伸出,吓了她一跳,回头正准备呵斥,猛地发现自己的动作太大了,几乎贴在了另一张脸上,愣了三秒钟,猛然发现自己的脸正在不听话的升温,
一直以来自己都没有真的注意过那个少年的四个手下,现在看起来都是惊世骇俗的帅气男人啊。
“你叫什么名字?”
“……”
“你在这里多长时间了?”
“……”
“你有心上人了吗?”
“……”
“那个突然出现的公子是你们的王?”
“……”
“你们那个什么组织,是不是每个人都那么帅那么酷啊?”
“……”
四个魔道手下两前两后的把她围在中间往西贝府第走去,贼小心似乎很享受这样的待遇,在四人中间跑来跑去,不断的问着各式各样的问题,尽管得到的回答只是沉默。
一行人来到西贝府邸的时候,贼小心顿时一阵尖叫,真不愧是富甲天下的大官人的宅院,高头大院,却不阴森,色调搭配极为鲜亮。她目测了一下纵深,估计住下一个村的人还绰绰有余。透过镂空的院墙望去,宅院里亭台水榭错落有致,不知名的鲜花开满院墙,香风阵阵,西贝正漫步园中,纶巾随风飘扬,整个人出尘脱俗的俊逸。
名苑虽好,但也要有名草来衬。西贝这座宅邸虽说只是安身之所,但主人却是宅子的点睛之笔,精华所在呀!贼小心想的不禁有些痴了……
“看够了没有?一个女孩子家的,在这里缩头探脑的成何体统?”西贝对着墙外朗声道
“谁……谁在看你了?我……我是在看这园子,将来我变成富豪也要给自己弄一个!”
“我说过你在看我吗?”
“你就说了!”
西贝摇摇头,这丫头这么和心里的一个影子那么像呢?孽缘,孽缘啊!
“有什么事情进来说吧,我在这里等着你。”
接下来,让西贝目瞪口呆的事情发生了:那个丫头放着平坦宽阔的正门不走,双手扶着雕花的院墙开始往上面爬。
“这是贼性难改还是脑子少根筋啊?”西贝万分郁闷的想,随后轻轻一跃,来到贼小心面前,揽着腰一跃往院内去了。
在腾空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令西贝死也想不到的事情:怀里的贼小心反身报住他的腰,看准西贝优雅的嘴唇,狠狠地亲了下去……
两个人顿时如动画片中被打中的雁子,垂直的落到院内的草丛里
“姑娘,我们很熟吗?你怎么偷袭我?”
“我只是想试试看,你们男人是不是一接吻就什么都不顾了!”
“你……”
“现在证明就是这样,哎呦!姑奶奶被摔的疼死了……”
外篇之逃跑--尘月流心
从前在看小说或者电视剧的时候,一夫多妻的情形也不是没见过,虫虫自己觉得没什么;甚至还极度邪恶的意淫自己是某个女权王朝的统治者,过着多夫共侍一女的奢靡生活。
第一章 好多神仙哪!(上)
据说飞机在空中解体的时候,被甩出的乘客如果当场死亡是最幸运的,因为他不用体会疾速下坠的漫长过程,也不用体会直面死亡的恐惧。
姚虫虫最近一直走背字,所以她不幸的保持着清醒,只是她不是遭遇了空难,而是推了不该推的地方,从悬崖上跌落了下来。
要是能吓死该有多好,至少死的比较有创意。可是就连这也不能如她所愿,尖叫得嗓子哑了、四肢乱舞得手都酸了,可她还是一直一直坠落,过了好久也没有停止,好像这山崖深不见底,要穿到地球的另一端,到后来她干脆完全放任了,舒舒服服地飞在半空,爱有多深就有多深吧!
物体下降一米,重量乘以三!以这个时间和距离计算起来,她摔成一摊肉饼还是蛮有把握的!
不知又过了多久,就在她无聊得快要睡过去的时候,忽然觉得屁股下重重的一颠,之后是很柔软的感觉,连忙张开眼睛一看,发现自己是坐在一片花丛上,地处一个极美的山谷之中。
原来天堂就是这个样子啊!
她怔怔地想着,不知道自己是死是活,或者是半死不活?作梦?还是死亡本来就是那么简单?可是等等――屁股下那大片的柔软中有一外极小但又极坚硬的不知名东西,正硌在她的左臀下,当她意识到这种不和谐的情况出现时,一股尖锐如刀的疼痛立即从左股直窜到她的脑门,全身上下的每一条痛感神经瞬间都活跃了起来!
“我的屁屁!”
她惨叫一声,一跃而起,手按在后腰上,却不敢碰一下痛感的源头,大滴的眼泪挤出了眼眶,模糊的视线中,蓦然看见一个人站在花丛的另一边惊愕地看着她。
急忙抹了一把眼泪,看清与她隔花相对的是一个男人,大约四十多岁,皮肤黝黑,穿着灰色粗布的古装,身材不高但很强壮,虽然有些络腮胡子,面容看起来却相当善良,此时他正弯身轻托着一朵粉红色的花,另一只手却不伦不类地拿着一把扫帚。
天堂不是应该有仙女吗?那这位是――
“大叔?”她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男人神色一窒,似乎被她惊醒了似的,神色古怪地看着她。而这时,半空中突然毫无征兆地炸响了一声爆雷,就像有人用一把斧子把天空生生劈开一样,两人都吓了一跳。
抬头望去,就见天气格外晴朗,天空蓝得像一块易碎的玻璃,连一丝云也没有,怎么会打雷?
“姑娘,此地凶险,请速速从后山离去。”没等虫虫说话,大叔先说,语气非常温和。
“呃――我――”
“出了紫竹林往左。”大叔再说,然后再不理虫虫,单手一甩,突然骑上扫帚凌空而去。
哈里波特?!难道那个漂亮的英国小男孩长大后会进化成中国人?
虫虫吃惊地看着那位大叔架着扫帚飞在半空中,心中的震惊和疑惑压过了身体的疼痛和不适,就见他飞得不高,也飞得不快,于是什么也顾不得了,快步追了上去。
“哈大叔!哈大叔!请您停一下!哈大叔!行行好!”她冲着半空大叫,可哈里波特大叔似乎没听见,根本不理她,虫虫没办法,只得一路昂着头边喊边追。
她不知道自己是梦是幻、是死是活,也不知道自己身在异世界、魔法王国还是天堂、地府,这位大叔似乎是这里唯一的人,看来也和蔼,所以她非要问清楚不可,怎么能让他就这么跑了?
出了那片没看清楚是不是紫色的竹林,迎面出现一条银光闪闪的大瀑布,瀑布的左右两边,各有一条小小的山路,蜿蜒地伸展到山林之中,哈大叔是让她往左的,可是她却跟着还在飞行的哈大叔向右而去。
山路狭窄而崎岖,上上下下的有数不尽的台阶,眼见哈大叔的身影在半空中忽隐忽现,虫虫拼命的紧跟在后面,跑得好几次差点断气,感觉几乎绕过了半座山,才看到前方宽敞的出口,而哈大叔的身影向下一落,不见了。
她扶着山壁站在最后十几阶石阶上,大口地喘着粗气,听到山道外传来纷杂的呼喝声和兵戈相交的声音,仿佛外面正有许多人在械斗。
哈大叔说此地凶险,让她快点离开,难道是说外面正发生黑社会的群殴吗?那她是不是应该快速离开?可是她要去哪儿?她虽然不想参与斗殴事件,但不是应该找个人问一下才好吗?
正犹豫的时候,忽然感觉一个很小的影子向她猛撞过来,来势又急又快,她根本看不清那是什么,只是本能快速躲闪。
还好!还好!躲过了。咦,哪来的清甜味?闻起来很好吃的样子。她得意忘形地想。可是她忘了,石阶上有一种绿色的植被叫苔藓,据说那是很滑的,结果可想而知。她不知道自己在空中转体了多少度,感觉着天与地在她眼前不停的交替,浑身的骨头和肉肉被石阶轮番硌垫,直到她一个嘴啃泥趴到山道口才停止。
要发财了,要发财了!眼前不是金星就是银星!
虫虫被摔得七荤作素,眼神聚焦了半天才发现山道外是一片极大的空地,有很多的人正站在这里,大约有两、三百名之多,有男有女,绝大多数年纪很轻,身上穿着清一色的灰色古装、束着发,只不过有的人的衣领和袖口滚着红色的边、有的滚青色、有的滚白色、有的滚黑色、有的滚紫色,似乎用服色的不同把彼此区分开来。
他们之间并没有打斗,而是全体比比划划的挥手指向半空,有的人神色很紧张、有的人一脸愤怒、有的人咬牙切齿,总之看来都很亢奋,有点像某精神病院的病人在放风时间集体做早操,呼喝声正是出自他们口中,而鸣金之声则来自半空。
虫虫趴在地上,下意识地向上望去。
一瞬间,她还以为有一条彩虹碎裂了散落在天空中,因为她所能想像出的所有美丽颜色全部在同一时间涌入了她的眼帘,赤橙黄绿青蓝紫、闪金、墨黑、亮银、瓦蓝,整个天空像个大调色版一样,漂亮得无法形容。
只是那彩虹像要从天上掉下来一样,不仅各色光芒疯了一样四处乱窜、半空中还响起各种尖锐刺耳的声音,有的像金属之间的摩擦,有的像玻璃划过玻璃,还有的像被踩了尾巴的动物在狂吠尖叫。而伴随着这些声音,四周的山壁上有大小碎石滚滚而落,互相冲撞着砸到空地上,带起一片片泥沙,威势惊人!
天哪!
世界末日!
外星战争!
克隆人进攻!
电脑统治了世界!
不到一秒钟的时间,虫虫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种解释,第二秒钟她唯一的念头就只有逃命,屁股上的疼痛早就不重要了,这个时候保住脑袋才是头等大事。
她哪见过这种阵式,偶尔在酒吧内遇到斗殴事件,顶多飞飞酒瓶、桌椅就完了,可现在这情况,简直能要了人的命。仓皇之中,她来不及分辨方向,只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一排大石头,围成一个半圆形,看来很安全的样子,于是决定先逃到那里去。可是才一撑地,就感觉手下毛茸茸的,吓了她一大跳,连忙收手,失了支撑的身体又狠狠摔趴在了地上。
“我的咪咪!”
她疼得身体一抽,跪在地上双手抱胸,恨不得以头撞地。再看她眼皮子底下,有一只黄黄的小东西,看模样和大小像是刚孵出不久的小鸡,身体又圆又胖,翅膀短小,此刻两只桔红色的小爪子伸得直直的,眼睛紧闭,似乎是死了。
虫虫本想不管,但不知为什么又觉得这小东西可能没有死,一时动了恻隐之心,一把抓起它扔到背上的双肩背牛仔包内。在抓起它的一瞬,闻到它身上有一股说不清的甜味,恍然认出这小鸡就是刚才疾飞过来,害她滚下石阶的罪魁祸首。
可是以这种生物状态,它能飞那么高那么快吗?鸡虽然能扑腾两下,但却是不能飞的吧!这死东西害她摔了两次,真该扔到石阶上让它被石头砸死。可是算了,她姚虫虫以德报怨,上上之人!
忽的一声,头顶上飞过一个大铁条,横掠过天空,狠狠钉在虫虫身边不到一尺的地方,吓了她一大跳。细一看,却是一把黑不溜秋的的剑,没入地面半截后仍然颤抖不止,发出类似于呜咽的低鸣,偶尔闪两下黄光,好像活了一样。而在虫虫还很震惊的时候,那剑又咻的一声离地而去,飞到半空中了。
鬼片!一定是灵异现象!
虫虫以她能达到的最快速度,手脚并用地爬到那排石头后,下意识的伸手一摸左臀,虽然感觉不到疼痛了,但透过她的白色七分裤,手掌上还是沾了血,显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刺入她的左臀肌肉了。不过她现在顾不得这小伤,把身体蜷成球状,心里把老天爷、观世音菩萨、上帝、真主都求了一遍。
她会疼,她会流血;这证明她不是作梦,也没有产生幻觉;她更不是鬼魂,而是真实的人。那么这是哪儿?她究竟到了哪里?但是不管这里哪里,千万别让她成为矛盾的中心,她已经倒霉够了,现在命在旦夕,这点要求不算很难达到吧?
她只要――只要不被人注意到就好!
第二章 好多神仙哪!(中)
一个黑影从天而降,虫虫几乎本能地贴紧一块大石,恨不得真变成一条小虫钻到石头下面去,眼见着一个锅盖似的铁东西猛地拍在地上,掀起一片灰尘,还没惊呼出口,一个灰衣男子又摔了下来,身上、脸上全是血。
修正!修正!这不是灵异现象,这是战场,有人在打仗!看这些人和剑飞来飞去,天上的各色光芒晃得她眼花缭乱,除了眼前昏死过去的这位,连一条人影也看不清楚,所以参与群殴的一定都是神仙!
连神仙都PK了,她这个凡人还有活路吗?不行,她要找一件武器,就算是要死,也不能坠了人类的脸面,意思意思也要反抗一下,哪能束手待毙。再说,再说就算她老老实实,也可能被扫到台风尾,到头来还不是一死?!
肩上,背包里有数码相机、钱包、手机、一些零碎的小玩意儿和一包巧克力,倒也有一把瑞士军刀,不过是地摊上的假货,起个鑵头都会卷边儿的,肯定用不了;远处,那块圆圆的大铁板一定是拿不动的;手边,那些石块不知道经历了什么物质结构的改变,一碰就粉末化了。
她一边琢磨着武器的事,一边下意识地向后躲,渐渐缩进了两块大石之间,当她感觉情况不对的时候,身体已经被死死的卡住了,任她拼命挣脱,连胸腔的空气都挤干净了,还是分毫不能动。
她上辈子死的时候,不会被埋在粪坑里了吧?为什么衰到这个程度,喝口凉水都会塞牙!
两个月来,她失去了一切;今天早上她为了追一个人,莫名其妙的坠崖;坐在花丛中时被不知名的东西伤了屁屁;想问哈里•;波特大叔一点事情吧,结果闯进了神仙械斗的地方;其中还被一只会飞的鸡晃得从十几级的石阶上摔下来,还有比她更背运的吗?可是现在呢,她居然成了石头三明治的肉馅儿!
不行,她不要当肉馅儿!要当夹心饼干也做上层的,起码卖相好点,还能洒点芝麻。一定要出去,就算肋骨断了也要挤出去。
她已经顾不得满天神魔乱飞、耳边金戈齐鸣了,一门心思想把自己从石缝中弄出去。一寸、两寸,呵呵不怕慢,有进展就好,反正外面打得还热闹,在这里反而能听清他们吵嚷的是什么,好像是说一个叫花四海的魔头杀了什么天门派的人,还是在人家的地盘单挑杀人的,所以被天门派围攻。听来这个姓花的魔头实力强横,而天门派因为掌门和三大护法不在,这么多人居然拿不下他!
好了好了,虽然下半身还卡着,上半身却终于挤出了一点。虫虫拼命后仰着头,蓦然看到一柄黑乎乎的剑深深地插在左边的石头中,只留剑柄在外。剑看不出是什么材质,也看不出是如何插在坚硬的石头中的,只感觉年代久远,而且似乎已经石化了。
但她不管这些,心中只有欣喜。
这些石头又大又光滑,她被卡在两块石头中挣扎时,一点也借不上力,假如她能拉着剑柄,就可以顺利自救了,然后还可以拔出这把破剑做为武器。这剑的模样实在和废品没有两样,不过聊胜于无。
她的设想很好,执行也很顺利,可是当她重得自由,还没来得及欢呼就感觉周围一阵沙走石,空气中炙热和冰寒两种气流似激烈碰撞着、狂卷着,像要把人切成两半一样,而除了狂吹的风声,场中再没有任何声响,似乎一瞬间所有的仙人都遁去了,这个世界只剩下了她!
她骇然四顾,就见场中的人没有少一个,不过已经有些七七八八的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那些灰衣人围成了个半圆,齐齐的御起自己的武器对准场地另一边的黑衣男人,看样子这场以一对众的神仙PK到了最后的时刻。
那名黑衣男子身材高大,长发披散着,五官像刀削一样,帅是帅得冒泡,不过看来如坚硬的岩石般冷酷无情,尤其那静穆的眼神和严肃的唇角,让虫虫马上联想起了兽中之王。
丛林中的雄狮不用吼叫、不用张牙舞爪、更不用奔跑跳跃,它只要趴在那儿,安静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那种威严、骄傲、斜睨万物的森然之气就自然地散发出来,告诉人们,它就是王者、它就是主宰、它可以决定你的生死!
没有人说话,或者说刀气、剑气、元气、还有不管什么气,压得在场的人都说不了话,也动弹不得,好像略一松劲就是粉身碎骨的结果,只除了那个男人。
他一步一步向前逼近,走得极慢,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人的胸口一样,或者山就要塌下来了,带来极大的压迫感。他右手握着一把刀,那刀看来乌沉沉的毫不显眼,但却让人感觉杀气腾腾。他的左手拖着一条长长的银色粗链,每走一步,空气中就传来银链与地面摩擦的声音。
呛啷――呛啷――
清脆动听,好像一个一个的上好瓷器摔在了地上!但就是这种好听的声音却带来了死亡的气息。就连虫虫这种**凡胎都感觉出这个黑衣男人动了真怒,何况那些灰衣小神仙呢!
他们显得有些紧张,却又不肯投降和讨饶,在一个壮硕的年轻男子带领下,拼命抵抗着,但看来很快就要坚持不住了!
“花四海,你欺人太甚!”人群中一个人喊。
花四海一言不发,连冷笑和冷哼都欠奉,只是左手轻轻一挥,那条银链立即飞舞了起来,呈蛇形盘旋在他身外半尺处,游动不止。银链就像由一条条首尾相接的银鱼组成,在它们的合力搅动之下,空气中立即弥漫了一层银光,在花四海身外荡漾了开。
虫虫的工作与颜色有关,可是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丽的银色,清澈透亮、流光溢彩,好像在一块温润的绝世美玉外罩了一层泛着珍珠光泽的水汽一样。
可是她知道,有时候越是美丽的东西杀伤力越大,就像这快速弥散的银光,站在最前面的几名灰衣人抵挡不住,当自己的剑光被漫延的银光湮灭,立即像砍倒的庄稼一样倒地不起,生死不知。而那银光如潮水泄地一样,眨眼间淹没了许多人。
再顾不得别的,虫虫转过身去拔那把深深没入石中的剑。
第三章 好多神仙哪!(下)
那银光是呈圆形扩散的,据目测,如果银光的边缘到达那个壮硕年轻男子的身边,那么她这边也会被淹没的。
第四章 云梦山,天门派(上)
那场莫名其妙的大战是在云梦山脚下进行的,听其他人的意思,好像是有个防护阵叫做方圆阵的,一般人是进不来的,但给花四海那个魔头破坏了。
虫虫真的如一条菜肉虫一样,让两个师兄弟用布袋一兜,在一路好奇目光的追随和簇拥下被抬上了山。本来天门派的人是会御剑飞行的,不过经过一场大战,大家不是体力消耗极大就是有伤在身,只好用腿来走。这让虫虫有了新的认识,这些神仙严格意义上应该称为仙人,有时候是仙,有时候是人。但她闹不明白的是,剑仙的世界与她所知的那个世界是平行存在的,还是前后存在的?
或者是交叉存在的?
一路上,她被围在人群中,又不能随便乱动,所以无法欣赏沿途的风景,不过大致上也有个观感。
云梦山的地貌和气候相当奇特,因为海拔高,山脚和山腰温暖如春,山顶上却长年皑皑白雪,云雾缭绕,远远看来很有仙气,也真的像梦境一样,山名大概就是因此而得。
开始时山势很平缓,到了山腰后却徒然变陡,像匕首一样直插入天,山石也变得凶险嶙峋起来。出乎虫虫预料的是,天门山的驻地并不在山腰,而是在绝顶之上,所以大家一到山腰就停下了。
此时师兄师弟师姐师妹们的体力恢复了些,于是三五成群御剑而飞。就见他们嘴唇微动,手指拈着各种奇怪的诀法,每个人的动作都不同,但又有些类似,祭出的武器像阿拉丁的飞毯一样自动变大,当他们一跃而上,就咻的一下钻入了云端。有的法力高深之人,动作快到看不清,仿佛连人带剑化为了光芒似的,一下子就不见了踪影,看得虫虫一愣一愣的,就像乡巴佬进城,眼睛不知道看哪里好。
飞来飞去看来很好玩的样子,将来可以学习一下!
但是她现在连路也走不了,当然更不能飞,哈大叔的武器――扫帚被毁,也不能飞,这没有翅膀的一老一小被晾到最后,然后由掌门人和那位看来温文尔雅的师叔带了上去。
感觉着耳边呼呼的风响,虫虫抓紧师叔的手臂,从悬崖上掉下来那一刻到现在才开始感到害怕。她遇到的怪事一件接着一件,使她一直处于紧张状态,分泌了过多的肾上腺素,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生存的本能而已,根本来不及害怕什么、考虑什么。这会儿她就是在拼命想象自己在玩极速型滑翔伞,虽然胆颤心惊,但好歹坚持到了山顶。
看到师父带点微微厌恶的目光扫来,她努力保持着冷静。她直觉地感到师父不喜欢她,可那又如何?她必须赖在这里,治好她的伤,弄明白她为什么会进入这个世界?是有什么使命还是纯属意外?那个花四海为什么要与天门派为敌?她究竟对却邪剑做了什么?
“让玄乙帮她整理一下,然后带来见我。”掌门吩咐了一句后就又快步离开了。
当掌门而已嘛,至于跩得二五八万似的吗?虫虫因为被漠视,有点伤自尊,但不管如何,她还是被人抬了起来,随着众人的脚步进入了天门派的驻地。
按理说,她一个凡人飞那么高是会被冻死的,但是哈大叔的长袍材质奇特,只薄薄一层布料罢了,却非常暖和,再加上包裹她的布袋子也很古怪,她居然没有觉得冷。只是到了山顶后,才感觉有一点寒意袭人,从布袋中探出头一看,满目冰霜,整个云梦山顶就是一座庞大的冰封之城。
迎面,向着日光的地方,有一个宏伟壮观的巨大门廊,冰质的,其顶部离地面足有五、六层楼那么高,又像是自然形成,又像是人工打造,简直鬼斧神工。冰门上方雕刻着两个苍劲雄浑的大字,因为笔划简单,所以虫虫辨认得出来那是“天门”两个字。
这两个字也不知道是用什么颜料写的,被日光一照,金光灿灿,映得人眼睛也睁不开,果然气派非凡、正气凛然、就冲这大门,也怪不得掌门的眼睛长在额头上。
进入大门往里走,虫虫就只剩下发呆的份了,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别有洞天。
冰洞中间是一条宽约二十米的冰道,似乎特意以人力铺就,依照本来的地势高低起伏着,像一层层白色波浪。不过路面太光滑了,看来像镜子面一样,难得是天门派的人走上去居然不打滑。
冰道两旁是一片片的冰林,冰块自然地形成形态各异的动物、植物和人类的模样、有的看来则非常抽象,它们静静地伫立着,冰洞内特有的清冷安静、洞外射进来的光线被晶莹的冰块折射着出七彩光线,都使得洞内的一切像童话世界一样。而对这一美景的赞叹还没有结束,虫虫很快就被抬到另一处让她更加震惊不已的地方。
原来这座冰封之城里还有一片绿洲!
她不知道这地貌是如何能够存在的,前一刻还在冰天雪地之内,下一步就迈入了姹紫嫣红、绿草茵茵之地,温差之大让人感觉好像打开了一道看不见的门,门内是春,门外是冬。
她顾不得腰间的疼痛和会摔下布袋的风险,扭过脖子东张西望,就见这片小小的绿洲居然是一个掩藏着绿瓦红墙、小桥流水,比之中国古典园林还胜一筹的绝美去处。房舍依然是巧妙的依山势和草木的自然生长而建,典雅精致、恰到好处,到处体现着中国式含蓄美,并还不失大气,而当他们沿着一条芳草幽径穿行进去,走不久即被一座小山包拦住去路。
这小山包被人为地削去了前半面,以青石铺成了台阶。左右二十几米长的台阶,至少要百十来级,虫虫把脖子仰得都要断掉了,才看到石阶的尽头是一座巨大又古朴的屋宇,其风格颇有秦汉之风,与之前所见的江南景致完全不同,却奇异的不显得突兀。
不过在虫虫看来,无论是谁把自己的住处弄那么高、那么远都多少有点心理变态。
“这是钧天的撒星殿,是天门派议事的地方,掌门师兄及其座下七大弟子也住在这里,撒星殿后是天门派的校场和昆吾连天洞。”哈大叔一直站在虫虫身边,见她要把那受伤的腰扭成八段了,连忙轻声解释道:“我们天门派分为五部,中央曰钧天、东方曰苍天、西方魭天、南方炎天、北方玄天,分别由掌门师兄和四大护法来守护和管理的。掌门师兄只收命定的弟子,其余弟子是四大护法手下的。”
虫虫边听边努力记忆,心想她可能要在这里混好一段日子,这些古人的人名、地名又那么难忘,不反复默念几遍还真是不行。
就听哈大叔又道:“外面的人常说的一句话――刀朗苍穹、墨武桃花,就是说的我们天门派四大护法。”
“听来还挺押韵的。”虫虫双手抓住布袋,提防自己掉下去。她刚才扭动得太厉害了,这会抬她的人一走起来,她差点被掀翻到地上。让她奇怪的是,这些师兄弟们放着好好的台阶不走,偏要逆向绕山而行。
走不远,就看到一块两人高的巨石立在一条宽阔的碎石路边,这条路通向一片青屋蓝瓦的庭院,上面有两个用青色资料写就的大字,苍劲有力、笔走龙蛇,似乎字体还有淋漓的墨迹。
哈大叔似乎知道虫虫不认识这种字体,在一边轻声解释道:“这是东苍天,是你刀朗师叔的辖地,服色尚青。以后你见到穿灰衣青领衣裳的,就是东师叔的门下的师兄弟们。”掌门人还没收下虫虫做弟子,哈大叔却认定了似的,开始给虫虫进行入门教育。
再往前走,是一条平整的红土路,看起来是很适合种田的肥沃土地,亭台楼阁也是以红色为主,被苍松翠柏衬得特别好看,显得也活泼,哈大叔告诉她,这里是南师叔墨武的辖地南炎天,服饰为灰衣红边。
拐过一个弯,虫虫差点欢呼起来,因为眼前是一条白色细沙路,似乎是通往海边的沙滩,她这辈子爱的就是海,真恨不得立即冲过去游个泳。这里的护法师叔是西师叔苍穹,就是那个本来留守本门却醉酒误事的人,虫虫对他有点好奇,总觉得不守纪律的人一定会和她合得来。当然,西魭天的的服饰为灰衣白边。
最后一条路是所有小路中最整齐的,通往北玄天,路面漆黑漆黑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铺就,不过连路带屋宇都显得干净清洁,线条简单高雅,显然北师叔桃花是个极有条理和追求品质的人。
听到“桃花”这个名子,虫虫实在无法想像他穿着黑边灰衣是什么模样。她恍惚记起,是有一个高瘦的年轻师叔出现过,但她没注意过他的面容,但是叫“桃花”这样香艳的名子,应该长得很帅才是,一会儿遇到一定死命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