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投鼠忌器
杜青山猛然回头,却见沈风双手空空一动也不动的站着原地,抬眼望了望四周,却见空荡荡的厅堂中,除了他们三人哪还有别的人影,一时间惊怒道:“谁!”
杜青山方才没有看见是沈风射的箭,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沈风袖中会藏着利箭,而一旁的林可岚却看得清清楚楚,方才那么一瞬间见他举起右手,一直利箭从他袖口里激出,然后又迅速把手放下。
“别看了,你看不见她,你不用害怕,刚刚只不过是才艺展示,杜兄认为刚才这一箭能不能要了你的命”沈风笑道。
杜青山阴沉道:“你在吓唬我么”
“吓唬你,太幼稚了,我是跟你来玩真的!”沈风面色如常道:“上次你派来的四个杀手简直让我太失望了,连我的一根手指头都没碰到,就被我的贴身女护卫收拾了,下次换我派一个来杀你,保证不会叫你失望,定能一箭要了你的命”
“你敢杀我!”杜青山勃然大怒道,眼中浮出一丝丝害怕。
“你都敢杀我,我为何不敢,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会加倍奉还”沈风笑吟吟说道。
杜青山哈哈大笑道:“你也会恼羞成怒,被人羞辱的滋味不好受吧”
“别误会,你刚才的话我一点也无所谓,你以为你那些话能羞辱我么,幼稚!”沈风鄙夷地看着他说道:“落魄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人生没有谁是一帆风顺的,至于你,下场将会很难看!”
不理会他铁青的脸色,虎目圆睁道:“你唯一激怒我的是,你竟然还想对林家下手,你难道不知道林家现在有我的一成半的股份,你如果再对林家和我的酒楼使阴招,下次会有一支箭射穿你的喉咙!岚小姐,我们走”
“对了——”沈风猛地回头笑道:“我已经介绍婉词给唐家大小姐认识了,你最好别动什么歪念,否则我不保证我会说出什么,特别是七夕那晚的事情!”说罢,叫起林可岚转身就走,而身后的杜青山则是面色阴冷,眼中发出凶光。
走出总督府时,沈风不禁松了一口气,刚刚完全是一场不能输的博弈,杜青山城府颇深,做事按部就班,但缺乏破釜沉舟的勇气,所以他必然不会杀了自己,而且刚刚露了一手,已经令他心里有忌惮,他自命不凡,定然不会为了自己弄得鱼死网破,种种条件下,沈风和岚小姐才能安然出来。
红叶等在外头多时,见两人出来,小跑迎上去问道:“小姐,你们可出来了,我在外头见其他商贾都已离开,却迟迟不见你们出来,越等越着急,正想准备进去打听看看”
沈风问道:“我吩咐你的事情你办好了吗”
红叶说道:“当我是七八岁的小孩子么,这点事情还会办不好,方才我已找来几个人,在升州散布我们家小姐与总督公子不和的传言”
我怎么没听见他对红叶吩咐过什么事,一定是在进门之前,自己和其他商贾行礼时,他背着自己和红叶说的,所以才没有听见,林可岚白了他一眼道:“原来你早已料到会有今日局面,为何不早点告诉我,害我担惊受怕”
沈风苦笑道:“岚小姐你高看我了,我真不知道杜青山要使什么诡计,刚刚只不过是见机行事,至于红叶去散布消息,今日一定是不欢而散,所以先想个后路”
林可岚脸红了红道:“方才你为何要那样说”
沈风会错她的意思,摇摇头无奈道:“今日杜青山明显连同其他商贾来孤立你,你那时候反对他的话,也是徒劳,索性我就说我支持他,岚小姐,麻烦你下次听我把话说完,别一棍子把人打死”
林可岚支支吾吾道:“我——我不是问你这个——”
沈风好奇道:“那你想问什么”
“没,没什么”林可岚局促道。
沈风她忸捏的小女儿姿态,终是瞧出端倪,脑子明白过来,好笑道:“刚才也是逼于无奈,只好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但岚小姐请放心,他们当中没有人会相信,更不会去乱说”
林可岚脸红道:“你怎如此笃定,万一当中有闲人,岂非——”
“就算有个万一吧,到时候只要岚小姐不承认,我也忘记这回事,传言就会自动消散,岚小姐就请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杜青山一计不成,不会再使用同一个伎俩,岚小姐你想嫁谁都可以——”沈风嘿嘿笑道。
“红叶,我们走!”
“喂,等等我,搞什么,你更年期了啊!”
沈风一行人回到了林家,人刚到门口,柳婉词便提着长裙迎了出来问道:“姐姐,此行可还顺利”
林可岚柔声说道:“出了一些波折,但总还算顺利,有劳妹妹挂念了,先进去再说”
一行人进了前厅,林可岚把过程说了个大概给她听,柳婉词温婉笑道:“这次又多亏了沈大哥,还是沈大哥足智多谋,才能为姐姐渡过难关”
林可岚白了一眼在一旁洋洋得意的沈风说道:“妹妹莫要这般夸他,否则他的尾巴都快翘上天了,以后岂非更无法无天”
“正是正是,婉词不要过分美化我,我还是喜欢低调一点”沈风嘿嘿笑道:“岚小姐,我想向你请个假,我要离开升州一段时间”
听到沈风要离开升州,两女心中有些惊愕,而林可岚则更着急,语如炮竹地即问道:“你为何要突然离开升州,此段时日乃是多事之秋,你又突然离开,万一再有人来对付林家,你叫我一个人怎么应付过来”
这口气听起来怎么怪怪的,沈风无奈道:“我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杜青山短期内不会再多林家使什么阴谋诡计,你尽管放心好了”
林可岚意识到自己有些着急,缓了缓心神说道:“你非走不可么”
沈风点点头道:“这时候不走,那就要等到明年了”
“沈大哥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吗,那便早点办完早点回来。”柳婉词柔声道,自从上次被他咸猪手摸了两下,每每遇见他时,便不堪羞涩的躲开他,如今他离开升州,不禁有点舍不得。
“嗯,有些事情需要去弄明白,就算弄不明白也要走一趟比较安心”沈风笃声道。
林可岚知他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才会再此时离开升州,转而问道:“你何时会回来”
“顺利的话,一个月内就会回来”沈风说道:“就是路程稍微远点,一来一回花了不少时间,岚小姐,你走的地方比我多,从这里到襄州夷陵需要多久”
“中途休息两日,七日即可到达”林可岚思索半响又说道:“此去夷陵贼寇众多,你可莫要太招摇,收收性子叫人落个安心——哦,婉词会担忧你”
“姐姐你在瞎说什么”柳婉词大羞,急急埋下头去。
沈风嘿嘿笑道:“婉词今晚有空吗,我昨夜灵感突来,即兴作了一副抽象画想给你鉴赏鉴赏,今晚子夜时分,我们到院子内的榕树下一起研究研究”
“三更半夜到院子里赏画,亏你说得出来,这夜里连个人影都看不清楚,你还能赏画,哼,你眼力可真好!”林可岚冷冷说道。
“岚小姐说得是,那要不,到我屋里——”
“婉词,我们走,别理这个人”
“婉词,今晚子夜在院子里赏——月,一定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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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院子时,只见唐大小姐正在挥舞着手中的扫帚,沈风笑着走过来说道:“大小姐,你这样扫地不怕被人打小报告吗”
唐大小姐哼道:“我是故意把地上灰尘卷起来,才能让那些丫鬟躲开,否则那些丫头片子老是来缠着我”
“你说院子里的丫鬟缠着你!”沈风哈哈大笑道:“谁让大小姐天生丽质,无论是真身还是男身,都能惹人眼馋——”沈风细看一会她,模样俊俏得不像话,难怪那些丫鬟会来缠着她,不说她们,就是大小姐真是男人,我看得都会有性趣。
靠,我怎么会有这种念头,差点连性取向也改变了——沈风脑海中忽然浮现一个景象,但很快又模糊,隐隐约约中自己正在和一个人说话,喃喃自语道:“难道我以前也遇到一个女扮男装的人——”
唐大小姐见他突然在自言自语,拍他的肩膀问道:“你在想什么呢”
“大小姐你也有女扮男装过吗?”沈风问道。
唐大小姐想了想说道:“除了上次与你卖小册,便只在林家扮过,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没什么——”沈风摇摇头道:“大小姐,这两天我可能会去远门一趟,你来林家也有一段时间了,是该回家了”
“那我与你一起出远门,除了升州和京城,我还未去过别的地方”唐大小姐雀跃道,美丽动人的大眼睛对着他眨了眨,身体挨近他,青春的气息嗅之可闻。
沈风苦笑道:“大小姐,我如果把你拐跑,你家里人还不要派兵追杀我,我离开这段时间,你还是好好在家里呆着,如果你真想出来,可以来林家找柳小姐做个伴”
“早晚也要被你拐走,大不了我回去和我母亲说一声!”唐大小姐娇声说道。
“要是让你母亲知道,指不定怎么想我。”沈风摆摆手道:“我这趟出门不是游山玩水,带着你不方便,我至多去一个月多就会回来”
唐大小姐哼道:“不让便不让,你放心吧,你走了之后我便天天去酒楼,免得你这一去酒楼没了主”
“酒楼我已经打点好了,但如果大小姐想去看看,当然是最好的!”沈风说道。
“那你早去早回,在外面莫要逞能了,出了事可没我护着你”唐大小姐轻声说道。
这小丫头什么时候开始学大人说话了,沈风好笑道:“只要大小姐心里记挂我,就是对我最好的庇护。”
他转而问道:“最近你睡在哪里,不会真的去柳小姐的房里把”在她面前,沈风把婉词称呼为柳小姐,以免她吃醋。
“没有,你说得对,柳姐姐毕竟是女儿家,若让人看到我在她的屋子,不免遭人嚼舌根,我还是在你的屋子里”唐大小姐说道。
“上次那个白衣服的女人有没有再来,总觉得她徘徊在林家附近!”沈风问道,上次在林家附近遇见她,可见她仍然在附近。
唐大小姐忽然叉着纤腰,气哼哼道:“你如何招惹来那么多外边的姑娘,不说这林家内,酒楼有个薇姐,青`楼有个花魁,你便不能安分些,让我安个心”
“大小姐请放心,我跟上述两位皆是清白得不能再清白,我只和你大小姐一个人不清白过!”沈风嘿嘿笑道。
唐大小姐忽然想起之前被一个小贼玷污过,忽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沈风吓了一跳,急忙问道:“大小姐你怎么了,小声点,要是被人看到,别人不知道我还以为把你怎么了”
唐大小姐擦拭眼泪,小脸梨花带雨,泣声说道:“你还是别要我了——”
沈风大惊失色道:“为什么,是不是因为我行为不检,唉,这一点上,是我对不起你,但我对大小姐你绝对是真心真意的”
唐大小姐见他担惊受怕的样子,心里一甜,但想起那个小贼,芳心却更加难受,凄婉道:“我知你是真心实意待我,但我没脸再与你结成夫妻——在遇见你的那天夜晚,我被人玷污了——”说罢,又嘤嘤地哭了起来。
“什么!被人玷污!是怎么一回事”沈风先是面无血色,又急忙安慰道:“大小姐,没事,我不在乎这个,不管你是否是清白之身,我都一样要娶你”
唐大小姐听见他这句话,对他的情意盈满芳心,忍不住扑入他的怀里嘤嘤哭泣,良久才凄然笑道:“我不可以害了你,你还是去另寻新欢,柳姐姐、薇姐,琴茵小姐,抑或是林家小姐都可以,总之,今生是我没有福气,我配不上你——”
沈风焦急道:“大小姐,你别吓我”
唐大小姐咬着青涩的唇瓣,脸上带着一丝痛苦道:“你还记得我与你第一次见面吗,便在遇见你的那天晚上,我房中突然来一个小贼,我——我被他看过了身子——待我找到那个人,便杀了他,然后自杀谢愧”
沈风呆了呆,那不就是我吗,搞了半天,闹了一个大乌龙,大小姐啊大小姐,你说话能吓死人,说什么玷污都快把我吓糊涂了。
见她难过之极,沈风心里有点愧疚道:“大小姐,别太难过了”
唐大小姐推开他,幽幽说道:“今生我已无法与你在一起,只盼有来世,我明天就离开这里,以后不再来找你”
“大小姐,有一个方法,明天你回去之前,我会写一封信给你,看了这一封信后,你一定不会再难过,但你必须后天才拆开,提早拆开就不灵验了!”沈风咬牙道,如果不把这件事情告诉她,她这辈子都不会开心。
唐大小姐收起眼泪,问道:“是真的吗”
沈风笃定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看了之后,你就会不会再介意之前发生的事情,心里不会再难过”
唐大小姐焦急道:“那你快点写给我”
沈风笑道:“你先回家,我会把书信叫人给你送过去”
想偷看,没门,看了你还不要弄死我。
唐大小姐坚定道:“那我明天便回去”
见她情绪好了点,沈风才松了一口气,抬眼见四周,已经站着几个丫鬟,正停下脚步,眼神怪异地看着两人,并私下悄悄窃语,沈风脑门一黑,心想,他们不会把自己当成gay吧
唐大小姐心情不佳,没有理会旁人,低声说道:“我先回屋了!”说罢,先自己先回了屋。
这时候上次见过一个叫小燕的丫鬟,走过来脸色大羞道:“原来沈哥你好男色,难怪你上次拒绝我,今儿见到你和那个家丁搂在一起,我算是死了这条心了”
沈风‘勃然不怒’道:“我不仅好男色,我还好女色,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扒光了”
小燕吓得赶紧逃开几步,哀怨地看了他一眼后,转而叹息一声,离开小院,其他几个丫鬟,嘻嘻窃笑几声,对沈风的发怒,显是浑然不怕,也难怪她们不害怕,沈风向来都是给人亲切没架子,就是生气也是那么的好笑。
“出事了,出事了!”方才离开的小燕又重新跑过来,焦急道:“沈哥出事了,你快去看看”
“出什么事?”沈风问道。
小燕拉起沈风焦急道:“少爷说要找你,你出去看看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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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风被小燕拉拽着来到大门口,只见表四少爷衣衫褴褛地站在门口,伸出舌头大口大口喘着气,见到沈风来后,表四少爷焦急道:“沈风不好了,今天我&%#¥、、、被人轻`薄了”表四少爷嘴巴浮肿,嘴角还有些淤血,说话都有些口齿不清。
沈风听得迷迷糊糊道:“少爷你被人轻`薄了!那是好事呀,那为什么你嘴巴肿成香肠”
表四少爷神情着急,刚想开口又扯到嘴皮,喊道:“嘶——疼死我了——”捂着嘴巴小心说道:“是小环儿被人轻`薄了,我的嘴巴便是因为想救小环儿而被人打的”
沈风惊怒道:“那小环儿现在在哪里”
表四少爷说道:“在诗社里,表姐让我去给小环儿报名诗社,谁知会碰上这种事”
沈风大急道:“还说什么,诗社在哪里,快点带我过去!”说罢,便拽起表四少爷急匆匆跑出去。
行了几里路,来到一间叫馨竹的诗社,馨竹诗社离****不远,差不多一里路远,与****同靠一片山林,沈风急匆匆往里面走去,穿过长廊来到一个院子,只见小环儿好端端地与几个人在吟诗唱词,哪里是被轻薄的样子。
沈风转头问道:“怎么回事!”
此时表四少爷嘿嘿笑道:“沈风,不要怨我,我也是迫不得已,你看少爷我,为了去找你来,路上还摔倒碰破了嘴”
沈风无奈道:“少爷你为什么叫我来”
表四少爷得意道:“我方才回去之前,本不想出此下策,但见到宅中许多丫鬟和家丁都看到我样子狼狈嘴角流血,我才故意说是小环儿被人调`戏了,如此本少爷的形象得以保存,无形中还落个英勇搏斗的美名”
靠,敢不敢再无耻点,沈风无语道:“少爷你好端端在诗社,找我来做什么”
表四少爷一本正经说道:“自然是有十万火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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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四少爷指着前面一个妙龄小姐说道:“看到前面那个姑娘了么”
沈风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点点头道:“看到了,长得还算不错”
表四少爷板着脸,脸色正经说道:“少爷我岂是注重外貌的人,这位姑娘爱好诗词歌赋,我才对她另眼相看,外貌对我如浮云,关了灯都是一回事”
至理名言啊!也就从这个淫`货嘴里能说出来沈风好笑道:“少爷你是想追求那个姑娘吗?”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表四少爷打开折扇,扇了几下,眼神却在那个姑娘硕大的胸部偷偷瞄了几眼,那模样和风流倜傥差了十万八千里还有十万八千里,用猥琐来形容再适合不过了。
她是不是淑女我不知道,但你绝对不是君子,沈风笑道:“少爷既然想追求那位姑娘,只管本色发挥好了,以怎么还要叫我过来,莫非是叫我来学习取经的,上次在醉花荫里,少爷展示的御女之法我尚未领会贯通,今天又让我学习你的泡妞之术,课程太紧,我消化不了”
表四少爷被沈风说得飘飘欲仙,身形也在不知觉中伟岸挺拔了许多,傲然说道:“上次我只不过是小露一手,以你的资质,该学个个三五月”
沈风谄笑道:“以少爷的魅力加火力,床榻上下皆是有如神助,少爷你只管泡妞好了,我先回去了”
表四少爷一听着急了,急忙拉着沈风说道:“今日情况有些不一样!”接着,手指着前面一个公子哥说道:“看见前面那个人了吗,就是上次你在书院打架的杜有礼,这人在青楼和我争姘头,现在到了诗社也要和我争,沈风你点子多,快帮我想个办法”
沈风这才看到前面一个公子,就是上次揍过的杜有礼,也就是杜青山的表弟,要不是这次看见他,都差点把他忘了,沈风笑道:“少爷你太看得起我了,但你泡妞叫我怎么帮你”
表四少爷苦着脸说道:“这个姑娘不是一般女子,要她是青楼里的小倌,我保证几个功夫间撩拨了她的芳心,这杜有礼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令佳人好像比较愿意搭理他,方才反而把我落在了一旁”
她不是一般女子,那你更不是一般人,你应该是‘二’般人才对。
表四少爷从兜里掏出五两银子,塞到沈风手中低声说道:“这锭银子你收下,假若你帮将这个姑娘搞上手,我就重重有赏”
沈风飞快把银子收入囊中,谄笑道:“少爷真是太客气了,就算你不给我银子,我也要帮你,都是一家人嘛,妈的,敢和少爷抢妞,走,先看看去”
说罢,表四少爷和沈风大步向前,此时杜有礼挨近王小姐,借着说话的机会,眼睛偷偷在那个姑娘的胸脯上瞄了几眼,表四少爷见状一着急,就把沈风推了一把。
沈风踉跄了一下,走到了两人跟前,笑道:“两位,打扰了”
杜有礼第一眼看到沈风,就记起这个人,想起上次在书院的事情,胯下便隐隐作痛,脸色变得不好道:“你怎么来到这里”这家伙上次给了自己一个假名假地址,害得自己满升州找了几遍都找不到他。
“杜公子,这位是”那个姑娘问道。
表四少爷赶紧抢说道:“我来为你介绍一下,这个是我的伴读书童,上次你说想多让几个人进诗社,今日我便带着两个人来诗社报名”
“我只是我家小姐身边的一个女婢,公子可直接唤我小名翠莺即可!”翠莺说道:“我奉我家小姐之命,希望广纳有心求之士,并不是一味想招人”
“翠莺,真是好名字,朗朗上口——”表四少爷憋出一句好话来,又急忙说道:“我这个书童求我好几次,我才带着他来诗社报名,他这人勤学用功,我让他背的三字经他都能倒背如流”
翠莺欣然道:“原来如此,公子能来诗社,诗社欢迎之至”
“翠莺姑娘不要我叫我公子,我担当不起,我家少爷才是公子,我只是一个书童,我十分仰慕我家少爷的才学,但我家少爷经常对我提起翠莺姑娘,他说翠莺姑娘你秀外慧中,大——方亲切,还经常说,如若能与翠莺姑娘泛舟秦淮、吟诗唱词,那今生将不再有遗憾。”沈风笑呵呵说道,为了这五两银子,说一点违背良心的话,简直是太值得了。
翠莺谦虚道:“林公子谬赞了”
“我只是无意中说起,没想到叫我这个书童给听到了。”表四少爷板起脸责备道:“以后切勿胡说!”心里却暗暗赞许,这小子太上道了,这五两银子,值了!果然叫沈风来是对的。
“知道了,少爷,只是少爷时常教导我,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我心中为少爷的真情叫可惜,所以不吐不快!”沈风‘义正言辞’说道。
“原来林公子是此等至情至性的人,如果有机会,愿请公子赐教!”翠莺脸红道,又转而说道:“林公子家的书童,颇有个性,与其他书童不同”
沈风谄笑道:“这全是得益于我家少爷的栽培,我家少爷不仅才学出众,且身怀抱负,每日夜里苦研兵法,每日清晨闻鸡起舞,志在日后为国杀敌,虽死亦要尽展心中抱负”
翠莺姑娘眼中含着赞许,说道:“原来林公子还有男儿气概,小女佩服!”
表四少爷浑身爽得快要颤抖,傲然说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翠莺姑娘如果有空,我们找个地方饮酒畅谈——”
“少爷,这诗社怎么报名?”沈风急忙打断他,这猪头真是不经夸,一下子就原形毕露,就这点水平还来泡妞,不吓跑人家就不错了。
杜有礼被冷落在一旁,心中极忿,见沈风说话,嘲讽道:“你一个书童也来诗社报名,那岂不是坏了馨竹诗社的雅名”
“只要有门的地方,是人都可以进,难道说这诗社还有门槛不成!”沈风反问道。
翠莺指着身后一些吊悬着的小木块道:“自然是没有,想入诗社十分简单,请从木块中任选其一,以木块上所要求的作一首诗,再由诗社中的老师以你所作诗句的评定你该进何院,诗社共有东南西北中五院,东院为初入文途,南院为牛刀小试,西院为学有所成,北院为入笔有神,至于中院乃是一些文人赏析佳作的地方,也是我家小姐的待客之所”
汗,闹了半天这里是招待部,表四少爷想泡的可不就是前台小姐吗,沈风笑了笑道:“不管东南西北中,我只要跟着我家少爷就行”
此时小环儿跑了过来说道:“还有我,还有我,沈哥哥我也已经报名了”
翠莺为难道:“可如此一来,你们便有三个人”
沈风说道:“我教你一个很公平的办法,待会我家少爷挑一道题目,但一口气作出三首诗句来,如此一来也不算坏了规矩,也能显示出我家少爷的才学”!待会题目我自己选,选个自己擅长的,然后抄一些诗句,三首诗应该不算难。
翠莺说道:“一下子作出三首诗句,会不会太为难些”
沈风笑着说道:“既然已经为难了,不妨再为难些,假若我家少爷能同时作出四首诗句来,翠莺姑娘便要答应与我少爷结伴泛舟夜秦淮,如何?”
翠莺红着脸说道:“假若林公子有此雅兴,翠莺愿作陪”
表四少爷一下子肾上腺激素猛增,眼中喷出炙热的火焰,拍着胸脯豪气万丈道:“别说是四首诗句,就算是四十诗句,为了翠莺姑娘,我也做得出来”
一旁的杜有礼看得冷冷作笑,他知道这家伙几斤几两,想一口气作出四首诗句来,简直是痴人说梦话,心里得意之极,站在一旁看热闹,想看他如何出丑。
沈风急忙恭维道:“那我和小环儿就全仰仗少爷您了”
“包在本少爷身上!”表四少爷拍着胸脯道:“翠莺姑娘快快出题”
(这几章是怎么降服夏才女的基础,仔细看,里面大有文章,过了这个剧情过后,就开始进入夷陵,夷陵的剧情更加精彩纷呈,有神农架探险、皇陵之谜、大败摩尼教,也有斗智斗勇,也有暧昧**,总之包容万象,书友们一定要看,但皆下去的章节,要开始收费了,请大家先看看我写的上架感言,我想对大家说说一些心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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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莺说道:“那便请林公子几个木块上任选其中一个”
沈风按照自己的想法赶紧说道:“少爷——”
表四少爷脑子正在发热,哪里听得见别人说话,牛逼轰轰地说道:“请翠莺姑娘帮我任选一题!”
我日,谁让你乱说的,沈风心里大骂一声,按照他的想法,是想自己挑题,然后再引用自己所读过诗句,这样难度其实不大,如今是别人挑题,难度自然是加大了不少,本来好好的计划,全部这家伙一句话给坏了。
翠莺脸上隐隐有些佩服,说道:“那小女子便为林公子选题!”说罢,伸手在取下一个木块,念道:“以人物心境作一首诗。”
表四少爷把口一张,想要吟出诗句,却半天吟不出一个字来,心中一着急,才醒然方才自己牛皮吹大了,目光不禁望着沈风。
接触到表四少爷求助的目光,沈风无奈笑道:“我家少爷要到幽静的地方,才有灵感,有灵感才能赋出好诗句,先告辞了!”说罢,拉着表四少爷来到一地幽静的竹林内。
走到一处无人的地方,表四少爷才开口道:“沈风快帮我想出四首诗句,我可全靠你了,不要让我在翠莺姑娘面前丢脸”
沈风苦笑道:“刚开始我还挺有把握的,可少爷让翠莺姑娘选题目打乱了我的计划,这诗句我不一定想得出来”
表四少爷大惊失色道:“那可怎么办,这话我都已经放出来了,要是想不四句诗句来,我岂非被翠莺姑娘看不起!”
你本来也没有被她看得起——
表四少爷急忙又从兜里掏出五两银子,塞进沈风手里面,说道:“这五两赏先赐给你,快帮我想想”
沈风见到银子,灵感涌泉而来,暗自思索了一番,忽然兴奋道:“想到一首了!”
表四少爷焦急道:“真的吗,快念出来我听听”
沈风想了想,脑中小砌一下诗句,才吟道:“十里淮水凭栏望,千舫粼影骋桥过;日泊西山己独留,回首身在彼景中。这首诗句水平不高,少爷就说是为我所作的,想要让我进入等级最低的东院,剩下的,我来解释”
表四少爷兴奋道:“好诗好诗,沈风再想一句”
沈风为难道:“少爷,你以为是文豪吗,随便动动脑筋都想出来,想一首诗句已经很勉强,让我再想一首这也太为难我了”
表四少爷心思一动,又从衣兜里掏出五两银子,塞进他的手里,说道:“我再赏赐五两银子,快帮我想想”
沈风眼睛大亮,极快的接过银子,脑中顿时涌来一道清泉,稍加沉吟一番,便念道:“林家有女初长成,缱于豆蔻顾桃李;不知闲愁望枝头,他朝坠下三千丝。这首诗水平比较前面一首强点,少爷就说是为小环儿作的,解释还是由我来”(古代女人豆蔻之年指的是十四五岁,桃李之年指的是二十岁)
表四少爷随着沈风吟念,暗自闭目摇头晃脑,作出在欣赏陶醉的姿态,然后一拍折扇,大喜道:“好诗句,送给小环儿再适合不过,那再来一首诗句,是不是该轮到我了”说罢,表四少爷已摸清楚了套路,从兜里又掏出五两银子塞进他手里,嘿嘿笑道:“沈风,快,再作一首”
沈风眼中放光,迅速收了银子,接下来就简单许多,前面都是自己临时想的,后面两首诗句,只要从脑海里挑一些好的诗句,沈风想了想,笑着念道:“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这一首诗句来形容少爷您再适合不过,以后少爷驰骋欢场,别人也会以为你这是放纵才情,最好裱字起来作为少爷的座右铭,逼格瞬间提升得高高的”
表四少爷激动道:“好,好,好,但我想把一二句改成:别人笑我太淫`荡,我笑他人太矜持,沈风你说可否?”
可你的死人头,沈风心里一气,没好气说道:“少爷,这诗句还是有内涵一点,你的风格太奔放,别人难以理解,还是不改比较好”
表四少爷叹息道:“那好吧,可惜了,可惜了!”转而又问道:“那最后一首诗呢,要送给翠莺姑娘的”
沈风为难道:“这个嘛,方才三首诗都是一首比一首好,才能衬托出少爷的才学,而这最后一首,是少爷送给翠莺姑娘的,当然要比前三首诗句好,不仅韵律要比前面好听,还要比前面富有哲理,这难度可想而知,难呀,难呀——”
表四少爷豁然开朗,从衣兜里掏出全部银两,发狠说道:“我这身上的银两全部赏赐给你了,你若想出来,我绝不会亏待你的。”
“这怎么好意思呢!”沈风嘿嘿笑了笑,手却摊开衣兜,迅猛卷走所以银两,然后装作在沉思,片刻之后,沈风义正言辞说道:“恭喜少爷抱得美人归,贺喜少爷约成佳人炮,刚刚我脑袋百转千回的高速运转,绞尽了最后一滴脑汁,这最后一首诗句终于被我想出来了!”
表四少爷眼中发出狼性特有的光芒,急忙催促道:“快快说出来”
“人生若只如初见,
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
却道故人心易变。”
沈风搬出诗句来,以现代人竟相传唱的脍炙诗句来作为压轴是再适合不过了,这首诗句也最适合女人的诗句,相信只要是女人都会产生共鸣。
表四少爷听得一阵茫然,听他的情商自然是体会不出诗句中蕴含的哲理,不说这一首,就是前面三首他都听不懂,但他对沈风十分有信心,只要是他作出来的诗句,肯定差不了。
表四少爷装模做样的点点头道:“好诗!好诗!如此一来四首诗句才凑齐,我们快出去,将诗句呈现给翠莺姑娘”
沈风急忙拉着说道:“少爷,先把诗句写起来,否则待会你忘记,那不是露馅了”
表四少爷突然一脸不好意思,吞吞吐吐说道:“我擅长写狂草,怕他们看不清楚,还是你来为我代笔”
我靠,你直接说你写字难看就行了,还写狂草,我呸,我看你是写杂草,沈风无奈道:“这繁体字我也不太会写,还是用毛笔写字,毛笔我最不擅长了,还是少爷你来写吧,狂就狂点,总比我写错别字好,不如少爷你教我写”
“不行,字如其人,翠莺姑娘要是见到我的字难看,对我的好感也会小智代价,而且——”表四少爷突然结结巴巴道:“我——我这——我这识字也不是太多”
“、、、、、、、、、、、、、”
两个语文白痴一下子进入两难中,刚才还以为只要想出四首诗句来,这关就算过了,现在才知道,最大的难关原来是写字,可惜之前的铅笔已经用完了,沈风想了想,到沙土中挖了挖,找来一个细小的铅块,将铅块磨均匀后,试着在纸上画了几笔,白纸上便出现淡黑色的笔迹,做好这一切后,沈风才对着少爷说道:“少爷我这个叫铅笔,假若别人问你字比较特殊时,你就说是用铅笔写的简体字”
表四少爷听罢,急忙点点头。
沈风笑了笑,这少爷还是不错的,能赏银子,本性也不是太坏,帮他泡个妞也算报答林家了,况且就算今天帮了他,他也是难以征服女人的心,瞎想了会,才纸上题上四首诗句,沈风写字还算好看,字体端正,还带有点张扬之气。
不一会儿,四首诗句便映在四张宣纸上,沈风把宣纸收好,逐和他一起出去,从刚刚出来到现在,只花了半小时,这么短的时间内,也不会让人感觉是在硬熬诗句。
小环儿见他们出来后,小步迎上前问道:“沈哥哥,你们想出诗句来了么”
沈风笑道:“有少爷亲自动脑,还有想不出来的诗句吗,走,小环儿,我们一起去报名诗社”
表四少爷自觉脸上有光,扬着下巴领着他们俩走到前台翠莺姑娘面前,自信满满说道:“让翠莺姑娘久等了,我已作好四首佳句,请翠莺姑娘评鉴”
翠莺惊讶道:“林公子作诗如此之快,这才两刻钟不到!”(古代一刻钟等于十五分钟)
沈风说道:“好的诗句,是越快想出来越佳,想太多就如同横生枝节,破坏了美感,文思涌泉,佳句偶得,灵感只是一瞬间,抓住了就是千古绝句,抓不住就是徒填纸篓。”
翠莺深以为然的点点头说道:“说得极是,那请林公子呈现所作诗句”
“我家少爷的诗句都放在这里——”沈风拿出第一张,递给她说道:“这首诗乃是为我所作,因为我想进入馨竹书院的东院,从简单的学起,我家少爷就故意作了一首比较平庸的诗句,还请翠莺姑娘过目”
翠莺缓缓对着几行字念道:“
十里淮水凭栏望,
千舫粼影骋桥过。
日泊西山己独留,
回首身在彼景中。”
翠莺仔细品嚼了会,才继续说道:“韵律尚可,只是所吐心绪有些凌乱,凭此诗倒足以进入东院”
你理解得了才怪,沈风心里怅然道。
表明上这首诗像是刻画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十里淮水凭栏望,千舫粼影骋桥过,日泊西山己独留,说得是一个人在桥上看秦淮河畔风景,千只船舫从桥下经过,到了日落的时候却发现只有自己还停留着,看起来像在说一个渺小卑微的人物,没有任何事物会为小人物所停留,但结合最后一句回首身在彼景中,却有点说不通,但偏偏这一句话没有人理解,所以翠莺姑娘才会说有些凌乱。
其实沈风原意是:自己站在桥上看风景,风景已过,唯独剩下自己,突然感觉到自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然后回头看见其他看风景的人在桥上看你,才猛然顿悟无论在哪个时代,自己都是别人眼中的风景,有你或者没有你,都没有区别,自己又一直何必介怀,自己是不是这里的人呢。
所以在别人眼中只是平庸,但在自己心中,却是极其符合自己的心境,沈风刚才也是有感有发,相信天底下再也没有类似表达出这种情感的诗句,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人理解诗中的情感。
应该是没有——
沈风自嘲地笑了笑,翠莺见他神情萧索,出声提醒道:“那第二首诗句呢,公子在想什么呢,我见你一直不说话”
“没什么,第一首诗句我家少爷故意作得平庸一点,他是想让我进入东园。”沈风笑了笑,拿出第二首诗说道:“翠莺姑娘这是第二首诗句,乃是我家少爷为这个小女孩所作,请过目”说着,将小环儿带上前。
翠莺却摇头道:“我只是管东院,假若此诗想通过西院,还须请来西院的掌管人,请两位公子稍等”说罢,翠莺便起身离开。
待到翠莺离开后,杜有礼讽刺道:“哼,明明就是这点水平,还说是故意作得平庸点,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有几斤几两”
沈风恶狠狠道:“我少爷有几斤几两你当然不知道,你又没抱过,但我的拳头有多重多硬你还不知道吗,要不要我再揍你两拳,上次踹你鸟蛋的角度不够刁钻,来,让我再给你一脚”
杜有礼急忙跳开,捂住自己裤裆怒道:“你敢在诗社胡来”
沈风冷笑道:“在书院我都敢乱来,何况在诗社,大不了我再被开除一回”
杜有礼见他口气凶恶,语气无形间弱了几分道:“你可知道我表哥是谁”
“不就是杜青山”沈风鄙夷道:“总督府的公子,身份挺响的”
杜有礼得意道:“知道害怕了吗,你上次害得我在床上躺三天,这次只要你乖乖让我打你变太监,我饶你一条命,对了,上次那个姑娘,你把她送到我的府上来”
“是啊,我好害怕——”沈风笑呵呵走到他面前说道:“害怕我这一脚踢下去,不能把你踢成太监”说罢,沈风抬起脚往他裤裆踹了过去,一脚正中两腿间。
“啊!!!!”
这一脚沈风掌握了力度,不会废了他,但绝对痛死他,杜有礼来不及反应,已被他又踹了一脚,惨叫了一声,捂着裤裆在地上翻滚不断的痛嗷,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上滚滚流下来,
表四少爷被沈风吓了一跳,站在一旁不敢作声,他虽也反感杜有礼,但要得罪他,还真是不敢,他的身份地位都是惹不起,没想到沈风倒真的有胆色,敢下狠脚,看着在地上翻滚的杜有礼,表四少爷心中用来一些快意。
(写关于诗句的内容,脑子快要崩溃了,憋了两天终于有想法,不容易啊,我自己写了两首,大家不要吐槽我,我知道写得很烂,但总归是原创,待会还有一章)
第一百八十六章:四首诗句(二)
杜有礼在地上咬牙忍着剧痛,过了一会,才勉强站了起来,双目含着怒火说道:“你胆敢伤我,我这就去叫我表哥来!”说罢,转身欲走。
“等等!”沈风急忙喊住他。
杜有礼咬牙切齿道:“后悔了吗,来不及了,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沈风笑呵呵说道:“后悔倒不至于,只是你都没问我的名字,也还不知道我家住哪里,还怎么报仇,我待会就要走了,可没功夫等你们来,记住了,我叫沈风,一般都会在秦淮河畔的十里香酒楼”沈风这样说的目的,无非是怕累及到林家。
杜有礼楞了一下,发狠地看了他一眼,才转身离开。
表四少爷有些忌惮道:“沈风你得罪总督府可不好,我看你是不是要找个地方躲躲”
沈风笑道:“少爷你放心,总督府现在不敢把我怎么样,更别说他的一个表亲——”接着对着小环儿问道:“环儿,你想进诗社吗”
小环儿俏生生说道:“想,岚姐姐说,诗社里面也有不少像我这般年纪的人”
让环儿来学点才艺倒是不错,毕竟这里是古代,学点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对她也是一件好事,沈风笑道:“那你以后想来诗社可以跟着少爷过来,想看点湖光山色就让婉词姐姐陪你去,这样不至于你天天闷在家里。”
小环儿开心道:“都听沈哥哥的”
沈风闻言,习惯性伸手想去摸摸她的脑袋,却发现她个子已长在自己的胸口前,想去抚摸她的头,显得有些勉强,本来是抬着的手,又重新放下来,心中感叹道,不知不觉她都已经逐渐长大了,经常被她叫沈哥哥,都真的把她当成自己的亲妹妹了,这样也好,总算自己还有一个亲人。
此时翠莺带着三个女子过来,见少了一个人问道:“杜公子呢”
沈风笑道:“杜公子自知连东院都进不了,说是回家用功读书个三年五载再来”
翠莺没有多想,转而介绍道:“我来为林公子介绍一下,此乃是我的三个姐姐,西院的飘香,南院的绿柳,北院的画韵”
表四少爷见到又来了三个女人,嘴巴都有些不利索,结结巴巴道:“在——在下林好文,见——见过三位姐姐”
我晕,太没骨气了,才见到三个女人就说不出话来,我看她们相貌也就普普通通,沈风怕他再多说话坏事,急忙插口道:“我想三位一定是其他三院的老师,那我们先从西院开始,这是我家少爷为小环儿所作的诗句,希望以此诗能进入西院,聆听老师的点教!”说罢,沈风将第二首诗句呈给叫飘香的女子。
飘香姑娘指着小环儿问道:“是她吗”
沈风点点头,小环儿有些怯生,紧紧抓住沈风的衣角不放。
飘香姑娘脸色为难道:“这恐怕有些不合规矩,这诗句需本人所作才可”
“是不合你们的规矩,但却是合情合理,几位姑娘听我说几句。”沈风笑道:“这几首诗句皆是我家少爷所作,如果能入得了几位姑娘的法眼,说明我家少爷才华出众,而小环儿经常和我家少爷同时读书写字,耳听目染之下自然差不多,就算现在不会作诗,但她的资质和慧根绝对差不到哪里去,只是她现在年纪尚小,但如果进了西院经过姑娘的栽培,将来说不定还是一个女文豪,这亦为诗社添上一个佳话,而这三首诗句皆是我家少爷为我们三人量身所作的诗句,难度逐级上升,待会几个姑娘评鉴后,便知我有没有说谎,假若没有,就说明我家少爷才学过人,称得上一名学术老师,既然是学术老师,他觉得小环儿可以进入西院那便可以进入”
飘香姑娘听他口若悬河说了一大堆,想法都被他带了过去,只好说道:“那便依你所言,先来看看林公子所作的诗句”
言罢,细声念了一遍诗句,然后仔细思索一番,片刻之后才说道:“细念此诗句朗朗上口,诗句中亦富含哲理,更难得诗中比较孩童与长大成人后不同的心理,无忧无虑的孩童盼着长大成人,而烦恼诸多的成人却希望回到孩童,此诗尚佳,足以进西院”
飘香又说道:“只是这字体和笔迹我从未见过,请问可是出自林公子UU小说”
沈风给表四少爷使了一个眼色,见他魂不守舍,眼睛一刻也没有从四个姑娘身上闲居下来,急忙推了他一把说道:“少爷,飘香姑娘说很好奇你的铅笔还有简体字”
表四少爷回神过来,急忙说道:“这叫铅笔字和简体字,都是我发明的,飘香姑娘假若敢兴趣的话,可以抽个时间,我亲自执笔教你”
妈的,现在还是在泡翠莺,怎么现在挑拨起飘香,炮口朝那边就朝那边放,最后一个也收拾不了,沈风无奈说道:“方才少爷所作两首诗句,皆是正好进入东院和西院,可见我家少爷对诗句把握之深,接下来这一首诗句,是代表我家少爷他自己,少爷想进入的是南院,请南院绿柳姑娘过目。”说罢,沈风将第三首诗句交给她。
绿柳接过诗句,仔细品读片刻,眼中连连溢彩,再看身前的表四少爷,眼神浮出钦慕,之前还觉得他有些轻浮,此时却觉得他是身怀惊人才情的疯癫公子,只是别人看不穿他,好一句无花无酒锄作田,真是潇洒,真是倜傥!
心品读到此,肃严起敬道:“原来林公子有如此大才,谨凭此诗进南院可谓绰余,只是绿柳薄才,有一处不解,敢问这五陵指的是哪五陵,请林公子指解惑处”
糟了,忘记给少爷注解了,沈风急中生智道:“这个问题,我刚才也问过少爷,少爷说是以西汉王朝在这里设立的五个陵邑而得名的。汉高祖九年,高祖接受了郎中刘敬的建议,将关东地区的二千石大官、高訾富人及豪杰并兼之家大量迁徙关中,伺奉长陵,并在陵园附近修建长陵县邑,供迁徙者居住。以后,汉惠帝刘盈在修建安陵,汉景帝在修建阳陵,汉武帝在修建茂陵,汉昭帝在修建平陵之时,也都竞相效尤,相继在陵园附近修造安陵邑、阳陵邑、茂陵邑和平陵邑。”
四女这才恍然,敬佩道:“林公子学识渊博,难怪能作出如此好诗”
四女看表四少爷的目光都有些不一样,皆以为他放浪形骸的大才子,这让表四少爷受宠若惊,他今天所受的待遇,可能是他一辈子最风光的时候,脸上浮现一股潮红,显是极其亢奋。
少爷你爽了,掏银子的时候就更爽快了,沈风嘿嘿笑道:“这最后一首诗句,乃是我家少爷为翠莺姑娘所作,请北院的画韵姑娘过目”
“等等,在看第四首诗时,我要为我家少爷说几句话!”沈风本来要将最后一首呈给她,又突然停住笑着说道:“四位挂娘应该你家小姐四个婢女,四位姑娘亲自接待我家少爷,我们自然没有意见,但你家小姐可就不厚道了,甚至是不尊重我家少爷”
画韵讶异道:“此话怎讲?”
沈风笑着说道:“假若我家少爷能作出惊世不凡的诗句来,那是不是就证明了我家少爷是文载一方的才子”
画韵想了想,然后点点头道:“这是自然”
“那你家小姐可就太不懂礼数了,我家少爷千里迢迢来诗社作诗,浪费了大量体力和脑力,现在只叫了四个婢女来接待我家少爷,如果只是接待我,我当然是没有意见,谁叫我是一个小小的书童,但我家少爷无论身份地位学识才华都能与你家小姐平分秋色,如此门当户对,你家小姐却没有亲自迎接,这算不算不尊重我家少爷,鄙视我家少爷吗!”沈风笑呵呵说道,心想,才子不都有一些傲气吗,那我就为少爷装装逼,耍大牌玩高傲,这才叫有大家风范。
听到沈风这样说,表四少爷腰杆子都挺直了,神情浮现一些倨傲。
四女见这小书童口齿伶俐,言辞犀利,说出来的话叫人反驳不得,心下不敢小瞧他,齐齐点头道:“如若林公子可四院全过,我家小姐必然以待客之礼相待,到时会请林公子到中院一叙”
少爷,你的银子真是值回价钱了,能做的我都为你做了,小姐和丫鬟我都替你搭了桥,剩下的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沈风笑道:“那请画韵姑娘考核这最后一首”
画韵接过诗句,脸上隐隐有兴奋之色,显是对这最后一首诗句有些期待,对着几行小字,缓缓吟了出来,越念越心喜,但转而变得惆怅,万般心绪化作一声轻叹。
其他三女见状,探头去看这首诗句,这一看眼睛别移开不了,心神仿佛在此刻凝住,画韵对着表四少爷深深作揖道:“我等四个姐妹对林公拜服,此诗发人深省,又叫人生起万般心绪,实在是古今少有之佳作”
表四少爷以完全入了戏,仿佛真当自己是绝世才子,傲然说道:“只要几个姑娘有请,我可以再所作出几首出来”
再让你这个猪头说下去,老子就真的黔驴技穷了,沈风急忙打断道:“既然四首诗句都合格了,能否带我们家少爷进去看看”
翠莺欣然说道:“诗社之内,所有庭院任凭林公子择选,公子如此高才,我等必将告知我家小姐,公子可在中院内与我家小姐饮酒畅谈。”
表四少爷一听这话,如同打了鸡血似的,鼻子喷火道:“你家小姐在中院吗,快快引我入——院”表四少爷本想说入幕,却急急改了口。
翠莺说道:“我家小姐还未来,请林公子先到其他四院游览”
表四少爷失望道:“那就先去四个院子里吃吃花酒”
表四少爷此话一出,四女皆有些不适应,但想到他为人放荡不羁,风`流豪放,一下子便释然了,沈风看在眼里,心里一阵好笑,一个女人要是对你有好感,知道你之前经常寻花问柳,就会默认你是一个曾经受过伤害的忧郁男子,但如果对你没有好感,知道你之前女人睡了一堆,一定会鄙夷你,认为你是下半身动物的种`马。
如今表四少爷有这句古诗,如同给他开了挂,泡妞就简单轻松了,不过以他的智商,估计就是开挂也没有用。
想了想间,沈风一行人来到了西院,西院是小环儿要进入的部门,里面摆放着琴和棋,已经有不少女子在这里抚琴下棋,皆是一些十五十六的孩子,端看环境倒是挺适合小环儿的。
把小环儿留下西院内,就往南院去,几人进入南院内,墙壁上悬挂着不同的画作,四女为表四少爷介绍这些画作是何人何时何地所作,而表四少爷压根看不出点什么,沈风更没有兴趣,走马观花游览一圈后,于是几人便往最后的北院走去。
这个馨竹诗社五院建筑风格是回廊式,经过东西南北四院时,就是兜了一个大圈子,来到北院中,北院人数较少,但文墨之味也较为浓重,北院中悬挂着一副书法,沈风就是觉得这书法写得很漂亮,多看几眼,其中的画韵却向沈风介绍道:“此字才是我家小姐所书”
原来她们小姐书写的字,难怪那么好看,比婉词的字还要好看些,隐隐有些大家风范,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勉强看懂上面写着:
年月相逐,韶华恨无根,哪堪经年锁深秋;
桃面依旧,花开却迟春,可笑东君问寒宵。
这首诗把女人的韶华比作无根的花,也暗示女人最美丽的年华一辈子只有一次,逝去了就不会再回来,假若把最美丽的年华浪费中深闺中,岂不是在浪费生命,但无奈世事如此。
而桃面依旧,花开却迟春,可笑东君问寒宵,意思是人看起来很好,衣食无忧,可心中却有苦愁,从花开却迟春,可以看出作者的情感,那花开为什么会迟春,从最后一句可笑东君问寒宵,可以体会到诗主人的强烈不满和无奈,东君指的是春天,寒宵指的是冬天,就如同春天不可能回到冬天,自己也岂能打破世俗呢。
沈风忍不住赞叹道:“真是好诗句,你家小姐真是好才情,更难得的是你家小姐超前的思想观念,想不到升州还藏着这么一个才女”
画韵说道:“我家可不是升州人,这家诗社也是近些日子才筹办起来”
(好蛋疼,想这些诗词我真是醉了,这个小诗词也是我自己想出来的,还是那句话,大家别吐槽,我知道写得不好~~这一更同样是四千多字,明天爆发,大家可以期待一下)
第一百八十七章:再遇才女
画韵转而对表四少爷说道:“林公子可自立字体,想必书法造诣定然是臻至化境,画韵斗胆请林公子为诗社题上几字”
沈风赶紧说道:“我家少爷的铅笔字只适合小号字体,而假若写毛笔字的话,他只习惯用家中专用毛笔,还是下次有机会再为诗社题字”
画韵小小失望了一下,又继续道:“不能得见林公子的手笔真是遗憾,那不如林公子对小姐的书法评价一番,我家小姐将字画放在此处,便是望觅得箴评”
这东西谁晓得怎么评价,沈风正要找个借口委婉的避开这个话题,但表四少爷却突然把他拉到一边,低声说道:“沈风,这幅书法应该她们小姐的,你有没有办法帮我博取这位小姐的好感,所谓擒贼先擒王,得到了小姐就等于得到了四个丫鬟。”
沈风无奈道:“少爷你看我像懂书法的人,我连个毛笔字也不会写,更别提评价书法了”
表四少爷知他说的是事实,但仍旧不死心,道:“你是不会写字,但论起口才,你小子可是有一套,你若能教我怎么说,便可引起她们家小姐的好感,到时候将她们五人一大箩筐给收了”
沈风郑重问道:“少爷你不怕后果吗?我看这位小姐和琴茵姑娘一样,都是高傲的女子,你可能会像上次那样,不一定会打你巴掌,但或者会对你失望”
少爷本性还可以,但就是脑筋不对路,自己可以帮他泡丫鬟,但不能帮他泡那些难啃的骨头,和那些丫鬟说说话看看风景还可以,但想连她们家的小姐也有兴趣,那就是自找苦吃,刚刚看那位小姐所写的诗词,可知不是一般女子,让表四少爷和这种女子相处,一下子便被看穿了。
表四少爷沉思了许久,难得正经说道:“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凡事都要去尝试一次,受点挫折总比没有受过强”
想到他还能悟出点大道理,沈风释然笑了笑说道:“既然少爷你都这么说,我就陪你尝试一次”
沈风盯着那副书法看了许久,耍耍嘴皮子的确是不难,而且万物道理相同,诗、画、书,它们的审美标准无非是形与神,这个两个标准都与人息息相关,因为是人吟诗作画写书,人要好看,当然要先长得端正,长得不端正怎么看别扭,长得歪瓜裂枣,你还得仔细找ta的五官,长得嘴尖猴腮,你以为ta还没进化完整。
人要有气质,就先要有精神,没有了精神就如同行尸走肉,光有好看的外表里头却是‘百废待兴’,可谓‘好景不长’,所以人既要好看又要耐看,肯定是形神俱在,诗画书亦是如此。
而书法自然也逃不出这个标准,形指的是点画线条过程中线条产生的空间结构,而神可以用‘笔落何处,心随所动’概况,心乱则笔乱,心稳则笔稳,书法也是古代文学中,唯一可以培养想象力的文学科目
沈风看了不短时间,脑中隐隐有了些眉目,心中整理了一下,逐在表四少爷附耳低声说了几句,表四少爷迟疑道:“这会不会太冒险了些”
沈风笑道:“是冒险了点,如果让她听了要么对你有好感,要么对你厌恶,少爷你如果不愿意尝试,那还是别想那位小姐了”
表四少爷发狠道:“试试便知!”说罢,迈步向前。
他这不怕输、不怕挫折的精神,还是值得赞赏的,沈风笑了笑跟了上去。
画韵见到他们重新回来,问道:“林公子可是有事在身?”
谁料表四少爷心中一直想着沈风对他说过的话,完全没有在意她在问什么,上来就如同念经般开口道:“此书法一气呵成无滞笔,行云流水如浑然,难能可贵的是,皆知草书最不容易掌握节奏,可你家小姐书法已然臻至化境,才得以使书法既有规律又变化丰富,可谓有先人之风又不失独到之处,但——但——”
表四少爷对着四女劈头盖脸把沈风的原话背了下来,可背到一半突然卡壳了,一时间脸红耳赤,急得大眼瞪小眼,沈风紧忙站出来说道:“我家少爷说太多话,气喘的老毛病又犯了——”
说罢,沈风猛拍一下他的后背说道:“少爷我扶你坐下来休息”
表四少爷十分配合地大口喘气,然后坐在椅子上,让四女皆以为他有痨病。
“少爷你想说什么”沈风装模作样地低身下来,点点头道:“好的,我记下了,明白了”
自导自演了一会儿,再直起身来说道:“我家少爷不能正常说话,剩下的部分,少爷已经亲口告诉我,就由我代劳了,刚刚说到你家小姐的写字很好看是吧”
四女见这个书童把书法单纯说成写字,颇觉好笑,纷纷轻笑了几声。
“我的学识浅薄,说话粗俗,让几位姑娘见笑了!”沈风笑了笑作揖赔了一下礼,然后郑重说道:“接下去,我要说的是我家少爷的几句无心话——你家小姐写字好看是好看,但先人有言,‘书之妙道,神采为上,形质次之,兼之者方可绍于古人’,这说明神采高于形质,字由人书,书中有法,法中有神,所以这神采自然也离不开人,而你家小姐是一位女子,说到女子我们自然联想到婉约温柔、小家碧玉等词语,绝对不会想到虎背熊腰、刚猛豪放——”
“咯咯——”听沈风说得有趣,四女不由得笑出声来,片刻之后才说道:“失礼了,公子请继续”
沈风笑了笑继续说道:“既然你家小姐是一位女子,可我见书法是以豪放苍劲为主,而女子本该有的婉约柔和却是只存于起笔时,如此舍本逐末买椟还珠,实非书法之正统所为,俗话说狗肉上不了筵席,难道鲜花就能插在牛粪上吗,假如这一书法是男子所作,可谓粗中有细,刚中带柔,绝对是一副不输于先人的佳作,我这样说,众位应该能了然”
四女听得小脸煞白,之前不是没人评价过这幅字画,但皆是挑不出半点毛病,偏偏今日被一番话一说,这幅字画直快沦为废品。
沈风见她们几人面色难看,把心一狠再下一道猛药,继续说道:“我家少爷还说了,无论从诗句还是书法中,你家小姐皆是为自己是女儿身而鸣不甘,才会刻意去模仿男子之气,但不要忘了,再怎么模仿总归是女性,如此一来,如同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四女紧咬红唇,小姐不仅是她们的主人,还是她们一直赖于佩服的人,没想到今日被贬成里外不是人,这话她们听了都难受,要是让小姐听了岂不是要她哭。
说到这里,沈风都忍不住鄙视自己,瞎扯的话都说得那么毒,人家也没有得罪自己,于是讪讪笑道:“请转述你家小姐,做女人没什么不好,女人的智慧和力量完全不弱于男子,虽然你家小姐如今被世俗所规,但只要换个方向,亦能尽展理想和抱负,至于这幅字画,索性就送给我家少爷,这种豪放的书法,最标配我家少爷,如此一来,字画重获新生,价值得到最大化”
我真是太无耻了,不仅把人家字画说得一文不值,还当面索要人家的字画,这和既非礼了人家又索要服务费有什么差别,沈风心中失笑了几声,又补充道:“以上这些话,都是我家少爷所说,与我无关,少爷,林家还有事要我去做,小环儿你待会记得带回家,我先出去了。”说罢退出了北院。
走出诗社深呼吸了几口空气,今天全为少爷作嫁衣了,剩下就靠他自己造化,但料想占不了什么便宜,才情只能引起女人的注意和欣赏,要想让女人钟情,光凭还差得远,但少爷既然不怕挫折,索性就随他意了。
想罢,快步离开了诗社,走了约五里路,天色渐渐昏暗下来,天空竟下起了蒙蒙细雨,眼见到十步处有一处莲池,此时正是莲叶绽开的时节,莲叶足够两个脑袋那么大,沈风赶紧从莲池中摘下一片大莲叶,挡在头顶上,然后加快脚步回家,此时,一顶轿子从身旁经过。
“公子请留步”
“谁叫我?”沈风举着莲叶走回几步喊道。
此时轿子听了下来,见从轿子中走出一个女子,沈风一手举着莲叶,一手搭在轿子上,对着她的香背嘿嘿笑道:“嗨,小妞,找哥哥有什么事”
此时女子转身过来,轻笑道:“原来沈公子你便是如此与生人说话的吗”
“夏小姐怎么是你!”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泡个妞也能遇到熟人,沈风尴尬笑了笑道:“真巧,真巧,居然能在路上碰见你”
“一点也不巧,我最近时常出入此道。”夏嫣然没有追责他的轻薄之罪,依旧颦笑道。
雨水打在手臂上,传来一股凉意,凉意给他带来一份不详的预感,沈风突然感觉这女人叫住自己一定没有好事,于是出声问道:“夏小姐叫住我有什么事情呢,这雨等一下可能越来越大,我得趁早回去才行,否则非要变成落汤鸡”
(周末第一更,刚上架,今天周末我会尽量多更)
第一百八十八章:再遇才女(二)
“落汤鸡——沈公子形容得真是有趣”夏嫣然谧笑道:“请公子暂且留步,嫣然有几句话说完便可,上次——”
沈风后背突然袭来一波凉意,大惊失色道。
“回见!”
说罢,拔腿就要跑。
谁料夏嫣然反应极快,伸出小手抓住自己的衣角,刚踏出一步远,就被她紧紧抓住,沈风惊慌道:“夏小姐,你这是干什么,大庭广众下你扯我的衣服,你这是要非礼我,还是要强迫我非礼你?”
听他胡言乱语一通,夏嫣然才急急松开他的衣服,若不是他见了自己便想逃跑,自己也不会作出逾礼行为,收拾了一下心情,脸上却依旧有些愠色:“我有话和你说!”
沈风总感觉她找自己准没好事,但人都被她抓回来了,总不能再跑一次,无奈说道:“我们先到那边树下避雨。”
是祸躲不过,我还会怕了你不成,心下想着不由得多看了夏嫣然几眼,这一看叫两眼发直。
此时夏嫣然也沾了些雨水,只是这濛濛细雨不仅没有淋湿她,反而美化了她,端看她几缕秀发倚靠在脸颊上,睫毛攒了些许细小雨滴,眸似水中银月,眉如雨后远黛,她下意识的抿了抿唇瓣,煞那间性感得不像话,妩媚得没话说,真是诱`惑之极。
夏嫣然感觉他的目光,但性子恬淡,对他的目光不喜不怒,且没有多说一句话,径自绕过他走到大树下避雨。
闻到一阵香风从身边拂过,沈风才意识到自己又本色流露,忙收起心神,跟着她往树下走去,而帮她抬轿子的两个小厮则是另外寻了一处避雨。
两人站在树下,沈风不知她要搞什么花样,但此时两人沉默下来,又显得有些怪异,于是脑中起了巧思,笑呵呵问道:“夏小姐,你知道为什么女人淋了雨或者沐浴后,都会觉得比平时漂亮吗?”
夏嫣然想了想说道:“水润万物,人变得光鲜娇嫩之后,自然会变得漂亮。”
“不是”沈风嘿嘿笑道:“是因为脑子进了水,才会觉得漂亮”
这是一个笑话,谁知夏嫣然听后反而脸色呈冷淡:“沈公子便是这般戏弄你的友人吗?”
沈风听她这话,联想到自己刚才看她看得两眼发直,这不是在讽刺她吗,讪笑道:“误会误会,我只是想缓和一下气氛。”
夏嫣然忽然轻笑出声,说道:“原来沈公子也会怕我生气。”
该死,原来这小妞在耍我,她根本就没有生气,我说她也不像是小气的人,沈风好笑道:“夏才女便是这般戏弄你的友人吗,连我都被你骗过去了,真是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夏嫣然听他故意学自己说话,脸上溢出几许醉人的微笑:“沈公子才真是气人,见到我便要逃跑,嫣然便如此令你生厌么。”
沈风尴尬笑了笑,识相的没有回答,而是抬眼望了望外面,此时本是黄昏时分又细雨朦朦,正可揉成远山染雾气、晚霞倚滂水的美景,入眼望去叫人微醺。
夏嫣然也注意此时的风景,无声地与他一起欣赏雨中黄昏,良久才叹道:“如此美景,若没有停轿欣赏,真是人生憾事。”
沈风若有深思道:“美景美色,更美的是我们站在这里。”
夏嫣然仔细品读了他的话,才轻声说道:“沈公子的话确是有叫人深思之处。”
我怎么和她欣赏起风景来了,沈风笑着问道:“夏小姐刚才不是说有话和我说吗?”
夏嫣然转眸微笑道:“若沈公子真的不想与我说话,此事作罢,公子即可先行归家。”
这小妞还真是挺有性格的,沈风笑了笑道:“夏小姐尽管开口,咱们既然相识一场,怎么能连说话的份都没有。”
“沈公子如此说,嫣然才敢开口,否则倒落了个不是——”夏嫣然娇声道:“公子可还记得当日你所出的六个绝对。”
沈风头皮一麻,勉强笑道:“当然记得,夏小姐你对上来了么,一个还是两个、三个、还是全部对上来。”
夏嫣然伸出一根青葱指头,欣喜道:“嫣然不才,苦思几日只对上一联。”
一千两呀,沈风听得心里直滴血,脸上却带着虚伪的笑容说道:“夏小姐才女之名实在名不虚传,再接再厉的话,说不准六个全对上来。”
夏嫣然却摇头道:“如此绝对,有幸对上其一,我已知足。”
沈风放心下来说道:“还没领教才女的下联,念出来听听,我也挺好奇你的下联。”
夏嫣然微微笑了笑,才念道:“画上荷花和尚画——书临汉墨翰林书,公子认为如何?”
沈风拍手大叫道:“好,对得很工整,明天我就把下联张贴出来,让天下才子瞻仰夏小姐的绝妙下联。”一千两银子就这么没了,沈风一阵肉疼,挤出一个比哭更难看的笑容道:“按照约定,我要支付给你一千两,夏小姐你是要现金呢,还是欠条呢,开玩笑的,我当然是直接给银子。”
夏嫣然却是蓦然笑了笑:“我岂是为了钱财而对下联,如此绝对百般思量,其中滋味令人神往,嫣然断不会因钱财而来寻公子,只为与你分享其中雅趣。”
你是无所谓,但我出来混是讲诚信的,沈风奸计顿生,脸上郑重说道:“商人讲究诚信两字,我既然开了口,就要兑现,这一千两你必须要收,我看就由酒楼亲自送到你府上,夏小姐你地址多少,你好像暂时住在巡抚府,那这样说定了,我明天把银两送到。”
tnnd,明天我就和薇姐说一下,叫她请几批声乐队,再买它几公斤鞭炮,沿路敲锣打鼓炮仗连天载歌载舞把银子送过去,必须弄得满城皆知,这一千两就算作是酒楼的宣传费用。
夏嫣然怅然道:“沈公子若如此,便此等文雅之事沾染了铜臭味。”
呃,这女人真不好摆平,沈风笑着说道:“我是言出必行,但夏小姐你选择不收,不收不代表不能用,这一千两你可以直接以你的名义,捐给书院或者筹办的孤儿院,我看你借此机会弄一个慈善机构,而这一千两就以这次对上绝对的噱头的捐给你的慈善机构,你大可对外发表声明,你的慈善机构是用来资助贫困儿童残障人士,兴办文学组织,筹建孤儿院,还可利用这个契机,推广你的慈善机构,如此一来这一千两的名义就名正言顺,你的慈善机构也得到了推广,你才女的美名更加的美,你对出绝对的事迹也将传为一段佳话。”
我日,没想到随便一说,一口气竟能出这么多好处来。
夏嫣然脸上隐隐有些心动,显是被他的奇思妙想打动了,想了想忽然娇笑了几声,嗔怪地看几眼这个奸诈的人:“差点着了你的道,这说来说去,还不是在为你的酒楼宣传,你还真是狡诈,从头至尾没有提过你的酒楼,却皆在为你的酒楼宣传,我若照你所做,便是你笑得最开心。”
沈风嘿嘿笑道:“这只是顺便,以对上绝对的鲜事和大华才女的美名带动慈善机构,将你的慈善机构传入天下才子的耳中,你不花一分一两,我可是花了一千两,想想是谁占了大便宜。”
夏嫣然见他脸上郁闷,轻声道:“那便依你所言。”
另有一番神采地看了他一眼:“有时候不知该说你狡诈狡猾好,还是说你才思敏捷好,在与我说话的功夫里,便能想出一些奇思妙想来,更难得都是一环扣一环,前后推波助澜。”
沈风笑着说道:“只是突然想到的,一些突发奇想的想法,反而比深思熟虑来得更妙,就如同偶得一句千古佳句。”
“佳句偶得,说得极是!”夏嫣然忽然露出小女儿家的笑容,嘻嘻笑道:“我亦不会相信你会在闲暇时间为我思虑良方,沈公子是我见过的男子中,对我唯一从未产生过男女之情的人,所以嫣然十分欢喜与你说话,虽然你是一只奸诈狡猾的小狐狸。”
我没有对夏才女有好感么,怎么可能,难道我功能退步了,回去要找婉词检查一下功能是否正常,听她这么说,沈风不仅审视自己一番,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夏嫣然看到他一下子变得傻乎乎,转而失神般望着外面。
此时外面雨势渐收,沈风伸出手摸了摸,手掌微微感到湿润,但已经没有下雨,于是开口道:“夏小姐,雨已经停了,我也该走了,你还有什么事情么?”
夏嫣然欣然说道:“本来是有两件事情,我之前在想如何与你开口,没曾想一并被你说了。”
原来这女人一开始就想让自己帮忙给她的慈善项目想办法,没想到被自己两件事连成一块,沈风笑了笑道:“那我先告辞了。”
“且慢!”夏嫣然问道:“沈公子可有得空?”
明天可能就要和茵儿出远门,沈风慎重道:“明天可能没有空,我要去一趟外地,估计要个把月才回来,你如果一个人忙不过来,我会让薇姐帮你,事情我明天一早就交代她。”
夏嫣然深深作揖拜谢道:“有劳公子了。”
两人就此告别,朝两个方向而去,沈风自然去走回家的路,而夏嫣然则是走向他过来时的路。
(才女果然不好摆平,但沈哥天生就是泡妞的料子,大家好好看我怎么把才女拿下,敢拿沈哥的银子,我叫你肉偿,嘿嘿~~接下去就要去夷陵了,这绝对是一次精彩之旅——晚上还有更新,千万别错过,大家最好设置成自动订阅,比较方便,这样就不用一直弹出提示,自动订阅是可以取消的,不会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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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岚小姐来查房
回到林家中想找大小姐,才知道大小姐已经提早回去了,沈风一下子就想到了原因,心里觉得有些内疚,逐回到房中写一封书信。
写完书信后,想出门送到将军府中,刚想出大门时,一个守大门叫来福的家丁上来打招呼道:“沈哥,你这是要去哪里”这个来福是最近才来的,也就是沈风上次面试过的,见这小子机灵会说话,就把他招进林家,一起招进来的还有他的弟弟,他弟弟为人老实,沈风就把他们兄弟俩一块招进来了。
“你叫来福是吗!”沈风说道:“我要送一封书信”
来福听见沈风能叫他的名字,脸色一下子变得有光,谄笑道:“沈哥这是要去回信吗”
沈风不解道:“什么回信?你是说刚才有人送书信给我”
来福这小子倒是机灵,说道:“原来沈哥你还没收到书信,刚才一个女婢送来一封书信,上次也来过一回,她本来是让我将书信转交给你,红叶姐正好也看到,于是红叶姐就说她亲自转交给你”
这应该是茵儿送来的,红叶这小丫头真当自己的间谍了,连书信也要查,沈风说道:“那红叶现在有没有在家里”
“在的!”来福说道:“我一直守在大门,没曾见过她出去”又转而谄笑道:“沈哥你要去找红叶姐吗”
沈风说道:“我要先去送书信到将军府”
来福谄笑道:“怎可劳沈哥您跑腿,沈哥把我们兄弟招进林家,我还没机会报答,这次就让我为沈哥跑个腿”
沈风嘿嘿笑道:“这怎么好意思呢”
来福说道:“能为沈哥办事,是小的荣幸,以后沈哥若是有什么差遣,尽管吩咐下来,况且为沈哥跑腿,是林家家丁界的荣幸”
沈风被他拍一通马屁,心情大好道:“那你记得把这封书信亲手交给唐家大小姐。”说罢将书信交给他。
来福毕恭毕敬地伸出双手,像在接过圣旨,脸上神情庄严肃穆:“放心,沈哥,我一定办得漂漂亮亮的”
不就送一封书信吗,沈风笑道:“那你这门谁来看”
来福立即说道:“我叫我弟弟来风帮忙顶一会儿,沈哥交代的事情,我就是有天大的事情,也得缓一缓,您说是不是,我这就动身去!”说罢脚步飞快的离开。
沈风被他说得飘飘然,从头一直爽到了脚底,笑了笑,才起身去找红叶。红叶的房间距离岚小姐的不远,但从大门到她房间也有百米远,沈风来到她门前叩响喊道:“红叶你在不在,我是沈风”
不一会儿红叶打开门问道:“你找我有何事“
沈风开门见山说道:“刚刚是不是有人送信给我,我听人说是被你拿了“
方才她正在犹豫要不要将这封信交给小姐,小姐让自己看住沈风,可书信又是沈风的,若交给小姐有些逾规,踟蹰间他就来了,红叶想了想,语气有些微弱道:“是在我这里,我正要去拿给你“
“小孩子说谎话可不好——”沈风笑了笑说道:“既然我来了,你将书信拿给我”
红叶红了红,转身进去屋内,将书信在他身上,又问道:“沈风,醉花荫的琴茵找你有何事”
沈风眯着眼睛笑道:“红叶,岚小姐是不是叫你监视我,让你把我的事情都汇报给她”
红叶有些仓惶道:“才没有,是我自己好奇”
沈风说道:“这算好奇,那你天天晚上偷偷在我屋子附近徘徊,早上我一出门你就在屋子附近,这些该不会也是好奇吧”
红叶吞吞吐吐道:“我——我——”
沈风摆摆手叹气道:“别我了,我知道是岚小姐让你这样做的”
红叶一下子急了眼道:“小姐是担心你,怕你在外头惹事,才命我看住你”
担心我,搞什么,沈风一下子迷糊了,想了想笑道:“岚小姐悲天悯人,踩死一只蟑螂都要难受好几天,担心我也是正常的,不仅担心我,也担心林家每个人,红叶,你倒是挺能说话的,差点被你套住了
“你这话是不假,但小姐假若对你不是特别上心,又怎会叫我来看住你,倒是你,一天到晚不见个人,累得小姐总拉着我问长问短,小姐对你这么好,你也不知道关心关心她,前些日子都病了”红叶气呼呼说着,简直把沈风当成一个负心汉来批斗。
“岚小姐生病了!”沈风惊讶道:“是什么时候的事!”岚小姐平时像个铁人一样,任你再劳碌再疲惫,都不见她生病,怎么一下子就生病了呢。
“还不是因为你,把小姐气的,饭不吃,寝不安!”红叶哼道。
沈风手指头对着自己,奇道:“怎么会是我,你刚才都说了,平时我连岚小姐的面都很少见到,我知道岚小姐看不惯我,所以我都刻意避开她,免得令她生气,你说是因为我,我怎么也不相信”
“好呀,原来你是特意避开小姐!”红叶抓住他的话说道。
沈风苦笑道:“我和她对不上路子,你没看到岚小姐见到我那脸色,跟我欠了她几两银子似的,从杭州到升州,她几乎没有一天给我好脸色,所以未免惹她生气,我只好躲得越远越好”
红叶小脸思索了会,疑道:“可我见你每次跟小姐说完话后,小姐总是心情变得很好,时不时总在笑”
沈风好笑道:“笑就笑,有什么好奇怪的,难不成跟我说完话后,她还要哭上几天”
“不经你说,我倒还忘了”红叶蓦然说道:“你离开林家那天,小姐肚子一个人在房里哭了好久,我要进去她都不让,然后隔天她就生病了”
原来真是我气病的,沈风尴尬道:“正如我说的,岚小姐很讨厌我,你看,都把她气出病来了,以后我还是躲着她远远点”
红叶突然迷茫起来,本来想得通的事情,又变得理不清了,急道:“哎呀,又被你给说糊涂了
沈风没有再理会她回到自己屋子里打开书信,一看果然是茵儿写来的,大概是说她明天一早就要出发,她会在城西大门等自己。沈风收起信封心想,刚好自己早上可以先去酒楼交代一些事情,然后就直接去城西。
古代夷陵也就是现代的湖北宜昌,那一带有神农架和长江三峡,在古代两个地方不知道又是什么样子的,有机会真要去见识一下,躺着床上想着想着不知不觉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突然觉得鼻子痒痒的,下意识地去挠了挠,不稍片刻,又觉得鼻子痒痒的,一下子睡意全无,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小环儿在拿着一簇发丝在恶作剧。
小环儿嘻嘻笑道:“沈哥哥你起来了”
沈风直起身来笑道:“原来我睡着了,现在几点了”
小环儿说道:“已经是酉时三刻了”
沈风揉了揉脑袋,从窗口望了望夜色,此时夜色已经黯淡下来,说道:“已经到这个点了,是少爷带你回来的吗”
“少爷带我回来,又折回去诗社了。”小环儿跟他说了她今天在诗社的新鲜事,最后又补充道:“沈哥哥你走后,诗社又来了一个好漂亮的姐姐,似乎对少爷还挺欣赏”
漂亮的姐姐,应该就是诗社的主人了,沈风笑道:“表四少爷高兴就好,小环儿你来叫我是有事情么”
“差点忘记了!”小环儿吐了吐香舌说道:“岚姐姐让我来问你,你今晚出去吗”
“就这一句话!”沈风说道:“我今晚不出去了”
“还有一句”小环儿又说道:“你什么时候出远门”
沈风笑道:“明天一早,差不多六点,也就是卯时二刻,还有其他事吗”
小环儿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了,岚姐姐就让我问你这些,沈哥哥你快些起来吃饭,不吃饭不长个子,我先去回复岚姐姐了。”说罢,蹁跹离开。
沈风一摸空空的肚子,才起来吃饭,草草地填饱了肚子,就呆在自己房间内,准备今晚去偷会婉词,最近一段日子,被岚小姐的外交干预下一直没有机会接近婉词,明天就要走了,临走之前得找个机会和婉词单独相处,现在饭吃饱了,觉睡足了,偷`情偷到天亮都没问题。
一直在房间内等到了亥时,沈风才准备出去,还没碰到门栓,门却自己打开了,林可岚背靠黑夜他面前,两人同时一愕,林可岚狐疑道:“你这是要出去么”
沈风一见是她,想到自己的偷`情计划,心里隐隐有些危机感,谎称道:“哪是,这么晚了,我还能到哪里去,我这是上门栓睡觉了,倒是你,岚小姐你是有事找我么,要不改明日吧”
林可岚气呼呼说道:“改你的头,你不是说明日一早便要出门了”
沈风一拍脑袋讪笑道:“差点忘记了,那小姐请进”
林可岚走了进来,见他衣冠整齐,不像是要睡觉的样子,狐疑道:“你平时不是较晚入寝么,怎么今晚如此早”
敢情这女人是来查房的,洞房我欢迎,查房我可要小心应付才行,不然今晚的计划要流产了,沈风小心答道:“明天一早就要出门,今晚当然要早点”
林可岚没有再问,转而道:“明日一早你便要离开,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沈风说道:“没什么好准备的,我就只带些衣服,直接一人一马过去”
“我一想你这人也是粗心大意的,你那些衣服怎么抵御得夜里的风寒!”林可岚语气淡淡,让沈风听不出来这是责怪还是关心,接着拿出一件衣物,递给他说道:“这件篷衣你带上,你此去路途多是山路,夜里若是有赶路,穿上衣篷可挡挡风寒”
沈风接过蓬衣,受宠若惊道:“这是给我的吗”
林可岚凤眼倒竖,叱道:“不是给你还能给谁,你不要拿来,我自己穿!”说罢,伸手就要抢过篷衣。
沈风急忙讪讪笑道:“要,我又没说不要,我就是一时不习惯岚小姐你突然对我那么好”
“要不是念在你对林家屡建奇功,我还不兴对你好点!”林可岚冷声道:“我平时对你很不好吗?”
沈风笑道:“你倒不是对我不好,但也谈不上好,特别是你平时见了我,总是绷着一张脸,我扪心自问一下,自己长得也算对得起国家和民族,你也不至于总给我一脸冷脸”
林可岚今天心情不算太坏,对他的话只是显得很平静,语气淡淡道:“你这人真好笑,为何我跟你说话,还要注意点表情,若你不是经常气我,我又岂会给你不好脸色”
又回到这个死胡同,看来自己与她算是打了一个死结,沈风叹了一声,转移话题道:“岚小姐想把篷衣交给我,只需让红叶转交一下就行,你亲自来,一定是有话对我说,说吧,有什么教诲”
“我——我——”林可岚经他一说,突然显得极为仓惶,吞吞吐吐地说不出话来。
沈风见状,心里嘿嘿笑道,小样,说不出话来了吧,你不是很经常查房吗,我倒要看看你要找什么借口来
林可岚心思急转,仓促间憋出一句话来:“你酒楼最近的生意如何”
沈风心里暗自好笑,简单回答道:“还算可以,之前有些起伏,但总算逐渐上了轨道稳定下来。”沈风这次惜字如金,草草说了两句便闭上口,小样,我就不跟闲扯,让你找不到话和我说。
林可岚见他无意在这个话题多说,心下又忙寻找话说,焦急之下,脸色微微涨红,良久才又仓促道:“等十月份后,棉花开始吐絮,作坊便可开始生产了,上次我见你的酒楼如此宣传效果极佳,棉花你又打算如何下功夫”
沈风又惜字如金道:“已经有了一点眉目,这次回来后会你一个满意的答复!”说罢,又闭上了嘴,眼光四处游走。
林可岚却是不放过他,抓过一个词急声问道:“有些许眉目了么,那便简单与我说说,让我心里垫个底”
沈风模棱两可道:“一点点而已,现在我也说不上来,还是等我回来再说吧!”脸上表情十分平静,心里却乐呵,我就不跟你闲扯,怎么样,我气死你,我不说话也能气死你,嘿嘿!
林可岚脸上微微有些气恼,却依旧开口道:“我也有点小想法,趁棉花投入生产还有段时日,我先与你说说,有不妥之处也可及时修正过来”
林可岚找到话题,整暇了一下继续道:“初期我打算将新生产的棉花放在生意较好的布庄,一段时间后,再择情而定,如果人们能接受,那便供应给中间商户,延伸扩大开来,至于宣传方法,我想将新产的棉衣在升州城乃至整个江苏的小姐公子中间宣传,本来我还想套用你的方法,但自从你利用在城中立广告牌后,不少商人皆想沿用,但江苏省中大小知府、通判皆立下专门法规,若商人想在城中立牌,要付上大笔银两,至于杭州,倒是可以一试”
这个事情沈风早就料到了,这些官都是奸诈贪婪的很,都说商人无利不起早,那贪官就是无处不牟利,沈风笑了笑道:“你的办法我也想过,如果棉花加上传统样式,只要在小姐公子中间宣传一下,推广难度不是很大”
林可岚听出他话里隐藏的话,疑问道:“你有新的样式?”
(又是四千多字,今天已经一万多了,想不想再来一章~~~)
第一百九十章:丝袜与短裙
“岚小姐你那么积极,我当然也不能偷懒,之前闲暇的时候,我画了几张新样式的草图。”沈风神秘一笑,说罢,从床头拿出几张草图,递给他说道:“这是我根据我自己的想法,再结合传统制衣样式,研发出来的新款式,你经营制衣多年,你看看这些款式能不能卖。”
本来沈风还想跟她玩拖延战术,但一说起经营,不知不觉就认真起来,把自己画过的草图拿给她评论,自己虽然有想法,但毕竟不是专业人士,需要林可岚来一起研讨。
林可岚接过草图,一张一张地仔细看过去,沈风在旁边解释道:“这个叫t恤,简单清爽,夏天穿了极是清凉,穿起来比较舒适,这也是我自认最容易被接受的一个款式,而且不论女子还是男子穿上之后,都较容易把身形勾勒出来,特别是一些比较苗条的女人,必定对这t恤爱不释手。”
林可岚眼光和他一样,一眼便看中这个最为简单的款式,眼光又瞥到一张草图,上面画着一件类似裙束的服饰,疑问道:“这可是裙子,怎只有下面,没有上面,是不是你还未画完。”
沈风嘿嘿笑道:“已经画成了,这个叫短裙!”
林可岚红着脸啐一口道:“这如何称裙子,它如此之短!”细看图纸上面标注的数据,只见从上到下只有一尺多长,林可岚忍不住气道:“才一尺多长,如此一来穿上去连膝盖也不及,衣不附体,怎可为衣,你设计如此不堪之物,便是为了满足你的贼眼么,此事关系甚大,你怎还生出这般心思。”(古代一尺相当于三十三厘米)
沈风郁闷道:“岚小姐我发誓我比任何时候都正经,这短裙配上t恤,极为搭配,特别是黑色的裙子,给人无穷想象——”
话还没说完,只见林可岚羞红怒着自己,沈风赶紧说道:“你先听我说完,这是新的款式,你第一眼看过去当然不能接受,但你总要给新事物一些时间,只要运营得当,我有信心把这几款推广开。”
林可岚见他脸色正经,不像是在戏弄自己,红着脸哼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沈风笑道:“这短裙在世人的眼光中可能过于裸露,所以又设计一种名为丝袜的服饰,这种丝袜比我们见过的袜子长,穿上去大约到大腿根部,这样一来,丝袜和短裙搭配穿上,就可以消除太多暴露的缺点,又可以把姣好的身形勾勒出来。”
说罢,找出一张图纸递给她道:“这一张画的就是丝袜,这种丝袜极其薄极其轻,套在女人腿上,便把女人的腿部美毫无保留的展现出来,停!停!你别瞪我”
沈风苦笑道:“丝袜配上短裙,就可以把短裙裸露出来的部分给遮蔽,夏天穿上去清凉又好看,如果不出门的话,那些妇人便可只穿其中一件给自己的相公看,增加房中趣味——停,停,你又瞪我,你不信你自己问问你母亲。”
“你!”林可岚怒道:“母亲怎会作出如此不雅之事,你休要胡言乱语,侮辱母亲的贞名。”
沈风不屑笑了笑道:“你又没有结过婚,你怎么知道那些妇人会不会穿,但凡结了婚的女人,都会花心思讨好自己的相公,女人有什么可以吸引男人的,自然是容貌和身段,所以女人要将自己打扮得得漂亮一点!性感一点!越是半遮半掩,男人越是喜欢,这短裙丝袜的妙用,等你结了婚你自己去试试就知道,特别是丝袜,才闺房中才叫一个妙用无穷”说着说着,两眼放出狼光,一个人呆呆的嘿嘿淫笑,似是在想象某一种情景。
林可岚见到他的目光,芳心有些心悸,不服气道:“你也没有接过婚,此二物在以前也从未出现,你又怎知可行!”
沈风一副老师在教学生的姿态,指着自己的脑袋道:“靠这里,新事物需要去考究,女人天生爱美,出门恨不得往自己脸上涂三层胭脂水粉,为了美,可谓是不择手段,只要是她们觉得好看的东西,她们就会想去尝试,而目前这个社会,女子以丈夫为天,女人必然想去吸引男子的目光,用什么吸引呢,当然是自身的魅力,只有把自己打扮得越来越漂亮,才能博得异性一看。”
沈风继续说道:“这丝袜还有加厚的,加厚的丝袜配上短裙,就可以在较冷的天气穿,再配上我设计毛衣还有外套,冬天也可以出门。”
林可岚被他训得心里不服气,冷哼道:“你说得轻巧,腿上只是穿上一条加厚的丝袜,在大冬天里,不是要被冷得直发抖。”
沈风不屑一笑道:“女人为了美,死都不怕,还怕冷!”
林可岚却说道:“衣物首要当是为了抵御风寒酷暑,次要才是为了装束。”
”这是书上说的,也是远古时代衣服最初的用处,现在时代不同了,衣服是用来表现美的形式之一!”沈风笑吟吟地看着她说道:“岚小姐,你敢不敢和我打个赌。”
林可岚好胜心一下子被激了起来,哼道:“如何不敢,当我怕你!”
“好,岚小姐果然是女中豪杰,巾帼不让须眉!”沈风笑嘻嘻道:“接下去刚好是冬天了,我们第一批先产出三百条短裙和三百条加厚丝袜,我和你打赌在一个月内,这三百条短裙和三百条加厚丝袜全部售空,但凡剩下一条,就当我输”
林可岚想了想,产出短裙和丝袜歌三百条,也是在她预期的计划数目,六百条想在一个月清售一空绝非易事,想到此,林可岚冷笑道:“那便一言为定,如果你输了,从此便要听我的话。”
这丫头野心可真大,想要把自己当奴才使,沈风嘿嘿笑道:“那如果你输了呢”
林可岚见到他的笑容,心里有些害怕,语气弱了几分:“假若我输了,我——还是你自己说”
沈风来回搓着手掌,眼睛发光地在她身上徘徊,嘿嘿淫笑道:“假若你输了的话,我要你——”
林可岚吓退一步,伸出一只素手挡在胸前,挥袖羞叱道:“你休想!”
沈风哈哈一笑道:“岚小姐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此事绝对不违背道德良心、礼义廉耻,你放心好了!”
林可岚知自己被戏耍,冷哼一声道:“你先赢了我再说!”
沈风笑着说道:“这生意毕竟是我们两个的事情,到时你一定要配合我,你刚说到宣传的事情,传统款式到公子小姐中央宣传没问题,但新鲜款式则要去一些思想观念比较超前的人群中央宣传,比如学院诗社等文学组织,这些人比较思想观念比较先进,渴望新事物的出现,到时候我会找夏才女来为短裙丝袜作宣传,借夏才女的名气来推广新款式。”
沈风想到这个办法,也不是突然想到的,找到林家合作就有这个想法,80年代初的时候,那时候卫生巾在哪里宣传的,恒安集团老总亲自在大学里面向大学生宣传,然后才得以推广开来,大学生比较容易接受新鲜事物,因为他们渴望新事物的出现。
林可岚听他的想法,惊讶道:“你想找夏才女为你宣传,你之前怎么不说,夏小姐她会答应吗?”
沈风‘大怒’道:“她敢不答应!”这小妞刚宰了自己一大笔,又让自己想出不少主意,不帮这个忙,老子扒光她睡一觉。
这小子之前定是故意不说,原来他心里早就有了计划,莫非我真的要输给他,林可岚被自己的想法给吓了一跳,急忙甩了甩头。
沈风之前并不是故意不说,只是还没说到,此时想了想,又继续说道:“接下来,我要说的是重中之重,无论我们设计什么款式,将来有一定有模仿我们的,所以我们一定要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第一,当然是棉花的质量,短时间内,别人就算知道有棉花,培育的也肯定没有我们的好,这里面肥料和农药我们具有优势,加上我给你设计纺织机械,我估计在三年内,同行业无法赶超我们的质量,棉花质量好,我们衣服的质量必定也比较好。”
“这是其一,其二,我要跟你说一个品牌策略!”沈风郑重说道:“以后棉花可能会归国家所有,成为经济作物,这样一来,大家都同处于同一起跑线上,且将会导致我们在质量和生产这块的优势荡然无存,前期做的口碑,形成的行业地位,也会下降了许多,为免这种情况发生,引入品牌的概念是势在必行,而怎么引入呢,首先,要把品牌全方位融入,林家旗下的女子服饰要设立有一个品牌,男子服饰也要设立有一个品牌,这个品牌可以说是无形,也可以说是有形,只要在所有林家产出的衣物上,印有林家及其品牌名字和品牌图案,如果有能力印上一些防伪标识当然是最好了,有了品牌这一概念的支撑,林家制造的衣物在制衣行业中的地位就鲜明起来。”
想象一下未来某一天,大华那些身材好的女人穿上短裙和丝袜走在大街上,这个画面简直让人热血沸腾,我不是回不去现代了吗,那好,我就改变这个时代!想这个宏伟目标,沈风斗志满满继续道: “其次,后期我们只要宣传品牌,别人一看到图案和名字就会知道是林家的衣物,无形中也会觉得林家服饰比较好,质量有保证,无形中,如此一来林家服饰的品牌也就传播开了。”
沈风觉得自己有些解释不太好,关键这个时代没有形成品牌文化,无法巨细地去给她解释,想了想,转而简单说道:“反正后期主要是宣传品牌形象,还有崁入品牌概念,让林家服饰在行业中脱颖而出,见到品牌便是代表林家,就如皇帝的金牌似的,金牌代表着皇上,所以金牌贵重又好用,人人都觉得金牌珍贵之物,因为他含金量高,代表的是皇上,名声也比较大。”
林可岚终于明白点了点道:“经你这一举例,我便听明白了。”
沈风松了一口气,要解释这一概念还真是很难,也多亏自己能引出一个例子来,不然光凭无形的概念,很难让她听明白。
见她眼中隐隐还有求知**,沈风索性把知道的品牌案例像讲故事一样的讲给她听,不知不觉两人居然聊了快一个时辰,等沈风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看了看外面的夜色,差不多不到半个时辰,就要到子夜,这个时候恐怕婉词都已经睡了。
沈风一脸萎靡不振,而林可岚则是神情依旧亢奋,把桌子上的图纸收入怀中:“这些图纸交与我,我明日便令人开始探究”
沈风‘失魂落魄’道:“拿去吧,本来就是要给你的”
林可岚不乐意道:“假若不是我今晚跟你谈起这些事宜,你又岂会拿出来。”
沈风意兴阑珊道:“我还有几个特别的款式没有画出来,本来想等我回来再一并给你,既然今晚你有问起,我就先给你看看”
林可岚白了一眼说道:“距初期生产时日不多,你有想法该及时和我说,延误了工期,岂不是让到时候显得仓促”
沈风尴笑道:“这方面还是你有经验,岚小姐时候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休息了”
林可岚冷冷道:“你很希望我走吗”
有种你今晚别走,老子不把你办了,沈风心里大怒,脸上却笑道:“小姐,你看看现在几点,都快十二点!我这个地方叫做陌生男子的房间,你还想呆多久”
林可岚回头一看外面的夜色,才惊讶道:“都这么晚了——”脸色红了红,又说道:“那我回去了,你也早些休息,明日一早还要赶路”
我还要赶着偷`情呢,都被你给搅黄了,沈风苦笑道:“慢走,晚安,欢迎下次光临!”
林可岚瞪了他一眼,才转身离开。
沈风见她离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好久,依然睡不着,心里想道,这个时候婉词不知道睡了没有,明天之后,就要有一段时间见不到她了,今晚不去找她,总觉得心里有点空。
想了许久突然从床上一翻而起,穿上衣服把灯熄灭之后,人悄悄地了摸了出去。
(又是四千字,小章节大家肯定看得不爽,今天一万五千字了,订阅的朋友看得爽了吗~~接下来和婉词偷个情~~)
第一百九十一章:真相大白
走出门外,往两边看了看,确定没有人之后,才蹑手蹑脚地走出来。
沈风以为已经没人了,却不知他的背后正有一双眼睛盯着他的背影,只见此人银牙紧咬,粉脸薄怒,不是已经离去的林可岚还有谁。
“岂有此理,果然贼心不死!”林可岚撮了撮手心,悄悄地跟了上去。
沿着路要去柳婉词的房间,半路上使了一个心眼,多绕了一圈路,心里总还有些担心,怕岚小姐没有离开,而是在躲在某个地方看着自己,没想到这次小人心态作祟,真的把后面的林可岚绕没了,林可岚跟到一半,却找不到他的人影,气得跺了一下脚。
沈风绕了一圈之后,又回到自己的小屋前,心里才稍稍放心,这次事态紧急,必须保证万无一失,确定没人跟踪后,才往柳婉词的房间悄悄地摸了过去,途经林家的小院时,却看到一个倩影站在小院中似乎在等人,好奇心下,沈风悄悄走过去一看,待到距离近了些,才看清那个人正是自己要偷`情的对象婉词。
沈风走了过去,低声喊道:“婉词,你怎么在这里?”
“沈大哥你来了——”柳婉词略显羞涩道:“不是你叫我来这里的么”
“我叫你来的?我什么时——”沈风忽然想起来今天白天说的玩笑话,好笑道:“傻丫头,当时只是我的一句玩笑话,没想到你当真了,如果今晚我没来,你要在这里站到什么时候。”
柳婉词柔声道:“我会一直等到沈大哥你来,你从未骗过我”
沈风感动得一塌糊涂,忍不住把她拥入怀里,沉着嗓音道:“别说话,让我占你一点便宜!”拥着一个柔软温香的身躯,周边仿佛一下子静谧下来,心里一片祥和。
柳婉词被他说抱就抱,小小的诧异一下后,便安静地靠在他胸膛上,似乎能感受到他此时的心境。
此刻她是世上最动人的尤物,直感觉拥有她就拥有了一切,心里才安静了片刻,很快又躁动起来,心里嘿嘿笑道,有情偷的日子是多么的美丽,还好今晚我来了——慢着!婉词当真了,岚小姐难道也是当真了,我说她今晚怎么赖在我房间不走,原来是怕我去找婉词,日,这女人果然不安好心。
沈风知道这里是外面,便宜不能占太久,逐松开了她,此时柳婉词脸蛋微红,能与月色齐美,静默了片刻,柳婉词轻声问道:“沈大哥你怎么这么晚还出来!”
沈风嘿嘿笑道:“我准备去你房间找你的,没想到半路上看到你站在小院里”
柳婉词闻言脸蛋又涂上一层艳丽的霞红,想到他上次在屋子偷偷作弄自己,羞涩半句话说不出来。
“婉词不要出声!”
沈风低声喊了一句,然后拽起婉词的手,把她拉到一棵树背后:“嘘,有人来了!”
柳婉词闻言,向前面看了过去,便看见一道人影从前方走了过来,待人影越走越近,才惊呼道:“是岚姐”
沈风恨恨道:“不用看也猜得到是她,三更半夜不睡觉,跑出来巡逻,当自己是治安大队长!”靠,怎么还不死心,还有完没完!刚才她一定还没走,幸好自己多绕了一圈,否则真被她逮到了。
柳婉词低声疑道:“岚姐为何此时还出来,该不会——”今天白天时,岚姐也在场,莫非岚姐是来抓自己的!想到此,脸色稍窘,只盼着被岚姐发现,否则定要羞愤死。
沈风看着林可岚只是经过他们,没有继续走过来,待见到她所走的方向,是往自己的小屋而去,心里惊道,她该不会是想回头去自己房间!糟了,要是被她发现自己不在屋里,她肯定会去婉词的房间。
沈风对着身后的婉词低声道:“婉词,快,跟我走!岚小姐要去查我的房。”说罢拉起她的手,从另一个方向快步绕过去,柳婉词云里雾里间被他拉着跑,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跟着他。
沈风拽着柳婉词从另一个方向跑回到自己的小屋,看了一眼前方还没有人影,急忙闪进自己的屋子里关上门,关上门的一霎那,林可岚正好从另一头走了过来,对着他的屋子看了一会儿,又踌躇了一会儿,才轻声喊道:“沈风你睡了吗?”
柳婉词听到这个声音,吓了一跳,一下子便想明白了前因后果,定是岚姐想护着自己,生怕自己被他欺负。
又想抓我的奸,门都没有,沈风低沉着嗓音佯装生气喊道:“谁啊,还让不让人睡觉,再吵我出去灭了你!”
柳婉词此时芳心除了羞涩之外,还隐隐有些刺激,见到他一脸坏笑,嗔怪地看了他一眼。
林可岚在门外听见他的声音,心里才放心下来,心道,是自己多疑了,这么晚了,他再怎么好色,也不可能半夜还摸出去,说不定白天他说的只是一句玩笑话、、自己又为何对他的一句话如此上心,林可岚忍不住在心里问着自己。
芳心忽然有些凌乱,甩了甩头,急忙离开。
沈风侧耳倾听到越来越远的脚步声,确定林可岚离开之后,忍不住好笑一声,忽见自己还抓住婉词的手,瞪大眼睛问道:“咦!婉词,你怎么也在!”
柳婉词羞涩道:“我——我是被你拉过来的”
沈风嘿嘿笑道:“既然来了,不妨和我聊聊天,我们盖被子纯聊天。”
柳婉词红着脸小声道:“我们还是去院子里,这里毕竟是你的房间”
沈风大言不惭说道:“院子里说不定有人看到,我这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当然你也很安全,婉词你认识我这么久,应该很了解我,我正经的时候,也算得上是正人君子”
正经的时候是,那不正经的呢,柳婉词听出他怀里藏着的玄机,心里又是紧张又是羞涩。
沈风见时机已到,拉着她的手郑重说道:“婉词,我自从见到你后,总想着怎么占你便宜,有几次我都是故意的,刚才我也是故意把你拉进我房间的,我想着有一个月见不到你,就想把往后一个月的便宜都占足了,明天才好安心上路,我今晚向你检讨,我的思想特别不健康,我的行为特别不入流——如果你不把送入官府的话,就把我留在身边慢慢察看,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但我事先声明,我一定不会悔过,而且还会变本加厉”
沈风侧眼偷瞄了她一眼,见她眸里含水,却带着笑意,又无比正经道:“那既然我占你那么多便宜,眼睛偷看过,双手偷摸过,干脆就让我对你负责,我保证我越是偷看越是偷摸,就会加倍对你,俗话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零星便宜当以身相许,听到这里你肯定听明白,你别假装不明白,不错,我打算以身相许,有生之年,白首不相离。”
这如此不伦不类、俗不可耐,却情真意挚的话,也只有从他口里才能听到,柳婉词又是好笑,又是泪水漫眼眶,柔声说道:“谢沈大哥垂青,这是婉词一生听过最动听的话”
沈风嘴皮子都磨烂了,小心翼翼问道:“那婉词你的意思是——”
“噗嗤——”柳婉词突然轻笑出声。
沈风一下子焦急道:“婉词,你笑什么,我刚讲的不是笑话,我在等你一句话”
“呆子”柳婉词柔声道:“我陷得比较早,等得比你早”
“比我早,什么意思,我听不明白”沈风睁大眼睛,迷惑道。
柳婉词轻声道:“你还得我第一次相遇你的时候吗”
沈风说道:“当然记得啊,在书院的时候,我还撞了你一下”
柳婉词摇了摇头道:“不是那一次。”
沈风奇道:“不是那一次,那是哪一次,难道我之前还认识你,不对啊,我那时候来升州才三个月多,不记得我之前有见过你”
柳婉词温柔地望着他,轻声道:“你有一回在街上被一位女子追着跑,难道你忘了”
“记得,就是被唐大小姐追的,她把我当成贼了,难道当时你在旁边?”沈风奇怪道,心里仔细回想着,却想不起有见过婉词。
柳婉词柔声道:“你看不见我,可我在上面看着你,看见你被晴雪妹妹按倒在地上,后来还是厉亥大哥来替你解了围。”
沈风瞪大眼睛惊道:“你在上面,难道你就是那个——”往事一幕幕放映在眼前,沈风终于明白她站在哪里看着自己,也终于明白她为何说‘陷得比你早,等得比你早’。
柳婉词把头靠在他怀中,温婉笑道:“三局两胜,这可是你说的话,如此儿戏的话,叫人怎么忘得了”
沈风慌忙叫道:“一局一胜,一局一胜!抢到了就是我的了,谁也不许抢!”
柳婉词闻言心里感到甜蜜蜜的,鬓发在他胸口上厮磨,乖腻道:“沈大哥,今晚我好开心,终于等到你的话”
沈风忽然放声大笑:“是我太糊涂了,绕了那么一大圈,原来我早就是有未婚妻的人了,难怪你家奶娘要把我抓回去拜堂成亲,又狠狠骂我,骂得真是对。”
夙愿得偿,柳婉词芳心被幸福填得满满的,脸上挂着都是笑容:“本来我在楼上原不打算抛出绣球,可我那远方表妹却在后面推了我一下,绣球便恰好落在你身上,世间如此巧合的事情便发生了,原先我也以为只是巧合,待到几次偶然遇见你,几次被你戏弄也不生气,渐渐地,便想着你,念着你”
沈风笑道:“好险,多亏了大小姐把我当成贼,不然我也接不到你的绣球,不过这个方法还是太冒险了点。”
“在我豆蔻之年,父亲曾为我介绍了一门亲事,我虽不喜于此,但也要顾及到父亲的心意,只好答应与对方见上一面,孰料那人见了我之后突然大病了一场,父亲见此事有些怪异只好作罢,次年,父亲又替我介绍了一门,但异状再次发生,对方见了我之后,又大病了一场,之后便不了了之,父亲见奇异之事连连发生,便不再为我介绍亲事,其实他老人家这几年来一直很担忧,后来听一个道长说,我的姻缘需以缘分而定,勉强不得,父亲便想到用抛绣球的方式替我找选婿,起初我并不是确信,待见到你接到绣球仍平安无事,我便——我便隐隐中觉得我要等的那个人是你”柳婉词在黑暗中回忆往事,细声润语说着一幕幕片刻。
“竟然有这么神奇的事情!”沈风听说着往事,忍不住惊讶道,脑中突然想到命中注定这个四个字,如果不是命中注定,绝不会有如此巧合如此玄妙的事,再想到自己是穿越而来,忽然怅然地笑了笑道:“看来我属于这里。”
“沈大哥你这是何意?”柳婉词不解他话里的意思,疑声问道。
沈风恍惚道:“只是突然有些感慨。”
柳婉词在黑暗中柔声道:“我为何感觉你总是不太开心——”
“有了你我怎么会不开心,你看我每天笑得比别人多。”沈风微微笑,忙转移话题道:“婉词你是说,你父亲也知道我接到你的绣球。”
柳婉词轻笑道:“恩,当日父亲亦在绣楼之上,见到你重新把绣球抛上来,还生气得不行,本来想叫官兵把你押回来,但又怕吓到你,便让奶娘把你带回来,你莫要怪父亲,他亦是太疼爱我。”
我靠,原来柳叔早就想把我找来当女婿,难怪我对婉词搂搂抱抱他都不在意,还隐隐有撮合的意思,亏他之前还故意装作不知情,捞了我不少好处,实在是狡猾之极,沈风没好气地笑了笑道:“理解,我理解。”
柳婉词羞涩道:“父亲在我面前经常夸赞你,说你将来必然能有一番作为。”
“我最大的作为就是今晚把你拉来我的房间!”沈风嘿嘿笑道:“婉词,今晚天色已晚,不如你在我这里留宿一晚,我这里有茶水免费供应,有床上用品四件套:枕头、被褥、床单——还有我!”
听他把自己形容‘床上用品’,柳婉词脸色唰地一下红透透,羞涩道:“我们有些尚早——在一个房间内——于理不合。”
沈风义正言辞问道:“婉词,你相信我是一个正人君子吗?”
柳婉词坚定道:“我相信!”
(还是四千字,待会十点多还有一更)
第一百九十二章:两位好
真是感动哇,还是婉词心肠好,连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是正人君子,沈风笑着说道:“那我们不妨来做个游戏,今晚你就睡在我的身边,我保证规规矩矩和你单纯睡觉,如果我做到了,等我回来你再和我睡一次”
怎么会有这种游戏——柳婉词银牙咬着红唇,脸上快要滴出水来,接触到他殷切的目光,芳心一软,心道,自己早晚也是他的人,他想如何,只要他欢喜,能让他高兴一时,自己受点委屈又如何,想到此,细若蚊声地恩了一声。
沈风一下子肾上腺素猛增,心里激动不已,嘿嘿笑道:“婉词,天色很晚了,来,我们上床去”
柳婉词羞涩得快要晕过去,脑袋热热的,晕晕的,小声道:“沈大哥你先请!”
这也请来请去的,沈风坏笑道:“婉词你先请!”
仿佛在黑暗中,柳婉词增加了胆子,加之她性格坚毅,只要认定的事情,便是死心塌地,逐带着紧张无比的心情,轻移莲步躺在他的床上,然后整个人缩卷在被褥内,芳心紧张得只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而沈风却是另外拿了一条被单平铺在地上,自己一个人躺在地上。
柳婉词见沈风迟迟没有上来,偷偷看了一眼,却见整个房间没有他的人影,娇声急喊道:“沈大哥你在哪里?”
沈风躺在下面应道:“我在下面!”
柳婉词把头伸出被子,往床下一望,只见那个人正咧着牙齿对着自己傻笑,柳婉词大奇道:“你怎睡在地上,万一着凉如何是好。”
此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沈风却难得正经道:“不会着凉,我下面垫着床单,而且天气还没下降,睡在地上也不会觉得冷。”他见婉词紧张得厉害,以她的性格,能和自己睡在一个屋子,已经很不容易,要真的睡在一起,她整晚还不得失眠。
柳婉词担忧道:“沈大哥——你还是上来睡在床上,否则我心里过意不去。”
沈风长叹一声道:“婉词你陪我在一个屋子里,我已经很高兴了,我只是想体验一下,两个在一个屋子是什么感觉,我现在感觉很温馨很温暖,谢谢你!”
“沈大哥,我心意已决,无论世间万物如何变化,唯一不变的是此生我是你的人,与你共处一室,与你同床共枕,皆是我所愿,沈大哥喜欢逾出礼法,藐视道规,君荣辱不惊,妾又何所俱!”柳婉词语气轻柔之极,但却又是坚定之极。
这傻丫头说话怎么让人感动得想哭,一个女人都开口了,沈风还会矫情吗,他从来都是一个有色心又有色胆的优秀青年,沈风一下子从地上跳到床上,嘿嘿笑道:“婉词,我来了!”
他这般猴急的样子,说变就变的性子,倒把柳婉词吓了一跳,急忙把自己蒙在被子里。
沈风掀开被子藏了进去,便感觉到一股炙热的身体,床宽不足三尺,两个人刚好挨着躺,感觉到她的身体微微颤抖,沈风笑道:“婉词,你很冷吗,让我抱抱你,给你一个温度!”说罢,将柳婉词搂在怀里,并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婉词听后,便不再紧张。
柳婉词主动地把头埋在他怀里轻声道:“大哥你对我真好”
沈风骚笑道:“我一直强调说,我是一个正人君子,婉词,你以后一定要为我正名,岚小姐常说我是无耻淫贼,我一直洁身自好,懒得和她争辩,公道自在床上,今天你也见证了,可见她的认知还停留在小学生水平,今晚你与我同在一张床上,我上半身虽然有些激动,但下半身保持不动,可谓一个千古留青的柳下惠!”
柳婉词轻笑道:“你总惹岚姐生气,要不她也不会说你”
沈风突然想起一件事问道:“婉词,你还记得我上次给你吃的木瓜炖雪蛤吗,我见岚小姐吃了有效果,那你呢?”
柳婉词在他胸口轻轻垂了一下,嗔怪道:“你还敢说,把岚姐姐气的。”
这事两人应该有过交流,沈风淫笑道:“我这是一门心思为你好,而岚小姐是不幸中招,怪不得我,但你有么特殊变化,但我见你好像没有什么变化,是不是那祖传秘方对你没效果。”
柳婉词脸烫得吓人,羞极而嗔道:“你坏透了,害我以为自己得了什么病。”
“那就是有变化了,我怎么看不出来——”沈风色胆包天道:“要不我来检查一下”
“啊——”柳婉词惊呼一声,细若蚊声道:“我用布条裹住了”
原来是裹了胸,难怪我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看了几遍都看不出来!沈风一急眼,‘关切’问道:“裹伤了没有,来,我来替你检查一下伤情,婉词不是我说你,你也是成年人了,难道你不知道裹胸是有危害的吗,身体机能也要引导,不能勉强压制,你就不怕以后两姐妹长得不协调,你这个地方将来是要养育我和我的后代,你这不是坏了我们吃饭的家伙吗!”沈风气急败坏说着,眼中却是频频射出狼光。
柳婉词被几句荤话,逗得粉脸好像要烧着似的,索性把头埋进他怀里不说话。
沈风长叹一声说道:“罢了罢了,解衣人还须脱衣人,就让我接下这个相当具有挑战性的任务,将她们两个从牢笼里解救出来,婉词,我数二十声,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二十!”
柳婉词刚想开口,却听他直接喊到二十,哪里还有开口的机会,不甘心地嘤咛一声,索性闭上眼睛任由他使坏。
沈风嘿嘿笑道:“我数得那么慢,你还不开口,说明你还是相信我的,你放心,我此举完全是秉承一颗济世为怀献爱心的高尚情操。”说罢,将手探上她的衣服。
由于太刺激,沈风的双手都有点颤抖,黑暗中胡乱摸索着,良久之后才解开了她的衣服,解开了外衣,里内的衣服就轻而易举多了,沈风手指头动了几下,顷刻间便把里衣也摊开到两边,激动人心的一刻要来临,由于太刺激太紧张,呼吸都稍显粗重。
沈风大叫道:“哇,婉词你的身材真好,以前穿着稍显宽松的衣服真没看出来,最近我设计出几款新衣服,等有成品了,一定让你穿上试试。”
柳婉词小脸烫得如火烧的云彩,迷迷糊糊地轻了一声。
要是让婉词穿上短裙丝袜,一定能为她添上一道别致的风韵,不知道内衣能不能用棉花织造,要是可以,再加几条生产线生产,那大华男同胞们可就有眼福了,沈风胡思乱想了一会,才醒觉身边还有一具美妙的**,转而嘿嘿笑道:“先让解开你的裹布。”
说着,沈风将手掌按上去,很快便触及一条布条,真如她所说,胸前裹上了一条布条,沈风二话不说,将缠绕住的布条解开,两团有弹性的物体便急忙来到眼前向自己报道。
一个!
二个!
没错了就是她们了。
柳婉词身形急剧颤抖,面临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棵,心中极是紧张,但又隐隐有些期待,身子仿佛被他施了法,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沈风嘿嘿淫`笑两声,对着她们打招呼道:“两位好,初次见面,我叫沈风,以后还有很多机会见面,还请多多关照.”
柳婉词被他一句说,笑得差点没背过气,怎么有这种人,跟什么都能瞎扯上几句。
我要忍住,我要忍住,做人要言而有信,沈风恋恋不舍地在她胸前看了一眼,才把她的衣服重新合上,做好这些事情后笑道:“婉词,你这下相信我了,我i此举完全是为了匡扶弱小,解放深受压迫的她们,这裹胸以后记得不要再裹了,裹太久会出问题。”
柳婉词本来是无比紧张的心情,顷刻间放松下来,轻声恩了一下,心里却对他的行为,生出莫大的感动,今晚对她造成很大的冲击,如果再发生其他事情,真怕自己紧张到晕过去。
沈风笑了笑道:“那我们睡吧。”
沈风之所以能忍住,完全是看见婉词太紧张,而今晚发生了太多事情,每件对她都是极大的冲击,所以他生生忍了下来,做了一回地地道道的君子。又有俗话说,细水长流,对婉词就要慢慢来,一下子让她适应太多,真怕她以后有什么心理障碍。
柳婉词忽然轻声问道:“沈大哥,唐家大小姐与你是什么关系?”柳婉词始终是心思玲珑,她早就怀疑他与大小姐的关系,只是一直没有问,直到今日还是忍不住问出来。
沈风一下子心虚起来,小心翼翼说道:“唐大小姐她——她——也是我喜欢的女孩子。”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但却是真心话,一点也没有欺骗她。
沈风又赶紧说道:“婉词,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你听我说——”
柳婉词温婉一笑道:“我知你与大小姐是两情相悦,我也十分喜爱大小姐。”
沈风心里有愧,没有再说话,柳婉词却生怕他不开心,主动地抱着他,与他耳鬓厮磨,两人过了甜蜜柔情的一夜,相拥入睡。
一夜很快过去,转眼就是清晨。
第一百九十三章:升州男人的失踪
起床时,身边空空如也,只残留着一股醉人的幽香暗自傻笑了会,才起身洗漱再收拾好行囊出发,走到大门口时天还未亮,却还是可以清楚的看见岚小姐与柳婉词带着小环儿已经等候在外面。
沈风笑着打招呼道:“环儿,你也起来了”
“沈哥哥你要走了,我当然要来送你。”环儿的声音在清晨如同黄莺鸣叫,清脆而动听,与这清晨的空气一同进入到脑子,如感觉嚼了几片薄荷糖。
“我就是出去一个月,很快就回来。”沈风眼睛扫到林可岚身上,见她脸色犹带着一些倦意,心里暗暗好笑,装作讶异道:“岚小姐你昨晚睡得不好吗,怎么今天早上气色那么差。”
林可岚心里有鬼,给了他一个卫生眼。
沈风目光转到婉词身上,略有深意说道:“婉词,你起得真好!”目光却往下偏移停留在婉词的酥胸上,发现经过昨夜的一番善举,她的胸部比之前更加傲人了,可惜的是,昨晚打肿脸充胖子,硬是没有摸上一下。
柳婉词接触到他不怀好意的目光,昨夜点点依然历历在目,脸蛋蓦地盛开两朵藏红花,拿出一个小包袱道:“不早了,沈大哥今日你便要出趟远门,我备了一些干粮让你路上裹腹。”
沈风接了过来,诚心谢道:“还是婉词你想得周到——”
打开一看,里面还有两个热乎乎的大肉包,索性取出一个嘿嘿笑道:“里面还有肉包,婉词,我最喜欢你的肉包,等我回来,再尝尝你热乎乎的肉包。”说罢,又朝着三女喊道:“好了,我要走了,不要想我”
柳婉词听出他这话的另一层含义,哪还敢回答,此时林可岚暗下给小环儿呶呶嘴,小环儿会意过来,喊住他:“沈哥哥,你等一等!”
小脑袋经过短暂的思考,嘴巴如背诵三字经般逐字说道:“沈哥哥,此去路途遥远,我给你准备一匹良驹,虽说不能日行八百里,但至少可以日行四百里。”
这句话一定是岚小姐教她说的,沈风笑嘻嘻走到岚小姐跟前,谢道:“岚小姐送马就送马,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再说,你找谁不好,偏偏找个小环儿当枪使。”
林可岚脸红了红:“我是怕对你施点小恩惠,你的尾巴便翘上天。”说罢,鼻子微微哼了一下,但这一哼再一吸,却嗅到他身上有一股女儿家的幽香。
小环儿却突然开口道:“沈哥哥,岚姐姐对你真好,这小马儿原本是姐姐骑的,这小马儿陪我玩过几天,现在要跟着你走,我也舍不得。”
林可岚方才嗅到他身上有味道,心下忍不住有一番猜想,却听小环儿的一句话,急慌慌张张道:“这马儿我不要了,才顺手送给你,小孩子的话,你不要相信。”
沈风摸了摸马头啧啧叹息道:“马儿,你的主人抛弃你了,以后就跟着我好了。”说罢,一跃而起在马背上,对着三女说道:“我要出发了,你们都回去补个觉。”紧接着一挥皮鞭,马匹嘶叫一声,扬起一褶尘土。
而身后人的目光依旧皆是定格在前方,目光中的意味各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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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风驱马先是去酒楼交代了一些事情,然后再到城西门口和茵儿汇合,茵儿心念师傅安危,也是选择了策马奔行。本来也可以走水路,然后顺流而下,只要经过潘阳湖转西上岸行进,再沿着九江到武汉的路,一直前进就是夷陵了。
但由于时间紧急,只能取旱路行进,古代道路和自己所熟知的不同,很多道路还未形成现在的路,听茵儿说,要策马到夷陵还要绕过不少山路,大概的路线从升州西门出发,直行到滁州,绕到许昌,经过南阳和襄阳,才能到夷陵,中间可谓长途跋涉,山林密布。
经过三天的赶路,才快临近襄阳城,襄阳城乃是摩尼教盘踞之地,算得上摩尼教的虎口,同时摩尼教又覆盖着荆州与夷陵两地,刚好坐拥着长江中上游这道天险,可说没有后顾之忧,兼之西临神农架此等神秘之地,剩下最大的暴露,只剩下东面的荆州,但偏偏摩尼教刚好盘踞成一个三角形,可以极快进行支援。
与茵儿在一起三天,没少恶补这个时代的地理知识,还从她口中探知摩尼教的内情,从所得知的信息来看,摩尼教的形成得益于一个深知大华军事战略的人,只是夷陵山势险峻这个沈风是知道的,有天然的群山山脉、高树怪木作为隐蔽,而襄阳城和荆州城分别从宋朝和三国也略略得知其中的战略地位,但这三个地方,就目前这个时代都不是属于经济发达城市,其中虽然有长江,神农架,但由于摩尼教作乱以及上游频发洪灾,所以这个三个地方经济都比较贫乏。
这就不难理解,摩尼教为何把手伸到别的城市,进行贩卖人口、掠夺商户、大量敛财的活动,目的是供给三座城池,只要再深入想想,三座城池一定已经在暗中招兵买马,否则也用不了那么多银子,如果大量驻兵,便可发挥这天然的军事地势优势。
终于进入到襄阳城内,如茵儿所说,襄阳城比起升州和杭州经济水平差了一个层次多,就是沿途经过过的许昌也比之繁荣,经过一条街道,发现城内居然还有林家布庄的分号,沈风进去一看,布庄内卖的都是前两年的旧款,生意也只说还凑得过去。
再一眼看过去旁边一间青`楼外面的吆喝姐儿,那姿色也就醉花荫的端茶小婢的水平,忍不住问道:“茵儿,我们这脚下就是襄阳城做繁荣的街道吗?”
茵儿带着面纱,轻声笑道:“正是,公子你是否觉得襄阳城不如升州城?”
“差太多了!”沈风对着周围指指点点道:“我们看城市的发展水平,可以看一看建筑水平,城市规划,以及贫富差距,第一你看这建筑水平,瓦房居多,石栏甚少,更不用说园林小溪,再来看城市规划,这一条最繁荣的街道,商铺没有成排而立,好像是临时拼凑起来的,这也是反映了这里官员职能,最后说这贫富差距,差距倒是没差距,因为都是贫,富裕的大户很少,这让我想起我的家乡,我的家乡贫富差距大,但起码综合实力还是在。”
“对了,我们来的时候路经的南阳镇,好像也比这个地方强点,周边小镇都强点,那为什么一个城市反而落后了,是不是没有贸易往来,哦,我明白了,应该是不敢来贸易。”沈风有感而发,又在自己所说的话中,很快得出了结论。
茵儿幽幽叹息一声:“公子说中了,内有摩尼教肆虐,又有何人会来经商,且近些年愈发严重,如今住在襄阳城中的人皆是本地人士,舍不得生根之土,才身留在城中,换了不少任知府,可是换汤不换药,城中百姓依旧过得窘迫。”
恐怕只有铲除摩尼教,才能使得三个城市的百姓得到解脱,不仅是三个城市,就是周边城镇也会得到裨益,也不知在当今皇帝在干什么,喉咙上卡着一根刺也不见有动作。
正思索间,一个举着白蟠,看似仙风道骨的老道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这个小兄弟且慢,我见你印堂发黑,三日之内必有桃花劫!”老道摸着八字胡须,一惊一乍说道:“你看你头顶上,阳气正不断地往外泄,故我断定你,三日之内,将会精尽人亡!”
亡你妈的头,沈风不耐烦道:“老道你们算命是不是受过应试训练,怎么到了哪里都是一个套路。”
茵儿此时蒙着面纱,听见这个老道胡言乱语,从沈风身后站了出来,笑吟吟说道:“你再胡言乱语,下一刻我便叫你命丧当场!”茵儿说起话来是在笑,但声音却散发着一道冰冷的寒意。
老道听出是一个女子的声音,被她一吓退了三步,惊恐交加道:“原来尊夫人在此,莫怪莫怪,我方才箴言并非指尊夫人,要取小兄弟性命的另有其人。”
茵儿刚要抽出宝剑,沈风急忙按住她的手,笑骂道:“我家夫人是一个会武功的醋坛子,什么桃花梨花,她宝剑一出随便削它几下,就剩下一根花棍了,你快快走,再说下去连你也削成人棍。”
“我走,我走!”
、、、、、、、、、
茵儿见老道跑掉,娇羞道:“公子你方才怎可称说我是你的——我师傅她会生气的。”
沈风摸了摸她的小手,嘿嘿笑道:“你不生气就好,这个地方比较乱,我一个单身男子有点不太安全,我们谎称是夫妻,也让那些对我不良企图的女子趁早断了心思。”
“哼,有我在你身边,哪个狐媚子敢勾你的魂!”茵儿眼黛含煞,魅眸透露中一道冷意,她自幼长于凶残的邪教,就是吃醋也是动不动喊打喊杀。
我的乖乖,茵儿这么凶悍,要是娶进房还不要断了我的桃花运。
此时一个提着扁担肩挑两个竹篮稻谷的老汉走了过来,问道:“方才那个白老道是不是跟你说有桃花劫,有血光之灾之类的话。”
沈风惊奇道:“老爷爷你怎么知道,难道你也觉得有桃花劫。”
老汉放下扁担,摆摆手说道:“不是我知道,是这襄阳城内常有壮男无故失踪,这一失踪几个月后,再送来时已经是一具尸体,所以方才那个白老道就经常对外地人士谎称有桃花劫,借此诈取钱财,但这事情也算半真半假,那个白老道也是一番好意,只是生活所迫才以此事赚点银两,他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待到夜里你千万不要出门。”
我靠,听说过美女失踪,还没听说过壮男失踪,那我真是危险了,我壮得自己想不承认都难,沈风抱拳称谢道:“多谢老兄告知。”
老汉重新挑起扁担说道:“小兄弟自己小心一些,这事官府管不了,只能靠自己多加小心。”说着,急忙挑着扁担营生。
“天色已晚,公子我们快些寻间客栈投宿,这个地方似乎有些古怪。”茵儿不安道。
哪里是古怪,简直是变态,沈风随即道:“我们赶紧开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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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在附近找了间客栈,也是襄阳城内比较像样的一间客栈,进入客栈内,客栈老板是一位略有风韵的老板娘,沈风走到柜台前问道:“老板娘,贵店可还有余空房?”说罢,暗下给老板娘打着眼色,色心喊道,快说本店今天生意火爆,只剩下一间套房——
老板娘的媚眼在他身上看了几回,特别是胸膛多流连了几眼,最后再看了看他模样,眼中浮现些许荡意,娇声问道:“请问这位公子是一个人么”
我去,这个女色`狼,怎么一直盯着我不放,该不会是在打我的主意。
茵儿这个醋坛子,见这条狐狸精眼睛老往沈风看,醋意大生,冷声轻叱道:“废话那么多,你自己不会看么!”
老板娘瞥了一眼茵儿,收起媚荡的眼神:“原来是两个人,那我便给你们开两间,一共是一两银子”
沈风假装摸了摸钱袋,吃惊说道:“坏了,银两不太够,你给我们开一间房间就好”
“公子,如此是否不太妥!”茵儿红着脸蛋说道。
老板娘听见茵儿称呼他为公子,露出一抹笑容,转而严肃道:“你们既非是夫妻,怎可同住一间屋子。”
周围几个人被老板娘的声音吸引了过来,沈风知道这时候不宜多说话,干笑几声道:“我的意思是我带的盘缠不太够,我随便打个地铺就好。”
老板娘笑道:“客官远道而来,怎可让你在地上睡,我看不如这样,依旧是开两间房,但我只算你们一间房间的银两,反正房间空着也是空着,倒不如做点善事”
有这么好的事情,沈风只好道:“那就多谢老板娘了”
“远来即是客,我自然要好好招待客官,赚多赚少是小意思。”老板娘抛了一个媚眼,转而喊道:“——来人啊,快领二位贵客进房。”
两人被小二领着来到房间,房间的设备还是挺齐全,泡个澡还是有大浴桶,此时已经是亥时三刻,沈风正舒舒服服地靠在浴桶上,嘴里唱着歌,但他的背后却有一双眼睛从一个小洞内正在看着他,待到沈风站起来时,小洞内的眼睛突然一放光。
很快穿好衣服,准备去骚扰茵儿,来到茵儿的房门前,敲了敲喊道:“茵儿——茵儿——你睡了吗?”
第一百九十四章:升州男人的失踪(二)
“公子请进”
沈风推门而入,见此时茵儿已沐浴完毕,正端坐在木桌前,微湿的秀发披拢侧坠在胸前,黑亮而滑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醉人的清香,忍不住用鼻子嗅了嗅:“茵儿,你还没睡啊,这一天你也累了,要早点休息才行。”
茵儿颔首,轻笑道:“我们习武之人比常人耐得住困乏,倒是你公子你,你未曾习武,这一路过来也不见你显出疲态。”
听茵儿这么说,才发现自己穿越后身体好像变得更好了,以目前这个身体,就是去打nba面对那些肌肉`棒子也不吃亏啊,记得刚来到这个古代的时候,自己只剩下一天半条命,而且当时正值寒冬,又是极寒交迫、又是重伤在身,硬是让自己给挨了过去。
“公子你在想什么?”茵儿见他进来就发呆,出声问醒他。
“哦,我在想这间客栈,茵儿你有没有发觉这间客栈有些古怪。”沈风自问自答道:“一般这种没什么生意的客栈,遇到像我们这种外地来的旅客,还不想好好宰一顿,可是这间客栈好像不为了赚银子。”
还没等茵儿说话,从外面传来一个声音。
“这位客官,本店为你精心准备了一些宵夜——”老板娘在外面喊道:“我可否进来?”
沈风对茵儿点点头,茵儿说道:“请进!”
老板娘推门而入,手上端着酒菜走了进来,见沈风也在这里,眼中浮现一丝荡意,媚笑道:“原来客官你也这里,正好我这里准备了一些上好的酒菜,请两位慢用。”说罢转身离开。
沈风望了望茵儿,笑道:“就一两银子住得那么好,还准备了上好的酒菜,这里面一定有古怪,打死我也不敢吃他们这里的东西。”
茵儿锁着眉头道:“确实有些古怪,要不我把老板娘抓来问问。”
“先别,等一下她来个抵死不认账,我们也拿她没有办法,况且这里是襄阳城了,你不是不想让摩尼教知道你回来吗,还是先别惊扰。”沈风按住她的肩膀道。
“总之我们今晚小心一些,特别是你茵儿,你长得那么好看,难免有人想打你主意,为了保证升州第一美女的人身安全,我打算今晚来你房间打地铺,以此来捍卫——”
“嘘,公子有人过来了——”茵儿低声说,然后对门外使了一个眼色,手指在桌上写道:有人在偷听
沈风立即会意过来:“茵儿,这间客栈真是便宜实惠,要不是有事在身,真想多住几天”沈风又在桌子上写了几个字后,继续说道:“我看你有些倦意,我就先回去,不打扰你休息了”
说着,打开门一看,只见客栈老板娘正从门口经过,沈风看她手上端着酒菜,便有意问道:“老板娘,怎么让你亲自来送酒菜,小二呢?”
老板娘经过短暂的停顿,媚笑道:“小二在厨房帮忙,客栈人手也不够,本店经营状况每日愈下,雇不起太多人手,只能暂由我跑跑腿。”
沈风略一思索,扯了一个笑容道:“那辛苦老板娘了,客栈生意不好,还给我优惠银两,真是好心肠啊。”
老板娘眼神浮现一丝荡意,对沈风抛了一个媚眼:“我可不止这点好,还有很多好,客官想试试吗?”
“哼!”茵儿的房间内发出一个重重的哼声。
老板娘听见这个哼声,一下子就沉默下来,沈风干笑几声:“老板娘你不是有事要忙吗,我也回去休息,再一次多谢贵店的款待。”
老板娘娇声道:“客官请慢走。”说罢,眼神在他身上扫了一遍。
我靠,这客栈老板娘怎么比青`楼内的小倌还大胆,沈风作揖抱拳,急忙逃走要回到自己房间,经过自己隔壁房间时,房门突然打开,房间中散发出一股靡人的香味,从里面走出一个浓妆艳抹的老女人,只见她穿着暴露大胆,第一眼就会觉得她很放浪。
沈风急忙避开眼睛,从她身边经过,那个媚荡`女子却是喊住了他,眼睛肆无忌惮在他身上游走,待看到沈风双腿之间,吃吃荡笑道:“公子脚步沉稳有力,经过奴家房间,把奴家的心儿弄得砰砰跳。”
沈风虽然不是小白,但面对这种放浪`女人,还是招架不住,被她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而且这个女人姿色平庸不说,年纪还特别大,沈风对她的挑逗只感觉浑身发毛,扯了一个僵硬的笑容:“这位姐姐你的心不是砰砰跳,难道是不会跳吗。”
“公子真风趣,奴家深夜无眠,又无人与我说话,胸口闷得发慌,公子可否来我房间与我说些话。”媚`**子吃吃笑了几声,随意撩拨几下,肆无忌惮的勾引他。
“不了,不了,姑娘——哦,不,大姐你早点休息。”沈风吓得逃窜进屋子里,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还有这么放浪的老女人,刚遇上就想勾搭,莫非她是出来赚外快的——瞎想了一下,人已经躲进屋子里,急忙把门关严实了,生怕这个女人兽性大发尾随进来。
、、、、、、、
子夜过来,整间客栈已经一片黑暗,沈风所在的房间被两个人影撬开,其中一个正要进去,被后面那个人拉住,两个人低声说了几句话,之前那个人便退出屋子下了楼,而另外一个人影轻声轻脚地进了房间,把房门重新合上。
人影走到沈风的床前,拿出一根细长的木管,伸进床帘往里面吹出一股红色雾气,又低声媚笑道:“小冤家,长得那么俊俏,让我一天对你想得紧,身子骨又那么结实,与你来上一回,那滋味肯是**欲死。”
说罢,打开门帘,往床上一摸,却摸不到他的人,正惊疑间,肩膀却突然被人拍了一下。
“老板娘你是在找我吗?”沈风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对着老板娘做了一个鬼脸,一下子把她吓得魂飞魄散,老板娘张嘴便要惊叫出声,沈风眼疾手快,捂住了她的嘴巴:“别吵到别人睡觉,老板娘你三更半夜跑到我房间里想做什么”
老板娘点了点头,沈风才松开她的嘴巴,老板娘迟疑了一下说道:“我是来看看客官睡着了没有?”
沈风冷笑道:“这么蹩脚的理由你自己会相信吗,你刚才还往我床上喷了什么烟?”
老板娘突然狠下心,说道:“是淫`药,我见客官长得太好看,想和客官来段露水夫妻。”手悄悄摸上沈风的胸膛,吃吃媚笑道:“冤家,方才我也吸入了一点淫`药,我们不如就此时快活一次,你看我长得也不差,便宜你了!”
原来是来迷`奸我的,靠,平时只有我对别人用药,真是天理循环因果报应,现在轮到我被人下药,还好老子发现得早,沈风抓住她的手嘿嘿笑道:“你们这客栈服务还真是好得没话说,夜里还附赠娱乐项目。”
“可不是吗,也就冤家你才能占到这个便宜,换了别人我还不稀罕,快来吧,我这一天都在想你!”老板娘甩了几个勾魂的眼神给他。
沈风被他一挑拨,一股无名邪火攀攀而上升起来,淫笑道:“老板娘你可算是找对人,我浸淫此道数十载,还未逢敌手,你既然诚心与我来场友谊赛,我当然不会拒绝,但今晚我想玩点刺激的。”
老板娘闻言,脸色冶荡之色愈加,伸出把胸前的衣裳拨开,冶荡而笑道:“冤家你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今晚我任由你胡来。”
沈风鼻腔一热,喷出两团热气,嘿嘿一笑,把她粗鲁推倒在床上,然后往被褥上撕下几块布条,接着再用布条把她整人呈一个大字绑在床上,老板娘感受一种特别的刺激,身躯有些颤抖:“冤家,原来你喜欢这个调调,你待会下手可要尽量挑肉多的地方——”
“原来老板娘也是性情之人,我这个玩法,只能觅得有缘人才能施展出来,而老板娘你就是我的有缘人,他乡遇炮`友,人生最大的幸事莫过于此。”沈风邪笑一声,掏出身上那把火枪。
老板娘见他迟迟没有动作,身体扭动起来,发出又媚又腻的声音:“冤家,快点,莫要再折磨奴家了”
“既然你的要求那么强烈,我一定让你满意,让你满意之前,我先来给你介绍一下我的枪。”沈风拿起独门武器在她眼前晃了晃,邪笑道:“我这把枪叫做火枪,平时是用来杀人的,你确定要用我这杆枪么,我可保不准会擦枪走火,给你身上开上一个洞。”
老板娘闻言色变,方才还一脸陶醉,此刻忽地惊恐交加道:“不敢不敢,冤家——哦不,这位大爷,饶命,饶命啊!”
“要我饶了你命也可以,现在我问一句,你答一句!”沈风把火枪在她身上划了划问道:“你为什么来房间”
老板娘犹豫了一下说道:“我就是惦记上大爷您,您也看见了,我从进来是一门心思只想跟你好上一回,绝没有其他心思。”
“你这么说,我不伺候一下你,都觉得不好意思了。”沈风收起火枪,从被褥上扯下几根线头,嘿嘿笑道:“老板娘待会控制一下你的声音,千万不要太大声。”
老板娘欣喜道:“客官你这是想通了么,你放心,我习了不少房中术,保叫你从此惦记我的好处——哎哟,停停停,痒死我了,不要——奴家受不了了!”
沈风把她鞋子脱了,然后用几根线头在她脚底板上划了几下,笑呵呵说道:“还舒服吗,小声点,否则我的火枪要了你命。”
老板娘拼命点头,紧咬着唇齿不敢再说话,但脚底实在是痒得厉害,使鼻腔中发出一阵阵难忍的声音:“嗯、、、嗯、、、、嗯、、、、、”
强忍了一会儿,还是忍耐不住,急忙求饶道:“大爷,我说实话,你不要再挠了,我受不了了!”
沈风呵呵笑道:“这么快就招了,我还没玩够呢,你再不说实话,我就打算扒下你的裤子,在你的妙处挠上几下”
老板娘惊恐交加道:“不要,大爷我说实话,求您不要再折磨我了。”
沈风停下手来,静待她开口,老板娘扭动一下身体说道:“我见大爷你长得好看,身板子又结实,说话又风趣,便想把你送给我的主子,我家主子命我四处寻觅一个对女子有吸引力的男子,而大爷您不同一般的文弱书生,身上有股野性,兼之嘴巴又会说话,正是主子想要的找的人。”
沈风脸色一黑:“原来你是抓我去当面首!”她这么浪,她主子肯定也不是什么好鸟,竟然用海选的方法找男人,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
老板娘试着劝解道:“当面首又如何不好,我家主子若是宠你,你这辈子定是衣食无忧,有数不清的金银财宝。”
见他脸色变得不好,急忙转说道:“我对大爷绝无加害的意思,方才看大爷生得好看,心中起了私念,寻思着把你送给主子前,自己先与你做一回露水夫妻。”
沈风重重叹了一声,脸上却得意洋洋道:“这个我不怪你,我在升州的时候,经常不敢出门,生怕一出门就有一堆女人跪着求我与她们交欢,但你以后不要再这种方法了,我建议你们去找青`楼刷几份名单出来,你再从中挑选持久活好的。”
老板娘小心翼翼道:“大爷你不杀我了么。”
沈风笑道:“我要杀你干嘛,帮我转告你家主人,男人用太多,早晚变成黑木耳。”
老板娘似乎听出黑木耳的意思,脸色稍稍有些泛红,却说道:“大爷你误会了,我家主子虽说年年都在大华四处寻求中意的男子,却很少有人入得她的眼,且那些人还获得了一笔遣散钱。”
靠,还真是海选啊,这个女人作风也太放浪了,沈风无语地笑了笑,此时房门却响起了叩门声,沈风一猜可能是茵儿,急忙去打开门,打开门一看眼前的人却是隔壁那位媚荡`女子,此时她身上散发出一股怪异的味道。
“这位姑娘,你深夜叫我有什么事?”沈风见到她三更半夜来骚扰自己,有些怯怕问道。
媚荡`女子荡笑几声,用胸脯对着他,步步逼近道:“此时良宵正佳,公子你说奴家找你会有何事。”
沈风退后几步,一本正经道:“姑娘请自重,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三更半夜你到我房间里,你不要名声,我还要名声,我们男儿家的名声重愈生命。”
媚荡`女子吃吃笑了几声:“噢,那你床上绑着的女子又是谁?”
“这个女人是我的疯狂粉丝,由于克制不住内心的崇拜,深夜偷摸到我房间,欲行不轨,但幸好被我抓住,我就罚她和我玩一个游戏。”沈风一脸平静说道。
媚荡`女子荡笑道:“是何游戏令她叫得好大声、又好快活,公子可否陪我玩一玩。”说罢,轻挥衣袖,衣袖中洒出一些粉末。
“你——”沈风忽然感觉到一阵眩晕,然后脑子一片空白,瘫软在地上。
(第二更四千六!不凑字数,大家看个够)
第一百九十五章:差点失`身了
沈风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差点被一个又老又丑的女人迷`奸了,后来茵儿师傅突然出现,将自己救了出去,只不过才出蛇窝又进狼窝,茵儿师傅不甘寂寞,将自己xxoo了,但这次沈风却是心甘情愿。
不知过了多久,沈风从迷糊中醒了过来,甩了甩发昏的脑袋,正想起来却发现自己双手双脚被绑住,惊乍间侧脸望了望身所处的四周,发现所在的是一间女性房间,房间里的味道还有一点熟悉。
这里一定是那个女人的房间,惨了惨了,把我用这么荡的姿势绑住,一定是觊觎我的男色,妈的,真是遇人不淑,早知道跟茵儿学点防狼术。
沈风有些欲哭无泪,这都是什么事,一个晚上遇到两个女色`狼,真是躲得了初一可是躲不过十五,始终还是栽了跟头,没想到那个女人竟然那么无耻,用迷`药迷晕了自己,然后把自己带回家,这根本是一些品行不端人惯用的下流手段。
正后悔间,房间门被轻轻推开,两个仆人打扮脚上锁着脚镣的下人走了进来,只见他们搬来一个大浴桶放置在房间中,自顾自地往浴桶中加热水,却对床上的沈风视若未睹,好似这是平常不过的事情。
沈风一下子着急,好不容易遇到个人,张口喊道:“两位,你们看得见我吗,听得见我说话吗?”
两个人自顾自忙活自己的事情,对他的话置若未闻,沈风说得嘴巴都干了,他们一点反应都没有,等到沈风不说话时,其中一个却走到沈风的床前,伸手要去脱他的衣服。
“我靠,你脱我衣服干什么。”沈风惊恐交加,身体一阵阵剧烈挣扎。
“稍后我家主人要宠幸你,我先为你脱掉衣服。”男仆机械性的说道,声音软绵无力,中气不足,比一些文弱书生还要虚弱。
“不用不用,等一下我们自己脱就行,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脚上怎么绑着脚链。”沈风急忙问道,让一个男人脱自己衣服,还是真是不习惯,这今天要是被脱了,以后脱衣服都有阴影了。
仆人停下手,双眼无神地望着他道:“我见你应该是新来的,以前没有见过你”
“什么新来的,我被迷晕后就在这个房间内,难道你们也是被抓来这里的。”沈风奇怪道:“难道你们就是那些失踪人口,我经常听人说,附近一带经常莫名失踪一些男丁。”
仆人僵硬说道:“你别问太多!”另一个比较年轻点的仆人,却忍不住说道:“这位兄弟我就是前年被抓进来的,前年我到夷陵经营些小买卖,没想到被抓了进来,从此变成了主人的面首。”
“你在说什么!”
沈风闻声望过去,昨夜那个媚荡`女人穿着一条半透明的轻纱走了进来,对着那个仆人用力甩了一巴掌,斥责道:"我是让你来说话的吗!"
那个仆人挨了一巴掌,不仅没有气愤,反而忐忐忑忑道:"是,主人"
媚荡`女人不耐烦道:"你们出去吧,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准起来"
两个仆人急急应了一声,退了出去,媚荡`女人走近几步,媚笑道:"公子,让你久等了"
"这位大姐,原来是你啊。"沈风四脚朝天地躺在床上,见到这女人来后浑身都不自在,僵硬笑了笑道:"能不能先把我松开。”
“松开你可不行,人家想和你玩玩你昨晚的那个游戏。”媚荡`女人对他抛了几个勾人的媚眼,然后坐在床沿上,伸手轻轻摩挲着他的胸膛:“公子身体还挺硬朗的。”
惨了惨了,今晚我难道就要被这个女人玷污了,靠,这也太丢脸了!得想个办法逃出去才行,沈风焦急道:“大姐,我根本不认识你,你怎么把我抓来。”
“讨厌,怎么叫人家大姐,我很老吗?”媚荡`女人轻嗔一声,学起十六七岁的少女皱了皱鼻头:“人家的闺名叫小甜甜——”
“小——甜甜——”沈风皮笑肉不笑地喊了一句,心里就如同打翻了隔夜馊水般恶心,她年龄虽然没有五六十岁,但至少有四十出头,却学起十七岁少女的举态,还让别人叫她小甜甜,叫她大婶还差不多。
“哎,人家在呢——”媚荡`女人欣喜地应了声:“公子你先稍等,待奴家沐浴,这一天赶路难免沾了尘土,不先把尘土嫌弃,公子稍后该不嫌弃人家了。”
你妹的,你就是洗一万次,老子照样嫌弃,这个女人公然掠劫男人,还养了大批面首,身体早就肮脏不堪,她的心理更是变态,要是被她碰了——沈风心里一阵恶寒,就差吐了出来。
“不用太快,洗慢点,洗干净点,洗个七七四十九天。”沈风急急喊道,完了,都去洗澡了,今晚清白难保,不知道茵儿发现了没有,就算发现也不知道我在哪里,唉,只能靠自己了。
刚才那两个仆人之前应该是这个女人的面首,看他们眼窝塌陷,双眼无神,应该是被这个女人榨干——我靠,这也太可怕了,采阳补阴啊这是,老子要是被这女人过度使用个一年半载,下场也一定跟他们一样,况且这个女人那么**,要是真被她——嘶、、沈风倒吸一口冷气,一想到这个,从头到脚涌来一股寒意。
“小——甜甜——”沈风喊上这个称呼时,还有些不习惯,停顿了一下问道:“你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个你日后便会知道。”媚荡`女人解开轻纱,赤身**地站在浴桶旁,见到沈风双眼紧闭,腻声嗔怪道:“公子,你为何不看着奴家,是否嫌奴家姿色是不入眼的蒲柳。”
‘日’后就知道,打死我也不想知道,沈风牵强地笑了两声:“当然不是,我怕只看一眼,就不想转过头来,导致我——我脖子酸。”
“就会油嘴滑舌!”媚荡`女人腻声嗔了一声,然后抬脚进入浴桶中,伸手扬起一些水花,有意无意地挑`逗他,时而嘤咛娇喘,时而卖弄身姿。
沈风却是六识全关,不理会她刻意挑逗,一心想着如何脱身。媚荡·女人见他无动于衷,冷哼一声,重重拍了拍汤水,大声喝道:“来人啊!”
门外一个仆人走进毕恭毕敬道:“主人您有什么吩咐。”
“这水怎还这般冷,跟了我这么多年,还不知我喜欢温热点的,快去,再去加点热水来,办点小事都办不好,没用的家伙。”媚荡`女人站起身来冷冷斥责道,身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一点也不忌讳他人的眼光。
那个仆人对着她的**毫无感觉,眼中一片死色,依旧低着头颤颤忐忐道:“是,主人,我马上就去。”说罢,转身离开。
身为男人的沈风见到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当成宠物一样呼来喝去,心里极是不舒服,从她对仆人的态度,也可以看出这女人冷血无情,狠辣歹毒。
不一会儿,仆人便抬着热水给浴桶加上,沈风心里想出一个计划,对着她笑道:“小甜甜我想通了,既然你钟情于我,那我也会对你不离不弃,但眼下还有一个问题,如果解决了,我今后就死心塌地伺候你,或者被你伺候。”
媚荡`女人闻言,一下子从浴桶中走了出来,欣喜说道:“公子你终于想通了,还有申明问题,你先说说看。”
沈风强迫自己眼睛看着她,尽量表现出深情:“你长得那么好看,肌肤如同还如同十七八岁的少女,叫我怎么能不喜欢你,只是我家里还有一个结发妻子,我既然要跟你,那一定给她一个说法,至少回家写一封休书什么的,这件事做完,我心里就再无牵挂。”
媚荡`女人神情转为阴冷道:“你还有妻子,现在何处,待我去杀了她,你定是对她还心存旧情,我杀了她也好断了你的念想,你给我记住,我的男人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妈的,真是狠毒,沈风犹豫间又想出一个点子,急忙装作高兴道:“哎呀,刚才经过我的试探,原来小甜甜你对我真是痴心一片,我其实没有什么结发妻子,现在我可以放心和你在一起了。”
媚荡`女人脸色即变,喜笑颜开道:“只要你好好留在我身边,我一定不会亏待你,但想要我迷恋你,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说话间,人已上了床,挨坐在沈风身边,手顺着他的大腿摸了上前。
沈风被她一摸,浑身都不舒服,双腿缩了缩,急忙喊道:“别别,小甜甜,今晚我有点不舒服,怕伺候你不满意,第一次是比较重要的,所以我想等状态好一点,再来和你大战三百回合。”
媚荡`女人脸上表情转淡,思索了片刻,淡淡说道:“那好,先让你休息几日”言毕,转而对着门外说道:“来人啊!”
此时进来的却是一个奇装异服的人,不同于之前的仆人,来人一进门便急匆匆说道:“禀告夫人,那个女人有消息了”
媚**人问道:“说,她今在何处?”
“巴陵郡!”来人问道:“夫人要不要派人去杀了她。”
“哼,她们师徒害死了我的夫君,不杀了她难消我心头之恨!”媚`**人沉声道:“但几次派人杀她皆未果,还折损了不少高手,这次我们反其道而行之,找个不会武功的人去刺杀她,让她放低戒备。”
来人提议道:“不如就让夫人你手底下那些仆人去。”
“就怕我的人那个贱女人都见过。”媚荡`女人皱着眉头,忽然想起床上的沈风,眼中闪现亮色,对着来人说道:“我自有办法,你先令人继续盯住她。”
等到房间中没有了别人,媚荡`女人独自伫立,经过短暂思索之后,来到沈风身前,沉声说道:“我要你去帮我杀一个女人,你肯不肯?”
“杀人还是算了,我没有做过,你还是把我先放了,我休息几天后,就来做你的男人,我保证你指哪我躺哪。”沈风虚伪的笑道。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小心思。”媚荡`女人神色冷淡,完全没有之前花痴的样子,伸出把沈风的衣袖扯开,厉声道:“你准备用这个杀我,哼!以为我不知道吗,什么男人我没有见过,想杀我的人你也不是第一个,识相的,乖乖听话,否则我就将你扔进后面的蛇窝中。”
我靠,这女人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还好我的火枪没有被她发现,刚才听她们说话,这个女人好像是左王的老婆,沈风干笑了两声道:“夫人果然慧眼如炬,我初来乍到,难免有些水土不服,加上我这个比较注重名节,一时间才有比较冲动的想法,但夫人你误会了,这个东西是我用来自尽的。”
“你这个暗器还比较隐蔽,现在我让你去帮我杀一个人,你不去也得去,事情办成了,我就放你回去。”媚荡`女人阴冷说道。
“看来我不去不行了”沈风无奈说道,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反正能出去就是一个机会,总要试一试才行。
“这才听话!”媚荡`女人娇笑两声:“你可别耍什么花招,我已经在你腹中下了一条小小的东西,如果你把事情办好了,我便帮你除去。”
一条!沈风光听这个名词就觉得一阵恶心,身上汗毛都竖了起来,压下心底地怒气,耐住性子平静说道:“那到底要杀谁。”
“别着急,明日既然有人带你过去”媚荡`女人取出一包药粉给他,眼中厉光连采道:“这包药是软骨散,你想办法令她中毒,她中毒就会全身无力,到时候你就有机会杀了她。”说罢对他挥挥手道:“好了,你下去吧”
沈风没有再说话,很快便有两个仆人将他带了出去,沈风打量了眼下这个地方,这是一个类似于山洞的地方,山洞大部分都是一些仆人,周围还有一些带着兵器的人把守着,想必是那个女人的手下。
也不知道这个老女人是什么身份,她又想要杀什么人,夷陵这个地方果然不简单,简直是类似于现代一些高密集犯罪的地方,龙蛇混杂,深不可测。
沈风被关押在一处地牢内,地牢内关押着很多人,有官员,有文人,还有一些女子,打探了一番,才知道他们都是各个地方被抓来的,他们的遭遇和自己差不多,而那些女子被关押在此则是要送给男人当宠物,如果她们就范还能有一些自由,如果不就范,则会被终身监禁。
这也是那个女人的杰作,她用女色去贿赂男人,目的肯定也是为了控制男人,沈风一夜心绪繁多,几乎没有怎么睡,很快的,一夜过去。
第一百九十六章:又见妖女
天色一大早,沈风和一胖一瘦驾舟来到巴陵县,巴陵县内有早期设立的巴陵郡,原本是大华太祖时期一富贵之家的府邸,占地面积极大,乃是出自名匠设计,末年流寇攻占岳阳,城破之后,郡守自`殉城,郡守府也就变成了一片废墟。
这一路来胖瘦两人轮流监视他,胖的叫胖成钟,瘦的叫瘦如柴,光看体型就可以分辨他们是谁,两人除了负责监视沈风和他的一日三餐外,其他的事情一概避而不谈,胖成钟一天话非常多,瘦如柴一天不超过三句,两兄弟真是一对奇葩。
两人带着沈风来到巴陵郡守府之后,胖成钟对他说道:“这个女人就在里面,你自己去找。”
“你们两个那么能打,不陪我进去吗,我一个人怎么搞得定。”沈风大叫道,这两个龟孙子到了关键时刻就撂挑子,沿路来还一直跟我吹嘘自己怎么厉害,现在连一个女人都怕。
胖成钟咽了一口口水,面露惧色道:“啰嗦什么,里面那个女人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我们两兄弟会在外面支援你,你就乔装成旅客接近她,再伺机下手,若令她中毒之后,可把她引来我们兄弟这里。”
“事成之后,夫人会好好奖赏你。”瘦如柴难得开一次口说道。
奖赏你妹,当我傻子,沈风虚伪地笑道:“非也非也,大家都是出来办事的,有奖赏我们三个一起领才对。”
胖成钟面露骇色道:“不不,还是你来领,夫人的赏赐我们怎敢接纳。”
一向沉默寡言的瘦如柴也颤声说道:“是是,这趟任务如果顺利办成,功劳最大的人该是你,我们两兄弟怎能抢了你的功劳。
这两小子一定是被那个骚`女人扭怕了,老子那么年轻,要是被她也搞几天,一定俊男早衰,汗,这女人是白骨精吗,这他妈的可怕,连胖成钟瘦如柴这两个货色她也要,那我这种高端货色,不是要被她榨到一点都不剩,可现在肚子里还有一条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连逃跑都不行,沈风问道:“胖哥——”
胖成钟大怒道:“我最不喜欢别人叫胖,我很胖吗,告诉你我才九十斤,三餐也才总共吃了一碗饭不到。”
“是是是,你很苗条!”这胖子的确很轻,但就是体型非常巨大,不知道他里面装的是不是空气,沈风问道:“你们兄弟两肚子有没有什么虫子或者什么毒`药。”
胖瘦两人不耐烦喝道:“你问这个干什么,好好办你的事情。”
有点古怪,难不成那个女人吓唬我的,也不对啊,昨晚昏迷了那么久,对我下点毒`药是轻而易举的事情,那个女人那么阴险,没理由对我没有防范,还有她那么多面首,也一定用了什么办法控制。
“你还杵着干什么,还不进去,天色正好入夜,你就乔装成路过的旅客,明白吗?”胖成钟催促一句,然后扔来一个包袱给他,说道:“这是旅客用的包袱,装也要装像点,不然以那个女人精明一下子就把你看穿,这次的任务我们三个不能完成,回去就有苦头吃。”
唉,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先进去再说,沈风叹了一声,往废墟里面走去,越走越深之下,渐渐看不清路,整个郡守府也是黑压压一片,这地方怎么会有人,有鬼还差不多,在废墟中走了不知道多久,突然闻道一股烟味,顺着烟味,来到一座高大的废旧屋子,这里的烟味比刚才重了许多,可想而知,烟味是从这里散出,但眼前这所屋子黑漆漆一片,完全不像有人。
沈风提着胆子走了进去,然后打开包袱,拿出里面的生火工具,点燃了一根蜡烛,暗淡的灯火微微照亮屋子,举着蜡烛环绕整个屋子,待走到正中间时,却惊见一条檀木长桌上立着一块灵牌。
我靠,怎么在这种地方还有灵牌,沈风壮着胆子上前仔细看,只见灵牌上漆刻着:故父郡守舒望归之位。就在沈风正在看着灵牌时,一个黑衣女子持着利剑正要刺向他。
原来灵位上的人是郡守,这件事情在当时还是挺轰动的,连刚来这个时代的自己也听过,听说还是自`焚殉城而死,真是一个铁铮铮的男子汉,死者为大,我给死者叩一个头也算是尊重死者,沈风逐跪了下来,对着灵位叩了一个头。
原本正要刺向沈风的利剑,见到他突然下跪,黑衣女子手中的利剑戛然而停,目光复杂地看了看他。
感觉到背后有些诡异,脊梁骨有些发凉,自顾自地双手合十,口中念道:“对不起,冒犯贵宝地了,望舒将军不要怪罪我,这次我没带什么东西,下次我带一些好酒好菜来祭拜您,顺便将您的灵位另挑一个风水宝地,除此之外,小弟还有一个愿望,如果舒将军在天有灵的话,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保佑我多娶几个老婆,多赚一些银两,一辈子不用活得太长,百来岁就行——”
“咯咯——你想娶几个老婆。”一个骚媚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当然是越多越好——鬼啊,我只是路过的,千万莫怪!”沈风惨叫一声,吓得跳了起来,心里却松了口气,好险,小命算是暂时保住了。
殊不知后背的衣衫都湿透,就在刚才跪下来后,闻到了一股醉人的香味,便知后面有人要杀自己,才急忙开口说话,赌的就是灵牌上的人是身后那个人的亲人,幸好让自己赌对了。
不过这个笑声有点熟悉——
“是不是鬼,你看了不就知道了!”女子笑吟吟说道,声音带着些许沙哑,伴随着檀口中喷出的热气,端是一个成熟`女人独有的风情。
沈风举着烛火,慢慢转了过来,暗淡的灯火把她如盘的脸庞点亮,一双妖媚之极的眸子泛起秋水,眼波流转间目视着自己,只被她看了一眼,丹田中无端燃起了一股熊熊欲`火,再细看她如熟蜜桃般娇艳欲滴的脸颊,是成熟`女人独特的撩人风情,但却有如十七八岁小女孩的鲜嫩,如果端似水蜜桃,那也是一个天然玉琢而成的水蜜桃,再配合她性感的红唇,红唇如水滋然,微阖轻启间诱`惑之极,风情之极,让人有种去浅尝一口的冲动。
真是哪里来的妖孽,美得叫人想犯罪,沈风重重咽了一口口水,好不容易才知觉说道:“那你是谁?”说话间悄悄用袖里箭对着她。
“怎地这么快便把人家忘了,枉我存了心思等着你来!”女子浅笑轻嗔,眼睛瞥向他的左手说道:“把你的暗器收起来,我若要你的命,你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
听了她独特的声音,沈风一下子认出她,惊诧道:“你是茵儿的师傅!!哎呀,我真是太笨了,忘记你也姓舒,舒姐姐,你怎么在这里!”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千里迢迢要来找的人竟会这里碰到。
“可不是,笨死了,我怎会在这里,你怎么还要问我,该问你自己。”茵儿师傅收起利剑,笑意盎然道。
“难不成他们派我来杀的人是你!”沈风深想了一下,把念头脱口而出:“那个女人又是谁,该不会是左王他老婆。”
“算你坦白,要是你再藏一点心思,我便当场杀了你。”茵儿师傅笑呵呵说道,提到杀人灭口,眼皮连眨也不眨一下。
我靠,茵儿师傅长得也太祸国倾城了一点,就是脾气太可怕,刚才还差点要了我的命,沈风干笑几声道:“他们是派我来杀个女人,没有跟我说是谁,我更不知道那个女人是左王的老婆,我和茵儿要来夷陵找你,经过襄阳的时候,我被她迷晕,后来就被威胁来杀你,现在我肚子里面有一条不知道什么的东西,舒姐姐,你知道是什么名堂吗?”
茵儿师傅娇笑了几声,眼眸勾荡道:“原来你是被他惦记上了,她最喜欢一些年轻精壮的男子,怎么,有没有被她折腾几回。”
“当然没有,舒姐姐你忘记了,当时你在升州对我百般要求,我才只脱了一件衣服,唉,不过我好像被下了毒,贞操是保存了,命可能就没有了,因为我只有杀死了你,才能有解药,但要我杀了你,还不如让你刚才就把我杀了”沈风低头黯然,眼睛却悄悄瞥了她一眼。
见她脸上一直挂着笑容,沈风着急道:“在我临死之前,我想弄明白一件事,那天是不是——姐姐你——”
茵儿师傅笑吟吟说道:“你想说什么。”
装,你就装,老子就不信你不是故意让我来找你,沈风干咳两声道:“那天是不是姐姐你和我玩了一个十八岁以上才能玩的游戏,醒来时,我衣衫不整,身上还有几处伤痕,想来是被人摧残过,故此断定我失去了一件宝贵的东西,那件东西是不是被姐姐你拿了?”
“咯咯——笑死我了,冬弟弟你还真是有趣!”茵儿师傅娇笑不停,伴随着起伏颤颤巍巍的双峰,划出一道道波纹,叫人看得撩动欲`火。
又勾`引我,岂有此理,不要以为你是茵儿师傅,我就会非礼勿视,有胸有肉我六亲不认照样看,沈风在她胸口狠狠瞪了一眼,扯出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道:“我千里迢迢就为了这件事情而来,至于姐姐为什么要我来,我就不得而知了。”
茵儿师傅眼中涟出异色,仍旧笑意殷殷:“不如你猜猜,猜中了姐姐有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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