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三天
啪”的一声天空中闪现出一朵火花在炸响后变为荡在空气中好像是什么暗号。
虫虫吓了一跳还没回过神花四海就站起身来飞下了这处山崖绝壁过了至少十分钟才回来手中提着一个包裹。
看到他真开心哪!虫虫笑眯眯的放下心里的石头。刚才他突然离开她吓坏了以为他有重要的事所以就扔下她不管了。
她虽然没有非常非常正式的恋爱过但是爱的感觉是一个女人天生的本能。所以她能感觉得到大魔头现在对她是真的很好甚至可以说他是有一点点爱她的不然怎么会为了她去拼命?
不过他仍然很有可能突然消失因为这男人是个别扭也因为这男人对她也许动了心却远没有到心灵相通的地步。从他的举动看他有心理障碍在回避和躲闪她而且还故意划清两人的界限。
是仙与魔之间不可逾越的鸿沟吗?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吗?是他不愿意以魔王之尊却被女人征服吗?也许几者兼有也许这感情压根就是一团乱麻。但她听过一个外国谚语切弄乱。
那就
越乱越能浑水摸鱼越乱越能捕获真心。她是谁?姚虫虫从另一个物质极大丰富人民为所欲为的地方来的阴谋诡计层出不穷早习惯了要什么都自己争取。不管他再怎么拒绝也好心都失了还能逃出她的魔掌吗?哇卡卡卡!
她很好奇他提来的是什么东西事实上从他一飞下去她就很好奇。可奇怪的是现在她睁开了**上的双眼那个让她在植物人状态中能看到所有事情的心眼却关闭了。
一瞬间她很迷惑不知道哪双眼睛是她真正需要的难道这也是金光神气带来的道术修为?当她身体恢复就萎缩回去了吗?
可是等等她在微笑耶从什么时候起她除了眼珠乱转、挤眼泪、像小猪一样哼哼外脸上的肌肉也恢复自由可以表达情绪了呢?
为了试验她扯开一个大大的笑容果然非常自由!
她笑得那么开心眼神明媚动人头被阳光映成令人迷醉的深红花四海看在眼里心也跟着轻松起来。他很高兴好像差点丢了一件宝贝但终于找了回来。
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对他而言是那么陌生不知道要如何对待所以他几乎是没有思考俯身把虫虫抱在怀里。她的身子又软又香好像有果子的甜蜜味道使他紧紧抱着不想放开。
哇他这反应不错看来很深情的样子也许她再加把劲就能把他钓上了!不过现在不是时候先她现在是一名残疾人士其次他也是一名重伤患者再次他们是一对天残地缺在这种情况下只怕爱得不完整养伤为上吧。
唉这样的好机会!
“小心你的伤口!”她说以为还会是哼哼声没想到真的出了声倒把自己吓了一跳。不过想来也对她脸上的肌肉能控制了声带有什么不可以?那么吻一下的话应该没有问题。
“为了庆祝我康复亲个嘴吧!”某女邪恶而直接脸皮厚到红晕透不出。
自从她出声花四海就拉开她看了此刻听她这么说真是哭笑不得轻轻放开她站了起来。
白沉香教育得可真好啊一个姑娘家居然这么直接。问题是她说得如此纯真自然好像这是非常光明正大的事让他要忍耐着才没有吻上去。
“小气死了亲一下有什么关系反正也亲过好多次了。”虫虫撅撅嘴有点沮丧。
这男人虽然深情了
还不够热情啊。这就是说她的革命远未成功只是I还需要很大的努力。好哀怨地望着他看他怎么回答。
“恢复得不错。”憋了半天花四海才说出五个字。
猪啊!真是废话!她本来养息一段时间就能恢复结果被他喂了那么多救命的丹丸不知多久前还吞了玄黄珠那样的宝贝法力强大的魔王还帮她调息她再不迅恢复简直没有人心没有道德!
继续望他最好泪光闪闪的。这很好办只要瞪大双眼干涩会使眼睛分泌泪水自动保护这些个古代人是不懂医学常识的用现代知识欺侮他们!
“不出三天一定能完全好起来。”某魔医继续诊断。
这回有进步一共说了十二个字。何况末了人家又奉送了两个字“放心”。她就是不放心啊他怎么这么不解风情呢?她的眼神是看医生的眼神吗?明明是看着情人无尽热烈的眼神中带三分羞涩诱人的温柔中透一丝甜蜜这么本色本情的表现他还不变人狼?
算了!或者现在天时不对旭日东升的时候是很难让人产生温柔的爱情的如果是夜晚说不定就能让月亮惹点祸。好等晚上等手脚能动的时候!
“那抱抱可以吧?”她伸出手。
耶!手也能动了。顺手掐下大腿没反应还和下肢瘫痪病人一样。不过以这种度说不定明天就能活蹦乱跳了。大魔头说是三天估计得有点保守。
“不是才抱过?”花四海皱紧眉头看着好像是比较厌烦其实他是不知道怎么掩饰自己的情绪。
“那叫‘被’抱因为我手不能动不算。”虫虫扯住站在她面前的花四海的袍子下摆“矮一点矮一点这样我怎么够得着!说好抱大腿也不算抱。”
要拿她怎么办呢?
花四海无奈心软得无法跳动。但立即内心深处的矛盾不可阻挡地涌了出来把他的心瞬间又变回刚硬。
或者
三天!三天她就会完全康复了那时候他就离开绝不会再心软回头。心里的那件事催促得他如此急迫越是喜欢和这丫头在一起心就越像裂开一样疼痛。提醒他他有自己的使命那是必须完成的。
妖道损失惨重聚妖旗也在他手中只要想办法展开这面旗子万妖就无不顺服成为了他的手中棋。再然后就是鬼道那是多年前就已经开始的联合只等他开口一诺魔、妖、鬼三道就能尽归他麾下联盟即成反下天道之期指日可待。
那么就软弱这三天吧放下一切相聚三天。只是三天而已然后他就要踏上自己的征途不是他不想带着她是那条路上充满血腥和杀戮阴谋与报复根本没有她的位置如果能为她留下一片安全之地就已经是奢望了。
三天对他而言也许是唯一。
第八十章 月亮是假的
下来的三天就在平静、平凡、平淡中渡过但两个人惜这宝贵的时光。
对于花四海而言做下相守三天的决定是极其艰难又是极其决然的到了分别的时候他必须狠绝的割舍绝不能再有一丝留恋。
他有使命那是他无法违背的。
每当他想放弃一种说不清的愤怒、心痛、疑惑想不顾一切闯上天道的念头就会出现逼得他疯狂。
不管那从他有意识以来就深烙在心底的念头是从何而来不管他多么厌倦那个模糊的目标也不管他多么想和虫虫呆在这个沼泽中永世不出他都抵挡不了这最终的愿望。
要打上天道要做一件事否则他将永远无法安宁!
他不是没有回忆过可是脑海里七岁之前的记忆是一片空白连他的名子从何而来也不知道。
偶尔有些模糊的片段闪现黑的却给人极艳丽感觉的东西。
那段记忆他回想了一千年了从来没有过结果和提示就连这些片段都是最近才出现的。
每当这些场景出现在他脑海里他就感觉全身热血液似乎要从燃烧了无名的愤怒使他想屠杀了全十洲三岛的所有生灵才能平息。
虫虫是他唯一想放过和保护的人。
这三天将是他一切美好的结束。
而对虫虫而言却感觉这三天是所有幸福的开始。
他们两个人从一开始就是两个极端生与死、南与北、背道而驰所以在一起时的甜蜜特别绝望同时也特别温柔。
虫虫恢复得极快第一天晚上就活蹦乱跳的了。本来她想装瘫痪就为了想让大魔头把她抱来抱去但最后还是忍了。因为他腹上的外伤极其严重似乎难以愈合似的稍用力大些就会迸裂伤口。
这么大这么深的伤口如果在现代是要深度缝合外加打许多破伤风针消炎针的。
而在这里他只是不断用魔气冻住伤口看得虫虫心疼不已只能用包裹里东西给他简单包扎一下。
那包裹是他的手下送回来的有一些吃的东西和衣物甚至还有些糖果。
开包裹的一瞬间虫虫感动坏了因为她知道花四海是个极怕麻烦的人这些婆婆妈妈的东西都是为她准备的。
他冷漠的外表下原来是那样的细心体贴。好在他的手下也够聪明自作主张的买了些金创药和干净的布条。
第一次给他包扎的时候他推三阻四了半天才同意虫虫动手而虫虫则落了泪。因为那条伤口像一条腥红、扭曲、丑陋的蛇一样从他漂亮的六块腹肌上横贯而过显得格外狰狞。
她知道他很疼虽然他不吭一声眉头也不皱一下但是当她手指接触到他的伤口时他的皮肤会不自然的收缩让她明白这男人在忍受着什么样的痛楚。
“答应我一件事没有我的同意你不能死。”她忘记了他是个强大无敌的魔产生了很多可怕的联想时时摸他的额头以确定他没有烧。
他没有说话只是托着她的下巴望着她的泪眼深黑的眼睛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让她的心悸动不已连呼吸似乎都忘记了。
他就这样望了她很久望得她有不详的预感感觉他是要把她深深记在心里而后离开似的。
正要开口说话他却慢慢平躺在草地上一言不任她赖皮地蹭过来枕着他的脸膛依偎在他的怀里。
“一起看星星好浪漫哦。”她轻喃。
其实潜台词是
虽然这个睡是真正的睡不是那种带有粉红意义的、与睡无关、明明是一种运动却称之为睡的事。
但是他在睡觉时允许她如此靠近这对两人的关系来说可是很大的进步。
三天缓慢却又极快的渡过虫虫总感觉自己和花四海是生活在伊甸园中一样四周宁静安详非常原始但也非常快乐。
花四海的话很少不过有她说话就行了。前些日子在昏迷中一个字也说不了急得要死现在一旦得到
还不说个够本?
据说女人每天说的话是男人的三倍她则是承担了两人份的话然后再加倍。
只要她醒着就会有很多的话题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和花四海在一起的缘故一根小草被风吹歪了她都觉得特别有意思能滔滔不绝讲上半个钟头。
而花四海虽然好静对此却并没有厌烦的意思偶尔还会回上两句。
所不同的是她的亚当与传统形象差别太大。冷酷的眼神常常扫过四野吓得沼泽中的小虫和蚂蚁都连夜集体大搬家离他们所在的山峰远远的以免惹得魔王殿下暴怒。
其实连引诱亚当和夏娃犯罪的蛇本来也是有一条的不过它早就被冰山亚当斩成两段了。
蛇死了那谁来引诱她犯罪呢?她真想犯罪啊!
现在已经是第三天了前面的时光都在甜蜜和平淡中渡过让她觉得只要和花四海在一起就是天荒地老地呆在这个沼泽中也很幸福。
也不知道是花四海的法力高深还是她每天三换药、时时勤护理的作用大魔头的伤口看来已经不那么可怕了仿佛快好转了似的。
换句话说:她如果轻轻扑个一、两下应该没有问题。
要不试着引诱他一下吧他说她的伤三天就好只怕明天一早就会又板起面孔要办正事了这样独处且暧昧的机会简直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有事?”花四海半侧过头。
这个丫头已经偷偷摸摸瞄了他半天了脸上的神色变幻莫测一会儿嘴角微动贼贼的轻笑;一会儿又似乎有点懊恼;一会儿咬牙切齿好像下定什么决心;一会儿又有些羞涩眼睛一眨一眨的也不知道心里想的什么。
事实上她的心思活泼跳脱常常出乎他的预料。
她有点算计的目光让他本能的有些防备但随即又放下了一切戒备。
今夜是和她相处的最后时光了明天阳光升起的时候他就要离开绝不回头。
那么她爱搞什么怪就由着她吧。
反正这三天中的一点一滴他都记在心里时光再久也足够回忆无论他们身在何处。
“你看月亮那么圆那么黄好像假的。”虫虫蹦出来一句。
话一出口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这是什么台词?真是比猪还笨。猪哼哼还能表达情绪呢她这算什么?
笨蛋哪平时想像得那么好之前心理准备也很充分怎么会每到最关键的时刻就全完蛋了?!
花四海诧异地看着虫虫见她脸孔红红眼神晶亮在月光下看来相当诱人不禁心里一紧转开了目光。
不能犯错误虽然这丫头的眼睛看来很想犯错误可这一定是他的心在作怪。
花四海不是个小男孩儿了当然感觉出气氛异样不过以他古代的脑子实在不能想像有个女人再盘算怎么把他吃掉所以就算有感觉也以为是自己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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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色羊扑狼
虫僵硬地坐在一旁心里又是紧张又是害怕好几次可是美色当前赏心悦目如果不尽快据为己有简直就是傻瓜所以她的把心一横向花四海靠了过去。
死就死吧!没有点大无畏的精神是钓不到好老公的!
两人都有心事所以对肢体的触碰都非常敏感虫虫差不多是哆嗦了一下而花四海则略一闪避。只是虫虫决心大动作生硬他不但没有闪开还让她撞到了怀里。
“唉安分坐好。”他不自然的叹口气尽量保持声音的平静但语气中的温柔连他自己都感到意外。
“就不!”她赖得坚决。
孤男寡女、**、在渺无人烟的沼泽里呆了三天了不做点什么有色的事情本身就不正常这是生物学的决定好多武侠小说中女主都是在这个时候怀了宝宝。
所以这不是她色是环境造成的。要不是因为他有伤她早就伸出了邪恶的魔爪。
就算有人为因素也不是她的错。
这男人身材那么好长得那么帅衣服在追杀龙老大时损坏得厉害他手下给他买来的衣服明显有点过小衣襟只能敞开露出强健的肌肉和光滑的皮肤。他就这副模样在她眼前毫不在意地晃来晃去明明是故意施展美男计。引诱纯情少女。
伸出手指划了一下他地胸膛感觉他瑟缩了一下却没有躲开虫虫心里展开了无尽的联想瞬间想出好几个作战计划。
方案一:都是月亮惹的祸版。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撩人月色下某女喁喁私语。借机越来越紧的缩在小花牌冰山的怀中目光中春情四溢指掌间看似不经意实际挑逗的抚摸着他的胸膛于是两人开始拥吻然后在偶尔透口气的时候。对着天上地月亮邪笑。
方案二:狗血诗词版。
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某女吟道之后对冷酷美男沉痛的说:你我仙魔殊途本不能有情怎奈造化弄人如今心即已失再不能回头。给我一夜我只要一夜之后天长水远。思念无期。
冷酷美男深受感动不顾一切。某女找机会对着镜头得意的笑。
方案三:生物化学版。
某女鬼鬼樂樂的东张西望看到四际无人。奸笑着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瓶子上的字体不要忘记对着镜头来个特写:强效阴阳合和散。把瓶中药倒在装山泉用的竹筒里摇匀。
想想怕药力不够一咬牙把全瓶都倒进竹筒中。
魔王殿下本来私文有礼饮下此水后长散乱眼神疯狂猛扑向某女。之后。高h
方案四:色诱版。
某女罗裳半解。眼睛微眯香唇半张露出从现代穿过来地半罩杯蕾丝胸围还有流氓兔小裤裤。月光下肌肤莹润动人在这种情况下再大的冰山也会融化他没反应就不是男人。
之后衣服乱飞镜头中看不到人只有一个女的娇喊:人家第一次你轻一点哦!
方案五:女花盗版。
山大王某虫抢劫时看中一个美男直接抢上山成亲、洞房。
女花盗:你就从了本姑娘吧!
冰山男很有气节坐怀不乱百般引诱也不肯就犯。女花盗终于按捺不住干脆直接推到霸王硬上弓。然后自豪的宣布从今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有人欺侮你报我的名子就成本大王名叫姚虫虫。
看看要推倒一个男人有着无数的方法这还只是其中最简单的几种简直让人选花了眼。
但对于她而言月亮惹的祸版和狗血诗词版对演技有些要求适当情况下还要搭配点眼泪实在没什么把握;生物化学版最为直接有效但对材料有需要可惜她手头没有;色诱版对还处于生涩阶段的某女来讲有点难度毕竟风情不是想有就有地。
想来想去似乎女花盗版最适合她。
不过一定要小心点就算有心霸王硬上弓表面也不要露出霸王意图否则给大魔头留下不好的印象就糟大糕了。再说花四海也算历尽千帆地男人只怕不好对付起码要迷惑他一下才行。
总之今晚谁也拦不住她她要色羊扑狼!
“在想什握成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闹得他胸口被她倚住地地方感觉愈火热于是想找点话说。
可是他俯下头来的时候没想到虫虫正扬起头来也要说话。
她本想先说两句酸话比如:爱上你之前我很寂寞爱上你之后我更寂寞了。曾经我以为终其一生只能以绝望的姿态守望红尘外的你之类之类的话可是却一下子碰到他的嘴唇每一个字都堵回到了腹中。
一瞬间两人都没有躲开保持着接触似乎这是双方都想做的事。电流从嘴唇处流转开迅窜遍两人的全身。不过花四海还是很快意识到了这危险地情况躲开了。
但此时虫虫已经被电流击得热乎乎的没有脑子去想什么策略什么理智她几乎是本能地追随着他的热度一下扑到花四海的身上。
他们是并排坐在草地上虫虫这么一窜正好跨坐在花四海伸直的双腿上。她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两人的视线几乎齐平看不见的电流激烈的在空中撞击。
“大魔头我爱你。”她呢喃着。
这句话她说得那样顺溜似乎潜伏在心里很久很自然的浮上水面好像这感情已经不必再说说出来就是坚定的事实。
花四海心悸了心脏漏跳了好几拍。
他有过很多女人其中大多数都很喜欢他凤凰更是追随了他千年但没人敢对他说出半点感情。他从不知道这三个字从自己心爱的女人口中说出来是这么动人心魄那么直接而轻易的就沉到他的心底被深深的埋藏起来。
他也是爱她的以前只知道放不下她却也不甚明了今天当她说出这感情他才正视到一点并不断被自己的心绪所确定。
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爱上她这似乎不太可能绝色之姿他见得多了他冷硬的心从没有过半分融动可对她不知不觉间冰川之水已经泛滥成灾。
“虫虫能为力。
而她却在距离他嘴唇最近的地方停住了不是她调皮而是迷惑于他的眼神。那本来是永恒不变的黑色深海万年不移的绝谷沉冰此刻却有两团黑焰在燃烧。
这对她有着着乎想像的诱惑让她晕眩而
不禁缓缓地眨了两下眼睛恍若身在梦中。
“大魔头我爱你。”她迷迷糊糊的重复着微一努嘴跨越了那最后一厘米的距离。
花四海正在强迫自己远离但她芬芳的唇突然袭击让他的血液急流窜心脏加跳动一股最甜蜜的暖流升上心头。他一生中从未如此想要任何东西而她只是碰了碰他的嘴唇而已。
他迅拥她入怀循着她的唇深吻了上去。他热烈的亲吻迫使虫虫略微后仰可她抱紧他有脖子不松开再以炽热的亲吻彻底的回应。
一瞬间天雷勾动地火两人深陷在激烈的热吻之中舌头互相交缠忽浅忽深直到虫虫忍不住开始呻吟胡乱拉扯花四海的衣服。
而花四海呼吸急促脑海中只有火焰在疯狂的燃烧全身的血液都向某一处迅集中。不管平时如何克制和保持平静心底的渴望终究是骗不了人的身体永远比思想更诚实。
他反转身子把虫虫压倒在草地上手情不自禁的在她玲珑有致的身体上游移从松开的衣襟下滑了进去。
她的身子比火还烫微凉的手掌碰上光滑皮肤两个人都是一哆嗦根本受不了这刺激只藉由热烈的亲吻来平缓结果却越来越热。
“大魔头!大魔头!”她呻吟地轻喊了两声。因为他用手臂支撑着起自己身体稍微离开她的身子急切地弯成了弓形想与他继续紧紧贴合埋入他的怀里没有一丝一毫的距离小腹热得要命不知道怎样才能解除。
火是她点起来的。但到了这一步她已经完全不能控制只是本能的寻找着他的热度。她非常渴望他却又有点怕因为她从没见过这样的花四海像寂静地冰山变成了奔腾的洪水。似乎要把她彻底淹没。
她异常慌乱双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臂指甲差点陷入了他贲起的肌肉里感觉自己像一枚美味的糖果被一层层剥开包装直到皎洁的月光照在她半裸地身上夜晚的凉风吹得她略有瑟缩直到他粗喘着吻到她半露的酥胸她的小手也不受控制的摸到了他的腹部。
花四海闷哼一声身子有些僵硬。
虫虫抬起手。想更紧的搂紧他的脖子却见自己掌心中满是鲜血。浑身的火热瞬间被宛如从天而降的冰水浇透。
**像它来地时候一样迅退却了。
过于热烈的亲吻、在草地上急切地翻滚。奋力撕扯她的衣服地动作都使花四海腰上的巨大伤口再度迸裂了鲜血染红了她**的皮肤白与红触目惊心。
“我的天哪你又流血了。”来不及穿好衣服虫虫从花四海身下爬出来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药呢?药呢?我帮你止血。”
花四海翻身坐起高涨的**还没有平息。因为上身完全**很容易就能看到。他只得背转身子挥手阻止虫虫的举动以魔气再度冻出伤口。
他知道因为他伤在自己的冰魔刀下伤口是不容易愈合的这两天表面上地好转是因为他怕虫虫担心每天在她为自己上药前都以魔气提前做点手脚。
但没想到的事她小小地引诱就让他根本无法自控忘记了一切全身心的投入结果导致伤口完全迸裂。
“你怎么样?”她眼泪汪汪看得他心疼比伤处的疼更甚。
假如天亮后他离开她会哭成什么样子?
“没事了。”他看了看她从来没觉她是这样美丽令他的目光不忍离开“穿好衣服。”
虫虫这才现她的袍子还是敞开的于是胡乱掩好想跑过来要看他的伤却被他阻止。她以为他是怕再被挑起欲火才远离他不敢坚持心一个劲的抽痛后悔得不得了。
她急个什么劲呢?这男人是她的早晚跑不了她的魔掌何必急于一时呢如果害他再重伤伤口因此感染可怎么得了?
她不是想和他露水姻缘她是想和他天长地久日子还那么多呢。不急不急着吃掉他!她曾经以为没有什么能阻止色羊扑狼的行动却没有算计到他快要“愈合”的伤处。
两人一时无语气氛因尴尬而绷紧、暧昧。
花四海本不想回头但最终还是忍不住看向虫虫正好虫虫也看向他这边。
四目相对看着虫虫的嘴唇因为激烈的亲吻而略有红肿眼睛湿润花四海忽然有一种冲动想把她带在身边。
他是魔本来在世人眼中就是恶徒那么何不抢了她去?就算整个仙道与他为敌又如何?他只要她呆在身边让他的心妥帖安宁。
可是不行。他不能为了一己之私就把她困在自己的局里因为他是真的爱她他要她平安。
何况他连自己为什么打上天道都不知道。他是个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的人假如当他回忆起前尘往事的时候假如他明白打上天道的目的的时候假如那是个可怕的结果难道他要她一起承担吗?
不行一切还是由他自己来吧。
离开她她会伤心的可是总比送了命强总比伤更大的心强。所谓长痛不如短痛还是断了吧!
想到这儿他逼迫自己心下刚硬不再看她。
而虫虫以为这男人不过是因为刚才和她做*爱不成功而尴尬也不敢上前去问。只挪动了一下位置坐在月光照在他身上而形成的阴影里。
她有不安所以哄着自己开心想着待在他的影子里也好和拥抱他是一样的。她并不知道随着时间的过去分离就要来临。
第八十二章 后会有期
四海本想悄悄离去的。
从来他的离开都是没有眷恋的可是对虫虫他忽然很怕会不舍、会纠缠、会不能狠决。
昨夜那番火热的缠绵虽然及时停止了却让他对自己再没有信心。
对虫虫他是没办法的从一开始就是这样。
忍耐着腹部的剧痛他施法设置了一个魔障把虫虫围在其中。他虽然离开但还是要保证她的安全。
她醒过来就能保护自己了她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经过这场伤病法力又提高很多似乎她体内真气有着无限的能量只要她愿意就可以变得越来越强。
但不管能斩妖除魔的却邪双剑多么厉害也不管虫虫多么精灵百变始终他不能在她睡着时安心离开必须对她多加一层保护他的心里才安稳。
不过他没料到他无意间的耽误虫虫却从睡梦中醒了。
对上他深黑色眼眸的瞬间虫虫脸红得上初升的朝阳非常希望有一副墨镜可以戴这样就可以掩饰她内心的羞涩和渴望。
抬头仰望着他见他稳稳的背向阳光站在她面前神衹一样威严。
真想拥抱着他啊!虫虫咕噜咽了一下口水。
不是她色而是想挨着他汲取他的体温。沼泽的清晨总有些微凉前几天每天都是在他怀里醒来他一放开她就会觉得冷。他的性格是冷漠的他的魔功也是冰的可他的身体却非常温暖安全被他抱在怀里的时候总是舒服得想睡。
可是“睡”?
虫虫慌忙低头几个小时前的回忆让她对这个字产生了新
的联想生怕被花四海看出来连忙转移心思到了周围的环境上。感觉今天早晨好像不太冷连风也没有而且虽然远离他的怀抱却又觉得被他抱着一样有他的气息他的温度他的味道。
可这一切都是她的想像吧。
下意识的看一下他的伤处见他腰间以白色布条妥帖的缠着不禁有些汗颜。
昨夜差点擦枪走火的热烈后他一直不理她看也不看她一眼害她不敢上前去帮他包扎后来不知怎么就睡着了。
梦中仿佛看见他离开冷冷的一句话也没留下她哭了。
醒来时模模糊糊的看到单膝跪在她的面前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泪痕眼神中的温柔可以化出水来。
不过她也不太确定。最近生的一切她都不确定不知道是自己的想像还是真实的生。
“本王要走了后会有期。”花四海突然说声音在沼泽的淡淡雾气中清冷的响起。
一瞬间虫虫没有意识到说话的人是谁以及这句话的意思。因为这声音太冷漠了不是那个和自己相处了三天的男人。
那个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听在她耳朵里总有诱惑的意味绝不是这个没有一点感情温度的声音。
然而就在她愣的时候阳光骤然刺入了她的双目眼前的男人一动不再为她遮挡日光忽然转身离开了。
虫虫吃了一惊来不及思考跳起来想追上去结果却“咚”的一下撞到无形的魔障壁上给弹得坐了回去。
听到她叫“哎呀哎呀”叫疼花四海还是忍不住回头了一眼就看到她敝开的衣领中露出那个被她当项链一样挂在脖子上的半个水心绊心中一动。
如果要割舍她应该把水心绊拿回来否则她每夜在他耳边呢喃他的心又怎么放得下?而这东西是他生而就有的可能与他的身世有关又不能送给她。
只好
“干嘛困住我啊?”看花四海又走了回来虫虫以为他来带自己一起走半赌气半撒娇的责备坐在草地上不动。
没想到他一言不走到来伸手到她的前胸。
虫虫骇住了不明白这隐忍的男人怎么突然这么色了难
昨夜的事完全转性了吗?正愣就感觉脖子上一凉已经被他抓在手中。
“这个是你的没错。不过算我
“还给我。”他不看她的眼睛手指用力挂着水心绊的细绳立即绷断。水心绊扭动不止似乎不愿意离开新主人但还是回到了花四海的手中。
这样就彻底和她没有联系了吧?
虫虫就算再迷糊此刻也看出情形不对了。人和人之间的关系最为敏感有一点隔膜和疏离都会感觉得到何况是情人之间。
他是怎么了?因为昨夜不成功的**而脾气吗?可是看来又不像他似乎是要故意隔断和疏远两人之间的关系和她划清界限并且再不回头一样。
怎么会变得那么快的?
昨夜他明明像野火一样热烈像夏风一样温柔。为什么一夜之间事情就可以变得完全不动。或者说他早就有什么打算?
“还给我!这已经是我的了!”看他不带一丝感情的脸虫虫忽然气苦不讲理的抓住花四海的手实施强盗逻辑想把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抢回来。
被她温软的小手拉着花四海差一点把她拉到怀中但心里强烈的渴望和脑海中紧张的拒绝交缠在一起使他手臂僵硬冷冷地甩开了她。
虫虫再伸手去抢却再一次撞到了魔障壁上而花四海则转过身去连看也不看一眼更别说拉她起来了。
这魔障是花四海以法力凝结他可以随意突破别人却不行。
虫虫坐在地上不可置信地看着花四海泪水涌上眼框。
怎么了?不过几个时辰光景一切就都变了。温柔变成了冷漠宠爱变成了拒绝两个人之间好像一夜之间就远隔了千山万水。
初相见时虽然陌生却也没有这样的感觉而此刻仿佛连心都被冰冻了。
可是到这个时刻她反而确定这三天的美好光阴不是梦境或者幻觉是真实存在的。
那么为什么他突然变了昨夜只是一时的冲动他今天后悔了吗?
虫虫努力睁大眼睛就是不让泪水落下来。
被自己的情人冷落那委屈不是可以用语言形容的可是他忽冷忽热实在很伤自尊所以她才不要在他面前示弱。
她虽然爱他可是她爱得有尊严有骄傲!她的爱一样是昂着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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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郎心似铁
魔障两个时辰自会消失那时你就可以离开这里了。I水心绊紧握在掌心低着眉不敢看她生怕自己又心软让足足一夜的心理准备化为乌有。
“把这个撤掉我可以保护自己。”虫虫赌气“你才是我的魔障。既然甩手要走干嘛要假慈悲你是魔为什么做事不痛快点!”
“出魔障后跟着本王的脚印走半日即可走出莫嗔泽不会迷路。”他不回答她也不看他只按照自己的思路继续说。
龙老大死后这个沼泽中都是小精小怪了没有人敢随意靠近却邪剑。而他只要留下自己的脚印虫虫就可以顺利走出沼泽回到自己的地方去继续待在白沉香的羽翼下。
也许他应该即刻派暗处守在沼泽外虫虫一出来就暗中跟随保护以防不测。
“要你管我喜欢迷路!”她任性。
“切记。”他不责怪她生气是他自己突然要抽身离去所以他说出最后两个字沉默片刻然后猝然甩甩头大步离去。
虫虫见他真的说走就走可急坏了第三回忘记魔障的存在当然也第三回被弹得坐在地上。幸好此处草地平整而柔软不然她的屁股一定会重伤。
“大魔头你回来。”她大叫泪水终于滚落又是急又是气又是伤心。不知这男人哪根筋搭错了变脸比眨眼还快。
“你不要我而已我不缠你就是你关着我干什么放了我我保证不追你!”她继续大叫但这话说得连她自己也不信当然那男人也不会停步。
“你走就走吧。别把水心绊也带走!还给我!”她喊得声音都岔了。
水心绊是大魔头地东西她每天贴心带着想像他就在自己身边每天晚上对着那东西说说话感觉他在聆听。
那是一种思念和寄托如今他连这个也要剥夺。仿佛要切断和她的一切联系想想就令她感到强烈的不安和害怕。
他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这么狠决把两人之间变成比陌生人还要陌生。她受不了这个她的感情已经付出收不回了!
大急之下她捡起扔在地上的却邪双剑乱砍试图破障而出。
登时耀眼亮丽的紫青光芒充斥在方圆不过两米之内像两色云雾弥漫飘飞叮咚之声不绝于耳。但还是没有打破魔障。
因为这次的劫难。她功力大增又因为被花四海化玄黄珠于她体内。她因祸得福轻松渡过了天门派入门的脱胎和换骨两大阶段那是别人要修炼百年才能做到地。
所以此时已经相当于有百年功力的她一握剑柄却邪剑即神气四溢。
只是魔障是花四海为了保护她而精心凝结的两人法力相差太大所以还是无法破解。
她气得跳脚也没有细细思量。顺手把双剑合拢对着花四海的方向掷了过去。
她本是无心之举。可是剑在她手时连魔障壁也没伤了分毫脱了她手后却突然破障而出对着花四海的背影飞去。想必这神剑是斩妖除魔之物离开虫虫的掌控就自动循魔气而追。
虫虫大骇没想到是这个情形大怒改为大惊呼叫大魔头别走地举动变成尖叫着让他闪避。
花四海头也不回脚步不停却邪剑到他反手袍袖一挥。哧响声中却邪双剑穿透他的衣袖带着一块碎布钉在地上。
虫虫如释重负挫败地坐在地上惊魂未定想想刚才如果伤了他可怎么办不禁后怕得冒冷汗。
不管他怎么绝情怎么情绪多变她恨不得打他两巴掌可很爱他。
“你不能对我做了那么亲密的事后说走就走。”她明白唤不回他改为攻心政策“死魔头至少你要问问我为什么会去到处找你。”
仍然不理。
“我是想问你一句话想知道你有没有心爱的女人想知道你爱不爱我?”
脚步顿了一顿但还是勉强迈了出去继续强迫自己不回头因为一早上过度运功此时又僵硬着身子腰上的鲜血点点渗出染红了白色绷带。
爱?他没有权利。
他有的只是愤怒生而就有的愤怒所以他只能辜负她。其实他们之间本来就是奇怪的生因为他们本来就应该是没有交集的。
他一步一步地走看似稳健实际无比艰难。
好多事就算是他也不能完全做主。他厌恶天道讨厌命运不喜欢被操控可有时还是会无能为力总觉得冥冥中有什么主宰着一切。
就好像虫虫。
她突然出现撞进了他的心里现在他却不得不扔下她。
此刻他越走越远感觉两人之间相隔了万年地岁月和光阴还有无法靠近的距离。他觉得心脉上有一条线连在她地心上此时绷断鲜血淋漓。
“死魔头你给我记着我救了你第二次命我们的约定还没有结束!”身后传来虫虫地声音说这话时都不考虑一下花四海为她舍命又算什么?她只是单向计算只占便宜不吃亏。
花四海眉头一蹙脚下差点停步。
为什么她还会记得这个约定?她算救了他的命吗?如果没有她挡在熊妖面前他纵然会受伤死却是不会的。但是不正是她的奋不顾身打动了他的心吗?
也好这证明他们之间还是有一丝看不见的联系。终究他不能对她完全放开哪怕他们之间的关系只有这样一个虚妄的约定。
至少她地生命里有他。
他不回头不知道站在魔障内的虫虫也和他一样好像心里被撒下一把盐。
从没觉得心上有伤口此时却沙沙地疼想哭却又哭不出来。眼睁睁地看着他越走越远古怪山变幻的山形连他的影子都淹没了她根本无能为力。
郎心似铁果然说得有门道。
第八十四章 小人物改变大世界
喊得声音沙哑他不是也不回头吗?
现在既然追不上了就只好坐在魔障里歇一歇想想前因后果。
热乎乎的感情瞬间要被冷却她心里的慌乱和焦急让她一时之间气急败坏但安静下来想想又觉得事情隐隐有些不对不管在她睡着的时候生了什么事他的突然离开都不太正常。
人的感觉虽然会出错但从另一方面讲也很难骗人的。
她能感觉到花四海对她有情一次两次如果感觉错了还有的可说不可能次次都错了除非她得了花痴疯症。
一个男人如果不爱一个女人是不可能为她做那么多事为她违背原则为她舍命的也不可能有那些看似微不足道但点点滴滴都妥帖在心头的温柔。
何况他平时还是那样一个冷漠无情的人男人所以他为她所做的一切更是显得特殊和弥足珍贵。
由此判断花四海大魔头多少是有点爱她的打个富余出来他至少是喜欢她的绝对对她与众不同。
那么他为什么要离开她?
他是魔行事从来不顾忌所谓道德天理。他是魔王狂傲得视天下于无物他会怕谁?他会为仙魔之间的界限而退缩吗?白沉香或者会介意他肯定不会。
那又是什么原因让他不愿意爱她或者说不敢爱她?
一定是他有隐情他为难他有苦衷他大概是为她好。
一定是这样的!
不是她自欺欺人而是作为一个聪明的女人来自现代社会的女人见过太多的事情不应该被这点小事而蒙蔽。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如果连这点也想不通也体会不到如果连他为她着想也看不懂不体谅他一味的自伤、自虐、不想办法解决问题那就是悲剧小说中的白痴女主干脆去死好了。
而且就算死了也不值得同情。如果让她遇到这样的女人说不定她还会跑上去踩三脚。
那样的女人爱的是自己自己伤情感到无比悲惨有了问题不动手解决什么全让天意来决定那女人是干什么吃的?
有误会?解开!有难题?面对!有障碍?排除!实在不行潇洒离开!这才是女人正确的人生态度嘛!
爱他就别逼他要体谅他找到他犹豫和挣扎的原因然后共同解决化解他心中的阴霾。
就算要撒娇使性子也得在他可以全心注意到她的时候才有用否则会闹得两个人不开心。
没错她是个急躁粗心的脾气是块点火就着的爆炭可能会在事情生的时候做出很激烈和不理智的反应。但只要静下心来她就能很明白事理。
何况她还有一个极大的优点但很快又斗志昂扬。
所以现在自怨自艾哭诉大魔头的无情是没有用的当务之急是考虑下一步要怎么办?
放弃他?那是不可能的!
没有努力就轻言放弃不是现代女性的作风。不过目前她不应该逼得太紧。或者思念会非常强烈可是要想得到最好的结果有时候忍耐也是一种必须。
话说回来她把店铺都开到他家门口了他还跑得了吗?
就算十洲三岛局势紧张商业计划不能成立从目前的情况看仙魔两道在未来的日子里会纠葛不断这就意味着机会。
她是白沉香重点培养的弟子虽然那个无良师父总拿有生命危险的事来让她做还大言不惭地说什么玉不琢不成器实际上怎么看怎么像是让免费童工去送死真是有够歹毒。但这样一来她出场的机会很多所以和大魔头直接对面的机会也多简直算是天意难为了!
可是魔道似乎是要掀起腥风血雨仙魔两道注定是对头这是他们爱情的最大障碍。
她的了解花四海喜欢安静怕麻烦并不是狼子野称王称霸的人。那他这么做一定是有原因的也许正是那个原因让他放弃了她。
所以下一步她应该深入了解十洲三岛六道的矛盾根源所在然后大力进行斡旋让大家化干戈为玉帛是最好。
说不定她莫名其妙来到这个世界就是肩负着和平鸽的使命就是注定来让这些仙魔保持理智由谈判解决问题的。
想到这儿虫虫变得开心起来花四海离开所造成的心痛似乎可以暂时掩藏起来了满心打算着要为十洲三岛的和平而奋斗。
她来到这个世界虽然怀念现代社会但从没太渴望回去因为她十岁时就成为了孤儿那边并没有她留恋的人。
穿越之前她还遭遇失业和失恋的双重打击虽然她的所谓失恋是指才看中的人就被别的女人勾走了大伤她的自尊。
总之她正要重要开始新的人生就在旅行时遇到了山洞怪人之后做了奇怪的事情不管那个人的目的是什么反正她是被送到了这里。
初到贵宝地无论对这个世界还是这世界上所有的人她没有丝毫的认同感只想要保住性命凡事只考虑自己。
之后她开始有了师兄弟姐妹师父师伯许多类似于亲人的人对他们有了感情于是她开始不想让这些人受到伤害。
再然后她爱上了一个大魔头第一次明白真正爱情的滋味。
为什么爱他她不知道反正她就是爱。到这时她就一心想着把他弄上手赖上他嫁给他威风凛凛的做魔王夫人而且必须是他唯一的女人。
可现在她开始想要十洲三岛六道和平了。
她没想过自己有没有这种力量可不可以做到这样的大事只是信心满满打算去做了。因为有一句话她一直深信:小人物可以改变大世界!
乱世言情虽然动人心魄百转千回不过结局大多悲惨。
她不要悲剧她要喜剧她不要自虐她要虐想破坏她梦想的人这虽然俗气可惜她脱离不了想要快乐简单的这种“低级趣味”。
不管是什么原因促使她改变的反正她现在终于从被动的适应这个仙魔人鬼妖并存的世界想在夹缝中好好生存想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状态进步到了主动参与这个世界上的事主动维护这个世界的和平保卫天下苍生的安宁的事上来了。
为什么来到这个世界?难道是命运?她问自己突然想起了另一句话。
命运是什么?命运就是你的心带你去的地方。
(第二卷终)
第一章 偷袭者死
障破了潮热的风温柔地吹拂着虫虫的脸庞。
她舍不得离开贪婪地呼吸着空气中花四海的气息和味道那是他残留在魔障上的那是他曾经陪在她身边的证明但这一切最终还是消散了。
既然留不住那就去寻找吧!
伤感没有用谁说爱情是容易的?好东西从来不可能轻易得到。就算那位一向很罩她的老天爷肯从天上给她扔下馅饼来她也得站好位置张着嘴接得住才行。
站起身也不管走不走调扰不扰民先大声哼唱一曲《姐姐妹妹站起来》然后脱掉衣服换上包裹里的男装。她感到精力旺盛、干劲十足心想杂草就要有杂草精神和态度无论什么样的环境和情况都要生机勃勃的生长。
她不怕沼泽中有什么东西偷窥她事实上连苍蝇蚊子都被花四海吓跳了这里只有她自己。而且她是换外衣里面的中衣还好好的穿着。
包裹里的食物已经被她一夜之间消耗光了比耗子磕的还整齐彻底。两套衣服中花四海穿的是那套大号的不过还是显得有点小而她现在穿上这套小号的却还是有些大。
于是她捡回来却邪双剑拿这神器当剪刀割掉衣服的下摆捋胳膊挽袖子卷裤角整腰带折腾得满头大汗才打扮好自己还跑到一个水洼边照了照。
为什么同样是黑色的粗布衣服那死魔头穿来就那么有型有款好像是身着为世界顶级男模量身定做的高级男装可是穿在她身上就像披着个在泥地里捡来的麻袋片呢?敢情连衣服都欺侮她她改动了半天还是好像穿了乞丐服一样。
算了内在美才重要跟他拼内涵!
虫虫想着挫败的把剩余的布条全包在了她那永远不长却也永不褪色的红色短上恢复了印度阿三的造型然后左右看看大步离开。
脖子上空荡荡的只有召唤万事知的金尾羽水心绊已经不在了。之前她有点心慌似乎不拿着那大魔头的一点东西就感觉与他再无瓜葛一样。不过她捡回却邪剑时现剑锋上穿着一块巴掌大的碎布是从大魔头的衣袖上割下来的。
她心心念念宝宝贵贵的把这碎布贴心放着总觉得老天爷对她不薄从来不湮灭她的希望心情大好之下脚步也轻快起来。
跟随着花四海在沼泽中延伸着的脚印一直向前。那脚印因为施了法力一直很清晰但当虫虫走过后就消失了似乎他不想让她回头。
好她就不回头!凡事本来就是要向前看她绝对比那大魔头想像得有勇气得多。
这三天放在她的心里就算天荒地老也是抹不去的存在。现在她要离开这里回云梦山去然后问问天门派的掌门白沉香白师父究竟在几千年前生了什么让六道之间有那么大的对立情绪。
照理说对立或者斗争都关乎到利益和权利十洲三岛的归属、人道信徒的争夺、法宝资源的占有等等而和平是因为平衡战争是因为一方实力暴涨也就是说真正的意气之争很少。
但是仙魔两道毕竟和纯正的人类不同他们有着很长的生命所要的东西也不会太凡俗就算有利益冲突和仇恨几千年下来还有什么想不开的?
难道这其中另有隐情?有天大的秘密?
她真正待在云梦山上混日子的时间不多但她的八卦精神也曾经淋漓尽致的挥过。不过山上的人虽然大部分很友好对好奇宝宝的问话也会很和蔼亲切、耐心细致的解答但当她问到几千年前的六道大战之事时小一
没人知道老一辈的人又都吞吞吐吐的不肯说被逼往往或长叹一声或摇头苦笑一副天机不可泄露的欠扁模样似乎有着不能与人言的苦衷。
到底生了什么事?虫虫不是不想深刻挖掘何况还有几百年前天门派的上一代高手尽数失踪的事件这些都很奇怪。可惜她是个祸头子各种麻烦事一直不停的生让她没有时间当福尔摩斯。
但她现在想化身为和平鸽了自然要把事情的根源调查清楚。想了想他们不是为了什么渡劫、飞升这类的事情而互相敌对吧?
虫虫边想边走一颗心都系在她的和平使命上根本没有注意到周围。自从她穿越到这个地方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
而古怪山、莫嗔泽虽然变幻多端、精怪繁多、暗藏着无数危险但因为花四海的脚步在就意味着他的威严在他的保护在居然没有任何东西有胆量潜到虫虫身边意图不利于她。何况却邪双剑神气凛然普通妖魔灵精避之唯恐不及更加不会跑上来自找倒霉。
所以虫虫虽然是独自走在一个人人闻之色变的地方却比大白天走在临海城的街道上还安全。眼前花四海的脚印在乱草水泽中穿行景物变幻也不能湮灭掩盖好像他在带领着她离开。
虫虫的心蓦然升起一股柔情蹲下身子量他的脚印异想天开地打算着回头也给大魔头做双靴子穿穿。电影里的古代不都是这样吗?女人要给心上人绣个荷包、做双鞋什么的。目前她是不会但她可是勤学好问小儿郎嘛!
正量得兴高采烈口中念念有词的计算尺寸耳边却忽然听到“喀嚓”一声似乎是有人踩在枯草断枝上之后就躲藏起来再不动了。
虫虫警觉顿起假装蹲着不动暗暗把却邪剑握紧全身都在感觉着敌人。只觉得那个人挺笨的正一点点向她这边靠近却不知道隐藏脚步声。
她不知道这是因为她突然暴增了百年功力感官全部提升了能力所致还以为是对方比较菜心里有了一较高下的念头。话说尽管她参与了多宗仙魔两道的械斗但单独对敌却是第一次。她忽然现自己在关键时刻是非常冷静的脑筋转得快而且并不害怕倒是一点点兴奋。
嚓-嚓-嚓
敌人悄悄的、缓慢的、小心翼翼地靠近虫虫甚至听到了对方轻轻拔剑所出的刺耳刮擦之声。
“偷袭者死!”虫虫紧张得手心出汗再也忍耐不住虽然两人间距离还不是最恰当却一跃而起却邪双剑蓦然挥出紫青剑光“咻”的激射而出灿烂活泼。
………………………………………
第二章 一对路痴
敌人显然没料到她突然暴起惊叫一声后也挥剑相迎一道幽兰光芒横空掠过。
三色剑光在半空中凛然相交煞是好看但却没有出激烈碰撞之声而是搅缠成了麻花似的看来殊无杀气貌似还很亲热。
虫虫一愣看这剑光分外眼熟但还没等她回过味儿来只觉得虎口一麻却邪双剑脱手而出带着美丽的光尾流星一样飞出好远。当然同时飞走的还有对方之剑。
“六师兄!”
“七师妹!”
“哎呀神剑!”
“追!”
“敌我双方”乱成一团慌张中只照了一面就手拉手追着剑光而去。那可是比生命还重要的东西白沉香反复强调的虽然虫虫不怎么认同还是认为自己的小命更为要紧但那两把短剑正是能保住她小命的东西。
好在三把神剑飞得并不远两人携手同飞眨眼间就追到了。眼见温道乙的灭魂剑插在一片湿地的中央却邪双剑一左一右围绕着它三剑嗡鸣不止似乎玩得正开心。
虫虫大步向前把却邪剑抓回手中双剑相交猛磕了几下直到火星四溅才停:“你两个不听话的贱剑没有我的命令居然自己跑来会朋友?找死啊!信不信我用真火石融了你们!”
温道乙目瞪口呆的看着虫虫细心的把自己的灭魂剑收起来。
师父曾经说这八把神剑是上天留下的神器宁愿自己死了也要保住神剑。他们平时对神剑是相当爱护的不仅日日擦拭白天带在身边时小心翼翼晚上睡觉时还要放在特制的檀香木剑架上供着。
没有人像七师妹一样天天把神剑随手乱丢切水果、砍柴、当剪刀、有时候还用来当飞刀一样乱掷现在居然双剑互砍也不怕伤了剑身。
虫虫看到温道乙不可置信的表情知道他心中所想向前走了一步指着灭魂剑道:“神剑是有灵性的和小孩子一样不过毕竟是铁石之物是要人来教、来训的。所谓棍棒底下出孝子你们这么宠着神剑到底是人使剑还是剑使人?”
“可是师父说
“师父这人挺好的长得也不错不过有时候说话类似于那个啦你明白我说的是什么就好。照他那样说神剑就不是拯救天下苍生之物了因为会受伤嘛!干脆当镇山之宝等人来瞻仰好啦。师兄你要知道如果一把剑不能挥作用它就没有存在的价值!”她说得振振有词努力忽略自己对神剑根本没有尊敬之情的行为。
不过却邪剑断而重铸等于是新生的一样又因为重铸时用了虫虫的血所以与虫虫心灵相通也习惯了这样的待遇。另外虫虫心灵自由却邪剑就反映成灵气逼人其实就目前的状况来看神剑与剑主之间的默契倒真的是她们这一对最好。
“六师兄你把灭魂剑给我我帮你修理它。太不听话了!居然勾引我的一对乖宝宝到处跑脱离我的掌握。”虫虫又向前走了一步。
温道乙后退尴尬的把剑藏在背后“不敢有劳师妹。我对不住。”
“你的灭魂剑是天下最驱邪避凶的东西可以压制所有的鬼怪挟之夜行也不逢魑魅。”虫虫文的学刀朗师叔的口气“不过现在戾气未脱正气没有完全苏醒我可以帮你。来吧
以却邪之气帮你驱一下。”
“还是然转变对神剑的态度吓得直躲。灭魂剑感觉到他的心意和却邪剑主的强大“杀气”也出惊慌的嗡嗡声。
“别怕魔王的冰魔刀都被我扔进过井水洗去过血腥小小的灭魂剑算什么。”女魔头继续伸出魔爪。
温道乙忽然听到花四海的名号被虫虫折磨的脑子立即清醒过来。
“师妹你的身体完全恢复了么?是那个魔头帮你治得伤吗?”他转移话题结果相当成功因为他提到了花四海女魔头的心登时柔软起来。
是啊!他帮了她他总是帮她。纵然他是中了毛驴的借刀杀人之计纵然她总是无意间阻挠了他可他还是帮她并且舍命。这不是爱又是什么?!
他爱她。这就够了。够她鼓起所有的勇气自不量力的去介入十洲三岛六道的纷争。
温道乙看虫虫脸上露出微笑以为她是为能康复而开心连忙道:“师妹才恢复不宜太过劳累不如我们先找到路然后再为下一步打算如何?”
嗯师兄说的对果然冷静理智。要找路。对。可是路?路!
虫虫大吃一惊急忙向四周看看只见到处都是相同的沼泽景色花四海的脚印完全找不到了!
刚才她和六师兄误会对方是敌人结果想都没想就出手互相攻击但是却邪剑和灭魂剑同为陈兵八剑气息熟悉、灵犀相通、于是游戏一样飞到一边去了。他们两个心急之下就去追结果跟丢了花四海的脚印现在就给困在沼泽中了。
怎么办?古怪山、莫嗔泽变幻多端、地形复杂。她和六师兄是对一对级路痴在正儿八经的官道上都能迷路在沼泽中还不被困死?
“怎么了师妹?”温道乙看虫虫红扑扑的小脸刹时变得惨白不明就理的问道。
师妹受伤后以心语叫他先去沧海岛送信。他虽然不放心师妹但知道这位师妹素来很有智谋她这么做想必是有深意的所以自行离开。
不过要去沧海岛就要找到秘密栈道否则就要绕过古怪山、莫嗔泽他走着走着就迷路了。明明是跟着日月星辰走的啊怎么会这样?还好天可怜见让他遇到了师妹但看她的脸似乎也没的把握找到路。
“啊万事知和阿斗呢?”虫虫突然想起来。
温道乙瑟缩了一下生怕师妹会暴起伤人抬头见她眼神凌厉也不敢隐瞒嚅嚅地道:“不小心
………………
第三章 两根腊肠
“走散!什么意思?”虫虫难以置信。
“就是它们认路的本事大概比我强也许现在回云梦山去了。应该吧?”
虫虫看着眼前温吞厚道的六师兄挫败感从来没有这么强烈过一时之间大脑空白一片“怎么会丢的呢?”她喃喃自语眼神呆滞。
他们找不到花四海的脚印十之**会给困在沼泽中。
如果阿斗在她可以把花四海衣袖上的那块碎布给它闻闻让它找到那救命的脚印。
虽然沼泽中水气弥漫会影响阿斗的嗅觉但好歹他们走出去的机会要大些。
现在连阿斗都丢了要怎么办才好?
“我们到沼泽边缘的时候休息了一下。阿斗玩得开心后来就不见了。”温道乙觉得非常有必要和虫虫解释一下于是慢慢地道“我怕它丢了就去找当时那只小鸡在睡觉我想反正走不远就没有叫它结果
他丢了?!虫虫瞪着温道乙。
阿斗是小狗崽特别容易兴奋经常跑来跑去在外面的时候当然要盯着它才对啊!万事知个头儿那么小就算去追阿斗也该把它放在衣袋中。
六师兄又不是不知道自己路痴的程度在变幻莫测的古怪山外这么大意实在不能不说失误很大。
“师妹你别瞪我。我很“哈”的样子好像是阿斗的人形版就差吐出舌头了。
虫虫是有些生气的因为她实在放心不下阿斗和万事知。
阿斗太活泼分辨不出好坏人万事知虽然特别狡猾又会隐形不过一只小鸡要靠自己走回云梦山那可是堪比长征的艰巨任务。
这两个家伙平时总惹她生气也不是人类可它们不在身边时虫虫才现她对它们很有爱。
而现在的情况是也没有完成接下来要怎么办呢?
“师兄脱衣服。”她忽然说。
温道乙吓了一跳双手自然抓紧衣襟。他当然不会觉得师妹对他有情或者有不良企图但这举动无论如何不能说是正常的。
“被困在这里不是办法我们必须想办法尽快出去。”虫虫解释道:“白天还好办一到晚上沼泽是很危险的。”
只有待在大魔头的身边她才会感觉安全。他一走她就觉得危机慢慢伏上了水面。而看看天色她心里又是一阵感动。
如果她不是意外遇到六师兄不是跟丢了的脚印等她走出沼泽的时候还是下午时光。那大魔头为她算计得很准几乎事无巨细全想到了。
他是魔道的魔王却为她费这番小心思这样不经意的温柔才万分珍贵。
“我脱了衣服就能找到路?”温道乙不明白虫虫要干什么因而显得格外傻气。
虫虫无奈的叹了口气。
“古怪山总是动来动去我想那不是真实的山在动而是有幻影而莫嗔泽则到处都一样让人无法分辨出路径。所以我们把你的衣服撒成小条绑在一路走过的树枝上这样免得我们在原地绕来绕去虽然不敢说能找到出路至少会有点帮助。”
温道乙一听大赞有理立即把外袍除下手脚麻利的撕成小条。他人本来很聪明不过是山中岁月太久不闻世事难免有些迂了。
“现在往哪个方向走呢?”温道乙有些不自然。
他是男人贡献道袍的事当然是他来。不过他现在只穿着中衣虽然身体没有裸露但还是觉得于理不合有些不好意思倒是他那个古怪的师妹大剌剌的毫不在乎。
虫虫没有半点野外生存的经验只抬头看了看太阳赌博似的往一个方向一指率先开步走温道乙怀揣一包碎布条匆匆忙忙跟上隔三差五就拴一根布条。
“走出古怪山、莫嗔泽我们要去哪里?”他问。
“先走出去再说吧。”虫虫有些不耐烦实际上是因为没有信心而产生的焦虑。
“不是啊师妹我觉得我们应该计划一下。我觉得我
应该完成师父交给的任务虽然我们这一趟不很顺利因为不顺利就不完成再说任务如果能顺利完成也不是师父给我们的考验了。顺利不顺利和完不完成任务是没有直接联系。”温道乙喋喋不休让虫虫以为她是唐僧转世。
波拉波拉波拉!~!%……x!接着又波拉波拉波拉!
“我们要么就找到秘密栈道要么就绕过古怪山、莫嗔泽否则就送不到信师兄你觉得机会有多大?”虫虫愤然打断温道乙想继续“波拉”下去的行为。
她敢保证白沉香绝对不会只让他们一路人马来送信的因为这个长得还挺帅的老白脸是个非常谨慎的人不可能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他们送不到自然有能人可以。
她现在急着找到阿斗和万事知一来怕它们被坏人捋去二来她想问万事知几千年前六道大战的事。
万事知号称知道一切已经生的事实简直是仙界活百度她以前从没想到过要问它真是一叶障目不见南山。
温道乙被问得哑口无言但心里又有坚定的信念要完成师父交给的任务于是道:“师父说师妹是福将说不定我们就能找到路。到时候我们立即去送信可好?师妹想既然我们走出了那么远既然找到了路当然要坚持到底。依我看
他边走边说没注意路“呯”的一下撞到了蓦然停住的虫虫身上撞得她差点跌倒。
温道乙想道歉却见虫虫没有责怪他的意思只是呆呆的站着一脸失望。
他抬头一看赫然见他拴过布条的树正在前方迎风招展像是示威一样。
原来他们这么小心地走还是绕回原路了吗?
“再来!”虫虫一咬牙带着温道乙继续走。
波拉波拉的魔音穿脑声中一次、一次、又一次的走着但每一次都还是回到原来的地方。
布条用光了前方没有路也没有脚印。
“也许跟着星星走是可以的。”眼看天就要黑了虫虫又急又累不禁异想天开也不想想在深夜的沼泽中行走是多么危险的事。
温道乙不置可否也没有半点主意。
正没有计较的时候借着黄昏时的微弱光线他突然看到不远处的烂泥地上有一处古怪好像是一个小小的泥包上面的叶子和苔藓全是新长的绿色极嫩。
“那是什么?”他伸手一指。
“看看不就知道了。”虫虫也觉得奇怪不过她向来冒失所以也没和温道甲研究一下立即跑过去看。
一脚踏上就听到地面传来扑簌簌的声响好像有一条蛇正极快地爬来。
虫虫吓了一跳大脑还没有指挥身体躲闪就看到地面迅腾起一条线直奔自己的脚下缠住了她的脚腕。
她想躲可是来不及了只是本能的抽出却邪剑在身体被拉起的一瞬间挥剑便砍。
却邪剑锋利无比却没能砍断拴在她脚上的东西倒是温道乙奋不顾身的来拉她结果同样中招。
惊叫声中虫虫很快明白过来了。原来他们两个踩上了捕猎的陷阱被倒吊在树上了在沼泽的夜风中晃来晃去像两根要被风干的腊肠。
只是什么人会在这里狩猎?
……………………………………
第四章 龙帝白鹤
于被倒吊着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头部虫虫难受极眼珠子都涨不过正是因为供血充足脑筋倒很清醒于是她努力睁大眼睛观察四周。
照通常的状况来看视觉上应该是地在上、天在下才对可虫虫却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她仿佛置身于一个球体中四周的景物包围着她让她分不清上下左右、东西南北只有绑在她脚腕上的野藤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在一片宁静中分外刺耳。
这没有坐标、还有点失重的感觉使她想起重伤的时候。那时她好像进入了一个并行于时空却又独立存在的空间里似乎是天地之初的混沌没有方向也身不由己。
想来婴儿待在母体的子宫中就应该就是这种滋味吧?
“师妹你还好吗?”温道乙抓紧衣服的下摆因为只穿中衣倒吊的时候衣服卷起倘若不拉着就会裸露了。
虫虫“唔”了一声才想说在这种情况下怎么算是好就有一股不知从哪里来的巨大吸力把她的身体猛力拽到一侧。瞬间她脑海里闪出“黑洞”二字。
听说物质被吸入黑洞后宽度为零长度为无限长那她岂不是——
惊叫声中两人无力的挣扎根本起不到哪怕一丁点儿的作用身体被猛力拉扯然后是下落感最后是重重的撞击。
还好他们撞向的东西很软身体只感觉到了剧震疼痛却不太严重。
如果现在画出虫虫的样子那她的眼睛一定是螺旋状的圈圈因为她实在是头昏脑涨连身体平衡也无法保持。
于是她干脆闭上眼睛心想就算有什么危险也要缓一下才能对付。
哗哗
怎么会有流水声?过了好一会儿虫虫的感官终于恢复了功能蓦然现自己躺倒在一片沙滩上那哗哗的水流声正是海浪涌动的声音沙滩温柔的沿着海岸线延伸一轮皎洁明月挂在头顶的天空。
“六师兄。”她叫了一声。
不是穿越到了另一个空间吧?前一刻还明明是在黄昏的沼泽中怎么一下子到了夜晚的沙滩上?四周如此宁静安详而且这安详中没有四伏的杀机仿佛到了世外桃源似的。
“我没事师妹。”
虫虫循声望去见温道乙坐在不远处虽然没有被陌生环境吓到但从脸色上来看他也对这种情况感到意外和不安甚至有点不知所措。
她爬起来抓起沙子看了看前后左右跑了几步又到海边中踢了踢水最终得出结论在不是幻觉。
那个陷阱是个扭曲的空间吗?所以她和六师兄被抛到了这里。可是为什么和她一起来的不是那个大魔头呢?那样的话所有的烦恼都解决了。
她和他在一座孤岛上没有门派之别、没有利益纷争、没有别人的打扰、没有尘世烦恼、只有海枯石烂、天荒地老。
“师妹在陌生的地方一动不如一静。”温道乙看虫虫上窜下跳温言道:“走了一个下午你也累了不如安心歇着等天亮看看情况再说。此处的秘密栈道。”
虫虫想了想觉得六师兄说的对。
隐流避居在沧海岛上既然有岛就会有海这不正是海边吗?而且传说找不到秘密栈道就要绕过古怪山、莫嗔泽这说明秘密栈道离古怪山、莫嗔泽非常近也许就是在其中也说不定。
“师妹的身体才刚痊愈太过劳累只怕于气有损所以师妹先歇着吧我来守夜。”温道乙又道摆出个即来之、则安之的劲头。
虽然心里怀着对陌生环境的不安和警惕虫虫还是不再争辩什么默默找了个地方坐下。望着天上的明月忽然想起昨夜的火热不禁血往脸上涌连忙背身躺倒生怕被六师兄瞧见。
为什么不是他和她在一起呢?为什么除了那三天很少有机会单独相处?为什么越是聚少离多心里的火就越是热烈的燃烧着心都爆裂开了只有见了他才能回复柔软?
他现在在干什么?是否像她想念他一样也想着她?
觉着心里的渴想无处消散于是悄悄拿出那块碎布梭着闻着他的味道回忆着在一起时的细碎柔情泪水莫名其妙的落下来点点滴滴。
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随月华流照君。
真想变成一片月光就照耀在他身上温柔而清浅哪怕静静的无语也好。
想着想着虫虫睡着了。
她很佩服自己到哪儿都耽误不了吃和睡的猪性可是她本来就算大病初愈之后遭遇了花四海的“抛弃”再之后又因为迷路而跑来跑去体力早就透支了所以疲劳战胜了一切。
梦中她沉浸在他眼底那深色的海里感觉他极温柔的怀抱着她摇着她哄她入睡。他的呼吸起伏着他的心脏有力的跳动着后来他还吻着她的额头不过他的唇比岩石还要粗使她的额头有些尖锐的疼痛。
她想躲开可是又舍不得忍耐了一阵终于抵不过越来越清晰的疼痛叫道:“大魔头你的吻不是这样的啊。”确实他的人虽冷酷无情可他的吻却温柔和炽烈。
可是不对为什么她说话的声音变成了清亮的叫声就好像一种鸟类。难道
猛的一睁眼虫虫吓得大叫起来因为她正对着一对漆黑如豆的眼睛面前还有两只长长的脚一片白晃晃中一张长长的尖嘴正在她额头上轻啄着。
哇勒这是什么东东?!
“师妹别怕。”温道乙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不怕?说的容易任谁睁开眼看到这奇怪的东西都会害怕。还好还好这东西似乎毫无恶意黑豆眼温润润的还打招呼似的清亮的叫了一声。
虫虫闭了下眼睛然后睁开重新聚焦。这才现面前站着的是一只大白鹅雪白的羽毛、火红的长脚和尖嘴、头顶有两根金黄的翎羽在阳光上闪着金光。
咦阳光下?天亮了吗?她感觉只是闭了下眼睛而已啊!原来她睡得那么沉原来梦中花四海的吻和她的叫声全是这死鸟造成的!
“哪来的大白鹅?”她万分宝贝的把碎布放在怀中翻身坐起。
“这位姐姐它不是大白鹅它是龙帝白鹤。”一个人回答她不是温道乙而是一个十六、七岁的美貌少女。
那少女穿着一身雪白的衣服金环束腰间悬着一根碧玉竹笛看来温柔又乖巧虫虫一见就很想捏捏人家白嫩的脸蛋儿。在她身边站着另一名少女年纪略大但一样的美貌逼人一样的服饰奇怪的是长着东方人的面孔却有一双碧蓝的大眼睛手里拿着一柄尺子样的东西脸上挂着爽朗的笑容。
“我叫蓝天她是小雨奉师父之命引龙帝白鹤来接两位天门派的道兄。”蓝眼美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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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欢迎来到沧海岛隐流
道乙闻言大喜虫虫配合性的笑笑但心里却有些失
这两位仙女妹妹既然说是奉师命前来就证明她的猜测是对的已经有人把信送到了沧海岛隐流。
她早就知道白沉香不会只把希望寄托在她和六师兄这一组上毕竟魔道也注意着仙道的动静。
说不定他们还是白沉香故意放出的诱饵呢。
这个死没良心的师父!果然越是道貌岸然的人就越是阴险狡诈天理昭然!
不过她倒真没想到所谓的秘密栈道其实只是一个通往隐流的结界就藏在古怪山、莫嗔泽中。
它的位置本来就不好寻找而那种的陷阱模样的伪装大概只有她和六师兄这样的白痴才会去踩。
“虫虫你果然是福将师父没有说错。”温道乙因为开心脸色奇佳双目星星闪不过也可能是看到美人后的狼性反应。
哼他的潜台词不就是说她没有真才实学就是凭着狗屎运好胡打乱撞也有出成绩的笨蛋么?
他个古人懂什么《火影》里的卡卡西塞塞说得好运气也是一种实力!
“两位道兄我们还要去向师父复命不如现在就走吧。”蓝天说着看了看虫虫。
虫虫只好慢吞吞地站起身来心中有十八个不情愿。
她要去找阿斗和万事知、她要去探寻六道不和的秘密、她要去找大魔头、她不想来什么隐流啊!也许会被困在这里一些时日但她有太重要的事要做了耽误不得。
可是现在骑虎难下怎么办?
脑子里胡思乱想着心里却知道躲不过这次隐流之行。几乎是下意识的她伸手搂过身边白鹤的脖子抬腿就要跨上去不过还没爬到白鹤的背上周围就惊呼四起有人有鸟热闹非凡。
虫虫眨了眨眼眼看白鹤跑出老远颇感意外。
这大鸟好像挺喜欢她的不仅啄她的额头在她愣的时候还一直蹭她拿爪子向她撩沙子玩一点不像神鸟比万事知还讨人嫌这会儿怎么像避鬼一样?
“这位虫道兄帝白鹤不是坐骑。”蓝眼美人干脆笑了起来。
不是坐椅?那怎么渡海?不是说沧海易渡隐岛难寻吗?还有小雨小美人为什么一和她说话就脸红?
疑惑中她低头看了看恍然大悟。
她现在是印度阿三的造型身上那套花四海的手下给他买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像个破布袋子掩盖了一切女性特征头上还包着布想必脸上也不太干净怎么看怎么像是“天门派的道兄”而不是“仙道的师姐”。
怪不得刚才六师兄不叫她师妹而称呼她为虫虫看来他憨厚中带着精明。虽然这两个美人不像是骗人的但他还是做了提防不透露她是女人的秘密。
话说他们师兄妹二人见面就大打出手肯定也是因为她着男装六师兄没有认出她来。
如果不误会多好那么现在他们一定沿着大魔头的脚印走出古怪山、莫嗔泽了不用非到隐流去!
“隐流的师妹请了那到底要怎样才能渡过沧海呢?”温道乙问道“我们师兄
咦?掌门师叔?就是说是一位老人家?也就是说她老人家就算没经历过也听说过六道大战?换句话说她的间谍活动不一定非要回云梦山天门派在这里也一样可以打听?那样的话她的隐流之行也不算浪费时间嘛!
虫虫惯会在绝望中寻找希望既然不能转头就走现了有利的地方后心情也就放松了对着小雨挤了挤眼睛道:“小雨妹妹不是你背我过海吧?我听说隐流的行走术是仙道中最高明的。”
小雨闻言脸一红低下头去。
蓝天在一旁看到还以为虫虫调戏自己的师妹心里略有不快。但她对这两位道兄奇怪的并没有恶感再说姐妹们都盼着他们上岛哪现在也不好拂袖而去只挡在小雨面前道:“龙帝白鹤脚踏星云。咱们只要拉住它脖子上的天蚕丝跟在它后面就行。虫道兄沧海上星雾弥漫倘若御器飞
算是我们也常常会迷失方向只有龙帝白鹤才可以轻海中的岛屿。而它这么小又怎么驼得起人呢?”
温道乙连声称是回头瞄了虫虫一眼咳了两声意思是提醒她要举止端方保持天门派的气派。
虫虫使劲瞪了他一眼害温道乙莫名其妙不明白哪里得罪了这位师妹师父的新宠儿。只得和两位隐流的师妹陪话只觉得背后杀气腾腾后背直冒凉气。
“小雨你带着温道兄我来带虫道兄吧。”蓝天道打了个口哨招呼躲得远远的龙帝白鹤然后引一只到虫虫面前道:“虫道兄拿着这根天蚕丝站在白鹤的那一边就好。”
虫虫愕然看着伸到自己鼻子下的纤白手掌不知从哪里拿起因为她根本没看到任何丝线难道这位隐流的师妹精神上有点问题?难道是皇帝的新装?她要配合她们来一场虚假的飞渡吗?
据说精神不正常的人是非常可怕的搞不好起怒来会把他们师兄妹二人剁成天门牌放心肉馅。
“虫道兄拿着啊。”蓝天催促。
虫虫看了温道乙一眼见他也在对着小雨的手掌愣知道师兄和她一样没看到什么“天蚕丝”而且正指望她拿主意。
她没办法只得伸出手去在蓝天手上摸了一把。
不是她要轻薄这位师妹她的性向很正常对女人没有兴趣实在是看不见所谓的天蚕丝在哪儿和盲人摸象一样完全凭手感。
一抓之下看着蓝天涨红的脸她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看不到的东西不证明是不存在的因为她手里确实握住了一根柔韧的细丝。
天蚕丝是存在的只不过是透明到瞧不见的状态造物主果然神奇剑仙的世界果然与众不同连物理现象也不是她这种仙界小白可以理解的。
朝着温道乙点了一下头虫虫握紧看不见的天蚕丝转到白鹤另一侧偏后的地方。
温道乙大喜依葫芦画瓢看得一边的虫虫直生气。他这是哪门子的师兄什么事都让她这个师妹拿主意!这让她不仅怀念起燕二师兄。
那位师兄不仅长得比较帅性格也很man。谁说大男子主义不好来着完全看女人们怎么适应并且加以利用这一点。
白鹤叫了一声清亮的声音听来格外悦耳。接着它翅膀一挥飞了起来。
虫虫开始时还有些紧张但身体一腾空就现脚下出现了一片淡紫色雾气约有几平米的面积形状不规则雾气中星星点点的闪光漂亮极了让人感觉是踩到镶满宝石的地毯上。
原来这就是龙帝白鹤脚踏星云。
她惊奇着随着白鹤越飞越高只见眼前雾气腾腾向上看不到天向下看不到海连不远处的温道乙和小雨都看不见了雾中也有忽明忽暗的闪光与别处的雾气大不相同。
不过他们飞行的时间并不太长不过片刻蓝天就转过头来对她说:“虫道兄欢迎来到沧海岛隐流。”
第六章 燕师兄,我们生个孩子吧!
岛的仙女!全体是美人!
这是虫虫对沧海岛隐流的第一印象。并且她很庆幸自己是男装相互之间对比不明显否则她会自卑得去跳海自杀。
以前在现代的时候她在网上看过清宫嫔妃的照片感觉巨难看。当时她很有优越感琢磨着自己清穿后凭目前的姿色一定能倾城倾国享尽阿哥贝勒的宠爱。
可是见了隐流的师姐师妹们她才现
她对沧海岛隐流第二印象就是人间仙境四个字。
本来云梦山已经奇美但总有些孤冷清寂之气高处不胜寒的感觉不似沧海岛这样温润、精致、不染人半点间烟火般的脱俗。可能也只有这样如梦如画的山水才能养育出这些精灵般美丽雅致的女人来。
第三个印象就是
虫虫甚至怀疑岛上连小虫小兽也都是母的所以导致了他们天门一派的人备受瞩目走在花木扶疏的小径上总有无数双美目偷偷观察他们让虫虫感觉天门派的是送展的珍稀动物。
除了她和六师兄一组外白沉香还派了十几组人分不同时间走不同路径前来隐流送信。不过到达隐流后才知道真实的信件只有八剑弟子手中才有大师兄商帝乙和八师弟尚黄乙手中一封二师兄燕小乙和五师姐白玄乙、也就是容成花落手中一封还有一封是在她和六师兄手中其余弟子所持之信全是空白。
三师兄、四师兄还在聚窟洲督造快活林这次并没有来。
现在虫虫终于明白白沉香并不是拿她做诱饵而是这个狡猾的中年大叔把送给隐流岛主的信分为了三个部分必须三封信都送到拼接起来才能看明白信的内容。这不仅是为了防止魔道中人半路截杀天门派中人也是对八剑弟子充分的信任因为有一组不到信的内容就不会完整。
这样想来虫虫心里舒服多了。白沉香还算有点良心没把她当废物、当吸引敌人目光的白痴看终于把她当成真正的八剑弟子终于把她和其他七个师兄弟一视同仁了。
而这一次是二师兄和五师姐这一组人最先到达的沧海岛隐流。
五师姐容成花落本来就是隐流出身母亲在隐流中身居高位但她每五年才回隐流一次看望母亲而秘密栈道每三个月就换一次位置所以她和二师兄中在路上虽然没有耽误时间但也是费了很大力气才寻找到秘密栈道。
他们禀明了岛主送信的事后隐流的姐妹们就四处活动寻找其余的送信人不过阴差阳错之下只有虫虫和温道乙一组迟迟未到大家一直担心他们出事了哪想到他们居然神通广大到自己通过秘密栈道来到沧海岸边。
“哇二师兄那边有个姐姐一直看你耶。”虫虫以手肘碰磁燕小乙的肋下暧昧的笑。
“七师就那么大你已经逛了好几天了我们回住处去好不好?”
“当然不好了这美景我看多少遍也不够。再说天天待在屋子里有多闷我们说好去岛那边的礁岩钓虾嘛!是吧小八?”她挤挤眼睛小八是她死党当然点头附和。
燕小乙无奈只得跟在虫虫身后向前走努力忽略背后两道**的目光。
岛上容光逼人的仙女太多了虫虫采取了逃避政策一直装男人并且逼迫自己人对她改变称呼容成师姐也不能泄露她的身份所以现在她是仙女们的虫师兄而不是虫师姐。这样还有另一桩好处那就是仙女姐姐们对男人相当友好如果问什么问题都会脸蛋红红的老实回答配合得很。
几天来虫虫打听了些隐流的情况和她们岛主的名子。岛主叫竺绣据说经常闭关岛上的事务全交由容成花落师姐的母亲来管理。不过这回天门派来信她却是匆匆出关亲自处理的。
信上要求八剑弟子聚齐后连同隐流中人一齐去往平宁山礼佛寺其余弟子即刻返回云梦山所以现在这岛上的天门弟子只
了。
事实上天天守在一起的是三个人。
容成师姐见了母亲自然日日陪伴;大师兄做为六人之时时要听从竺竹岛主的招呼研究一些“正经事”;六师兄一上岛就被岛上的奇花异草迷住了整天蹲在花园里当见习园丁;只有二师兄和八师弟在虫虫的带领下在岛上四处闲逛。
他们一心等着竺竹岛主安排好岛上的事大家就会启程前往平宁山了听说要召开仙道联盟大会商议如何对付魔道最近越来越危险、越来越明显的举动。
无时无刻的虫虫都在想念花四海。不过她没有地方倾诉而且仙魔两道愈剑拔弩张她必须要为两道的和平共处做出努力使她和大魔头的爱情障碍小一点。所以她目前看似到处闲逛其实是一直试图打听几千年前六道大战的事。不过大家不熟问得太突然会引人怀疑不得已先套套交情再说。
还有以前六师兄曾经跟她说过隐流有一桩功夫叫“流星闪马”学会后能跑得飞快比肩泽精。虫虫心里一直打着小算盘打算着怎么才能让隐流把这秘技大公无私的传授给她以后她私会大魔头或者气暴白沉香而逃跑时跑路比较方便。
“小八你打听过那位经常穿绿衣服的师姐叫什么名子了吗?”虫虫拔了一根草在嘴里叼着感觉着草根处土腥中带着清甜的味道心里忽然想起躺在草地上窝在大魔头怀里安稳睡着的情景。
不能想!不能想!办正事要紧!她甩甩头。
小八以为她着急听他回话连忙道:“那位师姐是隐流三大堂的中堂大师姐哦听说叫碧草大家都叫她草草师姐。我猜就是因为她的名子她才总是穿绿衣服吧。”
“哦原来是草草师姐。二师兄我看草草师姐八成是看上你了。”
虫虫语出惊人着实吓了燕小乙一大跳但更惊人的还在后头。虫虫的话音未落师兄弟三人只觉得眼前一花那位英姿飒爽美艳逼人的草草师姐忽然站在他们面前直眉瞪眼咬牙切齿的对燕小乙道:“燕师兄跟我生个孩子吧!”
哇勒!真是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啊!居然有人比她还直接!而且看来这位草草师姐会流星闪马啊一眨眼就瞬移到了他们面前。
虫虫目瞪口呆再看二师兄和小八前者脸色苍白得像个鬼之后皮肤红到像个煮虾后者就像活见鬼了一样。
“那个师兄连气也不会喘了试图以练功遁逃离现场。
燕小乙从来没这么机灵过听虫虫一说匆忙抱了一下拳之后立马逃跑那度也不比流星闪马慢多少。不过他慌不择路钻进了一条他们从没有走过的小径虫虫和小八急忙追赶三人都没注意路口石碑上写的“立止禁入”四个字任草草师姐在后面大声阻止也没用直到小路尽头豁然开朗一潭清泉出现在他们面前潭后的石壁上写着三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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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这就叫歪打正着
说只是一潭泉水前面就是刀山火海燕小乙只怕也豫的冲过去。
可是眼前又是一花草草师姐再度施展流星闪马拦住了三人。
“这是本派禁地外人不得擅入。”草草羞涩的神色这会儿正气凛然起来。
虫虫本来佩服这位师姐的直率想看热闹的但见燕师兄吓得那德行又有点于心不忍抬步隔在两人中间道:“草草师姐唐突美男我师兄吓坏了慌不择路应该被原谅。”
草草师姐虽然气势逼人但身材娇小玲珑比虫虫矮一些此刻被虫虫挡住视线看不到心仪之人只得向后退了一步耐心解释道:“绵延泉是我派立派之本、延续之根就算本门中人非经许可也不能随便进来。现在三位天门派的道兄
“不是那么严重吧?”小八到底是没见过市面的一听说闯了人家的禁地有点害怕。
“万事也讲个前因后果吧?如果不是草草师姐突然冒出来我师兄不会被吓得暴走。”虫虫挺了挺胸但立即又佝偻起身子不敢展示女性骄傲只铿锵有力地道:“人在惊吓中两眼一麻黑哪还认得路径。所以这无心之过所谓不知者无罪这里又没别人草草师姐就当没看到好吧?”说着眨了一下眼睛“真把我们师兄弟三人关到地牢里有谁和草草师姐生个孩子呢。难不成你喜欢我大师兄或者六师兄?”
草草很果断地摇头伸手一指燕小乙道:“我要他的孩子。”
“还是的。大家都快成亲戚了有什么事不好商量?”虫虫笑眯眯的全不管身后的二师兄直抽冷气。
这个七师妹啊问都没问他一声就把他卖了!
本来上岛后他是觉得有点不正常隐流的师姐师妹们虽然绝少与异性相处但也曾出岛执行过任务或者参加过仙道论法会不是完全与世隔绝可为什么她们注视天门派一行人的眼神那么奇怪呢?充满了算计和审视似乎要有什么重大决定并在他们之间进行挑选。
这让他有些不安但因为这种审视不是只针对他后来想想以为这只是隐流对外界的戒备而已因此虽然忐忑倒也忍耐着没说什么。
没想到隐流的师妹这样大胆居然提出这种大违常理的要求而他的七师妹居然为了脱身攀起亲戚来!
“七师弟!体得胡闹。”懊恼慌张中他也没忘记不要泄露虫虫的身份一向刚正的心居然有点恶意的快乐。
那个叫小雨的小师妹对七师妹好得很说不定也要和七师妹百年好合到时候看这位古灵精怪的七师妹要怎么办?
虫虫回肘撞了一下燕小乙的胃心想他们哥仨跑到人家的圣洁之地了虽说是无意好歹也脱了身再说不过让他施个美男计他那么紧张干什么?
她不理燕小乙改变谈判策略决定怀柔对着隐流的中堂堂主笑着显得又纯真、又没有心机全没刚才誓死保卫师兄清白的劲头“草草师姐啊别看我师兄长得怪好看的实际上是绣花枕头胆子一向不大。师姐也知道你的要求确实那个外高人不理世俗我师兄拘礼惯了所以吓得跑路。不过他跑得仓皇我们追得也急切根本没看清这里是怎么回事这个不应该算冒犯了贵派禁地吧?”
她说一句草草就点一下头似乎大为赞同但还没等虫虫得意她又
句:“虫师弟说得对但事关重大我只好禀明岛主何处理。放心我会为你们求情的。”
虫虫无奈的翻了翻白眼。
看来这位师姐人虽然直率好像很好糊弄似的却认死理的很。她不过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保持一下礼节免得白沉香将来为难难道还有什么好害怕的吗?
但既然现在怎么说也说不通她也不费劲了就不相信隐流做为天门派的友好帮派竺竹岛主能把他们怎么地?
想到这儿她不再伪装友好善良、谦恭可爱挑衅似的转身绕过草草师姐的身边直接向那个什么绵延泉走去把其它三个人吓了一跳。
如果说刚才是误入现在她可是明目张胆硬闯了。
“虫师弟止步!”草草是个火爆脾气看虫虫这样不禁有点火了。
“干嘛止步?反正我们无辜的师兄弟三人也要以莫须有的罪名问罪我何不看个够本也不枉我们白担了这个虚名。小八过来你看这潭水好清澈啊。”
“男人更是不得靠近!”草草要跳脚了可是却站在原地不动因为这地方不止外人不能进隐流中人未经许可也是不能接近的。
切谁理她!惦记她师兄却和她这小姑子横眉立目哪有这么不明事理的。再说了这到底有什么宝贝这么紧张?
他们本就是无心之失如果非要拉他们见官正好借机和竺竹岛主过过招。
反正这么多天了她一直试图求见岛主而不成现在机会不是送到眼前了?
这就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这就叫歪打正着。
这就叫富贵险中求。
呀?不过是一潭平平无奇的泉水而已虽然潭水清澈潭边种着些奇花异草走得近了迎面一股扑鼻的泉水甜香但也没有什么稀奇。不过似乎今年沧海岛有旱情潭水水位偏低大概只有一半水量。
小八听到虫虫的招呼但没敢上前。他为人纯真质朴虽然年轻爱闹毕竟也是守礼的没有虫虫那种规矩就是用来破坏的思想。
一边的草草见虫虫根本不理会她的命令意外之下大为焦急挥掌虚空一劈。
燕小乙离草草较近看得清楚心知自己这位七师妹有多少道行虽然她已经奇迹般渡过了脱胎期和换骨期轻松拥有了别人要苦修百年的功力但毕竟不是人家隐流中堂堂主的对手匆忙中伸手去拉草草的手腕。
两人皮肤一经接触燕小乙感觉入手滑腻心头一跳草草则干脆反手抓住燕小乙手掌。
燕小乙有心想要甩开却又怕草草伤害虫虫只得尴尬僵住终于还是为这个师妹献了身呃手。
…………
第八章 不一样的岛主
貌少女身着鹅黄的衣裙脸上笑盈盈的年纪和她力却很高随便一伸手就把她吸了过去抓住她的衣领。
这样对她吸来吸去的以前只有大魔头才会做。想着虫虫心头一酸多日的相思终于化为泪水。
黄衫少女吓了一跳忙问:“怎么了怎么了伤着你了?罪过罪过白师兄会生气的。”
白了?都怪这个世界古怪修行的人都有很长的生命法力高到一定程度人的自然衰老就会变得极为缓慢弄得几十和几百岁甚至上千岁的人呆在一起都分不出大小。
就像她和花四海本来是千年魔头对新鲜伪罗莉人类绝对的老牛吃嫩草可是从外表上看似乎相差不过五岁般配得很。
“干什么拉我过来难道这是隐流的待客之道就是以武力服人么?”虫虫挣扎了两下没有挣开知道与这黄衫美人的法力相差太大于是先开口挤兑人好保护自己的安全。
“不是啊绵延泉是不能随便靠近的如果不小心掉下去就会铸成大错我绝对好心。”黄衫美人点了点头很真诚地说。
虫虫还没回话就见草草抢上两步施了个姿势极其优雅的合掌礼道:“岛主草草有罪让外人进了绵延泉禁地请岛主责罚。”
岛年人吗?为什么看起来倒像是草草的师妹呢?难道隐流换岛主了?不对啊这么大的事天门派应该知道可是他们从没听说啊。
虫虫愣了。燕小乙和小八也愣了。
黄衫美人似乎很满意这种效果略带得意的笑道:“看来我闭关成果显著这驻颜术算是小成了。果然功夫不负苦心人只要努力没什么办不到的。”
她自顾着说得开心似乎把外人闯入禁地的事扔到脖子后面去了。
虫虫就站在她身边听说岛主闭关是研究驻颜术不是为了修道升天立即凑近了过去鼻子都快撞到人家脸上了只见那肌肤细腻光滑吹弹得破不禁赞道:“原来这就是最完美肌肤婴儿般的。柱子岛主教我教我美容心得应该分享啊。”
“柱子?这名子不错哇听起来很厚道似的。”竺竹笑道一点不以虫虫的胡说八道为意“驻颜术你想学吗?我可以教你。”
虫虫对竺竹岛主大生好感。
在她心目中竺竹岛主和白沉香应该是同一类人拘谨严肃到哪儿都端着一派之主的架子每天忧国忧民、不芶言笑。没想到这位与白沉香齐名的人物居然娇憨可爱爽朗大方不像是一岛之主倒像个在江湖中闯荡的武林少女让人觉得亲切、放松。
“流星闪马也教一下吧”虫虫冲口而出。
竺竹一愣随即脸上微红道:“白师兄要你来学的么?”
“我师父没告诉我这些不过是我仰慕贵派道术法学而已。”
话说出口虫虫觉得自己的要求有点得寸进尺了毕竟这是人家的秘技直接提出要求实在太唐突了。听说古代人都是以技自秘的怎么会轻易教人?
没想到竺竹微微摇了摇头道:“我虽是一岛之中但我们隐流分上、中、下三堂道学略有不同流星闪马是中堂之术你倘若要学不如请教.
虫虫闻言瞄了一眼垂站在一边的草草和燕小乙心头大乐。hoho既然草草师姐惦记着二师兄那找她想学点什么秘技可方便多了。不急不急慢慢等鱼上钩。
“岛主道术切磋之事暂可后议天门派三位道兄闯入绵延泉这事
虫虫气不打一处来心想草草师姐也太耿直了岛主都不太在意大家装着不知道不就算了吗?非要她三番五次的提出来真是没事找事!
就见竺竹有些为难的挠挠头犹豫了一下道:“那大家就到明月楼台去看看要怎么处理这事吧。”
她即了话别人哪有反驳的一行人七拐八拐来到一处地势宽阔的亭台。一进门就看到一个外貌约三十上下的美妇正吩咐几名女弟子事情。
那美妇是容成师姐的娘亲虫虫等三人入岛时见过岛上的人都叫她容成管事。而这些女弟子中包括小雨和蓝天看到他们进来小雨瞄了虫虫一眼连忙又低下头去面红过耳。
虫虫心里一凛突然有些警觉害怕心想隐流的姐妹不知为什么好像个个怀春似的他们师兄弟五人一到岛上就备受关注别回头小雨真看上她那可怎么办才好!狼多肉少被人分而食之只怕滋味不太好受况且她还是个假冒伪劣的。
“岛主。”那美妇起身施了个礼见竺竹丢了个眼色过来连忙把房间内的人都谴走只剩下草草和天门派的三个“罪人”。
“出了什么事?”容成管事问。
竺竹没说话坐到正当中的太师椅上对草草点了点头显示出几分岛主的气派来了。
草草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说了一遍居然连她几燕小乙求偶的事也没落下。她说得正大光明没有一丝扭捏倒让一边的燕小乙面红耳赤。
竺竹叹了口气道:“草草这事你做得对没有声张没有让这事最后闹得没有回护的余地。不过你也真是的我明白你是为了隐流着想。可是
草草挺直了脊背“男欢女爱繁衍生息这是天道自然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她说得有些道理又理直气壮让竺竹和容成管事一进没有说上话来。
草草要和二师兄xxoo生了什么惊天大事要靠男色来拯救?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端庄的仙女们会看到男人就好像要流口水似的了。
可是这也太盖了能有什么天大的理由?实在说不通!这么想着虫虫的脑海里突然有一道亮光一闪而过因为太快了没有让她抓到但就是让她觉得有什么事不对头。
第八章 不一样的岛主
夕夜习惯性的上网看看结果看到有读者说第7章连不上问我是不是更错了。我一看没有更错不过大概起点系统出了问题吃了一段字。现在联系不上编辑所以重新更新一章大家可以重看。
在这新年之际我要自夸一下我是多么勤奋且敬业的作者啊现在可是除夕而且是鼠年的第一天。但是读者第一啊。
夸奖我吧表扬我吧。
另外我觉得这是好运气哦新年第一天把所有的错误都更正所有的不顺都已经过去。让我和大家一起好运鼠年吧。
呵呵今天激动废话多了点原谅原谅。并祝大家新年吉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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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师弟倘若你再不回来休怪我出手无情!”草草继续威胁。
虫虫怎么会理会她还故意半转过身做了个鬼脸。白沉香不在身边想气人一直找不到机会还是草草师姐善良让她的恶劣因子可以偶尔散一下。
不过她没得意多久正要废话的时候忽然看到草草身后出现了一名美貌少女身着鹅黄的衣裙脸上笑盈盈的年纪和她相仿法力却很高随便一伸手就把她吸了过去抓住她的衣领。
这样对她吸来吸去的以前只有大魔头才会做。想着虫虫心头一酸多日的相思终于化为泪水。
黄衫少女吓了一跳忙问:“怎么了怎么了伤着你了?罪过罪过白师兄会生气的。”
白了?都怪这个世界古怪修行的人都有很长的生命法力高到一定程度人的自然衰老就会变得极为缓慢弄得几十和几百岁甚至上千岁的人呆在一起都分不出大小。
就像她和花四海本来是千年魔头对新鲜伪罗莉人类绝对的老牛吃嫩草可是从外表上看似乎相差不过五岁般配得很。
“干什么拉我过来难道这是隐流的待客之道就是以武力服人么?”虫虫挣扎了两下没有挣开知道与这黄衫美人的法力相差太大于是先开口挤兑人好保护自己的安全。
“不是啊绵延泉是不能随便靠近的如果不小心掉下去就会铸成大错我绝对好心。”黄衫美人点了点头很真诚地说。
虫虫还没回话就见草草抢上两步施了个姿势极其优雅的合掌礼道:“岛主草草有罪让外人进了绵延泉禁地请岛主责罚。”
岛年人吗?为什么看起来倒像是草草的师妹呢?难道隐流换岛主了?不对啊这么大的事天门派应该知道可是他们从没听说啊。
虫虫愣了。燕小乙和小八也愣了。
黄衫美人似乎很满意这种效果略带得意的笑道:“看来我闭关成果显著这驻颜术算是小成了。果然功夫不负苦心人只要努力没什么办不到的。”
她自顾着说得开心似乎把外人闯入禁地的事扔到脖子后面去了。
虫虫就站在她身边听说岛主闭关是研究驻颜术不是为了修道升天立即凑近了过去鼻子都快撞到人家脸上了只见那肌肤细腻光滑吹弹得破不禁赞道:“原来这就是最完美肌肤婴儿般的。柱子岛主教我教我美容心得应该分享啊。”
“柱子?这名子不错哇听起来很厚道似的。”竺竹笑道一点不以虫虫的胡说八道为意“驻颜术你想学吗?我可以教你。”
虫虫对竺竹岛主大生好感。
在她心目中竺竹岛主和白沉香应该
类人拘谨严肃到哪儿都端着一派之主的架子每民、不芶言笑。没想到这位与白沉香齐名的人物居然娇憨可爱爽朗大方不像是一岛之主倒像个在江湖中闯荡的武林少女让人觉得亲切、放松。
“流星闪马也教一下吧”虫虫冲口而出。
竺竹一愣随即脸上微红道:“白师兄要你来学的么?”
“我师父没告诉我这些不过是我仰慕贵派道术法学而已。”
话说出口虫虫觉得自己的要求有点得寸进尺了毕竟这是人家的秘技直接提出要求实在太唐突了。听说古代人都是以技自秘的怎么会轻易教人?
没想到竺竹微微摇了摇头道:“我虽是一岛之中但我们隐流分上、中、下三堂道学略有不同流星闪马是中堂之术你倘若要学不如请教草草。她的师父是我的师姐修为比我可强多了。”
虫虫闻言瞄了一眼垂站在一边的草草和燕小乙心头大乐。hoho既然草草师姐惦记着二师兄那找她想学点什么秘技可方便多了。不急不急慢慢等鱼上钩。
“岛主道术切磋之事暂可后议天门派三位道兄闯入绵延泉这事
虫虫气不打一处来心想草草师姐也太耿直了岛主都不太在意大家装着不知道不就算了吗?非要她三番五次的提出来真是没事找事!
就见竺竹有些为难的挠挠头犹豫了一下道:“那大家就到明月楼台去看看要怎么处理这事吧。”
她即了话别人哪有反驳的一行人七拐八拐来到一处地势宽阔的亭台。一进门就看到一个外貌约三十上下的美妇正吩咐几名女弟子事情。
那美妇是容成师姐的娘亲虫虫等三人入岛时见过岛上的人都叫她容成管事。而这些女弟子中包括小雨和蓝天看到他们进来小雨瞄了虫虫一眼连忙又低下头去面红过耳。
虫虫心里一凛突然有些警觉害怕心想隐流的姐妹不知为什么好像个个怀春似的他们师兄弟五人一到岛上就备受关注别回头小雨真看上她那可怎么办才好!狼多肉少被人分而食之只怕滋味不太好受况且她还是个假冒伪劣的。
“岛主。”那美妇起身施了个礼见竺竹丢了个眼色过来连忙把房间内的人都谴走只剩下草草和天门派的三个“罪人”。
“出了什么事?”容成管事问。
竺竹没说话坐到正当中的太师椅上对草草点了点头显示出几分岛主的气派来了。
草草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说了一遍居然连她几燕小乙求偶的事也没落下。她说得正大光明没有一丝扭捏倒让一边的燕小乙面红耳赤。
竺竹叹了口气道:“草草这事你做得对没有声张没有让这事最后闹得没有回护的余地。不过你也真是的我明白你是为了隐流着想。可是
草草挺直了脊背“男欢女爱繁衍生息这是天道自然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她说得有些道理又理直气壮让竺竹和容成管事一进没有说上话来。
草草要和二师兄xxoo生了什么惊天大事要靠男色来拯救?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端庄的仙女们会看到男人就好像要流口水似的了。
可是这也太盖了能有什么天大的理由?实在说不通!这么想着虫虫的脑海里突然有一道亮光一闪而过因为太快了没有让她抓到但就是让她觉得有什么事不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