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8章 问鼎省府
第1098章问鼎省府
就在李天柱宣布了干部考察方案不久,常务副省长包裕民突然请了病假。这病来得突然,毫无征兆,这一消息传来,引起很多人猜想。
堂堂一个常务副省长,在政府这边乃一个之下,万人之上。因此,包裕民的举动,会牵系到很多人的目光。其实,更多的人都是在琢磨,要是包裕民倒下了,他的位置归谁坐?
如果包裕民想到这一点,只能在心里感叹世态炎凉,人心不古。
在官场中,没有人会关心你的生死,只会关系你给别人带来的利益,这是一个永恒不变的道理,所以包裕民同志就算是觉得悲哀,同样亦无可奈何。
跟他一条战线上的郭万年,已经内退,因为上次安阳之事,他也没有与包裕民走太近,听到事之后,他就急急去看望了包裕民。
医院的诊断结果还没出来,但郭万年了解到,包裕民在家里洗澡,突然晕倒在地板上。上了年纪的人,容易有高血压,高血脂,高血糖。
包裕民虽然比郭万年年轻几岁,但是郭万年人家保养得好,自从内退之后,每天红光满脸的,百事不管。自家女儿女婿的事,已经成定局,郭万年干脆就放开了,这事只能后面去想办法补救。
大不了关个几年,花点钱弄出来就是,现在他每天做的,就是留意政府和省委的动态,至于他想干什么,别人哪里知道?
在医院里见到包裕民,郭万年除了鲜花和水果,还递上了一个红包。两人是老交情了,他拍着包裕民的手,“老包,要注意身体啊,你才五十几岁,风华正茂,对自己好一点,不要栽在身体这上面了。”
又听到这厮叫老包,包裕民在心里骂娘了,狗日的郭万年,你是来看老子还是来气老子?医生说他不能动怒,要冷静,冷静!
郭万年道:“人到了这个年纪,就容易得什么三高,这玩艺可是隐形杀手,没发现的时候没事,一旦发现就是晚期,连救都没得救。听说还有个什么脑溢血,死起来很快的,哎啊,不得了。不过我看你气色不错,好好保养,老包。”
包裕民的脸色明显就变了,忍不住咳嗽了起来,刚好这医生进来了。郭万年就问道:“医生,包省长的情况怎么样?应该不属于三高人群吧!”
医生认识郭万年的,他笑笑道:“包省长生龙活虎的,只是劳累过度,休息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郭万年就哦了一声,“不是那种三高之类的就好了,我还真有些担心呢!”
医生看了看,就离开了,郭万年坐下来,“老包,现在有些人听到你病倒的消息,马上就折腾开了,你可以顶住。不要让人白白捡了便宜。”他说的是张一凡,老包心里明白。
这些空穴来风,包裕民自然也知道有人会这么想,但是他心里极不愿意听到这消息的。郭万年偏偏要说出来,这令包裕民心里很不痛快。
但是他极力让自己保持着冷静,“郭省长,这些空穴来风的事,就不要去计较了。就算我真有事,组织上会适当考虑的。”
郭万年就拉着他的手,“我支持你,不管怎么样,你都要给我顶住。”
他看看表,“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注意保养。”
包裕民摆摆手,一个家属送他到门口。
等郭万年一走,他老婆就跑过来,拉着包裕民的手呜呜地哭了起来。包裕民一阵急剧地咳嗽,“哭什么哭?难道你想让全省的人都知道吗?”
他老婆就道:“你这样瞒着也不是办法,瞒着病情能好吗?你不说,别人还以为你是偷懒,耍心机呢!”
包裕民又咳了一阵,“行了,我自有分寸,反正现在不能让外人知道。”他推了推老伴,“志儿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今天晚上的飞机。”
“那就好!”包裕民点点头,“你去忙吧,我睡会。任何人来了,也不要让他们进来,说我睡了。”
老伴就离开病房,去找医生了。
其实包裕民的病并不轻松,他让医生保守这个秘密,不要对任何人说起。
据初步诊断结果显示,是小脑梗塞。
临床上一般将小脑梗塞分为三种类型:良性型、假肿瘤型和昏迷型,无论哪一型小脑梗塞发病时都会有头晕、步态不稳、恶心呕吐等临床表型,但后两种除了小脑症候群外还可以合并偏瘫甚至出现昏迷,小脑梗塞常见病因是由高血压、心脏病、糖尿病等导致的动脉硬化为基础病因。而包裕民早在四十几岁,就查出有高血压。
他自己对医生的诊断,心里还是有几分底子,可他老婆接受不了这个现实。五十几岁的人,按他们在官场上的这个级别来讲,属于风华正茂,大有前途可为的黄金年龄。如果运气好一点,下一届还有可能当省长。
要是包裕民现在出了事,老伴心里真的接受不了。
张一凡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当天下午就去看过包裕民了。而李天柱和沈宏国都在京城开会,因此没有人知道包裕民病情的真相。
包裕民素来对张一凡心存芥蒂,两人只是假意客套了几句,张一凡便离开了医院。当晚,胡雷和唐武来了省城,张一凡请两人吃饭。
在玉楼东,无意中见到了楚喻和宋明朝还有省教育厅的几个人在一起。张一凡跟两人打了招呼,楚喻笑了笑,“一凡省长,要不凑在一起算了。”
宋明朝是分管教育口的,估计是教育厅几个领导请客,宋明朝将楚喻拉过来了。楚喻分管旅游、侨务、外事、粤港澳合作、对台工作。属于排名靠后的副省长。
她的工作比较轻松,没什么大的压力。
同时,她与其他几位副省长之间的关系,也表现得很融洽,可能是女同志的缘故,手机看没有人对她有什么看法。
对于他们两人走在一起,张一凡并不感到奇怪。
张一凡拒绝了楚喻的邀请,跟胡雷,唐武进了包厢。
胡雷最近比较精神,因为他终于一统永林矿业,将两大矿区成功合并。他对张一凡道:“永林矿业准备上市了。”
张一凡道:“这么快?”
胡雷得意地点点头,对唐武笑了,“你准备点钱,弄点原始股吧,这可是内幕消息,只要我股票一发行,一年之后,保证你至少这个数,哈哈……”
他伸出了三个手指,给唐武示意。
张一凡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胡雷就收起得意忘形的喜色。“深圳那边没问题,在中小板里,我一定要让永林矿业的股票,成为遥遥领先的绝对黑马。”
唐武对这玩艺不懂,他看着张一凡,张一凡喝了口酒,“少得瑟。唐武是公务员,他又不缺你这点小钱。”
胡雷朝唐武笑了笑,唐武的身份不可以参股,他老婆呢?他弟弟呢?换一个就这事情就合法了。两人心照不宣地达成了协议。
这时,胡雷端起杯子,“唐武,我们敬凡哥一杯,预祝他高升!”
唐武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包裕民住院的事情,闪电组织的成员已经探知了这个结果。而且他们已经知道包裕民的真正病因。
两人端起杯子,“老大,祝你早日高升,在仕途上再进一步。”
张一凡道:“捕风捉影的事,别瞎扯,要喝酒,不需要理由。”
今天去医院的时候,包裕民看似平静,但是他老婆眼角的泪痕出卖了他的病情。再加上唐武将这消息告诉自己,张一凡才知道包裕民的用意。
看来刚才宋明朝与楚喻的同时出现,真的不是空穴来风,人家恐怕也是有用意的吧?
放眼湘省政府班子里,七大副省长之中,有能力真正问鼎常务副省长这个职务的,至少也有三人。而且他们的资历比自己老,张一凡又刚刚入常不久。
人世间可以说世态炎凉,包裕民的消息还没有传出来,有人就在动这个常务副省长心思了。想到这里,张一凡不禁有些心寒。
说实在的,如果凭着能力去竟争,他不怕的。
虽然他与包裕民曾有过节,但他没有盼望人家挂掉的心思。
包裕民处心积虑,把自己真正病情隐瞒下来,却不曾外面的人早就传得沸沸扬扬。有人甚至说,包裕民得的是癌症,而且是晚期。
胡雷道:“这有什么,当官靠的是本事,谁有本事谁上!”
张一凡骂了他一句,“喝你的酒。”胡雷这才闭了嘴,不说话了。
唐武道:“你还真只能做奸商,官场上讲究的是无为而治。什么叫无为而治,你懂不?无为而治就是不作为,有时做得越多,错得越多,官越大越保守,越是保守就越稳定。”
胡雷就哈哈大笑起来,“你小子跟我班门弄斧,我和凡哥上大学的时候,你在干嘛?切——还无为而治。”
“无为而治是道家的基本思想,也是其修行的基本方法。无为:道家所指顺应自然变化之意;治:治理。顺应自然变化不妄为而使天下得到治理。可不是有人说的,不作为!哈哈……”
唐武闹了个大红脸,“我错了,我错了行不!”
“罚酒三杯!”胡雷可得理不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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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9章 问鼎省府
第1099章问鼎省府就在张一凡去看过包裕民的第二天,省城突然传得混混扬扬的,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包裕民得病了,癌症听到这种传闻,张一凡很无语,这些人啊!
整个政府大楼的办公室里,传得风雨风语,只要稍有留心,就能听到那些快嘴的婆娘,在那里悄悄议论。
“哎呀!听说包省长得了癌症,你们知道吗?”
“是呀是呀,多好的一个人,才五十二岁啊,怎么得了这种病?还是晚期。”听这人的口气,似乎有种恨不得替他去死的味道。
“你们不知道吧,包省长这人平时待人挺和气的,有时看到我们,他也会点点头。老天真是没眼,那些作恶多端的坏人不收,就专收好人。”
“难道你没听说过吗?好人命不长,祸害遗千年!”
“说是这么说,可老天有时还真不长眼,怎么就不收了那凶巴巴的活阎王。”
“你欠草啊,敢这样说话,小声点。”有人对那个三十多岁的少妇嘻笑道。她曾经被郭万年狠狠地批评过,这会说的正是郭万年呢。
……
这些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三五成群挤在一起。腾飞从外面经过,老远就听到她们这叽叽喳喳的。
腾飞昨天还和张省长一起去看过包裕民,没听说人家是癌症啊!他就赶回来,见到老板正在看文件,他进来续了茶水,“听说包省长得癌症了。”
张一凡眉毛一皱,“哪里听来的谣言?”
“外面都在这么说。现在整个政府大楼的人都知道了。”腾飞心里想,昨天去看他的时候,医生都说没事,只要休息休息就可以了,今天怎么就突然传闻是癌症了呢?
张一凡也不相信,包裕民会得了癌症?因为他知道真正病情,只是小脑梗塞。这种病说好不好,说坏不坏。
要是老天真要收了他,别看现在好好的,等下说不定就没气了。如果发现了早治疗的话,未必一定会死。
听腾飞这么说,他也没在意,只是说了句,“谣言止于智者,不要人云亦云。”
的确在这种地方,有些话不能乱传的。
腾飞被批评了几句,暗暗吐着舌头出去了。
刚出了老板办公室,就接到崔红英的电话,崔红英到省城了,腾飞在电话里说,你到省政府门口来,我把钥匙给你。
等他下楼的时候,还是听到那些妇女们在窃窃私语。
有人道:“包省长得癌症了,你知道吗?”
“不会吧,你听谁说的?”
“哎呀,整个省城的人都知道了,你还蒙在鼓里?”
……
腾飞听到这话,摇了摇头,谁这么缺德,一个劲地造谣,说包裕民得癌症了呢?昨天明明看到他还好端端的呢?难道不成真是癌症?
这哪是关心人家,分明就是兴灾乐祸,要是包裕民听到了这话,心里该怎么想?
等腾飞赶到政府大院的门口,崔红英就俏生生地站在那里。腾飞给了她一把钥匙,“你先休息一下,中午自己弄点吃的,晚上我陪你去逛街。”
崔红英点点头,“张省长还好吗?替我问候他一下。”
腾飞道:“我哪敢让他知道你来了。”
腾飞还真不敢说崔红英到了,崔红英却比他心思巧,娇笑道:“听说张省长一直是一个人过,不如我们买些菜,晚上去张省长家里,给他做顿饭吃。你也可以借机,跟领导拉近一下关系嘛。”
腾飞一想也是,便点点头,从兜里拿出二百块钱,“那你去买吧!”
崔红英不收,说我兜里有呢?
腾飞看到她就要离开,还是有些不放心,“你知道买菜的地方吗?”
“笨死了,我不会问啊!”
崔红英冲着他笑了笑,腾飞就闹了个大红脸。
刚巧张雪峰从外面开着车子进来,看见腾飞和一个女孩子站在门口唠叨,便按了下喇叭,落下半边车窗,“腾秘,你女朋友啊?要去哪?我送送。”
腾飞正愁着崔红英不识路,在省城这地方不太安全,便问了句,“你有空?”
“上午老板不出去,没事。上车吧!”张雪峰是一个很爽快的人,既然是腾飞的女朋友,两人又都是为领导服务的,这关系更要搞好了。
腾飞这才跟崔红英道:“这位是张雪峰,你就跟他去吧。”将二百块钱塞在崔红英手里,看到两人离开,腾飞才往政府大楼走去。
“腾飞,腾飞!”刚刚赶上来,就听到老板在办公室里喊自己的名字,腾飞三步做两步赶了过去,“张省长,什么事?”
张一凡看到腾飞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不由问道:“你这是干嘛?气喘吁吁的。”
腾飞很不好意思地说,“我去了个洗手间。”
张一凡站起来,“准备一下,我们去开发区。”
糟了,张雪峰还送崔红英去菜场了呢?腾飞一阵紧张,“我这就通知雪峰。”
张一凡很奇怪,“他不在吗?”
“这个,这个……”腾飞犹犹豫豫,又不敢明说,张一凡就觉得这小子今天有点不对劲哈。瞪了腾飞一眼,腾飞这才如实把话说了,“红英刚刚来了,我让雪峰送她一下。”
原来是这点小事,张一凡却是笑了起来,怎么说人家崔红英也给自己当了这么久的保姆不是?腾飞利用司机为他办点小私事,算什么大不了的事啊?张一凡才没有怪腾飞自作主张。
他倒是大度地道:“哦,原来是小崔来了,你可留她在这里住几天,晚上我请客,叫上小张,一起去湘水人家吃饭。”
腾飞咬咬牙道:“红英她说张省长您一直一个人生活,她想今天晚上给做顿饭,以感谢您对我们的照顾之恩。”
ω]整理可能怕张一凡反感,他又道:“她难得来一次,所以就想着为您做顿饭,要是不方便的话,我这就给她打电话。”
人家崔红英绝对是知恩图报,张一凡大手一挥,“这也好,就让她去买菜吧!多买点,晚上就我们四个一起吃了。”张一凡笑笑,将钥匙给了腾飞。
“通知曾市长,我们两个先去开发区。”
华丰汽车制造厂工程进度,一直由曾市长亲自跟进,这么庞大的项目,真正落户湘省,这才曾市长来说,也是一大政绩。象这种投资,绝对是绝无仅有的。
又是张副省长亲自接过来的投资,曾市长哪敢掉以轻心?
年前就想请张省长去视察工作,可张一凡一直没有时间,这会终于在年后,张一凡抽出一个上午,准备到开发区看看湘省第一家大型外资汽车企业。
这本来是要曾市长他们过来接的,张一凡说太麻烦了,自己过去就行。
张雪峰也没有想到张省长行事就象天马行空,这突然提前,倒是他在心里有一种深深的自责。他是看过行程表才决定送崔红英的,没想到张省长把下午的事,上午办了。
就在张一凡和秘书腾飞去开发区视察工作的时候,沈宏国和李天柱坐早上九点的航班回了湘省。
两人一下飞机,就听到关于包裕民得了癌症的传闻。
包裕民怎么就得癌症了?这不可能啊!省委省政府的领导,每年,甚至每个季度都有体检,要是有癌症早就查出来了,干嘛等到晚期才发现?
李天柱就觉得这事不靠谱,沈宏国也觉得挺奇怪的。
回到办公室后,沈宏国亲自去探望了包裕民,而李天柱则叫周英文代表自己去了。周英文回来汇报,包裕民没有得癌症,却是一种叫小脑梗塞的毛病。这种病大都由高血压,高血糖引起的。包裕民早就查出有高血压,因此得这种病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而医院里根本就没有人说过,包裕民得了癌症。
李天柱就奇怪了,听周英文说,包裕民得癌症的事被传得有声有色的,现在省委省政府的人都知道这回事。
李天柱马上就意识到,这是一种不好的现象,有人在故意放风,挠乱视线。
包裕民一倒,谁能得利?
张一凡!!!
李天柱想,张一凡不至于这么无聊吧?这可是最蹩脚的手段。
听周英文说,这个消息最早是从政府那边传过来的。
李天柱挥挥手,“把李虹叫过来!”
李虹也在今天早上听到传闻,说包裕民得了癌症的事,她根本就不信。李虹是纪委领导,她没有去看包裕民,但她相信包裕民得的绝对不是癌症。
这些捕风捉影的事,她懒得去管。
太明显了,一点技巧都没有,放出这样的风声意在为何?
倒是林东海来到她办公室,跟她谈起这事,李虹才想,对啊!有人故意放出风声,弄得满城风雨,说包裕民得了癌症。
这样就会引起众神大战,千方百计去角逐常务副省长的位置。虽然这手段极为蹩脚,可仔细想起来,却是最简单有效的方式。
这人是谁?
李虹也想到了张一凡,不可能吧!这么无聊的手段也使得出来,太不象他的为人了。
可锋芒直指就是张一凡,因为李虹听说到张一凡去医院看过包裕民之后,就谣言四起来了。
李虹来到李天柱办公室的时候,周英文去查过了,的确是政府那边先传出来的谣言。李天柱就问李虹,“这几天你听到什么风声没有?到底是谁在传这种无聊的话?”
李虹道:“听说是政府那边传出来的风声,当时去看包裕民的主要领导,只有郭万年,张一凡,宋明朝和楚喻他们几个。”
在这几个人中间,应该只有张一凡最愿意看到包裕民挂掉,因为最近他的呼声不错,刚一上任,就连连拿下几个不错的政绩。这小子锋芒毕露,的确有一股强势问鼎常务副省长的气势。难道真是他???
李天柱叹了口气,“人心不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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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啊国庆,眼睁睁地看着人家玩乐,自己在家码字,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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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0章 问鼎省府
第1100章问鼎省府省委常委,省政府副省长张一凡对开发区最大的外资企业华丰汽车制造厂进行视察。泡!书。吧*
省电视台,市电视台,以及各大媒体的记者,纷纷赶到现场,迎接张副省长的到来。工业区里早早拉起了横幅,上面写着:欢迎省委常委,政府副省长张一凡同志视察工作。
陪同张一凡的,有市委副书记,市政府一把手曾市长,还有开发区主任,以及一些大大小小官员。
记者的镜头纷纷焦聚这位全省最年轻的副省长身上,看到他伟岸的身影从车里出来,镁光灯顿时闪烁不停。
杨咪和任雪衣也在这记者群里,杨咪现在则重关注张一凡,实时报道他的事迹。一个领导在电视等媒体上露面的机会越多,他的呼声自然越高。
炒作,有时也是一种手段。因此,很多领导总想方设法提高自己的暴光率,这种电视台以及各媒体的宣传,能让很多不了解他们的群众,在心目中留下一个美好的印象。
真正接触领导的人能有多少?他们平时工作中为老百姓做了什么,还不是靠媒体来宣传?
张一凡看到这场面,暗叹了口气,自己已经让视察工作提前了,没想到他们还是及时通知了媒体。张一凡并不希望这场视察又是一种作秀,可曾市长还是将这事情给宣布开来了。
看到领导稍有不悦,曾市长心里就明白了,自己这次安排得过于高调。不过张一凡回想过来,就当是对华丰汽车制造厂的一个正面宣传吧?
毕竟这个项目落户,需要无限放大它背后带来的影响。一个价值百亿的大股资项目,的确需要媒体的关注,并跟踪报道,从而产生一种蝴蝶效应,来吸引更多的投资者。
经过几个月的筹建,工地上一片热闹非凡的景象,好几栋厂房已经拨地而起,这座占地几百亩的大型汽车企业,已经全面开工,而且要保证在年底峻工,并于明年初进行投产。
这个计划进度表,已经早就呈交到了张一凡的办公室里。
由于这个项目的特殊性,市里和省里都特别关注,张一凡自然就更加了,这毕竟其中的幕后老板是董小凡。
一行人在记者的跟随中,先是走了工地指挥中心,跟工程队的负责人做了关切的交谈。然后张一凡又戴上安全帽,对工地的质量进行了堪察,并亲切地慰问了这些为繁荣城市而劳苦的农民工。
这个项目,是绝对不容许出半点差错的,所以张一凡对曾市长下达了死命令。除了按工期完工,还要保质保量。严格执行设计图纸上的方案,全力打造样板工程。
曾市长自然牢牢记住这话,并向领导保证一定按期完工。
接下来,张一凡一行又进工业区的其他工厂进行了视察,在工业区转了二个多小时,这才回到市里。中午的饭,由市政府招待。
在整个视察过程中,张一凡并不知道李天柱和沈宏国回来之后,对包裕民癌症传闻一事,发生了看法。
李天柱本来对张一凡没什么意见,一直感觉良好,但是听说张一凡去开发区了,而且前呼后拥的。这琢磨着怎么就不对劲呢?
省里刚刚出包裕民得了癌症的传闻,张一凡就去工业区视察,这越琢磨着越越觉得这家伙有自我炒作的嫌疑。事实上,张一凡对开发区的视察行程,早几天就安排下来了,但是难免有人这样想,这样去猜度。
而且当天的电视台,就报道了今天张一凡视察一事。本来张一凡执意低调,但是曾市长考虑到这个项目在全省的影响,就通知了媒体,做了相当高规格的报道。
谁知道这阴差阳错间,自然被一些人误认为张一凡用心可疑。而李天柱也越来越觉得,张一凡此行有点作秀的味道。
的确,不光是李天柱,就连沈宏国也这么想。
有时的巧合,并不是一件好事,张一凡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跟这事扯上关系。
当时晚上,包裕民在医院里看到关于张一凡视察开发区的报道,他心里挺不舒服的。他越发肯定,这个发布谣言的人是张一凡。
面对张一凡这种做法,包裕民暗恨他有点落井下石。为了一个常务副省长的位置,犯得着这么伤人?咒自己得癌症!想想都十分可恨。
再联想到张一凡抢了自己招商华丰汽车制造厂这个项目的风头,包裕民心里更不舒服了。人一不舒服,这病就来得快,当他看着这新闻报道,张一凡在电视里那么冠冕堂皇的模样,包裕民突然大叫一声,又晕死过去了。
张一凡正在家里,叫了腾飞和张雪峰,崔红英在吃饭。
这是崔红英第一次到省城,当她看到张省长这漂亮的房子,心里就忍不住暗叹。要是自己和腾飞,能有一套这么漂亮的房子,那该多好?
不过她很快就收起了心思,把这饭菜弄得色香味俱全。
崔红英目前在永林上班,有周斌罩着,也没有人敢欺负她。只是与腾飞相隔两地,正琢磨着可不可以将组织关系转过来。
这种话她不好说,只能让张省长自己去悟,要是他想到了,肯定会关照的。
今天突发奇想,给张省长做一顿永林式饭菜,一是为了感谢张省长对自己长期以来的照顾,二是为了帮腾飞拉拢一下感情。
饭菜做好了,餐厅里飘起那股令人嘴馋的香气,虽然崔红英做饭,比不得柳红。但是她的手艺也不错,另有一番风味。崔红英能有今天的灵活,得意于周斌这人的鬼心思。
张一凡叫了腾飞,张雪峰,四人坐在一起吃饭。
又开了两瓶酒,张雪峰是第一次在老板家里吃饭,感觉特别亲切。自从跟了张一凡之后,他觉得这个领导跟别的人不一样,很多领导压根儿就不当司机是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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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在很多人眼里,就是一个马夫,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张一凡不同,他对自己身边的人情如手足。正因为如此,才更感人,更令人觉得他平易近人。
酒是张一凡家里放的保健酒,张雪峰要开车,他只喝一杯。腾飞和崔红英也不敢多喝,毕竟这是张一凡的家里,吃完饭还要搞卫生的。
崔红英端起杯子,笑得那么灿烂,“张省长,我敬您一杯,红英感谢您一直以来,对我的照顾与关怀。红英先干为敬!您随意。”
这些话,还是崔红英在单位上学到的。
张一凡笑呵呵地道:“红英的酒,我一定要喝。哦,你们什么时候结婚?腾飞。”
虽然两人是表亲,但是他们要恋爱,要结婚,法律上没法阻止的。再说,崔红英现在也同意了,一直跟表哥恋爱着。就差捅破最后那一点点膜,这事就成了。
张一凡这话,让崔红英变得有些腼腆,腾飞红着脸,“过几年再说!”
腾飞其实比张一凡小不了几岁,今年应该也有二十七八了。
看到两人那腼腆的样,张一凡突然想起一事,“腾飞,你看看什么时候把小崔的组织关系调过来吧!”
张一凡这句话,让两人很感动,腾飞更是有些紧张,端着杯子站起来,“谢谢张省长。这酒,这酒……我……”
“得了,坐下吧!你和小崔的事我还能不管?具体的单位,你自己去看,到时跟我打个招呼就是。”张一凡吩咐了。
两人一阵感激,崔红英更是脸都红了。
张雪峰看在眼里,心里便有些暗暗佩服老板的为人,关心入微。没想到张一凡马上就把矛头指向他了,“小张,我看你也要加油了。什么时候有空,带你女朋友过来给我看看。”
张一凡说,“上班我是你们的领导,下班我就是你们的兄长,你们的终身大事,父母不在身边,我这个兄长说了算。”
两人听了这话,诚惶诚恐的。
一个把秘书和司机当兄弟的人,不管他是虚情假义,还是笼络人心,敢这么说的人至少证明他有心。张一凡平时的为人,两人再也清楚不过了。因此,这几句话,让两人有点激动。
在张雪峰的眼里,从他关心腾飞到关心自己,没有一丝做作,冲着这份情义,张雪峰心道就是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
两人就端起杯子,给老板敬酒。
张一凡跟他们喝了一个,便叫三人随意些,不要这么拘谨。
电视里正播放着今天的新闻,张一凡听到播声音点自己的名字,他就抬头看了眼。看到这前呼后拥的镜头,张一凡突然想起了包裕民被传癌症一事。心想,是不是太高调了点,恐怕要招人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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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1章 问鼎省府
第1101章问鼎省府很多人喜欢捕风捉影,更喜欢以讹传讹。
当张一凡自认问心无愧的时候,外面再次传来沸沸扬扬,一些别用心的人,将张一凡视察华丰汽车制造厂一事,与包裕民住院一事联系起来。
本来是两码事儿,可被有些人一包装,有意无意地点拨一下,很快就会发现这两件事之间的联系。这个世界上,真相本来就是掌握在少数人手里,大多数人只是被少数人愚弄的对象。
虽然很多人不愿承认这个事实,却偏偏改变不了这种现状。而且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人家继续愚弄。
还有很多事情,没法去解释。
因为解释本身就是一个误会,有种更描越黑的味道。
腾飞昨天晚上的张雪峰一起,在老板家里吃饭,这一大早起来接了老板上班,后来就听到很多的传闻。听到这些风言风语,连腾飞都替张一凡委屈。
这是谁在造谣呢?
昨天的视察,明明是准备低调的,所以老板悄悄挪了一下时间,哪晓得曾市长工作太严谨,把这事办得滴水不漏。这宣传本是政府工作的一种手段,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自然也要告之于民。
张一凡自然也听到风声,但他秉着自己问心无愧,坦坦荡荡,也不怕你们误会。
要是包裕民真倒了,常务副省长这个位置,有能力的人自然得竞争,没能力的再怎么炒作也没用,一切用实力作证。
腾飞在办公室里接到一个电话,电话里说包裕民省长想见张副省长,要张一凡过去一趟。
腾飞便跟张一凡做了汇报,张一凡猜测可能包裕民也听到风声,想跟自己谈谈。
两人之间有些误会,张一凡觉得他有这想法,澄清一下也好。
的确,包裕民也有这想法,既然张一凡如此锋芒毕露,咄咄*人,不如把这个常务的位置让出来。昨天又激动得晕死过去之后,医生一再叮嘱,不能动气,不能动怒,否则血压一高,就麻烦来了。
包裕民就是看到张一凡在华丰汽车制造厂高调视察,心里打翻了五味瓶,整整想了一个晚上,心道还不如象郭万年一样,把位置让出来得了。
但这个想法,仅仅在脑海里一闪而过,马上被另一个想法所抹杀。
凭什么要让?自己只要再走一步,就是省长,前途无量。当官就象开车一样,你开得快,有本事你超过去,超不过来别怪人家挡道。
毕竟你要走,人家也要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的地。
当然,也有人会强势地将挡在自己前面的畔脚石搬走,他们的都这么认为,张一凡一直是个凭着背景,强势而为的人。
你看这些年,他踩着多少人的鲜血一路走来。今天怕是轮到自己了,包裕民曾有过这念头。眼前自己就是挡在张一凡面前的大石,常务副省长只有一个,他不下,别人就无法上。但他很不服气,自己如果就这么让出来,算什么事啊?
这种感觉就象在长跑比赛,眼看就要达到终点了,却被裁判告之自己犯规,要拿下。这种心情,让包裕民心里象刀割一样痛。
张一凡听说包裕民想见自己,在这个风口浪尖上,本来是不想去的,但是想到包裕民都得了这样的病,他要见自己应该是有话要谈。万事和为贵嘛,张一凡自认为自己是个好同志,别人不与我为恶的话,我也不会主动犯人。
于是他叫腾飞准备了些补品,再次去探望包裕民。
包裕民刚刚起床,一想起昨天晚上的事,躺在床上觉得浑身都不自在。他就让老婆子把床摇起来一点,躺在那里发呆。
他儿子大志从门口进来,说张副省长来看他了。
包裕民却觉得张一凡这是来*宫的,心里那个气啊!恨不得拿着刀子杀人。
自己这还没死呢,你就来*我退下来了?
此刻,包裕民就觉得张一凡意图不良。
其实,也怪不得包裕民这么想,自己跟张一凡以前不和,现在你一次又一次前来探望,目的何在?难道不是盼我死而是盼我好?想想都让人心寒。
自己得癌症的谣言,怕就是他传出去的。
“说我睡了,不见!”
气恼之下,他就说不见。可大志走到门口,包裕民又叫下了,“回来,你让他进来吧!”
“医生说你要多休息。”老伴在旁边提醒道。
包裕民对老伴道:“你去收拾东西,我们马上出院。”
“你——”老伴不解,你这身体还没好,出啥子院?哪一崩嘎了,我咋办去?
包裕民见老伴这个木瓜脑袋想不透,便凶了一句,“叫你收拾就收拾,愣着干嘛?难道你希望我在这里住一辈子?我包裕民就算是死,也要死在家里!”
于是他老婆子就在病室里收拾起了东西,张一凡走进来,热情地跟包裕民打起了招呼。“包省长,身体好些了没?大伙可都盼着你回去主持工作哦。”
包裕民心里一阵冷笑,你们这些王八蛋,一个个盼着我去死吧,还主持工作。给阎王爷主持去吧!
包副省长的修养深似海,心里恨之入骨,脸上却表现得很热情,“一凡同志来了,坐坐。身体倒没什么大事,这不我正准备出院呢。年纪大了嘛,总有这样那样的小毛病。”
“那是,那是。”张一凡看着他老伴正在收拾东西,心道包裕民可能真没什么事了,出院也好,出院了这谣言便不攻自破。
令张一凡奇怪的是,包裕民不是说有事跟自己商量吗?怎么半天也不见他提起什么?
难道不成让自己来接他出院?
倒是有意思,张一凡心里就笑了起来,包裕民这心思实在令人难以琢磨啊。
包裕民打着呵欠,“一凡全]文字ω最快~同志,你真是太客气了,我实在是担当不起啊!哦,还是啊,上次的红包,你太客气了,这个不能收,不能收。”
然后他就叫老伴,“一凡省长的红包放哪了?”
老伴就从包里去翻红包,张一凡看到他又是呵欠连天,又没说正题,便起身告辞。“你也累了,好好休息,好好休息,我走了。”
说罢,张一凡便匆匆离开,包裕民看着他出门的背景,心里狠狠地哼了一声。拉过被子,倒头就睡。
他儿子从外面进来,“爸,有人给你送东西来了。”
大志手里拿着一个精美的盒子,足有五十公分高。这盒子外表华丽,看起来应该是十分贵重的东西。包裕民坐起来一看,“谁送的?”
“不知道,一个快递公司的人送来的。写着您的名字呢?上面说,一定要您亲自打开。我猜送礼之人,肯定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吧!”
包裕民皱着眉头想想,这是谁呢?玩这种花样。
难道是下面的官员?心里琢磨着肯定是这么回事,估计是有人不方便送礼,便用这种方式。大志道:“要不打开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爸,您自己来开吧!人家特意注明,要您亲启。”
包裕民点点头,大志将盒子抱过来放床上的小桌上,包裕民很仔细地打开包装,揭开了盒子。
咚——咚——咚——盒子里传来一阵阵清脆的钟声,包裕民看到这钟,顿时就僵在那里,一股血脉往脑门上冲。刷刷——这血压一下子就上来了,包裕民的脸色在刹那间一片苍白,两眼瞪得老圆,一股压抑不住的怒火在心里呼呼地燃烧。
“啊——”
突然,包裕民一声大叫,双手捧着脑袋,连叫了几声之后,猛然倒下,直挺挺地倒在床上。
“爸,爸——”
“裕民,裕民——”
病室里包裕民的老伴和儿子吓傻了,大志扔了那豪华的钟,双双扑了过来。
“医生,医生——”
“医生——”
大志缓过神来来,朝医生办公室大声吼道。
医生和护士匆匆赶来,几个人十分麻利地对包裕民进行抢救。
十几分钟后,医生神色冷静,郑重地宣布:病人抢救无效,他走了!
“不——我不——”
大志绝望地尖叫着,怎么也不肯相信眼前这个事实,刚才还好好的,活生生地一个人,怎么就走了呢?他抓住医生的领子,“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一定要将我爸救过来,听到没有?他可是堂堂的常务副省长,副省长,你们知道不?”
医生一脸哀默,表示无能为力。
如果自己能起死回生的话,早就不在这里了,而是应该被人供在墙上。
包裕民死了!
这个消息传到省委省政府,很多人感到十分意外,怎么就死了呢?
看来传闻不假,果然是癌症晚期。
唉——很多人一阵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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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2章 问鼎省府
第1102章问鼎省府包裕民的死因,是有人送了一件不该送的礼品。
钟虽然是好东西,代表时间与生命,但是在某种场合下,这钟可送不得。尤其是人家大寿,或者住院的时候。
包裕民本来不应该死,但这钟送的正好是时候,就在张一凡抽身离开之后,他心里正闷着一股气。谁知道,送钟的来了。应该说,包裕民是被气死的,当他看到那钟的瞬间,气血上涌,血压升高,引起了突发症状。
昔日有诸葛亮气死周郎,今天有张一凡气死包裕民,外面的人都这么说,张一凡好毒啊,杀人无痕,送个礼物就能让人致死。
都说杀人偿命,气死人呢?要不要偿命?
至少在中国历史上还没有听说,气死人要偿命的。
沈宏国觉得这事好笑,包裕民这肚量也太小了,那座钟沈宏国和李天柱都看了,的确是一座很漂亮的钟。如果送给自己,沈宏国想自己一定很高兴。
这玩艺放在家里,古香古色,也是一种不错的摆设。
谁说钟不能送?人家买新房的时候,很多人不是喜欢在家里摆一樽很漂亮的钟吗?钟代表时间与生命,也是一种非常有意义的礼品。
沈宏国就淡淡地抽着烟,“我说这事没有查清楚之前,不好妄下定论。”
李天柱这些日子,也一直围绕着这个话题在分析,可惜所有的矛头都指向张一凡。先是他去看包裕民,然后第二天就传出包裕民得了癌症的消息。
虽然看过包裕民的人不在少数,偏偏张一凡就在其中,而且,他正是那几个有实力角逐常务副省长的人选之一。
如果先前的事,不是你张一凡所为,但随后发生的一系统事情,尤其是张一凡去视察开发区,在电视里高调宣传的事,不免让人将两者之间联系起来。
你这是盼着包裕民死,借机抬高自己的呼声。
好了,这事尚没有平息,你又去看包裕民。
有人说,你跟包裕民关系很好吗?以前还斗得脸红耳赤的,这么频繁去探望人家,动机可疑。而且你走了之后,那钟就到了。
包裕民就是被那钟给活活气死的!
当时包裕民老伴不开窍,包裕民骂了一句,“叫你收拾就收拾,愣着干嘛?难道你希望我在这里住一辈子?我包裕民就算是死,也要死在家里!”
可见,有些时候,这个死字不能随便提,很灵验的!
要是包裕民泉下有知,他心里会怎么想?
李天柱沉着脸,他可笑不出来,在自己领导下,政府班子里发生这样的事情,几个副省长起内讧,不是一种好现象。
虽然不管在什么地方,只要有人就有斗争,而李天柱却是一个很憎恨这种事的人。李天柱曾经说过,谁有本事带着地方百姓勤劳致富,谁就是真正的人才,只有这样的人才,才有资格被提拨,被启用。
勾心斗角历来被李天柱所憎恨,这一点张一凡心里清楚。
李天柱平时很少抽烟的,今天却抽了不少,他心里一直在琢磨。最近发生的事,他基本上有底了。他的观点与沈宏国不同,沈宏国毕竟与张家关系匪浅,因此从情感上,他比较欢这小子。
沈宏国道:“难道你不排除有人在背后暗中*纵整个事件?”
李天柱就轻笑了,“*纵?湘省还有什么人能*纵他们这些人。”
的确,放眼湘省,能与张一凡这些副部级干部一较高下的,能有几人?
沈宏国只是提醒一句,不要妄下定论。在事情没有清楚之前,每个人都有嫌疑。也不排除其他的几个副省长从中作梗,利用张一凡与包裕民之间的矛盾做文章。
包厢里就他们两个人,湘省党政一把手面对面,无非是想从这事情中找出一点端倪。包裕民死了,常务副省长的人选是一个很具有竞争力的问题。
张一凡,宋明朝,还有分管人事的肖军民,都有这资格竞争这个常务副省长的位置,除此之外,人家雷兵,李容声,刘致也并不是没有机会。甚至连唯一的女副省长楚喻,只要运作得当,依然可以杀出一匹黑马。
当然,李天柱还是将目光锁定在张一凡,宋明朝,和分管人事的肖军民三人身上,认为他们三人都有可能,是整个包裕民事件的策划者。
要么是张一凡自己给自己上了眼药,要么就是他们两人中的其他一人,在暗中策划了这一切。他们这么做的目的,就是把矛头指向张一凡,从而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
不管是谁,李天柱都决定了,要好好查查。
他要让人知道,在自己为中心的湘省班子领导下,任何人也不可以肆意妄为,否则他这个省委书记的威严何在?
周英文从外面敲门进来,在李天柱耳边轻轻嘀咕了几句。李天柱摆摆手,周英文就走了。
李天柱道:“有消息称,送给包裕民的这座钟,是由市里一家快递公司发送的。经查证发件人的地址和其他信息,全都是虚假的,而发货人的模样,快递公司的人也记不起来了。快递公司又没有装摄相头,现在已经无法查证,到底是什么人在那家快递公司发过货。由此可见,这人处心积虑,只怕是一直在谋划整个事端。不管怎么样,这个人一定要揪出来!”
李天柱发火了,而且当着沈宏国的面也是这样说,这意味着,他还没有排除对张一凡的怀疑。同时他也在表态,就算是张一凡,同样要处理。
张一凡很郁闷,到现在他才发现,有人处处在处心积虑算计自己。而且从包裕民住院,自己去探访的时候,阴谋就开始了。
虽然省委省政府里,有很多人都去看过包裕民,但凭着包裕民与自己以前的关系不融洽,大家自然而然地第一个就想起是看o张一凡放出的烟雾弹。
因此,第二天一早,就有了包裕民得癌症这一说法。
随后,再有人利用自己视察华丰汽车制造厂的事件,将包裕民事件联系在一起,进行有计划地策划。果然,对方的手段很高明,很多人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都认定,张省长这是在为自己作秀,提高自己在省委省政府的呼声做准备。
这个时候高调视察,意图很明显。
杨咪她们更没有想到,自己把这报道做得高调一些,反而帮了张副省长的倒忙,让他陷入一种被动的状态。
曾市长自然也听到了种种传闻,他在心里也有些忐忑不安的。张省长明明指示,不要高调,但是他执意想把这宣传工作做得到位一些,一则宣传了外商投资在湘省的影响力,二则为张省长增加一些份量,三则为自己的政绩,做一个隐形的宣传。
正因为如此,他才有了这样的举动,谁能想到这种好事,会被人利用,胡搅蛮缠地跟包裕民得癌症的事扯在一起。
包裕民突然死了,曾市长也在琢磨,到底是不是张副省长干的?那座钟可是送得及时。对方在时间方便,把握得很好,很到位。
张一凡纵是百般解释,恐怕也只是越描越黑。
官场深似海,人心难测啊!
往往是一步之差,导致悔恨终身。
张一凡和李虹在一起喝茶,李虹对整个事件看得很透,她无语地摇了摇头。做为张一凡的女人,她很清楚张一凡的为人,这些事情不可能是张一凡一手*纵的,而是他中了人家的计,被人下套了。
真要是张一凡所为,那只能说明张一凡手段太笨拙了,玩这种小儿科的游戏。
李虹说,“一定有一双眼睛时刻在盯着你,他对你的每一步计划都了如指掌,你想想,这个人会是谁?”
张一凡的脸沉下来,缓缓地喝着茶水,在这么多人中间,要甄别谁在自己背后捅刀子,并不是件很容易的事。
而且他们这些人中间,每一个都与中央有着深厚的关系。一动牵发全身,这个道理张一凡心里明白。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静下心来,正象李虹所说,以静制动。
否则不管你做什么,对方总给抓到你的破绽,给你狠狠的一击。这一击,也许是致命的!
“现在你就算浑身上嘴也说不清了,虽然有少数部分,甚至是省委和省政府的大部分人都认为,这事并不你做的,但是对方的目的显然已经达到。他已经把你*到悬崖边上,对方的真正动机,应该还是冲着这个常务副省长的位置来的。”
李虹幽幽道:“李书记对此事感到很难过!估计这次对你的印象,恐怕也有些影响吧!”
的确,李虹猜得一点都不错,李天柱对张一凡的确有看法了,不管怎么样,你毕竟已经牵系进去了。在事件没有查清楚之前,张一凡的嫌疑是最大的。
幕后黑手到底是谁?
相信这个问题,很多人都在心里暗暗自问。
张一凡弹了弹烟灰,“如果查出这个人,我一定不会让他好过!”他已经下了决心,让闪电组织介入调查。
第1103章 问鼎省府
第1103章问鼎省府包裕民的追掉会上,带着一种浓郁的悲伤,省委省政府的一些领导,纷纷前往追掉会现场悼念。
二月四号上午,李天柱,沈宏国,李虹,张一凡,肖军民,李容声,雷军,宋明朝,刘致,楚喻,吴国强,郭万年,秦根深等同志参加了送别活动。
**湘省省委、省人大、省政府、省政协、省纪委、省军区等敬送了花圈。
省委书记李天柱在追悼会上致词:我们怀着十分沉痛的心情,深切悼念中国GCD的优秀党员,广大干部群众热爱拥戴的好领导、好干部——湘省省委常委、常务副省长包裕民同志,缅怀他的崇高风范,寄托我们的无限哀思。
……
包裕民同志信仰坚定,旗帜鲜明,求真务实,勤政为民,襟怀坦白,光明磊落。他的一生,是革命的一生,是为**事业奋斗的一生,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一生。他为我省的改革开放、经济发展、社会进步和民主法制建设,倾注了全部心血,做出了重要贡献。
……
悼词是湘省第一大秘周英文写的,用词精僻,写得极动人心,把包裕民赞扬得天上仅有,地上绝无的好党员,好干部。
从改革开放、经济发展、社会进步和民主法制建设都成了有他的功劳,当然,人都死了,再高的帽子也没有多大的意义。
这只是安抚死者家属的一种手段,说明省委省政府,说明党和组织很重视,很关心这件事。
包裕民要是泉下有知,肯定会在心里很高兴,省委省政府给他这么大的荣耀。只是这死,却是非常不心甘的,他不象悼词上说的一样,死得期所。
他是带着愤怒,带着悲愤被人家活活气死的。
追悼会的现场,自然一片哀默,每个人的脸上神经绷得紧紧的。很多不明真相的人,对于包裕民的死,在心里暗自不平。
省政府的几大副省长,各怀心思,就象李天柱说的一样,除了张一凡,每个人都有嫌疑的。只要查出这个送钟的人,就可以真相大白。
包裕民的老伴,哭得象个泪人一样,悲悲彻彻,憾天动地。
包裕民的儿子包大志,神情肃穆站在跑在那里,张一凡从他面前走过,他突然疯了一样扑过来。“张一凡,我跟你没完,你为什么要*死我爹,你说,你说!”
几个公安人员马上冲进来,立刻将包大志扯开。
张一凡站在那里,盯着有点近似发狂的包大志,一句话也没说。他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说什么都没有用,不管说什么,都是掩饰。唯一的办法,就是查出幕后*纵之人。
事实胜利雄辩,多说无益。
面对这么多不明真相的家属,张一凡异常冷静。
包大志挣扎着吼了起来,“放开我,放开我,我要跟他问清楚,为什么要*死我爹!”
“你说,你说啊!哑巴了吗?”
包裕民的老婆跑过来,拉住儿子,又一猛子扑向李天柱,“李书记,你是青天大老爷,你是最公平公正的,你要替裕民主持公道。裕民他死得冤枉啊!”
“啊哇——呜呜——”
李天柱脸色一变,旁边的省委秘书记,早就吓得一阵哆嗦。
自己这工作没有做好,李书记昨天就吩咐了,要把家属的思想工作做好,保证在追悼大会的时候,不要出任何状况,没想到今天还是出了问题。
今天这追悼会是要在电视里播放的,李天柱脸色一沉,安慰了几句。
楚喻靠过来,“一凡省长,走吧!”
然后有几个人拉着张一凡离开,宋明朝脸上闪过一丝冷笑,郭万年左看看,右看看,暗自摇了摇头。
追悼会后,李天柱很不高兴地离开,包家的人还在喋喋不休,这一点令他很恼火,也说明秘书长的安抚工作没有到位,还是让追悼会上出现了乱子。
后来在电视媒体上的报道,只简单的提了一下,镜头一晃,后面的镜头就没有了。
郭万年一直是与包家走得近的,看到省委省政府的领导,一个个离开,郭万年走在最后,拍拍包大志的肩膀,叹了口气,也没有说什么,便走了。
包大志追上来,“郭伯伯——”
郭万年这才回头,“贤侄啊!听组织的安排吧,错不了!”
回头看了眼包裕民的遗象,郭万年说了句,“老包,安心去吧!也不要怨天尤人。人生在世,都是命啊!”
听郭万年的话,充满着苍桑,也还着无尽的悲凉。
郭万年也是一个受打击人的,他从副省长的位置上退下来的事情,圈子里很多的人都知道。要不是为了保自己的女儿,郭万年也不至如此。
现在他这话,似乎带着某种无奈。
“郭伯伯,难道我爸的死,就这样算了吗?不行,我要去找李书记,李书记不管的话,我就去国务院。”包大志很冲动,气呼呼地吼道。
这里还有留着很多的亲人和一些包裕民以前的旧部,当然也有政府机关里的科员,听到包大志这话,一个个在心里感到有些不自在。
包大志这话要是传到上面,恐怕会祸及自身,因此,一个个找了借口,悄悄地溜了。转眼间,就剩包家的那群亲戚。
郭万年摇了摇头,“大志,别冲动。”
郭万年也走了,本来很热闹的殡仪馆,刹时间变得冷冷清清。
包裕民的老伴,突然又哇地一声,嚎哭起来。
包大志愣在当场,一个劲地流眼泪。
世态炎凉,唉——张一凡离开追悼会现场,心情有些凝重。
此刻,他再次仔细回想过去的细节,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腾飞,你确定打电话给你,让我们去看包裕民的是他的最好秘书?”
腾飞看到老板脸色不好,心里就打起了鼓来。刚才那个包大志实在是有点浑,在这样的场合下,竟然也敢胡闹。这不让李书记都发火了吗?
张一凡的问题,让腾飞立刻就回忆起了当天的情形。“对,就是他的秘书打来的,我记得清清楚楚。”腾飞一再确定,打电话的就是包裕民的秘书。
那天张一凡和腾飞去看包裕民的事,知道的人不多,而自己刚刚离开,送钟的人就来了。在时间上,对方把握得极准,张一凡怀疑这个送钟的人,一定与幕后主使有很大的关系。
腾飞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当时我还留意了下,他用的是办公室坐机打的。”
“办公室的坐机?他干嘛不用手机打?”张雪峰这时插了一句,张一凡也在心里琢磨,包裕民的秘书用坐机给腾飞打电话?象机关里的人,一般有个习惯,配了手机的人,很少用坐机。这是一种习惯问题,也是一种心里优势。
不过,对方不论是用坐机,还是用手机,这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包裕民既然要自己去见他,可到了医院却又只字不提,这中间不觉得奇怪吗?
包裕民一直对自己心存芥蒂,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秘书有问题,他传圣旨,谎报军情。一个秘书,想挑起自己与包裕民之间的矛盾,用意何在?
而且如此处心积虑致包裕民于死地,太不可思议了!
张雪峰是搞情报的,他立刻就想到一个问题,“张省长,包副省长这秘书有问题。”
张一凡点点头,“你说说看看?”
张雪峰道:“既然是包裕民省长的秘书打电话给腾秘书,按理说,他应该在医院才对。包裕民这才让他给您打电话,估计是有什么事情想跟你谈。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办公室?地点不对!”
“也许是他刚从医院回来也说不定?”腾飞做了这样的猜测。
张一凡就说了句,“不可能!”
“对,不可能。”张雪峰也这么分析,他一边开车一边道:“如果是你,张省长吩咐了你的事情,你会放着手机不用,等到自己回了办公室,再打这个电话?”
腾飞想想也是,要是老板吩咐的事情,他肯定会在第一时间给对方电话。
可包裕民的秘书似乎有点反常,想到这里,腾飞也在心里吓了一跳,毕竟这事是自己通知老板的,不管有事没事,他都有责任。
腾飞道:“都是我不好,让您蒙受不白之冤,张省长,您处罚我吧!”
张一凡摆摆手,“不关你的事,是我们被人家算计了。”思索了会,他才对张雪峰道:“小张,这事交给你了。”
张雪峰立刻明白,老板要自己去追查包裕民的秘书,那个人肯定有问题。
第1104章 问鼎省府
第1104章问鼎省府包裕民的秘书刘平突然被纪委的人叫走,这段时间刘平很郁闷的,做秘书的哪个不都是随着老板水涨船高,经常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本来包副省长很有希望再往上走一步,就算不在湘省,也可以调到其他的地方任省长。要是等他走到那一步,包裕民就正式成为国家正部级领导。而刘平也会跟着继续走红,一路官运亨通。
谁曾想到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切底改变了包裕民的命运。哦不,是改变了刘平的命运。包裕民已经死了,他无所谓命不命运的。
失去包裕民的护僻,刘平都不知道自己面临的将是什么?
以前他早就发现,包裕民与张一凡不和,当初包裕民在抢夺华丰汽车制造厂这招商任务失败的时候,以致后来很长一段时间,他们都变得极为低调,处处受制于人,包裕民也尽量避免与张一凡发生直接冲突。那时刘平还在想,老板太弱了,混到这个级别,居然还要这样忍气吞声的,他也打心里替老板不爽。
自从包裕民那天突然晕到住院以后,刘平就感觉到有些不妙,谁知道仅过了二天,省城就起了包裕民得癌症的谣言。刘平打心里认为,这绝对是张一凡干的。
因为那几天他一直在医院照顾包裕民,也见过张一凡提着礼品去看自己老板。当医生说,包裕民的病还有救,只需要好好疗养的时候,刘平心里就稍稍安定了许多。
他想不管怎么样,包裕民都会在他退下之前,给自己安排一个好归宿。谁知道仅仅过了一个星期,包裕民就挂了。
偏偏那天张一凡去看包裕民的时候,他不在。
等他回到医院,听到从病房里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声,他就知道事情坏了。
包裕民的死,对刘平的打击很大。
这段时间,刘平一直心事不安,总觉得要出事,他想张一凡肯定不会放过包裕民的任何一个亲信。成王败寇这样的悲剧不只是发生在古代,现在官场上也在重演。
果然包裕民的追悼会刚过,纪委的同志就上门了。
这次与刘平打交道的是林东海。
林东海一直是个很严谨的人,他看着刘平,“刘秘书,我们有几个问题,想跟你证实的下,你必须如实回答。”
如果换了以前,林东海这样问他,刘平是绝对不屑一顾的。现在刘平不敢这样端架子,再说,林东海在纪委的地位不低。
刘平道:“林书记有什么事,尽管问吧,我一直好好配合纪委的工作。”
林东海点点头,“好,那我问你,包省长出事的当天,你在哪里??”
刘平听了这话,脸上闪过一丝惊慌,“什么?你们怀疑我?”刘平自然清楚,有人给包裕民送钟一事。虽然这人动机很明确,就是嫁祸于人,致张一凡于水深火热之中。
但刘平当时就主观地认为,这绝对是张一凡送的,至于其他的话都是烟幕弹,迷惑别人的谎话。在政府班子里,谁都知道张一凡与包裕民不合,这是明摆着的事,不是他送的又是谁?
林东海将刘平的神色看在眼里,沉声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相信你比我更清楚,我们希望你好好配合,实是求是。”
刘平抬起头,“我当时在郭副省长那里。”
郭万年虽然退下了,刘平还是这样称呼,这表示对郭万年的尊重。
林东海凝目而望,不怒自威,“你去郭副省长那里干嘛?”
“是包省长让我去的,听说包省长的女儿可以搞到治疗小脑梗塞和高血压的良药,包省长就让我去问问。”
包裕民都死了,刘平这话是真是假,估计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林东海又问了,“谁能证明是包省长要你去的?”
“没有!”刘平摇摇头,“不过我的确在郭省长那里,这个他的秘书可以做证。”
林东海道:“你撒谎!就在包裕民同志事发当天,上午十点二十六分,也就是你说的自己在郭省长办公室的时候,你打了一个电话给张副省长的秘书腾飞,有没有这事?”
“没有,绝对没有!这个你们可以去查我的通话记录。”
“哼——我们已经证实了,当时就是这个电话,而且是从你办公室的坐机上打出去的。这是通话记录!”林东海扔了从电信局调出来的通话记录,刘平拿起来一看。
“冤枉啊,冤枉。我真的在郭省长办公室,郭省长可以做证。这个电话绝不是我打的。”
林东海冷笑道:“别演戏了,说吧,你为什么要害死包裕民同志?他做为你的领导,直接上司,你为什么要害死他?”
刘平这下傻眼了,“没有,没有,林书记,你们不要冤枉好人。我怎么可能害死包省长,你们一定搞错了!冤枉,你不信的话,去问郭省长,我当时就在他那里。”
“不用问了,我们已经从他那里调查过,他不承认你去过他办公室。而且他有证据证明,当时他根本不在办公室,那你去的又是哪个郭省长的办公室?”
林东海站起来,恨恨地道:“刘平,事到如今,还不老实交代?难道你以为还可以蒙混过关?瞒上欺下不成?就是包裕民同志事发当天,上午十点二十六分,你从医院回到办公室,给张省长的秘书腾飞打了个电话,谎称包裕民省长有要事与张一凡省长商谈。由于你担心事情败露,不敢用手机,而改用坐机。结果他们赶到医院的时候,自然什么事也没有,于是张一凡省长便离开了医院。你看准了时机,让快递公司的人将早就准备好的钟送过去,并且要求包裕民同志亲启。因为你早就知道包裕民同志的病情,不能动怒,也不能太兴奋,否则血压一高,后果不堪设想。果然一切如你所料,包裕民同志在张副省长离开之后,心里最}}好。本来就有些猜疑与愤怒,因为他一直认为,前几天省城流传的谣言是张副省长一手所为,所以当他看到这座钟的时候,当场气绝身亡。事实就是如此,你还有什么可以抵赖?”
刘平猛地摇了摇头,“你们不要这么武断,我要见郭省长!”
“郭省长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冥顽不灵!”林东海站起来,“刘平,组织希望你能清醒地认识到自己的问题,你也知道党的方针与政策,教育为本,治病救人为宗旨,如果你一意孤行,后果自负!”
林东海大手一挥,“把他带下去!”
刘平气得跳了起来,“我要见郭省长,我要见郭省长。冤枉,冤枉啊,林书记,你们不能这么血口喷人,做事要讲证据的!”
两名检察院的同志,早已经押着刘平带走去了。林东海到李书记那里汇报。
李天柱,沈宏国,李虹三人都在。
听了林东海的汇报,李天柱道:“让郭万年同志过来一下。”
周英文立刻去打电话通知郭万年。
李虹道:“这事还是疑点重重,刘平要害包裕民同志,动机是什么?我们找不到动机。这一切只是我们的假设。虽然有他办公室的通话记录,也有腾飞的证词,我觉得这事还是挺玄的,不能太草率。”
李天柱很欣赏李虹这种不偏不倚,公平公正的说法。的确疑点很多,就算是刘平打的电话,那么他的动机是什么?
沈宏国也点点头,“这个动机很重要。”
林东海说了句,“我觉得这个刘平,不象是给包裕民送钟的幕后主使。”
李天柱就无奈地笑了下,“这破案的事,居然要我们来做了?让检察院与公安机关介入。”
刚说了这句话,郭万年就来了,他跟大家打着招呼,李天柱一言不发。
李虹道:“郭省长,这是刘平的口供,你看看,他提出一定要见你!”
郭万年拿起刘平的口供,看完之后就忍不住一声叹息,“唉——真没想到小刘会是这样的人,真没想到。唉——”他又叹了口气,这才道:“李书记,沈省长,还有两位纪委书记,我郭万年可以对着组织发誓,当时我没有见过刘平,这个我的秘书可以做证。这个时间段,我们根本就不在办公室。”
李天柱挥了挥手,“行了,我知道了。”然后他就站起来,“李虹,将这事移交检察院,由公安机关正式介入,一定要查出这个幕后送钟之人。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在搞阴谋诡计,是谁在背后推波助澜,破坏领导班子的团结!”
李虹响亮地应了一声,“是——”
然后大家散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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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5章 问鼎省府
第1105章问鼎省府事关张一凡的清白,李虹对这件事格外上心。
两人又在茶楼里相聚,包厢外面,张雪峰和腾飞也坐在那里,就象一对不期而遇的老朋友慢慢品着茶水,但是两人的目光,时时留意着包厢那道门,以及周围的一切。
尤其是张雪峰,他的敏锐少有人能比,腾飞一介书生,在武力方面完全是一片空白,他只能在心里羡慕张雪峰和柳海这样的高手,那是一种如电影高来高去的惊心动魄。因此,腾飞一点也不敢小看这个司机身份的搭挡。
两人都知道这段时间,老板被人误会,蒙受冤屈,但是老板一直没有出来申辩。张雪峰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将幕后之人揪出来,还老板一个清白。
包厢里的两人一阵沉默。
李虹喝了口茶,宁静的眸子看着张一凡,“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刘平说他在郭万年那里,而郭万年却不承认,这两人总有一人在撒谎。”
张一凡听了之后,缓缓道:“撒谎之人一定是郭万年。”
李虹也这么想,她抬头看着张一凡,“凭什么这么肯定?”
张一凡道:“刘平只是包裕民一个秘书,他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去污蔑或者嫁祸给郭万年。秘书做为领导的心腹,他没有任何的动机去害包裕民,而且包裕民倒了,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所以说谎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郭万年。”
“可郭万年为什么要说谎?”李虹想了下,“难道……”
美丽的眸子一闪,她就定定地看着张一凡,“你说会不会是他?”
“是不是他,要调查了才清楚,现在下定论为时太早。”
这段时间,李虹一直让林东海介入,调查整个事情的起因。李虹也曾怀疑过郭万年,可是郭万年的动机是什么?他又不能再次竟争常务副省长,再说,包裕民以前还是他的盟友,包裕民死了,对他没有半点好处。这才是李虹犯迷糊的地方。
张一凡同样是因为这一点,才在心里没底。
其他的几个副省长之中,到底是谁在中间作祟,他们每个人都清白吗?
李虹就做了一个猜测,如果包裕民倒下,你也出局,剩下的人中间,谁的机率最大?
张一凡看看表,“我们不要在这里猜来猜去了,各自行动,只要找到那个送钟给包裕民的人,一切就会真相大白。”
“好,我叫人再查查刘平。”李虹拿着衣服站起来,正准备出门的时候,张一凡叫住了她,“李虹!”
李虹回头一望,“干嘛?”
“谢谢你——”
李虹淡淡一笑,身子就被张一凡扯过来,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张一凡俯首吻了她的唇,这才分开。
这个极为暧昧的动作,让李虹有些无法适应,她白了一眼,“也不看是什么地方。”
张一凡笑笑,两人这才出了包厢。
在车上,张一凡问张雪峰,“有进展吗?”
张雪峰回答,“包裕民的秘书刘平,的确在上午十点二十六分前离开了医院,回到办公室。接了个电话后,有人看到他进了郭万年办公室。”
郭万年在撒谎!
张一凡马上意识到了这点,可是郭万年为什么要陷害刘平?
还有,如果那个电话不是刘平打的,那又是谁?纵使有人冒充刘平,连声音都能模仿得如此微妙微俏吗?
这一点仍然没有答案,郭万年这厮,到底在掩饰什么?包裕民收到的那座钟是他送的吗?
带着这些疑问,张一凡问道:“有没有查到这座钟是什么人送的?”
“暂时没有!”
“抓紧一点。行动要快!”
张一凡吩咐一声,便抽了支烟出来,腾飞见了,马上递过火。
车里腾起一股烟雾,张雪峰立刻将车窗落下半边,保证车内的通风良好。
两人通过后视镜里,看到老板凝重的神色,不由在心里感到暗暗惭愧,做为老板的心腹,居然不能替他分忧解愁,这才是最大的失败。
可对手实在太狡猾,居然找不到任保线索,唯一的手段就是锁定目标,跟踪他们,从他们的一举一动,找到破绽。
城市的另一角里,省政府唯一的女副省长楚喻,正跟宋明朝在一起吃饭,包厢里本来还有两个人,他们刚才出去了。
楚喻有勺子舀了勺汤,“这次的事,闹得满城风雨,宋省长,这事你怎么看?”
宋明朝笑了一下,“楚省长这是旁观者清啊,干嘛揣着明白装糊涂。”
楚喻道:“我可是真不懂,愣是没看明白,谁才是真正的主角。”
宋明朝看着年过四十的楚喻,楚喻是中央某领导的媳妇,中名气质过人的中年妇女,在省里混个排名靠近的副省这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宋明朝也相信,做为一个女人,楚喻的仕途应该是到头上。后面的日子就是磨时间和资历,当然,到时也有可能进京城某部里,但是她绝对成不了省长,省委书记这类的正职大员。
宋明朝与楚喻的背景有些渊源,因此两人走得有些近了。
听楚喻的话,宋明朝笑了笑,“答案很明显了,虽然说几位副省长都有竟争这个常务副省长的职责,但是一旦包裕民出事,你觉得谁的机会最大?”
楚喻不以为然地道:“话可不能这么说,虽然张副省长呼声挺高,但是他比竟资历浅,排在他前面的副省长还有二位。”
宋明朝就冷哼了一声,“这就是他的高明之处,正因为有人排在自己前面,包裕民同志真出什么事,别人也不会轻易怀疑到他头上。而且事情都是冲着他去的,手段笨拙,漏洞百出,太明显了,人家反而不会怀疑是他。”
楚喻不禁多看了宋明朝一眼,“对,虽看*书就*来]Wω}}w……然这手段看似笨拙,漏洞百出,可偏偏让人找不出破绽,你觉得这是他在故弄玄虚?”
宋明朝不屑地道:“这不明摆着的嘛?如果说包裕民当初被谣传得癌症的事,他可以解释,可是他高调视察,被电视和各大媒体报道一事,难道也是别人*的?”
宋明朝喝了口酒,“还有,据我所知,在包裕民同志出事当天,他去看过包裕民同志,而他前脚刚走,送钟的快递员后脚就到了,这也是巧合?太多的巧合,就不是巧合了。”
楚喻听了这话,心里也隐隐觉得,似乎就是那么回事。
如果把所有的事情都联系起来,连楚喻都觉得,这中间的确有一个巨大的阴谋。如果这一切,真是张一凡所为,那他这个人就太恐怖了,有点不择手段,一步步将人*上绝路。
同时,她又意识到另一个问题,要不是张一凡所为,而是另有其人的话,就更加令人恐怖了。因为这个人不但算计到了包裕民,而且连张一凡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监控之下。
他不仅算计好了每一个步骤,也算计好了别人的去路和自己的退路,这样的人实在令人感到不寒而粟。楚喻当然将这事,汇报给了自己京城的后台。
这种勾心斗角,明争暗斗的事情,比比皆是,湘省不是第一例,也不是最后一例,因此中央一些人只是在暗中关注,并没有动手参与的意思。
包裕民事件之后,最恼火的还是李天柱。
李天柱最痛恨的就是这种事情,偏偏却自己管辖之下发生了,党中央会不会因此对他有看法?同时这也说明一个问题,他做为湘省领导班子里的一把手,居然约束不了这些人,李天柱能不恼火吗?
所以,他立刻令公安局的人介入,将整个事情查清楚。现在李天柱不管对谁,就算是张一凡也样一视同仁。
结果什么时候出来,幕后黑手什么时候落网,很多人都在关注此事。
张一凡回了家中,柳红出人意料的在他家里等待,腾飞与张雪峰一般情况下不会上楼。
看到张一凡进来,柳红便迎上来,接过他手里的包和衣服。
“累了吧!我给你敲敲?”
张一凡在沙发上坐下,柳红便过来给他揉肩膀。
柳红柔声问道:“怎么样了?有没有结果?”
张一凡摇摇头,已经让闪电去查,但不会这么快有结果。只要查到这个寄快递的人,顺着这条线索追下去,真相就会大白于天下。
感受着柳红温暖的手,张一凡微闭着双眼靠了下去。柳红趴过来,用胸顶住张一凡的脑袋,她在按摩的时候,从那些按摩师那里了解到,这个动作最给让男人消受。
尤其是越丰满的女人,越能给男人一种舒适的享受。
柳红在张一凡耳边道:“别想太多,身正不怕影子斜。躺我身上休息一下吧!”
第1106章 问鼎省府
第1106章问鼎省府李虹回到家里,想了整整一个晚上,突然她意识到一个问题,既然刘平的嫌疑,基本上可以排除,那么就没有关押他的必要了。
第二天她就跟林东海再次研究了一下案情,李虹当机立断,“马上无罪释放刘平!”
林东海疑惑地看着李虹,“李书记,你这是要引蛇出洞?”
李虹指着他笑了,“老狐狸!”
“哈哈——”
刘平在置留室里,一脸沮丧,这次无妄之灾,对他来说的确是一场不小的打击,包裕民倒了,自己还要背上谋杀的罪名。
在置留室里足足呆了二十四小时,刘平脑子里乱糟糟的。当时他一直主观地认为,是张一凡设计*死了包裕民。
可是现在他突然发现,不是那么回事。
郭万年陷害自己是什么目的?按理说,包裕民与郭万年交情不错,很多的事情,刘平心里很清楚。就象上次包裕民去抢张一凡的风头,企图将华丰集团这笔投资的功劳揽在自己身上,当时就是郭万年挑拨的事。
最后弄得包裕民灰头土脸,自讨没趣。
刘平就在想,其实郭万年很阴险的,他是一个小人,要不是他在中间挑拨是非,包裕民就不会跟张一凡结怨,后面也不会有这么多事情发生。
郭万年才是罪魁祸首,刘平心里这么想着,就听到走廊里传来脚步声。林东海严肃的脸出现在置留室的铁门口,刘平突然激动地冲过来,抓住铁窗喊,“林书记,林书记,我有重要情况反应。”
林东海本来是想过来宣布,刘平可以走了。
谁知道这么巧,刘平居然主动提出来,有情况反应,这可是意外之喜。
“把他带出来!”
林东海一脸严肃,说了这句话就走。
有人把刘平带到问讯室,林东海和秘书坐在刘平的对面。林东海沉声问道:“刘平,在说话之前,你要想清楚,这可是关系到你的前程。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包裕民同志是你的领导,你完全有责任将这件事情弄清楚。”
刘平此刻已经冷静下来,虽然他很恨张一凡,但是刚才将思绪理清楚之后,他发现自己更恨郭万年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
张一凡做为包裕民看得见的政敌,但是郭万年是包裕民的盟友,他这样做就是内心阴暗,居心叵测。刘平到现在都没有想明白,他陷害自己的原因。
明明他叫自己过去的,为什么他要否认?
刘平决定了,把郭万年以前的丑供出来。
他抬起头,看着林东海,“林书记,我要反应情况。郭万年不是个好人,他是一个人面兽心的伪君子。”
又是提到郭万年,林东海很平静,看了秘书一眼,秘书立刻做好了准备,林东海道:“你想说什么?刘平。”
刘平道:“郭万年不是个好人,他是一个挑拨离间,搬弄是非的家伙。”
林东海抽着烟,冷静地盯着刘平,“有什么证据?”
刘平便把当初郭万年与包裕民频频接触,总是嗦使包裕民,要他抢了那华丰投资商一事。这件事情本来是沈宏国在省长会议上,亲自吩咐张一凡的。
很多人都知道这事,可能也因为这事,包裕民与张一凡之间的矛质便激化了。果然,包裕民经不起郭万年的激将之法,在沈宏国离开省城这后,立刻就带人将华丰集团的客人接了过来,把张一凡挤到一边。
这事张一凡也没怪他,但是沈宏国从大局出发,要求张一凡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将客人留下,张一凡才出面的。
没想到张一凡这一出面,真把客人留下了,包裕民觉得好没面子。郭万年又乘机在中间挑拨,让包裕民老羞成怒,从此与张一凡的恩怨便更加深了。
刘平说完了,便静静地等待着林东海发话。
林东海略有些失望,“好了,你反应的情况,我会如此汇报上去。不过,这好象与包裕民省长的死没什么关系。”
刘平道:“我也知道没什么关系,但是我知道的,的确只有这些。而且明明那天我是被郭万年叫进办公室,可他为什么不承认,还要落井下石污蔑我。我不心甘,我要向组织反应,要求还我清白。”
林东海道:“现在你就可以走了,不过我告诉你,你必须二十四小时保持手机畅通。我们随时需要你的配合。如果你是清白的,组织一定会给你一个公平公正的交待,希望你不要做傻事!”
听说自己可以走了,刘平这会郁闷得要死,看来就是自己不说刚才这些话,同样也可以出去了。想到这里,他又有些后悔。
林东海拿着刘平反应的情况,来到李虹办公室。李虹看了会,对林东海道:“走,我们去李书记那里。”
在李天柱这里,李虹有优先权,别人都需要提前预约,而李虹则可以大摇大摆进来。周英文进来报告之后,李天柱立刻结束了跟几位厅长的谈话。
李虹将刚刚刘平反应的情况,如实给李天柱汇报了,李天柱脸色有些沉闷,从他慢慢拧紧地眉头,两人就知道他已经动怒了。
但是光凭着这些,治不了郭万年的罪,就算是他与包裕民之间关系密切,而且时时蛊惑包裕民,挑拨包裕民与张一凡之间的关系,也只能说明他这个人比较阴险,居心不良。
不过,从这一点上,李天柱多少知道了三个之间的恩怨是怎么形成的。他对郭万年这人,又多了些看法。
李虹道:“现在我们将这个消息放出去,如果真是郭万年的话,他必定会有所行动。”
李天柱明白李虹的意思,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注意保护刘平的安全。”
得到李天柱的首肯,两人回了纪委办公室。李虹吩咐林东海,将消息放出去。看看郭万年的动静。
郭万年一直在密切关注着整个事态的变化,听说刘平出来了,而且在跟纪委交待了自己与包裕民之间的一些事,他就坐不住了。
他对身边的秘书道:“你让这小子嘴巴紧一点。”
秘书肖林勇立刻回答,“好的,我晚上约他出来谈谈。”
两人正说着话,刘平就闯进来了,指着郭万年的鼻子,“郭万年,你这个人面兽心家伙,为什么要污蔑我?明明是你把我叫进办公室的,为什么说没有?你这是陷害,我要向组织反应情况。我要举报你以前的丑事,你这只老狐狸!”
郭万年脸色一阵苍白,指着刘平吼道:“拉出去,拉出去。”
他的秘书肖林勇立刻拉着刘平往外拖,可是刘平骂骂咧咧不个过,“包省长分明就是你害死的,你想栽赃嫁祸给张省长,你是个阴害的小人,你是个伪君子……”
好多人都从办公室里跑出来看,郭万年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秘书肖林勇推着刘平,“你疯了!这是什么地方?容得你这么放肆。”
楼下的武警闻声赶来,立刻将正在破口大骂的刘平拉下去,郭万年脸色很难看,旁边那些围观的人,一个个回了办公室。
刘平痛痛快快骂了一阵,被武警带走之后,又气乎乎地离开了政府大楼,坐了车子朝包裕民的家里去了。
林东海接到电话,刘平在电话里道:“林书记,我已经按你的意思,把他大骂了一通。现在整个政府办的人都知道了。”
林东海道:“好!你的任务完成了。”
刘平有些不放心,“郭万年可不是好惹的,万一他找人修理我,我怎么办?”
林东海道:“你放心,你的一切行动和安全,全在我们的保护之下。”
刘平道:“那我现在去看包省长的家人。”
林东海回答,“不过你在哪里,手机保证畅通,让我们的人能在最短时间内确定你的位置。否则出了任何问题,你自己承担!”
刘平小心翼翼道,“我知道了,一定保证手机畅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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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7章 问鼎省府
第二章十一点第1106章问鼎省府李虹回到家里,想了整整一个晚上,突然她意识到一个问题,既然刘平的嫌疑,基本上可以排除,那么就没有关押他的必要了。
第二天她就跟林东海再次研究了一下案情,李虹当机立断,“马上无罪释放刘平!”
林东海疑惑地看着李虹,“李书记,你这是要引蛇出洞?”
李虹指着他笑了,“老狐狸!”
“哈哈——”
涟源市售票处:“到娄底几块钱啊?”
“炮块炮块,恩冒坐过非机啊?”售票员一脸不耐烦地吐出一口西瓜子壳壳。
“么葛古葛贵拉?别个画是七块钱啊?”
“是哪个港搞哒,我里哪个时几卖里七块钱个机票。光起家眼珠子看下几类,以个可是国营非机场类!”说着,把贴着quot;国营quot;两个字的玻璃敲得嘭嘭响。
旁边的乘客:“行行行,八哥,莫到以头坐哩,慢滴我哩到洪水岭山顶高立拦个非机就是哩,往娄底过路非机饭千,紧多五块多钱!”
候机楼:广播里忽强忽弱滴飘出果老搞涟源普通话:“各位旅客请注意下几啊,各位旅客请注意下几啊,涟源到娄底葛航空动机组L510次航班马上就要起非哩,请您抓紧时间进站上机,票哈拿好,月票也都拿出来……”
安检:人山人海,有人拿着尿素袋子,有人提着活鸡活鸭,安检员满头大汗:“以个要补票哒要滴啊,超重哩!”
“么高啊?何里恩准我进气拉,上一次我拿两麻布袋子洋芋子我呆进气哩。”
另一个人走过来:“来来来,老兄啊,恰根麻实烟子哒,我这批活鸡不麻烦你了,机舱里是放不下了,你给我把它绑到非机叶丐高立,反正几里自己也晓得飞,恩浪费非机动力……”
登机:空姐都戴着红袖章,挥着小黄旗,拿着街上卖豆浆豆腐脑的扩音器:“哈莫挤,排好队。内帝恩个,就是恩,莫到恩哩挤里啦,到内帝气帝,内帝捞空八空……恩,恩滴票类?冒买票就上来哩,罚炮块钱!么高啊?王机长是恩哩个么高人啊?!算哩哒!…………算哩,进去算里,不嘎恩要冒和倒别个港喊是我把恩放进气搞啊……”
起飞:飞机爬行到洪水岭的山顶高度,正在洪水岭上空盘旋,机长打开舱门,喊道:“喂!山顶高立恩杂牙最啊,娄底气喃咧,七块钱一位!有座位!不绕圈!办个几分钟就到了,快滴上来,我给你停一分钟,你跳上来!”
乘客上机,发现么地座位,掉头要走,“停,停,停,座位哪里有啊?么滴要冒骗起我啦!”
空姐一撇嘴,“急么高啊?我们个果大葛非机,以诚信为本,老乡啊,还会哄倒恩?”
说着变魔术似地拿出一条邵东塑料小板凳,用力往过道上一放,“来拉,专座!”
飞行途中:空姐:quot;机长,外面有UFO类!quot;机长:quot;快看看内帝有几个!外星人二十块钱一个,问几里行恩行?quot;乘客发牢骚:quot;背迟里呀,都果多人里还上quot;
路上搭人:“娄底啊,娄底啊,娄底气搞要非里啊……七块,七块,有位置昂!”“洞新气不气?”“洞新不气,我门这是动机组L字头,直达,要不这样,到洞新七块,降落伞不要钱,到时候非慢滴几喊你下。快滴跳上来,快滴……,抓紧呀恩,莫扮下去里,快点,上,上,上,赶快赶快,你快滴几拉……机长,看邵阳恩个L250也要返航哩类,我们快非……”
杨家滩:副机长:“快看,机长,前面有的非机!”机长:“么高意思咯,又是邵阳的L250!恩杂娘卖B搞东西只晓得跟我们抢着在天上抢人,告诉背后坐好滴,我要超机……quot;
斗笠山:副机长:“看呢,机长,又是那四个把戏,还蛮准时嘛,拉不拉?”
机长:“背迟类,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不拉他,慢滴明天把我里个非机块玻璃嘣烂里就不得了里!”
乘客一阵骚动。
空姐:“哈莫叫了,恩看恩,眼闭瘾么搞果大,我港一下啊,慢滴下气葛时几注意滴噶几啊,看好自己个包,出了么个路莫喊我么提醒恩里嗷!”
“帝么个路?”
恩港是杂么个路?”
“?几里是滴扒手类……”
“咳…咳…多晓得了吧!”
“么得人管滴啊?”
“哪个气港咯,你有滴卵子劲,去管好了给你发朵大红花!”
“看你港滴……”
天上:一个细搞几想射尿,空姐:“茅四都叫洋芋子占了,以高么搞帝类,我帮恩打开向门,你就先射古算里咯。真革,外前风瞒大,系好安全带啊!”
飞机剧烈抖动。
空姐:“机长,当曼几恩杂细搞几射尿搞时几扮嘎下气哩。”
机长:“几背里降落伞包冒?”
空姐:“背里类,不过几个书包还在以里类。”
机长:“嗨!恩看看恩里滴副机长:“头儿,L207有消息港,头前骡子坳那边有查超载的咧,查机那只哈宝跟我不熟啊。”
机长:“快滴快滴,捉倒哩就背瓜杂卵时哩!告诉乘客准备提前空降。过了骡子坳下算了,一个人补贴两块摩托车钱。”乘客又是一阵骚动:“再往前面非帝最啦,碰倒能到洞新市场路口哩……”
机长:“那就要不得啊,就过了骡子坳吧,我里机票本来价哈不高,哈冒赚钱里,查倒就亏大里……”
盘旋:空姐:“各位乘客,本次航班即将到达目的地娄底,降落时请坐着的乘客系好安全带,请站着的乘客系好……那个……裤腰带。”
本o]O~。这事给办的,把书包也绑个降落伞空投下去。别个细搞几,冒得个书包么搞气读书帝,慢帝老师打手板皮!
降落:空姐:“机长,慢滴到哪里气恰饭?要不我里还到人民公社去。”
机长:“背迟里,恩里果滴坨坨,一天到晚只晓得恰,以个月任务要是冒完成,么滴奖金,我看我哩画气恰西北风算里!你快滴再到售票处气看下,跟小张打声招呼,来了人先给我们装起,趁着天还么卖黑,我们再多非一路……回涟源再吃,我请恩里到阿蒲吃夜宵算哩,拿2瓶劲酒,吃完再到梅园小区找几个妹几按个摩……”
“恰邵阳老酒兑红牛吧?“要得!”
“好!!!”
我还要到金紫风气洗个脑壳哒要滴,个脑壳个把月冒洗里,白皮达一层里,落雪一样葛……
机长:好拉,慢滴我里两个一路气,我恰好到金利来买双皮鞋哒,慢滴夜里我喊两个妹几出来耍拉,恰古夜宵到宏都气开间房困觉空姐:“机长,慢滴到哪里气恰饭?要不我里还到人民公社去。”
机长:“背迟里,恩里果滴坨坨,一天到晚只晓得恰,以个月任务要是冒完成,么滴奖金,我看我哩画气恰西北风算里!你快滴再到售票处气看下,跟小张打声招呼,来了人先给我们装起,趁着天还么卖黑,我们再多非一路……回涟源再吃,我请恩里到阿蒲吃夜宵算哩,拿2瓶劲酒,吃完再到梅园小区找几个妹几按个摩……”
“恰邵阳老酒兑红牛吧?“要得!”
“好!!!”
我还要到金紫风气洗个脑壳哒要滴,个脑壳个把月冒洗里,白皮达一层里,落雪一样葛……
机长:好拉,慢滴我里两个一路气,
第1108章 问鼎省府
第1108章问鼎省府夜晚的钟声,就象催命的丧钟,一声声敲打在郭万年的心坎上。
他捂着脑袋,指着扔在地上的钟吼道:“扔出去,扔出去——”
好好的一座钟,干嘛要扔了?老伴看着郭万年这神经病一样的家伙,在心里奇怪的嘀咕。钟是好钟,古香古色,做工精致。
她正要准备将钟捡起,郭万年就扑上来,抱着那木框的钟从窗口扔下去。
轰——院子里响起一阵沉闷的声音,那钟从三楼坠下,摔得四分五裂。有几个正在院子里散步的行人,被这从天而降的木框砸下来,吓得一脸苍白,差点魂飞天外。
很多人围着这座钟,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郭省长家里,最近很不平静啊!
郭万年抱着头,坐在沙发上,情绪有些激动。
老伴似乎明白了什么,最近在省里闹得沸沸扬扬的事件,她当然听说了不少。一直以来,她还在心里感到愤怒与无奈。认为张一凡过于强势,将郭万年*到这般田地,而且又将包裕民给*死,这样的人太狠了。
因为女儿女婿的事,郭万年老伴也对张一凡有了看法,甚至是憎恨。
但是自己女婿是什么货色,她心里还是有数。她当初劝过郭万年的,不要与人为恶,明争暗斗,郭万年不听自己的话,终究招来了安阳之祸。
看到郭万年那模样,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一座古香古色的钟,成了他们杀人的利器。
郭万年看到这钟,如此惊恐万状,她心里多少有些明白。包裕民就是被一座钟给活活气死的,她暗自摇了摇头,眼泪就止不住地涌了出来。
“万年,你又铸成大错了,你这是何苦啊!自己都退下来了,干嘛去掺和这些事,你糊涂啊,糊涂——”
郭万年抱着头,一脸痛苦。
老伴扑过来,跪在地上,抱着他的脚,哭诉了起来。
“万年,你好糊涂啊——”
郭万年突然站起来,踢开了抱着自己哭诉的女人,“你懂个屁!你以为我就这样甘心退下来吗?我凭什么输得这么惨,凭什么?我要让他也不得安宁,他毁了桂林,毁了湘云,毁了我多年的基业,我跟他誓不两立!”
老伴坐在地上,老泪纵横,“包省长那钟,是你叫人送的?”
郭万年脸上抽搐了几下,“放屁,放屁,包裕民跟我关系这么好,怎么可能是我。你不要瞎猜了。”
说完,他就控制不住情绪,冲进了书房。
他老伴坐在地上,看着郭万年那表情,心里已经证实了七八分。
外面的人都说包裕民与郭万年关系好,谁都想不到,他居然把自己关系最好的盟友玩死了。为此,张一凡背负了骂名,他的目的达到了,可他得到了什么?
做为教师出身的她,只知道一个道理,就算是让张一凡身败名裂,郭万年也要付出相当的代价。张家势力这么大,玩死他郭万年那是分分钟的事。
郭万年这是在玩火,看到他一步步陷入泥潭中不能自拨,而且越陷越深,她就知道这样下去,迟早要毁了自己,要毁了这个家。
张一凡这段时间异常低调,李天柱因为这件事,心里十分恼火。
感受到李天柱这种心思的变化,张一凡也懒得解释。
他现在就在等,等这个结果出来。
相信凭闪电的实力,绝对可以揪出这幕后黑手。
果然在晚上十点十一分,张雪峰打来电话,“张省长,在刘平办公室的桌上,提取了几枚指纹,还有几个不同的脚印。其中就有郭万年的秘书肖林勇留下的。”
以前包裕民与郭万年走得近,在刘平的办公室里发现这些痕迹,这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这些证据,肖林勇完全可以推得一干二净。
张雪峰道:“同时,我们还在肖林勇的电话里,提取到一段录音。”
张一凡道:“你马上过来!”
不到十分钟,张雪峰赶到老板的家中,将那段录音拨放出来。
“腾秘书,包省长请张省长过去一趟。有要事相商。”
这正是刘平的声音,张一凡听得仔细。腾飞也在旁边听了,立刻断定,“对,对,就是这个句话。刘平当天跟我说的就是这句话。”
腾飞就奇怪,张雪峰是从哪里找到的这段录音,自己的电话上,似乎没有录音功能。所以他肯定地道:“当时包省长在住院,情况紧急,刘平可能是由于时间问题,只说了这么一句,便匆匆挂了电话。”
张一凡道:“你被人骗了!”
腾飞的脸,马上一片惨白。
张雪峰解释道:“打电话的不是刘平,而且有人利用刘平这段录音,通过电话转达了这个信息。由此可见,刘平的确是被人污陷的。他被人用调虎离山之计离开办公室,有人趁机潜进去用这段录音打了这个电话。这就是张省长去了医院之后,包裕民省长只事不提的原因。正因为第二次看望,导致了包裕民省长的猜疑,再加上他一直以来对张省长的不满,自然就主观地认为,张省长去看他是另有目的的。包裕民自然心里有气,而这个时候,有人趁此机会,将早就准备好的木钟送进医院,并要求包裕民省长亲启。在我们国家,当人家在住院或者过寿的时候,送钟是极不吉利的事情,对方就是利用一这点,将包裕民活活气死。张省长,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腾飞听了这话,心里特别的别扭,自己居然被一段录音给骗了。想到这里,他就难过地低下了头。
张一凡点点头,“这样解释,所有的事情就合情合理了。你接着说,那木钟是怎么回事?快递公司凭什么能把时间掌握得这么准确,丝毫不误?”
张雪峰道:“这看手}打]木钟的确是有人早就预谋好的,根据取件人的信息反馈,有人将这箱子放在指定的地点,然后把电脑打出来的地址贴在上面,并且要对方按纸上的要求送达。这个我去查过送快递的那个年青小伙,他承认自己私下接了这单子。因为发件人在箱子上留了二百块钱。快件公司的小伙就私下揽了这活。只是送货的时间,他是按人家提供的电话,在规定时间内送达的。自始至终,他都没有见过发货的本人。”
张雪峰从包里拿出一个本子,翻开其中一页,“这个号码是临时号码,已经处于关机状态,无法查寻。”
“很好,有这些就足够了。”
现在这些情况,基本上锁定了郭万年,他用调虎离山之计,将刘平骗到自己办公室里,然后让肖林勇溜进刘平办公室,给腾飞打了这个电话。
在两人赶到医院见了包裕民离开后,他就将早安排好的木钟叫人送过去。包裕民的高血压发作,被气得一命呜呼。事情的经过已经明朗,张一凡挥挥手,两人就退出这屋子。
在回去的路上,张雪峰看到腾飞很内疚的模样,便安慰道:“别多想了,是敌人太狡猾,不光是你,连所有的人都被他算计在内。”
腾飞道:“都是我不好,我当时要多问一二句话就好了。”
张雪峰拍拍他的肩膀,“没用的,他根本不会给你这个时间。而且当时的情况,大家都知道很紧张,没有人去留意这些。”
“那你决定怎么办?什么时候可以还老板一个清白?”腾飞有些忐忑不安地问道。
“快了,我会将这些材料,想办法交到纪委手中,让他们去处理。”
腾飞叹了口气,“希望能尽快还张省长一个清白,这段时间苦了他。”
张雪峰长长地吁了口气,“放心吧,离云开见日月的日子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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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9章 问鼎省府
第1109章问鼎省府
由于包裕民的突然去世,常务副省长的位置一直空缺,沈宏国就这件事,跟李天柱做了沟通。泡吧)李天柱坚决表示,在包裕民事件没有查清楚之前,绝对不对上面提及常务副省长人选落实之事。
因此,这一问题就成了几大副省长最时刻关注的事,李天柱的态度,让人欢喜让人忧。而就在沈宏国这天开碰头会的时候。郭万年的秘书被带到纪委办公室。
肖林勇看到这阵势,一点都不害怕。
“哎,检察院的同志都到了。”肖林勇就在对面坐下,点了支烟,“你们有什么话,尽管问吧。我一定好好配合组织的审查工作。”
跟包裕民的秘书刘平相比,他显然是心里优势强硬得多。没错,刘平的后台已经倒了,而自己只要郭万年不倒,纪委的人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将自己怎么样。
林东海将肖林勇的态度看在眼里,沉声道:“肖秘书,我们有几个问题需要求证一下,希望你好好配合。”
肖林勇道:“应该的,包副省长一直跟郭副省长走得近,包副省长出了事,郭副省长也很难过,我们比任何人都更希望这事件能水落石出。同时也希望林书记,公平公正,一视同仁处理问题。不要让某些居心不良的人得逞。”
旁边有人说了句,“你废什么话,问你什么回答就是。”
肖林勇道:“好,那我就不废话了,开始吧!不过,不要担误我太多时间。下午郭省长还有一个重要的会议。”
放屁,郭万年都退下来了,还有什么重要会议?扯蛋!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林东海沉声道:“包裕民同志出事当天上午,你在哪里?”
肖林勇故作思索了一下,“忘了,你们也知道,我们做秘书的没有自己的时间,领导吩咐什么,我们就做什么,事情太多,忘了。”
肖林勇的态度极不配合,万般抵赖,这也在林东海意料之中。虽然说这案子已经让公安机关介入,林东海做为纪委副书记,又身兼监察厅厅长,自然不能有半点放松。
他深遂的目光,盯着肖林勇,“既然肖秘书忘了,那我不防提醒一下。”不给他一点证据,他肯定心存侥幸,不会吐真言的。
林东海道:“包裕民同志出事前,也就是十点二十六分前,包裕民的夫人证实,他的确有吩咐过,让刘平去找郭万年同志拿治高血压的药。就在这个时间段,刘平回到办公室,还没来得及进门,接到了一个电话,于是他就去了郭万年同志的办公室。刘平刚一离开,有人趁虚而入,用刘平办公室的座机,给张副省长的秘书打了一个电话。电话里只说了一句,‘让张一凡副省长迅速赶到医院,包省长有话要说。’我们从刘平办公室的座机上,找到了半枚指纹,还有,我让你听听这个。”
林东海一挥手,秘书立刻播放了一段录音。“腾秘书,包省长请张省长过去一趟。有要事相商。”
肖林勇耸耸肩,“我不明白,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
林东海拍着桌子道:“肖林勇,事到如今,还敢抵赖。现在证据确凿,你自以为天衣无缝,其实漏洞百出。这半枚指纹就是你的,还有,这段录相也是从你手机上找到的。你还有什么话说?”
肖林勇神色微变,在脑海里仔细回忆,自己的手机什么时候落到别人手里了?这不可能啊!突然,他脑海里念头一闪,难道……?
就是前天晚上,他跟几个朋友一起去泡桑拿,这个桑拿小姐有问题!肖林勇马上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都说纪委的人在李虹领导下,无孔不入,真没想到连一个桑拿小姐都能在他们的掌握之中。不过,他依然很镇定。
肖林勇道:“没错,郭副省长与包副省长走得近,我是经常去刘平的办公室,他电话机上有我的指纹,这并不奇怪。我办公室的电话,同样也有别人的指纹,林书记,指纹这东西恐怕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吧?就你那录音的事,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能是刘平曾经用过我的电话,手机的录音功能,将它录下来了。”
狡辩,这厮居然如此狡猾,也太不把公安和纪委的人放眼里了。不过同时也说明,这厮对法律很熟悉,他知道凭这些没有确凿的证据,不能把他怎么样。
可惜,他太自以为是了,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别人。纪委在昨天晚上,找到了一些证据,这些证据可以直接证明,他就是那座木钟的委托者。
林东海亮出一样法宝,“这是一张中国联通的电话卡,还有这张纸。”林东海扬了扬手里一张打印着地址的白纸。这种纸正是政府办公室通用的A4纸。本来这种纸也没什么,到处都是,纸上写着联系电话和托运地址。
林东海道:“这张纸是从郭万年同志办公室的专用打印机里打印出来的,我们在你的手提电脑里,找到了被你删除掉的原稿。你虽然很聪明,记得抹掉痕迹,可惜的是,你居然很不小心没有将回收站里的文件删除,让我们的技术人员找到了这张纸打印的原件。而且,你还通过这个电话号码,给快递公司打电话。让他们在你事先安排好的地方取件。为此,你多付了二百块钱。”
“你指使快递公司的人将东西在你要求的时间内,送到医院。然后他就毁了这张卡。很可惜,这张卡同样被我们的人找到了,你还有什么话说?”
“不可能,这张卡是我四个月前……”肖林勇突然破口而出,当他发现自己失言之后,马上打住。林东海等人将这一细节看在眼里,旁边一个警察便走过来,拿着一付手拷给他戴上。
肖林勇泄气地道:“我要见郭副省长!”
“你会见到他的!”林东海挥了挥手,“带下去!”
此刻,林东海在心里一阵感慨,要不是那个神秘人物,将这些材料交给自己,恐怕这事情没这么快真相大白。郭万年啊郭万年,终日玩火,必将**。林东海叹了口气,这厮在安阳钢铁厂的案子上,当初李天柱看在他年老资格老的份上,才没有追究到底,放他一马,真没想到他还是贼心不改,又挑起这场暗斗!嫁祸于张一凡,以致闹得满城风雨。
不过,现在这个案子总算水落石出,真是一个令人兴奋的好消息,肖林勇如此强硬的心理素质,还是被自己这些人攻破了。林东海站起来对大家道:“终于有眉目了,等这案子水落石出的时候,我请大家吃饭。”
旁边一个检察院的同志道:“以后请不如现在请,林书记。”
林东海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道:“现在不行,我得马上去汇报工作。”
在李天柱的办公室里,李虹和沈宏国都沉默不语。
根据刘平和肖林勇的口供,郭万年成了最大的嫌疑犯。沈宏国道:“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用意是什么?动机又是什么?”
李虹分析道:“从常务副省长这个角度来分析,他的确没有动机。但是安阳钢铁厂一案来看,他就有足够的理由和动机。他志不在得利,而在于报复。”
李天柱则一脸沉闷,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发生这种内讧的事情,自然心里很气氛。他对李虹道:“我们也不要分析了,让他跟中纪委的同志去坦白吧。你把材料备一下,马上递交中纪委。”
李虹响亮地应道:“是!”
李天柱又道:“马上派人对郭万年同志实行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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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0章 问鼎省府
第1110章问鼎省府
郭万年被中纪委的人带走的时候,显得异常冷静。
他是在沈宏国召开省长碰头会的时候,被中纪委的人带走的,临走的时候,郭万年看了看整个会议室里的人,最后目光落在张一凡的脸上。
“张副省长,这只是游戏的开始,不是结束!”
张一凡也冷眼看着他,走过去拉了拉郭万年的衣领,低压声音道:“不管是开始,还是结束,你已经完蛋了。”
他这句话,除了郭万年之外,没有第二个人听到。张一凡这句话,正中了他的死穴。
张一凡说得没错,不管是开始还是结束,做为一个失败者,郭万年这辈子的确已经完蛋了。嚣张的气焰,被张一凡一句话打回原形。
郭万年眼中顿时多了一丝绝望,从他发自内心本能求救的眼神,张一凡似乎领悟到了什么。沈宏国挥了挥手,中纪委的人立刻就将郭万年带走了。
会议室里一片寂寞,张一凡若无其实回到位置上坐下,沈宏国的目光扫过众人,发现这些本来意气风发,平时一个个红光满面的家伙,今天居然出奇地老实了。
会议随着解散,沈宏国留下张一凡,两人进了省长办公室。
沈宏国扔了支烟过来,“最近你很低调嘛?”
张一凡笑了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有些事情不用自己说,总会水落石出的一天。解释和分辩,只会让别人觉得你是欲盖弥彰。最好的解释,就是不解释,让时间来证明一切。
张一凡以前说过一句话,我自己做过的事,自己会承认,不是我做的事,任何人都赖不到自己头上来!
不过,张一凡心里清楚,要不是动用闪电组织暗中调查,只是凭公安局那些废材,没这么容易将事情摆平。郭万年这次在整个布局上,可以说是天衣无缝,从一开始到结束,他计算得很精。
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真没想到郭万年会在这个时候咬自己一口。如果包裕民之死,这个罪名坐实,张一凡就真被他折腾得永无翻身之日了。
沈宏国道:“这次被郭万年一闹,上面意见很大啊!”
张一凡知道,他在向自己传递一个信号。发生这样的事情,李天柱是最不好受的一个,上次在京城开会,被总书记臭骂了一通。
因此事情明朗之后,李天柱态度很坚定,要求严肃处理,绝不容情。以前他还念在郭万年在湘省混了这么久,不想他最后晚节不保,谁曾想到他竟然给自己制造这么大的麻烦。
此刻,他真的有杀鸡骇猴的心里,要狠狠整治一下这股歪风邪气。
李天柱在政治局毕竟还有一席之地,他要做的事情,很少有人不给面子,郭万年进去之后,绝对不会有好日子过。
但是张一凡没有忘记郭万年离开前的最后一句话,这只是游戏的开始,并不是结束,。
再从郭万年求助的眼神中,张一凡领悟到了一些什么。
他相信,整个事件中,应该不只郭万年参与了,恐怕还有其他人在背后充当不光彩的角色。有些话,他没有对沈宏国讲。
从沈宏国的话里了解到,接下来,常务副省长的人选,将成了大家最关注的问题。最后这个位置,将落在谁手里,恐怕连沈宏国心里也没底。
自己下面几个副省长,都有实力进行角逐。
能爬到副部级的干部,谁没有点后台?沈宏国只是提醒张一凡,真实的角逐开始了。
对于这个常务副省长的位置,张一凡当初还有心一搏,但是被这事情搅得,令他有些心寒。他总觉得,背后还有一只黑手没有落网,。
于是,当天晚上,他与李虹见了面。
李虹端起杯子,朝张一凡笑笑,“恭喜你,沉冤得雪。”
张一凡却笑不起来,与李虹碰了一下,喝了口酒才道:“郭万年说得对,这只是开始,真正的好戏还在后头。”
李虹一愣,却是笑了,“不要杯弓蛇影了。接下来,你应该以自己应有的姿势,迎接这场挑战,不管成功还是失败,都应该有积极的心态去面对!”
这是李虹给张一凡鼓舞的话,张一凡诚心地说了谢谢。
两人吃过饭后,各自回家。
令张一凡万万没想到的是,居然在家门口,碰到了包裕民的儿子包大志,还有包裕民的秘书刘平。
因为包裕民之死,包大志一直对张一凡恨之入骨。
可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他甚至扬言,如果省里不管的话,他要上京城国务院告状。一定要让张一凡血债血偿。
听了刘平的解释后,包大志终于大彻大悟,知道自己错怪了张一凡。
刘平经过这件事情之后,终于看清了郭万年的真面目,这个狼心狗肺的家伙,居然想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自己头上。刘平一气之下,将郭万年与包裕民以前之间的勾当,全部说了出来。
纪委把这些情况反应到了李天柱那里,李天柱终于明白事情的起因,并不是张一凡挑起的,而是有人妒能。
正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就是这个道理。
但是,李天柱有李天柱的想法,做为一个省委书记,他的心思不会轻易让人琢磨透的。
看到两人,张一凡还是让两人进了屋。
刚一进门,包大志就扑通一声跪下,“张省长,我错了,我不是人,我不是东西,我听信馋言,误会了你。你打我吧,骂我吧,我真不是人!我爸要是泉下有知,一定会好好惩罚一下郭万年这个畜生。真想不到,我爸跟他情同手足,他居然致人于死地!我爸死得好冤枉啊!”
刘平扶着包大志起来,张一凡也劝道:“大志,这事不怪你,大家都被郭万年更}新O,Net耍了。“”
包大志愤愤地道:“这个郭万年真不是东西,亏我爸还跟他关系这么好。”
,“人心隔肚皮,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谁又能看得清楚。事情都过去了,你也不要多想,只是你爸的确有点冤,不过组织上会考虑的。”
包大志感动地道:“张省长,你真是个好人,我们一家错怪了你,你居然还能愿谅我们。我包大志也不是一个不识好歹的人,从今以后,只要张省长用得着我包大志的地方,赴汤蹈火我也在所不惜。”
张一凡笑了,“你以为这是古代玩江湖,我又不拉山头,要你赴汤蹈海干嘛?什么也不要多想,好好照顾你妈。组织一定会考虑你们的难处。”
包大志又连说了几声谢谢,这才在沙发上坐下。
刘平以前也是包裕民身边最亲近的人,经历此番变故之后,他看透了很多。同时他也深深意识到一个问题。如果不取得张一凡的谅解,他以后就不用混了。
张一凡要搞死自己,那是分分钟的事。
他把整个事件的起因,都跟包大志说了,包大志也意识到自己当时的鲁莽,中了郭万年的诡计。因此,两人商量着给张一凡来道歉。,原以为张一凡会拒绝,没想到张一凡如此深明大义,完全没有为难两人的意思。不但接受了自己的道歉,还劝慰两人。
刘平道:“张省长,我有罪,你处罚我吧!”
刘平这次,倒是真心来请罪的,以前郭万年怂恿包裕民与张一凡为敌,处处想制约张一凡。这中间很多的秘密,刘平是一清二楚。
张一凡道:“行了,过去的事,大家都不要提了。”
刘平在心里想,人家张省长不屑与我这种小角色计较,说真的,如果没有了包裕民,郭万年这种级别的对手,象刘平,肖林勇这样的角色,张一凡显然是不屑一顾的,。
看到张一凡真的原谅了自己,刘平在心里满是欢喜,他可不象包大志一样,敢坐下来,却是一直站在那里。看看时间差不多了,这才推了推包大志,两人借机告辞。
省城的另一个角落,金碧辉煌的酒楼,富丽堂皇的大包厢里,宋明朝与肖军民在一起喝酒。宋明朝举起杯子,朝肖军民笑了笑,“恭喜肖省长这次大获全胜。我看这次常务副省长这个位置,非你莫属了。”
肖军民看着宋明朝那张笑脸,“宋省长这句话我可不敢恭维,你说是恭喜我,我看还不如恭喜你自己。宋省长也是这次常务副省长候选人之一啊!”
宋明朝大笑了起来,“我来湘省有多久?如果没有肖省长相助,只是被大风一吹,就不见踪影了。这次张一凡的问题虽然澄清了,但是经过这么一闹,他恐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你现在可以众望所归,以你的资历和权威,又是湘省的老牌省长,省委常委,他张一凡何德何能,来跟你抢这个常务副省长的位置?等肖省长这次登上常务副省长这个位置,下届换选之时,沈宏国一走,这个省长的位置,还不迟早都是你的?我们兄弟之间,你就不要遮遮掩掩的。不管怎么样,我无条件支持你!”
肖军民一阵大笑,“宋省长真是一个有趣之人,来,肖某今天敬你一杯。”
“干!”
两人喝了这酒,宋明朝道:“楚喻副省长跟我关系不错,想必她一定会支持肖省长的。”宋明朝又丢下了一条诱饵,他在告诉肖军民,楚喻和自己是一条线的,只要他说了话,楚喻也一定会支持自己的决定,因此,肖军民这次问鼎这个常务事省长,可谓是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
肖军民听了,果然心动,“真没想到,宋省长与楚省长还有这等渊源!”
“哈哈——”两人在包厢里,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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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1章 问鼎省府
第1111章问鼎省府肖军民最近比较得意,看到张一凡因为包裕民事件,被折腾得焦头烂额,虽然他知道最后的结果,张一凡不一定会被套住,但是经过这次事件之后,相信很多人都对他有了看法。泡!书。吧*
就象一个被传闻强过奸的女人,虽然事后澄清,说她没有被人强J,但是先前的事实已经在人们脑海中根深蒂固,下次被人看到她的时候,总是会先入为主地认为,这人已经被强J了。
别人的脑海里便会想起很多关于她如何被强J的画面,而且越来越精彩,越来越八卦,肖军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宋明朝今天的表态,无疑很合时机,消除了自己的顾虑。再加上楚喻的话,自己离这个常务副省长的位置,已经触手可及了。
关健是他对宋明朝这个人不怎么放心,肖军民就在想,什么时候也探探楚喻的口风。
楚喻是一个与世无争,没有多少实权的女副省长,她不可能对任何人构成威胁。因此,她反而成了众多人拉笼的对象。
肖军民回到家里,一路哼着小调,刚才宋明朝说去跳舞,肖军民想还是算了。最近需要注意影响,谁也不希望在这关键时候,闹出点什么新闻来。
他知道宋明朝跳舞的用意,想想那些弹性十足,性感妖娆的风骚少女,肖军民到现在还有些意犹未尽。回到家中,看到自家老婆子正躺在客厅里做面膜,一张雪白的膜贴在脸上,只留下两个眼洞,看起来就象午夜僵尸。
本来一脸喜庆,心情大好的肖军民,突然有种无比的憎恶。
五十几岁人了,还玩这种花样,平时擦脂抹粉,穿裙子,丝袜,高跟鞋。这就是典型的装B的女人,看起来的确很不爽。
在肖军民眼里,打扮和卖弄风骚,那是属于年轻人的产物,可是自己老婆子一把年纪了,做为一个堂堂副省长的夫人,更应该端庄,大方得体,而不是去装嫩。
麻痹的,又不是叫你去卖?
肖军民家的保姆,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少妇,以前是某医院的护士,学过美容,后来那私立医院倒闭了,也不知怎么回事,便和肖军民的老婆勾搭上了。
肖军民老婆便将她喊过来在自家当保姆,能在副省长家里当保姆,而且讨得省长夫人欢心,当然比呆在医院或者美容院要强多了。
在领导家里当保姆,这份工作可不是一般人能求得来的。而且这女人又特别嘴甜,尤其是在肖军民老婆面前,表现得玲珑八面。在肖军民面前却是非常含蓄,保时着主仆之间的距离。
这一点,让肖军民老婆子很放心。
看到肖军民回来了,保姆迎上来,“肖省长,回来了。”
肖军民点点头,瞟了眼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老婆,保姆便悄声道:“没事,她睡着了。”
肖军民心领神会,伸手就揽住了她的腰,顺手还抓了几下屁股。
保姆接过包,帮肖军民脱了大衣,两人就心照不宣地进了卧室。
门一关上,保姆就扑过来被肖军民一把抱住。保姆坐在他的腿上,闻到肖军民那扑鼻而来的酒气,撒着娇道:“你又喝酒了,喝多了伤身。”
肖军民嘻嘻地笑了,“有你在,喝再多也没事。”
他看了看客厅,“她怎么样了?不会醒来吧?”
“放心吧,醒不来。”
保姆懒在他怀里,便去解肖军民的扣子。肖军民道:“你又用了什么方法?这么有把握。不心不要搞出人命。”
“放心吧!我当过护士的,难道你忘了?”
肖军民知道,保姆在给自己老婆按摩,美容之前,都会给她喝一杯牛奶,然后让她躺下,舒舒服服享受这种超级待遇。
肖军民老伴说,这种感觉好极了,一个劲地夸保姆手艺很好,为此还给她加了好几次工资。对此,肖军民表示强烈的不满,老伴就是护着这个保姆,把她当成自己的知己。
后来肖军民看到她们两人情同姐妹一样,渐渐也就默认了这种相处方式。
两人在打情骂俏中,早脱光了衣服,保姆那光溜溜的身子,皮肤很白,N子很大,而且很软,肖军民就是喜欢这种又大又软的*,摸起来就象抓稀泥一样,怎么捏怎么爽。
家里藏着这么一个风骚的护士,当然比在外面偷*腥安全多了,这种完全没有什么风险,且随叫随用。
两人先是来了一个女上男下的姿势,为什么采用这个姿势的原因,只有肖军民心里最清楚,因为他喜欢看着保姆骑在自己身上动作的时候,那对N子一跳一跳的,十分欢跃。
玩了一会,保姆就累得一身大汗,肖军民见火候差不多了,就拍拍她白白的屁*股。保姆便识趣地配合着,从他身上下来,双脚脆在床沿边上趴在那里。
肖军民下了床,站在保姆的身后,用那一柱朝天顶住保姆后宫,然后一鼓作气挺进去了。保姆便畅快地呻*吟起来,肖军民一边拍着她的屁*股,一边卖力地冲击。
这种方式,自从保姆进了家门,他们便配合得天衣无缝。
客厅里的老女人还躺在那里,睡得正香,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最信赖的,情同姐妹一样的保姆,正和自己的老公玩得欲仙欲死。
大约半小时的工夫,卧室里没有了动静。
两人看时间差不多了,忙着穿衣服。
肖军民又忍不住摸了一把保姆那肥大的臀,虽然自家老婆的屁股也很白,但是松松垮垮的,没有一点弹性。身上的肥肉是很多,走路的时候还一晃一晃的,还有那张脸,都五十岁了,斑点一片一片的,粉底再厚也只能掩饰得了一时,掩饰不了一辈子。
有时她洗了脸,肖军民会看到一张大饼上,洒满芝麻的脸,要多郁闷有多本书整理~ω*a]P郁闷。
看到保姆出去的身影,肖军民还是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他点了支烟,躺在床上休息了会,老婆子估计还要一段时间才完全醒过来。
卧室的门是开着的,从卧室里可以看到保姆正给老婆子按摩。
肖军民就心道:“学护士的就是不错,连刚才那个事她都会自己了结,从来不让自己有后顾之忧。”
吸完了烟,他才出了卧室,去浴室里洗澡。
老婆子醒了,打着呵欠,“真舒服,我说陈娟,你比那些真宗的按摩师手艺还好,每次给你一按一按,我就睡着了。睡得很香!”
陈娟腼腆地笑了,“谢谢大姐夸奖。”
然后陈娟就揭去她脸上的膜,老婆子坐起来,舒展着胳膊,“真舒服,我发现跟你住在一起,我都要年轻好几岁了。陈娟,明天陪我去逛街。”
陈娟知道,陪她逛街,肯定又有打赏了。因此她嘻嘻地笑了,“大姐哪里只是年轻几岁,我看都要年轻至少二十岁。我们两个出去呀,人家都说你是我姐呢!”
“瞧你这嘴甜的。”老婆子就歪着嘴笑了,听到浴室里传来的声音,她问了句,“军民回来了?”
“嗯!肖省长回来了,刚刚进屋。”陈娟很小心地回答,这模样,完全就是一个标准的安份保姆,哪曾想到她刚才与这家男主人在床上风流快活。
老婆子对肖军民的工作习惯,早已经习惯为常了。
到了他们这个级别的干部,往往身不由己,时间不能自己安排。
反正到了她这年纪,只在乎身份,其他的并不重要。最近省城闹得风风雨雨的事,她当然也知道了,张一凡气势已经低弥,肖军民一直隐而不发,反倒是他的呼声渐起,应该是这次的最佳人选。
这老婆子就在心里琢磨,只等肖军民坐上常务副省长这个位置,下一届就可以当选省长。到那时,嘿嘿,我再去做个整容,把脸上所有的斑全部去掉!
肖军民洗了澡出来,穿着一套宽松的睡衣,看了客厅里的两个女人一眼,“我睡了!”
老婆子兴致极好,“军民,军民,来坐一下。”她跑过去的时候,满身的肥肉晃动。不过还好,一米六的个子,才一百四十斤。
半肥。
肖军民被她拉到沙发上,“干嘛?”
老婆子很兴奋地道:“陈娟啊,去给省长泡杯参茶。”陈娟哦了一声,便转身去泡茶了。
老婆子拉着肖军民道:“你觉得陈娟怎么样?”
肖军民吓了一跳,难道她寻思给自己找个二房?切,这怎么可能?
在老婆子面前,他是从来不正眼看陈娟的,哪怕陈娟的体态再撩人,他也只当是一个没有身份的保姆,而且迟迟要将她赶出去。
肖军民淡淡地应了句,“一个保姆而已,你又怎么啦?”
老婆子就道:“你看陈娟长得也不错,手艺又好,你有没有发现,我年轻许多了?有没有发现?”肖军民看都没看,嗯了一声。
老婆子就一脸得意,“我想收陈娟做干女!”
正端着参杯来的陈娟听了这话,差点将手里的杯子打翻。老婆子居然要收自己做干女?太惊喜了。
肖军民脸色一变,“不行!”
老婆子闻言色变,“为什么不行,陈娟才三十岁,虽然离过婚,但是我决定了收她为干女。她心灵手巧,又体贴人,有她在我都要多活几年,不管你同不同意,反正我决定了,收她为干女儿。”
“既然你自己决定了,还问我干屁!”肖军民很气愤,站起来就走。
陈娟泡好了参茶,“肖省长,您的茶!”
“不用了,留着你自己喝吧!”
两人擦身而过的时候,眼睛里闪过一丝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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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2章 问鼎省府
第1112章问鼎省府肖军民原以为这是天衣无缝的事,却不曾想到,他与陈娟的秘密,被闪电组织发现了。这对张一凡来说,是一个天载难逢的好机会。
张雪峰赶到老板的家中,张一凡已经等候多时。
“张省长,据我们获得的消息,极有可能是肖军民在背后搞鬼,郭万年不过是他手里的一颗棋子而已。真正的幕后主角是肖军民。他利用郭万年与您之间的恩怨,成功地说服了郭万年。至于他给郭万年什么承诺,这个我们还没有查清。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肖军民与郭万年其实是盟友。而郭万年又利用了您与包裕民之间的恩怨,成功地制造了一场血案。现在郭万年东窗事发,一个人承担了所有的责任。”
听到这话,张一凡就笑了,郭万年自以为玩转了整个局势,却没想到他也是人家手中的一颗棋子。肖军民煸动他来报复自己,甚至不惜将包裕民致之死地,以达到他报复自己的目的。
也许他能出一口气,但绝对不是最终的受益者。
张雪峰的消息,无疑让张一凡看到了整个局势的变化。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一山还有一山高。据张一凡的估计,很可能除了肖军民,还有其他人也在暗中作动,为了常务副省长的位置,他们会这么做,不惜一切手段达到自己的目的,这一点,张一凡觉得也很正常。
既然大家都想玩,那就陪他们玩玩,此刻,张一凡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接下来,张雪峰又提供了一个惊的人消息。
肖军民家里自从去年之后,换了一个保姆。这个保姆叫陈娟,今年三十岁,是市附属医院的一位护士。学过美容和按摩,懂得护理。
这个保姆与肖军民老婆打得火热,而且这个陈娟能说会道,很善于交际,而且做美容和护理很有一手。因此,肖军民的老婆被她哄得团团转,而且最近还打算收陈娟做干女的想法。
张一凡抽着烟,听取张雪峰的汇报,“这个陈娟有什么特别的吗?”
张雪峰道:“其实这个陈娟在二年前就与肖军民相识了,而且两人一拍即合。为了让两人的地下情,变得堂而皇之,肖军民就想了一个办法。让陈娟辞了医院的护士工作,到省城一家知名的美容院去做护理。然后一次偶然的机会,就与肖军民的老婆聊上了。”
由于陈娟的手艺的确不错,肖军民的老婆很快就喜欢上了这个心灵手巧的陈娟。陈娟又把她的身世就得悲惨一些,博得了肖军民老婆的同怜,便得肖军民老婆突然有了招陈娟做保姆的念头。
没想到这个想法,正合了陈娟的意,于是,她回去就炒了家里原来的保姆,换上了陈娟。据说陈娟在给他老婆做护理之前,每次都要给她泡一杯牛奶。
这杯牛奶中含有安眠药的成分,只是陈娟在份量上把握得很好,每次睡眠时间,不足一小时左右,因此肖军民老婆一直没有发现这个秘密。
肖军民就是利用这个时间段,跟陈娟苟合。到目前为止,两人已经在一起足有一年左右了,也没有被他老婆发现。
肖军民参与其中的事,张一凡早有预感,只是苦无证据。他一直怀疑,除了郭万年之外,背后应该还有一只黑手,只是没想到竟然是肖军民。
郭万年在安阳一案中,应该是失去了与自己较劲的勇气,张一凡由此推断,他背后肯定还有别人。于是他就动用了闪电的力量。没想到闪电将这些极为**的情况,都了解得如此详尽。
道貌岸然的肖军民,居然与自己保姆有一腿,而且是在自己家里,光明正大的跟保姆乱来,可怜他老婆一直蒙在鼓里,还一门心思要招这个陈娟做干女儿。
张一凡指示,继续保持监视,没有自己的命令,任保人不许乱来。做了相应的安排,张一凡面带着微笑,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这个肖军民,平时看起来跟自己挺投机的,谁又能想到他背后的阴暗?张一凡冷笑了一声,既然想玩,那就大家一起玩吧!
湘省涌起一股暗流,各大势力都在悄悄布局,常务副省长的位置,到底花落谁家,这一点谁都没有底。而且几大副省长可以说势均力敌,各有各的背景。
张一凡倒是静观其变,不管对方如何折腾,他都保持着旁观者的心态。
李天柱也变得很稳重,做为一个地方大员,他一直在关注着整个事态的变化。李虹,沈宏国等人,自然保持着高度的警惕。
现在每个人都知道这个常务副省长的重要性,李天柱必定在这一届任期过后,进入中央,成为国家级重要领导人班子行列。他的步伐,没有人能阻挡。
而李天柱一走,沈宏国势必取代李天柱的位置,成为湘省掌门人。
以沈家的势力,同样没有人能阻止他的脚步,这两个二把手的强势,别人无法捋其虎须。李天柱在湘省任了一届省长,一届书记,这是没有半点争议的事。
因此,现在这个常务副省长的位置,直接关系到了下一届省长的位置。所有人都在暗暗鼓劲,到京城,到省里活动。李天柱觉得,换了任何一个人,哪怕是秦皇汉武,唐宗宋祖这样的一代天骄,恐怕也没有办法让下面的人不去勾心斗角,唯一的办法,就是将局势控制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湘省每个人是怎么想的,他无法了如指掌,但是每个人是怎么动作的,他清清楚楚。
张一凡的安静,让李天柱暗暗欣赏,这小子又进步了,在政治觉悟上,迈了大大的一步。
沈宏国也觉得,张一凡这次吃一堑长一智,明智了许多。他的确属于那种树大招风型的人物,而且他每上一个台阶,都会形成一股巨大的风浪。这股风浪,将摧毁很多挡在他面前的人。
这次张一凡的宁静,让很最好a多人觉得,他是被郭万年这一折腾,闹得心烦意乱,因此撒手不管。的确,张一凡在这段时间里,爬得太快了。要不是他在永林这地方歇了口气,也许他还会爬得更高。因此招来非议也在所难免。
李虹自然保持着与张一凡的及时沟通,因为到了这个关键时候,大家谁都不敢松懈。张一凡的大哥张震南从军区打开电话,“老三,最近状态如何?有没有时间,到我这里来玩一趟。”
大哥的话,让张一凡感到十分意外,在这个紧要关头,大哥让自己去他那里,难道这事有玄机?张一凡略一琢磨,便应道:“我还是去看看小凡吧,她一个人在霉国,好久不曾见面了。”
“那也行,你就去霉国,休几天假也未偿不可。”张震南哈哈地笑了。
然后张一凡又与大嫂通了电话,两人聊了一会关于房地产的事情。对于目前房地产事业,张一凡建议她抓紧机遇,也许杨氏的再次升起,就靠这盘棋了。
对张一凡的提议,大嫂保持着高度热情。
第二天,张一凡向沈宏国请了假,假期半个月。
沈宏国觉得这小子有些古怪,不过,他很快就释然了,哈哈地笑了起来。“也行,那你就休息一下。记住,只有半个月,不许延期。”
当张一凡将这消息告诉董小凡的时候,董小凡很意外,问张一凡喜欢去哪里?她一定会抽空过来陪他。张一凡想想,还是留在纽约吧!两人定好时间,张一凡决定先回京城,再从京城转机去纽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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