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真假蝙蝠侠
“不必！”布鲁斯.韦恩说完伸出机械手握了一下拳头，‘嗤——！’地一声机械声音从布鲁斯.韦恩的身上响起，仿佛什么东西被激活了，布鲁斯.韦恩身上的黑色西装突然往外翻滚了起来，顷刻间就变成了蝙蝠侠战衣。
原来，布鲁斯.韦恩的黑西装就是蝙蝠侠战衣的内衬面。
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布鲁斯.韦恩，虽然彭奕行说话的口气不容置疑，但是谁又愿意相信，整个哥谭市乃至北美最富有的财团老板，会是一个为平民呼声的黑夜侠客，何况在场的众宾客都是大资本阶层，他们更加无法理解布鲁斯.韦恩的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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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哈……”小丑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布鲁斯.韦恩，突然疯狂地拍掌大笑，笑得眼睛都湿润了。
由于徐一拙被救出，这家伙下狠手，力挽狂澜地止住了哥谭黑帮的颓势，这让小丑无法利用到黑帮分子为自己所用，现在小丑的这些手下都是精神病院里面招收的不正常人类，倒也没有因为看到布鲁斯.韦恩的蝙蝠侠一出现就开枪狂射，这些人只看向小丑，等待指令。
“布鲁斯，服了，我真的服气了。”小丑举高双手，比着大拇指说道。
布鲁斯.韦恩已经把蝙蝠面罩给戴上了。
小丑突然伸出一根手指，压低声音怪叫道：“只是这样一来，布鲁斯蝙蝠侠，我很好奇，你换上这么一身黑色的夜行衣打击罪犯，是为平民们伸张正义呢？还是为了你们资本家的利益，或者说，你们韦恩家族是最大的受益者。”
抱着脑袋蹲在地上的宾客们均是一愣，接着眼睛大亮，确实，哥谭市犯罪分子造成的社会不稳定，受损最大的一定是他们这个阶层的富商，那些平民已经够穷了，再穷又能穷到哪去呢，反而是不稳定的动荡会给平民们带来一定逆袭的机会。
布鲁斯.韦恩此时成为了富人们的英雄。
瑞秋转头震惊地看着布鲁斯.韦恩，难道自己看错了他。
布鲁斯.韦恩拳头紧握，狠狠地瞪着小丑。
“哦，不不不，布鲁斯.韦恩，你的对手是这位神秘的东方贵客。”小丑看到成功把布鲁斯.韦恩激怒，赶紧摇手笑道，把位置让给了彭奕行。
枪是杀人的武器，布鲁斯.韦恩不用枪，两颗蝙蝠飞镖袭向彭奕行的胸口。
彭奕行右手一抖，改装枪已经握在手里，他已经等很久了。
“嘭嘭——！”
布鲁斯.韦恩的蝙蝠镖在空中改变了轨迹，却还是被彭奕行的子弹直线击中。
“哦——！”小丑怪叫一声，快速后退几步，免得被交战的二人误伤。
“去——！”布鲁斯.韦恩双手张开，蝙蝠镖从袖口滑至手掌里，双手猛烈一挥，十颗蝙蝠侠飞镖同时奔袭至彭奕行的身前。
“嘭嘭嘭嘭嘭嘭……”
彭奕行双手持枪，对着空中连发十枪，布鲁斯.韦恩的蝙蝠镖再一次被击落。
布鲁斯.韦恩心里一凛。
“嘭——！”
布鲁斯.韦恩还没想好下一步的进攻方案，又是一声枪声响起。
“打中了！”小丑怪笑，东方人连飞行在空中的飞镖都能一一击落，何况布鲁斯.韦恩这么大的人形目标。
布鲁斯.韦恩闷哼一声，一颗子弹扎在他的胸口正中间。
彭奕行的子弹无法破开蝙蝠侠战衣，但是子弹的冲劲让布鲁斯.韦恩有些气血翻腾。
“避弹衣！”彭奕行冷哼一声，继续开枪。
“嘭嘭嘭——！”
布鲁斯.韦恩一把推开哈维.丹特，往左侧闪避，试图跟彭奕行近身搏斗，却反而倒退了三步。
布鲁斯.韦恩不敢相信地看向彭奕行。
怎么可能，对方的三颗子弹竟然都打在了同一个点上，反复冲刺着扎在蝙蝠侠战衣上的第一颗子弹头，已经破开了蝙蝠侠战衣最坚硬的第一层防御，如果给对方再来几枪，布鲁斯.韦恩不怀疑，子弹头会逼进自己的身体里。
彭奕行也是皱眉不已，虽然玛蒂尔达调查情报，蝙蝠侠的战衣防御力惊人，但是彭奕行也没有想到，这战衣会这么坚固。
“嘭嘭——！”
彭奕行立刻放弃攻击布鲁斯.韦恩的胸口，转而射击对方的眼睛。
布鲁斯.韦恩是一个心理大师，他当然不可能看得见彭奕行的子弹轨迹，却能从彭奕行的表情里猜出对方大致的攻击目标，立刻张开机械手掌挡在脸前。
彭奕行的子弹被布鲁斯.韦恩空手接下。
“.…..”
会场一片寂静。
“呼——！”布鲁斯.韦恩再一次抢先进攻，低俯着身体往彭奕行冲去，一边冲刺一边改变方向，他隐隐觉得靠近对方自己才是必胜之策。
“嘭嘭嘭嘭嘭……”
布鲁斯.韦恩每前进一步，就至少被彭奕行的子弹击中前次，虽然子弹均无法破开蝙蝠侠战衣防御，但是蚊子叮咬般的疼痛久了累积成大痛苦，布鲁斯.韦恩面罩里的额头都冒汗了。
布鲁斯.韦恩只能加快速度前进，彭奕行终于挪动了脚步，一边后退一边开枪，布鲁斯.韦恩的速度快，彭奕行也不慢，好不容易靠近彭奕行，又被对方拉开了距离，不过布鲁斯.韦恩也判断出了彭奕行的近身战斗力不行。
“嘭嘭嘭嘭嘭嘭……”
彭奕行退弹换夹一气呵成，几乎没有停顿，不给布鲁斯.韦恩留一丝空挡，两人都是骄傲之辈，子弹越是难以破开对方战衣防御，彭奕行就越想用子弹干掉对方，打空弹夹就换弹，彭奕行甚至都没有一点换大威力长管枪支的念头。
布鲁斯.韦恩虽然逼得彭奕行步步后退，但是却被彭奕行打得上跳下窜，不敢被彭奕行攻击到同一点，还要时刻护住双眼与嘴巴。
‘有机会！’
彭奕行顿住脚步，凝神射击。
布鲁斯.韦恩冷笑，确实是机会，快速合上手指缝，往彭奕行扑去。
“嘭——！”
彭奕行的子弹头扎入布鲁斯.韦恩的手指缝里无法前进，他当然没有想到布鲁斯.韦恩的机械手是可以夹住子弹头的，布鲁斯.韦恩已经靠近。
“嘭——！”
布鲁斯.韦恩托大了，彭奕行第一颗子弹头被夹住后，第二颗子弹立刻出发，狠狠地撞在第一颗子弹头上，第一颗子弹头穿过布鲁斯.韦恩的手指缝，重重地击在布鲁斯韦恩的嘴巴上，布鲁斯.韦恩牙齿被击落几颗，子弹扎进嘴巴，从他的右脸颊穿出。
彭奕行一击得手后赶忙后退，因为布鲁斯.韦恩满嘴鲜血地已经扑了上来。
布鲁斯.韦恩目露凶光地凌空跳起，不顾满嘴的灼痛，一拳挥向彭奕行的脑袋，以机械手的力量值，布鲁斯.韦恩有信心一击击倒对方。
彭奕行来不及调整枪口，只好抬起双手挡在头顶，他不知道布鲁斯.韦恩机械手的变态力量，竟然敢被动防御。
“轰——！”
布鲁斯.韦恩倒飞了出去。
彭奕行愕然。
会场的全部人都呆住了。
彭奕行身边又站着一个蝙蝠侠，就是他一拳击退了布鲁斯.韦恩，呃，也是蝙蝠侠。
众人左看看彭奕行身边的蝙蝠侠，右看看满嘴鲜血的布鲁斯.韦恩蝙蝠侠，有些懵了。
第17章 我有‘底线’，你无原则
“你为什么要冒充我？”徐sir先下手为强，恶人先告状。
布鲁斯.韦恩为了不让别人听出他真实的声音，伪装身份，在蝙蝠侠面罩里设计了变声器与同步翻译器，现在全部便宜了徐一凡这个二级英语使用者。
哈维.丹特一听到徐一凡说话，立刻拉着瑞秋远离布鲁斯.韦恩几步，他与戈登都跟蝙蝠侠交谈接触过，非常清楚蝙蝠侠说话就是徐一凡现在这种低沉沙哑的声音。
如果对面的是真正的蝙蝠侠，那么眼前的蝙蝠侠便是假货了，事实上，哈维.丹特从一开始就怀疑布鲁斯.韦恩的蝙蝠侠身份，正如小丑所言，布鲁斯.韦恩作为整个美利坚最大的资本家之一，他没有理由去救济帮助那些被他们剥削的平民阶层。
检察官身份的哈维.丹特这个时候成了一个风向标，蹲在地上的富商们看到哈维.丹特的动作，都往远离了布鲁斯.韦恩的方向退了好几步，只有瑞秋惊疑不定地看着布鲁斯.韦恩，作为布鲁斯.韦恩爱过的女人，她是真正知道布鲁斯.韦恩蝙蝠侠身份的，可是为什么对面蝙蝠侠的声音跟布鲁斯.韦恩的蝙蝠侠一模一样？
如果布鲁斯.韦恩是假蝙蝠侠，那么对面的就是真蝙蝠侠了。
小丑左看看布鲁斯.韦恩的蝙蝠侠，右看看徐一凡的蝙蝠侠，这两人一模一样，智商超绝如小丑，也难以分辨，蝙蝠侠的拥趸极多，确实有一些狂热分子，角色扮演过蝙蝠侠除恶扬善，已经都被小丑给干掉了。
从布鲁斯.韦恩的身手与表现来看，小丑已经有九成的把握判定布鲁斯.韦恩就是蝙蝠侠了，可是一拳就把布鲁斯.韦恩这个蝙蝠侠逼退的蝙蝠侠，你敢说他是假的？至少场中的大部分人已经认定彭奕行身边的蝙蝠侠是真的了。
“我冒充你？”布鲁斯.韦恩讥笑道。
徐一凡背着手向身后打了一个手势，彭奕行立刻知道是老友，开始放松换弹。
“哼！我只是委托你们韦恩集团帮我生产装备，不是让你们窃取我的研究资料，才练了几天就敢复刻我的装备狐假虎威，没有经过生死磨练的钢铁意志，你是驾驭不了我的蝙蝠战衣的。”徐一凡大声地怒喝道，这家伙只是地位高后少了坑人的兴致，并不代表他丢了坑人的技能，当年在港岛，有谁没有被他坑过。
徐一凡话里的信息量太大，震得在场的人都呆了，有不少想象力丰富的鬼佬妇女，甚至就徐一凡的话想出了一套有因有果的精彩故事。
“哈——！”布鲁斯.韦恩看着周围一道道充满怀疑的眼神气极反笑，他第一眼就看出了对方穿的就是自己研究开发室面的蝙蝠战衣之一，卑鄙的人布鲁斯.韦恩见多了，但是像这种盗取了自己的蝙蝠侠战衣，还颠倒黑白，又倒打一耙的无耻之徒，布鲁斯.韦恩是听都没听过。
“你还不如说整个韦恩集团都是你的！”布鲁斯.韦恩怒道。
“那不行，该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东西我绝对不会侵占。”徐一凡正气凛然地指着布鲁斯.韦恩说道：“布鲁斯.韦恩，我跟你不一样，你没有底线，我却不能没有原则。”
徐一凡义正言辞的刚正姿态把彭奕行都搞懵逼了，心里都暗想难道布鲁斯.韦恩真的是盗窃了徐一凡的高科技，更不要说其他不认识徐一凡为人的人。
布鲁斯.韦恩已经气炸，他一生当中受过太多不为人知的羞辱、污蔑、毁谤、甚至是身体上的酷刑，但是他从未有这一刻来的这么愤怒。
徐一凡的表现却比布鲁斯.韦恩还要愤怒，他义愤填膺地指着布鲁斯的鼻子用最阴毒的言语怒骂道：“最让我痛恨的是，你这个埃博拉病毒还要恶毒的混蛋，比总统还要下贱的婊子养，竟然偷偷在哥谭秘密研究核反应堆，你把整个哥谭市的市民生命安全置于何地，是你的私人财产、任意宰割？”
徐一凡的话让整个晚宴现场的宾客都脸色大变。
“混蛋，我的核反应堆试验是为了给哥谭发展清洁能源。”布鲁斯.韦恩再也无法克制怒火，一拳奔向徐一凡的脑袋。
哥谭一众富商听到布鲁斯.韦恩的回答更是一阵骇然，他们才不管你布鲁斯.韦恩是不是发展清洁能源，你在家门口搞核反应堆就是要谋害他们的性命，他们在一瞬间就不谋而合地决定事后一定要往死里制裁布鲁斯.韦恩。
现在已经不止是真假蝙蝠侠问题了。
……
“报告主人，我们进入了韦恩集团的最底层，现场安全。”布鲁斯.韦恩的旗下除了他自己，一个能打的都没有，幽若带队很轻松就解决掉韦恩科技大厦的全部安保力量，顺便抬手一枪毙了带他们进入保险门的里斯，拿回了支票。
“很好，拷贝资料后摧毁他们的资料库，能够带走的装备给我全部装箱，放心，蝙蝠侠自然有人会拖着，实在无法装箱的给我炸了。”幽若等人无法看到，通过她们身上的行动摄像头，另一边的徐一拙已经是眼冒绿光。
“是！”幽若指挥手下人把蝙蝠侠各类武器、战衣收箱，自己跨过了猫女的尸体，往布鲁斯.韦恩的电脑控制中枢走去。
“主人，电脑有加密。”幽若报告道。
“废话！”徐一拙怒骂道，这种级别的科技资料当然是加密的：“不惜一切手段破解密码，不然我要你何用。”
此时此刻，徐一拙决不允许自己失败，布鲁斯.韦恩穿上蝙蝠侠战衣后的战力他亲眼目睹过，徐一锋与何必都已经有了强大的变异力量，他必须找到属于自己的立命之本。
“明白，我需要一个小时。”幽若不敢反驳徐一拙的话，只点头答道。
一个小时后，徐一拙的人已经把能够打包的蝙蝠侠装备装箱完毕，幽若还在满头香汗地破解布鲁斯.韦恩的数据库，布鲁斯.韦恩的数据库一离开韦恩科技大厦就会自动销毁资料，必须绕过拦截程序复刻，不然徐一拙早就叫人暴力拆机了。
“叮——！”
“主人，搞定了。”幽若松了一口气，跟徐一拙报告完才赶忙擦了擦额头上的热汗。
“good！非常好，撤，把整栋大厦都给我炸了。”徐一拙冷酷地说道。
为防止布鲁斯.韦恩还有备份资料，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对方的科研大厦都炸扑街了，单论报复，徐一凡的这个儿子才是阴毒到极致，徐一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从根本上消灭敌人，布鲁斯.韦恩即使不死，也要被徐一拙搞得再也变不回蝙蝠侠了。
“明白！”幽若把资料盘贴身收好，今天差点就让主人失望，虽然毫无意义，她还是恨恨地在布鲁斯.韦恩的电脑中枢里投了一条病毒程序。
然而幽若并不知道，韦恩科技大厦的电脑中枢是链接着一处秘密能源项目的研究所。
核能反应堆。
影武者联盟的人一直在哥谭市秘密开挖，终于找到了布鲁斯.韦恩的秘密能源项目研究所，但是他们无法打开核聚变反应堆控制器，正在商量如何绑架韦恩集团的高管，用他们的掌纹获取控制器的使用权，突然核反应堆的控制电脑闪了一下，竟然自动进入了控制页面。
“哦！怎么回事？贝恩，你快过来看一下，控制中心权限自动开放了？”泰特看着电脑面板惊讶地叫了起来。
“我看下！”贝恩赶紧走向电脑面板查看了起来。
“怎么可能？”控制电脑的权限真的放开了，贝恩的表情像见鬼了一样，当然，他戴着一个极为丑陋的面罩，没人注意他的表情。
“好像是电脑感染了病毒程序，发了条错误指令。”贝恩自己说着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但是他还是趁着控制权在手，迅速把核反应堆的控制权接驳到自己的手提笔记本。
“帕沃尔博士，该你做事了。”泰特激动地转头向另外一个中年男子说道。
帕沃尔博士显然是一个核能方面的专家，几分钟的时间就把反应堆给启动了。
“ho，yes，成功了，这颗核心的威力相当于四百万吨级别核弹。”帕沃尔博士激动地握拳大叫道。
“狠好，贝恩，把核心从反应堆里面取出来。”泰特开心地笑了起来。
“哦！不，不不，泰特小姐，你不懂科学我不怪你。”帕沃尔博士听到泰特的命令，吓得脸都青了：“启动了的核心只有在反应堆里面才能保持稳定，一旦拿出来，用不了几个月它就会衰变，然后它会爆炸，哦，天哪，这个量级的核心，别说哥谭市，附近几个州都要毁灭。”
“哦！是吗？”泰特听到帕沃尔博士的话反而笑得更加开心了。
“帕沃尔博士，那么请你告诉我，启动后的核心，有什么办法可以再次关闭。”泰特严肃地问道。
“没有任何办法，只有把核心重新放回反应堆，才能继续保持稳定状态。”帕沃尔博士肯定地说道。
泰特笑了笑：“谢谢你了，帕沃尔博士。”
“砰——！”
泰特抬手一枪杀了帕沃尔。
“贝恩，把核心运到哥谭市的地理中心，设定时间，四十八小时后爆炸，终端控制器给我。”泰特转头向贝恩说道。
“好的小姐。”贝恩没有一丝犹豫就把终端引爆控制器放在了泰特的手里。
泰特看着手上的终端引爆器，双眼满是疯狂之色：“贝恩，接下来就看你们了，我要让整个哥谭市都颤抖起来，在恐惧与悔恨中毁灭。”
……
“嘭——！”
布鲁斯.韦恩的拳头还没靠近徐一凡，就被徐一凡侧身一脚重踢在胸口上，整个人往后飞去。
“是你！”布鲁斯.韦恩快速爬起，他已经猜到对面假扮自己的人是谁了。
“是你爹。”徐一凡右手快速握掌成拳，正要乘胜暴击布鲁斯.韦恩，他有一万点的信心，可以当众活活锤死布鲁斯.韦恩。
“轰——！”
“轰——！”
一阵接着一阵猛烈的爆炸声响起，高楼上的宴客厅地板都摇晃了几下，众人惊慌地望向身后的远处，是韦恩集团的科技研发大厦。
毁灭永远比建设容易，百年企业的韦恩科技研发大厦在一阵又一阵的爆炸火光中崩塌了下去。
小丑掏出自己的引爆器使劲晃了晃，心里大骂道：“狗——屎，日本佬买了次货给自己，自己还没有引爆，怎么就爆炸了呢？”
小丑确实在韦恩科技研发大厦安装了大量的‘填充有爆炸性物质武器’，却不想被徐一拙给捷足先登引爆了，他以为遥控引爆器出现故障，胡乱按了另外几个数字按键。
“轰——轰——轰——！”
又是几道猛烈的爆炸巨响，一栋栋大厦在爆炸中如同柱子般折断，都是韦恩集团的产业。
小丑购入大量的‘填充有爆炸性物质武器’，除了科技研发大厦，还在韦恩集团的其他几栋办公大厦的地基里埋藏，此时已经全部引爆。
布鲁斯.韦恩双眼通红地看着窗外的火光，快速在控制手表上按了一下，蝙蝠侠战衣再次变形，整个人都涨大了一圈，战衣上有电光闪现。
“我要杀了你！”布鲁斯.韦恩仰天咆哮着。
“no！君子坦荡荡，这不是我干的。”徐一凡摇手，继续侮辱着‘坦荡’这个名词。
“是我干的！”小丑看到布鲁斯.韦恩愤怒，狂热地举高手里的监控器大叫了起来：“蝙蝠侠，你不是崇尚不杀主义吗？那是因为没人触及你在乎的东西，来，快杀了我，让大家看看，你有多虚伪。”
最懂你的往往是你的敌人，大家都认为徐一凡是真正的蝙蝠侠，小丑却突然意识到或许布鲁斯.韦恩才是真正的蝙蝠侠，小丑有感徐一凡的蝙蝠侠是一个比自己还要无耻的家伙。
布鲁斯.韦恩满眼杀气地看着小丑手里的引爆器。
“唰——！”地一声，布鲁斯.韦恩的蝙蝠侠战衣二次升级后，速度快乐一倍不止，人们只看得到布鲁斯.韦恩留在地上的残影，人已经冲向了小丑。
“嘭——！”
拦下布鲁斯.韦恩的是徐一凡，也只能是徐一凡，其他人根本就看不到速度全开后的蝙蝠侠。
“为什么？”布鲁斯.韦恩怒吼道。
“在我蝙蝠侠的面前，没有人可以因私仇杀人。”徐sir从戴上蝙蝠侠头罩后就变得‘刚正不阿’：“只有法律才可以制裁罪犯，你们诉诸于法律吧！”
彭奕行：“.…..”
哈维.丹特：“.…..”
瑞秋：“.…..”
全部富商名媛：“.…..”
“哈哈哈哈哈——！”小丑疯狂大笑了起来，笑得鼻涕都沾满了下巴，他已经肯定，徐一凡绝对不是真正的蝙蝠侠。
“嘭嘭嘭嘭嘭——！”
布鲁斯.韦恩疯狂输出攻击徐一凡，可惜均被徐一凡一一挡下，甚至连拳头上附带的高压电流都被徐一凡的蝙蝠侠战衣给隔绝，布鲁斯.韦恩终于是搬石头砸到自己的脚。
“啊——！”
布鲁斯.韦恩十根手指突然爆出十支钢针，狠狠地刺向徐一凡。
徐一凡突然心里一颤，浑身一冷，不是因为布鲁斯.韦恩爆发的力量，那股威慑的力量在远处，毁天灭地的力量。
徐一凡突然凭空消失。
这时候正是贝恩把核心取出反应堆的时刻。
第18章 全城毁灭
“出来——！”
“出来，我知道你还在这里，出来——！”布鲁斯.韦恩警惕地看着周围怒叫道。
“.…..”
没有任何回应，徐一凡来得突兀，消失得更加猝然，好像他从来就不曾来过一般。
除了布鲁斯.韦恩有心理准备，在场的所有人都呆住了，美国佬信鬼神的人不多，但是上帝呀，刚刚那个蝙蝠侠真的凭空消失了，晚宴厅的灯光很明亮，大家都看得非常清楚，他真的就在空气中瞬间消失掉。
徐一拙被身后连环的爆炸声震惊到，敏感地以为是谁要利用自己背黑锅，立刻通知全部手下，加快跑路，这家伙却不知道，小丑才是那个倒霉的背锅王，还好小丑虱多不咬也不会在意，而事实上，小丑都以为韦恩集团科技大厦也是他炸的。
“嘭——！”
徐一凡消失，布鲁斯.韦恩立刻就成为了全场的王者，一个闪身就一拳重重地砸在小丑的嘴巴上，小丑一头湿漉漉的棕发瞬间被电得冲天竖起，牙齿碎落好几颗。
“噗——”
小丑吐出几口血水，咧着满是鲜血的大嘴向布鲁斯.韦恩大笑：“哈哈哈哈，打得好，原来蝙蝠侠打人的力度也不过如此。”
布鲁斯.韦恩皱眉，他为了提防暗处随时可能会出现的徐一凡，连两成的力道都没有用到。
小丑双手交叉挽了一个手花，一个变魔术的手势，手里突然出现两支手枪，布鲁斯.韦恩却能看到小丑的枪是从袖口快速滑出的，与徐一凡真正意义上神出鬼没的手枪是天壤之别。
“嘭嘭嘭嘭嘭……”
小丑双枪出击，子弹如暴雨般倾泻在布鲁斯.韦恩的胸口上。
布鲁斯.韦恩在徐一凡的压力下疯狂地跳跃式成长，应对小丑的子弹，他根本就没有闪避，只用蝙蝠侠战衣最基本的防御就挡住了小丑的子弹。
“ho，no！”小丑一梭子弹打光，扔下手枪摊手笑了起来：“了不起，不过你只是一个高明的盗窃犯罢了，脱下不属于你的乌龟壳，我单手就可以打趴你。”
布鲁斯.韦恩冷冷地看着小丑。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知不知道你今晚的暴行，将会使整个哥谭市的经济停滞五到十年。”
“我喜欢！”小丑大笑了起来，布鲁斯.韦恩越是愤怒，小丑就越是兴奋。
“疯子——！”
布鲁斯.韦恩又是一拳轰在小丑的脸上，小丑毫无还手之力，身体在空中旋转了两个三百六十度才重重地摔在地板上。
“咳咳——！”小丑顽强地爬起，咳出一口血水，然后伸手抹了一下满脸的鲜血，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仿佛被打的是布鲁斯.韦恩而不是他。
“布鲁斯，你以为你是哥谭市的救世主还是炽天使，其实对于这些家伙而言，你跟我一样，都是怪物。”小丑抽出一把小刀，比划了一下，讥讽地笑着：“哦不不不，他们对于你的恐惧更甚于我，只不过有我这种人的存在，才衬托得你价值，你看，我基于你，是多么的重要，如果你真的消灭了我们这些人，下一步，该死的就是你了。”
布鲁斯.韦恩的身体一僵。
“眼睛是不会骗人的，不信，你看看他们的眼睛。”小丑开心地大笑着。
怀疑、憎恶、厌恶、恼恨、怨愤，甚至是仇恨的眼睛。
宴会上的富商名媛们什么复杂的消极眼神都有，唯独没有一丝丝的感激，因为他们突然发现，如果没有蝙蝠侠，就不会有小丑，哥谭也许如同以前一样黑暗，但绝不会像现在这么危险，尤其是布鲁斯.韦恩还偷偷在哥谭市研究核能，这简直是谋杀，不管你把试验吹嘘得有多安全。
布鲁斯.韦恩看着一双双眼睛，心里突然‘嗡’地震了一下，这就是自己拼了命都要守护的目标？
“嘿嘿，布鲁斯，你要明白一个道理，不止是像我这种坏蛋才招人痛恨，像你这种超级英雄也是不会被容纳的，强大就是一种罪，这些平庸的家伙会因此害怕你，而害怕，是所有罪恶的起源！”小丑得意地挥手大笑：“如果你杀了我，下一步，他们要对付的就是你了。”
“我们实际上是同一种人，都是被排斥的对象，你以为耶稣真的是被犹大害死，哦，不不，即使没有犹大，耶稣也会被害死，害死他的就会变成这些平庸的门徒们，神太出色都是一种罪，何况凡人。”小丑说话又快又急，不给布鲁斯.韦恩留一丝思考的空隙。
可惜小丑遇上的是他宿命的对手。
布鲁斯.韦恩眼神迷茫了一阵后，立刻惊醒了过来，并越发地坚定。
“混蛋，去死吧！”布鲁斯.韦恩怒吼着冲向小丑。
“冥顽不灵、愚蠢至极！”小丑面容扭曲地把手中的飞刀掷向布鲁斯.韦恩。
布鲁斯.韦恩侧头避开。
“砰、砰、砰、砰、砰——！”
五道枪声响起。
小丑的手下看到小丑的手势后，果断开枪，处决了五名人质，并重新迅速拉起五名人质挡在身前。
布鲁斯.韦恩身体顿住，双眼已经通红。
“你看，无端端地你发什么疯，又有五个无辜的人因你而死。”小丑捂着脸摇头，语气满是惋惜与悔恨。
“嘭嘭嘭嘭嘭——！”
又是五道枪声响起。
布鲁斯.韦恩眼角抽搐着，慢慢转头，彭奕行一脸桀骜地站在吧台前，发射完的枪已经收回腰间的枪匣内。
小丑的五名手下躺在了血泊里，均是一枪毙命，额头上的弹孔还在涌着血水。
五名被劫持的人质尖叫一声，纷纷抱着头颤颤发抖地蹲在地上。
小丑大惑不解地看向彭奕行，布鲁斯.韦恩也不明白彭奕行为什么要帮自己，那些人质也是一脸懵逼。
“why？”小丑问道。
小丑的话说完，剩下的手下十余支枪全部指向彭奕行。
“这是男人间的战争，不必把这些无辜的人拉进来破坏公平。”彭奕行无视小丑手下的枪口，转身往吧台上红酒杯里面倒了一杯红酒。
宴会厅里面的富商名媛们都呆住了，他们多怕小丑的手下趁彭奕行转身的时候开枪，布鲁斯.韦恩靠不住了，这个时候也许眼前的东方人会是大家的救星。
布鲁斯.韦恩也有些发愣地看着这个骄傲的东方人，竟有些惺惺相惜的感觉。
彭奕行很快就把酒杯倒满，转身认真地说道：“赢的人才有资格喝这杯酒。”
小丑的脸皮抽搐着，这个东方小子一而再、再而三地忽略自己的存在。
“嘿！东方小子，我说，你是要一个人挑战我们。”小丑说着抬手点了点自己手下：“一、二、三、四……十八个人吗？”
“正有此意！”彭奕行骄傲地昂首而立。
小丑被怼得咽住，他真的从没见过，甚至没听过世界上还有彭奕行这种人，这人不怕死吗？小丑不信。
然而彭奕行确实就站在那里，蓄势待发。
小丑的手下纷纷转头看向小丑，他们的枪已经瞄准对方的脑袋，而对方的枪却还在腰间的枪匣里，他们有十成十的把握把对方脑袋轰成一颗烂西瓜。
而彭奕行非但不赶紧拔枪在手，反而举起双手于身前，掌心向着对方以示公平。
“are you ready?”彭奕行双目如剑，严肃地说道。
布鲁斯.韦恩、小丑猛地心里一凛。
“是‘v’神。”
“杀了他！”小丑大声吼叫道。
“嘭嘭嘭嘭嘭……”
随着彭奕行低沉的枪声响起，小丑的手下一个接一个，不断地从宴客厅的复式二楼走道围栏跌下。
彭奕行脚下的速度虽然不快，但是他太熟悉枪械了，看对方枪口的细微角度就能预判子弹轨迹，他艺高人胆大，只在原地小范围踱步，就避开了小丑手下射来的子弹。
其实小丑的手下也没太多发子弹的机会，除了一小部分人开了一枪，大部分的人在彭奕行的第一轮射击时就已经倒下了，一发子弹都来不及射出。
“嘭嘭嘭嘭嘭嘭嘭…….”
彭奕行中间换了一次弹夹，然后枪声就没有停顿过，从开始到结束都非常急促。
小丑最后一名手下倒下时，彭奕行已经收枪回枪匣，所有人都呆住了。
这时候众人才真正明白，如果不是布鲁斯.韦恩的蝙蝠侠战衣防御力太过于变态，他早就死在眼前的东方人枪下了。
小丑的飞刀射向彭奕行。
“小心——！”布鲁斯.韦恩大叫一声，黑色的蝙蝠镖击落小丑的飞刀。
三人呈三角之势站立，各自提防着其他二人，气氛非常之微妙。
小丑突然一把扯下自己紫色的西装外套。
“啊——！”一众富商名媛惊叫着往墙角挤退，只见小丑身体上绑满了‘填充有爆炸性物质的现代武器’。
小丑摇了摇手中的压力引爆器，意思不言而喻。
彭奕行与布鲁斯.韦恩对视一眼后微微一笑，布鲁斯.韦恩脸色大变。
“嘭——！”
近距离开枪，彭奕行一枪嘣断了小丑持着压力引爆器的右手。
布鲁斯.韦恩迅速出击，一手及时握住连同小丑断掌在内的压力引爆器。
布鲁斯.韦恩长舒了一口气。
“嘭——！”
小丑终究没能死在蝙蝠侠的手里，他死在了彭奕行的枪下。
彭奕行击毙小丑后，快速后退七八步，与布鲁斯.韦恩拉开了距离，卸弹，换上一匣新的弹夹，目光焕焕地看着布鲁斯.韦恩。
彭奕行的意思也不言而喻。
布鲁斯.韦恩转身直面彭奕行，他不惧彭奕行，却也不愿意与对方为敌。
“rick，快跑！”彭奕行的耳麦里突然响起徐一凡紧急的声音。
徐一凡已经明白自己的危机感来自哪里，钻入了一家医院找隔离服。
“不、我有七成的把握击中他的双眼。”彭奕行骄傲地答道。
“核泄漏，快跑呀笨蛋！”徐一凡怒叫道。
彭奕行没有回答徐一凡，关闭了通讯器。
“are you ready?”
彭奕行向布鲁斯.韦恩严肃地说道。
布鲁斯.韦恩手腕上的手表突然激烈地震动了起来，并发出尖锐的刺耳声。
布鲁斯.韦恩低头看了一眼腕表，就脸色大变地转身跑去。
核能反应堆被入侵了。
“嘭嘭——！”
彭奕行两枪击中布鲁斯.韦恩的后脑勺，没能止住布鲁斯.韦恩的脚步。
“嘭嘭——！”
两枪击中布鲁斯.韦恩的后小腿，布鲁斯.韦恩的速度不变，蝙蝠侠战衣的防御力太强了。
“啊——！”
彭奕行脸色涨红地大叫一声，双手持枪，手枪在手掌中剧烈震荡着。
“嘭——！”
一颗诡异的子弹从彭奕行的枪口飞出，弧度，十几年之后，枪王彭奕行终于打出了弧形弹道，子弹直袭布鲁斯.韦恩的脸面。
布鲁斯.韦恩不明白彭奕行在自己身后，自己迎面怎么可能会有一颗子弹，却还是本能地抬手挡了一下，接着心里大骇，真的是一颗子弹，那强大的冲击力震得自己掌心发麻。
布鲁斯.韦恩一头撞破大厦的落地玻璃窗，张开蝙蝠翼往远处飞去。
“.…..”宴客厅里面的众人看着布鲁斯.韦恩的背影，全部都呆住了，布鲁斯.韦恩怎么就这样逃了，那他们该怎么办，这些人转头提心吊胆地看向彭奕行，不知道对方会怎么处置他们，见识过彭奕行神技一般的枪法，反抗他们是决计不敢反抗的。
布鲁斯.韦恩却是非常明白，与就宴客厅里的百来人相比，如果核能反应堆出现问题，遭殃的就是整个哥谭市。
彭奕行发出弧度子弹后，精神有些疲惫，喘气地走到吧台，端起酒杯有些发愣。
彭奕行不说话，宴客厅里面的众人更加不敢说话，全都小心地看着彭奕行。
“其实你大可喝了这杯酒，布鲁斯.韦恩闻战而逃，他已经输了。”之前跟彭奕行搭讪的女人壮着胆子大声地说道。
彭奕行抬头看了众人一眼，仰头饮下半杯酒，把剩下的半杯酒放回吧台上，转身离去。
众人面面相觑。
很快哥谭市全城的警报拉响。
影武者联盟的人已经开始了行动。
徐一凡接到了新的任务。
第19章 影武者联盟
“影武者联盟，啧啧！”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从布鲁斯.韦恩的身后响起。
布鲁斯.韦恩快速转身，两只蝙蝠镖滑至手里。
徐一凡穿着一身臃肿的白色隔离服，头上还戴着一个特大的玻璃头罩，简直就是一个宇航员要上天的架势。
“你也是为了核心来的？”布鲁斯.韦恩警惕地说道。
徐一凡脸色一黑：“我要那东西干嘛，嫌命长吗？”
布鲁斯.韦恩松了一口气，即使是接肢了强大的机械手臂，他依然没有把握战胜徐一凡。
“咦，你不怕核辐射？”徐一凡看着‘影武者联盟’在墙壁上的风骚留字，落井下石地说道。
布鲁斯.韦恩脸色难看至极，他当然知道核心离开了反应堆就会变得非常不稳定，随时都有可能泄露辐射能量，如果爆发起来，自己就真的成为哥谭市的罪人了。
“我多谢你的提醒！”布鲁斯.韦恩咬牙，忍不住嘲讽道：“蝙蝠战衣有抗辐射功能，你不是说蝙蝠战衣是你的吗？你不知道吗？”
徐一凡无耻地摊了摊手：“老子冷，乐意穿这么多，看不爽，你有种就打老子一顿。”
布鲁斯.韦恩：“.…..”
“你好像也是影武者联盟的吧！内讧呀！”徐一凡不爽布鲁斯.韦恩嘲讽自己，立刻反击讥刺道。
“你….你怎么知道？”布鲁斯.韦恩浑身一震，震惊地看着徐一凡。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徐sir背着双手，一付高人状。
“徐一拙已经离开哥谭市，你的目的达到，我现在请你离开哥谭。”布鲁斯.韦恩严肃地说道：“我保证不再追究徐一拙这单子事。”
徐一凡皱了皱眉。
“谁跟你说我的目的是救徐一拙，这点小麻烦，如果他不能自救，死了也活该。”
“.…..”布鲁斯.韦恩严重怀疑眼前的家伙在炫自己的儿子。
“你说，一个人，他一家人努力工作，晚上开开心心地给女儿庆祝生日，他们准备了蛋糕、烧烤、生日礼物…..，”徐一凡自顾自地低声说道：“他们有错吗？”
“没…没错！”布鲁斯.韦恩顺口答道，他完全不明白徐一凡在说什么。
“没有错！”徐一凡点了点头：“没有错，你干嘛打伤他家人，劫走他儿子，还炸了他家的房子。”
“徐一拙犯了法，我必须逮捕他，再说，你们也炸毁了我的韦恩庄园。”布鲁斯.韦恩立即反驳道。
“法？”徐一凡说着忍不住笑出声：“布鲁斯.韦恩，你也有资格说法律，法制在你面前那就是形同虚设，你一个人就身兼法官、陪审团还有执行者，千万不要跟我说，你对法律还有敬畏这种狗屎的话。”
布鲁斯.韦恩无法回答徐一凡的话。
“你到底想干什么？”布鲁斯.韦恩现在完全猜不透眼前这个人的目的。
徐一凡撇了撇嘴：“我本来想胖揍你一顿，再把你抓回港岛受审，因为你破坏了我们国家的治安管理条例，要罚款两百或者批评教育什么的。”
布鲁斯.韦恩：“.……”
“现在我想看戏，不买票，还是看现场的那种。”徐一凡说完往后退去。
布鲁斯.韦恩不敢阻拦，影武者联盟入侵，强敌当前，他只希望徐一凡真的是看戏，当然，他也会做与影武者联盟和徐一凡同时开战的最坏准备。
只是，徐一凡真的是那么好说话的人？
无端闲着过来跟布鲁斯.韦恩打嘴炮？
布鲁斯.韦恩放下一直防备在胸口的双手，转身向反应堆设备，突然敏感地听到细微的‘滴滴…’电子声。
布鲁斯.韦恩低头看了一眼，脸色大变地转身疯狂奔跑。
“轰——！”
布鲁斯.韦恩被身后爆炸的冲击波推飞十几米，摔了一个狼狈的狗啃屎，面色难看至极地转身看向被炸掉的反应堆，虽然没有证据，但是他知道是徐一凡干的。
布鲁斯.韦恩知道核心只要重新放回反应堆就能够关闭核心，影武者联盟的人疏忽大意了，布鲁斯.韦恩正在为反应堆没有被破坏掉而欣喜，下一秒，徐一凡就让他希望破灭。
“啊——！”布鲁斯.韦恩忍不住仰天怒吼着。
徐一凡听到身后绝望的怒吼声，心情非常地舒爽，他知道，毁灭才刚刚开始，希望影武者联盟能够给力些。
……
哥谭市警察局。
影武者联盟的人第一个要拔掉的就是哥谭的武装力量，可怜这些倒霉的家伙刚刚才被彭奕行肆虐过，现在又面对更加狂暴的影舞者联盟，三十分钟，只用了三十分钟，哥谭警察大楼就被炸毁，值班的警察全部被处决了。
“砰砰砰砰……”
“轰——！”
“嘭嘭嘭嘭嘭——！”
“不想死的全部滚回房间里面去。”
整个哥谭市，到处都是枪声与爆炸声，影舞者联盟的人清理街道了，在街上见人就杀，哥谭市的市民什么时候见过这种肆无忌惮的犯罪，没死的都赶紧缩回房间里面找上帝祈祷。
影舞者联盟的武器装备太强了，他们甚至把军用的作战坦克开进了城市里，天还没有亮，他们就控制了整个哥谭市，并且把持了哥谭唯一通向外面的大桥。
……
“哦！天哪，是核弹，快，让全部战斗机返航，派侦察机过去。”负责哥谭市这次恐怖事件的司令官赶紧说道：“马上给我接白宫电话。”
影舞者联盟把哥谭市上千的普通市民赶到体育场，让他们团团围住核心坐下，军方的侦察机轻易就确定了核心位置，可是他们不知道引爆器在哪里，一旦动了核心，对方就有可能会引爆，他们在日本岛上做的事，就会在自己的身上发生。
司令官的手掌已经潮湿。
“司令官大人，千万不要企图试探我的底线，哪怕有一丁点的异常，我就引爆核心，与哥谭市的一千两百万市民一起下地狱。”贝恩接通军方的通讯线警告道。
“你们到底想要什么，请说出你们的要求，我们尽量满足。”司令官赶紧说道。
贝恩已经掐断了通讯。
……
韦恩大铁桥
“你们总共有多少人，你们不可能阻止得了一千多万市民逃离哥谭市。”军方的谈判官站在铁桥中间说道，不愧是战斗国家，短短时间内，韦恩大铁桥出口方向已经纠集了三百多辆作战坦克。
影舞者联盟谈判的小头目显然也看到了对面铺天盖地的坦克，他非但不紧张，反而兴奋地耸了耸肩膀。
“我们多少人不重要，我们是无法阻止哥谭市民逃离，但是你们可以，想必你们已经把哥谭包围了吧！”影武者联盟小头目说道。
“你是跟我说笑话吗？我们怎么可能会帮你留住人质。”军方的谈判官忍不住笑了起来。
“有可能，只要有一个人逃出来哥谭市，我们就引爆核弹，把整个哥谭化为灰烬，好好帮我看好门口吧！”影武者联盟小头目认真地说道。
军方谈判官脸色一僵，他现在最担心的是，如果真有市民过桥，他们该怎么办？
帮助恐怖袭击分子阻止市民？还是…..
狗屎，这个问题让司令官和白宫头疼去，自己只是一个打工的。
第20章 劳碌的徐sir
“站住——！”四支机枪怼着徐一凡。
“我只是打酱油的，强烈建议你们当我不存在。”徐一凡无奈地摊手道：“oil，hit，懂不懂人话？”
徐sir已经尽量挑人烟稀少的小巷子走，却还是被影武者联盟的人给发现了。
小巷子尽头还有一架坦克杵在那里，炮口正怼着徐一凡的方向。
几名影武者联盟的人对视一眼，徐一凡身上臃肿的‘宇航服’给了他们很大的压力，通常奇装异服的家伙不是沙雕，就是真正高手。
“嘭、嘭、嘭、嘭。”
四名影武者的眼神一闪，徐一凡就知道他们要干嘛，老祖宗名言，‘先下手为强，后下手扑街’，徐一凡手腕一动，枪已经在手，零点二四秒之后，四名影武者已经回归上帝或者撒旦的怀抱。
“**，快开炮炸死他。”坦克车里面的两名影武者反应极快。
可惜徐一凡的速度更快，别看他身上的‘宇航服’很臃肿，小速度爆发起来，那就是一头极速的猪，‘望风’的影武者刚刚调好角度，就发现对方消失在瞄准镜框里了。
徐一凡站在坦克上，一爪下去，就把坦克车的舱门暴力拆开，坦克舱里面的两名影武者还在懵逼的时候，徐一凡已经挤了进去。
“砰砰——！”
……
影武者联盟的人终究太啰嗦了，他们如果一开始就引爆核心，整个哥谭市，一个能逃的都没有，现在还要浪费时间把监狱里面的犯人全部放出来，都已经决定好了毁灭，给哥谭市搞这点无意义的混乱，简直就是画蛇添完足还添脚趾甲。
布鲁斯.韦恩的反击来了，在徐一凡的压力下，越阶升级的布鲁斯.韦恩根本就不是现在的影武者联盟可以抵挡得了的，布鲁斯.韦恩即使没有了福克斯的相助，依然一路势如破竹地攻向市中心。
“砰砰砰砰砰砰……”
影武者联盟的射击对布鲁斯.韦恩几乎没有用处，布鲁斯韦恩不想杀人，快速冲近，用拳头暴击。
“嘣——！”
“啊，我抓住他的手了，不要管我，开枪、开枪射他。”一名影武者双手紧紧抱住布鲁斯.韦恩的手臂疯狂地大叫道。
“砰砰砰砰砰…….”
布鲁斯.韦恩现在的这身超级蝙蝠侠战衣对于影武者联盟是无解的，打布鲁斯.韦恩眼睛他们没有这个枪法，子弹打在对方的身体上，却跟挠痒没什么区别。
“报告，蝙蝠侠在第六街区出现，他正在往核心的方向冲去，我们没拦住。”
“报告，蝙蝠侠到了第四街区，普通子弹破不开对方的防御，准备大威力枪械。”
“报告，蝙蝠侠到了第二街区……”
蝙蝠侠布鲁斯.韦恩已经到达中央大街。
“来的好快！”贝恩喃喃地拿起一个对讲机。
“蝙蝠侠，你如果继续向前，那么，你就是亲手毁灭了哥谭市，我手上的引爆器已经迫不及待了。”
贝恩的声音在中央大街两侧的大喇叭响起。
核心周围的人质纷纷闭眼祈祷，他们既希望蝙蝠侠能够救出他们，又怕蝙蝠侠激怒贝恩引爆核心。
布鲁斯.韦恩停住了脚步，低头看了看自己制作的信号阻断器，他杀到核心的位置需要一分钟，而贝恩引爆核心却只需要一秒钟。
布鲁斯.韦恩愿意自己冒险，但是他不能拿全哥谭市市民的生命陪自己冒险。
如果有人能够帮自己引开贝恩的注意力。
布鲁斯.韦恩这时候才发现，一个人单打独斗是多么的被动，如果有一个人可以帮助自己该多好。
布鲁斯.韦恩转身就走。
“砰砰砰砰……”
布鲁斯退了两条街道，惊喜地发现哥谭市的武装力量没有全军覆没，戈登正带着残余的警察队伍抵抗影武者联盟的人，他们身后密密麻麻的尽是普通的市民。
“轰——！”
布鲁斯.韦恩无线电波召来蝙蝠飞行器，坐上飞行器后，连续两个轰炸炮就把十几个影武者联盟的人给炸残了。
“戈登，我开路，你带着大家往大桥的方向撤。”布鲁斯.韦恩降低飞行器高度。
“啊！是蝙蝠侠，大家有救了。”人群中不断传出惊喜的声音。
“要我们留下来帮你吗？”戈登皱眉道，他听哈维.丹特说过，有两个蝙蝠侠，布鲁斯.韦恩极有可能是假冒的蝙蝠侠，他不知道眼前的是真是假，但是他刚刚救了大家却是事实。
“不用！”布鲁斯.韦恩知道戈登这些人是帮不了自己什么：“你带着大家尽快过桥，万一我失败了，贝恩引爆核心，能救得走一个是一个。”
布鲁斯.韦恩的声音是从蝙蝠飞行器的扩音机传出的，所以大家都听到了核心要爆炸的消息，纷纷催促戈登快走，却没有一个人想起他们的英雄生死。
“哈维，你说蝙蝠飞行器上的是昨晚那个蝙蝠侠，还是布鲁斯。”瑞秋脸色奇怪地说道，她觉得布鲁斯.韦恩的蝙蝠侠身份也许是假的，但是冒着蝙蝠侠身份在哥谭市行侠仗义的却也是布鲁斯.韦恩。
哈维.丹特摇了摇头，现在蝙蝠侠的真假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尽快离开哥谭市。
“轰——！”
“砰砰砰砰砰砰…….”
“轰——！”
有蝙蝠侠飞行器开路，再加上哥谭市民争先恐后逃亡的心态，这支队伍的效率空前的高效，退出最后一条街道后就到达大铁桥了。
布鲁斯.韦恩拉高蝙蝠侠飞行器，一个炮弹轰了大桥这一端的影武者联盟的人后，就一个折返掉头，往中心街道飞去。
“太好了，快，大家快跑，对面是我们的军队，他们一定有军车，跑得越远就越安全。”人群一看到桥对面自己国家的军人，都激动了起来。
不过他们显然高兴过早了，他们才一冲上大桥，迎接他们的一道枪声，戈登紧张地低头闪避了一下，抬头才发现枪声是来自对面的帝**队。
“不要开枪，我们是哥谭的警察，后面的全部都是哥谭的普通市民，请安排车把大家送到安全区。”戈登赶紧举起手上的警员证大声地叫道。
“退回去，立刻退回去。”对面的军官却大声地反对道：“你会把我们都害死的，一旦有人过桥，那些恐怖分子就会引爆核弹，整个城市包括这座大桥都会化为灰烬。”
“他们如果要引爆核弹，不管大家如何妥协，一样会爆炸，长官，战争是不可能用谈判解决得了的，快点退开，让我们过去。”戈登一边说着一边示意大家跟着自己慢慢压过去。
“站住，立刻站住。”军官大声地喝叫道。
戈登与成千上万的哥谭市民慢慢地往桥上挤过去。
自古以来，法不责众。
“停住，警官，听着，你们要是再前进一步，我们就要开枪了。”军官紧张地咆哮道，一边慌张地拨打上级的通讯。
上级之所以是上级，当然是要懂得趋利避害的，只眼睁睁地看着侦察飞机传回的监控画面，硬是没有接手下的电话。
戈登不信他们敢开枪，继续默默前进。
‘唰、唰——！’
对面桥的军人纷纷本能地举枪瞄准，只等待上级长官的命令。
军官冷冷地说道：“打他们的脚！”
“砰砰砰……”
戈登是第一个中枪，走在第一排的几名警察也都脚部中枪，顿时跌坐在地上，无法继续前进，市民队伍停了下来，军官松了一口气。
戈登却挣扎着站起，大声鼓动市民继续前进，军队的态度，让戈登意识到他们也没有解决方案，如果不能逃离哥谭市，很有可能大家都要跟哥谭市一起陪葬了。
后面没有受伤的警察搀扶着受伤的伙计，大家的脚步都加快了起来。
“把桥炸掉！”军官一直无法接通上级，顿时面如死灰，心里已经多少明白了一些什么，咬牙下令。
“嘭——！”
要执行炸桥命令的士兵突然手腕断开，引爆器飞向空中。
“敌袭——！”军官大声地喝叫道。
“嘭——！”
第二枪，引爆器在空中炸开。
人群中的哈维.丹特机警地转头，一栋大厦的天台，一个身穿显眼白色‘宇航服’的家伙持枪而立。
“哦，no！那是隔离服，核心已经在泄露辐射，现在的哥谭市就是一个巨大的辐射厂，我们正被核污染辐射着，快、快跑！”哈维.丹特瞪大眼睛，大声惊呼道。
得益于美利坚是第一个发明核武器的国家，所以他们的民众都比其他国家的人更加了解核辐射的恐怖，人们彻底地疯狂起来，拼了命地往前面推，这下想停都停不下来了。
“砰——！”
不知道是谁开了第一枪，可能是军队，他们误以为是市民偷袭了他们，也可能是警方，他们认为军队把大家困在哥谭，就是要他们死。
“砰砰砰砰砰砰……”
“嘭嘭嘭嘭嘭嘭……”
“哒哒哒哒哒哒……….”
枪声响起便无法收住，一方是，军人的尊严不容践踏，另外一方是，不能冲出大桥便是死路一条，双方的战争从一开始就达到了**。
哥谭警方开枪打死几名前排的军人后，立刻便被对方扫射身亡，戈登喝阻双方冷静的话一句都没能说出口，就瞬间被扫射成筛子，他至死都想不到，自己一生兢兢业业地为市民做事，没有死在罪犯的手里，反而死在了自己国家军队的枪口下。
与其说是战争，不如说是一面倒的屠杀，除了第一、第二、第三排的哥谭警察，剩下的哥谭市民虽然手里也拿着一些土枪，可是面对号称保护他们的国家利器，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不断地被收割着生命。
“停手、停手！”军官大声地呼喝着，看着对面的惨状，他已经能够想象自己上军事法庭的下场。
“嘭——！”
军官突然倒地，一颗子弹贯穿他的脑袋，脑袋嘣飞了一小半，军帽都被打飞，可见这个子弹的威力。
“停手、停手，让他们过桥，立刻停手，放市民过桥。”指挥室的司令官恐慌万状地拿起对讲机大声吼叫道。
“嘟嘟嘟嘟……”
“通讯员！怎么回事？”司令官咆哮着。
“讯号、讯号被阻断了。”通讯员面如土色地惊叫道。
“快查原因！”
“哥谭克林顿大厦！”通讯小组很快就查到干扰讯号的发射器。
“换加密的高频波段，侦察机，立刻赶到克林顿大厦。”司令员紧急命令道。
“侦察机一号报告，克林顿大厦天台发现可疑人物。”
“侦察机二号报告——！”
“嘟嘟嘟嘟嘟——！”
一架侦察直升机向徐一凡冲来，居高临下地向徐一凡开枪扫射，徐一凡不想考验‘宇航服’里层的蝙蝠侠战衣防御力，收起狙击枪奔跑闪避，侦察机咬在后面追击，不想高度拉得有些低，其实也不算低，直升机的高度距离徐一凡至少有十米，绝对是安全距离。
可是，徐一凡突然一个折返弹跳，人突然出现在直升机右侧舱门的玻璃窗，把驾驶飞机的飞机员吓得有些脑袋空白。
“侦察机二号报告！”
飞机员刚刚说完这几个字，就被徐一凡一拳打爆飞机玻璃窗，从驾驶舱揪出，往大厦下扔去。
侦察机失控地砸向另外一栋大厦，徐一凡立刻跳下，回到克林顿大厦。
侦察机一号亲眼目睹侦察机二号飞行员，被‘宇航服’男粗暴扔下地面的惨状，吓得赶紧抬升高度。
“嘭——！”
“嘭——！”
谁说枪支是不可能打得到飞机的？彭奕行改装过的狙击枪，光子弹就有成年人中指那么长，普通钢板都能穿透几片，这狙击枪虽然后座力大到不合理，但是徐某人根本不在乎，要的就是劲爆的穿透力。
两颗子弹射出，第一颗子弹穿透飞机油箱，第二颗子弹点火，一号侦察机直接在空中爆炸了。
韦恩大铁桥。
惨烈、非常之惨烈。
蚂蚁多了都能咬死大象，军方这边的士兵杀红了眼，哥谭市民更是没有退路，前赴后继地踩着尸体冲锋，死了一排又一排后，终于短兵相接，人数上的优势在这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不管是简单的摔打还是胡乱的撕咬，一万个人叠加在一起的力量，一下子就把士兵冲垮，很多士兵不是被打死，而是被惊慌的市民给活活踩死了。
韦恩大桥上留下了上千具尸体后，剩下的哥谭市民终于过了桥，逃出了哥谭市。
“哈维、哈维！”瑞秋慌张地大叫道，她被人群推着过了桥，现在才发现与哈维.丹特走失，却不知道哈维.丹特被流弹击中，已经成为了大桥尸体的一员。
“成功使哥谭市民过桥，任务一完成。”
徐一凡收到了系统的通知。
还有任务二。
徐一凡有些紧张地转头看向市中心，他还没见过核弹爆炸是什么样子。
“.…..”
没有什么动静。
徐一凡皱眉，不是说，核武器爆炸时惊天地泣鬼神吗，就算爆炸的声响不大，最起码你得爆起一个蘑菇烟啊！
徐一凡抬头，哥谭市的天空很蓝，没有传说中原子弹爆炸的蘑菇烟。
哥谭市第二批市民又要开始过桥了。
“轰——！”
徐一凡抬起狙击枪，侧头、瞄准、射击，引爆了美利坚军方原先布置在大桥上的‘填充有爆炸性物质的武器’，把大桥炸断了一个二十多米距离的口子，把第二批的一万多哥谭市民阻在了哥谭市，第三批、第四批就更不要说了。
哥谭市民看着断桥，崩溃地跪地咆哮着。
“哎！我真是个好人，既帮哥谭市民过了桥，又帮军方炸毁了大桥，满足了双方的意愿，真是劳碌命，可是谁叫我是蝙蝠侠呢。”好人徐一凡喃喃地往市中心赶去。
影武者联盟没有履行他们‘一人过桥就引爆核弹’的承诺，好人徐一凡又要劳碌了。
第21章 徐sir遗言：我不是故意的。
“司令，不能再犹豫了，海豹突击队已经就位，进攻吧！”
“没错，对方既然一开始没有引爆核弹，那么可能是有什么顾虑或者目的，不能再给他们时间了，不然就真的危险了。”
美军揸fit人没有理顾问团的意见，转头向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家伙问道：“阿尔伯特博士，你是核武器方面的专家，你有什么看法，我绝对不允许核弹在哥谭爆炸。”
阿尔伯特脸色肃然地站起来，环顾了一圈在座的部队精英。
“打仗的事我不懂，但是我要提醒大家一点，核武器不同于常规的武器，从我们研究所的人刚才检测的热量数据来看，核心的辐射已经泄露，它每时每刻都在往外辐射着射线，哥谭市内的辐射会更强，如果不及时制住，按照现在的辐射量，四十八个后就会对哥谭市内的市民产生不可逆的人体辐射伤害。”
美军揸fit人的脸色像不小心吞了一只死老鼠一样难看，哥谭市作为美利坚最发达的城市之一，光城市人口就达到了一千多万，远远超出排名第二纽约的八百多万人，一个处理不好，没人愿意去推算后果。
阿尔伯特举起两根手指道：“核心泄漏的辐射污染已经开始，要停止是不可能的了，我有两个建议，第一，阻断对方的引爆信号。”
阿尔伯特说着拿出一个铁质的盒子。
“把这个信号器拦截器尽可能地靠近核心，就可以阻断对方的引爆信号，再想办法销毁核心。”
“第二，如果无法阻断引爆信号，就用战机带走核心，东边是中途市、西面是洛杉矶，我建议往西北方向飞，让核心在海里引爆，这样损失最小。”
“好！两步同时进行，开始强攻，夺下核心后，立刻运离哥谭，往大海的方向飞，越远越好。”美军揸fit人终于下令。
“第三、第六、第八团从三面一起发起进攻，掩护海豹突击队与陆军特种队，跟他们说，这是建国以来最大的恐怖袭击，我不管伤亡怎样，一定要完成任务，一定要完成。”美军揸fit人大声喊着嗓子都哑了。
大桥上死了那么多无辜市民，揸fit人已经感觉自己的军人生涯到此为止了，希望行动的成功能够挽救一点军事法庭的轻判。
可惜他不知道，死亡才刚刚拉开序幕。
这个国家，终究和平太久了。
……
“嘭——！”
布鲁斯.韦恩一拳就把贝恩轰退了十几步，而他自己身体却纹丝不动，贝恩不自量力地跟现在的布鲁斯.韦恩近身搏击，简直就是以卵击石。
“你…你力气怎么会这么大？”贝恩呕出一口血，不可思议地问道。
“这是正义的力量，你这种邪恶之徒是不会明白的。”布鲁斯.韦恩说着一个闪身，人已经出现在了贝恩的面前，与力量相比，布鲁斯.韦恩的速度更是快得无与伦比，所以他偷入贝恩的巢穴，却没有一个人发现。
“嘭——！”
这一次贝恩都来不及抬手，就被布鲁斯.韦恩一拳击中胸口，身体速退，重重地砸在墙壁上。
“你输了，说，引爆器在哪里？”布鲁斯.韦恩抓住贝恩的脖子，一把提起对方怒叫道。
贝恩不屑地看了布鲁斯.韦恩一眼。
布鲁斯.韦恩勒住贝恩脖子的手逐渐发力，贝恩整张脸都涨得通红。
“告诉我，引爆器在哪里，然后我就准许你去死。”布鲁斯.韦恩骄傲地喝道，他也不想想，人家横竖都是死，还跟你说个毛线。
果然，贝恩被勒得眼珠都快凸起，却还是开心地道：“来，杀了我，我是绝对不会告诉你引爆器在哪里的。”
“嘭——！”
布鲁斯.韦恩抬起拳头，一拳重重地击在贝恩嘴巴上的铁罩上，贝恩整个嘴巴都塌陷了下去，鲜血不停地往外面渗。
“说出引爆器在哪里，不然我让你永远都说不了话。”布鲁斯.韦恩逼供的手段真的有够差劲，偏偏他还自以为很高明，看得屋顶上的某人尴尬癌都要发作了。
“布鲁斯，不好了，外面的人快要冲进来了。”泰特突然闯入，抱着布鲁斯.韦恩的肩膀慌张地大叫道。
布鲁斯.韦恩迅速转头，来不及思考泰特怎么会在这里就突然腰间一凉。
“米兰达，你….”布鲁斯.韦恩瘫倒在地上，满脸惊讶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布鲁斯.韦恩的腰间插着一把匕首，匕刃已经全部没入他的身体。
“米兰达，为什么？”布鲁斯.韦恩无法理解地道。
“布鲁斯，对不起，这座城市已经**到骨子里了，你救不了它的。”米兰达.泰特认真地看着布鲁斯.韦恩：“其实我们都是同一种人，你白天做花花公子，晚上就化身为正义使者惩恶除奸，我们影武者联盟也是一样的，只不过我们做得更加地彻底，一次解决所有的人类败类。”
米兰达.泰特扶起贝恩，从口袋里面掏出核心引爆器。
布鲁斯.韦恩笑了，虽然笑得比哭还要难看，但是他绝对不愿意让敌人看到自己哭。
“我也是影武者联盟的一员。”米兰达.泰特认真地说道：“忍者大师，是我的父亲。”
“那么——！”布鲁斯.韦恩脸色苍白地说道。
“对！”米兰达不等布鲁斯.韦恩说完就打断道：“跟你在一起也是我父亲计划的一部分，为的就是找到核心的位置。”
“忍者大师，他不是死了吗？”布鲁斯.韦恩更加震惊了。
“我没有死，只是脸毁了，不能见人罢了。”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布鲁斯.韦恩一眼就认出了对方，正是忍者大师熟悉的面孔，可是等对方侧过脸，布鲁斯.韦恩就吓了一跳，对方的脸被大火烧毁了一半，一半是微笑的英俊脸庞，另外一半畸形的脸部血肉外露地非常恐怖。
“是不是很惊讶！”忍者大师微笑地看着布鲁斯.韦恩：“你就是永远都学不会从**上消灭敌人。”
布鲁斯.韦恩沉默。
“你设计的蝙蝠侠战衣已经能做到刀枪不入，为什么会在右侧肋下留一个口子呢？像电脑系统一样要留后门吗？真是够怪癖！”一道幸灾乐祸的嘲讽声突然响起。
忍者大师、米兰达.泰特与贝恩均是脸色一变，布鲁斯.韦恩虽然被讽刺却是脸色一喜，徐sir也是市民的守护神，有转机。
“啊——！”说话的人还没出现，米兰达.泰特就突然一声惨叫。
宇航员徐sir 遽然出现在大堂里，右手持着一把明晃晃的斩刀，左手拿着的却是核心的引爆器。
米兰达.泰特的右手被斩断，贝恩拼命地按着她的伤口，凶狠地瞪着徐一凡，米兰达.泰特拉着贝恩的手，她眼睛里的仇恨并不比贝恩少，可是自己连对方的身影都没有看到，手腕就被斩断，贝恩冲上去必死无疑。
布鲁斯.韦恩忍痛站起，掏出一瓶止痛剂喷在腰间中刀的的伤口上。
“阁下是什么人？”忍者大师脸色难看地道，当然，他的脸本来就已经够难看了。
“快、把引爆器给我，核心已经泄漏，你不会处理的。”布鲁斯.韦恩赶忙说道。
徐一凡摊开双手撇了撇嘴。
布鲁斯.韦恩自作多情了，徐一凡就算是保护神，那也是港岛的保护神，跟哥谭没有一毛钱的关系，更不会是美利坚的保护神，现在的这个局面，对徐一凡而言，绝对是喜闻乐见的事。
“闹闹闹！”徐一凡摇了摇手上的引爆器：“布鲁斯.韦恩，你不懂，原来手里握着一千两百万人生死的感觉是这么奇怪的。”
“如果我按下这个键，是不是整个哥谭市都要扑街。”徐一凡说着真的鬼使神差地大拇指摸了一下那个红色的按键，差点没把布鲁斯.韦恩吓得肝胆俱裂。
如果没有抓住这个引爆器，就永远体会不到那种操控千万人生死的膨胀感觉，徐一凡认真地说道：“恐怕我现在为所欲为都是可以的吧！”
忍者大师左右看了看徐一凡与布鲁斯.韦恩，这个新出现的古怪家伙虽然是敌非友，但是好像也不是布鲁斯.韦恩一派的。
“轰——”
一道猛烈的爆炸声从外面传来。
哥谭作为美利坚最重要的城市之一，发生了这么严重的恐怖袭击事件，瞬间就造成了全美恐慌，这消息是掩盖不住的，几乎全世界的眼光都聚焦在了这里。
这同时导致了军方的压力更大，为了增加胜算，军方第一批进攻的先锋就投入了一个师的兵力，这在美利坚历史上，即使是对外战争都是少有的大动作，哥谭以外的所有人都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影武者联盟却终究只是地下组织，美军一旦发起真正的进攻，他们根本就挡不住，十分钟，才十分钟而已，美利坚的精锐部队就已经攻入了哥谭市中心，正在往体育场加速前进。
“报告，美军突然发起进攻，他们已经攻至第三街道，我们死了好多兄弟。”贝恩身上的通讯对讲机响了起来。
贝恩抬头望向忍者大师。
“神罚计划开始。”忍者大师冷冷地回答道。
“嘭——”
“嘭——嘭——嘭——！”
哥谭市各处的自来水管突然全部爆裂，从水管内泄出大量的浓烟，没多久就把哥谭市笼罩在一片浓烟之下。
房间外面传出一阵阵混乱的疯狂吼叫声。
“微波蒸发器。”布鲁斯.韦恩突然想起什么，瞪着忍者大师怒叫道：“你又用了致幻剂！”
“当然，我说过，我要让哥谭市毁灭，必先让其先疯狂，布鲁斯.韦恩，我说到，就要做到。”忍者大师张开双手狂热且虔诚地说道：“我们影武者联盟已经存在上千年了，为了清理人类的败类，我们制造瘟疫毁灭了罗马，把伦敦变为一片白地，煽动希特勒发动世界级战争，每一次文明**到了极点，我们就会出来把它毁灭。”
布鲁斯韦恩：“.…..”
徐一凡：“.…..”
这两人第一次想到一块去，影武者联盟的人都是神经病。
大堂里面的几人还在僵持着，忍者大师看出徐一凡与布鲁斯.韦恩不是一条船，不敢乱动把一个高手逼到布鲁斯.韦恩的阵线，布鲁斯.韦恩也害怕徐一凡会乱来，他从认识徐一凡开始，就猜不透这个人，更是不敢刺激对方，反而是徐sir占尽优势，进可攻退可守，大有‘引爆器在手，谁与争锋。’的架势，他现在只等待系统回复自己任务二‘抢夺引爆器’完成的提示，然后闪人让布鲁斯.韦恩与忍者大师狗咬狗。
而这时候外面的整个城市都陷入恐惧与毁灭当中。
在致幻剂的作用下，所有吸入致幻剂的人都产生了幻觉，进入了互相残杀的模式，美军的海豹突击队与陆军特种队虽然都戴了防毒面具，没有吸到致幻剂，可是他们没有幻觉，其他吸入了致幻剂的美军部队却在疯狂地追杀他们，在人数的优势下，两支没有感染上致幻剂的特种部队瞬间就扑街了一大半兵力，剩下的人全部龟缩在一栋大楼里面，不敢再冒头。
“砰砰砰砰砰……”
“嘣嘣嘣嘣嘣…….”
“嘭嘭嘭嘭嘭嘭…….”
街道上到处都是互相攻击的战斗，到处都是枪声与惨叫声，不仅感染了致幻剂的美军们见人就杀，连那些市民都在疯狂地互相攻击，用拳头捶、用膝盖撞、用牙齿咬、用身边能够拿得到的任何武器，整座城市变成了一台巨大的绞肉机，每一个人都是一道刀刃，互相切割着对方，直至最后变成一片血海。
“快、通知司令部，这些烟雾有毒，会让人失去理智，变成杀人机器，提醒他们千万不要再派人进来。”海豹突击队的队长擦了擦脸上的血赶忙说道。
“不好，讯号断了，对方干扰了讯号，无法联系上司令部。”
海豹突击队队长脸色非常严峻：“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联系上司令部。”
“是！”
清醒着的特种部队队员们都已经恐惧地意识到了，如果不尽快解决这些毒烟，都不用核弹爆炸，整座城市的人都会互相杀光，而军方继续增援只会加速这个进程，只希望能够联系上司令部。
只是忍者大师为了今日已经策划了多年，怎么可能会让他们联系上司令部。
最坏的事情发生了。
司令部第一时间发现跟进入哥谭市的所有部队失去了联系，而城市里却不断地传出枪声、爆炸声与惨叫声。
美军部揸fit人立即下令。
“第二师、第三师、第五师，进攻。”
屠杀立刻进入了白热化，部分清醒着的哥谭市民惊恐地发现，屠杀自己等人竟是自己国家的军队。
三十分钟，足足三十分钟，哥谭市的每一条街道、每一条巷子都布满了尸体，血水横流得都堵了下水道，整个城市满目疮痍。
致幻剂烟雾渐渐散去，侦查战机传回了地狱修罗般的画面，把军部里面的所有人都震住了，屠杀还在继续，他们终于发现了派入到城市里面的军队在屠杀着平民。
徐sir的手有点酸，系统依然没有提示他任务完成。
“这引爆器不会是假的吧！”
徐一凡说着忍不住大拇指按向引爆按钮。
“no——！”忍者大师惊恐地大叫，别听他说得伟大，他早已经准备好了退路，他才不想死。
晚了。
完了。
徐一凡这个手贱的家伙已经按下了引爆按钮。
徐一凡全身寒毛炸起，从来没有过的恐惧感袭身，似乎瞬间就冰冻了全身。
“次元子空间！”
“空间振荡器。”布鲁斯.韦恩对着徐一凡的方向按下了一个铁盒子，不能放过这个罪魁祸首。
轰——！
一道灼眼的光芒闪现，好像从地面升起了第二颗太阳一般，哥谭市周围的人都感觉到一阵炙热的能量扑面，一朵黑色的蘑菇烟花从哥谭市中心体育场升起。
这一天，世界的格局因此发生了改变。
第21章 徐sir遗言：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