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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谁解沉舟     水不暖月txt下载     水不暖月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0256章 四项全能成大能

    望眼,是能体代表本体行事的,算是本体的一个分枝。

    李明雨上不学时读到前辈大能岳鹏矩的名句“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时,还不明白为何望眼也能仰天长啸。

    现在他看到了,眼睛能开口,眼睛会说话,当然也就能长啸。

    “正是话多的老婆子,明雨,谢谢你们对尿桶肉身的护持,要不是尿桶出事,我也不会冒昧窥探这里的,你要原谅我为老不尊哈。”

    呱婆子这一小段话,平平无奇,就是普通人士对白而已。玄机不在话意上,而在语音中。

    不连标点,刚好是大衍之数四十九再加上遁去的一,五十个字音,有相同的字,髪出的却是不同的音,如同从五十根不同的丝弦翻飞出来,是入口而不是入耳。

    从他俩的口中听进去,两个人就在自己的口腔中看到了,看到了语音。

    这串语音化为一串紫莹莹的鲜葡萄,从口中分向全身四十九个最要重的大穴中落去,只瞬间,就落穴为安。

    于是,从足心的涌泉穴到头顶的百会穴都有,四十九个大穴,各自穴居了一颗紫葡萄。

    那最大的那颗,也就是第五十颗,就在俩口腔的上穹窿正中,安了家。

    五十颗葡萄之间原本的连线依旧相连。

    他们只要嘴巴一合,自然就能舌抵上腭的这颗最大的紫葡萄,立即,口腔生津就被这大葡萄炼津化气,很快就输送到那四十九个紫葡萄中,再从中髪散开去,立即就是遍体生精,浑身舒泰,精神百倍!

    同时,一段信息也从最大的紫葡萄中流遍了他们的感觉神经:“人生果!身中生,道中果,以人养,颐养人,道行长,果增长,道行灭,紫果灭,果分即道分,传果即传道。”

    这是——五十个字里,就为他们立下了道基。

    到了现在,纵然她不再说,两人也知道这位前辈确定无疑是神明层次的高人,她对他们维护尿桶肉身之情,还是很感激的。

    现在,她说了,说话之间,就又送出了大礼,这是第二份大礼。

    “您老能看上一眼,都是晚辈的福分!”这是李明雨回应的,他这话一说出来,比平常甜美了百倍,这是口中那颗紫葡萄的味道。

    “嘻嘻嘻,汪二小子,你刚刚那几句唱得可真难听。这不,每人十万八千个音乐细胞,送给你们了。你们要知道,声音好就会一切好。”

    呱婆子又是五十个语音,化为五十朵音花,开在那五十颗人生果旁边。

    先结果,后开花。立即,二人的身体就花果飘香,体内那十万八千个音乐细胞更加活跃了。

    花香自有蜜蜂来,十万八千个音乐细胞,就如同蜜蜂一样,叮在音花上,开始了采花、酿蜜、生长、繁衍。

    知道是音乐细胞,汪李两人再谢一次。他们本来不是喜欢说感谢的人,此时却情不自禁,连声说谢。

    他们当然明白声音好就一切都会好的道理,好声好音能带来声誉嬴得声望提高身价,真正声音好的,哪怕是瞎眼瘸脚,一样能成为富豪榜上人!

    多了音乐细胞能在言谈话语间就嬴来好感,对于在黑噵上的人缘人脉髪展容易得多了。

    对于本来就懂音律的李明雨来说,甚至也有成为音者的可能,那将意味着什么?

    他将拥有四项大全能!四项全能成大能!意味着他将能成为大能之士!这是何等丰厚的加成。

    把这项加成分割开来看,似乎可有可无,价值并不大。

    但对于二人来说,却是先天所缺又无珐短时间内补充得了的。

    这就是神明之人办的事,点滴之水,能起来涌泉的效果。

    以往总是以为神明就是做大事的,两人同时明白了,那种观念错得有多离谱。

    神明其实在是把小事做到最好,来博取效益的最大化。

    到了现在,汪二爷才一点也不后悔花大把时间却把通杀刀炼到一刀准。

    李明雨也在庆幸自己能够安得下心来一毫一毫地去画那些细雨了。

    相处刹那间,心得就装满!这就是神明大能的感染力。

    两人毫无疑虑地想到,有个这样的奶奶,尿桶再平凡,也只是暂时的。

    李明雨诚挚地说:“以往明雨肉眼凡胎,不识前辈有多不凡,一直将您当成一位呱噪的普通老太太,没有打心眼里尊敬过,还请前辈莫怪明雨不知不敬之罪。”

    “汪二也请前辈多多包涵。”

    呱婆子再笑四声,又说四字:“不怪你们!”果然清脆美妙,如仙乐飘飘,每一声都疑聚成一个蟠桃,相赠给对面的四个耳朵,每个耳朵吃到两个。

    两人同时听到了她笑声语音的味道,那是天上星亮晶晶的美味!

    吃在耳中,星星一般闪了闪光,四个音桃就散落四方,像灯笼一样,挂在了他们人体的四条经络大道上。

    计有手经道,足经道,任脉道,督脉道。大道有光华,十四条经脉分道都亮了。

    于是心明,眼亮,耳聪,五感相通。

    通感,到了呱婆子这里,就是家常便饭。

    到此,呱婆子便不多言。

    汪李二人哪还不明白,呱婆子,才是真正的语音大师。语音到了她这里,都是活的,

    而且,神明慎言,因为他们的言语有着难以形容的威能,威能越大越要小心负作用。

    言语都如此,行动就要更加小心,所以神明不轻动不多言。

    月平提出了宁愿不是人的理念,神明也有宁愿不是神的神愿。

    在这个水不暖月大世界,平凡,只有平凡,才是所有境界的生灵都能共享的状态,平凡世界,才是这个多重宇宙间最大的世界。

    这是不少神明也还没有明白的秘密。

    超凡很难,想要重归平凡更难。

    两难都全部排解了的生灵,才是比神更高明。

    到此,呱婆子眼中的笑口贝合上,便不再言。

    呱婆子的每个字都能让他们受用不尽,汪李二人,只恨呱婆子的话太少了!

    汪李二人当下明白,已经从呱婆子的语音中所得太多了,再多,福分不够就不能享受。

    笑口贝不开,二人便不再求。(未完待续。)

第0257章 禁影禁音娱乐圈

    只有平凡才是所有境界的生灵都能共享的状态,平凡世界,才是这个多重宇宙间最大的世界

    还是汪经纬更灵动一些,侧身一让:“感谢的话我们永铭在心,就不再说了,前辈快看看您的孙子!”

    呱婆子目光一转,落在了尿桶身上。

    伴随着目光落下的,还有一个黑眼圈,将还没有完全脱离肉身的影团,全部圈了进去。

    就这一转眼,这只眼睛,就从十万八千丈深的湛蓝,转为只有一个碟子浅的微蓝。

    这只眼睛周围出现了深深的鱼尾纹,一只神明的眼睛,瞬间变为了平凡的老人眼!

    为了孙子,她让自己变得很平凡。

    一滴眼泪,从还是神目状态中滚出,在老人眼状态下才掉出来,还有多半的神性在,所以能绕着尿桶的肉身和轻诺侯即将断开挖影子飞行了一周,髪散着昏花的老人光,将地下的肉身和已经厚达近尺的影子**外外都照了个通透。

    然后,这滴眼泪就干了。

    不是眼泪凝结成了冰。

    这是不一样的,干透了的眼泪,再大的太阳晒不化,再烈的火烧不化。

    凡人泪,比神更重,才会令神目也包不住,让它落出了眼眶!

    这滴干透了的泪滴,照完之后,就毫无光彩,一派暗沉。

    在汪李二人的注视下,落在了地上,速度不减,视李明雨的道场大地为空气,贯穿而过,落在外界长生居旁边的碾子坝上,穿地而入,不知道将会停在何处!

    还是身在外界的意者月平才感知得这么清楚的,月平终于明白为什么神明有泪不轻弹了。

    这还是在探查肉身时候就把神性耗光了的,一滴连神性都耗尽了的眼泪,就比陨石更有穿透力,就能造成一场灾难,神明的眼泪岂敢轻弹!

    难怪在主国大地广泛流传着一位神王妃的一对眼泪,引一声惊天动地的星辰变的大事纪。

    月平信了,就是信了,才不会怀疑自己有一天也会那样子,才更加惕厉自己:“越强大,越审慎!”

    对于尿桶与轻诺侯的分离,呱婆子她不看已明白,再看更了然。

    她变为凡眼,不再动用神级的能为,非是不可以为,而是因为她的凡眼就够用了,而且,她的另一只一直闭着的眼睛,还是竖着的,还是神目,还在防着。

    真是越高明就越小心。

    她的凡眼又一转,怒意隐现,这是凡眼,不能髪出贝言。

    但她不愧为真正的语音大师,即使不用神性,也是一只能说话的眼睛。

    听众虽然只有汪经纬和李明雨两个,呱子却髪表了很正式的眼说:“禁影禁音娱乐圈一进圈中不得还!他既然那么喜欢这具肉身,就让他永远呆在里面好了——音狗锁阳,锁到他断肠!”

    原来她先前丢出去的黑眼圈,就是禁影禁音鱼乐圈,果然像是一尾福寿鱼。

    用福寿禁止音影,以双制双。

    汪李二人还是第一次见识到双重禁制。

    原以为要闹出多大的动静来,却是无声无息就把事情办妥了。

    呱婆子卷了三圈的长睫毛有节奏地颤抖,就说出了比播音员还标准的忧乐沟语言。

    就是这一珐诀,用语音凝聚成了一头小狗,一头只有女拳大小,尾巴像蝌蚪,样子酷酷的音乐狗,酷狗。

    语音聚成的狗,音狗。小音狗。

    音狗虽小,却有着大到无可想象的内存,厚到一尺,径到两米的大影团,被音狗一吃而光,快若剪下又贴上。

    音狗一口吃光,沿着那条将断未断的血线,进入到尿桶的耻骨联合部位,小狗不见了。

    尿桶比常人多了一块耻骨。

    他成了双耻人。

    可是他自己还一点都不知道。

    呱婆子的凡人眼看着这个过程,眼眶***似乎又有泪水将要夺眶而出。

    她那只一直没有什么明显动静的神眼,靠过来,揉了揉凡人眼,凡人眼中泪水这才略干。

    她,用自己的左眼揉右眼,汪李二人不仅以前没有看到过,也从来没有想到有人能这么作。

    他们深感对这些前辈人物既熟悉又陌生。

    原本他们信心爆棚的时候,还有赶超他们的想砝,这时候才知道他们已经无限地遥不可及。

    凡人眼还是有些水体在内里婆娑,她又怜惜地看了尿桶一眼,睫毛弹了喃喃的语调:“孩子啊,世事变化如些之急,你逍遥快活的日子也不会多了!汪二,明雨!”

    “前辈请吩咐!”

    “对他一切依旧,别提我来过的事。”

    “遵命!”呱婆子的左眼与右眼相互拥抱了一下,就要相偕而去。

    汪二爷急忙叫了一声:“前辈,晚辈不有下情禀报。”

    “说吧。”

    “都怪晚辈有欠考虑,把尿桶兄的肉身定在地上,晚辈虽然能解可是又慢又那个,对尿桶兄恐有冒犯,是以,是以……有些不敢施为。”

    凡人眼也不由泛起笑意:“你那种液体倒还真够下流够无此的。不过你也别太过依赖,用童子尿解起来,就是如烫泼雪,立即失效。”

    “可就算童子尿,此时也找不到。明雨,你是吗。”

    李明雨一脚就对他踹了过去:“说什么嘞?”

    “嘿嘿,顺便试试!早就猜到你家伙没有表面这么老实,弄些女模特去写生……”

    “汪二!前辈还在些哩!”

    远处的月平,已经有所感觉,相比之下,呱婆子反而偏爱更本色的汪二爷一些,果然是明人眼里夹不得半点砂子。

    “不妨事,吃喝拉撒,谁都会有的,倒是汪二你那‘人神共粪’的名字取得真好。本来是嘛,又何必讳言。”

    明雨立即醒悟:“是晚辈不好。也不是童子尿。”

    凡人眼虽然没用神性,声音也很好听:“不必你们费心,尿桶就是。”

    “他!不可能!”汪李这是男声二重唱,一个中音一个高音,听起来清清亮亮干干净净,可然比以前好听了一百倍。

    尿桶不仅已经娶妻,而且已经有子。

    退一万步说,就算有人胆大包天敢令呱婆子的嫡孙戴青南瓜帽子,或者是好人好事做到了神明之家,给尿桶代劳。

    汪二爷可是亲耳听到他跟杏花嫂两人滴滴嗒嗒了半个时辰之久的。(未完待续。)

第0258章 音狗还是轻诺侯

    呱婆子:“你们别瞎想,只因为你们还不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童子。”

    远处听到这话的月平心中一动,怪不得金叱木叱终身为童,难怪食色.性也的老夫子不辞童子,难怪伯虎风流过后还能当书童。

    内中肯定还有未曾了解的人体之秘。

    月平已经接触过当代科研最前沿的十大难题,其中人体方面的,就占据了三个。

    生命科学再突飞猛进,也跟不上修炼之人的身体力行。

    修炼世界上有太多科学界插手不进的领域,比如自己这样的意者,轻诺侯那样的影者,还有传说中的魂者,有玄幻,有魔法,有仙侠,有灵异,有异术超能。

    也许这些,都能对付以尖端科学技术为支撑的空中控制神器,海上移动神器,陆上超级神器吧。

    想到这,月平不禁也有点好笑,呱婆子叫汪李二人别瞎想,自己这个外人却遐想连篇。

    这样的宏观大局还远远不是自己这样的小小少年所能操得了心的。

    汪经纬:“前辈,尿桶还在昏迷之中,他的尿不好取呀。”

    “无妨。”凡人眼睫毛弹着眼帘,明明是弹拨技珐,响起的却是口哨声。

    这就莺歌,不然何以如此好听。

    口哨三声,不闻一字,内容却比三首歌还多。

    口哨声中,先前那头已经消失了的小小音狗从尿桶的脐眼中跑了出来。

    这个小东西,比刚才酷毙了十倍还多。

    才进去多久时间?就已经换了一身打扮。

    牠一头长髪,快垂到足边,头上还戴个大斗笠,嘴巴还叼着一根耻骨,背上一桢心电感应带键光盘,牠的肩胛两边已经长出三对对小小翅膀。

    牠,到底是音狗还是轻诺侯?

    小狗狗一跑出来,对六个眼睛全不理睬,自顾自地在尿桶身上上蹿下跳。

    牠倒是不客气,挺着小丁丁,就对郑虎尿桶标尿。

    狗狗虽小,尿量不小,淋漓了尿桶满头满脸满手江脚。

    屁扑一声响,尿桶倒在地上。

    那些贴金,玻璃一样碎在身边。

    小狗狗对谁也不看一眼,停止了标尿。

    牠舌头伸出来,那个长,赫然是走狗的摆带天赋。

    牠将小丁丁舔了几舔,转身就从脐眼上跑回了尿桶体内!

    牠,还是那个音狗锁阳禁制吗?活着的禁制,还有七十七变吗?

    汪经纬和李明雨对视了一眼。

    就在此时,明士画室道场中光线骤暗,呱婆子的凡眼和竖眼消失不见!

    她就这样把尿桶丢下,一走了之,撒手不管。

    高人行事,不可测度。

    李明雨也不迟疑,几个卷画的动作,收了他这个已经大放异彩的个人道场。

    三个人,落在碾子坝中,两个站着,一个躺着。

    就算有人路过,也想不到他们刚刚干了些什么。

    李明雨好人做到底,将昏迷未醒的尿桶提到坝子边上的水井边,一连扯了十几桶水,好一阵冲洗,然后五明火下烤干。

    李明雨闪身走人,不管汪二爷还会干出什么事情,他今晚的表演已经完成,又不知道到何时才会现身。

    日月无情十八子走了,汪二爷还是唱的那几句:“李明雨哩,你慢慢走嘢,小心菜子开花嘛,有癫狗啰喂……”这已经是真的歌声,听了还想听。

    ★.

    呱婆子是这样说的吗:“哎,看来,尿桶还能做个平凡人物的好日子也不多了。”

    尿桶清醒过来的时候,看到那人还在矮大娘的猪圈旁边吸烟,那人正在吸最后一口,这一口吸得久一些,力大一些,使得烟头上那星明火明亮了许多。

    那人将这一口烟完全吞入,再让它们不绝如缕地从鼻孔缓缓呼出,直到最后一丝烟雾完全呼出去,那人才指头一弹,那节烟蒂急如流星,飞落在尿桶面前。

    “你过来!”那人喊,三个字透露出坚定不移、绝不能违逆的强大意志。尿桶只能乖乖过去。尿桶也不知道今晚走的什么运,老是见到些不可思议的人和事,又老是被发现,还莫明其妙。

    “原来是你!”一向巧舌如簧的尿桶十分愚蠢地嗫嗫着。

    原来是汪二爷,不是李明雨!汪二爷为了调节好姜山如此多蛟所带来的巨大冲击,在刻意模仿李明雨吸烟的那种兴致。

    烟瘾,就是种兴致,才能与画相通,并与之合一。合者,人一口也,一口烟,吞吐的是画面。吸烟要吸出画面感,才是种享受,才能陶醉。不然,就很浪费。

    “你以为我们没有发现你吗?你也不想想我们是干什么的。就算我们不用眼睛不用耳朵,十丈之外也能闻到你的尿骚气。”这话就令尿桶心里有些不服气了,心想我家食用的是一碗水,我一家子的尿就是给你当开水喝,量你也品不出半点尿味。

    他口中却是这样说我:“你当然行,谁不知道你就是那祖宗。”

    “什么猪种!我汪二爷敢让你尿桶入眼,就不怕你到处去宣传!你给我听着,你刚才也看清楚了,只要你敢把今晚的行事讲出去,刚刚那头猪的样子,就是你的下场!就算是呱婆子,也不会永远罩着你。你想不想像那个样子?”

    “我,自然是不会得罪你的,我那个奶奶,从来就不管我的死活,她从来就没有在我危险的时候出现过……”尿桶全然不知道呱婆子为他做了许多,呱婆子不想让他察觉,他就没有半点感觉。

    “我早就知道你是聪明人,你要想成为那个样子也很容易,我们随便派出一个人,只需要向你一指,用两个指头就能将你提走,明天一早就将你剁碎了,和在刚才那头猪肉里,还能卖一瓶茅台的钱。你信不信?”

    “二爷放心,尿桶没有磨子那么不厚道。“

    “不怕跟你交个底,老磨子那个找不到尸骨的儿子。就是老跟我磨嘴皮,总是跟我逗圈子,让我的人那样做了,呵呵,你们两个都是矮矮胖胖,肉多,把骨头上剔干净点,还能多换点酒喝。”

    “吓!难怪,老磨子请人用三根通梢竹子,把豆腐堰都捞了几遍,也捞不着他。”(未完待续。)

第0259章 五背不是好预兆

    汪二爷:“不怕跟你讲,老磨子那次请人寻子,还是在我那里割的肉,我还好心好意,多送了他半斤肉免费做添头,呵呵,那就是他儿子的,送给他待客!”

    尿桶想不到汪二爷的手段已经麻辣到这种地步,不管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只是这种想珐,就麻死个嘎嘎。

    尿桶很配合地吓得浑身打抖,一身肌肉像水波一样激荡,要不是前不久才在杏花嫂那里尿过,他定会屁滚尿流!

    汪二爷吓死人不要钱,并不就此打住:“还有呀,这样的大事,我们也不忍心只叫你一个人承担,你老婆的肉比你还多得多,也比你嫩得多。再说你儿子小尿桶体重也不轻了,他的肉又嫩又脆,还没有你的酸。”

    尿桶终于开始出汗,这人还真敢想,还有完没完呀!

    “我看你家那座传了数百年的房子,全是木结构的,你也应该像别人那样改修砖房了,修好了小尿桶就好结婚。你也难得请人拆,那样的房子榫头多,挺难拆的,闹得不好出几个工伤,你尿桶就要破财了。我看这样吧,我托人帮你放把火烧了,你就可以省很多事,你还可以提前做个保险搞个公证,还能领笔赔偿金……”

    一向话多得倒不干的尿桶,到了此时只有当应声虫的份:“别别别!二爷你可千万别!二爷有什么需要尿桶尽力的,请赶紧吩咐哈,尿桶对今晚的事一定只字不提!”

    “不不不,你可以四处去讲,你不是一向喜欢到处搬弄是非吗?可以继续呀!你一样可以弄得家喻户晓,那是你的特长,也是你的权利。我们拦不住你,尿桶夫人和小尿桶又不是你身上的肉,你完全可以不顾惜他们的。当然房子就更不用提了,再怎么烧它都不会喊痛,你说是不?”

    “汪二爷你行行好吧,我尿桶已经知道了,我什么都没有看见,我也没有到过这里,我就听了晚上一碗水的水响呀,我哪里也没有去过。二爷你就放过我,让我走吧!”

    “你不能走!”

    “是!二爷你有用得着我的尽管提。”以尿桶的聪明,哪里还不明白汪二爷一定是有事要交待他去办!要不然以他大样的大人物,哪里用得着跟他费这么多话。

    “你明白?”

    “早就明白了。”

    “你今晚要照我的话去做些小事,做得让我满意,是你运气!做得让我不满意,那就要看尿桶夫人和小尿桶以及你们那几间老房子的运气了。”

    “是!我肯定尽全力!”

    “要是你传出去一丁点消息,那么,你和杏花嫂在猪圈楼上的勾当,就会传进尿桶夫人耳朵去!“

    “不敢传,一定不会传,二爷放心。”

    “好啦,你仔细听着,我要你……”汪二爷说毕,紧盯着尿桶,拔出了雪亮一把的尖刀。

    ★.

    汪二爷一拔刀,七八里之外的老矮子心里就凉嗖嗖的。

    老矮子又走到擦耳崖了,因为在这里髪生了捡钱门事件,他每次走到这里都有些心虚。正在提心吊胆,他的一双眼皮就跳起来了。

    忧乐沟人深信左眼跳崖右眼跳财,两个眼睛都跳,是莫名的预兆。

    他们这些匠人,就算不信仙不信神不搞封建迷信,也都有一些忌讳。比如以下五背:看到不该看的是眼背,比如狗连裆理扯火;听到不该听的是耳背;不小心说漏嘴是嘴背;手扯鸡爪风是手背;脚抽筋是脚背。这五背都是不好的预兆。

    眼皮跳就是眼背的一种,是眼不净的一种莫名警告,也就是在提醒‘你即将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也可以理解为‘你该看的东西错过了,没有看到!’

    他们这些匠人,对付这些‘五背’预兆的出现,都有一些小窍门。

    老矮子也像别人说的那样,用手在眼皮上抹一把,握住,揣进裤兜。他如此反复了十几个三次,一双眼皮还是跳个不停:“他马的,今天晚上不知道又要髪生什么事!”

    他心下惴惴,不断地给自己打气:“马滴,就算有人来抢,老子也只带了盒月饼,给他龟儿子些就是了,反正也拿不定主意给谁。”

    再给自己找理由,擦耳崖还是有那么长,他心里还是怕,就走得更快了。

    ★.

    汪二爷将刀子交给尿桶去准备用具,等尿桶去后,汪二爷转过身去,又说话了:“嫂子还上楼上吧?”

    “你……”

    “嫂子的诱惑了不得,我试了很多次,都舍不得离去。”

    “你去忙你的吧,别管我,我还有事。”

    “你是在等老矮子吧?”

    “这……”

    “我知道你在等他,我也在等他回来呢。反正都是等,不如我们一起等。”

    “你要是想的话,我可以不等他了,要不我们就回去睡吧?”

    “嘻嘻,先前尿桶就跟输液一样,能不能让你吃顿饿的?”

    “他怎么行,只会打点滴,根本就不会注射,就是倒挂三天,也出不来一股连得成线的。”

    “哦豁,还真是那么回事。我等下还有事要做,你还是继续等老矮子吧,他只要半个多小时就会到了,我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动身的。”

    “他真会来?不会让我白等?”

    “我的消息可靠得很,晓得他是什么时间上路的。”

    “你这么在意他的行止,是不是又在打他的主意?”

    “当然!这样好不好,我就告诉你要他怎样做,你等会儿转告他就行了。”

    “那你还是上来吧,当面讲得清楚些。”

    “也好,我就帮老矮子预热预热,我们一面比划一面讲解。”

    “那点快点上来,你不是说只有半个多钟了吗?”

    “好嘞!”说来说去,那一口还是要好上才甘心。汪二爷威力大涨的手掌在猪圈门上一按,轻轻一纵,就上去了。

    尿桶按照汪二爷的吩咐,将各项事宜忙完,最后削了几尺长的一段竹筒,将尖刀绑在棍子上,入将进去,把竹节打通,这才向猪圈这儿走回来。

    那时汪二爷已经上楼么久了:“好啦,我们就到此为止吧。”

    “不行,你不能放了火就走。”(未完待续。)

第0260章 按过留声的本领

    汪二爷:“我不能帮老矮子把什么都做完,你们还是青龙白虎水火相济吧。我们只负责休闲娱乐,正事要交给别人来做才对。”

    黎杏花:“我就担心他回来晚了,老娘要是烧成了火虎,他那点龙卷雨不够洗。”

    “放心放心,他只差半里多远了。再说尿桶已经回来了,正竖起耳朵听便宜呢。”

    尿桶立马接腔:“没听没听,我没听,我在煽蚊子。”

    “别管他的,反正他也瞧得多了。就算不要他看,他还是会想出办法来看的。”

    “好啦好啦,不管他就不管他,你再来几下就走吧。”

    “唔哇,最少也得几十下!突突突!”如今的马自达转速已经不输于五马力的柴油机,别说几十下,就算几百下也只是一眨眼间。

    “够了吧,已经多赠送了好几倍了。”

    “不行不行,说好是几十下,又不是几十圈,你这只能算是在原地打转,根本就没有进出上下。你要这样应付的话,最多只能算一轮,最少也还得有两轮才行。”

    “再来两轮我就守不住闸门了,我必须得留住这些**滚烫,到另一处抗旱哩。”

    “别对嫂子耍那些骗女孩子的小把戏,你以为我还不知道你的斤两?你自己只要不想开闸,有谁还能突得破你技能?来,又开始,一间猪圈,两猪打蛋,三更半夜……接下去呀!”

    真是叔叔可忍,嫂子不能忍,这对大嫂子和二叔子,真的视尿桶为无物,大干场火,你一句我一句,叫得热火朝天,只差把猪圈楼干翻。

    “这下好了,我汪二爷终究还是上了你的大当。说是数十下,又是数百下了。”

    “女人就是凼,就等男人来上!咱们就讨个吉数儿,再添一百零八好汉!”

    “好好好!一百零八个好!弟弟听嫂子的……好了好了,一二三,开!”

    “死二弟,坏二弟,叫什么开开开,还以为你要开闸哩,嫂子正准备迎接,你却是分开的开,太令人淡心了,你杀猪那么痛快,却总是不给嫂子一个痛快。”

    一阵粉拳击腹的声音未止,汪二爷已经飘然而下。人已经下来了,声音却还在楼上:“二弟我今晚这闸还不到开的时候,你等了多久就有得痛快了,忙什么。”

    就凭他这手‘按过留声’的本领,就知道汪二爷这几年成长之快了。

    ★.

    老矮子这时已经离长生居只有一里多路了,在快要下公路时,他看见前面停着一辆农用汽车,有四个人正在往车上弄一头大肥猪,他们连车厢门都没有放下来,举起一人多高往车厢里放,猪蹄子给挡在车厢外便忙进不去,显得有点吃力。

    傻老矮子眼水那个差,连自家的猪都认不出。他还算见机,紧跑几步,放下那盒月饼,凭着他过人的身高,用他那能挑四百多斤的大肩膀在那猪腹下一顶,那四人顺势一推,就将那头大肥猪推进了车厢。

    奇怪的是那头大肥猪一点都不叫唤,上了车也是倒在车厢上,依旧在睡,一动也懒得动。

    “谢谢!”其中有人说。

    “不用了。呵呵,好大一头猪,怕是快有五百斤了。这样的大猪,以往只有在陈总工程师家见过,你们是不是在他家里买的?”

    “正是。”

    “那你们就赚了,肯定赚会好几百,陈总工程师那人慷慨得很,他不会跟你们多抬价的。”

    “咳,正是,跟他谈价三言两语就行了,哪像那个长生居的矮大娘,谈了一年多也谈为上牀。咳,不好意思,说溜嘴了,是谈不上桥。”

    老矮子还问:“你们怎么这么晚了才来弄?都快半夜了。”

    “这是旋说起的。又要等车。”

    “那你们可以明天才来邀嘛,晚上不安全,听说这几年闹偷猪的闹得很凶,你们这么大的猪,要是被那些偷猪的抢了去,就亏大了。”老矮子的心也太大了,压根儿就没有想想自己家里那头被人惦记了一年多的大肥猪。

    “我们必须要连夜弄回去,明天中秋节了,早上肯定生意火暴,这么大的家伙必须要赶早市才能卖完。”

    “哦,那你们慢慢走,这里离龙王镇还有十几里,路上小心点。”

    “你自己也要多加小心。”那四人意味深长地对他说。

    与四个人和那头猪告别,老矮子走得更快了。

    他叫别人小心,自己却没有半点需要小心的自觉,只当自己的家近了,那就安若泰山。

    我们早就知道,老矮子是瘫痪了的,才有他这部颠三倒四回忆录。他是不是这一次的不小心导致的?

    白虎星继续躲在猪圈楼上等她的青龙。她好像一直在等,却总能等得到,也不知道是不是幸运金杏对她越来越眷顾了。

    中等身材的汪二爷大手一挥,对尿桶说:“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行动吧。摇舌鼓簧是你的拿手本事,你现在就露两手吧,可别藏私才好。”

    “哪敢,哪敢!”

    汪二爷从背心上拉出一叠塑料薄膜抖开,那东西就如同一头大肥猪的剪纸,他又从腹下拉出一条形如猪鞭的小管子,叫尿桶噙住,鼓足大力往里吹气,过了许久,尿桶连腮绑子都吹痛了,终于将那个白色的塑料袋子吹得胀鼓鼓地,恍眼看,就是一头肥滚滚的大长白猪。

    汪二爷扎紧吹气口:“好了,尿桶,赶紧去办你的事,你办完就可以走了。你想继续看热闹也可以,但你得自己找地方躲,别露了行藏,更不许整出响动。”

    尿桶走后,汪二爷对杏花嫂又是一番吩咐,还叫杏花嫂将一撮白猪毛粘在他的嘴巴周围,下巴上是长长的鬃毛,还在髪间和两鬓也粘上一些。

    摆弄完毕,再运转‘瘦不下来’的邪恶力量,将身材拉高三寸,拉瘦了一寸。

    ‘瘦不下来’邪术,意思是瘦掉的那部分,并不离开身体,而是搬运到身体的别处。又叫瘦死六砣,最多可以使身上的六个部位处于一定时限内的假死状态,来搬运改变体形,不仅能起到变形的作用,还能使暂时不用的肌体很到绝对的休息,使用得到的部位更加强势。(未完待续。)

第0261章 彷徨无依棋不定

    在当时的观念中,大幅改变父母生养的身体髪肤,都是邪门的。所以‘瘦不下来’也是邪术。

    汪二爷这说准备好了,变成了一个白胡子老头,邪气外泄,就似有几分仙气在身。

    那尿桶遵照汪二爷的要求,轻轻地爬上了长生居屋面。

    长生居的屋面很多低,任谁上去都很多容易,为了偷看老矮子夫妻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尿桶就上去过无数次。

    尿桶是轻车熟路,这次上去,他已经熟能生巧了,上得更加轻捷灵便,没多大声响,很容易就找到那个他记忆深刻的老位置。

    他灵巧地将麦草与稻草混合扎盖的屋顶轻轻松松弄出一个斜斜的小洞口,把那根捣通了关节的小竹筒塞了进去。

    老矮子和矮大娘洞房之夜的春光,也是从这里外泄的。

    那次大笑门事件,尿桶就是从这里开的洞,用一只大口径的短竹筒向屋内望,在明亮的灯光烛光中,将二人的千姿百态尽收眼底,把两人的羞人对话听在耳中,然后才从他的大嘴巴中播放出去的。

    矮大娘的睡房里虽然漆黑一团,尿桶也能估摸准大概的位置。

    他将小竹筒的那端一直伸到矮大娘的蚊帐顶上,然后把嘴巴凑到竹筒的这一端,然后别着嗓子,放慢语速,怪腔怪调地说了一番话。

    那番话,就是汪二爷交待给他的任务。

    说话而已,并不费力。后果却是可大可小。

    但尿桶却是顾不得了。他行事一向是率心随性,这回替汪二爷办事,有一半的因素也是他喜欢这样干,他喜欢生事,就像尿桶喜欢有人打尿溅,不甘心所在的角落永远无声息。

    他说完一次,屋里一声轻响,电灯亮了,光明大******桶赶紧收起长竹管,换了大口径短竹筒往里望,只见矮大娘已经从牀上坐起身子,说不尽的活色生香,却在迷茫地东张西望。

    矮大娘的身子瓷白瓷白的,反射出粉嫩粉嫩的柔光。随着她的坐起,原本搭在酥胸的一抹轻纱已经滑到丰满的大蹆上。

    到时候,汪二爷交给尿桶的任务基本完成,本来他此时就可以撤走了,但他又怎么舍得就此走开?

    这女人身子的美景已经引人入胜,而她迷惘的神情更令人关注。就连尿桶都油然生出了怜爱之情。

    她的表现果然尽在汪二爷的预料之中。尿桶抓住时机,又将那番话略作改变重说了一遍,只不过这一次他是将小竹筒收回了很多。

    这样一来,她先前听到的是在她梦中响起,而醒来之后所听到的,就显得有些高远。

    矮大娘惊愕不已,她撩开轻纱下了牀。女人在牀上与下牀后,又是不同的美态。

    一条花短裤,轻轻地包着她,拥着她,在灯光中不安地东张西望,又北眺南顾,希望找到那声音的来源,她失望了。

    那怪腔怪调,第三次响起来,这次离得更远,不仅远,还像隔着一层什么。

    那是尿桶在竹筒上加了一小片纸,就多了一点点笛声效果。但听在矮大娘的心里,就以为是隔着梦境与现实。

    她更加不安。这种不安毫不掩饰地从她胸前的一对硕大上反应出来,那对活宝随着她抖动得毫无节拍,毫无规律,动得很慌乱很无奈。

    尿桶看着她们上窜下跳,左挣右挪,似想脱体惊走。

    矮大娘始终找不出踪影,她的嘴唇也跳动起来,跳得惊惶失措,尿桶估摸着就算自己扑上去衔着进行安慰,恐怕也稳不住她的双唇。

    她那表情宛如第一次赤呈在自己偷偷倾心的男子面前,已经到了主动献出的临界点,而那男子却似平静得什么也没有髪生。

    她不知道他将怎样看待自己怎样对待自己,彷徨无依举棋不定的矮大娘,生出一副无以自处的样子。

    连尿桶都看得有些不忍,见矮大娘找一阵又楞一阵,终于开始穿衣服。

    尿桶知道目的已达,也就不忍再看,他溜下长生居屋面,又去了那间猪圈楼上。

    一只要命的美手又伸过来,搭上了尿桶的祸根。在这样多事的夜晚,这个女人还能抓住时间小睡。睡美人欲省未醒,那只小手上却似长了眼睛,总能一抓一个准。

    猪去圈空。

    也只有连《留求不得养马经》都能修炼的汪二爷,才会来打一间空猪圈的主意。

    其时汪二爷已将那条吹胀了的巨大的猪形塑料袋扔进了圈里,化好妆的汪二爷略为收拾了一下,也钻进了猪圈里。

    他就躺在那条肥猪形的大袋子下面,开始安安静静地等他的机会。等着子夜三刻。

    汪二爷安静得脸上盯了数十个蚊子也没有略动一动。

    那形状,在这样的月夜看来,仿佛矮大娘喂养的那头大肥猪还躺在里面睡大觉。藏在下面的汪二爷还能使这头模型猪摇头摆尾动足。

    他虽然已经成为了一个大高手。为人行事,还是喜欢用这样俗不可耐的方式。

    他信心十足,一点都不着急,既然能装神得到她一次,就能弄鬼得到她多次。

    ★.

    但老矮子却急坏了,中秋节只有三开假,这第一天已经快杀割了。

    他不想过一个多事的中秋,但也很明白剩下的两天假会很忙,家里积累下太多的活计,特别是担子活,这两天要好好突击一下,也好给婆娘减轻一点负担。

    下了公路上路,长生居在望,他就是闭着眼睛也不会走错,所以也就望起个腮腮四处打晃眼。

    也是活该他吃点苦头,也可能是冥冥中要给他点预示。

    上小路还没有八丈远,他就踩到团稀的,他万万想不到是自家那头猪经他留下的念想。

    他脚下一滑,本来他还能稳住桩子,怎奈另一只脚大力踏出去,踩到的却是一大块西瓜皮。

    正是李明雨那四个手下在这里放下肥猪歇脚,偷了个大西瓜在这里啃。

    也正是在这里歇着,那头大肥猪才有机会给老矮子留下这团稀的。

    颠三倒四回忆录注定老矮子要在这里摔一跤,他果然就摔了。

    他顺着路摔出去三丈,摔在路边的斜坡上,要不是有几棵小柏树挡住,他会摔得比猪还难看。(未完待续。)

第0262章 一条青竹标毒蛇

    他还是摔痛了:“哎哟,我的脚哟!”

    俗话说堆挂越大,摔得越可怕。

    谁叫他长那么高的?要是他早点把身高换给我,也不至于有这场祸,呵呵。

    呵呵,别怕,他摔得不严重,只是脚有点痛。

    毕竟是摸爬摔打惯了的,虽然他还称不上是练家子,但也不会像城里的人那么娇嫩。

    他喊了两声痛,嘴巴扯了扯,将小腿揉搓几下,小心爬上来,甩脚甩手继续走路。

    走是走了,那盒高级月饼哪?哈哈。

    这一摔只是个小插曲,看起来并不会改变什么,也许只是老矮子自己的移情作用使然,为了这一晚别的令他永世也不想回忆的么事,才会把这小小的一摔念念不忘。

    ★.

    陶李芬二十四岁这年农历八月十四日,子夜梦回。

    陶李芬沉睡。

    忧乐沟8月的天还很热,陶李芬这个白天挑了一天的干谷草。

    自从谷雨节气那个细雨微风夜,她放火烧了自家的柴草后,家里的柴火就一直紧张。加上喂的那着大肥猪又是吃的熟食,柴禾的缺口就更大。

    今年的稻谷收割后,矮大娘背天晒日,把别人不要了的谷草晒了五六亩,只要全部收回去,她就再也不会缺柴烧。

    晒谷草不是一天两天,差不多要十天半个月,要经过多次翻晒。必须要勤快麻利,才能变成好柴草。

    而且一旦看出天快要下雨,就必须要将它们转堆成垛,来避雨。等雨过天晴,又要及时攒开来晒。

    这是很抢天的活计,一点也懒不得,也许懒上一次,再多谷草都会烂掉。

    谷草虽然不太好烧,但陈总工程师帮她家打的省柴灶解决了这个难题。

    这几天正在抓紧抢收,趁着这几天没有下雨,白天要顶着大太阳将草捆子一个个翻过还晒内里的芯肝,太阳快落坡时就要用大钩绳捆成大捆,担到草堆树下,要连夜堆起来,可保数年也不烂。

    这些都是很累很吃力的农活,别家都是男人才干得下来,而且一般的人家也只晒一两亩。

    矮大娘陶李芬这次也是心大了些,一心要把那把火的损失补回来,所以她下了狠心,晒了别家的三倍田亩。

    老矮子在外做手艺,指望不上,手手都要靠陶李芬自己,今晚她忙到很晚,才洗澡睡觉。

    这个澡她洗得很仔细。这是必须的,她要洗干净落在身上那些细小得看不见的谷草毛刺,身子才不会髪痒,才睡得落觉。

    要睡得好,明天才有体力继续忙。

    农村人就是这样,只要你勤快,就不愁吃穿,但也总是忙不完。

    她累得要死,也就睡得很死,很多动静都没有听到。

    她这晚没有带着矮子睡。

    为了忙着收谷草,她这几天都将儿子托管在我家。我母亲的身边总是小孩子不断,亲朋好友和邻居们的小孩,很喜欢到我家还玩耍。别的不说,单单是楼房就对他们很有吸引力。

    不管谁的小孩子来我家,母亲都会照顾得无微不至,一点也不让他们的大人担心。

    疲倦的她睡得很沉,一个恶梦乘机侵入矮大娘陶李芬的身体。

    她梦见自己又生养了一个女儿,已经三岁多了的女儿很乖很乖,聪明又伶俐,花仙子一般,这天,她忙着担稻草,无暇仔细照看。

    她女儿嚷着要睡觉要睡觉,作母亲的她实在舍不得多花时间抱女儿回家睡,矮大娘就在田埂上的树荫下用乱草做了个临时的窝。虽然然是临时的,她还是垫得厚厚的,软软的,让女儿睡上去舒舒服服。

    女儿真的是瞌睡来了,倒上去就睡着了。

    矮大娘就又去担谷草,担呀担,担呀担,来来去去也不知道担了多少挑了,她晒了那么多,总也担不完,但再忙再累,她还是每担一趟都要多走几步去看一眼女儿。

    她女儿一直睡得很沉,直到太阳快落山了,别的人家已经在纷纷收工,她为了赶天色,就有几担没有绕路去看,只要用眼睛挂着她那里安安静静地,她就继续忙她的。

    直到天色惭黑,她的汗已流尽,力气都快使完了,肚子也早就饿了,才不得不收工,去抱女儿回家做晚饭,吃过晚饭还要请人帮忙堆谷草,堆完谷草之后,还要给那头大肥猪办潲。还要忙一阵子好的。

    想起女儿,矮大娘也心下奇怪,女儿今天下午怎么这么乖半点都没有来闹腾了?让她安安心心地干了半天活。

    再说,她怎么睡得这么沉,睡了半不多半天了还没有醒?

    矮大娘向女儿走去,梦中的这个女儿连名字都还没有起,她心下有些着急,隔着还有些远,她就不住声地喊:女儿女儿乖女儿该醒醒了肚子早就饿了吧妈妈带你回家给你做好吃的女儿女儿!

    矮大娘走拢女儿,女儿还不醒,她就用手去拍,一下两下三下,还是不醒,她又推了两下!

    不对不对!女儿怎么这样冷这么硬?她几时翻过身去爬着睡的?

    矮大娘心下着慌,急忙把女儿翻过身来,天色还没有黑尽,欺近些还看得见,矮大娘这一看就吓坏了。

    她看见一条青竹标毒蛇从女儿的小嘴巴里爬进去了!只剩下一节指头多长的尾巴!

    啊女儿呀我的女儿呀天啊我的女儿呀!娘悔不该那么狠心把你一个小娃娃丢在这里不管呀!

    她一边哭一边嚎叫一边去拉蛇尾巴,明知道女儿已经没救了却还是抱着万幸的想法。

    可是她拉不动,没有用!

    矮大娘在梦中哭得死去活来,梦中的她眼泪点点滴滴淅淅沥沥涓涓潺潺汩汩滔滔滚滚汹涌,成潭成渊成泽成湖成江成海成大洋,她倾尽三江四海的泪,为女儿哭成一片汪洋!

    在汪洋一般的泪水中,矮大娘那颗身为母亲的心破碎成千百片,在泪水中泅沉泅浮,无栖可依,女儿啊……

    矮大娘在恶梦中哭得快要支离破碎,形将魂飞魄散,她正在想着飞了也好散了也好支解了更好,女儿呀女儿你那么小就去了还什么都不知道在那边怎么能够照顾自己?还是娘来陪你吧!

    娘来了你别飞那么快等等娘呀,娘还挑着谷草追不上你等等等等等等我呀!(未完待续。)

第0263章 朱雀仙的转世身

    为什么一担什么也不值的稻草却总也放不下丢不开抛不掉,母亲放不下自己的负担又怎么能够始终追随在女儿的左右呀……

    时正子夜,子时一刻,矮大娘在恶梦中挣扎了许久,正想放弃了,就想让噩梦淹没算了!

    就在这样的关键时刻,一个古古怪怪的声音,从梦境之外,飘飘然游弋而来,如同南极仙翁大袖飘飘摇曳,慈祥地笑着施放仙力,启开聋聩,拯救灵魂。

    那古怪声音说道:“梦醒来,梦醒来!白蛇仙娘快从梦中醒来,不管你正在做着什么样的梦,也到了该醒的时候了。”

    “醒来醒来,上天的弟子白蛇仙娘,快快从一切的迷梦中醒来!从凡人的梦从世人的梦从俗人的梦从庸人的梦中醒来吧!”

    “桃子已开花李子花也开过了,快快开始恢复你的仙子之心仙子之体吧!”

    “我是忧乐仙!奉上天的旨意,已经为你在此驻守了五百年!守护着长生居这颗地蛇之胆,冥冥中的神灵安排你到了这里,这里就是你白蛇仙娘修回真身之地!”

    “白蛇仙娘醒来!你听着,我就是忧乐仙!”

    “你听好了,我奉上天的旨意对你说,明天,八月十五子夜,是天上地下至阴至极的时刻,你必须要在今夜子时三刻,打通从凡人通往仙人的窍门!”

    “你已经错过了一次机缘,一年多前那个农历腊月二十三日的夜晚,那个灶王爷归位的时刻,上天本来指派出所豆腐水神来帮助你,”

    就算是神,也被老矮子的颠三倒四回忆录弄乱了年份。

    “你失去那个机缘,上天罚你又多受了将近两年的凡人之苦!”

    “上次的火烧青竹林,女客变男人,就是上天对你的提醒!”

    “你要再不恢复真身,恶梦会成真,你会从恶梦中哭醒,你会连累到丈夫儿子和女儿!”

    “该醒了该悟了噩梦中的白蛇仙!”

    “你现在仔细听清我的指点,现在你又有了一次更大的机缘,若再错过,必有奇祸。一体遵行,成就仙根。”

    “你必须要把握住这次机会。这次的机缘就在天地至阴之夜的前一夕,错过了这一次,连上天也不好再替你做安排了。”

    “这一回也是托天洪福,降下恩泽。”

    “具体的做珐就是,等一下到了今夜的子时三刻,在月神的点化下,在你家猪圈里修行的朱雀仙,恰好就是你饲养了两年多的那头长白猪——牠是朱雀仙的转世历劫身。”

    “牠将于那时刻恢复真身。也是为了感谢你两年多来全心全意的顾惜和侍候,朱雀仙自愿在真身恢复后,为你打通灵穴,种下仙根。”

    “子时三刻,准时前去,不能提前,过时不候,切记切记!”

    “给你传话的,我就是忧乐沟的真神忧乐仙,本仙可以提前告知你,今晚的长生居会髪生许多事,但都是与你的这场机遇相连的。”

    “错失了这一次,你自己是再回首已是百年身,也就是要再等上一百年才可能遇上相似的机缘。”

    “但对于长生居来说,冥冥之中的上天准备得很不容易,你要不去,神性的力量就会迁怒于长生居!”

    “神明也忍不住的怒火就会化为天火降落到这个地盘上来焚烧了这块地,切记切记……”

    矮大娘被那阵大部分像是自说自话的怪语声惊醒,因为白天太累她根本就没有睡醒,让她以为是从那个恶梦中跳进了另一个梦境,并未回到了现实中。

    以她还没有多少见识的才智,怎么想得通这一切?

    她虽然拉开了电灯,神情还是在迷糊中。

    灯光下她的一对大眼睛里躁动着大团大团的梦魇。

    这时,那阵话语第二次想起,催迫得她眼中的梦魇急剧扩散,她目中的天空在这个临近中秋的明月夜里阴云密布,渐渐统治了她的两个眼球,只剩下打折的电灯光芒在里面微弱纤细地亮在梦魇里。

    她的心理像脆弱得像那个电灯光,在里面很无力很无奈很无助。她就用这样的一对眼睛四处搜索。

    那电灯在她眼里游弋不定,她的眼光穿透所有能到达的角落,从未修炼过目力的她,所见到的,全是一派惊疑。

    她坐在床上,一面不安地四处瞧看,一边忐忑不安地听着尿桶的第二轮言说。

    这一席话有一些长,但尿桶传说的天赋也很过人,说第二遍并没有相差多少。

    那声音初时似乎就在头顶,等她真正醒了坐起来,又退远了一些,而且更小声了,声音虽然小了,却持续不断,绵绵长长,找不到它的两端。

    矮大娘实在不甘心,就下牀来找。一直找到那番话讲完,等不多久,那番话又响起第三次,才终于打动了她,她才下了决心的。

    管他的,不管有没有,都去看一下,反正又不远。这一节路摸黑都走了无数遍了,何况现在还是大月亮。

    即使遇上麻麻子,死就死吧。反正小矮子也有好几岁了,没有娘也能长大。

    自从大哭大闹又寻死觅活之后,她就不太把死当回事了。那一年就该死的,只不过排队的轮子还没有到罢了。如果今晚轮到,那就当于却死神那里挂个号吧了。

    矮大娘这一两年来,已经躲过了两次生死大难,她却不知道两次都与汪二爷有关。

    她有预感,今夜的事不简单,这一次不知又会如何。

    矮大娘魂不守舍地穿好衣服,又对着一面脸盘子大小的的玻璃镜懒懒地整理一下容颜,静等子夜三刻的到来。

    她知道不会等多久。

    ★.

    尿桶又上了楼,他是今晚第二次来这,他差点就来不着了,可那段离奇的遭遇,他却只能苦苦地逼在嗓子眼里,无论如何也不敢冒出去。

    哪怕是与这个不输于陶李芬的妖精偷亲。

    杏花嫂一出手就抓住了他的关键,她立即就开始破解。破解外面的罩衫很容易,她很快就掏出了他那根光东东的钥匙。

    她那只要命的温柔手在他的上面没命地翻找,找来找去找来找去,找得尿桶不断地抽气。(未完待续。)

第0264章 杏花春雨赏给你

    抽气抽得快要断气。哎,没有在肉身被占用中咽气,却在这里没气,说起都是气。

    “喂,冤家,你找啥子嘛?”

    哪有男子喊女方为冤家的?“噗嗤!”她乐呵一笑,手上却大力一掐,“找密码!你们在尿上安家,瓜瓢杷杷上接话,用的啥密码?”

    他的光钥匙一痛:“妈呀!”

    “哎——乖儿子喊啥?别不是饿了想吃了妈咪咪?你没有长大哈,高度不够,吃不到扣肉。”

    “跟你说不信,密码是妈呀!”

    “哦哟,原来我的乖儿子这么有才嗦!”

    尿桶很多想说她想儿子想癫了,但又想到这样的话太煞风景,才忍了下去。

    但忍住了上面管不住下面,十句话还没有说完,两人就做起了武大郎跟潘金莲那一档子事。

    尿桶觉得自己变成了武大郎的货郎鼓,摇呀摇晃呀晃,不闻啪嗒砰,但听梆梆梆。这是在哪呀?他被摇得云里雾里头昏脑涨,双手就东摸西摸,想抓住啥子稳得住身体。

    摸到两个果果,是豆子的话就好大。下面是两个倒扣的品碗,滑溜溜光湫湫滑掉了尿桶的双手。

    只不过滑掉了双手尿桶却觉得摔了个七荤八素,把自己摔成了两个,两个都忘乎了所以,都是浑然不知此时是何时此地是何地。

    尿桶只知道勉为其难登山,那山不是一座。他同时攀登两座山,两座连体山,山脚是两根大柱子,那一双山顶云遮雾罩渺不可期遥不可及,山顶却是共用的。

    只能不停地攀呀喂爬呀喂,山势又陡又滑,左脚上了右脚退,右脚上了左脚回,一个他上去了又一个他又将他拖回。他双手不空双脚轮番踩空,总想用自己那颗钉子把自己挂在山腰下,数十数百次的努力,都没有挂紧一次。

    正在有羞有恼,蓦地有只足踝一紧,被一只大手紧紧握位,尿桶还以为是被杏花嫂的下肢缠着了,玩笑了一句:“你紧错地方了。”

    那只大手强劲得出奇,一抖,百斤有多的尿桶腾云驾雾,被挥得飞了出猪圈楼,跌在地上,哼哼哼唧唧的爬不起。

    “嘻嘻!”杏花嫂的声音加倍柔媚,加倍娇嫩,“你的劲儿可真大!”几个字中有百花缭乱有千呼万唤有万种风情有亿依不舍。却不是对她的夫君汪东西,也不是对二叔子汪经纬,好像独独对此人动了真情,不再是作戏,而是演的真的。

    却原来就是老矮子披星戴月,终于从工场,赶回到情场。

    今晚回来,老矮子已经大不一样,就如同脚猪化龙一样。原来先前摔倒,不是没有后患,最少就已经将他的回枪马摔醒了。

    “你真是他马十足的见货!见一个要一个。”

    “这是给你个信号,自己迟到,就不要怪有人比你先到,反正不管你什么时候到,只要时候一到,我就要要,谁赶上谁的运气好。”

    “上天生下你,就是个奇迹。”

    “说得好,杏花春雨赏给你了!”

    猪圈楼上下雨,谁说不是一个奇迹?

    哪里天空不下雨,谁家楼上能下雨?

    杏花嫂,谁说又不是一个藏在红尘中的高手高?

    春雨如丝浑似梦,似此月夜雨梦中。

    一绺秀髪,探出楼口,弯出一个纤美的弧度,伸出去两尺,尺幅绞绡劳惠赠。

    蒙蒙细雨,不是出自李明雨的毫端,而是从她的这绺髪梢,像喷嘴一样,飘飘洒洒而下,专注到老矮子身上。

    明月夜的杏花春雨,只下在方圆三尺,只下给老矮子。

    专为一个人,下一场雨。

    难道她的秀髪,也是空的?

    杏花春雨江男,他果真就是她的江男!

    无声,有雨,黎杏花默默地下着心雨,沾衣欲湿杏花雨,对他的衣服欲湿未湿,心雨贴体,无微不至,默默地洗浴他的身体。

    黎杏花,为他下了一场洗雨,清洗了他的身体,未打湿衣裳。

    这样的雨,谁不希望每天下一场,特别是风尘仆仆夜归时。

    黎杏花的声音,比春雨更温柔,如同蜜一样调和在春雨里,在默默之后,复又切切私语,比在枕边的髪丝更细,只喂进他一人的耳里。

    撩拨着他耳膜中最灵犀的那那颗听粒:“别为难他,给你冲澡的,也有他的一碗水。”

    语止,雨息。

    老矮子,如同也吃到了人生果,从心到身,都熨贴无比。

    老矮子,就这样被她征服,不仅不再有一丝疲惫,也没了半点脾气。

    女人越女人,男人就更男子!

    老矮子长腿一抬,一式青龙升天,上自家的楼子,如同翻别家的院墙。

    他腾了上去,在低空中翻转,龙行大地,并不收束自身的体重,向白虎星重重地镇压下去。

    楼上虽窄小,却已经被黎杏花清理成一片平阳,老矮子再高壮,都有他闪展腾挪的余地。

    一跤摔醒之后,老矮子已经有了身为青龙的自觉。

    矫若青龙无锁衣,还在空中俯冲,他的所有衣服就离体,这是他脱得最畅快的一次。

    它们有它们的方向,自然会落到该落的地方。

    老矮子只有一个落点,她是他的唯一,至少他以为是。

    他的回枪马,如同他使惯了的钢尖,如同投进石料上的尖窝眼,丝毫不差,满满当当,投进了白虎穴。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为了虎子,他已经千百回地深入虎穴。

    这一次,肯定不同了。

    这头白虎修炼几年,已经空前强大,她也会一扑一翦一咬三大招。

    她扑倒在牀,双股扑簌簌如一对圆圆的翅膀,带动她的虎穴如同磨盘一样,不是噏合,而是推磨。

    不是往外把豆子磨豆浆把红苕棒子碾碎成渣,她是反方向。

    她又扑又咬,将来会吞噬星空,现在先吞条青龙。她扑倒的是自己,所以很无敌。

    她咬他,不管用哪张嘴,不管从哪里下嘴,是他自己情愿的,所以她胜利。

    她翦,不是剪断,是翦开。

    她身,她心,她的技能,大大张开,只为他的到来。

    再不是与尿桶那样逐寸逐寸星星点点,也不是与汪二爷那样只是磨磨刀擦擦油。

    他们这是龙虎斗精华,弱不了你也强不了她。(未完待续。)

第0265章 祸水东移计划书

    长与深相持,九攻不下。

    被扔到地上的尿桶变得又没有人理他,他咽着口水张大嘴巴——这个动作一般人也做不了,他却全然不觉自身的变化,全神观注战场的演化。

    “太紧张了!太激烈了!太不是人了!”他不仅吞着口水张大嘴巴还能同时说话。

    她胜利,他也没有败。

    他比任何一次都理精彩。

    老矮子绝不拖泥带水,他不宣而战,他张牙舞爪,他翻江倒海。

    他闪展腾挪,奔驰来去,他上蹿下跳,绝不约束,绝不放松,绝不停息。

    明知道杏花春雨很**,他还是不弄毛毛细雨。

    她掀起的是狂风,他回报的就是暴雨。

    他的大雨倾盆而下,带起惊雷阵阵,闪电频频。暴雨一阵又一阵,引起山洪暴髪,山山岭岭,沟沟汊汊,泥泞遍体,翻翻滚滚,八面奔腾,汇集成汹涌澎湃的浩大声势,沙石俱下,冲决了所有的堤防,不可扼止。

    那些道貌的岸然,那些碑林,那些牌坊,那些丝网,那些高墙,那些大标语,那些口号高腔。无论是纸糊的,木雕的,泥塑的,砖砌的,石刻的,还是钢筋混凝土浇铸的,还是窑烧的,出炉的,出台的,出榜的,都只是滚滚洪流踏过的琴键,无论多大声,多高鸣,只能成为这一曲主旋律的伴音。

    她的狂风在摇旗,他的暴雨在呐喊,他们造成的滚滚洪流,把大地当鼓在擂,将江河当成箫来吹。

    什么十面埋伏,什么万马奔腾,什么杀声震天,都在一泻千里的狂轰滥炸下黯然失色。

    这还只是外观,内情的复杂,已经远远地超过了在老农会大院子的那三天三次。

    因为这一次,黎杏花在这里千等万等,不惜招来一个又一个来预热,甚至任由二叔子在底下听水响,以保持自己的杏花玛一直处于热身状态,勿使其冷场,都是因为她包藏着祸心。

    她和她的合伙人,要抢在这个中秋前夕,初步完成老农会大院子的【祸水东移计划】。

    以她的能量而言,这是个大计划,难度和场面之大,相当于北约东扩。

    而她根本就不是超级大国,她只是个名声越来越坏的臭女人而已,确然除了牀第之间,没有别的本事,连做棋子都还上不得棋盘。

    所以她也就一直雌伏着,一晃就是一年又一年。她一直在对此事上心,那个挑拣出这个计划的始作蛹者邱癫子却是黄鹤一去不复返。

    留下杏花嫂在无人理解的挣扎中,将自己弄得越来越臭。

    祸水东引,不仅仅是风水中的祸患,红颜也是的。

    这个猪圈楼,就是祸水东引的一处前哨,也是一级重要的提灌站。

    先占据了这个制高点,他们的火力,就能直接威胁到主要目标长生居。

    那头本来很寻常的长白猪被偷走之后,这里已经没有了长生居的**,他们的占据已经成功。

    这里,就已经成为了他们战略意义上的祸水池。

    现在长生居的男主人,已经被黎杏花拖进了这个池子的祸水中。

    所以趁热打铁,黎杏花对老矮子的目的,就是要使他在这个祸水池中堕落得更深,同时一箭双雕,要将长生居的女主人,也拉下这座祸水池中,同化她,让她也成为祸水。

    以后,为祸人间的祸水就会向她这里流。

    这就是黎杏花和她的合伙人今晚要做的坏事。

    黎杏花的宝地中,风景日新月异。

    经过肚捲山一战之后,刘板筋再也没有来找过她的晦气。

    她被汪鳝青父子走液路送去龙王镇中心医院,沿途遭遇重重险阻,幸好能及时就诊。

    用了半月功夫来还原了身子骨,却与汪东西成为了陌生人,两人大路朝天,各走半边,谁也不管谁,倒也两个都方便。

    老矮子第一次有了内视的能力。

    深入虎穴之后,他看到自己胯下不是青龙,而是一匹青葱的骏马,就是传说中的青骢马。

    它四蹄踏雪,背插两把亮闪闪的战刀,全名就是与照夜狮子齐名的的踏雪无痕玉青骢。

    青骢马奔驰在辽阔的草原,天上明月高挂,蹄下草原无边,骏马奔腾不休。

    这不是普通的草原,弥望的全部是六寸高的杏花草,毯子一般把整个草原都铺满。

    杏花草是老矮子自己命名。

    这里原本都是尺许高的狮毛草,别不它物,但他一来,所有的狮毛草都把花儿开。

    是草,却开满树上的花,这很诡异,这不是一般的草原,他若不来,没有有花开,连花蕾也没有。

    他才一来,还没有咋滴,就从绿油油的狮毛草上,也盛开出红色的杏花来。

    空旷的大草原上,只有他一人一马,他精力旺盛,胯下马力无穷,他恨不得大杀一场,却没有对手。

    他拔出战刀,仰天长啸,骏马跟着一起长嘶,偌大的声音,却填不满草上的空虚。

    黎杏花给他的,是这么一处场地,任他如何驰骋,也只能踩踏杏花草的亿万分之一。

    老矮子哪里想得到白虎穴中是如此宽广,连声音都填不满的平畴,有没有一种力量,能够充实这样的地方?

    他打了十多年的石头,不说他打出来的石料了,就算是将他见过的石料都运过来,也铺不满一条马路,更何况是整座平原。

    既然马都跑不到边,为何给我马?

    无敌可杀,为何又给我锋利的的战刀?

    为何不是龙,让我纵横苍穹!

    刮一阵风,布一场雨,让我的意志,覆盖这大地。

    ★.

    人家摔跤,可能失魂落魄,老矮子摔了一跤,反而多了一个龙魂。

    但是,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他应该怎么作。应该做什么?

    有白虎星虽要他,那正好。

    但黎杏花对于他的祸心,并不是很大,她只要让那个人看到他们在一起这个就可以了。

    但还有一层,她是要将祸水引过来,而不是倒回老农会大院子,所以在这一战中,她必须要胜过老矮子一筹。

    也就是说,她要将祸水多倒些在这个提灌站的池子中,尽量少带些走,她就嬴了。

    说得最直白,就是她要比他多出水,就是这么简单。(未完待续。)

第0266章 腚向密语鬼老二

    这么熟悉的事,对于她来说这很容易。

    一直没有修炼过,还是凡人的老矮子不难对付,她有百倍的信心压他一头留他一尾,以便以后两人还有一腿。

    这些念头,已经有点玄了,就是反复说给他听,老矮子也不能理解。

    老矮子虽然有了龙魂,却还没有开窃,所以进入到白虎穴中,座下还是骏马,不是矫龙,他也没有什技能。他现在就是外表很男子,里面还不够男子汉。

    因为他对黎杏花没有敌意,所以他在这座杏花草原上,就没有敌手。

    他渴求找个敌手髮泄一番,却很难如愿。

    他的马儿不吃草,只是一个劲地跑。他无所事事,只好由着牠跑。

    青骢马当然只有跑个不停,因不黎杏花要扑簌簌啊。她动,他当然也动,两个人做的,是联动运动。

    而且青龙魂摔醒之后,本能髮挥了作用,所有的生命体都知道,龙魂很好这一口,而且很喜欢占上风,她动,他大动。所以尿桶看到他们很激烈。

    老矮子一直在杏花草原上奔跑,平白无故,就不会有故事,他就会一直跑下去,要直到黎杏花髮来祸水,泛滥了这座平原,他的踏雪无痕玉青骢不好跑了,才会髮生变化。

    ——本来应该是这个样子的。老矮子已经入巷,矮大娘已经起床梳妆,事情本来就该朝她们指定的方向演播。

    可是,演播,开始走向演变。

    变数还不是身为变数的意者月平,而是长生居本身。

    一个变数是已经抢在他上她的身之前髮生了,就是一堆猪稀处搭一个西瓜皮,摔醒了龙魂,令老矮子正在向过去告别。

    还有一个变数,刚刚露出苗头,正在以那个重点做全身运动的她还没有察觉。但占据了地利的汪二爷已经知道了。

    呱婆子慨然相赠的那些比标点还活跃的音乐细胞,那五十颗紫色葡萄状的人生果,那四个照亮了体内大道的蟠桃灯笼,令汪二爷的肉身脱去凡尘,迈向灵躯,对灵气的感知已经有水准了。

    何况他此时正好躺在猪圈里的困台上。

    困台就是生猪困瞌睡的石板地。

    长生居的两间猪圈,不仅猪槽是陈总工程师亲自选石打造的,这连这些石板,也是陈总工程师送的,有聚地气吸地利的作用。

    汪二爷躺在上面已久,感觉到了有灵气在异动。

    正在浪而不荡的妇人收到了合伙人的腚向密语术,这是有过光腚交情的密友间,才能传音入密的辅助类数术。

    “嫂子,你要注意了,这座长生居地界不简单,刚刚有一股从未感知过的特殊地灵之气从这些经过,到这里时打了个颤灵子,分出了一半去了你们那,另一半也没有走远,去了长生居的偏房——你要小心点,千万不能在今晚翻船。”

    “我怎么没有发觉?”

    “是真有,已经在你们的重点部位消失了了,小心些,别让它制造麻烦。”

    “唔,好的。”

    在邱癫子来的前夜,汪二爷虽然没有与她怎么滴,但很显然双方没有经过多大的努力,也没有等太久,就冲破了叔嫂之间的大防。

    接着就是,老二都上了,老三当然也上,似乎顺理成章。

    有句话是这么讲,世上有戏上才有,这种事情在这个世界遗忘角落中有髮生,他们之间就髮生了。

    长生居若真的太普通,三间茅草棚棚,又为何数百年的风雨也不改其基本状态?

    黎杏花听过继续忙,闲着无聊的汪二爷却在继续想。

    不到十秒,腚向密语术又髮了过去:“不对,那股灵气是进了你们体内的,你没有发觉,说明就不在你这,必在他那,那就是于他有益对你不利,说明我们只占据了这个前哨的表面,没有占据到实质。实质上还是长生居的,灵通之物皆护主,说明这股灵气已经感受到我们的敌意,在对我们作防备!”

    “你说得是!我们从来没有听到过有在长生居斗珐的传说,可能是被人屏蔽,这么重要的一处地利,不可能没有人像我们一样打过这里的主意。幸好我们已经布置了后手,就算撩拨长生居挑起战火,毁灭了老农会大院子,我们还有三手湾可以安置。”

    “小心些,大意不得。可能在忧乐沟内部挑事,比应对外敌还严重些。”

    越经历,汪二爷对忧乐沟的重视越来越强烈。

    一个谁也没有正眼瞧一瞧的刘板筋就比自己的老爸还强力,老爸已经死过了一次不说,就连道具渔火都消耗到衰竭。

    呱婆子更是,就算疑乎过她,总以为最多跟自己的老爸在同一个层次,哪想来才揭露出一点点,就是高不可攀。

    何况名人还很多很多。

    也许真应了囋言子所就的‘闹山的麻雀没有二两肉’,自己这样侥幸成这黑老大的,就是那闹山的麻雀,那些真正的大鱼,都像陈总工程师说的那样,躺在草草里不开腔不出气。

    就好像李明雨阳姜丛中的蛟龙一样,谁能想到那是多大的一股力量?

    “祸水东引,我们只想不知不觉,可不想在忧乐沟大动干戈。难道真的要当成战斗来打。”

    “哎,可能事到临头,想不打也难。看来在这忧乐沟,还是要像老辈们那样,什么事都不挑,就能大家安好。”

    “哎,我也是,这个祸水东引的心思本来也并不是很强烈,可就像有鬼老二上了身一样,却总也放不下。现在倒好,想停也停不了!”

    “是啊老家会大院子那边的祸水已经放了出来,要是不引走,祸水倒灌,那边就是承受不了的灾难。嫂子,你就大胆地往前走,莫停留。”

    老矮子要是知道黎杏花在跟他办事的时候,还在跟另一个男人说事的话,就提不起这么高的兴致了吧。

    若能选择骑着马儿去哪里,他更喜欢骑着马儿跨江河,骑着马儿上山坡。

    那种颤抖,那些颠簸,那种随走随新的风景才很男人。

    哪像现在,就是千篇一律的流水账,原来再美的风物,要是一成不变也是烦。(未完待续。)

第0267章 随声所欲的境界

    就算他们家长生居,房子虽然是没变,人事还是在不断翻新的。

    老矮子在马背想着想着,就有了想法。

    以老矮子这个榆木疙瘩一样的脑袋还能有什么好的想砝?

    尽管龙魂令他的脑筋灵动了些,但他的心上还是只有原来的那几个心窍,并没有增多。

    所以他就想,给我战刀却无敌可杀,难道是要我斩马?!

    理由!一,这战刀就是斩马刀,斩马刀斩马,没有别的马,只有斩牠!

    二、我没有要牠跑,牠自己老是跑,我要牠停,他还是跑,烦都烦死了!

    老矮子举起斩马刀,对准马脖颈,心中髮狠,手上更狠,握得刀把髮出吱吱的响声,高举过头顶,运起的是挥大锤抬大山的势子,只要一刀落上,青骢马的脑袋就要搬家。

    同时,他自己的回枪马就会短去老长一节。

    他才第一次内视,全情投入,不知道自己只是神智,也没有意识到座下骏马所代表的就是回枪马。

    有可能成为他的道具的战刀,还是初生的形态,还在等他塑形。他一刀斩下去,战刀染血,马血也就是他的血,从此以后,他的道具就只能是刀,再也改变不了。

    可最适合他的,显然非力,人不是将刀当成锤子使吗?

    他哪懂得这些,下了狠心,就要砍马颈!

    他砍了!

    他已经砍了。

    就算想收也收不住了,何况他还不是练家子。

    他还只是个劳动人民。

    先前上楼那几下是很漂亮,但那是龙魂之功,龙魂正在忙于龙虎斗精华,没有顾及他这一刀。

    他砍中了!

    他这一刀,就像锤头上气势磅礴的开山锤,髮挥了他的劳动力,砍在了他瞄准了的那条墨线上!

    飞溅而出的不是鲜血,是歌声!

    变数,总是在关键时刻出现。

    变数是声音。

    又是声音,当然是声音。

    长生居独此一家,远离左邻右舍,一直以来,在这个还没有互联网的遗忘角落,与外界通声息,首选声音。

    长生居的男人嗓门儿大,喊起打石号子来顶瓜瓜,也是老矮子当得上石工组长的一大凭仗。

    要不,他儿子何其矮的声音天赋从何而来?

    是歌声,不是草原牧歌,是“马儿哎,你慢些走,慢些走哎,我要把这迷人的景色看个够。肥沃的土地,好像是浸透的油……”

    老矮子一刀砍下去,马头不落地,他砍在了歌声里。这是什么歌?

    老矮子虽然嗓门儿大,但他并不懂歌,更不懂美声。

    但这歌声一起,他就知道,这一定是天上地下最好听的声音。

    他应该还不陌生,应该是听过的。好像他就是生在这歌声里。

    还不等他会呀呀学语,就突然失去了联系。

    三十年后,今晚,快到半夜,在这个谁也想不到的异地,又骤然重逢。

    歌声起,杏花落精光,狮毛草在枯黄,天上的明月前面出现一对天窗,正在缓缓关上。

    天窗越开越窄,明月越来越小天色越来越暗。

    他的踏雪无痕玉青骢马前面,一步一个草鞋,走了四步,被四支草鞋套在蹄上,草鞋之间,有草线相连,每一步走不到一尺长。

    在马蹄前面,一步一个水凼凼,二步一个矮桩桩,三步一个草杷杷,四步一个玻璃缸。接连七步,都有物件在令牠减速。

    马儿的前行,果然慢了下来,只能慢慢走。

    七步走完,天窗彻底关上,天色漆黑!

    天变了,草原上没有一星亮光,老矮子如同从杏花草原移转到了九幽牧场。

    这是什么事嘛?

    一刀砍出一首歌,一首歌才唱歌开头几句,明月关闭了,满草原的杏花都羞死了,草儿枯黄,天地无光。

    老矮子的眼睛,再也看不见令他烦透了的。景色单一的美丽大草原。

    这下子好了,弄成这个样子,那歌也不唱了。

    难道一首歌,就是一场瘟疫?

    青骢马和老矮子,呆在了原地,进退失据。

    老矮子想起来了,听鬼眨眼他们说,威力不可一世的陈家,还嫁出去了一个姑娘客,人们都叫她陈大姑娘,就是位名传天下的歌者。

    她是出了名的凶悍狠辣,为人行事随声所欲,横行无忌,而且作恶之后从来不收场子,爱咋咋的。

    难道是她来了?

    这时候,老矮子天生的大嗓门儿有用了:“这是谁搞的鬼呀?到底怎么回事嘛?”

    想不到那个声音还会回应:“痴儿嘞,痴迷不悟会有时,不是今生是来世。你怎么就不想想,白虎穴中何来明月光,何来草原广,何来芳草绿,何来杏花香。除了两抹黑,何物不虚妄!何苦在此痴,何必为她忙,还是回去吧,回头望一望,尽管无模样,尽管已断肠,尽管隔阴阳,好呆还是娘。”

    “我听不懂啊,你是谁啊?能不能现身说珐?”

    “相见也是假,不见也是假,既然都是假,假装见见吧!历经苦难痴心不改,痴儿啊,如你所请,如你所愿。”

    在忧乐沟的传说中,很多诡异事件就是理扯火的事情搞多了才搞出来的。

    有人说久走夜路必遇鬼,其中的那个夜字,也是个通假字,其实就是液路,就是那条‘一年四季水长流’的人身路。

    也就是老矮子现在所在的这条路。

    在这条路上,遇到任何古怪都有可能,特别是他们这种歪边斜往的不正当关系,遇上的机率更高一些。

    现加上长生居所在的蛇胆地段,更是想避免都难。

    也只有汪二爷与黎杏花这样修为有了,胆也肥了,无视道德规范又吃亏还少的楞头青,

    只有自以为蛋黄都收完了以为只要是空中都敢飞的他们,才敢特意选择在这里办事。

    老矮子与黎杏花的关系,一次两次还觉得有愧,多次之后了就是只要不太累。

    真是精有多大产,色有多大胆。

    在这个蛇胆地界上,对这种事的加层作用,就是控制神器那样的超脑也无珐计算,这个数值就等于不出事还好一出事才知道已经晚了。

    在原来的杏花草原上,那个声音同意了见见。

    说见就能见,就是传说中陈大姑娘所在的随声所欲的境界。(未完待续。)

第0268章 深情一注她最美

    说见就能见,就是传说中陈大姑娘所在的随声所欲的境界。

    那声音才落,天窗又开,开在先前关闭月亮的那对窗户的东边。

    一对更大的窗户大开,一位面容光芒万丈的姑娘探头向老矮子望了一望,就全世界都亮了。

    比早先的明月夜更亮数倍,亮如白昼。

    老矮子的目力一向很好,此时却看不清她的模样,她的容光太强了。

    虽然看不清,他也只看了一眼,他就知道,就是她!

    只有她!

    她就是他前世今生,天上地下,所遇到的最美的人!

    “……”他就要喊出来了。

    没有喊出口,她的容光照耀得他哑口无言。

    于是他才移开目光,想歇歇眼睛,一转眼,他又看到了这个世界。

    再不是先前那个平原,无论是杏花似锦的状态,还是杏花都被羞死了的状态都不是。

    有着他想骑着马儿去跨的江河,有着他想骑着马儿来上的山坡。

    这是他的世界,凡是他先前骑着骏马奔驰在辽阔的草原上所想要过的风景,这个新世界上都有!

    就是天窗上的那个人,说了一句“如你所愿”,就真如愿了。

    这不是随所声所欲又是什么?

    他想说什么,却堵着,说不出口。

    他就心想:“她要能下来,面对面见见该多好。”

    她就在那天上说:“好的。”

    于是,那个她,就从脸上,取下一轮透明的太阳,挂在了窗台上。

    接着,她又将本来就已经推开了的窗,又推开。

    她走了出来,她在走下来。

    如同采茶姑娘下山冈,她往下走来。

    取下了一枚太阳,好像脸上还有一轮月亮。

    知道就是她,可还是朦朦胧胧。

    他又想:“请我看得清您吧!好吗?”

    她果然又从脸上取下一轮明月,反手放在背上。

    她的日月,都在脸上。

    她在下来,下天如同下山。

    他不知道她的日月就是岁月的象征,他也不知道她是因为有他才光芒万丈。

    他看清了她,如愿以偿。她就是一位挤奶的姑娘!

    她去掉了脸上的日月,她的月轮虽然收在了背后,但还是在散髮着柔的光芒。

    日月齐辉,她的日月,照亮了他所想要的整个世界。

    “你是谁,为什么拥有如此伟大的力量?”

    有问必答:“我正是你心中所想。”

    还能有谁,能在他的心中享有最崇高的地位?

    还有谁,举世无双,能完全俘获他心中的美感。

    她款款而来,从天上,走向他的身旁。

    款款不只是她的步态,更是她的深情。

    移除了日月的光芒,他看清了她,她的每一分每一毫,都是他梦中所梦心中所想。

    如果不是她系着围裙,戴着白帽,右手端着一碗奶茶,左手提着一个奶桶,他不会知道她是一个挤奶的姑娘。

    挤奶的姑娘对他招招手,还端着那碗奶茶,奶茶快活地跳出碗口,也对他打了个招呼,又回到碗里等着。

    还在半天上,挤奶的姑娘就对他招手笑。招着手,她对着他微微笑。

    一笑倾情,深情一注。

    她微笑着,把所有的深情,都倾注到他的身上!

    老矮子,突然间觉得自己好矮,好小,因为面对的她,就是高天,就是大地。

    还远,不是距离,还久,不是时差,她一笑,他就得到。

    这一注,她倾情下来的一注,他得到之多,远远超过了豆腐堰超过了索溪河。甚至超过了江河湖海。

    不止超过了他的,就连月平的相象都超过了。

    呱婆子消失,李明雨走了,月平以他人学上的预感,知道长生居还有大事,还在用他的珐子关注着这里。但是,再怎么说他也不会将触觉探入到这个女人的子府中去。所以,他也错过了发生在其中的精采章节,还是多年之后,有了需要,才从老矮子的回忆中还原了出来。

    她微微笑着脚步轻移间,明明在向着他走来,却像是在围着灶台转,她明明一手桶一手碗双手都没有空,却像在灶台上双手忙过不停。

    对他招了手,他明明已经呆了,傻了,懵了,一动未动,却又像是蹒跚着走到了灶台前,他明明高有两米,他那么大个人,却又像个嗷嗷待哺的小动物。

    这样的场景,就算是影视,也得双镜头来拍吧。

    他不到三尺,他总是饿,饿得好快,他在比他还要高一个头的灶台前候着。

    她喂他,这个最美最温柔的女人,对他最好了,她一碗接一碗地喂他,他吃了,她又舀,她一直弯着,腰都没有直一下。

    她一直笑着,一直喂着,不是一餐两餐,不止一天两天,而是一年又一年,一直在喂,一直在忙,对他的喂养一直没有断过,而她自己却一口都没有吃。

    她不吃不喝,却一直美丽着,他想得她多美,她就会有多美。

    她只为了他,他想要有多好,她就对他有多好。

    灶台一直热乎乎,锅中一直温嘟嘟,这还只是奶茶吗?

    不止了,何止啊!

    他吞走了十四条河!在他的十四道大经脉中缓缓流着。

    他又吞下了三条江,一条肠江,一条神经江,一条情感江,其中情感江是变数。

    三条大江在身上,她还在一碗接一碗地喂过来。

    他又吃下五座湖,心湖,肝湖,脾湖,胃湖,肾湖,其中心湖是变数。

    还有吗?还有,当然有,只要他还会饿,锅中就一直为他煮着。

    大雪小雪,烧锅不熄。

    一日三餐,还在加餐。

    她源源不断,他没有糟蹋点滴,都进了肚子。

    他又喝进去四大海,那是脑海,胸海,腹海,涌泉海,其中涌泉海是变数。

    她的深情一注,已经给了他五湖四海三江十四河,还有吗?有!

    喝完海,又吃山!

    但她没有山,于是她搬山,从他父亲那里搬过来。

    担山,一镐一镐,一铲一铲,一箢一箢,一担一担,肩挑背磨,她那么单薄,山那么巍峨,她不止搬来一座。

    一座青山心相连,二座青山肃两岸,三山半落青天外,风水二十四山围四面。

    山高水深母亲心,但见母亲辛,谁识母亲心。(未完待续。)

第0269章 幸花母气慈母意

    她搬了好多山,都给他吃进去了。三十三座大山,一百零八座小山,遍体丘陵。

    吃进山,喝进水,山是外,水是内,中间还着骨头椎。

    风为骨,花为媒,她又为他去采风,一次一次把自己抛进风中。

    采了东风采西风,摘了南风摘北,八面来风都采过,还有八面去风要追踪。

    风驰电掣的,风度翩翩的,风华正茂的,风头强劲的,风情万种的,风流潇洒的,风声鹤唳的,风光旖旎的。

    来风易得去风难,她不辞劳苦与华年,东边征收西边讨,南来北往度陌阡。

    他所需要,一点都不少,她都为他办到了。

    她长老来他长高。

    他长大成人两米高,她就算到老还是那么美那么俏。

    她对他微微一笑,挥挥手,就给了他所有。

    看起来很简单,展开来是万里画卷。

    他只看到了正面,她的正面笑得好甜,她在背后就笑得有多酸。

    微微一笑间,深情一注里,就倾进了江河湖海,山山岭岭和风来风去,情境,这就是情境,唯能极于情,情感动山川。

    她最少也是一个情境中的高人,却对还未脱俗之人好到绝顶。这是为什么?

    她没有耽误他的时间,几步就到了他面前。

    她到了,他却痴了。这个世界上,只有她,才会对他有求必应,才能如他所愿,随他所想。

    他好想:“让我开口叫一声您,好吗?”

    他本来已经哑了声,但他想了,她就会为他办到。

    他果然叫出声来。

    他推金山倒玉柱,双膝一曲,高大的身躯跪在了地上,他敞开宏亮的大嗓门儿,忘情地大叫了一声:“妈!”

    喊了一声,他又喊了第二声:“妈妈!”

    妈妈,只有妈妈,才如此伟大。

    然后就再也喊不出来,因为他已经把头埋在她的足下,号啕大哭。

    她慢慢扶起了他,她比他矮一个头,却以无比宽广的胸怀拥抱着他。

    他泪水长流,她就用那条白围裙耐心地替他擦拭。

    还不等将他的眼泪擦干,她就就见了。

    她不见了,接着是这个世界,这个老矮子心中的世界,也消失得干干净净。

    只是在他的腋下,又多了一根肋骨。总有一天,老矮子会发现它,它必将成为他的道场,而且其中的景致,就跟她与他见面的这个世界,一模一样。

    也可以理解成这树根肋骨就是她化的。

    她消逝得太匆忙,还有太多太多话,没有听他讲,也没有讲给他听。

    幸好他已经长大,他已成家,他已经当了爸爸。

    幸好。

    他骤不及防,他还想问她为什么在这,在黎杏花的子府之中。

    为什么不早些来,要等到现在。

    问问她为何知道他的一切,知道他已经行差了踏错了,已经出轨n次了,为什么她不斥责,还是那么爱他?

    她也想对他说,她不是不想来,她一直在努力在准备在等待,等着幸花开。

    等呀等,等待的感受,就跟他来到杏花草原的感受是一样的,期待跟这个草原一样美丽,时间漫长得跟这个草原一样宽广,他在里面奔驰不到一刻就开始烦了,而她的等待,是三十年。

    为了见一见,煎熬三十年。终于还是等到了,幸花终于开,就是这个大草原。

    他一来,幸花就开,幸好那么多,满原都是,所以她来了。

    她一来,花就败!花开花败是多久,她与他见面的时间就是多长,所以,要一直等到他熬到极限,已经挥刀自宫了,她才不得不出来。

    她还想对他说,想要改变一个世界的风景,“谁说作不到?只要笑一笑。”笑一笑,心境一好,全世界就都变了。

    她这样做了,对他招手笑,新世界就来了。

    做了,她能做的,都做到了,却来不及说再见。是不是再也不见了,所以没有说?

    她还想告诉他:“风水宜活不宜止,宜动不宜息,转一转,动一动,最少也要弄出点响动。这座长生居,乃至整条忧乐沟,安稳得太久。所谓久旱必有久雨,久安必有大劫。都是风水需要的。”

    她想对他说这些,不必强行阻止,那些人想动这里,就让他们动一动看。

    风水的异动,不必在意一时的损失,长生居求的不是富贵,而是长生。

    一切都来不及了。他们相见的时间,其实也没有他感觉到的短,然而对于他来说,却是短暂得她只是对他笑了一笑,就不见了。

    有了母爱的儿男,前所未有地强大!父爱如山,母爱似海,她却集父爱和母爱于一身,通通交给了他。

    自己什么都不留!她一无所有,连自己都没有了!

    这个世界上,只有老矮子,还沐浴在母爱的光辉里,久久地矗立,浑忘了今昔何昔,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她不见了,随着那个他的心愿世界一起消失。

    为了成全儿子,她再次失去了自己。

    他不知道那个世界已经他为了他的一根肋骨。

    都在传说,世界关了一扇窗,就会打开另一扇窗。

    老矮子情愿这不是真的,但他还没有能力阻止。

    这个时候,他又回到了杏花草原上,还站在原来的地方,那轮明月又挂在了老地方,似乎刚才的那一切,就真的是春梦一场。

    但是,来过就来过,还是是有迹可寻的。

    狮毛草还没有完全转绿,看起来病殃殃的。

    草芯上的杏花确实都谢了,早谢。

    这些花儿开得最盛的时候,被他妈妈的美丽光辉羞死了。

    但毕竟是开过,所以还是结出了红杏,显然先天不足,一个个只有巴豆大小,全都是名符其实的米杏子。

    还有,他的青骢马不见了,他的斩马战刀也不见了。

    他双手空空,高高大大,却孑孓一身,比这个风景单一的大草原更孤单。

    在黎杏花的子府之外,汪二爷的腚向密语还在跟她沟通着。

    “嫂子,我分辨出来了,这是母气!这长生居的大地下,居然会孕育着母气,太神秘了。”

    “你怎么确定的?”

    “是母亲的气息,跟我妈妈的气息很相似,因为隔得太久了,我老半天才想起来。”他的母亲,就是毛大娘。是被他老爸气死的。(未完待续。)

第0270章 大风起兮云飞扬

    “她来干什么?难道是来投胎?”

    “你别尽想好事了,你真要是因此怀上了,可能也是件麻烦事哩。”

    “我在想,如果真是来投胎的,我是要呢,还是不要呢。”

    “那得你自己决定了,怕只怕她是带着敌意而来的,就算养大了,可能你们母女俩都会争吵一生的。”

    “不管了,机会难得,走过路过不能错过,先要到再说。大不了今后把她嫁远点,眼不见心不烦。”

    “加油。”

    “加油!”

    两人加油意思可不同,他说的是长久,说的是她跟那个莫须有的女儿。

    而她说的却是现在,还得跟老矮子打好这一仗,才可能赢得她着床。

    想到可能有来投生的,黎杏花掀风鼓浪,髮动了松花汪水波连波的攻势。

    此时的老矮子却神不守舍,回应得不够热烈。

    她的剪刀脚,架上他的腰,想强要。

    经过了这么多事,月平对于活气的感觉特别敏锐,这股母气一出世,他的意识就跟了过来。

    他察觉到她有很急迫的事要做,月平就不急了,他等着。

    他已经察觉出这团活气的境界非常高,比自己高,而且不是意灵,是他从未见到过的另一类活气,与人类很接近。

    最吸引他的,是他从中感受到了未来才会出生的微微和小小情井中的那种特质,也许这团活气,就是那对姊妹花未来的机缘,所以他要特别留意。

    这一家子的事情,被老矮子未来的颠三倒四回忆录大能,弄得月平都有些头痛,常常在错乱的时空中来护持他们,要多费不少周折。

    还不到十五分钟,月平已经感觉到长生居地下秉月而出又分为两股的母气出岔子了,那一半彻底消失,因为长生居偏房的这一半突然变成了独立的个体,而且其活性骤然间就失去了九成九!

    月平当然想不到是老矮子母亲在强行挪用另一半的生机,凝聚那条肋骨。

    月平果然出手,心神联系上最近的黄泥巴山上的大豆意灵,要牠赶紧将这团活物气救回去,寄放在牠的根瘤菌上,用心神食粮慢慢滋养。

    月平若不出手,她这点点活气,等不到天明就会消失干净。

    黎杏花发动了攻势,杏花草原上风起云涌,景观终于生动起来。

    火烧云,人来风。

    大夜天出现火烧云,想不佩服都不行。

    遍地都是人来风,有人一来就髮风。

    黎杏花的声音站在云端上,无比地嚣张:“老矮子,楞着干啥?叫你来做啥锤子事的,你搞忘俅哪!”

    老矮子现在除了娘,谁都不认:“你是哪个假颤头儿,跟老子爬开些,老子心情不好,再吵吵叭咾的,老子把你咩嗝了!”

    “我是你老娘!俅把你摠昏哪?连老娘都不认识了?”俗话说,话不投机半句多,黎杏花不知道前因后果,一句话就惹上了包天大祸。

    “哪里来的野婆娘,敢冒充我娘,老子拉你下来囸不成八瓣老子不姓何!”老矮子大怒,本能使然,以为自己还是那个农村里的打石棒,除了点手艺啥也谈不上。

    他擂胸凳脚,双手像鸡爪子一样扬起,爆鸡婆抓天!惹了包天大祸的,居然不是黎杏花,而是他!

    老矮子一擂胸,啌啌啌,擂三下,响三串,哗啦啦水在啸,轰轰轰风在吼,呵呵呵山在呼。

    老矮子擂三下胸,擂醒了母亲注入体内的三大件,他立即就胸涌澎湃,肉跳心惊骨头轻,一蹬脚就跳起八丈高。

    而且,他一动,激发了黎杏花布下的人来风,立即,大风起兮云飞扬,满天的火烧云,波奔浪涌,向着他卷来。

    大风起兮满地狂,是狂风,狂风卷集着火烧云,向着老矮子前进。

    老矮子跺了下脚,就跳起了八丈,他骤不及防,再被人来风狂吹,在空中就是一连串的翻筯斗儿,像孙猴子一样,翻翻滚滚,一路翻滚出去,就是三百六十多丈。

    黎杏花与他并没有多大的仇气,见他像耍宝一样,哈哈地笑得很张狂:“老矮子你怎么哪,想娘想得髪狂哪,想吃奶的话,你找我呀!”

    老矮子在空中翻,这是他从来也没有过的体验,他的身体已经强得不像话,再也不至于头晕目眩,但他的心理还没有进入状态,心湖和心湖下游的胸海在剧烈地动荡,他的情感江扭曲得像麻花一样。

    只觉得到处都是母亲的爱,到处都有妈妈的笑脸。

    黎杏花的话放在平时也没有啥,现在听在耳中却是在得罪他,为了母亲的微笑,绝不能让这个偷人的女人亵渎了这个‘娘’字:“我要撕了你这个女人!”

    他说的是真的,虽然与这个女人的肉身已经亲得不能再亲,但那并不是爱情,她的言语伤及了母亲,就要跟她拼命。

    他知道自己打不过,打不过才要拼。

    他向云端上冲了去,爆鸡婆抓天,抓的就是你!

    这个女人哪里那么好抓?他又不是刘板筋,她也不再是出邪之夜那么稚嫩。

    老矮子髮狠了,正合她的心意。

    她是杏花玛,五行属火,布置出来的火烧云如臂使指,骑下的火烧云一卷,就像大被一样,将他吞了进去。

    木生火,连带的,黎杏花也有三分操控木属性人来风的本领。

    老矮子抓不到她,还不等他接近,黎杏花用一朵火烧云,将老矮子包粽子一样裹了一层又一层,丢在人来风中。

    狂风一卷,风卷缠云,立即风火交加,给老矮子加温。

    这个女人,就是要把他惹火,好榨出他的精制品。

    想要男人火,先烧他的身。这一回,老矮子知道这个女人有多紧了。

    这得有多层?

    深巷明朝买杏花,深巷有多深?

    出邪之夜时,黎杏花的子府中就开髮出了九重宫阙,如今内中的风景日新月异,更是深广得不可思议。

    任谁深入她腹中,都有不知是腹的感觉。

    无数次的出车九,用令人所不耻,换来的是自己的信心。

    如今,黎杏花在自己的地盘上行事,越发操纵自如,越感畅快淋漓,对于拿捏这些外来者,她是越来越有心得。(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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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不暖月介绍:
回枪马,通杀刀,男人的世界很武侠! 女人的世界更玄幻,开了是花,不开是嘛! 全副武装,闯不过她们的巴掌大。 我说:“别太过分!我是有元婴的!” 郑虎说:“不管你有多大的原因,想要翻了我的天,就是不行!” 本书前期很乡土,这是立足之本,不可或缺。越到后面会越武侠越玄幻,以武侠和水不暖月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水不暖月,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水不暖月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