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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沈家玉门     不世奇才txt下载     不世奇才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三百八十八章:海洋之心

    冲上船的人数大约五十余人,一看他们的架势,就知道是经常掠夺杀人的凶徒,待他们走近后,才听到他们说着一口蹩脚的大华语,但很明显他们并非是大华人,从他们的口音可以判断,他们更像是倭寇人。

    心里立即觉得其中古怪,倭人杀过来见船上只有一男一女,便其中一群人见到船上有一个天香国色的仙女,眼中顿时冒出淫光,为首两人小声倭寇语交谈了一下,便想向叶绛裙扑过去。

    几人还没近身,甚至还看清楚她的动作,就已经血溅当场,贼众纷纷惊呆了,往后倒退三步,然后转而向沈风杀过来,沈风冷笑一声,拿我当软柿子捏是吧,在岛上这一段时间,他枪法进步不少,对付一群海盗,就好像在欺负幼儿园小朋友。

    沈风提枪猛刺横挥,再枪法富有爆炸性的打法,贼众一个接着一个被打飞入海里,一时间爆破声、惨叫声不绝于声,沈风在以一敌众,特别富有杀伤力,他这种刚猛壮阔的打法,一击可以抵挡百人,一扫可以扫荡一面,要是放在战场上,就是等同于战神的存在。

    “我的天,他是天神!”安东尼奥几人躲在船舱内偷偷观察着,见他如同天神般不可战胜,心里震撼无比,在西方也涌现不少能征善战的将军,但没有一个能像他这么不可战胜。

    海贼像下水饺一样掉进水里,很快的,五十几人的海贼群就被打一个不剩,海盗船上的海贼首领见形势不好,便马上让人调转船头离开,但沈风已经来到船边徒手将海盗船扣住。

    “安东尼奥先生,请你拿绳子过来将船绑住,不要让他们逃跑了,敢用大华人的身份打劫,这种情节就像用我的名字泡妞一样严重。”沈风转头吩咐一句,便马上有人拿来绳子将海盗船绑住。

    沈风和叶绛裙一起踏上海盗船,这海盗船黑漆漆的,甲板脏兮兮,刚上面便闻到一阵恶臭,几个倭人已经准备放下小船逃跑,沈风过去单手提起绳子,直接将他们连人带船提起来。

    这随手一个表演,就将几个倭人吓住,纷纷跪下来求饶,沈风直接问道:“说,你们为什么冒充大华人在海上抢劫商旅?”

    几个倭人你望我,我望你,只是一个劲的摇头,沈风直接用银黑长枪插入他的衣服内,然后将他悬放在船外,恶狠狠道:“再不说实话,我就把你扔下去!”说着,将长枪倾了倾,那个海盗便滑出一段距离,只有衣服挂在枪头上。

    海盗惊恐地大叫一声,然后用倭寇语说了一段话,沈风不耐烦道:“你们的鸟语我听不懂,你不是听得懂大华语,用大华语跟我说清楚。”

    船上另一个海盗急忙对着他摇摇头,“你脖子不好吗,我帮你一下!”沈风瞥了一眼,一脚踹在他脖子上,海盗的头直接被他踢歪过去,痛得叽咕怪叫。

    “快说,到底为什么假扮大华人抢劫过往商旅”

    海盗神色微微闪烁,用蹩脚的大华语说道:“是你们中原的一位大人,他叫我们抢——别人的财物,杀一些人!”

    沈风逼问道:“那个大人是谁?”

    海盗用蹩脚不准的大华语道:“他叫曲——楚——贤”

    叶绛裙蹙了蹙眉,淡淡道:“不是瞿楚贤,他在说谎!”

    沈风转头冷笑,然后将他扔了下去,等他快落到海里时,再伸出长枪的枪头让他握住,海盗手握着枪头,献血不断从双手间流出来,顿时染红了身下的海水,沈风笑吟吟道:“你说不说实话,要不然我就把你扔到海里,现在海里有血腥味,鲨鱼很快就会游过来。”

    海贼吓得五颜失色,急忙道:“雅蠛蝶雅蠛蝶,是你们傅伊嵩致使的,他叫我们抢劫商船的啦。”

    沈风转头问道:“这个傅伊嵩是谁?”

    叶绛裙面色凝重道:“户部尚书,想不到泱泱大华竟出了一个卖国之贼,还是身揽大权的高官,真是国之哀,百姓之悲。”

    户部尚书勾结倭寇人,致使倭寇人以大华人的身份抢劫来玩商旅,这是什么目的,只是单纯想让大华与其他国家结怨吗,还为什么偏偏是倭寇国,其中有什么阴谋,沈风心中疑问连连,又问道:“你们和傅伊嵩串通是什么目的?在你们倭寇,你们受命于谁?”

    海盗面色有些犹豫,仍旧咬牙不松口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叶绛裙忽然低声耳语道:“他衣服里有一封书信,不妨拿来看看!”

    “有书信?那可就好办了,以后是个证据!”沈风猛地将他提了上来,然后从他身上夺走书信,海盗见书信被夺走,慌忙要抢夺过来,却被沈风一脚踢到他身上。

    “安东尼奥先生,麻烦你们将他们两个绑起来,这些是犯人,要抓回大华问罪。”沈风吩咐一句,转而拆开书信,书上的后尾的名字果然是傅伊嵩,而他写信的对付则是倭国的天智皇子,看着书信上端正的大华字,越看越是心寒,为什么写出一手端正大华字的大华人却做出通敌卖国的事情,喝的是大华母亲河的水,吃的百姓种出来的粮食,到最后竟然反过来咬一口,真是狼心野心。

    看完书信,深深的叹息一声,叶绛裙蹙眉道:“信上说什么?”

    沈风神色凝重道:“傅伊嵩通敌叛国,勾结倭寇,意图覆灭大华,这些海盗只是小小的一部分,傅伊嵩身为户部尚书这些年不知道献给倭寇多少银两,供倭寇招兵买马,那些可都是我们大华老百姓的血汗钱,他妈的,这种事情竟然有人做得出来!”沈风对那个岛国有种刻在骨子里的愤恨,只要读过屈辱史,心中就有一团怒火在燃烧。

    叶绛裙语气冰冷,怒哼道:“的确可恨!你想如何做?”

    沈风冷笑道:“既然知道是谁通敌卖国,我们就要好好利用他,不仅要确保大华安然无患,而且要让他们付出沉痛的代价。”

    叶绛裙点点头道:“此事交与你,切勿让外敌误我大华!”

    沈风嘻嘻笑道:“我现在任务艰巨而高尚,师傅你可不能让你们仙府再动一根手指头,必要时候,你还要保护我。”

    叶绛裙一时默然无语,眼眸中露出少有的迷茫,少顷,抬眼望他,脸上焕发出决然之色:“若你能保国泰安安,我虽死亦会护你周全!”

    师傅真的变了,为了国家,她终于冲破师门这道枷锁,之前她总守着师门的清规戒律,沈风今天故意让她在师门和国家之间做出选择,其实仙府不至于那么迂腐,如果沈风身上肩负着国家兴亡的重任,仙府断然不会伤害他,这一点舒姐姐已经提醒了他,但叶绛裙性子执拗率直,思想容易进入胡同不会拐弯,沈风重复利用了她的性子,逼她做出选择,这样一来,她一直恪守的思想观念,也会慢慢被瓦解。

    谁说仙子不可亵渎,老子先送她的脑子开始‘亵渎’,沈风灵魂偷偷笑了笑,再走进海盗船的船舱内,海盗船上经常会有很多宝物,这些人天天抢劫别人的船,怎么也想不到会有被抢的一天,干强盗这行业沈风已经不是第一天了,以前就有一个‘抢匪小王子’的美名。

    地上还有一顶印着骷髅头的海贼帽,沈风捡起来戴在头上,转头对着后面的冰块仙女笑道:“师傅,这帽子我戴着怎么样?”

    叶绛裙瞥了一眼,淡淡道:“适合你!”

    呃,太诚实了,怎么人人都觉得我适合当强盗,来到船舱中,船舱内都是金银珠宝,沈风看得眼冒金星,整个人扎在财宝堆里,兴奋道:“干强盗果然有钱途。”

    叶绛裙站在后面,冷淡道:“你该不会想把这些财物占为己有,这些财物是他们掠夺而来,应该归还给受难之人,才能对外域人有个交代,不致使外族迁怒于大华。”

    “我只是摸摸看,到了大华就上报上去。”沈风只是想过一个瘾,倒没想过将财物占为己有,特别是不义之财,拿来会烫手。

    叶绛裙凝着秀眉道:“但如此一来会否动惊动了傅伊嵩,这不是与你的计划相悖,也会让他有所防备。”

    沈风舒舒服服地躺在财宝堆上,露出一个老谋深算的笑容:“这不是我来操心的话,官场中的事,我们自然要利用官场中人,效果才会直接见效。”

    叶绛裙点了点头,忽然目光停在某物上,难得她会被身外之物吸引过去,沈风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便见一条正在散发着蓝光的宝石项链。

    我去,亏我是个财迷,怎么刚进来的时候没发现,沈风三步变成两步取过项链,项链中镶嵌的宝石散发出耀眼迷离的蓝光,而宝石的尺寸和色泽比之前安东尼奥送的小宝石不知道好上多少倍,沈风不是宝石鉴定专家,但这差距几乎肉眼可见。

    似乎接触了一点温度,宝石散发出闪亮清澈的蓝色光芒,光芒萦绕在整个船舱,幻化出美丽的蓝色夜空,沈风不禁赞叹道:“这宝石真是无价之宝!”

    此时,安东尼奥也进入这个船舱,见到他手中拿着的宝石项链,不禁惊呼道:“我的天,这不是凯瑟琳公主的海洋之心吗!?!”

    (这一更算昨天的,今晚还要写两更,不用等我,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写好~~求订阅、求打赏,这部小说我觉得对得起自己,对得起读者,我希望大家花点钱支持我,支持我苦逼的写作)

第三百八十九章:突如其来

    刚对这条宝石项链起了觊觎之心,这老外就过来说是他们公主的,沈风黑着脸道:“安东尼奥先生,你怎么知道这条项链是你们公主的。”

    安东尼奥道:“我可以对着上帝发誓,这条是我们尊贵的凯瑟琳公主佩戴的项链,这是曾经一位航海家献给爱德华陛下的宝物,陛下将这条世界上最珍贵的项链送给了他和最爱的妻子生下的第一个孩子,也是爱德华陛下最疼爱的凯瑟琳公主,只有凯瑟琳的尊贵与美丽,才配得起海洋之心。”

    我靠,比我还吹,这老家伙一看就是老油条,沈风心里吐槽了他一句,安东尼奥却肃然道:“如果你不相信,可以看看项链背后,后面刻着凯瑟琳公主的名字。”

    沈风看了一眼项链背后,背后的确刻着几个英文字母,也就是凯瑟琳公主的英文名,叶绛裙淡淡道:“他可是认得这条项链。”

    “他说是他家公主的。”沈风讪讪笑道:“原来真的是凯瑟琳公主的,我看成是我妻子的,我妻子也有这么一条项链,叫做海洋之泪。”

    安东尼奥骄傲道:“海洋之心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任何宝石都会在它面前变得像一块平凡石头的。”

    说到底还不是一块石头,你拽个屁,沈风带上虚伪的笑容,转道:“既然这条项链是凯瑟琳公主的,那不妨先放在我身上,希望这条神圣的项链可以为我指引公主在哪里。”

    安东尼奥似乎很相信这种神叨叨说辞,闻言肃然起敬道:“传说中这条项链中住在海洋中的精灵,希望海洋精灵可以赐予我们运气,让我们早日找到公主殿下。”

    “说得对,就是海中精灵的安排,才让我们找到这条项链,也是海洋精灵让我遇到我的朋友安东尼奥先生,我们尽快到我的家乡找到美丽尊贵的公主殿下。”神叨叨说了一些神乎奇迹的话,然后迅速将项链收到衣兜里。

    安东尼奥脸色突然变了变,那模样就好像便秘三十三天很想要上厕所却突然找不到厕所:“公主的项链在船上,为什么看不见公主殿下,这真是太糟糕了!这些该死的强盗,把凯瑟琳公主怎么样了”

    我去,这老外真是后知后觉,现在才意识到他们公主是遇到强盗了,沈风笑着道:“我的朋友安东尼奥先生,现在你该去问问那两个海盗,向他们问一问公主的下落。”

    被他提醒,安东尼奥才快速离开船舱,沈风和叶绛裙也先后离开了船舱回到了商船,商船的甲板上安东尼奥正在盘问着两个海盗,但两人说话等同于鸡同鸭讲,谁也听不懂谁的,见到沈风来后,安东尼奥立即招喊道:“沈,请你帮我一个忙,帮我问问他公主在什么地方。”

    沈风走过去直接拿出项链问道:“这条项链你们是怎么得到的?”

    海盗犹豫一下,回答道:“是一个女人送给我们的。”

    沈风冷笑一声,踹了他一脚道:“你们长得比我帅吗,还送给你,给我说实话!”

    海盗马上道:“我说我说!我们要杀商船一个老人,那个女人为了让我们不杀老人,就将她身上最宝贵的东西送给了我们,也就是这条项链。”

    沈风又问道:“那个女人呢,你们有没有伤害她?”

    “没有没有,她在其他人的保护下逃走了,船上的人都叫她公主殿下,拼死保护她逃走,本来我们也没准备杀光所有人,就放她们逃走。”

    沈风又问道:“他们往什么方向逃走?”

    “大华国”

    得到了消息,沈风抬头道:“安东尼奥先生,很幸运,你们的公主现在没有事,她已经到了大华,我们也快点回去大华。”

    “上帝保佑!”安东尼奥在胸口画了一个十字架,然后道:“再过三天我们就可以到大华。”

    沈风点点头,然后让人去控制另外三只海盗船,船上都是掠夺来的财物,到了大华要确保万无一失。三天很快过去,船只终于靠了岸回到大华。

    进入大华便闻到熟悉的气息,一行人经过两日的行程回到京城,途中很想顺道去升州看望一下婉词,但还是生生忍住了,怕自己见到婉词会忍不住把她带到京城。

    到了京城后,叶绛裙便与他暂时分离,至于安东尼奥几人,沈风可没有心情招待他们,直接把他们送到瞿楚贤那里去,并把海上发生的事情告诉他,并让瞿楚贤帮他们寻找公主,至于傅伊嵩通敌卖国的事情,沈风暂时隐瞒了,想和舒姐姐再商量商量。

    匆匆办完这些事情后,再也压抑不住思念之情赶回宅子,一个月不见大小姐和岚小姐,肯定让她们每天牵肠挂肚,回到宅子里面,却发现宅子静悄悄的,慢慢推开门进去,便只看到来福在打扫庭院。

    “来福,唐大小姐和岚小姐呢?”

    “哪来的人,怎么自己进来了——沈哥!沈哥你回来了!”来福惊叫一声,丢掉扫把冲到他面前,整个人依偎在他的身上,眼泪一把一把地抹在沈风身上。

    沈风嫌弃地推开他,骂道:“哭哭啼啼地干什么,老子还没死,快说,唐大小姐和岚小姐去哪儿了。”

    来福抹掉眼泪道:“唐大小姐出去外面了,说是要去布庄***,小姐便在布庄内,你离开这几日,小姐很少回来,天天埋在布庄里,宅子冷清了不少。”

    岚小姐也太拼命了,这是不爱惜我们的身体,万一身体和胸瘦了怎么办,沈风转道:“你看好宅子,我去找她们。”

    来到京城街市上,街上甚是热闹,到处可听见吆喝声,贩摊林立,行人如涌,从街市看一个城市的经济水平,足可见京城的繁华,稀奇古怪的珍玩、锦罗绸缎的衣服、雄伟壮阔的建筑——

    “卖面具,卖面具——这位小姐,你喜欢哪个面具,戴上去看看”

    “不戴,本小姐心情不好!”

    此时一个小摊前,站着一个身段玲珑的少女,只见那个女子身穿一件雪白的轻纱,外面还衬着一条红色小缕衣,简衣把他玲珑有致的姣好身材勾勒出来,一束乌黑微卷的长发如瀑般披落在她腰间,而头饰则是一个巨大的纸蝴蝶、、、

    这不是唐大小姐还能有谁。

    沈风站在她背后,饶有兴致看着她叉着纤腰气呼呼的样子,此时,街市上忽然有人大声叫喊:“抓贼,抓贼!抓住那个贼!”

    沈风刚反应过来回个头,手上便被塞过来一个东西,低头一看,才发现是一个荷包。

    我去,又是仙人跳!

    抬眼一看,正见唐大小姐目光已经凝住,沈风笑嘻嘻地打了一声招呼:“嗨大小姐,出来逛街吗,你在买东西吗,是不是又没带钱,你别看我,我也没带。”

    唐大小姐眼睛缀泪,猛地扑到他身上捶打几下,抽泣道:“臭家伙,你这段日子去了哪里,连个消息也没有,人家还以为你要抛弃我了。”

    沈风擦掉她的泪水,笑道:“我最近被东海龙王招去做女婿,龙王想要把他女儿嫁给我,我已经有了唐大小姐,当然不能答应。”

    唐大小姐破涕为笑,哼道:“你就会哄人开心!”又看见他黑了许多,身上破破烂烂,还增添许多伤痕,定是刚回到家就来寻找自己,唐大小姐眼睛又渐红:“你身上怎么受了这么多伤?”

    沈风避重就轻道:“我干了一些粗活弄了一点伤口,都是小伤不碍事,我们一起去找岚小姐。”

    唐大小姐甜蜜地依偎在他身上,甜腻道:“好,我们一起去找林姐姐”

    说着,挽起他的手拉着向前,这一抬头才发现周围围着人群,他们纷纷望着自己,唐大小姐立即地扔开沈风的手,羞气道:“我跟他没有关系——你们看什么看!”

    沈风脸皮厚,别人越是看,心里就越爽,倒是唐大小姐的可爱举动,让他忍不住捂嘴偷偷笑了笑,唐大小姐正好把他的举动抓在眼里,跺了跺脚气道:“都怪你,你还笑,我们快走。”

    唐大小姐拔腿便逃了出去,沈风无奈地笑了笑,跟在她后面,街道似乎成为两人最开心的地方,两人并肩走着,很快来到布庄前,布庄前围着一片人群,唐大小姐见状,甜甜笑道:“今天布庄生意真好,面前都围满了人。”

    沈风反而觉得有异,急匆匆推开人群挤出去,只见大门前两个士兵正在给布庄贴封条,沈风心里大骇,冲过去抓住官兵的手,冷冷道:“住手,你们为什么查封布庄?”

    官兵怒喝道:“哪里来的刁民,竟敢阻碍官府办事!!”

    沈风一下子也是过于冲动,但也毫不胆怯,沉声道:“我是这布庄的人,你们凭什么查封布庄,官府办事也要按照章法来,不能说查封就查封!”

    官兵怒喝道:“这布庄已经被我们大人下令查封了,你要讨个说法就来衙门说。”

    这到底是怎么是一回事,对了,怎么不见岚小姐,她难道被抓走了,沈风直接拧起官兵的衣领,怒问道:“这间布庄的主人呢,你们是不是抓走她了!”

    “大胆刁民,竟敢出手伤害官府中人!”几个官兵提刀围了上来,大喊道:“还不快放手!”

    沈风忍着怒气,将官兵放在地上,重新问道:“这间布庄的老板是不是被你们抓走了!”

    官兵沉着脸道:“这间布庄违法经营,已被官府押走,你要找她就只能在监牢里了”

    什么!岚小姐被抓进了监牢,沈风性子一下子被激了起来,一把夺过一个官兵的刀刃,逼在他脖子上,怒问道:“说,你们把她关押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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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章:大闹大理寺

    官兵见他一下子像疯了一样,变得凶神恶煞,他吓得惊恐不已,连忙道:“在大理寺!”

    怎么会在大理寺,只是一般违法经营不可能关押在大理寺,除非其他罪名,或者一场隐瞒,针对自己的一场阴谋,沉思间,唐大小姐也挤了进来,目见他挟持着官兵,不禁掩嘴惊呼。

    沈风将官兵放开,然后带着唐大小姐快速离开,官兵追了他们一段时间,就被远远甩开,两人躲在一个隐蔽的地方,见官兵已经撤走,才道:“大小姐,你先回宅子里面,我有事情出去一趟。”

    突如其来的惊变,让唐大小姐心里恐慌,焦急道:“布庄怎么被查封,林姐姐是不是被他们抓走了,想想看,林姐姐这几日都没有回来,定是早被抓走了。”

    沈风安抚道:“我去救岚小姐,你好好在宅子里面,哪里也不要去。”唐大小姐听话地点了点头,两人回到宅子里面,宅子门口已经站着一个身影。

    “沈风,你回来了,你可知林小姐被抓走了!”夏嫣然脸颊微红,显是急匆匆敢来告知沈风:“今日大理寺带我前去问话,问我是否有见过夜闯皇宫的三个人。”

    果然是和石秀的事情有关,那他们抓走岚小姐的目的一定是为了引我上钩,沈风简单道:“这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如果他们再来问你,你还是说什么都不知道。”

    夏嫣然脸上露出愁容与愧疚,惋叹道:“若不是为了救我,你也不会闯入皇宫救人,从认识以来,我给你添了不少麻烦。”

    沈风倒没有怎么放在心上,要说起因是在夷陵的时候,既然有蜈蚣山一役,就注定自己不能太平,这次岚小姐被抓,其背后一定不会那么简单,或许还牵连到蜈蚣山的事情,那背后的人到底想知道什么,很有可能就是想知道蜈蚣山的真相,石秀为什么会溃败,这至今仍旧没有几人知道,如果对方是摩尼教的人,多少也会意识到教中有内奸,他们现在不是在怀疑沈风,而是想从他为突破口查出蜈蚣山溃败的原因,所以这次抓走岚小姐,其实就是想引诱自己去救岚小姐,只要显露出枪法,那他们就有理由关押自己。

    如果背后的人真是这番心思,那这人谋算可谓高深,其洞察力也极其敏锐,本来这趟深不见底的水最好不要去陷入,但想到岚小姐在监牢内尽苦头,哪能镇静下来。

    夏嫣然见他脸色不太好,心情也是沉郁万分,眉梢深深锁,沈风抬起头看见她的神情,勉强一笑道:“这事情不能怪你,你先回去,我亲自到大理寺一趟。”

    夏嫣然惊道:“难道你想闯入大理寺救人,这可是大罪,你千万别冲动。”

    “沈风,不如我去找我哥哥,你独自去大理寺救人太冒险了。”唐大小姐也是一个急性子,但她帮不了什么忙,放在其他一些小事,她肯定和他冲过去,但若是去大理寺,只会变成累赘。

    沈风摇摇头道:“你哥哥如果收到消息,早应该赶过去了,如果不见他的人,就证明他人不在京城,眼下只能靠我自己。”其实强行救人真不是一个好办法,但总比没办法好。

    夏嫣然神思陷入思考,半响之后,才沉静道:“你切勿冲动,等我一些时候,若是想去大理寺,我陪你一起去。”说着,含着点点柔情地望了他一眼,匆匆离去。

    沈风没有仔细思索她的话,转头吩咐道:“大小姐,你留在宅子里面,如果两天内不见我回来,你就和宅子里面的人回到升州”

    唐大小姐担忧道:“我知道了,你小心一点!”

    说完之后,马上赶去了大理寺,大理寺坐落于京城西北,是一座几百年前的老建筑,古代大理寺相当于最高人民法院,而刑部和御史台则类似于现在的司法院和纪委,大理寺长官为大理寺卿,位列九卿之列,说大也大,但和刑部御史台长官相比,还是差了点,而沈风的案件归刑部审理更为妥当一点,而且石秀现在人已经归刑部看押,要审理怎么也轮不到大理寺,这只有一个解释,就是大理寺跳过刑部私自审理。

    来到大理寺府门前,便有一个官兵举刀双双拦住了他的去路:“你是何人?此乃大理寺审判重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沈风直接道:“你们大人是不是在审问石秀的案件,我知道一些详情,请你们带我过去找你们大人。”

    两个官兵交投耳语一下,让他稍等一下,然后便进去通报,很快官兵又出来将他带入大理寺内,大理寺内显得森然之极,里面的官兵看人的眼神都十分锐利,似乎在看待犯人,充满肃杀和阴森。

    离着公堂还有十几步远,便见大理寺的公堂已经端坐着几个人,为首一人便是大理寺卿,大理寺卿旁边还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人赫然是夏侯宰,但沈风已经顾不上他,只见公堂之上,一位素白纤弱的女子正跪在公堂上,一身囚衣,鬓发凌乱。

    “岚小姐!?!”沈风如遭重击,胸腔仿佛快要裂开。

    林可岚回头凝望,看见他奇迹般的出现,一时间思念与担忧凝聚成婆娑的泪珠,一滴滴从眼眶里流出来:“沈风,你怎么来了,你快回去!”

    “岚小姐!!!”沈风怒吼一声,猛地冲到她身边,看她一身囚服面容憔悴,身上还交杂着几支稻草,而脸上遍染垢土,不复往日清丽。

    望见岚小姐沦为这般境地,双眼都快要喷出来,他现在真的很想杀人,管他这里是什么地方,沈风双手颤抖地扶着她的肩膀,只是几天时间,她就瘦弱了许多,整个人软弱无力,唇脸苍白。

    林可岚再见他心中欣喜万分,心中的愁绪也一扫而空,但又想到他面临的是一场陷阱,心中很快又被惊恐占据,急急推开了他道:“沈风,你快走,不要管我!”

    夏侯宰站了起来,怒哼道:“既然来了,就没有那么容易让你走!”

    沈风站了起来,双眼仇视地盯着他,沉声道:“我当然不会走,你们无故关押我的妻子,我如果不讨回公道,岂不是枉为人夫。”

    大理寺卿重重拍了一下惊堂木,怒喝道:“大胆刁民,再敢扰乱公堂,休怪本官重重责罚你!”

    大理寺卿和夏侯宰根本是一丘之貉,沈风干脆和他们撕破脸皮,冷笑道:“行了,别再演戏了,你们抓我妻子来,不就是想引来,审问我妻子不如直接审问我,今天我陪你聊一天。”

    大理寺卿和夏侯宰交投耳语一番,转而怒喝道:“你的妻子林氏不法经营,坑害百姓,暴敛钱财,经户部尚书查证,确有其事,来人啊,先将犯妇拖下去杖责五十!”

    “慢着!我们家都是凭着良心经营,大人这个罪名我们可担当不起,也不能当!”沈风心里一惊,这次夏侯宰怎么学聪明了,如果就石秀的案件去辩论,沈风自信可以圆过去,但他们避重就轻,明显是想利用岚小姐逼迫自己出手。

    此时,大理寺卿右边一直没有说话的高官开口道:“林氏织造出有辱斯文的织衣,大量敛财,实则败坏风俗,兼又坑害百姓,你们还敢狡辩!”

    原来他就是户部尚书傅伊嵩,老子不会让你快活多久,沈风冷笑道:“请问大人,我们林家的衣服如何伤风败俗?”

    “裙摆过低,大胆暴露!”傅伊嵩腰大脸肥,眼睛睁开的时候跟没睁一样,像是在眼皮底下挂着两个钱袋子。

    沈风哦了一声,耻笑道:“原来大人有偷窥女子裙底的癖好,大人好不自洁!”

    傅伊嵩肉脸涨红起来,大怒道:“大胆刁民,竟敢出言侮辱朝廷高官!”

    沈风傲然挺立在公堂之上,倨然道:“我只不过是怀疑一下大人,为什么大人就经不住怀疑,我是百姓,你是官,太祖皇帝曾有言,‘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烤番薯,当官不听民说话,不如脱下乌纱帽’,为什么大人可以怀疑我们百姓,而我们百姓却不能怀疑大人。”这句太祖皇帝说出的话,根本是沈风胡编乱造的,但这里人谁又能辩得出真假,沈风拿出太祖皇帝这个禁忌,他们更是不敢冒犯和反驳。

    傅伊嵩涨红着肉饼脸,气急败坏道:“我乃朝廷朝廷命官,沐浴天子圣恩,饱读四书五经君子之礼,岂会做出此等下流之事!”

    沈风大笑几声道:“大人不要见怪,我只不过怀疑你,真金不怕火炼,大人若是行为正直,既然不怕我说上几句,既然大人不会窥视女子裙底,那如何能说我们林家的裙子过短,我们林家裙摆及膝,若不是大人趴在地上看,绝不会看到大胆暴露的地方。”

    “你!!”傅伊嵩被反驳得口不能言,急忙停下思索,又道:“女子衣物袖不能过腕半许,裙需离足一寸,我们大华自开国以来,女子以保守矜持为美,林家的衣物怎可穿于女子身上。”

    “大人原来说的风俗,我想问大人,大华可有律法明言规定大华子女的衣物必须袖不能过腕半许,裙需离足一寸”只要是耍嘴皮子的活,沈风就能保持淡定自若:“没有吧,穿什么衣物是大华女子的意愿,只要不是过于暴露坏了风气,都可被允许,而我们林家裙子还有丝袜遮挡,其保守矜持的程度,一点也不亚于传统衣物。”

    “你们林家的丝袜穿在女子腿部——”傅伊嵩还欲再说,夏侯宰闷哼一声,然后给大理寺少卿打了一个眼色,大理寺卿会意过来,给府兵打了一个手势。

    (这一更还是算昨天的,昨晚通宵写的,中午发出来,晚上还有两更!!)

第三百九十一章:大闹大理寺(二)

    第三百九十一章:

    此时,公堂外面涌出两排府兵,这阵仗显是事先准备好的,只要沈风一动手,他们就当场将他擒住,他们这么做,等于撕破了脸皮,也不管岚小姐是不是有罪。

    傅伊嵩突然起身道:“李大人,夏侯将军,我身体顿感不适,就不便再继续听审了,告辞!”说着,阴沉地看了沈风一眼,从后堂离开。

    “大人明知我妻子无罪,为何还要用刑!”沈风握紧拳头,身体的肌肉绷紧,随时都准备暴走,脑子快速转动起来,等一下要是打起来,要怎么先让岚小姐离开。

    大理寺卿轻蔑地笑了笑,拿出一张白纸黑字:“任你巧舌如簧,也无法改变事实,她已经签字画押认罪,这一百杖责是依法处置,除了一百杖责外,犯妇林可岚还有三年牢狱之灾。”

    “岚小姐!”沈风心里感动万分,她一定是怕自己牵连到自己,才把罪名先认了,但正中了对方的诡计,这背后的人显是清楚他们的关系,才会利用岚小姐逼迫沈风动手。

    林可岚脸色布满坚毅,柔声道:“你不用管我,这是三年牢狱,不足为惧。”言毕,左右两个府兵便拿着刑杖过来。

    “既然你们要逼迫我出手,我就不能让你们失望!”沈风一把夺过刑杖,直接打飞了两个府兵,同时又用刑杖将大理寺卿前的公堂桌打断。

    “竟然敢在公堂行凶!来人啊,将此人拿下!”大理寺卿面色大怒,打了一个手势,成群的府兵顿时将他围住,然后一拥而上。

    沈风也顾不上后果,使出全力跟府兵交手起来,沈风一出手,夏侯宰当即兴奋道:“你还说你不会武艺,李大人你看到了,此人武艺不凡,加上身材形似夜闯皇宫天牢之人,足可以证他就是劫犯。”

    两人说话间,府兵已经被打得七零八落,但他们人多势众,一群接着一群围攻上来,沈风心神一边在岚小姐身上,发挥不出全力,只得疲于应付。

    这群人没完没了的冲上来,这样打下去迟早被他们擒住,沈风望了大理寺卿一眼,突然叫停,高声道:“不打了!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放了我家小姐,你想要我认的罪我都认。”

    林可岚抓住他的衣角,急切道:“不可!”

    沈风摇摇头,将她扶起来,在她耳边低声道:“小姐,你听我的话,什么都别管,他们的目的是我,只要没有抓住我,他们就不会善罢甘休,相信我,我不会有事。”

    林可岚眼眶渐红,两行清泪滚落下来:“大理寺的人要对付你,定然是有大事,我怕你在这里吃苦头。”

    沈风挤出一个轻松的笑容:“谁吃苦头还不知道,我在哪里何曾吃过苦头,在我们林家我都混得开,何况一个小小的大理寺,你放心回去,我会很快出来。”

    大理寺卿冷喝道:“你也要不把大理寺放在眼里了,我这大理寺也不是有你们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你们两人都休想离开,她留在大理寺内,你会比较安分些。”夏侯宰怒哼一声,他似乎变聪明了一些,充分利用了岚小姐这一点,要说沈风最在意的事情莫过于他的女人,这一次就在他的女人身上大做文章,才使得沈风如此被动,夏侯宰转而道:“李大人,现在已经可以确认此人就是夜闯皇宫天牢之人,甚至还是行刺皇上的刺客,请大人下令收押!”

    大理寺卿点点头,拍了拍手,从公堂两边又涌来一群府兵,但这次每人手中都是明亮亮的武器,而不是一般棍棒:“我劝你束手就擒。”

    妈的,要是现在拿着我的长枪吗,一定要把这里打到重建为止,沈风扔下手中的刑杖,转而笑道:“我当然是投降了,夏侯将军,你怎么不动手,难道是怕了我了?”

    夏侯宰闻言一阵大怒,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他面前重重地踹了他一脚,沈风腹部遭到重击,整个人弓了下去,林可岚心疼地抱着他:“沈风,你没事吧!”

    沈风捂着肚子,勉强笑道:“没事,挠痒痒而已。”

    夏侯宰又是一怒,之前几番被他羞辱还在心头,猛地再次踢出一脚,沈风本来弓着身体,此时却突然动了,伸手挡住他的腿,然后伸出手对着他射出一支袖里箭,这支袖里箭正中他的鸟儿旁边,夏侯宰突然感觉从裆部传来一阵麻痹感,然后渐渐扩散到全身。

    趁着众人反应不及之际,沈风迅速挟持住夏侯宰,冷笑道:“都说你蠢你还不相信,这下爽了吧,这一支下去你该失禁了。”

    夏侯宰大怒道:“卑鄙小人!”

    “啪啪!”沈风伸手就是在他脸上两巴掌,大骂道:“你抓我老婆威胁我,还好意思说我卑鄙!”情况急转,这么大的阵仗,林可岚也不知所措,面对来势汹汹的府兵,紧紧依偎在沈风身边。

    大理寺卿怒喝道:“大胆,你竟敢挟持夏侯将军,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我劝你速速放开夏侯将军,我还可以饶你一命!”

    沈风转头嘿嘿笑道:“大人说得对,我要这个废物有什么用!大人这么讲意义,就请大人把身体借我用一用。”说着,重重踹了夏侯宰一脚,他庞大的身躯重重砸在那些府兵身上,然后横跨几步,将大理寺卿抓了过来:“都别过来,退后!你们谁先去泡一杯茶水来润润嗓子,我想跟你大人聊聊天。”

    大理寺卿反应过来,已经被他拎着衣服抓了过来,大理寺卿又惊又怒道:“大——大胆,你竟然挟持朝廷命官。”

    沈风笑呵呵道:“大人这话说得不对了,我只是想和你聊聊天,怎么说我是挟持。”

    大理寺卿大怒,又恐他真的来个鱼死网破,便喝退府兵几步,此时,府兵的其中一人与夏侯宰打了一个眼色,然后悄悄退了出去,沈风觉得其中有诡异,转而对着林可岚小声道:“你先出去,出去之后马上去找瞿楚贤,让他来大理寺一趟。”

    又转而对着大理寺卿道:“让你的府兵让路,我要先确保我的小姐安全回去。”

    大理寺卿面有不甘心,冷哼道:“让她出去!”

    沈风确保了岚小姐安全离开后,才挟持着大理寺卿阴阴笑道:“这里人多口杂,我们去你们监牢里面,你关押我的小姐,我也让你试试被关押的滋味。”说着,将大理寺卿带到监牢内,后面的府兵一直跟随着两人。

    来到监牢内,便将里面的狱卒赶了出去,同时抢了监牢的钥匙,还将牢门紧紧锁住,不让外面的人进来,沈风带着他挑了一间牢房走进去。

    到了牢房内,同时将牢房锁住,沈风舒舒服服地靠在墙壁上半眯着眼,大理寺卿先是沉不住气,大怒道:“你为何将带进牢房内?!”

    沈风闭着眼睛道:“我说等一下会有人来杀你,你信不信?”

    大理寺卿在牢房内来回踱步,闻言怒喝道:“一派胡言,我乃朝廷命官,有谁敢伤我性命!”

    “亏你还知道你自己是当官的,怎么政治思想那么幼稚!”沈风冷冷笑,盘着腿坐直身体,笑吟吟道:“我来给你解释一下,你身为大理寺卿,却总被刑部和御史台压过一头是不是很不甘心,这时候京城突然发生了刺杀皇上的大案,你对此事自然十分上心,希望破此大案令大理寺得到皇上的信任和奖赏。”

    大理寺卿哼了一声,张了张口,却没有反驳他的话,沈风老谋深算的笑了笑,继续道:“这时候夏侯宰来跟你说,能帮你办成这桩大案,于是蛊惑你连同傅伊嵩抓了我家小姐迫使我来大理寺救人,一切都在你们的掌握之中,只不过刚刚发生了变化。”

    “我说到这里,大人不妨想一想,夏侯宰的目的是什么,其实他断然不会将我交给大理寺,他一直说我是夜闯皇宫打伤禁军,其实也是为了事后向大人提人,而就在刚刚,情况发生了变化,我挟持大人,你说你要是夏侯宰,最好的办法是什么——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大人杀了,然后嫁祸到我身上,所以我刚刚没有挟持大人逃走,而是来到监牢,只有这里才暂时安全的。”

    大理寺卿脸色阴晴不定,似乎在深思他的话,能当上大理寺卿这揣摩人心的本事自然不小,只是这次夏侯宰背后似乎有人指使,我看岚小姐今天恐怕不能找到瞿楚贤,如果是他们事先计划好的,唐威和瞿楚贤都有可能会联系不到。

    大理寺卿沉吟了良久,忽然问道:“你如何这么肯定我与夏侯宰不是一伙的?”

    沈风笑道:“刚发现的,所以我才想带大人进来监牢商量,现在监牢里面就我们两个人,我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以大人多年的断案经验,你觉得我是刺杀皇上的刺客吗”

    大理寺卿沉静道:“但你为何恰好在元宵节当晚夜闯皇宫,人人都会把你与刺客联想在一起。”

    沈风笑道:“那石秀最后不是送回来了”

    大理寺卿沉吟道:“这正是我疑惑之处,若你是刺客,不会将石秀又送回。”

    沈风道:“总之我不是刺客,石秀的事情关系重大,总有一天你也会知道,我还告诉你一个秘密!这个秘密能助你查案。”

    大理寺卿问道:“什么秘密?”

    (来晚了,真对不起~~~)

第三百九十二章:大闹大理寺(三)

    沈风沉声道:“这次行刺皇上的人,你们可能以为是摩尼教的人,因为当晚刚好发生石秀的事情,其实刺杀皇上的有两伙人,其中摩尼教只是为了掩护另一批人,而另一伙人从目前看,很有可能是倭寇人。”

    “是东瀛人!”大理寺卿惊道:“你有何凭证?”

    沈风摇摇头道:“凭证我暂时没有,但你可以沿着这个方向去查案,针对最近出入在京城的东瀛人去查,我相信这个范围缩小了许多,你很快就会有结果。”

    大理寺卿疑问道:“你为何告诉本官这些,本官先前还抓了你家小姐。”

    沈风突然踹了他屁股一脚,大理寺卿猝不及防,一下子摔了个狗吃屎,气愤地从地上爬起来,扫去脸上的稻草,大怒道:“你竟敢殴打朝廷命官!你勿要以为和本官说几句话便可胆大妄为,你今日大闹公堂,本宫出去之后定要治你的罪。”

    沈风猛地站了起来,大理寺卿吓退几部,惊恐道:“你想干什么,你再敢殴打本官,本官绝不会饶恕你!”

    “你关押我老婆,我揍你一顿都算轻的,现在你能不能保命都是一个问题,还想收拾我!”沈风冷哼一声道:“再废话,我就用把你牙齿打掉。”

    大理寺卿想不到一个平民百姓会如此放肆,但不敢真惹火了他,刚才在公堂上见识过他的本事,几百个府兵加上夏侯宰将军都不是他的对手,自己一把老骨头岂不是被他折腾死,且真的如他所说,待会若是真有难,自己恐难以自保,想到此,顿时噤声下来。

    沈风继续道:“李大人,我们今天的事情就这么算了,你不追究我闹公堂,我也不会检举你越权审问,如何?”

    大理寺卿沉吟道:“既然你能将局势看得如此透彻,便也明白只要你从这里出去,今日之事我也无法追究你。”的确,今日无论是抓捕林可岚,抑或者审问沈风,都是不合法规顺序,只要沈风出了这个门,他也不能再追责。

    少沈风这么说,当然想卖给他一个人情,在京城中能多留下一份人情,以后也能多一条路走,沈风笑吟吟道:“大人该明白我的用意,有些事情不必说,我们心照不宣便可。”

    大理寺卿沉默了许久,似乎没有反对的意思,另外道:“如今情形,我们要怎么出去?”

    沈风点头道:“既然我们达成和谐,今天的事情我们就当没有发生过,我们现在干脆出去,躲在这里,只会使夏侯宰有理由强攻。”

    大理寺卿恍然,难得露出一丝笑意道:“原来你抓我来监牢是为了跟我达成协议。”

    沈风摇摇头,十分诚恳道:“不全是,最主要是想踹你一脚,也让你尝尝被蹲监牢的滋味。”

    大理寺卿笑容僵硬住,脸皮抽了抽,闷哼一声,懒得再跟他说话,沈风又继续道:“既然我给大人指了一条明路,大人也帮我查查几个人。”

    大理寺卿疑道:“你想查何人?”

    沈风伸出一个手指,冷静道:“第一个人,夏侯连,也就是夏侯兄弟的父亲,我想让大人帮我查查这个人。”

    大理寺卿奇怪道:“夏侯连乃是一个降将,但却已身故多年,为何你还查他?”

    沈风摇摇头道:“只是一种直觉,本来要查夏侯兄弟,但光凭他们在京城翻不起风浪,夏侯屠倒是一个人物,但总归是一个武将,所以我想查查他们的父亲看有没有发现。”

    大理寺卿思索了会功夫,又问道:“那你今日在背后策划的是何人?”

    沈风露出一个诡异的笑道:“有三个可能,如果单纯是夏侯宰,他只是抓我回去立功,如果是某个京城公子,他的目的是杀了我,还有最后一个可能,一个藏得很深的人想从我身上打听一些事情,然后杀灭口。”

    大理寺卿没想到这么年轻的一个平民百姓,却能令京城为之动荡,不禁问道:“以你之见,哪种可能性更大?”

    沈风无奈地叹了一声道:“我也不太清楚,如果光凭直觉,第三种可能性更大些,但也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如果是第三种可能,那等同于他卷入一场涉及极深的纷争中,虽然他已经有心里准备,但还没想到对付来得那么快,更让他被动的是,至今仍不能确定对付是谁。

    大理寺卿忽然脸色一变,恼火道:“原来你躲在这里,是想利用大理寺当你的挡箭牌,好狡猾的小子,你就不怕我将你转交给夏侯宰。”

    沈风奸诈地笑道:“李大人好像还搞不清状况,你该不会以为我们说了几句话,我就会对你客气点,然后要是有人来杀我,我还是会毫不犹豫地挟持你,当时他们若是顾忌李大人性命,我们或许可以逃过一劫,但若是他们不顾你的姓名,那只好请李大人替我挡几刀了!”

    大理寺卿气得吹胡子瞪眼,脸上的皱纹被气得特别深,两条鱼尾纹不停颤抖:“你在威胁本官!”

    “这要看李大人怎么想,只要李大人派人严守大理寺,我们就有一线生机,如果我料想不错,到了明天清晨,瞿楚贤和唐威便会敢来。”沈风慢悠悠地说道,沉稳有力,似乎一切都在掌握中,形势越是危险,他越是展露出运筹帷幄的自信心。

    大理寺卿怒哼一声,转而陷入深思,他说过没错,这小子赖在这里根本拿他没办法,如果真有夏侯兄弟真的带兵强攻过来,那自己也唯有拼死一搏了,这小子从哪里冒出来,悔不当初不该将这瘟神引进来。

    沈风察言观色,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看来大人做出选择了,我想问问大理寺总共有多少人。”

    大理寺卿闷哼一声,极不情愿道:“不足百人!”

    不到一百人,再加上自己,不知道守不守得住,妈的,老子刚鬼门关出来,又要拼一回命,生死攸关,沈风郑重脸色道:“还请李大人下令,死守大理寺!硬闯者,格杀勿论!”说着,将牢门打开。

    大理寺卿徒然无奈地叹叹气,走到大门前命令府兵准备严防,夜过得很快,大理寺外很快便涌来一堆火光,禁军一到,便有府兵来告知,两人来到外面,大理寺的府兵各个严阵以待。

    “李大人,末将夏侯屠奉命缉拿朝廷要犯,请打开大门”大理寺外,传来一道声如闷雷、浑厚粗壮的声音,听这声音,便可辨认出是夏侯屠。

    大理寺卿迫于沈风威胁,只好下了决心抵抗,朗声道:“原来是夏侯将军,大理寺人皆是大理寺的犯人,将军要缉拿要犯,应该去别处,为何深夜带着大队人马包围大理寺!”

    夏侯屠闷喝道:“本将军奉旨抓人,自然是有凭据,大人闭门不出,难道是怕本将军看见你和要犯在一起?”

    大理寺卿和他没多少交情,自然也不用顾及他,当即怒喝道:“将军出言栽赃本官,难道不怕我到皇上那里告状,大理寺多的是犯人,但都属于大理寺,夏侯将军请回吧!”

    夏侯屠语气加重几分:“方才我收到线报,犯人沈风就在大理寺内,此人夜闯皇宫天牢,乃是我禁军的要犯,大人若是再不打开门,那本将军只好硬闯了!”

    沈风提醒道:“我们还有一张牌,夏侯宰还躺在里面,他们要是闯进来,也不敢动手!”

    大理寺卿道:“你想挟持夏侯宰?”

    沈风冷峻着脸色道:“现在已经别无办法,既然已经撕破脸皮,我们就把事情做绝,反正事后你们皇上面前,也可以各执一词,谁也奈何不了对方!”

    大理寺卿点点头,命人将夏侯宰抓了过来,然后朗声道:“将军请回,若将军立即撤兵,今夜之事本官可以不追究!”

    “既然李大人执意包庇要犯,那就休怪本将军执法无情了”夏侯屠怒哼一声,转而大喝道:“将士们听令,大理寺卿包庇朝廷要犯,视为同罪,罪不可赦,依法当诛!弓箭手准备!”

    “射!”

    随着一声闷喝,便是箭如雨下地射入大理寺,沈风等人靠在墙壁边上,避免被箭矢射中,很快的,禁军便攀爬了进来,沈风转头道:“大人,你已经不能回头了,你先躲到监牢里面,这里交给我。”

    大理寺卿还是很怕死的,急忙在两个府兵的掩护下,先行逃走,沈风一个人死撑着大门,不让大门失守,而府兵则是不断射杀翻墙而入的禁军。

    好在这城墙颇高,不易翻越起来,这一番消耗战持续了一个时辰,渐渐的,府兵的弓箭已经快耗尽,而翻越进来的禁军也越来越多,好在沈风战斗力强悍,以一人死守大门而不失守。

    “将军,大门攻打不开!”

    “油到了吗?”

    “到了!”

    “放火烧了大门!”

    “是!将军!”

    糟了,大门也守不住了,沈风背靠着大门,听见夏侯屠的号令,心里开始另外想着其他方法,既然大门守不住,那只好放弃了,现在只能依靠夏侯宰这张牌,沈风大喊一声:“大家跟我走,快撤到监牢外面!”

    说着,带着剩余的府兵撤到监牢外面,很快的,没过多久,夏侯屠带着禁军追到监狱大门外,几十人的府兵对着近一千人的禁军,此时,声音突然平息下来,沈风冷眼对视着夏侯屠,战况一触即发!

    (最近时间不稳,有时候半夜一两点才更新,对不起,大家注意是第几章节,不要漏看了,都是一些比较重要的章节)

第三百九十三章:围困

    夏侯屠身形魁伟,天然有一种猛将之威,他上前一步,虎目扫了剩余的府兵,府兵受不了他强大的压迫感,不约而同退后了两步,有的甚至吓得手软,手中的兵刃也掉落在地。

    沈风赶紧猛地一喝,使他们清醒过来,毫不退让地顶住他的气场,高声道:“夏侯将军,真是难为你了,带了这么多人就为了抓我一个。”

    “若能将你抓回来,那便值得。”夏侯屠淡淡开口,转而沉喝一声道:“放下你们手中兵器,否则格杀勿论!”

    他这声音如同天雷爆鸣,容易震撼人的心房,更能磨灭府兵的抵抗之心,府兵神情已然松动,纷纷你望我,我望你。沈风见苗头不好,急忙道:“大家不要惊慌,今晚的事情他不敢声张起来,挺过了今晚,他就不能拿大理寺怎么样。”

    夏侯屠怒哼道:“只凭你们几十人,休想撑过今夜!”

    “凭我们几十人当然不行,那如果再加上他呢”沈风脸上笑吟吟,转而命令道:“将夏侯宰带上来!”

    “你确实诡计多端,我弟弟几次败于你手上不算冤枉!”夏侯屠脸上并没有惊讶,显是早已知晓之前公堂上发生的事情。

    沈风笑道:“你弟弟现在唯一一点用处,就是被我挟持?”

    夏侯宰很快被带了过来,他现在依旧被麻痹住,只能动动嘴大叫道:“你这卑鄙小人——哥,我刚才不小心,才会被这小人暗算!”

    夏侯屠怒哼道:“是你自己没有本事,还敢找借口,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兵不厌诈,一将功成万骨枯,更何况是耍奸使诈。”

    夏侯宰闻言满脸羞愧,只得恨恨地瞪着沈风,沈风笑呵呵地用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淡定自如道:“夏侯将军倒是有见地,只可惜你这个弟弟不成气候,但你们总归是亲兄弟,这世上你只有这么一个弟弟,我想夏侯将军不会不顾你弟弟的安危冲上来。”

    夏侯屠沉声道:“就算你躲过了今夜,你也躲不了多时”

    “只要过了今夜,我多的是办法。”沈风眼神神视着他,仿佛要穿透他的内心,含着诡异的笑容问道:“将军为什么如此急着抓我,我在大理寺卿也是照样受审,将军带兵强闯大理寺要人,想必不仅仅是把我夜闯天牢的嫌疑犯那么简单吧。”

    夏侯屠面色不变,淡淡道:“本将军只是想抓住刺杀皇上的犯人,任何有嫌疑之人,本将军宁杀错,不放过!”

    今晚沈风玩的这一手,让事态已经超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夏侯屠已经起了杀心,沈风脸色冷峻下来道:“将军既然不可罢休,那就试试上来,你如果动手,你的弟弟也会命丧当场。”

    夏侯屠身上起了一道肃杀之气,加上他野兽般的容貌,散发出来的压迫感,让人觉得呼吸都困难,沈风心里凛然,皱眉道:“你当真要抛弃你弟弟的性命!?”

    夏侯宰复杂地望着自己的兄长,他了解自己兄长的性格,杀戮果伐,便是亲人也能舍弃,曾经皇上派他去屠杀自己的族人,只在一夜之间,他将自己的族人杀得无一生还。

    “我弟弟既然是戎马之身,便该终有一日会战死沙场!”夏侯屠轻描淡写说了一句,转而看向夏侯宰,脸色有所缓和,微微一叹道:“小宰,我送你一程,身为夏侯家的男子汉,宁死也不能遭受羞辱!”

    这一声小宰,已经很久没有从他口中喊起,夏侯宰狠下脸色,悲戚道:“哥,你动手吧!”

    妈的,这个夏侯屠真是个疯子!沈风冷笑道:“说得真是好听,你父亲夏侯连本身就是一个降将,为何当初你父亲没有自尽!”

    夏侯屠面色一凛,当即暴喝一生,情绪跌入失控中:“住口,我父亲是铁铮铮的男子汉,你们没有人会明白,他背负着叛国的罪名,只为——”

    沈风细细听着,听到一半夏侯屠却突然守住了口,当即催促道:“快说,你父亲为什么要叛国?别话说到一半,吊人胃口很难受的。”

    夏侯屠浓黑的粗眉紧紧皱着,眼中的杀意更加明显,冷厉道:“既然你不放下武器投降,本将军便只好动手了!”说罢,握着一把重型大刀向着夏侯宰和沈风砍下去,这一刀下去,不仅夏侯宰会一分为二,沈风站着背后也会被砍死。

    妈的,疯了!沈风猛地将夏侯宰推了出去,然后侧身移出几步,准备逃入监牢里,夏侯屠刀身随着他的移动而改变方向,迎着飞来的夏侯宰丝毫没有停住的意思。

    砰!大刀追着沈风脚跟砍下,只差0.1秒钟,就被砍成两半,而大刀之威如同千斤之势,在地面上生生砍出一条石缝。

    “啊啊啊啊————我的手!我的手——”夜晚中,蓦然发出一道凄惨痛苦的叫声,夏侯宰的左手掉落在地,捂着自己胳膊发出一声声凄惨的嚎叫,府兵见夏侯宰已经断了一臂,吓得纷纷躲入天牢内。

    趁着这个空隙,快速避入监牢里,监牢的大门是用铁门做的,暂时可以躲避一些时候,沈风松了一口气,没想到夏侯屠狠辣到这种地步,刚才他明明可以避开夏侯宰,但却为了杀自己,宁愿砍断亲弟弟一条手臂,这种杀人如麻的狠角色,想想都头疼。

    大理寺卿迎了上来,问道:“外面情况如何?”

    沈风摇摇头道:“情况糟糕,这里还有没有其他通道?”

    大理寺卿道:“只有铁门一条路,我方才听到夏侯宰的喊声,难道夏侯屠不顾他的性命?!”看着沈风的脸色,便猜到了刚才的情况,不禁畏惧道:“夏侯屠真是冷血无情,曾经屠杀自己的族人,如今还要杀了自己的弟弟。”

    沈风无奈道:“现在先想想怎么保命,离天亮还有两个时辰,这两个时辰内,外面一定会冲破铁门,我们要另外挖出一条通道,李大人,这里哪边墙壁毕竟薄?”

    大理寺卿沉思片刻,立即道:“你随我来!”说着,领着一干人来到一面墙壁前,“这面墙壁后面是一个石窟,但边际尚能行走一人而不坠落。”

    沈风立即到:“就挖这面墙,在铁门被冲破之前,一定要挖好!”言毕,让指挥着剩余府兵挖墙壁。

    大理寺卿乃是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只好站在一旁看,但他的神色似乎陷入思索,良久才问道:“我有一事不明,你为何不逃走,宁愿被困在大理寺?”

    沈风干笑两声道:“还是被大人发现了,如果逃出去,就弄不清夏侯兄弟的目的,现在我几乎可以确认有人想从我口中翘出一些内幕,然后杀人灭口。”

    大理寺卿愣了愣,恼怒道:“你为了试探他们,就要赔上我的大理寺!”说罢,由于气血没有供应上来,急急咳了几声

    沈风嘿嘿笑了笑,捂着他胸口帮他拍了拍,顺顺他的气血:“大人不要激动,这事关系着国家安危,也许你现在看不到,但有朝一日,你会理解我今日的所作所为。”

    大理寺卿气得打掉他的手,怒哼道:“若不是你是整个事件的关键人物,我岂会纵容你胡来。”

    汗,我怎么去占一个老男人的便宜,沈风顿觉一阵恶心,赶紧用袖子擦了擦手,虚伪地笑道:“大人忠肝义胆,当然不会被我要挟,刚才在监牢内我说过要大人帮我调查三个人,大人还记得否?”

    大理寺卿面色仍旧带着不悦,怏怏道:“记得又如何!”

    沈风不理会他的态度,继续道:“我要让大人帮我调查的第二个人是户部尚书傅伊嵩!”

    大理寺卿皱眉道:“为何你要调查傅大人?

    沈风收起笑容,郑重道:“我自然有我的理由,而且这也是关乎着大华的安危,请大人务必要用心去调查,不禁要调查,还要派人盯着傅伊嵩,密切注意他的动向。”傅伊嵩的事情,沈风准备交给瞿楚贤和大理寺卿,他联合起来,会是一股不小的力量。

    见他还在迟疑,沈风补充道:“大人可以抛去我的意见仔细想想傅伊嵩,难道同朝为官这么多年,你就没有怀疑过他吗——在必要的时候,我会拿出证据,大人只管放心调查他,总有一日,傅伊嵩会成为你的阶下囚。”

    大理寺卿沉吟了片刻,转而问道:“你要让我调查的第三个是何人?”

    第三个人要查吗?要主动去把他逼出来,还是耐着心思引他出来,沈风沉思了良久,突然摇摇头道:“第三个人不查了,现在的形势不宜去招惹,等我从夷陵回来,再作打算。”

    大理寺卿嫌弃地上下打量他几眼,有些嘲笑道:“连你也要投军?”

    沈风怒瞪他一眼,叫骂道:“你个老不死的,敢鄙视我,凭我的本事,难道不够格参军!”

    眼前这个混小子,一身痞气,言行卑鄙,一脑子滑头,狡猾得像一只前年狐狸,他若是进了军营,还不把弄军营弄得鸡飞狗跳,不过此人的本事确实不凡,不知能不能敌得过军中第一猛将夏侯屠。

第三百九十四章:茵儿归来

    外面发出一阵阵撞击声,整个监牢也是微微颤抖,沈风不禁加快动作,监牢墙壁没有那么容易挖穿,墙壁厚而坚固,要挖穿极其花费时间。

    挖了将近两个时辰,墙壁已经差不多快被挖传,而外面的禁卫也快冲破铁门,沈风转而道:“李大人,通道一旦挖好,你就带着府兵先撤走。”

    大理寺卿道:“你要留下来?”

    “我去守着大门,你们先离开。”沈风笑着道:“李大人,现在你若是和我撇清关系,或许就不用逃难,夏侯屠他的目的是我,只要大人袖手旁观,便不会有事。”

    大理寺卿冷哼道:“你当我李成德是什么人,夏侯屠带兵屠杀我大理寺十余人,简直不把本官放在眼里,本官怎能向他服软,待明日一早,我便面见圣上,参他一本!”

    说得好听,这老东西根本是看中老子给他的消息,但这种利益的合作往往来得更可靠,沈风暗暗鄙视他,转而摇头道:“今夜发生的事情到了天亮便就此结束,大人勿要在皇上面前提起此事,夏侯屠身为统领禁军,缉拿刺客是他的本职,到皇上那边你们各执一词,谁也奈何不了谁,倒不如就此放下,反而能迷惑对方。”

    李成德忿忿不平道:“但此事若是就此作罢,难消我心头之恨!”

    沈风脸上露出一抹熟悉的奸笑,然后学着三国里面那些谋事,猛地一击掌,招招手道:“李大人想报仇便附耳过来。”

    李成德凑了过去,细听他说话,听罢,当即拍手称好:“就依照你说的办!”

    沈风点头道:“你们先撤退,我在这里拖延时间!”

    说话间,墙壁已经被挖穿,李成德带着府兵急忙撤出,而沈风肚子在监牢内布置防线,只带夏侯屠冲进来。

    少时,铁门便被冲破,当头一人正是夏侯屠,他提着大刀踏入监牢内,见监牢中只剩他一人,不禁皱紧浓眉环顾了四周,仍不见其他人,先留了一个心,转道:“你还想抵抗吗?”

    沈风笑呵呵道:“不抵抗,想和将军聊聊天,我想知道将军为什么要杀我?将军若告诉我,我便告诉你想知道的事情作为交换信息,如何?”

    夏侯屠一眼便看破他的诡计,冷哼道:“你想拖延时间!”

    被他识穿心思,沈风神态轻松地叹了一声道:“将军真是慧眼如炬,一眼便被你看穿,那就不用再说,杀过来吧,我能杀几个是几个。”

    他这么轻松平静,夏侯屠反而不敢妄动,观望了一下四周环境,沉声道:“此处有陷阱,大家小心点。”

    “你们还不上来,我就一个人你们还不敢上来,群殴啊,那么好的机会都不上。”沈风不耐烦地催促一声,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你们慢慢酝酿,我先热个身,好久没有打架了,筋骨都松了。”说罢,沈风在地上做了几套热身动作,把旁若无人演绎到了极致,眼前可是一个军中第一猛将加一千禁卫,他却告诉对方要先热热身。

    夏侯屠看着他在监牢内张牙舞爪地做着一些奇怪的姿势,脸上顿时生出怒气,但这么狭小的监牢,若是一步不小心,就很能可能落入对方的圈套,而且在监牢太小,一千禁卫反而是个累赘,想到此,转喝道:“你们先退出监牢。”论武力,夏侯屠自信在他之上,与其让禁卫围堵门口,不如让他们撤出去。

    “靠,你们看不起我!”沈风瞪大眼睛,气急败坏道:“别走,快回来,我死也要死得壮烈一些,一千人围攻我一个,壮哉!”

    夏侯屠怒哼道:“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要杀你,只凭我足矣,曾经死在我刀下的亡魂不乏一方英豪,你能死在我刀下,也算你的荣幸。”

    沈风冷笑道:“这么说我还要感谢你,废什么话,动手吧!”

    夏侯屠仍旧是有所顾忌,迟迟没有动手,沈风刚摆好了姿势,见他还不动手,不由得骂道:“胆小鼠辈,你到底来不来,不来就给我滚回去。”

    “不要太狂妄!”夏侯屠怒喝一声,抄起大刀奔袭几步,然后横扫过去,直取他的腰部,沈风凝起全部心神应付,但手中兵器实在不堪大用,沈风不敢硬接,虚挡了一下,然后利用步伐转变了位置。

    军中第一猛将的实力果然非凡,只是朴实无华的一刀,便如千斤坠地,力道刚猛,角度刁钻,收发只如,后续还能变化万千,这是在战场上磨练出来的本事,在这一点上,沈风还不如他。

    只是一刀,沈风便知道根本打不过他,他的实力或许已经超出唐开泰,而且他比唐开泰年轻,耐力更久,真打下去,他耐力和力道都会站上风,沈风在耐力和力道是无人出其右,但在实战经验和武艺上却是弱项,所以此时,沈风还不如他。

    打不过他,不代表不能抵挡,沈风灌注全部心神,与他交手起来,夏侯屠很快占了上风,但每次要将他砍杀时,总被他躲了过去,这小子滑得像一只泥鳅,打的本事一般,躲的本事倒是一绝。

    但夏侯屠还是看出一些奇怪之处,他似乎不会枪法,但握枪的架势、挥枪的角度,脚下的步伐皆是练过枪法的人才有的习惯。

    沈风不是使不出枪法,而是使不出来,现在手中的枪太轻太短,根本不适合自己练的枪法,如果硬是用出来,反而会吃亏,至于原本的舒家枪法,还不能在夏侯屠面前使出来,现在还不是时机。

    两人交锋了十来个回合,沈风已经被他渐渐摸清了套路,再打下去结果只能是被他砍成两半,越是到危机关头,属于沈风的机会就要来了。

    连续几次刀锋擦身而过,衣服都已经划得支离破碎,沈风被他逼得已经是强弩之末,夏侯屠抓住时机,对他一阵猛攻。

    全力猛攻的夏侯屠,仿佛让人看见了鬼刹炼狱,他整个人形同地狱中青面獠牙的勾魂使,让人生出寒怯之心,沈风难以抵挡,被他一记鞭腿扫翻在地,但这就是他的机会。

    同时也是夏侯屠的机会,夏侯屠猛地暴喝一声,举刀便要对着他砍了下去,这一招要是再没有准备下,一定是避无可避。

    但沈风是早有准备,就在刚才被他扫翻在地的同时,他的脚已经悄悄向他伸过去,同时手掌向下准备撑地,夏侯屠砍下来的同时,下盘定是不稳,沈风以单掌撑地作为支点,然后抬腿扫他的下盘。

    这一巧妙的反击,只在瞬息之间!

    夏侯屠猝不及防,身体被他扫翻在地,本来势在必得的一记,却是砍在地面上,沈风抓住这个机会,向他刺了过去,但夏侯屠也是单掌撑地,避过了他这一枪,然后用身体压住枪身反踢了他一脚。

    这一枪只是虚招,沈风真正的目的越过他,之前夏侯屠一直占据着门口的方向,现在他躺在地上,就是改变方位的时机。

    沈风这个混蛋,直接从他身上踩了过去,然后冲大门口处拉动一条绳子,此时,两坛煤油从上面掉落下来碰洒在地上,又急忙取下旁边的油灯朝煤油掷过去。

    夏侯屠正要追过来,眼前便燃起熊熊大火,火焰点亮了他愤怒,沈风笑嘻嘻道:“夏侯将军你厉害是厉害,但你猜错了我的目的,中了我的计,请记得我这句话。”

    夏侯屠怒视着他,想要追上去,但熊熊的烈火反而逼退他几步,沈风也没心情跟他嘚瑟,立即冲了出去,外面还有一千禁卫等着伺候自己。

    刚走进监牢,禁卫便杀了上来,沈风拾起地上的兵器硬拼而上,古代经常说,有此一人可敌十万大军,这句话是说一个人在军中的作用和能力,这时他面对一千人的围攻,感觉却比之前面对夏侯屠轻松了不少,毕竟这里地势适合躲避。

    一番厮杀后,便杀开一条翻墙跳了出去,一路上沈风故意放缓速度,让后面的追兵追上来,之前他也是故意不从后面逃走,而是故意与夏侯屠正面交锋,再从正面逃走,这一切目的都是为了引夏侯屠追过来。

    后面的追兵喊声冲天,沈风一边跑一边观察着后面的情形,跑了几里路,来到一个凹形平面的山沟中,这时,后面的夏侯屠也已经带着追兵追了上来,他看见沈风逃进一个死胡同,不禁冷笑道:“看来你命里逃不过今夜。”

    沈风惺惺作态地叹了一声道:“是啊,今晚运气怎么那么差,跑个路都跑错地。”

    夏侯屠率着一千禁卫步步逼近,沉声问道:“蜈蚣山为何在一夜之间溃败,若你告诉我,我可留你一个全尸。”

    沈风笑吟吟道:“是谁想知道,如果你告诉我,我就告诉你。”

    夏侯屠怒气腾腾,显是已经失去耐性,刚才被遭受他践踏之辱,此时只有杀了他的心:“看来你只有一死!”

    “谁敢伤他!!!”

    夜空中默然发出一声娇叱,一个蓝色身影从月光下飞跃而下,远远望去,面容还是朦胧不清,但她眸子却是异常妖魅,在夜空中如同宝石般褶褶发光。

    沈风愣了愣,随即兴奋地喊道:“茵儿!!!”

    许久未见的琴茵儿缓缓轻降在他面前,眼中含泪,嘴角萦笑,动情地唤道:“公子——”

第三百九十五章:小胜夏侯屠

    分别一段时日,她眼中的情火更加旺盛,只要是个男人,都能看出她眼中饱含深情,沈风大敌当前,被她的深情与美色所吸引,忍不住开了个小差握住她的柔夷捏了一把,奇道:“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琴茵魅眸睇了他一眼,轻道:“我入夜抵京城,先与师傅汇面,然后一起到宅子找你,却发现你和林小姐出了变故,几番探听下,才知道你被关进了大理寺,师傅便让我来大理寺救你,赶到一半,听见了一阵喊声,我猜想可能与你有关,便追来至此。”

    琴茵入夜才到京城,抑不住思念,半夜便先去宅子找他,她敢恨敢爱,爱上一个男子的话,便会比寻常女子大胆炙热,沈风哦了一声,又问道:“那师傅呢,怎么没有跟你一起来。”

    琴茵冷眼瞧向对面,低声道:“师傅另外有事要办,待会公子便知晓了。”

    沈风嘿嘿笑道:“还是茵儿关心我,先是半夜找我幽会,后是半夜赶来救我——对了,你上次腿上的伤口好了吗,会去以后让我好好检查一下。”

    琴茵脸颊发烫,眼睫毛轻轻攒动,羞涩地轻垂下去,在众人面前,两人奸情正热,恨不得找一个地方好好你侬我侬、厮磨耳鬓,有人发情,就有人不解风情,夏侯屠重重地哼了一声,怒喝道:“你们两个恩爱够了吗!”

    本来与情郎久别重逢,芳心正愉悦间,却被这个容貌凶骇的人打扰,心中不快之极,脸蛋瞬间冰冷下来,怒哼道:“哪来的短命鬼,真是噪耳,想活命的就快点走远点,不然休怪本姑娘大开杀戒!”

    这话说出来,可见真是在气头上,也不管对面有多少,他夏侯屠又是何人,在她心里打扰了她和情郎恩爱的人,统统是该死的,夏侯屠脸色铁青,怒喝道:“先将这个女人杀了”

    “来得好,本姑娘好些时日没有杀人,手痒痒了”琴茵轻叱一声,带着长剑杀了过去,对方人多势众,暂时陷入了他们的包围圈中,而夏侯屠则是单独去会沈风。

    沈风却无心恋战,急忙喊道:“茵儿快回来!”

    琴茵听到他的喊声,以为他在呼救,速地跳出包围圈,转而和夏侯屠交手起来:“你这可恶的人,竟敢伤公子,去死吧!”

    沈风看得一阵好笑,这茵儿一段时间不见,还是这么急性子,不过这正是她讨人喜欢的地方,此时不是交手的时候,引夏侯屠来这里,是精心给他准备了一份大礼,抬眼望着上面,此时山上已经站着一排人,沈风大手一挥,立即有一条绳子放下来。

    “茵儿,快走!”沈风抓住了绳子,大喊一声,琴茵回头一望,急忙将夏侯屠逼退,然后赶到他身边,沈风伸出将她抄了上来,上面的人同时将两人拉了上去。

    夏侯屠带着人杀到,但两人已经吊了上去,夏侯屠见对方逃脱,脸色更是阴沉得厉害,沈风却是回头笑道:“跟你们玩了一会捉迷藏,我该和老婆回去睡觉了,夏侯将军,你可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什么话?你厉害是厉害,只是你猜错了我的目的,中了我的计!”

    闻言,夏侯屠浓眉一皱,眼皮剧跳了几下,心里顿时涌起不详的预感,抬头一看,又是山上不断涌现出一排排人,他们手上借是拿着弓箭。

    沈风大手一挥:“放!”

    话刚落音,顿时箭如雨下,中伤者无数,这完全是把这一千人当靶子使,原来沈风之前在监牢对他说的话,是为这个时候说的,故意从前面踏着夏侯屠逃出去,以此来掩护逃出去的府兵,让李成德先到这里布下埋伏,再引着他们来到这里,这个地势一旦被包围,完全是瓮中捉鳖手到擒来。

    环形山沟间,惨叫声不绝于耳,夏侯屠心中的怒火不言而喻,连续两次栽在他心里,这让他如何能安抚怒气,他自恃熟读兵书,经历无数战役,没想到却在这里栽了一个大跟头,心高气傲的他,怎么也接受不了。

    这次真是大意了,小看了他,夏侯屠在心里暗自给自己提了一个醒,他不是有勇无谋的人,反而懂得经常反省,这也是他能冠以军中第一猛将的原因。

    此时形势不好,不容再待下去,夏侯屠大喝道:“快撤出这里!”说罢,领着禁卫退出包围圈,但一千余人,足足损失了三百多人,这次他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刚退了出去,迎面却站着一个身材极其喷张、略显成熟又不失年轻的妖娆女子,夏侯屠见她手上拿着一条皮鞭,但却没有发难之意,皱眉道:“你是何人,速速让开!”

    沈风站着高处,只看那个波涛汹涌,身材火辣的身影,便兴奋地喊道:“师傅!!!”

    舒如姒笑吟吟地望了他一眼,转而淡淡道:“原来将军在外面,方才我去了军营里,还寻思着为何看不到将军”

    夏侯屠心中又涌起不详的预兆,冷喝道:“妖女!你做了什么?”

    舒如姒咯咯笑道:“将军回去一看便知!”

    夏侯屠没心思再理会这里,喝道:“快撤回去!”说罢,领着剩余人手回去。

    舒如姒走到山沟中,沈风和琴茵也下来迎上去,她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淡淡道:“你回来了!”

    呃,就这么一句,还热情地拥抱她一下,这娘们就突然冷淡下来了,跟之前在树林里那个发情而又热情的骚狐狸根本不是一个人,一定是装的,沈风心领神会地奸笑了下,瞧着她身上有些血迹,顿时惊奇道:“师傅去哪里了?!”

    琴茵腻在师傅身边,轻笑了一下道:“公子,我方才不是说了吗,师傅另外有事办。”她敛下了杀气,又变成纯情女儿家的模态,对着师傅和沈风,她才会变成这副模样。

    沈风思索一下,惊奇道:“难道你去了夏侯屠的老巢?”

    舒如姒仍旧是不苟一笑,微微颔首道:“若不这样做,你在这里伤了这么多禁卫,以后你恐怕很难交代清楚,禁卫是皇上身边的人,你伤了他,等于粗怒了龙颜。”

    这骚狐狸真是神机妙算,竟然猜到了这个结果,沈风笑道:“师傅你是不是带着摩尼教的人去偷袭夏侯屠的军营,这样一来,今晚的事情就可以全部算在摩尼教头上。”两人对对此知根知底,舒如姒能想到沈风埋伏夏侯屠,沈风自然也能猜到舒如姒会如何利用这个局。

    两人心有灵犀地相视一眼,沈风忽然问道:“师傅,以你的看法,今晚会是谁主谋?”

    舒如姒笑吟吟道:“自然是我们要找的人!”

    琴茵不知两人在打着什么哑谜,不禁问道:“师傅,你和公子在说什么?”

    舒如姒露出一个长辈般的微笑,摸了摸她的秀发,柔声道:“这些事情你不必知晓,近些年来,师傅让你没少受苦,是师傅没有照顾好你。”

    琴茵眼眶一下子被泪水浸湿,投入她的怀里,嘤嘤欲泣道:“茵儿不苦,师傅待我如同亲生父母,茵儿为师傅分忧是理所应当,茵儿愿意一生侍奉师傅左右”

    舒如姒慈爱地抱着她,轻轻叹息一声,眼中流出浓浓不舍之情:“傻孩子,你怎能将一辈子都耗在师傅身上,该陪伴在你身边的人不是师傅。”想起她的身世,如今她长大了,也该是时候让她寻找自己的亲人。

    “茵儿不走,茵儿要一辈子跟在您身边!”琴茵埋在她的胸口上,猛地摇摇头,惹得她的豪`乳一阵乱颤,沈风跟着颤抖的巨物晃来晃去,咚咚咽了几口口水,茵儿真是不识大体,都不会叫我一起过去,一起抱。

    舒如姒轻笑道:“傻孩子,难道你不想嫁人——”说着,将眼眸转向旁边傻乎乎的人。

    “到我了吗——”接触到她的目光,沈风傻傻应了一声,便要张开双臂冲上去,却被她一个眼神瞪了回来,站在原地干笑了几声。

    琴茵脸蹭地一下红扑扑的,像是栖霞山的遍地枫叶红,悄悄地瞧了旁边一眼,羞涩道:“茵儿便是嫁人了,也要跟在师傅身边。”

    沈风不失时机接口,嘿嘿笑道:“我也要跟在师傅身边,我们三个人永远不分开,游览天下名山,畅游古今盛景!”

    舒如姒冷哼道:“你倒是会占便宜,茵儿与他的夫君我们三人在一起,有你何事!茵儿,我们回去,今夜也乏了早些休息。”说罢,带着茵儿离开,茵儿回头不舍地望了几眼,目光饱含深情。

    行走间,舒如姒温柔一笑道:“别看了,师傅是故意带你离开,我知道你心仪这个臭小子,但对男人我们要懂得收放自如,不能让他这么快讨到便宜,时不时撩拨他几下,让他心里想着你念着你。”

    琴茵脸颊映染一层殷红,羞道:“师傅在说什么,我对公子只有敬仰之心——”

    舒如姒娇笑道:“师傅从小看着你长大,还不知道你心里念着谁,这次你刚从夷陵来京城,入了夜也要去瞧他一眼,难道师傅看不出来你心仪他。”

    琴茵睫毛轻扑,大着胆子道:“师傅,我喜欢公子,此生非他不嫁。”

    舒如姒轻叹一声,无奈道:“养了这么大的徒弟,却被那个臭小子三言两语骗了过去——既然你心有所属,师傅会依从你,只是今后你莫要对他太好,这臭小子便喜欢得寸进尺,便宜永远想着占不完。”

    得到师傅首肯,琴茵满心喜悦,细若蚊声道:“茵儿一切听从师傅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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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六章:又进狼窝

    就这么走了,沈风郁闷地喊了几声,两人却已经越走越远,此时天色已经露白,李成德带着府兵下来,露出一丝古怪笑道:“难道这两个女子也是你的红颜知己,没想到你除了偷奸耍诈,还有几分风流。”

    沈风嘿嘿笑道:“羡慕吗,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不是有一个成功的女人,而是成功娶了几个女人。”

    没想到一句玩笑话,李成德却郑重地点点头道:“我大华凡是有功名者,皆是要娶一妻一妾以上,入朝为官的仕人三妻四妾更是稀松平常,不过你的红颜知己容貌确实是万中无一,老夫要是年轻几十岁,都要嫉妒你了。”

    这时代的男人难道以女人的数量来显摆,呃,身在女多男少的时代还真是性福,沈风转而道:“李大人,今晚这场仗打得痛快吗?”

    李成德一把老骨头涨红着脸,难得对他露出一点笑容:“痛快之极!但这事后可不好妥善了,今夜夏侯屠在困虎山折损了不少,以他的性格不会善罢甘休。”

    沈风奸笑道:“大人请放心,夏侯屠这次回去已经顾不上和大人算账了,还要少不了挨一顿骂,明天大人只管安心睡觉。”这次的结局有点出乎意料,夏侯屠不顾夏侯宰击杀自己,逼得自己不能等待瞿楚贤和唐威的到来,形势所逼,才有困虎山一役。

    李成德不解地问道:“你这话里似乎还有我不知晓的事?”

    沈风笑道:“是夏侯屠擅自带兵滋事,大人只是竭力尽守本职,夏侯屠只能吃个哑巴亏。”

    李成德点点头,然后带着府兵离开,此时天色已经亮了起来,沈风也不再停留,往宅子的方向回去,走了一半路程,却看见几辆马车急驶而来。

    马车在他身边停下,林可岚与唐大小姐从车厢内快步走下来,上下端详他有没有受伤,才道:“你怎么出来了,李大人放了你吗?”说话的人是林可岚,只有她知道大理寺卿姓李。

    “他哪有那么好心,是我逼着他才被放出来。”沈风见两人眼睛微红,还点布着血丝,显是一夜没有合眼,不由得感动道:“累你们为我奔波了一夜,现在没事了,你们快回去休息。”

    林可岚略带愁容道:“你得罪了大理寺卿,终究难以平安无事。”

    “小姐请放心,大理寺卿不会再来找你麻烦,以后还会多少照顾我们。”沈风笑呵呵地说了一句,惹得两女一肚子疑问,转而望向另一辆马车,叫喊道:“瞿大人为何还不下马车”言毕,瞿楚贤与一个人同时下了马车。

    瞿楚贤介绍道:“这位刑部尚书苏正义苏大人,他是我适才跟你提过的人,叫做沈风。”

    苏正义的脸十分黑,一张脸又不苟言笑,不但显得极其严肃,而且还有几分威严,他板着脸道:“夏侯宰怀疑你是夜闯天牢的犯人,此事我虽已询问证人,但还是请你随我到刑部走一趟。”

    “苏大人你不是在开玩笑吧!”沈风笑容顿时僵硬在脸上,之前还盼着瞿楚贤能带着刑部尚书来救场,现在来了,却是来请自己到刑部走一趟。

    苏正义板着脸,严厉道:“我苏正义何曾说过玩笑的,既然你想澄清嫌疑,便随我刑部走一趟,若你真的与此事无关,我自会还你一个公道,但只要在我刑部一天,我就绝不会将你给夏侯宰。”

    坏了,这肯定是一个硬骨头,沈风脸色顿时发苦,不由得把眼睛看向瞿楚贤,这也难怪他,苏正义公正严明,而他则是奸诈狡猾,两个人性格根本是水与火,沈风对这种硬骨头难以讨到什么便宜。

    瞿楚贤爱莫能助道:“沈风,你就随苏大人走一趟,到了刑部自然会有人替你澄清。”原本带着苏正义是为了将他转移到刑部,但没想到他已经从大理寺逃脱。

    沈风苦笑几声道:“真是出了贼窝,又进狼窝!我还不如就在大理寺待着。”

    两女本来还在替他担心,他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来,忍不住噗嗤娇笑出声,苏正义脸色黑得厉害:“大理寺越权执法,我必要参他一本!”

    汗,这老家伙正义得有些过头了,沈风无奈道:“我随你走一趟,瞿大人,我有几句话跟你说,岚小姐和大小姐你们先回去。”

    苏正义道:“方才我听闻在元宵节当晚,两位小姐跟你在一起,她们可为你作证,所以两位小姐也随我去公堂走一趟,这次审问是私审,没有太多规矩,不会委屈了两位小姐。”

    林可岚屈身道:“既是如此,我当然愿意陪大人走一趟!”

    瞿楚贤知道今晚必定发生了大事,与他走到一旁问道:“沈风,今晚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何会挟持李大人,又为何又平安无事?”

    沈风简单道:“我挟持了李大人,但夏侯兄弟却想把我和李大人一起杀掉,所以李大人转过来和我为营。”

    瞿楚贤惊问道:“该不会是夏侯屠领兵闯入大理寺!”

    沈风郑重地点点头,瞿楚贤顿时恼怒道:“岂有此理,他们也太放肆了!夏侯兄弟不好对付,夏侯屠更是有万夫之勇,至今未尝败绩,你是如何脱身?”

    沈风笑道:“过程我就不说,现在夏侯宰断了一臂,而夏侯屠大败于困虎山!”

    饶是瞿楚贤见闻广阔,还是受了极大的震惊道:“你竟能将夏侯屠打败了!?!”

    “这次靠的他大意,下次可就没那么容易——”沈风嘿嘿笑了笑,转而面色凝重道:“今晚的事情过后,夏侯屠不会再提起,但我担心他会再请旨报复,所以我请瞿大人为我从中周旋。”

    瞿楚贤点头道:“此事我尚能应付!”

    沈风又补充道:“还有一事,大人可否听说军营被袭之事?”

    瞿楚贤惊讶道:“今早刚刚听闻,难道此事与你有关。”

    沈风模棱两可道:“此事便是与我无关,夏侯屠也会追责在我头上,往后还有很多事情要麻烦瞿大人为我周旋。”

    瞿楚贤道:“首先一事,你要去刑部澄清嫌疑,如此一来,我便好办多了——刺杀皇上定然不是你,可夜闯天牢之人真的是你吗?”

    沈风笑道:“这不重要!”

    瞿楚贤望了他许久,才笑道:“我相信柳大人看重之人。”

    沈风郑重道:“多谢大人相信,等我从刑部出来,我还想瞿大人商议一件事——对了,老兄你觉得李大人这个人怎么样?”

    瞿楚贤简单道:“还算忠义,只是为了大理寺,他可没少费心思”

    沈风道:“是忠义之人我就放心了,李大人已经与我达成协议,我让他帮我调查几个人,经老兄一说,我对他就放心了。”

    瞿楚贤似乎想多听听他的想法,微微笑道:“若你想与忠义之士谋划,苏大人不是最好的人选吗?”

    沈风摇摇头道:“他的性子会一天和我吵三次,我有些计划和做法,一定会遭到他的阻止,他只能在明面上做事。”

    瞿楚贤含笑点头道:“你们确实不适合在一起共事,虽然我与苏大人乃是多年好友,但我也没少跟他吵架,每次都是不欢而散,有一句话说精了,苏大人确实只适合在明面上做事。”

    沈风苦着脸叹了一声,又道:“老兄快回去朝中,今天的事情肯定很多,早去一步早抢得先机。”说着,便看到李成德骑着快马而来:“李成德大人也来了!”

    瞿楚贤道:“正好,我与李大人一起进宫,争论起来也能有个帮手。”

    说着,瞿楚贤与李成德一同离开,而沈风则是与两位美女到了刑部,这不到的一天时间里,从大理寺到刑部,他这捅篓子到京城是变本加厉了。

    几人驱车到了刑部,刑部阴森恐怖,到处弥漫着森然之气,苏正义说是私审还真是私审,独自带着几人到一个小房间内,小房间内早已等待着一个人。

    沈风怔道:“夏小姐,怎么是你!”

    “苏大人为了洗脱你嫌疑,特意命我来刑部等候。”夏嫣然卸下脸色担忧和愁容,转而轻道:“你没事便好,之前还怕你在大理寺闹出事了。”

    已经事大了,沈风怪里怪腔的抱拳道:“有劳夏姑娘了!”

    夏嫣然对他使了一个眼色,恬笑道:“快别这么说,既有相识之谊,相互帮忙亦是理所应当。”夏嫣然对之前的事情止口不提,显是在提醒沈风,并没有向苏大人说是沈风救了自己。

    唐大小姐却是瞧到他们眉目传情,不由得轻哼一声道:“夏小姐,对你还真是煞费苦心!”

    “咦,大小姐你又多学会了一个成语,看来最近功课有用功,很快就可以赶上来福了”沈风咦了一声,笑嘻嘻道。

    唐大小姐叉着腰瞪着他,气呼呼道:“你竟然拿我和来福比,他大字不识一个,跟我差远了。”天真的她,不知道沈风是在故意转移话题,只是被气了一句,醋就忘记吃了。

    林可岚白了沈风一眼,嗔怪道:“雪儿妹妹天资聪颖,学什么都快,且又乖巧惹人怜,倒是你,天天到处捣乱,不学点好的。”

    夏嫣然唯恐天下不乱,附笑道:“林小姐可要看好他了,否则他又想了一些赚钱的主意打在嫣然身上,往后我建议林小姐多交代他一些事情做。”

    几个女人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全然不顾旁人,说的尽是一些沈风的趣事,不过苏正义听入耳中,对他这种狡诈的人自然是没个好印象。

第三百九十七章:被抓个现行

    在刑部被审问了半天,终于被放了出来,因为夏嫣然作证,沈风自然可以脱罪,至于事件最大的关键人物石秀,他自然也不会透露出沈风,他还想活命,只能和沈风合作,但石秀这边确实是个不稳定因素,之前还好唐开泰和唐威保护得好,没有让他和任何接触,要不然宇文成都就是沈风的秘密也就会随之曝光,这样的结果造成夷陵局势改变。

    回到宅子内,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隔日清晨,沈风便来到之前乱石林练习枪法,他现在的枪法日益精湛,只要再加入一些实战经验,便一定能名震天下,在乱石林中苦练了一下午枪法,岩石终于被打磨成型,看着自己的‘雕刻’作品,脸色不禁泛起一阵阵淫笑。

    眼前的石像形似一名衣襟坦露的风情女子,身段惹火妖娆,丰乳肥臀,姿态撩人之极,沈风将手伸到石像上的双峰上抓了抓,嘿嘿傻笑道:“虽然摸不到现成的,老子先个石像练练手。”

    “公子——”琴茵儿忽然从林间走了出来,神色颇为怪异道:“这个石像雕刻的是师傅吗?”

    沈风正在意淫间,冷不丁被她抓了个现行,脸色顿时有些挂不住,尴尬地笑道:“茵儿你怎么来了——这个雕像怎么会是你师傅,你看不出来这是你吗,我常常思念你,心有所感,便雕刻了这副雕像。”

    琴茵儿羞涩地笑了下,也只有她会被骗过去,见他的枪法如此神奇,神情隐隐有些骄傲道:“在短短一段时日,你的武艺已经如此精湛,我看武将之人难有人是你的敌手。”她现在喜怒哀乐都以沈风为中心,情郎如此出色,她当然也为之骄傲。”

    沈风嘿嘿笑道:“茵儿想要领教一下我的枪法吗,练枪千日,用枪一时,今日我神枪练成,我们就来大战三百回合。”

    琴茵欣然道:“公子请赐教!”说着,拔出一柄剑,然后微微张开腿摆出一个姿态绝美的架势。

    沈风瞧见她动作兽血顿时沸腾起来,从鼻腔里喷出灼热的火气,张牙舞爪地冲了上去,这模样就像是色鬼投胎,很快两人便交手起来,茵儿本想正正经经试试他的枪法,但他完全心不在焉,在乎双峰之间,枪法没有好好打,倒是手脚很不规矩,逮到了机会就伸出爪子挠自己一下。

    几个回合下来,这场比试更像是在**,茵儿忍不住娇嗔道:“公子请好好练习枪法,你如此心不在焉,便不能从中领悟实战心得。”

    沈风大言不惭道:“我这招叫做‘上下其手左右抓抓声东摸西南辕北辙防不胜防招’,此招神鬼莫测,少女喊救命,仙女也头疼,茵儿你小心了!我来也——”说罢,又朝来一个猛虎扑食。

    琴茵脸色微红,但还是认真与他交手起来,沈风时而认真耍几下枪法,时而来几下不正经的打法,令她一时间颇为狼狈,但他总归心不在比试上,一个不留神便被茵儿踢翻在地。

    这不能怪茵儿踢,实在是这家伙心神都在茵儿的身躯上,茵儿想要避开他都来不及,看见他昏迷过去,没有仔细思索,便快步走过去:“公子,怎么样了,是茵儿不好,不小心伤了你。”

    沈风一个鲤鱼打挺,反客为主突然将她压在身下,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嘿嘿笑道:“茵儿,你中计了,我怎么那么容易昏过去。”

    被他壮硕的身躯压在下面,感受一股强烈的男儿气息,琴茵脸颊被涂上一层酡红,娇羞道:“公子太坏了,竟然装昏迷骗我上当,茵儿认输了,快让我起来。”

    沈风坏笑道:“你服气吗?”

    琴茵娇羞道:“茵儿焉有不服之理,公子的盖世神功我们女儿家根本招架不住,还请公子放了茵儿,茵儿感激不尽。”

    “想我放开你,可没那么容易——”沈风紧紧压在她身上,胸膛抵住了她的酥胸,挑起了她的下巴,用侵略十足的目光对视着她:“想我吗?”

    琴茵羞涩地应了一声,小手用上一些软绵绵的劲推挡他的压迫,眼神中的情意却炙热无比:“茵儿无时无刻不在想念公子。”

    望她一副欲拒还羞的美态,沈风兽血就如同轮回道的火山喷发出来,淫笑道:“我也很想念你,你感受到了吗,很明显哦。”说着,下身挺了挺。

    感受一根灼热的硬物抵在双腿之间,不由得惊呼一声,羞急道:“公子,师傅会来——”

    沈风心有余悸地回头望了几眼,生怕被那只骚狐狸看到,但石林中哪里还有其他人影,脸上再次露出坏笑道:“你敢骗我,放心,师傅她不在,就是在也没关系,顺便让她指点一二。”

    “哪有师傅教别人怎么欺负徒弟——”琴茵羞嗔一声,眼眸中露出一点狡黠,忽然轻叫道:“师傅来了!”

    沈风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也准备撤离她身上,却半个人影没有看到,猛地反应过来是中计了,琴茵刚想从她身下逃走,却又被他死死压住:“茵儿,没想到你也学会骗我了,还好我反应得快,要不然煮熟的鸭子就飞了——不行,我生气了,竟敢骗我,我要惩罚你!”

    琴茵脸红得快滴出水来,檀口中呼出一缕香气,媚眼如丝道:“公子想如何惩罚茵儿——茵儿好害怕——”

    这小妖精,真像她的师傅,将以时日还不又是一只迷死人不偿命的骚狐狸,咽喉间发出咚咚地咽口水声,心脏急跳了几下,,不过现在茵儿是我的,开发权和使用权都是我,沈风发骚地笑了笑:“当然是要重重的体罚——”

    琴茵此时被撩拨得**高涨,将之前师傅对她的‘教导’完全抛之脑后,也不管身处何时何处,大胆地环住他的身躯,大胆地勾引道:“茵儿任由公子处置——”

    这里是哪里,老子才管它这里是哪里,沈风办事向来不拘一格,谁说房事一定要房间里面,以天为被,以地为床,不是来得更刺激吗,沈风猴急地侵压上去,抱着脖子狂啃了几口,蓦然又听到她惊叫道:“师傅!”

    沈风埋在她的胸口,抬起头嘿嘿笑道:“休想再骗我,我可不会再上当,就算师傅来了,也要怪怪一边等着!”

    说罢,又要埋下去继续完成大业,却感觉肩膀被人拍了拍,沈风正在兴头上,精虫汇集在脑顶,哪里管得那么多,头也不回,猛甩了甩胳膊,大怒道:“滚一边去,别打扰老子办事!”

    说着,又要俯身下去,却蓦然僵硬在中间,背脊传来一股冰冷,之前的热情也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汗毛都竖起来,僵硬地回过头,此时身后已经站着一个绝世妖娆的女人,她手上拿着一条皮鞭,正在笑吟吟地看着自己,只是眼眸中的冷意,让人不寒而栗。

    沈风壮起胆子,硬了一口气道:“看什么看!没看见帅哥啊!”见她依旧盯着自己,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和脾气,理直气壮道:“看什么看,不见过别人办事啊,走一边去,不打扰我们!”

    话刚落音,只见眼中一花,整个人已经被她拎起来扔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沈风痛叫一声,怒气冲冲地瞪着她,但想着之前的计划,生生又忍了下来,换了一个牵强的笑容道:“师傅,你怎么来了,刚才我正在给茵儿师傅推宫过穴,按‘摸’推‘奶’”他故意咬得口齿不清,也不知道他说的是按摩还是按摩,是推拿还是推‘奶’。

    舒如姒眼中冷意一闪而过,转眼望向茵儿,颇有些无奈道:“茵儿,你忘了之前师傅跟你说过的话吗?”

    此时自己的宝贝徒弟衣衫不整,眉宇间仍残留着媚意,脸色潮红,若是再晚来一步,便被那个臭小子得逞了,琴茵自知有错,心中羞愧,唯唯诺诺道:“徒儿知错了——”

    舒如姒轻叹了一声道:“也不怪你,要怪就怪这臭小子,你已经对他情根深种,便是他让你去死,我看你也会毫不犹豫牺牲性命。”

    琴茵不敢说话,生怕惹怒了师傅,但脸颊上分明浮出坚定之色,舒如姒怎能不了解自己的徒弟,但这小子占便宜的本事随时随地都可以使来,让人防不胜防,舒如姒无奈又叹了一声,沉吟片刻,嘴角浮出一道笑意道:“茵儿,师傅有一个法子,不仅可以促成你们的好事,亦可让他永远不离开你,你想试试吗?”

    琴茵芳心大动,忍着羞涩道:“只要能和公子在一起,茵儿愿意一试!”

    沈风见她们师徒悄悄说着什么,好奇之下,悄悄走过去侧耳偷听,舒如姒冷眼瞧了他一下,淡淡道:“晚上你便知晓了”

    晚上?晚上能有什么事?难道她们师徒合伙起来要轮`奸我——这个可能性非常之大,沈风厚颜无耻地想着,悄悄盯着这一大一小偷偷淫笑,心里开始盘算着怎么将她们一起收入帐下。

    舒如姒更变态,脸上也是笑吟吟的,两人心中更怀诡计,也不知道今晚谁遭殃,谁倒霉,琴茵左边瞧一眼,右边望一下,实在想不出两人在盘算着什么。

    石林中吹来一阵冷风,天色已经黯淡下来,天气也转冷,舒如姒走到石像旁边,见一个女子石像屹立在前,栩栩如生,仿佛是另一个自己,这若是心中没有千万遍记住自己,绝无可能雕刻得如此传神,心念到此,脸上涂染上一道丹红。

    这座人形雕像,是他闭着眼睛用枪法雕刻出来,还是一座会说话的雕像,沈风偷偷摸摸凑上去,笑嘻嘻地问道:“师傅,我雕刻得如何?”这是一句暗语,问里还有一问,另一问也是两人间的秘密,舒如姒脸色已经转淡,平静道:“刻得很丑,枪法也还马马虎虎,若你以后心神专在枪法上,枪法定然会更精湛。”

    这也是话里还有话,沈风自然读得出来,她话里说得很明白,但沈风就是一个赖皮糖,只要被他沾上,就休想脱身:“这好办,师傅继续留在我的身边,督促我练习枪法。”

    “不必了!”舒如姒淡淡道:“你的枪法虽然还不够精湛,但只是欠缺实战的磨练,这次夷陵之行,想必会让你受益良多,师傅在京城驻足已久,如今也该回去夷陵了。”

    这只骚狐狸要回去了,沈风大急道:“师傅,你怎么这么快就要回去了,我还有很多枪法上的问题要向你讨教。”

    “你的枪法只需再磨练,任何问题都要靠你自己领悟,我已无法再教你。”舒如姒摇摇头道:“我离开摩尼教已有一段时日,如今石秀的事情有变,我需要回去照应,昨夜发生之事,便说明京城之中有人在打探蜈蚣山一役的实情。”

    沈风沉思道:“是师傅让唐威和唐开泰严加看守石秀的吗,让刑部也无法审理石秀。”

    “若是石秀将你透露出去,我们之前筹划之事便全白费了。”舒如姒点点头,将茵儿挥手过来,肃然道:“茵儿,之前师傅一直没有告诉为什么师傅一直身在摩尼教,这是怕你出了差错,如今师傅不能再隐瞒你,其实师傅潜伏在摩尼教,是为了覆灭摩尼教,这些年,师傅暗地里吩咐你去做的事情都是为此,这也是师傅一直不让涉足摩尼教的原因。”

    琴茵并未有多少意外,轻声道:“我知道,师傅如此心善,从小教我不得滥杀无辜,怎会与摩尼教同流合污,我一直深信师傅。”

    “好徒儿——”舒如姒欣慰地微微笑,转而道:“师傅明日便会离开京城,夷陵形势随时都会有变,师傅不能离开太久。”

    琴茵随即道:“师傅,我与你同去!”

    舒如姒摇摇头道:“师傅在夷陵不会有危险,你便留在京城协助他,他在京城已有树敌,你须护他安全。”

    琴茵凝重道:“茵儿遵命!”

    (四千字章节,最近更新不太给力,这个月忙点事情,很抱歉,今晚尽量再来个四千字章节~~~)

第三百九十八章:报仇雪耻

    沈风摇头道:“我在京城不会有危险,过几日我便会加入军营,在军营内,我反而很安全,还是让茵儿跟着师傅,师傅是天,天塌了可不好。”

    舒如姒咯咯笑道:“难得我的乖徒儿会为我着想,但师傅如此安排自有我的道理,今日你枪法有成,在京城又开始闯出一片天,乖徒儿,你要师傅怎么奖赏你。”

    没想到这骚狐狸会主动提起奖赏的事情,沈风心思从离愁中跳脱出来,脸上呈现出渴望:“自然是我们事先约好的奖励。”

    舒如姒娇笑道:“好,事先约好讲茵儿许配与你,我便会遵守我的诺言,但若你敢负茵儿,我会亲手杀了你!”

    靠,就知道你这骚狐狸会这么说,茵儿本来就是我的老婆,但你休想逃单,老子今晚不仅要亲你,还要报仇雪耻,排出这些杂念,见茵儿一片欣喜,沈风也由衷的开心,急忙郑重道:“多谢师傅成全!”

    琴茵芳心羞喜之极,偷偷瞥了他一眼,舒如姒转问道:“茵儿,你可愿意?”

    琴茵娇羞道:“全听师傅做主!”

    “养了这么大的徒儿,今日却要便宜你这臭小子,真是心不甘!”舒如姒瞥着他冷哼一声,又娇笑道:“若你嫁出去,往后师傅便成孤家寡人了。”说罢,神情抹上淡淡的伤感,无奈叹了一声。

    琴茵心怜师傅,动情地投入她怀中,泣泪道:“茵儿永远不会离开师傅,便是嫁了人,也要常伴师傅,伺候师傅终老。”

    沈风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朝她挤眉弄眼道:“师傅怎么会是孤家寡人,您不仅有这么一个好徒弟,而且还很年轻貌美,完全够格找个如意郎君,茵儿你以后快要替师傅留意留意,比如长得帅的,机灵的,年轻有为,最好是师傅和茵儿都比较熟悉的人。”

    琴茵暂时还没想到他身上去,脸上神色深以为然,轻轻点螓首,但又想到师傅的体质,却又无奈地摇摇头,反而舒如姒娇笑几声道:“乖徒儿真是有心,还操心师傅的终身大事,可惜师傅如今不喜欢男人了,倒是喜欢女人了,要不将你身边的那些红颜知己交给师傅尝尝鲜儿。”

    你牛!永远是你牛!

    她会不会真的变成蕾丝——他妈的,还真有这个可能!任何事情在这个变态的女人身上都有可能,沈风张了张嘴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茵儿却是偷偷吃吃笑了起来,显是明白师傅在故意逗逗他。

    舒如姒收起笑意,转而肃然道:“既然你们情投意合,择日不如撞日,今日便由我做主,将茵儿许配给你。”

    她这句话有点突然,但沈风随即还是露出了由衷的笑容,虽然现在还没找到婳瑶,但也不能寒了其他女人的心,本来也会开这个口,现在由舒姐姐亲口应承是再好不过,沈风执起茵儿的手,郑重道:“多谢师傅,我一定不会辜负茵儿。”

    琴茵动容道:“公子——茵儿亦会此生相随!”得到师傅的许诺,夙愿终于得偿,最开心激动的人莫过于她。

    舒如姒含笑地点点头道:“我话还没说完,既然你们情投意合,今日你们便在我面前成亲,虽然茵儿是走江湖的人,这礼数虽然不用像大户人家如此繁琐,但也不能敷衍了事——”

    “师傅——”沈风满含歉意地看了茵儿,握紧了她的手:“如今我与茵儿也算有了口头婚约,天地为证,我对茵儿是真心实意,至于成亲我想暂时押后,在没有找到婳瑶之前,我还不想成亲。”对所有女人,他都平等视之,一年之内,没有找到婳瑶,就不会考虑成亲的事情,要不之前在升州就已经和婉词成亲了。

    舒如姒脸色转冷道:“若是找不到婳瑶,难道你想让茵儿苦守你一辈子!”

    沈风立即道:“师傅你应该最清楚,一年之后,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会迎娶茵儿。”说罢,奇怪地投眼望她,有点古怪,她为什么突破催婚,难道又在想着什么主意。

    琴茵随即也开口道:“师傅,我也正有此意!”

    “傻孩子,这小子便是被你宠得越来越无法无天,罢了,师傅也不想勉强你们——”舒如姒沉吟半响,忽然道:“成亲可暂且押后,但你们必须先洞房!”

    “啊——”琴茵羞得满脸通红,娇嗔道:“师傅你在胡说什么——”

    “洞洞洞——洞房!”沈风整个如同被雷劈过,怔怔地站着,回神过来,嘴上都不利索,甚至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不可置信道:“我没听错吧,洞房!?!师傅,你这个玩笑有点吓人,我们都还没成亲,怎么一下子就跳到洞房了?!!”

    “在茵儿的终身大事上,我怎会与你开玩笑。”舒如姒笑吟吟道:“乖徒儿,这不是正好称了你的心吗,方才师傅细想了一番,成亲不便是为了顺理成章的洞房,我们皆是不拘小节的人,何不将这繁琐的礼节省去,直接做了该做的事,岂不快哉!”一旁琴茵出奇的没有反对,师傅奔放,徒弟自然也不保守,对于提前洞房她似乎没有排斥。

    成亲不便是为了顺理成章的洞房,至理名言啊!天下间,能说出这句话的人除了沈风,也就只有她了,沈风再次被她雷倒,好一会儿,才不确定道:“师傅,这样不就等于‘无证洞房’,茵儿和我一样都是原封不动的清白人家,突然说洞就洞了,我们很难接受!”

    舒如姒冷哼道:“茵儿是清白人家不假,你也好意思说自己清白,远的不说,便说上次你体内的阳热发作,是不是又糟蹋了一位姑娘。”

    琴茵惊道:“师傅,你为何不早与我说公子身体有不适!”听闻他又和别人的姑娘有了肌肤之亲,茵儿小脸一阵不悦,很明显是吃醋了。

    舒如姒无奈地白了一眼自己的傻徒弟,没好气道:“我告诉了你,你是否还想将自己搭上去。”

    被说中心事,一抹桃红瞬间从脖子红到她的腮子,琴茵立即不依了,埋在她的胸口上,羞涩道:“师傅胡说,我哪里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担心公子的身体。”

    提到上次的事情,沈风气得直咬牙,就是被她算计,差点丢了小命,当时身边要是没女人,恐怕早就挂了,但不幸的是,那个女人偏偏是夫人,到现在都还无法面对夫人,甚至对岚小姐都有点愧疚。

    “好一个担心他的身体——”舒如姒吃吃地娇笑几声,对于茵儿,她也经常说一些大胆奔放的话,此时还有沈风在旁,她小声在耳边道:“你莫要担心,便先让他尝尝别人的味道,等他与你试过滋味后,便会忘了其他女子。”

    琴茵被她逗得满脸通红,神情却多少有点期待,眼眸中流露出一片媚意,时不时想看了沈风一眼,说白了一点,就是这个小姑娘发春了。

    见两人窃窃私语,还时不时瞥过来几眼,沈风只觉得浑身如同被她们剥光似的,好不自在,忍不住道:“师傅,你们在说什么。”这个骚狐狸鬼主意实在太多了,突然叫自己洞房,本来一桩好事,反倒让人害怕。

    舒如姒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笑得特别灿烂,特别神秘:“明日师傅便要离开京城,我们师徒三人应当小酌一番,也算是祝贺你们二人结成良缘”

    汗,还想灌醉我,也好,我也想灌醉你,沈风也露出一个奸诈的笑容:“师傅就要走了,是该聚在一起喝几杯,至于洞房,这是我们后辈的事情,师傅就不要操心了。”

    琴茵已是羞涩不堪,三番两次提到洞房,特别是师傅方才在耳边说的话,简直不堪入目,但偏偏却是有些刺激。

    舒如姒笑吟吟道:“你方才不是让我站着一旁看,还让我指点一二,为何现在又不敢了,你方才的豪气去哪儿了”

    沈风被他激起了脾气,拉起茵儿气势汹汹道:“茵儿,我们洞房去,今晚让师傅看个够。”茵儿丝毫没有反抗的心思,只是脸红得厉害,任由他牵着走,方才在地上已经足可见她的大胆,现在竟然连这个也不拒绝,将来一定也是个大胆风骚的狐狸精。

    三人来到一处雅静的屋子,这是她们师徒二人在京城的临时住所,屋子内早已备好酒菜,可见舒如姒在今夜有所预谋,沈风走进屋子后,便开始防备。

    三人落座后,沈风见她们两人都起了筷子,才跟着动了筷子,几人静静地吃菜,气氛相当温馨,但其中滴酒未沾,良久舒如姒才道:“乖徒儿,今日我将茵儿许配与你,你难道不该敬我一杯吗?”

    这酒里有古怪!沈风立即觉察出不对,但又不好拒绝,只能硬着头皮举起酒杯道:“多谢师傅成全——”说着,将酒杯放在嘴边,又突然放下:“这酒好像有点冷了,我们不如先煮一煮再喝。”

    琴茵起身道:“公子,让我去煮酒。”

第三百九十九章:报仇雪耻(二)

    沈风马上道:“我去帮你!”说着,和茵儿一起去灶台前。今晚的计划是先灌倒茵儿,然后再弄晕骚狐狸,但很明显她已经有所防备,而且已经在酒里下了文章,不过她又不会害自己,不知道葫芦里卖着什么药。

    “茵儿,这酒菜是谁准备的?”

    琴茵自进门开始,脸上便一直挂着喜悦,闻言不禁轻笑道:“是我与师傅一起准备的,公子,你为何问起这个,这酒菜是否不合你口味。”

    “茵儿,师傅有没有在酒里下什么药,你也知道,师傅喜欢整人,今天突然说要小酌一番,你不觉得怪怪的。”

    “原来公子如此怕师傅——”琴茵轻笑一声道:“这酒菜是我与师傅一起准备,师傅若做了手脚,我岂能不知道,况且这酒我们三个人都会喝,如此一来,岂不是连茵儿也被师傅整了。”

    虽然沈风也知道是这么回事,还是有点不放心,同时反过来想想,那娘们真没有下药的必要,但现在两人在一条船上,她的目的已经完全达到,没必要再以药物控制自己,沈风纠结了一会,猛地想到今晚的目的,转而问道:“茵儿,你身上有没有那种使人功力暂时消失的药?”

    琴茵疑惑道:“公子你为何突然要用这种药?”

    沈风扯了一个借口道:“最近我得罪了仙府,前段时间还被一个武功高强的人抓走了,所以我想弄点这种药防防身,要是以后再有飞来飞去的高手,我让她四肢无力在地上爬。”

    琴茵深以为然地颔首,然后从衣兜内拿出一个小瓶子道:“这是软骨散,中毒者在六个时辰内会全身无力,内功尽失。”

    好东西!虽然比不上当时在夷陵姬红缨给的那条蜡烛,但也够折腾一晚上,沈风压下兴奋道:“茵儿,你快去外面招呼师傅,别让她老人家一个人,老人家最耐不住寂寞,你要多陪陪她,这里有我就够了!”

    “公子说得是,明日师傅便要走了,此时茵儿应多陪陪师傅说话。”琴茵微微颔首,然后放下手中活计出去。

    茵儿走后,沈风坐在灶台上面琢磨怎么给她下药,以骚狐狸的智慧,不可能猜不到自己会在酒里下药,但她似乎有恃无恐,她可能是猜到自己会下迷`药,那自己不妨顺了她的心,在酒里下点迷`药,这样她就不会提防自己的后招了。

    就这么办,看谁给谁下药!

    不过要怎么让她中软骨散,不能下在酒里,这样茵儿也会发现——先带在身上,找机会再动手,琢磨好后,沈风煮好热酒后,端了出去,此时的热酒里面已经下了不少迷`药,只要她喝下去,不久后就会昏迷过去,而自己身体强壮,一般**根本拿自己没办法,当开水来喝都没有问题。

    而且现在那只骚狐狸功力已经大不如前,迷`药应该有效果,将热酒放在桌子上,一脸平静的坐下来,此时舒如姒眼眸投望过来,脸上笑吟吟地,似乎看穿了他的诡计。

    “来,我敬师傅一杯!”沈风端起酒杯,堆出一个貌似和善的笑容道:“我祝师傅仙福永享,寿与天齐,越来越年轻,牙好胃口好”说罢,将酒水一饮而尽。

    舒如姒淡笑道:“这祝词也只有你说得出来。”她眼睛望着酒杯中的酒,却丝毫没有端起的意思。

    此时,只有琴茵不知两人各怀鬼胎,端起酒杯道:“师傅,徒儿也祝你早日完成族内兴复大业。”说着,也将酒水一饮而尽。

    “感谢师傅这几天教我枪法,让我练成盖世神枪,我再敬您一杯!”沈风不失时机劝道:“师傅,你今晚为什么滴酒不沾。”

    琴茵微露歉意道:“今日是师傅的斋戒日,不得沾惹荤腥,这一杯酒,便由茵儿代饮。”说罢,自斟自饮了一杯。

    难道她今晚有恃无恐,原来是找好借口不喝酒,沈风讪讪笑了笑,又想了一个点子道:“原来今天师傅吃素,要不然这样,师傅就以茶代酒,我刚已经备好了茶水,茵儿你去里面端出来。”其实茶水中没有下迷`药,沈风就是想看看她如何应对,虚虚实实,让她看不清真假。

    琴茵很快从灶台房间内,端来烧好的茶水,沈风殷勤地为她倒了一杯,奸笑道:“我再敬师傅一杯,这一杯是祝贺师傅得到我的这个京城第一美男子兼升州第一有钱当徒弟,那我就祝师傅老来得徒,财色双收!”

    琴茵噗嗤娇笑出声,轻嗔道:“这祝词都被公子说乱套了,师傅年轻貌美,怎能说是老来得徒,财色双收听上去,怎么都是在说师傅市侩,收徒是为了名利。”

    “无妨!”舒如姒咯咯轻笑几声道:“这祝词我听着心坎舒服,收到你这个徒弟,是我占了便宜。”她话里有话,只有沈风才听得出来,她这是挤兑自己,曾几何时,她脱了某个年轻帅哥的衣服,那年那日,她又脱了那个年轻帅哥的裤子——

    往事历历在目,不堪回首却又浮出心头,沈风脸上挤出僵硬的笑容:“来,师傅,我们干一杯,我们师徒合体,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舒如姒知他心中愤然之极,忍不住掩嘴娇笑几声,大大方方道:“好哩,师傅受你这一杯!”说着,将茶水一饮而尽,毫不在意其中是不是被他下了药。

    沈风看得一阵郁闷,她仿佛已经猜到茶水中没有下药,才喝了下去,难道自己的心思,就真的瞒不过她?老子偏不信这个邪,天下间哪个女人我收拾不了,今晚就要让你这只骚狐狸乖乖屈服。

    咦,我不是还有春`药吗,为什么单单只用**,作为一个资深色狼,应该贯彻要‘广撒药,多泡妞’的行为准则,这**要怎么用才不会发现,沈风很快将目光锁定在旁边那个檀香炉上,心中很快又想出了一条奸计!

    为了使她消除警戒心,沈风把注意力转移到茵儿上,连连跟她对饮,茵儿酒量不是很好,酒至半酣,便已经昏呼呼,眼眸迷离,此时,舒如姒笑吟吟道:“已经是亥时二刻,良辰吉时,正方便你们洞房.”

    琴茵遍体通红,身躯涂上一层淡淡的粉色,当真是美得的般般入画,脸色升腾出热气,眼眸萦绕着一团雾气,羞涩道:“师傅在胡说什么——”

    舒如姒娇笑道:“师傅像是在跟你开玩笑吗,你进了洞房,师傅才安心,若是她以后负了你,师傅便帮你将他杀了!”

    这骚狐狸在搞什么鬼,明知道我在酒里下了迷`药,为何还让茵儿和我洞房,难道这酒里有古怪?如果骚狐狸我在酒里下了迷`药,一定会有所防备,甚至已经提前在酒里掺了解药了。

    琴茵浑身发热,脑袋晕乎乎地,别说洞房,就是走个路都有问题,她扶着额头,弱弱道:“茵儿不胜酒力,略感困乏,恐不能服侍公子了——”

    沈风仔细看了看茵儿,脸上通红,眼神迷离,这哪里是酒后的姿态,根本是发情了,难道这骚狐狸提前在酒里下了催情药——

    靠!这么说我也中了药了!

    想到了这个可能,沈风暗骂医生,额头冷汗不迭,老子纵横淫`场数十载,只有我助药为乐,何曾被人催情药**过,想到此,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却发现她的目光正停留在自己的两腿之间,顿时,沈风身上一阵燥热,竟然在她注目礼下,可耻地举白旗了。

    舒如姒脸上抹上一层淡粉色,荡笑几声道:“茵儿说她困了,你还不快扶她进房去——”此时茵儿浑身燥热,眼眸中散发出炙热的情火直射到他身上,满眼尽是羞涩和期待,两种意味夹杂在一起,便是赤`裸`裸的勾`引!

    两人都中了催`情药,四目对视下,是天雷勾动地火,烈火烧着干柴,欲`火被一下子勾了起来,也不管还有一个闲杂人等在,直接将茵儿拦腰抱起冲进房间,在他走向茵儿时,一个微小的动作瞒过了舒如姒,沈风将春`药药包悄悄拆开,在走过檀香炉的时候,将粉末撒在香炉中。

    今晚不只是一个,而是将她们师徒一起收拾了!

    舒如姒似乎没有发现,脸上升起一道嫣红,在没有人看见的情况下,露出少许女儿家的羞态,沈风走到门边,又突然回头瞪了她一眼道:“别想来偷看!”说着,将房门关上。

    、、、、、

    将茵儿抱到床上,然后在暖帐旁边掌了一盏油灯,影影绰绰,一具动人的玉体便横陈在眼前,沈风一阵热血澎湃,激动道:“茵儿,此时有什么话想说?”

    琴茵媚`眼如丝地望着他,深情道:“茵儿只愿一生伴在公子左右”

    简单的一句话,便足以见她的痴情,沈风在红唇上轻轻一吻,郑重道:“多谢你!”

    琴茵不解道:“公子你为何要道谢?”

    沈风带着愧疚道:“你全心全意付出,而我却还不能和你成亲,比起你,我给你的太少了,甚至不能给你完整的爱,我太花心,我对不起你,也要谢谢你的垂青”

    琴茵摇摇头,一脸幸福道:“我们大华向来风俗皆是鼓励男子多娶妻生子,公子为何不同寻常,反而因有太桃花而愧疚,倒是茵儿经常吃醋,这才是不守妇道,公子会因此而嫌弃茵儿吗?”

    沈风一阵失笑道:“保持你的醋劲,我就喜欢你吃醋,最好三天上一次瓦房,你越闹我越喜欢,越闹才越热闹.”

    “人家又不是河东狮吼——” 琴茵脸上欣喜,轻嗔一声,又感觉身上传来的需求,嘤咛道:“公子,我为何感觉身体有些奇怪。”

    沈风失笑道:“你到现在才知道,师傅在酒里面下了催`情的药物,现在你我都中招了,为的就是让我们完成洞房大业。”

    “是师傅——”琴茵神色亦是有些意外,随即羞涩道:“师傅做事向来带着一股决然,此举也是为了我着想。”

    沈风笑道:“天底下能给自己徒弟下药的人,她一定是第一个,不过我本来就想要我的宝贝茵儿,她倒是顺了的心。”

    “那公子还在等什么——”琴茵轻抿红唇,酥胸急急起伏几回,娇媚地睇了他一眼,目光尽是**裸的勾引。

    这句话仿佛是最烈性的**,比什么强力伟哥、印度神油更有用,直接瓦解了他的所有顾虑,正要翻身上马,却听门外传来一个气死人的声音。

    “是了,乖徒儿,你可在等什么!”

    舒如姒不知何时靠在门边,双手抱胸,脸上挂着一串灿烂的笑意:“磨磨蹭蹭的,难不成你还要茵儿主动——”

    琴茵娇呼一声:“师傅,您怎么来了!”

    沈风怒地回头,愤愤然道:“师傅,你能不能请你出去,你在这里,会影响我们的洞房质量。”

    舒如姒脸上浮出一股至媚至妖的荡`意,咯咯笑道:“我是来看茵儿,又不是来看你,茵儿,师傅便在一旁指导你,你说好不好——”

    琴茵已羞得埋在被褥上,稍稍抬起头,羞涩道:“多谢师傅——”

    沈风气得咬牙切齿,但这次身上的**却一点没有褪去,反而越发高涨,或许是中了点催`情药的关系:“师傅,茵儿我会指导,你在这里,反而会让我发挥失常。”

    舒如姒放`荡地娇笑几声道:“我教我的,你做你的,我们两不相干,小家伙,今晚我便要让你离不开我的徒儿!”

    妈的,我还会怕了你,想看就让你看个够,沈风俯身下去,开始发挥十八般武艺和三十六路招法,舒如姒看得波澜起伏,气息明显絮乱许多,但仍旧是没有离开的意思。

    床上的两人则完全是进入了忘我的境界,空气中弥漫着淫`靡之气,舒如姒脸色通红,看轻啐了一声,慌忙从房间逃了出去,沈风看得一阵偷笑,原来她只是表面大胆一些,到底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老子还没亮剑,她就先逃跑了。

    碍事的人走了,终于可以正经办事,此时美人儿已经是意乱情迷,闭着眼睛低吟道:“公子,快要了茵儿——莫要再折磨我了——”

    、、、、、、、(河蟹河蟹)

    夜空中蓦然发出一声轻啼,舒如姒站在屋外,忍不住将耳朵捂住,絮乱的气息,显示了她此时的不平静。

    (四千字!!尽量多写,请支持正版~)

第四百章:报仇雪耻(三)

    第四百章:报仇雪耻(三)

    乐章不绝于耳,本来是平静的夜晚,却平添了一圈圈荡漾的湖波——

    西窗的烛台蜡烛渐渐被燃尽,只剩下一条灯捻子垂在烛台上,灯光变得黯淡,明月也变得朦胧,房间中的声音转为平静,只剩下悄悄的耳语声,而舒如姒早已进了房间。

    ——茵儿房间中——

    茵儿已经枕在他的胳膊上沉沉睡去,脸上依旧残留着**后的余韵,夙愿得偿初为新妇让她嘴角挂着笑意,本来缠绵过后,两人还有很多情话要说,但由于迷`药发挥效力,她便昏睡过去。

    原来**没有化解,而是被催`情药的药性压制住了,当两人**过后,身疲力乏,迷`药便开始发挥药性,还在他身体强壮,药性对他不起作用,此时他拥着茵儿香喷喷的身躯,自个儿不停的傻笑。

    这一次算是最畅快的,茵儿的大长腿在沈风的引导下,得到最大的发挥,物善其用嘛,也难怪舒姐姐说尝了她的滋味,就会迷恋上,茵儿不仅学过媚术,还会腿法,这一夹一媚,将沈风弄得神魂颠倒。

    茵儿发出均匀的鼻息,显是已经睡了过去,他仍意犹未尽地在酥胸和翘臀上来回揉捏,惹得睡梦中的美人儿一阵呓语。

    现在要不要找那只骚狐狸呢,刚才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把春`药放入香炉内,根本没有丝毫用处,舒姐姐身体不能人伦,说不定对春`药免疫,而且今晚的目的是抓住她,稍微教训一下她,占点小便宜,真是使了一招昏招。

    但这样也好,当时下的软骨散被她发现,那就再也没有机会抓住她,但现在关键是这软骨散要怎么用?她一定算准我今晚会去袭击,所以这软骨散一定要放在最后。

    打定注意后,挣脱开佳人的缠绕穿上衣服,临走之前还不捏一下她的蓓蕾,然后悄悄为她盖上被褥,舒姐姐,我来推倒你了,偷偷淫笑几声,仗着灯蹑手蹑脚来到舒姐姐的房间前,侧耳细听过去, 房间里面静悄悄的。

    推开房门,接着灯火便看到舒姐姐躺在床上,她呼吸平稳,很明显没有中春`药的迹象,沈风取来一张纸,将剩余的**放在纸上卷成烟卷状,然后将卷纸放在嘴上点燃。

    卷纸很快升腾起白色烟气,沈风缓缓吹气,将烟气吹向她,等待了一会,感觉她似乎睡得更沉了,才嘿嘿笑道:“最终你还是落在我的手上——先找找皮鞭,一会抽你!”

    寻了寻,便在她床头发现了那条皮鞭,正想再去找来一条绳子,转身没几步,忽然意识到有点不对劲,她明显早知道自己会来,怎么会没有防范,又岂会轻易中了迷烟!

    答案很显然,她是醒着的!

    心念到此,顿时生出一股凉意,但很快迅速稳住不慌,脑子急转间又想出一计,自言自语道:“今天就让你尝尝我的软骨散,这一包下去你软了,我就可以硬了。”他这么说的目的,是为了让舒如姒以为软骨散已经用了,单纯用诡计不能使她上当,因为她太了解自己会使什么诡计,如果自己犯错,反而能利用错误引她上当。

    此时,沈风站在窗台面前,迅速将软骨散的药包拆开放到窗台上面,感觉后面有了动静,猛地回头,便见她已经站在背后,脸上挂着灿烂的笑意,饶是有了准备,还是被吓了一遭:“你不是被我——”

    舒如姒娇笑道:“乖徒儿,你深夜来师傅房间,意图何事?”

    “咦!这怎么!怎么是你的房间吗!?!”沈风吓得‘花容失色’,倒退三尺,骇然道:“我还以为是茅厕,我半夜起来找茅厕,找着找着怎么就走到你的房间,真是奇怪,我明明是闻着味道来的!”

    “找茅厕为何拿着我的长鞭?”舒如姒笑得令人毛骨悚然,每当她露出这种笑容就意味着:她生气了,有人要遭殃了。

    “我怎么拿着你的鞭!!”沈风怪叫一声,速地将长鞭扔掉:“我还以为是我的鞭,形状太相似了,不过你的鞭长点,师傅你在笑什么——夜深人静,师傅你继续睡觉,我就不多待了”说着,便要作势拔腿离开。

    还没走出一步,便她拎回来,沈风惊恐道:“师傅,你想做什么,我们不能这样子,茵儿就在隔壁,你不能乱来,我是茵儿的相公。”嘴上说着,心里却觉得异常刺激。

    舒如姒将他整个人扔到床上,冷哼道:“你居然对师傅下毒,好胆,枉费我今夜促成你与茵儿的好事”

    沈风不屑一笑道:“我和茵儿是天作之合,阴阳相吸,不用你下药,这好事我一天能做七次,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酒不仅是下了催`情药,一定还掺了一种让我离不开茵儿的药,只是本大爷愿意喝而已,你以为我真是饥渴难耐了,我是正经人,区区春`药,何足挂齿——对了,师傅,你这款春`药效果很好,没有副作用,完事以后还能神清气爽,在哪里买的,你身上还有没有,给我几包,方便我过年送送礼窜窜门。”

    舒如姒冷笑道:“茵儿如同我的孩子,我自然要替她着想,既然她钟情于你,我便让你一辈子不能离开她,反而是你这个劣徒,竟然意图谋害师傅!”

    沈风做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势:“做都做了,你想怎么样,要钱没有,要肉也没有!”

    舒如姒拾起皮鞭,笑吟吟地走了过去:“今晚是你自己送上门,师傅正愁一段时日不能疼你,今夜便好好疼你一番。”

    沈风盯着她,静待她走过来,心里想着办法将她引到窗户前面,舒如姒走到一半,却突然停住,神情似乎在思索,沈风忽然问道:“师傅,刚才没有睡着吗,为什么没有中毒。”

    舒如姒傲然道:“你的小把戏我还不放在眼里,在你靠近时,我已鼻息,表面虽仍有气息,但吸入时却没有进入肺部,而是又直接呼出,只不过呼吸律动与正常无异。”

    原来是这样,这确是简单就能瞒过自己,沈风发出苦笑道:“折腾了一晚上,还是栽在你手里,你不过来吗,那我走了”说着,绕过她踱步到窗户前。

    “原来方才不是软骨散,而是一般迷`药”舒如姒手持皮鞭,挡住他的去路,冷笑一声道:“软骨散还在你身上!”说着,袖口闪出一把匕首,三五下将他上衣刮得零零碎碎。

    “茵儿——救命!师傅要杀人了”沈风光着膀子,仿佛了受了惊吓般,打开窗户便纵身跃出去。

    “别跳!外面是悬崖!”舒如姒惊呼一声,便急步走了过去,想要挥出长鞭,将他救上来。

    此时,情况突然突变,原本跳下去的沈风,原来双手还抓着窗沿,他猛地将身体拉伸上来,然后对着早已放置在窗台的软骨散猛吹了一口气,舒如姒正好走来,料不到他有此一招,想掩住鼻息却为时已晚,千防万防之下,还是吸入少许。

    舒如姒惊怒道:“你!!”

    沈风重新爬上来,发出一阵阵奸笑道:“怎么样,最终你还在栽在我的手里,你是很了解我,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你不可能去思考,你千算万算,终究抵不过一个变字。”

    “哇哈哈哈——”他发出一阵恐怖的笑声,当初当抢匪时,这个笑声差点没把岚小姐吓哭,沈风一步步逼近,又笑又气道:“今天终于可以报仇雪耻了,之前我忍辱负重,就是为了这一天!”

    软骨散是她自己炼制的毒药,是用来对付仙府,这药力她自己最清楚,只要吸入少许,便要内力尽失,没有了内力,她便是一个寻常的柔弱女子,感受到体内的内力已经消失殆尽,舒如姒恼怒道:“你当真敢忤逆师傅!”

    现在局势完全掌握在沈风身上,对着她露出一个欠揍的笑容:“别紧张,放松点,忤逆我是不敢,非礼倒是可以试试。”

    别人或许不敢,但这臭小子什么事情都敢做出来,舒如姒终于知道惊恐,脸色露出些苍白,娇躯退后几步,语气转为柔弱:“你别过来,我是你的师傅,也是你的师傅——”

    “你脱我衣服,扯我裤子,天天用鞭子抽我屁股,今晚还逼我**——”见她变成一只柔弱待宰的小绵羊,沈风心中竟生出一股变态的快感,目光灼热地盯着她两个硕大的豪`乳,低吼道:“师傅又怎么样,老子推倒的是就是师傅。”

    “乖徒儿,你饶了师傅,师傅不敢了——”舒如姒已被他逼至床上,神情柔弱,显得楚楚可怜,但这种娇柔在她身上便变成一种无法抗拒的诱惑力,加上起伏跌宕的双峰,反而是让人想对她犯罪。

    沈风刚泄了火,又被她点燃了一把,双目通红如饥饿的猛兽:“我当然会放过你,只不过是要过了今夜,长夜漫漫,师傅,我们玩点什么游戏,我输了就打你一下屁股,你输了就被我打一下屁股。”

    (今晚还有一更!差不多十二点更新,四百章了,一个新的里程碑,请大家支持我,支持正版,我才能有坚持不懈的底气)

第四百零一章:打她!

    舒如姒嘴角中闪出一道冷意,眼中却萦绕着几滴泪水,继续楚楚可怜而又无限诱惑:“小家伙,你怎能想打师傅那儿——”说着,却将一对有着惊人而又夸张的曲线的臀部,拽扭间挪到他面前。

    沈风心神彻底被她的妙处吸引住,眼睛却贪婪而又渴望盯着这对桃形美`臀——呃,差点忘了,暂时不能碰她,心中记起她不能人伦,心神猛地清醒过来,忽然意识到有些不对劲,转眼看她,便见她手上有了动作。

    软骨散虽然是茵儿的,但一定是她炼制成的,差点忘了她是用药高手,既然有毒药,就肯定有解药,沈风猛地抓住她的手,冷笑道:“想拿解药吗,差点中了你的计,我说你怎么还有心情挑逗我,原来是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幸好我记得你不能人道。”

    舒如姒被他识穿,之前装出来神情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一股冰冷:“你最好放开我,否则我就将今夜之事告诉茵儿。”

    沈风满不在乎道:“告诉就告诉,今晚又不是要做大逆不道的事情,我还不不至于那么变态,我只是想讨回场子。”

    舒如姒冷哼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待会你就知道了。”沈风嘻嘻一笑,突然轻拍了一下她的桃形美臀:“挪开点,我找东西,太大了,挡住我视线。”

    舒如姒本来熟美的脸颊上涂上一层艳红,直如艳若桃李,但还是听了他的命令,将臀部藏于身下,整个人半坐半趟在床上。

    她随意摆出一个姿势,都能魅惑众生,沈风暗暗叹息一声,可惜了这个绝世,竟然不能人道,仙女师傅也是一样,两人都是只是绝美绝伦的艺术品而已,只能用来欣赏。

    “解药在哪里?”沈风笑呵呵道:“你是自己交给我,还是我自己动手找”

    与一个年轻男子同在一张床榻上,舒如姒脸上抹羞,却是冷哼道:“没有解药!”

    沈风嘿嘿笑道:“你不交出来是吧,我自己找!”说着,在她夹层裙带中找出了一包小药包,故意调笑道:“还好我手比较巧,要不然可就解开你的裙带了。”

    舒如姒怒哼一声,今夜她有点恼羞成怒,没想到这臭小子玩出这么一手,故意跳出窗外,引自己上前,其实早就软骨散放在窗台。

    “我知道你不服气,人有失足,狐狸会‘脚滑’,今晚你就认栽吧,来,笑一个给我看看——”沈风伸出挑起她的下巴,这是舒如姒之前经常调戏沈风的动作,今晚算是整套奉还了。

    舒如姒恼地扭开,哼了一声,沈风却不理会她的怒气,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豪`乳,脸色忽然变得严肃,板着脸道:“谨慎起见,我要检查你身上还有没有其他解药!”

    舒如姒哪能听不出他的心思,羞恼成怒道:“你敢碰我,明日我便将你的手砍——”

    啪——

    话还没说完,臀部便拍了一下,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臀部甚至荡漾一道道波纹,似是一块小石子投进平静的湖面上。

    这是第一次真正实现打她屁股,这种心理的成就感加上手上的舒爽感让沈风兴奋得差点跳起来,嘴角很快抹去得意,转而板着脸道:“你还敢威胁我,小心我打烂你的屁股!”

    臀部上传来阵阵酥麻感,这种略带羞辱的感觉,却令她生出一些快感,但她却不想屈服,美眸冷瞪着沈风,咬着银牙道:“你放肆!”

    沈风毫不怯让地与她对视,神气十足道:“放肆就放肆,今晚我就放肆了,来,搜身,双手撑着,趴在床上,屁股抬高!”

    舒如姒第一次感到无力感,也真是怕了这讨喜又讨人厌的臭小子,语气开始服软,神情带着委屈,娇滴滴道:“我身上只有一包解药,乖徒儿,你相信我——”

    这个天生尤物撒娇起来,还真是要男人的命,沈风听得骨头都酥麻了,又想到今晚的目的,马上严肃脸道:“少给我发嗲,我警告你,不准勾引我!”

    舒如姒见他有所松动,嘴角露出开心的喜意,继续娇媚道:“乖徒儿,饶了师傅这回,师傅今后不会再打你”

    沈风狠下心肠道:“不信,坚决搜身!”

    闻言,舒如姒本来娇媚的神情,忽然又转怒,冷哼道:“我说没有就是没有!”

    沈风盯着她胸前鸿沟,嘿嘿笑道:“你说没有就没有吗,你的话太不可信,或许就藏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你的身上有一处地方要是藏药包,当真是深不可测,便是藏一斤药也没问题。”

    舒如姒脸色转冷,忽又笑吟吟道:“你伸进去试试——”

    沈风知道她不能碰,如果碰了,以后她肯定不会再理自己,她虽然作风看似开放,其实骨子里头还是保守的女子:“太深了,跟大海捞针似的,不找了!”

    舒如姒哼地一声,沈风也重哼一声,摩拳擦掌道:“搜身是用了,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今夜我就要一雪前耻。”

    “你想做什么——”舒如姒话还未说完,便娇呼一声,整个人身体被他抄了起来,直接趴在床上。

    沈风拿起皮鞭嘿嘿笑道:“平时不就喜欢拿皮鞭打我,现在报应来了,该轮到试试用皮鞭的滋味了”

    舒如姒半羞涩半恼怒道:“你敢打师傅——”

    她刚说完,沈风对着她肥臀就是一鞭子下去,这一鞭子力度当然不会很大,只是撮了皮鞭尾部轻拍一下,屋子中顿时发出一声脆啪,舒如姒似痛非痛的嘤咛一声,脸色涌出一片潮红:“你真敢动手!!明日一早,我便要将你的手砍断!”

    “妈的,反了你!”沈风愤愤道:“不给你点教训,你就不知道老子的厉害”说着,又是对着她的臀部拍了一下。

    啊——

    私处又遭袭击,舒如姒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咬牙忍受着屈辱,凝起怒容转向他,冷冷道:“我要杀了你——”

    “我就不信治不了你!”沈风干脆扔掉皮鞭,直接用手打了她的屁股一巴掌,这一巴掌清脆而响亮,显是用了一些力道。

    啊——舒如姒轻叫一声,人趴在床上,不停地用手拍打着床:“你这个劣徒,师傅白养你了!”这个拍床的动作是她少有的小女儿家姿态,与她平时的作风完全不同。

    沈风铁了心今晚要教训她,又在她屁股重重啪了啪,恶狠狠道:“这一巴掌是因为你脱我衣服”

    啊——

    “——我要杀了你!!”

    啪——

    “这一巴掌是因为你脱我裤子”

    “痛——”

    啪啪啪——

    沈风又连续打了几巴掌,臀部的弹性越打越是颤动,臀肉好像是一块新鲜的豆腐,稍微碰一下,便不停的摇曳:“这几巴掌是因为你用皮鞭打我屁股。”

    这一次,舒如姒没有了声音,沈风抬眼望过去,只见她脸颊留着两行清泪,眼角缀泪,状若梨花带雨,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态,这个绝世尤物在落泪以后,又是另一番风情,让人生出无限怜惜之情。

    “师傅,你哭了——”沈风小声道,刚才对着她腚儿下手不轻,打得是快活了,但舒如姒却遭殃了。

    舒如姒冷冷道:“我没有!”

    “是不是打疼你了,师傅——刚才一时太投入,不小心伤了你,我给你揉揉——”沈风歉然地干笑两声,手掌缓缓覆盖在臀部上,轻轻地抚摸起来。

    “你打了师傅,还占师傅的便宜!”臀部上传来异样的快感,舒如姒忍不住扭动了一下,但快感连绵不绝,一波未缓又袭来一波,她下意识紧了臀`瓣,正好夹住了他的中指,想松开但快感太强烈,臀部紧绷起来,紧紧夹住他的手指不放,声音带着喘息和哭腔道:“乖徒儿,不要再欺负师傅了——”

    她越是求饶,越是激发了他身体内的火性,手上已经改抚摸为捏揉,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被夹住的手指也不闲着,在夹缝中左右逢源,如同金箍棒在大闹天宫。

    “不要——我是茵儿的师傅,你不能如此对我——”舒如姒娇喘吁吁,脸色潮红,咬着忍着快感,忽地哇了一声哭了起来:“求你,求你不要这样!”

    听闻到她的哭声,猛地清醒过来,赶紧抽出手拍拍额头,让自己冷静下来,刚才两人的行为已经逾规,更是破了她的底线,沈风觉得心里有愧,沉默地坐在床上,舒如姒哭了一会儿,便沉默下来。

    屋子一下子变得很安静,过了许久,沈风才对她嘻嘻笑道:“师傅,这下我们算是两清了”

    舒如姒冷冷道:“你如此对我,便不怕我明日收拾你吗!”

    “怕!怕我也要这么做,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之前总受你调戏,今晚说什么也要调戏过来,大逆不道、卑鄙无耻我都认了,明天纵然被你杀死,我也无怨无悔。”沈风突然叹息一声道:“师傅明天就要离开了,既然师傅不想我对你好,对你不舍,我便只能对你坏,算计你,希望师傅也不会忘了我,不要忘了报复我,我也不会忘了算计师傅。”

    他这些复杂的话,包括两人这种复杂的关系,只有两人能懂,闻言,舒如姒眼眸露出复杂之色,脸色缓和了一些道:“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沈风脱掉鞋子,坐在她旁边,笑呵呵道:“当然不是,我不考虑那么多,我只想今晚好好地报复师傅,打师傅的屁股!”

    “你!”舒如姒脸颊上重新浮出两朵桃红,又羞又气。

    “对不起,打痛师傅了,我来给您捏捏肩膀。”沈风一个翻身,来到她背后,正儿八经地为她捏着肩膀。

    舒如姒全身无力,只能任由他献殷勤,冷哼道:“你忘了吗,师傅便讨厌你对我好。”

    沈风笑道:“你就当我在占你便宜。”

    “咯咯——”舒如姒忽然咯咯笑了几声道:“今夜被你多占了点便宜,师傅以后还会占回来,调戏你,利用你,让你一直记恨着师傅。”

    沈风扳过她的身体,眼神炙热道:“那今晚就我多占你一点便宜!”说罢,重重盖在她红唇上,舒如姒嘤嘤挣扎了几下,便沉沦在他的霸道里。

    两人吻得直至天昏地暗才分离开,舒如姒檀口微张,气喘吁吁,眼神迷离中带着一点痴醉,语气却转淡道:“好,很好!你如此对待师傅,师傅以后便可没有亏欠的利用你,甚至让你去死,师傅以前还念及师徒之情,今日过后,我便可彻底利用你。”

    沈风勾起她的小巴,眼神侵略着她道:“师傅利用我多少,我就占你多少便宜,我说到做到,今晚便是最好的证明。”

    舒如姒笑吟吟,眼神依旧迷离,沈风笑呵呵道:“你还欠我一个奖励,现在是不是该兑现了,师傅要是不主动,我下嘴可不知道轻重。”

    舒如姒脸上乏羞,玉臂环住他的脖子,在他唇瓣上咬了一口,沈风嘴唇被她咬得出血,痛得怪叫一声,无奈苦笑道:“师傅,你也太热情了!”

    “我便要让你知道,师傅的便宜不是那么好得到,会让你痛,让你恨!” 舒如姒淡笑一声,转而道:“好了,天快亮了,快回房去”

    “呀!天都亮了——”沈风快速下了床,急匆匆道:“茵儿该醒了,我再回去做个早操,师傅,你要不要来参观,我们这里缺少个喊加油的,要是不想来又睡不着,可以炖锅鸡汤,帮我补补身子。”说着,火急火燎的冲着茵儿的房间。

    舒如姒一脸怒容地哼了一声,很快隔壁房间便传来一道道声音。

    “茵儿你醒来了——”

    “公子——啊——不要——”

    “茵儿,**苦短,我们晨时继续,昨晚我还有几套动作完成成熟度不是很高,我一直耿耿于怀, 趁着清晨阳气充裕,我们再来温习昨晚的功课”

    “唔——我怕师傅会听见——”

    “别怕,师傅便喜欢听,我们越是大声,师傅越开心——”

    隔壁屋子很快传来恩恩哼哼的呻`吟声,伴随着一声声低吼,舒如姒听得一阵心烦意燥,心里极闹那个臭小子,干脆整个人埋在被褥里。

    但很快,更大的动静声响便开始演奏,这声响简直如同战场上擂动的战鼓声,声声敲打着她的心房,芳心噗通噗通急急跳。

    “臭小子,一定是故意这番气我,也不怕折腾死茵儿!”舒如姒轻啐了一口,急急捂住耳朵让自己清净下来,但她却忍不住松开耳朵倾听这一声声特别的韵律,动静持续了一个半个时辰才消停下来,三人同时松了一口气,沉沉睡去。

    (多写了一些,四千多字,写到一点多,干脆定时在八点发出来,方便早起的朋友看)

第四百零二章:形势

    ——京城外河岸边上——

    “师傅,公子说他昨晚有些疲惫,便不来送别了,还望师傅见谅——这个包袱是公子托我送给师傅的。”

    “哼,这会倒是不敢来!”舒如姒接过包袱,眼眸转向某处地方,双目扫向一个林木密布的地方,见到树影似乎叠上一个人影,嘴角不禁露出一丝笑意:“叫你们胡来,一早上便开始折腾,你也不能由着他,要学会吊他几天胃口。”

    、、、、、、

    “好险,差点被发现了——”沈风背靠在一棵树上,自言自语道:“茵儿真是不会说话,我明明只是故意打了一个哈欠,怎么说我是疲惫。”

    “公子——你怎么来了”

    琴茵与舒如姒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身边,茵儿初为新妇,脸上沐浴着一道迷人的光泽,显得神采奕奕,妩媚动人,沈风看得又心痒痒起来:“屋子太热,我来这里乘乘凉”

    琴茵掩嘴轻笑道:“公子便会作怪,你分明是舍不得师傅,才赶来送师傅一程。”

    舒如姒神情平静,似乎忘了昨夜所受的屈辱,淡淡道:“既然你们两个都在,为师还是要嘱咐几句,拆除摩尼教在所难免,而摩尼教在京城耳目众多,所以你们要小心谨慎,不可让人发现你们的身份,特别是沈风,你另一个身份是摩尼教的左王,若是被你发现左王已死,而你假扮了左王,那不仅你有危险,我们三人都会有危险。”

    沈风点头道:“师傅你在摩尼教也要小心,等我加入军营西征,便来跟你汇合。”

    舒如姒脸色凝重道:“这次西征摩尼教的统帅或许还是夏侯屠,本以为上次突袭他军营能使皇上降低对他的信任,但还是失算了,此人似乎挺有能量,在军中的位置难以动摇,此次便是一个机会,若你此趟能扬名立万,树立你在军中的威望,便可削弱他的地位。”

    沈风脸上牵强的笑了笑,心里却直打嘀咕,西征摩尼教的确是个好机会,民心所望,形势所趋,但他妈的要扬名立万必须有很好的外部条件,眼下是夏侯屠当统帅,老子还玩个屁,不给我穿小鞋就不错了。

    舒如姒又道:“虽然夏侯屠是统帅,但唐威是副统帅,而且是左路大军,唐威会安排你进入他的营下,在进攻夷陵之前,你和夏侯屠不会有正面冲突。”

    这好,有大舅子当靠山——怎么觉得西征摩尼教越来越扑朔迷离,沈风忍不住问道:“师傅,我知道朝廷这次发配的兵并不多,弱弱的问一句,左路大军有多少人?”

    舒如姒沉声道:“号曰五万大军,实则只一万人,其中新兵有五千余人,这些新兵大多是十四五六岁的少年,气力和意志都不可与正规军相比。”

    琴茵虽然不懂军事,但也知道战场新兵战力薄弱,不禁皱眉道:“那这左路大军如何成气候,唐威总归是将门之后,为何让他带着这一支战力羸弱的左路大军!?”

    舒如姒无奈叹息道:“其中涉及到权力斗争,已非师傅所能改变,此次西征大军共分三路,左路负责诱敌以及运送粮草,右路奇袭夷陵周边城池,中路直取夷陵,中路大军有八万人,兵强马壮,尽数大华精兵全部囤积在中路,由夏侯屠统帅,右路大军有两万人,由南阳城守王甲庸统帅,王甲庸熟悉夷陵地势,夏侯屠便提议由他统帅右路大军,利于奇袭,其实王甲庸与夏侯屠还有一层关系,此人曾是夏侯屠的旧部,但此人贪生怕死,贪功自私,我估想他会按兵不动。”

    这只骚狐狸对整个大华军事形势看得真透彻,否则也不会了解这么多详情,可见她筹备多年,哎——大舅子这次真是一点兵权也没有,闹不好就死在夷陵了,老子刚好在左路大军,应该不用运送粮草,总不能让新兵来运送粮草吧。

    舒如姒面色凝重道:“左路大军战力羸弱,以夏侯屠的个性,他是想牺牲左路大军来牵制摩尼教,再让右路大军发动奇袭,最后再由中路大军直取摩尼教。”

    妈的,这孙子残忍嗜杀,真会干出这种事来,沈风沉声问道:“师傅,这次若是没有我们在夷陵布下的局,依你之见,这场仗结果会如何?”

    舒如姒缓缓道:“左路大军全军覆没,右路大军按兵不动,中路大军与摩尼教僵持不下,朝廷调派增援,塞外柔然集合大漠所有部族举兵南下,大华灭亡——”

    柔然族在以前历史中6世纪已经灭亡,曾经也盛极一时,是大漠上最强大的部落,而在这个时代里,柔然族则是在这个时期达到最强盛,近些年他们完成了大漠所有强大部族的统一,但大漠已经满足不了他们的野心,他们将目光转到中原上,早在以前便有一次大规模入侵,这些也是不断骚扰,而这次他们的战力已经极为强盛,对中原的势在必得。

    这些情况之前了解过,他的猜想很早和唐家说过,而夏侯屠明知王甲庸是什么人,为什么还要让他统领右路大军,难道他不想打赢这场仗,这孙子有问题,难怪舒姐姐要先对付他。

    琴茵小脸露出思索,凝思片刻道:“师傅您的意思是,这场仗必须速战速决,否则塞外的虎狼之族便会挥军南下。”

    舒如姒点点头道:“正是如此,中原繁华富庶,外夷早已虎视眈眈,若我所料不差,这次柔然族已经秘密对摩尼教增援,这次你或许有机会与那些凶残部落交手。”

    沈风听得一阵苦笑道:“连柔然族牵扯进来,那这场仗难打了,不仅要快速攻下夷陵,还要打败柔然族让他们忌惮我们大华,最要命的是西征大军心不齐,如果没有同心协力,怎么打赢这场仗!”他点出来的方面虽然比较笼统,但的确是最为关键,本来西征军就处于劣势,要是有人各怀异心,战力必然大损,那吃败仗的可能性就会增加。

    舒如姒面色凝重道:“最困难的时期,便是机会最大的时机,你若想扬名立万,甚至将你的威名远播到塞外,此役便是你的机会。”

    这种条件下想要扬名立万,真是困难重重,能保住性命就不错了,还是先别想得太多,战场瞬息万象,到时候我再见机行事。

    琴茵愁眉道:“可公子身在右路大军,又如何能够出人头地——这个夏侯屠真是该死,不如我今夜去刺杀他,如此便一了百了。”

    舒如姒摇摇头道:“茵儿你莫要冲动,夏侯屠并非容易对付之人,况且阵前死了统帅,会动摇军心,此次西征是为了剿灭摩尼教,夏侯屠可以等到日后慢慢对付。”

    琴茵脸色微红,娇声道:“茵儿不懂军事,但公子比我懂得多了,我可跟在公子身边,听候公子差遣。”

    沈风眉宇间涌出一片荡意,嘿嘿笑道:“但茵儿你以后就归入我帐下,今晚我有重要的军情和你商量,你晚上记得来我的房间。”

    琴茵哪能听不出他的弦外之音,羞得满脸通红,舒如姒冷哼一声,转而笑吟吟道:“乖徒儿,你以后可不能离开茵儿,若是你敢负了她,你也会丧命!”

    沈风脸色没有半点恐惧,仿佛早料到似的,反而嘿嘿笑道:“师傅你放心,我是不会离开茵儿的”

    琴茵含羞,大胆道:“茵儿也会誓死陪伴在夫君身边,伺候夫君一生”

    舒如姒咯咯娇笑道:“光不离开可不行,女儿家需要男人的雨露来滋润,我给你们下的药,你们半年之内恩爱一次,否则便会毒发身亡——乖徒儿,你的红颜知己太多,以后我可不能让我的茵儿饱受空闺之苦。”

    琴茵眉宇间浮出一道春意,轻声道:“多谢师傅偏爱”

    汗,这骚狐狸原来是怕茵儿享受的次数少,沈风失笑一声道:“半年一次,你也太小看我了,师傅,你那种药还有没有,我没事多吃一点,要不,师傅你也试试——”

    “哼!”舒如姒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让他收声,转而道:“茵儿,你随师傅过来,为师有话与你说。”

    沈风警惕道:“有什么话不能当着我面,师傅,你该不会又想给茵儿出什么馊主意吧,要真是这样,我警告你,我可以告你破坏我们夫妻感情。”

    舒如姒冷哼一声,琴茵轻声道:“公子多虑了,我陪师傅过去一会。”说罢,两人移步到另一处地方。

    沈风看着这对大小魔女,百无聊赖下在她们身材下进行一番比对,在诱人尺度上,舒如姒自然绝迹天下,但茵儿进过滋润,春意盎然,也有另外一番风情,加上她的一双双腿,想起昨夜**,脸上便露出一道淫光。

    可惜身上没带一套丝袜短裙来,要不然让她穿上,增加增加情趣——想起要进入军营,无奈地叹了一声,快乐总是短暂,很快就要与几女分别,进入军营以后又都是一堆大老爷们,想想之前的日子桃花运不断,身边总有女人相伴,突然一天身边少了个女人,真是不太适应。

    遥想了许久,两人便走回来,回来时,茵儿眉梢轻锁,一片愁绪挥之不去,沈风见状问道:“茵儿,你怎么了,怎么不太开心。”

    琴茵勉强露出一丝笑容,轻声道:“公子不必担忧我,茵儿只不过想起一些旧时。”

    有了婳瑶的前车之鉴,这次沈风警觉了许多,郑重道:“茵儿,你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和我商量,天下间任何事情,我都愿意与你一起面对。”

    琴茵动容地点点头道:“我会的!”

    舒如姒神情微怅,轻轻叹息一声,走上船只道:“师傅要启程了,京城局势复杂,你们凡事小心!”

    琴茵神情不舍道:“师傅保重!”

    “师傅走好!包袱里的东西是徒儿的一片心意,师傅要是想我,就用里面的东西解解闷。”沈风冲着她喊了喊,对这个令自己又喜欢又恨的女人,自然是百般不舍,但她是个性迥异的女人,道是无情却有情,对她不能强求。

    船只在江上行驶,舒如姒打开包袱,只见包袱内放着一根根的黄瓜,脸颊很快染上一层红粉,嘴角不禁流露一抹淡淡的笑意,眼眸转向他,半嗔半喜,难以分辨。

    、、、、、、

    回到京城后,便赶去宅子和瞿楚贤、李成德商议最近发生的事情,现在他在林家地位不可与当初同日而语,可以随意使唤人,就是红叶偶尔也要为他办事。

    这次和两位大人秘密在宅子里面商议是为了掩人耳目,他在京城中目前只有这两位大人,所以暂时能不暴露还是别暴露,由他们再在暗处帮忙效果会好上许多。

    这次沈风大闹大理寺,伏击夏侯屠的事情,便是被他们给压了下来,而又了刑部的审查,夜闯天牢的事情也算掩盖了过去,但石秀的问题,始终是个大问题,所以沈风只好请他们密切注意到底是何人想追查石秀,好在石秀现在交由刑部看押,被关在一个秘密的地方,暂时无人可以接近。

    原本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将他杀了,但唐威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下手——这估计是舒姐姐的意思,她估计想利用石秀将一些人引出水面,这个做法十分大胆,随时都有可能让她与沈风功亏一篑,她之所以这么冒险,估计是有重要的原因,这个原因,沈风现在已经隐隐猜到。

    几人还商议了傅伊嵩的事情,虽然沈风还没有直接说出傅伊嵩通敌叛国,但已经暗示两人一些,相信他们会有动作掣肘傅伊嵩,内患是国家的毒药,随时会导致国灭,而且他居然勾结了倭寇,这是沈风深恶的,此人不可不除,但要一铲子下去,把根都去了!

    几人商议了两个时辰,直到夜里才离开,这一次谈话,让沈风更加清楚的了解京城的局势,以前对他政治一概不知,但现在既然已经深陷进去,多了解一些,就能多安全一些。

    临走时,还让瞿楚贤帮忙安东尼奥的事情,也让他请旨去剿灭海上那些以大华名义掠劫的海盗,免得继续让大华背黑锅。

    接下来的两三日,便是一直陪伴着岚小姐和唐大小姐,这段时间一直冷落了她们,在进军营之前,无论如何也要多陪伴她们,这两三日,也是来京城过得最开心几天,玩遍了京城每一处地方,有他在的地方,就会有欢乐。

    ——三日后——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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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net/r15150/ 第一时间欣赏不世奇才最新章节! 作者:沈家玉门所写的《不世奇才》为转载作品,不世奇才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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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世奇才介绍:
一个本来前途无量的年轻运营部精英,在一次公司内部斗争中被陷害而来到一个历史中没有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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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时势却将一个林家书童造就成一代名将,想知道一个现代精英如何玩转商场,官场、战场和情场吗!古灵精怪的大小姐,温柔贤不世奇才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不世奇才,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不世奇才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