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四章 潘安民
第一一四章潘安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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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阳听到王志的话就是一愣,难不成这里面还有什么黑幕不成。
心中虽然疑惑,但是何阳对王志还是很信任的,因此也不说话,直接去要钱了。
看到何阳离开,王志在办公室再次坐了一会,决定去研究院看看。
中医学院的研究院王志上学的时候还真没怎么来过,虽然里面就几个痴迷的老家伙,不过门看的却是挺紧,根本不让人随便进。
王志刚刚走进研究院,就被一个老家伙更拦住了。
“小伙子,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哪凉快哪呆着去。”老家伙的语气真不是一般的好。
王志抹了抹鼻子,无奈的苦笑了一声道:“我就进去转转。”
“进去转转,这里面是随便让人转的吗?”。老人胡子一撅,瞪着眼睛说道,大有王志再不离开就开打的意思。
“咳!这个我不是学生。”王志无奈的解释道,遇见这种事情,王志还真是有些无语,难不成他说我是学校的校长,前来视察的,这样貌似有些不好吧。
王志正思索着,从里面又走出来一人,这人看到王志先是一愣,随即笑呵呵的走上前来笑道:“王校长怎么来了,也不打声招呼。”
这研究院的家伙大部分都不问世事,整天钻在里面不知道倒腾什么东西,所以大多数人对于学校的新校长都不是很清楚,眼前这一位却是恰巧见过王志。(《)
“这不,闲的无聊,过来转转。”王志笑道。
“呵呵,您这可真是的,来了也不说一声,这研究院的人可是大部分不认识您的。”来人笑道,他也看出来了,王志貌似被这个老头拦在了外面。
“啥!这个是学校的校长。”老头颇有些不信的问道,有这么年轻的校长吗?
“呵呵,陈老,这位确实是新来的王志王校长。”来人笑道,要不是他无意中见过王志一次,他也不大相信。
“哦,你这小伙子也真是,自己是校长就说嘛,害的老头子我磨叽了半天。”陈老很是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嗯,是我冒昧了。”王志也有些无奈,有这么介绍自己的吗,我是校长,我要进去看看,估计说出来你也不信啊。
确认了王志的身份,陈老却是懒得和王志计较了,急匆匆的走了,不知道再忙些什么。
看到陈老离去,来人才是走上前握了握王志的手道:“王校长估计还不认识我吧,我叫崔红蕾,是这研究院的院长。”
听道崔红蕾说出自己的身份,王志却是连忙笑道:“原来是崔院长啊,很高兴认识您。”在王志的心中,这研究院的院长应该也是个老头子吧,可是眼前的崔红蕾不过才四十岁左右,显得很是年轻,这么年轻的院长,自身的本事必然不凡。
其实王志这么猜却是猜错了,这崔红蕾之所以能担任院长并不是自身的水平有多高,反而是属于垫底的角色。
说实在的,这中医学院的研究院总共也没几个人,加上崔红蕾也不过十二三个人,大多都是一些老古董,这些家伙基本上都是学校退休的老教授,平时喜欢鼓捣一些玩意,因此都混在研究院,却是基本上不管事,因此崔红蕾这个年轻一点的就成了院长,平常负责一些琐事。(《)
这研究院其实并没有多少薪水,除非你研究出什么成果,基本上每月也就那么点钱,所以对于院长的位子也没人眼红。
所以说,研究院的家伙对谁是校长也没有兴趣,只是埋头干活,他们不在乎,崔红蕾可是要在乎的,毕竟研究院的各项扶持资金可是崔红蕾再跑,要是得罪了校长,这以后的资金可就艰难了。
热情的领着王志进了研究院的里面,研究院并不大,里面是一个大院子,院子里倒是晒了不少的中药材,边上是几是个大房子,也就是实验室。
王志走到院子中间,随意的拿起一颗草药闻了闻却是有些惊讶,这里面的草药竟然都是野生的。
要知道,在现代社会,工业不断的发展,各处荒山也被逐渐开发,这野生的草药可是越来越少了,市面上卖的基本上都是一些人工种植的,这野生的中草药药性可是要比人工种植的好上很多倍,价格可是不菲。
“呵呵,这些都是老教授们用来研究用的,人工种植的药性差,实验结果不明显。”崔红蕾看到王志皱眉,就知道王志看出了草药的来历,还以为嫌奢侈了,所以急忙解释道。
“呵呵,这个我清楚。”王志放下草药,随意的一笑道,他只是意外这里的野生中药材,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在王志的心中岂能不知道野生药材要比人工种植的研究效果好。
“对了崔院长,最近研究院都在研究些什么课题。”王志也不进去,就站在院子里,随意的打量着药材,漫不经心的问道。
“现在也没有什么特定的课题,不过是想研究出几种大众化的纯中医非处方药丸之类的。”崔红蕾笑道,说起这事情,他却是有些心虚,别看研究院的规模不大,人员也不多,但是每年的资金花费却是不小,这几年却是没有什么大的成果。
以前田鹏程在的时候,虽然也有问过研究院的情况,虽然不理想,每年的资金却是很到位,原因无他,如今中医不景气,学院的的学生基本上成了摆设,研究院几乎成了学校唯一的希望,要是这些老教授真的能研制出什么成果,到时候也算是为学院打出了知名度。
再说了,以前学校的资金有上面保证,虽然卡的也是很严,但是研究扶持资金却是不少,田鹏程向上面要钱也要经常打着研究院的名头去,所以对于研究院却是不能太小气。
如今王志来到中医学院,这模式已经从根本上发生了变化,要说以前的中医学院是纯公办的话,现在多少有些公私合并的意思,毕竟学院的资金可是要让王志想办法的,要是眼前的校长有意见,估计这以后的资金可是有些难办了。
“非处方性药剂确实值得研究,但是药物并不是唯一的研究方向,比如说对于传统医学在现代社会遇到的各种弊端和难题也是值得研究的。”王志随意的说道,这个东西一直是他主要的研究方向,要说非处方类纯中药药剂,他手中却是有着好几种方子。
中医的非处方药剂无非就是可以治疗大众病症的药丸之类的,就好像西医中的感冒药,止疼片之类的,不需要看医生,开方子,只要觉得病症合适就可以自己购买服用,其实市场上很流行的板蓝根冲剂就算是一种非处方中药药剂了,虽然并不是完全的纯中药制剂,但是也相差不远了。
“王校长说的是,这个确实是个大难题,如今医疗界西医一家独大,中医实在是没落了。”崔红蕾说道。
“孙思邈曾说过:上医医国,中医医人,下医医病,从这一点来看,西医不过是下医的范畴,虽然普及但是其实上不得台面,毕竟越是好的东西越稀少嘛。”王志笑呵呵的说道,他可是听出了崔红蕾语气中的一丝不自信,因此才有如此一说。
“上医医国,中医医人,下医医病,说的好。”崔红蕾还没来得及答话,突然从一边的实验室中走出两个老头来,走在前面的一个老头年约七十,看上去红光满面,精神抖擞,步履稳健,却是保养有方,刚才的话就是他说的。
“呵呵,来王校长给您介绍一下,这位是潘安民老教授,这位是刘云希刘教授。”崔红蕾看到走出来的两个老人,急忙向王志介绍道。
“潘安民!”听到崔红蕾的介绍,王志却是吃了一惊,原因无他,这潘安民的名气实在是太响了,却没曾想竟然在江淮中医学院。
潘安民以前绝对是可以和谢国强比肩的人物,前二十年,在华夏杏林就有南潘北谢东周西韩的说法。
这个南潘指的就是潘安民,北谢就是谢国强,东周是周易乾,西韩是韩广林,这四个人绝对是华夏杏林泰山北斗的人物,不过如今韩广林却是已经在前三年去世了,潘安民也在五年前杳无音讯,只剩下你谢国强和周易乾在支撑门面,王志一直都以为潘安民也去了,不曾想竟然躲在江淮,却是让人意外,他可是在江淮上了四年的大学竟然不知道学校还有这么一尊大神。
“这位就是学校新来的校长王志王医生吧,这一段时间老朽可是听过你不少事情啊。”王志还没说话,潘安民却是再次开口了。
“末学后进而已,比不得潘老啊。”王志笑着走上前伸出手笑道。
“末学倒是没什么,只要后进就行。”潘安民伸出手和王志握了握手笑道,显得很是平易近人,说话也很有意思。
“王校长刚才的话很精辟啊,到了如今这个时代,对中医还有如此认识的年轻人可是越来越少了,怪不得这一段时间名声极响。”等到王志个刘云希握完手,潘安民将几人请进了一边的另一间小会客室,几人坐下后潘安民再次笑道。
“潘老妙赞了,可是多年没有听过潘老的音讯,不曾想竟然在江淮可真是让人意外。”王志笑道。
王志的喜悦可是发自内心的,别看潘安民如今已经是七旬老人,但是这影响力和医术绝对是极大,如今江淮中医学院有潘安民在,王志可是有了不少注意。
“哎!老朽只是徒有虚名罢了,当不得真的。”潘安民摆了摆手有些落寞的道,其实这并非潘安民谦虚,实在是这中间有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潘安民之所以五年前遁出杏林,藏在江淮中医学院这话还要从五年前说起。
第一一四章潘安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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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五章 司马峰(南村一木)
话说潘安民在中医杏林的名气,那可不是吹的,他算是现代寒凉学派的领头人了。
寒凉学派又称河间流派,是金元大家刘宗素开创的,刘完素主攻火热病机,提出“六气皆从火化”之说,创“火热论”,疗疾多用寒凉药物。他不仅对中医病机理论的提高有很大贡献,并对后世创立温病学说大有启迪。因刘氏家住河间,又称河间学派。
潘安民继承的正是寒凉派的理论,治病也是以寒凉药物为主,本身医术精湛,在四十岁时就在华夏杏林创出了极大的名声,和谢国强周易乾几人并称杏林四圣,本事可见一斑。
不过不得不说中医流派林立,到了如今虽然已经所剩不多,但是各大流派之间却是也有人继承,除了河间派还有伤寒学派、温病学派、温补学派、滋yīn学派、易水学派、钱塘医派、吴中医派、孟河医派等。
各大学派之间虽然已经凋零不堪,但是却是都傲骨长存,虽然有的流派之间也是有些交情,但是同时也有矛盾。
当时潘安民已经六十五岁高龄,在京都的一次医术交流会上和伤寒流派的一位四十岁的中年中医理论不和从而引发争执。
按理来说潘安民在中医界的地位是没有人敢随意挑衅的,更何况那个中年医生无论是资历还是年龄都和潘安民相差很大,更应该恭敬才是,其实确实不然。
伤寒派算是王志的老熟人,张仲景所创,张仲景的《伤寒杂病论》更是奠定了中医学辨证论治的基础,专门探讨伤寒杂病的诊疗规律。其书被奉为经典仲景其人更被尊为医圣。从晋唐至宋元明清,研究者如云,历代不衰,各展所长,形成了时间最长,医家众多,影响最大,学术昌盛的伤寒学派。
因此伤寒派的人大多都以中医正宗自居认为其他流派不过是小道,自身的流派才算是正经的中医传承,那位中年大夫虽然名声不显,但是师承却是很有来头,他的老师是建国初期就鼎鼎大名的老一辈伤寒派代表人物姜韩柏。
在华夏杏林资历是一方面,师承也是一方面,姜老爷子已经过世十年,中年人身为姜老爷子的嫡传弟子虽然年轻,但是众人却是也给予了足够的尊敬,因此当时潘老和中年人起了争执,边上的众人却是也不好训斥中年人,只好好言相劝。
虽然说是好言相劝,但是潘老的名气和人气自然是要不中年人高很多的众人的言语虽然婉转,但是向着潘老的意思却是显lù无疑。
中年人名叫司马峰,师从姜韩柏,为人虽然年轻,但是却是难得的天才人物,跟随姜老学习中医二十年,之后姜老去世,将自身的传承算是完全的交给了司马峰,司马峰钻研姜老所留典籍一身医术更是登峰造极。
虽然如此可是司马峰却是有个毛病没有容人之量,而且治病救人规矩很多,因此虽然医术非凡,但是却是名声不响。
其实要真的说起来当时司马峰的医术绝对不在潘老四圣之下,当年潘老在四十岁的时候已经有了南潘北谢的美名,可是司马峰却是汗颜的很,因此司马峰这一次可算是抱着踩谢老打出名声的意思,因此毫不退让,并且和潘老立下赌约,败者从此退出杏林,终生不得行医。
按理说以潘安民的年纪是不应该和司马峰行那意气之争的,不过却是不然,中医各大流派虽然都算是中医传承,但是也代表着自身门派的荣誉,要是潘老退步岂不是告诉别人河间派不如伤寒派,以后自己的门徒出行遇到伤寒派的人却是不得不低着头行事。
再者,潘老行医多年,自身的自信自然是不用说的,司马峰虽然是伤寒派的代表人物,但是毕竟算是后生晚辈,如此年纪就不知天高地厚却是有违学医之道,因此潘老也存了一番打压打压对方的心思,因此便应承了下来,不曾想竟然小看了司马峰,不慎败了半筹。
既然话已出口,以潘老的身份自然是不屑毁约的,因此从那以后淡出了杏林,潘老本身就是江淮人,江淮中医学院院长的田鹏程算是潘老的半个弟子,潘老虽然淡出杏林不再看病,但是对中医的爱好却是依然存在,因此躲在了中心医院。
当年那件事知道的人并不多,大都是一些有名望的老国手,和潘老交情匪浅,因此事情过去后也是无人提起,只是限于一定的圈子知道,一般人却是不知道内幕,而司马峰虽然赢了潘老,但是为人的行事作风却是让众人不喜,因此那件事后不仅没有赢得名声,反而更加的让人讨厌,虽然潘老淡出了杏林,那一次的事情却是没有几个人愿意为他声援,司马峰也算是予个大乌龙了。
潘老为人心xiōng阔达,虽然当时比较生气,郁闷了好一阵子,但是过后却是想开了,一心在中医学院研究中医,没有了给人看病的操劳,这身体竟然是越来越好。
原本这样的辛秘,潘老是不愿意向人提起的,不过这一次见到王志,潘安民却是有一些感慨,王志这一段时间的事情,潘安民听得不少,以他的水平自然分辨的出真假,对王志的医术,潘安民是很欣赏王志今年不过才二十三岁,比起当年的司马峰还要年轻不少,在潘安民的心中,虽然王志如今的医术不见得强过司马峰,但是之后的成就不见的比司马峰差,因此刚才听到王志的话语,心中颇有一番感慨,才出言称赞,如今更是讲出自己的秘密也是希望王志引以为戒,不要误入歧途,毕竟如今中医势微,出一名医术不错的后辈很是不易。
听完潘安民的话,王志也是一阵唏嘘,没想到这中间还有这样的故事,慷慨了一番却是问道:“不知道这司马峰如今去了何处,这五年来可是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人物啊。”
也难怪王志好奇,按说司马峰虽然xìng格不好,为人人品也差,但是医术放在那里,不应该默默无闻才是啊。
“蟀!”
听到王志的问话,潘安民冷哼一声道:“司马峰,司马峰早已经死了,如今剩下的不过是南村一木而已。”
“什么,司马峰就是南村一木?”
闻言不仅王志吃惊,就是边上的崔红蕾也吃惊不已,不怪崔红蕾吃惊,实在是这南村一木太出名了啊。
南村一木五年前出道,据说出生在日本有名的大家族南村家族,一身医术出神入化,治疗过不少疑难杂症,在国际上也是排的上号的名医,不曾想竟然是个卖国贼。
按说日本近几年来一直在打压中医,不住的叫暄中医是伪医,更甚者还说日本的侏儒都是中医祸害的根源,应该不会接纳司马峰这个伤寒派的代表人才对。
其实不然,日本之所以大肆的叫暄取缔中医,其中不无减弱对手的意思,众观日本现状,目前国际市场上中药贸易中,占世界贸易额80%的中药是日本生产,可以说日本现在在中药制药行业居世界领先地位,是名副其实的中药制药大国,因而可以说日本在中药贸易上,赚了个盆满,尝足了中药的甜头。
日本的中药之强,首先归功于华夏的中药之弱,作为中医的发源地,中药原料的盛产国华夏,在中药制药上,其保守、落后程度的确让人不解。
华夏在中药传统上先开方抓药,然后煎汤,麻烦、不便。
而且计量上不统一,稳定xìng差,难以走向国际市场。传统制药的大丸药更是不方便服用,很难被市场接受。
其次是重视对中药的科学研究也不如日本。如在号称日本药都的富山县,富山医科药科大学拥有日本独一无二的“和汉药研究所”,其研究的深度和广度都超过中医药发源地的华夏以及香港、台湾等地,处于世界领先水平。
和汉药研究所还拥有一个世界最大规模的中草药标本及中成药开发资料馆,收集的中草药标本已达10万种以上。而且日本对中药制药,也下足了功夫,它发明颗粒剂,使中药变得方便携带,便于服用而有了人气,精确的计量,各种数据、成份的科学说明,也使得中药更容易被市场接受,于是在这个对手太弱的国际中药市场上,日本中药独占鳌头,并又返销中国。
从以上种种可以看出,日本对中药的重视程度,其实准确的说。日本没有中药,只有“汉方药”和“中国汉方药”,其实说到底不过是一回事罢了。
日本不重视中医,但是很重视中药,往往华夏的中医偏方被日本获得经过一番更改很快就可以畅销世界而且返销中国,进行大量牟利,因此司马峰这个正宗的伤寒派传人一到日本就被有名南村家族看重,甚至不惜被南村家族的族长收为义子委以重任,这几年在南村家族的支持下,司马峰可谓活的风生水起,好不风光,早已经忘记了祖宗师承了。
听完潘安民对司马峰的介绍,王志很是有一番沉闷,不知道张仲景知道自己的后代传人如今走到这一步该作何感想,会不会从坟墓里面蹦出来。
不管张仲景如何,王志却是有些愤怒,他和仲景相交颇深,关系莫尼,如今伸景门下出了如此逆徒,他却是要见上一见的,说不得最后出手为仲景清理门户。!。
第一一六章 古董论
潘安民为人很健谈,再加上自身学识渊博,倒是和王志有很多共同的语言,两人聊着聊着边上的刘云希倒是时不时的插上几句话,崔红蕾可是压根连插话的机会都没有了。“其实中医一途的流派之争并非没有一点益处,古时候流派林立百家争鸣,各种学说才能大放异彩,到了如今一味的强调统一思想,甚至将中医划分为很多详细的小分类,其实已经走向偏门了。”王志笑呵呵的说道。
“说的很中肯啊。”
潘安民若有所指的说道:“在以前,要是能够拜一位医术精湛的老中医为师简直就是万幸,还不整天专心研读,对待老师如亲生父母一般,可是现在你看看,大众的教育,老师们像放羊一样的教育方式,学生不用心,老师不尽力,中医之道岂能传承下去,有竞争才会有压力,到了如今却是没有几个人对中医感兴趣了。”
“潘老所说有竞争才会有压力,可是如今中西医之间竞争颇大,按理说应该jī起国人的好学之心才是,为什么反而更加的不堪呢?”这时崔红蕾倒是插上了话道。
“这个问题问的好啊。”
潘安民端起手边的茶杯,准备喝水,里面已经空了,王志见状急忙添满,潘安民很是赞许的看了王志一眼接着道:“正如刚才王校长所说,上医医国,中医医人。下医医病,中医讲究的是未病先预。医治的是整个人体系统,并不针对单纯的病症,因此说起来简单,实际上却是很复杂,和西医不同的是西医容易普及,中医极难推广,门户之见尚且不说,首先没有大众化的理论学说。”
潘安民喝了。水继续说道:“西医的理论很好掌握,符合现代的科学观念。再加上如见教育普及,大多数的病人都有一些常识。所以说西医的观念理论很容易被人们接受,中医却是不然,人常说古董越老越值钱这话虽然不假,但是真正认识古董的人又有几个,中医正是如此,他的历史源远流长,所包含的文化自然是千罗万象,能有几人能够看清他的真谛。”
王志听到潘安民的一番话。心中豁然开朗。他虽然学中医一千年,在中医方面是绝对的翘楚,但是对于现代的理论和人文认识的就有限了。如今听到潘安民的“古董论”心中的惊讶程度可想而知,这句话简直太精辟了,一句话就道清了中医没落的真相。“酒香不怕巷子深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如今人们讲究的是实在,是现实,你的酒再香不过香飘百里,人家一个广告可是众人皆知,如今西医医院遍布全国,西医文化已经熏陶了好几代人,中医始终埋藏在深巷子里不出头,早就被人们忘记了。”潘安民竟然有些说上了瘾,有些滔滔不绝。
“那不知道潘老对于如今的中医现状有什么好的建议没有?”王志问道,潘安民不愧是杏林四圣之一,无论是见识和对现代中医的认识都让王志钦佩不已。
“打破常规,从基础做起。”
潘安民道:“中医不仅能救人更能养生,最主要的是能培养人的情操,一般中医精湛的大夫都有着很好的秉xìng,当然司马峰直流的败类自然是有的。”
潘安民说着笑了笑继续道:“将中医的基础知识当成一门专门的学科直接加入学生的教科书中,让学生从小就对中医有一个直观的认识,中医作为华夏几千年沉淀下来的财富和瑰宝,即便是将来他们不从事医疗对于其他方面也是很有帮助的,上医医国的理论不仅适应于治国之道,即便是企业管理也是一样有用。”
“哎!”说着潘安民叹了一口气道:“这种事情不是一个人可以做到的,如今国家全力发展经济,侧重点就不在这一块,即便是偶尔提出弘扬传统医学的号召也没有几个人会当一回事,做起来可是难上加难啊。”
也是,如今中医已经被好多人打上了伪科学封建mí信的帽子,越是发达的城市中医越是没有立足之地,如今中医之所以还在苟延残喘和一些老一辈大国手的精湛医术是分不开的,一旦这些老一辈圣手辞世,中医没有出现强有力的接班人,不能以实际行动让国人看到希望和效果,到时候可真的是彻底退出历史舞台了。
刚才潘安民的一席话可谓是精辟之极,一阵见血的道出了中医的问题,同时也提出了可行的办法,从小就给国人灌输中医理论确实是上上之策,不管学什么孩子才是未来的希望啊。
从研究学院出来,王志可以说是受益匪浅,不仅知道了潘安民的藏身之处,更是从和潘安民的一番谈话中受益良多,从小给国人灌输中医思想的办法王志没有能力去实现,他只有走另一条路子,用实际行动来唤醒国人对中医的信赖。
说到底还是中医大夫太少,名声越来越差,再加上中医前途渺茫,即便是学习中医的人也是没有底气,所以要想打出中医的名气,还是要从未来的待遇和就业着手。
王志思考一番,决定将中医学院首先打造成一所集学习治疗盈利为一体的院校,让所有的师生彻底感受到利益,这样才能更好的发展。
如今沈婕妤的一千万款子也快到了,但是是后续的资金保障却是依然没有着落,中医学院单靠学生的学费根本就不能保证正常的运转,更何况王志以后还打算对一些贫困生完全免费招生,这样困难可是更加的大了,所以学校必须要有自己的盈利机构。
回到办公室,王志思考了一番,决定先把自己掌握的几种大众药剂配方拿出来批量生产。给中医学院的资金提供保障。
如今王志手中有着好几种可以批量生产的药剂配方,拿出任何一种都是极为有影响力的。因此必须找到一个强有力的合作伙伴,目前的中医学院可是不具备独自生产的能力。
思来想去,王志决定还是和沈婕妤的元元集团合作,沈婕妤和王志虽然并没有多大的交情,但是为人还是不错的,而且这一次捐给中心医院一千万的款子,也算是帮了王志大忙,王志可以预见,自己的药剂只要打出名声。以后的盈利绝对不小,也算是偿还沈婕妤的人情吧。
其实以前王志也有这样的想法。不过一方面比较忙,另一方面他一个人有些吃力,一直没有生产出〖药〗品来,如今有了潘安民这尊大神可就不一样了,只要将药方交给潘安民,相信用不了多久就应该能出样品药物了,有了样药,后面的事情可就好办了。
在办公室坐了一会。就到了饭点了。正说去吃饭,何阳喜滋滋的跑了进来,一进门就喊道:“王校长。钱要回来了。”
“要回来了就要回来了,〖兴〗奋个什么劲啊,本来就是我们的。”王志没好气的说道。
“呵呵,不是,您猜要了多少?”何阳一脸神秘的说道。
“不就是二百万吗,难道还能变成五百万不成。”王志有些无语,何阳这家伙真是的,竟然还来这一套。
“哈,您简直神了,就是五百万。”何阳大笑道,这可是一笔巨款啊。
志爆了一句粗口,没想到梁秋生这家伙诚意还不小,要知道五百万听起来不多,但是对中医学院来说绝对算是巨款了,中医学院再怎么说也有学生的学费之类的,平常要钱也就是维持学校的教师工资和一切杂七杂八的huā费,真要不了多少钱,要是别的什么都是有专门的扶持资金的,属于专款专用,这一次一次要来五百万绝对是不少了,沈婕妤才捐助了一千万就让王志〖兴〗奋不已了。
“走,吃饭去,今个我犒劳你。”王志也是心情大好,笑呵呵的拉着何阳道。
“怎么能让您请呢,这笔款子能要到可是您的功劳,我只是跑跑tuǐ而已。”何阳笑道,他心里自然是清楚的,前几天去要钱人家一毛不拔,今个过去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又是泡茶又是小吃的,最后还问二百万够不够,何阳简直傻眼了,自己都没说话人家直接批了五百万,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待遇,不用想何阳都知道是王志的面子。
“好了,出去吃饭了。”王志简直被何阳打败了,以前还没怎么发现,自打来到中医学院,发现这家伙溜须拍马简直就是行家,随时见缝插针。
学校的餐厅虽然也有饭提供,不过王志实在不喜欢,倒不是饭堂的饭菜质量不好,而是气氛不好,虽然校长有单间待遇,王志却不喜欢在学生面前搞特权,还是出去吃的自在,不差那点钱。
中医学院虽然不景气,但是围绕在学院周围的饭店超市却是不少,来中医学院上学的也不乏有钱人家的子弟,周边的生意倒也不错。
王志来了这几天还真没在这周围吃过饭,拉着何阳也有让何阳给自己介绍饭店的意思,要是味道不错,以后就定在这儿了。
还真别说,何阳虽然来了不到半年,对这一带的饭店可是很熟悉,带王志去的是一家味道很不错的湘菜馆。
平常吃饭,王志倒是没有多么讲究,两人进去随便在大厅找了个座位坐下,点了几个家常菜,要了一瓶红星随意的吃着。
来这饭店吃饭的大都是中医学院的师生,王志虽然来的时间短,但是学生们还都认识他,他坐下没多久,这上前来打招呼的可是不少,搞得王志又是郁闷不已,一顿饭吃了二十分钟就草草收场了,刚准备结账,突然听到楼上传来一阵打闹声,听到声音,王志顿时眉头一皱,这上面的人也是中医学院的学生,如今闹起来他却是不能不管的。!。
第一一七章 司马峰的来意
二楼一般都是饭店的包厢,这个饭店规模虽然不大,但是五脏却是齐全,二楼也分布着五个小包间,当王志走上二楼的时候,正有几个中医学院的学生和几个日本人争吵着。
这几个日本人说话都是字正腔圆,说的很地道的普通话,不过王志还是一眼看出了他们的来历,以王志的眼力要分辨出他们自然不是难事。
这几个学生都认识王志,看到自家校长上来都是有些心虚,急忙退到了一边,有一个个子高大的男孩小心的向王志说道:“王校长,这几个人要小雅陪他们喝酒。
王志上来的时候就看到这几个学生共有两男两女,应该是情侣关系,虽然说学校谈男女朋友已经算不上新鲜事,但是这么碰到校长面前还是难免有些不自然的,虽然说王志这个校长实在年轻了些。
刚才高个子的男孩在说小雅的时候有一个女孩明显脸红的退后了几步,应该就是那个小雅了,王志随意的打量了一眼,发现女孩确实很清纯,长的虽然不算多么漂亮,但是身上的气质却是不差。
那几个日本人听到高个男孩的话显然愣了一下,为首的一位中年人却是试探的问道:“这位可是王志王医生?”
王志斜眼看了中年热一眼,他看的出来边上的三个人虽然是日本人,但是这个中年人却是地道的中国人,看到那几个日本人对这个中年人相当的恭敬,王志就知道对方的身份不简单,不曾想对方竟然认识自己。
“不错,我就是王志,不知道您是?”王志客气的问道。
“鄙人南村一木,很荣幸见到王先生。”中年人笑着伸出手道。
“你就是南村一木?”王志听到对方的话很是奇怪的看着对方,却是没有伸出手他可是有些惊讶了,这早上才听潘安民说了这司马峰的事情,不曾想下午就见到了,难不成这司马峰是奔着潘老来的未免有些太巧合了吧。
“怎么,王先生认识鄙人?”中年人被王志亮在当场却是没有生气,依然笑呵呵的问道。
“呵,呵志冷笑三声道:“没听说过。”
“八嘎!怎么和南村君说话的。”
听到王志的回答,站在司马峰身后的一名青年人冷着脸说道。
“你想让我怎么说话,小鬼子?”
王志不屑的撇撇嘴道:“你也就是晚出生了几年赶上好时代了,要不然老子现在就了结了你。”
对于这些倭寇,王志可是没有任何的好感,他在那个时代生活了那么多年,对这个种族的人的龌蹉可是知之甚深。
以前在唐宋时期,华夏强盛的时候,倭人压根就是华夏的奴才,一旦华夏衰败这些倭人绝对会反遥来咬主人一口,可谓是龌蹉之极。
在明朝末期,我国的边关就没少受倭人的sāo扰和残害清朝末年到建国初期的那一段凄惨岁月虽然王志没有经历,但是他从小可是没有少接触那一段历史,也算是个愤青了。
“不得对王先生无礼。”司马峰轻声的呵斥了那个青年一句,青年恭敬的退下,司马峰才笑呵呵的说道:“鄙人这次专程从日本赶过来就是特意求见王先生的,没曾想还没来得及拜访就遇到了,可真是有缘啊。”
听到司马峰如此说王志却是有些好奇了,不知道这个家伙找自己有什么事,不管对方有什么事,王志却是不屑与这种人交往的要不是司马峰来到江淮境内,就这么动手会惹上麻烦,王志真想就此解决了这个司马峰为仲景清理门户。
“算了吧,我和你没有共同语言,今个这事就算了,趁早滚得远远的免得我心烦。”王志摆了摆手施施然领着何阳和几个学生走了下司马峰看着王志离去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再怎么愚蠢也看得出王志知道了他的身份,当年他和潘安民那个老家伙打赌不曾想竟然惹起了杏林众人的不屑,想必眼前这个王志应该就是出自其中某人的门下吧。
司马峰若有所思,从怀里掏出一张古朴的残缺卷秀,深深的看了一眼,再次郑重的揣进了怀里,他这一次来可是抱着很大的希望的,绝对不愿意空手而归。
要是王志在场绝对可以认出司马峰所拿的卷秀就是出自他的手笔,而且是他研究出来的缝合线的配方和制作手法的卷秀。
当年王志四处行医,却是将这个配方教给了一位民间很有名望的老郎中,不曾想竟然沦落到了司马峰手中。
上一次王志在京都时赶上那一次车祸,心中不忍出手救治了几名患者,其中有两人却是用的缝合线,为这事当时的京都人民医院可是阄腾了好一阵,当初有互个子矮小的医生偷偷的留了心眼,将病人伤口缝合线的残留物拿出去进行了研究和化验,那个小个子医生就是日本人,而且曾跟在司马峰身边一段时间,因此当时的那个主任不信他可是信了几分,并且将消息传给了司马峰。
当时司马峰接到消息也是有些不信,要知道司马峰的这个残破的卷秀还是在整理他师傅留给他的遗物中找到的,当时司马峰颇是有些好奇,不曾想世间竟然还有如此神奇的缝合线,因此也是研究了好一阵不过卷秀残缺不全,里面的好多内容已经缺失了,任凭司马峰天资过人也是毫无头绪,只好放弃,之后在日本的时候也是一次偶尔谈起有这种神奇的东西,不曾想这竟然真的存在。
等到那个小个子医生将缝合线残留的物质带回来,司马峰研究了好一阵才是慢慢的确定,因此开始调查王志的身份,得到消息就急匆匆的赶来了江淮。
原本司马峰是打算先观察几天再决定见王志的,没想到竟然刚来的第一天就碰上了,而且还让对方知道了自己的来历,真是有点失算了。
“南村君,现在我们该怎么做?”
边止的另一名中年人一直在冷眼旁观,此时却是出言问道。
“不必着急,华夏没有什么东西是用钱买不到的,我们再看看,实在不行就多出点钱,这个王志在江陵的背景却是不小,不要乱来的好,免的多生枝节。”司马峰倒是颇为镇静,收敛了眼中的寒光轻声说道。
“嗯,那就依南村君所言,要是这个东西真有如此奇效,多花点钱倒是无所谓。”中年人说话的时候脸上的情绪没有丝毫的变化,依然是平静如水。
王志自然是不知道这个司马峰前来的目的,心中猜测了一阵猜不出所以然,也就抛到脑后了,在江淮只要他和林家不闹僵,还真没有几个人敢随便寻他的麻烦,即便是日本人也不行。
心中虽然这么想的,但是王志依然留了一丝心眼,他刚才感觉的到,站在司马峰身边一直不说话的中年人应该是个武道高手,身手甚至在南天之上,以如此阵仗前来找他应该不会那么简单才对。
回到学校,王志在办公室坐了一会,没坐多久钱森虎竟然来了,最近这几天王志把钱森虎发配给了一位快要走的老师,让那位老师带着给大一的新生代课。
别说,钱森虎这小子讲课还真是不赖,这小子口才本来就好,跟着王志半年多,虽然说真本事没有学多少,但是理论绝对是记了一箩筐,把那些大一的新生可是忽悠的一愣一愣的,让不少老教师都颇为惊讶。
“怎么这会有空了,过我这来了。”王志坐在椅子上,随手一指边上的沙发笑道。
“哎!别提了,师傅,这教学生真不是人干的。”钱森虎往沙发上一坐,抱怨道。
“怎么,我看了你不是讲的tǐng好的吗?”王志笑呵呵的问道。
“哎,讲起理论来我自然是没问题,不过师傅啊,我可没有您的王八之气,这时间长了下面的小子们可是惯熟啊,我这渐渐的有些压不住场子了。”钱森虎苦笑的说道。
“呵呵,这就是你的问题了,你要把课堂和课下分开,该严肃的时候严肃,该和蔼的时候和蔼,不能让人家几天就mō清了你的xìng子啊。”王志说道。
他知道钱森虎什么意思,刚开始钱森虎才来,学生们mō不清钱森虎的xìng子,这课钱森虎还能上,到了后来,都mō清了钱森虎的底了,钱森虎可是有些压不住场面了,不少人开始翘课,上课也是纪律涣散。
“知道了,师傅。”钱森虎点了点头道。
“知道就好,你记住,你是老师,和他们打成一片没错,但是应有的原则却是必须要有的,不要怕得罪人,要让他们怕你,知道不。”王志再一次说道。
“好了,下午没课吧,带你去一个地方。”王志站起身来说道。
“什么地方啊?”钱森虎好奇的问道,王志带他去的地方估计差不到哪儿去。
“南绕的水中月,今晚估计是回不来了。”王志笑道,今早上他就接到陈庆宣的电话,抱怨王志好久没来了,今晚上水中月有个慈善晚会让他一定要来。
上一次王志可算是承了陈庆宣的人情,陈庆宣特意邀请,他却是不得不去的,对于这种慈善晚会王志没有多大兴趣,因此决定带上钱森虎去长长见识,免得一个人无聊。!。
第一一八章 半本古书
王志和钱森虎来到达南绕的时候不过才下午五点左右,先和钱森虎吃了点肚子,才是赶往了水中月,毕竟晚上的晚会虽然也有食物,但是大多都是摆设,王志虽然没有参加过现代的这种宴会,但是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外行。
这一次来王志可是没有装逼,开着林奇伟送的奔驰,穿的虽然不是太好,但是却很大气,没有丝毫的寒酸。
其实即便是王志装逼门口的保安也已经得到了陈庆宣的示意,自然是客客气气的将王志迎了进去。
慈善晚会的举行地点是在六楼,开始的时间也是晚上七点,不过这个时候上面却是已经来了不少人了,要知道能在水中月这种地方开慈善会,来的人绝对是非富即贵,能够早早来结实一些朋友对每一位来说都是不错的机会。
六楼是一个很宽大的大厅,里面摆放着不少的桌椅,每个桌子上此时都有个号码,上面摆满了美味,边上也有流水席位,方便一些客人随意交流。
王志走上六楼的时候,陈庆宣正站在门口接待着前来的客人,看到王志来到,急忙笑呵呵的迎了上去,主动的抓`着王志的手道:“王医生,您可是好久没来了啊,是不是看不起我老陈啊。”
“陈总说笑了,实在是忙啊,抽不出时间。”王志笑道。
陈庆宣也就是那么一说,自然不会真的去怪罪王志,再说了,上一次田喜发的事情虽然隐秘,知道的人不多·但是陈庆宣却是知道的,要知道这个水中月并不赚钱,陈庆宣吃饱了撑的开这么豪华的店啊,除了结交一些人外·这各个方面的消息自然是必不可少的。
因此这一次的慈善晚会陈庆宣才主动把王志请了过来,在江南省斗法,能让省委一号都旁观的人,陈庆宣可是不敢怠慢,亲自将王志请进了里面,递给了王志一个牌号。
陈庆宣给王志安排的牌号是当之无愧的一号桌,就在晚会拍卖台的最前面·座位非常的醒目。
此时周围的桌子上已经坐了不少的人,看到陈庆宣亲自领着一个年轻人往一号桌走去都是惊讶不已,纷纷猜测这个年轻人的身份。
“陈总,这个可是太显眼了啊,我还是找个偏僻的地方吧。”王志皱着眉说道。
他今天只是碍于情面过来凑热阄的,这坐在前面可是众目睽睽,到时要是不表示一下可是说不过去了。且不说他今天来几乎身无分文,就说他的所有身家估计也买不起一件东西吧。
“呵呵·王医生既然不喜欢那就换一个吧。”陈庆宣也不强求,他这么做也无非是表示一下对王志的尊敬,毕竟他和王志没怎么打过交道·还不清楚王志的脾气,这该考虑的还是要考虑到的。
王志不愿意坐一号桌,四处一看,竟然发现一个熟人,因此向陈庆宣说道:“陈总您忙吧,我这发现个朋友和她坐一块就行。”
陈庆宣此时确实比较忙,这个时候已经距离慈善晚会开始也就一个小时不到了,来的人却是更多了,陈庆宣还要去招呼,因此笑道:“那王医生随意·我先去忙了。”
告别了陈庆宣,王志径直往角落的一个桌子走去,走到跟前轻笑道:“水小姐不介意我坐这儿吧。
王志所说的这个熟人正是水雨萌,此时正一个人坐在角落的桌旁,含笑的看着王志。
“王医生真是交友广泛啊。”水雨萌若有所指的说道。
也难怪水雨萌好奇了,她这一段时间她可是和王志巧遇了几次了·先是在江南会馆的认识,然后又在省委宾馆,再然后王志竟然跑到她家里去了,这一次又是在江南的水中月,两个完全的陌生人,完全没有一丝的联系,半年之内四次巧遇可不是一般的有缘啊。
“水小姐不是也一样吗?”王志大咧咧的拉着钱森虎在水雨萌的对面坐下,笑道。
陈庆宣虽说走了,但是却是一直偷偷的观察着王志的动向,看到王志竟然在水雨萌的桌旁坐下,这心中可是在此惊讶了一番。
这水雨萌的来历陈庆宣可是知道的,那可是绝对的豪门啊,这水家的小姐也一直高傲的很,不曾想竟然和王志有说有笑,这一下陈庆宣对王志可是更加好奇了。
“这位是?”坐下后,水雨萌指着钱森虎问道。
钱森虎自打进了这里面,一直可是有些忐忑,以前他上学的时候也可是听说过几位富家子弟说起过一些上流社会的情况,当时还有些不信,这次见了才知道果然所言不虚。
且不说这水中月的装修富丽堂皇,四周的摆设和布局,桌上的美酒和菜肴,大多都是钱森虎前所未见,闻所未闻的,此时听到水雨萌问王志自己的身份,钱森虎急忙自己结巴的答道:“我¨我叫钱森虎¨是跟师傅过来见识见识。”
“师傅?”听到钱森虎的话,水雨萌皎洁的眨了眨眼睛看簿王志。
“呵呵,水小姐怎么一个人来的,没找个伴?”
王志不愿意在这种问题上纠缠,随即转移了话题,他的年纪实在太年轻,要是计较起来不免让边上的人注意,这可是有违他的初衷了。
“我喜欢一个人的。”水雨萌端着一杯橙汁,轻轻的喝了一口道,整个动作显的很是优雅。
不得不说,水雨萌无论是身材还是气质,无论是相貌还是学识都算是王志认识的女孩子里面最优秀的一个,不过那种有些透人心扉的眼神却是让王志退避三舍。
“少喝点凉东西吧,要不晚上回去可有罪受了。”水雨萌说完话,再次起端起杯子,突然听到王志的话,整个人就是一愣,随即一张脸顿时变的通红。
以水雨萌的聪明怎么不知道王志话中的意思她上个月月事来的日子大约就是这几天前后,不过现在仍然还没有感觉到丝毫的异样,所以就没在意,谁曾想王志竟然就这么说出来了。
王志就是看到水雨萌总是古井不bō总是显得万事尽在掌握的神情一时心中一动才突然出言,如今看到水雨萌尴尬的神情,顿时心中宽慰不少,这个天之骄女也是凡夫俗子啊。
话说王志经历了千年人生阅历,这心态尚不能做到古井不bō,看到水雨萌总是镇定自若,还真是有点不平衡气量可算是有些不够大气。
“我说你是不是就是这样调戏女孩子的啊。”水雨萌的尴尬不过瞬间就收敛了起来,作为一个研究人心理的心理专家,这控制自身情绪可是非常容易的。
“水小姐不知道愿不愿意听我一点忠告啊。”王志看到水雨萌瞬间恢复的神情,笑呵呵的说道。
“什么忠告?”水雨萌刚刚被王志作弄了一次,可是有些警惕的看着王志。
“从传统医学来说,一个人的情绪影响着一个人的身体,刻意的隐藏自己内心的情绪其实是一种对身体的伤害,该哭就哭该笑就笑该害怕就害怕,该惊恐就惊恐,没有必要刻意的去掩饰。”王志平静的说道。
他这说的可是实在话他自己就是这样的,心中想不开,就一直郁郁寡欢,心中愤怒就表示出来,也算是随xìng而为了,这种真xìng情的表现其实才是符合养生之道的。
像现在有些人害怕有皱纹产生,刻意的不去笑,尽力控制不去皱眉,将情绪化的东西从脸上祛除掉,看着皮肤是皱纹少了其实却是紧绷绷的,时间长了毫无生气可言,看着其实并不好看。
“知道了,要你多嘴。”水雨萌今个实在是被王志气着了,这个家伙今天好像专门和自己过不去,心中这样想但是水雨萌也知道,王志所说的是实话,刻意的掩饰自己的情绪却是对身体没有好处。
两人不断的说着话,气氛却是不冷不淡,看的边上的钱森虎直摇头,搞不清楚自己的师傅和眼前这个美女到底是什么关系。
要说关系很好吧,但是说话总是有针对xìng,要说关系不好吧,这看上去却不像,反正有点糊涂了。
王志和水雨萌聊着,却是到了晚上七点,慈善晚会正式开始。
一位气质高雅的靓丽女主持面带笑容的走上了高台,王志抬头看去却是有点眼熟,倒是边上的钱森虎及时认了出来,忍不住惊呼道:“刘若涵!”
听到钱森虎的话,王志也想起来了,这不正是刘若涵吗,如今名气极盛的大陆女影星,不曾想竟然被陈庆宣请来当主持。
和刘若涵一起上台的还有个微微发福的中年人,却是江南省有名的鉴定大家马正九老师。
提起马正九,在江南有些名气的人可谓是人人皆知,没办法,因为这马正九不仅可以鉴定古玩字画,出土文物,更是能鉴定出一些不为人知东西,可谓是涉猎极广。
其实这所谓的慈善拍卖会都是这些钱来的名流捐赠一些自己的收藏,然后拍卖,所得善款用于慈善事业,真正的好东西不会有几件,请马正九来不过是个凑个热闹,对于这种拍卖会王志是没多大兴趣的。
水雨萌和王志的想法倒是差不多,完全是来凑热闹的,因此拍卖会的开始倒是和他们没有多大关系,两人照样时不时的伴着嘴。
拍卖会虽然不会有真正的好东西,但是东西也不会太差,再加上这些人身份不凡,自然有一些攀比,整个拍卖过程倒也热闹,两个小时不知不觉间便过去了。
最后,女主持拿出一个木制的小盒子,笑道:“这件物品算是马正九老师捐赠的,马老师说了,他自己也说不清这个东西的来历,因此竞价就全凭大家的心意,底价五万。”
女主持人说着从木盒中拿出半本残破的古书,一直都毫不在意的王志,看到这半本古书,突然眼中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吃惊和震撼,原因无他,这半本古书王志认的,和他那一次穿越之前翻看的那半本书一模一样,很显然就是残缺的那下半部。!。
第一一九章 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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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志眼中隐晦的神情还是没能逃过水雨萌的眼睛,水雨萌看到王志吃惊震撼的神情,也不说话,直接喊道:“十万。”
听到水雨萌喊价,王志苦笑的摇了摇头,这个丫头简直太精明了,不过这一次她可是有些失算了,这半本古书对王志来说有些意思,但是对别人或许没什么用了,王志甚至在想,这水家丫头买到这半本古书会不会也无意的穿越一次。
其实王志一直都对自己的那一次穿越很好奇,不过那么虚无缥缈的东西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他也就没有深究,而对于失却的那半本古书,他也以为早已经丢失了,不曾想竟然还存在于世,所以见到难免吃惊。
“怎么,你不想要这本书吗?”水雨萌喊完价,看到王志苦笑的神情,忍不住问道,王志刚才的表情明显就是认出了这本书的来历,而且貌似这本书还来历匪浅,所以一直都是旁观的水雨萌才突然喊价。
“算了,我可不想要,你想要就去买吧。”王志摇了摇头说道,他对于这本书却是有些恐惧心理,自己家里的那半本古书已经被他深深的收藏起来了。
“没劲。”水雨萌原来以为王志喜欢,打算买下来,然后故意作弄王志一次,最后送给王志,不曾想王志竟然不想要这可是没意思了,所以喊完价后也不再说话了。
此时其他人已经将价钱喊道了三十万,虽然说众人对于这半本书并不了解,但是连马正九都看不出名堂的东西,想必应该有些意思吧,这些有钱人就是喜欢收藏这些特殊的玩意,越是神秘,看不出名堂的东西他们越是喜欢。
“你真不想要?”水雨萌听着价格上升到五十万竞争的人已经只剩下两三个了,也猜得出估计差不多也就是这个价钱了,再次忍不住问道,话说她水大小姐可是很少这么问别人的。
其实要说王志,此时的心中还是有些犹豫的,这本书可是一本医术,里面的很多理论和见解都是相当的经典,要不然上一次王志也不会因为看不到后面的内容而恼怒其实他的穿越也不见得是古书的原因,不过经历了那么离奇的事情,王志心中却是有些后怕。
“六十万,十号桌出价六十万,还有没有人出价。”台上的刘若涵笑吟吟的看着众人问道,这种慈善拍卖会倒是没有那么严谨刘若涵这个并不专业的影星担任拍卖师倒也凑合。
“你真不要?”水雨萌再一次出声问道。
就在水雨萌问话的时候,突然“嘭!”一声轻响传来,六楼大厅窗户的玻璃突然“哗啦”一声成了碎片,一个黑影从窗口迅速的飘进来,一把夺过刘若涵手上的古书,脚尖一点,又迅速的从窗口离去。
大厅的众多富豪名流顿时被这个突然而来的意外弄的乱成一团,尖叫声不断,陈庆宣更是气得脸sè铁青急忙拿出手机拨打电话于此同时,和徐小冉一起坐在桌边的王志却是迅速的跃出窗口,追了出去。
王志跃出窗口,脚尖不断的在墙壁上轻点很快便落到了地面,不过那人这次明显是有备而来,除了自身本领高强之外,自身还带着一些辅助的装备,即便是王志武艺高强,此时却是力有不逮,等他追出去的时候,对方却是已经逃到了对面的楼顶,等到王志跃上楼顶的时候,对方早已经消失不见。
站在楼顶,看着上面空无一人,王志却是有些凝重,这对方绝对是个高手,他在对方破窗而进的时候就察觉到了,只不过心中犹豫了一下是否要管这件事情,对方就已经逃离,等他追上来竟然不见了人影,可是一个不简单的角sè啊。
王志的本事虽然不能从六楼直接跃下,但是也只是需要一两个借力点而已,中间所耽误的时间并不比直接跳下耽误的时间短,可是对方却是已经逃了,这可是让王志有些意外。
“看来这本古书不简单啊。”王志站在楼顶感慨了一番,急忙赶了回去,这个时候想必警察应该来了,他就这么站在楼顶难免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王志回到大厅的时候,大厅的秩序已经恢复,虽然仍有不少心有余悸,但是毕竟没有死人,对方也已经销声匿迹,大伙也都算见过不少场面的人,心理承受能力也不算太差。
水雨萌看到王志回来,急忙出声问道:“怎么样,有没有发现什么?”
水雨萌可是知道王志的厉害的,那次在给水雨翔治疗的时候,王志一拳打碎一米多大的巨石,甚至还能将破碎的石块控制住不伤害身后的众人,这种本事对水雨萌来说简直就是匪夷所思。
“没有,对方很有心计。”王志摇了摇头道,他亲自己出手竟然还让对方逃了,虽然说有他不尽力的原因在内,但是对方的背景却是不得不考虑在内,这次的事情绝对不是一般的小毛贼。不会吧,连你也”水雨萌吃惊的问道,连王志都没有发现对方的踪迹,这来人可是厉害了,说不准是和王志一样的人物。
“小姐,我们要不要离开这里。”王志刚才进来时就发现水雨萌身边多了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想必应该是水雨萌的保镖了。
“不用了,你先下去吧,警方马上就来了,我再看一会。”水雨萌冷淡的说道,对于家里派来保护她的保镖,水雨萌一直没有多少好感,搞得她一点也不自在。
镖还想说什么,不过看到水雨萌不耐烦的表情,却是退了下去。
水中月出事…南绕的警察可是不敢怠慢,更何况这次出事的还是慈善晚会现场,里面可是有不少名流富豪,因此带队的是南绕市局的局长严金明。
严金明也算是水中月的会员了,和陈庆宣自然认识,上到六楼,首先封锁了现场,才是向陈庆宣了解情况…这一次的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是不小,搞不好严金明可是有些麻烦了。
话说严金明这一段时间可是有些倒霉,自从上次下面交警抓了一个被称为王医生的年轻人之后,严金明好像就被魏衡魏省长给打入了黑名单,这一段时间可是过的战战兢兢的,这一直在跑着疏通关系,不曾想还没有收到任何的成效…竟然又出了这样的事情,严金明感觉到自己市局长的位子可是有些难保了。
“师傅,现在我们怎么办。”钱森虎长这么大可还是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此时心中难免有些慌乱,见到警察封锁了现场,忍不住问道。
“别担心…他们调查完马上就没事了。”王志轻声的说道,此时他的思绪却是有些不宁,他总感觉今个这事和那个司马峰有些干系,刚才进来的那个人王志越想越觉得像是司马峰身边的中年人。
严金明问了陈庆宣一些事情,然后勘察了现场,这眉头却是皱在了一起,这次的家伙很专业啊,竟然看不出一丝的蛛丝马迹。
“严局,对方应该只有一人…用的是最专业的工具…是从对面的楼顶飞跃过来的。”下面调查的警察向严金明汇报道。
“迅速的去查,看看今天有什么可疑人员进入过对面的楼层。”严金明下了命令,才是问向陈庆宣道:“你说被抢的东西是谁捐的?”
“是马正九马老师。”陈庆宣说道。
“嗯。”
严金明也是知道马正九的,此时闻言径直向马正九走去。
马正九也知道警方必然要盘问自己…所以一直在边上呆着,看到严金明走过来,也是亲自迎了上去。
“马老师您好啊。”严金明上去和马正九握了握手道:“不知道马老师捐赠的东西是从什么地方的来的,再来这儿之前,是不是有什么人知道或者接触过。”
“这个”
马正九思考了一番说道:“这本书是我前几年无意中收藏的,当时因为看他好像有些年代所以才掏钱买下的,不过研究了好几年没有头绪,所以才拿出来捐赠,至于说谁见过,这见过的人可就多了,我自己找不出头绪,可是请教了不少同行啊。”
听到马正九的话,严金明可是有些抓瞎,从现场如今很难发现什么头绪了,要是再从马正九这里得不到有用的线索,这件案子可就难办了。
“不知道最近有没有几个日本人在您那儿看过这本古书?”
突然一个突兀的声音插了进来,却是王志走到跟前问道。
严金明听到这个声音,原本可是有些生气的,话说警方办案,自己这个局长亲自问话,边上竟然还有人插嘴。
不过严金明也知道今晚这个晚会来了不少大人物,虽然不悦,一时也不好说什么,只是转过头去打量王志。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可是吓了一跳,虽然说他和王志已经好几个月没见过面了,那一次也只是匆匆的见过一面,甚至都没怎么说过话,但是他对王志却是记忆犹新,此时再看到王志,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前几天是有几个人来看过这本书,只不过却不像是日本人啊。”马正九不认识王志,不过听到王志的话却是依然回答道。
“那个人是不是四十多岁,马字脸,皮肤显白,下巴无须,眼睛很是有神。”王志问道。
“的确是这样的,怎么这位先生见过。”马正九好奇的问道。
“算是吧,我只是刚才感觉到那个进来抢东西的人身影有些熟悉,所以才这么一问,马老师不要见怪。”王志笑道。
其实要说王志过来插话,其实却是故意的,这司马峰这次来意让人琢磨不透,而且貌似这一次的事情很显然和司马峰有关,他这才故意将事情说出来,目的不言而喻,当然是有借着警方的手查出司马峰意图的意思,即便是查不出什么,也好恶心对方一番。!。
第一二零章 卫生间在那边
听到马正九如此问王志,严金明也是顾不得许多了,急忙问道:“马老师确有其事?”
“是的,前几天是有三个人来找我,为首的一个中年人和这位先生所描述的差不多,不过却是不像日本人,倒是跟在中年人身边的两人一直没有说话,我也看不出他们的来历。”马正九想了想道。
“王医生知道这几个人的来历?”严金明听到马正九的话,转过头客气的问王志道。
“嗯,见过,那个中年人叫南村一木,今天早上我才见过,他身边有一个一直冷着脸的中年人,刚才的身影和他很像。”王志思索着说道。
“南村一木,可是那个享誉日本的神医?”听到王志的话,马正九惊讶的问道。
“马老师也听说过南村一木?”王志反问道。
“听说过,自然听说过,这个南村一木可是了不得,他的医术即便是在国际上也排的上号。”马正九唏嘘道:“以他的身份应该不会做出如此事情吧。”
“我也只是猜测,当不当真的,不过是给严局提个醒,具体的还要由证据来说话。”王志笑道。
“王医生所言极是。”严金明急忙陪笑道,他可是没有听说过什么南村一木,眼下的王志可是要比南村一木在严金明的眼中有分量。
“那我就不多言了,我的话可当不得证据,只是猜测而已,下面严局是不是该说说我们这些人怎么处理了吧,总不能一直等在这里吧。”王志笑道。
“嗯。王医生不提醒我差点忘了。”严金明急忙说道,随手招来边上的一位警察吩咐道:“给在场的人都做个登记。让他们散了吧,注意安抚好众人的情绪。”
王志说完话却是自顾走了,严金明虽然很想和王志说上几句话,不过眼下明显的不是时候,也只好作罢。
回到桌边,水雨萌有些不解的道:“你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嘛?”
“呵呵,这怎么是找麻烦呢,给警方提供案情的线索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啊。”王志笑道。
“切!骗谁呢,是不是那个南村一木得罪你了?”水雨萌问道。她可是知道这个南村一木的事情,甚至知道的比一般人要多。因此才有此一问,她知道以南村一木的身份,严金明没有足够的证据绝对不敢前去抓人的,王志这完全没有必要的。
“说了你也不懂,还是不要问的好。”王志摆了摆手道。
雨萌被王志这句话气的不轻,她什么时候被人如此看轻过。
“是不是这个南村一木找上你了,你又拿不准人家找你的原因,所以才”水雨萌瞬间收敛了怒气。笑吟吟的问道。
“水小姐果然冰雪聪明。王某佩服。”王志笑赞道,不得不说这个水雨萌确实聪明,仅仅凭着王志的一点点小动作竟然猜透了王志的想法。
“少yīn阳怪气的。本小姐的马屁还不需要你来拍。”水雨萌撇了撇嘴,颇是有些无奈,怎么同样的话从这家伙的嘴里说出来就变味了呢。
话说以前水雨萌对王志还真没多少好感,那一次在省委宾馆见到王志只所以打招呼,最后还一块吃饭,无非就是客气,可是自从王志治好了她哥哥水雨翔的病,水雨萌可是对王志有些好奇了,那种闻所未闻的治疗手法,还有超出常人的武技,这一切可是很有杀伤力的,要不然水雨萌也不会闲的没事和王志拌嘴了。
两人此时都是站在桌子旁边,水雨萌为了担心自己刚才的话被旁人听到,却是靠着王志很近,这说话的时候一时失态,鼻息轻轻地喷在了王志脸上。
王志闻着水雨萌身上淡淡的处子之香,却是有点受不了,急忙后退了一步,不曾想钱森虎就在身后,一时不防竟然碰到了钱森虎,急忙又往前一步,水雨萌看到王志后退,还以为有什么事,却是凑了前去,结果谁知道王志竟然又前来了,两人瞬间撞了个满怀。
“要死了你。”水雨萌扑到王志怀里,急忙反应过来,等到重新站好时脸上却是飘着一丝红晕,jiāo羞的骂道,长这么大她可是从来没有让人占过便宜呢。
王志也是有些尴尬,急忙赔笑,话说水雨萌今天穿着一件淡黄sè的紧身薄毛衣,下身是一件淡蓝sè的紧身牛仔kù,完美的神彩原本就很是yòu人,此时再加上脸上淡淡的红晕,颇是增加了几分yòuhuò,让王志看的都是有些惊艳。
“看什么呢?”水雨萌再次骂道,心中却是有几分高兴,话说和王志见过几次面了,一直都是被对方无视,这一次王志竟然盯着她看,水雨萌的虚荣心可是满足不少。
“呃!”王志老脸一红,却是指着右手的方位说道:“水小姐,卫生间在那一块。”
水雨萌被王志这么一说,顿时有点míhuò,不知道这如今怎么和卫生间扯上了关系,还没来得及发问,就感觉到小腹一疼,一阵暖流急促的流了下来。
感受到身体的不适,水雨萌的脸sè却是更红了,狠狠的看了王志一眼,拿起桌上的小包,急匆匆的向卫生间走去。
“师傅,她这是?”
钱森虎在边上听得很是mí糊,看着急匆匆跑向卫生间的水雨萌,好奇的问道。
“小孩子家家的问那么多干嘛?”王志颇有一番师长风范的呵斥道,这种事情他自然不好向钱森虎说的,要是让自己的徒弟知道他看出了人家来了月事,这老脸可是有些搁不住啊。
“呃!”钱森虎被王志这么一说顿时无语了,不过心中却是有些肺腑道:“貌似您还没有我大吧。”
等到水雨萌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十分钟以后了,这个时候警察们已经登记完了不少来客的身份,不少人已经离开了,经历了这么一件事情,大家却是没有心情再待下去了,六楼已经显得有些空dàngdàng的了。
水雨萌出来的时候脸sè已经恢复了平静,不过看到王志不自然的又是一阵脸红,话说今天水雨萌直呼自己倒霉,她自己的事情,她自然是清楚的,因此一直有着准备,不过每个月那个时候都会有一丝征兆的,不曾想今天竟然这么突然,而且还让王志看出来了,一个大姑娘家家的,不难为情才是怪事。
“我说你学医就是用来干这个的?”水雨萌生气的问道。
“咳咳!”王志刚刚端起一杯饮料喝了一口,顿时被呛着了,放下杯子才是苦笑道:“我这算是好心提醒吧。”
“谁要你好心,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水雨萌无语了,这叫提醒吗,明显就是调戏嘛,调戏还这么理直气壮的。
“好了,算我错了还不行吗?”王志赔笑道:“为了表示我的错误,我给您开一副方子,回去喝了尽快睡吧。”
王志说罢从边上的杯子里沾了点水,轻轻的在桌子上写了两个药名,写完之后又迅速的擦去道:“回去温水泡服,祝你睡个好觉。”
说完却是带着钱森虎大笑着走了,水雨萌看着王志离去的背yīn,狠狠的跺了跺脚,红糖,姜片,姑奶奶就不服用,照样睡的香甜。
其实就在水雨萌上卫生间的时候,已经有警察过来登记了王志和钱森虎的身份,王志之所以留着不走也就是为了告诉水雨萌这些,他看得出,水雨萌这几天身体有些寒气入侵,这一次月事突然来到,晚上必然会腹痛不止,所以才出言提醒,至于水雨萌听不听就不干他的事了。
王志和钱森虎下了电梯,还没走出水中月的门口,陈庆宣却是急匆匆的跑了下来,大声的喊道:“王医生慢走。”
“怎么,陈老板有事?”
王志停下脚步回头问道。
“这个让王医生过来,不曾想却出了这事,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陈庆宣笑道。
“陈总说笑了,这种事又不是您能控制的,不必歉意。”王志笑道:“要是陈总没有别的事,我这就先走了,改天再来叨扰。”
“这个,我这的确有点事情不知道王医生是否可以留一晚。”听王志这么说,陈庆宣可是在不好意思矜持了,歉意的笑道。
陈庆宣这次叫王志过来确实是有事相求,原本他估mō着王志要是在拍卖什么东西,他出手买下来送给王志,然后再说这事,不曾想王志一直稳坐泰山,到最后还出了这么扫兴的事情,搞得他实在有些不好开口。
“有什么事陈总尽管说,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帮忙。”王志笑了,他看的出这次的事应该有些不太好。
“是这样的,我哥哥最近身体有点不适,想请王医生去看看,不知道王医生是否方便。”陈庆宣道。
“这个是我擅长的事情,陈总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王志笑道。
“是这样的,我哥的病情有点怪,而且现在还有几个大夫再给治疗,这个恐怕到时候让王医生受了委屈。”陈庆宣尴尬的道。
“呵呵,陈总放心吧,明早我一定过来。”王志毫不在意的道,他听的出来,给陈庆宣他哥看病的几个大夫应该有些名气,陈庆宣请自己应该是自作主张,以自己的年纪到时候害怕受到奚落。!。
第一二一章 阴盛阳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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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王志和钱森虎在附近找了个宾馆凑合了一晚,起来吃了早饭,给何阳去了个电话,告诉他今天有事,这才给陈庆宣打了电话。
陈庆宣一早就在等王志的消息,接到电话亲自去接王志和钱森虎赶往陈家别墅。
陈家在南绕那可是绝对的富豪,王志以前并没有刻意的去了解陈庆宣出身,等到和陈庆宣来到陈家别墅才反应过来,原来陈庆宣的哥哥竟然是南绕昌海集团的总裁陈庆辉。
说起陈庆辉,绝对是江南的传奇人物,陈庆辉的出身也算不错,他的父亲陈锋也是和林老一般的老革命家,当时在江南省也是权势滔天的人物,不过遗憾的是,陈锋却在陈庆辉十四岁那年不幸病逝。
要说华夏现在的家族,眼下不管是多么的显赫,其实根基都不算深厚,往往一个家族也就是那么一两个老人在支撑着,毕竟那一次十年浩劫凡是有些根基的家族都被连根崛起的差不多了。
陈家自然也不例外,陈锋一死,陈家可以说立马败落,虽然依旧有一些人念着陈锋的情,让陈家兄弟住在省委大院。但是没有长辈护持的陈家兄弟在省委大院自然是备受欺凌。
不过陈庆辉当时虽然年龄小,却是非常的硬气,拒绝了家中叔叔的帮助,一个人带着十岁的弟弟陈庆宣在江南拾破烂,然后摆地摊,最后竟然一路拼出了昌海集团这样在整个江南都算是数一数二的大企业…虽然说这其中有着一些人念着陈锋的人情给予照顾,但是陈庆辉的能力那也是毋庸置疑的。
陈家的别墅在外面看着虽然豪华,但是里面的装修和布置却是很大气,让人看着很舒服,没有一丝的奢侈,从屋子的布置,王志就看得出,陈庆辉这个人很懂得居安思危…以如今昌海集团的财力,完全没有必要如此节俭。
当陈庆宣领着王志走进客厅的时候,一位中年人正靠在沙发上假寐,边上却是有着两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在窃窃sī语。
陈庆宣轻轻的凑在王志的耳边介绍了二人一番,一个是江南省的中医协会理事高远航,另一个是省人民医院的内科主任贾金bō,正在假寐的中年人就是陈庆宣的哥哥陈庆辉。
高远航和贾金bō这两个人一个是江南的中医专家,一个是西医专家…来同时给陈庆辉治病,这陈庆辉的面子可见一般,要知道,一般的中西医大夫特别是医术高明的大夫,越是不会和别人一块治疗一个病人,更何况两人走的还是不同的路子。
听到有脚步声走来…陈庆辉慢慢的睁开眼睛,看着陈庆宣领着王志和钱森虎进来,虚弱的笑了笑道:“不知道哪位是王医生,庆辉有病在身,招呼不周,还请见谅。”
陈庆辉前几天就听自己的弟弟说认识一个医术不错的医生,要请来给自己治病,心中还是很在意的,如今给他治病的两位虽然说在江南也算是排的上号的…但是看了这么多天却是毫无起sè…陈庆辉知道自己的弟弟开的水中很是能够结识到不少厉害的人物,因此抱着很大的希望,不过这看到来人却是有些失望,这个弟弟简直太胡闹了…如此年轻的医生能有什么本事。
不过陈庆辉虽然心中不悦,但是涵养却是很好,依然客气的招呼道。
听到陈庆辉的话,边上的高远航和贾金bō可是有些坐蜡了,皆是面lù不善的看了王志一眼,看到王志的面容,高远航的脸上就是lù出一抹不屑之sè,不过贾金bō却是脸sè大变,急忙站起身来,笑呵呵的向王志伸出双手道:“原来是王医生,很高兴见到您啊。”
要知道,上一次魏衡生病就是在人民医院治疗的,这贾金bō可是见过王志的,对于王志的医术还算了解,当然这并不是贾金bō如此客气对王志的原因,最主要的是,贾金bō知道魏衡一直讨厌中医,却没曾想竟然找了一位如此年轻的中医大夫,这中间的意味不言而喻,这个年轻人和魏衡之间必然关系匪浅。
“金主任您好,见到您我也很荣幸。”王志客气的和贾金bō握了握手,然后对陈庆辉说道:“陈总不必客气。”
陈庆宣原本还害怕王志受到这两位医生的刁难,眼下见到贾金bō对王志如此客气,也是放心下来,客气的请王志坐下。
“怎么,贾医生认识这个年轻人。”坐下后,高远航轻声问贾金bō道。
“见过一次′那次魏省长的病就是他治好的。”贾金bō轻声说道。
听到贾金bō的话,高远航不以为然的点了点头,上一次魏衡的病他也知道,自认为也能药到病除,不过魏衡信不过中医,他却是没有机会,真不.知道这个年轻人予什么狗屎运。
几人坐下后,陈庆宣给几人添上茶水,才是笑着向贾金bō和高远航问道:“不知道我哥的病情现在如何了?”
“这个”刚才对王志颇是不屑的高远航听到陈庆宣的话此时却是面lù尴尬之sè,不好意思的说道:“病情有些复杂,我和贾主任此时还在斟酌。”
“嗯,那就麻烦两位了。”陈庆宣客气了一句然后对王志说道:“还请王医生也给看看,或许会有一些不一样的见解。”
“森虎,上去给陈总把把脉吧。”听到陈庆宣的话,王志坐着没动,却是对身后的钱森虎说道。
听到王志的话,不仅是陈庆宣几人吃了一惊,就是钱森虎也是愣住了,不解的看着王志道:“师傅,我行吗?”
“去吧,要对自己有信心,这不还有我把关吗。”王志鼓励了钱森虎一下,然后笑这对陈庆辉道:“陈总不介意吧。”
“无妨,就让他看看吧。”陈庆宣虽然心中不悦,不过却是客气的说道,心中对王志的感官却是再一次下降了,年纪轻轻的谱还不小,竟然还带个徒弟。
其实陈庆辉这么想可就是错了,王志坐下后就一直在观察陈庆辉的情况,以他的眼力早已经将陈庆辉的情况看了个七七八八,不用诊脉也已经有了注意,之所以让钱森虎去把脉,也不过是借机锻炼一下钱森虎,钱森虎如今的理论已经掌握了不少,缺少的就是锻炼,虽然说在中心医院也看过不少病人,但是那些人和陈庆辉却是不能比的。
陈庆辉身份非凡,此时又是在sī人家中,钱森虎的心态很重要,要是他能心平气和的为陈庆辉把脉,绝对是会有不小的突破。
听到王志的鼓励,再加上陈庆辉已经许可,钱森虎才是紧张的走到陈庆辉身边,开始为陈庆宣把脉。
“不要紧张,记得对待病人要一视同仁,不要因对方身份高低影响自己的情绪。”王志看着钱森虎颤抖的手臂,出言提醒道。
听到王志的提醒,钱森虎努力的收敛心中的情绪,大约过了五分钟才是收回了胳膊,退了回来。
“怎么样?”王志轻声问道。
“陈先生的脉象表现为迟脉,呼吸之间,脉仅三至,去来极慢。”钱森虎小心翼翼的说道。
“嗯,既然判断出脉象,那么是何症状呢?”王志问道。
“这个,应该是yīn盛阳虚之症。”钱森虎不敢确定的说道。
“嗯,不错。”王志点了点头道:“凡脉迟,为寒,为虚。兼浮,表寒。兼沉,里寒。迟为yīn盛阳虚之候,阳不胜yīn,故脉来不及也。居寸为气不足,气寒则缩也;居尺为血不足,血寒则凝也。”
“陈先生的脉象为迟脉兼沉应当是里寒。”钱森虎急忙说道。
“嗯,我知道了。”王志点了点头,思索着药方。
“王医生不亲自听一听脉搏。”高远航看到王志沉默不语,忍不住出声问道,刚才他听钱森虎说什么迟脉就忍不住想发笑,年纪轻轻的知道什么是迟脉,而王志竟然还一本正经的评价,宛然就是一对骗子。
“不用了,我观陈先生面sè鼻口青白无神,目暝倦卧,声音低短,少气懒言必是yīn盛阳虚之证。”王志很随意的摇了摇手道。
“王医生就如此自信。”高远航嘲讽道。
“不自信何以医人。”王志早就看出这个高远航自打无人,懒得和他计较,转过头去对陈庆辉道:“陈总可是牙龈痛肿,口疮舌烂,大小便不利。”
“正是此症,而且好像整个人没有了精神,疲惫不堪。”陈庆辉听到王志发问轻声说道。
“嗯,那就对了,体为yīn,神为阳,yīn盛阳虚自然感觉无神。”王志点了点头好奇的问道:“此症并不难治为何陈总却是拖了这么长时间。”
“并不难治?”听到王志的话,高远航可是坐不住了,忍不住站起身来冷眼看着王志道:“小子,年纪轻轻的不知道从哪里学了一点中医的皮毛就敢胡乱吹嘘,狗屁的yīn盛阳虚之证,你可知道何为yīn,何为阳?”
“坐下,看看你哪里还有身为医生的风范。”王志看到高远航如此不知好歹,忍不住冷哼一声,指着高原横的鼻子问道:“敢问高医生所诊断为何症。”
高远航被王志冷不丁一声冷喝震的有点发懵,不过却是很快回过神来,盯着王志的眼睛道:“年轻人,声sè俱厉了是吧,今个我就是要看看你们这一对骗子有什么伎俩,你别管我是什么诊断,我问你,你说此症是yīn盛阳虚之证,那究竟何为yīn,何为阳?”!。
第一二二章 神医失手?
“高医生,您何须生气呢,还是坐下听听王医生的分析。”贾金bō看到两人的样子,急忙出来劝解道。
“金主任,您给评评理,我们二人在这里治疗了半个月尚未确诊,他一个毛头小子一来就满口胡鼻,不仅如此,竟然话大言不惭的说是小
问题,这种人简直就是骗子之流。”高远航拉着贾金bō的手不平的说道。
“你怎么说话呢?我师傅是骗子,你去问问江淮的江源华教授可敢这样说我师傅。”钱森虎有些看不过去了,冷声喝道。
“你”高远航被钱森虎一阵抢白,顿时有些语塞,要说江源华,高远航还真的自愧不如,别看他是中医协会的理事,那本事比起江源华来还差了些。
就在钱森虎斥责高远航的时候,突然从外面走进来一位身材瘦高,带着眼镜的少年,少年十七八岁,走进大厅,看到里面的情况先是一愣,随即收敛了一下随意的表情向着王志恭敬的说道:“王校长,您怎么来了?”
这个少年不是别人,正是陈庆辉的儿子陈伟泽,同时也是江淮市中医学院的学生,而且巧不巧的是王志初次去中心医院上课时挑衅的就是这小子。
不过这小子当时被王志一眼看出阳痿,倒也老实了,后来sī下跑到中医部找王志治疗总算是重振了雄风,因此对王志,这陈伟泽可是很尊敬的。
中医学院是住校的,因此陈伟泽对于自己父亲生病的事情倒是不知道,这次回家却是因为生活费huā光了,回来要钱来了。
“小泽,你怎么回来了,你爸生病的事有人告诉你了?”陈庆宣倒是知道自己的侄子如今是王志的学生,因此对于陈泽伟称呼王志校长并不介意,但是陈庆辉却是不知道,睁开虚弱的双眼看着王志问道:“您就是如今中医学院的校长王志先生?”
“可不是嘛,爸,这位就是我们学校的新校长,医术可神了,用眼睛一扫就知道你那儿不舒服,根本连问都不用问,上次隔着我十米多远就看出了我的问题,这不几服药下去生龙活虎。”陈伟泽从小就被宠坏了,xìng子可是一点也不老实,虽然对王志有些敬意,但是如今听到老子问话,却是得意洋洋的吹嘘起来,就好像那人是他自己一样。
“咳咳咳!”陈庆宣看到儿子没大没小,气的轻咳了几声,不过却是有些吃惊的问道:“你的毛病好了?,…
自己儿子的问题,这陈庆辉可是知道的,一直都放在心上,他就这么一个儿子,却是得了那种病,叫人怎么不担心,不过看了好多医生都是不见效,家中也不敢太声张,知道的人并不多,不曾想竟然被人治好了。
“是啊,已经好了好一阵了,您有些忙,一直没对您说。”听到陈庆辉这么问,陈泽伟顿时有点心虚,他身上有病,正因为一直治不好,陈庆辉因此每个月都给他不少的生活费,让他买一些名贵的药物补身体,这如今虽然好了,这小子却是不愿意告诉陈庆辉,此时卖弄之下说漏了嘴却是有些悻悻的。
陈庆辉此时却是考虑不了那么多,听到儿子的顽疾竟然治好了,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向王志真诚的道:“实在是太谢谢王医生了。”
真诚的模样比王志治好了他的病还要诚恳。
也难怪陈庆辉如此郑重,如今陈家也就陈泽伟一个男丁,他弟弟陈庆宣也只是两个女儿,陈家这么大的家业可以说就全靠陈泽伟继承了,要是陈泽伟的病治不好,陈家可就从此断后了啊。
古人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虽然现今社会大多数人的观念已经淡薄,但是在一些豪门之中这样的思想却是依然存在的。
“陈总客气了,治病救人原本就是医生的天职,您不用太客气,
只要不把王某当成骗子就行。”王志这话明显就是对着高远航说的,他是什么身份,自身何等的高傲,虽然说如今名气不显,但是也不是随便谁都可以怀疑的。
被王志这么一说,高远航的老脸顿时就有些搁不住了,到了如今,高远航也猜出了王志的身份,他就是消息再不灵通,作为中医协会的理事对于江淮市出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另类校长这件事还是有所耳闻的。
而且从眼下的情况看,王志明显是治好过陈泽伟的顽疾,如此一来,他刚才的刁难就有些可笑了,说不得此时在陈庆辉的心中已经将他看轻了。
“爸您这是身体不舒服?”陈泽伟远小子现在才开始关心他老子的情况,连忙上前将陈庆辉扶到沙发上躺好,这才对王志说道:“王校长,您这快给我爷看看吧,以您的医术还不药到病除。”
此时在陈泽伟的眼中自然是只有王志这个大夫了,边上两人直接就被他忽略了,有自家校长出马,别人可就排不上好了,要说这年轻人好忽悠也不是没有道理的,王志不过小小的lù了一手,这小子就敬若神明,说话此时别看是高远航和贾金bō在边上,即便是谢国强和潘安民在边上,估计这小子也顾不上了。
“你小子靠边点,今天并不是礼拜天,你不上课跑回来,小心我给你处分。”王志可是毫不客气,对着陈泽伟说道。
“可别啊,王校长,我这不是听说我爸生病了,急忙赶回来的嘛,您老人家大人矢量就别计较了。”陈泽伟腆着脸说道。这小子说话一点也不脸红,撤起谎来那叫脸皮厚。
“小泽,一边去,别打扰王医生给你爸治病。”陈庆宣看不过去了,这小子没心没肺的,他老子都半死不活了,他还有心情在这磨叽。
陈伟泽还是很怕陈庆宣的,被陈庆宣一说,顺溜溜的跑到子边上。
王志此时却是不急着开方子,而是看着高远航道:“高医生不是问什么是yīn阳吗,我们学校的学生都知道,陈泽伟同学,给高医生说说何为yīn,何为阳。”
王志在前几次给中医学院的学生讲课的时候就已经谈过这个问题,xìng知识,想必陈泽伟应该不差,因此故意来抢白高远航。
“这个王校长,真让我说。”刚才一副大咧咧的陈泽伟听到王志的话却是有些心虚。
“说吧,这个问题我讲过,说不好连带着你今天sī自逃课一块处分。”王志往沙发上一靠好整以暇的看着陈泽伟。
看到王志的样子,高远航的脸顿时就黑了,这不是明摆着寒颤人吗,他一个堂堂的中医协会理事会不知道什么叫yīn阳?不过他前面把话说了,如今王志让学生来回答,他却是挑不出什么刺来。
“这个话说天地初开,分yīn阳,所谓一生二,这二便是yīn阳,天为阳,地为yīn,动为阳,静为yīn”陈泽伟摇头晃脑的开始背诵,看的边上的贾金bō直摇头,这个王医生可真是太小心眼了,幸亏自己一开始态度不错。
看到陈泽伟果真开始背诵理论,王志摇了摇头笑了笑,让陈庆宣拿来纸笔,直接开了方子,他王神医治病还不需要看别人的脸sè行事,开了方子你要相信就喝,不信拉倒。
不是王志吹牛,这陈庆辉的病确实不难治,三黄石膏汤绝对三剂而愈,石膏两半黄芩黄连黄柏麻黄以上各七钱淡豆鼓二合栀子三十个每服一两,加葱三根,水煎,热服”
王志写好方子交给陈庆宣,让他立马出去抓药煎熬,此方是专门的扶阳之法,如今陈庆辉yīn盛阳虚,一剂药就可以见效,王志就是要当着众人的面,狠狠的打高远航一剂耳光,见识浅薄不丢人,但是不知深浅却是医者大忌。
连钱森虎都判断的出陈庆辉是yīn盛阳虚,这个高远航竟然看不出来,真不知道是怎么混到中医协会当理事的,怪不得如今这中医之道没落至此。
想到这里王志突然脸sè一变,一把夺过陈庆宣手中的药方,站起身来,走到陈庆辉身边仔细的端详起来,此时王志脸sè凝重,再也没有了之前的轻松惬意。
看到王志脸sè大变,正在卖力背诵理论的陈泽伟也急忙停了下来,不仅是陈泽伟,就是高远航和贾金bō也是搞不清楚状况,只不过高远航和贾金bō的心态不一样,一个是好奇,一个是松了口气。
是的,高远航确实是送了口气,他看到王志的表情,就知道王志发现了异常,因此松了口气,要是这样,就不怕王志的奚落了,此时高远航已经看出了王志的不简单,却是没有了嘲讽的心态。
王志盯着陈庆辉的额头仔细的看着,眼中的凝重之sè却是一览无余,看了约莫五分钟左右,王志才是叹了口气道:“陈总,王某大意了,不知道可否再为您把把脉。
“王医生请吧。”陈庆辉倒是没有什么不高兴,直接伸出了胳膊,知道王志治好了自己儿子的病,陈庆辉倒是对王志感官好了不少。
王志三个手指伸出,轻轻的搭在陈庆宣的手腕上,认真的听了起来,一分钟过后才是轻轻的站起身来,忍不住有些感叹,这一次差点走眼了,他就说嘛,一个中医协会的理事怎么会判断不出yīn盛阳虚之证。!。
第一二三章 阴阳绝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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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医生,我哥的病情?”看到王志亲自把完脉,陈庆宣才轻声问道,即便是他这外行也看得出刚才王志必然是诊断失误。
“哎!差一点酿成大祸。”王志叹了口气道:“刚才我观陈先生面sè鼻口青白无神,目暝倦卧,声音低短,少气懒言,确实是yīn盛阳虚之证,却是忽视了另外一点。”
“要脉,不越浮、沉、迟、数、滑、涩六字,以足该表里yīn阳、冷热虚实、风寒燥湿腑气血也。盖浮为阳、为表;沉为yīn、为里;迟为在脏,为冷、为虚、为寒;数为在腑,为热、为燥、为实;滑为血有余;涩为气独滞。能于是缕晰以求之,而疾莫能逃矣,然而却又几种情况不在这六者之内。”王志苦笑着说道。
“师傅,是哪几种情况?”钱森虎问道,王志前面所说的正是最基本的脉搏判断标准,刚才钱森虎把脉也是根据这个标准所说的。
“天地之间yīn阳二气时刻转换,因此人出生的时间,环境不同,便会机缘之下造成几种特异的体制,分别是yīn绝脉和阳绝脉最为典型。”王志说着转过身想着高远航弯腰行了一礼道:“这次多亏了高医生,要不然王某可就铸成大错了,我在这里向高医生道歉,还请高医生不要计较。”
王志这一礼绝对是真诚的。要知道他所说的这两种体制几乎百年难得一见,数万人中也不见的会出一个。因此时间长了,他已经疏忽了,这一次要不是高远航首先给陈庆宣治疗毫无头绪,刚才又在一边指责,他绝对会着了表象,这要是按照先前的判断说不得可是要出乱子的。
高远航却是没有想到王志竟然会这么直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向他道歉,要知道此时的高远航已经忘记了刚才的争执,且不说他知道了王志的身份。以二十几岁就担任中医学院的院长,而且近段时间的名声在江淮可以说是如日中天。这样的年轻人必然不会浪得虚名,刚才又听王志说起辨脉基础,更是深以为然,王志这突然的道歉却是让他有些手足无措。
其实从内心来说,高远航这人的脾xìng还算不错,不过作为医术不错的大夫,自身有一些傲气这是难免的,他和贾金bō给陈庆辉治疗了近乎半个月。一直没有头绪。这王志一来就说问题不大,这个高远航自然受不了的,于是才出言反驳。其实说起来却是王志有些霸道了。
不过既然王志道歉了,高远航心中的不悦自然是烟消云散,虽然不能立马笑容相对,但是语气却是平缓了不少:“王医生也是为了治病救人,这个道歉就不必了,刚才王医生所说两大绝脉,难道陈先生就是其中之一?”
高远航也是听说过这两种绝脉的,刚才听王志说起,心中也是有些好奇。
“嗯。”
王志点了点头道:“这无论是yīn绝脉还是阳绝脉都是因为胎儿在未出生之时所处的环境yīn阳严重失衡,出生的时辰又恰好遇到全yīn或者全阳,出生的一瞬间接触的后天之气又是yīn阳颠倒造成的,这种体制从造成的轻重可以分为三六九三种。”
王志说着坐回道沙发上,喝了一口水接着道:“这三种就是人们常说的三yīn绝脉,六yīn绝脉和九yīn绝脉,当然阳绝脉也是一样,三yīn和三阳绝脉体制的人如果没有意外活不过二十七岁,六yīn六阳活不过十九岁,九yīn九阳活不过九岁。”
“师傅,按你说的这应该和陈先生没有什么关系吧,陈先生如今怎么也应该五十多岁了吧。”钱森虎听完之后虽然好奇,但是却是忍不住问道。
“呵呵,我刚才所说的只是古人的一些总结,多见于一些野史记载,其实并不是完全准确。”
王志轻轻一笑道:“这种情况多见于一些相士算命和奇人异事,在中医记载中倒是不多见,因为无论是yīn绝脉还是阳绝脉都是自身身体的一种先天缺陷,这种缺陷因人而异,每个人其实所活的年龄都是不一样的。”
“在我国玄学中经常会说道,一些人八字全yīn,或者八字全阳出生后就会容易出现这种绝脉,其实并不是完全准确的。”王志顿了顿接着说道:“人体之中yīn阳平衡才能保证身体的健康,一旦yīn阳失衡必然生机紊乱,就拿yīn绝脉来说,出生之前或者出生之时,yīn阳失衡,yīn气过重,这个时候身体发育还不完全,因此就会造成身体内的一些经脉堵塞或者有些器官发育不良从而随着时间的加长导致病患重生,有些人就会早早的夭折,所以就导致了一些九yīn绝脉,六yīn绝脉的说法产生,这其实并不是完全正确的。”
王志侃侃而谈道:“这种绝脉其实并不是绝对的,古代郎中少,孩子出生没有大病患都是能拖就拖,因此有些规律可循,然而现代却是不同了,虽然婴儿一出生,大多数的人都看不出孩子yīn阳失调,但是孩子身上的一些异常还是会有的,从而就会送到医院治疗,不经意间其实已经慢慢的改变了这种异常的体制。”
“王医生是说,陈先生也是这种体制,只不过从小无意中进行过调理,所以到现在才出现症状。”高远航听到这里算是有些明白了,忍不住问道。
“正是,陈总是少见的男xìngyīn绝脉体制,自身体制偏yīn,所以现在展现出来的症状就是yīn盛阳虚,其实说到底却是体制的缺陷慢慢的爆发出来,和一般的yīn盛阳虚之证不同,要不是高医生刚才呵斥,我这差点用错药了。”王志叹了口气说道,他行医多年,可是很少看走眼了,这一次可是差点搞错了症状。
“王医生不要再说了,我也是意气之争,这病症这么久了可还是毫无头绪。”高远航急忙说道,此时听王志在这里说了半天,说到底在场的人中就他听得最明白,即便是钱森虎也是没有他理解的深,所以高远航对王志的态度不知不觉间已经发生了变化。
“那个王医生,既然你知道了病症所在可有办法治疗。”陈庆宣在边上听了半天,早就急躁了,他可不管什么原因,最关心的就是有没有办法治疗。
“这个自然。”王志笑了笑道:“陈总的情况并不严重,我开一副方子,你去找个大木桶,将熬好的汤药倒入温水中,让陈总每天睡觉前泡一个时辰,一周之后即可痊愈。”
陈庆辉的情况就是体内经脉淤积,倒是不存在器官发育不良的问题,因此只需用药浸泡,疏通淤积的经脉,让体内阳气能够流转全身,这病自然就痊愈了。
王志拿起笔重新写下方子,交给了一边的陈庆宣。
边上的钱森虎看到王志所开的方子颇有些疑huò的问道:“师傅,你这个方子也全部是至阳的药物,和上个方子所用的都是扶阳之法,有什么不同呢?”
“呵呵。”王志轻轻一笑道:“虽然同为至阳药方,但是一个是内服,一个外蒸,效果却是天壤之别,上一个方子是从根本上补充阳气,其实却是错误的,如今陈总虽然yīn气强盛,但是却是身体经脉淤积堵塞,要是用刚才的方子扶阳,那么阳气大盛,是会不断的冲击身体,到时候却会适得其反,闹不好陈总就要爆体而亡了,如今这个方子虽然也是至阳之药,却是从外部滋润身体,舒缓身体淤积的经脉,从根本解决体制问题。”
“王医生医术精湛,高某佩服。”钱森虎听得有些发愣,但是高远航却是深深的明白其中的道理,真诚的向王志说道,今天他可算长见识了。
“高医生不用客气,说起来您却是功劳不小。”王志笑呵呵的说道。
此时高远航和王志一番争执,从而让王志发现了自己的失误,这关系却是近了几分。
从陈家出来,时间不过才十一点多,王志和钱森虎直接返回了江淮。
回到学校附近,二人吃了午饭,才是去了学校。
王志刚坐到办公室,何阳就急忙跑了进来。
“怎么?我这一早上没来又出了什么事了?”王志看到何阳急匆匆的表情笑问道。
“不是啊王校长,这刚才来了一位小姐,说是代表元元集团来捐款的。”何阳脸上洋溢着喜悦,来不及回复急促的呼吸,就连忙说道,关于元元集团捐款中医学院的事情,王志可是没有告诉任何人,因此何阳此时听到有人来捐款,可是高兴坏了,原本他想自己接待的,不曾想人家就找王志。
“啊!,对方来了,人在哪儿?”王志也是有些兴奋,元元集团的这一笔钱他可是盼了好几天了。
“王校长,这事您知道?”听到王志这么说,何阳就猜出了这款子是王志找来的,他刚才还在纳闷呢,元元集团怎么突然过来捐款呢,现在倒是明白过来了。
“少废话,人呢?”王志没好气的说道。
“王医生,我这不是来了吗?怎么才一天不见就这么想我了。”
王志刚问完话,一个悦耳的女声从外面传了进来,同时一个苗条mí人的身影也走了进来,来人肌肤胜雪,秀发飘扬,樱桃小嘴,葱白俏鼻,双眼犹如天上半月,漂亮mí人,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紧紧的盯着王志,却不是昨天才见过面的水雨萌又是何人。!。
第一二四章 打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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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走进来的水雨萌,王志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这个丫头怎么搀和进来了。
说实话,通过这几次的巧遇,王志对水雨萌多少还是有点好感的,要不然昨天晚上也不会好意的给她留方子了,不过这个丫头很是有些鬼机灵,王志实在是不愿意和她打交道。
“怎么,王医生不欢迎我?”水雨萌笑吟吟的看着王志,看到王志愕然的表情,水雨萌觉得心里舒服了不少。
昨天晚上她离开水中月却是在沈婕妤哪儿过的夜,不曾想晚上睡到十点左右,这小腹一阵刀绞似的疼痛,可是把她疼的额头直冒冷汗。
这沈婕妤也是有些慌了,给她又是热水又是暖袋的可就是不管用,到最后无奈,水雨萌只好让沈婕妤给自己泡了一杯红糖水,里面放上切的薄薄的姜片,这半杯水喝下去,小腹的疼痛顿时减轻不少,等到一杯水喝完肚子暖洋洋的,完全没有了疼痛的感觉,可是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早上,沈婕妤很是好奇水雨萌的办法,追问之下才知道是王志说的,顺便就说起了她还答应了王志一笔捐款的事情,水雨萌顿时觉得是个不错的机会,因此自告奋勇的揽了过来,吃过午饭就赶来了江淮,几乎就是前脚到,王志后脚就回来了。
“没有,我只是看到水小姐气sè不错,想必昨晚睡的很香甜吧。”王志笑着说道。
听到王志提起昨天的事情。水雨萌就有些脸烧,恼怒的说道:“你再提昨天的事情。我可就走了啊。”
何阳在边上原本还打算听一听捐款的事情,听到这里就知道自己留下不方便了,给水雨萌泡了杯茶水就借故告辞了。
王志请水雨萌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才是看着水雨萌笑道:“听说水小姐是代表元元集团来捐款的,不知道这个款什么时候到账啊,我们中医学院需要遵循什么条款呢?”
其实原本这些事情王志就没考虑过,在他看来,沈婕妤肯捐赠这一千万,完全就是看着他和齐昌国的面子上。说是捐给中医学院,其实和他sī人的没什么区别。他还不是想怎么花就怎么花,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不曾想这本路杀出个程咬金,这水大小姐的脾气他还吃不准,所以才有此一问。
“这个嘛,本小姐是要好好的考察一番的,先看看你们学校有没有捐赠的必要吧,要知道这比你们学校困难的学校可是多得很呢。”水雨萌说道这里突然反应过来。不解的看着王志道:“我没看出你们学校有什么困难的啊。教学楼宽敞高大,里面环境优雅,很是不错的学校呢。”
“我%……¥”
王志看到水雨萌故意装傻。顿时有些无语,***,这捐款是因为条件差捐的吗。
“那个,我也觉得我们学校的条件不错,这捐款我看完全就没有必要嘛,实在是感谢沈女士了,这样,水小姐请回吧,帮我向沈女士转达一下谢意。”王志笑着站起身送客了,他姥姥的,王大神医什么时候求着让人给钱过,爱给不给,爷还不伺候了,虽然说他看出水雨萌故意的成分居多,不过王志可没心情和他玩嘴皮子,这手头还一大堆事呢,这来到中医学院正经事没办几件,可是一直在到处乱跑了。
水雨萌刚刚端起手中的茶杯喝了一口水,听到王志的话立马被呛到了,却是把刚喝进去的茶水吐了出来,脸sè相当的难看,这家伙也太没情调了吧。
水雨萌感觉到自己快要跟不上时代了,她一个大美女,送上门来和人家扯皮,没曾想竟然是这种待遇,话说水雨萌真的有些委屈了。
水雨萌十三岁就可以进入江南会馆和众多艺术大家媲美,自身更是聪明不凡,即便是在国外也是佼佼者,从小到大可以说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多少年都不曾受过委屈,如今却是在王志面前频频吃瘪,这一次更是热脸贴了个冷屁股,一时间竟然就那么愣在了当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眼眶中竟然渗出雾水来。
王志刚才不过是有些气恼水雨萌的故意刁难,也就是随意的那么一说,其实其中玩笑的意味还要浓一些,不曾想竟然让这个天之少女差点流泪,急忙走上前去赔笑道:“我说水大小姐,开个玩笑不至于吧,怎么说您也是天之骄女不用和我这个山村之人一般见识吧。”
“去你的山村之人。”水雨萌也只是突然间有些失落,自身还是很坚强的,顿时收敛了眼中的泪水,往沙发上一坐胡搅蛮缠的道:“我今个还就不走了,你要是不把我逗开心了,这笔钱我就sī吞了,不信你看看。”
“算我被你打败了。”王志陪着笑脸说道,心中却是在骂,是谁说这个丫头聪明来着,简直就一点也不聪明嘛,颇是有些小孩心xìng。
王志心中暗叹,却不知道这话要是被京都圈子里的公子哥听到非要找他拼命不可,水雨萌的容貌不必说,自然是一等一的漂亮,出身水家,可谓是背景深厚,自身又是聪明伶俐,不少人想要看到水雨萌的女儿态可是比登天还难呢,王志却在这里暗叹天道不公,真是人和人不能比啊。
水雨萌呆在这里不走,王志却是没有办法工作了,只好领着水雨萌出去转悠,先把这位大小姐打发了再说。
江南会馆就在江淮市,水雨萌可是经常来,对于江淮市的情况可是一点也不陌生,王志想要随便的糊弄可是有些难了,无奈,大秋天的带着水雨萌去爬天阳山。
这两人刚走到天阳山的山脚下面。阿泽这小子竟然打电话过来了。
“小志啊,在哪儿呢?”
“在天阳山下面呢。你有事?”王志问道。
“我和小盈正在学校呢,找你有点事。”阿泽说道。
“嗯,那就去我哪儿吧,我马上回来。”王志考虑了一下说道,阿泽这小子有事相求,在学校估计有些不方便。
“那好,我到了给你电话。”阿泽说完就挂了电话。
“不好意思,来了个朋友,这山可是爬不成了。”挂了电话。王志无奈的对水雨萌笑道。
“哼!压根就没诚意,算了。本小姐不计较了,和你一起去见见你的朋友吧。”水雨萌摆了摆手手道,她本身就没有多大爬山的**,不过就是找找王志的麻烦,这两天水雨萌简直被王志气坏了。
“那好吧,上车。”王志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等到两人赶到小区的时候,阿泽已经在下面等着了。看到王志和一个美女一起下来。这小子就是一阵yín笑,勾搭着王志的肩膀凑到耳边轻声道:“兄弟,行啊你。这美女换了一个又一个,而且一个比一个出sè。”
阿泽可是见过林雪研和徐小冉的,如今看到水雨萌,这心中可是对王志佩服的五体投地,他这找了何盈这个军花还曾经得意了好一阵呢,不曾想王志比他可是猛多了。
“行了,别寒颤我了,这位可是姑奶奶级别的,惹不起。”王志轻轻的摇了摇头,也不介绍水雨萌,领着几人直接上了楼。
“呀!你这儿布置的不错嘛,蛮有意思的,不过我怎么越看越像是女孩子布置的。”一进门水雨萌就对王志的房间评头论足起来,不过看着看着心中不知道为什么却是有些吃味。
“岂止是女孩子布置的,这儿以前可是住了两个美女呢。”阿泽笑呵呵的说道,颇有些唯恐天下不乱。
“我就说嘛。”水雨萌点了点头,自己找了个座位坐下道:“那两个美女如今人呢?”
“这个就要问王大神医了,祸害了人家却是不愿意负责人,这可不怎么好啊。”阿泽笑呵呵的说道,这话自然是玩笑话,水雨萌却是接过话茬道:“没看出来啊,王医生很是风流嘛。”
王志原本还打算接话,不过怎么听都觉得这话有些酸溜溜的味道,急忙一个机灵。
没有理会他们,给几人分别倒上茶水,才是坐到沙发上,先是看了一会阿泽,然后看了一会何盈,无奈的摇了摇头。
阿泽被王志的举动搞得有些发懵,不解的问道:‘你摇什么头啊。”
“我说你小子走火了,跑来找我做什么?”王志所答非所问的道。
听到这话,水雨萌有点míhuò,阿泽和何盈却是脸上一红,颇有些不好意思。
“呵呵,你看出来了,果然是神医啊。”阿泽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
“什么打算?真不想要?”王志笑问道。
“你说呢,这现在能要吗?”阿泽有些苦闷的说道。
水雨萌自然不笨,此时可是猜出了王志所说的走火是什么意思,想起王志昨天一眼就看出了自己来了月事,脸上也是有些不自然,闭着嘴也不说话了。
“怎么不能要啊?你们这都订婚了。现在立马结婚就行了呗。”王志撇了撇嘴道,他这想要孩子都想疯了,这小子竟然还不想要,要不是他的那一段经历不足为外人道,他都想给阿泽这家伙一巴掌,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哎!我这才十二三岁,刚刚升了少校,眼下结婚有些不好吧。”阿泽不好意思的说道:“而且要是给老泰山知道还不骂我没出息啊。”
王志想了想也是,阿泽毕竟还太年轻了些,而且在军队正是前途无量的时候,这个时候要孩子确实有些影响,他虽然羡慕,但是出于理智方面来说还是赞成打掉的。
“那你们去医院做人流就好了,现在医院的技术还是不错的。”王志不解的问道。
“我们去过了,不过医生说小盈这次要是做了人流,以后怀上的几率就很小了,所以就找你来看看,兄弟我这可是很信任你的啊。”阿泽tiǎn腆着脸说道,他这真是没办法了才来找王志的,要是王志也没办法,说不得就只好将孩子要上了。
“好了,一边去。”王志笑骂了一句,对何盈说道:“来,我先把把脉。”!。
第一二五章 期待
王志给何盈把完脉,轻轻点了点头道:“是有些麻烦?”
“怎么样,有没有办法。”阿泽追问道,这件事如今可是让他很头疼,当时贪图鱼水之欢,如今却是惹下了麻烦了,幸亏他和何盈已经订了婚,要不然还要更加担惊害怕。
“我想想吧,你这家伙早干什么去了。”王志忍不住臭骂道,对于自己的好朋友,王志还是很上心的,因此要好好的思考一番,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王志刚才给何盈把了脉,对于何盈的情况已经有所了解,何盈的体制偏寒,确实容易造成不孕,如今能够怀上孩子,已经是殊为不易了,要是贸然打胎,说不准真的以后不会有孩子了。
体质的特殊性是由脏腑之盛衰,气血之盈亏所决定的,反映了机体yīn阳运动形式的特殊性。由于体质的特异性、多样性和可变性,形成了个体对疾病的易感倾向、病变性质、疾病过程及其对治疗的反映等方面的明显差异。
偏寒体制又叫偏yīn体制,具有偏阳不足、偏寒、多静等特性,具有这种体质的人,多见形体偏胖,但较弱,容易疲劳;面sè偏白而欠华;性格内向,喜静少动,或胆小易惊;食量较小,消化吸收功能一般;平时畏寒、喜热,或体温偏低。精力偏弱,动作迟缓,反应较慢。
何盈如今身体算是很苗条,看上去倒也健康,不过这个和她在军营的经常锻炼是分不开的。从西医的角度讲,这样的人往往卵细胞活性不够。卵细胞不易和精子结合,要是再堕胎,对后面的影响更大。
要知道即便是正常体质的人要是堕胎,也会造成百分之五的不孕绿、率,更何况这种先天有缺陷的人了,要不是王志和阿泽关系真的不一般,王志实在是懒得管。
阿泽的出身和何盈原本就有差距,能被何光荣认可已经实为不易了,要是因为这次的事情耽误了他的上进。说不得就要被何光荣看轻,这以后在何家可就抬不起头了。
因此。王志可是要好好的考虑一下,怎么能够帮阿泽处理好这件事。
其实在传统中医中倒是有不少关于堕胎的方法,不过大都是用一些虎狼之药进行催产,过程残忍不说,对身体的伤害还是很大的,王志并不想用,像现代的人流就是很不错的,王志自身方面是赞成的。
在这一点上。王志倒是没有向着中医。还是很客观的进行了一番对比。
“这样吧,你要是真不想要,还是带小盈去人流吧。到时候我开几副调理的方子给她改善一下体质,应该会加大以后受孕额的一些几率,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流产不管怎么说都是不好的,你们考虑好。”王志提醒道,眼下他也只有这样了,他倒是可以用手术给何盈做流产,不过就怕阿泽这小子心眼小,接受不了。
“那我们在考虑考虑吧。”阿泽叹了口气,眼下也只有这样了,冲动惹的后果,还是要自己承担啊。
在王志这儿坐了一会,阿泽和何盈匆匆的离开了,这小子最近可是忙的很,这次还是抽出来的时间。
送走了阿泽和何盈,王志看着身边的水雨萌无奈的道:“水小姐,该吃晚饭了,您打算去哪儿?”
“这个嘛,我看到你家里有厨房的,要不你做给我吃?”水雨萌看着王志笑道。
“好吧,今天算你有口福了,不过吃晚饭后把钱给我留着。”王志摇了摇头道,林雪研和徐小冉可是都没吃过他做的饭呢。
“那就要看看你的手艺了。”水雨萌挑衅道,她自然知道王志说的是捐款的事。
王志带着水雨萌去附近的超市买菜,总共两个人,王志也没有买多少东西,不过家里好久没做饭,所有的调味却是要重新备上一番,等回到家中开始做饭的时候已经晚上七点了。
不过王志做饭的手艺可是不赖,绝对不比一般的御厨差,无论是刀工还是炒菜的技术都看的水雨萌是眼花缭乱。
要说王志这一千多年可不是白活的,他虽然因为一直想不开,冰封了心,但是那只是感情方面,毕竟他身强力壮的,还是要找一些事情做的,除了中医,碰到有手艺的人他都会跟着学习一段时间,这做饭自然也是不赖。
总共两个人,王志也只炒了三个菜,煲了一个汤,总共不过用了二十分钟的时间。
“来尝尝吧,这些菜绝对是万金难求。”王志把菜往桌上一放,很是臭屁的说道,他这话可不是吹的,他的手艺是跟明朝的有名的御厨学的,那手艺是绝对的地道,可不像现在外面流传的一些御厨之后,完全的半吊子。
王志做的几个菜都是很简单的,一个麻辣豆腐,一个红烧肉,一个清炒空心菜,再加上一个排骨汤,不过放在桌上却是看的水雨萌食指大动。
王志所做的菜看上去sè泽亮丽,往桌上一放,香气四溢,不得不说绝对的sè香味俱全。
“没看出来啊,你不仅会治病,这做饭也是一绝,话说你不去当厨师真是可惜了。”水雨萌吃了一口菜,顿时忍不住赞道。
“吃饭吧,你没看出来的地方多了。”王志往饭桌旁一坐,也是有些口馋,他自己也好久没有吃过自己做的饭了。
“多喝点汤吧,我给里面放了中药,对你很有好处。”看到水雨萌吃的很香,王志也很是高兴,将排骨汤推到水雨萌的身边说道。
“谢谢!”听到王志的话,水雨萌俏脸一红,想起昨晚上的腹痛,轻轻的说了一句。
两人吃过饭,水雨萌擦了擦嘴很是满足的伸了伸小蛮腰,道:“不错,这顿饭算是本小姐吃的最开心最好吃的一顿饭了,本小姐决定再呆几天。”
听到水雨萌的话,王志笑着摇了摇头也不表态,水雨萌不管怎么说也是数一数二的美女,这美女总是养眼的吧。
只要在家里,晚上王志照例是要写一些心得和理论的,水雨萌没有找宾馆,晚上就住在以前徐小冉住的房间。
王志在一边写着理论,水雨萌闲得无聊,则是在边上翻看着王志的一些小发明和以前写的一些东西。
不得不说,水雨萌在王志这里一点也不见外,见什么都翻出来看一看,突然发现一个箱子的底部有一个报纸包裹的东西,急忙翻出来拆开,看到里面的东西,水雨萌就是一阵惊呼。
“哎,王志,这本书怎么在你这里?”水雨萌拿出来的东西正是王志收起来的那半本古书。
听到水雨萌的呼喊,王志转过头去一看顿时一阵头大,忍不住抱怨道:“我说姑奶奶,你怎么什么东西都翻啊,懂不懂得尊敬别人的**。”
王志说着站起身来,走过去,身手就去夺过水雨萌手中的古书,这本古书可是让他记忆深刻啊。
王志用力一拉,不曾想水雨萌早有防备,抓的紧紧的,王志一拉之下,竟然连人带书一起拉了过来。
也不知道那本古书是用什么材料做的,经过这么用力的拉扯竟然没有被撕碎。
水雨萌一时不防,竟然被王志一拉就那么拉进了王志怀里,顿时羞得满脸通红。
王志也是尴尬不已,抱着水雨萌就那么愣在了当场,脑袋颇有些晕乎乎的感觉。
水雨萌的身上有一种很奇异的体香,窜进王志的鼻孔,让王志一时间有些意动,不过还好,王志的定力还算不错,急忙推开水雨萌歉意的道:“这个对不起。”
此时房间里就王志和水雨萌两人,不比昨天晚上大庭广众之下,气氛很是有些沉闷,水雨萌红着脸跑了出去。
经过这么一出尴尬的事情,王志也没有心情写东西,洗了澡早早的睡了。
水雨萌原本说好呆几天的,不曾想第二天一早就留了一张支票,悄无声息的走了,王志猜测估计是小丫头脸皮薄不好意思了,也不去计较。
吃过早饭,王志写了一个自己研制出来的药剂配方就去了学校,准备找潘安民看看能不能制出样药来。
他选的这种药剂是治疗糖尿病的一种纯中药配方,这种配方适应大多数的糖尿病患者,可以有效的降低血糖,比现在市面上流行的降糖药物强了无数倍。
王志决定让潘安民先制作出一定数量的样药,有了样药,才好去找沈婕妤洽谈合作的事情,毕竟没有疗效,这空口白话的可是不好。
潘安民拿到王志的配方自然是满心欢喜,不住的惊呼神奇,要知道王志拿出的这个配方不仅所需的药材大众化,而且制作手法并不是很复杂,完全可以流水线生产。
从研究院出来,王志信心满满的,他这种药剂只是其中的一种,只要能打开市场,打出名气,再推出其他的药剂,他有信心让中医学院焕然一新。
如今的中医学院算是进入正轨了,再过几天,田鹏程和学院里的那些老师就要调走了,这个中医学院可就是完全由着他王医生折腾了,至于说会折腾出什么结果,就不得不让人翘首以待了。!。
第一章 林雪研的决定
年关将至,到处都洋溢着欢快的气氛,中医学院的学生已经放假回家了王志也没有什么事情,今天开着车回家去了。经过一个多月的忙碌,潘安民就研制出了样药,经过在中心医院的实验,效果好的惊人,和元元集团的合作早已经开始了,仅仅才三个月不到的时间,元元集团生产的固糖冲剂就已经打开了整个江南省的医药市场,而且还在不断的向外省市蔓延,王志这一段时间可是成了土财主。
虽然说药剂是以中医学院的名义合作的,但是药方毋庸置疑是王志自己提供的,他sī人就占了百分之十的股份,中医学院占三十,元元集团占百分之六十,毕竟后面的一切手续可材料都是元元集团出的力,占大头王志也没有意见,他如今图的就是省事。
沈婕妤对于这方面的事情也不是很较真,毕竟这种药只是王志拿出来的一种,沈婕妤就赚了不少,王志承诺后面还有不少的药剂,这以后的利润自然是不少。
其实沈婕妤也知道,如今的中医学院是没有能力独自生产,但是并不代表后面没有,她已经看出了王志的的潜力,自然不会计较一些蝇头小利,现在给王志多一些好处,以后即便是中医学院自己生产,元元集团也可以争取代理权,这也是一笔不小的利润。
要知道仅仅从研制出药剂到现在,这一种药的纯利润就突破了五千万,别小看这五千万。如今固糖冲剂只是在江南小有名气就有如此利润,要是打开全国乃至国外市场可是有着好几番的利润等着呢。迄今为止还没有哪一种降糖药物能够和固糖冲剂相抗衡,无论是从降糖效果还是副作用,稳定性,其他药物简直上不了台面。
因为这种药剂不属于处方药,只要是糖尿病患者就可以自行购买,因此购买的人群量却是在不断的递增。
年前的时候,魏衡倒是来过一次中医学院,那个时候固糖冲剂已经开始生产,中医学院的前景自然是非常乐观。魏衡大手一挥,直接将中医学院后面五百亩空地批给了王志。让王志放手去折腾。
王志回到家的时候,妹妹王静怡立马围了过来,拉着王志抱怨道:“哥,这眼看就要过年了,你才回来,都不知道整天忙什么呢。”
今个已经是大年三十了,王志这几天倒是一直没回家,先是去了一趟京都。探望了一下齐老和齐昌国。顺便也去了水家一趟,既然认识了,不去自然是有些不太好。
回来后又去了沈婕妤和魏衡那坐了坐。一番折腾下来就到了现在。
如今王志交往的人不少,到了年关,该走动的还是要走动的,远处的地方就只有趁着年前先探望一番,至于说林奇伟和林老爷子过了年再去也不迟。
王志年后的事情如今可是计划了一箩筐,真是没有多少时间再去别的地方了。
王天远倒是已经把年货什么的都准备好了,看到王志回来,急忙喊道:“小志回来了赶快去写对联,这对联可是给你留着呢。”
王家一直是中医世家,也算得上是书香门第了,家里过年的对联一直都是自家人写的,这几年原本都是王益之在写,不过在见识了王志的字之后,王益之今年可是不打算写了。
对于写对联,王志倒是没有什么意见,和王静怡搬好桌子,裁好红纸就提笔开写。
等到写好对联,然后又是请祖先之类的,等到忙活完了已经是晚上七八点了。
这个时候一家人自然是坐在电视机前看春晚,虽然说这几年的春晚是一年不如一年了,但是却也能打发时间。
等到过了凌晨,响了鞭炮,一家人才是睡了。
第二天早上,王志刚刚吃过早饭家里就陆陆续续的开始来人,却都是前来找他的。
先是何阳,张海洋,然后是钱森虎。
钱森虎算是第一次来王志家中,作为王志唯一的徒弟,这礼节却是不能废,给王志恭恭敬敬的行了礼,然后又是给王天远,王益之见礼。
王益之对于钱森虎也是很喜欢,自己的孙子如今也开门招徒了,可是欣慰不少,给钱森虎包了一个大大的红包,却是比王志这个师傅要大方不少。
到了吃午饭的时候,黄建明也来了,黄建明如今已经是江陵市的政法委〖书〗记兼任公安局局长,市委常委,可算是升了一级。
黄建明自然知道他这次的升迁是谁的功劳,因此大年初一就来拜访王志来了。
看到黄建明到来,张海洋就是一阵唏嘘,这黄建明去江淮的内幕他也是知道一些的,里面王志的功劳绝对不小,这让张海洋更加的看重和王志的关系,连自己大老板的仕途,王志都能插上手,这自己的还不是小意思。
“哈,黄〖书〗记大驾光临,可是让寒舍生辉不少啊。”王志拉着黄建明的手笑呵呵的说道。
“你就别来寒颤我了。”黄建明笑呵呵的和王志我了握手道:“什么〖书〗记啊,比起你这个王医生来可是差远了。”
几人坐下后,江云已经将午饭端了上来,看着前来拜访儿子的一群好友,江云却是有些郁闷,怎么全是一些半大老爷们,年龄几乎和她差不多了,一个个进了门都喊着叔叔阿姨,让江云觉得自己瞬间都老了几十岁,唯一的一个年轻一点的钱森虎却是成了小辈。
吃过午饭,一群人都是散了,毕竟是大年初一,都是很忙的,即便是钱森虎也是有不少事情的。
几人走后,王志倒是闲下来了,和王静怡一起出去兜风。
这车刚开出胡同,手机就响了。
王志拿起来一看竟然是林雪研打来的,林雪研这几天可是都没有给他打过电话了,不知道今天有什么事。
“喂,雪研。”王志接起电话。
“你现在在哪儿呢?”林雪研问道。
“刚出了门,准备出去转悠。”王志答道。
“那个我爷爷说了,今天让你和我去北海。”林雪研说道,说话的时候林雪研很是不自在。
“去北海,现在?”王志惊讶的问道:“有什么急事吗?”
“就是现在,机票已经订好了,五点半的飞机,你过来接我吧。”林雪研说道:“什么事你来了再告诉你,到时候去不去由你。”林雪研说完就挂了电话。
听到手机中传来“嘟嘟”的挂断声,王志看了看时间已经两点了,这时间可真赶啊,苦笑的摇了摇头,对王静怡说道:“得!今天哪儿也去不成了,你雪研姐让我去北海呢?”
“那你就去呗,可不要迟到了。”王静怡听说是林雪研的电话,皎洁的眨了眨眼睛,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王志摇下车窗,向王静怡挥了挥手,开着车赶去林家。
林雪研竟然在路口处等着王志,看到王志的车子开来,脸sè一红,自己打开车门坐了进来,有些不敢看王志。
“怎么了?”王志好奇的问道,伸出一只手在林雪研的额头mō了mō,不解的问道:“没生病啊。”
“王志,你告诉我,你到底爱不爱我。”林雪研沉默了一会,然后抬起头看着王志问道。
听到林雪研的问题,王志就是一阵头大,这大年初一的林雪研怎么想起问这个问题了。
“告诉我,我要听实话,你的〖答〗案对我来说很重要。”林雪研很是认真的说道。
“爱,我承认我爱你。”王志被林雪研打败了,看着林雪研清澈的目光,坦白的说道。
“那你会不会娶我?”林雪研又问道。
“这个”王志不知道怎么回答了,要说刚才的问题,他虽然有点心虚,但是说的却是实话,但是现在的问题却是让人为难了,要说会,这万一后面徐小冉再问起来怎么说,要说不会,那刚才的话岂不是很没诚意。
“算了,我也不逼你,我现在告诉你,我其实是有婚约的,今天叫你来就是让你和我一起去对方家里解除婚约,你要是觉得能够给我幸福那就和我一块去吧,要是觉得不能,那就算了。”林雪研有些落寞的说道,虽然王志说了爱他,但是问道会不会娶她,却是如此的犹豫,给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开心。
听到林雪研这么说,王志顿时坐直了身子,他知道这一次可是再也没有办法糊弄过去了,怪不得林雪研大年初一的将自己叫过来要去北海,而且连门都不让自己进。
“***,不管了。”
王志心中暗骂一句,一踩油门,车子立马飞奔了出去,不多会就上了南绕高速,到了如今他王大神医要是再退缩可就不是个爷们了,既然要霸道,那就好好的霸道一次吧。
林雪研看到王志将车子开上了南绕高速,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气,脸上lù出一丝笑意,既然王志决定和她一起去面对这一段婚约,那么以后她们之间就注定要有着千丝万缕的瓜葛。
看着窗外不断飞逝的景sè,看着王志脸上无喜无悲的表情,林雪研将身子轻轻的靠在了王志的肩上,闭上了美丽的眼睛,从这一刻起,林雪研算是彻底将自己的身心都交给了王志,作为林家的女儿,做出这个决定,意味着什么,林雪研心知肚明,一个不小心,或许就会成为笑柄!。
第二章 初到北海
第二巻神医崛起]第二章初到北海——
第二章初到北海
(各位书友,第二巻终结了,第三卷开始,故事会更加精彩,大家支持吧,月票砸起来吧。)
在去南绕机场的路上王志总算是知道了林雪研婚约的来历。
林雪研靠在王志的肩上,徐徐的向王志诉说着事情经过。
王志原以为,林老给林雪研安排的婚约,怎么着也是一个豪门公子,不曾想竟然是一个痴呆少年。
这话还要从四十多年前说起,当时林老也就三十岁出头,已经是一营的营长,在参加抗美援朝的一次战役中差点丧命,不过却是被手下的一位战士拼死救了回来。
虽然当时林老是救回了,那位战士却是永久的留在了战场上。
战争结束后,林老找到了那位战士的家中,发现那位战士在上战场之前已经有了一个儿子,家中如今也就剩下孤儿寡母再加上一个年迈的老太太。
林老感激战士的救命之恩,因此把战士的母亲当做亲生母亲一样侍奉,把战士的儿子也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子呵护备至。
可是好景不长,没过几年,那十年动乱来临了,林老因为看不惯一些人的作风因此也被打上了走资派的帽子,一直被关押了近乎十年之久。
等到动乱结束,林老平反释放,再出来找那对母子时却已经是人去楼空,失去了他们的踪影。
后来,林老脱离军队,进入政fǔ工作,也是在不断的寻找那对母子的下落。
所幸皇天不负有心人,总算是被林老找到了他们的下落。
原来他们母子二人却是因为逃荒,逃到了北海省的一个小村庄住了下来。
当时林老找到他们的时候,那位战士的妻子已经因为劳累去世了,倒是那个孩子在当地娶了妻子,生了一个儿子。
那个孩子当时不过到一岁,长的很是可爱,看到他们家中凄惨的生活环境,林老一时感慨,想起家中的孙女也是出生不久,于是就当场订下了婚约,说是这个孩子长大以后就是他林家的孙女婿。
孩子的父亲虽然从小就得到林老的照顾,不过数十年未见,也看得出林老必然身份高贵,也曾百般推诿,不过林老执意如此,却是没有人能阻止,为了让他们安心,林老竟然当场亲笔写下了婚书。
虽然在如今的时代,那种长辈所写的婚书已经没有了任何约束力,但是林老何等身份,自然是不屑失约的。
原本这也没什么,虽然说那孩子只是农村出生,但是以林家当时的势力和背景,要想全力的扶持,却是不难让那个孩子有出息。
谁知世事难料,两年之后,等到那个孩子已经三岁的时候,却是依然不能开口说话,原本灵动的眼睛竟然变得死气沉沉,经过治疗才知道原来是个天生的痴呆儿童。
这件事对谁来说都不算是一个好消息,林老当时已经是江南省的省委书记,正部级官员,再加上本身又立过赫赫战功,部下众多,无论是在政界还是军界都有着很大的影响力,身份何等尊贵,可是这未来的孙女婿却是个傻子,说出去还不让人笑话。
虽然林老心中也是不愿意,但是也是有些无奈,因此默认了林奇伟前去找对方解除婚约。
这世间的事情原本就是这么奇怪,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原本孩子的父亲,也就是林老战友的儿子并不曾想攀附林家,想着儿子将来只要好好念书,有个差不多的工作就成,不曾想这个希望却是彻底破灭了。
儿子眼看着注定孤苦无依,这林老的一纸婚书竟然成了孩子父亲的唯一希望。
儿子如今是没有能力照顾自己了,长大后也是必然的讨不到老婆,既然林老早早已经定下了婚约,孩子的父亲此时自然是不会轻易解除的。
要是林家的丫头嫁了过来,不管怎么说,有着这个情分,他的儿子也不至于太过凄惨。
林老也是个念旧情的人,当时默认林奇伟去的时候就叮嘱不许用强,对方要是同意那就好好的补偿一下,要是不同意就只有苦了林雪研了。
如今对方不同意,这件事就一直浅隔下来,如今眼看着林雪研也已经二十六岁了,那孩子也比林雪研大半岁,如今也二十七了,可是不能再拖了,原本林老已经决定让林雪研过了这个年就嫁过去,不曾想中间出了王志这个第三者。
林老对于林雪研的婚事那是无奈之举,如今有了王志插足,却是让老人家看到了一丝希望,要是王志能够治好那个孩子的病,或许对方也就松口了,不管是对林雪研还是对那个孩子都是最好的结果,因此才有了这一趟的北海之行。
听完林雪研的诉说,王志也是感慨万千,不曾想这中间的故事竟然如此曲折,那个战士的后代也确实可怜。
“怎么样,有没有信心治好他的病?”林雪研说完,靠在王志的肩上幽幽的问道。
“这个,到了再看吧,先天性智障可是不好治,而且已经拖了这么久了,现在我也说不准。”王志叹了口气说道。
“反正你自己看着办,要是治不好,我就只有给人家当媳妇了。”林雪研叹息道。
“这怎么行,即便是治不好,你也是我王志的女人,岂能嫁给别人。”王志伸出一只手,揉了揉林雪研的头发,霸道的说道,虽然他嘴上说的强硬,其实心中却是非常的忐忑。
要是对方背景强悍这也好说,王志却是不惧,可是如今对方却是可怜人儿,让王大神医如何狠得下心。
等到两人到了南绕机场,已经是五点钟了,等不多久就起飞去了北海。
北海是华夏北方的一个省份,坐飞机也要两个小时,等到两人下了飞机,已经是华灯初上,夜色降临了。
飞机场是在北海的省会西宁市,而那个战士的儿子所在的城市却是在长平市,距离西宁却是也有四个小时的路程,今天是赶不到了。
北方的天气比可是比南方冷很多,出了机场,王志到还罢了,林雪研却是冷的直打哆嗦。
王志伸出胳膊将林雪研拦在怀里,运转着内力帮林雪研驱散着寒气。
“今晚先在西宁住一晚吧,明天一早我们再赶过去。”王志拦着林雪研轻声询问道。
林雪研被王志这么抱着,全身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轻轻的点了点头道:“嗯,先找个地方吃饭吧,我有点饿了。”
西宁市王志对王志来说可是陌生的很,以前倒是来过,不过这现代的都市却是第一次来,因此也不熟悉,出了机场,拦了一辆出租车,先坐了上去。
出租车司机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看到王志揽着林雪研,两人都穿的比较单薄,很是热情的问道:“两位是外地来的吧。”
“是啊,我们是从江南来的,没想到北海这么冷。”王志笑呵呵的说道。
“是啊,北海比不得江南啊,江南是南方城市,冬天不冷,一年几乎见不着雪,北海可不一样,这气候可是冷死人,听说长平还在下雪呢。”司机很是健谈,笑呵呵的说道“两位去哪儿?”
“找个差不多的酒店就行,今晚住一晚,明天正好是要去长平的。”王志苦笑的说道,别人出门都是避免和司机说话,害怕被坑,王志倒是没有这方面的担忧,不就是多点钱的事情,这个他并不在意。
“那个可是太不巧了。”司机听到王志这么说,脸上露出一丝喜色,他们开出租的大多都和一些酒店有着默契,拉到外地的客人都会送到自己有关系的酒店,这样就可以得到一些提成,因此听到王志说随便找个酒店,这下可是更热情了。
“启元路有一家不错的酒店叫山水酒家,环境很是不错,价格也公道。”司机说道。
“那就去那里吧。”王志笑了笑道,他自然知道这其中的猫腻,不过眼下人生地不熟,倒是没那么多顾忌。
“好嘞!”司机应了一声,缓缓的开动的车子。
这司机倒是说的不错,这家山水酒家确实很是不错,看上去虽然不是很豪华,但是里面的装修却是很讲究,让人看上去颇为舒服。
下了车后,王志害怕林雪研冷,倒是一直将林雪研搂在怀里,因此在开房的时候却是让服务员误会了,直接给二人开了一个双人间。
开了的双人间倒也罢了,竟然是开的里面只有一张大床的双人间。
“这个,要不我再去开一个房间。”打开门,看到房间里面的布置,王志不知道是该哭还是改笑,颇有些不好意思的向林雪研说道。
“算了吧,今晚我睡床,你睡沙发。”林雪研无所谓的说道,进了门直接将自己扔上了床。
明天就要见到那个和自己有着二十几年婚约的人了,要是王志治不好对方的病,以爷爷的性子,自然是会将她嫁过去的,既然要嫁过去,在嫁过去之前倒不如
王志进了房间,走到床边,轻轻的打开窗户,让房间透了透气,然后才是对林雪研道:“你不是饿了吗,下去吃点饭吧。”
林雪研确实是第一次来北方,还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冷的天气,躺在床上,拉过被子将自己唔得严严实实的,很是慵懒的道:“我不想动了,你帮我叫上来吧。”
王志看着林雪研依然有些发红的鼻子,走过去轻轻的摸了摸林雪研的小脸道:“好吧,我的姑奶奶。”
王志直接在房间打了一个电话,没一会就有服务员将饭送到了房间。
王志要的饭很是简单,就要了两碗酸汤面,这酸汤面王志以前吃过,很是不错,刚才林雪研在外面受了冷,吃一碗热腾腾的酸汤面倒是很不错,既暖身又暖胃。
“王志,我吃饱了,要洗澡了。”林雪研吃完饭,对着王志说道。
听到林雪研的话,王志顿时一个头两个大,这房间倒是有洗澡间的,不过洗澡间的墙壁却是完全透明的玻璃,这林雪研要是洗澡
……
第三章 洪代珍
第二巻神医崛起]第三章洪代珍——
第三章洪代珍
第二天,王志早早起来,出去给林雪研特意买了两件加厚的羽绒服,这北海的天气,林雪研的身体还真是吃不消。
王志昨晚原本还期待着有一番别样的夜晚呢,不过一切都是泡汤了,林雪研发烧了。
来的时候虽然林老爷子已经特意叮嘱过林雪研要多穿点衣服,不过林雪研还是小看了北方的气候,仍然穿的有些单薄了,王志也是有些大意。
这昨晚出来吹了冷风,再加上气候干燥,林雪研吃了饭没来得及洗澡就感到有点晕沉,迷迷糊糊的睡了。
早上起来竟然发了烧,整个人都有些无神。
王志一大早出去就给林雪研抓药,这喝了药,林雪研倒是好点了,不过这衣服还是要买的。
王志自己到没什么,他内力浑厚,可是不怕这点寒冷,不过林雪研明显的受不了,昨晚要不是王志用内力给林雪研驱散了一点严寒,说不得这病的估计更重。
王志回到房间,看到林雪研依然在沉睡,却是有点心疼,看这样子,没有一两天的功夫是好不了。
轻轻的给林雪研把了会脉,感觉到已经明显好转,王志才是放心下来,独自一人下来溜达。
刚才回来的时候,这酒店还一切正常,王志在房间不过呆了半个小时的时间,下了楼却是发现一楼的大厅却是忙碌开了。
此时是扯横幅的扯横幅,贴大字的贴大字,颇有些欢迎领导的架势。
王志一时好奇,拉着一个服务员问了一下,这才知道今个有位医术精湛的中医大夫会在酒店义诊。
这个大夫的名字,王志倒是听过,叫洪代珍,今年四十多岁,在华夏杏林颇是有些名气,出版过不少中医理论方面的书籍。
王志以前上学的时候就看过洪代珍写的医书,当时觉得还不错,不过以他如今的眼光看来,却是发现这个洪代珍有些浪得虚名,书中的不少理论都是空谈,根本没有实际意义。
听说洪代珍会来义诊,王志倒是来了兴趣,如今中医式微,他倒是很想看看这个洪代珍是否浪得虚名。
洪代珍出生在北方,虽然不是北海人,但是在北海的名气不是一般的大,这次选择在山水酒家义诊,不少人都是得到消息,早早的就在门口排队,这横幅还没挂好,门口排队的人就挤满了。
王志见有点意思,于是要了壶茶水,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等待着,想要见识见识。
不过他这茶水才喝了没有一刻钟,就有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一进来就趾高气扬的呼喊道:“洪大夫义诊闲杂人等回避,要看病的去那边排队。”
看到这个架势,王志就有些皱眉,这正主还没来的,下面的谱倒是不小。
虽然心中不悦,不过王志也是不想惹麻烦,端着茶壶退到了一边。
这个时候酒店方面已经用红彩带拉出了一个区域,只要不在区域里面,倒也没有人说什么。
王志刚退出去,那个青年人又发话了:“洪大夫一个人精力有限,每天义诊只接待五十名患者,会连续在此义诊两天,五十名以后的患者就没有必要排队了,明天赶早。”
听到青年人的话,正在排队的人群顿时炸开了锅,不少人都是不满的喊道:“这怎么行,我们听说了消息可是赶了几十里路呢。”
“这个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洪大夫医术再好,毕竟是人不是神,所以一天也只能看这么多病人,大家体谅一下,前五十名去那边领号。”青年人话说的倒也客气,没有什么让人挑剔的地方。
不过这排队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后面不少人虽然心中明白,但是心中却是老大的不愿意。
青年人说完话,却是不理会众人,自己找了个凳子坐下喝茶去了。酒店的门口倒是放了一张桌子,一个戴着眼镜的二十岁左右的小姐坐在桌子后面手中拿着几十个号码,一一的发给了排队的病人。
原本王志坐在一边看着,对于这种情况倒也理解,看病救人是很耗费心神的,一般的中医大夫一天看五十个病人确实是极限了,这洪代珍这样做也无可厚非。
可是王志看着前面那几个买到号码的人却是有些奇怪。
按理说一大早就过来排队,能够排到前面,领到号码免费看病,这绝对会有一些欣喜和庆幸的感觉,可是王志看到的却不是如此,这些领到号码的人大多都是鼠头鼠尾,领到号码却是在人群中不断的东张西望。
“有点意思。”王志看到这里,也是站起身来,从一边的偏门绕了出去,向人群走去。
王志还没走到跟前,就看到一个领到号码的人拉着一个要走的病人家属悄悄的说道:“这位大妹子,你这是给谁看病呢?”
“给我儿子,他前几天从楼上摔了下来,歪了脖子,去医院说要手术,这脖子歪了就做手术,我可是不放心,听说洪大夫义诊就来看看。”被问的病人家属是个四十多岁的妇女,原本是不打算说的,不过看到问话的也是前来排队的,因此倒也没有隐瞒。
“哎呀,那可是拖不得,要不这样,我把我的牌子卖给你怎么样,大妹子,我家孩子也是生病了,不过这病情稍微轻一点。”那个人夸张的说道。
“这个不太好吧,我还是明天早上早早来排队吧。”那个妇女有些心动,不过却是犹豫的说道。
“不是我说你,大妹子,这洪大夫的名气太响了,等不到明天早上,我估计这里很多人压根就不会离开,就在这里等明天的牌号,你这走了估计可就排不上了。”那人叹息道。
“那您怎么办?”妇女担忧的问道。
“我没事,我和洪大夫的助手有点关系,到时候花点钱,让洪大夫帮忙看吧,要不是有关系我也不会早早得到消息前来排队了,不过刚才听了大妹子你的情况,我这才愿意卖给你的,你要不要我可就省下不少钱了。”那人说的可是有鼻子有眼。
“那个多少钱呢?”妇女试探的问道。
“我看大妹子也不像有钱的,这样吧,我听说洪大夫正经看病时的收费是五千块一位,您就给三千好了,我到时候去找关系也是要花五千块的。”那人看到妇女好像被价钱吓到了,急忙补充道:“这洪大夫的收费标准可是不低,有时候有钱都找不到门路,要知道洪大夫可是在全国各地行医的,这次到了西宁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
诸如此类的交谈此时并不止这一处,看到这里,王志算是有些明白了,感情这义诊是这么回事啊,一位三千块,这五十位就是十五万块钱,这个数目可是不少啊。
怪不得王志刚才在边上看着这前面领到牌子的人仔细数去也不过二十几个人,原来却是这么一出,前面的好几个人应该不止拿了一个牌子。
刚才青年人进来一阵呼喊,首先让排队的人慌了心神,然后直接开始发牌子,正常的患者谁会去数前面排了多少人啊,到了自己没有了,理所当然的以为够数了。
王志到了此时却是有些纳闷了,这些人应该是和洪代珍一伙的,这洪代珍组织这么一群人过来忽悠,难道只打算赚这一笔,刚才那个人说了,这洪代珍诊治病人的费用大伙都知道,每位五千块,既然五千块都有人看,又何必搞这么一出呢。
王志正在思索的时候,一位四十多岁,穿着白大褂的中年人走了进来,看到走进来的这人,边上的众人都是急忙的让开了道路。
王志抬眼望去,发现来人正是洪代珍,这洪代珍上过电视专访,出的书也都有本人的照片,倒是不难认出来。
洪代珍穿着白大褂,带着近视镜,脸上挂着和蔼的笑容,看上去颇有一些医者的风范。
洪代珍走到彩带中间布置好的桌子后面坐好,笑着给边上的青年人嘀咕了几声,青年人顿时站起来喊道:“洪大夫说了,一个小时以后开始治疗,领到牌子的赶快去把患者请过来,到时候按照顺序治疗。”
青年人喊完话,又再次坐到椅子上,和洪代珍聊着天,两人不时的笑一笑。
这一幕要是让别人来看,倒也正常,不过看在王志的眼中却是有些奇怪了。
按理来说,这洪代珍怎么说也是名气极响的中医大夫,这个青年人应该是扮演的助理之类的角色,在面对洪代珍时怎么着也应该表现的恭敬一点,可是眼下却是随意的很,和洪代珍完全是平起平坐的样子。
想到这里,王志却是拿出了手机,给黄建明打了电话。
“喂!王志啊,有什么事吗?”黄建明接到电话,笑呵呵的问道。
“黄局,麻烦你给我查一下一个人的下落。”王志走到一边,轻声说道。
“什么人?”黄建明问道。
“洪代珍,就是出版过《中医现代基础论》的那个作者。”王志说道。
“好的,你等下,半个小时给你消息。黄建明说道,今个是大年初二,黄建明并不在办公室,而是在江淮的家中,这要查可是要费些功夫。”
“嗯,您尽量快点。”王志点了点头叮嘱道。
挂了电话,王志再次打量了一眼这个所谓的洪代珍,他总觉得这个洪代珍有些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