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异人祝瞎子
到了天明,这人穿戴好出门,师父才发现他是个算命先生,带个大墨镜,拄着一个长幡当拐杖,师傅从侧面偷看他眼睛,他笑着拿下墨镜给师父看,眼白红彤彤的,瞳孔竖成一条,像个猫眼,怎么看都是盲人。UU小说 www.uu234.net更新最快
他对师父做个鬼脸,笑着说:“以后白天,你就跟我走街串巷,我们一边替人算命,一边踩盘子,幡你扛着,我拉住你肩膀行走,这样没有人会来盘查我们的。”
有个瞎子在一起,确实方便多了,于是师父正式和他联手,反正他也没有地方住。这人的宅院虽然破败,但是面积还是很大的,而且里面家当应有尽有,生活很方便,周围邻居对祝瞎子也很亲热,见他捡了个小孩子当徒弟,有邻居还给师傅送来小孩衣服。
随着了解加深,两人也亲密起来,瞎子是个道人,姓祝,平时摆摊算卦,认识他的人很多,都叫他祝瞎子,已经在九香岛住了二十几年了,九香岛每条街,都有人认识他。
不过他不仅不瞎,眼睛在夜里很灵光,以前就会夜晚出来杀人,东隐人来之前,他杀的都是洋人,不过他杀人,没有师父那么频繁,都是先踩好点后才上门,九香岛公差也无从查起,收捕一阵,趁机大捞一笔也就算了。
自从东隐人进来后,祝瞎子出动就频繁了,把目标全放在东隐人身上了,遇到师父是意外,两人碰面却是祝瞎子主动的,在联手杀敌的时候,祝瞎子发现师傅年纪不大,杀起人却相当老道,实在是个可造之才,完全可以继承自己的衣钵,才极力邀师傅和他一起住。
等和师父联手后,祝瞎子就不再出手,只负责指挥和望风,理由是他已经一百多岁了,老胳膊老腿的,杀人太累了。不过有他的指挥和望风,师父做起活来,如鱼得水,连干了几十起大事,搬财物和撤退都很顺利。
两人在九香岛,有很多的埋藏地点,具体埋了多少,埋了什么,两人甚至都不会看,反正他们用不上,不让东隐人拿走就行了。
多了这么一对杀人高手,还专门往东隐人心窝上捅,给东隐人添了很大麻烦,他们为了控制局面,从澎湾调来很多的兵,把商行周围都驻上澎湾兵。
两人踩点后,发现短期内是无法再抢商行了。在师傅的建议下,两人开始偷袭东隐巡逻兵,结果杀了几次后,东隐人把伏兵圈子摆得很大,他们动手后,差点被包围,还是祝瞎子沉稳,带着师父左转右转,绕了半天才逃脱出包围圈。
这下子,连祝瞎子都觉得生意难做了,就带着师父走街串巷,去了乡下,又搭船去了南海郡。等绕了半年,过了搜查的风头,才回到九香岛,重抄旧业。
在这些地方来回奔波几次,每到一个地方,都会做出大案才离开。
两人一路上,到处给人算命,师父看起来就是稚童,用竹竿牵着瞎子走路,这对组合,怎么看都不像是刺客。
祝瞎子眼睛里面布满了血丝,红彤彤像个血洞,怪吓人的,多次被关卡东隐兵拿开墨镜检查,根本没有破绽,所以两人一直没有被发现。
东隐兵在东南方的掠夺,好多物资要从九香岛转运回东隐,派驻的澎湾士兵也越来越多,祝瞎子觉得杀不到东隐人,也弄不到商会,再留下来没有意思了,就问师傅想去哪里,师父脱口就说出江海。
按照师父的意思,两个地方最好,到京陵去,那里的大夏奸最多,要杀东隐人,就要到江海,这里东隐人最多,而且好杀。
祝瞎子见到这孩子,整天就想着杀人,虽然不解他哪来这么大杀意,不过也没有反对,只是说:“是该回去看看了。”
这次是花钱坐了得意国人的轮渡,祝瞎子也不是瞎子模样,扮个商人,带着小孩,坐在船上很安逸就到了江海。
有了祝瞎子指挥,师傅也不再冒失了,两人先找到地方住下,连着出了半个月的算命摊子,一边闲逛,一边踩盘子,终于看准机会,做了一起大案,然后就躲到吴东去了。
这起大案,也让两人发了大财。两人来这儿时,并没有带多少钱,太多了显眼。不过干了这一票,两人身价一下子就暴涨起来了。
两人一起踩的盘子,师父没有看出什么名堂,祝瞎子却说这里是东隐人的地下商会,白天来往的东隐人很多,却都是便衣,到了晚上还有十来个驻守,祝瞎子断定这里储存的东西很关键,要么很值钱,要么很重要。
东隐人选定这里,是因为位置相当偏僻,转运方便,对于祝瞎子来说,这里方便抢劫,只要把驻守的人一锅端,可以有充足的时间搬运。
一老一少的算命组合,路过这个商行门口,又在不远的小巷子里歇脚,都没有引起东隐人注意。
这个商行周围被两人走遍了,最终选择一个破败的院子,距离商行也就三四百米,原本好像是个马车行,后来汽车多了,这里也就荒废了,面积很大,在原来马棚的位置都是荒草。
祝瞎子带着师傅,提前几天,夜里都到这里偷偷挖坑,挖出来的土都扔到河里,白天在上面用草和积年马粪盖上,一人多深的大坑里,也都用荒草填上,不仔细搜查,根本看不到。
等坑挖好,也就是彻底做足了准备功夫,刚好也到了没有月亮的日子,天上星星很多,却是伸手不见五指,到了天刚黑,两人就摸进商行里,祝瞎子趴在那里听了半个多时辰。随后就自己出手,干掉四个暗哨,才让师傅动手。
今天也不知怎么了,平时商行里只有十来个人,今天居然有三十几个东隐人在这里,祝瞎子害怕夜长梦多,才没有另选日子。今天他们杀得很快,绝大多数死在祝瞎子手里,三十几个人没有一丝动静,就死在两人手中。
师傅没有发现那些暗哨,但是祝瞎子却能很清楚就找出来,然后还能摸过去杀了,这让师傅对这老家伙很佩服。
张易听了暗叹:祝瞎子应该就是修炼者了,五识都敏锐得多,加上经验老道,是杀人的行家啊。
等祝瞎子开了库房,师傅就发现,这里是东隐人转移财宝的一个主要据点,其他地方抢的,都会先送到这里,然后挑拣分类,统一打包运走。
这次明显是准备大搬运,金条和银元都是包装成箱的,零散从富人家里抢劫来的金银首饰,也都分成金银,各自装在不同箱子里。
祝瞎子拿出一个手镯,对师傅说:“这上面都是血,而且是死人的瘀血,是砍掉尸体的手才拿下来的,这帮人太恶毒了。”
师傅从首饰堆里看到一个金牙,用手拿出来对祝瞎子说:“这肯定也是从死人的嘴里敲下来的,下面还连着半截牙根。”
祝瞎子摇摇头,把手镯扔到布袋里,对师傅说:“算了吧,快点弄,今天要把所有值钱的都拿走,就算我们那个坑里堆不下,也都扔到河里去,坚决不让他们再带走了。”
这里有很多的物资,两人先盯住黄金搬运,就埋在那个大坑里,他们根本不要箱子,全是用布口袋一趟趟装运,到了坑边上,直接就把黄金倒在坑里,足足搬运了上百趟才搬空,两人动作都很轻,速度也快,没有惊动任何人。
从黄金到大洋,然后就是那些首饰,玉石和字画,直到大坑满了,才罢手,两人先把地面恢复,压实,撒上厚厚一层浮尘后,再把那些枯草,按照原样子栽好,然后再回到商行,把所有花瓶和青铜器这些大件古董,全部敲碎,才离开。
2、判官传承
两人开始说扔河里去,也就说说了,这里距离吴东河并不远,但是河上有巡逻船,这么多东西扔到河里,很容易暴露自己,还会被东隐人打捞回去,索性毁了算逑。UU小说 www.uu234.net更新最快
到天蒙蒙亮时,两人已经搭乘上提前说好的小船,去了吴东,做了这么大案子,总要躲过风头再回来。
两人在吴东,也事先租了房子,到了吴东后,直接进房子睡觉,因此也没有人注意他们,第二天他们出门沿街算卦,晚上回家继续睡觉,根本没有人想到,他们是在江海刚做大案的,两人住了几十天,感觉风声小了,才又坐船回到江海,继续踩点,准备再干一票大的。
这次目标是师傅主张的,他是要杀人了,师傅看中了一个租界的东隐酒吧,到了夜里时,醉生梦死的东隐人很多,都是在小隔间内单独喝酒的,师傅准备摸进去挨间杀人,能杀多少,就杀多少,杀完后立刻跑路。
结果还没有等两人动手,东隐人忽然宣布投降了,酒吧里面的东隐人一下子就不喝酒了,也不睡觉了,开始聚在一起唱起了哀歌,这下子就没法摸进去再杀了,这让师傅很不爽。
然后就是军队飞过来受降,东隐人开始离开江海,这让师傅很不忿,到了这里烧杀抢掠那么多年,然后说声投降了,就这么乘着船回家了,哪有这种好事,硬拉着祝瞎子又做了几票泄愤。
祝瞎子看师傅乱杀一通,就带着师傅,寻找那些潜藏的东隐人,告诉师傅要杀就杀这些家伙,在他谋划下,不少明面上的夏人莫名其妙就被两人杀了。
师傅认为这帮人顶多算夏奸,要杀就要杀正宗东隐人,反正夏奸也不会跑,等东隐人走了再慢慢杀。
祝瞎子笑着说:“这些是隐藏的正宗东隐人,夏奸以后会有人杀的,那些东隐兵都被军人看守好了,杀多了,反而会引起意外,唉,你还小,许多事情你不太懂。”
那些正宗东隐人都缩在一起,真的不好杀,祝瞎子对于投降的对手,也没有兴趣。
随后,祝瞎子就对师傅说,他想归隐了,还和师傅约定好:“等你杀腻味了,或者想罢手了,就到吴东找我,然后我们一起去九香岛,把九香岛的东西取回来。那个地盘现在又变成英吉国人的了,东西还是拿回内地才好。”
师傅对于钱财并不看重,但是他们在九香岛埋的不少东西,与其便宜了英吉国人,当然还是拿回内地的好。因此一口答应,没有祝瞎子在身边,师傅觉得自己照样能够杀人。
祝瞎子回吴东后,师傅又独自干了几次,也就杀了几个人,然后只能收手,不是东隐人没有了,而是军队看守的人数太多了,防范也很严。
每次杀了东隐人,立刻就被发现,在士兵搜索并不严密的情况下,师傅都要费尽心机才逃脱。师傅最后一次杀的东隐兵,居然很机警,师傅再次动枪了,这一下子就招来很多的搜捕士兵,后来在那些士兵明显放水情况下,他才逃出去。
这让师傅觉得很无趣,也不愿意再冒险了,就按照祝瞎子临走时吩咐的,先在江海港口附近,找了一套大院子租下来,然后就去吴东找了祝瞎子。
祝瞎子早就等着了,也就立刻动身回江海,两人这次是乘英吉国船,还是装扮成富商身份,做的是头等舱,因此很舒服就到了九香岛。
到了九香岛,两人先回归打扮,回到祝瞎子住的地方,街坊大多数都在,兵荒马乱的,人没死就是大福了,上门祝福了几句就散了,祝瞎子经常走街串巷,有时出门好多天,这次虽说时间长了点,也不在意。
师傅先到九香岛港口附近买了一套带些家具的大院子,又买了几十个藤条箱,用马车装了运进来,还进了不少匹的绸缎在家里,然后雇了两个丫环在家里看门。
以后师傅每天都是来往两地,用装粮食的口袋把祝瞎子从各处起出来的黄金送过来,又把薄绸裁成一截截的,裹好黄金装进箱子里。这样箱子里,除了黄金就是绸缎,大约一百斤左右,塞得满满的,还没有任何的声音。
等一切就绪后,祝瞎子也来到这里后,身子一挺,肌肉一阵乱动,变成了六十几岁的老人,墨镜取下了,两眼眯成一条细缝,看人时,眼睛都闪着寒光。
光鲜的绸缎长袍一穿,带着同样绸缎衣袍的师傅,出门打了两辆黄包车,直接去了九香岛红门的总堂口。祝瞎子手势摆了几下,红门切口一说,那些看门人就知道来了红门大佬,连忙请进去,然后把堂主和一帮长老请来见面。
祝瞎子先屏退了那些马仔,伸手把戒指给这些长老看,对方才知道是判官到了。判官是蒙朝时流传下来的异人传承,专门杀蒙元将官,到了后金朝,曾经躲在京城,杀了不少后金贵族。
然后祝瞎子就和他们聊起了故事,说他师傅祝随云,当年跟着林凤祥怎么打到夏津,最后林凤祥被叛徒出卖抓走,他师傅祝随云怎么救援,最终却没有成功,后来又杀了多少北方鹰犬的事情。
九香岛红门来源是天地会和太平军后裔,林凤祥是当年的太平军先锋官,起义前就是判官身份,到处带着戒指行侠仗义的,祝随云是林凤祥幕僚,后来接任了判官,曾经当着北方武林的面拿出过戒指的。
东隐人进关后,不少北方武林的人物,到了九香岛,当然就会提前武林旧事,因此这些事情,有点名堂的人都知道。
九香岛红门不少长老都是太平军的后裔,对祝随云大闹满都的事情都耳熟能详,也知道林凤祥是判官,后来传给祝随云了。
祝瞎子其实就是祝随云,他一百多岁了,不过他知道说出去,没有人相信,因此就把自己和祝随云说成是两代人,
这些本来就是祝瞎子自己经历的事情,当然讲得一点不差,这次又有戒指露面,因此九香岛红门绝没有一丝怀疑。立刻把祝瞎子待为上宾,先招待了一顿好吃的,下午继续听祝瞎子讲故事。
祝瞎子是算命的,一张嘴特别能说,吃完饭,又开始把自己在九香岛这么多年,杀了多少洋人和东隐人的事情说了。
这帮立刻肃然起敬,最近这些年的事情,都是他们知道的,只是不知道是谁干的,现在判官出面承认,说得又不差,关键传说中的判官,就是干杀外族的事情,判官在九香岛隐藏,不杀东隐人,才是稀奇。
一直聊到黄昏,祝判官才说出自己来的目的,一件事是自己要归隐江海,判官要传位给孙子,然后当着他们的面,把戒指戴在张易师傅手上。
第二件事就是请红门中人派点人手,帮自己搬家,从九香岛到江海,一路上有不少的兵匪,判官双拳难敌四手,因此请搬家人都要有点武功,懂得用枪的,他可以提供枪支。
搬家这些小事还有什么说的,红门立刻叫了上百条精壮汉子过来,祝判官从中选了三十几人离去,带着到了港口的大院子。
祝判官带到地点,先每人赏了五块大洋,让他们今晚回家一趟,告知家里要出一趟远门,并把身上的细软和值钱的都放在家里,这里另有安排,让他们明早卯时过来集合。
等第二天早上,一帮人过来,都穿着干净衣服,其他就是空手了。祝大爷已经请了几个剃头师傅候着,先让每个人剃头冲凉,然后全部换上师傅事先就买回来的服装,从里到外,全身都有,玄色短打服和千层底布鞋,连内裤鞋袜都换了,腰间还扎着巴掌宽的牛皮腰带,这么一打扮,立刻就精神多了,却让人看不出路数。
3、师母
祝瞎子又从屋子里拿出一批各种制式的手枪,都配了子弹,让每个人都把枪插在腰带上。UU小说 www.uu234.net更新最快然后每人一个黑布包裹背在后面,里面还有一套同样的衣服,是留给他们在船上换洗的,让他们把脱下的衣服也放在里面。
然后按照高矮顺序,排成四队,每队任命了一个队长协调。这次在船上要好多天,这些人要轮番执勤的,每队总要有个负责人才行。祝判官在太平军待过,这种行伍之事太熟悉了。
临走时,祝老爷给两个丫环各留了五十大洋,让她们可以结婚,也可以把汉子带到院子里住,顺便看好院子。又给来送行的红门中几个大佬,每人送了一百大洋,让他们照顾一下院子,等自己孙子长大点,回九香岛来办事时,也有个落脚的地方。
这话内涵就有些深了,明确告诉他们,判官只是暂时离开九香岛,随时可以回来的。这帮人都收下了,当然也保证看好院子。
送走客人,祝瞎子对着这帮汉子一番训话后,让每个人进屋拎了一只锁好的藤条箱,排成四队出门,这种气场,连当时的码头警察都不敢多说,查验了船票就放行了。
进了头等舱,祝瞎子两个人也不出去,那些汉子就分成四班,轮流站在舱门外执勤,顺便把饭菜给他们送来,余下的也在隔壁两个头等舱室休息,没有人知道他们是谁。
不过三十几个汉子,统一服装,三十几支短枪,肯定不会是普通人,船上也没人招惹他们。这是英吉国船只,对待头等舱的人物,也很礼貌,根本不会来嗦。
到了江海,先是三十几个腰带短枪的精壮汉子走出来,每人拎着一个大藤条箱子,后面跟着一个阔逼大老爷和他的孙子。
下了轮船,港口最不缺的就是黄包车,三十几个每人都坐上一辆黄包车,就到师傅临行前租下的大院子住下了,然后就是这帮汉子就轮番出门购买家具床铺,和不少的江南特产,开始居住下来。
也有军警过来盘查,都被祝老爷几句话就逼退了。这时候东隐人刚投降不久,不少外逃的富商从国外回家,都是和资产政府上层,或者地方部队长官有着各种关系的人,一般军警也不敢得罪他们。这些人在江海和夏津上岸的很多,不过像这么牛逼哄哄的,还真没有多少。
没有人注意到,那些操着各地口音的精壮汉子,每一两天就有一个换成自己的服装,到码头乘船走了,他们手里还拎着一个大布包,不过里面都是藤条箱,箱子里装着师傅送给他家人做衣服的绸缎衣料和那两套的衣服和牛皮腰带,还有买来的各种江南特产,当然还有每人五十块大洋,枪支没有带走,都留下了。
基本上每人拎着一个藤条箱子进来,临走是换装拎了一个黑布包裹走了,没走的人穿着玄色短打服,进进出出的,没有人知道院子里还有多少,外人很难知道有人离开了。
两个月后,不仅那些精壮汉子不见出门了,连那个阔逼老爷和孙子也不见了,等房东来收下面房租时,才发现里面的人已经走光了,房间里面东西没有少,反而多了不少二手家具和三十几床铺盖。
房东开始租房子时,已经收到三个月的房租了,这才租了两个多月就走了,他也没有亏,这些虽然是旧家具,但是铺盖都是新的,毕竟是白赚的,他也没有声张,把铺盖拿走,就开始重新招租。
就在这半年多时间,祝瞎子在吴东的院子也雇工人重新修整了一下,从九香岛带回来的黄金当然都埋到了这里。在江海那个坑里的东西,也被两人趁着夜里挖了出来,先送到师傅刚买下的洋房里,然后两人分了一下黄金,大洋全部留给师傅,其他都被祝瞎子雇船带回吴东了。
祝瞎子又成了一个摆摊算命的瞎子,不过现在他不走街串巷了,就在院子门前摆摊,这里隔条街就是非常热闹的场所,因此祝瞎子生意还不错。
又过了两年,祝瞎子到江海把师傅叫来,先让师傅看了密室,然后把这里的房契送给了师傅,让师傅雇人看着,过段时间也来住两天,免得被外人占了,他自己要正式归隐了。
不久就是虞夏建国了,师傅从此就两边跑,也把自己的黄金,送到吴东的密室里,等全部弄完,就从江海雇了一对老夫妻过来住着看房子。
到了后来,师傅被神秘人请到九香岛去,解决九香岛红门和九香岛洋人的纠纷。师傅到了九香岛后,红门大佬立刻认出了他,当年那个判官的孙子。
在洋人逼迫红门离港的时候,判官终于出现了,最后师傅成功的解决了危机,在九香岛江湖中,打响自己的名号,‘鬼手判官,一言定生死’。
在九香岛,他还住在当初留下的院子里,两个丫环都成家了,嫁的都是红门弟子,孩子都满地跑了。院子里住了两家人,见到师傅去了,都称呼师傅为老爷,热情的为师傅服务,师傅在院子里住了一个多月,直到事情解决,才离开九香岛。
再往后,师傅平时隐居,遇到大事才出山。
……
在闲聊中,张易也打听了师母的事情,每次张易说起师母,师傅都会有点愣神,神色间显得很安闲,明显是回忆当初的幸福时光。
师傅和师母是从前就认识的,当时江海滩的屠大亨手下流氓,在街头打伤了许多学生,还抓走了不少学生。
当时祝瞎子已经离开吴东归隐,师傅当时隐居在江海,看到街头流氓镇压学生,场面血腥残忍,觉得自己还是要表个态才好,于是他上门拜访了屠老板。
师傅刚到了屠府,看门的立刻大惊失色,师傅才发现,就是这守门的汉子,当年曾经追过自己,就对他说:“原来是熟人,今天凌某来拜访屠老板,请好兄弟通传。”
这守门汉子认出师傅是当年肆虐江海的杀手后,见到师傅主动说来拜访,也不敢怠慢,热情地请师傅到客厅,倒上茶让他慢用,自己才到后院去请屠老板。
屠老板见了师傅戒指后,才知道当年是判官在杀人,他听说过判官在北方的故事,是隐居江海的黎大人说起的。现在见到判官当面,很给面子,聊了几句,就答应放人,并亲自陪着师傅,到港口的码头仓库里,把学生都放了。
师母就在那些学生中,被放出后,老远看了师傅一眼,就离去了。她认识屠老板,能够让屠老板陪着来放人的,肯定是大人物,就不知道是何方神圣了。
几年后,师母跌入江里,师傅刚好就在附近练功,就跑过去救了她。师母清醒后,也认出了师傅是当年救过她们的大侠。师傅要送师母回家,可是她父母早已经出国,她当时没有跟出去,现在只是租房子居住。
师傅听了她遭遇后,也没有办法,他不会开导人,只能先把女孩带回家里,先换上干爽的衣服再说。师傅身材和师母相仿,家常穿的都是绸缎的老式衣服,也就无所谓男女了,师母穿上后,立刻感到很温暖。
师傅当年的居住条件很好,是独门独户的别墅,还带着前草坪后花园,是战争后从离开的外国人手中买下的。师母到了师傅家里,立刻就感到亲切熟悉的味道,这房子和她以前的家格局很像,自从她父母离开后,她也告别了这种奢华的享受。
师傅两次救她,在她最需要安慰的时候,师傅让她找回小时候的感觉,她一下子就依恋上这里,三个月后,婚礼就两人在家进行的,并没有其他人见证。
4、密室财宝
师傅除了睡觉就是练功,师母照顾师傅起居,就开始读书画画,没有人来打扰他们,日子过得很平静。UU小说 www.uu234.net更新最快师母曾先后怀过两个孩子,可惜都流产了,以后再也没有怀孕。师母觉得对不起师傅,师傅却认为是自己原因,对没有孩子并不在意。
后来,和美坚国建交了,师母父母托人找到师母,师傅就送师母去了美坚国,住了三个月后,一个人回来了。直到几年前,师傅赶去美坚国,见了师母的最后一面。
师母去世后不久,师傅的洋楼别墅也在拆迁范围,政府给师傅重新分配了几套房产,不过都在高层建筑上。
吴东这里的房产,师傅一直雇请一对老夫妻看房产的,等师傅回到吴东居住时,给师傅看房产的老夫妻都已经去世,住在这里的已经变成老夫妻的儿子和儿媳。师傅回吴东居住,就让他们夫妻走了,给了他们一百大洋,彻底了结雇佣关系。
前院就是那对老夫妻住了多年的,等他们儿子儿媳搬进来后,对整个前院进行了现代化改造,他们原本要自己出钱装修的,但是师傅不让,明确告诉他们,这是自己的房子,他们是替自己看家的,一切费用都需要自己来出,以后他们离开,直接搬走就可以了,不会有任何的瓜葛。
师傅这么说,他们当然不会委屈了自己,因此装修规格很高,当时可以用豪华来形容了。师傅的后院除了重新装了电灯和电话,其他都没有动,整个后院连插座都没有,因为师傅用不着。
在张易学完武艺,师傅交代张易说:“这个判官传给你,以后你去了九香岛和美坚国,可以提老夫鬼手判官的名号,当然,为师也会把你名号告诉某些人,这个戒指戴在左手中指,我去世后,你就戴在无名指,该懂的人会懂的。
判官在传承上,只是杀外族人,是我多事,才管了几件江湖事,也都是和外族人有关的,内地江湖间纠纷,我们不管的。
在内地,你还是以太极拳弟子身份扬名吧,说实在的,到现在,家里还不知道有我这号人,等天气暖和点,我就回家。你有空就去我家里,磕个头,上柱香,留下个名字即可。你是老夫的唯一弟子,在武林中辈分会很高,武林如果遇到大麻烦,你还是要出力的。”
最后,师傅又对张易交待说:“上次和你说过的,祝瞎子还有个徒弟,姓李,算是你师叔吧,他以前在军队,现在退休了,不过他有些关系,在九香岛也有不少实力,他如果有事需要你做的,他自然会派人请你。判官那些传承和往事,也让他跟你说吧,他很清楚,老夫不善言辞,他挺能说的,也喜欢说,就让他说吧。
不过你记住,他可以请你帮忙,你不受他指挥,事情怎么处理,都是你自己说了算,只要插手了,就要管到底,决不能弱了判官的名号。”
张易虽然练武多年,但以前和武林中人没有联系,更不属于江湖中人,当然也没有听说过判官的名号,手里拿着这枚刻着一个篆书“判”字的乌金戒指,看到判字周围环绕着密密麻麻的花纹,就感觉到古朴的杀伐气息,蕴涵其中,这就是自己进入江湖的名片了。
师傅这么多年不回家,不是没空,而是有难言之隐的,他来自北方武林,和北方武林没有仇怨,也没有交往,但是祝瞎子却和北方武林有很深的隔阂,他不能把判官戒指送到北方武林手中,更不能随意找个人给出去,如果到死都找不到合适的接班人,他就会送给李师叔了。
他等了大半辈子,一直等到临老了,才找到张易这个接班人,立刻就把判官戒指给卸了,这样他才能安心回家。
他把判官资产都转给了张易,因为这些是上任判官祝瞎子留给他的,他当然也要留给后代判官。就连他自己的部分,也只拿一点送给家族,其余都留给张易了,因为他当时分到的黄金大洋,实在太多了。
祝瞎子虽然神神叨叨的,不过师傅现在已经相信他是个异人了。祝瞎子去世前,留一封绝笔书信,让李师叔拿着来见师傅,信中让师傅照顾安排李师叔。
师傅把当年的书信,也拿出给张易看了,书信上面提到:判官快意恩仇,需要不问政治,不管国内是非,以杀外族为己任,因此不能受到任何控制,如果做官经商,都会身不由己,不适合判官,既然我的积蓄没有用,就留给后任判官使用吧。
书信中还说,带去书信的李云龙是他晚辈,不适合当判官,适合军旅,会是将军之才,而新判官人选,会在江海出现,请师傅耐心等候机缘。
张易看了书信,真是感叹不已,这祝瞎子真是高人啊,几十年过去了,李云龙确实成了将军,自己也确实是师傅在江海遇到的,两个预言现在都应验了。
祝瞎子用一封信和一个预言,就栓住了师傅六十年,自己一个政校老师,居然摇身一变,成了不问政事的判官。
张易对于当判官,也是不感兴趣的,但是听了那么多事情,想想师傅为了一个承诺,就隐居这么多年,居然连认祖归宗都做不了,就冲着让师傅解脱出来,张易也无法拒绝。
等张易看到书信结尾说,判官功法自有办法传承,想到祝瞎子也是修炼者时,心里隐隐有个大胆猜测:自己的试炼,说不定就和这判官身份有关。
张易就问师傅:“祝前辈说没说过,要传授你内功?”
师傅点点头说:“说过,还说练他功夫,可以长命百岁,我当时根本不信他一百多岁的,我有家传内功,当时不稀罕他传功给我。只是跟他学了练眼力和手上的一些绝活。”
张易只能无语了,师傅是跟着祝前辈走街串巷多年的,见惯了祝前辈随便忽悠人的,对他的话不太相信,也是可以理解的。两个人一个特别能说,还有个闷葫芦,都是有极大秘密的人,可以合作杀人,想要成为知心人,太难了。
在张易临行前一天,师傅让张易,先把储物间室内大块地板撬开,拿开垫层的砖块,再挖掉一层半米深板结的泥土,才露出一块大石板,等张易掀开石板后,下面是一个往下的阶梯甬道,只能一人通过,底下连着一个密闭的密室。
因为里面很气闷,味道很不好,点蜡烛就灭掉,师傅让张易搬了几箱东西进去,就让张易赶紧出来再封上了,让张易以后有空再来细看,需要用钱的时候,就来里面拿。
张易依言又把石板封好,填上土,摆上砖,再把地板重新安装好。这密室里面都是大木头箱子,大约有几十个,就算全是银元,也是大宝藏了。听师傅说的故事,这里埋藏的大部分应该是金条。
按照祝瞎子书信里的说法,判官以屠杀入侵的外族为己任,因此需要逍遥自在,不受约束才行,无论当官,当兵,还是经商,都会受到约束,也就身不由己了。判官不求权,不争利,但是一文钱难倒英雄汉,他们这些前辈,既然劫取了大笔积蓄,与其留给自己后人挥霍,不如就留给后任判官使用吧。
凭空出现的巨款,并没有让张易失态。如果是去年过年前,这一大笔钱还真的让张易睡不着了,几十箱黄金忽然就送给自己挥霍了,没有几个能够坦然面对的。
多了一世人生的张易,却根本没有太在乎,他在乎的是修炼,钱够用就行,再多就是数字了。现在张易每天吃喝不愁,用钱地方很少,这几十箱黄金当然还是留在这里更安全,哪天确实需要用到大量黄金了,再来取用不迟,不然就让黄金一直留在这里,以后再传给下任判官。
5、重启太极拳教学
在师傅家悉心学习,一直到年后一个多月,张易才回到南溪,唐茹还在家里等着,就等张易去她家上门了。UU小说 www.uu234.net更新最快张易回到南溪,也没有先回家,直接在超市买了点礼品,就坐上来接自己的唐茹小车,先去唐家拜访。
中午就是唐家三口,加上她姑姑,也就是相亲时的媒人。唐茹原本在电视剧组里跑龙套的,居然就变成电影女主角了,这里面的原因她家人都清楚,是张易起了关键作用。薪水也从原来的每天一千,变成五十万分红,还有武术指导的十五万,在过年前,健康小煲分红了,唐茹拿了十五万,已经把投资一半的钱拿回来了,和电影的收入,总共八十万。
她把卡里钱给父母看了,都说是今年赚到的,让唐母非常高兴。唐茹自从相亲后,就经常和张易在一起,已经是确定了的女婿,一个有身份,还能赚钱的女婿,当然很受喜欢的。
张易是第一次登门,毛脚女婿总归要先让亲戚看一眼的。到了晚上,唐家邀请了几十家亲戚来看张易,摆了十几桌,还请了厨师来烧菜。这也是乡下的习惯了,请亲戚相聚一般都是在家里,反正家里地方够大,随便摆摆,十几桌都能摆下。
张易见到男人就递烟,见到女人就倒水,反正该有的礼数都做足了,这些亲戚对张易都很满意。陪着那么多亲戚吃饭,这酒当然就喝了不少,结果张易酒量也让不少人满意,好酒量的政务人员才有前途,关键时候不掉链子。
陪着那么多人喝酒,唐家人当然不会再让张易离开,当晚就在唐家住下了。到半夜时,唐父还不太放心,拿了一个热水瓶到张易卧室里看看,见到张易确实没有喝醉,才放心离去。
第二天早上,张易和唐茹两个都是很早起床,等唐茹父母听到动静起来后,看到两人已经在家后面场地上锻炼,只是练剑动作把他们看得提心吊胆的。
因为两人对练,都是唐茹进攻,张易防守,唐茹已经三个多月没有跟着张易对练了,张易当然要看看她实力,因此要求她使出全力。唐茹当然是出手飞快,而且毫不留情,这吓坏了她父母,害怕一个闪失,唐茹会伤了张易。
等吃早饭时,唐母还怪唐茹不懂事,让张易多担待点。唐茹嘴撅着说:“现在就护起他了,就不怕他伤着我?”
唐母立刻拿筷子拍了唐茹胳膊一下说:“都是你在刺他,当然要护着他了,这么大了,还这么不懂事,下次要慢一点。”
唐茹悻悻地说:“我这点功夫能够伤得了他才怪。他要伤我,一招就够了。”
唐父立刻就发作了:“他怎么会伤你,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
张易立刻打圆场:“没有关系的,我让小唐使出全力的,我想看看她最近有多少进步,两人都不会受伤的。小唐这三个多月进步很大,下面该练拳了,不然身法上不去,再练也就这么回事了。”
两人上午就回泉东,晚上同样邀请亲戚来相聚,张易家亲戚同样对唐茹感到满意。这次和上次相亲不同,唐茹精心打扮了,衣着也很讲究,皮肤也不黑了,给人惊艳的感觉。
在下午时,唐茹还和几个邻居小孩比试了一下剑法,都轻松获胜,让尚武的亲戚都觉得不错,会武艺的,才是个泉东好媳妇。
第二天,张易俩人就离开了,学校早就开学,政校马上就要开班了,张易这次一个多月都关机了,昨天开机后,接到几个电话,全是催着张易早点回虞京的。
等回到住的小区里,已经晚上了,政校和学校的事情,只能明天再说了,两人只是到健康小煲吃了饭,就回到601室,所有人都在,一起喝茶聊天,他们都想知道,张易这失踪的三个多月到底在干些什么。
张易笑着对他们说:“政校封闭学习,我是老师,同样出不来,放假后,就到了师傅家里,师傅传授绝学给我,当然不想让我受到打扰,因此我就关机了,就这么回事。现在我们谈谈你们学习太极拳的事情了。”
上次张易只传了一早上,大家也只学了三招,张易就忽然失踪了,而且一下子失踪三个多月才回来,这张易一见面,又提到学习太极拳的事情,王怡立刻就叫起来:“怎么又要学太极拳啊,我们上次制定的旅游计划,还有两次没玩呢,我听说你出现了,才来虞京的,你不会忘了吧?”
张易笑着说:“好吧,每周玩一次,很快就完成。不过每天早上,你们两个最好也能起床,跟我学习太极拳,这个可是好东西,我刚从师傅家里学了不少绝学回来,一般人我是不会教的。”
和雯就在边上说:“好吧,你们四个学拳的,陪着他聊太极拳吧,我们两个不学的,去屋里上网了,我今天还有不少资料要整理呢。”
古文斌立刻跳出来说:“真是有眼无珠,这么一个大高手主动教拳,还不学,以后等着后悔吧。张老师教的三招,我这三个多月每天都要练上百遍,张老师是不是先看看我练得怎么样了。”
他跟着张易就是要学武的,张易原本传了他站桩,然后就是燕青拳,他知道这太极拳才是张易的绝技,因此非常珍惜。
寒假回家时,他在樊玉刚面前得瑟了半天,最后在樊玉刚拿出两瓶茅台央求,才传了樊玉刚三招。等樊玉刚又搬出一箱茅台时,他才说实话,他也只会这三招,酒拿出来再多,也就这三招了。
有古文斌开头,秦松夫妻和唐茹都把三招在客厅里演练了一遍,架子都很好,动作也娴熟,张易只是给他们纠正了一些手型,告诉他们这些手型动作的技击意义就行了。
他们都是有底子的人,上次张易还没有来得及讲很多,但是唐茹动作模仿规范,秦松夫妻对于技击有很深理解,因此这几人练习时,都一起探讨过,这三招的内涵都被他们挖出很多了,张易只需补充一些衍生变化。
张易看到他们四个都非常勤奋,就说:“现在时间还早,时间很充裕,今天不如把整个套路都教给你们,古文斌录下来,你们可以随时观摩,早上锻炼时,边练习,边纠正,我说不定哪天又会失踪的,你们也能不受影响。”
张易说这话是给他们打预防针了,接任了判官,对于张易来说,就是多了一个工作,还是秘而不宣的,很可能说走就要走的。
几个人听了都没有说话,因为张易已经失踪两次了,张易不说,他们当然不会问。因为有时出去游玩,各人都有照相或者摄像的设备,当然王怡用的是最好的,不仅像素最高,还带着最好的广角镜头,古文斌立刻就敲和雯卧室门,找王怡借了数码摄像机架好,让张易正反站姿,打了两遍太极拳。
古文斌立刻就把视频拷到到自己笔记本电脑里,张易就着古文斌的电脑,又给他们讲了一些呼吸原理和每一招的动作要领,还有些身法演变等等,都被古文斌边打字,边录音,完整记录下来。
讲解完,古文斌就开始忙上了,他先把录像和录音进行拆解组合,做成完整的教学视频,每一招都分开的,是正反转着打两遍的,里面不仅有字幕,还有张易对这一招的解释录音。等张易带着他们,看了一遍视频后,又修改了视频中某些不贴切,或者容易误导的字幕,才结束这次的教学,古文斌立刻发到唐茹和秦松邮箱里,以后只要打开电脑就能反复观摩了。
这又是演练,又是讲解的,五个人一直研究到半夜才结束,秦松夫妻回健康小煲了,古文斌也回屋里了,张易直接跟着唐茹,进了她的闺房。
6、修炼伴侣
等张易进了看了一眼后,显然唐茹有点窘迫,却并没有多说,就出来洗澡换了睡衣后,直接就进去躺在床上,唐茹也在洗澡,洗了很久才出来,也是穿了睡衣,脸色通红的。UU小说 www.uu234.net更新最快她在浴室里,显然也是做了充足的思想准备,出来后慢慢爬上床,随后鼓起勇气一翻身,把头枕在张易腋窝,拉起被子蒙住脸。
张易并没有什么特别举动,只是把她被子从脸上拿下来,才对她说:“不要紧张,今晚你很安全的,呵呵。”
唐茹绷紧的精神一下子就放松了,有点欣慰,也有点失落,不过这让她舒服不少,两人毕竟还没有结婚。
张易胳膊动了一下,让唐茹整个窝在自己怀里,这样躺得更舒服点,然后才对唐茹说:“太极拳只是最基础的部分,我平时练习的,是比太极拳更加高深的内家功法,不然我不会比秦松速度快那么多,几年前,我是没有他厉害的。”
唐茹点头说:“我听莉姐说过,她说她当时不在,不过不少士兵都记得你,说你双肘插刀,打遍军营无敌手,也就秦大哥能够打赢你,不过你现在为什么双肘不插刀呢?”
张易笑着说:“打遍军营还是夸张了,空手的话,除了秦大哥,其他还有几个,也和我差不多的,但是用上刀子,能够和我一战的,确实只有秦大哥了。现在我手上不是经常有硬币嘛,这刀子就不需要了,都是练习手指灵活的,用硬币就方便多了。”
唐茹点点头说:“难怪呢,我以为你只是好玩,原来是练习手指灵活,我们也要练习吗?”
张易摇摇头说:“不用,你学剑的,主要是击远,短刀子是贴身短打,你不要学的,我教给你们太极拳,等太极拳练习熟了以后,会传你高深的功法。嗯,这个功法和童子功一样,如果你能保持先天血气,到时候功力进展就要快得多。”
唐茹一愣,没有好意思重复童子功,问道:“保持先天血气,你是说那个事情吗?”
张易点点头说:“是的,和童子功一样,修炼到一定功力后,才可以结婚。按照你的基础,有个两年时间就差不多了,三年后,秦莉就不是你对手了,而且以后也追不上你,你愿意等吗?”
唐茹脸色一下红了,忙说:“我不急的,是怕你急。”
张易摇摇头说:“我不是急,我这个功法修炼到一定地步后,对于**有促进作用,如果有个同样修炼的女伴,双方功力会进展得更加快,我想培养你成为修炼伴侣,而不是仅仅平息欲念的女伴,才和你约定两年,这样以后,你才能跟着我一起进步。”
平息欲念,唐茹一下子就想到了关键,就问张易:“这平息欲念,对修炼很重要是不是?那么我现在和你在一起,和两年后在一起,有什么区别?”
张易说:“道家修炼,不禁女色,就是因为欲念也是心魔,是对修炼有阻碍的,功力越深,影响越大。你还没有练习,当然当我平复欲念的伴侣。”
唐茹想了一会儿问:“也就是说我帮你平复心魔了,就无法成为修炼伴侣了,是吧?”
张易笑着说:“差不多吧,如果你功力跟我越差越远,对我们来说,都没有什么修炼效果了。因此你最好把功力尽快提上来,我们可以都能获得极快进展。这个功法我原来也没有修炼过,还需要摸索才行,我不想你出现什么差错。”
唐茹忽然问道:“我觉得你练习的功法,肯定不止武功高强这么简单,功力高深以后,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好处?”她注意到张易和她说的是修炼,而不是练习了,这修炼怎么看都很神秘,因此她就问了出来。
张易就对她说:“这是关键问题了,如果真能进阶了,寿命也会变长,可以多活几十年,轻松就能活到一百多岁。”
唐茹一听,果然是修炼,就笑道:“那得多老啊。”
张易笑着说:“不会显老的。”
唐茹问:“返老还童吗?像天山童姥?**十岁还像个小娃娃?”
张易继续说:“不是返老还童,是驻颜,如果进阶早,可以永葆容颜,就是说,如果你四十岁时进阶,那么以后就一直是三十几岁样子,看起来就不显老了。”
唐茹笑着说:“这还差不多,什么样才算进阶呢?那种返老还童,真是老妖怪呢。”
张易说:“我现在是凝气期,如果要进阶,就是筑基了,筑基就能脱胎换骨,据说要拉肚子,而且浑身毛孔中,会排出各种杂质,身体会很痛苦,而且身上臭很多天,但是过了这关,全身肌肤细腻,像婴孩一样,只要功力还在,就能定期排出杂质,皮肤细腻,也没有骨质酥松的问题,看起来就像颜容永驻,容貌可能比筑基前更娇嫩一些,也就更加年轻美貌。”
唐茹问道:“我现在才练,那要多久才能筑基啊?是不是要很多年,其实我只想跟着你,生个孩子。”
张易不知该怎么说了,就回答道:“好吧,毕业后,我们结婚生孩子。”
唐茹立刻说:“不是,我听你安排,你来决定,你说什么时候结婚,什么时候生孩子都行。我一直没有主意的,以后都听你安排。”
张易就说:“那就两年后再看吧,我们可以先领结婚证的,可以让家里人放心吧,今年暑假就把证领了吧。”这女朋友不能一直挂着,领了证也许更好,免得她疑神疑鬼的,家里还不好交待。
唐茹听说可以先领证,果然立刻就放心了,她只要跟着张易就行,有了结婚证,才证明她确实是张易老婆,至于生孩子,那听张易的就行。
张易的领证绝招一出,果然就让唐茹放松了,她头一歪居然就睡着了。她每天早睡早起习惯了,今天捱得这么玩,加上张易出现在她房间里,这身心一放松,转眼就睡着了。
她睡着了,张易却睡不着了,怀里有个美女,却是不想现在碰的人,这身体本能和思维就要打架了,张易只能强制定神,也不修炼了,很久,很久,才睡着。
半夜,唐茹被热醒了,她发现自己后背有个人抱着自己,一只怪手还从腋下伸到自己衣服里,她大惊之下刚要反击,忽然反应过来,昨天是张易睡在身后,她就不动了。
她一动弹,就惊醒了张易,张易发现自己拥着唐茹睡着了,手居然塞进了唐茹的睡衣里。
这是以前在东汉养成的习惯,最初文姬喜欢窝在张易怀中,把张易的手塞在怀里睡觉,结婚十几年,张易才纳妾,也就养成了把枕边人抱在怀里睡觉的习惯。回来后张易都是独自一人睡觉,也就无法有这毛病,这次身边有人了,居然睡梦中就把唐茹抱在怀中了,还把手伸进去了。
张易把手刚要抽出来,唐茹胳膊一夹,制止了张易抽回,张易听着唐茹的心跳忽然剧烈了,知道唐茹刚才只是在装睡。不过这个姿势太旖旎了,两人都不可能睡着了。
张易一翻身就躺下来,胳膊一抬,唐茹也就势翻过来,趴在张易怀里,张易的怪手也从衣服里拿出来。张易没有说话,而是准备重新睡觉。这天色还早,明天又要去政校,又要去学校,还有很多事情的。
姿势变了,两人也舒服了很多,又沉沉睡去,一直到闹钟响了,两人才同时醒了。
唐茹睁开眼睛,抬头看着张易:“昨天晚上觉得很温暖,睡得很香甜。”然后就这么看着张易,这是直接发出邀请了。
张易就说:“只要你喜欢,我以后可以天天来陪你,不过真考验我意志了,呵呵。起床锻炼了,昨天晚上都没有打坐。”
7、申请辞职
张易说这个话,看似同意,其中却有否定的意思,只是需要领会才行,好在唐茹见张易提到打坐,本能觉得张易修炼更重要,就对张易说:“你不要为难的,我知道你夜里要打坐,以后你还是随意吧。UU小说 www.uu234.net更新最快我决定了,要学高深功法,当你修炼伴侣,不然过了三十年,我已经老了,你还那么年轻,真不好意思还睡在你怀里的。你也不用一直陪着我的。”这个潜台词,张易当然明白什么意思了。
上午早餐后,张易先去齐教授那里,交了好多篇论文,教授想不到,张易已经完成她布置的所有课题,立刻有拿出一批课题来,让张易自己去还掉上次的书籍,需要什么资料,还可以随便借,她会去补手续的。
从虞大出来,看看时间,吃午饭还早,张易又去政校报到,找教务主任拿课程表时后,教务主任让张易先等等,说校长要找张易有事,特意关照的,见到张易出现就要留下。
等见到了校长,才知道是要去总政校一趟,校长已经联系过了,会有车子来接他,不然他也进不去。
张易是校长陪着去总政校的,路上校长说,是总政校王副校长找张易的,具体什么事情,他也不清楚,估计和上次的军训有关吧。
到了总政校后,王副校长很热情,亲自给张易和校长泡了两杯茶,还拉着两人坐到接待沙发上谈事。张易这才知道,上次军训班的王少,就是王副校长家里的,这杯茶算是谢师礼了。
等王副校长再聊下去,张易才知道叫自己来,显然不是谢师这么简单,自己的组织关系,已经从南溪政校转到总政校了,级别也直接调升为乡级,这进步就很快了。南溪政校里,不到四十岁的教员中,只有一个是乡级,其他都是副乡级以下的,自己才借用半年,刚转到总政校,就提拔为乡级,这越级提拔,还是有点怪异的。
果然,王副校长下面的话,都是说,在总政校里认真工作,一样能够干出一番事业的。张易猜测,这次越级提拔,和上次那个军人许诺的少校级别,应该有点关系。军队级别高两级,少校转业到地方上,最多就是乡级,这一步提拔,相当于抹平了军队的级别,是让自己安心在政校系统教书,不要被军队诱惑走。
因为张易还要读研,总政校有些远,张易还会继续借用在区政校上课,继续在虞京大学读在职研究生,等研究生毕业后,再另行分配工作。也就是提拔个级别,档案关系换个地方放着,要干的事情,却和原来一样。
当然,组织关系不同了,在区政校里的待遇,肯定也会和原来不一样了,毕竟原来是平级借用,是领导之间的友好关系达成的。现在是上级单位往下级单位借用,看边上区政校校长的表情就知道,这学期在区政校里,各方面还是会有不同的。
张易想到师傅传给自己的戒指,是要自己做个闲散的江湖人,是个不被人控制的判官,为此还准备了大笔金银财宝,给判官零花。
军队里,军纪森严,不合适自己。这政校系统,同样规矩很大。第一次没有经过自己,就帮自己办了借用,这次还是没有通知自己,就转了自己组织关系。虽然都是别人梦寐以求的好事,可自己根本不需这些的。
判官身份对张易来说,虽然是个鸡肋,但是超然在外的思想,却非常适合自己的,自己一心修炼,需要的还真是这种超脱。至于判官的责任,那个不消说的,真有外族入境,张易当然不会闲着,总归要走到抗击第一线的,就算没有这判官身份,张易肯定也是投笔从戎的,特战军官是必然选择。
不过现在嘛,外敌入侵是不可能了,肯定还是判官这身份更合适自己,真要和外部争斗,自己这个民间人士,可以多了不少选择,就算直接动手暗杀,也不需要听谁指挥,向谁负责的。
自己试练回归一年,这一生本事都没有显露多少,就被军队和政校盯上了,相继拿出诚意来,现在是政校系统占着先手,一步到位,直接把组织关系放在总政校,也就彻底绝了军队的图谋了。这次找自己谈话,显然就是让自己放弃其他不切实际想法,安心在政校系统教书就行了。
按照张易最初打算,就是潜心在虞大里读书,能够集中精力,干些自己喜欢的事情,和齐教授交往半年,也明白齐教授的心理,对自己成为在职研究生,还是不感冒的。齐教授也希望自己就当一个纯粹的学者,用心研究先秦文明就可以了。
不过组织关系掌握在政校系统,政校系统不把关系转到学校里,而是变通为在职研究生,虞大也没有办法,想离开政校系统,还得是张易自己辞职才行。
张易去年已经答应借用了,只打算一年借用期满后,寻机再辞职的,现在关系转到总政校了,想要辞职,恐怕就没有那么方便了。
不过张易没有在仕途发展的打算,可以不在乎这些,索性现在就提出辞职,看看王副校长反应,这算试一下应手,如果能够同意,那么就简单了,应该是不会同意的,那也无所谓。
当然这辞职,也需要有个合适的理由才是,要表明肯定不是为了去军队,免得这里辞职,随手再把自己关系送到部队去,那个就更加麻烦了,到时候,有军纪加身,一个逃兵的罪行就能办了自己。
张易想到师傅两次出国,还有去九香岛解决纠纷,都有神秘部门参与其中,那么师傅这个判官,也是和国家某些部门,有些联系的,否则才不会有这么安逸地闲散生活,既然自己接手判官了,那就用判官身份试一下,至少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也免得有隐瞒身份问题,引起组织误会,反而带来更大的麻烦。
张易很怕麻烦,因为他总感觉时间不够用,多了麻烦,就会让自己多出很多事情。在南溪甚至是不惜杀人,直接干掉找麻烦的黑虎,来解决纠缠的。
张易心思转得很快,想明白其中关节后,整理一下语言,才对着王副校长说:“今年春节,我是有点私人事情要处理,才关机的,也让政校这里没有联系上我,才直接帮我转了组织关系的。”开头王副校长就说过,是因为寒假期间,没有联系到张易,才先转关系,再进行组织谈话的。
张易先点出关机理由,再提到转关系,是想说明,自己不想转关系,也不想继续在政校里,点了意思后,接着说:“也是在春节时间,我遇到一些事情,可能我也不合适,再留在政校工作了,原本我准备今年抽空回南溪政校辞职的,不过,既然关系转到总政校,那么我只要在这里辞职就可以了。”
王副校长说了一通话,该张易表态时,区政校校长以为张易是会非常高兴的,结果就听到这么一席话,显然张易并不领情,不过总政校王副校长就在面前,是王副校长在对张易谈话,他只是适逢其会旁听的,张易的话,也是对副校长说的,他只能默不吱声,他实在无法理解,这个年轻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王副校长听了张易的话后,也觉得诧异,不过他是有城府的人,真的可以做到心有猛虎,细嗅蔷薇,他只是一个眼神,就让区校长暂时回避。
8、玄幻的辞职理由
见到王副校长让他回避,区校长当然要离开了,区校长也很巧妙,说出的是:“今天接到电话就立刻赶过来,我现在请假去卫生间一下。UU小说 www.uu234.net更新最快”
王副校长点点头,他就立刻出门了,他知道下面是王副校长和张易的正式谈话了,内容当然是他不用知道的。出门后,他就去找另外一个领导汇报工作了,他得先把张易要辞职的想法,汇报给另一个领导,因为那人,同样对张易很关心。
张易是政务人员,按照纪律,对待组织是无法隐瞒任何事情的,王副校长支开区政校校长,就是要让张易做思想汇报了:要辞职,总归有原因的,说不出重要理由,是不行的。政务系统不是菜市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张易是两年前考试进来的,既然不愿走仕途,当时就不应该参加政务人员的选拔考试。
张易准备拿判官身份做借口,但是判官不是什么国家机构,也不是人人都知道的事情,张易也无法讲故事,索性从怀里摸出戒指,没有递给王副校长,而是直接带在手指上,然后伸开手对着副校长说:“今年寒假期间,我从一个前辈手里,接过了这枚戒指,也接过了他的责任,这是判官的标志。您即使现在不知道,应该也能有渠道,了解到这枚戒指的来历,至少李云龙将军是知道的。”
王副校长想听张易解释,张易却摸出戒指,不仅没有把判官戒指交给他看,而是直接带到手上,然后像换了一个人一样,不再是下属接受谈话的样子,而是准备平等交谈了,这是要用这个判官的身份和他对话了。
对于这枚戒指,他一点都不了解,但是他通过张易的动作,本能觉得,这不是普通的东西,尤其是听到将军两个字,他心里就冒起一团火,这千防万防,这军队还是动手了,人家不要关系,用一枚这么个黑呼呼戒指,就套住了张易。
王副校长心里虽然冒火,但是城府让他不能多说,他先要了解这判官和戒指,到底是什么鬼,是不是军队里的特别部队。
他是州级干部,政校的特殊性,让他权限更大,就像张易说的,他应该有渠道了解到,这戒指的来历,因此他想了一下后,就对张易说:“我需要了解一下,现在,你先到人事部门去签几个字,不管以后怎么解决,你调任我们这里,已经成为事实,你把手续补全了再说。如果要辞职,也确实是从我们这里辞职。下午我会找你继续谈话,你暂时不要离开这里。”
对于张易要离开政校,他是极度不爽的,不过表面上还是很平静,对张易的安排,也非常合理。张易立刻就起身向王副校长告退,不管以后怎么办,该走的程序总归要完善才行,不转进来,也就离开不了。
王副校长看着张易离去的背影,也郁闷了,张易是他们都看中,并且看重的人才,为了人尽其才,才送到军营中,给特别班军训的,哪知就被军队也看中了。
不要多打探,他就清楚张易在军校中的表现是多么出色,他儿子回家后,已经跟他通通说了。
上课时,不少军人来旁听,这是可以理解的。王副校长自己也看过不少张易的上课录像,这同样是调张易到总政校的主要原因。
张易在军训期间,还跟特战军人动手了,王少还是亲眼看见的。那个特战军人想打秦少,被张易随便就制住了,然后就悻悻走了,临走时,还说张易功夫好,晚上请张易喝酒。
为了制止军人和学员动手,才和特战军官动手,这也罢了,王副校长觉得没有问题。
张易千不该万不该,打靶时还露出绝世枪法来,他儿子没有看到,是听当时张易边上的学员说的,是连续开第二枪,还能帮边上人补靶10环的,学员都是玩过枪的,当然知道这种枪法的厉害了。
王少是说得眉飞色舞的,王副校长听到后,最不开心的就是这一点,这算什么?炫耀吗?你在军队里玩这一手干嘛啊,学员都看出你枪法厉害了,那些军人怎么会看不出来,只要汇报上去,军队肯定要招揽的。结果当然是不出所料,军训还没有毕业,军人到教室去招揽的事情,也被学员从教室里听到了,并且听清了是少校副主任的筹码。
王副校长听到王少的话后,又问区政校,居然他们不知道,因为张易从军队离开后,就直接回家了,最后一周没有课,他是直接就没有去政校,更没有汇报这个事情。
换个人要走,王副校长是不会留的,可是却不舍得张易离开,他也知道,总政校李副校长更加不同意张易离开,上次,就是李副校长定下调张易组织关系的。
是要用总政校来杜绝军队挖角,原本以为掌握了组织关系,也就彻底拿住了张易,军队再有想法,只要总政校不同意,那就调不走。
想不到军队另辟蹊径,丢给了张易一枚戒指,就成功抢走了张易,压根就不在乎什么组织关系。
王副校长觉得,政校还是轻敌了,这军队办事情太霸道了,是志在必得啊,才做出这么离谱的事情啊。
张易出门,就有王副校长的二秘等着了,他要带着张易去办这些手续的,调张易来的事情,就是他经手的,哪些地方需要签字,他都清楚。
张易忙着补手续,哪里知道,刚才提到李云龙将军知道这个事情,让王副校长误以为自己已经投奔了军队。
说实在的,张易只知道戒指是祝瞎子给师傅的,也不知道这戒指到底什么来历,师傅让他问李云龙将军,张易哪里认识李云龙将军是谁,现在需要拿戒指说话了,就以为王副校长认识,至少能够打听到是谁,因此直接先把李云龙将军抛出去,让他们自己去协调吧。
张易是为了自己省事,才这么干的,副校长当然不清楚张易的想法,他肯定要弄清楚的,输也要输得明白才行。
王副校长在张易离开后,就打了几个电话出去,结果大多数人不知道判官是什么鬼,不过是王副校长问的,不能说不知道就算啊,都答应马上查一下。
王副校长当然也不是随便找人问的,都是掌握机密资料的人,是可以随时查阅资料的。
结果没过多久,就有人给他回电话来,说了查到的一些情况。
等汇总几个消息后,王副校长神情就有些古怪了,因为根据资料所说,这判官戒指居然不是军队的,跟军队也没有关系。
刚才秘书还得到一个新消息,就是军队因为看到政校动作后,知道要不到人了,现在已经放弃了。
王副校长想了一会儿,笑了,这个消息真的好笑啊,居然是判官抢走了张易,这让副校长都觉得有点玄幻了。
判官,这社会上还有这种人存在,这算什么,人在江湖,也不是黑道魁首,只代表个人,从蒙元朝开始,就以杀灭入侵外族为己任,历经大明,后金,一代代传承下来,一直活跃到上次战争时期。
张易根本不是哪个组织招募的,是当了判官,只代表个人,怎么说呢?张易是继承了一个人物的责任,或者说使命更确切。
王副校长管意识形态的,还兼管总政校人事工作,才会是他找张易谈话。
当然他对于张易的课堂讲义是非常看重的,上次那个特别班的军训,就是他一手安排的,张易也是他点将的。从那些学员表现看来,张易完成得很好,赵祥国对于张易的评价也很高。关键是他儿子也在那个班上,他儿子的变化是非常大的,仿佛一下子就成熟了,作为父亲,对张易这个老师,是非常感激的。
对于张易要离开政校,去当这个牌位一般的人物,副校长只是苦笑不已,却认为这个牌位很重要,换个普通人,还真当不了。
9、不需辞职
现在国家强大了,外部形势就更加严峻了,西方世界从经济侵略,转向全面压迫,这是国家体制和意识形态的矛盾,是无法缓和的,迟早必有一战,哪天会动武就说不清了。UU小说 www.uu234.net更新最快
现在战争不是冷兵器时代,个人勇武无法在战场上表现出来。不过,张易这个判官在现代战争中,能发挥出的作用,王副校长却又给出肯定的答案。
根据资料介绍,判官好像只玩暗杀这些隐秘手段,真要有战争,张易极富战略战术造诣的头脑,加上高明身手和枪法,化身为刺客,盯上的肯定都是关键人物,只要得手,就能发挥巨大作用。
尤其是夏奸,也是判官要对付的目标。想到现在活跃在社会上的那些喷子,打着为国为民的旗号,纯粹用批判眼光看待整个国家发展,专门盯着国家伤疤上猛咬,目的就是激起民众对政府的不满。
想想张易在军训中展示的诡异小手段,拿捏的尺度很精准,如果张易出手去对付他们,肯定能够治得这帮人欲仙欲死。
即使发生大冲突,传了出来,也是民间对民间的纠纷,政府就不会那么被动了,因此他对于张易要辞职的事,也觉得棘手了。
本能上是不愿同意的,可是这怎么说服呢,怎么形成统一意见,这就很有讲究了。
王副校长找来大秘,对大秘说:“你去问问李副校长什么时间方便,我有点事情要和他商量一下。”
李副校长在副校长中排位靠前,和他都是州级干部,当然不能像基层部门一样,随便串门聊天,秘书之间预约见面是必须走的程序。
找李副校长相谈,是因为他对于张易同样是欣赏的,和军队竞争,把张易关系转到这里,也是李副校长的决定,因此这个判官挤进来抢人,王副校长要先和李副校长沟通一下。
而且区政校校长从这里出去后,应该就是直奔李副校长办公室了,现在李副校长应该已经知道了张易要辞职的事情,估计正等着这里,发声邀请会面了。
李副校长欣赏张易,却从另外一个角度,属于个人爱好,但是这个爱好已经到痴迷的程度,王副校长知道他肯定不会同意张易离开的。
果然一分钟不到,王副校长就得到消息,李副校长已经在办公室恭候大驾,这是秘书传过来的客气话,但也说明对方和自己存着一样的心思,就是怎么把张易留下来。
人才难得,更难得的是这个人才,还有一笔独步古今的微体钢笔书法,这就是让李副校长欣赏张易到痴迷的主要方面了。
两个副校长办公室就在一层楼的两侧,距离并不远,王副校长几十步就从自己办公室,走到李副校长的办公室门口,办公室大门开着,李副校长站在办公室中间,看到王副校长要敲门,立刻迎上来,笑着说:“嗨,你还和我客气什么,快坐下来,我已经泡好你喜欢的雨前龙井了,你动作迟了,就少了闻香的环节了。”
王副校长立刻说:“客气,客气”
两人就着雨前龙井扯了几句闲话,立刻就转到张易身上,王副校长把刚得到的信息,给李副校长说了一遍,这消息还是很震撼的,至少王副校长觉得有点玄幻。
哪知李副校长静静听完后,没有很惊讶,反而好像如释重负,最后笑着说:“不是军队抢走了人,这就好办了,我的意见是不同意他辞职,如果他没空上课,可以同意他不上课,编制一定要留在我们这里。”
王副校长感到诧异,就问道:“老李,你对这个判官有了解?”刚才的反应,就能看出老李不是第一次听说判官。
李副校长说:“不太了解,对于这个判官,我以前只是听说过的,确实真有这么回事的,是民间反抗外族的标志人物,应该说,他要干的事,是所有虞夏人应该干的事情,这是一个旗手,是唤醒民间奋起反抗的精神楷模。没有外族入侵,就会偃旗息鼓,隐居起来,只有外敌进来了,才会出手,当然手段非常直接,也不需要功劳,直接搞暗杀,这张易是武林高手,还是玩刀的高手,才会被选中的。”
相比于王副校长,李副校长对张易的了解更深,张易从小练刀的事情,他是了如指掌,也正是从小练刀,腕部才会这么活络,动作才能这么精准,钢笔字才能这么小,这么漂亮。
王副校长对怎么暗杀并不关心,说:“这么看来,他辞职的目的,应该很清楚了。我要说的是,他想多了,难到我们政校还害怕受到他连累?真是笑话了,不过出于隐秘考虑,也为他安全考虑,我们也不能大张旗鼓的宣传他其他方面。”
李副校长说:“确实是这样,就连调到总政校的事情,也不要对外公布了,等他不想教学了,就不教吧,现在国家不是没有外敌入侵嘛,他也就没有什么事情,他喜欢研究先秦文明,就让他继续研究呗。他该干嘛就干嘛,我们可以不管他。他当判官,可无法转走关系的,就放在我们这里,不是更好吗。”
王副校长立刻说:“这是不需辞职了,这个好,老李,你行啊,一句话就解决了,我们还可以给他研究员身份的,他不是在虞京大学读研嘛,听说写了不少国学研究论文了,以后他在虞京大学的论文,都要抄写一份副本,送到我们政校来,作为研究员的研究备案。就麻烦老李你负责审核他的这些论文了,您国学基础在我们政校里,无人可以匹敌,也就您能够胜任了。”
老李哈哈一笑说:“这个研究员身份好,有了这个身份,他的论文是要交一份给政校才好,我真的很喜欢他的字体,拿过来我来替政校保存。这是一笔巨大财富,文化财富,丢在外面被毁损就可惜了。
我敢肯定地说,他的微体硬笔书法,当世第一,而且是前无古人的,甚至很可能是后无来者。他是练武的,功夫极高,从小就练习飞刀,手指和腕部都异常灵活精准,一分钟可以写三百个钢笔字。你看一看就知道了。”
说完,老李就从桌子上拿出一本讲义,翻开其中一页,就让王副校长观摩那些,写在打印字体边框空白处的钢笔字,为了看清楚字迹,李副校长还顺手递过来一个放大镜。
放大镜下,钢笔字体遒劲有力,结构工整美观,确实当得起当世第一的美誉。
王副校长不擅长书法,他只知道老李喜欢张易的钢笔字,居然还有这么多特点,因此狐疑的问道:“这些字体是他用极快速度,写出来的吗?一分钟三百字,那不是比说话还快?”
李副校长笑着说:“确实比说话快,而且我不是估计的,而是根据录像测算出来的,他在南溪政校上课时,课间时间,在讲义上补充讲课时的发挥,刚好被录像拍下来所有过程,我根据录像上的时间,再数数字数,就可以了。当时是一分零二秒,写的就是这一段字体,总共312个字。”
王副校长惊呆了,原因是这些字非常漂亮,居然还是高速写出来的,每秒钟要写出五个这样的字,难怪说是独步古今了。
看完内容后,王副校长说:“这一段话也很有内涵的,真是大才啊。”
李副校长笑着说:“当然,字体再好也只能说是书法家,我一直说他是人才,就不仅仅是字体了,当然,内容用电脑打出来就可以了,这字却是必须亲自手写的,这字体同样是瑰宝,需要内容的人只拿走内容,不说买椟还珠吧,至少文化价值丢失一半了。”
王副校长就笑着说:“确实是这样啊,那么张易这里还是我去说。”
李副校长接着说:“常务那里我去沟通。”
对于一个基层教员的任免,王副校长一个人就能定下来,张易有些特殊,不过有三个副校长赞同,这个事情也就定下来了,校长忙大事情,这些小事是不管的。
10、黑白戒指
要说服常务副校长给张易便利,还要说服张易留下来,那么就要对判官有足够了解。UU小说 www.uu234.net更新最快
随后两人就从电脑上,查找到档案室里,关于判官介绍的目录,又让两人的秘书,从档案馆里,赶紧把判官材料的历史卷宗借过来。
两位大秘一起出手,很快就把判官宗卷借来了,和他们预想的不同,宗卷内容并不多,时间却是从建国前就有的,都是第一手手写的资料,上面全是打上机密标签。
也就是他们两人级别够,普通人是看不到这个档案的。两人都是第一次接触这个卷宗,如果没有张易的事情,两人也不会注意一个江湖人物。
这卷宗里,最早的材料,是建国前的情报机构写出来的,内容很多,建国后的内容只有两份,都是寥寥数语,一份是说:判官凌师傅房屋拆迁,搬到吴东居住。还有一份是:凌师傅收了一名大学生做徒弟,大学生叫张易,是江海某大学历史系学生。
看了一些材料后,李副校长笑着说:“资料有点乱,资料里这个评价,说判官是民族的脊梁,还是中肯的。”
王副校长拿着一份文件,仔细看了一下,忽然说:“这文件有点奇怪啊,老李,你说,判官戒指到底是几个啊,这个资料上说,判官戒指从孙摸金手上缴获后,就由军队封存了,而且明确说是白金戒指,是孙摸金从老妖婆墓里挖掘出来的。可是,今天张易给我看的,是黑色的戒指,绝不是白金的,而且按照资料所说,是从江海的凌师傅手上传下来的。
根据资料上的时间推算,孙摸金还没有抓获,凌师傅就已经隐居江海了。”
李副校长也接过资料看了一遍,然后两人对望片刻,异口同声说:“黑白判官。”
王副校长接着说:“至少有两枚判官戒指,白金的在军队封存,乌金的在张易手上。”
李副校长就问道:“老王啊,你说军队要招募张易,会不会和判官戒指有关?”
王副校长说:“这还真说不定呢,他们有了一枚,就想要控制另一枚戒指,而且,张易拿出戒指后,还让我去找李云龙将军了解,不管了,这个人才,我们一定要留下的。”
李副校长却说:“不对,孙摸金这个江湖匪类出身的军阀,交待很清楚,他的戒指是天地会的判官所持,据说是锦衣卫传下来的。可是这个文件说,江海凌师傅的戒指是江湖人物所持,是从元朝开始,一直在道人手里的,很神秘,直到后金的太平军将领林凤祥,才被江湖人熟知,林凤祥之后,比较详细,也是个道人,具体身份不祥,不过当时很活跃,隐藏在京里,杀了不少贵族,在夏津杀洋人时,才被发现行踪,以后又传承一代,最后才在九香岛,传到凌师傅手里,是在红门里,当着不少人传承的,在这之后,他才和红门关系密切,也才有江湖仲裁者的说法。
黑金的是道家传下来的,白金却是锦衣卫传下来的,这么看来,白金代表白道,黑金代表江湖,张易拿的是黑金戒指,难怪张易要辞职。”
王副校长点头说:“他不想在仕途,就是要当江湖人。他是给我们打招呼呢。”
李副校长笑着说:“是啊,先埋个伏笔,告诉我们,他当了判官,才要辞职,这是坦诚对组织说出来,就是不让我们找后账。”
王副校长笑着说:“哈哈,这是张易的风格,主动权好像交给我们了,他却占着先机。他以后和江湖人物来往,至少我们不能用一般组织纪律约束他。”
李副校长点点头说:“不止交往呢,他是仲裁的,难免要打打杀杀的,他显然不会根据律法行事,先说出来,给我们打预防针呢,这孩子心思缜密,不留一点空隙啊。
让你去找的那个李将军,你应该知道他的,就是二处退休的李处长。当年名气很响的,原因就是特别能打,有最强士兵的美誉,能打就说明他肯定和武林人物有关。”
王副校长接着分析说:“是他呀,隐秘战线上的英雄,对哦,特科局就是他重组的,职责和判官很对口。
算算年纪,孙摸金落网时,李将军还是个小孩子,张易能够说出他名字,李将军很可能和凌师傅有关,要知道凌师傅是武林高手,李将军是武林高手,张易同样是武林高手。
李将军肯定和凌师傅有联系,那么张易,未必就和军队的白金戒指有什么关系,他不是要参加军队,只是想用辞职来避嫌。
哈哈,绕了一圈,和他说的没有冲突,也没有隐情,和军队更没有关系,只是我多疑了。”
李副校长说:“是啊,关心则乱,就是很平常的辞职,他只是要隐藏在民间,做点江湖上的事情,没有组织的事情,他行踪可以方便一些。
这个简单啊,我们就给他方便,让他大隐于朝,转成政校研究员,应该够方便了,我们也不去管他的江湖事情就可以了。”
王副校长立刻说:“反正他在虞京大学读研究生,要定期交论文的,我们也要一份,就同样一份的就行,这样在政校,也就有研究成果了。
得盯住他,他挺能折腾的,刚上班一年不到就考研,差点就被他溜了,还是南溪的教务主任看重他才华,扣住他的档案,又和洋淀区的教务主任是同学,就帮他借调到洋淀区政校,研究生改成在职研究生,才没让他走了。这才几个月啊,他就要辞职了。”
李副校长笑着说:“这样吧,研究员先不给他,这个级别是至少县级的,对他有点高了,刚给他解决了乡级,总得让他在区政校再教一阵子,让他们区校长和他磨菇,过一阵给他再提一下,等他铁了心要离开时,再给他提一级,也就是县级了,顺便转成研究员,这样也就不违反规章制度了。
至于工作嘛,以后可以不给他分配,爱到哪到哪,连出国都随意,他这种人是不会叛国的。当然,所有研究手稿,都要拿一份过来,我们只是存档,不发表,也就不会有一稿多投的嫌疑了。”
王副校长笑着说:“这样好,我会和他谈谈的,有在职身份,他逃课也名正言顺了,这学期他可是没有进过教室的,其他学生可没有这个待遇。”
王副校长又说:“我真的很欣赏他,尤其是那股天生的气势,很少见。无论教员还是官员,我也见过不少了,见到我总归是谨慎小心的,他是我刚给他提拔的乡级教员,刚才在我办公室里,压根就没有在乎我是州级,直接当着我面,戴上戒指,然后要求辞职,自己不解释,让我去问李将军,你说有几个敢这样。”
李副校长笑着说:“嘿嘿,他害怕你不信,找个有身份的人来替他说辞。凌师傅的徒弟嘛,总归有点不同的,没有盯着你脖子看,他已经很注意了。资料上说,当年毅总去拜访凌师傅,刚提出要招募的事情,就被凌师傅一口拒绝,期间,凌师傅的眼神,像刀子一样从几人脖子上划过,你看,这是当时资料上的原话了。我说,在他们眼里,只有该死的和不该死的,才不会管你什么级别,当年凌师傅在东隐租界里,根本不管是什么人,见到顺手的,就会杀掉,极其凶戾。”
王副校长看了这一段资料后,摇摇头说:“不一样的,张易的眼神不是凶戾,而是宠辱不惊的平和,他城府要比凌师傅深多了。好了,耽搁你不少时间了,下午我就去找他谈。”
李副校长笑着说:“你还跟我客气什么,我去找常务谈谈吧,一定要留下他。”
张易在总政校食堂里,刚吃完午饭,就接到通知,王副校长找他去谈话,张易看看约定时间还有十分钟,也就走过去等着。
见面后,王副校长开门见山对张易说:“你的情况我了解一下,经研究,不能同意你辞职,因为没有必要嘛,你当了判官,但现在还是学生,有了这个教员身份,课堂你就不一定要去了,时间反而充沛,政校里,我让他少安排点课程,上次那个封闭军训可不是常态,教三个课程不会再有了。还有你如果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可以直接就去做,事后补个请假手续,你们校长会同意的。”
张易苦笑着说:“有点江湖事情,处理起来,身不由己,怕影响不好啊。”
王副校长笑着说:“现在我们可没有被入侵哦,需要处理什么事,你可以看着办,咱们现在可不是后金国,没有那么好欺负的。”
一句话,判官你照当,但是既然现在没有事情,就在政校里窝着,政校知道你事情,根本不怕连累。
张易原本也不是一定要辞职,不过人家提拔重用你,就是要给你加担子。张易对升迁无所谓,加担子就是浪费自己时间,那么就要先和对方讲清楚。
辞职只是张易的试应手,如果同意了,那么就简单了,张易估计不会同意的,也能获得更多的支配时间。
张易需要的只是时间,至于级别和金钱,都不是张易考虑的,得到王副校长的承诺后,张易立刻感谢领导的关怀:“谢谢领导的理解,那我就先干着。”
这话就有些干巴巴的了,可总不能前据后恭吧。
11、新的学期
见到张易不辞职了,王副校长却忽然说:“噢,还有个事情要说一下,我们研究了你情况,课程可以少安排,理由是让你多花点时间在学业研究上,这样你的论文,却要手抄一份给我们政校,我们只是存档,不影响你虞京大学的发表,嗯,是要手抄的原稿,怎么样?”
要论文还能说得理直气壮,这要手抄的原稿,让王副校长都不太好意思说了,可是李副校长要求的,这总归要说的。UU小说 www.uu234.net更新最快
现在哪里还有人用手抄的论文,都是电子版的,可以随意打印出各种风格,各种字体,连投稿都方便。你要手抄本,难道发表时,还有重新打印一遍?这是要张易的书法作品了,王副校长也不能保证张易就会同意。
不过张易却立刻答应了,直接说:“这个没有问题,到时候交给我们校长转交,可以吗?”
王副校长立刻说:“不用转交,你只要直接交给我就行了,你是我们的教员,只是借用在区里的,这论文也是我们要的,我会帮你办好通行证的。”
如果校长说要电子版的,张易还要考虑一下,他誊写比打字快,每次交给教授的,都是手抄的手稿,教授都会把手稿保存下来,复印一份出去存档,从来就没有要过电子版。现在又有个要原版的,他只要重新誊写一遍就可以了。
当然,张易也不会客气,第三天,就拿着要交论文的事情,和区校长商谈了一下,得到只教虞夏文明史一门课程的优惠条件。
张易也就很满意了,这书最厚,却是课时最少的课程,每个班只要几堂课,一年没有几个班,全年加起来,不过几十堂课,实在不好意思再少了。
晚上,张易在健康小煲吃完晚饭,回到家里,王怡立刻说:“喂,你过来看看这个电视,上面都是回答问题的,我觉得你肯定能回答更好,你也去参加吧。”
这是要让自己去参加综艺节目了,张易看都没有看她,只当没有听见,就进屋了,随后就在阳台上练功,对王怡在客厅里的牢骚根本不理睬。
十一点多,门一响,和雯才回来,就在客厅里,和王怡谈论今晚出去玩的事情。
张易有事找和雯谈,就走出房间,对和雯说:“你怎么现在这么忙啊,要半夜才回来?”
和雯笑着说:“今天不是忙,李博士的论文发表了,请我们出去玩了,上学期,我帮他整理了不少资料,他拿了钱后,当然要请客。”
张易笑着说:“你帮他忙了不少时间吧,分了多少钱给你啊?”
和雯摇摇头,诧异地说:“为什么要分钱给我,这个项目他忙了几个月了,自己才拿到八万,我只是帮他整理一些资料,要分什么钱啊。”
张易就咂咂嘴,摇摇头说:“那你高兴个什么劲啊。噢,请你去酒吧喝点洋酒,就把你打发啦。”
王怡在边上笑着说:“不如你每天回来,陪我看电视,我每周请你去酒吧喝一次洋酒,你要喝什么都行,喝多少都行。”
王怡这么一说,和雯也感觉不对了,她同样没理王怡,只是问张易:“你们到底什么意思啊?我怎么糊涂了,我每天忙得要死,你们很滋润,反而觉得我不对了,是这个意思吧。”
张易点点头说:“就是这个意思,因为你都是瞎忙,你凭什么就要帮他们整理资料,我和你一起进校的,是同系的研究生,怎么没有人叫我去帮他整理资料呢?”
王怡在边上插嘴说:“帮他们整理资料,真的不如和我们一起玩呢。下次谁再叫你帮他整理资料,你就请他到酒吧去喝洋酒,然后告诉他,喝洋酒可以随便有,整理资料就自己来。你又不是没有钱,上次分红好像就有十来万吧,比你博士师兄要赚得多吧。”
和雯还是没有理会王怡,只是盯着张易看,她想知道张易要怎么说。
张易对着出门来看的古文斌挥挥手,让他回避,随后对和雯说:“王怡说得在理啊,下次你先请他们喝酒,然后告诉他们,你没有时间帮他们整理资料了,但是你可以请他们去泡酒吧。勇敢点,拒绝几次,就没有人再使唤你了。”
和雯玩耍回来,满腔的兴奋,被两人几句话就浇灭了,然后张易转身就回房间去了,临进屋前,还转身对和雯说了一句:“自己仔细想想啊。”
也不知道和雯夜里想了什么,反正第二天大清早上,就跑过来,跟着秦莉一起学习太极拳了,王怡当然还是睡懒觉。
王怡虽然看起来没有事情,其实她现在接手她家里财务工作了,是珠宝行的财务总监,都是网上办公的,电脑随身带,遇到需要批签的报告,都能及时审阅批示。
对于和雯上学期这么忙,王怡也是非常不满的,在张易出面点出和雯是瞎忙时,立刻就帮腔,让和雯不要再帮别人整理资料了。
张易不在的日子,秦松他们依然是充实快乐地忙碌着,健康小煲变成那些学生的课外活动的地方,张易几个月没有回来,她们依然被留下来,每天准备三顿饭,其他时间就是看书做作业。
开学后,她们也会接受一些订单,都是恢复疲劳和女生补血的药膳,这两个是最初的辅助药膳,不需要体检就能对外售卖的。张易这个医生不在,她们还是希望小饭店能够有点利润的,完全坐吃山空的事情,她们也不好意思,现在每天有个七八十份药膳出去,小饭店就能不亏损,钱拿得也舒畅。
当然,一直没有医生,靠这两样药膳拖着,也确实不合适,许多排队等候的人,无法加进来,意见已经很大了。
到这周末,张易终于穿着白大褂出现了,这次还是从上午就开始体检的,一直忙到晚上,帮所有人都号了脉,又断了所有恢复疲劳的订单,完全是给需要调养人准备的,最后还是四百多份。
结果,没有得到续订的人,当然有点不满意,这药膳效果对于恢复体能,还是不错的,虽然价格也高,总比累出毛病,再来调养要好吧。
被他们一闹,张易只能让他们继续享用药膳,嘱咐张芸继续增加人手,要保证工作人员,都有足够学习时间。
而且,张易也对恢复疲劳的药膳,修改了配方,这些食客明显是要长期吃的,药效就不需那么猛烈了,当然药材变了,药膳价位也随之下调了不少,这让体院生也很高兴,感觉健康小煲还是十分靠谱的。
张易上的课程虽然少了,依然很忙,除了齐教授给的命题,他还多了一个研究对象。张易一直觉得判官戒指上面的花纹好像太多了,想到祝瞎子说判官自有传承后,就猜测戒指有古怪,等他用上研究古董的最大号放大镜后,终于发现了秘密,这些花纹都是非常小的字组成的,一套花纹就是一项判官绝学。
这些字体,比张易的字体要小得多,还是蒙元时传下来的,张易只能感叹,这微雕技术太牛逼了。张易自认为眼力很好的,只是觉得花纹上好像有细小鳞片一样,连自己眼力,都看不出那些鳞片就是字迹。
当年雕刻这个戒指的人,眼力到底有多好?这种眼力肯定是修炼者才能有的,而且乌金很坚韧,否则雕刻的花纹很容易就磨花了,这雕刻起来肯定更难,肯定是修炼得道之人雕刻的。
他们留下的功法传承,当然是自己需要的。对张易来说,这枚戒指,来得正是时候,在上面花的时间,比教授给的课题要更多了。
12、判官绝学
这些组成花纹的功法,都是非常实用的,最让张易感兴趣的是练习眼力的功法,对准初生的太阳凝视,同时运转戒指上面的功法,可以练习眼部肌肉群,最终练成夜视眼。UU小说 www.uu234.net更新最快
这是比师傅传授的眨眼功法更高级,或者说,师傅传授的只是这个功法的基础训练,因为师傅没有修炼,是无法练习这个功法的。
张易想起师傅说,祝瞎子当年夜里带着他去干活,摸暗哨很轻松,眼睛瞳孔可以竖起一条线,这和猫有点像似,张易开始以为祝瞎子是天赋异禀,原来是有功法的,祝瞎子是血瞳,可能就是练功所致。
张易对于夜视功能还是感兴趣的,当然也不在乎练成血瞳,立刻就照着练习起来,等练习了几天,感觉是通过阳光刺激,再加上真气调整,让瞳孔模样产生变形,还是很有规律可循的。
这种练习法确实对眼睛视网膜伤害有点大,难怪需要初生的太阳,练成后,还成为血瞳。
不过张易发现自己阳光吸热法,可以借鉴进来,于是就修改了其中真气运转部分,眼睛一下子就舒服起来了,而且并不仅仅只有太阳升起的那个瞬间可以练习了,随时可以对着太阳凝视。
等张易参透结束,就开始专门练习调整瞳孔形状,只练习了大半个月时间,就能在星光下看远了不少。
说穿了还是练习瞳孔肌群的灵敏性,通过调节瞳孔,增加微光条件下的视力,和微光摄像头调焦原理一样,而且通过瞳孔变化,无论远近,视力都比原来厉害一点。
戒指上练习手指的功法,可以让手指如钢筋一样坚韧有力,这个功法张易觉得用不上,因为和自己练习灵活有点冲突,学了后,就教给秦松去练习,他是练习擒拿的,这个练指的功法非常适合他练习。
戒指上,还有练习腿部的功法,这个就有趣多了,完全是练习冲刺速度,通过运转腿部功法,增加脚掌踩踏力,和双腿踩踏速度,练成后,可以到水面上行走。当然并不是为水面上练习的,因为功法练成后,就能翻山越岭,如履平地,古代的城墙,都是稍微有些坡度的,运转功法后,可以一冲而上。
这功法同样有真气在下肢运转的线路,没有真气运转辅助,只靠冲刺练习,是永远也练不出来的。张易揣摩这些真气运转的规律,感觉功法真好,比自己单纯站桩要高明得多,站桩现在对自己已经作用有限了,以后还得出去跑步才行。
而且这个腿部练习的功法,同样适合上肢练习,练习后,无论出拳还是出掌,或者出手刁腕,都能迅捷得多。师傅的手上功夫,同样是这个功法,被师傅结合太极拳的呼吸之法练成后,就获得鬼手之名。
这个功法作用太广泛了,增加移动和攀爬速度,也能增加跳跃距离,出腿和出脚,都能如鬼魅般快捷。判官擅长刺杀,甚至冲入乱军中刺杀主帅,就是凭借这种功法。而且这个功法对功力依赖很大,却随着修炼功力加深,效果能继续增长。
戒指上面介绍的审判术,张易分析一下动作,就知道原理了,这是用手指按住脑部穴位,代替测谎仪的探头,通过询问时对方的反应,来判断对方话语真伪,这个对于审判还是有很大帮助的,这同样需要真气贯手,增加手部的敏锐性。
这个戒指上所有功法都离不开真气,介绍的几种杀人不见血的手段,全是利用真气打入人体,对对手造成各种效果的伤害。
如果是五脏,就能让对方无声无息死去,如果是关节和经脉节点,就是截脉了,能让对方肢体不灵,只要真气不被拔除,就能让人僵化至瘫痪,非常歹毒。
张易原来也研究过打穴,那个只是通过重手敲击对方经脉节点,让对方经脉受损闭塞,也能让对方动作不灵,效果比这个直接用真气堵塞要差多了。
这些都是暗杀的手段,结合判官练习的那些功法,让张易再次深入理解判官的行事方式。
刺客作风,判官是行走在暗夜里的刺杀之王,所练习的一切功法,都是为了方便暗杀。
难怪判官选择传人很讲究,必须为国为民才行。冷兵器时代,凭借这么多功夫傍身,确实能纵横江湖,像地狱使者一样,随意定人生死。
就算在核武时代,自己练成这些手段,就能让人防不胜防,作用照样巨大,除非确实被人锁定,才能被集中火力干掉,或者远距离狙杀。
祝瞎子是筑基者,肯定会这一切,他无论是对付英吉国人还是东隐人,对手都有枪支,照样被他轻松屠杀,连他踪迹都不清楚。
师傅练习的是太极内功,就像自己剥离出来的练气功法,缺了吸取灵气这重要一环,只能成为内家拳高手。遇到暗哨,还得是祝瞎子去解决。
自己从小练习的是匕首和飞刀,同样是刺客打法,当初在南溪干掉史黑虎,就是标准的暗杀,冥冥之中注定自己是刺客,难怪师傅会看中自己,传授衣钵。
在完整领悟这戒指上功法后,张易每天早上又出门跑步了,和原来的中速跑不同,现在都是一阵风一样的飞跑,因为需要冲刺,甚至还要加上跑酷一样的动作,总有点惊世骇俗,院子里肯定无法锻炼,他就跑到后面的一个小树林里锻炼。
这是市政绿地,在几条路直接的交界处,离青木和体院都不远,是一个三角形的绿地,面积倒是不小,平时却没有什么人,上次和体院生,就是在这里约架的。跑到这里练习,在树林里转折飞奔,或者踩着树枝跳跃,根本不用担心别人看到。
小区里面的运动场,早晨有不少锻炼的人,秦松他们几十个人在里面练功,已经挤压了别人锻炼的空间了,虽然没有人说,秦松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看到张易跑到小树林里练功后,也就带着那些人,早上到小树林边上的一片草地上锻炼,把小区运动场还给小区居民锻炼,等下午无人时,再去运动场练拳,这样就不会引起不满了。
住在小区里,多注意这些小事,才能不给别人添麻烦,也就不会给自己添麻烦,等别人投诉了,即使处理改善了,也会影响大家的关系,带来更多的麻烦。
张易是怕麻烦的人,秦松他们跟着张易呆久了,也学会了这种主动减少麻烦的处事方式。
当初健康小煲刚开业时,那些厨余垃圾丢到小区的垃圾桶里,只一天时间就堆满了,张易自己看着都不舒服,当然不能就这么不管了,随后就请学员给环卫部门的领导打个电话。当天就有人在健康小煲门口丢了几个新垃圾桶,学生每天用大方便袋套上,收垃圾的车子每天来收两次。
秦莉经常会丢几包烟给环卫工人,结果大半年时间下来,周围一直干干净净,根本没有任何人投诉。马上天气热起来了,秦松给收垃圾的每人送了一条烟,那几个师傅立刻承诺,肯定不会让健康小煲门口垃圾,存放时间太长,他们会算好时间来拉走的。
张易时间紧迫,不喜欢干的事情,最好不沾手,同样是怕麻烦,上次和校长交流过后,这新到的一班,果然只分配给张易一门课程,让张易非常开心,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和其他研究生相比,张易已经时间是最充裕的了,齐教授给张易课题,从来不规定时间,只是在张易完成后,才会重新给张易分配课题,还让张易从几个课题中自己选择想研究的,根本就是把张易当成博士生看待了。
对这些研究,张易却一点都不觉得麻烦,反而是乐在其中,完成一个课题后,就会交了论文,再从教授处要了新课题回来。
对先秦文明,张易自己也能独立研究,多了齐教授这个有经验的国学大师指点,张易可以研究得更系统。
不过这学期的论文就要多誊写一遍了,交给齐教授之后,还得给王副校长送一份过去,这是说好的事情,就得认真完成,反正也不花多少时间。
在现阶段,王副校长是能够影响自己时间支配的人,偏偏他喜欢自己的字体,那就用一份手稿,换得少上课,这个交换,当然做得不错。
13、补习茶文化
距离上次说这件事才一个月,张易就来交论文,王副校长都感到惊讶了,他当然不知道,如果不是研究判官绝学,张易半个月就能完成论文。UU小说 www.uu234.net更新最快
王校长没有让张易立刻离开,留着张易一直聊到饭点,然后带着张易去食堂吃饭,到了饭堂,又把张易介绍给李副校长。
张易立刻明白,肯定是李副校长上午有事,才拖住自己到现在。
和王副校长的平易近人相比,李副校长就要威严多了,张易虽然没有见过面,却知道这个人,国内著名的国学大师,研究孔孟,对资治通鉴有深度研究。
张易打饭时看到他,发现不少教员对他打招呼,都小心翼翼的,不像对王副校长打招呼那么轻松。
等王副校长端着饭盒,带着张易,介绍给李副校长后,李副校长板着的面孔一下子就绽开了,谈话声音都有些大了,而且带着欣喜,一定要张易吃完饭,到他办公室喝杯茶,他这么一邀请,张易想起,李副校长还有个‘当代茶圣’的雅号。
李副校长这个变化让不少教员都感到诧异,搞不清这个年轻人是谁,还以为是哪家的后辈。
李副校长雅号不是白叫的,他喜欢喝茶,更喜欢研究茶,办公室里专门有个喝茶的套间,请张易坐下后,还拿出几种茶叶,让张易猜是哪种茶叶。
茶叶包装都是三无的小袋,看茶叶样子猜茶叶产地名称这些的,张易当然猜不出来。
张易喝茶真的不讲究,以前都是喝家乡的炒青,对于这些名茶,哪里说得清楚,就算书上介绍点茶叶知识,顶多一扫而过,根本不会细看的,能记住更好,从没有想过有仔细研究的必要,现在被李副校长拿出怪异形状的茶叶,问及什么名称,什么口味,当然是一无所知,只能摇头说不清楚。
李副校长当时也没有说,王副校长当然也不吱声,陪着喝完几杯小盅后,就告辞了。
等王副校长离开后,李副校长这才开始给张易介绍:“老王喜欢喝绿茶,不喝乌龙茶的,因此等他走了,我才来给你上这一课。今天下午,你哪儿也不要去,就在我这里品茶,书上的内容,我不说了,我会给你一本书看,今天就拿出几种乌龙茶,我们慢慢品,喝一次比什么都强。”
张易搞不懂李副校长怎么会对自己这么看重,专门要给自己普及茶文化,自己虽然活过一辈子了,但现在不过二十来岁,对方快六十的样子,还是州级干部,既然要教自己茶叶知识,就装着受宠若惊样子,对李副校长说:“这个,好像太浪费您时间了吧。”其实他想早点回家,研究点自己感兴趣的资料。
李副校长立刻说:“没事的,我知道你国学不错,看到你茶文化欠缺,这就给你补上,这也是国学一部分呢,这个可不是看书,就能学到手的。”
他这么说,张易也明白了,这是真要帮自己补课,况且,学一学茶文化,还是不错的,也就不矫情了。
老老实实坐下来静等,看着李副校长一丝不苟操作,对他的讲解,也认真听着,了解每一种茶叶如何辨认,该怎么闻,怎么看,各自有什么特点,还有烹茶时,需要注意什么,茶具如何选择,喝的时候要注意什么,要怎么区分,都一一记下了。
张易最大的特点,就是记忆力很好,耳朵听的,眼睛看到的内容,只要用心记,都能牢牢记住。
这下子,两人真的不是为了品茶了,完全是教学。先拿出茶叶,挨个欣赏茶叶样子,辨别其中细微之处,明白产地,产出时间,揉制方法的区别。然后再煮茶,体会品评之间的差异。
李副校长一下午,总共煮了十六壶茶,看着张易每一盅都喝下去,又让张易说出特点感受。
根据李副校长介绍,张易体会各种感觉,确实很有收获,有这么一次深入学习,对乌龙茶也算有个了解了。
结果就是张易一下午,上了两次卫生间,才结束教学。
时间早就下班了,李副校长才意犹未尽,对张易说:“今天的青茶就到了这里,下次再过来交论文,还到我这里,我们讲红茶,要么,你下次直接到我这里,论文交给我就行了,我会给王副校长的。”
张易听了一愣,原来他也想要论文手稿啊,就说:“好的,王副校长要的是原稿,到时候我多誊写一份吧。”
李副校长摇摇头说:“那就算了,原稿还是你交给王副校长吧,不需要多誊写一份的。”
张易笑着说:“没有关系,我誊写很快的。”这是试探到底谁要了。
李副校长还是一口拒绝了:“真的不用浪费时间,我们需要会复印的,你就送一份原稿来就行了。”
等张易走了,李副校长电话打给王副校长说:“这孩子真不错,很坦诚,却非常机警,城府也深。”
王副校长笑着说:“他应该已经想到原稿是您要的了。您说,下次来,他会送几份原稿?”
李副校长笑着说:“一份,画蛇添足的事情,他不会干的。等我介绍完红茶,你得拿点绿茶过来,我这里可没有好绿茶。”
王副校长立刻说:“这我得收集一下的,总得给他配齐了,他论文送得很快的,最多两个月就用到了。到时候各种春茶也都有了。”
在政校喝了半天茶,确实学到不少茶的知识,盐铁茶自古一直是国家专营的东西,文人骚客对于茶的赞美和研究太多了,就算看书再多,如果不亲口尝一尝,是永远不知道国饮真谛的。
刚被普及了青茶的知识,结果李琪第二天就给张易送来了大红袍。
当时张易请李琪到健康小煲吃了顿快餐,还给他炖了一个补气的煲。吃完饭,他就从包里拿出一包大红袍,找了个纸杯,就要拆包装请张易品茶,立刻就被张易一把抢走了,笑着对他说:“原来无所谓,现在知道这是牛嚼牡丹了,还是留给我买了茶具再说吧,现在我们喝点酸梅汤就行了。”
酸梅汤是健康小煲刚推出的,来吃药膳的人,免费供应,主要是药膳都是炖肉食,张易特意加了酸梅汤,不仅能够消食,还能消除疲劳,在春季也能平肝火,还防止学生下午犯困。
李琪春节前联系过张易,张易一直关机,等春节后联系张易,依然关机,等他终于把手头的工作安排好了,也联系上张易了,立刻就回京休假。
他想请张易出去吃饭,当然还是被张易拒绝了,就请他在健康小煲吃了一顿,刚好碰上张易给排队的学生号脉,他灵机一动,就请张易到他家里,帮他家里人也号号脉,体检一下。
张易估计他家里人应该不缺医生,不过也没有拒绝,就让他等着,大概下午就能号脉完,到时候再过去。
结果下午时,不停的有人来排队,李琪也不着急,就在饭店帮忙,和那些女孩子一起,卷起袖子,给猪脚圈拔毛,一直等到傍晚,张易号脉才结束。
不出张易所料,他家住在戒备森严的地方,李琪的车子上面,有他临时拿出来的特别通行证,加上警卫也认识他,只是让张易把身份证拿出来登记一下,也就放进去了。
他家里是他的爷爷和奶奶,当然都是有护理大夫的,因为李琪提前打过电话回家,护理人员和警卫都不在,张易去的期间,也没有人来打扰。
李琪把张易请回家,不过是尽点孝心,老人听说孙子带人给他们检查身体,也乐意成全孙子的孝心,很坦然的让张易检查,对张易的问话都能耐心回答。
张易很快就检查完毕,没有问题。
他家的护理人员都是杏林高手,把两位老人身体调理得很好,连老年人常见的慢性疾病都很轻微。
这么一说,可说是皆大欢喜,张易也没有留下什么养生的配方,因为完全没有必要。
稍事休息,张易谢绝了老人家的留饭,就和李琪出了小区,再谢绝了他去高档会所休闲玩耍的邀请,李琪只好把张易送回健康小煲。
14、我和江湖有个约会
李琪同样是个挺会缠人的主,不过手段很巧妙,能让你不反感。UU小说 www.uu234.net更新最快他会找机会来帮你的忙,找不到,也会让你帮他小忙,目的就是多接触。张易原本对他印象不好的,和他熟了以后,觉得他还是不错的。
他比张易大几岁,比军训班的学员要老练多了,小时候玩的是打架,踢球,玩游戏也是呼朋唤友去游戏厅联网,这些都是集体游戏,因此发小很多,关系也很铁。等成年后,发小联合起来,威力很大,互通有无下,对大家的进步帮助更大。
李琪到南溪半年多,引进的都是国家扶持的重点项目,是他从朋友中弄到的项目。这些项目投产周期短,收益见效快,还是污染很小的项目,等项目建成投产,就是他出政绩的时候,他又有后台,因此很快就能凭政绩升迁。
他的发小群在虞京能量很大,因此一直想带张易去熟悉一下。当然他是真把张易当成朋友了,否则不会带着张易进入他们圈子。
张易却不想去认识,和他们不是一类人,追求也不同,没有必要掺和在一起,自己的事情是不需要这些大少帮忙的,熟悉后,他们却会有很多事情找自己,因此认识他们,除了浪费时间,没有任何意义。
当晚天上飘起细雨,也无法在阳台上打坐了,张易就进了唐茹的闺房,躺下后自然就谈起了今天出现的李琪,李琪来过两次了,张易没介绍过,只说是朋友,他今天在这里玩了大半天,一张嘴很能说,对谁都很热情,讲起笑话来一套套的,把一帮女孩都逗得很开心。
张易在健康小煲里,没有叫他琪少,也不是叫李区长,而是叫他李哥的,显得很不起眼,但是李琪却非常喜欢这个称呼。在南溪时,张易都叫他李区长的,显得很生分。到了虞京,张易现在是名声大振,尤其是州级领导中,都对张易感兴趣,现在张易却称呼他李哥,这说明两人关系亲近了很多。
唐茹问:“今天那个李哥是谁啊,好像跟你很熟,听他聊天,好像对南溪很熟的样子。”
张易就笑着说:“现在南溪当区长,对哦,就是你家那个区的父母官。”
唐茹问道:“我们家那个区的区长,这么年轻啊?真看不出来,一口京片子,家里有背景吧。”
张易一笑说:“有点背景,他是虞京大少,去年到南溪上任时,找到我,要我给他当秘书,我说要考研,没有同意,就这么认识了,这次他回家休假,就来这里转一下,上次开业时也来过一次的。”
唐茹笑着说:“上次真没注意,区长啊,你不要趁机巴结一下吗?我看你对他好像太随意啊。”
张易摇摇头说:“求人办事才要巴结,这些世俗的东西,我不感兴趣,我又不要求他,为什么要巴结他呢。”
唐茹听到世俗两个字,觉得很贴切,因为张易在她眼中,就是世外高人,不过巴结人的事情,她也不感兴趣,也就不再多说这个,转换话题问道:“你现在到底有多强?我指的是功夫。”
张易伸手摇摇她的鼻子,说:“我知道你问的是功夫,你要问唱歌,我还真的不会,更不要说强了。至于功夫,不谦虚的话,应该说,比我强的不多了,有特异功能的除外。”
张易想了一下,又说:“以前我觉得秦松很强,至少五年前比我强,现在我已经超过他了。像他那种实力的,在军队还有很多的,因此,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有多强,但是我估计战士中,能够胜过我的很少,不过虞夏大地,藏龙卧虎,谁知道有哪些高人呢。”
唐茹若有所思,点点头说:“我们见面那天,就觉得你很厉害的,不过你很低调,一般人不知道罢了。”
张易笑着说:“低调有什么不好,总不能像武侠小说那样,到处找人比武,最后被人杀了,或者变成独孤求败,在这个社会,这种人要被警员抓捕的。这些东西,不是我要的,我在乎的是,自己变得更强,然后带着你们一起变强,真有需要我们出力时,我们也能出得了手,帮得上忙才行。”
唐茹就问他:“出力,你是不是预感到什么?”
唐茹还是很敏感的,张易笑着说:“有备无患,就像国家的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们同样是要时刻准备,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多学点本事,做什么都会容易些,比如开这个饭店,我如果不会点中医,不懂点药方,遇到秦松需要治病,我也就只能看看啊。”
唐茹又问:“刚开始看你开饭店,很有激情,每天都来看看,没多久,你就不管了,是不是没有意思啊。”
张易换了个姿势,转头对她说:“开饭店不是为了赚钱,而是因为秦松两口子需要治疗,他们身上都要旧伤,需要很多药材,慢慢调养,他的那点钱不够治疗的,我也没有多少,贴给他,他也不会要,一起开饭店可以让他一边治疗,一边帮你们赚点小钱,不是挺好吗?做事情,理顺了,一切安排好了,当然就不需要管理了。”
唐茹就说:“你限定数量是饥饿营销吧,这样可以可持续发展,是吧。”
张易笑着说:“你看了管理的书,懂饥饿营销了,我们这个其实不算的,只是无法扩大规模了,就这么大地方,需求的学生也就这么点,这种量刚好可以支持一年,除非多推出恢复疲劳的,不过没有意思,还有号脉的问题,我可没有那么多空子,离开号脉,不能确定病情,这个药膳就做不好。现在每天四百多人,一两周一个疗程,不停更换学生,一个月赚几十万,大家谁都不忙,该干嘛干嘛,还能帮到不少学生,不是挺好吗。”
唐茹点头说:“这倒是的,这学生一年一茬,这生意总归有的,药膳可以持续发展下去。”
张易又说:“这种小饭店,持续发展也没有意思,能够挺过两年就行,我准备做完两年,找不到合适的人接手就结束,因为两年后,秦松两口子已经调理好了,我也应该毕业了。开饭店不是太有趣的事情,我离开了,就没有人号脉,这药膳没有存在基础,就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开下去了,我们结束后,就去干有趣的事情,不是更好吗?”
唐茹听到张易说的我们,立刻感兴趣起来,支起身子,向下看着张易,睡衣领口落下,露出里面浑圆坚挺的美妙。张易点头示意她漏光了,她才慌忙掩好领口,她脸色有点红,但是说出的话,却极具诱惑:“你连这个都不愿意多看一眼,还有你觉得有趣的事情吗?”
张易就对她说:“有啊,到时候我们两口子,和秦松两口子一起携手闯荡江湖,怎么样?”
唐茹听说两口子,心里一高兴就笑了起来,对张易说:“闯江湖,你要耍把式卖艺的啊,我会翻跟头,古文斌肯定也跟着的,就让他敲锣,嘻嘻,不过,现在还有江湖吗?”
张易就举起左手,对唐茹说道:“有人就有江湖,以前还没有这概念,自从带上这个,我和江湖就有个约会。”
唐茹看着戒指,就问道:“对了,你不提我都忘了,你以前没有这个戒指的,寒假回家才带着的,是你师傅给你的吧,这个戒指有什么讲究吗?”
张易摇摇头,对唐茹说:“具体我也不好说,是一个前辈传给我的,有了戒指,我就是判官了,可以说,戒指是我进入江湖的通行证,自从我带上它,江湖中就应该知道有我这号人了。”
唐茹听说是前辈,就以为不是师傅了,也不再多问,然后笑着接话说:“从此江湖上,开始流传你的传说。”
15、曾经的青葱往事
听唐茹说得有趣,张易哈哈一笑说:“现在嘴皮溜了不少啊。UU小说 www.uu234.net更新最快以前你可没有这么俏皮的。”
唐茹笑着说:“原来也确实没有什么好笑的事情啊,也就跟你混了以后,感觉好玩多了,生活一下子充实起来,原来那些忧心的事情,现在看,全都不是事啊,我都没有什么值得担忧了,心情好,说话就乐观了。”
张易点点头说:“原来是为了生存在考虑,现在你生存无忧,却没有更多的要求,也就无欲则刚了,这很符合道心,我最向往的就是随遇而安的,没有什么一定要达到的目标,有时间就多折腾,没能力就不折腾,那样我就会很轻松。”
唐茹没有听出张易这话的内涵,笑着说:“这要能力强,才能这么说,不过你也真是能折腾的,网上你的信息还是很多的,说你军训时,就当了兵王,说你大学时的武馆里面,有几百个女徒弟,对了,你的那些徒弟,还建了好多个吧呢,最火的叫“易之青春吧”,版主清一色都是女生,现在是你徒弟主要集中的地方,我经常进去看,贴了你和女生好多的合影,真是美女如云啊,都是跟你有不得不说的故事呢。
张易摇头说:“她们只是校友,或者说是学员,不是我的徒弟,培训班嘛,混点零钱花花罢了,再说,她们也不是真想学武。”
唐茹用手推了张易一下,对张易说:“我知道,你是万人迷,你武馆开张第一天,报名的就有一百多女生,从新生到研究生都有,都要拿下你这个武林高手的,当时是班花、系花和校花,被你一扫空啊,你是一进校门,就被封为旅长的。”
张易哈哈一笑说:“这个还真不夸张,我们学校为了说服我不去参军,特许我开武馆的,结果,武馆开业当天,报名就达到一百多人,清一色全是女生,不是我不收男生啊,是他们看我不顺眼,连我们班的男生,都不来捧场,因为军训一年,我全跟军人训练的,除了上课,平时也不跟他们一起玩的,当时我刚进学校,就变成男生公敌的。”
唐茹笑着问:“好在你是武林高手,否则不知被多少人揍了。”
张易笑着说:“他们倒是想的,当时我话虽然不多,却是年轻气盛的,我就跟他们犟上了,原本我学费只收两百元一学期,也不分男女生的,第二天我就涨价了,女生再进来还是两百元,男生进来就是两千元,爱来不来。而且以后四年,我一直都是这个价。”
唐茹笑着说:“你这是要得罪男生到底啊。”
张易笑着说:“这才到哪啊,为了招徕队员,我当时手段也很激烈的,现在想想也很好笑的。”
唐茹连忙问:“说说看,想不出你会怎么激烈啊。”
张易说:“当时学校分配给我的是体操馆,武馆和体操班共用的,当时里面练体操的,有六十几个女生,教体操的是年轻男老师,体院毕业生,是体操运动员退役的,我师范燕青拳套路,他就在边上看着,等我练完,他当着我的面,对我的女学员说,这些花架子有什么学头,还不如跟他练习体操,可以塑造完美身材。”
唐茹问:“这老师真过分,你和他打架了吗?”
张易摇头说:“这不会,我是文明人,他还是老师的,我怎么会打老师,当时我听到他说话,就不演示了,就坐着等着。等他带着学员翻跟头时,我就模仿他动作,也翻起跟头来。他就走过来问我想干嘛,我就说,花架子表演过了,想翻几个跟头玩玩。”
唐茹就问他:“你敢跟练体操的,比翻跟头吗?”
张易笑着说:“这有什么不敢的,我基本功比他好得多,他的动作,我看两边就会了。这老师就说,他像我这么大时,能够做的动作能吓死我。当时他体院毕业都两年了,身材已经发福了,个子不高,一个小胖墩,只能拿曾经的往事说事了。”
唐茹问:“你说什么呢?”
张易笑着说:“我只做不说的,我没理他,只是翻了几个旋子,又模仿跆拳道动作,踢了几个比较炫的转身高飞腿,然后就召集学员,继续开始学套路。”
“这老师看我的动作,知道打不赢我,斗嘴我又不理他,只能悻悻地走了。第二天,他找了几个男同学,帮他搬了一个鞍马到体操馆里,就放在我们训练区和他们训练区中间。”
唐茹就问:“这老师是鞍马专项吧。”
张易笑着说:“不是,他吊环和单杠都玩不溜了,也就鞍马对力量要求少,全是靠技巧和平衡性,他还能玩点花样出来。鞍马是很难练的,他知道没练过的人,是肯定不会玩的,如果我敢模仿,肯定会出丑的。等我们去训练时,他就在鞍马上,开始玩起来。”
唐茹笑着说:“他肯定会让你模仿的。”
张易笑着说:“当然,不然他拿来干什么,他练完一套动作,就站着边上看着我,我看他一眼,就不理他了,自顾自带着学员做准备活动。”
唐茹笑了:“你不理他,他肯定不罢休的。”
张易笑着说:“是啊,他看我不理他,就主动喊我,让我再学他动作,我没理他,他以为我怕了,连着催我,学他鞍马动作。”
唐茹就说:“然后你就模仿了,比他更漂亮完成?”
张易转头看着她说:“怎么可能?那个我真不会玩啊,玩那个不是自取其辱吗?”
唐茹问:“那怎么办?”
张易说:“凉拌,他先招惹我,还反复挑衅,我当然要让他出大洋相的,等他走到我们队伍面前,又让我去模仿他动作时,我就问他,学你这个鞍马动作有什么用啊,你表演这个,你的学员哪一个会跟你学啊?”
唐茹一下子笑起来:“你真是太坏了,鞍马是男子项目啊,他们体操班都是女生,当然不会学啊。”
张易说:“是啊,他拿个没人学的项目来得瑟,被我一问,就哑口无言了,我们的女学员都笑起来,当时,如果不是我块头比他大,还比他能打,他真要动手的,他气的满脸通红,然后忽然就转身走了,我眼睛好,看到他有眼泪滴到地板上的,他真被我气哭了。
他挺孬的,打不过就不敢打,说不过就哭,还要主动惹事。学生眼睛都雪亮的,谁是谁非,当然都分得清楚的,随后,六十几个体操班的人,都报名参加我们武术班了。我们进体操馆一周不到,他体操班就解散了,学员全部被我收编了,他退钱,我收钱,一点都不含糊的。”
唐茹就说:“你太厉害了,刚进校,就弄得老师都失业了。”
张易接着说:“这算什么,开学一个月,有个校篮球赛的,我们班其他人水平一般,我带着他们,力压那些有校队成员的班级,最后拿到冠军,篮球赛结束后,那些喜欢站在篮球场边上看英姿的女生,也来加入我们武术班了,又是一百多女生。”
唐茹惊讶了,问他:“你还会打篮球?比校队都厉害?”
张易笑了:“中学时,体育课经常玩的,其他时间很少玩,但是校队成员,想用杂耍般动作过我,没有一个成功的。我眼睛好,手上动作快,下盘又稳,随便就能断他们的球,而且我从小练刀的,手上有力气,力道还精准,在球场内任何一个角落里,我都能把球扔进篮框里,我体力还好,跑不死,可以全场来回飞奔,再有几个同学打打掩护,我们就凭我的百步穿杨,用三分球灌死了他们。”
唐茹问:“他们怎么不把你招进校队啊。”
张易笑着说:“我是新生啊,以前也不打篮球的,开始他们不知道,知道后,我已经开武馆了,有空要忙我武馆训练啊,哪有空陪他们玩篮球,我也就参加那一次篮球比赛,后来都没有参加过。以后几年的篮球赛,得了冠军的队伍也很不爽,因为观众中很多人都说,张易不想玩这些,否则哪里会让他们得瑟啊。”
唐茹点点头说:“你确实是挺招男生恨的,全校男生公敌啊,就没有人聚一帮人来揍你啊。”
张易摇摇头说:“我又不欺负人,谁跟我都没有大仇,加上我一直双袖插刀的,都是开刃的军刀,谁敢打我?保卫处问我能不能不带刀,我说不行,练刀的人不带刀,会失去手感的。他们又没有权利开除我,只能不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