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坦白
准确的说，2005年还早了点，还是处于铺垫阶段，真正的发力是在2006年，到2007年达到顶峰。UU小说 www.uu234.net更新最快没错，顾灿灿想的正是06、07年的股市大牛市。股改带来的机遇在2005年，压抑股市长达4年之久的股权分置问题终于迈出实质性的一步。在周边资本市场走好的大背景下，沪指从2001年的2245点跌到2005年6月的998点，是中国股市自1997年以来的9年内新低。但随后这轮牛市于2005年缓缓启动，在2007年快速飙升并达到顶点，期间沪指从2005年6月的998点上涨至2007年的10月的6124点，大盘在两年多的时间里上涨6倍。
而在2015年的牛市中，当年顾灿老师在当时全民皆炒股的氛围下拿着身家杀了进去，幻想着搏一搏摩托变汽车，开始确实赚了但最终还是站在高岗上当了接盘侠。深套之后顾灿也曾投入精力好好研究了股市一番，虽然没研究出什么名堂，但对于中国历史上历次股市大牛市倒是了解了个通透，至少06/07年的大牛市哪些股涨的特别特别好记得清清楚楚。
要说变数，也不是没有。顾灿灿默默想着，在这个世界里，莫名崛起了一个名为寇天海的人，强行介入了手机行业，芒果手机让大屏智能手机的成熟概念和实物至少提前出现五年时间，事实上，手机行业是有着巨大的产业链，大屏智能手机的提前崛起，带来的恐怕是整个行业的变革，这个变革，恐怕是要以万亿产值计算的。不过即使这样，在整个国家经济体量面前，手机行业也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环，以顾灿灿的了解，除了可能波及到一些材料行业外，芒果手机的出现对国家的影响也只是微乎其微的，也许有人的命运因为寇天海这个人的特殊出现而产生了改变，最直观的比如顾灿灿家，但是整个历史依然按照原有的步伐慢慢的发展着。所以顾灿灿笃定，06/07年这个大牛市，还是会出现的。
那么现在摆在她面前最大的问题就是本金问题。本来家中条件优越，刚开始穿越重生过来顾灿灿心中还很窃喜，以为可以当个没有追求的白富美过上米虫的生活，然后家中遇到巨变陡然欠债六百万。但是只要在股市里投入足够的本钱，对于家中六百万的巨债她其实心里并不太在意，了不起硬撑两年，到2007年投入的资产至少可以翻十倍。现在最大的问题摆在顾灿灿面前就是资金问题了，所以她拼命的做直播，努力成为网红，想办法赚钱，就是为了在即将到来的2005年有足够的本钱在股市里大捞一笔。
“钱啊钱啊，怎么样才能尽快的赚到钱？”顾灿灿pia在沙发上躺尸，嘴里嘟囔着，心里想着怎样才能最快的赚到钱。
卖歌？凭顾灿灿已经推出的这几个作品，以及大歌星祖北传唱了《贝加尔湖畔》，顾灿灿现在想要卖歌，购买者只怕要挤破头，事实上现在已经有很多人想法设法练习她，希望可以从她这里买到歌曲。可是顾灿灿的存货也不过十几首，卖完也就没了。她的计划里还要使用大部分歌曲呢。更何况就算卖出，能卖多少钱？
写小说？别想了，顾灿灿自认为没有这个才华与文笔，就算知道故事大纲梗概又如何，重生又没有金手指，没有可以兑换的系统也没有过目不忘（某人很后悔），本来可以很爽的一条路只好无奈的放弃。
哎，只有把主意打到手头正在制作的网络游戏了。
正在思前想后，门被轻轻推开，顾灿灿回头一看，奶奶正颤巍巍的走进来，爷爷跟在后面。
顾灿灿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奶奶，爷爷！”
“哎！”奶奶大声答应着，走过来握住顾灿灿的手，上下仔细打量顾灿灿，嘴里埋怨说道：“妮儿，怎么出去这么多天都不回来？你爸也是，就这么放心让你一个人出门，外面坏人那么多，可真让奶奶担心死了，你爸说你去哪里，哦，上海，上海那地方，老多洋人了，洋人里好人不多，妮儿没碰上洋人吧？听说上海街上都是车，过马路要看好喽，有车的时候别过……”
不只是顾灿灿，连爷爷脸上都出现三道黑线，爷爷忍不住说道：“你少说两句吧。”
奶奶回头瞪了爷爷一眼，顾灿灿哈哈笑着让奶奶和爷爷坐到沙发上，给爷爷奶奶讲了讲上海的见闻，挑有趣的说了说。爷爷奶奶去过最远的地方也就是冀北省的省会，听顾灿灿讲了很多闻所未闻的人和事情，听了顾灿灿的话惊叹不已。
陪爷爷奶奶聊了会天，顾灿灿突然想起自己的弟弟顾煜炯，对奶奶说道：“对了，奶奶，小炯怎么没在家？这个时间他应该已经放学回家了啊。”
“对啊，”奶奶也恍然大悟，想起还没有见到大孙子回来，急忙说，“你问问你爸去。”
正好此时顾伟冲外面进屋，奶奶急急的问：“小伟，小羔呢？怎么还没有回来？”
听到自己的母亲问话，顾伟苦笑一声说道：”小炯在厂里呢。”
顾灿灿非常好奇，对顾伟说：“爸，什么情况，小炯这时候去厂里干嘛？”
爷爷一直闷不出声，但很专心的听着他们的话，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顾伟看着顾灿灿说道：“灿灿，说起来这还要说到你这里，你让小炯学习计算机编程，这孩子还真学进去了，这不你最近的那个游戏开心农场，小炯也参与进去，每天放学后就往厂里跑。”
顾灿灿皱皱眉头，说：“小炯放学后都五点了，他们不下班吗？”
顾伟拿起桌子上的一包烟，抽出一根，到没有点燃，放到鼻子前闻了闻，又放回去。他这段时间正在戒烟，更不想在父母以及女儿面前抽烟。他问问香烟的味道，又将这根烟放回盒里，听闻女儿的话，笑着说道：“就你去上海这几天，黄安国和苏晓雅说开心农场马上到收尾阶段，争取元旦前能完成，每天都加班到晚上十点。我把厂里的依维柯就给他们了，让他们加班后好回家。”
顾灿灿焕然大悟，这段时间她对游戏开发的进度没怎么关注，只知道快要完成了，预计一月里完成，没想到黄安国和苏晓雅居然能带领公司成员一起加班，将进度压缩到元旦之前，真是中国好员工。
对于顾煜炯这么热爱编程技术，顾灿灿非常惊喜，无论哪个行业哪个工种，要想做到极致，是需要天分以及热爱的，现在看来，顾煜炯天分和热爱一样不缺，小小年纪就有毅力沉下心来埋头苦学技术，而且主动参与实践，将来前途必然不可估量。
“唉，小炯的老师找我谈话了，”顾伟叹了口气说，“他班主任说小炯最近学习下滑很厉害，上课有时候还偷偷睡觉。而且...”说到这里顾伟停下，心想而且顾煜炯这个小子好像再早恋，不过这件事就不要跟家里人说了。
顾伟话说一半就不说了，顾灿灿也没在意。她心里在想自己引导着顾煜炯学习编程，导致他学习倒退。是做错了吗？
奶奶忍不住说道：“唉，好好读书才是正道啊。小伟你怎么不说小羔，让他别争那什么，编程了吧。我还指望着大孙子考上个好大学，光宗耀祖呢。”
顾伟叹了口气说：“这段时间我太忙也没时间管孩子的学习。”
平时沉默寡言的爷爷此时说话了：“孩子爱学就让他学，咱家也不用让孩子考大学冲门面，只要别长成败家子就行。”
爷爷的要求还真低啊。
吃过饭后，顾灿灿不想直播，想想有几天没见到王笑潇了，溜溜达达去了王笑潇家。
王笑潇一家三口都在，顾灿灿礼貌的问好后，低眉顺眼的跟着王笑潇去了她的房间。她这次去上海，去干什么没有对任何人说起，包括王笑潇。
对于顾灿灿突然到家里来，王笑潇是十分惊喜的，但是想想她默不作声的就去了上海一周才回来，中间连个电话都没有。王笑潇就气不打一处来，给她个冷脸，话都懒得说。
看着王笑潇傲娇的冷脸，顾灿灿嬉皮笑脸的坐到王笑潇身边，去搂王笑潇的肩膀。
王笑潇抖开她伸过来的贱手手，一句话也不说。
哎？童？颜！巨。乳的萝莉生气了。顾灿灿笑嘻嘻的开口哄，感觉像是重生前哄女朋友似的。
“笑笑，我在上海差点感冒了呢。上海天气特别湿冷，那种冷能钻到骨缝里那种感觉，我拿的衣服又不够厚，真是要命。”哄人第一步，说着有的没的吸引她的注意力。
王笑潇果然动容了，担忧的认真看看顾灿灿，发现这家伙红光满面，肌肤白里透红，水嫩水嫩的白皙，实在看不出来有生病的样子，忍不住冷哼说道：“我看你挺健康的，一点也不像是生病的样子。”
开口说话就好，顾灿灿笑嘻嘻的说：“差点，就是还没有生病的意思。笑笑，几天没见，我们笑笑好像变得漂亮了，来让大爷亲亲。”
“你滚！”
“不滚，嘿嘿。”
顾灿灿死皮赖脸搂住王笑潇，将下巴放到王笑潇的肩膀上，嘴边正对着王笑潇小巧可爱的耳朵，软腻腻的说：“笑笑，我出去这几天有没有想我啊？”
王笑潇觉得一阵热气喷在耳朵上，不知为什么心跳突然加快，感觉靠着顾灿灿的身体软酥酥的，一时间脑子好像一片空白。
本意只是卖个萌撒个娇让王笑潇不生气了，顾灿灿却见王笑潇白嫩的脸像染上一层粉红染料一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白皙变成粉红，甚至连耳朵都变得红通通的。
呃？……
好一会儿，王笑潇红着脸将顾灿灿的脸推远，讷讷的说：“你，这几天干嘛去了？”
空气中好像突然弥漫着一种让顾灿灿既期待又害怕的气氛，顾灿灿顺势坐正，听到王笑潇的问话，顾灿灿长出一口气，想了想，不可能一直瞒着王笑潇瞒下去，还是给笑笑说明事实真相吧。
顾灿灿坐正，笑道：“笑笑，今天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尽量平缓的深呼吸几下，王笑潇将心情平复下来，听顾灿灿这么说，起了好奇之心，鼓起小包子脸，努力做出超凶.jpg表情包说：“什么事啊？告诉你不要想转移话题，为什么消失一个星期连招呼都不打，要是没有说的过去的理由，我就不理你了。”
好想捏捏啊……
“咳，是这么回事，”顾灿灿决定开口说出实话，于是从自家被张勤算计被骗六百万说起，为了减轻家中的负担，她在yy做主播弹琵琶，到成为人气主播，去参加yy嘉年华，连其中做游戏天黑请闭眼卖给腾讯卖了三百万都没有隐瞒，一口气说给了王笑潇听。
整个过程中王笑潇一直保持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听顾灿灿讲，没有插一句嘴，直到顾灿灿说完，觉得口渴，毫不客气的拿起王笑潇的杯子一口气喝干被子里的水，王笑潇保持木雕泥塑状态，只有眼珠随着顾灿灿的动作而转动，直到顾灿灿喝完水再次坐到她身边，王笑潇才慢慢回过神来。
长出一口气，王笑潇看着自己的闺蜜，恍若第一次认识她，慢慢说：“真的？”
顾灿灿笑道：“比真金还真，笑笑，我没有说假话，这这真的是这三个月来发生的事情，之前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跟你说，怎么说，家丑不可外扬吧。唉。”
王笑潇眨眨眼睛，说道：“所以说，灿灿你两个月前就开始晚上在一个网站上当主播弹琵琶，然后用了两个多月成为这个网站最有人气最受欢迎的主播，还等于是自己创业做了一款软件卖给腾讯赚了三百万给家里还债？”
“不是最有人气，不过是新人中最有人气的，而且继续下去，我有信心成为yy最有人气的主播。”顾灿灿得意的说道，“天黑请闭眼就是陈铮说给咱们的杀人游戏改编的，我设计好玩法找人设计编程，制作成游戏，卖给了腾讯，在家人和我的努力下，我家的危机基本解决了，嘿嘿，笑笑，大爷我很厉害吧。”
王笑潇看着笑容满面灿烂无比的顾灿灿，眼里流露出一种顾灿灿看来说不清道不明的神色，慢慢的挨近顾灿灿，搂住了顾灿灿，将头埋在顾灿灿的肩头，半晌，突然带着点哭腔说：“灿灿，这段时间，很辛苦吧，真的很辛苦吧？”
……
第四十六章 来自异国的信
“灿灿，这段时间，很辛苦吧，真的很辛苦吧？”
窗外夜色静谧宁静，偶尔路过的汽车轰鸣声也像是一首不怎么动听的交响乐，顾灿灿抱着柔软的王笑潇，心中没有丝毫猥琐的想法，她犹豫了一下，举起右手轻轻抚摸王笑潇的头发，轻轻说道：“还好，其实真的没什么。UU小说 www.uu234.net更新最快这些也是我喜欢做的事情。”
王笑潇没有再说话，虽然顾灿灿这么说，她心里还是非常怜惜，如果不是家庭变故的原因，哪有十四岁的女生愿意每天熬夜对着电脑屏幕给人唱歌弹琵琶的？直播是什么东西她明白的，其实不就是为了钱去取悦别人吗？很久没有这么用力的抱过灿灿了，原来她是这么的瘦，是最近这段时间累的吧，即使穿着厚厚的毛衣，都能感受到她的肋骨，连胸都没有。
咦，我在想什么？
顾灿灿不知道王笑潇在动着有的没的念头，怀抱着青葱年少时候的女神，曾几何时，这是多少次在梦中出现的场景，如今以一种错位的温暖感变成现实，顾灿灿发出一声心满意足又遗憾无比的叹息。
王笑潇的房间干净整洁，所有的物品都摆放的整整齐齐，顾灿灿简单环视一周，目光落到窗上，借着屋内灯光的照射下，她看到有细微羽毛一样的洁白颗粒在空气中欢快的飞舞。
“下雪了。”顾灿灿的语气非常愉悦。
王笑潇头依然埋在顾灿灿的肩膀上，从嗓子里发出沉闷的一声：“嗯？”
过了两秒钟，她抬起头，侧过来脸看向窗外，小声的说：“你刚才为什么叹气？”
眼光没有离开窗外飞舞的雪花，顾灿灿笑着说：“我在想，不知道有多少人要羡慕嫉妒恨我，可以将他们的女神抱在怀里。”
“呸，”王笑潇心中感伤的情绪淡去，笑着去摸顾灿灿的脸：“灿灿你才是大家心中的女神好吗，瞧这倾国倾城的小脸。”
顾灿灿仰头躲过，说道：“谁说的，我都没有接到过情书。倒是笑笑你，收情书收到手软啊。”
这是真的，虽然单论长相，顾灿灿确实比王笑潇漂亮很多，但是王笑潇长得娇俏可人，软萌可爱，又是出了名的学霸妹子，在学校的人气其实未见得比顾灿灿低呢，哪个星期都会收到情书或者男生的示爱。至于顾灿灿，反而没有这种待遇，自从陈铮开始追她之后，就没有男生向她表示好感了，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
“灿灿，你晚上总是做直播，学习怎么办？”
顾灿灿慢慢说道：“我以前一直犹豫，现在想明白了，可能我内心还是比较渴望舞台吧，我打算将来往娱乐圈发展。”
“可是，”王笑潇犹豫着，想说什么有担心会伤害顾灿灿的自尊。
顾灿灿笑道：“咱们两个的个关系，有什么可犹豫的，想说什么就说吧。”
“那我就说了，”王笑潇好像下了某个决心，说：“灿灿你是想要做明星吗？不是那么容易的啊，你看网上那些明星，动不动就出什么绯闻、黑料，听说女明星想要成名，是要付出，付出很大的代价的。”
顾灿灿抿嘴耐心的听王笑潇说完，点点头，说：“笑笑你说的确实是事实，不过我心里有底。”
“你能有什么底啊。”王笑潇嘟囔着说，“娱乐圈就是大染缸，你看谁能出淤泥而不染？尤其是女的。”
“偏见了不是？其实哪个行业没有黑幕呢，只不过娱乐圈一直在聚光灯下，显得格外龌龊罢了。都说无欲则刚，我其实只想去体验一把，圆心中的一个梦想，再说现在咱们才高一，将来的事情将来再说了。”
关于娱乐圈的话题就此打住，顾灿灿和王笑潇聊了一个半个小时，爸爸打电话过来喊他回家吃饭，于是顾灿灿先回家。
王笑潇看着顾灿灿慢慢走远，想想顾灿灿想去娱乐圈的念头，有点忧心忡忡，在她看来，顾灿灿的想法是不切实际的，诚然顾灿灿长得确实漂亮，但是娱乐圈里最不缺的就是美女，真怕她会迷失自己啊。
雪越下越大了，雪花飞舞着，目光所及之处，已经覆盖了薄薄的一层。，顾灿灿家跟王笑潇家只隔着一条马路，两三步就已经进了自己的家门，勤快的爷爷已经在院子里扫出一条窄窄的通道，顾灿灿沿着通道走到屋里，发现全家人都已经全了。
“姐姐！”顾煜炯见顾灿灿回来，高兴的迎过来，期待的问：“怎么样，姐姐，上海好玩吗？”
顾灿灿笑道：“好不好是个主观感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看法，将来有机会你自己去上海看看。听爸爸说你现在每天都去厂里参与游戏开发，我的弟弟已经这么厉害了？”
顾煜炯不好意思的笑笑，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想学想编程。姐，你这个游戏开发马上就要结束，打算怎么宣传呢？”
“这个不着急。”顾灿灿心中已经拿定主意，等过了元旦就开始实施。
“哦，”顾煜炯也不问为什么不着急，“我去这几天，听到那几个程序员哥哥偷偷议论，说咱们的开心农场估计赚不了钱。”
一帮眼界肤浅的家伙。也没办法，清江市是个三线城市，经济一般，支柱产业是羊绒加工和汽车配件，科技公司少之又少。真正的高水平程序员人才很少有留在清江市的，现在只是开发个简单的小游戏还好，如果顾灿灿想做端游呢？想做出手游王者荣耀呢？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别说王者荣耀，就是天天酷跑，顾灿灿手下这群人也做不出来。
游戏届的竞争更加的残酷，你可能投入大几百万，最后连个水花都见不到。顾灿灿又不是这方面的人才，偷鸡弄出天黑请闭眼和开心农场赚个快钱就是她的追求，很没出息是吧，但是在清江市现有的环境下，即使顾灿灿有想做大制作游戏的野望，也没有人才支撑。
好在顾灿灿想要做的只是比较简单的，当地程序员还能胜任。她也只是想赚个快钱，并没有想深入it产业的想法。
不再想这些，顾灿灿哥们一样笑嘻嘻的搂住顾煜炯的肩膀，这一世有个弟弟感觉也挺不错的。
...
第二天，顾灿灿起床后，惊喜的发现外面已经是个白装素裹的世界，大雪整整下了一夜，到凌晨才停下，雪至少有二十厘米之厚，好大一场雪！。因为下雪的缘故，天亮的比平时都要早一些，科学根据上说是因为大学在地上反光的原因。
早上顾伟送顾灿灿顾煜炯姐弟去上学，顺便捎带上王笑潇。到了学校，顾灿灿发现早到的同学已经疯了，绝大部分人都在外面玩雪。
顾灿灿眼珠一转，从地上抓起一把雪团成雪蛋向王笑潇抛去，王笑潇也不甘示弱，低身拿雪还击。两人嬉笑着打闹了一会儿，才意犹未尽的去教室。
顾灿灿走进教室去到座位，同桌程贝见顾灿灿终于来上学了，惊喜的看她几眼，小声的说：“头上，有雪。”
歪头抖抖头上的雪，顾灿灿正对上陈铮看她的眼神。
又来了……
对于陈铮，顾灿灿比较同情，唉，喜欢谁不好，偏偏喜欢自己，这注定就是个悲剧啊。她不是没有对陈铮表明过态度，温和的强硬的都说过，就差说自己喜欢也是女生……。奈何陈铮这人比较执着，一根筋，屡败屡战，从不言放弃，顾灿灿也只好随他去，有他在，其他蠢蠢欲动的男生都压下了念头，无形中也省了顾灿灿好多麻烦。
陈铮手里拿着一个信封走过来，我去，不是吧，当着全班面递情书，脑子没问题？
顾灿灿心里转过好几个念头，是委婉的拒绝呢，还是强硬的直接拿过情书一般撕掉？真是让人头疼啊。
信封递到自己的面前，还没等顾灿灿有所行动，她就听到陈铮说：“顾灿灿，你的信，日本寄来的。”
不早说，差点表错情，顾灿灿感到脸上有点发热，原来是自己想多了？……
日本寄过来的？八成是武内熏了，不过是什么年代了啊，还写信，自己明明告诉她邮箱了，怎么不发邮件写信呢？日本女人真是古怪啊。
顾灿灿对陈铮微微一笑，接过信封说：“谢谢班长。”
陈铮反倒比较自然，笑着说：“叫我名字就好啊，不会吧，才几天没见，怎么这么生分。”
“呵呵，没有。”顾灿灿回了一句，将眼光落在信封上，暗示陈铮同学，你可以走了。
陈铮表现的没有眼力价，继续跟顾灿灿聊天：“是武内熏吧，没想到她还挺传统的，写信过来。”
顾灿灿看看信封上，寄信人那里，写的是日文名字，好在顾灿灿认识，确实是武内熏。她淡淡应了一声：“对，是她。”
陈铮感受到顾灿灿的疏离，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顾灿灿，你快一周没有来上课，没事吧？”
顾灿灿抬头看他一眼，陈铮满脸的关心，心里暗暗叹息一声，回答说道：“没什么的，谢谢班长关心了。”
大概终于是意识到自己被人讨厌了，陈铮神色黯然的回自己座位。顾灿灿不再管他，坐下来，将信封打开，抽出两张带着香味的信纸。
程贝全程偷偷看，见陈铮黯然离去，脸上偷偷露出喜悦的神情。他见顾灿灿将信封打开，鼓起勇气磕磕绊绊对顾灿灿说：“顾，顾灿灿，能把，把信封上的，邮票，给我吗？”
对自己的同桌顾灿灿有时候也在想，程贝好像有点社交障碍似的，跟人说话就脸红，尤其是跟她说话，几乎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她真想对程贝说，大兄弟你这是病得治啊。
两人平时交流不多，可能程贝也知道自己的毛病，一般不主动找顾灿灿说话，只在角落安静的当一个小胖子。
顾灿灿也不是圣母，她平时事情一大堆，偶尔也想想帮助程贝让他开朗一点自信一点，不过一直没有付之行动。
今天听程贝开口要邮票，顾灿灿爽快的将信封递过去：“自己揭吧。”
打开信纸，意外的，武内熏居然是用中文写的内容，她知道顾灿灿日文水平可能就停留在中国人最熟悉的那几个感叹词上，贴心的用中文写信。
武内熏的中文写的不错，横平竖直的，看得出，她是真的很喜欢中国文化，绝对是用心在学习了。
信的内容倒没什么特别的，大概就是好几不见甚是想念，讲讲自己的高中生涯趣事，然后告诉顾灿灿她把顾灿灿交流晚会上弹琵琶的视频传到了日本视频网站，然后视频大火了，有上万条留言，跪求up主信息和其他的视频。最后幽怨的问顾灿灿，为什么给她发了无数个电子邮件，顾灿灿一个也不回复？
顾灿灿闷头想了好半天，才想起来给武内熏的邮箱地址是她随手注册的新浪邮箱，她之后从来没有登录过这个邮箱……
有点对不起日本小女生啊。想想人家满腔热忱的给自己发邮件结果一个回复都没有，逼得最后手写书信寄过来，不过为什么武内家的小小姐对我这么上心？难道她喜欢百合花？
……
大课间，操场。
雪白的人间，空气之中满是肃杀之气，雪白的暗器带着呼啸之气划过空气，带起片片涟漪，四周杀气腾腾。顾灿灿站在操场，举目望去，四面皆敌。
闪躲腾挪，应接不暇，顾灿灿挥手间击落不知名之人的暗算，没想到王笑潇从侧后方袭击过来，哈哈大笑着将一团雪拍在顾灿灿头上，随即像偷到鸡的小狐狸一样奸笑着逃走。
“哪里跑？”顾灿灿伸手捞了一把雪就朝王笑潇追了过去，没想到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左侧方栽过去。
顾灿灿脑中闪过一个念头，要摔惨了。然而预想中的与大地亲密接触的场面并没有出现，一双有力的大手紧紧的扶住了她。
顾灿灿扭头正对上一双温柔的眼睛，心中一惊，是他！
第四十七章 大家都知道了
如果说在学校里顾灿灿最不想见到的人，陈铮不是第一名，她最不想见到的，是张启明，曾经的前男友。UU小说 www.uu234.net更新最快靠，想起前男友这三个字，顾灿只觉得肝疼，他么的。好在她穿越过来的时候原主跟张启明没交往多长时间，高中时代的爱情还比较纯洁，顾灿灿发现自己还是……，心里才没有什么疙瘩。
偏偏现在扶住她的就是张启明，唉，还不如摔一下子舒服。
不过毕竟张启明是一片好意，顾灿灿脸上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呃，谢谢啊。”
张启明看着对方扯了扯嘴角，没说话，感受错了吗，为啥顾灿灿身上好像有股莫名的恶意……？
站稳后顾灿灿对张启明点点头，转身就想离开。
张启明终于开口说话了，小声的说：“灿灿，你现在在当主播吗？”
顾灿灿身形一顿，转过身来看着张启明，慢慢说道：“是。你怎么知道的？”
“大帝吧里有个热门贴，回帖数五千多了。内容是你和那个叫司雪琪的主播一起唱歌，我在贴吧看到了。”张启明看着顾灿灿用一种莫名的语气说道，“我看了好几遍确信是你，在底下的回帖了弄清楚了，原来你是在yy当主播，这是yy搞得一个活动时候的视频。”
顾灿灿冷冷的问：“然后呢，你想说什么？”
感觉到顾灿灿情绪的变化，张启明解释道：“大帝吧的帖子不是我发现的，是班上同学有人在班里说，我才知道。灿灿，我的意思是，你在网上当主播的事情，可能很快就在学校里传开，你自己有个心理准备。”说完对顾灿灿微笑一下，转身离开。
终于是瞒不住了吗，顾灿灿心里有点怅然。毕竟现在是2004年，当主播在大部分人看来，不是什么正经的工作，尤其是当你还是一个高中生的时候，顾灿灿已经预感有一波非议即将扑面而来。
管它呢，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
一扭头，王笑潇的大圆脸离自己只有二十厘米。
“……，吓死我了，干嘛？”
盯……
顾灿灿被王笑潇看的心慌，不爽的说：“喂，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
“啧啧，前男友危急之际伸出援手，有没有觉得好感动？”
“皮？”
顾灿灿毫不客气的捏住王笑潇的小圆脸，王笑潇呀呀直喊：“痛痛痛！”
“走了走了，回教室。”顾灿灿感觉占了便宜，笑嘻嘻的跑走。
后面王笑潇追着要报仇。
愉快的回到教室里，顾灿灿已经完全恢复心情，爱咋咋地吧，直播怎么了，又没吃你家大米，管的着吗？再说了，当年原主倒追张启明当众表白，感觉该丢的脸早就丢光，当主播再受非议，还能超过那时候？
果不其然，当中午的时候，外面的传言已经传到顾灿灿所在的班级高一一班。
顾灿灿吃完午饭回到教室，就感觉有几个女生在她一进门就开始偷偷瞄自己，还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不用想，肯定从某处得知自己当主播的消息了。顾灿灿是懒得搭理的，但那几个小八婆凑一起越说越大声，还时不时嘿嘿的笑，含义不明的眼神不时飘向顾灿灿。
王笑潇位置离那几个女生更近，听得更清楚，她忍了一会儿，听这几个人说顾灿灿越来越过分，终于是忍不住了，几步走到那几个女生面前，大声说道：“背后说三道四很开心吗？有什么话有本事当面说，背后议论人算什么本事？”
王笑潇在班里学习好，很受老师宠爱，长相可爱性格软萌，人缘好的没话说，这次突然对着这几个女生爆发，一时间把她们几个吓住了。
几个女生当中一个长着泼妇脸，名叫姚程的最先反应过来，冷笑着说：“王笑潇，跟你有什么关系，我们想说啥说啥，你管的着吗？不爱听堵住耳朵，我们不是广场上算卦的，唠不出你爱听的嗑。”
姚程嘴炮娴熟，几句话把王笑潇气的脸都红了。她从小就是乖宝宝类型，也说不出什么难听的话，指着姚程想说什么还没有说出口，一只手轻轻搂住她的肩头，顾灿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过来。
顾灿灿搂住王笑潇不让她跟姚程继续吵架，眉头微皱，看着姚程带着星星点点青春痘的脸，冷笑说道：“你是不是不小心摔进了粪坑，脸上这么多痘痘是吃、屎吃多了中毒了吗？不然怎么嘴巴这么臭？”
“你！”
这句话够损的，姚程一向在意自己脸上的痘痘，听到顾灿灿句句诛心，看着顾灿灿光洁如剥壳鸡蛋般娇嫩白皙的脸，气的眼圈都红了。
“噗噗。”
“哈哈哈。”
附近几个偷听的男生忍不住偷笑，连和姚程在一起八卦的女生脸上都带着忍俊不禁的表情，迫于是和姚程统一战线的，不好意思明笑，只好强忍着。
“姚程我建议你去换个发型，去剪个八神庵的发型吧，把脸挡住，你知道的，现在很多人有密集恐怖症。”顾灿灿继续补刀。
姚程满脸通红，眼睛仇恨的看着顾灿灿，一句话也说不出。
王笑潇偷偷拽拽顾灿灿的衣袖，够了够了，以前都没有发现你嘴这么毒啊。
瘦高的顾灿灿对这几个女生的压迫感十足，宋佳也在这群八卦女生之中，平时她跟顾灿灿表面上还过得去，今天才见识到火力全开的顾灿灿嘲讽一个人简直能把对方气死。宋佳试图打圆场说道：“好了好了顾灿灿，我们其实也没说什么，只是听外面有人说……”
“你在网上卖笑！”姚程好不容易有了反击的机会，嘴里恶毒的说。
“你怎么说话呢！造谣是要负法律责任的。”王笑潇一下就愤怒了，姚程的话太恶毒了，这要是传开顾灿灿的名声就彻底毁了，还怎么让顾灿灿在学校里待下去。
顾灿灿的脸色阴沉下来，眼神比屋外冰雪满天还要冰冷，看不顺眼她也就罢了。嘲讽几句也不过是同学间的冲突拌嘴，但是姚程这么说已经超过底线。要知道众口铄金，谣言可以毁掉一个人不是说着玩的。
“姚程，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所作所言付出代价。我给你个机会，现在立刻向我道歉。”
姚程看着顾灿灿冰冷的眼神，心里一个激灵，知道刚才的话确实过了，实在是过分了，不过自尊心使她不但没有收敛认错，反而继续向顾灿灿叫嚣：“怎么，敢做不敢认？别以为我不知道主播是什么东西，看看韩国的朴x麦就知道是什么货色了。”
尼玛的，你懂的还挺多。
要不是对方是个女的，顾灿灿早就一个大嘴巴扇过去了，背后议论别人是非，被指出还耍横嚣张，这样的要是在玄幻小说里都活不过三章。
顾灿灿冷哼道：“还韩国主播，你知道自己吃几碗干饭吗？我顾灿灿行为做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说三道四了。”
陈铮刚刚走进教室，正巧听到顾灿灿对姚程说这句话，不知道怎么回事，只看到貌似顾灿灿和姚程起了冲突，连忙走过来，见附近几个男生衣服看戏的表情，心里十分不爽，耐着性子问一个人：“怎么回事？”
那个男生小声说道：“顾灿灿好像在网上当主播，姚程说她是卖笑。”
卖笑意思是娼（和那个蟹）妓或歌女以声色媚人，以换取钱财。这句话可以说是非常侮辱人的一句话，陈铮脸色立马阴沉下来，走到姚程面前，冷冷的说：“道歉！”
姚程一愣，看着突然出现的陈铮，对上他的眼神，心中一凛，心跳都要快了几拍。
陈铮平时温和有礼，谦谦君子一般，但此时冷下脸来，周遭温度好像都低了几度，眼神格外的锐利，刀子一样钉在姚程的脸上，再次冷声说道：“道歉！”
姚程呆呆的看着陈铮，“哇”的一声哭了。
顾灿灿觉得一阵凌乱，现在是女生间的吵架，我分分钟能吊打她好吗，什么时候用的着陈铮你出头了？
范文旭过来拉了陈铮一把，打圆场说道：“陈铮是班长，比较注重同学间团结有爱，姚程的话确实不对，怎么可以这么说同学呢。”
很明显的拉偏架，不过四周没人说话，只有姚程的抽泣声。
这时候一声威严的声音传来：“你们几个围在那里干嘛呢！？怎么回事？”
班主任张老师来了。不知道是凑巧还是有同学通风报信。
张老师此时来到教室是有事前来，结果正好看到一群人聚集在一起，姚程在哭，同学之间闹矛盾了？
她是有事前来，简单问了几句，也觉得是姚程的错，不过顾灿灿也没怎么省事就是了。和稀泥的说了几句，对顾灿灿说：“顾灿灿，你跟我来办公室。”
嗯？怎么把顾灿灿单独拎走了？姚程也不哭了，脸上偷偷露出快意的笑容。
顾灿灿心中无波，从张老师刚才的话中就知道她肯定不是因为吵架的事情前来的，找她是因为别的事。
果然，张老师并没有领着她去她的办公室，而是去了杜校长的办公室。路上张老师并没有深究顾灿灿和姚程吵架的事情，告诉顾灿灿，有记者找到学校里，点名要找你。
“记者？哪里的记者？”顾灿灿疑惑的问。
张老师边走边说道：“清江晚报的。”
顾灿灿接着问：“张老师那你知道他们找我的来意是什么吗？”
张老师回答说：“具体我也不太清楚，杜校长让我找你来我问了一句，对方说是什么原创歌曲，顾灿灿，你有原创歌曲吗？”
原来是这样，顾灿灿若有所思，清江晚报是清江市当地的报纸，一贯以比较严肃的的新闻为主，居然因为原创歌曲来找她？有点不可思议呢。
“说呀，你有原创歌曲？张老师见顾灿灿沉默不语，又追问了一句。”
顾灿灿回过神来，回道：“哦，有几首。”
“几首？”张老师一时无语，原创歌曲是大白菜吗？想要就弄出几首。
来到杜校长的办公室敲门进去，顾灿灿立马面对上三双考究的眼睛。
陈茜茜是娱乐新闻的一名实习记者，今年7月份毕业后进来清江晚报当了一名实习记者，到现在还是实习记者，没有转正。她是真心喜欢记者这个职业，可是清江市一个普通的五六线城市，七八线的小明星都很少来这里，平时哪来那么多娱乐新闻，娱乐新闻版面的内容，绝大时候都是在网上摘摘抄抄，生硬的凑一版交差。这样的情况下，陈茜茜很少有用武之地，她也没什么可靠的关系可以调到其他版面，只好委委屈屈的继续当个娱乐新闻的记者，好在工作压力几乎没有，平时跟朋友出去happy，一说工作是记者，也显得高大上不是，将来相亲这个工作都是加分项。
难得下了场大雪，陈茜茜本来只想在办公室猫着做做复制粘贴的工作，结果摄影师小刘神秘兮兮的凑过来说：“茜茜，我发现一个大新闻，就是清江市本地的。一个十四岁的高中女生作出了四五首风格鲜明、质量绝佳的歌曲，如果在网上已经传疯了。”
“你说的是小猫种鱼吧，那个yy的未成年萝莉主播？”陈茜茜懒洋洋的趴在工位上，慵懒的说，“我早看过这方面的新闻了，嗯？”她坐正，微皱着眉头说，“大新闻，清江市本地的，难道这个小猫种鱼就在清江市？”
小刘貌似对陈茜茜有意思，平日里总是想方设法的来套近乎，听陈茜茜这么问，干脆竹篮倒豆子，一股脑的将知道的都说了出来：“没错！我不但知道她在清江，我还知道她叫什么，在哪里上学，家里是干什么的？”
陈茜茜吸了一口气，眼睛瞪得老大，娇憨的看着小刘，流盼美目里仿佛在说话：“刘哥哥，继续说啊。”
小刘坚持住没有接受这个毫无价值的糖衣炮弹，说：“就在市一中，茜茜，咱俩去采访采访吧，没准能弄一个大新闻。”
陈茜茜也意动了，故意犹豫半晌，直到小刘快要忍耐不住，才笑眯眯的说：“走，看咱们这次能不能放个卫星！”
……
第四十八章 访谈（补9.19的更）
张老师带顾灿灿来到杜校长的办公室，走进去顾灿灿发现杜校长房间里还有两个人，一男一女，女的长得挺漂亮的，穿着也时尚，白色短款羽绒服下是灰黑色的毛呢短裙。UU小说 www.uu234.net更新最快腿上是厚厚的打底裤，脚上穿着棕色长筒皮靴。那个男的就很简单了，羽绒服牛仔裤，脚边放着一台摄影机。
没错了，在见到顾灿灿走进办公室的那一刹那，小刘和陈茜茜就认出来了，这个高挑的女生就是网上那个叫小猫种鱼的主播，跟网上一样不施粉黛素颜雅致的小脸，现实里气色看上去甚至比在网上还要好一些，雪白的肌肤让陈茜茜都有点嫉妒了。
此时顾灿灿心中了然，看到杜校长办公室里这两个一看就不是老师的这两人，应该就是张老师所说的清江晚报的记者了。她有礼貌的先和杜校长打招呼，然后对着记者二人微微笑了一下点头示意。
杜校长豪爽的笑着说：“哈哈，要不是记者同志找上门来，我都不知道原来我们一中还有个多才多艺的才女。”
顾灿灿貌似羞涩的笑，对顾校长说：“杜校长您过奖了，您找我来是？”
杜校长笑着指指陈茜茜二人，说道：“顾灿灿同学，这两位是清江晚报的记者，她们说你在网上发表过好几首自己创作的歌曲，有一首还被歌星祖北传唱了。顾灿灿，你瞒的我们都好苦啊，要不是这两位记者同志给我说清楚，我都不知道原来我们一中还有一位才华横溢能写歌的学生啊。”
面对杜校长的夸奖，顾灿灿微笑着说：“杜校长过奖了，我这只是个人爱好，写的玩的。”
“写着玩都能写的这么好，”陈茜茜笑容满面的搭话开了句玩笑，“那你要认真写岂不是要逆天？”
“哈哈。”屋里的几个人都捧场的笑起来。
简单寒暄过后，杜校长和张老师出去了，将办公室留给三人。
小刘开始调试摄影机，陈茜茜担心顾灿灿紧张，和她小声聊着试图让顾灿灿放松下来。
其实顾灿灿真没感到紧张，yy嘉年华那么大舞台都没觉得紧张，一个人的访谈有什么可紧张的。不过顾灿灿好奇的看着小刘摆弄摄影机，心想对方不是清江晚报的的吗，报纸采访一个人也要摄影？
陈茜茜拿出一张字，上面罗列着一些问题，先给顾灿灿看，让顾灿灿心里有个底，同时看看有没有不合适回答的提前调整。
小刘调试好，对陈茜茜打了个ok的手势，陈茜茜看一切准备就绪，跟顾灿灿确认：“没问题了吧，咱们开始？”
顾灿灿点点头。于是，访谈正式开始。
因为并不是放到电视台播放的，陈思思直接就进入正题：“顾灿灿同学，你作为一名高一的学生，为什么要去当主播呢？”
顾灿灿回答道：“我从小学习琵琶，从小到大几乎每天都要练习一段时间。您也知道嘛，一个人练习时间久了总是会感到厌烦，后来我知道有直播平台这个网站，就想着在练习的时候开着直播，如果能有观众看也不枉我一番弹奏，没想到还挺欢迎的。”
说完顾灿灿偷偷撇撇嘴，套路，都是套路啊，难道还能说是因为家里欠好多钱自己想办法赚钱才当主播的么？
“可是，你还是学生，据我所知，你几乎每天晚上都在直播，不会影响学习吗？”
“说实话，确实会影响一些的。不过我个人自制力还是算好吧，每天还能坚持学习一段时间。而且我大学的目标是艺术院校，文化学习成绩这里会相对比较宽松一点，所以我个人觉得还是可以兼顾学习的。”
“这样啊，你琵琶是什么水平呢？”
“按考试级别分，我现在是业余十级，已经是业余里最高等级了，再往上，就要考入音乐学院继续进修了。”
“很厉害啊。我在网上看到一些说法，说你在网上直播弹琵琶，是对民族乐器的一种玷污，你怎么看？”
这是要搞事情啊，顾灿灿心里mmp，嘴上笑嘻嘻说道：“没有人当面对我说过这种说法，不知道你是从哪里看到的。现在的现状确实是学习西洋乐器比学习现在我们中国的传统乐器、古典乐器的人多很多，我觉得这个现象主要是媒体影响的，你看电视上那些弹钢琴的，都是什么音乐家钢琴家，很高大上的样子，父母都喜欢小孩子当什么家什么家，你说中华历史里边，吹笛子弹古筝的，大多都是戏班子，那是低阶百姓的谋生手段，什么音乐大师倒是很少，街头拉个二胡都觉得比不过拉小提琴的，这样就给人一种错觉，觉得中国乐器比不上外国，觉得外国的更艺术。另外可能就是受历史影响，毕竟我们有过一段不怎么好的历史，造成咱们现在经济科学上跟西方比确实差距，这就造成一些崇洋媚外的心理，觉得西洋乐器比较高端大气上档次。还有就是西方音乐体系很规范系统，尤其是键盘乐器，上手很快。而我们的古典乐器比如古筝琵琶二胡，一个比一个难上手，俗话说一年琴，三年箫，一把二胡拉断腰，千年琵琶，万年筝，一把二胡拉一生。从这句话就可以看出我们的乐器上手是需要长时间的练习才行。西洋乐器比如钢琴不一样，就算是个几岁的孩子不用系统的学，也能用手指慢慢杵一首小星星出来。两者相比，还是学习西洋乐器显得有成就感，也许这也是一方面原因。”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顾灿灿停下来歇了一下，继续说道：“如果真有你所说的那样有人在网上说我直播弹琵琶是对民族乐器的玷污，我想这个人也是实在太狭隘了。事实上，因为我直播弹琵琶，让很多人对琵琶这种乐器有了兴趣，好多人都跟我说，开始尝试着了解这个古典乐器甚至开始试着学习了。我觉得艺术嘛，不能只是高高在上，还是要回归到群众中来，我做直播哪怕只能影响到一个人让他对我们的民族乐器开始感兴趣，也算是成功了。”
陈茜茜点点头，轻轻鼓掌，说：“说的很好，希望将来学习我们民族乐器的人越来越多。说说你的歌曲吧，顾灿灿同学，你是怎么能做出这么多好听的原创歌曲的？”
“这个嘛，我从小学习音乐，对乐理知识学的比较多，而且其实写歌没您想象的那么难，只要了解一定的乐理知识，写一首歌其实不难，难的是写出来要好听。”
“哈哈，对，按你的说法，我随便的唱个调子，只要谱成曲，就算是一首歌了？”
顾灿灿笑着点头：“理论上，可以这么说。”
陈茜茜笑道：“那要是想要写出比如你的《贝加尔湖畔》、《半壶纱》、《九九八十一》这样的呢？你知不知道你这几首歌在网上特别火了，《贝加尔湖畔》和《半壶纱》先不说，就前几天的这首《九九八十一》现在已经荣登音乐榜单前二十，现在网上已经有很多人开始翻唱这首歌，你是怎么写出来这么风格独特的歌曲的？”
“哦，九九八十一和火吗？这我倒不知道，最近我上网少。这个怎么说呢，可能其实还是天（zuo）赋（bi）吧，就像我说的写一首歌不难，难的好听，能得到大家的认可。非常高兴又很多人喜欢我的歌。”
“那你将来有什么打算，想做一名歌手吗？”
“也有这个想法。不过将来怎么走我也还没有想好，且行且看吧。毕竟我现在年纪还不大，才高一，将来怎么样我现在也说不好。”
“你每天晚上在网上直播，家长不反对吗？”
“他们不支持，不过我和爸妈曾经推心置腹的谈过了，说服了他们，现在他们的态度是不支持不反对。”
……
接下来陈茜茜又问了一些问题，顾灿灿一一回答，访谈进展的很顺利，两人聊了半个多小时，差不多一节课的时间。等结束后，顾灿灿问陈茜茜什么时候报道，陈茜茜笑道这个要等报社审核通过，通过的话也最近几天。
九九八十一在网上很火很受欢迎吗？顾灿灿心里想着，决定晚上回家好好看看是什么情况了。
陈茜茜小刘收拾东西回去了，杜校长又向顾灿灿问了几句，了解了她的一些状况，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说你现在年纪还小，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弃学习，万一将来不去考艺术院校学习成绩差了对以后影响很大。顾灿灿点头应是，知道杜校长是一片好心。
临了杜校长对顾灿灿说，元旦期间有清江市高中文艺汇演，到时候顾灿灿去表演个节目，然她先准备好，顾灿灿也答应下来。
顾灿灿一节课都没有回来，王笑潇陈铮等跟她关系亲近的人都有些不安，好不容易下课后顾灿灿回来了，王笑潇拉着顾灿灿，在一个安静的地方，小声问什么状况，顾灿灿将事情说了，王笑潇忧虑的说这样岂不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在网上直播的事情了。
顾灿灿说除非我以后不直播了，不然迟早都要知道，也不是什么坏事，既来之则安之吧。
同学们确实有偷偷议论顾灿灿的行为，但只要顾灿灿自己不往心里，又能有什么影响呢。
……
牵着金毛慢慢的沿着小区跑了两圈，完成今天的遛狗任务，张文敏微微气喘的回到自己家的单元楼。楼下刘奶奶正领着小孙子也往单元楼走，见到张文敏，小朋友特别有礼貌的喊：“敏敏姐姐好！”
张文敏笑着回应：“浩浩小朋友好。刘奶奶好。”
刘奶奶笑着答应一声，说：“小敏，遛狗呢？”
“嗯，在家关一天了，趁天还没黑我带它出来溜溜。”
浩浩有些畏惧又好奇的看着张文敏手中牵着的金毛，甜甜的对张文敏说：“姐姐，你家的狗什么时候生小狗？”
张文敏笑道：“还要等几个月，它还小呢。”
“生了小狗后送给我一只行吗？”浩浩恳求着说。、
他的奶奶急忙说：“怎么可以和姐姐要东西。”边对张文敏歉意的笑，“小孩子不懂事。”
张文敏说：“没事没事，我挺喜欢浩浩的，如果我家狗真生了小狗，就给浩浩一只。”
刘奶奶想起什么似的，对张文敏说：“小敏，你爸妈又没在家？”
张文敏笑容暗淡了一下，点点头说道：“嗯，都出差了。”
“唉，你爸妈这两人啊，心还真大。来，上奶奶家吃饭吧。”刘奶奶好心的邀请。
张文敏笑着拒绝，寒暄几句，牵着狗走进自己的家。
进家门之后，她第一件事是先将屋里所有的灯都打开了，温暖的灯光驱散屋内的黑暗，张文敏给狗弄了点狗粮，给自己用牛奶泡了点燕麦，凑合一顿晚饭，快速的吃完之后，她稍微活动了一下，打开电脑登录网站，准备直播。
张文敏今年刚刚十八岁，还是高三的学生。她的爸爸是工程师，妈妈是考古学家，两人都是经常出差整天不着家的人，张文敏已经习惯了一个人在家，还好有一只金毛陪伴着，所以她偶尔接触了直播平台后，喜欢上了直播，至少在直播间里，有非常的多的人关心她，爱护她，能陪她聊天说话，能欣赏她的舞蹈。
挺意外的，张文敏前几天去上海参加yy的嘉年华活动，没想到结识了一姐司雪琪和最近的人气主播小猫种鱼。她们两个出乎意料的好相处，尤其是小猫种鱼，才刚刚十四岁的她身上有种正义感，能在她危急的时候勇于挺身而出，但是在平时相处中又给人特别舒服的感觉，很容易让人忘记她的年龄差距，但是她原创的那个妖怪体操第一又偏向于低龄化，居然能创作出这么搞怪有趣的作品，真是让人看不透她。
说曹操曹操就到，张文敏刚刚还想着顾灿灿的妖怪体操第一，结果qq上就传来顾灿灿的消息：妖怪体操第一我已经录制好了，附带舞蹈，颤抖吧人类。
“呵呵。”张文敏笑出声来，真是有趣的小女生啊。接收好视频文件，她亟不可待的点开看，只见视频画面正中正是顾灿灿，面带笑意的的双手抱怀站在那里，然后背景音乐响起，正是那天顾灿灿清唱的欢快的那首妖怪体操第一。
（ps:家里老爷子六十大寿，晚上和家人一起出去吃饭，回来较晚，想先哄孩子睡觉吧，然后不知道孩子什么时候睡着的，反正我是睡着了……再睁眼，已经是凌晨5点。泪奔，全勤君又离我而去）
第四十九章 现象级神曲（求订阅求……）
黄美蓉气鼓鼓的坐进保姆车，冲司机娇喝一声：“开车！回别墅！”
司机默不作声的的发动汽车，小助理徐青竹小心翼翼的说：“美蓉姐，不如我们再去张老师那里问问吧。UU小说 www.uu234.net更新最快”
“问什么问，”黄美蓉没好气的说，“人家看不上我这个过气小歌手，他们这帮词作家最是狗眼看人低了，捧高踩低，我红的时候眼巴巴的找我来送歌，现在我这段时间出了点事没人气了，一个个的就开始不拿正眼看我，哼，等我翻身他们求我用他们的歌我都不用。”
黄美蓉，曾经的人气歌手，长相甜美，曲风也甜美，曾被人称为杨玉英第二，本来都已经是二线歌手往一线进军，可是年少成名的她开始膨胀了，耍大牌、怼记者，在东家公司天数传媒里嚣张跋扈，将人品败了个干净。结果两个月前酒驾出车祸，将一名无辜的行人撞成重伤，2004年酒驾还没有入刑，她花了巨资才将伤者一家摆平，不再追究她的责任。可是酒驾的事情很快就被媒体发现，平时诸多对她不满的媒体疯狂追进，让黄美蓉免费上了几天头条。更可怕的是，他因为出车祸，影响了嗓音的质量，本来就对她不满的公司立刻停止给她发行专辑的计划。新晋歌手的人气起来很快，下去的更快，短短两个多月，黄美蓉就充分感受了人情冷暖，平时公司里对她前呼后拥的其他歌手现在连正眼都懒得看她，当然，这也是她自己平时做人失败的原因。
经过治疗以及刻苦锻炼，黄美蓉的嗓音重新回到了巅峰，可是，曾经的风光已经不在，她在天数的经纪人李娜现在正眼都懒得看她，公司里的资源都倾斜到最近当红的吴萌萌。
吴萌萌的路线和她类似，都是走可爱甜歌风，所以黄美蓉现在在天数举步维艰，她已经25了，女歌手某些程度上和女演员一样，都是吃的青春饭，当你青春不再，又没有新的让人信服的作品，过气是迟早的事。只不过黄美蓉还没有走到巅峰就一个跟头栽下来了。
路上，黄美蓉平复了一下心情，轻声对司机说：“先别回家了，去天数。”
司机依言改变了线路，去天数的方向。
徐青竹试图宽慰黄美蓉，找话题说道：“美蓉姐，你别太担心，你的实力在这里摆着，我想咱们找娜姐，让娜姐帮忙联系几个综艺节目，多露露脸，慢慢的人气也就回来了。”
黄美蓉平时跋扈是跋扈，但对跟着自己的工作人员还真不错的，听闻徐青竹这么天真的说，苦笑了下，知道她是真心想给自己出主意，没说什么摸了摸徐青竹的头发。
去求李娜么，黄美蓉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即使她拉下脸去求，李娜也不会帮自己了。因为现在李娜就是吴萌萌的经纪人，自己平时把她得罪的够呛，现在李娜不可能将手中的资源不给吴萌萌而给自己。
只怪自己太顺利的时候不会做人啊。
黄美蓉和徐青竹聊了一会，天数公司到了。
天数在帝都四环一家商务楼内，整个五六层都是天数租下来的。在传媒圈里，天数只能算是二流的公司，但胜在财大气粗，老板是山西有煤矿，成立天数主要是兴趣爱好的原因。平时老板在的时间不多，主要是总经理李进主持公司事务。
黄美蓉是有一定名气的时候加入的天数，所以在出事之前，李进对黄美蓉一直比较客气。但在出事之后，李进的态度来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原因不用说也明白，她没有里利用价值。
坐电梯到了天数的楼层，前台小姑娘见到黄美蓉条件反射般站起来，喊道：“蓉姐好！”随即醒悟过来，面前的黄美蓉已经不再是天数的台柱子了，不过小姑娘也没有立马就变脸出言不逊，基本的情商还是有的，只是态度冷淡了许多。
黄美蓉也不在意，她出事之后冷嘲热讽的脸见过太多了，前台这根本不算什么。
走进公司里，迎面碰到几个相熟的人，有的人过来打个招呼，有的视而不见，有的甚至还不冷不热的说几句风凉话。
黄美蓉心里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对这种现象不以为意。来打招呼的，她和善的回过去，视而不见的，她也视而不见，说风凉话的，毫不客气的怼回去。
说话间就到了李娜的办公室，犹豫了一下，黄美蓉没有进去，而是直接去了副总张振刚的办公室。
张振刚在黄美蓉最当红的时候，就看不惯她嚣张跋扈，对她不冷不热。但是当黄美蓉最低谷的时候，张振刚力排众议不同意将黄美蓉扫地出门，在最困难的时候拉了黄美蓉一把。
唯有最潦倒的时候，才能真正看透一个人的秉性，黄美蓉对张振刚充满了感激。
轻轻敲了敲门，一声沉稳的声音传来：“请进。”
黄美蓉推门进去，张振刚见是黄美蓉，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以及几乎难以察觉的惊喜，脸上露出笑容说道：“黄美蓉？坐，你找我有事吗？”
黄美蓉有点讷讷的坐下，鼓起勇气说：“张总，我今天来，是想请求您一件事。公司能不能帮我重新录制一张单曲？”挫折逐渐的磨平了黄美蓉身上的棱角，以前年轻气盛高傲凌人的黄美蓉不见了，只剩下一个不想失去自己事业努力找寻机会的过气女歌手。
张振刚微微叹气，黄美蓉为自己的肆意的青春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曾是公司台柱子的她现在只是一个不甘沉沦努力寻找机会的歌手了。
“我保下你在公司里，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张振刚慢慢的说，“我知道你想寻找一首好歌，籍此重新收复人气。但是说实话，公司的词曲作者都在为黄萌萌的新专辑准备着，你也知道了你们两个风格重合，目前你确实没有跟她竞争的资格。想办法在外面找首好歌吧。”
徐青竹心直口快的搭话：“张总我们找了，找不到。”
“青竹。”黄美蓉阻止徐青竹继续说，面上露出一丝苦笑，但很快掩饰过去，诚意的对张振刚说：“我知道张总帮了我很大的忙，一直没有专程给您道谢，要不今天我请您吃顿饭吧？”
张振刚笑笑摆摆手说：“吃饭不必了，我想办法，看能不能安排你上一些节目或者访谈吧。不过如果再有记者媒体问起车祸的事情……”
“我知道怎么说，我会摆正自己的位置的。”黄美蓉接口道。
张振刚仔细看黄美蓉的脸，脸上没有怨怼，心里有些安慰，经过这次的挫折，黄美蓉真正的成熟起来了。
此时一个职员敲门进来送一份资料，见到黄美蓉在，不免用奇怪的眼神看她。黄美蓉起身说：“张总，那我先回去了。”
“去吧，这段时间你没事可以不用来公司，听公司的电话吧。”说完张振刚突然想起什么，急忙对黄美蓉说：“对了，现在网上有个小主播伴随着一首歌跳了一个舞蹈，特别火，你在网上找找看看，那首歌挺有意思，你自己琢磨一下。对了，那个主播好像是在yy 上，名字叫，叫汤姆在哪里。”潜台词里，是让黄美蓉想办法拿下这首歌。
黄美蓉虽然有点迷茫张振刚说的，心想张振刚居然还看直播，但点点头示意已经记在心里，随后告辞离开。
出去的路上正好碰到李娜。
黄美蓉压抑住情绪，笑着打招呼：“娜姐好。”
“呦，这不是大明星黄美蓉吗？娜姐我可不敢当。”李娜阴阳怪气的说道，“你的经纪人换了，我已经不是你的经纪人。”
黄美蓉知道李娜不再同意当自己的经纪人，公司给她指派了一个刚入职的新人，而且这个新人居然是个大四在校生，都还没有毕业，这不又回学校了，到现在为止黄美蓉居然都没有见过她。
黄美蓉深吸一口气，说道：“这么多年感谢娜姐的照顾了。”
李娜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不敢当。平时不都是你自己拿主意吗？我这个经纪人可当的不怎么称职，好了，我还要给黄萌萌的专辑忙活，有空坐坐。”说完恶意的看着黄美蓉。
黄美蓉脸色不变，依然带着笑容说：“好的，娜姐，那你忙。”
别的不说，至少这养气功夫练出来了，李娜没有等到黄美蓉气急败坏的脸色，失望的走了。
徐青竹气的脸通红，恨恨的嘟囔：“她怎么这样了啊！”
“各方面原因了，我以前确实也做错不少。”黄美蓉自嘲的笑了一下，淡淡的说，“人果然都是要为自己的曾经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走吧，别气了。”
徐青竹跟着黄美蓉走出公司门，上了自己的车。黄美蓉沉思了一会，说：“回家查查张总说的那个网络主播是怎么回事。”
“好的。”
……
“哈哈哈哈，好有意思！”徐青竹乐得东倒西歪，看着视频笑个不停。
黄美蓉也是止不住的笑，不过她同时脑中也不断地转动着，明白了张振刚让她找到这个主播跳这个舞蹈视频的用意。
视频很好找到，因为只要搜关键词“汤姆在哪里”、“妖怪体操第一”，整个搜索结果都是各个网站转载的的视频新闻。
新闻里，一个双马尾的萌妹子穿着可爱卡哇伊风格的衣服，跳着一个特别蠢萌的舞蹈。说是舞蹈，感觉跟体操似的，但是特备有韵律感，看了不自觉就想跟着跳。
黄美蓉是专业的歌手，她更对视频里的背景音乐感兴趣。视频里的精髓不是超级可爱的软萌妹子跳蠢萌的舞蹈，而是她跳舞用的自带魔性的背景音乐。
这个超级轻快的歌曲从来没有听到过，带有魔性的洗脑效果，听第一遍就想接着听第二遍，听完两遍整个人都有点蠢蠢欲动，想跟着音乐的接拍也去跳这个蠢萌的舞蹈呢。
各大网站纷纷转载报道这个突然崛起的舞蹈以及歌曲，网名汤姆在哪里的张文敏就这么突然火了。
“灿灿。真的，我真的没有想到你这个舞蹈居然有这么大的魅力，你不知道，现在我走在街上，居然有人认出我来了。我直播间的人数，这几天翻了好几倍，最高的时候都要超过十万人在线了。马上就要追上你了呦，灿灿。”
电话里，张文敏兴奋的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她可以说是一夜成名了。
顾灿灿含笑听着张文敏讲述突入其来的成名后各种事项，她没有想到她原（piao）创(qie)的这首妖怪体操第一居然造成这么大的影响力。原时空妖怪体操并没有引起什么大的轰动啊，虽然有b站几个萌妹子up主跳过，但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响，跟火遍全网的极乐净土相比，简直渺小的没有什么存在感。
但是在这里当顾灿灿录制了这首歌以及舞蹈之后，把视频发给了张文敏，张文敏练熟然后在自己的直播间里跳妖怪体操第一舞蹈，本意只是搞怪，给自己房间增加点人气，没想到有网友觉的好玩录制下来，然后发到了地方论坛。然后一发不可收拾，转载量以倍增的形式快速在网上蔓延开来，很多人录制自己跳舞的视频发到了网上，直到有网红加入，以及几个四五线的小明星加入，妖怪体操第一这首歌以及舞蹈，以燎原之势火遍整个网络，随即开始了全民狂欢。
新浪网：“主播“神曲”红遍网络，万人参与齐跳妖怪体操。”
网易网：“妖怪体操全网疯狂，搞怪神曲杀进排行榜前十。”
腾讯网：“南京新人婚礼大跳妖怪体操，盘点这些年的网络神曲。”
……
也许是最近网络实在是平淡无波，网民压抑太久，这么一首搞怪的蠢萌的歌舞一出现，立刻get到了网民的g（防和谐）点，自觉有点颜值跟身材的，开始臭不要脸的发布自己跳蠢萌舞蹈的视频，没颜没身材的咸鱼只好挥舞着小旗子高喊66666。总之，这么一首欢快蠢萌的歌曲，就折磨火爆了网络乃至现实，成了一首现象级的神曲。
第五十章 开心农场的困境
不管是有人质疑也好，有人不屑也好，蠢萌的妖怪体操在网上成了现象级事件，短短几天时间就火爆整个网络，甚至蔓延到线下，最擅长蹭热度的范彬彬同学在一档节目就现场了跳了一段妖怪体操，节目播出当天范彬彬跳魔性舞蹈上了热搜。UU小说 www.uu234.net更新最快
无聊的网民热议之后发现第一个跳妖怪体操舞蹈的是一个叫汤姆在哪里的yy主播，软萌可爱的汤姆在哪里，也就是张文敏立刻就火了。
张文敏也没有想到她在直播间里跳的妖怪体操居然就以飓风之势席卷了网络，本来在yy直播间人气就很不错的她这几天人气突飞猛进，在范彬彬上热搜那天晚上，直播间人数超越顾灿灿和司雪琪的记录，居然创造了yy直播间在线人数的新纪录。在这个事件里，yy完全就是躺赢，莫名其妙访问量上了一个台阶，名气扩散，付费推广都没有这么给力。那几天张文敏的超管说话带笑，干活有劲，月底奖金翻番。
“你还是一名高三学生？那你做直播不会影响学习吗？”穿着端庄的腾讯娱乐主持人正拿着话筒在采访张文敏。
张文敏显得有些拘谨，对着摄像头她可以放得开，单独面对镜头还是第一次。她不自然的顺顺头发，借此小动作舒缓下紧张的心情，对主持人说：“说实话我学习成绩一直不太好，可能是以前底子没有打好的原因。我的梦想是考入舞蹈学院，舞蹈院校对于文化课的成绩要求不太高，我现在的成绩还能达到舞蹈院校的要求。”
主持人：“这样啊，据我说知舞蹈院校也不是那么好考的，你对自己的舞蹈功底有信心吗？”
张文敏：“我从小就学习舞蹈，感觉自己舞蹈功底还可以吧，平时除了直播，我在其他时间也有努力练习。”
主持人：“总所周知，最近因为妖怪体操你在网上火了，成为网络红人，感觉怎么样？”
张文敏笑笑说道：“我这个也全是凭运气的。最近确实好多人都知道了我，走在路上，时不时还有人过来搭话，有点不太习惯。”
主持人：“据我所知，妖怪体操不是你自己的作品是吧？说实话谁都知道这么一首歌的价值是不可估量的，在很多人看来，任何人得到这个歌曲和舞蹈，应该都能成名。对方为什么要将这么有价值的歌舞交给你，或者说，你付出了什么？”
皱皱眉头，张文敏不太喜欢主持人说的内容，她想了想，慢慢的对着镜头说：“这首歌是我一个好朋友的作品，她是天才型的人，这首歌以及舞蹈都是她教给我的。说实话我也没有想到居然就凭这个在网上火了，并且得到这么多的赞誉。就像您说的，现在看来，这首歌以及舞蹈实在是太贵重了，我们都没有想到居然会风靡网络，如果早知道这个结果，我是不会接受，至少不会第一个在网上表演这个舞蹈的。至于说付出什么，我们并没有什么私底下的交易，只能说，我付出的是友谊吧。”
主持人：“如今你凭这首歌以及舞蹈成名，你的朋友怎么看？方便透露她的信息吗？”
想起认识不久但是好像非常亲密的顾灿灿，张文敏温暖的笑了，她对主持人说道：“我跟她其实认识没多长时间，但是感觉却像是多年的老友，可能这就是缘分。之前我已经跟她联系过了，我们都没有想到，这么一首歌居然就这么突然火了，我的朋友其实是一个非常有才华的人呢，可以说是天才也不为过。她的身份其实跟我一样，也是yy上的主播，而且人气非常的高，她的网名叫小猫种鱼，是今年yy新人王。”
主持人显然做过功课，居然知道小猫种鱼，而且可能从别的渠道知道一些信息，因此也不怎么惊讶，说道：“真的是小猫种鱼？”
“对！”张文敏点头应道：“是她。她真的是一个非常有才华的人，才十四岁，比我还小几岁，就已经有了好几首原创歌曲。著名歌星祖北的那首《贝加尔湖畔》就是她的作品，她还有好几首歌，都是非常优秀的，建议大家有时间去听听她的歌。”
主持人：“我知道她，事实上，她在网上的人气也挺高的。挺羡慕你们的友谊，希望你的友谊长存。”
……
顾灿灿也有点头疼的面对着一个长相可爱漂亮的女人。
也不知道黄美蓉是怎么找到顾灿灿的电话和地址的，居然千里迢迢的找到了顾灿灿。
黄美蓉经历过低谷之后，智商仿佛突然觉醒了。张振刚让她看看张文敏的妖怪体操舞蹈视频，她看了之后，第一时间就被背景音乐俘虏，觉得这首歌曲简直就像是健康歌第二，曲调欢快朗朗上口，绝对有大火的潜质，能做出这种水平词曲的人如果给她打造一只这样质量的单曲，她有信心可以凭一首高质量的歌重新回到巅峰。
张文敏并没有刻意隐瞒妖怪体操的作者是顾灿灿，当她发现有些网媒报道妖怪体操歌曲和舞蹈是她的原创，立刻站出来澄清，在直播间里说明，并在博客里主动发声说明真正作者是顾灿灿，她只是运气好乘了这股东风。
事实证明她这种诚实的品质并没有损伤她的人气，大家对于这个可爱软萌的诚实小女生更加喜欢了。
黄美蓉正是从这些线索中得知了妖怪体操作者的消息，再更加细致的了解，才赫然发现顾灿灿居然还有好几首原创歌曲，她挨个听后整个人都震惊了，贝加尔湖畔，半壶纱，权御天下，九九八十一，每一首都可以说是经典，而且每首歌的风格都不尽相同，天啊。这种天才级别的作曲作词人居然只是个十四岁的小女生！
黄美蓉了解消息后不禁怅然半天，天赋这种东西真的没有任何道理可言，一个十四岁的高一学生就能做出如此优秀的歌曲，她也是正规音乐学院毕业的，却只能四处求歌，这种天赋的碾压真是的让人绝望啊。
顾灿灿看着对面的黄美蓉，其实内心并不像她表面看起来的云淡风轻，黄美蓉一开始联系她，她就查了黄美蓉的信息，赫然发现黄美蓉这个人根本没有在她原来的记忆里出现过，在她穿越之前，根本没有这么一个歌手。
她想这应该不是她造成的，因为黄美蓉成名的时候是2000年，她那时候根本还没有穿越过来，这个时空大势不变，但细节上还是有了略微的不同。
顾灿灿想看看这个黄美蓉，所以才同意了两人的见面。果然，见面后顾灿灿确信了上一世确实没有这么个歌星，此时听到黄美蓉的请求，也是无奈。
黄美蓉是来求歌的。她一开始以为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女生还不好搞定吗，尤其是当她见到顾灿灿发现没有大人陪同，心中更是惊喜，认为可以凭着她的魅力和名气让小女生乖乖的给她歌曲，结果顾灿灿油盐不进。
确认了一些事情，顾灿灿心意阑珊，她的歌存货已经不太多了，肯定是不能再给黄美蓉，只好坚定的拒绝。
黄美蓉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心中不免对顾灿灿产生了些许愤恨。这个世界上确实有这种现象，当一个人去请求可以帮助他的人，结果对方拒绝了，从此就怨恨成仇，殊不知，人家本来就没有帮助你的义务。人心啊。
对此顾灿灿自然是无所知，即使知道她也不在乎。不过新的好友突然因为自己的缘故火了，成了网络红人，顾灿灿只觉得造化弄人，谁知道一个原时空不太出名的音乐以及宅舞，居然在这里造成了如此巨大的轰动。她的目标是成为网络红人，结果一首歌阴差阳错的成就了张文敏。
成全了就成全了吧，这就是命。张文敏身上没有太多的城府与世故，顾灿灿跟她接触感觉挺舒服的，自己心之所至弄出的歌舞让好友成了名，顾灿灿真心为朋友感到高兴。况且张文敏主动宣传词曲歌舞作者是她，没有发生都市小说中的什么利欲熏心霸占歌曲的事情，顾灿灿觉得张文敏确实是个值得交的朋友。
事实上，外行人看个热闹，内行人早就把目光锁定在妖怪体操的作者上，毕竟这个简单而轻松的舞蹈谁都能跳，但是作出词曲舞蹈的人可真的不简单。得知作者就是作出《贝加尔湖畔》、《半壶纱》、《九九八十一》的作者之后，惊为天人，再加上顾灿灿确实非常有颜值的人，经过此次事件，顾灿灿也收获大批铁杆粉丝，她得到的好处隐藏在暗处，其实并不比张文敏得到的少。
其实对于当网红什么的，顾灿灿现在心思已经淡了，家中的危机基本已经解决，剩下的，就是努力赚钱争取在即将到来的大牛市捞上一笔，至于当网红，顾灿灿心想先现在网红经济还没有太大的基础，总不能现在让我在直播中卖肉松饼吧？
……
顾灿灿在网上也有了一定的名气，她的博客关注量已经超过二十万，全是野生粉，没有僵尸粉，可以说在博客中国，顾灿灿的关注量，至少是在前几十名里。不过现在顾灿灿已经不太关心这些，甚至直播都不是每天都播了，因为，她的《开心农场》终于开发完成。
《开心农场》怎么运营，一直是黄安国和苏晓雅心头的迷，顾灿灿仿佛并不关心，只是最近来的次数多了很多，经常下学后就来到办公室，亲自上手测试玩法，找找bug。
现在摆在顾灿灿电脑屏幕上的，正是《开心农场》。画面与她穿越前的基本类似，玩法也一样，摆在顾灿灿面前的难题，确实是推广问题。
开始顾灿灿计划的是和前世一样，找开心网和人人网合作，结果比较尴尬，别说人人网，它的前身校内网都还没有出现。开心网也是如此。……
记得顾灿灿让黄安国去联系这两个网站，结果黄安国查找一番后，反馈回来，根本就没有这两个网站，深度怀疑自己的这个小老板处于梦游之中，看顾灿灿就跟看二傻子似的。
我去，不是专业的it从业者真是不行，错漏百出，顾灿灿现在很庆幸能够将天黑请闭眼打包卖给了腾讯，当然貌似更多事欢乐系列创意的原因？现在问题来了，开心农场怎么办？
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顾灿灿的记忆里开心农场是开心网运营起来的，全民偷菜，成为了现象级的游戏，她计划的就是等开发完成，去找开心网合作，然后和校内网合作，在她记忆里这两家在运营农场游戏上，是最成功的。然而她没有料到现在这个时间两家居然都还没有成立。这就尴尬了，直接粉碎了她的想法，这下可怎么玩？
顾灿灿愁啊，开发一款游戏，只要她提供创意，找程序猿找美工找相关人员开发运作就可以了，但是运营这块她没有一丝的经验呢。
黄安国倒是接触了一些渠道，但是估算了一下投入成本，需要三十几万的样子，顾灿灿踌躇了。
如果是和开心网校内网合作的话让顾灿灿掏这笔钱她眼睛都不带眨的，但是自己从无到有搭建渠道，顾灿灿真的很犹豫，她知道网游是个烧钱的生意，三十几万她家倒还拿的起，但是万一后续需要继续烧钱呢？家里好不容易回复了点元气，顾灿灿知道开心农场有成功的基因，但具体怎么运作她两眼一抹黑，万一失败了呢？
这就是拍脑袋就上的教训啊，只知道人家开心网将开心农场打造成明星爆款，却没有想到也没有提前调查好，开心网有没有，就花钱将游戏做出来了，这可真是，重生觉得是命运之子太过于自信自负了么……
顾灿灿深刻反省了下，然而还是要面对现实。她把黄安国和苏晓雅找来，三人商量了下，黄安国倾向于自己搭建渠道，前期可能确实投入大，但是可以为将来后续开发的游戏提供路线支持。而苏晓雅的意见和顾灿灿一致，去找腾讯。
第五十一章 商定办法与出名后续（万赏加更1/2，求订阅）
去找腾讯其实是个保底的办法，虽然提起腾讯，大家第一反应是无敌的“借鉴”能力，第二反应是死要钱……，普遍的说法就是腾讯作为一只大鱼，却总是在浅水争食，没有推出重量级的技术驱动型的牛产品，没有承当相应的社会责任。UU小说 www.uu234.net更新最快但实事求是的说，这种说法是有失偏颇的。好多公司失败就归咎于腾讯进来搅局了，可以腾讯做输入法搜狗还是活的好好的，腾讯做视频播放器，暴风都上市了，所以说，如果你杠腾讯失败了，不要怪腾讯进了浅水区跟你争食，而是你的吃水线太浅了，禁不起风浪。
当然在2004年底的时候，腾讯虽然有钱了，但还是没有脱离迪奥丝的范畴，彼时腾讯连q-zone空间都还没有推出呢。qq游戏才发布了一年多时间。
顾灿灿相信，以开心农场的创意和质量，腾讯肯定会感兴趣，但是对方最大的可能是收购，将开心农场买下来。合作的话，对方也许不会接受。不过顾灿灿没打算将开心农卖掉，她脑中关于游戏的记忆不多，开心农场是难得的制作简单上手容易对使用客户友善的一款sns游戏。而且和腾讯合作好处很多，最明显的，就是稳定而庞大的用户量。如果要自己打渠道的话，最头疼的就是如何积累第一批用户了。
不过顾灿灿决定了，如果腾讯拒绝合作，她就自己想办法搭渠道，即使要投入几百万也在所不惜。自家的工厂现在运转良好，又有网店这个现金奶牛，此时再从银行贷款问题不会太大。毕竟记忆里开心农场能做到全民偷菜，抄袭无数，甚至国外抄袭的比国内还要多，甚至非死不可都代理过开心农场，开心农场原开发商还为此特意在美国设立办事处，办事处唯一的工作就是根据非死不可的营收向非死不可收钱……。
既然决定和腾讯合作，就要拿出一个基本的章程出来。这一步爸爸顾伟也参与了进来，本来按照顾灿灿的想法，是她和苏晓雅去腾讯谈判。单顾伟这次坚决反对顾灿灿再出去乱跑，开玩笑，前段时间才请假差不多一周时间，现在居然还想请假，当学校是公共厕所，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想想女儿这段时间的成就顾伟就有种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拍死在沙滩上的感觉。天黑请闭眼卖了三百万就不说了，女儿提议的网店收益顶的上原来工厂一多半的利润也不说了，女儿去了趟上海，然后拿着五万块回来了，以及平常直播月收入又是大几万。顾伟有时候都在想，闺女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妖孽呢，简直可怕...
想想还答应过学校要代表学校参加市里的新年文艺汇演，加上爸爸的态度十分坚决，顾灿灿只好遗憾的打消和人妻一起出差的念头，对，就在前几天黄安国和苏晓雅两人领了证，已经是合法同居了。顾灿灿包了个大红包给他们。
几人进过多次商议后最终确定计划和腾讯协定如下：1，保证软件所有权归属璀璨时代互动娱乐公司，这点没得商量，绝对不能让步。给予腾讯qq游戏的只能是软件使用权；2，腾讯有改编权，但必须经过璀璨时代的同意；3，授权范围要明确，如果腾讯想在qq游戏之外的地方使用，需在协定合同；4，收益分成原则上不低于40%，极限30%。
黄安国和苏晓雅心里有些嘀咕，毕竟人家腾讯事辣么大的公司，咱们这么提要求是不是有点自不量力。不过顾灿灿坚信开心农场的前景，自我感觉已经是让步非常大。至于顾伟，他已经对女儿产生盲目的信任感，自己闺女设计开发的游戏，那必然是极好的。
开心农场开发告一段落，但是现在已经有将近十名员工，总不能闲着啊，顾灿灿想了想，将开心渔场、阳光牧场、开心农民的概念设计都提了出来，思路和开心农场一样，就是画面表现以及道具什么有了差异，反正以后难免有盗版出现，干脆自己先搞上几个……。
将这些方案提出后，员工手头有了事做心里也不慌了，反正就是在开心农场的基础上换汤不换药，顾灿灿则想着如果开心农场一炮打响，这几个同胞兄弟也可以适时放出去，哪怕收益小，蚊子腿也是肉啊，还能抵抗一下其他的盗版，抢一下份额，啧啧，简直完美。
妖怪体操持续发酵，人们好像一夜之间都喜欢上了跳这个蠢萌的舞蹈，幼儿园小盆友、初中生、高中生、甚至听说有的地方广场舞大妈们已经将妖怪体操加入了歌单……
反正就是火的毫不讲道理。
张文敏一夜成名。几乎全国人民都知道了一个网名叫汤姆在哪里的小女孩跳了一首超级可爱蠢萌的舞蹈，关键是小女孩本身也长的炒鸡可爱，很快有眼光敏锐的传媒公司、星探、骗子……瞄上了刚刚成年的合法萝莉。乱花渐欲迷人眼，她能保持住本心吗？
而yy意外的乘上这股东风，乘势投入广告猛烈的宣传一波，坐稳了国内视频直播网站头把交椅，凌老板已经开始策划海外上市。
这场风暴之中，顾灿灿属于隐藏boss，但是高手太多了，很快的，她就被人刷出来，原来妖怪体操的词曲作者也是yy的人气主播，坐拥二十万博客粉丝的明星博主，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咿，好像不太合适，用一句成语概况：少女凶猛。间接的，顾灿灿的名头也传开了。
这几天，走到学校里，到处都有人指指点点，课间时候高一一班外面莫名的出现很多生面孔，校外的其他学校得人也突然增加了很多，都是来参观顾灿灿的，好在顾灿灿心理素质极佳，基本不受这种影响，该干什么干什么，遇到有过分骚扰或者过火言论的，顾灿灿上去就是一顿打，然后陈铮还会带着某些不良人找他们谈谈理想谈谈人生。终于，在顾灿灿第三次动手之后，已经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再骚扰顾灿灿了。
第五十二章 好人卡
说实话顾灿灿有点理解了为什么有的明星面对娱记会失态甚至暴打了，有的人实在太欠了，你有好奇心可以理解，但是缠着问东问西就有点过了，咱们有这么熟吗？甚至有的还大嘴巴的说在网上当主播就是另一种形式的my，对于说的难听甚至造谣生事的人，即使顾灿灿没有做出反应，陈铮已经带着人给这种人予以教训。UU小说 www.uu234.net更新最快
陈铮有个好叔叔，陈三江在清江市的小混混中是个传奇，作为陈三江的侄子，一中附件的小混混都把陈铮当太子一样供着，他不想有人再骚扰顾灿灿，第一次主动找一直在一中附件混的李虎出面，于是一些活跃分子感受到了一把冬天的寒冷，凡是主动在顾灿灿面前晃悠的都被李虎照顾恐吓了一把。
终于没有人再在顾灿灿面前晃悠，顾灿灿心里松了一口气，但也知道欠了陈铮人情，心里有点郁闷。
想了想，顾灿灿还是找了个机会把陈铮喊到学校里一个偏僻的地方。
“陈铮，我听说你最近把那些烦人的人都赶走了，谢谢你。”顾灿灿首先对陈铮表示了感谢。
陈铮被顾灿灿单独喊出来，内心窃喜但又不安，经过这段时间的了解，他知道顾灿灿脾气并不像她的长相那样柔和，她内心坚毅且有主见，典型的外圆内方性格。她认定的事情，恐怕外界很难改变她的想法。
这两天他的手段确实激烈了一些，陈陈铮不想顾灿灿因为这些琐事烦恼，干脆快刀斩乱麻，即使被人说仗势欺人他也认了。
听到顾灿灿对他道谢，陈铮因为这点小事就觉得开心起来，笑着说：“不用谢，这都是小事，灿灿你知道的，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
就是怕这个，顾灿灿叹了口气说：“说实话我就怕你这样，陈铮，我们都还小，应该以学业为重...”
看着陈铮明显不信的眼神，顾灿灿改口说：“好吧，其实我是要告诉你，不要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了，你我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陈铮的心沉了下去。顾灿灿直截了当的态度让他感到非常难受，“因为我长的不够帅？长得不够高？”
“我什么时候说过因为这些？”顾灿灿无奈。
陈铮表情非常纠结难看，说：“那你为什么一直拒绝我呢？不要说是因为要当乖孩子高中不谈恋爱，跟张启明的时候还是你主动的，因为我不如张启明帅不如他高吗？”
呃，陈铮身高一米七三，看来一直是他的心病。
顾灿灿无语，哪跟哪啊，她耐心的说：“真不是你的问题，其实陈铮你真挺好的，聪明正直讲义气，长得也挺帅的，家庭条件又好，将来哪个女的嫁给你绝对是她的运气。”
“然而你就是看不上。”陈铮郁闷的说，“你这是给我发了好人卡了吗？说实话，顾灿灿，我真的很喜欢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喜欢。”
突如其来的变白顾灿灿有点手足无措，然而很快她就镇定下来，淡淡的说：“陈铮，你今天真不应该说这些话。你这样，只会让我们本来就很脆弱的友情关系彻底破裂。”
“破裂就破裂吧。”陈铮破罐子破摔说道：“你也说了我这么好，为什么你就不能接受呢？”
“好就一定要接受吗？其实我挺欣赏你的。咱们当好朋友当哥们不是很好吗？爱情容易变质，友谊才能长存。”
陈铮表情纠结，半晌说道：“生活中朋友可以有很多，但恋人只有一个。我想做你生活中独一无二的那个人啊。”
“不可能。”
“为什么？”
“因为我不喜欢男的。”
“……”
一句话把陈铮噎的半天没说一句话，顾灿灿觉得今天非常失败。干脆扭头就走了。
……
顾灿灿在家中刚遇到困难的时候，曾经想过要当网红坐拥百万粉丝，然后卖点啥变现，后来事情出现转机，她现在做直播的念头都不大了，结果突然就成了网红。
这两天，除了本地电视台，还有几家网络新闻平台的记者也来找她采访，顾灿灿继张文敏之后，开始为人们熟知，而且人们发现，相对于张文敏，顾灿灿更有话题性。她长得极为漂亮，不知道是不是穿越重生者的加成，如果说之前的顾灿灿只是个青涩的小美女，现在的她自信大方，加上经过直播以及参加各种活动的锻炼，此时的顾灿灿已经褪去一些青涩，初步显露出女神的一面，虽然但看长相还是带着婴儿肥的萝莉脸，但气质已经迥然不同。
“灿灿，我来到这里不太合适吧？”王笑潇被顾灿灿拉着来到后台，感觉有点不自在。
顾灿灿笑道：“有什么不合适的，我待会还要换衣服，一个人有点忙不过来，笑笑你来帮我呀。”
此时她们正在清江市大礼堂后台。清江市大礼堂是行政区的会议中心和文艺演出、展览的重要场所，党政机关的会议中心，建筑面积12000平方米，设有大礼堂、国际会议中心、会议厅、会见厅、洽谈厅、休息厅，具有先进的灯光、音响和影视设备。适合文艺演出、各类展览、各种类型的会议以及会见、洽谈的需求。
组织清江市几所高中每年元旦的时候进行联合汇演，是教育局的传统了，每年都是二中大出风头，今年顾灿灿、王嫱和张少阳代表学校参加，杜校长寄予厚望，虽然一场文艺演出并不代表什么，但是每年一中总是被二中压着，心里也憋屈不是？
沈凌知道了顾灿灿要在文艺汇演上表演琵琶独奏，她心神一动，这是一次绝佳的在中学里宣传汉服文化的好机会啊，跟顾灿灿商量说道当顾灿灿登台表演的时候能不能穿着她设计的改良版汉服？
顾灿灿看了她的衣服，设计不俗非常漂亮，想想能宣传一下汉服文化，愉快的答应下来了。
不过沈凌这套冬装我穿着比较麻烦，需要有人协助，于是顾灿灿请王笑潇来后台协助她穿衣。
第五十二章 后台
当顾灿灿王嫱张少阳王笑潇四人走进后台，原本有着喧嚣的后台有那么一瞬间的静寂，王嫱妖艳，顾灿灿秀美，王笑潇清丽可爱，张少阳虽然不算是典型的帅哥，但高大冷酷，总体来说，四人怎么也能拉升一下在场众人的平均颜值。UU小说 www.uu234.net更新最快
不少人心中嘀咕，今年不管一中节目水平如何，四人的卖相相当不错啊。
后台空间非常大，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长长一排化妆镜，都用小隔断隔开，几乎每个化妆镜前都有人坐着。
里面还有若干小房间，有老师领着四人来到一间小房间里，里面化妆镜座椅一应俱全，比挤在外面要好很多。
顾灿灿从路上过来的时候就感觉身体不舒服，小腹开始隐隐作痛，很快她就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只想说mmp。
偷偷和王笑潇说了一声，王笑潇惊讶的说你这时间也太不规则了，顾灿灿觉得宝宝很委屈，自从她重生后，这是第二次来，完全没有规律。
好在王笑潇随身携带着wsj，顾灿灿找了个时间换上，但是身体的疼痛只能咬牙忍着。
王嫱也知道了情况，见顾灿灿脸色惨白，贴心的从外面要来一杯白开水，说：“灿灿，你先喝点开水，应该能好一点。”
顾灿灿感激的对王嫱笑笑，将水慢慢喝下，一杯开水喝完，果然感觉好一点了，不由笑道：“难怪网上说白开水是万用神器。听说好多人当他们的女朋友不舒服的时候，男的往往就会来一句多喝开水。”
王嫱嗤嗤的笑，说道：“这样的男的就该单身到死，灭绝他们。我家唐正当我不舒服的时候总是会第一时间来到我身边，悉心照顾。”
“行行，知道你幸福了，老是秀恩爱虐我们这些单身狗。”顾灿灿嘀咕。
王嫱唱歌在第二位，很快轮到她，出去了。顾灿灿药换上沈凌准备的汉服，张少阳自觉的出门避开。
对于顾灿灿，张少阳心情有点复杂，他也知道了顾灿灿当主播的事情，网上的报道他看过了，也找了顾灿灿的作品听了几遍，才发现除了当初顾灿灿说给他们的浊世浪间，她还有好几首作品，论质量都不在浊世浪间之下。
“感觉被碾压了啊。”张少阳喃喃自语，最近这段时间顾灿灿没有时间和他们一起玩了，张少阳想再找一名弹琵琶的人，但又不好意思跟顾灿灿开口说。现在知道了顾灿灿在作词作曲方面表现的如此妖孽，心中更是矛盾，她能作出半壶纱这样的古风作品，半壶纱就是他心中想要的那种带着中国风格的歌曲啊。
得找时间跟顾灿灿商量商量，看她还有没有类似半壶纱的作品，张少阳爱死这种风格的歌曲了。
张少阳心里正想着这些念头，几个人从他身边走过，一个身着盛装的女生路过张少阳的时候，突然停下，对张少阳说：“一中的？我听说你们这次有人拉二胡弹琵琶？”
女生的语气有点轻佻，带有挑衅的意味，张少阳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话都懒得说，眼神看向别处。
女生见张少阳不理她，像炸了毛的猫一样，冲张少阳哼声说道：“怪不得人家都说一中土，还真是，看看这乐器吧，二胡，琵琶，真土死了。”
和她一起的还有一个男生一个女生，那个女生开口说：“菲菲，少说两句，走啦。”男生没有说话，饶有兴致的看着张少阳怎么回应。
张少阳终于舍得将眼神落在女生身上了，开口说道：“二中的赵菲菲？”
女生正是赵菲菲，她听张少阳开口叫出她的名字，一愣，说道：“是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张少阳看着赵菲菲穿着一件做工繁琐的晚礼裙一样的衣服，头发盘起，脸上画着淡妆，懒洋洋的说，：“你这身衣服倒是不土，就是有点像迎宾女郎，知道的明白你是要上台，不知道还以为你要去迎接领导呢。对了，你这妆画的可有点显老，其实你真人才二十二吧？”
在赵菲菲身边穿着白衬衣黑西裤的男生哈哈的笑，一点也不顾及赵菲菲的面子。
今晚赵菲菲属于得罪化妆师系列，画的妆容确实显得成熟一点，加上盘起的头发，确实不太像学生了。不过人家只是高三，才刚刚十八岁，张少阳那句其实才二十二简直嘴毒的要让她报警。
赵菲菲回头使劲瞪了大笑的男生一眼，男生毫不在意，痞气的送了耸肩。
不再理白衬衣男生，赵菲菲恼羞成怒的对张少阳说：“你有病啊！”
张少阳保持懒洋洋的表情，配合他类似张本煜的长相，显得贱贱的：“你有药吗？”
这下连赵菲菲身边那个女生也忍不住嗤嗤的笑起来。
赵菲菲被张少阳一句话怼的简直要吐血，这个不按理出牌的回复让她的张口结舌，呆愣了一下，气急败坏的说：“你真是神经病啊。”
“你能治吗？”
“哈哈哈哈哈。”旁边白衬衣男生笑的前仰后伏，冲张少阳伸出大拇指。
另外一个女生边笑边偷偷踹了白衬衣男生一脚，意思是你到底是哪边的。她拉住处于崩溃状态的赵菲菲，说道：“走了走了，马上就轮到你了，快去准备。”强行把赵菲菲拉走了。
赵菲菲恶狠狠的瞪了张少阳几眼，顺势被女同伴拉走。
白衬衣男生落后几步，小声对张少阳说：“干的漂亮，这个婆娘整天傲的跟个公主似的，讲话就让人不喜欢。”
张少阳心里鄙视，话是这么说，但你作为同伴表现的这么凉薄，也算是奇葩了。
此时顾灿灿在王笑潇的协助下已经穿好衣服，沈凌提供的是三件套，一件米白色交领上襦，袖口带有红色棉绳绑带；一条一片式褶裙，褶裙是枣红色，配上腰间绑的暗红色带有蓝色水云纹的腰带；还有一减米白色同色系的外套，领口和袖口都用藕粉色丝线绣着有序花纹。顾灿灿需要王笑潇帮忙将腰带弄平弄好，等顾灿灿穿好之后，王笑潇后退几步到门口，观察顾灿灿的穿着效果。
顾灿灿头发中分，两边绑了麻花辫抓了两个小发髻用红色布条包住长长的布条从耳边垂下来，麻花辫在脑后束在一起，额头的整齐刘海两边调皮的顺下一缕细发到腮旁，眉眼如画，就是肤色过于惨白了些。
复古的发型和服饰让少女身上的经常出现的英气完全不见，身形高挑的她站在灯光下带着淡淡的笑意，细腰盈盈一握，浑身散发着动人的古韵气质。不知是少女动人的身段描写了美，还是美叙述了身段，在碎花和收腰中，红玫瑰盛开在胸前。淑女的没死光彩四射，好像在讲述一段段动人的故事，或热情如火，或凄美动人。
顾灿灿的气质真的很适合穿古装，王笑潇感慨说：“我突然想起在某本书上看到的几句话：冬日清晨，偶遇桥边少女，清甜的小声萦绕林间，可爱少女提起裙摆，濯足于花溪水边，望天上浮云依旧，等风来，放纸鸢。”
顾灿灿满意的笑着说道：“嗯，听上去是在夸我，我就笑纳了。”
“本来就是夸你。”王笑潇走近，替她正正腰带，说：“灿灿你确实有进入娱乐圈的资本，只是，唉，不说了，知道你信念坚定，加油吧小姐姐。”
顾灿灿嘻嘻笑着说：“嗯，反正还有两年多时间才毕业呢，将来的事情将来再说，走，去外面欣赏一下别人的节目去。”
空调开的很足，顾灿灿穿着这身汉服也感觉不到冷，她和王笑潇开门出来，就见到百无聊赖的张少阳倚在旁边的墙上，左腿伸直，右腿蜷着抵住墙，双手插兜正四十五度角半仰看着天花板。
“喂，你这么深沉是要闹哪样？”顾灿灿笑眯眯的说，“青春是一道明媚的忧伤，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的典故你知道不知道？”
张少阳表情茫然，他刚才只是习惯的走神了，什么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顾灿灿有时候总是说莫名其妙的话。不过，他眼前一亮，面前的顾灿灿换上汉服后，真的好漂亮！
“你不应该穿这件汉服的，过于漂亮了，这样别人只会注意你的容颜外在，而忽略你的才情。”
“走了，去看看别人的节目，你这种人压根没有欣赏美的眼光。”顾灿灿理他，往后台出口走去，想去看看别人的节目精不精彩。
此时王嫱正好下台走来，看到顾灿灿和王笑潇走来，她脸上露出夸张的表情，走到顾灿灿的身边上下打量，嘴里啧啧称赞：“好有气质，灿灿你的气质长相真的很适合穿古装。”
顾灿灿说道：“这件汉服不错吧？”
“漂亮！”王嫱干脆围着顾灿灿绕了一圈，大概是想象了一下自己穿上的效果，说：“这个款式其实穿上街都没有问题，这个不是传统的汉服了吧？我都想去买一件了。”
顾灿灿呵呵笑着说：“是沈凌的作品，应该是改良之后的，我也觉得上街没有问题。你喜欢啊，有空我带你去她那里挑啊，沈凌姐在做衣服方面非常有天赋，她做的衣服款式都特别漂亮，一定可以找到适合你的。”
“嗯，对了，”王嫱好像想起什么，说：“二中的赵菲菲今天吃了枪药了吗？见到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她这人一向小气嘴毒，灿灿一会你注意点，她平时见到咱们一中的就没好话，好像一中人怎么了她似的。”
“赵菲菲是谁？”顾灿灿根本不认识。
“她是二中的钢琴女神，”后面的张少阳悠悠的接口说道：“比我和王嫱高一届，应该高三了吧，弹钢琴水平确实挺不错的，就是脑子不太好。”
“……”
这是一阵悠扬的钢琴声传来，顾灿灿眼睛一亮：“卡农。”
赵菲菲弹的是约翰巴哈贝尔的d大调卡农，也是最广泛被现代人所知的那首。她的水平确实很高，一首卡农弹奏旋律优美，不过顾灿灿总觉得她弹的过于用力，好像有种愤怒在里面，这就失去了卡农的精髓了。
顾灿灿静静的听着钢琴曲，心中颇为遗憾。赵菲菲的大名她自然也是知道的，天才钢琴少女，可是今天她表现出来的水平让顾灿灿颇为失望，能被称为天才钢琴少女技巧水平确实很好，可是只有技没有艺，弹奏没有融入灵魂。
听到了结尾，顾灿灿小声叹息：“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啊。”
“喂喂，你们一中的，当着我的面说我们一中人的坏话，是不是不来好啊？”
顾灿灿这才发现她旁边不远处居然还有一个人，白衬衣黑西裤，此刻正满脸笑意的看着她。他长得剑眉星目，很是清爽。
此刻他和顾灿灿搭上话，更是光明正大的盯着顾灿灿看，眼里满是欣赏之意。看到顾灿灿平静的看着她，他脸上露出迷人的笑容，对顾灿灿说道：“你好，我是王琦。”
有点熟悉这个名字啊，顾灿灿眉头微皱仔细想这个名字在哪里听过呢？
王琦说出自己的名字，脸上颇为自得的笑着，等着顾灿灿的惊叹，然而有点尴尬，很明显的，顾灿灿没有想起他是谁。
倒是一直在顾灿灿身边默不作声的王笑潇说话了，她看着王琦，有点惊喜的说：“你是王琦，那个写了《青春的失效信》、《八月明媚》的王琦？”
“对。”王琦微微自负的笑笑。
哦，是他。顾灿灿想起来了，面前这个小帅的男生，跟郭小四一样，是个专写青春题材小说的少年作家。这个人也算是小有名气，不过在她之前那个时空里，并没有做出过这样的成绩，至少重生以前的顾灿是没有听说过清江市有这么一位少年作家。
王笑潇看着有些激动，情绪外露，骨子里有点小文青的她还真是挺喜欢王琦的作品。只不过她的性格不会让她做出追星的行为。
如今见作者本人，王笑潇忍不住说道：“你好你好，我真的挺喜欢你的书写的很好。”
这时还没等王琦说什么，众人耳边就听到一声冰冷的声音：“让开，你们堵住路了。”
是刚从台上下来的赵菲菲。
第五十三章 高烧
赵菲菲冷冷的站在顾灿灿三米之外的台阶上，俯视着众人。UU小说 www.uu234.net更新最快她自己也知道今天弹琴大失水准，其实也不是张少阳那几句话的原因，她要考专业，还要出去参加比赛，这段时间她自己的压力太大了。所以她见了一中的人就想怼几句发泄心中的郁闷，结果反而被张少阳的话气的胸闷。
王琦也是个混蛋，明明是二中的，却从不站在自己这边，嗯？她身边那不是一中的吗？穿的衣服好漂亮，好像武侠电视剧里的古装一样，很有仙气啊，长得也好美……，可惜是一中的。
只是眼前的女生好像没有什么脾气，她身边那个矮个圆脸的女生都在瞪自己了，她却默默的退后几步让开道路，只是脸上的表情冷静到冷漠，哼，不过是一个胆小……怕事的家伙吧？
赵菲菲看着顾灿灿不屑的想，然而对上顾灿灿平静无波的眼神，不知怎的，心中却一悸，后面想说的话都忘了说出口，只是急匆匆的从通道离开了。
随着台上主持人的报幕，一个男生即急匆匆的从几人身边掠过，上台。顾灿灿的节目是在第七位，前面还有两个人，她站了一会儿，觉得不舒服更严重了，半依靠在王笑潇的身上回到休息室。
王笑潇发现顾灿灿的状况不太好，忧虑的说：“灿灿，你现在很不舒服吗？要不我找老师说一声，你别表演了，回家休息吧。”
顾灿灿轻轻摇摇头，说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再说也没有严重到这个地步。”
“那我再给你倒一杯开水。”王笑潇转身拿着杯子出去找开水。
王嫱凑过来看顾灿灿苍白的脸，掏出一张纸巾帮顾灿灿擦去头上的虚汗，感慨着说：“想不到平时那么强悍的你居然痛经。”
“我怎么就强悍了？”顾灿灿无语。
王嫱笑嘻嘻的说：“当年一脚把郑飞踹废了，还不强悍。幸亏上天要让你每个月都掉血，不然岂不是要上天。我表姐也前也是痛经，每月都痛的死去活来，不过她有了男朋友后就好了……。”
顾灿灿满头黑线：“嫱姐你这是要开车么？”
换成王嫱满脸问号：“嗯？什么开车？”
“唉，”顾灿灿叹气，“我看你将来肯定是个老司机啊。”
王嫱可爱的眨眨眼睛说道：“总感觉你在说什么有内涵的话。我家汽车都没有，我连新司机都不是，怎么会是老司机。”
顾灿灿无言以对。
“咳！”张少阳忍不住咳嗽一声，示意他也在现场，两位聊的话题可不可以顾忌一下我的感受可以伐？
王嫱惊疑的说：“张少阳，你怎么也在房间里？你偷听我们的讲话。”
张少阳瑟瑟发抖：“……我跟你们一起进来的，一直都在好吗。”
……
虽然有王嫱跟她开着玩笑，转移注意力，顾灿灿还是觉得越来越不舒服，再次深刻体会到做女人的不容易啊。
顾灿灿的节目被安排在第七个，在她喝了第三杯开水之后，终于收到了准备上场的通知。
此时顾灿灿感觉内衣都已经被出的虚汗打湿了，好在马上就轮到自己，待会表演结束马上回家休息。
顾灿灿怀抱着琵琶走到后台出口，等着上一位学生表演结束。
台上的学生居然正在朗诵一篇诗歌！顾灿灿听着台上慷慨激昂情绪饱满的朗诵，觉得学生里也真是卧虎藏龙，任何时候都不能小看他人啊。
朗诵结束，表演者从台上走下来，顾灿灿吃惊的发现居然是王琦。王琦她知道，是二中的少年作家，但她没有想到王琦朗诵的水平如此之高。
听说越是优秀卓越的人特长越多爱好越是广泛。爱因斯坦、普朗克、哈恩三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可以组成一支水平很高的室内乐演奏小组：爱因斯坦拉小提琴，普朗克弹钢琴，哈恩进行伴唱；伽利略是天文学家、诗人与文学批评家；开普勒是天文学家、音乐家、诗人；巴斯德是生物学家和画家；诺贝尔是化学家、诗人、小说家。不但国外如此，中国航天之父钱学森爱好绘画、音乐、摄影等，还被美国艺术和科学协会吸收为会员。
顾灿灿一边想着这些有的没的，一边看着王琦。
王琦一眼看到怀抱琵琶的顾灿灿静静站在出口一旁，身着汉服的她怀抱着琵琶，站在灯光月阴影的交汇处，沉静的场景恍如一副经典的国画，他看着顾灿灿不施粉黛的素颜，一时间有些痴了。
报幕声响起：“下面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市一中的顾灿灿同学为我们带来琵琶独奏：十面埋伏！大家热烈欢迎。”
“哗”掌声响起一片。
顾灿灿从呆愣的王琦身边走过，走向舞台。
舞台上灯光明亮，人们只见一位身着汉服怀抱琵琶的少女缓缓走来，仿佛从古画中走下的仕女。
现场一片压抑的低呼声，有人忍不住小声的窃窃私语。
“哇！这个女生好有气质！”
“她穿的是什么衣服，看上去就像古装剧里的服装一样？”
“汉服，是汉服没错。”有懂行的开始显摆给别人科普。
“一中居然有质量这么高的女生，真是没有想到啊。”
“呵呵，其实她在网上非常红的，你们都不上网吗？”
坐在前排的几位领导也忍不住交头接耳。坐在中位的是负责教育的副市长，他有些好奇的对身边的教育局长说：“这个小姑娘是一中的？不说琵琶水平如何，这身装扮气质就为一中争脸了。”
教育局长脸上堆满笑容，小声附和道：“您说的对。这次一中让我们刮目相看啊。刚才那个唱女高音的小姑娘水平也挺高的。”
“嗯。”副市长点点头，不再说话，看着顾灿灿若有所思。
这时，从某个角落突然传来一声大喊：“小猫种鱼，小姐姐！”
现场顿时传来一阵小声的窃笑。小姐姐是什么意思？
然而从另一个角落居然也传来一声呼喊：“小姐姐。”
在台上的顾灿灿没想到在这种偏严肃的场合居然有人敢喊她在网上的称呼，心里只想mmp。
从侧面证明顾灿灿真的已经在网上有一定的知名度和辨识度了，在场的出了几位领导，剩下的都是各个高中初中的学生，居然有能认出她知道她的。
我能怎么办我也很无奈啊，顾灿灿心里内牛满面，在场的一定是黑粉，这什么场合啊居然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喊她的网名，简直是给她招黑。
果然，台下前排的领导们都有点皱眉，他们基本都不明所以，不知道有的学生是在激动个什么劲儿，看上去是冲台上的女生喊的，不过小姐姐是什么意思？
好在现场呼喊的也就这两声，有在场的老师维持秩序，现场很快的安静下来。
顾灿灿走到舞台中央，还是怀抱琵琶给台下使了一个屈膝礼，古香古色的问候礼做出来赏心悦目，现场顿时又有小声的欢呼声。顾灿灿行完礼之后坐在准备好的椅子上，调整好麦克风，稍微沉默了一下，长长出了一口气，然后手指一拨，十面埋伏熟悉的旋律透过麦克风传递到整个礼堂，开场即抓住了众人的耳朵。
她所谓的原创歌曲已经有五首，无论哪一首拿到此刻进行表演都可以，但是顾灿灿考虑到今天是几个高中联合汇演，有市领导出席，更重要的是她今天穿着的是汉服，她想宣传一下民族文化，所以她并没有选自己的曲子，而是选择的是经典琵琶曲十面埋伏。
一曲十面埋伏结束，台下如痴如醉，半晌雷鸣般的掌声才想起，副市长一边鼓掌一边对教育局长小声说：“有这首十面埋伏，今晚就不虚此行，不虚此行啊。”
教育局长凑趣道：“听说市长家令媛也钟爱琵琶。”
副市长微微摇头，感慨说道：“我那闺女的水平跟台上小姑娘相比，简直天上地下，对比之下我闺女跟弹的棉花似的。”
“呵呵。市长真是太谦虚了。”教育局长有点尴尬，副市长你不按理出牌啊，你这个话让我怎么接？
十面埋伏是首激烈的武曲，弹奏的时候顾灿灿还没感觉到什么，弹完了，感觉浑身无力，脸上已经布满汗痕，强撑着站起来微微鞠躬，顾灿灿慢慢走下台，王笑潇王嫱已经在出口等着，顾灿灿从台上往下走就觉得腿发软，好在王嫱眼疾手快接住琵琶，然后用身体靠住顾灿灿，与此同时王笑潇过来搂住顾灿灿的腰，顾灿灿才没有摔倒在地。
王笑潇的脸贴在顾灿灿低垂下来的额头，顿时心中一沉，顾灿灿额头好烫。王嫱也感觉到顾灿灿的体温非常高，惊慌的喊：“灿灿，灿灿。”
“灿灿在发烧。”王笑潇此时反而十分冷静，对想伸手帮忙但又无从下手的张少阳说：“你跟老师说一声，灿灿发高烧了，我们马上带她去医院，看看学校的车还在不在。”
张少阳急匆匆的离去，此时王琦也在附近，过来将琵琶接过去，这样王笑潇王嫱扶着顾灿灿还轻松一些，他宽慰说道：“市医院就在附近，顾灿灿一定会没事的。”
顾灿灿意识还是清醒的，她虚弱的对王笑潇笑笑说：“放心，没事，只是发烧而已。”
王笑潇深深吸了一口气，将心中的焦躁压下，低声说：“什么叫发烧而已，你知不知道发烧厉害了也会出大事的。”
顾灿灿将头靠在王笑潇肩头，笑道：“是，是，不让它厉害就好了啊。别着急。”
“怎么就会突然发烧了呢？”刚才冷静的王笑潇不见了，只剩下关心则乱的王笑潇。
王嫱试探着问顾灿灿：“灿灿，你只要来……就会发烧吗？”
“没有吧。”顾灿灿回道，心想我怎么知道是不是，我重生穿越过来这才第二次，上次不发烧，这次就发烧，百分之五十的概率让我怎么说的准。
很快张少阳找到老师说明原因，联系好司机，学校的车在外面等着。
王笑潇王嫱扶着顾灿灿出去上了车，可能是心里放松了，也可能是烧迷糊了，顾灿灿渐渐的意识沉入了黑暗。
“顾灿，顾灿。”
耳边仿佛有个熟悉的声音在喊。顾灿灿努力想睁开眼，却怎么也睁不开。只好想到底是谁在喊我啊，好熟悉好熟悉。
“灿灿，灿灿，醒醒啊。”
有一个好像更加熟悉的声音回想在耳边，这又是谁？顾灿灿觉得大脑好像一团浆糊，怎么谁都想不起来了呢。
“顾灿，顾灿，你下课后陪我去看电影吧，三生三世十里桃花，有你喜欢的杨蜜哦。”女声好像很开心的样子，可是我不喜欢杨蜜。
“灿灿，为什么你要这么拼命呢，医生说你最近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休息好，身体亏空了。”女声里流露着一股心疼，到底是谁呢？想去握住她的手。
“顾灿，醒醒，醒醒啊。”
“灿灿，醒过来吧，求你，醒过来吧。”|
“顾灿……”
“灿灿……”
……
眼皮好像有千钧重，顾灿灿努力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雪白冰冷的天花板，一根日光灯管正散发着惨白的光芒。鼻子里传来消毒水的味道，我在医院？
细微的动作惊醒了伏在床头的人，一张清丽可人的圆脸带着茫然的表情抬起，瞬间变成惊喜：“啊！灿灿，你醒了！”
王笑潇抓住顾灿灿的手先是开心的笑，然后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下来：“灿灿，你终于醒了，呜，吓死我了，你还说发烧没事，突然就晕过去，怎么喊没反应，吓死我了。”
旁边妈妈王素芬也醒过来，见顾灿灿已经清醒，抓住顾灿灿另一只手，眼眶里也充溢着泪水，恨声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省心啊！身体不舒服还上台干什么！吓死妈妈了。”
最终选择的还是这里啊，顾灿灿看看妈妈，看看王笑潇，微笑着说：“妈，笑笑，再见到你们，真好。”
王素芬笑骂：“你这孩子说什么怪话呢？我去喊医生。”说着急忙起身出去，虽然顾灿灿醒过来，她还是不放心想赶紧让医生过来确认顾灿灿没事才好。
王笑潇握住顾灿灿手不松开，呆呆看着顾灿灿也不说话。
顾灿灿对她微笑说：“笑笑，我刚才一直在想到底去哪里好，最终，还是选了你。”
无头无脑的一句话，王笑潇却好像听懂了，沉默半天，闷闷的说了一句话。
（ps：推荐一本不错的文抄流幼苗《重生咸鱼人生》携【大咸鱼系统】，走上咸鱼人生的巅峰！
装逼五分钟，咸鱼两小时。我是余贤，我为咸鱼代言！）
第五十四章 震撼往事
“孙诗晓是谁？”
王笑潇突然的问话让顾灿灿呆愣了一下，孙诗晓这个名字在她记忆里已经有点陌生了，以至于让她回想了一下才想起来，这是他重生之前的女朋友啊。UU小说 www.uu234.net更新最快说实话两人感情不错，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只是重生之后顾灿灿刻意的忘却，现在已经很少时间能想起她，但是王笑潇为什么突然说起孙诗晓的名字？
“笑笑，你怎么知道孙诗晓？”顾灿灿疑惑的问。
王笑潇用一种很诡异的眼神看她，悠悠的说：“你烧迷糊了之后，喊孙诗晓这个名字至少有十几次。十几次啊，这个孙诗晓一定欠你很多钱。”
顾灿灿：“……”这句话怎么这么熟悉呢？
尴尬了，这可怎么解释，顾灿灿绞尽脑汁想怎么说，毕竟现在的她是和王笑潇一起长大的，两人有什么朋友可都是知根知底的。
“嗯，是这样滴，”顾灿灿开始现编：“孙诗晓是我在yy上的朋友，在上海的时候我借给她一笔钱，但是她一直没有还，所以……。”
王笑潇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她，我说她是不是欠你钱你就还真顺绳就上啊。不过王笑潇不想深究下去，因为顾灿灿喊孙诗晓的名字十几次，喊她的名字至少几十次。
“你烧迷糊的时候，做什么梦了吗？”王笑潇好奇的问顾灿灿。
顾灿灿真的记不清当时事什么场景了，只觉得有人在不停的喊自己的名字，现在想来，一个是孙诗晓，一个王笑潇。这真是非常特殊的体验，顾灿灿怅然想着，如果睁开眼看到的是孙诗晓，那就可就跟少年派一样奇幻了。她慢慢说道：“我现在也记不清什么梦了，只觉的有人在不停的喊我的名字。对了，现在几点了？”
王笑潇回答说：“差不多晚上十点了。对了灿灿，你渴吗我给你倒水。”
顾灿灿点点头，此时妈妈领着医生赶到了，医生替顾灿灿检查了一下，发现烧已经退下去，没有什么大碍了，所有人才松了口气，当时顾灿灿发烧到昏迷，实在太吓人了。
医生是个女医生，在场的都是女人，她说话就不忌讳了：“小姑娘身体条件有点不太好啊，这次昏迷发烧是一方面，痛经是主因。”她巴拉巴拉说了一堆，顾灿灿本质上灵魂是个男的，尴尬到爆炸，不过也只好听着，顺便学习了些新知识……
顾灿灿在医院住了一晚上，王笑潇也陪了一晚上，第二天医生又做了次检查，确认没什么事情就回家休养。
元旦假期呢，顾煜炯一大早不顾寒冷就出去了，顾灿灿猜一定是见他那个小女朋友了，想到这里，作为一只单身狗，总觉得有点淡淡的忧伤。不过顾煜炯跟原来的顾灿有八分相像，顾灿灿看着顾煜炯我觉得好像在看自己的影子，心中还有一丝欣慰。
爸爸顾伟和妈妈王素芬大早上就出去了，作为私营企业主是没有什么假期的。爷爷在超市里，家里只有奶奶陪着顾灿灿。
高烧已经退下去，不过身体还是不爽利，痛经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治好的，她也懒得动，躺在沙发上懒懒的看着电视节目。
这会没有《爸爸在哪儿》，没有《极限挑战》，没有《吐槽大会》，顾灿灿无聊的把节目从头翻到尾，又从尾翻到头，找不出个想看的节目。
嗯？现在后世那些大火的综艺都还没有出现，我现在设计出来，然后卖给电视台，应该可以赚很多钱吧？顾灿灿天马行空的想着，感觉有很大的可行性呢。这几个综艺节目顾灿灿之前都看过，对里面的规则设计还是非常熟悉的，记得这些综艺非常非常的赚钱啊。顾灿灿陷入yy之中，觉得可以靠这几个综艺节目走上人生巅峰。然而她突然想起这些综艺好像都是从国外引进的，不知道现在国外有没有类似的呢？
顾灿灿想想还是有时间去网上查查这方面的资料好了。嗯，继续看看有没有有意思的节目吧。
继续换台。
有的电视台居然还在重播《还珠格格》，顾灿灿开始还饶有兴致的看了一会儿，不过很快就被还珠帮那尴尬的演技劝退了，她觉得里面演员只要掌握一种边表情就可以从头演到尾了。然而这个剧居然曾经播出时候万人空巷，真是不可思议。
继续换台，换到一个新闻频道，顾灿灿随意的切过去。然后立马切过来。刚才的快讯吸引到她。
“中科院陈展院士表示3g移动网络技术已经成熟，成功通过实验阶段，计划下一步进行投入大规模商业应用之中。这代表着我国通讯水平已经步入世界前列。”
很快这则快讯就过去。然而对顾灿灿造成的冲击余波犹在，顾灿灿心中已起轩然大波，虽然重生前的顾灿是名学渣，但也知道3g移动网络是2008年之后的事了。
苹果手机为什么崛起，超一流的设计，外观漂亮功能强大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因为3g网络的应用，无线上网速度极大的加快，苹果应运崛起。
不然其实摩托罗拉诺基亚早在1999年前后就研制了智能手机，然而并没有引起什么波澜，生不逢时占主要原因。领先对手一步是抢占先机，领先十步可能就前途未卜了，因为相关配套知识跟不上。
然而现在顾灿灿清清楚楚的听到电视里说3g技术即将投入商用，现在才2004年啊。想起芒果智能手机的横空出世，安邦手机操作系统已经让顾灿灿惊讶万分了，现在3g网络提前至少4年出现，说明这个时空中国通讯技术比顾灿的原时空至少先进4年的时间，不要觉得4年时间很短，通讯技术日新月异，4年时间可能就是提前发展了两代通讯技术。
顾灿灿眼睛无意识的盯着电视画面，思绪却已经飞出天外。她心中默默的想：“芒果科技跟寇天海有关，联想起他的发家历史，几乎可以肯定他是穿越的了。看来他在手机，通讯方面布局不小，可是，怎么就遇到车祸死了呢。”
莫名的。她感到有些冷意，裹紧身上盖的小被子，继续放飞思维：“每个穿越者可能都会认为自己是命运之子，依靠先知确实可以混的风生水起，比如寇天海，可以说已经以一己之力改变了国家通讯发展，可是放在整个历史进程中，也不过是沧海一粟，也许能影响了某个行业，但对整个国家的发展来说，蝴蝶造成的飓风也许可以让巨舟摇晃，但不会改变航行的方向。”
自己的优势或者说特长在哪里呢？顾灿灿苦恼的想，科技方面是不用考虑了，平时听歌看电影电视很多，看来真的只能在文娱方面为祖国做点贡献了...
胡思乱想着，顾灿灿又快迷迷糊糊的睡着，此时就听到奶奶喊她的声音：“妮儿，睡着了？回床上睡觉吧。”
顾灿灿张开眼睛，晚上睡的够多了，白天也起得晚，本来就不怎么困，让奶奶这么一喊，那丝困意也就消散了。
顾灿灿起身笑着对奶奶说：“奶奶，你喊我什么事儿？”
“哦，我是说你要是想睡觉就去床上睡。”奶奶慈祥的说。
顾灿灿伸个懒腰，说道：“不困了奶奶。”
奶奶微笑说道：“嗯，不困就别硬睡了，要不晚上就睡不着了。”说着说着奶奶想起了什么，对顾灿灿说：“昨天你小姑姑打电话来说，老家里又要量地分地，让你爸拿着咱家的户口本回老家一趟。”
顾灿灿感兴趣的说：“奶奶，咱家能分多少地？”
“今年不好说啊，你跟你弟的户口不在村里，咱家又常年不回老家，估计村里分地给咱也分不了多少。”
“嗯？”顾灿灿疑惑，她重生前的户口可是农村户口，一直落在老家来着，没想到这里居然有变化了。
正好闲的没事干，起来活动一下。顾灿灿起身说：“奶奶我先把户口本找出来。”
平时家里的户口本啊地契啊这些东西都是顾妈王素芬放着的，顾灿灿记得都是放到一个铁盒子里。
她走进爸妈的房间，在记忆里的柜子上方找了找，果然把那个铁盒子找了出来，顾灿灿得意的笑了笑，妈妈果然还是习惯的把东西放到衣柜上方，即使是两个时空这个习惯还是没有改啊。
打开盒子，最上面的一张看上去老旧的存折，顾灿灿好奇的翻开，发现是95年存的定期，数额是8万。哦哦，95年的8万哦，这可是一大笔财富，居然存了十年定期。
下面是工厂的地契。顾灿灿这是第一次见到家里工厂的地契，好奇的翻了翻，别小看这几张纸，这可是价值几百万的东西呢。
再下面就是户口本了，顾灿灿将户口本拿出来，然后打算将地契和存折放下，然而眼睛瞥到原来户口本下面放着的好像是医学证明？
顾灿灿的好奇心再次上来，将手里的资料放下，拿出医学证明，原来是个出生证明。可是怎么是两张？她先看上面的一张，简陋的出生证明，上面部分居然还是手写的，只见上面写着：产妇王素芬于1990年4月17日下午4时20分顺生产下女婴；于4时35分产下男婴。
看到这里，顾灿灿觉得大脑里轰的一声，感觉天旋地转，她踉跄两步，靠在床边，然后一下坐到床上，手扶住墙，急促的喘息几声，大脑逐渐恢复清明，然而心中的震撼感还是挥之不去。
他颤抖的拿起依然攥在手里的出生证明，深呼吸几次，鼓起勇气再看过去，白纸黑字清清楚楚的出现在眼前，不是眼花，也不是看错了，上面确实用娟秀的笔记清清楚楚的写着妈妈王素芬于1990年4月17日产下一男一女双胞胎。这天确实是她的生日，不管是重生前还是重生后。
对了，还有第二张。顾灿灿颤抖着手，翻过去，看到第二页上的字，呆呆的，眼泪无声的流下来，第二页，是一份死亡证明。
男婴生下来，就是死胎。
“妮儿，妮儿，户口本找到了吗？”奶奶在屋外呼唤。
奶奶的喊声惊醒呆立的顾灿灿，她擦去脸颊的泪水，手里的两张纸感觉有千钧重，她心中有海啸，但面上不显，回应奶奶一声，冷静的将东西收拾好，拿着户口本出去。
奶奶看看户口本，颇有兴致的打开，翻到顾灿灿的那一页，指着顾灿灿的名字笑着说道：“妮儿，你知道吗，你的名字是你爷爷给取的。”
顾灿灿还真不知道，她沉默着摇了摇头。
奶奶没有注意到她情绪的异常，继续笑着说道：“你爷爷啊，一辈子就不会说话，三棍子打不出个屁来，可以添了个孙女，可把他乐坏了，他又不识字，偏偏还要给你取名字，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憋了半个月，居然真想了个灿字，取义光彩耀眼灿若星辰的意思，真难为老头子了，居然最后给想出这个还挺好的名字。”奶奶边笑着摇头。
顾灿灿是第一次听说，她因为处于震惊而自我封闭的心松裂开来，终于开口说话说道：“爷爷起的名字？挺好的，我喜欢。”
“是啊，那些天你爷爷跟着魔似的，他不认字，不知道从哪里摸了本字典，天天缠着村里的老学究，也不让人家给取名，就是翻字典，看哪个字顺眼就让人解释，可把老学究缠疯了。哈哈。”想起前尘往事，奶奶笑的开心。
顾灿灿觉得心好像要融化开来，这是自己的爷爷啊，穿越重生之前爷爷对自己也是没话说，老人家对自己的孙子，以及孙子，真是奉献了满腔的爱。
可是心中压着一块沉甸甸的石头，顾灿灿看着脸上笑意满满的奶奶，终于还是问出心中的那个问题：“奶奶，我妈妈生我的时候，生的是双胞胎吗？”
其实她知道答案。
但是她想听亲人怎么说。
奶奶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浑浊的眼睛里闪着痛心的光芒，嘴巴蠕动了几下，终于把话说出口：“妮儿，你怎么知道了？”
“奶奶，怎么回事？”
“唉。”
第五十五章 梨棠煎雪与启发（求订阅啊！）
“唉。UU小说 www.uu234.net更新最快”奶奶长叹一声，提起夭折的孙子，声音里充满痛惜：“当年咱家里实在是太穷了，你妈怀你的时候营养跟不上，那会人都皮实，哪里像现在生孩子前有这么多回检查，都不知道你妈怀的是双胞胎，唉，造孽啊，早知道砸锅卖铁也该让你妈吃的更好一点。生孩子的时候才知道是双胞胎，可惜你弟弟生下来就救不活了。”说着奶奶又忍不住长吁短叹。
顾灿灿木然的听着，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受，可能是痛心？只觉得这个世界真是有种真实的荒谬感。
奶奶有絮絮叨叨说了好一会话，看顾灿灿无精打采，以为她还是因为发烧加生理期的原因，去厨房给大孙女做红糖鸡蛋羹。
顾灿灿仰躺在沙发上，目光散乱的盯着吊顶。乍然得知自己居然还有个双胞胎弟弟，但是一出生就夭折，这件事给她的冲击力实在是太大了。因为她第一时间不由得就想起从前的自己。没有重生之前，她还是他的时候，顾灿是家里的独子，没有兄弟姐妹，也从来没有听说过自己是双生子。
顾灿灿想到顾煜炯，因为活下来的是女孩，三代单传的家里后来才又添了个男丁吧。那么或许他还是顾灿的时候，妈妈怀孕也是双胞胎，只不过活下来的是他，夭折的是……自己的姐姐或者妹妹？
细思极恐啊。
这个猜想很荒谬，但是可能就是事实，不然为什么顾灿会穿越过来成为顾灿灿，两者也许本身就存在着命运的羁绊啊。抬起手放到眼前，慢慢前后翻转着手掌，纤细修长的手指轻轻摆动，顾灿灿仔细看着手上的纹路，慢慢握紧拳。
世界上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树叶，一个人也不可能两次摔进同样的河流。就在顾灿灿在女生的身体醒来的那一刹那，新的时空就已经形成。也许原时空的顾灿发烧醒过来，灵魂就变成了女生顾灿灿；也许另一个时空顾灿发烧醒来，一切依旧，陪在他身边的还是孙诗晓，他继续当一名闲散的音乐老师。
也许这里可以有无数种可能，但是现在，顾灿灿感受握住拳的手心被指甲刺的微痛，这份疼痛让她真正的醒过来，不管真相或者说命运如何，现在自己面对的是活生生的亲人，自己现在是女身，注定要以顾灿灿，以一名女人的身份活下去。
得知了自己是双胞胎的事实后，顾灿灿反而坚定下某种决心，这辈子不只是为自己而活了，那么接下来，努力将生活过的精彩吧。
奶奶端着红糖鸡蛋羹过来，顾灿灿看看晶莹褐色的鸡蛋羹，袅袅飘起的热气摇晃着向上逐渐的消散在空气中，这一刻，心结尽解的她真心笑了，不管怎么样，曾经已经去世的亲人还在自己面前，这不就是最大的幸福吗？
谢谢。
再见。
……
时间缓缓流逝，司雪琪果然直播的时间逐渐减少，她每次直播都拉着顾灿灿，两人要么连连麦，要么司雪琪带着她的司家军来顾灿灿的直播间查房，总之司雪琪果然是说到做到，尽最大努力将她的观众资源尽力往顾灿灿这里带。虽然喜欢司雪琪的是喜欢御姐居多，但是又萌又美的顾灿灿的魅力也不差嘛，两人都是超人气主播，如今人气有合二为一的趋势，顾灿灿强势成为当仁不让的第一主播。其他主播怨声载道，私下议论两人肯定有不可告人的交易……
顾伟亲自去深圳找疼迅谈判开心农场合作事宜，因为在天黑请闭眼上有过一次成功的合作，接待顾伟的还是上次那个副总。
这个副总慧眼识珠敏锐的察觉开心农场具有大火的前景，它的社交属性简直是为了疼迅马上推出的qq空间量身定制的。副总第一念头就是想要完全收购这个游戏。
顾伟沉浸商场多年，谈判水平自然比顾灿灿高出数个等就是级别，而且开心农场本身就是非常有创意性的游戏，非常适合疼迅推出。疼迅试图完全收购无果，最终达成协议：疼迅以200万的价格取得开心哦农场的使用权，且道具收益分成三七分，疼迅七，璀璨时代三。
对于这个结果，顾灿灿知道后非常非常满意非常高兴，她一直担心万一最终跟疼迅不能打达成合作协议，以疼迅强大的模仿实力，分分钟将开心农场复制过去，好在疼迅表现的还有节操，拿钱买了使用权。
老板和总经理出去，回来带回来200万，璀璨时代的员工群情振奋，个个红光满面。他们都还记得顾灿灿答应过，如果游戏顺利卖出，会给大家包大大的红包。
顾灿灿对待在职的员工丝毫不吝啬，直接拿出十分之一奖励全体成员，即使是最差的，也分到了几千块，资深自己水平高的都上万。数倍于工资，这真的已经出乎员工的意料了，顿时士气满满，恨不得24小时加班苦干。
剩余的钱，顾灿灿纠结半天决定还是让爸爸先用着。毕竟在她记忆里，股市还是会跌一段时间，而家中厂里需要购买春装的原材料了，顾伟本来是计划再找银行贷款，不过现在有了顾灿灿的一百多万，加上网店赚的钱，基本没有资金压力了。
天下一片祥和啊，顾灿灿揣着手犹如老佛爷一样慈祥的笑着，然而，很快她就笑不出来，本学期期末考试到了。
……
顾灿灿将时间都用在了直播、玩音乐、参加各种活动上面，学习的时间自然是大幅度压缩，可惜她不是那种天才过目不忘型的人才，虽然本质上跟其他同学痴长了十几岁，但是成绩一直艺术生永远的痛。一份耕耘一分收获，期末考试成绩出来了，顾灿灿果然考的不怎么样，好在顾灿灿穿越之后努力学习了一段时间，有点底子，加上期末考试之前临阵磨了磨枪，最终考了班级第27名。对了，班级一共58人。
我这么不努力还能考27名，居然还在中游之上？说明本人还是挺聪慧的嘛，顾灿灿心里美滋滋。
王笑潇可相当不满意了，本次学霸妹子当之无愧的拿了第一名，年纪第二，秒杀若干个顾灿灿。
班主任张老师亦是不满意，顾灿灿可没给她省心啊，打架、疑似早恋（居然还是跟班上的班长）、当主播，尤其是当主播，张老师是十分不赞同，身为一个学生不务正业当什么主播，网上花费时间看一个女孩子的能是好人？当初可是把顾灿灿当做种子选手来培养的，结果本想种出一棵参天大树，结果长成了带刺的玫瑰花。张老师痛心疾首啊。
按照惯例，期末考试成绩出来之后，是一场家长会。
顾伟心情不错的去了，然后心情灰暗的回家，张老师专门找顾伟，苦口婆心的劝顾伟要好好管教女儿，人生没有重来的机会，该学习知识的时候，选择了玩耍，就怕等时间荒废后，只能羡慕别人丰收的喜悦了。
平心来说，张老师是个称职的老师，她说的也都是为了顾灿灿好。顾伟自然是感激张老师的苦口婆心，但是对于顾灿灿，他也是无奈，顾灿灿太有主见性了，她连自己将来的人生规划都已经做好了，顾伟知道自己劝不了。
况且顾灿灿未必不能成功啊，顾维心想，女儿自己选择的路就让她自己走下去吧，只要她开心就好，就算失败了，大不了以后养着她，反正家中生意又走上了正轨，这次只要不再急功冒进，踏踏实实做好生意，将来为女儿做好坚实的后盾吧。
顾灿灿对此一无所知，顾伟没有对她提起学校里张老师说的那些话。学校放假了，有了一个相对悠长的假期，顾灿灿决定在这个假期里跟着老师系统的学习一下唱歌专业的发音技巧，以及专业的作词编曲的知识，至少将来她再“原创”歌曲的时候，万一出现什么纰漏，能说出专业的解释来糊弄过去。
声乐老师还是王嫱介绍的老师，顾灿灿前段时间过于忙碌，把学习声乐课程停了，这次寒假再重新学习，本来老师都不打算继续教她，不过在顾灿灿礼物的腐蚀下，老师还是答应继续教学，但是本次严格要求，顾灿灿除非必要，不得再随意中断学习。顾灿灿自然无不应允，在这个寒假里，如饥似渴的学习着知识，充实自己，努力提升自己的综合实力。
至于直播，顾灿灿依然是放到晚上，为了维持这段时间的高人气，顾灿灿在某次直播中又推出一首“原创”歌曲：棠梨煎雪。
棠梨煎雪是知名歌手银临的作品，银临一直是顾灿灿非常喜欢的一个古风歌手，她是一名1991年生人的苗族妹子，2006年就已经入驻5sing，成为原创音乐基地的推荐歌手；2012年推出首张自制专辑《银临》，银临是一位对音符和旋律都有极高敏感度的质朴女子，她拥有独一无二的风格，就像一只充满灵性的银铃在皑皑白雪中浅吟低唱，她作品众多，知名的有《牵丝戏》、《锦鲤抄》、《狐言》等知名古风作品。银临的嗓音清澈干净、质朴自然，彷佛盛夏一汪碧绿的泉清可见底，又像是初冬深不见底的湖泊，充满了流动性和深邃感。时而高亢，时而轻柔，时而宽阔，时而幽远。但无论哪种，都能穿过都市的喧嚣和生活的庸碌，直达每个人的心底。
重生前顾灿非常非常喜欢银临，她的好几首歌曲都在她的记忆里，记得非常清楚。不过薅羊毛不能搂住一只羊死命薅，顾灿灿选择了相对不是很出名的梨棠煎雪来“原创”。
话说梨棠煎雪是什么呢？以前顾灿只觉得这首歌名字优雅好听，词曲古意盎然，后来专门查了查资料，翻译一下，梨棠煎雪就是冰糖雪梨……
多说一句，很多人说这首歌含义是两个女孩子的感情，咳，有关于一种名为百合花的美好花朵的的故事。当然这全靠个人理解了，这首歌的歌词异常优美，顾灿灿觉得这就是描述两个女孩子之前纯洁友谊的，试想一下，两个似知己一样的女孩子从小一起长大，两人有着很美好的感情，然后或许各自嫁人了或许搬离家乡了，但多年之间互相还有通信，虽然经常只是寥寥几句，但彼此还记挂怀恋着，已过了半生，有一天她们再相见重温少时的棠梨煎雪。整首歌清新淡雅，将这样美好的感情和回忆寄托在年少姐妹一起摘梨做小甜品的画卷中缓缓道来。
多么优美的画面。
……
陈睿当天晚上也在，顾灿灿直播只要他有时间就会全程观看，从来都是潜水，即使是刷礼物也是默默的刷完就沉，不加群不发言。
这段时间他一直忙于做自己的网站，坚信自己的网站一定可以一炮走红。网站终于上线了，带有一个其他网站没有的特色功能，使用过这个功能的用户无不赞叹，不过事情并没有像他想的那么顺利，网站宣传投入一大笔钱了，可是登录网站的人远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多，即使来的人，能留下来成为忠实用户的转换率也比较低。
面对这种情况陈睿百思不得其解，仔细琢磨之后，终于明白之所以这种情况出现，关键就在于网站内容不够吸引人，因为涉及到版权问题，网站的内容大部分是有着滞后性的内容，没有吸引用户的东西，即使特色技术再牛又能怎么样，用户还是会不断流失。
找到问题就好办，相应的去解决问题就好，陈睿又拉到一笔投资，一边去购买版权，一边继续搜寻可以吸引用户的内容。
顾灿灿的一首梨棠煎雪犹如当头棒喝让陈睿猛然意识到，不单单是购买版权，更重要的是要能推出原创的东西，这样才能立于不败之地，版权购买不是万全之策，万一被视频供应商卡住脖子怎么办呢？
一条光明之路在他面前缓缓铺开。
（ps：推荐一本东方同人文《东方缘墨录》，剧情构思相对新颖，有兴趣的可以去看看。）
第五十六章 B站迷雾（求正版订阅）
“便好似一生心事只得一人来解
岁岁花藻檐下共将棠梨煎雪
自总角至你我某日辗转天边
天淡天青宿雨沾襟
一年一会信笺却只见寥寥数言
雨中灯市欲眠原已萧萧数年
似有故人轻叩再将棠梨煎雪
能否消得
你一路而来的半生风雪”
王笑潇穿着睡衣躺在顾灿灿的床上，裹着被子变成春卷，嘴里慢慢背着棠梨煎雪的歌词，她记忆力好的让顾灿灿嫉妒，只看了一遍歌词就记下来了。UU小说 www.uu234.net更新最快
昨天王笑潇的爸爸妈妈都出差了，只剩下王笑潇一个人在家，于是干脆来顾灿灿家和顾灿灿睡了一晚上，然后第二天两个懒女人赖床到上午九点。
顾灿灿这才发现王笑潇居然是个超级能赖床的人，她都忍不住起来了，王笑潇居然还在床上躺尸。
“喂，灿灿，你这首歌是描述友情的呀，是不是从咱们两个的友谊得到的灵感吗？不过咱们没有分离过啊。”春卷状的王笑潇笑嘻嘻的问顾灿灿。
顾灿灿正蜷缩的坐在房间的椅子上发呆，听到王笑潇这么问，温和的看了王笑潇一眼，笑着说：“有一定的关系，不过主要是看过一个故事，从故事里得到的灵感。”
王笑潇感兴趣的问：“是个什么样的故事？”
“故事名字叫七月与安生。是这样的...，”顾灿灿给王笑潇说起了记忆里电影七月与安生的故事。
王笑潇听的很认真，未了感叹道：“挺让人感动的电影。哎，灿灿，你说咱们将来不会因为某个男人而闹别扭吧？”
“绝对不可能！”顾灿灿斩钉截铁的说道。
王笑潇脸上绽放出明媚的笑容，刚想说什么，顾灿灿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最近顾灿灿经常接到一些莫名的电话，总有一些神通广大的人能弄到她的电话号码。好在手机有黑名单功能，但凡是无聊的骚扰电话或者推销诈骗电话直接扔进黑名单，即使这样，顾灿灿也不胜其烦，初步感受到了成为名人的小烦恼。
看着陌生的号码，顾灿灿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那面传来一个沉稳的声音：“你好，请问是顾灿灿吗？”
声音倒是挺好听的，顾灿灿心里转过念头，礼貌的回应：“你好，对，我是顾灿灿。请问你是？”
那边声音变得热忱起来，说道：“你好，我是陈睿。我有一个网站，想跟你进行合作，请问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咱们见面详谈可以吗？”
陈睿？这个名字非常耳熟啊，顾灿灿心里想着，兀的灵光一闪，b站的老板不就叫陈睿吗？他说他有一个网站，难道真是我睿总？
顾灿灿重生之前长时间混迹b站，乍一听很可能是b站老板打来的电话，心中还有点小激动，她稳定稳定情绪，对电话那边说：“我称呼你陈总吧，陈总有个什么样的网站，怎么个合作法呢？”
电话那边陈睿沉默了一下，说道：“是这样，我创建了一个视频分享网站，名为北狸网，希望你可以将你的的歌曲视频放到我的网站上。”
顾灿灿一愣，北狸网？不是哔哩哔哩吗？跟记忆里出现了偏差，顾灿灿想了想，说道：“原则上这个没有问题，不过您刚才说见面详谈，这个，您方便来我的地址这里吗？”
那边陈睿很快的回答说：“没有问题，如果你那边时间允许的话，我想越快越好。”
感觉对方很急切啊，顾灿灿心想对方表现的可不像后世那个履历光芒四射的陈睿。
如果是站在上帝视角看，陈睿的生活轨迹确实与顾灿重生之前的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最直观的，他并没有进入金山成为雷布斯的学生，而是去了yy，没有了从金山出来后进入猎豹的历程，而是由于某个契机直接萌生了创业创建视频分享网站的想法并付诸实施。
与顾灿原时空相比，陈睿缺少了很多历练，但相对应的，他创业当老板的时间大大提前，打工与创业当老板相比，创业无疑会更快的让人成熟起来。所以这里陈睿到底能成长到什么程度，是谁都不可预料的了。
顾灿灿直觉上认为对方就是那个陈睿，但网站名字又对不上，心中有疑惑，嘴里说道：“我现在正在放寒假，时间上倒是比较方便，看您的时间吧，我在清江市，您来了后联系我，咱们找地方见面吧。”
电话那边陈睿很快回复说道：“这样真是太好了，那这样吧，我明天买票，估计后天能到清江，到时候咱们电话联系。”
顾灿灿答应下来，挂掉电话，王笑潇好奇的问道：“对方是什么人啊？”
手机在手里慢慢旋转，顾灿灿边玩着手机，边慢慢的说：“可能是一个很牛的人。不过现在我也不太确定。”
王笑潇也就不再追问，转而开始聊起一些小女生的话题，顾灿灿随口应和着，脑中还是忍不住想着陈睿的事。真的有好些事情跟记忆里的有着出入了呢，这便是蝴蝶效应的威力吧，顾灿灿心中有些阴霾，只是这样的话她这个重生者的先知优势越来越被弱化了啊。
算了，有点杞人忧天的感觉了，有改变又怎么样，大势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改变的，就算某些方面失去先知优势，顾灿灿也有信心在这个时空里活的很好。
想到这里，顾灿灿心里豁然开朗，看看依然裹着被子悠然自得的王笑潇，眼珠一转，装作毫不在意的慢慢走近，突然将手伸进被子里一阵乱摸，王笑潇惊声尖叫。顾灿灿的手在冬天就会变得比较凉，冰的王笑潇应激性的起了一下子鸡皮疙瘩。
“哈哈哈哈。”顾灿灿发出杠铃般的笑声，笑着逃跑了。
在家里转了一圈，家中已经没有人了。爷爷奶奶去了超市，爸爸妈妈更是早早就走了，应该是去了工厂，顾煜炯居然也没有在家，不知道是去找他那个小女盆友了还是去工厂里的网络公司了。
厨房的桌子上还给顾灿灿和王笑潇留着饭菜，顾灿灿将饭菜在电磁炉上热着，这时候王笑潇已经穿好衣服走了过来。
顾灿灿见到王笑潇，忍不住嘿嘿邪笑，王笑潇白了她一眼，想起来被顾灿灿冰凉的手摸在身上，有些忧虑的说道：“灿灿，屋里有暖气这么暖和，你的手怎么还那么凉？你的生理期已经过去了吧？”
能不能不要提生理期？顾灿灿一脸肝疼，然后戏精附体，换上一副哀戚的表情，用咏叹腔说道：“传说手凉的孩子上辈子是折断羽翼的天使，还记得有人说手凉情人疼。每个人都是一个小天使，都会找到自己的守护神。因为折断羽翼，他们找不到守护神，因为只有这样，上帝才能分辨地出他们，赐给他们最特别的礼物，让人加倍疼。亲人疼，朋友疼，爱人疼。永远~~~永远。所以当你身边的人手是凉的，一定要加倍的疼她(他)~~，因为她是一个被折断羽翼的天使，只是需要更多人关心，来忘却没有羽翼的伤痛~”
换成王笑潇一脸肝疼了，她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顾灿灿，忍不住捂住额头说道：“天啊，灿灿，我收回以前的想法，你去混娱乐圈吧，你满身都是戏不去当演员真是太可惜了呢。”
“哈哈哈哈。”顾灿灿得意的笑，将电磁炉关掉，揭开锅盖边往外拿热乎乎的馒头和鸡蛋，边说：“笑笑，一会吃完饭，跟我去沈凌姐那里，前两天她说设计了几款新的衣服，反正也没什么事，去看看呗。”
王笑潇接过顾灿灿递过来的食物，好奇的问顾灿灿：“灿灿，你好像真的很喜欢沈凌的衣服，她做的有那么好吗？”
“主要是我有一个不太成熟的想法，而沈凌姐正好有这门手艺，她设计的改良版汉服，其实有流行起来的基因，未必不能成为流行趋势啊。”
王笑潇稍微皱皱眉头，说道：“灿灿，可是我觉得你现在涉及到的方面实在太多了，直播、网店、游戏，现在还想参与服装设计，你有这么多精力吗？”
顾灿灿心里苦笑一下，我也不想的啊，不过重生过来的优势正在快速的消散，而她想尽快赚到一笔钱，但是留给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只是一个不成熟的想法，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嘛。”
王笑潇一脸不赞同：“那可以学习啊，学习使人快乐。”
顾灿灿：“……”果然跟学霸这种生物完全没有办法顺畅的交流啊。
……
见到沈凌后，顾灿灿看到沈凌还是在她的房间里手工制作衣服，问起现状，还是跟以前差不多，主要还是在汉服圈里卖卖，沈凌听顾灿灿开的淘宝店倒是卖了一些，还是找顾灿灿王笑潇唐佳宁当模特拍的，问题是她的衣服基本都是绝版，一般一个款式就是一件，根本没有量产，卖掉就没有了。
顾灿灿相当无语，说当初不是周群说他来投资量产吗？
沈凌长叹一口气，说：“别提了，周群家里人非常坚决的反对。你也知道周群跟我在一起就是硬扛着压力的，现在更不可能从家中拿出钱来投资了。”
顾灿灿若有所思，说：“沈凌姐，那你怎么打算的，你这样一件件的裁剪制作，这样根本不可能赚到钱的。”
一般这个时候王笑潇就不插话的，乖巧的在一边等候，只觉得顾灿灿每次跟人谈论正事的时候真是帅啊。
沈凌无奈的说：“周群现在想法也有改变了，他想给我找个安稳的工作稳定下来。”
顾灿灿点点头，说：“说实话，沈凌姐，如果你是想跟群哥继续下去，我也觉得你有个正式工作比较好。毕竟你现在自己设计销售衣服，在一般人看来，是不务正业。”
“唉，再说吧，服装设计是我的理想，我不想这么轻易的放弃。其实我在网上卖衣服，赚的钱也蛮多的，至少也是白领级别，不比上班差。”沈凌说道。
顾灿灿想想，决定把自己的想法提出来：“沈凌姐，其实我觉得你的衣服真是的是很有灵性，而且你的衣服设计的越来越接地气，不再是那种只能穿着拍照的了，有的款式完全可以当做日常穿着外出穿着。汉服文化也应该与时俱进，历史还有胡服骑射之说。我是这样想的，我家在园区有个制衣厂，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咱们合伙成立一个服装品牌，生产设计带有汉风元素、古风元素的衣服，不用你出资，你以设计入股，并且有底薪。怎么样？”
顾灿灿这么说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中国喜欢喜欢汉服文化，或者喜欢古装文化的有这么一拨人，人数占比可能很小，但是放到十几亿里面，也是一个非常庞大的数量了，毕竟顾灿灿重生之前对汉服文化挺感兴趣的看，而且也略微了解汉服的发展以及流行趋势，现在有沈凌这个有灵性的设计师，加上她现在有资源可以推广宣传，顾灿灿相信可以将自己的品牌推广开来，抢占汉风古风服装这块还未开发的市场。
沈凌明显有些意动了，如果顾灿灿说的能办到的话，对她来说真的是一个好消息，既能继续从事喜爱的服装设计工作，又能有一份安稳的收入，这对于她和周群的感情稳定也是有好处的。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这是顾灿灿的想法，能不能落到实处呢？
沈凌将这个疑虑说出来，顾灿灿哈哈大笑，对沈凌说：“沈凌姐，你平时也经常上网，难道不知道我现在多少也算是一个网红了吗？创建一个品牌都不用我家里出钱，这笔钱我自己就能拿出。”
“你是网红？”沈凌真的被吓了一跳，她虽然平时确实经常上网，但是仅限于汉服这个圈子，还真不知道顾灿灿在某种程度已经是个网红了。不过也不奇怪，顾灿灿红也只是在某些圈子，比如二次元圈，比如宅圈……，真正到全民皆知这一步，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ps：后面还有，不过时间会很晚。）
第五十七章 陈睿和北狸（万赏加更1/2 求正版订阅）
今天来沈凌家不虚此行，顾灿灿非常满意，沈凌在服装设计方面非常有天分，顾灿灿试着跟沈凌描述了一下她记忆里一款衣服，仅凭顾灿灿的描述沈凌就完美的画出了草图。UU小说 www.uu234.net更新最快
这就让顾灿灿感觉捡到宝了，要知道她家的制衣厂至今是以模仿为主，没有一个专门的设计师，沈凌的到来可以填补这方面的空白，虽然她平时都是设计汉服以及古风服装，但让她设计改良一下时装，估计沈凌也是可以的。就算沈凌做不了，至少也是有设计师的直觉在，选款方面至少可以提供一些有价值的参考。
咿？画风有些不对啊，顾灿灿感觉要向霸道总裁的路子上走了。
……
望着对面长相有些喜气的年轻人，对是年轻人，顾灿灿心里有些感慨，是b站的董事长陈睿没错了。重生前顾灿混b站的时候有次闲的蛋疼专门去搜索了b站的老板陈睿的资料，此君是1978年生人，2004年也不过是28岁，怎么也称不上中年人。顾灿重生前的原时空里陈睿绝对算的上是颇有成就的互联网人士，不过当b站的董事长还是10年的事情了。
可是现在，陈睿居然说已经创建一个视频分享网站，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就是b站了吧？可是名字对不上。而且，顾灿灿心里还有一个疑问，他现这个网站到底有没有弹幕这个功能，开发出还则罢了，如果没有开发出来，这个小功能可就是顾灿灿跟陈睿谈判的一个相当重要的筹码了。
陈睿也在观察着顾灿灿，真人确实很漂亮，气色比在视频里还要好，看来视频里她也是不化妆的，脸非常嫩，如果忽略身高的话，顾灿灿看上去更像是初中生。不过气质表现就不是那么稚嫩了，顾灿灿坐姿一般时候都是非常端正，坐的笔挺，此刻双手交叉放在桌面上，面带微笑看着自己，眼神却显得有点锐利和审视。一般这样的姑娘，都是经历过好多事内心强大的人，才会是这种表现，可对方明明只是一个脸嫩的小女孩而已，怎么也会给自己带来这种感觉呢？
陈睿感觉有点意思了，难怪对方一个小姑娘敢一个人就来见自己，都不带一个家人和朋友，感情自身就是比较彪悍的类型啊。
两人第一次见面，寒暄过后，简单聊了几句各自的近况，顾灿灿这才惊讶的得知陈睿居然曾经是yy技术部的资深员工，她吃惊的说道：“陈先生居然在yy工作了四年？”
“是啊，”陈睿眼神望向虚空，流露出缅怀的情绪，慢慢说道：“我大学毕业后就进入yy技术部，当时yy刚刚成立，还在做即时通讯，没有直播平台。这段时间里我学习到很多。”
可是，顾灿灿心想，如果没有蝴蝶效应的话，你应该进入金山师从雷布斯，成为最年轻的事业部总经理的。可惜蝴蝶的翅膀轻轻扇了一下，你居然毕业就进入的是yy，不过这样也好，否则你创业实践要延后10年了。但是没有过在金山磨砺的经历，陈睿还能是那个陈睿吗？
闲聊几句后，顾灿灿先开口了：“陈睿先生，咱们直接说正题吧，您能给我描述一下您的网站具体是什么情况吗？”
陈睿摆摆手，笑着说道：“别叫我先生，不然我忍不住要喊你顾小姐了。我比你虚长十来岁，不如你喊我声陈哥，我叫你灿灿如何？”
他笑的时候非常有亲和力，顾灿灿微笑点点头，心想果然成功的人必有所长，陈睿在待人接物上显得非常游刃有余，还没有到而立之年，已经显得一派气象。
陈睿接着说道：“我创建了北狸网，主要是为了……”
顾灿灿忍不住打断他说：“陈哥，不好意思我插句话，你的网站为什么叫北狸网？”
“啊？”陈睿没有想到顾灿灿关注点居然是在这里，楞了一下，说道：“这个，首先我觉得北狸挺朗朗上口的，容易让人记住。第二，网站logo设计的形象就是一只可爱的小狐狸。第三，我国很多知名的网站都是以动物命名的不知道你发现没有，即使不是以动物命名，logo也与动物有关，比如雅虎、搜狐、凤凰网，腾讯的logo是企鹅。”
第三个理由太强大，顾灿灿无言以对。她呆愣了一下，笑着说道：“那北字怎么解释呢？北狸，总听着感觉怪怪的。”
陈睿沉默了一下，说道：“我女朋友名字里有个北字。”
顾灿灿差点栽倒，这个原因更强大，她艰难的点点头，示意自己懂了。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陈睿接着说道：“我的目标是要把北狸网打造成全国最大的视频分享网站。”
理想很丰满，顾灿灿点点头，附和一句：“人无梦想，等若咸鱼，陈哥是个有追求的人。不过我想问一句。视频分享，前提是要有视频，陈哥网站上视频是从哪里来？”
陈睿心中一凛，顾灿灿居然一句话就问到了点子上，这就是他一直也在苦恼的问题。
无意识的用手指轻轻敲击着光滑的桌面，陈睿不再把顾灿灿当成小孩子，沉思了一下，对顾灿灿说：“国内现在视频网站不多，现在正是跑马圈地的阶段，不过现阶段我不打算和现有几个已经成气候的硬拼，我的计划是专注于动漫，以及培养自主原创视频主。”
顾灿灿这一刻uc附体，简直震惊的不要不要的，陈睿建站初始目标就是如此的明确清晰吗？她不由想起一句话：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变化龙。这个定位非常非常的精准，避开和大视频网站的直接竞争，定位在二次元，定位人群就是喜爱动漫的年轻人，发展前期也不会引起大视频网站的注意狙击，妥妥“猥琐发育别浪，稳住我们就能赢”的既视感。
在陈睿说出目标的这一刻，顾灿灿已然决定要和北狸网这辆战车绑在一起。
只是，这个网站名字……
第五十八章 哔哩哔哩和弹幕
北狸这个名字，仔细想想倒是不算难听，但是顾灿灿怎么想怎么觉得别扭，她习惯了称呼b站哔哩哔哩，突然变成北狸这个还略带古风的名字，感觉满满的违和感啊。UU小说 www.uu234.net更新最快
顾灿灿终于忍不住了，主动提起名字这个话题：“陈哥，我听你对网站的定位是二次元，那么针对的受众群体主要就是十几到二十几的年青人，我感觉北狸这个名字有点不适合符合这个定位啊。”
陈睿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感兴趣的说道：“还有这种说法？为什么你觉得北狸这个名字不合适呢？”
“还是定位问题。”顾灿灿思索着慢慢说道：“动漫主要是以日本的为主吧，观众群体主要是十几到二十几的年青人，只要网站更新及时，内容全面，他们往往会比较忠实，黏性大。同样的，这群人正处于中二热血的年纪，当然里面还有着众多的宅人，尤其是死肥宅。”
陈睿偷偷瞄了眼自己的小肚腩。
顾灿灿继续说道：“这群人一般都有一种特征，他们不喜欢假大空的东西，也不喜欢高雅虚幻的内容，他们喜欢的是接地气。北狸这个名字很好听，听上去还很雅致，但正是这种雅致，跟网站定位有点冲突了，我认为网站名字应该朗朗上口，接地气。”
陈睿若有所思，北狸这个名字他想出来后一直挺的得意的，但是听顾灿灿这么一说，感觉也有点道理，天大地大用户最大，想要抓住用户，就要全方面提升用户的体验才是正途。
“我回头好好想想。”陈睿没有直接答应改名字，毕竟这涉及到一系列的事情的改变。
顾灿灿考虑一下，还是说出心中所想：“陈哥，我想到一个名字，你可以参考一下。网站可叫哔哩哔哩。”
“哔哩哔哩？”陈睿重复几遍，问顾灿灿：“这有什么说法吗？”
呃，这个不好回答啊，顾灿灿想起b站最开始是叫mikufans的。该网站由原acfun网友于2008年创建，该网站于2010年更名为bilibili。据说当年b站站长（不是我啦.....hahaha）比较喜欢炮姐（魔法**目录番外篇，某科学的超电磁炮女主，御坂美琴）。然后炮姐被男主上条当麻戏称为bilibili，so后来站长就改名了，改成哔哩哔哩……
原时空不知道是不是这样子的，但是现在顾灿灿知道某科学的超电磁炮动漫还没有出来，炮姐的大名还不被人所知，这个哔哩哔哩就不太好解释了。
顾灿灿想了想，说：“额，这个也是我刚才偶然间想到的，哔哩哔哩是拟声词，说着朗朗上口吧，而且念起来是不是挺接地气，挺逗比的？我觉得这个名字更容易在人群中传开来。”
听上去也有些道理，陈睿想着，网站还没有开始正式的投入推广，换个名字倒也不难，只是，真的要换吗？
陈睿没有当场决定下来，打算回公司后召集员工再商量一下。接下来他正式邀请顾灿灿入驻网站，承诺只要顾灿灿入驻，网站给与顾灿灿个位数的id，顾灿灿的作品均会出现在首页推广。而且只要顾灿灿发布一篇视频，只要不是违规以及无意义的内容，就会给予顾灿灿五千元的酬劳。
顾灿灿在网上名气不算小了，在yy上有几十万的粉丝，在二次元cos圈里也有一定的名声，甚至音乐圈里虽然她自己没怎么关注，但是一旦她新推出一首单曲，有无数人在盯着。可以说，只要顾灿灿能同意入驻网站，只要她在直播中和博客里宣传一下，至少能带来相当可观的流量。
这也是陈睿亲自前来找顾灿灿的原因，网红挺多的，但是有才艺长得又好气质型才女就比较难得了，他在网站上投入了所有的财力人力物力，自然希望网站一经推出能一炮打响，那么内容就是非常重要的，动漫先不说，视频分享这里，视频主至少要有几个标杆性的人物，况且陈睿本身就算是顾灿灿的粉丝，这也是他亲自来见顾灿灿的原因。
仿佛命运的轮回，陈睿虽然没有顾灿那个时空耀眼的简历，但是兜兜转转最终还是成为北狸或者说是哔哩哔哩的创始人，依然走上了b站董事长的轨道，不过这次他能不能让b站有后世那种辉煌，顾灿灿还有疑问，且行且看好了。
想着b站刚刚成立，顾灿灿心中一动，对陈睿说道：“陈哥，网站刚刚成立，前期推广等正是处处用钱的时候，不知道还接不接受注资？”
陈睿眼睛刷的变大，顾灿灿这才发现原来他的眼睛也可以睁那么大……
顾灿灿跳脱的思维让陈睿有点跟不上节奏，咱们刚刚还在谈论有关报酬的问题，突然就跳到网站注资的问题，陈睿警觉的说道：“北狸已经融到足够的资金，目前没有再接受注资的想法。”
可惜了，如果这时候能拿到一些原始股份，将来必定是几十倍的收益，顾灿灿心痛的想。不过人家已经直接拒接了，她也不好再说什么。
略微有点不爽的顾灿灿想起陈睿曾经说过他的网站有个非常独特的创新，难道是弹幕？她向陈睿问道：“陈哥，我记得你说过，你的网站有一项独特的技术，是指什么？”
顾灿灿不是it相关从业者，况且陈睿的网站已经开发完成即将上线，因此陈睿没有隐瞒，将他的独创的技术解释给顾灿灿听。
顾灿灿感慨万分，果然是弹幕啊。
提到弹幕，陈睿显得非常自豪，这个想法不知怎么就在他脑中出现，虽然公司有些人持反对声音，不过他坚持上线这个功能，他直觉上认为弹幕很可能就是网站崛起的关键因素。如今顾灿灿提起来，也算是骚到他的痒处，陈睿兴致勃勃的跟顾灿灿解释了弹幕这个他独创的概念。
顾灿灿心里了然，果然是弹幕。不管是a站还是b站，能获得年轻人的心，弹幕实时吐槽功能功不可没。
(推荐一本书，《我的二次元学院》
一本逗比向综漫......说不定啥时候就被封了，要看趁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