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六道大战的秘密(下)
时,大量鬼兵从四野涌出,信都离难以为是手下前来在车**战中法力消耗过甚,一时略有放松。
第七十五章 没路直接跳悬崖
小丫头,你哭完没?那是几千年前的事了。”华显子响起,他大概以为虫虫是吓哭的吧。
虫虫艰难的合上那本书,差点砸到华显子,吓得他往旁边一跳,落在封面上。
“你要过河拆桥,杀了我老人家吗?”
虫虫不理他,办抬头看了看穹顶,面对着罗刹女那绝美而悲伤的面容,她忽然感到恐惧。解救下这美人,她就会失去大魔头。就算他回忆不起前生,面对容貌和心灵都如此完美的人,是个人就会选择。
她不够美丽、不够温柔、不够牺牲、她拿什么跟人家比,就好像琼花玉树对比路边小草,她会输得连最后的一丝尊严都不剩。
可是,解救罗刹女是大魔头的愿望。她,能不帮他吗?罗刹女能为他做出那么大的牺牲,她为什么不能替他着想呢?即使,那意味着她的心碎,她的离开,可她又能扭转什么吗?
唯一的,就是所做的这一切不让大魔头知道,这样他离开的时候就不会有心理负担了。
看,这多牺牲,多文艺,多么高尚,如此默默付出而不求回报,在戏码到达**的时候,在大幕还没有落下的时候,微笑着翩然退场,风度好得无与伦比,崇高得连苍天都会感动。
可是为什么她还是不甘心,为什么总觉得自己会用尽一切手段要夺得他的心呢?她真的会那么做吗?会死气白赖的硬插一脚,破坏人家的哈皮安定吗?
不管了!车到山前必有路,没路直接跳悬崖。现在先想办法解决这件事情再说,就算会输。意思意思也要光明正大地战一下。她可是八剑弟子。是魔王花四海看中过地女人,怎么能没有这点勇气和觉悟?!
想着,她用力抹了一下眼泪,深呼吸了三次。
“你要做什么?”华显子一直偷眼观察虫虫,后来发觉她似乎不是害怕,而是伤心绝望,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再后来又见她咬牙切齿的喘粗气,有点怕他这位双倍徒孙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
“我要救她下来。”虫虫忍着心中的酸涩一指穹顶。
华显子吓了一跳,双手乱摇道:“不行不行,虽然我很同情这位美人。可是她下来,十洲三岛又会倒转,那样百姓还会如蝼蚁般死去,她这么多年的牺牲也白废了。你没看到那边吗?树穴之水已经溢出来了,现在想办法阻止这种情况恶化都来不及,你还要火上浇油吗?”
虫虫不理会他的激动。走到“水银池”边,问:“这里是通向沧海岛的绵延泉吗?”
“没错。”华显子点了点头。“想必隐流的首领把秘密一代代传了下去,现在的岛主一定知道绵延泉干涸,十洲三岛大难临头的事,只是因为那个誓言地关系,六道大战的秘密被隐瞒了。”
“双倍师祖你真聪明。”虫虫强颜欢笑。“可我没说马上解救罗刹女。我会想办法先找到迷踪地,然后重新种上一棵七宝琼玉树,定在那儿不就得了。”
华显子眨巴了两下眼睛。一时没反应过来,“迷踪地已经跑了,找不到了。而且,定住迷踪地的玉树是天地造化之物,你又去哪里再弄来一棵?”他当然明白这是从根本上解决问题的方法,可是寻找迷踪地是一件太难的事情。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要迷踪地跑不出十洲三岛,就一定找得到。”虫虫握了一下拳,“至于七宝琼玉树,我虽然没办法再弄一棵,可是你刚才没看到吗?玉树倒后,散了一地的玉粉,云深师祖用一个盒子收集起来了,或者,可以想想办法。”
“啊,你不说,我倒忘记了。”华显子大叫一声,倒惊到了虫虫,“云深这小子郑重其事地把玉粉收起,说不定有什么想法。这小子和我师兄很亲,也许知道点别人不知道的事。现在那盒玉粉在哪里?”
“还说呢!”虫虫叹了口气,“前些日子,鬼王杨伯里冒充大魔头偷袭云梦山,抢走了混沌两仪焚心鼎和那盒玉粉。幸好我师父拼死力战,结果杨伯里遗下了玉粉,只把小鼎拿走了。”
华显子闻言又是啊啊啊地惊叫了半天,然后气愤地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混沌两仪焚心鼎是我师兄的法宝,很厉害的,但他说
太过霸道,一直不肯用,后来在六道大战中给信都离一条裂缝来。哎呀,被坏人拿走可怎么办!唉,难道是天意难违?”
虫虫翻翻白眼,非常无奈。
这些古人啊,总讲究什么天意,什么规则,从没想过努力去争取一件事情。十洲三岛的危难,全因为迷踪地的失踪,为什么几千年来,从没有人试图去找?为什么试都没试过就以为一定找不到?为什么会以为是天要亡十洲三岛,从没想过这一切只是**呢?
唯一寻找过迷踪地地就只有花四海,第一次在就要成功地时候,被那个阴谋破坏了,第二次他是要在迷踪地上盖通天塔,被她给破坏了。
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从迷踪地上盖塔就可以找到去往天界之路?为什么花四海会知道这些?既然天界之门封了,为什么草木兵会降临在北山王宫?难道天界之门就在北山王宫内吗?
“玉粉又没有丢!”虫虫喝道:“老子不管天意,老子要顺心顺意!一定要找到迷踪地,重建七宝琼玉树,让十洲三岛别在翻来覆去的折腾!”
华显子听她“老子老子”的乱叫,不但没有发怒,反而露出欣慰快意地笑容,“你这小丫头很合我脾胃,可惜我生前没遇到你这样的人,不然一定要收为弟子。但是,杨伯里是谁?”
虫虫续无奈之后又叹了口气,“双倍师祖,您肩膀上架着的那个园形物体,难道不负责思考吗?我刚才说了,是‘鬼王’杨伯里,而在你的记忆里,六道大战时有人叫这个名子吗?”
华显子愣了一下,然后用力双掌一拍,虽然是魂体,却也发出“啪”的一声,“六道大战时,原来的人道之王叫杨伯里,当时被信都离难,也就是你说的那个什么什么花四海掌毙。你知道,不是死于冰魔刀下的人是不会魂飞魄散的,难道他自此入了鬼道,重新修炼起来?想当年老杨头虽然是人道中人,却是有异能的,否则也接不了信都离难一掌。唉,当年战后,那些重伤高手也没活多久,要不然就是修为大损,不然也不会没人注意到杨伯里的事。”
虫虫想想,也觉得是这样,而且好多解不开的谜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以前万事知曾经说过,现在的北山王族并不是六道大战时的人道之王,是后来篡夺的王位,以前的王族就是姓杨。但是因为年代久远,很少有人提起。想必杨伯里死于花四海、也就是当时的信都离难手下而不甘,偷入鬼道修炼,当上了鬼王以报复。
他因为参加过六道大战,自然知道其中的关键和细节,居然忍辱负重,隐藏了鬼道的修为,拜入云深门下。这不难猜出,他潜伏多年,为的就是夺取混沌两仪焚心鼎和玉树粉,也是为了等待机会以东山再起。
看这意思,他是要在重生后称霸天下,至于他为什么要那两件东西就不得而知了,总之一定是阴谋。
刚才看书之时,虫虫也是第一次知道以前的人道之王居然是杨伯里,也非常震惊。可是六道大战中让她震惊的事太多了,反而这件很一般。
只是不知道杨伯里两世中的长相不同了,为什么花四海和前世信都离难却长得一模一样呢?也许,是他心中要重生复仇的执念,令他的面容也没有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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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北山淳是冒牌的
有玉粉就有转机。
第七十七章 始书的灰烬
啊惊啊惊啊惊,惊到后来已经麻木了,不知道还会听
原来西贝也是一道之王,只让他做个魔道的军师实在太委屈了。
第七十八章 痴丫头
…………………六六有话要说……………………
因为今天要说的事情比较重要,怕大家不看后面,只好放在前面说。
首先,因为情节的转变,很多读者有些不适应,今天还有人和我说要得心脏病了。HOHO。
我要说的是,本书的情节在**部分会停留一段,这本书大约要更新到五月中,或者五月底,所以表怕,还有一个多月呢。完了还有续卷。出版也要那个时候,先前的预计时间有点失算。抱歉了哈。
结局如何,我不能剧透。但我要提醒的是,如果有人弃书,或者暂时不看,那么关于扑倒啊,吃掉啊,花花绿绿啊,热血***啊,错过了,表怪我米有提醒哈。
一本书不能只是甜腻,爱情也不会一帆风顺,忍得,才会有结局。所以,如果以后看到心惊肉跳的,请保护心脏,嘿嘿。
坚决不剧透中。打死也不说。
另外,今天正文更新3000多,明天开始恢复以前的2000制。表拍我,出版需要,以后我再写新书,一定存稿多多,万一出版的话,限制不会太多,三K党也要当一下。
最后,今天是我朋友小鸟的生日,庆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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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虫虫扑了过去,深刻的品尝到了心胆俱裂的恐惧感。不习惯他倒下,那一刻,感觉要失去他似的。
不过西贝反应也快。本来他是站在花四海身后。指挥着整个战局地,见魔王受伤,立即抢了过来,一把托在花四海肩下,“后会有期。”他当机立断,不给虫虫哭泣和不舍地机会。
魔道力抗另四道,凭的就是魔王的天下无敌,如今他一伤,局势对魔道极为不利,倘若有一丝犹豫迟疑。就会被北山淳抓住战机,到时候他们一众人就陷入了危局。况且,目前虫虫在震惊之下没有反应,清醒之后定然和魔王难舍难离,那时候想走也走不成了,不如快刀斩乱麻。
被魔王强行打开的井之结界。他模糊中有些印象,似乎小时候被哥哥威胁生命时闯入过。但又感觉似在梦中。不过他现在没有时间考虑这些,只把魔王背负在自己的身上,右手一挥,漫天花雨中,已经腾身在半空之中。
“撤回修罗微芒。”他吩咐。
马小甲没有应声。但已经依言而为。魔兵在他的指挥下进退有矩,虽退而不乱,人数虽少。但有攻有守,且战且退,四道联合大军,居然拦不住。
“北山意,你居然帮助魔道,毁我北山王族之基业么?”北山淳身着白色铠甲,向半空中一指。
眼看魔王就要被俘,却突然要逃走,四道中人有许多想要飞身追上,不过半空中落英缤纷,因为北山王宫中花草繁茂,更增加了西贝柳丝此一法术的威力,那些美丽的花瓣看似轻盈,却如一张密实的网,阻得任何人也无法御器而飞。
“我不让他杀你,因为你是我的兄长。”西贝头也不回,“可是我也不能让你杀了我唯一地朋友。”随着话音,人已远去,马小甲率一众魔道门人也迅速撤离。
转瞬间,刚才还激战处处、血肉横飞的战场,此刻变成了断壁残、死伤遍地的荒败之所。一切就好像潮水来袭,来得快、也去得急。而且,每个人都看到了地宫的入口,看到了跪地痛哭的虫虫。
“蚂蚁,不改惊慌,有为师在。”白沉香飞身而至,把虫虫护在身边。
他先是接到西贝柳丝的传信,说偷袭天门派地是魔道叛徒勾结外人所做,魔王并不知情,对天门派的损失表示歉意,然后说人道之王北山淳扣留了他地七弟子。
自虫虫走后,他没有一天不提心吊胆的,此刻听到了消息,哪有不立即赶到北山王宫之理。何况,魔道来送信的人还奉上了却邪双剑和一只病狗、一只病鸡,确实是虫虫一直带在身边的,它们身上明显有鬼道阴功的重创痕迹,由不得他不信西贝军师地话。
不过后来风云突变,北山淳说是花四海制住了他地劣徒,并要求联手对抗魔道,对此他半信半疑,虽然基于事先的盟约插了手,但一直没有尽全力。待到后来见花四海发狂似的把整个北山王宫地地面全掀起来,就感觉花四海是在找人,八成就是他的劣徒,心中的天平已经倒向了魔道一边,手下也偏了。
再后来,见花四海打出了个地宫入口,并冲了进去,口中还叫着自己劣徒的名子,然后突然昏倒,就猜可能是地宫中有法术机关。但他没猜到花四海英名赫赫,这回居然关心则乱,中了暗算。
此时见北山淳一边指挥部分人去追那肯定追不上的魔王一行,又指挥部分人守在这个突然出现的地宫入口,连忙上前把虫虫置于自己的保护之下,心中对这个北山王完全不信任了。
而虫虫因为三日三夜不眠不休的阅读《始书》,体力早就透支,又被各种意外打击,当见到花四海重伤的一刻已经处在了崩溃的边缘,等白沉香过来救她,只叫了一声“师父”就昏了过去,由跟随师父过来的商帝乙背着,人事不知。
“白掌门请慢走。”一直蒙着面的鬼王拦住了欲走的白沉香,“今日与魔道大战,算是已经撕破了脸皮,今后要如何是好,还要从长计议。”
白沉香皱了皱眉。
他为人一向光明磊落,
遮遮掩掩之人,再说,鬼道本是魔道的盟友。临到战击。实在令人不齿。他不明白北山淳怎么能够信任鬼道,但他不想与之有瓜葛。
何况,这人的面目虽然认不太清,可他总是没来由的有一种厌恶感,一句话也不想多说。
“小徒受伤,恕我不能久留,先行告退。”他略一抱拳,“魔道一时半会儿攻不过来,北山王宫也需整理安顿,天门派就不叨扰了。告辞。”说着大步先行。走到北山淳身边时又客套两句,然后匆匆离开。
北山淳本做了挽留,但一来他地北山王宫已经成了破瓦烂屋,没地方招待客人、盟友,二来白沉香不信任了北山淳,自然不能呆在人家地地盘。三来剑仙们飞来飞去也方便,因此仙道一行人一直走出几百里。才留宿在一个小镇中。
虫虫醒来即大哭,鼻涕眼泪全抹在了白沉香的衣袖之上。白沉香见她容颜憔悴,一时不忍,强压着心中的疑惑,任她哭了个天昏地暗。抽噎着把所有的事都说了一遍。包括她被杨伯里扔入死海、她如何进入的北山王宫和六道大战的秘密。
白沉香也是有近千年修为的人,而且还是气度雍容的一派宗师,但这些大大小小的震撼仍然让他目瞪口呆。脸上现出平时小八才会有的呆愣表情。
他想不相信虫虫所说地一切,因为实在太离奇,但《始书》虽然毁了,却有人证存在,华显子师叔祖的出现令他不得不信。虽然他入门时,华显子已经不在天门派了,不过他经常听师父云深说起这位制器的高手,所以很快就接受了事实,不管这有多么艰难。
对于杨伯里的事,虫虫说得有根有据,有节有理,也容不得他不信。
原来,他心中的正与邪并不是绝对的,从某种程度上,天门派乃至整个仙道都欠了魔王花四海、或者说是冥王信都离难。但尽管如此,他现在还是要率领仙道与魔道为敌。因为若罗刹女若被救出,十洲三岛就会倒转,百姓就要大难临头。
毕竟他地“爱徒”说要去寻找到迷踪地的事还没半点影子,六道也没有彻底解决十洲三岛地危机。虽然这样做对不起那位善良又坚贞的罗刹女,却也只有请她再忍耐些时日。之前,魔王花四海若忆起前尘往事,也绝不能任他先下手。
听到这个决定,虫虫大为不满。不过她也知道,在这件事中,谁也不能任性,否则罗刹女千年的苦熬和牺牲全是白费。她心地那样好,假如从酷刑中解脱后,仍是要面对哀鸿遍野,恐怕也不好受。
“我去游说花四海。”她带着私心提议。
“不许!”白沉香断然反对。
别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自己的徒弟和花四海之间有情。若说以前还有怀疑,那么从虫虫跑出云梦山,拼命要还花四海一个清白,还有花四海在北山王宫中近乎疯狂的寻找虫虫地举动中,一切皆了然。
他一直提防仙魔之恋地发生,不是不相信魔道的魔头也会为了“情”之一字而深陷不拔,也不是为了门户之见,而是仙魔恋会引来天劫。
老黑和蝶翼就是先例,以前他失去过疼爱的小师妹,如今怎么重蹈覆辙,再失去心爱地弟子?
“可是他的伤
“他的伤无碍,听你所说,一定是《始书》中的意念要令他忆起前尘往事。倘若他想起多么伤心,可是这恶人他不做,谁会来做?
虫虫低下了头,明白白沉香要说什么。花四海若恢复记忆,心中还有她容身的地方吗?
此时的华显子已经从暂时寄居的金尾羽中换到了一册书中,由白沉香早晚侍奉,他在一边看到白沉香师徒的这番对答,再想起虫虫和魔王之间的态度,也大约明白是怎么回事,插嘴道:“信都离难可以娶两个的
话一出口,刹那间招来另两个后辈的两对凌厉白眼,吓得他把后半句话又咽了回去。
白沉香是不想让虫虫应了天劫,虫虫是因为从现代而来,有着独立自主的爱情观念,怎么会和别的女人共事一夫?她要么不要,要就要全部,否则宁愿远远离开,心碎一辈子。她的爱,有自尊。女人,也应该有自尊,这样才值得男人来爱。
“我只要看看他就好,然后就回来,保证听话。”为了见花四海,她第一次哀求别人。
白沉香坚决不允。
“师父,你为什么不明白呢?”虫虫耐心的解释,这一回没有采取忤逆的态度,“他若恢复记忆,并不只是改变对我的态度,以他那霸道绝然的脾气,他会不立即救出魔女罗刹吗?您刚才也说了,不能让他这么做,至少要等到我们找到解决十洲三岛危机的办法。可您是要和他武力对抗吗?是要搭上好多人的性命吗?为什么不让我去试试,去劝他再等一阵子?师父,我承认我有私心,我想他想得要死,可是我怎么会一味只顾自己,不为他,不为你,不为天门派的师兄弟们,不为那些脆弱的百姓着想呢?师父,您就让我去!您想想,如果他想起来,还会留我呆在他身边吗?什么天劫,那是根本不会出现的。”她不想哭,想忍住泪,可是却做不到。
白沉香半晌无语,最后摸摸虫虫那红色的柔软短发,“痴丫头啊!”
第七十九章 他的决定
天后,身体恢复、心理也已经做好了准备的虫虫光明修罗微芒。
那是大魔头的驻地、他的地盘、某种程度上也是他的家。
虫虫一直想来这个地方,但总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没有踏到过修罗微芒的土地,这回算是奉师命前来,魔道的人也没有阻拦她,甚至马小甲亲自来迎接,这反而让虫虫忐忑不安。
什么时候,魔道和仙道这么友好了?还是他
马小甲话很少,基本上问好几句才回答几个字,惜字如金到和花四海媲美的程度。不过从他的只言片语中,虫虫还是得知花四海已经清醒了,伤势并没有大碍,这几天一直呆在黑石王殿,从来没有出来过。
“不用通报一声吗?”绕过了一层层的防备结界,虫虫仰望着山顶那孤独森冷的黑石王殿,忽然产生了怯意,不想再向前一步,尽管是那么想见到那个心中的人。
“西贝军师有吩咐,虫小姐何时到,何时可进入黑色王殿。”马小甲答,神色间看不出一丝情绪,“虫小姐顺着这条小路前行退可,前方已无阻碍。”说着,向侧面跨了一步,巧妙的把虫虫让在了身前。
虫虫抬眼向上望去,只见一条小路笔直的通向山顶,现在的她距离那个传说中很少人能进入的黑石王殿,还有那个朝思暮想的人非常近了,可是她却感觉遥远的心寒。
她向后退了一步,内心深处有一个强烈的念头,很想转身跑下山。因为假如谜底不揭开。谜题就永远在那儿,她不会失去什么。但,她不能那么做,她只能强逼着自己煞住脚步,对静静等待地马小甲道了个谢,咬着牙向前。
姚虫虫,你要勇敢!逃避不是解决问题地方法,面对他、面对问题、面对任何可能出现的结果!你一定要坚强。她对自己反复说着,脚步沉重的走,每一步都那么艰难。
她多么希望这条路长得没有尽头啊!但无论多么长的路也有终点。尽管她走走停停,不断的迟疑,不远的距离从早上走到了中午,却终于不可避免的站在黑石王殿前。她面对着紧紧关闭的沉重的石门,鼓了半天勇气,用力推了下去。
没有想像中的沉重。大门开了。一缕午后地阳光紧随着门缝倾泄了进来,在黑石地面上投下了一道剑光样的亮色。但这明亮照不到巨大而空旷石殿里面。也照不到最深处的黑暗。
这就是他日常呆的地方吗?这么冷寂、这样孤独、高高在上、却没有半点温暖。他为什么,要把自己隔绝在这里,拒绝一切的接近,难道只是因为他心中隐约存有前世的承诺,所以才抗拒任何人?
虫虫地眼睛一时适应不了黑暗。只觉得踏入石殿的一刹那。寒意扑面而来,在正午地山路上走出的一层细汗瞬间被逼退回了毛孔,分外难受。
她紧张的向里走了两步。眼神扫过整个空荡荡的地方,终于发现有一个人就坐在大殿最里面的长石塌上,怀抱着冰魔刀,两条长腿一条屈在胸前,另一条长长地伸直,低垂着头,散着地长发遮住了脸,宽阔的肩膀有点绷紧,整个人如沉默的山岩,不动也不说,似乎有千年万年了。
虫虫地心好像被重击了一样,好半天没有跳动一下,之后又狂跳不止。
他想起来了!他想起了他的前世,想起了一切!那他现在的记忆中,还有她的存在吗?会不会忘记了今世,彼此要像陌生人一样对待?
“大魔头。”
轻喊。
花四海没有动,真的像一块黑色的冰雕。
“大魔头,你醒醒。是我,我来看你。”她有点急了。
终于,花四海动了动,慢慢抬起了头,冷厉的目光扫了过来。
“你是谁?”他冷冷地问,声音中没有半分感情,“谁允许你进入这里?”
瞬间,虫虫浑身的血液全冻住了,任何的打击也不会比这一个更严重,最坏的预计成为了现实。他忘了她!他们之间的温柔、火热、亲昵、共同经历的生死,他全忘记了!
怀疑地瞪着他,想找出一点点往日的感觉,却半点也寻不到,他的眼神如此陌生,甚至还带一点点厌烦,似乎真的把她从记忆中全部剔除了。
她说不出话,震惊的站在那儿,脸孔雪白,仿佛连呼吸都停止了。这一切,是真的吗
“别让本王再重复一遍。”死了虫虫心中的温柔。
“我是姚虫虫,天门派白字从喉咙中挤出来,每说出一个字,心就碎裂一块,说完这句,瞬间成灰。
他真的忘记她了吗?还是故意这样做,以成全对罗刹女的前世承诺?她半信半疑,也分辨不清,可是心痛却是双倍的。
“那么,天门派的低级弟子,来此何事?”花四海皱着眉头,“本王提醒你,这是最后一次,再随意闯入修罗微芒,杀无赦!”
“天门派恳请魔王殿下,暂时不要进攻北山王宫,我们会想办法找到迷踪地,解救魔女罗刹,魔王殿下可否同意?”悲伤、震惊、绝望,反而让虫虫异常清醒,还有点点愤怒,所以声音中有一股顶撞的意味。
他若杀她,她就死于他的刀下又如何?省得这些零碎的痛苦。
而且他记起一切,就应该会去救罗刹女吧?那她不如开门见山的直说,至于以后怎么办,她现在乱得很,要离开这里后好好想一想。
“不行。”他生硬地说。
“可是如果毁了天影穹顶,十洲三岛会倒转。我知道你不介意天下苍生的生死,但罗刹女这么多年的苦不是白受了吗?”
“不行!”
“要不然,魔王殿下给个期限?”
“不行!”
“你怎么不讲道理?”虫虫有点火了。
“一千多年前,何曾有人给过本王机会,和本王讲过道理?”花四海冷笑,“提醒你,天门派低级弟子,本王是冥王信都离难,魔道的首领,是魔女罗刹。”
虫虫的悲愤一直冲到脑门,失去理智的想上前质问。可是她刚才站得太僵,此刻一急,居然自己左脚绊右脚,“啪”的一下摔倒在地。
花四海没动,但身体却异常紧绷,抓着冰魔刀的手收紧,指尖差点捏碎刀鞘,虫虫爬起来的时候正好一眼瞄到。
她一阵欣喜,然后悲伤,开心的是他没有忘记今生,悲伤的是他这种行为已经说明了他的决定。
……………
第八十章 一切交给时间解决
的演技真烂,而她也真是白痴。
他想起了前世,怎么就会自然忘记今生?当是电影《鸳梦重温》啊。
而且,他如果真的忘记了她,以他的脾气,她进门的一瞬就会被一刀两段了,哪能容许她在这里废话边篇,语气还很挑衅、顶撞?!
他的身体一直紧绷着,那是对待强敌时才会有的状态,而她既然是天门派的低级弟子,用一根小指头就能随便捻死,犯不着如此戒备,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在伪装、在撒谎、在和自己较劲。
而那句“天门派低级弟子”,是他对她独有的称呼,以前初相识时,他经常这样挖苦她。他即然记得住这个称呼,又怎么真的忘记了一切?
这番做作,不过是他在想办法拒绝而已。
其实他又何必如此?难道当她知道了他的决定,真的会为难他吗?
他是一诺千金、顶天立地的男人,正因为如此,他才值得她掏心掏肺的爱。
她既然知道他的两难,怎么会逼他?
虽然她不准备放弃他,可在当前的环境下,怎么会不退一步,怎么会迫他立即做出决定?如果她这样做,不是在争取他,而是在推开她。
她在现代没有正式恋爱过,但这份情感的IQ和EQ她都有。
有的时候最艰难的问题,只有时间才能解决,所以与其纠缠,不如把一切交给时间。而且不管最终的结果是什么,她绝不会让他一想到她就觉得烦恼和疲惫,她要让他一想起她就感到心疼和温柔。
不过。虽然理智令她如此思考。但痛苦却真实得很,并没有一分削弱。而且如果最终他仍然选择罗刹女的话,她的心碎也会清楚明白,逃不开地。
不知道那是不是命运,但她逃不开地。
“大魔合他,这样他的心里会轻松点吧?
“冥王殿下,我知道您英勇无敌,可是其他五道难道会坐视吗?毕竟这关系到所有人的生命。”她想把心思全放在正事上。可是看着那亲爱的脸庞,心中的酸甜苦辣都一起涌上来,根本做不到,只得低下头不看,“到时候六道混战,殿下您纵然不介意。只怕一时也难以完胜,到时候双方僵持不下。时间一样会耽误,魔兵也会折损不少。不如我们就订下个期限,如果在此期限找不到迷踪地,我们仙道就退出战局,不阻拦冥王殿下营救计划。”这是她和师父白沉香事先商量好的。如果找不到迷踪地。也为花四海减掉一个强敌。
说完,她静等反应,可是花四海没有反应。似乎这空旷的大殿内只有她一个人。
偷眼一瞄,正对上花四海深黑的眸光,所有的心理建设、所有地理智都消失不见,真想扑上去,紧紧抱着他,说什么也不放开。
同时,一个疑问在心中升起。
他爱她吗?她曾经问过,可是他从来没有正面回答过。他现在这样对她,是因为感情还是爱情?或者他爱过她,但面对前世的情缘,他还会继续爱她吗?
选择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心里爱着谁。
一会儿悲、一会儿喜;一会儿坚强,一会儿脆弱;一会儿愤怒,一会儿体谅;一会信心满满要争夺情郎,一会儿又失望沮丧,感觉世界末日要来临,虫虫患得患失,迷茫混乱,更不知道将来要怎么做。
如果他不爱她呢?这念头如此恐怖,害她不敢往下想。
两人就那么静默着,目光搅缠,说不清的情绪掺杂在一起,直到暧昧来临前的一刻,花四海率先动了,变冷的目光凝望着屋顶。
“看在你敢孤身前来地份上,本王给你个面子。一个月之内,本王不动,但这是
限,也不要指望本王会帮你。”他一副公事公办的语结束,仙道最好遵守承诺,不然本王就要踏平所有仙山!”
“谁要你帮!”虽然明白男人就应该遵守承诺,但花四海这样在意罗刹女,虫虫还是心中气苦,酸意阵阵,“不过你给地期限太短了,你当是找一匹丢失的马吗?一个月?迷踪地你找了多长时间?一年内能找到就已经是奇迹了。”
“一个月。”
“好吧,我让步,十个月。”
“一个月。”
忍了。“八个月。”
“一个月。”
算了,不和小气的男人计较,“半年总行吧!”
“一个月。”
虫虫气坏了,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来时,她告诫自己绝对不要哭,要坚强理智的面对感情的挫折,可是她好不容易做到了这一点,却被花四海气坏了,干脆站在那儿放声大哭。
哪有这样不讲理地?她这么辛苦是为了谁?
一开始要十洲三岛和平就是为了他,现在要救出他老婆也是为了他。
自己做为一个小三,外貌、内心、家世、牺牲全比不上人家正牌地老婆,拯救了人家的正妻后很可能遭到抛弃,世界上还有比她更白痴的吗?可他现在居然一步不退。
看着虫虫大哭,花四海险得从长塌上跳起来,把她抱在怀里柔声安慰。
他做了决定,虽然不得已,但这却是唯一地选择,因为他不能忘恩负义到那个地步。
可是看虫虫刚才的伤心、震惊,他心如刀绞,现在又看她气得撒赖一样的大哭,他多么想妥协,然而他能让步的也只有期限而已。
他也希望事情可以和平解决,但他不相信可以办到。
虫虫是一片好心,可事情不是那么简单。找到了迷踪地,救出罗刹女就了结一切了吗?那些狼子野心的人呢?那些妄图称霸十洲三岛的人呢?还有那个表面上天下为公,暗地里自私自利的人呢?
这些人,哪个不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不欲除他而后快?他的强大,就是他的罪。
而宣于谨,他非杀不可,不然罗刹女这千年苦楚,他的痛苦转生,到哪里去讨个公道?不然这背叛如何得到惩罚?
虫虫是天真了一些,为什么连白沉香也这样想?
大概,他是想救出了罗刹女,六道间再没有争斗的表面理由,到时候他就可以再想别的办法,消弥危局于无形吧。
但他虽然也是好心,可惜却不了解人性之恶,那是最黑暗的黑暗、最朊脏的肮脏。
西贝如此,他也如此。兄弟、朋友,利益纠葛时,一样会背叛,唯一可信的就是他的心,他心中的人!
而有时候,杀戮和死亡是唯一解决问题的方法。
……………………………
第八十一章 我不爱你
两个月,不能再多了。”他拼尽全力让声音冷淡着。
这两个月,大概人道、鬼道、天道会做很多准备,下很多龌龊的功夫吧。时间越拖长,对魔道与他越不利,他应该速战速决。但他的让步假如能使她开心,让她感觉有希望,也值得了。
若真到了生死对决的一天,他会想办法让她远离这残酷,只是那时候,陪着她的,将不再是他。
虫虫抹了抹眼泪,点头道:“一言为定。”
虽然两个月要找到迷踪地还是属于天方夜谭级的事情,但至少有了缓冲,花四海也让步了。
她向花四海走去,想抱抱他,不过她脑筋立即清醒,停住了脚步。
现在,他不属于她了,事实上,他从来也不是她的,只是现在她更没有资格。
“事情谈完,离开。”花四海打断虫虫的犹豫和沉默。
也是啊,该说的都说完了。不该说的,也不能触碰。许多心照不宣的,也不必再说出来。那她,呆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呢?纵然难舍难分,也没有办法、没有借口留下。
不如尽快去寻找迷踪地,早一天解决了这件事,也好尘埃落定。结局是好是坏放一边,至少让结局快点来临,免得钝刀子割肉一样难受。
深深望了他一眼,千言万语都融化其中,然后慢慢转身往外走。感觉心里有根弦,随着他们之间距离的延伸而扯得越来越紧,直到绷断,鲜血淋漓。
而前途的未知让这疼痛加剧。同时使她心头一热。忽然转身快步走了回去。
“我想问你一件事,你要老实回答我,因为我会当真的。”她面对身体仍然身体紧绷地花四海,“你有没有一点,哪怕只有一点点爱过我?”
好俗气地问题啊,可是有哪个女人不想从心上人口中知道呢?而且他既然“忘记”了今生事,这问题就显得更加白痴。
不过花四海没有注意到“失忆”的环节,沉默着,面无表情,让人猜不到心中所想。
虫虫紧张的等着。期待着,但又有点恐慌。
“我不爱你。”终于,花四海艰难的吐出四个字,眼光却控制不住的在虫虫身上缠绵的流连,似乎要把她全部的样子深深刻在心里。
“我不爱你。”他机械的重复,一字一顿。
虫虫微笑了。泪水瞬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明白那四个字背后的意思,原来。他真地爱上了她。他爱她,甚至非常非常爱,只是,他不能。
“我不爱你。”他第三次说。
虫虫点了点头,脸上露出温柔极了的神色。“我知道了。”她轻声说。努力不让泪水落下,在那层水汽后凝望着他,“可是我很爱很爱你。永远也不会变的。”
说着,她头也不回的离去,生怕一迟疑就成为了他的负担。
她一路飞奔着,跑到后来胸口像火烧一样的难受,居然忘记御剑飞行了。这回她出来,没有带她大大水小小地法宝神兽,只有那对却邪剑。
此时身边没人,心中又苦楚,虫虫干脆抱着那两柄剑大哭。剑身嗡鸣,似乎了解她的心意,可是分离在所难免,有谁知道今后还能不能相见?即使相见,彼此间又是什么关系和身份?
酸涩如海浪一**袭来,似乎永远不会停止,只要心上地豁口存在,它就会不断侵袭。好半晌,虫虫突感有异,似乎一直有个人守在她身边不远处,目光温柔地偷偷望着她。
心中一喜,以为花四海终是舍不得她,抬头看到山路丛有些抖动,想也不想的就扑了过去,看到个人形就伸臂抱住。
可是头埋在那人怀中,立即感觉不对。
抬头一看,即刻接进一双迷离温存的眼睛,被紧紧包裹其中。
他有着年轻帅气的脸,黑白相间地短发,神色间全是与她相见地欣喜,却没有一个字说出来。
九命!她的小九命!自从死海边的有间客栈一别,再没交谈过一句地九命!
神仙妖魔的寿命都很长,但好像从幼年到成年的生长速度并不慢,九命就和现代的少年一样,变化得超出了虫虫的想像,虽然还是有点瘦,但肩膀宽阔了,胸膛结实了,脸上的神气也成熟了些,不过很短的时间没见,已经从一个男孩成长为了一个年轻男人。
虫虫望着眼前的九命,先是有些失望,因为他不是她心中渴望出现的人,但这感觉马上被重逢的喜悦所取代,接着就是面对亲人时才有的放松感。而一放松,一直努力维持的坚强全面崩溃,心中的不安、对未来的恐惧、种种无可奈何的委屈全部涌上心头。
九命“唔”了一声,伸出手掌碰碰虫虫的头发,眼神温柔的好像阳光下的秋水,动作也很轻柔,似乎用点力就会碰伤虫虫似的。他这样的态度更增加了虫虫心中的酸楚,干脆拦腰抱住他,再度痛哭失声,把眼泪全抹在他的胸前。
借朋友的肩膀哭泣,在现代是司空见惯的事,但虫虫忘记了这是在十洲三岛,这动作对九命而言是太亲昵了。
他涨红了脸,两只手不知道放哪里才好,才要轻轻落在虫虫的肩头和腰肢,身边就传来一声咳嗽,声音非常之响亮,震得旁边的花草都扑簌簌抖动,虫虫更是从九命怀里转过了头。
两只毛茸茸的大耳朵率先映入眼帘,然后是漂亮的长睫大眼,不过脸太长了,嘴巴中还“突突”的喷着气,居然是一头油光水滑的毛驴。
但驴子叫的时候发出人类的咳嗽声,还真让人感到不正常。
“小九,这是跟你来的?”虫虫感觉这只毛驴有点敌意,问道。
在茱镇,虫虫虽然表面上失去了意识,但她有心眼可以观察到外界,只是比较模糊混乱,她只记得有这么一头毛驴出现过,却不记得是不是眼前这位。
“虫大小姐,我是一位非常有名的妖医,还有幸医过虫大小姐的小疾。”毛驴口吐人言,“现在是我们妖王的贴身侍卫、专门的保健御医、外加首席军师。”
虫虫这才想起来,在茱镇上的确实与这头神气活现的驴子有过一面之缘。
可是,妖王是谁?
难道,是九命?她那温柔老实、忠厚可靠、会做一手好菜,可不会说话的正太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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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九命的童年
现代,她从来不知道动物能有表情,除了狗狗吐舌头像笑。
小花虫虫婚后二三事--竺竹
《小花虫虫婚后二三事之论儿童教育》
…………
那是很久很久以后了其实也不是太久只不过小小花和小小虫已经可以御剑满天飞而已。
吃罢晚饭心满意足的看着一大两小虫虫仍然觉得幸福的不可思议虽然时常有些小事不尽如人意。
比如早上女儿语人提出的问题:“娘您和爹爹是如何成亲的?”
为了不破坏少女“纯纯的爱情幻想”虫虫费尽心神才岔开话题那种群魔乱舞鸡飞狗跳的场景无论怎么扯也算不上“爱情故事”的范本。
魔道那边到还好除了极少数“别有用心”的人其余明显认为这种“弃明投暗”的事大大弘扬魔门风采对花四海的崇拜程度上升到一个新的台阶;但是为什么对他审美认可度下降了十个台阶呢?真没水准!
至于天门派那边…
每次想起虫虫的心情就有些复杂:听到消息的师傅虎躯一震再震俨然是受了内伤;苍穹师叔倒是没说什么但是眼神迷离魂游天外必定有什么不得不说的故事;
最贴心的还是哈大叔当虫虫忐忑地把自己的决定告诉他这个中年汉子竟然红了眼眶一边翻箱倒柜的找什么“嫁妆”一边千叮咛万嘱咐总结起来就是常回家看看。
激动的虫虫也差点掉下泪来一个“妈~~”字在嘴里绕了三圈将将忍了下去。
剩下的除了荣成师姐欲言又止其他人一个个犹如戴了绿帽子不说也罢。
幸好正派就是要面子不管内心如波涛汹涌场面话还是要说当然礼物也收了不少。可是…那都是些什么?!一堆扎着铁钉的小草人——别说还真有点儿像他;散着黑气怎么也不像正派使用的咒符;至于那瓶标着“透骨蚀心”的小药瓶她更是碰也不敢碰。什么嘛半点儿不值钱!
不过斜眼看看不远处正在看书的男子美好的侧脸映在烛光下甚至可以看到睫毛的阴影。一切的一切全都值得!这是多么百看不厌的脸呐再苦十倍百倍也是值得!
像是感受到某人的目光沉浸在自身世界的男子轻轻抬头那双黑得毫无杂质的双眼静静的望向虫虫。
他真的变了依旧那么强大依旧那么令人心跳着迷…但却不再拒人千里之外不再寒冷孤独。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那双原本映不出任何事物的黑色双眸中出现了她的倒影还有小小的他和她。
一瞬间两人都沉默不语就那样静静的看着。仿佛世间万物都无法融入其中无论什么都不重要了。
可是这时候偏偏有人很不给面子:“满楼哥哥你看娘又在盯着爹爹流口水了。”
“嗯!流口水了。”
为什么为什么小孩子可以这么不可爱~~~
虫虫的内心在嚎叫没看到你们爹娘在含情脉脉吗?这时候懂事的孩子不是应该乖乖躲起来吗?
“在想什么?”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就这么一句阳光和花儿又回到虫虫的心中。
多么无聊的伤感?这是和他的孩子嘛虽然顽皮但也许他们表达爱的方式不同嘛
西贝的悲惨今生--西贝柳丝
西贝大帅哥这几天颇为郁闷因为众色女最近对他是s还是m的问题兴趣过了对本书的关注。
其他的帅哥小心哪!本六率众色女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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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错。”歪戴鸭舌帽的桃花师叔眯着眼直到把西贝柳丝上上下下看了好几遍嘴里才蹦出这么一句话。
“形象可以了虽说眉毛有点细但我们不是有化妆师么。”
桃花师叔招了招手:“化妆动作快点赶紧上道具啊!”
“来了来了!”那边不知从哪钻出的凤凰小细腰一扭一扭的西贝眼前一亮虽说平日里见的漂亮女孩多了但从未见过身材比例如此精致的那小腰扭得有水平还是低腰牛仔裤小T恤露出小细腰哪里最棒就露哪里这女孩聪明啊。
啪!的一声西贝头上挨了一记折扇桃花师叔骂道:“你一个新人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啊?有本事等你成名了惦记着想上你的女人排队能到街口先把本职工作做好了!还愣着干嘛赶紧脱衣服换戏服!”
说罢一团臭烘烘泛油光的东西飞了过来。
西贝伸手接住:“导演怎么是破棉袄啊?”
“你以为是什么?赶紧给我穿了!
“这么脏的棉袄怎么也不洗洗啊?”
“哪来那么多废话啊?”正拿着手机聊天的凤凰三下两下按了关机键扭着小腰说:“你一个新人还想耍大牌啊?等你成了大明星老娘天天洗棉袄给你穿懂不懂规矩啊你?”
西贝暗想凤凰虽说话有点糙其实却是真理那些个捧红的大明星哪个不是三妻四妾明里暗里偷养着二奶想起自己刚出道的菜鸟身份不禁有些黯然不由想起民间的俗语等老子有了钱买两辆大奔开一辆砸一辆不过换到西贝现在的思维已经变成:等老子成了大明星买两件破棉袄一件恶心死凤凰还有一件砸桃花脸上……
这边厢西贝脱了衣服换上油渍渍的破棉袄那边大门一开裹着寒风进来一位妙龄女郎。
本来忙忙碌碌的众人一下子都停了桃花痴呆了半天直摇头:“大明星就是大明星那个气质那个韵味老天……”
凤凰明显有点嫉妒:“切!有什么好看的比起老娘……”她转过脸去不过眼角的余光还是留在那女郎身上。
西贝看呆了。天使?仙女?反正他脑子已经混乱了手脚也不知放在哪儿好。
还好桃花最先清醒过来一溜烟的跑去女郎身边帮着她脱下挡雪的大氅抖着上面的雪粒子笑着说:“虫大明星大驾光临大驾光临啊。”
“桃导我来晚了哦大雪封路真对不起了。”
西贝觉得这声音如银铃一般动听只应天上有人间哪曾出现过。
“哪里哪里能够等待虫大明星也是一种幸福啊。”
虫虫噗嗤一声笑了:“桃导你这张嘴可真甜。”
两人眉来眼去说了半天客气话那边西贝已经换好了破棉袄就等着开工换盒饭了。这时候虫虫的目光才注意到西贝。
“就是他?”虫虫皱了皱眉头。
桃花赶紧解释:“本来准备请花四海的不过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你也知道最近赞助少剧组成本又高再说新人总要给一些机会嘛您说一句话成就成不满意我给您换。”
“算了算了”虫虫摇摇头:“面相还可以看上去挺老实的就是他了!”
桃花赶紧道谢心想这世道大明星不少像虫虫这样好说话的级大明星更是少的离奇今天剧组有福了感谢苍天垂青赶明天一定去城隍庙烧一把香磕几个响头再塞给主持几个零花钱就这么定了。
忙完了这边赶紧跑到西贝身边桃花觉得自己可真够忙的再叮嘱几句:“你小子有福啊第一次拍戏就和大明星演对手这机会很多小明星做梦都不敢想千万珍惜别给搞砸了啊!”
西贝忙不迭的点头像鸡啄米一般。
“好了!都把精神给我打起来准备了!”桃花大喝今天他浑身充满劲感觉自己年轻了十几岁似的。
“摄像!”
“有!”苍穹从摄像机后露出半个脑袋。
“灯光!”
“没问题!”墨舞师叔拽着灯杆晃了晃手里的半截黄瓜。
“我靠!说了多少遍了工作的时候不要吃东西怎么回事啊你?赶紧把黄瓜扔了!”
“我饿嘛……没吃早饭……”墨舞小声解释。
桃花感觉自己有点力不从心这帮王八崽子平时被自己惯坏了是该整顿一下剧组纪律了。
“场记!”
“来了来了!”白沉香很麻利的拿着块牌子上面三个大字《白毛女》冲着镜头一敲:“场景第275!”
“预备~~~~开始!”
这时候虫虫已经换了身崭新的红棉袄如果说天上的仙子很美的话那么现在裹着棉袄的虫虫非但不土气而且有乡村女孩的那种水晶般的纯洁和天上的仙子有一拚。长长的睫毛一抖一抖的惹人爱怜西贝不由得看呆了内心深处一股热气升腾起来原本摄影棚的温度并不高今年的冬天反常的特别冷也许是厄尔尼诺现象吧反正西贝也管不了什么现象了那股热气冲淡了凉气脑门上泌出了汗珠。
“卡!”桃花皱着眉头叫停:“没搞错吧?大冬天的你出什么汗哪?这要让观众看见不笑掉大牙?化妆赶紧给擦擦汗你一个菜鸟怎么那么多事啊?我警告你不许再出汗了啊!”
西贝心里汗了一把出汗是自己能够控制的嘛……
“再来!场景275预备~~~~~开始!”
这时候虫虫大明星的气质显露出来了纤细的身段加上楚楚动人的表情每一个正常男人都有搂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的冲动她抬起头凝视西贝轻轻唤了一声:“爹~~~~~~~~”
西贝觉得自己仿佛坠入了一个仙境一个永远也不不想出来的仙境是男人吗?男人应该做什么?眼前的这片温柔近在咫尺。
脑中胡思乱想口中不自觉唱道:“人家的闺女有花戴你爹我钱少无钱买买上二尺红头绳为我喜儿扎起来。”
西贝心魂荡漾手上也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扎丫嘛扎起来……啊啊啊啊扎起来……”
“卡卡卡卡卡卡!!!!!”
桃花师叔气急败坏的跑出来几乎要吐血了:“扎扎扎你个头啊扎!”一边手忙脚乱的扶起捆得像个粽子似的虫虫破口大骂:“叫你扎红头绳不是捆绑啊!!你是想s还是想m啊?”
那一边墨舞和白沉香早就沉不住气卷起袖子骂骂咧咧的上来揪住西贝。
“别动手别动手!留着脸蛋啊别打破了!”
桃花一边叮嘱一边松开捆住虫虫的绳子暗骂道“这小子够狠哈捆的真结实……”
“导演他欺负我……”虫虫泪水涟涟。
“没事没事有我在他哪敢啊还不是菜鸟不懂规矩见不得大场面见您这么漂亮乱了手脚您多担待多担待。”
“不成给我换了这人太笨。”
“唉呀新人嘛总要给点机会的吧拜托了。”桃花暗想大雪纷飞哪里去找临时替补啊这新人真误事tnn以后拍戏说啥都不找菜鸟了。
“这样吧今天这场戏拍完我们不吃盒饭了城里的奎元馆订个包厢我给您赔罪。”
“真的?”
“那还有假?”桃花劝慰了半天转身指着西贝的鼻子:“你!今天晚上的盒饭没有了!如果再给我搞砸了大街上卖盒饭去吧!听清楚了吗?”
在一旁的墨舞和白沉香恨恨得说:“对对!别给他盒饭!饿死他!”
多年导演经验的桃花从没见这么笨的新人靠他爷爷的怎么从戏剧学院毕业的啊有没有天理了啊看来今天时运不济明天城隍庙烧香也别去了住持的零花钱也不给了该干嘛干嘛去!我一个导演还对付不了一个新人啊?反了不成。
当下火透的桃花指挥众人把摄影棚搬到室外去导演一声令下哪个不遵墨舞推着沉甸甸的电源箱满头大汗的往室外挪月正是天寒地冻的时候漫天大雪遮蔽了天空纷纷扬扬洒落在地上积起了厚厚一层雪白。
“冻死你丫的!”桃花暗想。一边哈着热气跳着脚哆哆嗦嗦的吼:“大家注意了啊这段戏在冬天现在室外下着大雪正好给我们一个天然的布景太好了大家要珍惜这个难得的机会动作都快点。那个啥凤凰给城里奎元馆去个电话订个包厢啊。”
又指了指手脚僵硬的西贝:“你小子精神点再演砸了你自己看着办。”
那边凤凰操起电话熟练的按了几个键腻声说:“喂!奎元馆吗?我是白毛女剧组啊麻烦订个包厢什么全满了?不会吧?生意好怎么了?我告诉你啊国际巨星虫虫小姐等下来吃饭你们看着办吧嗯嗯……好……包厢有了?呵呵果然虫虫的魅力就是不一样啊!那酒水给打个5折吧?没问题吧?恩恩……那7折总可以吧?……好的没问题……什么你们要派车来接那太好了啊车牌号多少啊?368876?我记下了。好的谢谢了。”
放下电话凤凰挥手:“导演搞定了!”
“k我们快点拍晚上奎元馆啊!”
众人哄然叫好干活的动作也麻利起来了。
被寒风一吹西贝终于清醒了过来暗想自己一个刚出道的菜鸟再怎么暗恋虫虫也要先把戏演好啊当下集中注意力默念台词整理了一下情绪。人要是排除杂念心也就净了感觉身上那股燥热慢慢消退最后往脏兮兮的棉袄上擦掉手心的余汗这才感觉到室外彻骨的寒冷紧了紧身上的棉袄心想旧社会杨白劳这样的穷人过冬的确是不好受啊。脑子里幻想旧社会这戏的感觉就来了。
当下众人抖抖嗦嗦在漫天大雪中开了摄像机雪亮的灯光往雪地里一照。西贝抖擞精神集中注意力唱道
“人家的闺女有花戴”
“你爹我钱少无钱买”
“买上二尺红头绳”
“为我喜儿扎起来扎丫嘛~~~~~扎起来~~~~”
这段词一气呵成包含阶级兄弟的苦难唱得西贝热泪盈眶他尽量把手臂伸直那冰冷的雪花直往袖子里钻忍了!彻骨的寒风几乎要冻麻掉自己也忍了!为了艺术忍了!
半晌之后…………………………
西贝低头一看大明星虫虫不见了。
再抬头只见远处乱舞的雪花间有一个飞快移动的黑点依稀好像尾号是368876的白色面包车再看那车度那叫快飞越过摄影厂的大门左拐右弯像是一头左冲右突冲出猎人包围圈的恶狼那车的侧面好像还印着一行红字“奎元馆欢迎您”。
再看身边一个人都没了静悄悄的只有雪花打落在地面的扑扑声。
鼻涕冻住的西贝瞪大了眼睛伸着手臂说了最后一句台词:“我靠你们玩我是吧……”
然后向后‘哐啷’一声倒在漫天飞舞的银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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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借西贝大人的外篇请大家帮忙。
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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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没说的事--桃花老张
西贝大人为本书写了番外后书中其余几人也一时技痒摩拳擦掌准备无私的贡献恶搞的力量。
苍穹秘录之--血苍穹
今天这篇是苍穹师叔写的。
圣诞穿越列车——竺竹
亲爱的竹子为大家写了圣诞的番外我非常感激她做为书迷做为朋友她真的热心而可爱。
文如其人。
如果说我写的有些恶搞加恶劣的话竹子的文风活泼而温柔。我的番外在VIp章节了竹子的就在这里。大家表忘记看两篇。
呃章节名是我取的但愿大家喜欢竹子满意。
双份的番外双份的祝福。我和竹子一起祝大家圣诞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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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的圣诞节
西洋历十二月二十四日对于虫虫现在所生活的世界的来说再普通不过一天。看着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乐观如她也禁不住一阵惆怅:“唉~~若不是该死的飞机事故那件三宅一生的外套早该到手了。哪像现在:破布衣服破布裙破布鞋简直就是三破一身嘛!”
迎着阳光她现街角处一对小夫妻正在货摊前挑选男人轻轻的将珠花佩在妻子的髻上目光温柔而专注。那个个子小小的女人面上一片绯红羞涩的笑着原本平淡无奇的脸孔也因为这笑容生动起来。
可是这原本温馨甜蜜的一幕在虫虫看来却那么刺眼她觉得胸口就像压着一块巨石闷闷的喘不上气来。她想大声喊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想不顾一切的奔跑却不知该到哪里去。那种名为“幸福”的笑容刺得她的心都疼了。
“哟~小女娃子青天白日的哭什么咧!”
虫虫一惊慌乱地用袖子擦脸却现脸上并没有泪水。“你胡说我根本没哭!”反应过来的她心里一阵恼怒。转头向说话的声音看去原来是树荫处的老乞丐平时自己看他可怜经常买些包子之类递过去。老人只是笑咪咪地看着她从不言谢。虫虫越觉得有趣两人虽未交谈倒也有些惺惺相惜之意。
“红口白牙可不能说谎啊你那张脸老头子看了都难受。”老乞丐一面不以为然的说这话一面用手在脚底板使劲儿搓了几下放到鼻子前面闻闻露出一副十分享受的表情
听着这样的话虫虫再也支撑不住她心中拼命压抑着的孤独思念和爱恋像是找到缺口的洪水化作眼泪喷涌而出“老伯伯我…呜呜呜呜我好想他啊!哪怕只有一天也好我想和他在一起!我好想见他!呜呜呜呜”
“呵呵女娃娃哭什么老头子这里有件东西说不定能让你美梦成真哦。就算答谢你这些天的照顾吧。”
“什么?!”对于老乞丐荒唐的话语虫虫丝毫没有怀疑也许是两人天生投缘也许只要有一丝见到他的可能哪怕再荒谬可笑她都愿全力去尝试。
看着虫虫满眼惊喜的“花猫脸”老乞丐善意地哈哈大笑然后转过头身后的破麻袋中掏出一样东西递给了虫虫。
“这…这难道…莫非…”哆啦a梦如意电话亭袖珍版?!虫虫的“眼睛瞪得像铜铃”
“这就是你的家乡么?”怎么形容呢?对!就和这个女人一样乱七八糟…花花绿绿的热闹非凡不知什么宝物映照的夜晚犹如白昼无数危险的大铁盒子在马路上来回穿梭。怪不得这女人坚韧非凡生活在这样朝夕不保随时可能丧命的地方若没有足够坚强的心一定活不下来吧。这样想着他心中不禁对虫虫更多了几分怜惜。
“是啊是啊你看比你们那里强多了吧!走我带你好好转转!”说着虫虫一边向前走一边“不经意”的牵起花四海的手她不敢回头因为她无法控制脸上近乎猥琐的表情因此错过看到某人那近乎宠溺的笑容。
人群都对二人指指点点没办法他们实在是太耀眼了女孩子穿着夏奈尔新款的套装俏皮可爱她一路上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每到一处店铺都要进去拼杀一番;男人…该怎么形容呢?每个看到他的女人都感觉自己要晕过去了上帝啊!世界上居然真的有这么好看的男人!一头乌黑的长自然垂下完美无缺的脸庞沉静如水配上阿玛尼黑色的长风衣他他简直就是夜的帝王!那些电影明星偶像模特都见鬼去吧!无数的女人昏倒在路边然后被愤恨的丈夫或男友带走。这个夜晚医院急诊室注定繁忙。
“大魔头!快看快看!圣诞树!!”虫虫一边指着步行街中心的巨大的挂满各式各样小饰品的松树一边回头兴奋地大喊。
“啊呀!”
“哎唷!”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没看到前面有人你没事吧?”看撞到了人虫虫慌忙回身一边把倒地的姑娘扶起一边忙不迭地道歉。
“呵呵没关系没关系是我自己没注意。你也撞疼了吧”那个女孩约莫二十多岁一头柔顺黑简单的盘起白净的脸上带着善意的微笑。她看到虫虫身后的花四海楞了一下但很快恢复正常眼中只有赞赏。
“小夏出什么事了?”一个高大俊朗的男人出现温柔的对女孩询问着并不经意的将她护在身后。
“没什么阿瞻不小心和人撞了一下别那么大惊小怪啦”感受到男人略微的保护姿态叫做小夏的女孩有些不明所以。
“如果这样那我们走吧你不是还要给宝宝买东西吗?很晚了商店要关门了。”说着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花四海便哄着被转移注意力的小夏离开。
“阿瞻你干嘛走那么着急商店关门还早呢你看那个男孩子是不是特别好看哦?别担心啦我还是觉得你最好看了老公!”
“小夏~”阮瞻听了哭笑不得那个男人…他身上的气息非常危险不过这些他不关心只要身边的她一切都好。
想不到这个世界也有能人花四海这样感叹着。
“大魔头刚才那个男人好帅啊!当然你也好帅可是除了西贝柳斯我第一次看到不输给你的男人呐!唉你说我以前怎么不知道有这样的帅哥?”看着渐渐走远的两人虫虫还有些依依不舍。嗯虽然那个也不错但还是自己的大魔王更帅些!!?花四海突然觉得杀心大起看也不看那个可恶的女人转身离开了。
“唉唉!等等我嘛!别走那么快啊!”
深冬的夜里一个男人在前面快步走着身后的女人一路小跑的追随着他一开始是女人拼命拉着男人的手渐渐因为体力的差距两只相交手掌慢慢滑落就在脱离的那一刻男人反手握住那只小手紧紧的十指相扣。
“大魔头你说我们去哪里吃饭呢告诉你哦这里有家店特别好吃…”——
我是失败流水账作者的分割线——
就在虫虫离开不久老乞丐身后浮现出浑身金甲的武士他恭敬的抱拳向老人微微躬身“上仙吾乃东方天帝座下金甲力士特来此恭迎西方使者帝请您上天庭一叙。”
“呵呵既然如此就劳力士引路了。”话音刚落老乞丐身上微微光转眼间幻成须皆洁白如雪的慈祥老人形象他一身红袍脚踩黑色长靴身后的神兽“麋鹿”拉着雪橇状的座驾四蹄轻轻踏地好像在表现见到主人的欢喜。
街上的行人仿佛一无所知只恍然听到悦耳的铃音飘过。
祝大家圣诞快乐!mrryntbsp;——
话说我已经又一次向小白言情迈进了。石化中
还有还有不许拿我的和66写的比较!也不许和前面几个牛人的比较咱没水准但是有爱啊我有爱啊~~~所以5555~~~5555~~~虽然通篇连个kIss都没有但让然要鼓励我安慰我。
其中恶搞了一些东西括号里吐槽很多确实是又流水又罗嗦。而且其实很多想法因为笔力有限实在无法表达而不得不放弃。泪~~~话说我已经雷掉很多人了咔嚓嚓的那种。所以破罐破摔吧。
愿这外篇在寒冷的冬夜里带给您一丝清凉。
看一次pIa自己一次的竺竹27.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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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麻烦--竺竹
说起马小甲其人即使是他的“顶头上司”花四海同仁西贝柳斯和凤凰等也说不清他心里都在想些什么和那些武力下被迫屈服或妄图借力达成自己目的的人不同马小甲是主动找上门的但没提任何条件也从未利用自己的权利做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