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七章 诺尔斯猜想
仁川国际机场，某个机库的荫凉处，两个穿着韩国空乘制服的空姐远远地看着一架停机位上的747，那架747的登机口上连接着一辆登机舷梯，另外飞机边上停了十来辆黑色的高级商务车。
正在看向飞机的空姐中的一个忽然看向同伴道：“慧妤姐，我们走吧，别等了。”
金慧妤还是保持着眺望登机口的姿势，摇了摇头道：“反正一会也没事做，再等等。”
全美欣叹了口气，又看了一眼远处的飞机，然后拉了拉金慧妤的衣服下摆道：“你之前不是还教育我追星特别幼稚，尤其是追偶像特别无脑嘛。你自己怎么也这样了。”
“别吵，我这不是追星。”金慧妤摇头否认道。
全美欣翻了个白眼道：“你这还不算追星，我们在这都站了快一个小时了。不就是为了等那个什么菲碧嘛。”
金慧妤还是紧盯着那架747，摇了摇头道：“你不觉得奇怪吗？组合的成员都走了，菲碧为什么又回到飞机上了，你看机场的常规检查也被留在飞机上的人赶走了，我敢肯定菲碧在机上藏着秘密。”
全美欣叹了口气道：“慧妤姐，你之前不是说你挺喜欢她的吗，还在诺尔斯之光帖了她在机舱里的照片，你现在又期望发现点什么呢？”
金慧妤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去想要发现些什么，自从在这架飞机上看到了两个黑水公司的徽章后，她就有了一种直觉，她觉得这次恐怕真的能发现一些菲碧的小秘密了。
而金慧妤之所以认识那两人的徽章，完全是因为她的未婚夫曾经对她介绍过，毕竟他曾经的想法是退役后到伊拉克发展。
金慧妤不打算告诉全美欣，在她们回到韩国的飞机上看到了雇佣兵公司的人，而且还是两个人。毕竟这种世界顶尖的雇佣兵，跟少女时代这样的小艺人联系到一起是非常奇怪的事。对此金慧妤只有一个猜测，那就是飞机上有个大人物，这样的人大概在美国满地都是，但是在韩国就非常少了，如果，菲碧能跟这样的人车上关系，大概是个好事吧，毕竟作为菲碧的粉丝最担心的倒不是菲碧谈恋爱，而是菲碧谈不了恋爱，这几乎是所有偶像型粉丝的共识了。
作为菲碧的粉丝，不愿意看到菲碧跟普通的明星艺人发展恋情，毕竟大家都知道菲碧有面孔识别障碍症，虽然大家对这种疾病的了解不多，但是也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大家猜测菲碧因为记不住人脸，所以根本区分不了颜值的高低，这样一来，不管长什么样的男人在菲碧面前都有同等的机会，也就是说，菲碧特别容易被骗，这在粉丝们看来是绝对可容忍的事，一想到菲碧将来可能会跟一个丑陋的家伙站在一起，这简直令人抓狂。
不过好菲碧因为记不住人，所以对所有人都很冷淡，只对少女时代和她们的助理们态度好，而被菲碧的粉丝视为菲碧的守护者的sunny，更是在广播上说起过绝对会给菲碧把关的话，这让大家放心了不少。
不过，菲碧的粉丝结构跟其他人有些不同，喜欢菲碧的人大多是白领阶层中的女性，她们跟喜欢小鲜肉弟弟偶像的那些女性不同，相对来说她们喜欢的是菲碧的那种气质和生活态度，这跟她们在社会上面临的种种局面和不公有些类似。另外，喜欢菲碧的人里还有一些是向往高学历的人，或者喜欢理性看待事物的人，其实这种粉丝的出现主要还是因为菲碧在mit就读后才出现的，还有一部分则是知道菲碧在古文字领域的学术贡献，不管怎么说，菲碧的高智商偶像的形象已经被很多人认可了，许多人虽然也喜欢菲碧的长相，大家都不愿意看到一个高智商的偶像，去跟偶像或者娱乐圈里的人谈恋爱。
问题是，谁有资格跟菲碧谈恋爱，这样的问题讨论起来真的有些蛋筒，但是这样的讨论在诺尔斯之光上经常出现，甚至还是热门话题，不少anti也会参与这种讨论，不过一开始的时候这样的讨论是伴随着争吵的，基本上很快就会变为讨论者之间的人身攻击，那时勒托就会出现，把帖子搬到战争区，让帖子彻底成为各方混战的地方。
由于诺尔斯之光的规则，许多针对普通人的恶毒语言是没法发出来的，这就让一些网友相约跑到其他网站继续，这些的网站就彻底地成了展示人类自己都想象不到的恶毒语言的地方。不少站长倒是脑子灵活，专门针对这样的人群提供了服务，甚至还给诺尔斯之光发了合作邀请……
不管怎么说，诺尔斯之光倡导的是理性思辨式的讨论，因此随着讨论次数的增加，还是得到了一些看上去很有建设性的结论的。最主要的结论有三个，以菲碧的学历和智商，找个韩国娱乐圈里的人给菲碧配对的话，一个可能是男方会被菲碧耍得团团转，毕竟智商差距摆在那里；另一个结果是两人在一起后，根本没有共同语言，菲碧只能降低自己的认知标准去配合别人；而第三个结果则是，菲碧因为恋爱而变傻，被人耍的团团转，尤其是她还有面孔识别障碍，对方想要骗她很容易。菲碧对外人的冷淡态度确实勾起了一些人的母性心理，所以为菲碧操碎了心的粉丝们，整天都担忧有人在她们不知道的时候把菲碧给骗了。
不过大家更担心的是将来菲碧找不到合适的人选，不过有人曾经提起过，或许应该找个天主教徒去追菲碧，现在的男人，也就是信天主教的还算可以相信一些了。还有人则认为菲碧或许应该去国外找对象，尤其是国外那些商界新贵，再加上菲碧正好实在mit读书，或许这就是菲碧的机会。不管怎么说，菲碧的粉丝相对其他人的粉丝，更担心的是菲碧将来找不到对象，这个结果其实跟菲碧的粉丝构成是有一些关系的。
在金慧妤发现了飞机上还有黑水的保镖后，顿时觉得在有能雇得起这种级别保镖的人上了飞机，而不管怎么看，除了菲碧以外，少女时代的其他成员都不可能跟这样的人产生交际，所以金慧妤认为，雇佣保镖的人肯定是冲着菲碧来的。
问题是，谁知道那人长什么样，虽然此前金慧妤不认为自己是菲碧的铁杆粉丝，但是当她发现了这个情况后，母性情节顿时爆发开来，她觉得有必要为菲碧把关，就算她算不上菲碧的铁杆粉丝，但是她在诺尔斯之光的秘密论坛也认识了不少朋友，就算是为朋友帮忙也好，她必须探知是谁跟菲碧一起来的韩国。
全美欣自然不知道金慧妤的打算，不过她倒是知道金慧妤最近好像挺迷少女时代的，尤其是在上次少女时代遭遇灭灯事件后，因为外界的报道，更加关注少女时代了，用她曾经追星的眼光去看，那次灭灯事件之后发生的事情，看起来更像是经纪公司在虐粉以锤炼粉丝的忠诚度，所以她对少女时代的观感还是不太好。尤其是她的好姐妹金慧妤，之前还对少女时代不是特别关注，但是在“虐粉”时间过后，就开始痴迷菲碧的事情以后，更是让她讨厌偶像了——其实就在不久之前，她还是挺迷一个男团的，不过这个男团到日本后，她就开始准备结婚了，这让她逐渐从追星的生活中走了出来。
在全美欣看来，金慧妤现在就是想要看一眼刚才没有离开飞机的菲碧，这跟许多狂热粉丝的做法没什么不同。全美欣正要再劝劝金慧妤的时候，金慧妤忽然说道：“啊，出来了！”
全美欣向那架747看去，那个被金慧妤称之为菲碧的第二守护者的芭芭拉正站在舱门口抬手看天，不一会，菲碧也从到了舱门口，两人身后还跟了几个保镖，这些保镖她们在飞机上的时候见过，金慧妤说那些人肩头戴着的黑色标识宝石，就是方便菲碧辨认自己人的信物，是撒满公司给少女时代团队特别配置的。至于说为什么是外国人当保镖，金慧妤也说了，那是在少女时代跟环球音乐签约后，环球音乐遵照撒满公司的规定，给少女时代配置的在美国期间的助理团队。
全美欣心下一直都觉得金慧妤的解释有问题，不过她一直没想过跟金慧妤争辩什么，就跟自己之前追男团的时候，金慧妤不跟自己争辩什么一样，跟明星的粉丝讨论任何事情，最不需要的就是争论，因为粉丝们说的一切都是定论。
金慧妤忽然掏出了迷你相机，一边拍照一边说道：“总算看到了，那两个男的是谁？看起来岁数挺大的。至少比菲碧大了20岁。”
“……”全美欣咧着嘴看了一眼金慧妤，什么都没说。
金慧妤又道：“唉？她们为什么不做同一辆车，这是要离开了？”
全美欣远远看了过去，见从飞机上下来的人纷纷坐上了那几辆在飞机下面等着的汽车，便说道：“慧妤姐，她们也上车了，咱们走吧，反正你都拍完照了。”
“嗯。”金慧妤表情严肃地点了点头，她觉得刚才看到的事非常严重，菲碧怎么能跟比她大那么多的人交往！那两个男人还互相认识，恐怕其中一个是芭芭拉的对象，这个芭芭拉跟在菲碧身边果然不干好事，自己爱上大叔倒也罢了，干嘛把菲碧也拉下水！
金慧妤又对着车子拍了几张照后，带着一丝怒意道：“走吧，没想到居然是这样。”
全美欣自然不知道金慧妤在想什么，因此问道：“居然怎样？”
金慧妤看了全美欣一眼，然后皱着眉摇了摇头：“没什么。我们走吧。”
说着，金慧妤又看了一眼菲碧所在的车队方向，然后伸手抓住了正要离开的全美欣道：“等等，她们好像不是要离开，好像是要去那边的停机坪。”
全美欣顿时有些无语了，难道慧妤姐还没看够？
金慧妤没发现全美欣的郁闷，而是指着一个方向道：“唉？美欣，那边好像是小型飞机的停机坪吧？”
全美欣只好配合地看了过去，然后点点头道：“嗯，没错，不过那边的飞机大部分都是私人飞机。”
金慧妤顿时心下大慰：“嗯，还行，至少有私人飞机，也算不错了。”
“什么呀？慧妤姐你到底在看什么啊？”
“等会告诉你。”金慧妤的心情现在有些矛盾，她和网友们担心的另一件事就是，万一菲碧被哪个沙特王子看上了咋办，要知道沙特人能取很多老婆，一个根本就不够用的。
全美欣还是想不到今天金慧妤怎么这么奇怪，只好也跟着她看向车队，然后就看到车队在一个停机位附近停了下来，而同时，有一架尾翼上写着看起来像是俄语的私人飞机，正在滑行进入那个停机位，因此全美欣说道：“她们好像是在等那架飞机上的人。”
金慧妤喃喃道：“菲碧会说好多国家的语言，要是俄罗斯的石油大亨倒也不错，不过那边的人不都是酒鬼吗，菲碧怎么……”
“哈啊？”全美欣觉得金慧妤彻底的莫名其妙起来了，什么石油大亨也不错到底是什么意思？
“没事……”金慧妤看了一眼全美欣，醒悟到自己刚才不该对全美欣说这个，毕竟这些都是在秘密论坛里的讨论，放到外面恐怕会让许多人讨厌菲碧，这点理智大家还是有的。
金慧妤说完又看向车队那边，不过这次实在太远了，就算通过相机的镜头也分辨不出那边的人，而那架私人飞机上载着的人显然也有些急于下来，还没等挺稳，舱口门就被打了开来。
金慧妤通过服饰辨认出，等在飞机下面的人里有菲碧和经常和她一起出现的芭芭拉，还有她刚才以为的两人的“对象”，那么，飞机上的人又是谁呢？
第四百七十八章 仿佛是夕阳
韩国，李允馨借给菲碧用的那栋别墅里。
客厅中里面对别墅小花园的落地玻璃窗边，一架高级电动轮椅上坐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她一动不动地看着窗外经过人工修饰的风景。客厅的一角站着一个身体发福的四十来岁的白人妇女，她的手里面拿着一个玻璃杯，里面装着不知道是什么的红色液体，有些担忧地看着那个老妇人。
过了一会，中年妇人轻声说道：“艾琳娜阿姨，如果想家，我们明天就回去吧。”
老妇人闻言，转头看向中年妇人笑了笑，然后微微点着头道：“确实，想家的时候是应该回去。”
中年妇人往前走了几步，把杯子递给老人并说道：“土卫九的医生说了，你应该每天按时服用缓解剂，这对你的健康有好处。”
老妇人看着递过来的玻璃杯，面露苦笑点了点头，接过杯子看着里面红色的液体，再次苦笑道：“真亏了他们这么细心，把味道也做的这么精致。”
看着一边唉声叹气一边喝了一口被子里东西的老妇人，中年妇女蹲下来笑道：“艾琳娜阿姨，别的你不用操心，她们不是说了吗，如果你不愿意，她也不会强求你的配合。”
老妇人艾琳娜摇了摇头，咽下嘴里的东西后说道：“不是不愿意，而是有些伤感。”
中年妇人扶着老妇人的膝盖说道：“艾丽娜阿姨，你又要说没法救所有人的话了，别忘了你是真正冒着生命危险去做的，不像那个德国商人还有那些外交官，做那些事的时候他们和您所冒的风险不一样。而且，战争之后，你也不像他们那样，都得到了好处。你是真正的义人。”
老妇人艾琳娜摇摇头笑道：“瞎说，你不知道当时敢于这么做的人面对的是什么。你呀，别跟那些年轻人一样，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
见老妇人这么说，中年妇人又道：“既然你这么想，那也没什么，不过我倒是觉得土卫九的那些德国人挺认真的，他们是真的想要趁着你这样的亲历者还在世的时候，记录下一些只有你们知道的事情。”
艾琳娜坐在轮椅上拍了拍中年妇人的手，转头看着落地窗外的风景缓缓点头道：“没错，我知道他们挺认真的……”
中年妇人靠着艾琳娜的轮椅坐在了地上，也看着窗外，问道：“那个小姑娘说的，为了那些被救的人，有些话你藏在心里一直没说，是真的吗？”
老妇人艾琳娜沉默了起来，她也知道那个给她提供了最顶尖的医疗服务的那个叫做土卫九的公司，是真的在认真地挖掘历史，否则，怎么可能光是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就分析出自己还隐瞒了一些事情呢。
但是，这也正是她艾琳娜?森德勒，那个被誉为2500个犹太儿童的拯救者所不愿意面对的经历。
艾琳娜微微摇头，双眼有些无神地看着窗外，喃喃自语道：“他们所要挖掘的，是我用了几十年才忘记的经历，也是常常令我辗转反侧，夜不能眠的经历，没想到，临到最后……难道这是上帝给我安排的最后要做的事吗？”
中年妇人侧头看了一眼艾琳娜，微微叹了一口气道：“不管怎么说，他们的出发点是好的，也是为了教育更多人。”
艾琳娜点了点头继续无言地看着窗外，过了一会，艾琳娜拍了拍中年妇人的手道：“现在回想起来，确实如那个菲碧所说，那些孩子里，绝大多数都是男孩，过去我从来不曾仔细思索一些细节，现在经她的解说，我忽然对天主教本身也有了动摇，你说，她是不是从地狱归来的莉莉丝？”
中年妇人看着艾琳娜愣住了，然后赶紧在胸前划了个天主教十字，说道：“艾琳娜，谁都知道，你是个虔诚的善良的天主教徒，哪怕……哪怕……”
艾琳娜看着中年妇人道：“哪怕我离过两次婚？以及，教皇本人也给我写了嘉奖信？”
“……”中年妇人这次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便又在胸前划了一次天主教十字。
艾琳娜微微摇着头，再次看向窗外，同时喃喃自语道：“她也有过跟尼赛亚一样的复活经历，不同的是，她是在复活以后，开始带领人们走在好的道路上，可别人为什么要告诉我她有过这样的经历？她语言说我可以活到100岁，可又让我每天都要服用如同圣血一样的药剂。但是，不得不承认一件事，那就是她对我的引诱，确实让我动心了，尤其是去土卫九进行治疗之后，虽然外表看不出来，但是我感觉我现在能像60岁时那样生活了，这个轮椅，就像她说的一样，我也需要一种形象。呵呵”
中年妇人踌躇道：“你觉得，这一切都是魔鬼的引诱？那个菲碧是莉莉丝？”
艾琳娜抿着嘴，看了一眼中年妇人道：“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去土卫九的时候，周边一个基督教的教堂都看不到，其他宗教的也没有，哪怕可以做到最小的犹太教会堂也没有。”
中年妇人沉吟了一下，皱着眉问道：“之前没听你说起过这些，既然你担心她是引诱人心的魔鬼，那你为什么还要同意来韩国？”
老妇人艾琳娜撇着嘴摇了摇头道：“我动心了，她说的那些，很有道理，应该说，她能把道理说明白，比我见过的任何人说的都更明白。”
中年妇人攒着双手，皱眉道：“……撒旦幻化成蛇，引诱夏娃吃了一口苹果……很多教士认为苹果公司其实是撒旦的化身之一。这个菲碧也是？”
老妇人艾琳娜笑了笑道：“她的公司的名字，土卫九，土星的第九个卫星，土星就是撒旦，之前安德森主教说还有个撒旦教，他们遵从的就是九训和九罪，我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有什么样的联系，但是表面上看，土卫九这个公司的人真的让人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你看，他们的医生甚至做到了延长生命，只要按照他们的规定服用这个就行。”
中年妇人屏息看向老妇人手里的那个装着红色液体的杯子，在胸前划了一个天主教十字后，皱着眉道：“艾琳娜阿姨，你是说，你已经因为享用魔鬼的供养，而在上帝那里获罪了？”
老妇人艾琳娜挑了一下眉，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说完，她又喝了一口那个杯子里的红色液体，饮罢又道：“不过，或许这是上帝给我安排的最后的考验吧。”
中年妇人有些担心地看着那个杯子，低声道：“最开始看到的时候，我还以为是血，红汤不是这样的。”
老妇人艾琳娜笑了笑道：“我跟你一样，不过安德森主教说圣血是葡萄酒，要我放心。”说完，老太太又喝了一口杯中的红色液体，然后她又说道：“以前，我因为经历过的噩梦去祷告的时候，牧师说过，那些任何罪恶最终将由上帝裁决，哪怕一点点的恶行与私心，而不是由我或者其他人去评判，所以很多事情我都没告诉别人，其实当时的许多亲历者，也不愿把那段经历告诉别人，大家都知道很多情况下我们都没有绝对正确的选择。”
“……你说的话，跟那个菲碧在机场的时候说的一样……”中年妇人迟疑道。
艾琳娜摇了摇头头道：“到韩国三天了，我静下心来也想了很多事情，或许这就是不去教会的坏处。”
中年妇人又道：“说到这个，她之前不是给我们安排了车子和司机，能够去韩国这边的天主教教堂嘛？我真的有些奇怪你为什么不想去。”
艾琳娜又看向窗外，点了点头道：“嗯，我知道，所以她的做法让我觉得有些混乱。而且，韩国人的传教热情好像很高，跟当年的欧洲教会没什么两样，我不喜欢他们。”
中年妇人点了点头，又道：“不管那些了，只要你健康快乐就好，从这一点上考虑，那个菲碧考虑的不错，毕竟波兰算是内陆地区，让你先到亚洲这边适应一下海洋性气候的夏天，然后再去参观奥运会。”
艾琳娜笑了笑，用苍老的手拢了拢白发道：“不过菲碧那九个姐姐倒是到不错，虽然有些少年人装作成熟的世故，不过却显得很是可爱，说实话，很难想像她们九个是怎么跟菲碧组成一个组合的，我倒是觉得，那个菲碧恐怕早就控制了那九个女孩，真是可怜的孩子。”
中年妇女笑道：“好了，艾琳娜阿姨，还是那句话，实在不行咱们回波兰吧，免得你天天胡思乱想。”
艾琳娜摇摇头道：“所以，我才说这或许是上帝要我做的另一件事，我要看看菲碧到底想要干什么。你也知道，土卫九的人说他们在非洲为了救助饥荒，已经投入了近十亿美元，而且还是土卫九自己完成的，我赞美他们的行为，但是又觉得他们好像别有所图。如果这是真的，他们想要从我这里得到的东西，肯定也是有别的目的的，至少，我要弄清楚这一点。”
中年妇女点了点头，而艾琳娜又道：“不管怎么说，那个菲碧说的有一件事是对的，当年，许多家庭对于该救男孩还是该救女孩的问题上，选择的都是男孩，哪怕救助男孩的危险更大也是如此，许多女孩，都被留在了父母身边，然后跟她们的父母一起被送去了死亡营，那真是噩梦……”
中年妇女顿时惊愕地看向老妇人，这样的话，她以前从来都没说过，难道，这才是菲碧打动艾琳娜的原因？
老妇人仿佛知道中年妇女会惊愕，朝她笑着点了点头，又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慰……
第四百七十九章 就叫魔女吧
少女时代宿舍，客厅。
成员们围坐在地板上，默默无言地看着菲碧让芭芭拉带来的文件，其中多达四百多张的高清放大照片，更是让众人眼里留下了泪水。
菲碧感受着姐姐们的情绪，心下暗暗点头：看来不用做申明残奥会积极意义的说明了！姐姐们真棒！
芭芭拉坐在客厅一角的椅子上，看着一众沉默不语的少女时代成员，心下微微叹了一口气，菲碧选取的照片中绝大多数都是16岁以下未成年残疾人的照片，其中超过半数是8岁以下，部分还不满五岁，芭芭拉按照菲碧的吩咐，去跟兰利公司联系搜集这些照片的时候，心中的就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菲碧的计划其实跟天空锁计划十分相似，只不过见效更快一些而已，为此菲碧还给兰利公司提交了长达130页的计划书，目的就是让兰利作为牵线人，使得她的阴谋能够得逞。
嗯，从某种角度上讲，真的是阴谋，因为菲碧计划着在残奥会期间，让少女时代大大地露一次脸。
不过菲碧的计划比兰利的天空锁计划显得高明许多，菲碧根本就不打算主动去宣传少女时代，因为凡事如果一开始就经过媒体的手，那么很多事情就会变味，因此菲碧不打算在一开始就给记者和媒体从业者们提供饵料。菲碧的计划主要分四步，第一步，少女时代和兰利公司挑选的一些人和组织，默默地帮助中东战伤未成年人到中国看残奥会，借此重树他们的信心；第二步，残奥会结束后，送回中东的战伤未成年人的精神风貌发生改变；第三步，中东“某”个媒体发现这批战伤未成年人的积极生活态度；第四步，全世界媒体开始全面挖掘和报道残奥会期间一大批默默无闻的人给与站上未成年人的帮助，到了这一步，谁不报道谁就是******。
菲碧预计最多三个月就可以完成计划的目标，正好能赶上公司承诺的少女时代零九年新专辑的发行，而那个时候也是菲碧计划的把少女时代美国团综在全世界各国电视屏幕播出的时间点。
而且之前世界上广为宣传的那个之前被成为伊拉克奇迹宝贝的努尔?左拉?海德，她之后的遭遇也证明了一件事，别人为她提供帮助，其实只是因为别人更需要寻求心灵上的安慰而已。
因此，菲碧在跟姐姐们回到韩国后，主要工作就放在了让姐姐们接受她的计划，并且要使姐姐们对可能出现的情况做好心理建设。
等等，什么叫可能的情况？
没错，如果以为菲碧给兰利公司提交的计划仅涉及到战伤未成年人，那就大错特错了，毕竟这样一来，媒体在事后报道的时候可没有什么深度，没有深度就意味着菲碧推广少女时代的企划在公众眼中出现的时间不够多，菲碧怎么可能干这么傻的事情。
前面说过，土卫九已经完成了从民间商业制造公司到国家采购供应商的身份的转变，而土卫九绝大多数的业务都跟美国展开的，所以，土卫九人天然会向着美国一些，对于菲碧带领着大家，在美国所主导的国际秩序中谋求更高的位置，大家自然会欣然景从。
土卫九人一直都认为少女时代是他们的领袖菲碧放松心情的后花园，所以这次菲碧的计划，大家并没有反对，毕竟韩国国小民贫，在土卫九周边地区出生率逐渐上升的现在，土卫九人觉得随便拉扯一把就能让少女时代跃升不少，就好像少女时代代言土卫九的早期产品手环表一样，甚至土卫九的主营方向转移后，还是在帮着少女时代从环球音乐的那家子公司得到了为期五年的独家代言协议。
可是，国际范围大规模的推广，还是借助慈善事业推广，大家都觉得十个少女时代加在一起，也出不起菲碧在这里面的投入，而且菲碧的目的还是为了成就一个偶像组合的名声，着实让很多人不满起来。相比起来，土卫九在东非做的食品援助项目，直接和间接帮助到的人数可是以万为单位起跳的，菲碧这次的做法，着实让人感觉有些走火入魔了。
幸好菲碧也早就明白，全方位无条件地去帮助少女时代的话，就算她是土卫九的独裁者也不行，毕竟她是以行走在正确的道路上这样的思想来维系土卫九的团结的，所以这次除了帮助少女时代露脸的计划以外，菲碧还有别的安排。
反恐战争开打以来，每年美国都会有不少士兵因伤退役，这其中有很大一部分人是肢体伤残，而菲碧的计划针对的就是这些人。
既然都是伤残人士，这些前美军士兵自然也有去观看残奥会的天然立场，而此前菲碧跟五角大楼合作的ptsd治疗计划运行良好，因此菲碧便鼓捣着让五角大楼和兰利公司共同出面，联系一些受控的因伤退役士兵一起去中国观看残奥会，只不过菲碧的真正目的是要让这些人在中国遇到中东的战伤未成年人。
菲碧告诉兰利公司的计划也提到了这一部分，而这一部分之后发生的事情，才是整个计划中最精彩和重要的部分。
菲碧的意思是，不管怎么说都是美军的到来导致了那些未成年人出现战伤，对于美国官方来说，是会极力避免出现两方直接面对面的局面的，但是菲碧给兰利提出了一个小建议，那就是全力搜集萨达姆时期出现的体育界的伊拉克伤残人士，由他们做中东战伤未成年人团队的领队。这样一来，跟美军退役伤病遇到以后，事情就会向有利于美国的方向发展。
其实兰利公司此前不是看不到这样做的效果，只不过随着国会对国防特别预算的质疑越来越多，使得兰利公司越来越缺钱了，没有菲碧这样只求投入不求产出的土豪，根本就没法执行这样的计划。
而计划中的另一个受益者，就是五角大楼，毕竟今年是大选年，承诺会尽快从中东撤军的民主党支持度相当高，这让五角大楼和三军，都隐隐有一种被国家卖了的感受——当然，他们本身也是想要从中东这个泥潭撤出的，只不过现在伊拉克安全部队实在是烂泥扶不上墙，刚移交一个检查站，就马上能从这个检查站露过去几个********，被炸的还大多数都是伊拉克平民，这让国防部一直都觉得在伊拉克安全部队还没训练好的时候就撤离，绝对会产生更大的人道主义危机。就如1994年的卢旺达一样，只不过那次因为大家都在说美国是吃饱了撑的去打萨达姆，才会造成伊拉克的安全形式急转直下，所以美国就学五常某大国的外交部口头抨击了一下，没派兵去制止卢旺达内乱……
五角大楼里确实有不少是因为从小就在军事学校学习，学得脑子不太好，成了继承中世纪骑士精神的理想主义者的存在，这样的人会成为学法律的那些人利用的工具，但是在某些事情上，他们的敏感度和思维角度还是相当厉害的，他们甚至预测，如果美国不履行好帮助伊拉克重建的任务，那么伊拉克很有可能会成为下一个战乱的刚果——不幸的是，几年以后他们的预测成为了现实。
扯远了，中东和非洲，此时距离少女时代还非常遥远，最重要的是，唯一能让少女时代跟那里产生交际的菲碧，还坐在姐姐们中间，暗暗赞叹着姐姐们果然都很聪明善良。
菲碧对目中含泪的姐姐们说道：“姐姐们，你们看到的照片，是芭芭拉带着人尽可能收集到的，其实还有更多的战伤照片，只不过芭芭拉考虑到大家的接受能力，还有组织他们去看残奥会的困难性，排除了那些人的照片。”
泰妍眼睛红红地看着芭芭拉，点了点头，却什么都没说，她不知道此时该说些什么。允儿则趴在地上垂着头，不让大家看到她已经哭的不成样子了，其他人其实跟她也差不多，唯一还能安坐的就是造成这一切的大魔王菲碧了。
菲碧又道：“其实以前太阳姐姐说过，很多残障人士其实要求的并不是别人同情他们的人生，而是尊重他们的生活。我们这次去残奥会，完全是以私人身份和公益人员的身份去的，所以期间没有媒体，没有摄像机，也没有麦克风，我想这一点姐姐们是可以接受的。某种角度上讲，被anti和媒体那样对待以后，我们少女时代也算是一个伤残的组合，可我们从来都不认为我们需要同情，对吗？”
“嗯！”众人点头，同时也不怎么哭了，其中有几个还明白了菲碧所说的不要同情要尊重的意思。
sunny这次主动说道：“菲碧，你不用说了，其实大家明白，这次去参加残奥会，可以说是对大家心灵上的一次洗礼，放心吧，姐姐没有你想的那么不堪，我们至少还有手有脚，看得见说的出听得到。之前我就反对在对残疾人的事情上引入媒体，你做的好，加入少女时代以后，以前的一些东西我确实都忘了，谢谢你。”
菲碧啥都没说，只是对sunny展露了一个微笑，其他人也纷纷表态，即便上跟sunny说得大同小异，只有徐贤忽然问道：“菲碧，你刚才不是说，还有更多的战伤未成年人吗？除了他们，成年人的呢？”
众人闻言看向菲碧，菲碧低垂着脸说道：“确实有很多，据说光是伊拉克就新增了三百万人，我们没法帮助所有人，可是相对来说，我们还可以帮助那些人生之路还处于起步阶段的未成年人以帮助，这更实际一些，不是吗？”
虽然菲碧说的对，大家也点了点头，但是伤感的气氛，还是在众人之间流淌着。
一直坐在客厅一角，看着菲碧给姐姐们进行心理建设的芭芭拉，心中再次闪过一丝异样：到底是被菲碧利用好，还是没有被菲碧利用好，大概谁也说不清楚。
芭芭拉有时候觉得，或许在菲碧眼中，心理上的残疾跟身体上的残疾是没什么两样的。不过至少菲碧针对中东残疾未成年人参加奥运会的计划做的简直感人至极，甚至连五角大楼和兰利公司都觉得，应该给菲碧起个智库代号了……就叫魔女吧……
第四百八十章 两难的背后
日本，aks公司，会议室。
发色已经改回了天然黑色的小松美佳穿坐在会议室一角的旁听席上，本来不近视的她故意戴了一副金框眼镜，好让人觉得她比看起来成熟优秀一些。
长条形的会议桌两边坐着的分别是aks和名古屋某财团派来的代表，坐在aks这边的一个中年男子看着手上的文件，皱着眉毛说道：“土卫九公司并不是以参股的形式提供的资金，我们跟土卫九签署的合同里也明确地提到了，这部分资金只能用于维持akb的基本运作，合同中也明确地提到了这部分资金不能用于建设子组合或者连锁组合。”
中年男子旁边的人也跟着说道：“而且这部分资金是由土卫九另外找的会计师事务所管理的，这部分资金也不在我们公司的账目上，你们虽然从银行方面得到了有这样一个大额存款的帐号只对我们进行投入，但是每次资金的往来都会记录下来，我们本身对此也是十分谨慎的，毕竟这部分钱将来是要还的。”
小松美佳听到这里，嘴角微微翘起，本来就坐的笔直的身姿微微向椅背上靠了靠，同时还不由自主地翘起了二郎腿。
aks的人的对面就是来自名古屋的京乐的人了，他们其实是在跟aks签署了一系列合作合同之后才发现，aks在akb的基本运作方面，并没有跟他们交底，这让他们十分愤怒，毕竟aks在运营akb的时候，居然有额外的资金来源，而这部分资金来源，居然没有包含在双方签署的关于ske的基本运作合约内，这不明白着是让京乐像那个土卫九一样当ske的银行吗。
当然，aks在ske的运作上其实也是有投入的，但是一想到通过金融界的关系打听到的akb有额外的资金支持以后，京乐就觉得在这件事上吃亏了。所以这件事京乐确实是带着怒意来谈的，结果没想到对方居然安排还安排了一个自称是土卫九日本事务代表的小松美佳旁听，最重要的是，这个小松美佳大家一开始都没听说过，以前打听到的土卫九在日本的负责人是一个叫曼森?理查德?洛比切夫的家伙。
京乐派来的负责人看了一眼在会议室一角看起来形单影孤，但是却很有气质的小松美佳后，对aks的人说道：“关于贵会社跟土卫九当初的合约，我们也稍微打听了一下，对方的意思是想要你们把akb继续运作下去，现在看来，贵社跟我们京乐的联合，显然对akb系列的发展有积极的意义，所以，我们希望贵社能够主动跟土卫九商讨关于资金应用范围扩大的事宜。”
小松美佳心理美滋滋地，不过在这件事上她知道最终的结果还要看菲碧怎么说，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旁听这个会议有什么意义。不过，看着京乐的人和aks的人为了土卫九的资金挣得面红耳赤的，小松美佳心里没来由地出现了一种优越感和认同感——其实，加入土卫九也蛮不错的嘛。
说起来，小松美佳家里在电通算是有权有势，问题是在电通系统里，大家只把她当成将来维系家族联盟利益的筹码，所以她才会从宝冢音乐学院退学，跑到原宿那边去追求自我的解放，其实她跟菲碧收留的李允馨的路数还真差不多。
在旧金山的时候，小松美佳一直有一种无论如何都逃不开被家族当成筹码的感觉，所以当时一直不怎么配合，不过，在见到菲碧之前，她亲眼看到了连戴着山型徽章的人都不敢造次，这让她在见到菲碧之后，一直没怎么敢宣示自己的个性，而菲碧在那个晚上的气场风度，更是在她心中种下了自惭形秽的种子，所以对于菲碧给她的安排，虽然她口头上显得有些爱搭不理的，不过却很愿意作为土卫九的一份子为菲碧工作。
那天晚上在离开菲碧的房间的时候，小松美佳也听到了菲碧对金斗锡说的那句韩语，虽然她当时不知道什么意思，不过却不妨碍她从奉命非礼自己的金斗锡嘴里打听出来，当时就让她明白了一件事，菲碧真的是对自己了如指掌，难怪家里会把自己当成筹码送给菲碧。当然，为了宣示自己的个性，之后的几天小松美佳故意装出因为被金斗锡非礼，然后爱上了金斗锡的抖m姿态，结果发现不管是菲碧还是芭芭拉，都没有阻止的意思，尤其是芭芭拉还总是用一种近似看透世情的可恶笑脸看着自己的行为，这让她很快就收敛了起来，学着津京美惠变得收敛了起来。其实她自己也是有些小小的骄傲的，就像菲碧说的，自己的小松是小松宫的小松——好吧，又是菲碧说的才显得有效一些。
回到日本后，小松美佳的生活果然大变样了，土卫九之前在东日本的事情几乎全都向她汇报，虽然有些事情她一个学音乐的根本就不懂，不过土卫九给她安排的电子秘书简直太神奇了，这让她觉得，很多事情管理起来一点都不麻烦。
而这次，小松美佳本来是来aks谈关于北京残奥会期间，akb成员参与土卫九主导的帮助残疾人去看奥运会的项目的。没成想，京乐的人好像就是要赶在她来的这一天来开启预备谈判，而小松美佳听到aks的人说起这件事后，就觉得作为土卫九东日本地区的负责人，自己至少应该旁听一下。
小松美佳是知道土卫九给akb提供援助资金的事的，不过那部分资金处于独立的会计税务所的管理下，跟她的关系不大，菲碧布置任务的时候也明确说过，那部分钱必须独立于日本分公司之外运作，因为菲碧不想让人觉得少女时代在日本是通过买通akb才能发展起来的。所以那部分钱事实上是土卫九为akb担保，在银行开办了一个上限为两亿美元的无息贷款账户，所以才不会参股aks，同时也不会直接钱。最重要的是，aks跟土卫九签署的合约里，还款时间居然是五年后才开始还款，这在娱乐圈的贷款项目里，简直就是只想付出不要回报的好人才会提供的合约。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土卫九的这种做法在外人眼里显得非常古怪，毕竟这种合约不符合资本运作的规则，但是社会上有一个通行的潜规则就是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京乐一开始跟aks谈关于akb系列组合的建设思想的时候，aks就说独立运营akb十分困难，同时akb如果发展起来，所催生的产业链条是相当庞大的，不但能让运营方获得商业利益，还能因为创造相关产业链而受人尊敬。
而京乐这面也有自己的难处，他们的主业一直因为跟赌博有关，使得不太受人待见，而随着美国和欧洲同时出现金融动荡，外加油价高涨，经济本就没有在上一轮危机中缓过来的日本，博彩业显然会跟着倒霉，京乐自己也想有所突破，但是在产业高度集中的日本，大公司想要进行战略转型是相当困难的，来自aks的提议简直就是瞌睡碰上了枕头。而京乐做了一番调查后发现，如果签署合约建设akb的同级姐妹组合，未来的akb系列的发展中京乐将处于主导地位，既然这样，那还等什么……
可是随着互相联系的加深，京乐发现akb的运营资金来源居然早就不是aks了，这让京乐上下都感觉受骗上当了，可问题是，ske已经开始运作了，投进去的钱也不少了，这时候想静下来仔细观察考虑已经没有可能了。
所以，京乐谈判的真正目的，是想要把躲在aks后边的土卫九这个幕后黑手给挤出来。但是从银行圈得到的消息来看，土卫九还真算不上是幕后黑手，反而看起来有点人傻钱多特善良的感觉，所以京乐本身也有些矛盾，不过把土卫九逼出来的意图还是一致的。
因此京乐的来谈判的负责说道：“不管怎么说，贵方最初跟我们谈判的时候，贵社显然有对我们有欺诈的嫌疑，因为贵社在许多事情上的隐瞒，使得我们对于情况的判断出现极大的偏差，希望贵社慎重考虑一下因此而对我方造成的损失，下一次谈判，我们希望贵社能够更加诚实一些。”
小松美佳无声地咂咂嘴，暗想：什么真诚一些，不就是看到好处自己也想伸手捞嘛，而且基本运作方面每个月也没多少钱，还日本第一博彩公司呢，切。
其实小松美佳还是想的简单了，京乐其实看重的是土卫九潜藏在暗处，对自己在akb系列组合的地位的影响，京乐自己其实也能明白，如果按照akb的新的模式去发展，这条产业链条说不定还真的能做出来，到那时候就有个问题，谁在这个产业链里说话管用的问题。
京乐作为传统博彩业的霸主，深知akb发展起来后所形成的市场面对的是什么样的人，那些人其实跟博彩业的消费者是差不多的，如果这个产业链中没有一条绝对的秩序，那么整个行业都会出现无序竞争，甚至危及产业链的维系，这就跟日本从1997年以后，如雨后春笋一般出现的地下偶像产业一样。与此同时，京乐也不愿意在这样的产业链中处于弱势，土卫九在维系akb运作的事情上的大手笔，着实让京乐有些害怕——其实他们更害怕的事情在大阪正在发生，只不过他们还不知道而已。
京乐知道自己现在无论如何也没有直接跟土卫九谈判的通道——谈什么？谈akb？或者谈土卫九的手环表？所以京乐必须逼迫aks在这件事上帮忙。而京乐的筹码还是挺多的，毕竟土卫九规定了资金只能用于akb的基本运作，用于发展方面的投入土卫九是不管的，而这方面，aks就需要京乐的资金和关系了。
小松美佳现在的态度刚好符合土卫九这件事上的超然态度，而她的态度也让京乐更加糊涂了，土卫九到底图个什么呢？毕竟他们通过关系知道了aks跟土卫九合约的条款，整个条款看起来好像就是土卫九在单方面付出。遇到这样的没打算跟你做对手的对手简直就是一种灾难，京乐其实自己也不知道如果把土卫九逼出来后，跟他们谈什么，谈让土卫九也给ske提供资金？显然这是智障想法。又或者是让土卫九停止对akb的资金扶持？这显然更是智障想法，如果土卫九停止了对akb的援助，那么缺少的资金恐怕就得让京乐了来出了……
其实aks里面大部分人也不知道土卫九在这件事上到底图的是什么，只有少数人知道，土卫九的目的是在将来少女时代正式进入日本市场的时候，akb要积极配合少女时代，而土卫九甚至在之后也会给akb提供一些资源做补偿，就像小松美佳今天来aks的目的就是这样，残奥会的时候akb也可以跟着少女时代露脸……
第四百八十一章 三派
少女时代回到韩国后，除了泰妍、允儿和菲碧外，少女时代成员每天都有大把的时间可以用来休息，大家对此相当的不适应，毕竟就算是在梦想演唱会的灭灯事件之后的就开始休息的那一周里，大家每天至少还能从媒体和网络上得到关于自己的消息，而现在，她们几乎已经被公众所遗忘了。
可以说，菲碧的安排的去美国拍摄团综的计划，让众人避免了从直接面对恶意满满的评价到逐渐淡出公众视野的局面，这是一种会让人感觉全世界都对自己恶意满满，自己就这样逐渐凋亡的局面。
但是从美国回来以后，成员们照样还是有心理落差的，毕竟她们在上半年的时候还算是顺风顺水的发展的十分顺利，结果下半年一下子就几乎什么事都没有了。
在菲碧看来，这样总比逐渐步入死亡来的好，甚至换一个角度来看，姐姐们可以认为接下来的半年，是少女时代出道前的最后半年了，有这半年的时间，大家可以针对之前出道后，一直认为自己有缺陷的地方重新补充一下，半年后，大家再以全心的姿态重新出道。
其实在美国拍摄团综的时候，菲碧就给姐姐们提及过此事，不过在当时，大家对此的认识并不深刻而已。
菲碧对于这半年的调整期的解释，大家仍然还是很怀疑的，毕竟之前外界对她们的评价，可以说完全否定了她们之前的形象，不过在公司知道了这个说法后，却对菲碧大加赞赏，毕竟公司从一开始就没有让少女时代这个经过精挑细选找出来的资源集合体解散的意思。
为什么说是资源集合体，而不是其他？原因很简单，公司在少女时代出道前就知道女团市场的风险，所以除了对女团成员本身的行为举止进行过周密的调查，排除了一些性格和行为有不良记录的成员以外，还对组合成员的家庭背景有过详细的考察，所有人的家庭背景都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帮助公司获得更多资源——就算是菲碧也被公司调查过，公司里少部分人是知道她的收养关系的。
只不过金英敏的一系列企划，并没有有效里使用少女时代成员的家庭背景，而是采用了表面上看上去效费比最高的思路——绯闻和炒作。其实对此并不能说金英敏的思路不对，毕竟以职业经理人的眼光来看，现代公司讲究的是制度与效率，而不是裙带关系，在严格有效的制度管理之下，公司的一切都会走向正轨，在这种情况下，公司在整合成员们的家族资源的时候，会变得更加有发言权一些，执行起来也可以做到资源的最优配比，毕竟撒满公司旗下可不仅仅是只有一两个艺人，公司应该在资源方面对所有艺人进行平衡，不能说哪个艺人家里强一些，他就能享有更多资源。
不过反过来看，在金英敏的管理思想下，艺人个人所经营出来的资源，公司是不予认可甚至极力反对的，毕竟公司付出资源让一个艺人成名后，这个艺人如果利用获得的地位去经营个人资源，显然对公司其他的艺人是极其不公的。
与之相反的是以李秀满为代表的老派管理人员，他们的管理思想里，优胜略汰虽然不是主导思想，但是在他们管理之下，旗下艺人们获得的资源不平衡确实是个不争的事实。而且李秀满他们也不反对艺人努力拓宽自己的资源范围，甚至会让出道较久的艺人参与公司的管理——这是在神话组合逃离公司之前就开始的事，其中最著名的就是hot的某成员在sj和少女时代出道时都参与过企划，提供过想法和思路。
说起来，李秀满一派的思想是以市场需求为标杆，同时容纳吸收甚至交换一些资源去帮助公司旗下的艺人发展。但是这里说的市场标杆，并不是表面上大家认为的观众会对什么买账。毕竟如果真是这样，在一开始社会上出现少女时代抵制的时候，就干脆不让少女时代出道好了。
李秀满这一派的主流思想其实有一个特点，而这个特点是在十年前获得过成功的经验的——在hot出道后，社会上的主流思想是对hot相当反感的，但是就是在那个时候，李秀满等老一派管理人员的坚持下，最终结果大家自然都知道了，hot开启了韩国广阔的偶像市场，也正是因为hot那个时期的坚持，使得撒满公司成了韩国偶像市场的真正开拓者和领跑者。
因此李秀满他们觉得主流反对少女时代是个好事，意味着少女时代将会像hot一样全面开拓女子偶像的市场。在少女时代之前的女团，包括此时风头胜过少女时代的wg在内，只不过都是男子偶像团体的跟风之作而已，发展到一定程度，只会跟男团一样出国圈钱，而不是在韩国本地彻底地为后来的女团拓宽市场。
未来的事实证明，李秀满他们的想法没错，只不过在公司内部，不管是金英敏派还是股东派，都不认为少女时代能够担当得起这样的重任，而李秀满对此也没有绝对的把握，在这件事上他们只是有感觉而已。
但是在李秀满这一派的管理思想下，公司的效率确实受人诟病，尤其是在撒满公司的参股方越来越多的时候，出现了第三派的管理人，这部分人基本上没有固定的领头人，不过这部分管理人员的思想就是只对股东负责，一切投入都必须有丰厚的产出。
这部分人代表了股东对撒满公司之前低劣效率的厌恶，也正是这部分人参与并帮助了金英敏一派的崛起，只不过在金英敏逐渐地掌握了足够的话语权后，第三派人也开始逐渐反对起金英敏了，因为他在某些事情上跟李秀满一样，都很会“浪费钱”，甚至在企划上经常性地“失误”，使得公司股价出现令人心惊肉跳的波动。
不过这部分人对公司的影响力并不是特别强，尤其是在金英敏和李秀满两派站在前台的情况下，随风摇摆的第三派是外界根本就看不到的一派。不过也正因为外界看不到他们，这就使得在某些事情上，第三派反对金英敏或者李秀满的时候，外界以为是撒满公司的两大派在互相扯皮。
所以真像是，撒满公司因为内部有三派，所以很多时候第三派因为两大派的企划太过浪费，而提出的反对意见，被外人当成了两派斗争。得有多傻才会认一直都是业内第一的经纪公司内部分裂成了两派，天天斗争却能一直保持着业内龙头的位置，并且在圈内一直拥有绝对的话语权，甚至在跟电视台斗争的时候都能获胜呢？
撒满公司的两大派互相不满是个事实，但是那仅仅是对于其管理和企划思路而言的，事实上不管是金英敏还是李秀满还是第三派思想都有一个前提，那就是撒满公司必须获得最大的利益，真正的区别就是眼光和手段，以及行为方式的不同而已。
其实绝大多数撒满公司的内部人员的派别意识也很模糊，除了那些未出道的练习生转入公司职员的人以外，大部分人都不认为自己属于某个派别，所以公司内部最多只会认为内部分两派，一派是外部应聘来的职员，一派是因撒满公司照顾练习生的传统而加入公司的职员。
有了这样的认知前提，话题再回转到少女时代这里，看看公司对于没有了行程，还被社会上抵制的少女时代态度。
首先是李秀满一系的人，他们认为少女时代只要能坚持下来，绝对会成为新女团市场的开山鼻祖。与此同时，这个组合的成员还是因对家庭背景精挑细选出来的，她们家里或多或少地会帮助撒满公司或多或少地整合更多的资源，这是在本质上以依靠资源为生的撒满公司不可能放弃的。
其次是金英敏一系的人，他们的大多是以现代经理人的思想去看待少女时代这个品牌，他们认为少女时代此前的遭遇只不过是公司企划路线走错了而已，对于这样一个经过精挑细选的组合——这里说的是品性方面的挑选——他们认为是拥有最好的品质的品牌之一，之前的事情大多都是因为决策失误，而在现代企业管理中，决策失误并不代表产品是失败的，换个决策者就行了。但是在品性方面，少女时代是无可挑剔的。至少在少女时代还是超级女孩时期，这一派人主导了对于预选成员的品行考察，其中有些被剔除去的人曾经问为什么年轻人犯错后不可以再给一次机会，金英敏一系对此的回答是，“在撒满公司，一旦查出品行问题就只有清退一途，因为公司冒不起向公众推出有瑕疵产品的风险，至于说年轻人犯错后应该给与改过的机会，不是还有别的经纪公司可以去吗……”
从某种角度上讲，金英敏一系对于旗下艺人的品行看得更重一些，因为他们知道向公众推出一个偶像组合，不仅仅是这个组合是一个品牌，站在这个组合背后的撒满公司，同样也是一种品牌，他们决不允许有人败坏这个品牌，除非做错事的人有能力把所有负面记录全面清除掉，并且保证以后永远不会被人挖出来。
所以，对于菲碧他们也是考察过的，否则当年菲碧是不会被允许加入少女时代的，虽然是有李秀满一系的力挺，原因就是金英敏一系看到了经历坎坷的菲碧，在独立生活期间的打工经历，他们觉得这样拥有自强不息、绝不因逆境而堕落的品质的菲碧符合少女时代的品行标准。
而第三派则不同，他们是反对公司继续支撑少女时代的，现在看来已经走到尽头的少女时代，已经到了解散的时候了，而且公司明年就会有个新女团出道，干嘛要浪费资源在过气的女团身上，而不是集中精力为新女团加砖添瓦呢？
但是等等，首先第三派的势力并不大，与此同时，此前金英敏和李秀满两大派联合坑了一批喜欢在政治方面捆绑撒满公司的股东，把他们的势力请出了董事会，这使得第三派的力量遭到了重创，许多人知道这个时候只要提到解散少女时代，就是触动了两大派的逆鳞，尤其是金英敏一系自己也承认，少女时代遭遇的困境，跟他们这一派人的企划失误不无关系，但是他们也认为，选择少女时代出道本身是个正确的决策，他们需要时间和机会来调整企划方向。而一旦真的让少女时代解散，那么就代表着金英敏一派人彻底的失败，年轻人嘛，失败了应该再给一次机会的，不是吗？
但是公司高层里的这些想法和改变，少女时代和公司中层都是不知道的，尤其是少女时代这个当事人，她们现在深切地感受到了此前行程满满，现在无事可做的巨大心理落差，不过就像菲碧说的那样，至少比一直呆在韩国，感受着外界的恶意，同时一步一步地走向“死亡”来的好，因为她们现在确实可以认为，从美国回来后大家所能做的，跟去年出道之前做的真的差不多，只不过，一切都有些物是人非的感觉，尤其是金斗锡这个新的总经纪人取代了陪伴她们出道的金柱英的家伙，做的事真的跟过去没出道时，金柱英做的没什么两样……
第四百八十二章 重新出门迈哪只脚
少女时代宿舍。
金斗锡一大早就跑来催着大家化妆和准备，因为今天是少女时代在梦想演唱会灭灯时间之后的第一个在韩国电视台参加的音乐节目，其实大家也都对此次行程十分重视，毕竟虽然媒体对于灭灯事件早就没有了报道的热情，但是许多在偶像粉丝的圈子里，这件事就跟发生在昨天一样。
其实不管是公司还是少女时代，都不知道这次在电视上亮相会不会引发新的anti风波。对于可能再次出现的anti高峰，就算是菲碧也说不好，不过菲碧之前也算是查明白了在灭灯事件背后，确实是有公司暗中操纵的痕迹。
不过知道了背后原因的菲碧，并没有告诉任何人，甚至也没有借此来要挟公司。因为她明白，就算没有灭灯事件，公司照样还会制造出一些新闻出来。所以现在这个结果对于少女时代来说还是很不错的，毕竟就算她们没有参与这件事，但是承担后果的却是她们，因此她们确实是有功劳的。最重要的是，这件事符合菲碧想要少女时代摆脱韩国标签的目标，甚至将来在需要的时候，菲碧还可以把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全部抛出来，借此让少女时代摆脱韩国标签的步子迈的更大一些。
其实从以后的发展来看，新总统自己也知道在这次事件中对于少女时代有所亏欠，如果不给与补偿，那么对政治圈里的他的信誉打击将是相当大的。而某些补偿的方式，却让菲碧十分难办，因为姐姐们并不知道那是补偿，反而欢天喜地地接受了，不过这是后话了。
目光回到少女时代宿舍，金斗锡站在门口看着大家差不多都穿好了鞋，抬手看了一下时间后说道：“好了孩子们，出门前我再说一次，从今天起，你们要把自己当成还在出道准备期的新人，你们将会在明年一月份正式出道，公司对于你们的定位和发展方向会在这半年里重新进行调整，所以过去你们所组成的那个少女时代，你们可以看成那是跟suppergirl一样的出道计划的前身。不过跟suppergirl时期不同的是，这次大家都不必面临公司的甄选，少女时代还将由你们十个人组成。”
其实回到韩国后，菲碧就提出过这样的说法，菲碧秘密持有的撒满公司的股份能让她知道很多消息，同时也能对少女时代的事情做出影响，而她安排在董事会的代表只在一件事上有自己的想法，那就是如何维持少女时代。而这件事也是符合公司两个最大的阵营的想法的，所以菲碧要做的，只不过是提振姐姐们的心气，同时给姐姐们做好心理调节就好。
而菲碧关于再次经历出道准备期的说法，其实并不是什么灵光一现，而是纯粹的理性思维罗列后得出的结论。
首先是菲碧通过统计数据得出一个结论，除了公众的心理因素以外，少女时代现在确实跟出道之前差不多，一样的电视台对选用少女时代十分谨慎，一样的有粉丝们支持，一样的有anti粉，一样的某几个人有自己的行程，一样的某些人有广告代言在身。
其次是菲碧派到董事会的代表告诉她，李秀满和金英敏联手在董事会里对少女时代的发展前景做了展望，而走了好多老面孔来了好多新面孔的新董事会还真的顾不上少女时代。因为现在公司还有好多艺人在日本发展，但是大家受到消息，几个民间组织打算在7月14日独岛大肆宣示主权，这显然会让公司艺人在日本的发展再次受阻。两边一比孰轻孰重自然不言而喻了。
但是金英敏还是在懂事会上说了因为他的企划思想问题，给公司新组合的发展带来了一定影响，毕竟此前他熟悉的都是男性组合，对于运营女性组合没有经验，因此他把企划方面的权利交换给了李秀满，因为两边都认识到了己方的强项，所以这部分权利交接的时候，并没有出现什么龌龊和争吵，也因此董事会就更没有把心思放在如何处置闲置中的少女时代上了。而这件事在菲碧看来，却对少女时代是个利好消息。而这对于少女时代来说，跟去年出道前，公司里对她们的态度也是有些类似的，只不过以后她们的一些推广企划，将由李秀满一系的人来做，而这一系的人，显然对于娱乐圈了解的更深一些，做出来的企划，自然不会再像金英敏那一系的人一样，把少女时代的推广跟男团的推广等同起来。
最后菲碧发现，姐姐们大家虽然平时有些消沉，不过却并不是颓丧的那种消沉，而是都在趁着这个时期，积极地补充自己。体力不好的开始了针对体能方面的锻炼，外语的学习热情也高了起来。可以说，没有行程的成员已经不像以前那样，回到宿舍就想着玩和放松了，大家都默默地拧紧了自己的发条，显然她们自己也对未来充满了信心。而去年出道之前，大家的心态和行动也是差不多的，只不过当时大家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缺点，应该在哪方面重点加强，而现在，因为有了在娱乐圈里摸爬滚打近一年的经验，所有人都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综合这三种因素，菲碧得出的结论就是现在大家跟去年出道准备期，真的没什么两样，唯一不同的就是姐姐们的心态，而菲碧提出的说法，就是给了姐姐们一个让心态重新放低的台阶，从心理学角度上来说，对于姐姐们是有好处的。
显然，菲碧在组合里说话的权威性确实很高，姐姐们也认同了她的说法，重新出道一次而已。这样的说法很快就被泰妍传到了助理团队耳朵里，而助理团队的人也感觉少女时代有这样的心态是一件好事，而金斗锡因此还真的就按照重新出道来办了，一方面是菲碧说的话对他的影响力也很大，另一方面就是，他也觉得，虽然自己在助理团队里的权威逐渐稳固下来了，但是这个团队毕竟还是在柱英带走了一半主力人马后，重新吸纳新人组成的，所以助理团队同样也是需要磨合，所以一切按照重新出道办，从各方面来说都是最有利的思想起点。
因此金斗锡站在门口说完之后，看到大家脸上都是一副镇定的严肃的表情，顿时摆摆手道：“你们也别太严肃了，想想你们第一次参加音乐节目录制的时候，你们都是怎么想的，我听说当时你们全都哭的稀里哗啦的。而且我也不要求你们重新感受那样的心理路程，而是要你们记得，wg比你们早出道半年，很多事情她们都占领了先机，无论如何她们都是你们的前辈。所以，如果把少女时代当成明年年初出道的组合，对于少女时代来说，这次交换舞台是占了大便宜的。大家要带着这样的想法走出这个门，不要想着外界媒体故意给你们制造出来的对手身份，让整个娱乐圈看到一个胜不骄败不馁，时刻谦逊善于自省的少女时代，这才是你们这次去的目的，明白了吗？”
众人都看向泰妍，泰妍深吸了一口气道：“好的斗锡哥，我们会做好调整的，不过你也知道，大家都担心这次的舞台，在梦想演唱会的后台看回放的时候，大家都听到了有些人在喊wg，而外边有些媒体好像也在准备接着这个话题来评论我们跟wg的交换舞台。所以大家确实有些顾虑，不过你放心，我们也明白，其实这次去sbs连测试公众反应都算不上。”
金斗锡看了一眼越发成熟稳重的泰妍，点了点头，又看了看其他人后说道：“嗯，你们心里有数就好，我也知道，我刚才说的那些确实有些空泛，不过你们也知道，以后你们的企划将由李秀满理事去做，金英敏理事之后不再负责具体的艺人企划，而是专心于公司管理，所以也可以把这半年看成是少女时代为转型而故意沉寂的半年，为了摆脱过去的一些形象，大家最好从现在开始就适应一下。”
泰妍抿着嘴点了点头，左右看了一下姐妹们，见大家都对自己点头，她便对金斗锡道：“斗锡哥，我们都知道转变形象不能急于一时，你说让我们用半年时间为组合转型而努力，说实话，我们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很多时候就只能凭感觉来办了，不过你说的我们会注意的。”
金斗锡其实也知道，真要这帮小姑娘自己去琢磨转型的时候该组合做，确实是有些离谱。其实他说这些话，其实都是说给菲碧听的，他毕竟知道菲碧对于少女时代是有计划的，而且从美国之行来看，菲碧对于少女时代的定位恐怕会很有格调，而且他也知道残奥会的时候那批土卫九从中东搜罗来的战伤未成年和美国搜罗来的战伤退役士兵的事，所以他觉得菲碧对于让少女时代拥有正面形象将会很热衷，所以才在这个关键时刻自己发挥一下。
而这个时候，菲碧则隐蔽地伸手在sunny背后戳了戳，sunny本来还在认真考虑金斗锡的说法呢，忽然感到后背被人点了点，微微侧头一看是菲碧，不过却不明白她的意思。
菲碧见此便把手放低，先是抓住了sunny的胳膊把她往后拉了一步，然后松开，借着两人呈一排的便利，用手语比划道：支持她。
sunny还是不明白菲碧的意思，支持她？支持泰妍？这是什么意思？怎么支持？
菲碧见此又对sunny比划道：只要发言支持就行。
sunny还是不太明白，不过想了想之后，还是按照自己的理解开口道：“斗锡哥，你说的话我们都明白。但是我们队长的意思也很好理解，现在就推出某些形象，好像有些操之过急了，还是等公司做出具体的企划方案后再说吧。不过我们都明白，你是为我们好才说这些的，以后有你在我们就放心了。”
泰妍听到sunny的话后，顿时连连点头，笑着对金斗锡说道：“斗锡哥，没错，多谢你为我们着想，我们会好好做的。”
其他人则神情各异，不过也马上跟着泰妍一起开始捧金斗锡了，而金斗锡自己心下也明白，感情自己确实想得过多，做的过多了……
第四百八十三章 事到临头
（昨天在现场待到十点多，差点没赶上最后的更新时间，才发现随着夏季来临，我们单位居然忙了起来，真是……）
sbs电视台后台，少女时代的休息室。
练习室里的人分成了三堆，一堆是以杰西卡为中心，一堆是以孝渊为中心，还有一堆则是以徐贤为中心。围绕着这三人的不光是少女时代的成员，还有几个一直都在经济团队的助理。
“小贤，别闹别扭，回去我让菲碧陪你看一天的动画片好不好？”sunny坐在徐贤旁边，一边抚着她的后背，一边笑眯眯地诱惑道。
徐贤苦着脸皱着眉摇了摇头，就是不说话，而且还把头扭到一边，不去看sunny的笑脸。
sunny旁边的一个助理姐姐哭笑不得地说道：“sunny，你别把小贤当小孩哄了，她都是成熟的大姑娘了，知道给姐姐们分担压力了，对不对小贤？”
徐贤憋了一口气，然后把这口气从鼻孔重重地呼了出去，不过还是不理人。
tiffany站在徐贤身后扶着她的肩膀，听到徐贤的鼻息代表了她有生气的倾向，顿时眼前一亮，一边在徐贤的肩膀上捏了捏，一边道：“崔姐姐，你说的不对，我们小贤就是个小孩子，所以得让她快快乐乐的，没必要让她承担太大压力。”
说完，tiffany又对徐贤道：“小贤，没事的，姐姐支持你，不过姐姐们觉得你不一起去，也会担心你的，怕你在这里觉得姐姐们不理你了，怎么样，一起去吧？”
徐贤低着头，拼命要了摇头，不过还是不说话。
sunny明白了tiffany的意思，便把抚着徐贤后背的手下移，拍了拍徐贤和凳子接触的地方，说道：“小家伙，你看你都快成组合里第三高的了，结果遇到事情，怎么还缩在姐姐们身后，你看我可是组合最矮的，去了以后我可是站在最前面的。啊，我明白了，你是不是因为长得高，怕在外面会被更多人看到？你是觉得我个子矮所以有优势吗？”
tiffany哭笑不得地看了sunny一眼，不过也说道：“啊，我明白了，说起来小贤你也说过我矮啊，看来你真的是觉得个子矮的人去不要紧，个子高的得矜持一些对吗？”
徐贤终于哭丧着脸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就是不想去……”
“那你为什么不想去，就光是害怕？这说不通啊。”tiffany赶紧接话，想要徐贤继续说下去。
而sunny则指着另外两堆人道：“小贤，你要知道，现在你们长身党就差你一个了，要是你去，你们长身党就赢了，你看我们短身党那两个老大难，真的，就算不为少女时代考虑，你也总得为长身党考虑考虑吧。”
徐贤噗哧一声笑了出出来，然后哭笑不得地说道：“不是一回事……”
sunny则偷偷给tiffany递了一个眼神，结果tiffany正因为对她的说法而同样处于哭笑不得的状态，所以根本没有理解她的意思，弄得sunny只好继续说道：“其实姐姐也挺感谢你的，要不是你的坚持，我们短身党早就输了，你看，你们长身党的没有一个跑来劝你，都是在劝我们短身党的，呃……我说漏了好像。”
徐贤再次噗哧一声，然后笑道：“姐姐你别胡闹了，什么长身党短身党的，按照你的说法，长身党都不过来劝我，应该是因为要是我说去，长身党就输了吧。”
tiffany和崔助理姐姐继续瞠目结舌，而sunny则扶了一下额头，愁眉苦脸地说道：“哎呀，不小心说漏嘴了……”
徐贤再次哭笑不得的地道：“姐姐你别闹了……我不去……”
徐贤说完，又愁眉苦脸地看着墙角挂着的监视器，一边看一边抿着嘴叹了一口气，她其实是在害怕，但是到底害怕什么她自己也说不上来。
由于这次的sbs节目是为宪法节准备的特别节目，所以电视台方面考虑的自然是突出宪法精神所代表的妥协和共融，因此还邀请了一些过气或者正在走下坡路的前辈。而少女时代到达电视台以后，也接到了多个前辈派人传来的消息，说她们不必去拜访了，虽然人家没有明说，少女时代和助理团队都明白，有些人怕是觉得少女时代晦气，不想她们把霉运带过去。
绝大多数人都会因外界对自己的看法而改变自身评价，少女时代成员都是人，自然也会有正常人的心理活动，所以虽然出门的时候大家都做好了心理建设，众人已经不把灭灯事件极其后续影响当回事了，但是来到sbs电视台以后才发现，跟那次梦想演唱会的时候一样，都是跟sbs电视台相关的节目，都是拼盘演唱会形式的现场，这本身就已经让大家紧张了起来，结果再听到许多前辈拒绝了她们的拜访，自然而然地使大家或多或少地出现了应激反应。
但是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经历和性格，所以众人的表现也不一样。
首先就是菲碧，对此她曾经是有过预料的，毕竟她是真正的独居过几年，同时还能感受到别人的情绪，所以她知道人就这样，既可以对人的想法充满期待，但是同时也不要对人的想法想得太过美好。所以之前菲碧一直在努力给姐姐们进行心理建设，从目前的结果来看，至少她的努力是十分有效的，但是她的努力夹在在各种各样的外界环境中，真的很难区分到底是她的做为对姐姐们的帮助大，还是公司采取的强制性命令的方式对姐姐们的帮助更大一些。
另外两个仍然有行程的成员，泰妍和允儿，她们因为每天还要面对很多外人，所以她们已经习惯了面对演艺圈里的人，所以显然她们对这样的环境早就适应了，不论是泰妍还是允儿，在跑单人行程的时候，确实遇也遇到过某些人不愿意跟她们有往来的情况，只不过两人都没有跟成员们提到过，一直都在独自忍耐而已。
与此同时，sunny和秀英之前都经历过不同形式的失败，两人走出失败的经验着实让她俩获益良多，因此两人对现在的情况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所以行为举止也没有什么问题。
而遇挫愈强到给人感觉有些愚笨的俞利，以及敢于只身到韩国当练习生的tiffany同样问题不大，这两人的原因纯粹是因为心灵强大到本质上对外物不为所动了，而她们心灵强大的深层次原因，只有菲碧知道，那就是因为两人都有不愿对任何人提及的秘密，很多时候，人会因为心中有秘密而变得格外顽强，因为很多时候，保守秘密的时间长了以后，秘密会逐渐转化为近似信仰的存在，而这种形式的信仰近似于——我最担心的事情其实是那个，所以对于别的事情，我真的不是很关心……
只有在过去曾经有过多次退缩经历的杰西卡和孝渊，以及涉世不深并且一直被姐姐们保护着的徐贤，问题最严重，而她们三个都表态不想去问候前辈了。杰西卡和孝渊两人最大的特点是做事需要看心情，表面上就是有逃避倾向了。杰西卡是逃避了作为首席练习生的责任，所以有了冰山公主的称号；而孝渊的最大的退缩，就是去中国一年也没有把中文说溜到，最后还因为同去的崔回国预备出道，自己一个人过不下去，不得提前结束了在中国的生活。至于徐贤，则是因为直接面对姐姐们没能力为她遮挡的，来自现实的恶意而吓到了。
因此在少女时代的休息室里，众人以及国内安慰了三人好长时间了，但是三人就是一个劲地在担心和害怕，就是不想去打招呼，为此金斗锡已经催了两次了，结果在第三次的时候被菲碧看了一眼，才忍住了没有再催。
其实金斗锡比谁都着急，毕竟这关系到了少女时代在圈内和电视台心中的形象问题，不论于公于私，他都要对少女时代造成的后果向公司负责。
金斗锡愁眉苦脸地看了一眼跟他一样毫无办法的助理们，其实如果放在以前，成员们大可分组去问候前辈，不过今天却不一样，大家必须一起去对前辈们打招呼。
倒是有人提议干脆把三个人都架出去，先找个和善点的前辈让她们适应一下，但是金斗锡否定了这个提议，毕竟都不知道如果把她们三个强行驾去会不会有什么变故，毕竟一个是曾经的冰山女王，一个是小学生性格，还有一个是经常性油盐不进的忙内，万一这三人到时候还闹别扭，很难说人家前辈会怎么想。而且在娱乐圈对于迷信和算命的追捧，比民间更浓郁一些，如果三人真的到了前辈面前还露出闹别扭的表情，很难说人家会不会觉得晦气。
菲碧对这三个姐姐突然的退缩也没什么好办法，毕竟这不是说道理就可以说得通的，而菲碧能够影响人心的手段又是在别人内心没有明确方向的时候能发挥出来，所以她是真的没什么办法。而且随着姐姐们都被菲碧记住，使得菲碧也能不能用裸眼直视的方式去影响姐姐们的潜意。所以，菲碧只能无奈地站在孝渊的身后，因为到了这个时候，一切的逻辑和理性都没有了效果，只能依靠其他人用纯粹的感性思维来影响三人了。
其实sunny的思路还是比较对头的，只不过没人跟她配合，所以效果并不怎么好，而杰西卡和孝渊这里，问题就更严重了一些。
尤其是杰西卡，此时彻底摆出了冰山公主的脸色，冷着脸谁都不搭理，弄得泰妍劝慰她的时候都小心翼翼的。至于孝渊则是坐不住了，刚才还有逃跑的举动，所以菲碧就被安排到她身后。
在令人焦头烂额的休息室里，所有人都对三个忽然不配合的成员束手无策起来，菲碧也在琢磨该怎么办好，就在这时，练习室的门忽然被打开了……
第四百八十四章 他山之石
菲碧一直都觉得少女时代没什么大问题，包括心理调节的问题她都做了很多工作，但是没想到直到这次sbs的特别节目的后台，才发现原来姐姐们还是没有准备好，这让她一时之间对于很多计划都产生了动摇，不过先别管以后，摆在眼前的问题是，如果杰西卡、孝渊还有徐贤，坚决不跟大家一起去问候前辈的话，该怎么办？
就在菲碧也一筹莫展的时候，休息室的门被打开了，首先进门的是刚才不知道出去干嘛了的金斗锡，而跟在他身后的，则是少女时代此次交换舞台的组合，wg的全体成员。
当然，菲碧是不认识人家的，毕竟她记不住人脸，不过姐姐们和留在休息室里的助理们认识啊。
这下包括杰西卡、孝渊和徐贤在内的少女时代成员全都站了起来，毕竟人家wg比她们早出道半年，是她们的前辈不是。
少女时代成员此时没有多想，只是赶紧对主动上门的前辈wg问好，就连刚才一直在闹矛盾的三人，也同样如此，毕竟人家都上门了，再怎么躲也来不及了不是。
菲碧经过tiffany的提醒，知道来人是wg的人，所以刚才就跟着姐姐们一起向对方打了招呼，不过直起身后，她首先发现了金斗锡居然早就默默地把门关上了，也就是说，wg是有别的来意？
通过情绪判断，菲碧发现wg的成员好像比少女时代的成员还紧张，这着实让她觉得莫名其妙。
而此时wg的队长闵先艺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那个，我们两个组合上次就有过一些交集，不过你们不会真的像外界说的那样把我们看成敌人了吧？泰妍，上次去乘风破浪的时候，你可是给我们提了不少建议的，怎么看你都不像是把我们当成敌人的样子啊。”
众人顿时惊讶地看了泰妍一眼，自己的队长居然还有这样的时候？
其中众人惊讶的原因，不仅仅是泰妍的做法，而是因为菲碧安排的美国之行拓宽了少女时代成员的目光，让她们发现在美国虽然韩国组合尽管还是小众，但是，wg这个组合却是有大量的认知基础的，新鲜的复古性感风和可爱风格使得wg一时之间成了亚洲新鲜女子组合的翘楚。她们甚至还知道了在三月份的时候，纽约时代广场的大屏幕广告上就播放过wg的作品和形象，而她们离开美国前最后所在的那个城市，旧金山，还有着wg专门的粉丝组织，而当地的主流英文报纸也曾报道过wg，至于现在的少女时代，真的是比不过wg的。
对照之前wg公布《sohot》造型时引发的大规模讨论，以及就算缺席音乐银行，照样还是连续获得五次一位的骄人成绩，就算没有遭遇过灭灯事件，少女时代还是没法打败此时如日中天的wg的。
正因为这样，少女时代成员才会对wg的来访惊讶不已。而wg的成员进门后的表情，及其队长的话中也流露出了某种程度上的善意，对此时看上去步履艰难的少女时代来说，着实是个好消息。
闵先艺又笑道：“好了，我们今天是要交换歌曲的，所以我们几个想了一下，觉得或许我们两个组合可以一起去各个前辈那里拜访，顺便在彩排之前也能互相讨论一下对对方作品的感觉，要知道，要知道，《tellme》的舞蹈动作最初跟你们的《intothenewworld》的动作幅度都是差不多的，我们几个能跳下来也是挺辛苦的，大家在上台前互相交流一下吧，怎么样？”
闵先艺说完，跟她站成一排的wg成员也都点了点头，但是少女时代成员就面面相觑了，毕竟两家公司在交换表演的时候，都对舞蹈进行了某种程度上的修改，为的是降低难度，顺利完成表演，还哪有需要交流的地方，你们几个这样**裸地过来对我们收买人心，真的好吗？
好吧，看问题的角度不同，自然所造成的结果不同，且看作这是wg在邀买人心好了。但是不论怎么讲，wg的做法对处于困境中的少女时代来说，却是一场难得的及时雨。
要知道，就算是同公司的前辈组合，也在减少了跟她们的往来，甚至很少提及她们，就像后来少女时代说的一样，这一段时间，她们能够依靠的只有自己，完全没有提过任何一个同公司的前辈组合。
因此来自wg的善意，这个时候就显得十分珍贵了，毕竟两个组合隶属不同的经纪公司，而且两家经纪公司之间又存在某种程度上的竞争关系，当然私底下各个艺人是不会完全按照公司的想法来做的，就像sj的好几个就曾经多次在多个节目里表演wg的舞蹈，还公开说过喜欢她们，结果还被公司惩罚过，却从未提起过少女时代。当然了，这或许是有综艺方面的原因，不过这也从一个侧面展现出来了wg和少女时代的人气对比——连自家的前辈组合都在别家组合成员不在场的时候捧别人。
其实，wg出道以后，一直被jyp控制得十分严格，所以在综艺节目上表现都不怎么样，年初的时候她们在参加凌晨录制的乘风破浪的时候，当时的泰妍作为辅助mc的一员跟她们说了好些话，这对格外注重作品，却对综艺节目的重视程度不够的jyp旗下的主推组合来说，着实也是一场及时雨，所以不管外界怎么看少女时代，wg对于少女时代的感觉还是很不错的，这一切都源自于一次泰妍不经意的善意举动。
但是这次，泰妍却觉得wg这么做太看不起少女时代了，是，虽然少女时代此时几乎是人人抵制，电视台也安排了一个极为偏僻的休息室，但是泰妍认为，她们少女时代完全可以依靠自己的力量和决心走出这样的困境，就像公司里没有任何人帮忙一样，因此来自wg的善意让敏感的泰妍有些生气了，最近受尽恶意眼光，甚至还接到过更加不堪的要求的泰妍，习惯性地认为wg虽然看起来不是来落井下石的，但是也不是真心要来做好事的。
因此泰妍表情严肃地说道：“先艺，我们两边还是各自分开去探视前辈们吧，而且你们本身也是我们的前辈，我们两个组合加在一起人又那么多，一起去的话场面太混乱了。”
这下到让wg的人一愣，其实她们也确实是有人指点来的，不过她们经人指点后，确实是抱着善意的，结果没想到泰妍就如同刺猬一般，根本没法靠近。
其实泰妍的话一说完，少女时代的成员也是表情各异，毕竟大家的想法也不一样，不过却没人开口反对泰妍，毕竟此时是面对外人，而维护泰妍的权威这件事，早就深入大家的思想深处了。
泰妍的眼圈忽然有些红了，伸手拉住了站在旁边，刚才还坚决不想去问候前辈的杰西卡的手道：“你们别见怪，不过我有的时候就是爱钻牛角尖，我们现在的遭遇跟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看过后台详细舞台回放大家都知道，是sj那边的粉丝最先开始的，你们在这件事上其实也是受害者，宣美，之前听说你过呼吸严重到住院了，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因为这件事才这样的，不过在乘风破浪上我就知道，你们人都很好，但是这次，我们是自己摔倒的，所以我们要自己站起来，所以你们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但是六月八日那天，少女时代就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任何事情只有自己想要去做，并且努力做好，才会有好的结果，在别人的帮助下，再好的结果也是昙花一现。”
“……”杰西卡愣愣地看着着超过自己半步的小个队长，看着她有些孤独的身影，同时感受着手上传来的巨大的握力，她知道，泰妍此时其实心下也是极为不安的，但是她还是代表少女时代站出来了，说出了少女时代应该说的话，忽然她明白过来，有些人看上去柔柔弱弱的，但是真的有其强大的原因，就像现在的泰妍。
而其他人也对泰妍的话各有所思，不过泰妍的这句话，却扫清了个人心中的某些杂念，没错，自从灭灯事件以后，就连一直陪伴少女时代的助理团队都走了一半的人，虽然大家嘴上说着要努力或者很惋惜，但是心里真正的想法是什么谁也不知道，而真正留下来承受这样的局面的，是少女时代的十个成员，以及她们的新的经济团队，虽然因为去美国的事情让大家心情放松了一些，但是仔细想想，哪怕去美国，不也是少女时代成员之一菲碧制造出来的机会嘛，所以，大家能够依靠的，就只有自己，以及身边的同伴们了。
因此杰西卡贴着泰妍的身子往前走了半步，点点头道：“泰妍的意思就是我们的意思，你们确实是抱着善意来的，我们对此十分感激，但是我们有我们的骄傲，我们跟你们一样，也是新一代的女团，现在的困局根本就打不倒我们，不过还是要谢谢你们。另外提醒你们一下，在那次梦想演唱会上，所有人都认为只有你们才能压制我们，但那是在我们彻底倒下以前。今后新一代女团就是你们最大了，而我们还需要更长的时间才能重新成长起来，所以你们也要小心，娱乐圈对于女团，真的很容易产生恶意。”
杰西卡说的话其实也跟她的经历有关，毕竟公司为了宣传少女时代，借她制造了好几次绯闻，结果外界总是对她不依不饶，却从来不去追究事实真像，又或者去追究男方的责任，所以在杰西卡看来，在没有了少女时代做靶子的现在，wg其实也是岌岌可危的。
杰西卡的话果然让wg的成员脸色一变，其实她们自己也有些感受到了，在少女时代彻底消失的一个月，男团粉丝好像开始转移兴趣了。
泰妍对于杰西卡的话先是有些尴尬，毕竟她也参与过企划组对于绯闻人选的选择会议，不过这个时候，杰西卡软中带硬的话，无疑是对她最好的支持，于是点了点头道：“嗯，就是这样，另外，呵呵，我们可是被圈里不少前辈视作扫把星的，之前就有人过来打招呼了说希望我们不要过去，所以如果我们一起去，反而容易让场面尴尬，所以，你们的好意我们受到了，不过你们还是自己去吧。”
wg的众人闻言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不过也都迟疑了起来，毕竟jyp对她们的管理十分严格，在前后辈的关系方面也控制得很严肃，所以万一真的因为这件事，而惹恼了某些小心眼的前辈，很难说她们wg会面临什么样的局面。
因此闵先艺抿着嘴点了点头，又冲少女时代其他成员尴尬地笑了笑，然后对泰妍说道：“那好，我们就不一起了，不过，你们也要打起精神来，我们的歌都是欢快路线的，上台以后要笑得很好看才行。”
泰妍笑着点头：“嗯。”
闵先艺又笑了笑，说道：“那我们走了。”
“嗯。”“再见。”
“等等！”两方都在告别的时候，忽然wg的新成员，金瑜斌举手说道，然后看着大家尴尬地笑了笑后，先是对闵先艺道：“队长，我想要个菲碧的签名……”
“……”两边人的表情都变得古怪起来。
菲碧自己也觉得挺意外的。
闵先艺眨眨眼，又看了一眼少女时代阵营里，站在徐贤和tiffany之间的那个带着茶色眼镜的菲碧，然后又看了一眼自己这边的成员，有些愕然地对说道：“我们又没拦着你啊……”
金瑜斌嘿嘿笑着小跑了两步到菲碧面前，掏出了一个不大的记事本，连同上边的随意笔一起递给了菲碧，同时腼腆地笑道：“菲碧，我真的很喜欢你，我还是诺尔斯之光的粉丝阵营的注册会员，那个，给我签个名吧，我们都知道你会写花体英文，我就要那个，好不好。”
站在菲碧身边的tiffany，看着眼前这个跟自己一样从美国自己跑来当练习生并且最终出道的家伙，心里其实是有些不爽的，大家都有共同的经历，你就不能粉粉我？金瑜斌像是知道tiffany在想什么一样，还冲她眨了眨眼睛，这让tiffany只能以白眼回敬。
而菲碧刚才就琢磨了一下，觉得这没什么不好的，而且对方用的还不时大的签名本，而是随身带着的笔记本，所以点了点头，接过了笔记本和笔，用古典花体英文的字体写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问道：“那个，你是谁，你知道我记不住人脸……”
周围的人因为这句话微微笑了一下，气氛也变得轻松了许多，金瑜斌倒也不以为意，对菲碧介绍了一下自己的本命，而菲碧便按照她的要求又写上了祝语。
经过这个小插曲，此时两边的气氛变得轻松了许多，wg告别的时候，闵先艺又对少女时代成员说道：“你们队长人真的很好，别辜负了她哦。”
泰妍也来了兴致道：“你们才是呢，看你把你们组合管的在节目上说话都不自然了，你得多学学我。”
……
待到wg的人离开休息室的们重新关上以后，成员们互相之间却又有些尴尬了起来，虽然刚才泰妍的话说得很有气势，但是真正的情况是，就在刚刚，她们内部还有人不想去探视前辈呢。
所以现在的尴尬是，少女时代的成员不知道，刚才还不想去探视前辈的三个人，现在的打算是什么。
杰西卡此时叹了一口气道：“我觉得那个闵先艺说的没错，我们不能辜负了泰妍，不过仔细想想，也不能辜负你们所有人，对吧？”
秀英点头道：“对啊，就是这样的。”
杰西卡先是瞪了秀英一眼，让她不再插嘴，然后又道：“好吧，我明白了了，我去，还有你们两个，谁敢说不去我可真的发火了啊。”
“……”孝渊和徐贤没想到杰西卡变化这么大，她俩还是不想去，不过之前因为有杰西卡在前面顶着，所以两人心下也算是有些支撑的，现在面对倒戈的杰西卡，这两人对于外界的恐惧已经退居次要矛盾了，人的名，树的影，杰西卡虽然现在变得懒散乖巧了许多，但是之前在练习生时期的生活中，大家每天都是活在对练过拳击的杰西卡的拜服中的……
第四百八十五章 “有理走遍天下”
少女时代一开始的时候还是咬牙坚持着去对各个前辈进行拜访的，甚至连那些早就打过招呼说不必登门的前辈，她们也站在门口问候了一下，不过这个过程中，菲碧发现，姐姐们的情绪又发生了一些改变，一开始的紧张、担忧已经消失不见了，反而大家的情绪中流露出兴奋和开心的意思来，其实不光菲碧，连跟在她们后边，为她们保驾护航的金斗锡和几个助理也通过成员们的表情发现了这一点。
菲碧其实对姐姐们的转变是最好奇的，她十分想搞清楚姐姐们的情绪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而这对她今后的计划可以说是必不可少的重要参考。
因此在大家走向下一个前辈的休息室的时候，菲碧拽着sunny的手低声问道：“太阳姐姐，你好像心情挺不错的？”
“唉？好像是唉……”sunny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皱眉道：“呀，臭丫头，我心情不错很奇怪吗？”
菲碧赶紧摇头道：“不是，我是觉得大家的心情好像都忽然变好了，比刚才在休息室的时候好很多。”
sunny一愣，然后看了一眼其他人的表情，然后恍然道：“还真是……”然后又看了一眼菲碧的表情道：“你呢？”
菲碧摇头：“从一开始我的心情就没有差过，因为是跟你一起。”
sunny顿时脸上浮现笑容，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其他人并没有注意她们，便伸手在菲碧的下巴上捏了捏道：“真会说话，哈哈~”
她俩的互动此时只有跟在对尾的一个助理看到了，因此不由得脸上一笑，低声提醒道：“你俩注意点，现在不是卖cp的时候，而且之后要拜访的前辈都是过气或者正在过气的，别让他们觉得咱们不恭敬而故意找茬。”
sunny赶紧回笑着点点头道：“知道了~世宽哥。”
李世宽表情奇怪地点了点头，同时示意两人继续跟上，而sunny则趁着他没看到对菲碧吐了吐舌头。
菲碧对于sunny忽然间这么不配合自己的原因自然心知肚明，因为李世宽是跟sunny是有亲戚关系的。对sunny来说，李世宽说话比金斗锡说话还好使。而李世宽是在少女时代回到韩国后，李秀满安排进少女时代助理团队里的人，而他同时也是sunny的远房表叔，李秀满和sunny父亲的远房表弟，所以每次叫他“哥”的时候sunny都会变得无比开心。
李世宽本身也是大学毕业，不过随着经济形势越发严峻，37岁的他也成了无业游民，没有办法只好来找亲戚中最有办法的人帮下忙，本以为还能混个办公室的工作，结果没想到却被塞进了少女时代的助理团队，主要负责带sunny的行程。
至于说为什么是sunny和菲碧走在队伍的末尾，这个原因其实跟公司对少女时代的推广顺序有关。此前按照公司的排位，在这种相当正式的，没有摄像机跟着的打招呼的过程里，sunny和菲碧不论去哪都是排在后面的，毕竟在没有摄像机的时候去给前辈打招呼，就是为了让圈内人认识一下。
而就算现在换了李秀满一系的人进行主要策划，这个规则仍然没有变，毕竟金英敏虽然在娱乐企划方面确实不怎么靠谱，但是以职业经理人的眼光去发现旗下艺人的可控性和价值的能力还是有的，所以少女时代队内的大格局并没有出现明显的改变，尤其是菲碧和sunny都跟李秀满有关系，李秀满就更不能先推这两人了。
sunny吐完舌头，看到菲碧还是看着自己，像是在等着自己的回答，便低声笑道：“有他在，我其实一直挺高兴的。”其实sunny自己也不认识这个远房表叔，甚至sunny的爸爸也不认识，是李世宽家里的老母亲先找到李秀满，把亲戚关系续上的。
菲碧摇了摇头，这可不是她想要的答案，难道以后的计划里，都要为了让姐姐们高兴而把她们的亲戚都安排进来？而且其实菲碧对李世宽的到来，并不怎么欢迎，毕竟她才通过收服金斗锡暗中控制了助理团队，结果李秀满就安插进来人了，她会欢迎才怪。
而且最可恶的是，李世宽还是太阳姐姐的亲戚，而李秀满不惜把亲戚也放进少女时代的助理团队，也代表了他对少女时代力挺到底的决心，这让菲碧一时之间拿捏不准该如何对待李世宽，要知道李世宽来之前，已经被她间接控制了的助理团队是没人管她的，这让她和芭芭拉之间的联系十分便利，而现在，搞不清楚李世宽具体扮演了什么角色的菲碧，自然得小心一些——因为菲碧确实是在背着撒满公司搞小动作，原因就是她不希望这些小动作涉及的计划被撒满公司利用起来，毕竟她现在还要让少女时代摆脱韩国标签呢，如果撒满公司闻到味后来插一脚，那要让少女时代摆脱韩国标签就会变得十分艰难了。
sunny其实对于菲碧对新来的李世宽还有另外几个新来助理不信任十分理解。
毕竟此前助理们全都被菲碧打包带去过美国，所以助理团队都认为菲碧是个“面冷心热”的家伙。就算菲碧对人爱搭不理的，也没人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反而觉得菲碧的魅力之一就是这种气质，而且还是一点都不带假装的，从偶像形象的角度考虑，助理团队觉得菲碧是个相当可靠而又稳定的成员，至少比整天变来变去的好多了。因为有了助理团队的理解，所以在sunny看来，菲碧跟助理团队的配合也是相当默契，结果来了几个路数有些奇怪的家伙以后，菲碧的紧张也在所难免了。
菲碧摇了摇头，道：“太阳姐姐，不是说这个心情好，你因为世宽哥而心情变好大家都知道怎么回事，我问的是，为什么其他姐姐现在的心情变好了，你有么有什么想法？”
sunny一挑眉，看了一眼菲碧，然后道：“不是吧，你真不知道？别告诉我你连这也没想到。”
菲碧沉吟了一下道：“是有些恶意的猜测……”
sunny又回头看了一眼李世宽，然后才对菲碧说道：“其实就是你想的那样，大家现在都带着恶作剧的想法了。”
菲碧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道：“一开始出门的时候还信心满满的像是要征服全世界一样，结果走了一大半下来，却变成了这样……”
“嘿嘿~”sunny笑了一下，然后又表情严肃地说道：“菲碧，你还说徐贤读书把自己限制住了，我看你读的太多也是一样。心情好又没必要必须是通过做什么实质上的成就才能获得的。你看，大家从那种阴暗心情里走出来，一路上发现前辈们对待大家跟以前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对不对，当然，有些人不希望我们去，我们就恶意满满地站在门口气气他们，他们还能把我们怎么样？不论公私，我们都占着道理呢，给前辈打招呼是每个后辈应尽的义务，哪怕前辈说不用我们去了我们也要坚持这个传统，对不？”
菲碧点了点头。
sunny又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人，不过她个子矮，被前面的俞利和秀英等人挡住了，没有看到她想看的泰妍，便抿嘴道：“还有，泰妍这家伙确实厉害，你应该发现了，是她固执地把这次仿佛上刑场一样的拜访之旅，最终变成了这样轻松愉快的一条路，看看她今天坚持的两件事，一件事是我们不需要别人的帮助也能自己站起来，然后我们做到了，另一件事就是站在拒绝我们去拜访的前辈的门口打招呼，然后我们又做到了，而且效果还出乎意料的好，你说这家伙上辈子是不是救过全世界？”
“我记得姐姐说过许多人上辈子救过全世界，多泰妍姐一个不算多。”菲碧理性地回复道。
“哼哼~”sunny瞥了菲碧一眼，然后又道：“好吧，不说这个，反正就是，因为泰妍的坚持，大家都现在确实不把别人的眼光当回事了，他们爱说什么说什么，爱想什么想什么，咱们背靠着撒满公司，只要公司还支持，谁敢小看我们以后的发展，那几个被我们堵着门里打招呼，也不敢出来赶我们走的前辈就是明证。”
菲碧点了点头，她之前的逻辑就是这个，所以外界的评价什么的她是一点都没有担心过。于是菲碧说道：“也就是说，可以认为，只要进行某种程度上的恶意释放，姐姐们就会高兴起来？”
sunny闻言眉头皱在了了一起，沉吟了一下道：“菲碧，我可没有学过逻辑学，也没有上过大学，读过那么多书，你刚才那么说，是高度总结后的结论？”
菲碧点点头道：“也只有这样才能说得通，而这也不是我总结的，临床心理学对此有详细的分类标签，十分符合姐姐们现在的情况。”
“临床心理学……”sunny先是点了点头，然后恍然道：“对了，我想起来了，之前你来医院陪我的时候，就说过我的某些行为需要通过临床心理学的手段去矫正……果然……”
菲碧见sunny的情绪迅速低落了下去，顿时解释道：“姐姐你记错了，临床心理学不是纯粹的精神病医生，不过去精神病院工作的确实是需要有临床心理学学位的。”
sunny哭笑不得地看了菲碧一眼道：“你解释以后，我就更不开心了……”
这时候，跟在她俩身后的李世宽打断二人道：“你俩别闹了，马上就是下一个要拜访的了。”
sunny立即笑嘻嘻地回头道：“是，知道了，世宽哥~”
菲碧对于sunny的情绪瞬间变化只是摇了摇头，心说姐姐你这还不是通过某种程度上的恶意行为来让自己的心情变好是什么？
李世宽为了家里的孩子他还是很需要这份工作的，而且外勤工作的补贴和报销也比办公室工作要好，所以他自己也知道，其实李秀满还是挺照顾自己这个只加入公司一年的新人的。唯一让他郁闷的是，续完了亲戚关系后发现自己居然是sunny的表叔，但是不可能让sunny喊自己叔，而少女时代成员也跟着这样喊，这样以来自己就比助理团队里其他人高了一辈了，这让他还怎么跟同事相处。如果采取折中方案，只要求sunny这么喊，其他人还是叫自己哥，那也不行，最后只能允许sunny没大没小地喊自己哥了。
不过助理团队里的一个老人，崔大姐知道这件事后，却说很羡慕自己，因为自己光是一个称呼就能让sunny高兴起来，这在以后工作的时候真的是一个非常巨大的便利，毕竟明星们也是人，也经常会有郁闷沮丧不好安慰的时候，他李世宽可以说是太占便宜了。
好吧，李世宽对此默认了，不过心下还是会觉得郁闷，因此看到少女时代里被成为最有理性并且最稳定的菲碧对sunny的做为摇头，顿时感到十分欣慰，觉得原来这个说是记不住人脸，对人态度很冷，看起来一点都不好相处的菲碧，居然这么通情达理。
如果sunny知道了李世宽心中所想，肯定会觉得这简直太没有天理了，她明明比菲碧更加通情达理好不好，如果不是她在这，菲碧怎么可能对世宽哥你多次的主动打扰没有反应，要知道之前别的助理根本就不会对菲碧指手划脚的啊！
不过她可没工夫想了，因为少女时代已经在泰妍的带领下，又进入了一个前辈的休息室……
第四百八十六章 误打误撞
（我都快成在公司住的了……不知道公司会不会因为我“加班”这么晚而问我要电费……还有最郁闷的是这一章居然没来得及更新，好了不说了回家睡觉去）
在少女时代遭遇了六月份的打击以后，在圈内同样也有人对此觉得幸灾乐祸，毕竟从李秀满跟人一起组建撒满公司起，撒满公司就在歌曲的版权方面形成了某种程度上的垄断。
这件事还要追溯到更早以前的事情，因此在此就不多说了，不过有一件事可以肯定的说，那就是李秀满之所以能够让撒满公司站在韩国经纪公司的顶峰，原因就是他过去的经历给他带来的巨大优势，那就是音乐的版权。
众所周知，如果一个音乐人只能唱别人作品而没有自己的独创，那么除非背后有庞大的势力在对这个音乐人进行包装，否则这个音乐人只能一辈子在酒吧卖唱，尤其是在版权和经济都发展建设了几十年的国外市场更是如此。在欧美听众眼中，一个歌手如果只能表演别人的作品，那她顶多是个二流明星，只有那些本身有创作能力的才有成为一流明星的可能——而这里所说的创作能力，可不光是写歌词，还要包括作曲和编曲。
对于韩国娱乐市场来说，竞争激烈到一个好的作曲家可能会接到五十甚至一百个各种类型歌手的请托，这种情况下，先给谁作曲，显然就又说道了，而撒满公司正是在这样的源头上把持住了一批创作人，还优先为他们提供与海外接轨的渠道——没错，撒满公司最大的投入并不是对明星的包装，而是在养音乐人。
而从撒满公司组建之后，李秀满就一直致力于在海外建立创作人才的交流渠道，这也是当时为什么jyp最后跟李秀满闹掰了的真正原因，因为李秀满本质上跟金英敏是一样的，都是一个合格的职业经理人，他们想的是资源的最优化使用，如果一个创作人才以明星的身份天天去跑行程，自己倒是风光了，最后能给公司留下什么呢？最重要的是，他还能高产地创作出合乎市场要求的作品吗？答案只有一个，对于职业经理人来说，这样的创作型人才在没有显露出真正的高产能力以前，他们是也不会要的，因为，职业经理人需要对投资人，或者说股东，以及证券市场上购买公司股票的股民负责，而不是对粉丝负责。
说到这里不得不再进一步地提一句，国外的粉丝对于偶像的追逐，可不仅仅是购买其周边产品，她们还会通过购买偶像所在公司的股票来间接“回本”，而其中参与最多的就是主题站了，这也是为什么国外对于偶像的一举一动总有人会免费公布出来，因为偶像的正面形象会保证股市上的资金回报——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撒满公司一开始虽然没有弄清楚诺尔斯之光的幕后人，不过在艾回的股份被神秘人收购之后，大家都认为这人背后是菲碧的粉丝或者支持着，而最有可能的就是之前还到过少女时代待机室的李允馨了。这才是诺尔斯之光里没有禁止anti发言，撒满公司却一点打压这个个人粉丝站的举动都没有的原因。
话题再回到因撒满公司为对创作者的垄断，而对少女时代造成的影响上，韩国的娱乐市场竞争激烈到人气稍微一下话就有人想不开的程度，而在这种情况下，大经纪公司旗下的艺人自然会被笑经纪公司的艺人或者独立艺人所嫉恨，尤其是那些短暂地红过一时，但很快在大公司的全面侵蚀下找不到新的歌曲来源的歌手，对于大公司的更加没有好感了。
而从hot时期就有垄断年轻人视听市场记录的撒满公司，嫉恨者自认会有很多，尤其是那些出道后只红了两三个月，就彻底沦为娱乐圈背景，但是还在死死坚持的一批前辈。
说实话，这种长期的嫉恨心理会导致对撒满公司所有艺人的憎恨，而一旦遇到如少女时代这样一时之间不得不低调行事的后辈，这种前辈的心情是难以言喻地亢奋的。而人一旦亢奋起来，就很难控制自己的言行，很容易做出一些不大得体，甚至遗祸家人的举动——当然了，后一句是菲碧遭遇这类人后会采取的反击方式。
在少女时代心中，菲碧已经有了一个比较固定的形象了，除了某种程度上的神秘和聪明以外，这个小忙内还给人以绝对可以依靠的感觉，但是与此同时，大家也都知道，小忙内同样是需要“保护”的，只不过这种保护看起来好像对是对外人更有利一些，毕竟菲碧对于外人的冷淡，以及刚刚见面时她曾经爆发出来的预示着危险的气场，真的如有实质，冷彻心扉。
所以，在很多时候，菲碧都会被姐姐们包围起来，或者在她跟陌生人之间阻隔开来，这已经成了大家的习惯，而且大家都忘了菲碧曾经是那么的危险——当然，有个人是不会忘记那个脸上挂笑，平静地对自己说“那个老头疯了所以把所有人都杀了”的菲碧，而这个人自然就是sunny。
五年的姐妹生活让sunny对于菲碧的了解远超常人，菲碧就曾经亲口对她说过：姐姐，我可能是个二型******人格呢，对于生命的逝去我一点都没有感觉。而说着这句话的时候，菲碧正在帮害怕杀死青蛙的sunny操刀，而结果就是那只青蛙直到菲碧解剖完，sunny都还能看到青蛙的心脏在跳动……
所以从某种角度上讲，sunny对于人类社会的贡献不是一般的大，因为她把一个顶级心理学博士认定为极其危险的人，成功地稳定来了下来，还把她带入了社会希望的正轨之中——至少，菲碧在认识sunny以后，行为和决策就有点向顾惜生命以及抱有爱心的方向靠拢了。
但是在某些情况下，菲碧还是不介意采取她的手段来为太阳姐姐以及现在所在的少女时代这个组合排除一些别人注意不到的障碍的。
少女时代进入这个已经出道了十三年的前辈的待机室后，先是鞠躬问好，然后等着这位前辈也说两句场面话，接下来大家就告辞，这是固定流程，毕竟双方一点都不熟，少女时代甚至都没人知道这人居然是个歌手。
而这位前辈也是从外地刚刚赶来的，因为混的不太好，他只是在一个不大的城市做地方台的音乐dj，不过至少还算是走在音乐的道路上了。不过在他的从艺生涯中，确实是被撒满公司旗下的艺人打击的不清，最重要的是他越来越没法弄到好歌了，没办法，小公司的歌手，很多时候在垄断了顶级创作人的大公司旗下艺人面前，真的不太好过。
因为是在外地，再加上公司太小，甚至都不知道前一阵子为什么娱乐圈和政界总是交替地出事，所以他光是知道网上说少女时代的anti有两千万，所以心里这个乐呵啊，虽然不能在地方台的节目上对此进行庆祝，但是他早就琢磨着亲眼见到少女时代后损两句，好让自己更高兴一些，而他不知道的是，不仅仅是撒满公司的人他惹不起，而少女时代之中还藏了一个真正的对人生死毫不在意，甚至会在人还没死的时候就开始思考这个人如果死了的话，会不会对少女时代有帮助的菲碧。
没错，对于以纯粹逻辑性思维来应对现实世界的菲碧来说，每个被她知道的人，她都会在脑海中对这个人的存在和死亡价值进行公平的理性推演。
当然，因为有了sunny的影响，菲碧最多只是想想而已，不会轻易地去“使用”别人，但是要求菲碧不去这么思考的话，菲碧是不能跟任何人进行正常的交流的——其实在夏威夷治疗的那段时期，菲碧最开始就是这个样子的。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菲碧才会对一个同样从南洋事件中幸存下来的少年使用了她的“眼睛”，而之后自然就是随着那个少年直接撞破玻璃跳楼，菲碧发现自己有被人发现和研究的危险，所以她才会用全面的逻辑思维去判断别人——毕竟她记不住人脸，只能通过情绪判断别人可能的意图，但是这又非常不准确，为了生存，菲碧必须进行这样绝对理性的思考。
因此当大家问好后，这个前辈拍了拍站在前排的泰妍的肩膀，笑嘻嘻地说道：“嗯，看来你们挺过来，这很不错啊！”
成员们对于这个陌生的前辈给于的鼓励还是很感激的，但是菲碧却通过情绪判断，知道这个前辈其实恶意十足。
果然那个前辈的手继续搭在泰妍肩上，然后又看了看同样站在前排的门面允儿，顺便把另一只手扶在了允儿的上臂处，继续笑道：“我出道已经十三年了，虽然没有大火过，不过在音乐圈里还是有一些朋友的，而且我还有两个自己的节目，你们有机会也来我那玩吧。”
众人继续感激，菲碧看了一眼sunny，偷偷拉了拉她的手，sunny先是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菲碧，然后就见菲碧微微摇了摇头，虽然她不太清楚菲碧要干什么，但是多年的默契已经让她知道，菲碧可能是感觉到有什么不对了，因此她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光顾着感谢这位前辈，而是冷静下来重新去看待这位前辈，但是她实在看不出菲碧发现了什么。
这位前辈此时又收回了手，同时掏出了手机道：“这样，我们交换一下电话好不好？我的节目也有电话连线明星艺人的环节，以后你们也接一接我们的电话如何？”
这位前辈的态度一直都很正常，除了菲碧以外，包括在场的金斗锡在内，都对这位首次见面的前辈很有好感，所以交换号码的事情自然在金斗锡的点头下通过了——当然，菲碧居然也配合着交换了号码，只不过菲碧的电话里从来不存任何人的号码，她都是靠脑子记的。
不过只有sunny发现，菲碧居然给对方的不是芭芭拉帮菲碧带着的那个外联用手机号码，而是菲碧只用来跟亲近的人联系的那个号码——到现在，知道这个号码的人除了电话运营商以外，就只有少女时代成员，芭芭拉，郑秀晶，以及菲碧强认的哥哥河东勋。
别的人对菲碧的做法自然不会注意太多，而sunny知道，菲碧这是又要整出什么幺蛾子了，但是她是真的无论如何也猜不到，菲碧到底想要干什么。而因为有这么多人在场，她又不能去对菲碧刨根问底，因此只是奇怪地看了菲碧一眼，并没有什么表示。
而菲碧对sunny的这个眼神的理解就是：我猜不到你要干什么，所以，你做了以后我才能知道啊……
第四百八十七章 轻描淡写
还是在sbs后台的走廊上，从那个跟大家交换手机号码的前辈的待机室出来后，sunny认真地问道：“菲碧，你刚才摘眼镜了？”
菲碧点点头，她不会不承认的。
“为什么？”sunny微微皱眉道。
以前就有过前辈想要逼迫菲碧摘下眼镜的记录，只不过sunny帮着菲碧撒谎骗了过去，而且sunny也知道何东勋也是在菲碧裸眼直视之后，就开始把菲碧当成妹妹的，而在更早的时候，菲碧向她坦白说过自己通过裸眼直视别人的眼睛，会把自己的想法施加到别人的潜意识里，虽然听起来听玄幻的，不过sunny却接受了菲碧的说法，而且她也同意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外人知道菲碧的这种能力。
对于菲碧主动使用裸眼的能力让sunny十分不满，因为菲碧说过她控制不好这种能力，在有限的几次使用后，在被直视的人的潜意识中往往激发出来的都是凶暴的意识，造成的往往都是至少有一个人死亡的结果，向上次菲碧对何东勋使用的那种结果绝对是最好的结果了，不过就算那样，也是因为菲碧计算出了何东勋对心理学知识的运用已经成了一种本能，同时还最大限度地控制了指示对方的时间，换句话说，如果菲碧当时多看何东勋的眼睛一秒，现在的结果可能就是世界上已经没有何东勋了……
sunny一直都认为菲碧的这种能力越是使用越有害，虽然表面上看起来用起来很方便，但是一旦习惯了享受这种方便，那菲碧就不是那个她眼中乖巧可爱外加可以依靠的菲碧了，不过从某种角度上讲，sunny严格限制菲碧对眼睛能力的使用并没有错，因为按照菲碧自己的逻辑推演，眼睛的能力确实是她自保的最后手段，如果经常使用，难免被有心人发现，而那个时候先不说有没有人想要解剖她，光是对她的防范就让她的生存几率减少了百分之九十以上——有了从南洋事件中幸存的经历后，菲碧自然不会认为自己时刻都是安全的。
话题回到对菲碧使用裸眼的能力有些恼火的sunny这里，她皱眉瞪着菲碧，而菲碧从sunny的情绪中感受到太阳姐姐是真生气了，不过这次菲碧知道太阳姐姐是因为担心自己，而不是因为担心被自己使用了能力的人，原因很简单，如果太阳姐姐不是关心自己，就会首先问自己“看”的是谁，又或者是让自己想办法保证那人的安全了。
因此菲碧装作小意地贴近了sunny，拐着她的胳膊道：“太阳姐姐，没办法，刚才那个前辈没安好心，而且如果不第一时间制止这种人的威胁，我们会倒大霉的。”
sunny哼声道：“刚才听到你给他的手机号码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了，这么说来，那人……嗯，活不久了？”
菲碧讨好地点了点头道：“嗯，那样最后警方查电话就不会查到芭芭拉那边了，你知道她的身份有些麻烦。”
sunny有些气结地说道：“那你自己呢？！我不是说不许用了么，像哈哈哥那次就很危险了，幸好他最终站在你这边了，万一让外人知道了，把你抓去当小白鼠怎么办？又或者是，你习惯用眼睛的能力以后，引发病变怎么办，你自己都说过其实对眼睛的能力挺害怕的，因为根本研究不出结果，不是吗？”
菲碧继续讨好地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又苦着脸道：“这次不一样，他晚上就不在了，没人会发现我做了什么的。而且我分析了一下，他的经历很坎坷，今年又有不少前辈明星自杀，警方很容易把他也算作因为经济问题引发的自杀的艺人，这次真的很安全，至少比疯老头那次还安全。”
sunny听到菲碧如此说，点了点头，看了走在前面的不知道菲碧干过什么的成员们一眼，然后又对菲碧小声道：“那个前辈真的很坏？”
菲碧点了点头道：“嗯，至少他搜集所我们的手机号码绝对没安好心，主要目的肯定不是为了帮助我们。”
“……”sunny有些为难地点了点头，在确认了菲碧没有危险后，她便开始像普通人一样觉得菲碧那样对待别人有些不太好，但是她也相信菲碧说的，因为她对菲碧的信任远超常人，只是对菲碧对待生命这么“草率”感到不舒服。
菲碧感受到sunny情绪的变化，抱紧了sunny胳膊说道：“太阳姐姐，很多时候，与其在糟糕的局面发生以后才想着如何拟补，不如把促使这种情况发生的源头彻底消灭掉。我虽然不知道那个前辈想要干什么，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他确实不像我们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你知道我能记住很多资料，在hot和nrg争夺首席男团的时期，他的歌唱事业遭到了严重的冲击，但是那个时期还是有不少歌手前辈还能呆在首尔的，而只有他被赶到了地方上，只能参与制宪节这种主题的主流音乐节目，平时根本就没人知道他，你说，这时候可以从侧面证明，他刚才说的在圈内有很多朋友是假话？而如果这是假话，那我自然可以怀疑他要走大家手机号的目的，在大部分外界人看来，此时的少女时代只是靠着撒满公司才能继续在圈内待着的，大多数人此时都没有想明白该如何对待我们，可他一上来就对我们如此热情，如果他平时真的是这样的为人，怎么可能一直呆在地方，而没有人帮他到首尔来？”
“……”sunny有些沉默，她觉得菲碧说的有道理，但是，菲碧刚才的说法明显是猜测为主，这让她有些为难，没错，她是相信菲碧，但是她也不愿菲碧对于外人这么草率，要知道，有记录以来，菲碧的裸眼直视只能带来灾难。
菲碧见此又道：“而且姐姐你想想，他这样一个出道十多年最后只能呆在地方的歌手，就算真的帮我们做宣传了，他刚才怎么不跟斗锡哥好好聊聊，而只是跟我们聊？斗锡哥刚才可是主动介绍了自己三次的，最后对方却连交换电话号码的意思都没有，在这种情况下，我只能想到一种结果，那就是他想要把我们的号码卖给私生粉或者anti，对不起，我只能这么去想，所以我必须让他在行动之前先为其行为买单，韩国跟美国不一样，这里可不是提倡超前消费的国度。”
sunny见菲碧最后说了一个不太好笑的笑话，自然知道菲碧这次还真的拿不出什么好说辞了，但是她也不觉得菲碧的想法是杞人忧天，因为三月中旬的时候，徐贤的电话就被人贩卖过，只不过徐贤没有什么“劣迹”，所以只是有人打来电话让徐贤跟组合成员保持距离，因为她们的“劣迹”很多……
因此sunny微微叹了一口气，然后又点了点头，现在菲碧已经看过人家了，说什么都晚了，只能期望菲碧不要把使用这种手段当成一种习惯，因为她觉得这种能力看上去有些玄幻，但是谁能知道人体到底有多少神秘之处呢？不过这种能力一旦使用多了，先不说是否会引发某些病变，光是一想到菲碧没事就摘下眼镜，好让不合作的人变得合作，就让sunny觉得担忧，因为那不是正常人该有的生活态度。
因此sunny说道：“好吧，这次就算了，不过以后一定要注意，不能再这么随意了，上次哈哈哥的时候我就警告过你了，结果你说哈哈哥的出现正好能帮你测试一下眼睛力量，所以我也没怎么说你，不过这次不一样了，而且你也不想想，那个前辈过得这么惨，他要是不在了，他的家人该怎么办？唉……尤其是，要是家里的小孩子怎么办？”
菲碧瘪着嘴故意露出委屈的表情看着sunny，而sunny自然不吃她这一套，先是看了前面的成员们没有注意，然后伸手在菲碧的鼻子上狠狠地揪了一下，然后才说道：“要是他家小孩过的不好了，你想办法给他家人一笔钱，我知道你这丫头有的是钱，不多，听说美国的士兵死了有二十五万美元的保险，你就给这么多好了。”
“啊？”菲碧这次真的有些为难了，二十五万美元对美国人也是个不小的数字，拿到韩国更是如此，她能有什么名义去给人家？
其实sunny说完也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不妥，然后又摇摇头谈了口气道：“算了，一开始先别管了吧，不过你的土卫九不是很厉害吗？给她的家人一份生活保证总可以吧？比如招进你的公司里什么的？”
菲碧鼓着嘴说道：“姐姐你之前还跟叔叔说不会插手土卫九的管理来着……”
“呀！这还不是你先弄出事的，万一人家的小孩饿死了，你能安心吗？我可是没法安心的！”sunny瞪了一眼菲碧。
菲碧一想，对啊，给人家好好安置还能让太阳姐姐舒心，嗯，那么这件事倒是确实可以好好去做，而且，表面上那个前辈对少女时代很同情，所以那个前辈“自杀”以后，大可以让整个少女时代把对其家人的照顾作为一个范本对圈内宣传一下啊，这可以让外人明白少女时代不但没有倒下，还有能力对自己有“恩情”的人，对不对？
因此菲碧点点头赞道：“果然还是太阳姐姐，想的就是周到，我明白了，我会好好谋划这件事的。”
“……”sunny觉得，菲碧这次肯定理解错了自己的意思，不过转念又一想，菲碧理解错了自己的意思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是从结果上看，其实每次都能让自己满意，所以干脆就由着她去好了，而且最重要的是，菲碧这家伙有时候想出的计划真的有些出人意料，如果不看到结果，任何人都会将信将疑的。
菲碧见sunny先是有点怀疑，然后又欣然接受了自己去处理，便再次露出讨好的笑容，搂着sunny的胳膊，同时用额头碰了碰sunny的脑袋道：“太阳姐姐你真好~”
“呀！呀！呀！”sunny却嫌弃地推开了菲碧的脑袋道：“你每次都是这种时候才会学的像个妹妹，平时你怎么不这样，我就知道你肯定是有别的计划，哼，我也不跟你打听了，反正你想到的那些总是绕来绕去的弄得人脑子疼。”
sunny说完，想起来怎么这次李世宽没有来干扰二人，先是好奇地向后看了一眼，然后惊异道：“世宽哥，你这是怎么了？”说完sunny又讶异地看了菲碧一眼，她心总有个不好的猜测，那就是是不是刚才菲碧不小心，让李世宽也中招了？
菲碧也回头看向李世宽，然后看到sunny隐含了焦急和猜测的眼神后，摇了摇头，虽然她没法很好地控制眼睛对别人的影像，但是她至少能控制好裸眼只让她的目标直视。
李世宽只不过是因为看到菲碧忽然变得有些小儿女的样子后十分惊讶而已，所以一边张大了嘴一边跟着走，而他有些呆傻的样子被sunny看到后自然会产生误会。因此赶紧说道：“没什么，就是第一次看到菲碧这样的状态，我还以为菲碧一直都是很冷傲的那种呢……”
sunny抿着嘴又看了李世宽一眼，然后觉得他看向菲碧的目光她有些熟悉，而又偷偷看了菲碧一眼，见菲碧微微皱眉起的眉头，顿时明白，因为菲碧的长相身材，自己这个已婚的小叔被小儿女状态的菲碧迷得有些神魂颠倒了，顿时翻了个白眼道：“世宽叔！这我妹妹！”
“哦，哦……”菲碧之前的冷傲态度确实是对她的一种良好的保护，可以让很多人望而却步，但是刚才她为了讨好sunny而转变到小儿女姿态，加上她的身高和颜值，真的很难有男人不中招的，李世宽此时还是有些呆傻地看着菲碧，哪怕sunny还一反常态地叫他叔了。
sunny第一次对这个表叔的到来感到反感了，其他方面没有经验倒还罢了，毕竟这都可以学，但是对团队管理的组合成员有感觉的话，问题就大了，而且sunny是绝对不会允许菲碧跟岁数这么大的男人有什么感情关系的，哪怕这人是她的表叔也不行，这是作为菲碧全心全意信任的姐姐的责任。
而菲碧感受到sunny忽然泛起的保护欲，以及对身后那个李世宽的厌恶感，顿时让她感到安心，嗯从第一次见到太阳姐起，这种安全感就让她十分向往，因此菲碧此时觉得，或许让李世宽继续留在助理队伍里也挺不错的。
嗯，没错，菲碧的想法就是这么异于常人……
第四百八十八章 奇葩的地方容易聚集奇葩
少女时代结束拜访前辈回到休息室的时候，早上没有跟她们一起过来的芭芭拉正笑吟吟地站在门口看着大家。迎接了少女时代成员之后，芭芭拉伸手拉住了即将进入休息室的菲碧。
现在少女时代成员以及她们的助理团队，差不多都知道菲碧的土卫九的规模连撒满公司都比不了，毕竟去美国时的安排和准备给所有人都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而且菲碧手握着这样规模的公司，表面上却跟公司的关系还算不错，所以大家也就知道了公司对菲碧经营土卫九的态度了。
其实说起来，由于菲碧的这个例子，让撒满公司旗下的艺人里都有了经营个人公司的意图——没错，土卫九的性质是私人非上市公司，没有合伙人也没有股东，所以在这一点上撒满公司还是能够接受的。同时，土卫九到底是干什么的大家都不知道，不过至少没有影响撒满公司对少女时代的正常运营，同时土卫九的发展太过迅速，让撒满公司还没反应过来，就成长到了没法限制的程度。所以现在土卫九和菲碧反倒成了撒满公司对旗下艺人经营私人公司的要求的范例，只要能像菲碧做的那样，公司自然不会管，而且最重要的是，菲碧的土卫九成长起来以后，人家菲碧仍然愿意遵守公司对艺人的某些管理，这样的绝佳范本真的出现得太及时了……
继续说芭芭拉拽住了菲碧，现在大家对芭芭拉时不时地把菲碧拽到一边嘀咕事情已经见怪不怪了，而且也不会有人好奇地去打探她们在说什么。
走在菲碧身侧的sunny见芭芭拉一副有事要和菲碧说的样子，顿时笑道：“你就不能等我们上台表演完再说。”又对菲碧说道：“罢了，不管是环球那边还是土卫九那边我都不插话，不过菲碧，别忘了刚才答应我的事，你正好跟芭芭拉说一下吧。”
sunny说完对又对芭芭拉点了点头，同时对走在队伍末尾的李世宽招了招手，让他跟上别打扰菲碧和芭芭拉。
芭芭拉对路过的李世宽也点头笑了笑，李世宽以前倒也见过几次芭芭拉，知道这个个子比自己高的金发美女是环球拍到少女时代的首席助理，从某种程度上可以看作是和金斗锡平级的，所以也点了点头赶紧跟着sunny进入了待机室。
芭芭拉见众人都进去了，然后才用德语对菲碧说道：“真别说，你这帮姐姐倒也挺会看眼色的。”其实芭芭拉的意思是，因为少女时代成员对菲碧管理土卫九从不干涉，也不强制要求得到什么好处，所以才使得土卫九的人对少女时代的反感仅仅是停留在菲碧主动照顾少女时代这一件事上。
菲碧耸了耸肩没有理会芭芭拉的感慨，直接问道：“这次出什么事了？”
芭芭拉把菲碧拉离了门口，然后说道：“今天早上得到的消息，而且不止一个。首先是你一直想要的天花病毒，军方不同意给你样本，不过，他们把完整的dna序列和病毒各个时期的蛋白质外壳结构给我们了。不过有件事你得注意，他们不允许你在美国本土乃至美洲大陆进行研究，另外，也不希望我们在大西洋漂浮者上建设用途不明的四级以上的生物实验室，对了他们说虽然管不了你在德国建实验室，不过德国的位置太重要了，他们的意思是也不希望你在欧洲建立实验室。”
菲碧点了点头，问道：“那他们这是有什么建议吗？”
芭芭拉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指了指脚下。
菲碧顿时明白芭芭拉的意思是，她是说五角大楼认为天花实验室建在韩国应该挺不错的。
芭芭拉又补充道：“五角大楼可以帮你跟驻韩美军联系，在实验建成后，可以由他们负责一级二级的安保工作，核心区他们肯定不想接触，得由我们自己来安排人。”
菲碧想了想，忽然道：“他们不会是认为，我可能会允许他们无意中把病毒泄漏到北边吧？”
芭芭拉点了点头道：“虽然没有明说，不过倒是有这个暗示……”
菲碧点了点头，沉吟了一下道道：“这倒不是不可以商量……不过我希望实验室不是用古旧设施改造的。这件事等我回去后我们选个地方，整个施工过程由土卫九来做，五角大楼可以派人进行监督，而且跟韩国方面的所有联络协调工作都要由他们做，土卫九不会在这方面出面。”
芭芭拉想了一下，点了点头，她明白菲碧的意思是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土卫九都涉及到什么领域。然后芭芭拉忽然伸手摸了摸菲碧的右臂，皱眉问道：“外交人员赴任的时候一般都注射过多种病毒的疫苗，不过有些疫苗是不允许脱离监管轻易带到别国的，你好像在韩国待了很久，而且我记得你胳膊上也没有针孔，不要紧吧？”
菲碧从芭芭拉那里感受到了关怀和担心的情绪，便回以微笑道：“放心，这方面我会比谁都小心的。要知道我们的人也大部分没有接种过，而少女时代这边同样如此，所以不会出问题的。而且你也知道我们为什么要追索所有病毒的样本，土卫九如果想要发展，下一步面临的已经不是经济和金融方面的攻击了，而是真正意义上的实力碰撞，如果我们想要成功地把土卫九的层次提升上来，必须在任何时候都能维持公司主要功能的完整性，土卫九现在唯一的短板就是对于生化攻击方面的防护能力。”
芭芭拉有些崇敬地看着菲碧，她觉得走一步想一万步的菲碧简直帅到家了，也不枉大家一直把她视为领袖一般的存在。
菲碧伸手在芭芭拉眼前晃了晃到：“好了我知道你崇拜我，赶紧说还有什么事，一会我还要演出呢。”
芭芭拉听到这里，心下顿时就想翻白眼了，不过她知道菲碧对于少女时代的事极为固执，便点了点头道：“除了天花的事，还有两件事。一件事是，我的军衔晋升了，你的没有，以后你得服我的管。”
菲碧奇怪地问道：“这才半年啊，怎么可能晋升的这么快？出了什么事？”
芭芭拉无奈地看着菲碧，叹了一口气道：“之前五角大楼在南非的合作项目，以及正在建设的大西洋漂浮者？这两件事让五角大楼对于你的评价很高，他们又因为你死活都要加入空军，现在觉得是跟外交系统抢人是个好时机，尤其是还给了你秘密研究天花的许可。”
菲碧顿时奇怪道：“那他们是给你晋升军衔啊，又不是我。”
芭芭拉耸了耸肩道：“还不是你总让我出面去办事，五角大楼觉得应该给你更多方便，所以就给我晋升了。他们是怕太过热情给你晋升后，反而把你吓跑了。”
菲碧依然摇头，问道：“那他们需要我什么？为什么你会说跟外交系统抢人？”
芭芭拉先是一愣，然后明白过来，原来菲碧只关心这个啊，于是由耸肩道：“还能是什么，上次给大姐提的那个让中东的极端势力自己聚集起来的，让他们一下子看到了你在战略布局方面的天赋，所以五角大楼就想跟外交和情报系统这边抢你了。现在的问题是，你现在是科研军官，加入的还是国会能管一半的afrl，空军没办法单独拉拢你，而陆军海军还有陆战队也各自觉得跟你有些渊源……真是气死人了，我从东欧回来的时候根本没人搭理我！”
菲碧赶紧哄道：“哦，哦，我知道了，那以后露脸的谈判的事情还让你去，乖，你不是说还有一件事吗，快说，我一会还要上台表演。”
芭芭拉哭笑不得地问道：“你不觉得这件事很大吗？怎么一点表态都没有？”
菲碧奇怪地问道：“那你想要我说什么？舍弃土卫九投入五角大楼的怀抱？”
芭芭拉脸色一囧，想了想后摇头道：“不是……”
“那我都说了以后你继续站在前面，有什么不对吗？”菲碧问道。
芭芭拉点了点头道：“我错了……我就不该跟你讨论这个。你们这帮学哲学的就没有一个是好人的。”
菲碧又哄道：“好，好，我不是好人，你快说啊，我一会真的要上台了，看你的衣服今天不像是要跟着我的样子，别耽误时间了。”
芭芭拉叹了口气道：“我发现了，除非把这个拿下来，基本上很难有事能瞒住你的。”她说话的时候，指了指左肩上的那颗她专属的黑色辨识宝石。
菲碧点了点头：“嗯，不过你要是拿下来，我就不听你说这么多了。”说完，菲碧又快速地伸手搭在芭芭拉的左肩，凑近了她，看着她的眼睛用戏虐地表情说道，要我亲手摘下吗？
芭芭拉顿时抬手要护着宝石，同时急道：“那怎么行，给我的就是我的，你答应我的怎么可以反悔！？？”
芭芭拉这一下真的有些着急了，不过说话的时候没有控制音量，最重要的是，他们不知道，那个李世宽确实是带着李秀满的秘密任务来的，而他还隐瞒了自己会德语的事情，所以芭芭拉的声音通过敞开的休息室大门，传到了李世宽的耳朵里。
其实刚才菲碧和芭芭拉的说话声音不大，再加上少女时代经过拜望前辈的重拾了往日的信心和欢笑，所以待机室里有些吵杂，他并没有听到一开始两人的对话，但是芭芭拉情急之下的话被他源源本本地听到了，因此不由得好奇起来，探头往外看了一眼，结果就看到正在地向后退的芭芭拉微微倾斜着脑袋，左手扶着菲碧揽在她左颈的手，而菲碧则是满脸戏虐地想要亲芭芭拉的样子，而看芭芭拉的表情虽然是有些委屈，但是结合刚才那句话，怎么都觉得菲碧这是搞了什么事，让情人芭芭拉不乐意了，菲碧这是要“当众”强吻芭芭拉，来暂时平息世态呢……
而在李世宽的脑补中，同时出现了刚才菲碧对sunny小鸟依人的姿态，这让李世宽瞬间明白，原来我们家顺奎和菲碧还有芭芭拉是三角……啊，不过，这，这也太刷新观感了吧，演艺圈原来是这么奇葩的地方啊！
公道地说，菲碧一点要亲过去的意思都没有，真的！不过因为菲碧开玩笑地说要亲手收回标识物，然后让芭芭拉的脸色瞬间涨红了而已，真的！
第四百八十九章 报复
菲碧坐在sunny身边，仿佛是在集中精神看着台上的表演，而sunny却知道菲碧这家伙肯定还在干别的事。
菲碧对sunny没有隐瞒的意思，其实她也没有隐瞒其他姐姐的意思，她现在只不过是坐在这里，一边看着台上其他歌手的演出，一边把玩着一个巴掌大小的黑色盒子而已。
sunny自然不知道菲碧拿着的东西是干嘛用的，而且这东西显然是刚才芭芭拉给菲碧的，这让sunny有些犹豫，到底问好还是不问比较好。
菲碧知道sunny的疑惑，不过她还是跟以前一样，只要不问，就什么都不主动说——其实这也不能怪她，是以前sunny受够了菲碧事无巨细地详细禀报，定下了这样一个“我不问你就别跟我说的规矩”。
sunny又左顾右盼了一会，见她旁边的tiffany老是跟徐贤说话，两人还贼嘻嘻地笑着什么，这让sunny更觉得无聊了，于是乎，又看了一眼菲碧。
菲碧知道sunny在看她，于是回给对方一个笑脸，然后道：“姐姐觉得无聊了？”
sunny撇了撇嘴，然后摇了摇头，不过她的视线还是扫了一下菲碧手上的东西。
菲碧从sunny的情绪中感受到了好奇，自然明白她注意的是什么，想了一下，把手上的黑色盒子托在掌心，向sunny展示了一下，然后说道：“这是个定制的编程器。”
sunny却马上嬉笑着摆了摆手道：“哎呀，我不是想问你这是什么，又或者是干什么用的，真的没有这个意思。”
菲碧表情认真地点点头，又把编程器握了起来，继续一边用手指无规律地按着上面的几个按钮，一边道：“嗯。”
sunny被菲碧的表现气了个半死，心说你都说了名字了，就不能说得再明白点？最后还给我来个“嗯”来敷衍我？不过她自己也知道自己纯属无理取闹，而且她也早就下定决心绝对不干扰菲碧对土卫九的经营，所以实在是问不出口来，只能委屈地鼓着腮帮子哼了一声，然后把视线投向舞台的方向。
不一样会，sunny又看了菲碧一眼，终于叹了一口气，说道：“丫头，你是在调戏我是吧？”
菲碧满脸蒙蔽的样子看向sunny，很认真地说道：“姐姐，我怎么可能调戏你？而且我虽然判断sbs电视台不会给我们镜头，但是要我在这么多人的情况下假装调戏你我也做不到啊。”
sunny抿着嘴环视了一下现场的十几个摄像机机位灯，然后把手探向菲碧的后腰，而菲碧则配合地稍微前倾，让sunny的手能舒服地掐着自己，这个动作顿时让sunny哭笑不得，好气又好笑地说道：“好好，算我服了你了。我就是想知道那个编程器的事情，告诉我吧。”
菲碧点了点头，把黑色盒子递给了sunny，同时说道：“上次我们在声学实验室参观的时候，不是说了土卫九正在开发新的导盲方式吗，实验室那边有个早期的开发成果，主要缺陷就是软件方面，使得系统功耗有些大，没法小型化。土卫九不但在让实验室开发新的导盲技术，还在全面检讨过去放弃的一些计划。这个就是给这套导盲系统开发软件的特制编程器。”
sunny抿着嘴，看着根本看看不出来用途的黑色小盒子，反过来复过去看了几下，又像菲碧那样握在手里，觉得这东西实在有些神奇，而且就算菲碧说了这是编程器，她也还是看不明白，于是点了点头，又递还给菲碧并道：“干的好。”
“哦”菲碧接过编程器，又道：“姐姐你只要不睡觉、不玩手机，干什么都行，放心吧，今天sbs不会给我们镜头的。”
sunny翻了个白眼，看了菲碧一眼，然后指着另一侧道：“那你也不去提醒一下那几个疯子，一晚上闹下来回去不得累瘫了。”
菲碧拔高了身姿，看了一眼另一侧的泰妍她们几个，然后道：“算了，她们高兴就好，大不了晚上的按摩由我来做。”
sunny鼓着嘴点了点头，再次看向舞台方向，然后又歪着身子靠近了菲碧道：“你之前说的sbs电视台会对我们进行报复，大概会持续多久？不行让俞利回家问问她叔啊。明知道抢不来镜头，这让我怎么可能在这里坐得住……”
这次节目正式播出的时候，少女时代是在现场有座位的，而泰妍还鼓励大家一定要好好表现，就算不为自己，也要珍惜一直坚守支持她们的粉丝，多争来一些镜头，让粉丝们知道她们又上电视了，而且也没有被打垮。
结果菲碧当时就在休息室里跟大家说了，除了表演的时候，sbs电视台不会给她们任何镜头。
其实任何人都能看出来，sbs为这次制宪节准备的特别节目可以说精彩纷呈，各个出演的歌手艺人全都使足了气力在台上进行表演，而台下的观众也对歌手们回以热烈的掌声和欢呼，跟一个月之前sbs制作的那次大型节目相比，这次的节目一点播放事故也没有出。
可是，外行看明星，内行看门道。菲碧此前一直都在怀疑，上次灭灯事件的后续并没有完全完结。
要知道，此前不少人都因为梦想演唱会上的混乱而暗中嘲笑sbs电视台，而这些负面评价也直接反映到了来自企业的赞助金，以及电视台的广告收入，更别提因此还影响了sbs的股价。
所以sbs电视台是必然需要一个机会来为其实力正名的。
在菲碧看来，不管是公司也好，还是sbs电视台也好，都有让少女时代参加这次特别节目的要求。对于sbs方面来说，是想要向外界证明，当观众席位在sbs电视台可以控制的时候，sbs的控场能力是非常完美的——之前说过，梦想演唱会的观众席位是交由各家经纪公司分配的。
而对撒满公司来说，本就是在sbs电视台的节目上搞事，出事后还影响到了无辜的电视台，如果不想让公司其他的组合以及艺人都面临sbs的报复，那就只好再把已经用过一次的棋子，再使用一次好了。
其实撒满公司借用梦想演唱会搞事虽然让sbs电视台不满，但是他们也从事件的后续发展中看出了新总统的势力参与的影子，因而没敢直接回敬撒满公司。但是撒满公司虽然会跟网络电视台叫板，但是却不会跟有地面播放能力的电视台叫板，毕竟韩国的国情如此，只在首尔这样的大城市才有网络电视信号，而在更多的地方，人民群众是用随机电线来接受信号的，光是这一点就使得三大电视台的影响力可以全面盖过网络电视台，而许多企业和电视台的赞助方，看重的就是地播覆盖面积。
扯远了，sbs电视台对于少女时代进行某种程度上的制裁还是可以做到的，比方说，整场节目只在她们表演的时候给镜头，而到了她们在台下的时候，sbs电视台一个镜头都没有给过她们。而在菲碧支持菲碧的这个推论的，就是在她们表演之前，大家发现确实没有任何一个现场机位的摄像指示灯闪过她们。
少女时代对这样的待遇倒也没有什么不满，毕竟这次上电视的意义不在于得到了多少镜头，而是大家彻底地跨过了那道坎，能够直面观众，在台上姬情四溢地进行表演了。而且随着她们的表演她们还得到了一个额外的好消息，台下的观众对于她们的表演也很买账，尽管这可能是有sbs电视台对于观众挑选的工作的做得好，也有可能是因为她们是跟如日中天的wg交换的舞台，不过不管怎么说，大家的心态此时真的成功地转换到了准备出道的那种心态，对于赞赏，大家都由衷的感谢和珍惜。
sunny自从加入少女时代以后，在上电视方面真的是只能自力更生，李秀满都明确对她说过不会主推她，对此sunny倒没有什么不满，毕竟能够出道已经很不错了，毕竟是撒满公司练习生体系的外来户，而这么多年能在撒满公司出道的人，都有在撒满公司做练习生的经历，可以说只有她跟菲碧算是有些例外的。所以对于没法争取镜头她真的觉得有些焦躁。
而反观其他人，虽然因为知道不会获得镜头而有些遗憾，但是之前的改变思路、问候前辈等等事件已经让她们感受到了安心，而在台上表演的时候得到了台下的欢呼后，她们更坚定了依靠公司可以再次出发的信念，正经了当初大家选择加入撒满公司果然是没有错的。
有了这样的心态以后，练习生体系出身的众人已经没有了太大的危机感，虽然有些事情菲碧说的很对，但是人的习惯还是很难改变的，又是是在撒满公司生活学习了这么久以后，大家对这套体系的信任不是三言两语就能瓦解和打消的。
换句话说，大家还是更愿意在公司制定的体系下发展，当然了，偶尔有些行为出轨并不算什么，但是思想变得跟其他人不同，对她们来说还是挺严重的一件事。
这其中表现得最明显的就是泰妍了，毕竟她不但是组合的成员，还是承担组合跟公司进行对话任务的队长，很多事情她知道的都比成员们多。菲碧之前说的做的一直让她有种不安稳的感觉，而随着出道后少女时代发展的一帆风顺，大家的心思也逐渐地有些散开了。就泰妍个人来说，她对于唱歌更加偏爱一些，而在六月份之前，她也因为大家变得不太重视舞台和现场而焦虑过。其实她所担心的最根本的问题是，公司这套系统以后不带着少女时代玩了该怎么办。
可以说这次大家在舞台上的表现让她十分开心，光是监控回放就看了不下三遍，而到了正式直播的时候，她因为太开心了，她在观看席上从头high到了尾，不论那个歌手上台她都在台下手舞足蹈地跟唱。
其实以导播的角度来考虑，如果在平时泰妍的表现肯定是会得到镜头的，不过对于台里的命令谁敢忽视，毕竟大家还是有自己的妻子儿女还要养活不是？
与此同时，泰妍的表现还带动了她的成员们，尤其是秀英还特意跟tiffany换了座，为的就是能够对可爱的食物进行更近距离的赏玩——好吧，这也是在大家发现了导播根本不给她们镜头以后才换的，毕竟座次是公司规定的，泰妍允儿和tiffany目前仍然是公司首推的大三角，公司要求她们仨必须坐在一起。
当然了，公司推tiffany的原因并不是那么单纯的，因为菲碧在kbs国际广播电台主持多语种的奥运节目，而且国外收听率很高，所以公司一直想要把笑起来萌萌的tiffany也推到类似的位置上，对于公司来说，尽管少女时代现在是在沉寂期，但是照样还是需要有三个成员有固定的行程来维护少女时代的人气水平，而菲碧表面上尽管跟公司很配合，但是相比金英敏，李秀满对菲碧的理解更深一些，他对于把菲碧顶下去有些迫不及待，而在他眼中，能在外语方面更能跟上菲碧，同时还有气魄作为菲碧的直接竞争者去独立主持节目的人选，就只有tiffany最合适了。
对此，菲碧也是有所察觉的，不过她并没有帮tiffany，毕竟kbs外语广播dj这个位置她还有别的用途，那就是为后来的残奥会期间，少女时代跟着参与的事情进行铺垫，毕竟许多人真正关心的只是奥运会，不是残奥会，为了少女时代，菲碧是不会在计划完成前帮tiffany的。而李秀满给李世宽的任务之一，就是试图发现菲碧在广播节目里所说的许多地区的人情和风俗的情报来源，在李秀满看来，如果有了这些情报，tiffany能做的恐怕比菲碧要好很多，毕竟她的声音更热情亲切一些。
额外说一句，这些情报搜集起来非常容易，但是像菲碧在节目里说得那种整理归纳得那么精炼，还是很费事的，而李秀满想要的是这个，而不是简简单单地谷歌出来的结果。其实在李秀满看来，如果有了更详细和归纳的更好的情报，不但是tiffany，整个撒满公司也将受益。
在sunny眼中，菲碧是个从容不迫，就连来参加sbs电视台的节目，也会在台底下自己另有事情做，很让人安心的伙伴。可她不知道的是，菲碧虽然做了很多事，但是也同样表示愿意在公司的轨道下发展，并没有展示出能让姐姐们认为另外有退路的一面。
没错，现在的菲碧虽然可以让少女时代另有退路，但是她从未表露过。
原因很简单，因为sunny一开始说的是要加入撒满公司，所以在菲碧的逻辑推演中，一切都是以维持少女时代在撒满公司的框架下发展为前提的。
当然，这看起来跟菲碧让少女时代摆脱韩国标签的计划有些冲突，可问题就在这里，有些人认为韩国的公司就一定跟韩国人一条心，可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少女时代的专辑封面上怎么会出现零式战机呢，不管是出于炒作目的，还是疏忽，这的确为那个新专辑造了势，而受到利用和玩弄的，到底是谁呢？
sunny既然不知道还有其他出路，就只好在现场百无聊赖地坐着，人无聊到一定程度，肯定会无意识地做些什么，sunny也同样是人，也会做些摆脱无聊的事。
虽然sbs电视台没有转播，不过少女时代的粉丝还是有人在现场的，更有不少主拍也在现场，所以对于少女时代的粉丝来说，这个晚上大家收获的不仅仅是全程高萌的泰妍，还有sp姐妹这对cp。因为sunny到后来拉过了菲碧的一只手垫在自己的腿上，用手指当鼓棒，菲碧的手掌心当鼓面，跟着台上的节奏敲了十多分钟，弄得菲碧只能用“宠溺”的眼神看着她，而不去看表演了——当然，宠溺这个解读来自cp粉……
第四百九十章 事与愿违
wg的经纪人在陪着wg离场的时候，有意无意地对成员么说了这样一句话：“你们注意过少女时代没有，她们好像表现得很轻松愉快，要不要去和她们再见见面？”
噢吗哪宣美的人气此时可以说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不过她也是队伍里最小的一个，此前还因为过呼吸综合症入院治疗过，因此有些疲累地说道：“没看到啊，我们回车上再说好不好……”
其他人基本上也都是这个意思，而她们的经纪人看到众人的表现，也只能无奈地点了带你头。
众所周知，在2008年2月15日的时候，wg成为韩国的公平竞选宣传大使，这背后所蕴含的东西自然不言而喻。毕竟韩国的总统大选，是在2007年末结束的。所以wg是圈内公认的新总统的人，而jyp早早地抱上新总统大腿的事也经常在各个顶级会所里成为谈资。
一般说来，一个运作时间较长的的组织里，因理念不同而出现不同派系是十分正常的事情，但是各个派系之间的争斗，一般都不会超出这个组织所处层面的底线。例如在演艺圈，大体上奉行的还是遵章守法，公平竞争的原则的。所以在这个圈子的各个公司内部的派系之争，基本上不会导致大批人员被迫离开公司，就如李秀满之前虽然一直被撒满公司排挤，但是手握股份的他，可以选择去美国休假，而不是迫不得已卖出手中的股票——如果有人这么做，就触及了这个层面的底线，是会被人群起而攻的。
这是一种非常简单的逻辑，毕竟在韩国这样的高度私有化社会里，在宪法的层面对持股人的权利提供了全面的保护的，逼人卖股份，这不是违反宪法的强盗行径是什么？
而在2008年韩国的演艺圈里，却出现了非常多的持股高层出走，另组新的公司的象，这又是为什么呢？
只有一种情况可以造成这样的局面，那就是整个组织都面临着强力的外部势力的介入，而这个外部势力对整个组织的威胁，已经大到了超越底线的程度，而在这种情况下，逼人出卖股份，就不是打破底线的行为了，而是公共自保意识的产物。
所以，金英敏和李秀满等人联手逼走部分股东的事，并未在公司董事会引起轩然大波，同样的，其他经纪公司也在2008年出现了类似情况，比如一直视撒满公司为对手的jyp娱乐。
有意思的是，不光是这两家公司里有持股高层被迫出走，放眼整个韩国的演艺圈，各个经纪公司都有类似事件发生，而其中不少从原公司分裂走出来的高层，居然会跟以前是对手的公司里走出来的人共同组建新的公司，不得不说，这更像是韩国演艺圈里各势力的大规模清算重组。
巧合的是，2008年韩国出现的大批的新的经纪公司，确实是与政治圈里的势力重组的时间线相吻合的，而且伴随着这条时间线，还有大量的一线、二线、三线明星艺人自杀的新闻。
所以说，韩国的演艺圈真的不好混，但凡有点成就的，都想要出国发展，以便在将来成为某种程度上的护身符……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同样是凭借八十年代的经济趋势而崛起，但是韩国演艺圈却不像日本的演艺圈那样，形成完整的堪比美国娱乐市场的完整市场体系，到了经济不景气的时候，就只能跑去别国求着别国的观众成为自己的粉丝。
别国的娱乐市场好，可以挣到更多的钱，还能额外为自己提供保护伞，自然而然地会吸引有志者竞相涌入。可回头看一下就能发现，原来自己的市场不好，其实就是因为前人根本就没有培育过本国市场。
而别人的前人培育好的自己国家的市场，作为不是人家后辈的人想要进入，不付出足够的代价，凭什么呢？
还是那句话，娱乐圈不是搞慈善的圈子，而是**裸地遵从丛林法则，自己能上不能上都就坚决不让别人上的圈子。所以这个圈子和政治圈的关系是相当近的，不仅仅是因为这个圈子对于政治圈的宣传有帮助，同时还因为两个圈子奉行的是同样的法则。
从根本上讲，这两个圈子在最初的时候，都是依靠经济势力雄厚的财阀、公司或者银行而发展起来的。而经济圈，奉行的也同样是丛林法则，只不过这个圈子的丛林法则相对来说温和一些，除了银行圈以外，大企业基本上都采用的是发展自身独特的竞争力来达到霸占市场的，一般不太会做不让别人上的事——当然，一些黑历史方面的东西这里就不说了。
菲碧是深谙该系统运作的模式的，所以她对于少女时代在欧美、日韩的娱乐市场的发展，一直都能做出大胆而又行之有效的计划。同时，因为她的计划大多需要历时半年才会面世，所以此时外界还不大清楚少女时代隐藏了这样一个“非常有价值”的人物。
也正是因为这样，菲碧才对中国市场一直都小心翼翼的，而且采用的是向解放军艺术学院发出了电影需要找纯粹的中国北方演员的合作邀请。
而在韩国这边，虽然也有人知道菲碧是有价值的，但是他们对菲碧所蕴含的价值的理解差不多还是建立在2004年上半年的那次别墅灭门凶杀案的基础上，不少人以为菲碧的收养关系才是导致那次她被劫持的真正原因，由于这可能会涉及到美国政治家族系统的内幕，所以韩国的知情人没人愿意去深度挖掘。
话题再回到wg这里，她们担任了公平竞选大使以后，确实走得更加顺风顺水了一些，但是其背后也并不是没有代价的，那就是某种程度上的政策倾斜，必然会导致后期对这种倾斜的反弹。
尤其是在2008年wg的足迹遍布全球各地，甚至连韩国艺人最想去的中国，她们也去过了，甚至还在某种程度上被中国官方接纳了，所以随着新总统势力不断收服过去的反对者，新加盟的人自然也会向往这种待遇，而这，就造成了wg必须让出某些方向上的机会。而相比中国市场，jyp的高层自然会选择更好一些的美国市场，更重要的是，jyp给wg准备的歌曲，绝大多数都是比少女时代的歌曲资源更加有优势一些——没错，撒满公司对少女时代的歌曲资源供应，确实很受人诟病，关键是无论撒满公司怎么努力搭建涉及全球的创作者联通网络，但是更早做这些的公司比比皆是，他们只不过是韩国的第一而已。
其实在刚刚发布了新专辑之后，wg甚至能够在缺席音乐节目的情况下依然得到五个一位，这对演艺圈里的歌手们来说，不能说是一点想法都没有的。
所以经济人刚才想跟wg成员说的是让她们学习一下少女时代，他看到少女时代在观众席上呆着的时候，尽管一个镜头都没有，但是全部成员还是在队长泰妍的带领下，认真地看着表演，还跟着表演一起动作，说实话，歌手在舞台上的时候虽然大部分时间会因为灯光效果的原因看不到台下的观众，但是回到休息室以后还是可以看场内的监控回放的，有不少歌手除了关注来看热闹的观众们的反应，还会更注重来看演出的同类艺人对自己表演的反应——有的歌手混了一辈子都没混出头，就有这方面原因，别人表演的时候在台下自己忙自己的，真的不是一个好习惯。
wg的经纪人知道无论如何wg都需要一个对手的，这不仅仅关系到wg自身的话题量，也关系到了另一个问题，那就是圈内对一家独大的人都是没有什么好感的，而这种观感也会渐渐地随着圈内人的影响力而扩散到民众那里，等到走过了巅峰以后，wg恐怕摔得会比少女时代还惨。
而且出道刚一年的wg已经在国外表演过很多次了，就连韩国艺人公认难以进入的日本，也主动发来过wg去举办演唱会的邀请。这虽然表面上听起来是个好消息，但是jyp高层也担忧这个消息在没有对手可以比较的情况下公布出去，会增加圈内对wg的嫉恨。
jyp知道少女时代此前去了美国，还拍摄了一个团综，据说搞的挺不错，所以他们看遍圈内，发现还是少女时代最适合做wg的对手，就像当年的hot必须有nrg做对手一样。
而且，如果有个国内的对手，那么明年计划去美国为韩流打开市场的wg，就能维持住在国内的人气，不至于丢失韩国市场，可问题是，李秀满那家伙脑子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居然在听到wg的后续曲的样曲后，居然会让少女时代彻底沉寂下来，对此jyp的猩猩哥简直都气疯了。
所以，表演前wg主动先去找少女时代，确实是有人授意的，为的就是要赶紧把少女时代扶起来，结果人家根本不上套。
而在看表演的时候，少女时代居然全程都显得很high，wg的经纪人也特意注意了一下，结果发现sbs那边根本没有给少女时代镜头，但是人家的经纪人居然一点表示都没有，这表明了，少女时代无论如何都不会如jyp期望的那样快速地重新崛起了。
但是，对于wg来说，就算没有少女时代作为对手，她们还是需要一个对手的，但是目前还真找不到“出身”和水平合适的组合。而且通过这次观察，wg的经纪人进一步发现了wg成员的问题，一个个都文静的过分了一些，少女时代里倒也不是没有这样类型的，比如那个菲碧就是如此，但是人家之前在综艺类节目上的表现真的可圈可点，要不是因为去美国读书恐怕少女时代的综艺表现会更上一个台阶。
而反观wg这边，一个综艺发动机都没有，这几乎让wg的二次邀请率变得很低，看看同样是07年出道的组合，那个男团bb就知道，综艺节目对一个组合稳定粉丝和吸纳新粉有多么重要，所以wg的这个弱点造成了jyp只能靠着猩猩哥和其他音乐人的创意来延续wg传奇，万一哪天创意来源枯竭了，那么wg的风光也就到了尽头。
从经纪人个人角度来讲，jyp的分裂也对wg有了非常不好的潜在影响，猩猩哥毕竟还是个创作人，他在其他方面的眼光显然不如撒满公司管理者那么准确，所以也就会下意识地回避自己的弱项，结果就是造成了wg今天的样子。而这在经纪人眼中，长远利益方面是有冲突的。
所以，wg的经纪人看到少女时代今天的表现后，想要wg的成员至少要跟人家学一学，哪怕光是学sunny戳菲碧手指也很好啊，可是wg确实太累了，根本就体会不到经纪人的用心，而经纪人自己也知道，在jyp里，wg现在就是猩猩哥的心头肉，谁也别想对wg指手划脚，所以见努力不成，便也只好暗自叹息了一下，点头笑道：“嗯，那大家最后检查一下有没有落下的东西，我们去下一个行程！”
“是~~”成员们用疲惫的声音对经纪人的命令做出了回应，各自带着东西往外走去。虽然大家确实很累，不过因为猩猩哥保证过，明年就带着她们去美国发展，她们只要专心好好唱歌跳舞，在公司选中的行程中好好表现，只要不谈恋爱，不交男朋友，去美国发展一定没有问题的……
第四百九十一章 母性是一种天性
从sbs电视台回到宿舍，告别了送大家回来的助理后，宿舍里只剩下成员们的时候，少女时代的成员们都有种说不出来，近似于恍惚的感觉。而菲碧感受到了姐姐们的情绪后，心下暗自清醒自己早就暗中控制了金斗锡，因为这时候大家的表现跟肾上腺素分泌过多的患者的情况有些类似。
首先是身体方面，众人无端地觉得十分疲惫，但是事实上今天大部分人的行程就只有一个。毕竟一开始去电视台的时候，众人还是相当紧张的。人体为了在这样的心理状态下，自然而然地会分泌大量的肾上腺素。
而肾上腺素的自然增加会导致人会注意不到身体的疲惫信号，所以泰妍才会精神十足地跟唱，而其他人在泰妍的带动下，也好不到哪去，所以身体疲惫这一点菲碧在还没回来之前就聊到了。
其实菲碧也没想到姐姐们会因为这次上电视而兴奋到停不下来，所以在回来的时候特别嘱咐了金斗锡，让他把所有送大家回来的人都换成女助理。
菲碧这么做的原因很简单，肾上腺素会导致一系列的身体反应，而这时候人的心理活动也是跟正常的时候不同，当一切平静下来后，很容易产生“英雄救美效应”。
“英雄救美”之后，女性的肾上腺素仍然处于应对危险时的水准，在这种情况下，女性对其所惧怕对象的生理反应会因为威胁的消失而失去目标，但是人体自然分泌的化学信号是不会平白无故地消失的。
在这种情况下，女性就会在移情作用下，对以拯救者嘴脸出现的人更容易接受。同时肾上腺素还有刺激心脏肌肉加速收缩的作用，在面对恐惧和威胁的时候，人体的本能反应是屏蔽多余的感官——如感受身体的伤痛、心跳、甚至自主控制呼吸的能力。这也是为什么很多人会在面临危险的时候觉得心跳停了的原因——其实心跳没停，只不过是人在应对危险后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危险上，而不是感受身体状态上了。
随着威胁的消失，拯救者靠近女性后，女性因为已经逐渐摆脱了恐惧状态，就又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自身的身体状态了，在这种情况下，因为肾上腺素的刺激导致的心跳加快会被女性清晰地感受到，而在平时，女性被男性靠近后心跳跟这种情况下的心跳想通，所以很容易被女性当成是一见钟情。
另外，有些男性也会因为类似的原因爱上男性……
只有有限的一些人不会因为被拯救而变得跟拯救者亲近起来，而菲碧就是这个特殊群体中的一员，当然，菲碧其实跟传统意义上的几种******人格相差甚远，而且菲碧对此甚为注意，要知道她在夏威夷治疗期间见过不少跟她同时期被救的人只对有限的几个人敞开心扉，只有她是最特殊的一个。
菲碧的知识量，自然知道姐姐们很容易在这段时间跟人亲近的，所以在具体对待少女时代的时候，她都一直在防范不必要的人出现在少女时代周围。
菲碧对于金斗锡的控制能让她隐蔽地影响助理团队的运作，比喻接送的时候她就让金斗锡只用女司机，菲碧要的就是所有男性都不能在公共场合以外出现在少女时代周围。
至于这么做会不会不小心把姐姐们掰弯了，菲碧还真的没考虑过，毕竟少女时代跟男人谈恋爱对组合是相当眼中的损害，但是搞搞蕾丝边嘛……粉丝们好像会跟打鸡血了一样天天庆祝吧……
最重要的是，后天因为特殊环境造成的蕾丝边是可以通过心理治疗手段治愈的，这跟脑部有物理异常的是有本质上的区别的，所以，菲碧既不介意姐姐们之前欺负自己，也不介意姐姐们偶尔亲亲嘴什么的，因为她从一开始就知道，姐姐们脑部都是正常的。
好吧，整个组合里最不正常的其实就是菲碧了，但是她却在操心姐姐们正常还是不正常。
在知道这个生理反应会导致什么样的心理效果后，菲碧自然不会允许在这个时间段里姐姐们的身边出现任何男性，当然这也可以认为她对男性的防范是有预设立场的，而对女性不会，不过不管怎么说，面对一进门都显露异样的疲态的姐姐们，菲碧觉得自己做的很正确。
tiffany进门后，直接走到寝室里，直挺挺地倒在了床上，然后就听徐贤说道：“帕尼姐，你别睡着了，先去洗洗吧。”
tiffany把枕头拽了出来埋在头上，现在她觉得平时还蛮好玩的小贤说话声真的挺刺耳的。
徐贤见tiffany懒得动弹的样子，抿了抿嘴，走到她床边坐了下来道：“姐姐，要不你好好趴着，我给你按按。”
tiffany抓着枕头的手摆了摆，示意不用。
其实徐贤自己也觉得有些累，但是在寝室里看到tiffany这样，让她实在有些受不了，平时大家一起嬉闹还没什么，但是从外面回来不洗澡也不换衣服，这让见识不多的徐贤怎么可能接受得了。
人在累的时候，还有另外一种现象，那就是平时坚持的一些东西在这个时候很容易丢在脑后，就见徐贤忽然伸手在tiffany的腰部以下拍了一巴掌，同时还说道：“帕尼姐你起来。”
“……”tiffany有点发懵，把头从从枕头下挪了出来，回头一看，没错啊，确实是那个尊老爱幼，五讲四美的徐贤啊，可她不仅打自己腰部以下，打完了还就这么把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这是怎么回事。
徐贤见tiffany回过头来以后就没有反映了，于是由抬手罩着对方腰部一下拍了一下，然后皱着眉道：“姐姐去洗洗，现在别睡。”
tiffany确实被“打”懵了，点了点头挣扎着坐了起来，大家都知道，累到一定程度一旦躺下，就很难再起来了。坐起来后觉得更累的tiffany，小心翼翼地问道：“小贤，你没事吧？”
徐贤一边站起来，一边有些强硬地拉着tiffany手要把她拉起来，说道：“我没事，倒是姐姐你，要是累的话也别睡，先去洗洗。”
tiffany不由自主地被徐贤拉了起来，然后扶着徐贤的肩膀问道：“菲碧呢？”
徐贤摇头道：“她应该是最后一个进来的，好像去厨房了。”
tiffany这时候才想起来反抗，一边又要往床上坐一边说道：“我刚才看了，不知道谁在卫生间，你先让我趴一会不行吗？”
“不行，妆都没卸，全都蹭床上了。”徐贤也是少有的强硬地拉着tiffany不让她坐下，然后脚下一滑摔在一起什么的可以稍微描写一下。
听到两人的房间的异响后，平时的话肯定会有成员过来查看一下的，可是今天却不一样，大家平静下来之后，都觉得越来越累，而进门后有几个已经冲进卫生间洗漱卸妆了，有些随性的就像tiffany这样的，已经一头拱在了床上，几乎马上就要睡着了。
而菲碧在回来之前就对这种情况做好了思想准备，她进屋的时候就拉着俞利和sunny，让她俩跟自己去厨房准备东西。
俞利不愧是组合里耐力最强的，这样一个行程对她来说问题不大。
而且她并没有像泰妍她们几个闹得那么欢，毕竟她跟sunny在有些地方非常相似，那就是她们都是实用主义者，在听到菲碧说sbs不会给她们镜头以后，俞利就没有什么兴致跟泰妍她们一样闹了。至于sunny最后那段时间玩菲碧的手，纯粹是因为她觉得无聊了，所以她跟俞利都差不多，感觉不是特别累。
至于带头闹事的泰妍，还有本来不想闹，结果后来因为秀英的加入也跟着闹了的允儿，这两人都痛苦地在外面跑自己的个人行程，没有回来。
菲碧带着俞利和sunny进入厨房后不久，秀英也跟了过来，她探头探脑地左看看右看看，见厨房的台子上摆了一大堆东西，便两眼放光地问道：“菲碧，这是要做什么好吃的？”
俞利一看秀英的样子就想笑，而sunny则是想都没想就笑出声来了，秀英对两人翻了个白眼，然后通过厨房门上的玻璃看了一眼自己，懊恼地捂着右脸走进了厨房，同时说道：“孝渊那家伙进卫生间就不出来了，我想卸妆也没法卸啊。”
对于sunny和菲碧，秀英有种说不出的信任感，所以她一点都不介意在这两人面前出糗，至于俞利，多年的练习生生活中秀英早就积累起了对俞利的心理优势，所以同样也不介意出糗。
俞利一边忍着笑一边帮秀英把水龙头打开，说道：“谁让你晚上也上妆的，不过脸上的妆到底怎么花的？”
秀英摇摇头，一边低头渠水洗脸，一边道含糊不清地说道：“应该是泰妍弄的，从sbs出来的时候她说有悄悄话跟我说，一开始我还是有防备的，结果她一脸认真的样子我就相信了，然后我一低头，她还是在我耳边喊了一声，然后就跑了。”
“……”俞利嘴上挂着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评论这件事了，而sunny则站在弯着腰的秀英旁边，拍了拍她的腰部以下，嘲讽道：“谁让你先闹她来着。”
秀英扭头对sunny说道：“明明是你们这帮个矮的先手脚不老实的，我也没做什么啊，泰妍她表现得那么兴奋，我去配合配合都不行？”
俞利笑道“那你没事搂她腰干嘛，你不知道她连脚指头上都有痒痒肉吗？”
“哼……”秀英哼了一声又开始洗脸，她其实很想说：我没忍住才出手的。
sunny又道：“对了，我说你今天跟泰妍疯了那么久，你就不怕别人说你同性恋？”
“我才不是呢！”秀英皱眉，然后又看了一眼俞利，接着是菲碧，然后道：“菲碧，你觉得我是同性恋不？”
菲碧摇头道：“你不是，你只是对可爱的东西没有抵抗力而已，女生大多都是这样。”
sunny忽然做了个可爱的表情对秀英道：“真滴嘛？”
秀英看着sunny故意做出来的表情，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摇摇头道：“你这样太做作了……”
“切……”sunny摇头，然后对菲碧说道：“你这丫头也是，什么叫对可爱的东西没有抵抗力，还女生大多都是这样的，按照你这个标准，绝大多数女生都不是女生了，因为她们都不喜欢可爱的女生。”
“……”俞利觉得，她的室友肯定是在胡言乱语，这说的什么跟什么啊。
而秀英也被sunny的话弄得有晕，主要针对的是sunny最后一句。
只有菲碧认真地点点头道：“喜欢可爱的事物是女性的本能，而这种本能其实是从母性转化过来的，很多人说婴儿可爱，就是基于这种本能，进而会因为这种本能移情到别的事情上，秀英姐喜欢小小的可爱东西其实是非常有母性的表现，所以我敢断定，秀英姐将来肯定是个好妈妈。”
“……”除了菲碧以外，餐厅里三人全都一脸蒙蔽地僵在当场，秀英其实一直对自己喜欢逗弄泰妍、sunny还有徐贤的事情有些担心，她怕别人认为自己是蕾丝边，可就在刚才，菲碧居然给她的行为进行了正面定性，这自然让她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
俞利就是真的反应不过来了，而sunny张了张嘴，品了品菲碧的话后，忽然觉得菲碧这时候说这话真的是有用意的，只不过她不知道菲碧又要干嘛，便问道：“这是真的？”
菲碧点点头道：“当然是真的，女生喜欢可爱的东西确实是天性，跟其母性心理有关，娇小的女生更容易成为同性的好朋友也是基于这个原因，所以秀英姐不必害怕别人对此想多了，照顾幼小本就是人类社会的美德。”
sunny忽然觉得，菲碧是不是在为今天自己拉着她的手玩的情景做铺垫，以防别人有什么说法，而这个时候，秀英忽然笑嘻嘻地揽住了sunny的肩膀道：“哈哈，菲碧说的没错，我就是母性泛滥，所以看到可爱的小东西就忍不住蹂躏一下，哈哈~”
“呀！你满手都是水！我的衣服！”sunny一把甩开了秀英的手，跑到菲碧身后躲了起来，而她偷看秀英的表情还真的让秀英很想欺负她。
俞利哭笑不得地抓住了秀英，把她按到水龙头钱让她赶紧洗脸，然后指了一下冰箱道：“菲碧，那个好了没有，好了就赶紧让大家喝了好去休息。”
菲碧点了点头，打开了冰箱的冷冻室，把一个不锈钢杯子拿了出来，一边递给俞利一边说道：“姐姐你去分成十份，我把这些东西放回去。”
俞利接过了有些动手的不锈钢杯子，然后说道：“嗯，那好。”
sunny这时候对秀英说道：“赶紧洗，洗完帮忙收拾，菲碧做好东西了，你要是不收拾就不给你吃！”
“哼~”秀英转头看了sunny一眼，见她还是躲在菲碧身后露出半个身子说话，便忍不住说道：“不给吃我一会就吃你！”
“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