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虫虫婚后二三事--竺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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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很久很久以后了,其实也不是太久,只不过小小花和小小虫已经可以御剑满天飞而已。
吃罢晚饭,心满意足的看着一大两小,虫虫仍然觉得幸福的不可思议,虽然时常有些小事不尽如人意。
比如早上女儿语人提出的问题:“娘,您和爹爹是如何成亲的?”
为了不破坏少女“纯纯的爱情幻想”,虫虫费尽心神才岔开话题,那种群魔乱舞,鸡飞狗跳的场景,无论怎么扯,也算不上“爱情故事”的范本。
魔道那边到还好,除了极少数“别有用心”的人,其余明显认为这种“弃明投暗”的事大大弘扬魔门风采,对花四海的崇拜程度上升到一个新的台阶;但是,为什么对他审美认可度下降了十个台阶呢?真没水准!
至于天门派那边…
每次想起,虫虫的心情就有些复杂:听到消息的师傅虎躯一震再震,俨然是受了内伤;苍穹师叔倒是没说什么,但是眼神迷离,魂游天外,必定有什么不得不说的故事;
最贴心的还是哈大叔,当虫虫忐忑地把自己的决定告诉他,这个中年汉子竟然红了眼眶,一边翻箱倒柜的找什么“嫁妆”,一边千叮咛万嘱咐,总结起来就是常回家看看。
激动的虫虫也差点掉下泪来,一个“妈~~”字在嘴里绕了三圈,将将忍了下去。
剩下的除了荣成师姐欲言又止,其他人一个个犹如戴了绿帽子,不说也罢。
幸好,正派就是要面子,不管内心如波涛汹涌,场面话还是要说,当然礼物也收了不少。可是…那都是些什么?!一堆扎着铁钉的小草人----别说,还真有点儿像他;散发着黑气怎么也不像正派使用的咒符;至于那瓶标着“透骨蚀心”的小药瓶,她更是碰也不敢碰。什么嘛,半点儿不值钱!
不过,斜眼看看不远处正在看书的男子,美好的侧脸映在烛光下,甚至可以看到睫毛的阴影。一切的一切,全都值得!这是多么百看不厌的脸呐,再苦十倍百倍也是值得!
像是感受到某人的目光,沉浸在自身世界的男子轻轻抬头,那双黑得毫无杂质的双眼,静静的望向虫虫。
他真的变了,依旧那么强大,依旧那么令人心跳着迷…但却不再拒人千里之外,不再寒冷孤独。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那双原本映不出任何事物的黑色双眸中,出现了她的倒影,还有小小的他和她。
一瞬间,两人都沉默不语,就那样静静的看着。仿佛世间万物都无法融入其中,无论什么,都不重要了。
可是,这时候偏偏有人很不给面子:“满楼哥哥,你看娘又在盯着爹爹流口水了。”
“嗯!流口水了。”
为什么,为什么小孩子可以这么不可爱~~~
虫虫的内心在嚎叫,没看到你们爹娘在含情脉脉吗?这时候懂事的孩子不是应该乖乖躲起来吗?
“在想什么?”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就这么一句,阳光和花儿又回到虫虫的心中。
多么无聊的伤感?这是和他的孩子嘛,虽然顽皮,但也许他们表达爱的方式不同嘛(别怀疑,他们对父亲的爱绝对正常)。都像天门派的徒子徒孙,那岂不是要无聊死了。
遥想当年,自己给白沉香死井般的生活增添了多少乐趣?
“爹爹!娘觉得我们不乖,还有,她想对爹做色色的事情,嫌我们碍事呐~~~~”
“花满楼!!告诉你多少次了?!不许对爹娘用读心术!!还有什么叫‘色色’的事情!?你那个颤音是什么意思?!”
师傅,徒弟理解你当年的心情了,徒弟知错了,对不起!!
很显然,这两个孩子继承了父母双方的优点,花四海的外表和实力不用说,那种“惹了祸就跑”本领,同他们母亲如出一辙。看着溜的没影儿的二人。虫虫倍感头疼,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因果轮回,报应不爽?
认命的叹了口气,“你说怎么办才好?这两个小魔头越来越不听话了,对!他们听你的!可是不听我的!!”一边说着,一边哀怨的“挤”进某人的怀里。
虽然在一起很久,但对于“吃豆腐”的热情,虫虫可以说是与日俱增。
哎~~天晓得,这个男人的身材怎么能这么好!
看着怀中小猫样叹息的虫虫,花四海说不出心中是怎样的滋味:从没想过自己会和哪个女人共度一生,从没想过自己也会成家,更从没想过,会如此的安稳,满足。
一瞬间,他突然有种想逗逗她的yu望:“想要让他们尊你敬你,这辈子应是没希望了。”
不出意外的看到一张表情丰富的脸,不甘,懊恼,还有一点点…撒娇?捏捏虫虫的脸,花四海拼命忍住笑,仍是一幅不动声色的表情,“其实,这条路走不通了,你还有别的法子来弥补。”
“什么法子?!快说快说!”某人果然上当,实在是被那两个天魔星折磨得不成样子,一听说“整”回来的希望,虫虫便什么也顾不得了,甚至连被花四海抱进卧室都没有发觉。
“很简单,再生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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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娘会给弟弟或妹妹起什么名字?”
“希望不要再是‘身残志坚好青年’‘流落红尘美少女’之流了,很没品位。”
“啊,对了!爹爹传音说,虽然娘本人会不介意,但是,明早还是要去请安道歉。”
“………”
“……娘不会真的伤心了吧?”
“……娘说过的,….没有记恨孩子的父母的……”
“………”
窗外的月色渐渐隐去,只有风吹过树枝的“沙沙”声不绝于耳。
什么?其他的声音?你在想什么色色的事情呐~~~~
西贝的悲惨今生--西贝柳丝
西贝大帅哥这几天颇为郁闷,因为众色女最近对他是S还是M的问题兴趣超过了对本书的关注。悲愤之下,他文思泉涌,写了一篇极度YY之众神仙在今日之生活,今天本六发上来,给大家奇文共享。
让大家为天才西贝,李白再世,关汉卿重生用力鼓掌。
(内心独白:果然天才是逼出来的,对有才能的人就要残酷的迫害,才能激发潜能。灭哈哈哈哈,真理哇。)
其他的帅哥,小心哪!本六率众色女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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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错。”歪戴鸭舌帽的桃花师叔眯着眼,直到把西贝柳丝上上下下看了好几遍,嘴里才蹦出这么一句话。
“形象可以了,虽说眉毛有点细,但我们不是有化妆师么。”
桃花师叔招了招手:“化妆,动作快点,赶紧上道具啊!”
“来了来了!”那边不知从哪钻出的凤凰,小细腰一扭一扭的,西贝眼前一亮,虽说平日里见的漂亮女孩多了,但从未见过身材比例如此精致的,那小腰扭得有水平,还是低腰牛仔裤小T恤,露出小细腰,哪里最棒就露哪里,这女孩聪明啊。
啪!的一声,西贝头上挨了一记折扇,桃花师叔骂道:“你一个新人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啊?有本事等你成名了,惦记着想上你的女人排队能到街口,先把本职工作做好了!还愣着干嘛,赶紧脱衣服换戏服!”
说罢一团臭烘烘泛油光的东西飞了过来。
西贝伸手接住:“导演,怎么是破棉袄啊?”
“你以为是什么?赶紧给我穿了!
“这么脏的棉袄,怎么也不洗洗啊?”
“哪来那么多废话啊?”正拿着手机聊天的凤凰三下两下按了关机键,扭着小腰说:“你一个新人还想耍大牌啊?等你成了大明星,老娘天天洗棉袄给你穿,懂不懂规矩啊你?”
西贝暗想凤凰虽说话有点糙,其实却是真理,那些个捧红的大明星,哪个不是三妻四妾,明里暗里偷养着二奶,想起自己刚出道的菜鸟身份不禁有些黯然,不由想起民间的俗语,等老子有了钱,买两辆大奔,开一辆,砸一辆,不过换到西贝现在的思维,已经变成:等老子成了大明星,买两件破棉袄,一件恶心死凤凰,还有一件砸桃花脸上……
这边厢西贝脱了衣服换上油渍渍的破棉袄,那边大门一开,裹着寒风进来一位妙龄女郎。
本来忙忙碌碌的众人一下子都停了,桃花痴呆了半天,直摇头:“大明星就是大明星,那个气质,那个韵味,老天……”
凤凰明显有点嫉妒:“切!有什么好看的,比起老娘……”她转过脸去,不过眼角的余光还是留在那女郎身上。
西贝看呆了。天使?仙女?反正他脑子已经混乱了,手脚也不知放在哪儿好。
还好桃花最先清醒过来,一溜烟的跑去女郎身边,帮着她脱下挡雪的大氅,抖着上面的雪粒子笑着说:“虫大明星,大驾光临,大驾光临啊。”
“桃导,我来晚了哦,大雪封路,真对不起了。”
西贝觉得这声音如银铃一般动听,只应天上有,人间哪曾出现过。
“哪里哪里,能够等待虫大明星,也是一种幸福啊。”
虫虫噗嗤一声笑了:“桃导,你这张嘴可真甜。”
两人眉来眼去说了半天客气话,那边西贝已经换好了破棉袄,就等着开工换盒饭了。这时候虫虫的目光才注意到西贝。
“就是他?”虫虫皱了皱眉头。
桃花赶紧解释:“本来准备请花四海的,不过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你也知道最近赞助少,剧组成本又高,再说新人总要给一些机会嘛,您说一句话,成就成,不满意我给您换。”
“算了算了”虫虫摇摇头:“面相还可以,看上去挺老实的,就是他了!”
桃花赶紧道谢,心想这世道大明星不少,像虫虫这样好说话的超级大明星更是少的离奇,今天剧组有福了,感谢苍天垂青,赶明天一定去城隍庙烧一把香,磕几个响头,再塞给主持几个零花钱,就这么定了。
忙完了这边赶紧跑到西贝身边,桃花觉得自己可真够忙的,再叮嘱几句:“你小子有福啊,第一次拍戏就和大明星演对手,这机会很多小明星做梦都不敢想,千万珍惜别给搞砸了啊!”
西贝忙不迭的点头,像鸡啄米一般。
“好了!都把精神给我打起来,准备了!”桃花大喝,今天他浑身充满劲,感觉自己年轻了十几岁似的。
“摄像!”
“有!”苍穹从摄像机后露出半个脑袋。
“灯光!”
“没问题!”墨舞师叔拽着灯杆,晃了晃手里的半截黄瓜。
“我靠!说了多少遍了,工作的时候不要吃东西,怎么回事啊你?赶紧把黄瓜扔了!”
“我饿嘛……没吃早饭……”墨舞小声解释。
桃花感觉自己有点力不从心,这帮王八崽子平时被自己惯坏了,是该整顿一下剧组纪律了。
“场记!”
“来了来了!”白沉香很麻利的拿着块牌子,上面三个大字《白毛女》,冲着镜头一敲:“场景第275!”
“预备~~~~开始!”
这时候虫虫已经换了身崭新的红棉袄,如果说天上的仙子很美的话,那么现在裹着棉袄的虫虫非但不土气,而且有乡村女孩的那种水晶般的纯洁,和天上的仙子有一拚。长长的睫毛一抖一抖的惹人爱怜,西贝不由得看呆了,内心深处一股热气升腾起来,原本摄影棚的温度并不高,今年的冬天反常的特别冷,也许是厄尔尼诺现象吧,反正西贝也管不了什么现象了,那股热气冲淡了凉气,脑门上泌出了汗珠。
“卡!”桃花皱着眉头叫停:“没搞错吧?大冬天的你出什么汗哪?这要让观众看见不笑掉大牙?化妆赶紧给擦擦汗,你一个菜鸟怎么那么多事啊?我警告你,不许再出汗了啊!”
西贝心里汗了一把,出汗是自己能够控制的嘛……
“再来!场景275,预备~~~~~开始!”
这时候虫虫大明星的气质显露出来了,纤细的身段加上楚楚动人的表情,每一个正常男人都有搂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的冲动,她抬起头凝视西贝,轻轻唤了一声:“爹~~~~~~~~”
西贝觉得自己仿佛坠入了一个仙境,一个永远也不不想出来的仙境,是男人吗?男人应该做什么?眼前的这片温柔,近在咫尺。
脑中胡思乱想,口中不自觉唱道:“人家的闺女有花戴,你爹我钱少无钱买,买上二尺红头绳,为我喜儿扎起来。”
西贝心魂荡漾,手上也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扎丫嘛扎起来……啊啊啊啊扎起来……”
“卡卡卡卡卡卡!!!!!”
桃花师叔气急败坏的跑出来,几乎要吐血了:“扎扎,扎你个头啊扎!”一边手忙脚乱的扶起捆得像个粽子似的虫虫,破口大骂:“叫你扎红头绳,不是捆绑啊!!你是想S,还是想M啊?”
那一边墨舞和白沉香早就沉不住气,卷起袖子骂骂咧咧的上来揪住西贝。
“别动手别动手!留着脸蛋啊别打破了!”
桃花一边叮嘱一边松开捆住虫虫的绳子,暗骂道“这小子够狠哈,捆的真结实……”
“导演,他欺负我……”虫虫泪水涟涟。
“没事没事,有我在他哪敢啊,还不是菜鸟不懂规矩,见不得大场面,见您这么漂亮乱了手脚,您多担待,多担待。”
“不成,给我换了,这人太笨。”
“唉呀,新人嘛,总要给点机会的吧,拜托了。”桃花暗想大雪纷飞哪里去找临时替补啊,这新人真误事,tnnd以后拍戏说啥都不找菜鸟了。
“这样吧,今天这场戏拍完,我们不吃盒饭了,城里的奎元馆订个包厢,我给您赔罪。”
“真的?”
“那还有假?”桃花劝慰了半天,转身指着西贝的鼻子:“你!今天晚上的盒饭没有了!如果再给我搞砸了,大街上卖盒饭去吧!听清楚了吗?”
在一旁的墨舞和白沉香恨恨得说:“对对!别给他盒饭!饿死他!”
多年导演经验的桃花从没见这么笨的新人,靠他爷爷的,怎么从戏剧学院毕业的啊,有没有天理了啊,看来今天时运不济,明天城隍庙烧香也别去了,住持的零花钱也不给了,该干嘛干嘛去!我一个导演还对付不了一个新人啊?反了不成。
当下火透的桃花指挥众人,把摄影棚搬到室外去,导演一声令下哪个不遵,墨舞推着沉甸甸的电源箱,满头大汗的往室外挪,1月正是天寒地冻的时候,漫天大雪遮蔽了天空,纷纷扬扬洒落在地上,积起了厚厚一层雪白。
“冻死你丫的!”桃花暗想。一边哈着热气,跳着脚,哆哆嗦嗦的吼:“大家注意了啊,这段戏在冬天,现在室外下着大雪,正好给我们一个天然的布景,太好了,大家要珍惜这个难得的机会,动作都快点。那个啥,凤凰,给城里奎元馆去个电话,订个包厢啊。”
又指了指手脚僵硬的西贝:“你小子精神点,再演砸了你自己看着办。”
那边凤凰操起电话,熟练的按了几个键,腻声说:“喂!奎元馆吗?我是白毛女剧组啊,麻烦订个包厢,什么全满了?不会吧?生意好怎么了?我告诉你啊,国际巨星虫虫小姐等下来吃饭,你们看着办吧,嗯嗯……好……包厢有了?呵呵果然虫虫的魅力就是不一样啊!那酒水给打个5折吧?没问题吧?恩恩……那7折总可以吧?……好的没问题……什么你们要派车来接,那太好了啊,车牌号多少啊?368876?我记下了。好的谢谢了。”
放下电话凤凰挥手:“导演,搞定了!”
“ok,我们快点拍,晚上奎元馆啊!”
众人哄然叫好,干活的动作也麻利起来了。
被寒风一吹,西贝终于清醒了过来,暗想自己一个刚出道的菜鸟,再怎么暗恋虫虫,也要先把戏演好啊,当下集中注意力默念台词,整理了一下情绪。人要是排除杂念,心也就净了,感觉身上那股燥热慢慢消退,最后往脏兮兮的棉袄上擦掉手心的余汗,这才感觉到室外彻骨的寒冷,紧了紧身上的棉袄,心想旧社会杨白劳这样的穷人过冬,的确是不好受啊。脑子里幻想旧社会,这戏的感觉就来了。
当下众人抖抖嗦嗦在漫天大雪中开了摄像机,雪亮的灯光往雪地里一照。西贝抖擞精神,集中注意力唱道
“人家的闺女有花戴”
“你爹我钱少无钱买”
“买上二尺红头绳”
“为我喜儿扎起来,扎丫嘛~~~~~扎起来~~~~”
这段词一气呵成,包含阶级兄弟的苦难,唱得西贝热泪盈眶,他尽量把手臂伸直,那冰冷的雪花直往袖子里钻,忍了!彻骨的寒风几乎要冻麻掉自己,也忍了!为了艺术,忍了!
半晌之后…………………………
西贝低头一看,大明星虫虫不见了。
再抬头,只见远处乱舞的雪花间有一个飞快移动的黑点,依稀好像尾号是368876的白色面包车,再看那车速度那叫快,飞速越过摄影厂的大门,左拐右弯,像是一头左冲右突,冲出猎人包围圈的恶狼,那车的侧面好像还印着一行红字“奎元馆欢迎您”。
再看身边,一个人都没了,静悄悄的只有雪花打落在地面的扑扑声。
鼻涕冻住的西贝瞪大了眼睛,伸着手臂说了最后一句台词:“我靠,你们玩我是吧……”
然后向后‘哐啷’一声倒在漫天飞舞的银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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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借西贝大人的外篇,请大家帮忙。
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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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没说的事--桃花老张
西贝大人为本书写了番外后,书中其余几人也一时技痒,摩拳擦掌,准备无私的贡献恶搞的力量。今天,是桃花师叔下手了。
本六要说明的是,桃花师叔想像太丰富,为人不羁,诽僧谤道、惊世骇俗的事干得多了,也不多今天这一件。
但是,这决不是我的引子,是他胡掰的,大家不要被他忽悠了去。切记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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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皇大帝死了。
真的,玉皇大帝真死了,太奇怪了,玉皇大帝怎么会死呢?他是万寿无疆的啊,永恒的存在,没有任何事情可以伤害他,连孙悟空都办不到,怎么就死了呢?
大清早,这个消息就传遍了天庭的每一个角落,别说天庭,就连给观音守后山的那头熊都知道了。
在大殿上,两班文武分列左右,每一个人的表情都很奇怪,不知道是想哭还是想笑,也不知道是悲伤还是惊喜。
但肯定的,都非常好奇。
所有人都在等,玉皇大帝死了,也总得有个说法吧,毕竟这个消息还没有正式公布出来。
等待是很难受的事,在武班里的巨灵神最先顶不住了,心想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找人聊两句。巨灵神用手肘悄悄地捅了捅自己身边的顺风耳。
“嘿,哥们,听说陛下翘了?”巨灵神觉得自己声音不大,其实满朝文武只要不是聋子,基本上都听到他那个大嗓门了。
不过还是没有人说话,大家就装听不见,但是眼神都向巨灵神那边飘,心里开始留意这个傻大粗。
“别说翘,陛下是挂了!”顺风耳好像没有睡醒,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回答。
“你是怎么知道的?”巨灵神很奇怪。
“废话,昨晚我在家里就到灵宵宝殿上摔碟子打碗,然后是雷霆大怒。”
“这有什么奇怪的,这不是常有的事吗?”巨灵神道:“自从陛下一时兴起,收了个小花妖做徒弟,说要亲自改恶向善,天庭已经早就不安宁了。”
“吵闹天天有,今天有不同。”顺风耳瞄了巨灵神一眼,心道连这傻大个儿都知道的事也不必隐瞒,“昨天晚上大吵之后,陛下HHJJ,JJYY了半宿,然后突然就没声音了。”
听到这儿,巨灵神变得很兴奋,转过头又捅了捅了这边的李靖。
“哎,李大哥你知道吗?陛下被气得挂了!”
“放肆,陛下春秋正盛、威严高贵怎么可能被气挂掉,真是胡说!”李靖手持宝塔,面沉如水,样子虽然摆得足,心里却不大拿得准。
“嗯?李大哥,你怎么知道陛下是气得挂掉的?”巨灵神显得很惊讶,很郁闷。
“切,刚才顺风耳说的嘛!”这回是两班文武齐声回答巨灵神。
真是白痴,他们两个说话那么大声,大家又都是有法术的天神,怎么能不知道,现在还装什么乖啊!
大家心里暗爽,受了这几千年的活罪,玉皇大帝终于完蛋了,老天有眼啊,哦,谁是老天呢?
而且,如果让那花妖做大了,只怕日子更不好过。还是得用女人为难女人才行。
“有请王母凤驾!”正想着的时候,只听到大殿上有内侍一声喝唱,然后就是百花纷飞,凤鸣箫响。
在不知道是哀乐还是喜乐中,王母一身腐败的打扮,隆重登场,拥在王母身边的还是七仙女,每人手里拎个花圈,正撒花呢!
王母一上来就伏在玉案上,嚎啕大哭,一边哭还一边喊着玉皇大帝的小名。
“狗剩子啊,你怎么就走了呢……你回来啊,狗剩子!”
“你不能把我自己撇下啊,我可怎么活啊?”
“你走就走呗,连话也不留一句,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害了你啊,你也太狠心了……狗剩子!你走了,天庭大乱,只怕人间万民也受了罪了。”
大殿下面,文武分两班互相对眼,眼珠子都在滴溜乱转,就是没一个说话的,各揣各的心思。
“咣!”王母在上面足足哭了两个多钟头,看实在是没人来劝自己,只好自行收起哭声,稍微坐起身,一掌就重重地拍在玉案上。
“来人,给我把花妖那小贱人给我带上来!本人听得清楚,是她生生气死了陛下。我那永远不死,金刚不坏的玉帝啊,怎么就――”王母此时怒发冲冠。
花妖此时已经被五花大绑,被几个天将带上来。那几个天将一路走还一路小心侍候:您慢走,您小心台阶。
实在不敢得罪这法力低微的花妖,因为她虽然失了(其实是气死了)靠山,但大家都被她折磨久了,习惯不招惹她。
山不转水转,谁知道她有没有翻身的机会!到时候――唉,想想都打寒战。
“你这个贱人,啥也别说了,马上给我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王母声嘶力竭地喊道。
听到王母的话,殿下托塔天王李靖的心立刻就沉了一下。没别的原因,有一天嘛,这李靖上天庭也几百年了,一个人寂寞难奈,又喝了点酒,就跑月宫去了。
李靖的运气比猪八戒强多了,硬是没被玉皇大帝发现,于是就出了个成语――干chai烈火。
这事也不怎么叫花妖知道了,唉,还给用乾坤镜录了影,简直是一辈子的把柄。
为了保住自己的名声,他不得不答应花妖一个小小的要求,就是如果某一天她犯了天条,只要她晃晃手指,李靖就得帮她求请,不然她就把丑事张扬出去。
李靖在殿上心里知道,这时候,估计这花妖要使用撒手锏了。
“娘娘,你不讲啊!哪有连审也不审就判罪的,你这是霸权主义。”果然,嫦娥一边喊冤,一边晃了晃手指。
“娘娘三思!”李靖福至心灵,主要也是没什么办法了,这要是花妖把他的糊涂事情抖落出去,他也是仙籍难保。
他真是一时糊涂,犯了点男人都会犯的错。生物本性真是害人不浅。
不过李靖刚喊完,就觉得不对,怎么自己的声音还带回音的?就像二重唱一样,还有合声的人?
李靖愣愣地回过头,发现整个大殿里,除了二郎显圣真君还站在原地不动,所有的神仙都脆下了,都在让王母三思。
这些神仙和李靖的表情差不多,都显得很莫名其妙,互相看来看去。
大家心知肚名,在这天界上,谁没有个马高凳短?表面上道貌岸然,实际上趁着玉帝管理松懈,大家伙儿喝酒、赌钱、私凡、打架的多了去了。
那小花妖天天四处乱窜、玩乐,被她看在眼里拔不出来的,也多了去了。
“娘娘三思,贫僧来也!”就在这些神仙都郁闷的时候,从天际传来一声佛唱,传说中无所不能的如来驾着祥云出现了。
其实如来也郁闷,心里琢磨着,在灵台正调闷子逗乐――不是――是讲经说法高兴呢,听说花妖被抓了,只好紧赶慢赶跑来天许,还好够及时,看到嫦娥晃手指头了!
不然,汗,后果不堪设想。
“既然如来佛祖也替这贱人求情,好吧,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就罚这个贱人投回人间转生五百世!”王母不理会花妖要求审判的叫喊,干脆来个霸道的。
这花妖诡计多端,能把陛下生生气死,不能让她有反抗的机会,否则还得了。
她这么想,其他众仙佛想的是一样,都恨不得把这祸害立即逐下界,让她折磨天下苍生去,反正这些痛苦是凡人必须承受的嘛。
“老子一定能打回天庭。”临走,花妖留下一句话,还瞪了一直一言不发的二郎神一眼。
王母及众位神佛没来由的心里一哆嗦。
这话孙悟空当年也说过,貌似没有花妖说的可怕。再说了,天界谣传二郎神和这花妖关系暧mei,冷酷无情的司法天神,对这小花妖颇为无奈,这么多年,她做了错事,真君老爷也处处回护。
大家不敢说罢了,谁没看出个情意二字。
顺风耳刚才虽然没说,但随了傻了巴几的巨灵神,谁都在玉帝身边有眼线,那些沉默寡言的仙花仙草,早就窃听到了一切。
陛下被气死,还是不因为这花妖非要和二郎显圣真君成又成对,触犯天条?!
算了,让他们到下界去解决吧!
……………………
三天后,王母在瑶池很无聊,想看看那个贱人在下界如何了,好解解闷子。
“哦,有没有人?”
“娘娘,我在这!”织女款款走来,向王母请安。
“嗯,织女啊,你知道不知道那个贱人现在在人间怎么样了?”
“回娘娘的话,我刚刚从转命司那里回来,我不但知道那花妖的情况,而且我还听说,连陛下也转投人间了!”
“是吗?他们……他们都怎么样了?”王母惊非小可。
“他们都很好,各有各的命。陛下投去了云梦山天门派,做了掌门,叫白沉香,四大天王在天界呆的好好的,也被陛下勾下界去,被取名刀朗、苍穹、墨武、桃花,还是与陛下在一起。二郎显圣真君去了魔道,叫什么花四海。那个贱人――切入了未来的时空,在俗世投生,听说叫什么……虫虫!也不知怎么的,让哪位神仙佛祖指点,穿越到了陛下所在的时空。”织女消息打探得很准。
“嗯,先不让陛下回来…………哦不是,陛下历劫原也难得,我们就看着吧。”
哼,陛下在天上时管东管西,好不容易下界,就多呆些日子吧。不过想想陛下也可怜,在天界就让徒弟活活气死了,也不哪个不长眼的,在凡间又让他们遇到。
这是命,躲不了的,玉帝也是一样。
“………………”
故事从这里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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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穹秘录之--血苍穹
今天这篇是苍穹师叔写的。大家知道苍穹师叔在我书中是个狂放不羁的性子他的文风也是如此。他主动帮我写外篇的时候我还怕他会写好多h因为他写h实在非常有水平不落俗套意境也好。幸好他记着自己的师叔身份写得比较正经。而且潇洒飘逸带着江湖的帅气。除了--呃--最后一点对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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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风雨愈的猛烈劈劈啪啪的声音形成了奇妙的节奏打在门外的青石板上。作为这座小城中唯一的一家酒楼它拥有这古香古色的厅堂这是一栋二层的木制建筑所有从门外路过的人都会忍不住地看上一眼进而忍不住进来喝上一杯。
即使是雨雪天气没有行路人本地的一些附庸风雅的儒生没有了生意的商家也会来点上一壶好酒叫上几样小菜来小酌片刻。
可是今天整栋酒楼里只有一桌酒席两个人更加让人难堪的是甚至连伙计都躲得远远的。
此刻二楼上只摆了一张桌子两把椅子而座位上则端坐着两个人一个身着皂色的粗布衣褂似笑非笑地看着窗外另一个则穿着绣的五彩斑斓的彩衣静静地看着桌上的那壶酒。
这两个人不知坐了多久姿势甚至都没有变过可是所有躲出去的人无论是贩夫走卒还是这座酒楼的伙计老板都会告诉你这样一个事实那就是这看似和谐的环境里容不下任何一个人!
不错任何试图接近的人都会被这弥漫在空气中的重压摧毁了呆下去的勇气继而飞快的奔出去。
当然那个年过半百的老板并没有这么大的好奇心他现在只担心这座酒楼还会不会存在以他经商多年的经验来看那两个人显然不是普通的人物而这样的人如果真的动了手他这做祖上传下来据说是李白的曾经落脚过的酒楼觉不会会剩下一片木头可是他动不了因为捕快大人就站在他的面前面如死灰的顶着楼上的窗口
虽然哪里空无一人可这位曾经作威作福的捕头老爷已经清白了面孔嘴里还在念念有词仔细听来竟是这样的一句话“我的天啊玉皇大帝西天佛祖太上老君阎王爷你们可要保佑这场祸事早点过去……”如果知道的一定会奇怪这位据说也有两下子的捕头大人怎么会然忽然信奉起神佛来难道他不担心自己胡言乱语让找来神仙打起来吗?
“你可是要捉拿我归案的?“那彩衣人忽然轻轻一笑一缕奇异的笑容绽放在他的脸上如果此刻有少女在旁立刻会沉醉在这笑容里永远也浮不出来了。
“西贝柳斯虽说杀人是不应该的可是我还没想到你竟然会对着一个凡人出手这也太不应该了。我记得仙魔两道有过约定不得用仙术对付凡人你不会忘记了吧?”
皂衣汉子咧嘴一笑全没在意面前这人的笑容一心一意地看着窗外可是那气势分明没有一丝一毫的松懈。
他眉梢眼底全是不羁之色听话意是责备但语气却满是戏谑似乎还嫌杀得不够痛快似的。
“哦这么说苍穹兄要对小弟出手了?”西贝柳斯看似随意地说着可周围的东西已经忍受不住两人对抗的气势纷纷嘎嘎作响随时要爆裂一般。
苍穹终于收回目光看了他一眼“如果我要出手也不会等到此刻你绷的这么紧就不担心断了?”
此言一出西贝柳斯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我就知道苍穹兄和那些人不同来来我敬你一杯!”
说着也没见作势壶中的酒已经住满了对方的杯子。
“其实我应该谢谢你如果不是你出手此刻染上血腥的就是我了。”苍穹淡淡一笑那盏用仙术做成的杯子已经裹着酒从进了喉咙。
“这古镇大曲虽然不错终究是人间的浓烈有余却绵软不足少了许多味道。”他一边咂着嘴巴一边随手扔了一粒花生咀嚼着。
全不管对面的西贝柳斯一脸的惊异“你是说你来这里也是找这个昏官晦气的?难道你不怕你们掌门怪罪?”话音刚落忽然自嘲地一笑。
“苍穹兄当然不会在乎那些愚腐之人还是我着相了。”
“这却也不尽然对于我来说他们有自己的坚持也未必错只不过若容忍这恶徒为祸人间自己就能得道升天这仙么却不修也罢!”苍穹带着淡淡的笑意平静地看着窗外。
这话要是被掌门听到又是一番唠叨了吧尤其是自己居然要请一个魔道中人喝酒更是大大的罪过唉……不过大丈夫若不得率性而为活的还不如一只鸟修仙?修仙?
想想掌门师兄暴跳如雷的样子他满不在乎却又觉得有些好笑。自己竟是故意想惹师兄生气看不得他年纪青青却一派老气横秋。修仙修成这样还有什么意味?
倘若不能仗剑江湖除暴安良不能畅情适意率性而为还不如当个凡人来得痛快。
“哈哈哈哈哈……”两个人忍不住同声笑了起来声震九霄外面的那些捕快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恐惧了一声喊四散奔逃天哪那两个煞星笑了这一刻他们只想到要逃逃得远远的哪怕背上司怪罪也顾不得了。
这些家伙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闯进府衙一刀把大老爷劈成了两半而咱们衙役的腰刀却不能伤到对方分毫天哪……
也合该有此报应一定是老天爷派人下凡逃散的众人在这笑声中竟也有着隐隐快意。
丝丝细雨隆重这苍生似在庆祝似在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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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腐女看过后……
腐女:苍穹师叔你和西贝是不是BL为什么那么星星相吸而不是月亮?
苍穹:我们不过是欣赏对方不分门派怎么会是BL?!再说世上有那么多BL不过是那些欲求不满的女人想出来的玩意。
腐女:爱是没有界限的。
苍穹:感情里也不只是爱情到底是谁狭隘了!
腐女:反正我严重怀疑你对西贝怀有不伦的感情。
苍穹:你这样说真正的男人会觉得侮辱该杀。不过--你长得怪可爱的来先亲个嘴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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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穿越列车——竺竹
亲爱的竹子为大家写了圣诞的番外,我非常感激她,做为书迷,做为朋友,她真的热心而可爱。
文如其人。
如果说我写的有些恶搞加恶劣的话,竹子的文风活泼而温柔。我的番外发在VIP章节了,竹子的就发在这里。大家表忘记看两篇。
呃,章节名是我取的,但愿大家喜欢,竹子满意。
双份的番外,双份的祝福。我和竹子一起,祝大家圣诞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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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的圣诞节
西洋历十二月二十四日,对于虫虫现在所生活的世界的来说,再普通不过一天。看着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乐观如她也禁不住一阵惆怅:“唉~~若不是该死的飞机事故,那件三宅一生的外套早该到手了。哪像现在:破布衣服破布裙破布鞋,简直就是三破一身嘛!”
迎着阳光,她发现街角处,一对小夫妻正在货摊前挑选,男人轻轻的将珠花佩在妻子的发髻上,目光温柔而专注。那个个子小小的女人面上一片绯红,羞涩的笑着,原本平淡无奇的脸孔也因为这笑容生动起来。
可是,这原本温馨甜蜜的一幕,在虫虫看来却那么刺眼,她觉得胸口就像压着一块巨石,闷闷的喘不上气来。她想大声喊,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想不顾一切的奔跑,却不知该到哪里去。那种名为“幸福”的笑容,刺得她的心都疼了。
“哟~小女娃子,青天白日的哭什么咧!”
虫虫一惊,慌乱地用袖子擦脸,却发现脸上并没有泪水。“你胡说,我根本没哭!”反应过来的她心里一阵恼怒。转头向说话的声音看去,原来是树荫处的老乞丐,平时自己看他可怜,经常买些包子之类递过去。老人只是笑咪咪地看着她从不言谢。虫虫越发觉得有趣,两人虽未交谈,倒也有些惺惺相惜之意。
“红口白牙,可不能说谎啊,你那张脸,老头子看了都难受。”老乞丐一面不以为然的说这话,一面用手在脚底板使劲儿搓了几下,放到鼻子前面闻闻,露出一副十分享受的表情(好孩子坏孩子都严禁模仿!)
听着这样的话,虫虫再也支撑不住,她心中拼命压抑着的孤独,思念,和爱恋,像是找到缺口的洪水化作眼泪喷涌而出“老伯伯,我…呜呜呜呜,我好想他啊!哪怕只有一天也好,我想和他在一起!我好想见他!呜呜呜呜”
“呵呵,女娃娃哭什么,老头子这里有件东西,说不定能让你美梦成真哦。就算答谢你这些天的照顾吧。”
“什么?!”对于老乞丐荒唐的话语,虫虫丝毫没有怀疑,也许是两人天生投缘,也许,只要有一丝见到他的可能,哪怕再荒谬可笑,她都愿全力去尝试。
看着虫虫满眼惊喜的“花猫脸”,老乞丐善意地哈哈大笑,然后转过头,身后的破麻袋中掏出一样东西递给了虫虫。
“这…这难道…莫非…”哆啦A梦如意电话亭袖珍版?!虫虫的“眼睛瞪得像铜铃”(背景:黑猫警长片头曲),呐呐得说不出话来。
“莫要惊奇,在无责任外篇里,任何事都有可能发生哦,放手去做吧~~”老乞丐说得意味深长。
“那么..”虫虫颤抖着接过电话,舔舔发干的嘴唇,她抬眼看着老乞丐,在对方鼓励的眼神下,拨通了电话(这情节我也很囧,真的。)“喂…假如…”
紧张地睁开眼睛,看到熟悉的街景,熙熙攘攘的人群让虫虫不禁心潮澎湃,啊!A市,我终于回来啦!
“你最好对这件事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就知道这一切肯定跟她有关!前一刻还在同西贝柳斯商讨魔派诸多事宜,只觉一阵阴风(!?)人就到了这么个奇怪的地方。
“嘿嘿嘿嘿~~大魔王,这不能怪我,我碰到了一个神仙,然后许下个愿望:我希望今晚能和最爱的人一起在家乡度过,我最爱你,所以你就来了,哈哈。”
虫虫的脸激动的发红,天啊,这是在做梦么!(不是,是无责任外篇)“不要拉着脸啦~~今天可是节日呢!对我很重要很重要!所以,就算我求你啦,我不会耽误你很久。就一晚,就陪我一个晚上,好不好?”
看着虫虫那有兴奋,有期盼,还有点可怜兮兮的眼神,花四海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他无数次警告自己离这个女人远些再远些。可是…罢了,不过几个时辰,就,放纵自己最后一次吧。(你比凤凰还会自欺欺人…)
“这就是你的家乡么?”怎么形容呢?对!就和这个女人一样乱七八糟…花花绿绿的热闹非凡,不知什么宝物映照的夜晚犹如白昼,无数危险的大铁盒子在马路上来回穿梭。怪不得这女人坚韧非凡,生活在这样朝夕不保随时可能丧命的地方,若没有足够坚强的心,一定活不下来吧。这样想着,他心中不禁对虫虫更多了几分怜惜。(兄弟,你想太多了。)
“是啊是啊,你看,比你们那里强多了吧!走,我带你好好转转!”说着,虫虫一边向前走,一边“不经意”的牵起花四海的手,她不敢回头,因为她无法控制脸上近乎猥琐的表情,因此,错过看到某人那近乎宠溺的笑容。
人群都对二人指指点点,没办法,他们实在是太耀眼了,女孩子穿着夏奈尔新款的套装,俏皮可爱,她一路上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每到一处店铺都要进去拼杀一番;男人…该怎么形容呢?每个看到他的女人都感觉自己要晕过去了,上帝啊!世界上居然真的有这么好看的男人!一头乌黑的长发自然垂下,完美无缺的脸庞沉静如水,配上阿玛尼黑色的长风衣,他,他简直就是夜的帝王!那些电影明星,偶像模特都见鬼去吧!无数的女人昏倒在路边,然后被愤恨的丈夫或男友带走。这个夜晚,医院急诊室注定繁忙。
“大魔头!快看快看!圣诞树!!”虫虫一边指着步行街中心的巨大的,挂满各式各样小饰品的松树,一边回头兴奋地大喊。
“啊呀!”
“哎唷!”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没看到前面有人,你没事吧?”看撞到了人,虫虫慌忙回身,一边把倒地的姑娘扶起,一边忙不迭地道歉。
“呵呵,没关系没关系,是我自己没注意。你也撞疼了吧”那个女孩约莫二十多岁,一头柔顺黑发简单的盘起,白净的脸上带着善意的微笑。她看到虫虫身后的花四海,楞了一下,但很快恢复正常,眼中只有赞赏。
“小夏,出什么事了?”一个高大俊朗的男人出现,温柔的对女孩询问着,并不经意的将她护在身后。
“没什么,阿瞻,不小心和人撞了一下,别那么大惊小怪啦”感受到男人略微的保护姿态,叫做小夏的女孩有些不明所以。
“如果这样,那我们走吧,你不是还要给宝宝买东西吗?很晚了,商店要关门了。”说着,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花四海,便哄着被转移注意力的小夏离开。
“阿瞻你干嘛走那么着急,商店关门还早呢,你看,那个男孩子是不是特别好看哦?别担心啦,我还是觉得你最好看了,老公!”(555,竹子也这么认为啊,阿瞻~~)
“小夏~”阮瞻听了哭笑不得,那个男人…他身上的气息非常危险,不过,这些他不关心,只要身边的她一切都好。
想不到,这个世界也有能人,花四海这样感叹着。
“大魔头,刚才那个男人好帅啊!当然你也好帅,可是,除了西贝柳斯,我第一次看到不输给你的男人呐!唉你说,我以前怎么不知道有这样的帅哥?”看着渐渐走远的两人,虫虫还有些依依不舍。嗯...虽然那个也不错,但还是自己的大魔王更帅些!
!?花四海突然觉得杀心大起,看也不看那个可恶的女人转身离开了。
“唉唉!等等我嘛!别走那么快啊!”
深冬的夜里,一个男人在前面快步走着,身后的女人一路小跑的追随着他,一开始是女人拼命拉着男人的手,渐渐因为体力的差距,两只相交手掌慢慢滑落,就在脱离的那一刻男人反手握住那只小手,紧紧的,十指相扣。
“大魔头,你说我们去哪里吃饭呢,告诉你哦,这里有家店特别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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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虫虫离开不久,老乞丐身后浮现出浑身金甲的武士,他恭敬的抱拳向老人微微躬身“上仙,吾乃东方天帝座下金甲力士,特来此恭迎西方使者,帝请您上天庭一叙。”
“呵呵,既然如此,就劳力士引路了。”话音刚落,老乞丐身上微微发光,转眼间幻成发须皆洁白如雪的慈祥老人形象,他一身红袍,脚踩黑色长靴,身后的神兽“麋鹿”拉着雪橇状的座驾,四蹄轻轻踏地,好像在表现见到主人的欢喜。
街上的行人仿佛一无所知,只恍然听到悦耳的铃音飘过。
祝大家圣诞快乐!MerryChri**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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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我已经又一次向小白言情迈进了。石化中
还有还有,不许拿我的和66写的比较!也不许和前面几个牛人的比较,咱没水准,但是有爱啊,我有爱啊~~~所以,5555~~~5555~~~虽然,通篇连个KISS都没有,但让然要鼓励我安慰我。
其中恶搞了一些东西,括号里吐槽很多,确实是又流水又罗嗦。而且其实很多想法因为笔力有限,实在无法表达而不得不放弃。泪~~~话说,我已经雷掉很多人了,咔嚓嚓的那种。所以,破罐破摔吧。
愿这外篇,在寒冷的冬夜里带给您一丝清凉。
看一次PIA自己一次的竺竹2007.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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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麻烦--竺竹
说起马小甲其人,即使是他的“顶头上司”花四海,同仁西贝柳斯和凤凰等,也说不清他心里都在想些什么,和那些武力下被迫屈服或妄图借力达成自己目的的人不同,马小甲是主动找上门的,但没提任何条件,也从未利用自己的权利做任何事。诚然他办事很牢靠,很细致。可正因为如此,才令人更心生疑惑:为了毫无关系的人和事,在得不到任何利益的情况下,这般用心究竟是为什么?
其实他不过是有点懒,争地盘太辛苦守地盘太劳累;拉帮结伙神貌合神离太费神;置身事外凭自己的实力又没人相信,解释?怕是越描越黑,而且,那太麻烦。
投靠到花四海身边是最悠闲自得的一条路,不过是别人安排点事,完成就是了,又不用费脑子,又不用担责任,别人会怎么看?他不管,自己省心就好。于是乎马小甲很是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没人挑衅没人巴结,花四海这“挡箭牌”一亮,世界无限清爽。当然,凡事也有例外。
“小甲哥!我又遇到你啦~咱们真有缘~”女子大声招呼着,灿烂的笑容阳光般明媚。可是马小甲的心情一点都灿烂不起来,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不小心招惹到这个灾星的?!
记得那时花四海交代了很重要的事,为确保万无一失,他决定亲自处理。现在想来,宁可出再大的纰漏,也比目前的窘境好得多。唉~~早知如此…
凤麟洲乃仙,人聚居之地,向来富饶美丽。黛色远山云雾重重,绿油油的水田中头戴斗笠忙碌的人群,共同绘成一幅欣欣向荣的画面。只不过马小甲没有看到,他一向选择最省时省力的方法办事———再没有比从云间穿过更快的路径了。
只不过,这一次发生的意外,会让他为自己的行为扼腕许久。
虽然一向对外界事物不感兴趣,但是上方不远处空间扭曲的程度,已经到了他想忽略都无法忽略的地步。就像是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天空硬生生的被其撕裂开来。缝隙中一片混沌,间或闪烁着炫目的华光。
那片混沌中,女人惊叫的声音由远及近,还没等马小甲反映过发生了什么事,一团黑影便从空隙跌落下来,好巧不巧的,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就像落水时碰到枯木,跌下山崖触到树枝,几乎是下意识,那团黑影伸开双臂抱住马小甲。
带着接后余生的叹息,惊吓后难抑的颤抖,以及,糖果般甜蜜的香气。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吓死我了!”黑影,不,确切地说是一个陌生女人,连声念到。
那你怎么还没死?马小甲没好气的想。他并不习惯同人靠得太近。更何况这样“香艳”的接触。早知如此,这趟事情就应该让西贝柳斯来,他才会求之不得!
不过,马小甲就是马小甲,虽然不会随手把人扔下去(这种事只有花四海做得出来),但是他显然也没多少善心,随处找了个空地把人放下,便头也不回的离去,丝毫不理会身后连声的呼唤。那是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事,他没兴趣知道。
再次相遇是筹办雅仙居开业,无数有头脸的人,魔两道“大人物”前来捧场。鉴于牵扯到魔道在人界不少安排,一些事物自然也是需要他去打点的。偏偏那只花蝴蝶不知跑去哪里逍遥,遍寻不到。所以下至梨园曲目安排这种小事,也不得不由他亲自过问。
“西贝这个靠不住的家伙!”马小甲没好气的想。
待小厮将戏班的人带到,出乎他意料是,那个年轻女子不像寻常戏子小心谨慎,看到他时楞了一下,继而开心地笑了起来,那副样子像是看到久别重逢的老友。
“虽然你像**同志一样不留姓名,但仍然是我的救命恩人,小女子名叫竹子,敢问恩公尊姓大名?”
微风吹拂,带来女子身上淡淡的香味,马小甲的记忆突然清晰起来,女人的尖叫,颤抖的身体和甜腻的气息,原来,是她。
叫竹子的女人不理会他的冷淡,自顾自开心地说着。想施个小法术让她闭嘴,可是每每在他忍耐的边缘,她都一下子安静下来,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恩公,您怎么不说话?”
很想拂袖离去,但是不同于上次,竹子“尚方宝剑”在手,连他都不得不掂量一二。
“曲目上万一有什么忌讳,跟大人们犯了冲,不但我们吃不了兜着走,恩公处理起来不也麻烦么?本来是好事,弄复杂了就不好啦。”竹子的表情很诚恳,可马小甲怎么也不觉得她在苦恼,倒是像一只刚刚偷了腥的猫。
“马小甲大人~~真是辛苦了。”轻佻的声音,慵懒却不显低俗。二人转身看去,一个衣着华丽的男子斜倚着藤萝架,斜长的凤眼正似笑非小的向这边望着。
这家伙,不知道看了多久的戏!马小甲心中懊恼。难道是安逸生活过得太久了,警觉性低到这样的地步么?不,这都是那个吵得人头脑发昏的女人的错!狠狠的瞪向对方,却不期然看到一张大大的笑脸:
“哈哈~我知道你的名字啦!马~小~甲~”竹子笑得甜甜的,可某人却只有一拳将她轰到天上的冲动。
“柳大人,月姐姐让我来请教今晚都唱些什么,没想到在这里遇到恩公,竹子多话了。”她突然正经的向西贝柳斯行了个礼,还真有那么一丝大家闺秀的样子,只不过这并没有支撑很久,“如果没有什么忌讳,那么竹子就先告辞了。小甲哥,你一定要来哦~人家是很棒的!不出声就当你答应了哦!”说完,捂着耳朵一溜烟的跑了。
“能得到竹子姑娘青睐,小甲哥好福气哦~”
正要离去的马小甲,忍不住回手一刀劈下。
“小甲哥,不要走的那么急么~~”用手中的折扇架住刀刃,西贝柳斯笑得分外畅快。
不再理会他的调侃,马小甲纵身一跃,离开了。
“没想到,原来他除了发呆,还可以有如此丰富的表情。”西贝柳斯唇边的弧度上扬,片刻间就做出了决定。
于是乎,马小甲安逸的生活就这样结束了,他发现雅仙居有无数“十万火急”的事在等待他,每每递上疑惑的目光,西贝柳斯都会振振有辞,什么小花特意交代,什么别人办事处差错弥补更是麻烦…诸如此类。
马小甲明白自己无法拒绝,因为那样很可能真的会凭空出现很多麻烦,虽然眼前的人,比什么都“麻烦”。
“小甲哥~我又遇到你啦!咱们真是有缘~”竹子看起来很开心,“你看!新出炉的菠菜牛肉饼。还没来得及给姐姐,你运气真好!”一打开荷叶,香味儿就窜了出来,热乎乎牛肉饼圆圆胖胖,光看着就令人食指大动。
虽然口头上说尝尝看好不好吃,但是他知道一旦表现出丝毫的不满,那么下次,下下次再见,第一眼看到的定然是还是菠菜牛肉饼。
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从何时起自己对她容忍到这等地步呢?
是因为她的无赖吗?西贝柳斯总有这样那样的理由唤他至此,因此蹲守在雅仙居的竹子,便成了他最头疼的人。无论视而不见,还是刻意回避,这个女人就像丝毫没有感受到,下次仍旧是亲亲热热。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此人脸皮之厚,怕是打也没用的。
是因为她的惊骇世俗吗?有好心人劝解她不要同魔派的人走得太近,她只是客气的答谢,却依然如故,他曾经听到她这样笑着对别人说:
“我不知道所谓‘好人’‘坏人’的定义是什么,但他们至少是诚实的,比起那些道貌岸然的家伙要可爱得多。更何况,在我看来他们只是肆无忌惮,并没有欺凌弱小,滥杀无辜,当然啦,只要你不挡住他们的去路。人的一生应该为自己而活,只要在闭上双眼时能够无愧于心,只要他知道自己一直以来在做些什么,就足够了。”
是因为她的迂腐吗?梨园的竞争向来残酷,面对不上道的手段,她总是太过在意,有多少次同人理论,换来阵阵嘲笑和粗鄙下流的话语。她总是站得很直面带微笑,但是马小甲看得到,她的拳头紧紧握住,指甲掐破了手掌。偶尔,他告诉她弱肉强食的道理,本有些残忍的话语她听来却兴奋异常“小甲哥~~你这是在关心我吗?啊~~好高兴~”
是因为她的眼泪吗?那一次,只有那一次,相见的时候没有笑容也没有难吃的点心,总是月牙样弯弯的眼睛噙满泪水。他应该离去的,立即。可是那一瞬间,他的身体不听指挥,下意识的将她揽进怀里。多么可笑的女人啊,自己被人欺负的时候从来都是笑嘻嘻不当回事,可是当名义上的姐姐为情所困,她却哭得那样伤心。
在马小甲终于决定“屈服于命运”的时候,命运却率先向他妥协了。
有一天,那个总是围着自己转的煞星不见了。一开始,马小甲确实为自己的“安逸生活”而开心,不会再“很有缘分的相遇”,不会有人拉着他说莫名其妙的话,一切终于回到正轨。
可是不知不觉,他的脑海里总会蹿出一个影子,笑起来眼睛弯弯眯成一线,嘴角会露出孩子气的小虎牙,她身上总有种香气甜到发腻,闻得久了又会变成淡淡的幽香…莫不是戏班出了什么事?记得她说过同行暗地里使绊子的事经常发生;还是因为她的姐姐?真是搞不懂,明明当事人都想通了,她还在那里难受个什么劲!或者…不,魔道的人我打过招呼不会动她,那么难道会是仙派?…
真是麻烦!在花四海诧异的眼神,西贝柳斯了然的笑声中,马小甲第一次,为了自己的事前往风麟洲。
好容易习惯的麻烦突然失去,才是真正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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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马小甲…我本人也很同情他。
最重要的,请不要跟现实人物相联系哟,竹子我英明神武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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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命日记--果子喵
姓名:九命
性别:公
年龄:记不得了...喵
种族:猫
属性:妖
必杀技:无辜眼神(让我用眼神迷死你吧~!)、九条命(遇敌重伤后,自动进入装死、摊尸状态)
如有拾到此日记者不可偷看以下内容并请速还给九命定有重酬否则后果自负~喵!
X历12月2日阴有小雨心情:郁闷得不得了
冷啊冷啊冷啊冷啊~!55555555,我迷路了。
神啊~!我想要火炉,我想要温暖的窝,我想要鱼干,还要温牛奶,还要...
亲爱的神啊,实现我的愿望吧~我是你虔诚的信徒小阿九。啊啊啊啊~~好冷好冷好冷。。。。喵。。什么天气啊这是...
X历12月3日阴有零星小雪心情:兴奋
是神听到我的祈祷了么?有间客栈呃!!喵5~~~不知道能不能去混吃骗喝,幸福的日子在等着我,GOGOGO~~!!
X历12月4日晴时打雷心情:持续郁闷
原来神也会骗人!!!!泪
我的火炉我温暖的窝我的鱼干我的温牛奶我的...
这家客栈根本什么都没有~!!!
那个长得又黑又矮又丑的老板居然用他拿脏手扔了半条发霉小鱼干给我!!喵的,欺负我说不了话~!!喵的,施舍乞丐么?!!喵喵的~!!
好汉不吃眼前亏,半条就半条,填饱肚子先喵~
话说,是不是那个坏心丑老板嫉妒我比他长得美,故意克扣我的粮食呢?有可能~!
话再说,我的必杀技无辜眼神都没有打动他,难道因为果然是同性相斥且嫉妒我无敌忧郁美男猫的造型?极有可能~!
魔道的人太坏了喵~~~
话说,也证明坏心丑老板不是BL,我这么美形的猫男在这MS也算安全了~(神:你只是一只猫...管耽美什么事..黑线==|||)
MS半条烂鱼干就半条吧~~有得吃总比没得吃好~~呼,睡觉睡觉zZZ~~
X历1月20日多云转暴风心情:继续郁闷
喵~~困~~~~~~
半条鱼怎么还不来~~~饿~~饿~~~饿~~~~~喵
叫了半天都不理我,泪~
难道美男在这里是活该被忽略的么?这群臭男人一点都不懂得爱惜美丽的东西喵~~~
神啊,我好命苦~~喵(神:天将降大任于死人也,必先饿死他先,累死他先...咦,你是猫,我跟你说个P啊,飘走~~)
X历3月19日多云心情:喵~
喵~~~坏心丑老板有命令呃!让一条傻狗追...真是有损我第一美男猫的形象...
办到了下餐可以吃一整条小鱼干啊~!
额滴神啊~~~你终于听到我的祈祷了~~
(神:你有祈祷什么棉?...还有,MS你是妖..干嘛对我祈祷)
X历3月20日多云心情:兴奋兴奋.!
灭哈哈哈哈哈哈,我猫妖九命也有出头之日了~!!
那个有食物味道的小女人,我就知道嘛~喵!
一看到她,我头上就像长了天线一样哔哔哔的响。食物的味道啊~!食物的味道啊!
虽然被狗咬了PP一口,但是换来了一整条鱼干啊.!!而且是没有发霉没有烂掉的哦~~~我真是太幸福了~~太幸运了,神啊~我赞美你.!!!!!
(神:默...)
她可是好人啊~一出手就是一整条鱼干,哇哈哈哈哈,赚大发了喵~~~
示好的第一步~舔舔~~~可是她居然拧我呃,疼~55喵
泪~为了我的新鲜小鱼干~喵的拼了~!!
我决定了~!跟着这个女的走~!!嘿嘿,我仿佛看见未来的小鱼干在向我招手喵~~~
X历4月1日晴心情:喵很累
原来,这就是云梦山~
小鱼干美女~~~你在哪里~~~~我深情的呼唤你~~~
饿~~
X历4月2日晴心情:泪
小鱼干美女~~~你在哪里~~~~我继续深情的呼唤你~~~
好饿~~
X历4月3日晴心情:泪
小鱼干美女~~~你在哪里~~~~我继续依然深情的呼唤你~~~
很饿~~
X历4月4日晴心情:泪
小鱼干美女~~~你在哪里~~~~我继续依然持续深情的呼唤你~~~
非常饿~~
X历4月5日晴心情:泪到不行
小鱼干美女~~~你到底在哪里!!~~~~我持续不断的深情呼唤你听不到棉喵~~~
你再不来,世上唯一的绝世美男猫就要饿死了~!!!
5555555555~我好命苦~~
X历4月8日晴心情:激动
今天鱼干小美女终于回来了依然有食物的味道我很欣慰她身边的那只狗依然一样的蠢~
而且发现我的必杀技“无辜眼神”在她身上有用呃哇哈哈哈哈自信又回来了(小小声:喵的,自从遇到坏心丑老板,不,是坏心丑老头..还以为我魅力下降了果然因为他是公的他嫉妒我才无视我哼小气男人)
哦活活活活蠢狗你以后抢食物肯定抢不过我的哇哈哈哈哈
X历4月9日晴心情:还行
主人叫虫虫...额...叫我修成人形...额...讨好主人才有饭吃...额...修炼..修炼...
X历4月10日晴心情:无聊
修炼..修炼
X历4月15日晴心情:依然无聊
修炼..修炼..真XXX的无聊喵的睡个觉先
X历4月28日晴心情:终于不是太无聊了
哇哈哈哈哈终于可以跟着虫虫下山了食物我来了~!!
MS...写日记真麻烦
X历5月5日多云心情:...
zZZZ...新鲜鱼干真好吃
X历5月11日小雨心情:...
今天写什么好呢?...
X历5月20日阴心情:...
...
X历6月12日阴转晴心情..
.....
X历6月16日阴心情..
MS写日记是件无聊的事...我天下第一美形猫—九命怎么能做这种无聊的事呢??
喵的写日记的时间就够我跟笨狗抢很多吃了的喵的李耳(老子)不写了~!!!!
吃的我来了~!!!
纯属恶搞,如有雷同,雷就雷了,你还能冲上来打我不成喵~~哦活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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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江花月夜(暗恋)竺竹
我叫冷月,并不是姓冷名月,就像所有被遗弃的女婴一样,我不知道自己姓什么,父母是谁,甚至家在何方。那些并没什么意义,既然当初你们不要我,那苦苦思念牵挂又是何必?比起那些被卖到青楼卖笑或者大户人家做下人的的女孩来说,在戏班的生活虽清苦,但至少自在悠闲。我要求并不多,闲暇时弹一曲自娱饮一杯独酌,足矣,知足才能常乐。
只不过,这种享受最近常被打断,“月姐姐,你又弹这首曲子了,来回来去都是它,你不烦,我听都听烦了!”我唯一认定的亲人,我的妹妹,虽然我愿意同她相依为命,但不得不承认,她有时候确实有些吵。
微微皱眉,她虽然笑着可眼中并无欢乐,这个孩子从认识她起就是这样,越是难过越是呱燥,可她不知道,那样的笑多么让人心疼。
“坐下来听一会儿吧,整天毛毛躁躁的,将来怎么嫁人!”不变的曲调因为多了听者而带上一丝柔和,都说相由心生,曲又何尝不是?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即使知道,我也不懂该如何安慰,但我相信曲中的心意她会明白。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竹子随着曲调轻轻唱着,柔和甜美。虽然性子有些冒失,
但是作为戏班的台柱,她唱的真得很好很好,看着那张难得露出恬静表情的侧脸,我真心祈求上苍:冷月愿倾其所有来换她永远快乐幸福。
一曲弹完,她习惯性的靠在我腿上,脸埋在我怀中就像个孩子。“姐姐,你还在想他吗?”因为低着头,她的声音有些闷,“竹子知道不该说的,可是…可是他真的不适合姐姐,因为,因为他…”
“好了,我知道了。”忍住心中的痛,我轻轻拍拍她的背,“你都说了一百遍了,真罗嗦!”
“我希望月姐姐能幸福,你这么好,一定能遇到好多好多更好的男人的!”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她抬起头,眼神无比认真。那一瞬间,我突然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我家的竹子也懂得安慰人了,真好。
“我希望你能去看看锅里的饭,因为我闻到糊味儿了…”看着她手脚并用怪叫着跑走,我忍不住哈哈大笑,心中的烦闷一扫而空。
我知道这样下去只会让她更担心,可是,有些事并不是我们懂得应该如何就能够做到。无论念多少遍的经书也不能将那个名字从心头抹去,每一夜,望着窗外的月光,我都会想:他在做什么?在想什么?会不会也感到寂寞?然后巨大的悲哀便会笼罩全身,那高傲孤独的背影,离我那么远,像是天地间的距离般,遥不可及。
第一次相见,实属偶然,我只是想带竹子回家,西贝柳斯和马小甲那样的人太过危险,不是我们这样的小人物接触后能全身而退的。拉着她的手,穿过拱门的时候,像是中了魔咒一般,我忍不住回头望去,在那两人身后,坐着一个男人。直到今天我还能清晰地记得,在落日的余辉下,他的长发比夜更黑,双眼比星空更深邃,他身上的气质甚至能令人忽略他外表的美丽。强大,孤寂,目空一切却又无人理解,狂傲,不羁,不在乎一切却独自背负一切。心像是被握紧一般阵阵的疼,眼泪就那么突兀的落下来。
小时候偶然遇到的僧人说,我天生慧眼,能识得人心。这些年来也因此得到一个好妹妹,避开不少是非,只是这一刻,这一刻我多么希望,自己没有这双慧眼!竹子曾戏称我为“冰山”她说越是看起来冷冰冰的人,一旦爱上便会更加激烈执着。那时我是如何回答她的?轻笑还是用曲谱打她的头?当初又怎能想到,居然真的会一语成谶。
于是再没有心思叫竹子离那些人远些了,因为我比她更想接触。当然,我还不至于被冲昏头脑弃自家姐妹而不顾,旁观者清,马小甲待她终是不同的。
可是我呢?不禁苦笑,想必他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吧?那样身份的人,怎么会记得偶然一瞥的女人?默念那个心中呼唤了千万遍的名字,每念一次心便沉沦一分。身边的人都以为我爱极了那首曲子,可实际上我爱的是曲目。爱那个暗含着我们名字的曲目。
不知道其他患了单相思的人是否也是如此,总之我不可抑制的消瘦下来。竹子向来敏锐,可是出乎我意料的什么也没说。只是拼命的带我出去散心,讲我听不大懂的笑话,做味道奇怪的点心,这虽然不会令我更好受,但拒绝会让她更担心。我想大概忙碌起来什么也不会想,于是拼命地给自己找事做,上到安排演出,下到缝缝补补。只是偶尔闲暇,恍惚中眼前便会浮现出那个决绝的身影…于是努力全都白费。
也许是不堪重负吧,我终于还是病倒了。来势汹汹却去如抽丝,大夫说是心病所致,我自己又何尝不知?竹子说要去求马小甲,让他拜托那人见我一面,可是,喜欢他是我的事,我要的不是卑微的怜悯!追出门去,只看到月光下失声痛哭的她,还有手足无措,轻轻环抱着她的马小甲…那一瞬间,我突然觉得月光有一丝刺眼。
突然有些厌恶自己,妹妹的感情有了回应理应高兴的,可是我非常清楚,在这感情中掺杂了其他的东西,名为“嫉妒”的情绪。可是我有什么资格去嫉妒呢?我永远不可能做到像她那样站到那人面前说大方的说声你好,即使被无视忽略也毫不介意;我害怕被拒绝害怕对方的冷漠,那样的男人啊,得要怎样执着不气馁的热情才能点燃呢?
过了不几日,竹子眉飞色舞地告诉我“他”要来了,许是他们商量了个什么名目骗来的吧?这个孩子,多少年都没见过她流泪了,却为了我哭成那个样子。她可知道自己心心念着的姐姐在嫉妒她的感情?我想她即使知道也只会更为我担心吧,这就是我们的区别。虽然我像她爱我一样爱她。
那天终于来了,一大早,她抱来大堆的衣衫首饰,说是定要我最美的一面去见他。看着铜镜中那张苍白消瘦的脸,我真的不愿扫她的兴。那样的男人定然阅人无数,像我这种姿色无论如何是入不了他的眼的。可是,这加快的心跳又说明什么呢,自己多少还是有些期待吧。那样一双眼,若是笑起来定然很好看。
白天的时间过得是那样慢,尽管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但还是心中浮躁曲不成音。竹子看着我吃吃的笑,摇头晃脑地说着你也有今天。心中又是羞涩又是懊恼,隐隐的却又有几分期待。笑闹了一阵她走过来轻轻握住我的手,对我说月姐姐你一定要幸福。
时间就在我们的调侃中慢慢流过,傍晚时分当终于走向西贝柳斯家那个花厅的时候,我的心情意外的平静。
将手中的琴摆好,调音,我深深吸了一口气,今晚,冷月只为你一人弹奏。十指熟练地拨弄琴弦,清丽婉转的音色如流水清脆似春风柔美,点点滴滴都是我难言的心事。你听到了吗?可明白一个女人对你默默的思恋?你一定听到了,就在刚才,于那花团锦簇的人群中,一身黑衣的你,是我目光中唯一的存在。
一曲弹罢,忍不住抬眼偷偷望去,台下众人皆沉醉于乐曲中回味,独他一人负手而立,任黑发随风飞舞长衫飘飘,仿佛世间万物皆不能动摇其丝毫。
“嘣”的一声,心里的那根弦断了。虽然不曾痴心妄想,虽然日日告诉自己,那人不会另眼相看。但是这一刻才知道,在我心底还是忍不住抱有期待。因为是他啊,我的心知道再没有比这样的男人更值得爱恋的了。也许这样最好,我的心思已经倾诉,他的面也已见到,已经没有遗憾了。真是可笑,现在的我为什么有些想要流泪呢?
晚风带来阵阵浓郁的香气,初秋的夜已经有些凉了,想必这些花儿也忍受不了几日便会败落了吧。不过这没什么好伤感,花儿谢了来年还会再开,树叶落了春天便能发芽,就像他一样,生生不息独自灿烂。而我,就如天边那轮明月,映照着花丛不被知晓,千年不变。
离开的时候,我的心情和来的时候一样平静,不,也许还是有些差别的,我看到拿着折扇的西贝柳斯和一直默默不语的马小甲都悄悄松了口气。西贝柳斯向来怜香惜玉,我能够想通,他一定很为我开心;至于马小甲,他这样就算爱屋及乌了吧。
就这样过了几天,我悄悄安排好戏班的事情后,决定不辞而别。站在海边,海的那一面就像未来的生活一样,神秘危险,却又有些令人兴奋。想起正在酣睡的某人,心中万般不舍,可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对一个女人来说找到好的归宿比什么都重要,我不想看到她为难的脸。
“冷月大坏蛋!你难道要对我始乱终弃吗?!”这句话说的颇为粗鲁,但是对我来说天底下再没有更动听的声音了。这个笨蛋,她为什么要来呢。
果然不愧是竹子,只有她才会看着什么都是好东西,整理出那样大包小包一堆行李,来到我面前,她把包袱都堆在地上,双手扶着膝盖大口大口的喘气,“总算追上你啦,可累死我了!偷偷去好玩儿的地方不带着我,想都别想!”
既然她人来了,那么再说什么都是虚伪和见外。私心的讲,我是希望她陪在身边的,虽然说着要一个人闯荡,但是突然和熟悉的人们分开,新奇感过去之后,说不惶恐是骗人的。可是,竹子,我亲爱的妹妹,虽然没有血缘,在我心中却远比弃我而去的父母更加重要,所以,我不希望她为了我放弃幸福的可能。
怀着这样复杂的心情,我们登上了出海的船,我们站在舱外迎着海风,就像从前那样手挽着手,忍不住,我问她这样离开会不会觉得遗憾。她瞪了我半天,“为了一个男人连姐姐都不要的事我做不出来!”于是我释然了,这就是家人吧,不求回报,甚至可以牺牲自己的幸福。我真是笨蛋!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伤怀了这许久,却让真正关心自己的人担心难过。
阳光透过浓云照耀在身上,暖洋洋的,就像我现在的心情一样。这次真的放开了,虽然我仍旧欣赏他,不过花儿有自己的四季,月也会有自己的阴晴圆缺。也曾埋怨过他不解风情,但我现在却心怀感激,至少他让我留下了骄傲。
解下背着的琴,调好音调,同样的曲调再次响起。只是这一次不在为了谁,不再为了那相连的名字,这一次,我只是为了自己。
“月姐姐,你怎么还弹这首曲子啊~~~”
哈,傻丫头,你以为自己能不辞而别?马小甲是什么样的人,能让你跑掉?现在我非常期待,你们重逢的那一刻。
江水流春去欲尽,江潭落月复西斜。斜月沉沉藏海雾,碣石潇湘无限路。不知乘月几人归,落月摇情满江树。啊,真是首好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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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素少女情怀总是诗,8素百合王道人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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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穿越时代——俏芜妍
时间:我们的虫大小姐穿越回剑仙时代已经二百来年了。
地点:虫虫与小花的卧室
动作:托腮沉思状
回顾过去,已经被她俘获的小花对她百依百顺;膝下的儿女也都乖巧懂事。
展望将来,魔道众魔头在小花的带领下,以及虫大小姐的感召下,(貌似是唠叨下)把打家劫舍,称霸四海的目光逐渐转向了扶老奶奶过马路,给小弟弟做玩具,维护社会治安稳定上;师傅白沉香也即将放开对魔道的成见,已经开始跟花四海唠家常了。
不过这些并不影响虫虫近日的担心,她在担心,她很担心,她非常担心自己那如花的容颜会不会在未来,以后,以及很远的将来会变成真正的黄脸婆…
虽说以剑仙之体可保长生不老,不过……每天御剑飞行(去死海边的有间客栈给小花买早点),在海拔2000多米的高空,风吹日晒,她那娇嫩的皮肤……虽然她尽可以去指使魔王小花殿下的下属们去给小花买早点…不过自从虫虫给魔道所有成员做了次“促进仙魔两道和谐发展”的报告后,虫虫所在地的方圆百里内再无魔道教众出现。
想起这些,她就一阵阵的犯愁。多么怀念未穿越以前的日子,那么多的美容护肤产品。
“哎……能有瓶防晒霜就好了”虫虫无奈的叹了口气。
“怎么了?虫”小花适时的来到了虫虫的身边。
正在沉思的虫虫完全无视小花的出现,依然在思考着她的防晒霜的问题。突然,虫虫重重的拍了下桌子。“我要回家,对,我要回家。大魔头?大魔头我要回家!”
小花疑惑的看了看虫虫,“你昨天不是才回云梦山看过咱师傅么?要是你实在想念咱师傅,那把咱师傅接来住两天?”在虫虫的教育下,小花已经可以很溜的对以前的老对头——白沉香人前人后的叫师傅了。
“非也,非也,本小姐要破开时空重回两千多年后的家中一游。”虫虫骄傲的扬扬头,做出了重大决定。
“破开时空?”小花更加疑惑。
“我听说在海外有一个叫法兰西的仙岛,有位号称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竹前辈,她会一招名叫穿越大法的神功,可以破开时空,穿越过去将来,现在,你知道该怎么办了?”虫虫冲小花眨眨眼睛。
小花酷酷的一甩头,“本王如你所愿。”
数日后,小花召集全部教众,“同志们,咳,不对,弟兄们,也不对,咳这个”魔王斟酌措辞之时及时插入一个声音,“八方部众”西贝见魔王窘迫,悄声提醒。
“咳,八方部众,今天本王要帮贱内花虫氏,完成回家的愿望。人来,布阵。”话音才落,阵已布好。
小花深情的拥着虫虫,“这个法阵可以支持一天,办完事记得早点回来,千万别忘了回来的咒语和坐标。”
“恩,忘不了。乖…回来给你带礼物。”顺手又在小花身上揩了把油
“小花的身材还是那么好呀!”虫虫在这样的感叹中踏上了穿越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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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公元两千零八年
地点:现代某商场
动作:排队中
虫虫此时的手中已经是大包小包,“防晒霜,粉底液,还有小花的海飞丝,小小花的遥控汽车,桃花师叔的茅台,师傅的芙蓉王,苍穹师叔的GPS定位仪,这是哈大叔的吸尘器……哈哈,最后是西贝的电子计算器。”
“竺竹开门,坐标是…貌似是…好象是…不管了…就这个了”话音未落,虫虫已人影不见。
“有法术就是好呀,不用付帐就回来了。”虫虫在这样的感叹中踏上了穿越的返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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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道外是一片极大的空地,有很多的人正站在这里,大约有两、三百名之多,有男有女,绝大多数年纪很轻,身上穿着清一色的灰色古装、束着发,只不过有的人的衣领和袖口滚着红色的边、有的滚青色、有的滚白色、有的滚黑色、有的滚紫色,似乎用服色的不同把彼此区分开来。
他们之间并没有打斗,而是全体比比划划的挥手指向半空,有的人神色很紧张、有的人一脸愤怒、有的人咬牙切齿,总之看来都很亢奋,有点像某精神病院的病人在放风时间集体做早操,呼喝声正是出自他们口中,而鸣金之声则来自半空。
虫虫下意识地向上望去。
那些灰衣人围成了个半圆,齐齐的御起自己的武器对准场地另一边的黑衣男人,看样子这场以一对众的神仙PK到了最后的时刻。
那名黑衣男子身材高大,长发披散着,五官像刀削一样,帅是帅得冒泡,不是小花是谁?
不过这场景如此熟悉,以至于在未来二百年的时光里一直不能忘怀。这赫然是刚穿越过来时的经典场景。
“mYGOD,TmD,居然一切一切又都要重来……”
神仙在继续无声的PK着,云梦山上只留下虫小姐凄惨的号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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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除作文和论文外就基本米再写过超过千字的文……这次实在是……捉襟见肘?江郎才尽?……写的不好…没法和前面的大神比…大家给点面子将就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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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虫出走记--尺八
虫虫离家出走了。
花家范围内的所有生物在听到这个消息的第一时间,集体搬家了。
因为虫虫离家出走的原因极为惊悚,那涉及到魔王大人“H”的私生活小秘密,也就是所谓的—绯闻!
据说那是在一个春guang明媚的清晨。
一个非常可爱的小男孩敲开的花家的大门:“您好,请问爸爸在这里么?”
“爸爸?”虫虫愣了,将目光转向宅内唯一一个雄性生物—小花。
小花刚洗了头发,一头黑发紧贴在他的胸膛,偶尔几滴水珠顺着麦色的肌肉滑落,令室外春guang自惭形秽。
等等,现在不是流鼻血的时候。虫虫摸了摸鼻子,确定没有温热的液体留下后,才露出一抹自认为最灿烂的笑容,对着门口站着的小男孩道:“小弟弟,这里没有你的爸爸,你一定是找错地方了。”
小男孩立时露出了泫然欲泣的表情,扁了扁嘴,强忍着泪水:“爸爸有了新妈妈就不要我了么?”
小花拿起毛巾在头上擦了几下,不耐烦地走了过来:“是谁啊?”
虫虫刚笑着说“是个找不到爸爸的孩子”,那小男孩就从门前的缝隙处钻了进来,向小花身上扑去:“爸爸,你不要我了么?”
于是,虫虫脸上的笑容瞬间定格,如果仔细观察,还能看到一道道龟裂的缝隙!
“小花,你可以给我解释一下么?”阴森的仿佛如同地狱恶鬼的声音瞬间在花宅咆哮而出,震傻了窗外树枝上的鸟儿们!
花花挑眉,低气压瞬间笼罩,敢来撩本王逆磷,活的不耐烦了么!正想说话,突然察觉到男孩身上那无比熟悉的气息,目光中竟露出了一抹温柔笑意:“是你啊……”
是你啊是你啊是你啊是你啊是你啊……(无限循环ING)
虫虫瞬间坠入地狱!
此刻她是多么想听到花花能说句反驳的话啊!
似乎是察觉到虫虫内心的想法,花花嘴角勾起抹笑意,性感的薄唇轻启,道:“这孩子是我的……”
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继续无限循环ING)
虫虫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死小花,你居然背着我搞婚外,连孩子都这么大了!我要离家出走!”
本虫如此聪明美貌善良可爱集一身的美女嫁给你,你居然还敢去外面偷腥,真应该让你染上a字头的病,从下烂到上,虫虫的小宇宙瞬间爆走了!
为了证明自己这新时代的新女性不是这么好欺负的,虫虫临走前很愤怒的向负心魔王使了招“天马流星拳”。
这个时候……回娘家该是正确的选择吧!
……回娘家……呃……难道要回去看白沉香老同志的死面儿疙瘩脸么……
想到这里,虫虫立即就打消了回娘家的念头!
“这么比较起来的话,或许婆家更可靠些!”
自从知道魔界成立了“别惹虫子”的虫虫后援会后,虫虫心中天平魔界的一边就变的重了点儿,可转念一想,前几日魔界还有人向花花进言让他纳妾,虫虫已经忘记当时那几人很惨很惨的下场,很是悲愤地想着:这次的出轨该不会是那些家伙搞出来的吧?
就这样,婆家……PaSS!
难道说,天下之大,竟没有我容身之处么?
等等,我为什么要向小媳妇一样躲东躲西啊,错的明明是那个花心大魔王!
哼!你不是给我搞出轨么?那我也出个让你瞧瞧!
于是虫虫开始了镇守马路寻觅墙头的日子。
第一个,眼睛是对眼—算你运气好!
第二个,话说这孩子两边脸是不是不对称啊—虫虫左瞄瞄,右看看,终于一个巴掌让此人的脸蛋儿对称了:以后娶个漂亮媳妇别太感激我!
第三个,五官勉强过关—虫虫很HIGH地跳出来大喊一嗓子:“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色!”那人看清是个顶PP顶PP的小妹妹后,咧嘴Y笑了起来,虫虫一看,立即一记庐山升龙霸送他去天上看流星:现在补牙技术这么先进,你空着两个门牙框,难道是在等天上掉金子不成!
……
第N个—省略……
为啥是省略呢,因为虫虫已经抵受不了疲劳作业,昏沉沉地睡去了。
等她被清晨的鸟语花香唤醒,正看到一个白衣翩翩的身影悠然而去!
传说中的……帅哥!
“前面的帅哥,等等我!”虫虫一个八部赶蝉追了上去。
听到了虫虫深情的呼唤,那白衣疑似帅哥回过头来,“嫣然”一笑。
可怜虫虫八步赶蝉直接拐草丛里去干呕了,任是大罗金仙降世恐怕也抵挡不了“如花”再世那如魔似幻的一笑!
长的丑不是你的错,可出来吓人就不对了。浪费本姑奶奶这么多宝贵时间,不代表月亮惩罚你们一下,你们就不知道太阳为什么这么黄!
发泄的很爽的虫虫潇洒离开,不带走一片云彩。
地上疑似猪头的生物颤巍巍地从怀中掏出镜子,只瞄了一眼,就感激涕泠地大喊一声:“感谢女侠为小弟免费整容!”
虫虫离开的身影……不可抑制地踉跄了下:这就是人生啊……
找了间客栈,点了几碟小菜,虫虫摸着咕咕叫的肚子,露出悲凉的神情感慨道:“你放心,苦啥咱也不能苦肚子!”
咬了口包子……恶……好难吃……
再喝口粥……天……这是糨糊么……
不可否认,虫虫小姐的嘴已经被花花煮夫给养刁了。
一想到花花做的饭,就想到了花花的好。
花前月下,天上人间……
一想到那美好的日子,虫虫眼泪儿哗哗地:婚后的日子,简直就是日日渡蜜月……
等等,如此说来,自己和花花自从结婚后这几十年,每天就跟联体婴儿一样,似乎只有Wc的时间不在一起,虫虫可不认为短短的Wc时间能让花花发展出一个儿子来!
“呃……花花是什么时间出去做的案呢?”虫虫皱起眉头,努力地想着。
身后一道熟悉气息将虫虫环住,大魔王无奈道:“你出门后我就一直跟着你,等你想通!”
想到以前都是自己光天化日非礼魔王,今天居然被魔王给非礼了,虫虫在感慨魔心不古的同时,脸也开始发烧起来:“那……那……小男孩……?”
“它是我从前在魔界种的树,才刚刚修炼出人形。”花花冷着脸哼了声:竟然不相信我!
虫虫的脸更红了……
蓦地想到花花方才的话,面上满是惊色:“你说一直跟着我,那……那我在路上……”那我在路上劫色的事,不都被花花看到了?
花花冷着脸,点了点头:“颇有女匪风范!”
啊啊啊啊啊……虫虫当场暴走了……
据说,虫虫是红着脸被花花带回家的。
仙魔二界同时传出了这样的流言。
就身份来说很cJ的人YY着:难道说误会消除后,虫虫当场将魔王给办了?
就身份来说很不cJ的人YY着:难道说魔王为了消除误会,色诱了虫虫?
于是……
仙魔们的世界……
依然很和谐……
婚前思过--晓丫丫
话说,在虫虫追着大魔头跑了n年,跑遍了十洲三岛,闹得魔,仙,鬼,妖四道是人人皆知,更是民间人们茶余饭后闲谈的话题。
知什么,谈什么呢?
小道消息:人人闻风丧胆的魔道大王花四海、花大魔头被一个仙道小剑仙,追得走投无路,最后被人,哦,不,是被仙逼婚成功,将于今年n月nn日“嫁”于仙道小女仙,婚礼将在魔宫脚下的有间客栈举行。(那个仙道小女仙当然就是虫虫大小姐喽)
至于虫虫为什么会在有间客栈举行婚礼,原因有很多。
比如,有间客栈的地理位置比较好,离“花大新娘”的“娘家”非常近(就在脚下能不近么),又是唯一的出路(出山能不经山脚么),所以一是为了方便迎娶(山上山下是挺近的);二是怕“花大新娘”逃婚,虽然可能性比较小,但人家说新娘子容易得婚前忧郁症,万一我们的“花大新娘”也得了婚前忧郁症,想逃婚了怎么办?所以还是得防一下的好;这三是为了宣传这一带新建成的商业街,为它打打名气,方便以后大笔大笔的金子进入口袋,想想那黄澄澄,亮闪闪的金子谁不喜欢呀。四是……
是夜,天空中挂着一轮明亮的月儿,照的人的心里一片宁静。云儿淡淡的,轻轻的飘在空中,星儿也漫不经心的闪着光芒。
一个寂静的后院中立着一道高大的人影,他静静的抬头看着天空,许久才轻轻叹了口气。那人是谁,就是大魔王花四海。
片刻又是一声叹息,原来花大魔头正在做婚前的最后忏悔。
哎……,想不到本王也有被逼无奈的时候,虫虫那丫头真是本王的克星啊。想想本王自己也是不争气阿,几千年都没有被动摇过的定力,怎么就被虫虫一个青涩的热吻就给动摇了呢,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回忆的思绪慢慢展开……
那天大魔头在百花谷中的岩洞中为了从妖道余孽手中救出那不小心自投罗网的虫虫,不惜吃下妖孽手中那不知名的毒药以作交换条件,可虫虫那丫头不知哪来的运气,竟乘妖孽不备用神剑伤了妖孽并从它手中挣脱开来,随即便奔回了大魔头身边。
大魔头一手抱着虫虫,一边还不失时机地一刀劈向了妖孽,那妖孽并没太多的抗拒,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气绝倒地了。大魔头当然没有错过这丝诡异的笑容,虽有一丝疑问但又急于将虫虫送往安全地带,并迅速离开,也就只当是那妖孽因为开心他吃下了那毒药,以为能害死他才露出这笑容的,却不知他早已用魔元化解毒药。
一出岩洞,大魔头就抱着虫虫往谷外飞去,生怕虫虫一个不小心又给他迷路了。但不知为何身体内开始莫名的躁动起来,神志也慢慢开始不清,于是赶紧落到一处空地挥手在他和虫虫身边布了一个禁制,看都不看虫虫一眼便盘腿坐下,开始入定运功检查,压制起来。
片刻之后他就明白过来了原因,原来那妖孽给的那个毒药只是个小引子,为的就是在大魔头杀了它后用死气引出他的内心一切的躁动,让他魔心失守,以至发狂。
当大魔头正在苦思躁动源头时,一双柔软又温和的小手袭上了他冷峻的脸庞,一道熟悉的气息慢慢靠近。
次日,等虫虫再度醒来已是午时。
屋内不见大魔头的身影,让虫虫这新时代乐观派的女性同胞不禁有些委屈,嘶哑着声音骂道:“大魔头,你这个不负责任的大混蛋,你给我滚出来,要不然……”
还没喊完一道人影从门外闪入,定神一看原来就是虫虫所骂的那个不负责任的大魔头。
只见大魔头冷着一张俊脸,手上拿着一件女衫,立在了床前,把女衫递到了虫虫,冷声道:“换上”便转身离开,就在他走到门口时冷冷的声音又传来:“记住,本王不是不负责任的大混蛋。”随即便消失了。
只留下床上发呆的虫虫,等她回过神,换上衣服后,走到门外却不见一个人影,大喊了几声之后仍没人回应她,她便清楚地知道了一件事,大魔头逃走了。
此后,虫虫便十洲三岛的到处找大魔头,不管仙道,魔道,妖道,鬼道都没能阻止她找大魔头的决心,而每次遇险时大魔头的救助,更坚定了她的信念,当然她也没有忘记在大魔头救助她后努力勾引他,使得大魔头每次都懊恼地逃离,使得十洲三岛,无人不知此事。
她师傅白沉香对此事也无能为力,只能叹气道:“孽徒阿!!”
可惜,大魔头流年不利,不小心让虫虫中了大奖,有了小魔头,只好无奈的认了命,但虫虫记恨他逃了那么久,还她费尽了脑力,心力,体力,加福利,又活逼死逼地逼他应下了“割款条约”答应虫虫的求婚,“嫁”给她做“老婆”。
就这样这道消息传入了十洲三岛,仙道,魔道,妖道,鬼道,人道无不知此事。也便有了大婚前这晚大魔头立在后院思过这一镜头。
另一边,虫虫在有间客栈中也对月思过着。
哎……早知道有了小魔头就能有大魔头,那就该早点动手脚的,还害得我费尽心思地追他,又是出浑身解数勾引他,真是气死人了,想我虫虫一世英名,竟也犯了此等大错,罪过阿罪过,好好的浪费了这个大美男这么久,浪费阿浪费……
最后一个单身夜悄悄的过去了,新婚之日到来了,虫虫顺利的把她的“花美娘”“娶”回了有间客栈。
千年灯一回--竺竹
天有三十六重,在最高的大罗天上居住着万物之母玄玄上人和元始天尊,那里无边无际金光耀眼,只有真正的得道之人才能看到听到。
在这金光万丈的无上天界,元始天尊大神终日为弟子讲经说法,接受仙人们的参拜。那盏点明天尊殿堂的长明灯日日受到熏陶渲染,竟也有了些许灵性。天尊见他可造,便传它些许修行之法,这灯便如其他弟子那般,细心聆听虔诚修炼,久而久之竟也能开口言声。
自它能出声起,便请求天尊收它为徒,以便早日修成正果。可是天尊却微笑摇头说:“你迟早是要离开这里的,但不妨多学些本领,多听些故事,对你今后也会颇为有益。”这盏灯心中虽不愿,但也明白天尊的话不能不听,于是带着疑问,更加用心听课修行。
一日,太乙真君来拜,并带来一柄宝剑,名曰蓝染。原来这本非凡间兵器,流落下界时辗转数次易主,沾染了太多血腥。天帝怜它一身灵性终不忍毁去,希望天尊为其诵经消业,希望有朝一日能重列仙器表上。
天尊从真君手中接过宝剑轻轻抽出,伴随着铮铮清鸣,一股冷冽的杀气弥漫殿上,流畅的线条散发着淡淡的蓝色光晕,即使是那盏从未见过刀剑的灯也明白,这确实是一把充满灵性和戾气的不凡之物。
于是在这大殿上聆听的,又多了一位。起初,长明灯以为那把宝剑是不会说话的,直到有天听到它开口问:“喂,我叫蓝蓝,你呢?”
“你…在同我说话?”
“当然啦!天尊和各位真君上人的名号我还不知道嘛!真是的,那些法术打在身上,疼死了!我才不要同他们讲话!”它的声音颇为清脆,同长明灯平日听到的很不一样,但不知为什么,它觉得很好听。
当得知这盏灯没有名字的时候,蓝染觉得它很可怜,“怎么可以没有名字呢?那以后大家会把你忘记的,我来想想…你是火属,不如就叫南明吧!”说完它显得很得意,剑身嗡嗡作响,甚至大殿上授业的天尊也停下来望着他们微笑。就这样,长明灯得到了它的名字。
相处久了,南明才发现,蓝染其实是一个比自己更加好学的学生,触类旁通举一反三,连道德真君亦曾赞它颇有悟性,强大的灵力让它修行迅速,甚至很快超越了南明。
蓝染也很单纯,完全不是那种嗜血的凶器,它做的不过是曾经的主人们要它去做的而已“守护自己要守护的,斩去同自己相敌对的,这有什么不对?”私下里它这样问南明,直吓得南明灯火明灭不止,这时蓝染便会哈哈大笑,发出像初见时那样好听的铮铮之声。
这样的日子过了很久很久,直到一天,天尊对前来参拜的太乙真君说,宝剑身上的戾气已经消散的差不多,该是它斩妖除魔为自己积福的时候,南明才发觉,千年的时光就那样过去了。
天尊嘱咐太乙真君将它们两个一同带到三清天历练,突然离开自己熟悉的环境让南明有些失落伤感,不过它安慰自己,等试炼通过,得道成仙的那天,总会有机会再去拜会天尊,继续听从他的教诲的,那时,它真的这么以为。
三清天的景象同大罗天的空无一物金光万丈不同,那里终年仙雾缭绕,鸟语花香,仙乐飘飘。各类亭台楼榭在或浓郁或清雅的植物中若隐若现,只看的两个小家伙目瞪口呆,不说从未见过这般景象的南明,甚至在人间仙界都游历过一番的蓝染也赞叹不已。
太乙真君经常下凡去人界,为化解世人的苦难而奔波,有时小小的南明也会随他一起
帮助被厄运缠身的可怜人。而蓝染则会随其他星君真人,除妖斩魔去消灭人间的祸乱。闲暇时,它们或者按照真君教导的方法修炼,或者彼此交换着在人间的见闻,蓝染总是说得东一句西一句摸不到头脑,反倒是南明,一件原本平淡的事情也会被它叙述得颇有寓意,每每听得蓝染乍舌不止。
寥寥数十年就这么过去了,随着修行历练蓝染的法力越来越高,俨然已有了寻常散仙的水准。
一日,南明正在修行,突然感到有人走进真君的殿堂,凭着气息它感到莫名的熟悉,却又一时无法相信。“小灯,是我,蓝蓝。”清脆悦耳的声音从口中发出,不再带有金属铮铮的声音,美妙却又陌生。眼前的少女清丽脱俗,同寻常仙子的美丽不同,蓝染的美是耀眼而锐利的,一头银白色的长发被蓝色的丝带系住,粉红色的唇瓣像沾染了露珠的玫瑰在晨曦中闪烁着光泽,和发带同色系的短打衣裤服帖在她修长健美的身形上,展现着生命力的美。最最夺目的是那双眼睛,苍穹般蔚蓝无暇,隐隐有蓝光在其中流动,充满了摄人心魄的魔力。她的整个人,就像一柄出鞘的宝剑,那种光辉甚至超越了外貌的美丽,让南明想起了它们初次相见的那一幕。
看南明惊讶得说不出话,蓝染很是得意,她优雅转了个圈,笑嘻嘻地问它是不是看呆了,然后很诚恳的说,小灯你要快快修炼,修炼成人形我们就离开这里。说着她眼中的光彩黯淡了一下,默默的坐在南明旁边,她说小灯其实我现在做的事情同以前也没什么区别,一样是在斩杀,只不过以前斩杀的是神仙,是人类,现在斩杀的是魔,是妖怪。
“以前他们都道我杀虐太重,是造孽是错的,可是,难道现在这些就不是杀孽不是错?还是神仙就该高别人一等?”
“……”
“小灯你知道吗?在人间的灵兽都是高贵美丽的,不是外貌而是灵魂。可是,可是这里,它们连自由都没有,生命的光,黯淡了。”
“……”
“我真害怕,怕自己有一天也变成那个样子,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自己想要什么,我讨厌这里!讨厌这里的一切!除了你,小灯,你是这里唯一的光了。”
“因为我本来就是盏灯,没有光就麻烦了啊。”南明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本能的,不想沉默下去。
“呵呵,说的也是呢。”蓝染笑了,比三清天上任何一朵花都要美丽。“对了,”她突然把脸贴近南明,吓得它灯火突地一跳,“你从没叫过我‘蓝蓝’!像那些家伙一样蓝染蓝染的,太见外了,真让人伤心!”
看南明那踌躇不知所措的样子,蓝染又笑了,只是眉目间的暗淡并没有明亮几分。看着这样的蓝染,南明觉得身体某个地方控制不住的疼痛,像要被撕裂了却又像被一只大手紧紧握住动弹不得。那时,它还不懂得这就叫做“心痛”。
自那之后,蓝染好像同它更加亲近了,她喜欢时不时地说啊呀啊呀小灯我好喜欢你,小灯小灯叫人家蓝蓝吧。然后看着南明的火焰一抖一抖得越发红艳而哈哈大笑。其实有时候南明并没有那么窘困,只不过它觉得自己露出无可奈何的样子会让蓝染开心,于是它就那么做了。太乙真君不是也经常说要助人么?那么让她开心是不是也算助人?它告诉自己这并非私心而是慈悲为怀,一遍又一遍。
有时候蓝染也会带来些外界的消息,例如哪位星君下凡历经五百难才回到天庭,哪位将军失手打落了西王母的玉盏而被贬落凡间,语气中多有不屑之意。这时候南明就会劝她,冥冥中自有天意,焉知不会有所收获。有时候蓝染也会问小灯你什么时候能修成人形呢,我想看小灯是什么样子啊。南明没有回答,它的修行遇到了瓶颈,无论如何努力都未有进展。它隐隐觉得是自己的“劫”到了,却一点头绪也摸不到。
一次随捉拿私下天庭的星君回来,蓝染俯在南明旁边哭了很久很久,从她断断续续的话语中,南明拼凑出事情的大概,原来是守护在天河附近的荧惑星君与偶然路过的桃花仙子相识,久而久之竟生出了情意。这在天庭是大逆不道的事情,桃花仙子被贬下凡,星君被罚思过。谁知他竟然擅闯南天门,打伤了守卫,私下凡间。随着天兵,蓝染他们找到了桃花仙子和荧惑星君。本以为会是一场恶战,谁知二人含笑赴死,相拥着被蓝染穿身而过。
南明不知道说什么,这是他所不能理解的。只是看着泪流不止的蓝染不断安慰着,它说他们会回来的,经历过人间的磨难后迟早会重返天庭。
可是蓝染却不断摇头,她说小灯你不知道,重生的桃花仙子就不是原来的桃花仙子了,荧惑星君也不是荧惑星君了。他们忘记了彼此相爱,忘记了曾经的回忆,和死又有什么区别?
“‘对月形单望相互,只羡鸳鸯不羡仙。’这是他们最后留下的话。”蓝染沉默了许久,低低地说。“现在我只觉得,我们在这里,我们都在这里,真好。小灯,我喜欢你!”
说这句话的时候,蓝染的双眼定定地望着南明,蔚蓝的眼眸中流光溢彩。“我不用你回复我,小灯,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蓝染喜欢南明!为了你蓝蓝什么都愿意做!”
过了许久,南明仍被震撼得不能思考,它的心从未那么乱过,一股陌生的情绪充盈着。它不知道那是什么,甚至不知道再面对蓝染时该说些什么才好。
只是很多天很多天,蓝染都没有再来看过它。
一开始,南明的心中颇松了口气,像往日一样潜心修炼着。只是随着时间越来越久,它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因为它们从未分开那么久过,平时就算偶尔意见分歧,蓝染赌气不来看它也不过数十日,可是这一次,三个月过去了,居然毫无音信,是为了那句话吗?可是…南明渐渐无心修炼,它终于明白了,大概自己的“劫”就是蓝染吧。可是如今这个劫难又在何方?
“唉,你听说了吗?这次六界闹得可真是厉害啊。”
“可不是么,这次咱们天庭可是损失了大把的好手哇,听说那把上好的宝剑都给毁了,那可是散仙级别的神器啊,居然那么就…”
什么!?南明一下子呆住了,它慌忙向路过的两位仙人询问,原来,在它不知道的地方发生了一场六界浩劫,各路好手损失殆尽,人界已经尸横遍野,生灵涂炭了。只不过,这些南明已经无心感叹,它急急询问蓝染的情况,只换来仙人不断的摇头叹息:“唉,好容易从器物修炼出来的啊,三魂七魄去了两魂六魄,剩下的两缕也不知散去何方了。不过她真是勇敢,单身断后甚至不惜同归于尽,这才让天界不止损失更重,真是…”
剩下的话,南明没有听到。它的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她这是为了我!她这是为了我!”再没有谁比它更明白蓝染是多么想离开天界,多么不耐这个地方,可是为了仍留在天界的自己,为了不让闯入者伤害到自己,她就那么…毅然决然的抛弃了苦心修来的一切。
“喂,我叫蓝蓝,你呢?”
“怎么可以没有名字呢?那以后大家会把你忘记的,我来想想…你是火属,不如就叫南明吧!”
“我真害怕,怕自己有一天也变成那个样子,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自己想要什么,我讨厌这里!讨厌这里的一切!除了你,小灯,你是这里唯一的光了。”
“现在我只觉得,我们在这里,我们都在这里,真好。小灯,我喜欢你!”
“我不用你回复我,小灯,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蓝染喜欢南明!为了你蓝蓝什么都愿意做!”
那一日,三清天太乙殿上,一柱光芒直冲霄,冲破三十六重天外,冲到昆仑山脚。
大罗天,紫薇殿。
南明没想到自己再次回到这里,居然是为了离开,他愿意用自己千年道行交换,请求天尊寻回蓝染散落的那一魂一魄。
“值得吗?即使能寻回,那再也不是昔日的蓝染了。”天尊的声音充满了遗憾“你已修得人形,如果心中放下所想,不日即可得道。”
南明沉默着,放弃这千年来一直追求的,离开天界,只为了那几乎不可能的一丝希望,可是奇怪的是,他心中竟无半点犹豫。蓝染,这次我可比你厉害了,至少,我懂得当日桃花仙子和荧惑星君了,别再伤心了,他们不会怪你。
“痴儿啊痴儿!”天尊看着低头不语,却依旧坚持的南明叹息着,“只望你将来不要后悔。”
“对月形单望相护,只羡鸳鸯不羡仙。”蓝蓝,你等我,这一次,轮到我去找你,到时候,唤你一声蓝蓝,你可会欢喜?
———————我是悲愤的分割线———————————————————————————————————-
这个,本想虐的,但我实在是太RP了(不会)心中所想表达的也没说清楚,不过总之,yy的还不算太没道理哈。
啥也不说了,我只好把每次的希望都寄托到下一篇上了。蓝蓝要爱我,66要爱我,大家要爱我,灯前辈…把你写成这样我也不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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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为何这盏灯性格同正文差距如此之大,那就要问这千年来它所经历的了...请自行YY~
乌龙的自传--美安安
大家想得到吗?曾几何时,连只露了一面的乌龙也有外篇了。执笔者是美丽的贵妃安。
美的写丑的,本身对比就很强烈。让我们为美女安的大无谓精神鼓掌,并亲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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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条龙,传说中能呼风唤雨的龙,可惜上天待我不公,在众龙中,我只能算是个3等残废了,浑身上下找不出出彩的地方,传说中绚丽的金磷我没有,传说中英俊的容貌我没有,我有的只是像锅底一样漆黑的皮肤,与短粗胖的外型。
我有两个妈妈,没有爸爸(邪恶吧,邪恶的想吧),先说我的小妈妈,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女神女娲娘娘,她在别人眼里是那么的完美,可惜她却在生我的时候偷工减料,让我成为众龙的笑柄,大家都暗地里叫我恐龙,其实我的名字叫乌龙。
下面介绍我万恶的大妈妈,她叫柳暗花溟,她是多么的邪恶啊,只让我短短的出场几分钟不到,还让我邪恶的爱上了公孔雀,打算来个BL,可是我怎么能这样,我是一条有原则,有品位的龙啊,虽然我其貌不扬,但是我很温柔啊。还让我得罪了女猪,这不是树立我反派的形象吗?我是多么善良的存在啊,作为我的大妈妈,我觉得她更有后妈的潜质,凭什么对我这么不好,长得丑是我的错吗?有本事你跟女娲老妈互相掐架啊,跟我有什么关系,干吗一个生我的时候少放材料,一个写我的时候删减镜头,我招谁惹谁了我。
现在我很孤独,我成了没人爱的可怜虫,我成了人类口中黑窝点的一类的存在,我已经是不合格产品了,难道还要打击我幼小而脆弱的心灵?柳暗花溟,我到底前世跟你有什么仇……
咔嚓一声雷,P中了我的头,前世的记忆犹如潮水一般涌进脑海,原来是这样啊,我的柳mm……55555555原来我也有这么悲惨的爱情故事啊!
话说若干年以前,不要追溯到白垩纪,我和柳mm是郎才女貌,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前世我答应要骑着白龙马,踩着七彩祥云披金戴银的去娶她,为了达成这个心愿,我骑着白龙马去西天取经去了。途中历经九九八十一难,多少美女诱惑我,多少鬼怪吓唬我,我都没有惧怕,因为我从小是吓大的,这点小阵仗还难不倒我堂堂好几尺的男儿,于是乎我终于到达了西天,学到了泡妞真经、娶老婆宝典、房事16招和*,怀揣秘笈,踏上了回家返乡娶媳妇的路途。
途中我就犯难了,白马有了,七彩祥云上哪弄去啊。苦思冥想了半天,还是拿不定主意,唉,我就落脚在女儿国了,真是一招走错,满盘皆输啊!从此我就好几年回不去家啊,我的柳mm啊,我对不起你啊!
当我回到了家乡的时候,柳mm已经嫁做他人妇,那年我已六旬,子孙满堂,可是我还念念不忘我的柳mm。当我看见已经红颜已去的柳mm的时候,泪腺突然发达了起来,鼻涕眼泪的哗哗的流啊,我儿子在旁边问我:“爹,您那是庐山瀑布啊!”我给了我儿子一拳头,咆哮道:“不孝子孙啊,孽障,看我抓奶龙爪手。”我儿子一声惨呼,倒在了地上。
柳mm这时认出了我,老泪纵横,颤抖着举起一只手,指着我说:“阿龙啊,你终于回来了,我发誓我下辈子一定要惩罚你,狠狠的惩罚你。”
然后柳mm化作七彩祥云飞走了。我呆呆的望着她飞走的方向,大喊:“我终于找到七彩祥云了。”然后我化作一阵清风飞走了。
若干年过去了,我只是个意识体,我守候在地狱,站在孟婆的断魂桥前,我在静静的等,等待柳mm的回心转意。突然有一天阎王找我叙话,说给我一次重新回到人世寻找我挚爱的机会,我激动万分,感谢了所有的神明,然后陷入了昏睡当中(后来我才知道是孟婆告状,说我影响她的生意,因为我口渴的时候,总是习惯性的偷一碗孟婆汤,喝完还要说一句,啥破玩意,我还没忘了柳mm。
当我苏醒的那一刻,我激动的想跳起来,可是当我跳起来的一霎那,我靠,我失忆了,原来孟婆汤只有轮回了才发挥作用。于是我与柳mm无数次的擦肩而过,我成了她的灵魂。她操纵着我的一切,哪怕是我的出场次序时间动作,她成了我的神,执掌我命运的女神。可是她还是恨我的,她甚至不肯给我正常的出场机会,我化身为一个跑龙套的路人甲,她甚至给我安排了只雄性孔雀和我相爱,她恨我入骨啊,她甚至让我与她的化身为敌,做我不想做的事……但我从不怨恨她,因为我知道,她在恨我,恨我在若干年前,没有兑现我的诺言,没有骑着白龙马,踏着七彩祥云去迎娶她,这件事情怨我,我不怪她。
当我被雷劈醒的那一霎那,我恍如隔世,感叹阎王那家伙太不厚道,感叹孟婆太女人斤斤计较,感叹世界是公平的冤冤相报,感叹我的命运原来都系在了柳mm的身上,从此与她不离不弃,哪怕她让我只当个路人甲,只要我能在她身边,那么我还有什么可抱怨的呢?就让我这样默默的看着她,保护她,爱护她,永远守护着她吧。
最后我强烈要求给我加戏份。
虫和魔婚后两、三事--晓丫丫
虫虫和花四海结婚n年之后滴某一夏雨后滴午夜,天上滴星星还没出门,月儿也羞滴滴地遮着半张脸,某家滴院子安静滴不像话,为啥?因为某男站在窗边,脸上挂满了阴沉之色,还不停向外散发着一股浓浓地杀气。
这某男是谁大家应该都晓得,就是偶们滴花大帅哥,花四海。至于他为啥会这个样子,就请看镜头回放吧……
自从几界安定以来,大家的生活也因为虫虫的关系变地越来越现代化了,大街上随处能见些比较现代的服饰,当然还是不会太露,毕竟大家那么久的封建观点不是那么容易接受这个,只是有那个趋势而已;一对对仙魔,仙妖,魔妖。。。的情侣也能开始大大方方的在街上拉拉小手了,置于亲亲嘛只是个别热情的才会上演一下;街道上也能随处看到一些美美的广告,有为产品代言的,也有为明星宣传演唱会的;挨家挨户的都有那张大大的纸,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字,俗称报纸。。。。看得某些老古板们直摇头,叹气说是世风日下。
然而虫虫这个始作俑者却是每天像连体婴儿似的和花花你在一块儿,还把自家的女儿丢给了九命,过着闲云野鹤般的悠闲生活。不过也幸好九命那家伙一点也不会介意帮她带女儿,不过他看着小丫头的眼神比较不像是看孩子,而像是在看自家老婆,那个感觉让花花几次觉得不太对劲,但又因为虫虫的关系没办法,也就随他去了。
可是最近这大闲人虫虫特别滴忙,忙啥?当然是忙她建成的那条商务街的庆典活动啊。说是庆祝商务街建成n周年纪念日,要准备一场很盛大的晚会,邀请五湖四海的朋友们都来参加,所以她最近都忙着写请帖,安排节目,训练节目人员啥的。常常是忙到把花花都抛到脑后去了,不说回家那个晚,就算是回家了那也是一股脑儿的钻进被窝去面见亲爱的周公周大人了。
惹滴花花心里一肚子的闷气,别说有多郁闷。
这夜,花花看着熟睡的虫虫脸上带着浓浓的倦意,心里一阵心疼,想到已经好多天没好好和她在一起亲近亲近了,一直忙着晚会的事,啥事都插上一脚,把她自己忙的不成样子,劝她也不听,每次都要把自己搞得这么累,这么让人心疼才满意。以往的点点滴滴也浮现在脑海之中,突然他想起了那遗忘已久的入梦术,那个让他能解相思之苦的入梦术。想当然的,他也想起那次自己的狼狈的样子,和虫虫梦中的那奇怪世界。
于是,他打算再次用此术进入虫虫的梦里,看看那奇怪地世界。
想到这他便掐动法术,进入了虫虫的梦中。光线也由暗转亮,定睛一看仍然是那奇怪的世界,一幢幢参天的屋子,快速奔跑着的大铁盒,还有一个个奇装异服的人。
很快地他在人群中发现了穿得“非常露”滴虫虫,上身滴细肩带小可爱,两条白嫩嫩滴手臂在外面晃悠,清凉又短到不能再短滴热裤显露出了她漂亮滴腿部线条,再加上那双简单滴拖鞋随意地拖在脚下,整一看就一清凉装。但这样地装扮在炎热滴大街可算是比比皆是,但这看在花花眼里就大不一样了,他可是受了几千年封闭教育滴“封建人士”,又怎能容得自己滴女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穿的如此不体面呢,更重要滴是他不想虫虫滴身子被任何人看到,就算是女人也不行,虫虫滴一切可都是他一个人,绝对不能让人看到,梦里也不行,于是乎,他脑袋一热就冲上去想要拽住虫虫把她纳入自己滴怀抱挡住别人“不善”滴目光。
可是他滴手在刚要碰到虫虫时就整个穿了过去,怎么也抓不到虫虫,惊愕这下,他滴理智也慢慢回来了,难道是上次入梦是造成滴影响?恩,很有可能。
就在他努力思索原因滴时候虫虫走进了一家书店,等等他抬起头时,只来得及看到虫虫滴背影,便拔开大步追了上去,为什么用走滴,而不用法术呢,原来他怕他滴魔气侵入这个世界转而威胁到虫虫,好只好暂时做一下凡人喽。
等他跟入书店已不见虫虫滴身影,他便只好一处处慢慢地找,虽然恼火但也没办法,谁让那个好动滴丫头就是喜欢乱跑,他又不能有法了,就只好委屈双腿了。。。
终于他在一个书架前找到了虫虫,只见她手里捧着一本大书,站在架子前面聚精会神地翻看着,不是流露出陶醉之色,让他不经好奇这个不学无术滴丫头到底为啥会对一本书如此着迷,便信步走到她滴身后,低头看了过去。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他的火气便直线上升,整张帅气地脸蛋都被气绿了。
原来虫虫手上拿着滴不是别滴,而是女生们所喜爱滴《花花公子》,一个个男模男星,都尽力滴展现着他们滴男性魅力,有穿着帅气地牛仔裤,露着健美滴上半身滴,也有泳装滴,而且这泳装也分了两种,一种是清爽滴沙滩裤,而另一种是则是三角形滴性感子弹头泳裤;更夸张滴是还有人装成了亚当,只用一片小小地叶子遮住了重点部位,摆着一个帅气地动作显露着自己滴完美身体线条,(当然花花更本不知道谁是亚当,只知道有个不要脸地男人在那边摆弄风骚,真xx。。。粗口不断)。
可惜虫虫对花花滴怒气可说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仍然津津有味滴翻看着,看到精彩滴时候还会色色滴用手摸上一摸好像摸真人一般滴陶醉,就差没把口水滴在了书上。。。
良久之后,虫虫终于依依不舍滴放下了美男杂志,走出了书店慢悠悠滴逛回了一幢大楼前,进了电梯,然后在“叮”滴一声后进了一扇门,里面摆放滴东西不是非常整齐,但挺温馨,可墙上贴着滴那一张张巨型海报再次让花花绿了脸。
这些巨型海报不是别的都是帅哥美男照,每一个都差不多是人间滴极品了,虽然比不上花花和西贝,但在人界来说真滴可以让人为之疯狂了,性感滴腹肌,强而有力滴臂膀,无不让无数少女为之疯狂。。。让无数男人为之自卑。。。
虽然以花花滴姿色,根本就不用自卑,但愤怒和醋意还是连绵不绝犹如滔滔江水一发不可收拾。。。只好闭上眼睛来个眼不见为净,顺便平息一下愤怒,免得他一个忍不住就用法力把那些海报给撕烂了。
等他终于平息了一点怒气再次睁开眼睛滴时候,虫虫滴身影没有映入他滴眼帘,很显然她又不知道转悠到哪里去了,无奈地只好再次迈开步子去寻找,所幸滴是这房子不大就那么几间房间,才进到第一个房间,一副巨大滴海报又映入了他滴眼帘,可是这次他没有愤怒也没有醋意大发,反而有一丝欢喜从心底浮现。
原来,这幅海报上滴人就是他自己,和西贝,不过西贝滴身影非常小,也非常模糊,顶多是个陪衬鲜花滴绿叶。
虽然他不知道为何会有这张图,但看到图上滴题字还是让他非常开心。
正在这时,天开始黑了,就如同上次一般,他身上自带滴魔力还是起了影响,无奈只好悻悻然地离开了,只留下了身后滴那副巨型海报和上面滴题字“我滴最爱—花花。”
自从他从虫虫滴梦境中出来之后,他就开始当起了虫虫滴贴身保镖,(怕她对异性图谋不轨,由其是面对那么多美男滴时候)所谓贴身就是虫虫走到哪他跟到哪,就差没跟进茅房帮虫虫提裤子了,虽然他不怎么介意。
这一现象让虫虫非常不解,平时都是她粘着他,怎么这几天他也开始粘起她来了,难道说他滴更年期到了?。。。也许吧,不过这样也好,反正能和他在一起就好。(虫虫很开心地想道)
自此之后,每每见到虫虫,花花也就一定跟在身边,不过不一样地是这回是花花一直粘着虫虫,而不是虫虫一直粘着花花,和原来正好掉了个头,不过在外人看来都一样。
梦――尘月流心
这是又一位书友写的外篇,写得很好玩,我从书评区中弄出来,和大家一起欣赏。
8过,比较虐,还虐得心安理得。泪加笑。
(拉着尘月流心同学的小嫩手,小声道:“没办法,最近大家比较激动,只好把你放在祭坛上顶一阵了。有事你可以呼我,我不一定回,但我的爱与你同在。”)
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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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虫前往修罗微茫面见花四海,哪想到大魔头翻脸不认人,虫虫心灰意冷,正欲返程时,路遇猫妖九命和小毛驴,看着小正太逐渐发育成熟的身体,虫虫很没风度的扑到九命怀里放声大哭,一边哭一边泪眼婆娑的看着大门紧闭的魔王殿,可是无论她哭得多么的惊天动地,那扇黑色的山门依旧是纹丝不动。
虫虫本身就是一个充满现代意识的人,断然不会钻牛角尖去当什么怨妇;哭了一会儿,心情稍微好些了,用手蹭了蹭眼泪,拉过一旁的毛驴,俯身出言警告:“不准把今天的事情说给任何人听,记住了!妖也不行,鬼也不行,仙也不行。你要是透露出去半个字,哼哼!我姚虫虫一定把你的驴蹄子削平,把你的舌头和肚肠子系在一起,打个死结,把你扔到天门派拉磨!”
小毛驴没想到虫虫竟然恩将仇报,正要出言捍卫自己的权利,只见虫虫一把扯过驴耳朵,面目狰狞:“本小姐累了,就有劳你把我驼到快活林吧。”
驴妖医求助似的看着一边九命,九命一言不发走到姚虫虫面前,一把把她扶上驴背,催促着一行人离开,显然九命是站在虫虫这边的。这小驴几时受过这等委屈,在妖界,地位超然的它只有驱使别人的份,今天算是倒了大霉了,还真是报应不爽,早知道这样就不和九命出来献殷勤了。
此时天清气爽,山间茂林修竹、千岩竞秀,姚虫虫使劲的看着周围的风景,想努力的忘记刚才发生的一切,无奈山间生灵似乎都在和她作对,路边花丛中飞舞的蜂蝶总是成双成对,越发显得她孤家寡人,花四海那句“我不爱你”又浮上心间。虫虫心意烦乱的挥舞着手中的却邪双剑,将路边的小生灵们打散,信手摘过一朵小花,一朵一朵的把花瓣扯下,嘴里喃喃的念叨:“爱我,不爱我,爱我,不爱我……”
人失恋的时候似乎总喜欢干这种无聊的事情,扯几片花瓣就能给感情定音的话,这世界上的媒婆恐怕要饿死几百次了。虫虫就这样机械的重复做着这件事情,整个人浑浑噩噩。
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走了多远,虫虫听到一阵唢呐声,随即回过神来,发现周围的景色完全变了:整个修罗微茫张灯结彩,大小魔兵往来穿梭不止。远处一对人马正徐徐朝着虫虫走来,虫虫瞪大了眼睛看着这队人马:一红顶喜轿稳稳行于队伍中间,前后的乐手正吹弹着欢快的音律,左右婢女不断将鲜花抛向天空,一时间路上鲜花满地,纷红骇绿,香气蓊郁。这分明就是一对迎亲队伍。为首一人骑高头骏马,气定神闲,虫虫看的眼睛都快绿了——西柳贝丝!
看着队伍走近,虫虫拦下西贝,问到:“这是怎么回事?西贝你的女人比皇帝老子的嫔妃还要多了,你还娶?”
西贝纵身下马,似笑非笑的看着虫虫:“王今日迎娶罗刹女,我奉王命来迎罗刹入修罗微茫。”
“你说什么?”虫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魔头怎么会……”随即想起花四海冰冷的神情,还有那句不带任何色彩的“我不爱你”。一瞬间,虫虫的双眼浮起一层雾气,疯了一样的扒开人群,来到轿前,门帘上对扣的鎏金双喜让她心如刀绞,丧失最后一丝理智的虫虫一把扯开门帘,顿时呆住了:魔女罗刹正端坐轿中,绝美的脸庞中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你不是被困在苍穹顶吗?,怎么……”神情一阵恍惚,虫虫顿时潸然泪下
“虫虫,吉时快到了,不要耽误了王的婚礼,否则你我都担当不起。”西贝在一边轻轻催促
“西贝,带我去魔王殿,我要见花四海。”说完倔强的翻身上马,西贝见状轻叹一声,跃身坐在虫虫身后,握着虫虫的手,牵着缰绳向花四海的栖身之所走去。
虫虫心力交瘁的倚在西贝怀里,迷情冷香顿时扑鼻而来,可惜现在她再无心顾念。
只见她眼神空洞,眼泪如洪水决堤,狂泄不止,一会儿就湿了西贝的衣襟.
一路上,粉红的花瓣飘飘洒洒,虫虫看起来十分扎眼;那欢快的唢呐声在虫虫听来尤其刺耳,这本是她姚虫虫梦寐以求的婚礼,唯一的遗憾是女主角不是她。
不一会儿众人到了魔王殿,只见殿门之上贴上了大大的“喜喜”,她心爱的大魔头披红挂绿站在殿外,喜轿刚一落地,花四海便来到跟前,掀开幔布,眼神极尽温柔,随后牵着轿中人的手,来到了魔王殿前,两人眼神纠结,温情荡漾。
姚虫虫的心一瞬间凝结成冰,花四海,她的大魔头,教会她接吻的心上人,在迎娶罗刹女的时候,从身边走过,却连一点迟疑也没有,甚至连眼睛的余光也不看她一眼。虫虫心里翻江倒海,她很想找个理由安慰自己,可是脑子在这关键的时刻完全停止运转,指挥着她目不转睛的看着殿前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四唇快要相接时,虫虫终于忍不住心中悲伤,眼前一黑,不省人事……原来在她心里早就把花四海当成自己的私有财产,原来她是如此的容不得罗刹与她的大魔头结合……这一生一世她心里只容得下花四海一人,无论她的情敌有多么强大,无论大魔头对她如何绝情,她姚虫虫绝不会也不曾退缩……
“虫虫,醒醒”虫虫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躺在西贝怀里,九命正在一旁关切的看着她。
西贝的袖子已经被她的眼泪浸湿了一大片,“丫头,你怎么搞的,在毛驴背上睡着了,到了快活林还不安分,哭天抢地的想要干什么?还有我的衣服,你打算怎么赔?”西贝一脸坏笑的说。
“你别幸灾乐祸,外面的唢呐是怎么回事?”
“对门的店铺开张,店东请来做彩头的,怎么了?”
“西贝!!!我掐死你,你敢趁本小姐做梦的时候占便宜,谁让你抱我了!!!谁让你牵我手了?本虫冰清玉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