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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汉王朝后裔     宇通物流txt下载     宇通物流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二百五十六章 宴之前

    小节1

    散大夫走后,众人又聊了好一会儿,这时突然有兵士禀报,太鸾求见。吕尚点头一笑,说道:

    “怎么来的这么快,看来邓九公是等不及满盘皆输了,速速请来。”

    不一会儿,太鸾慌忙进城,行至相府下马,在兵士引领之下进入相府,吕尚与惧留孙和众臣起身相迎,太鸾躬身施礼言道:

    “丞相在上,末将不过马前一卒,礼当叩见,岂敢当丞相如此过爱。”

    吕尚道:

    “此处又不是朝堂之上,将军不必过谦多礼。”

    太鸾再三言谢,与殿内众臣逐一施礼,方敢就坐。吕尚率先发话道:

    “前日因惧道兄,将土行孙擒获,当欲斩首,师侄再三哀求,言邓元帅曾有招婿之诺,乞吾少缓须臾之死,故此,着散大夫至邓元帅中军,问其缘由。倘元帅果有此言,自当以土行孙放回,以遂儿女之情,人间恩爱耳!幸蒙元帅见诺。今蒙将军赐顾,定有喜讯传来。”

    太鸾欠身答道:

    “蒙丞相下问,末将敢不上陈,今特奉主帅之命,多拜上丞相,不及写书,但主帅乃一时酒后所许,不意土行孙被擒,竟以此事为自己开脱,主帅亦不敢辞,但主帅此女,自幼失母,主帅爱惜如珠。况此事须要成礼,后日乃吉日良辰,意欲散大夫同丞相亲率土行孙相亲,以珍重其事,主帅方有体面,然後再面议军国之事。不知丞相以为如何?”

    太鸾一番言语说完,抬头直勾勾的看着吕尚,急待察言观色,见机行事。但吕尚回答的十分干脆。且没有一丝游疑。

    “如此甚好,就依邓元帅之言,多谢将军传讯,来人备宴!”

    “丞相且慢,如此喜事,吾急于向元帅禀告。就不留下叨扰了!”

    他唯恐因酒误事失言,言罢急忙施礼告辞,匆匆退去了。

    出得城来,太鸾快马急鞭,一直飞奔至商营中军帐前求见。亲兵报入帐中,邓九公登时下令速传。太鸾进入中军帐,邓九公已然急不可待,径直问道:

    “其事如何?”

    太鸾将姜子牙应允后日亲来言语,诉说一遍。邓九公听完一拍大腿。笑道:

    “天子洪福齐天,姜子牙自来送死,西岐可灭矣!”

    旁有有谋之士进言道:

    “虽然大事已成,但防备不可不严,布置不可不谨。”

    邓九公点头称是,又下军令道:

    “选精猛军士二百人,各藏短刀利刃,埋伏帐外。听击杯为号,左右齐出。一顿刀斧剁为肉酱。得手之后,放出几名残兵回去报信,吾等随后引军杀去,命赵升帅本部人马,埋伏左营,命孙红领本部人马。埋伏右营,太鸾与邓秀,在辕门候命,婵玉在后营准备,一旦中军帐得手。三军齐出,此战必胜!”

    众将士得令而退,邓九公安排停当,倍有成竹在胸之感。自认万事齐备,天衣无缝。

    小节2

    自太鸾离去,吕尚便开始了各种准备,命土行孙潜入商营,解了哪吒黄天化之围,又命二人潜伏做为内应。吕尚又联系太一想办法在大商境内散布邓九公招婿谈判的谣言,安排精兵强将做好战斗准备。吕尚和大将们反复推演,力求应对诸多可能。两日转瞬即过。这日清晨,吕尚收拾得当,各将准备完毕,吕尚命杨戬潜影变化暗藏左右,又选五十名精心培养的亲兵,装作抬礼脚夫,礼乐之士,这五十人不着战甲,又看不出携带兵器,但他们都是吕尚和原始门下亲传的兵士,个个都是以一挡百的超级战士,又有雷震子振翅长空做预警观察,再加上各路人马,但求万无一失。

    万事俱备后,吕尚招呼土行孙到他身边,说道:

    “师侄与吾同至商营,一旦乱起,只管抢走邓小姐,其他师叔自有安排。”

    土行孙虽得军令,却喜笑颜开,乐呵呵的伴在吕尚身边。一行人大张旗鼓,由散宜生领队先行,鼓乐声声出城去了,望商营进发。散宜生先至辕门,太鸾正在迎接,眼见对方如此阵仗,眉头紧锁,命手下报于元帅,不一会儿,邓九公亲自出辕门迎接,看了仪仗如此强压心头怒火,硬挤出笑容,对散宜生说道:

    “前日得蒙大夫亲至,令吾茅塞顿开,今丞相已亲自压礼而来,足见其诚。”

    “启禀元帅,西岐丞相吕尚同令婿土行孙至此,特令下官先来通报。”

    邓九公此时仔细观看吕尚,他乘着四不像,带领一众脚夫乐手,一行不过五六十人,并无甲胄兵刃,不觉转怒为喜和散宜生寒暄起来。不一会儿,吕尚引领众人行至辕门眼见见邓九公同太鸾,散宜生都在等候,连忙下骑,邓九公迎上前来,施礼说道:

    “丞相大驾降临,不才未得远接,望乞恕罪。”

    吕尚忙回礼答道:

    “元帅盛德,姜尚久仰慕誉无缘,末得执见,今幸天缘,得罄委曲,尚不胜幸甚。”

    这时惧留孙同土行孙也上前行礼。邓九公见土行孙身边人仙风道骨,便问道:

    “这位是谁?”

    吕尚回道:

    “此乃土行孙师父惧留孙是也。”

    邓九公忙回礼说道:

    “久仰仙名,未曾拜识,今幸降临,殊慰夙昔。”

    几人彼此逊让,进得辕门。只见营区结彩悬花,极其华美,除了营帐以外,看不出有军营的样子。但商营军士们的眼神与姿态很不平常,空气中虽然闻不出火药味,但也是杀气腾腾,吕尚早知就里,便与土行孙和手下众将丢个眼色,众人早解其意,不过他们这群人却是面不改色,自然随和。

    中军大帐,众人各自落座,子牙命左右送上礼单,邓九公接礼单看着,看的很慢,很慢,他其实是在盘算着他稳定的胜局,他不时的扫几眼吕尚身边之人,他们都是双手空空,甲胄皆无,一想到这,他就压制不住内心的狂喜,为了这喜悦能多持续一会儿,他不着急,他享受着稳操胜券的感觉,放下礼单,他命手下摆宴,很快事先准备好的菜肴便端了上来,他高举酒盏,所有人都关注着那高高在上的酒盏,只要摔下来,一场杀戮就要开始了,在邓九公看来,这无异于杀猪宰羊,他嘴角上挑,笑容洋溢,宴会的**终于要来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七章 得偿所愿

    小节1

    邓九公一扬勃饮尽了盏中之酒,还未摔下,眼角余光一扫,邓九公吃了一惊,定睛一看,只见那些脚夫乐手一拥上前,各取兵器,围了上来,身手极其矫健,邓九公身经百战,自然看出自己不敌,单打独斗他或许能打得过一个两个,但如此多的高手猛士一冲而上,他措手不及,只得望后退,太鸾与邓秀见势不妙,只好护着主帅逃走,喊杀之声振天响,下山猛虎撕群牛,埋伏在暗处的商营兵士自乱阵脚,跟着主帅一起后退。碰见迅猛如虎的西岐猛士,商营竟被几十人杀的乱了套。

    土行孙趁乱遁走,潜入后营抢邓婵玉小姐,吕尚与众将各抢马匹,各执兵刃肆意冲杀,邓九公这时想组织迎战已经来不及了。邓婵玉这时正想前去接应,土行孙突然从地下钻出来拦住了她的去路,动其手来,土行孙故意放水和她纠缠着。雷震从天而降,一个闪电把粮仓储备大营劈的着起了了大火。、黄天化和哪吒也在营中乱杀一气,这两个人就像是两个重磅炸弹在商营中爆开。西岐两枝人马这时也从左右两翼杀了过来。商营人马被拦腰截断,一时间真是首尾受敌,中间开花,两面夹击。邓九公见势不好,败阵而走,下令鸣金全军全线撤退。军卒得令自然更加慌不择路,自相践踏。邓婵玉见父亲与众将败下阵来,也虚闪一招,想往正南上逃走,土行孙知邓婵玉善于在奔逃时发石伤人,自己不能让她逃了,更不能让她伤了,便将锁仙绳祭起。将邓婵玉捆了,抱上马来,喜滋滋的先擒进西岐城里去了。吕尚与众将佯装追杀邓九公,其实是雷声大雨点小,假意呐喊追击而已,待敌军跑出几十里外吕尚才下令鸣金收军进城。

    邓九公直逃至岐山之下。方收集败残人马,查点军卒,不觉伤感至极,心痛不已,只想擒拿姜子牙,谁知反而中计,追悔无及,

    这时他突然问道:

    “婵玉在何处!婵玉再何处?”

    “启禀元帅,小姐莫不是被擒了?”

    邓九公只觉天旋地转。昏了过去。

    小节2

    西岐此阵大获全胜,众将对吕尚不乘胜追击,将商营一举全歼都不是很理解,但军令如山,由不得他们迟疑。吕尚引军回城,先上奏表为将士表功,同时将喜讯报告给武王,然后又安顿好相关善后事宜。一切处理完毕之后,吕尚对惧留孙说道:

    “师兄。吾等自归仙师门下,已经有两代弟子,现如今土行孙就要成亲,原始门下有此喜事,应该请仙师和诸位师兄弟来参宴,大肆庆贺一下。师兄以为如何?”

    惧留孙笑道:

    “贫道亦是此意,事不宜迟,不过为何要大肆铺张?”

    吕尚笑道:

    “此事一事庆贺,一是计策,师兄莫要多想。”

    “既然如此。全凭子牙安排定夺,孽障,还不谢过子牙师叔。”

    土行孙在一旁早已经叩头如捣蒜了。

    邓婵玉被土行孙擒到家中,路上总感觉土行孙动手动脚的,她娇羞无奈气的不行,这时的她担忧父亲兄弟,正心急如焚间,土行孙又突然从地面钻出,土行孙一把抓住邓婵玉的双手,满脸堆笑的说道:

    “婵玉小姐,师父和师叔已经为我们选好了吉日吉时,过不了多久,你就是我土行孙的夫人了。”

    邓婵玉一见土行孙如此黏糊,便自觉别扭,不觉潸然泪下,默默不语。土行孙又百般纠缠安慰,邓婵玉实在躲不过,不觉怒骂道:

    “无知匹夫,卖主求荣,你是何等之人,敢妄自如此!”

    土行孙陪着笑脸,嘻嘻哈哈的说道:

    “小姐虽千金之体,不才亦非无名之辈,也不辱没了你,况小姐曾受我疗疾之恩,又有你尊翁泰山,亲许与我,人所共知,且前日散大夫先进营,与尊翁面订,今日行聘定亲。丞相犹恐尊翁推托,故略施小计,成此姻缘,小姐何苦固执。”

    邓婵玉听他一言,五味杂陈,泣道:

    “我父亲许散宜生之言,原是赚姜丞相之计,不料误中奸谋。”

    土行孙抢言道:

    “小姐差矣!别的好做口头语,夫妻可是暂许得的,古人一言为定,岂可失信,况我等俱是原始天尊门人,只因误听申公豹唆使,故投尊翁帐下,以图报效。昨被吾师下山擒进西岐,责吾暗进西岐行刺武王、姜丞相,有辱师门,背本忘师,逆天助恶,欲斩吾首,以上国法。吾哀告师父,只得把初次擒哪吒、黄天化,尊翁泰山,晚间饮酒,将小姐许我,我只因欲就亲事之心,急不得已,方得进西岐。吾师与姜丞相听吾断言,屈指一算,说我与邓小姐有红丝系足之缘,后来俱是周朝一殿之臣。因此赦吾之罪,命散大夫作媒。若非天缘,尊翁怎肯,小姐焉能到此,况今帝辛无道,天下叛离,累伐西岐,不过魔家四将、闻太师、十天师三仙姑,皆自取灭亡,不能得志,天意可知,顺逆已见,又何况尊翁区区一旅之师哉。古云,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仕。小姐今日固执,三军已知土行孙成亲,小姐纵冰清玉洁,谁人信哉?小姐请自叁思。”

    邓婵玉被土行孙一席话,说得低头不语。土行孙见小姐略有回心之意,一把抱住了她,在她耳边说道:

    “小姐自思,你是香闺女质,天上奇葩,不才乃夹龙山门徒,三生有幸,得与小姐玉体相亲,情同夙觏。”

    土行孙兴起,动手动脚摩挲起来,竟然还想把手伸进邓婵玉衣服里面,邓婵玉见此光景,不觉粉面通红,拼命挣扎,哀叫道:

    “事虽如此,岂得用强?我明日请命于父亲,再成亲不迟。”

    土行孙此时已经成为被下半身控制的动物了,根本按纳不住,撕扯着邓婵玉的衣服,两人扭作一团,邓婵玉被揉搓的满面流汗,喘吁气急,手已酸软,土行孙怀抱暖玉温香,酥胸满怀……

    邓婵玉娇羞无主,将脸左右闪躲,不觉流泪满面,两个人撕扯了好半天。土行孙见他终不肯顺从,便哄骗道:

    “小姐既是如此,我也不敢用强,只恐小姐明日见了尊翁变卦,无以为信耳。”

    邓婵玉连忙说道:

    “我此身已属将军,安有变卦之理,请将军怜我,准我见过父亲,若我是有负初心,定不得好死。”

    土行笑道曰:

    “既然如此,贤妻请起。”

    土行孙轻轻扶起邓婵玉,见她放松了一下不再抵抗,土行孙突然出手把邓婵玉仅剩的衣服拽掉了,呼的一下又脱光了自己的衣物,饿狼一样的扑了上去……

    “你哄骗我?”

    “若不如此,贤妻又要千推万阻。”

    两人压在一起,邓婵玉,娇羞满面,闭着眼睛说道:

    “贱妾系香闺幼稚,乞将军怜护。”

    “小姐娇香艳质,不才羡慕久矣,安敢逞逛。”

    此处省略二百三十二字……(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八章 邓九公归周

    春花秋月,良辰晚景,这一夜真是花开富贵,缠缠绵绵。第二天,土行孙直到日上三竿太阳晒屁股了才起来。梳妆完毕后,邓婵玉发型已变,整个人也妩媚了不少,看的土行孙心情激荡。

    “婵玉,我们去叩谢丞相与我师尊,抚育成就之恩。”

    婵玉娇声应道:

    “此事固当要谢,但我父亲昨日不知败于何地,岂有父子事两国之理,乞将军以此意告知丞相得知,作何区处,方保两全。”

    土行孙抱着高挑的邓婵玉,笑道:

    “贤妻之言是,上殿时就讲此事。”

    话犹未了,邓婵玉便白了他一眼,假做晕怒道:

    “哪个是你贤妻,讨厌!”

    相府早会,众将上殿参谒行礼完毕,各人将大事逐一汇报,关于商朝与他父亲的信息他有特别留意,她没想到有些事已经迫在眉睫了。诸事处理完毕,土行孙与邓婵玉夫妻二人,上前叩谢施礼,异口同声的说道:

    “谢丞相与师父成全。”

    吕尚回道:

    “孩子们快起来说话,邓婵玉今属周臣,如今令尊尚抗拒不服,按常理来说吾应该发兵攻打,但吾等即成姻亲,实乃缘分,吾事事留有余地,从未想斩尽杀绝,如今朝歌上下已经没有人相信令尊,用不了多少时日,恐怕还会派兵攻打,你二人是邓元帅骨肉至亲,该当如何处还不晓得乎?”

    土行孙上前再施一礼道:

    “婵玉适才正为此事与弟子相商,恳求师叔开恻隐之心,设一计策,两全其美,此师叔莫大之恩也。”

    吕尚笑道:

    “此事也不难。若婵玉果有真心救父,只消请她亲自去说他父亲归周,又有何难处,但不知婵玉可肯去否?”

    邓婵玉上接连叩头道:

    “丞相在上,贱妾既已归周,岂敢又蓄两意。早晨婵玉已欲自往说父亲降周,惟恐丞相不信真心,以至生疑虑,若丞相肯命婵玉说父归降,自不劳引弓设箭,妾父自为周臣耳。”

    吕尚又道:

    “吾断不疑婵玉反覆,只恐汝父不肯归周又生事端耳,今小姐既欲亲往,吾拨亲兵随你同去便是。”

    土行孙邓婵玉再次拜谢。同领兵卒出城,奔赴岐山。

    邓九公在岐山驻札一夜,至次日升帐,各将汇报军情兵员伤病情况,商军虽然打了大败仗,但还没有伤筋动骨。邓九公此刻依然沉浸在失女之痛中。说起话来有气无力的。

    “吾自行兵以来,未尝遭此大厄,今又失吾爱女。不知死生,如今进退两难。奈何奈何!为之奈何啊!”

    太鸾安慰道:

    “元帅,吾军兵源还算充足,战力未减,可先差官进朝告急,同时一面探听小姐下落。”

    众人正迟疑间,突有军士入帐禀报道:

    “启禀元帅。小姐领一枝人马,打西周旗号,已至辕门等令。”

    太鸾等俱是惊愕不定,邓九公没有想的太多,急忙说道:

    “快!快!让他进来。”

    兵士开了辕门。土行孙和邓婵玉下马,进辕门行至中军大帐之外,两人双膝跪下,邓九公看见二人如此,慌立起身问道:

    “吾儿这是如何说?可是安好?”

    邓婵玉不觉流下泪来,泣道:

    “孩儿不孝,让父亲担心了索性并无大碍,孩儿有要事禀报……”

    “好好好!女儿速进帐来!”

    一进入帐内邓婵玉双眼的泪水就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带着哭腔说道:

    “父亲,孩儿有紧要之事想告诉父亲,但此事又不能让大商元帅知道,如若大商元帅在此孩儿不敢说。”

    见他平安归来 邓九公心里已经心里有数了。他挥了挥手,众人知趣退下,土行孙也自行离去,中军帐只留下他们父女二人。

    “有甚冤屈,有甚是由但说不妨。”

    “孩儿虽为武将,然身系深闺秀艳,嫁与土将军,此事俱是父亲失言,弄巧成拙,父亲将我许了土行孙,欲擒丞相,做出这番事来,反而使孩儿被擒入西岐,孩儿已经答应嫁与土将军,如今父亲追悔何及!”

    邓九公听得此言,心痛不以,半晌无言。邓婵玉又进言道:

    “孩儿今已**为土行孙妻子,欲救爹爹一身之祸,不得不来说明。今大王无道,天下分崩,天下三分,有二归周,其天意人心,不卜可知,纵有闻太师、魔家四将、通天真仙,俱皆灭亡,顺逆之道明甚。今孩儿不孝,归顺西岐,不得不以利害与父亲言之。父亲今以爱女亲许敌国,丞相亲往商营行礼,父亲虽是赚他,朝歌之人岂肯信之,现如今已有流言四起,不多时父亲身家性命不保,况且丧师辱国,父亲归商必死无疑。孩儿乃奉父命,归适良人,自非私奔桑濮之比,父亲亦无罪孩儿之处,父亲若肯依孩儿之见,归顺西岐,改邪归正,择主而仕,不但骨肉可以保全,实是弃暗投明,从顺却逆,天下无不忻悦?况且丞相一直留有余地,未曾赶尽杀绝,惜才之意明显,还望父亲斟酌!”

    邓九公被女儿一番言语,说得哑口无言,自己沉思,其中道理已明,欲奋勇行师,又无回天之力,欲收军还国,又涉嫌疑,除了归顺西岐已经别无他法,为了将士们的性命,为了自己的女儿,他已经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他沉吟半晌,猛的抬起头来对邓婵玉说道:

    “你是吾爱女,我怎的舍得你,只是天意如此,但吾羞入西岐,就算吾肯屈膝于姜子牙,他肯真心待吾?如若有变,为之奈何?”

    邓婵玉双眼放光,擦了眼泪,挽着邓九公的手说道:

    “这有何难,丞相虚怀若谷礼贤下士,并无骄矜,武王更是有道明君,父亲果真降周,孩儿愿先去说明,令西岐上下躬身迎接父亲。”

    邓九公听见邓婵玉如此一说,叹了口气,点了点头。邓婵玉出了营帐,和土行孙回了西岐,急入相府,将劝降父亲的经过汇报了一下。吕尚听完大喜,急命众将准备迎接事宜,引军出城,准备迎接邓元帅事宜,又让土行孙出城通知邓九公入城。自己则立即觐见武王,请他一起出迎,给邓九公以最高的规格,彰显西岐的诚意。

    西岐城下,尽是欢声雷动,战争没有任何人喜欢,既然不是外敌入侵背水一战,谁有愿意就此捐躯呢!

    两双敌对阵营最有力的双手握在了一起。

    “元帅有请,武王和子牙已经恭候多时望眼欲穿矣!”

    “末将才疏智浅,今已纳降,望丞相与武王恕罪。”

    “今将军既知顺逆,弃暗投明,俱是一殿之臣,何得又分彼此,况令爱又归吾门下师侄,吾又何敢怪将军哉,待吾禀明武王请他亲自赐婚主婚,岂不快哉!”

    眼见两人热聊,再无其他情况,杨戬对姬发使了一个眼色,武王这才意气风发的走了过去……(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九章 豪华婚礼

    小节1

    ? ? 土行孙虽然已经与邓婵玉有了婚姻之实,可大婚之礼还得一步步的来,名将之后,大家闺秀,怎么也不会说嫁就嫁的。算一算二人的生辰八字,卜一卜吉辰良日。即不相冲也不相克。聘礼早已下过,择定了最近的迎娶吉日,任何程序都没有落下,给足了邓九公父女面子。武王姬发赏赐了府邸一座,和大商不一样,君臣府邸没有什么区别,府邸所需一应俱全,金银财帛,绫罗绸缎,邓九公一行的待遇福利甚至比大商还要好。

    迎亲前日清晨,李伟如约而至,惧留孙吕尚携一众门人在相府以大礼相迎,动不动就下跪让李伟很不耐烦。

    “你们这两个老头竟弄些繁文缛节来待我,怎么又跪下了!”

    “许久不在仙师膝下聆听教诲,太过思念以至于此。”

    “那也用不着如此夸张。”

    “仙师教训的是,吾等日后定当注意。”

    “好了好了,谁是我那要结婚的徒孙啊!过来让我看看。”

    土行孙一个跟头跃起,蹦蹦哒哒来到李伟面前,李伟看了他一眼,心想:

    ‘这小子确实个头不高啊!比武大郎要高点吧!长的还可以,补补钙没准能窜一窜。’

    “就你小子要结婚了啊!看你年纪不大,倒很早熟,婚礼安排的怎么样了?”

    “一切皆以就绪,只等明日迎亲了。”

    “很好,婚宴也准备好了吗?”

    “未曾准备宴席,未有此等礼法?”

    “礼法都是人创造的,子牙去好好准备一下,宴席款待亲朋好友。大家都聚在一起沾沾喜气,祝福新人,岂不快哉!”

    “仙师此言甚是有理,吾这就差人去安排。”

    “好!明天好好热闹热闹,把你们师兄弟聚齐,喜事过后。我还要事与你们研究,好了,大家各自去忙吧!小辈们楼下陪陪我就好,我看看你们是不是长本事了。”

    三代弟子们一个个兴高采烈,争着要率先表演给李伟看,惧留孙哈哈大笑乐不可支,吕尚也是十分欣喜,出门安排土行孙的婚事去了。

    迎亲这一天,吕尚协同散宜生以媒人的身份亲自到女家以礼相迎。这二位媒人的高规格可以说是空前绝后了。为凸显新郎官,他们二人屈居土行孙之后,礼乐之声不绝于耳,迎亲的马车队可谓是豪华阵容。这车队是由战车稍作改装而成,阵容强大豪华又不失节俭之风,吕尚办起事真是一丝不苟。土行孙耀武扬威的骑在马上,此刻他心中的自豪之感喜悦之情甚至比他力挫哪吒黄天化时还要激荡。邓府不远,迎亲车队徐徐走了半个小时就到了。邓九公一介武将不拘小节。携儿子与部将在大门恭候,眼见当朝丞相大夫俱来迎亲他真是受宠若惊。热情的迎上前去。土行孙下马拜过岳父,兴冲冲的进入邓府去后院找新娘子去了。吕尚和散宜生在院内与邓九公恭贺寒暄了几句,邓九公对于他们二人亲自前来甚是感动,不停感谢着,字里行间难掩激动之情。

    不一会儿,土行孙和邓婵玉已经出来了。临上婚车之前,邓九公叮嘱了几句,一向飒爽英姿的邓婵玉不禁落下几滴晶莹的泪珠,她和土行孙以大礼拜别父亲便上了婚车。眼见迎亲车队渐渐走远,邓九公百感交集。禁不住老泪纵横,邓婵玉自丧母之后便未曾离开过他,他想不到自己的掌上明珠这么快就嫁为人妇,他在府门前站了很久,很久。

    ? ? 迎接到新娘,迎亲车队走的便很快了,很快便行进到土行孙的府邸,(可能是怕有抢亲的呵呵)一对新人进了府门,来到大堂,新郎新娘先是祭拜天地,因为土行孙双亲不在,第二拜自然是惧留孙了,李伟作为师祖和武王姬发一起担当了证婚人受了第三拜,最后才是夫妻交拜。所有人都一直都笑的很开心,没有人想到土行孙这么有艳福,李伟的笑点自然不在这,他的笑点来自于土行孙萌萌的样子和二人的身高差,因为大家都在笑,所以没有人看得出这个人笑的是不是猥琐。二人饮过合卺酒后便算是礼成了,宾客纷纷落座,李伟自知文言文水平糟糕透顶,便把宴前之词的任务推给了武王。姬发不愧是一代明君,言语铿锵有力,如同吟诗做赋一般讲了一段话。李伟听得是一头雾水,索性把记忆转移到记忆中的宴席美食中去了,一盘盘美食在李伟眼前飘过——

    四喜丸子,虎皮肘子,烧鸡,扣肉,锅包肉,大虾,糖醋鲤鱼,松鼠桂鱼,多拼……

    想着想着竟然真的上菜了,不过完全不是李伟所想象的那些,他面前的桌子上摆放着不知名的果子,再就是大陶盘子的肉了。一看到这些李伟就非常想念他所存在时代的精细美食。

    小节2

    婚宴过后,李伟回到盘旋在西岐上空的天宫上面,仰望天空之下,苍茫翠绿,处处生机盎然,没被人开发破坏的地方还有很多,随便找一块有树的地方都和原始森林差不多。李伟最近走遍大商诸多角落,有时候隐身,有时候乔装改扮,有时候还会灵魂出窍,也曾悄悄回碧游仙宫,但是感觉那个岛变得诡异了很多,让他从头到脚的不舒服,从内心深处觉得反感,所以他并没有进入仙宫,也没有和任何通天门人有过接触。站了一会儿,徒弟们先后来到了天宫和李伟一起俯瞰下界,西岐城没有变得多么繁华,民居多了很多,西岐的强大就是那样的不显山不露水。

    李伟回望吕尚,笑道:

    “子牙,西岐被你治理的很好。”

    吕尚微微一笑,言道:

    “仙师的诸多教导在吾手下实现了,没有仙师,没有子牙,也没有如今的西岐。”

    李伟浅笑一下,拽了起来。

    “我那些只言片语,不足以兴旺一个国家的,是你让这些想法变得很丰满,但是国家朝代没有历经万世的,百世也不会有的,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太一上前插言道:

    “仙师所言极是,然世人俱是无法看透。”

    “不识庐山真面目,

    只缘身在此山中。”

    李伟拽起后世诗仙的诗词来真是拽到不行,引得老弟子们简直都顶礼膜拜了,可是他却只记得这两句而已。(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章 再回天宫

    十二金仙再回天宫,发现这里又增加了不少建筑,他们每个人都阶段性的参与过这里的建设,但他们自从李伟独自云游之后,众弟子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来到这里了。这里的建筑已经违背了建筑的基本原理,每个建筑表面上是独立存在的,实际确是浑然一体,既可以吸收太阳能作为能量,也可以依靠李伟从未来穿越带来的小太阳来承载。但这个小太阳的当量远没有达到穿越之前的当量大。

    “我这次消失了一段时间,只为探查到底还有多少势力存在于如今世界。”

    南极问道:

    “仙师究竟有何等发现?”

    “元神出窍你们都掌握了吧!之所以和你们开创出这种技能,都是为了让你们在有朝一日遇到灵魂收割者时,能够应对自如保证元神不受控制,至少要你们保证灵魂不灭。”

    一众弟子惊讶不以,齐声问道:

    “何为灵魂收割者?”

    “所谓灵魂收割者,只是我起的名字,用来代表一群奇异的东西,生物开始有意识的时候,他们这些来自遥远外太空的东西降临在这里,之所以说他们奇异,因为没有身体,没有固定形态,更加无迹可寻,可能将死之人或是已经死去灵魂不散之人才看得到,子牙曾经接触过,雷震子也接触遇见过,但那是我们刻意而为的,但我门下连续两次有意控制灵魂,已经让他们有所警觉。我以假死元神出窍,竟然没有将他们引出。”

    随着李伟的滔滔不绝,众人面前浮现出应景的全息立体图像。因为没有现代专业的技术,这全息图像显得不伦不类,但还是李伟所讲以立体水墨图形演示出来。灵魂收割者也就是天外来客,他们的形态很难显现出来,只能用抽象派的方法来展现,没有五官,没有身体。没有颜色,更无法用什么单位表达他们的数目……

    “我想尽办法接近这些飘忽不定的灵魂收割者,但都没能实现。通天门人之中有些异类之人和他们却有过接触,而且有互容互助的情况。”

    “仙师所见所言实非吾等可以明了的,但仙师定然已经有法子深入其中了。”

    “你们这些老家伙还挺了解我,之法方法还是不说了。渗透被他们拿到他们手里之后。这些东西没做过什么大恶之事,他们的工作对于维稳这个世界还是有过贡献的,虽然也有不妥之处,但有他们在还是利大于弊的。”

    “仙师之意是吾等暂时不与此种势力敌对,但也要监视提防,吾以为最妥善之法还是控制他们,亦或是联盟,最次亦要知晓对方动向。”

    “太一说的太对了。但一口吃不成胖子,还要一步步来。索性我原始天尊门下一团和气,公正仁义,可惜我教出了申公豹那样的人,真是失败。所以今后对于收授门徒,一定要小心谨慎,宁缺毋滥!不能让一个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仙师所言极是,吾等自当谨记,就是不知仙师所说的锅,是何物?”

    “咳咳!惧留孙,你可一定要教育好土行孙,别再做错事了。”

    赤精这时上前言道:

    “吾等身居仙界自当辅助人界,监视魔界灵界,守护苍生。”

    李伟顿时有一种自豪感产生,仙界魔界地狱,也许自己就是未来部分神话传说的源头,或许说是创始人之一。

    “你怎么想到这些的,仙界自然指的是我原始门徒,不过通天门人称作魔界之人还稍有不妥,他们中间也有善类的,不过我喜欢这一系列的称呼,有才!太有才了!”

    “如今统治人界的君主暴虐成性,屡次征伐西岐,还望仙师守护西岐,守护天下万民。”

    “子牙,原始一门尽数镶助武王姬发,你还不满意吗?难道要为师我也一直呆在西岐吗?有事师兄弟们自会帮你,如果你们完成不了,为师随时空降,放心吧!”

    “仙师莫要生气,吾自然懂仙师之意,只是因如今几多势力角逐中原,略有忧心而已。”

    “也是,不可控之力太多,我还是不可能一手遮天。”

    广成笑道:

    “仙师用词巧妙,吾等自愧不如,以仙师之力,影响人界,改变三界足矣,没有仙师,吾等不过是碌碌无为行将就木的老人,如今却成为叱咤风云仙界翘楚,西岐因为有子牙治理也逐渐强盛,仙师已经深深改变了人界。”

    众人纷纷点头,竟一起拱手鞠躬施礼齐声说道:

    “谢仙师再造之恩,仙师恩超父母,请受吾等一拜!”

    李伟也拿他们无可奈何,幸好他们没有集体下跪。

    “行了,修仙之路还长,三人行必有我师,我们一起去真武大殿,切磋一下,你们师兄弟互通有无取长补短,我还有法术异能传与你们,我们走吧!”

    “谢仙师!”

    “你们是不是没完没了,赶紧走!ok!”

    真武大殿能量甚嚣尘上,真气萦绕,十二金仙,南极,吕尚,加上李伟都盘膝而坐,天宫,小太阳因为能量汇聚,变得金碧辉煌,小太阳璀璨若星四处遨游,众人之中只有吕尚略显吃力,他修为本来就不是最高的,又终日心怀世事,心自然静不下来,他与师兄弟们的距离实在是太远了,李伟即使有意帮他,揠苗助长总是不妙的。

    浩瀚星空,天宫祥光大作,从大地上望去,此刻的天宫就是最亮的一颗,商朝大地被阴暗邪霾之气笼罩,大商的颓废绝不是因为帝辛而大厦将倾,妖邪入侵朝歌,与奸臣勾结,大商各地有为官不公之臣,混乱就越加明显。阴邪之气自然势大,灵魂收割者虽然没有介入其中,只是收整怨灵恶灵,但按住葫芦起了瓢,他们不关心生死,都是一根筋,怎么能处理的好。影子通天教主愈发成形,在碧游宫动作频频,酝酿着更大的阴谋。

    日与夜,黑与白,一目了然,正与邪,好与坏,没有绝对,人人都希望邪不胜正,但总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小邪恶,人人都希望别人对自己好,但却都有意无意的伤害着别人,身在尘世,岂能出淤泥而不染,除非这尘世只是一场游戏。(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一章 殷洪下山

    小节1

    赤精在天宫参悟到更新一层的境界之后,欣然拜别李伟回了自己的洞府。眼见徒弟殷洪用心修炼无比欣慰,将他喊到了身边。

    “孩儿,如今天下纷乱,武王乃有道之君,汝师叔镶助西周,迟早会东进五关,会天下诸侯,你下山的时候到了,助汝师叔一臂之力,澄清玉宇,平定天下。这次下山,吾只有一件事担心,怕徒儿有所掣肘。”

    “师父!弟子有何事掣肘?还请师父示下?”

    赤精子叹道:

    “你乃是帝王亲子,决不愿佐周伐商。”

    殷洪听到师父提及帝辛,咬牙切齿,厉声说道:

    “师父在上,弟子虽是纣王亲子,但吾与妲己,有杀母之仇,父即不慈,子亦不孝,他听妲己之言,剜吾母亲之目,烙吾母亲二手,任由母亲死於非命,弟子时时饮恨,刻刻痛心,既然得此机会,誓必拿住妲己以报吾母沉冤,弟子虽死无恨。”

    赤精听罢心头大悦道:

    “你即有此意,不可因小人谗言把初心改了。”

    殷洪跪地答道:

    “弟子怎敢有负师命,背叛师门!”

    赤精忙取紫绶仙衣和阴阳镜传与爱徒:

    “殷洪!汝穿上紫绶仙衣,可挡刀剑水火之灾。阴阳镜不到万不得已不要随意使用,吾不久也至西岐。吾把镇洞此宝俱付与汝,切不可忘为师今日之言。保周伐商,成就伟业仙途。”

    殷洪激动的说道:

    “弟子若无师父相救,死已多时。哪里还有今日,弟子怎敢违背师言。”

    赤精叹道:

    “很多人都是是口是心非,知人知面难知心,尘世总会使人改变。”

    殷洪当即起誓道:

    “弟子若有他意,对抗师门,就让弟子化作飞灰散去!”

    赤精叹道:

    “毒誓怎可随口乱发,谨记今日师徒之言。莫违天道,莫让为师心痛,去吧!孩儿。”

    殷洪再度以大礼叩拜师父。挥泪离了洞府。

    小节2

    殷洪下山之后,没有急着赶路,自从拜入赤精门下,他就没有下过山。全新全意修炼。无论怎么苦,他始终盼望着下山那一天,盼望着飞黄腾达,报仇雪恨,今日下了山,他却有点迷茫,心头郁结苦闷。正行走间,忽然感觉杀气逼近。只见一道人,骑一黑豹而来。几个起落由远至近落在殷洪面前停了下来,他探手入怀,摸着阴阳镜,站立不动。那道人原来是申公豹,他嘿嘿一笑,说道:

    “不妨事,此豹乃是吾座骑,不敢轻易伤人,小友是大殿下,还是二殿下?”

    殷洪出身原始门下,但不认得申公豹,他不知对方是敌是友,也不知此人有何目的,拱手施礼说道:

    “请问道长高姓大名?”

    “吾乃申公豹,汝师父与吾同出一门,俱是原始天尊门下。”

    殷洪又惊又喜,连忙放下戒备,笑道:

    “原来是师叔!恕弟子眼拙,弟子殷洪,师叔今日至此,有何见谕?”

    “吾云游四方,见你仙姿较高,掐指一算,竟是当今殿下,如今往哪里去?”

    “吾奉师命,往西岐助武王伐商。”

    “原来如此,吾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师叔请讲,是不是要催促与吾,弟子确实行的慢了。”

    申公豹一本正经板起面孔道人正色言道:

    “岂有此理,请问当今陛下与汝有何关系?”

    “乃是弟子之父王也。”

    申公豹大喝一声,厉声说道:

    “世间岂有子助他人反伐父亲之理!”

    “王者无道,天下叛之,虽有孝子慈孙,不能改其颓势。”

    “师门虽然有令,但忠孝二字怎可不尊,执师门之见,不知忠孝,汝乃成汤后裔,就算帝辛无道,也无子伐父之理,况陛下百年之后,谁为继嗣之人,你为何不思社稷为重,忤逆灭伦,为天下万世之不屑,若今时助武王伐商,倘有不测,一则宗庙被他人之所坏,社稷被他人之所有,将何颜相见始祖?”

    殷洪被申公豹一番言语,说的动了心,低头不语半天,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师叔之言,虽然有理,但吾曾对师发誓来助武王。”

    “所发何誓?”

    “如不助武王伐商,吾愿化做飞灰。”

    “此乃小儿之语耳?世间岂有肉身成为飞灰之理,吾不劝汝,请师侄遵循内心,别负了祖宗社稷之灵,与吾一片真心。”

    殷洪这时已经呆了,完全相信申公豹之言,彻底动了心,把师父的临别话语全丢在脑后了。

    “如今西岐有冀州苏护征伐,速速去吧!至于选哪个阵营,随汝之心。”

    “苏护之女苏妲己,祸国殃民,将吾母害了,吾怎肯与仇人之父共居。”

    “这孩子,怎么没有半点城府,相见有何妨,有朝一日,得了天下,如何报仇,何必在意一时得失。”

    “师叔之语,甚是有理,那弟子就此拜别,多谢师叔不顾师门号令,真心相劝与吾。”

    申公豹笑道:

    “殿下不可乱说,吾何曾背叛师门,吾也没有劝汝,老道告辞了,殿下珍重!”

    黑豹听见主人说完话,一跃而起,驾了黑云遁去了。

    申公豹之言还在耳边萦绕,殷洪一跺脚,腾飞而起,直奔西岐,恰如离弦之箭,迅疾无比。没过多久,便来到了岐山。果然看见苏侯大军正在行进,殷洪突然落下拦住去路,大喝道:

    “吾乃太子殷洪,速传苏护觐见!不得有误!”

    商营兵士见他如天神一般,一将军立即拨马赶到苏护面前大呼道:

    “启禀君侯,有一仙人自称是太子殿下,现已驾临军前,令君侯前去觐见。”

    苏护听罢,满腹狐疑,自言自语道:

    “天子殿下,久已湮没,如何又有殿下,况吾奉敕征讨,身为大将,谁敢令吾前去接见。且将来人带来。”

    苏护转念一想,沉吟道:

    “忆昔当时,殷洪殷郊二位殿下被风刮不见了,难道有高人相救乎?前面带路吾去会会他看看是真是假!”

    苏护来到阵前,见殷洪确实面熟,气宇轩昂英姿勃发,便施礼说道:

    “末将甲胄在身,不能全礼,请问殿下是成汤那一支宗派。”

    殷洪回道:

    “孤乃当今嫡派次子殷洪,只因父王失政,欲把吾弟兄斩杀,幸天不亡我,有高人将吾救走,故今日下山助汝成功。”

    苏护听罢,急忙请殷洪进入军阵,二人如故人相见一般相谈甚欢……(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二章 阴阳镜再现

    小节1

    商营军帐内,殷洪正在被人服侍穿着衣服,从**到仙衣,再到命人赶制的王朝官服,他没有半点愧疚,此刻他的心里只有江山王位。苏护确认他是太子的时候就下了急奏派人马不停蹄的送往朝歌,此刻没有王令苏护没有给他多高的职位,此刻的他只能算是偏将而已,可他自视甚高,以殿下自居,不等苏护安排军阵,自率众将出营来到城下请战。苏护为人豁达,又心有亏欠,自然不会和他争,给足他面子,送足排场,要将领派将领,要兵卒派兵卒。

    西岐边城前哨眼见商军靠近,急忙报入相府,苏护前来讨伐的情报吕尚早已经得到,如何防守已经安排好了,将军们早已做好准备严阵以待了。殷洪来到城下,派人送上战书,还在城下叫阵,自报名号,要吕尚亲自出来答话。守城将士听闻此言不敢怠慢,将战书急送相府。兵士进入相府后,便径直进入大殿,急奏道:

    “启禀丞相!外有商军一将将军,自称大商殷殿下,正在城下请战,此乃战书。”

    吕尚看罢战书,对身边众将说道:

    “当今陛下少嗣,焉得又有殿下提兵来战?”

    黄飞虎上前施礼,言道:

    “昔殷郊、殷洪被缚,将要行刑之时,被风刮去,想必有高人相救,,末将认得他,待吾看来,便知真假。”

    “如此甚好,就依武成王之言。黄家众少将军陪同出阵!”

    黄飞虎领令来到城上,黄天化带着三个弟弟紧随父亲身后。黄飞虎,见殷洪华服贵胄。相貌堂堂,一眼便认出来了。望其身后,军士齐整,将领英伟,士气豪放,一看战力就不俗,黄飞虎领军出城。两军对阵,虎视眈眈,武成王催动座骑。来到殷洪面前,施一军礼,高声言道: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殷洪虽然自小和黄飞虎相识,但他学艺多年。不知道黄飞虎归顺了西岐。一时也想不不起来。便高傲的回答道:

    “吾乃当今二殿下殷洪是也。你是何人?敢行叛乱,今奉敕西征,还不早早下马受缚,快叫姜子牙出来见吾,若是惹恼了吾,西岐上下寸草不留,灭绝天地!”

    黄飞虎听完这一番话语不禁苦笑道:

    “吾非别人,乃开国武成王黄飞虎是也。黄口小儿莫要口出狂言,丞相日理万机。岂会轻易出见。”

    殷洪甚是气愤,把马一纵,摇戟上来就是一刺,黄飞虎催动神牛,二人急火火杀到一起,银光闪闪,火星四溅,轮膂力,黄飞虎自然占上风,轮战场经殷洪半点皆无。但殷洪招式新奇,二骑交锋,大战二十回合之后,殷洪渐渐招架不住黄飞虎的风驰电掣,几员商营将领见势不妙,纷纷冲上前来,黄家诸子上前挡住,此刻殷洪已经敌不住黄飞虎了,虚晃一戟拨马就走,黄飞虎在后追赶,殷洪取出阴阳镜,只是轻轻一晃,黄飞虎登时摔了下去,黄天化见父亲坠骑,赶来救父,殷洪唯恐被他所算,忙取出阴阳镜,再度轻轻一晃,黄天化和他父亲一样跌了下去,黄飞虎余下三子还要冲杀,此时城上突然鸣金,众兵士强行簇拥着他们回了城。殷洪只一阵便擒住二个如此重要的西岐大将,自然见好就收,收兵回营去了。

    黄家父子五人出城,竟被擒了两个,黄天禄急进相府,来到吕尚面前,扑通跪倒大呼道:

    “丞相,大事不好了,家父家兄俱被那二殿下擒去了!”

    “焉能至此?速速道来!”

    “殷洪打不过家父,使了阴招,不知拿出什么一晃,父亲当即倒下,兄长上前救父,也中招了!”

    吕尚听完沉吟半天,急忙召集众将研究对策。

    小节2

    殷洪大胜回营,更加趾高气昂,不可一世。没去苏护那里汇报什么便回了自己营帐,下令军士把擒来的二将抬到他这里来,待军士抬来二人,殷洪自怀中取出阴阳镜来,对着二人轻轻一晃,黄家父子登时睁开眼睛醒了过来,但身体确是十分虚弱,黄天化怒目而视,黄飞虎叹道:

    “汝不是二殿下。”

    殷洪紧握阴阳镜,怒喝道:

    “阶下之囚何以口出狂言,怎见得吾不是二殿下?”

    黄飞虎躺在地上,有气无力的回道:

    “既是二殿下,岂不认得武成王黄飞虎,当年你可记得吾在十里亭前放汝,午门前救汝?”

    殷洪听罢,回忆起来,喝道:

    “难道汝就是大恩人黄飞虎。”

    殷洪连忙亲解其索,将他扶起,又放了黄天化。

    “武成王为何降周?”

    “殿下!臣愧不可言,大王无道,欺吾臣妻,害死吾妹,故此弃暗投明,归投周主,况今三分天下,有二归周。天下八百诸侯,无不臣服,大王得罪天下,诛戮大臣,炮烙正士,剖贤人之心,杀妻戮子,荒淫不道,沈湎酒色,峻宇雕墙,广兴土木,天愁民怨,天下皆不愿与之俱生,此殿下所知者也。今蒙殿下释吾父子,乃莫大之恩,还请殿下迷途知返!听吾一劝!”

    一将在旁言道:

    “殿下不可轻释黄家父子,恐此一回去,又助恶为,乞殿下察之。”

    殷洪笑道:

    “黄将军昔日救吾兄弟二命,今日理当报之。今放过一番,二次擒之,当正国法,来人,还上甲胄兵器。

    黄将车昔日之恩,今已报过了,以后并无他说,再有相逢,吾便不留情面了。”

    黄飞虎还想相劝,被黄天化,拉出营帐,急忙走了。

    苏护听闻殷洪得胜,特意下令备宴,亲自来到营前相请,进入营中方觉气氛不对,有一将军附耳对他说明一切,苏护的脸越来越难看,最后甚至有些怒了,但他一直强忍着,待其讲完,苏护强压怒火,平气心不和的说道:

    “殿下释放反叛黄飞虎父子为何不与本帅商量一下,如今放虎归山,实为不美!”

    殷洪呵呵一笑,言道:

    “他们父子二人,吾并未放在眼里,黄飞虎昔日对吾有恩,不得不报,明日在捉便是,吾有法宝在手,又有很难,只要吾愿意,姜子牙也不在话下!更何况放他二人回去,西岐军心便会不稳,吾胜券在握!

    哈哈哈!!!”(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三章 殷洪受挫

    小节1

    吕尚在相府忙碌了一夜,天蒙蒙亮时才稍作休息,没有休息多久,又有军情战报送到,原来殷洪再次领众将来到边城求战。吕尚叹了口气,对众人说道:

    “今日会殷洪,先看他所施道法怎样,是何等宝物,以吾原始门人做先锋,其他将领不得擅自出战,避免无谓损伤,众将随吾出城!”

    众将得令,各引一队军士出城,这次所排之阵与往日不同,原始门人居前,众将士居后,就像是一条凶猛迅捷的大蛇,原始门人就是那最可怖的尖牙。商营上下从未见过此阵势,俱是赞叹不已。殷洪的头高高昂着,他此刻的想法就是,这个世界他最大。

    “姜子牙,汝为何造反?汝也曾为商臣,竟如此辜恩,实在可恨。”

    吕尚施一军礼,言道:

    “殿下此言差矣!为君者当爱惜万民,听纳忠言,岂可暴虐,使天下之人流离失所,困苦颠连,各有怨叛之心。因陛下无道,天愁民怨,天下皆与为仇,天下共叛之,岂西周故逆王命哉?今天下皆已归周,殿下又何必逆天强为,恐有後悔。”

    殷洪气的怒不可遏,大喝道:

    “姜子牙如此大放厥词,可恨至极,谁与吾把这反叛擒了。”

    商军阵营,三员大将拨马而出,引领各部人马冲杀过来,哪吒,黄天化,杨戬相继冲出,拦住三人。同时‘蛇口’大张,将三队人马吞下,只此一回合。三将所带兵士死伤大半,殷洪眼见于此,引领身后全部兵士冲杀过来,此时‘蛇尾’一摆,又将商军阵营围住,一片片‘鳞片’坚硬如铁,蛇型大阵伸缩围卷。收放自如,行军打仗,人固然是越多越好。但冷兵器时代,良好的指挥与协同,加上玄妙的阵法,才是无往不利的。苏护在远处观阵也觉得心惊胆战。他感觉即使殷洪有至宝在手。这一阵也败定了。

    殷洪驱马来战吕尚,打神鞭几次扫在他身上,均是不痛不痒,吕尚不知殷洪盔甲里面内衬紫绶仙衣,只是认为他道法高强,他打起全部精神力战殷洪,不敢大意。殷洪环顾四周,商营兵士所剩无几。一少年小将踩着轮子刚刚把他的部下挑于马下,可怜那人全身着火。定要尸骨无存了。哪殷大叫一声:

    “不男不女的黄口小儿,焉敢伤吾大将,看招!”

    他离了吕尚,来战哪吒,一近哪吒面前,就感觉热浪滚滚,还未动手,又见到杨戬放出哮天犬,另一部下生生吞了,殷洪不再恋战,忙取阴阳境,照着哪吒晃了一下,哪吒不知就里,见殷洪拿镜子照他晃,既不躲也不避,还笑呵呵的等着。殷洪不知哪吒乃莲花化身,连晃数晃,全无反应。杨戬看见殷洪接连晃着,偷眼观看到了阴阳镜的轮廓样式,他慌忙来到吕尚旁边,对其说道:

    “师叔快退后,殷洪拿的是阴阳镜,方才弟子见打神鞭虽打到殷洪却不曾着重,他必有法宝护身,此阵吾等已胜,殷洪哪吒足以对付。”

    吕尚点头,悄然撤出战阵。邓婵玉把马一纵,悄然来到哪吒附近,暗将飞石掏出,照着殷洪劈面就打。殷洪冷不防邓婵玉一石打来,只一下子就被打得头晕目眩,几乎坠马,拨骑就走。哪吒追上前去又补了一枪,因为紫绶仙衣护体,火尖枪也不曾刺入分毫。

    “传令收兵,不可追击殷洪!”

    各将领命,鸣金收兵。杨戬这时说道:

    “方才弟子临阵,见殷洪所拿其实是阴阳镜,今日若不是哪吒,定然坏了几人,弟子往太华山去走一遭,见赤精师伯,看他如何说。”

    子牙沉吟半响,方说道:

    “到师伯那里,言语一定要婉转!”

    “弟子遵命!”

    小节2

    杨戬匆匆离了西岐,随风行赤精所在高山,直进洞府。赤精在内精修,感觉有异,便收了能量,来到洞口,正撞见杨戬进洞,便问道:

    “戬儿!因何到此,定有急事,速速说来。”

    杨戬深施一礼,言道:

    “师伯!商军又来攻伐,有一高人镶助,情势危急,弟子来见,求借阴阳镜,与师叔破了商朝大将随即奉上。”

    “前日殷洪已然带下山去,吾已命他助子牙伐商,难道他不曾使用此宝?”

    杨戬故作惊讶状,言道:

    “弟子确实见过殷洪,可是殷洪,他,他……”

    赤精听他结结巴巴,心里已经有数,不禁心痛叹道:

    “吾错看了他,将一洞珍宝,尽数赋予殷洪。岂知这孽徒,下山就变了心性,反生祸乱。戬儿先行回去,吾随后就至。”

    杨戬听完自知此行没有白来,辞别了师伯赤精,急忙赶回西岐。

    次日清晨,赤精空降来到商营,大呼道:

    “辕门将士!传话进去,着殷洪出来见吾。”

    众兵士见他如老神仙一般,自然不敢怠慢,进营汇报去了。殷洪正在调养伤痕,切齿痛恨着,忽有军士报奏道:

    “启禀殿下,有一道人从天而降,,指名要殿下答话。”

    殷洪不知道是他师父前来,随即戴甲出了营帐,上马出了辕门。殷洪看见是师父,顿觉无地自容,施一军礼后言道:

    “师父!弟子殷洪甲胄在身,不能全礼。”

    而后又施手势让所有人退下。赤精叹了口气,说道:

    “汝在洞中,怎样对吾信誓旦旦,如今反伐西岐,是何道理?徒弟曾发誓在先,好好下马,随吾进城,以赎前日之罪,庶免飞灰之祸,如不从为师之言,那时大难临身,悔无及矣。”

    “师父在上,容弟子一言告禀。殷洪乃当今,怎的反助武王,古云子不言父之过。况敢从反叛而弑父哉,又云未修仙道,先修人道。人道未完,仙道远矣。且师父之教弟子且不论证成仙与否,亦无有教人有弑父逆伦之理。即以此奉告师父。”

    赤精子苦笑道:

    “孩子啊!汝父逆伦灭纪,惨酷不道,杀害忠良,淫酗无忌,天之绝商久矣,故生武周,继天立极,天心效顺,百姓来从,你之助周,尚可延商家一脉,你若不听的吾言,这是大数已定,纣恶贯盈,而遗疚于子孙也。快速速下马随吾去西岐。”

    殷洪在马上正色言道:

    “师父请回,未有师尊教人以不忠不考之事者。弟子实难从命,待弟子破了西岐逆贼,再来与师父请罪。”

    赤精大怒道:

    “畜生不听师言,敢肆行如此。”

    “师苦何苦为了姜子牙的富贵,自害门弟。”

    “武王乃是应运圣君,子牙是佐周名臣,子何得逆天而行横暴乎?”

    “师父!我与你有师生之情,你如今自失骨肉,师徒之情何在?师父不要再逼吾了。”

    见殷洪已经把阴阳镜拿出来,赤精心灰意冷,悄然消失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四章 食心狂魔

    殷洪见师父也敌不过手中的阴阳镜,更加狂傲,自以为天下无敌。中军大帐,他自顾自的坐在主帅之位,表面上说与苏侯共议破西岐之策,实际上却是他一人发号施令,侃侃涛涛而谈。这时忽有辕门军士来报,有一道人求见。殷洪不等苏护发话,当即传令道:

    “速速请来,吾有至宝在手,管他是敌是友!”

    不一会儿,只见营外来一道人,说是道人,倒不如说他是妖魔之人。这人身材矮胖,面目可憎,獠牙巨口,最是显眼,身穿大红袍子,其身佩以诸多人骨为饰,眼耳口鼻中不时冒出烟来,直看得商营将士个个胆寒。殷洪探手入怀,身体僵硬,随时准备发难。那道人上得帐来,呼喝道:

    “哪一位是殷殿下?”

    殷洪答道:

    “吾是殷洪,不知道者那座名山,何处洞府修炼?今到小营有何事吩咐?”。

    道人笑道:

    “吾乃骷髅山白骨洞白骨仙马元是也。申公豹请吾下山,助尔一臂之力。”

    殷洪大喜,长出一口气,言道:

    “原来是马大仙,快请坐,多谢大仙来此镶助,来人准备斋宴,待吾……”

    道人这时突然打断殷洪:

    “吾吃荤,尤喜生鲜人心。”

    众人俱是骇然无语,殷洪尴尬的继续传令军中治酒,款待马元。心中狐疑道:

    ‘师叔这找的什么邪魔外道,吾军中怎允许尔食人心!’

    次日一早。马元要一人出营,去西岐城下挑衅,殷洪万分感谢。亲送道人出营,这人来到城下就开始哇哇大叫,专挑难听的说,只为将吕尚激出城来,城上兵士见此人凶恶造型,惊恐万状,守将急忙派人报入相府。来报兵士也是久经沙场之人。但跪在吕尚面前的时候依然是惊魂未定。

    “启禀丞相,城下有……有,来一妖道谩骂不停。口出狂言,他面目狰狞,七窍冒烟,凶恶无比。还请……丞相定夺!”

    吕尚平淡无奇的说道:

    “只一人就让你们如此大惊小怪。看来来人本事不小,理当会他。”

    遂传令几员将官和部分门人随他出城,众人出得城来,只见对面的道人,甚为丑恶。吕尚长鞭一挥,高声喝道:

    “前方道者何名?来此何为!”

    马元冷笑一声,暴喝道:

    “吾洞府外堆满白骨,食人无数。道友送吾一名号甚为贴切,吾乃白骨仙马元是也。申公豹请吾下山。来助殷洪,共破逆天大恶,姜子牙!吾特来擒汝,让吾通天门人扬眉吐气!”

    马元的怒吼如雷贯耳,西岐兵士听他以人为食,面面相觑更加惊恐。吕尚以更高的嗓门喝道:

    “申公豹不走正道,联系奸邪实在可恶,殷洪误听他言,有背师教,逆天行事,助极恶贯盈之主,反伐有道之君,可怜,可悲,可叹,有道之士,不顺天从人,必遭天道戗害!”

    马元火冒三丈,他四周的烟火陡然扩大,似笑还怒的喝道:

    “殷洪乃当今陛下亲子,焉可逆天而行,灭绝纲常,为助尔等叛逆其君父,岂有此理!姜子牙!亏尔是仙道门下,自称道德之士,据此看来,简直满口胡言,无父无君之辈,此时不诛尔等,更待何时。”

    仗剑而来,千钧重剑劈面打来,吕尚举鞭相抗,两股力道强烈撞击,激发出一道冲击波,向周边辐射开来。打神鞭打的呼呼凤起,雄浑能量层层迸发,马元重剑疾挥,完全不落下风,能与打神鞭抗衡者凤毛麟角,此怪人确实让人惊骇。正战之间,忽一将打马而来,大喝一声:

    “丞相且退,吾来也!”

    好一员猛虎大将军,一马当先,大刀狂如风暴如雨,竟往刁钻之处攻击,马元抵挡吕尚还行,但两人夹攻,他可受不了,重剑挥舞的缓慢了起来,但力道从未减少。马元口中念念有词唧唧歪歪,这时突然从他腋下伸出一只诡异肮脏的大手来,蜿蜒兜转,一下子把那将军抓了个正着,望下一按,马元左手向下一探,从大手指缝中插入,血滴滴取出心脏来,吕尚和众门人看着俱是一痛,那心脏还没有停止跳动!这时马元把心脏塞在大嘴里,大口大口咯吱咯吱的嚼着,这时连吕尚都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他甚至忘记了自己还在与人搏斗着。马元咕咚一声咽下口中嚼碎的心脏,大呼道:

    “好吃!好吃!姜子牙,待吾捉住尔等门人时,也是这样嚼了尔等之心,哈哈哈!”

    把一众将军和城上兵士俱被吓得魂不附体,马元仗剑又要劈砍吕尚,土行孙大呼一声道:

    “马元少待行恶,吾来也!”

    轮开棍子就打马元,见一个矮娃子打了过来,马元如何会放他在眼里,抽身躲过,笑而问道:

    “尔这小崽子不在家喝奶,来这里做什么?”

    土行孙大叫道:

    “爷爷特来擒你。”

    土行孙伶俐敏捷,展开棍子,就势钻在马元胯下,提着铁棍,滴溜滴流专打马元的大腿,马元虽未受伤,但吃着痛了,马元急了,怒了,又念念有词伸出那一只大手,想抓着土行孙,但土行孙沾地就走,马元根本抓不着土行孙。气的他哇哇大叫:

    “兔崽子,兔崽子,你给吾出来!”

    邓婵玉在马上,见马元骂她丈夫,心下不悦,取五光石,发手打来,马元未曾提防,脸上挨了一石头,打的他金光乱冒,把脸一抹,大骂道:

    “奶奶的!是何人暗算打吾?”

    这时杨戬纵马杀来,直攻马元,杨戬刀势凌厉,疾如雷电,如龙卷风一样缠斗马元,这时他又施恶法,再度伸出大手,将杨戬抓在空中,往下一按,也像刚才一样,迅疾的将杨戬的心脏取了出来,血滴滴造了,众门人心如刀绞,发了疯一样的各自催动法宝,乾坤圈,穿心钉,交替打来,打的马元身上出了好几个窟窿,浓烟邪火从窟窿呼呼冒着,他一跃而起,大骂道:

    “今日吾吃饱了,且饶尔等多活一夜,明日再来!”

    接着便浓烟大作,几公里内看不到人了……

    哪吒还要追赶,被吕尚一把拉住,众人回城,哪吒黄天化一路叫着要救师兄,吕尚强言安慰道:

    “今日马元这等凶恶,把人心活活的吃了,吾等从来未曾见此等异人,但杨戬千般变化,多次化险为夷,莫要担心。”

    他嘴里这么说,心里却始终放心不下……

    。(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五章 杨戬大破五脏庙

    小节1

    马元初战虽然被人暗算,但他生食人心,战平吕尚,也算是一场大胜。殷洪见马元道术精奇,食人心脏,如此凶猛,欣喜若狂,亲自在辕门迎接,苏护也在迎接队伍之中,对于马元这样的猛人,是没有人会怠慢的。酒宴已经准备得当,大小将军簇拥着马元来到中军帐,一起为其庆功。除了苏护和殷洪,其他人在马元面前有点战战兢兢,他们应该是害怕自己的心被人摘了吃掉吧。

    马元张开大嘴岔子,一直吃个不停喝个不停,那酒就好像倒入了无底洞一般,殷洪苏护早都吃不下喝不下了,但又不得不陪着。马元总是吵吵着不尽兴,要是有人心下酒就好了,殷洪苏护只是苦笑,悻悻的在一旁陪着。人走了一波又一波,酒上了一罐又一罐,直到深夜时分,马元正酣饮时突然双眉紧皱,罐子从他手中滑落,马元汗流如雨,手捂肚子,牙根紧咬。殷洪急忙问道:

    “道长为何如此?”

    马元咧着大嘴嚎叫道:

    “腹中颇有点疼痛。”

    苏护在一旁低声说道:

    “想必是吃了生人心,才腹中作痛,吃些热酒冲一冲,自然无事了。”

    马元听罢也觉得有理,殷洪忙命兵士取火热酒,马元又是一顿豪饮,想不到酒越吃越痛,还没喝上半罐,马元忽的大叫一声,跌倒在地下乱滚,哇哇大叫道:

    “痛杀吾也!痛杀吾也!”

    这时在场众人隐约听见马元腹中咕噜噜的有声响。(没人知道,其实杨戬炸死,幻化为心。在马元胃里面潜伏着,只等他最大意之时,祸害于他)

    “道长腹中有响声,莫不是肚子坏了,请往后营方便方便,或者无事,也未可知。”

    马元只得往后营走去。(杨戬此刻则在一个小光盾中漂浮着,四处撞击着马元的胃,又让哮天犬拉了好大一坨在马元的胃里面。这一坨东东,奇臭无比……)

    马元还没走到地方,便感觉有东西在裤兜子里面蹿了出来,臭气恢宏。飘满了整个营区。而这臭气,断断续续的在商营飘了三天三夜,这三天三夜,马元连拉带吐,整个人瘦了一大半,七窍的烟火都不见了。拜他所赐,商营的粮食节省了好多,即使真有人能吃下。也被熏吐了。杨戬见马元已经没有了人样,一时半会儿掀不起什么大浪。便抽身回了西岐。

    小节2

    三天三夜没有杨戬的消息,吕尚本来悬着的心更加惴惴不安,害得他连新近领悟参透的奇门遁甲都提不起兴趣,终日唉声叹气。正踌躇间,突然感觉到一阵怪风吹来,吕尚猛然抬头,不禁大喜过望,杨戬的影像正一点点的在风中显现出来。杨戬躬身言道:

    “弟子这几日因事未归,让师叔担心了。”

    “你这孩子,这几天去哪了!有何要事?”

    杨戬呵呵一笑,言道:

    “弟子幻化为心,混入了那怪道马元肚中,折腾整治了一下,因为哮天犬的帮忙,他泻了三天三夜,现如今马元已经失其形神,丧其元气,就算再做处治,谅他有六七日,不能得出来会战,如今商营上下俱是难以进食,虚弱不堪。”

    吕尚眼睛一转,计上心头。

    “如此甚好,侄儿真是好变化。亏你之力,吾已经有计谋应对。今殷洪违背师言,而助苏护征伐西岐,导致西岐黎庶不安,又有马元凶顽肆虐,令吾如坐针毡。但师侄却帮了一个大忙,惩治马元自然不在话下。有一众门人相助,吕尚幸甚,国家幸甚!”

    吕尚让杨戬回去休息,又做了许多准备。只等机会到来。

    三日之后,吕尚骑了四不像,带一小队人马出城,大摇大摆的来到商朝辕门外作探望的样子,一副指点江山的模样。守门军士悄悄报入中军。殷洪闻言转问马元道:

    “道长,此人今日来探吾营,定是感觉到什么风吹草动,欺吾商营无人。”

    马元笑道:

    “吾这些时日,定是中其奸计,使贫道有失形之累,待吾前去擒来,方消吾恨。”

    殷洪假做挽留,言道:

    “道长,仙体如何,还是休息为好。”

    马元也不答话,拖着瘦弱的身子出了营,眼见吕尚左顾右盼,大叫道:

    “姜子牙,吾不去擒尔,尔自己送上门来,不要走,接吾一招!”

    飞身就追,吕尚丢下人马,落荒而逃。马元不停的追赶了多时,始终不能赶上,但又能远远望见,马元拼命急行,赶的稍稍近了,只见吕尚翻过一山坡,进了树林。马元见那山甚是险峻,又感觉自己跑的精疲力尽,眼见天色已晚,他就倚松靠石,存气调节心神。没过多大一会儿,他又感觉肚子饿了,此刻他深恨吕尚,直恨的咬牙切齿,恨不能即时擒住吕尚,吃他的心,喝他的血,方消恨意。这时他突然听见山林内有人唤叫道:

    “疼死我了!疼死我!救命啊!”

    马元听见其声甚是凄怆,像是一个女子。马急急转下山坡,进了林中,眼见一个女子躺在地上,动弹不得。马元上前问道:

    “你是什么人,怎么在此叫喊?”

    那女子哀惋言道:

    “道长救命!”

    马元笑道:

    “你是何人,叫吾怎样救你?”

    妇人**答道:

    “我是民妇,因回家探亲,中途偶得心气疼,命在旦夕,望道长或在近村人家讨些热汤,搭救残喘,救吾性命,倘得重生,恩同再造。”

    马元哈哈大笑道:

    “小娘子此处哪里去寻热汤?你终是一死,不若我反拿你做一斋,实是一举两得。”

    女子言道:

    “若救我回生,理当一斋。”

    马元笑道:

    “不是如此说,我因赶姜子牙,肚中其实饿了;量你也难活,不若做个人情,化与我贫道吃了罢。”

    女人回道:

    “道长不可说戏言,岂有人吃人的道理?”

    马元饿急了,不由分说,赶上去一脚踏住女人胸膛,一脚踏住女人大腿,把剑割开衣服,现出肚皮,马元忙将剑从肚脐内,刺了进去,一腔热血喷射出来,马元张了血盆大口,连吃了几口。又想女人肚子内去摸心吃,左摸右摸,却摸不着,两只手在肚子摸,只是一腔热血,并无五脏,马元看了,顿觉疑惑,这女子没有哀嚎,难道……(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六章 殷洪之死

    小节1

    马元突然感觉不对,想要抽手起身,却发现已经站不起来了,自己的双手双脚竟然死死的被那女人拖住了,两个人像是连体了一般,任凭他使尽千钧力气就是挣不脱这束缚,马元整个人火气越来越大,并越烧越旺,好几只着了火的手臂伸出,暴虐的撕扯着周边的一切,此刻再看他的头颅大部分都被火焰覆盖,火焰成了他的头发,飘逸着四处喷发,一场山火眼看在所难免,地面这时裂开一道缝隙,涓涓泉水冒了出来,并且越冒越大,马元此刻所处是一谷底,眼看冰凉刺骨的泉水一点点从脚脖子往上涨,他心底说不出的恐惧,他用尽全力的向上挣,四周被他弄得地动山摇,可他越是晃动,泉水就冒的越多,顷刻之间,泉水已经没到脖子了,他的火焰熄灭了不少,身体已经扭曲了,脖子抻的很长,他眼睁睁看着谷底的动物们四散奔逃,自己此刻的他却腾不出手来壮士断臂。马元周身蒸汽弥漫,当泉水盖住嘴巴靠近鼻子,他火气渐无,开始变得绝望,直到他全部没入水中,他已经放弃了抵抗,憋着最后一口气,水底是那么的清澈,憋了十多分钟后,他最终憋不住了,大量的泉水进入他的胃,他的肺,他瞬间就失去了意识……

    地面渗出的泉水形成了一个小湖泊,由于此湖是瞬间产生的,湖水清澈见底,马元已经一动不动了,杨戬从他脚下幻化而出。一纵身跃出水面,奔最近的山峰之上飞去,吕尚和赤精正在这里等候。赤精双眉紧皱。对吕尚说道:

    “如今殷洪倒行逆施,恐误子牙拜将之期,如之奈何?”

    吕尚回道:

    “太极图变化无限,虚实可变,马元如此凶恶亦能制服,殷洪又能如何?”

    赤精闻言心里咯噔一下,便问道:

    “子牙兄将何术治之?”

    “若想收拾殷洪。须是赤精道兄,持太极图施法制之,方能除得此患。”

    赤精子闻言。心中更加不忍,可是权衡再三,却是无可奈何。

    “此行须得子牙公与吾同去方可成功,吾既无计谋。又存妇人之仁。唯恐坏了大事。”

    赤精看了一眼太极图上平静的湖面,将其卷了起来。杨戬此时悄然落下,躬身言道:

    “马元已然伏法,师叔之计甚是高明。”

    吕尚笑道:

    “师侄辛苦,除去马元,吾等便可腾出手来清理门户了……”

    赤精紧握太极图,难掩心中之痛。

    小节2

    商营中军大帐,殷洪已经准备好庆功宴多时。但马元一去无音讯,他等了好几个小时。又排斥许多探马去侦查,却始终没有答案。他郁闷非常,对手下言道:

    “马道长一去,音信杳然,定非吉兆,不如吾明日引军且与姜子牙会战,同时试探马道长消息。”

    部将言道:

    “看来明日免不得一场大战,一切听凭殿下决断,以殿下之能,吾等胜券在握。”

    殷洪心中的担忧不只是马元,怀中的阴阳镜总是震动,令他不安,他以为阴阳镜感应到他的想法,在为一场大战储备能量,却不知自己已经大祸临头。

    次日一早,商营礼乐声声,祭祀完毕,喊杀之声大震,殷洪亲率大队人马出营,行至西岐边城之下,大军一到,殷洪集气大呼道:

    “姜子牙!出来与吾一战,莫要做缩头乌龟!”

    岂不知吕尚已经在城上等候多时,他没有立即下城,而是等到殷洪心浮气躁之后才与赤精带一小队人马出城。殷洪见吕尚出城,急不可待的拍马上前,眼见吕尚和他师父只带几十兵士出城,正迟疑间,吕尚持打神鞭直指殷洪大喝道:

    “殷洪!尔不从师命,今日难免大厄,四肢定成飞灰,不如此刻迷途知返,莫让师父寒心,师门蒙羞!”

    殷洪大怒,暴喝道:

    “废话少言,吾今日要与老匹夫决一死战,汝不率大军出战,是羞辱与吾还是故布疑阵,吾俱不在乎!”

    殷洪言罢纵马执戟上前力劈而下,吕尚只做招架,并不反攻,还节节败退,殷洪见自己得势,对方又没有大队人马,便无所顾忌的向前冲杀。吕尚一味退让,殷洪一味追赶,赤精看见徒弟追着吕尚不放,心想这是在逼自己出手,看来爱徒难免此厄,不觉眼中落泪,慨叹道:

    “畜生!畜生!不知死活,今日是汝咎由自取,死后休来怨吾!”

    忙把太极图一展,放开此图,吕尚和殷洪四周金光微闪,殷洪身后的兵士便跟不上了,仿佛在原地踏步。吕尚此时停住了脚步,手指殷洪再度厉声喝道:

    “殷洪,到此时汝还不知道悔改吗??”

    殷洪笑道:

    “就算师父在此,吾也不惧,又岂会怕你?吾来了!”

    殷洪话音刚落,便感到大脑一阵昏沉,有如梦寐一般,心不想莫是有伏兵,他想到这里,眼前就真的若隐若现大队伏兵杀来,将他围住大杀一阵,杀的他身心俱疲,累的要死;转而又想道,姜子牙老儿哪里去了,想到这里,霎时间吕尚从天而降,手持打神鞭杀的他险象环生;临死之际他又忽然想起朝歌,与生身父王相会,随即他便到了朝歌,见到黄娘娘,殷洪下拜,忽然又见杨娘娘殷洪口称姨母,杨娘娘却不答应,来到摘星台,他父王此刻却拥着苏美人尽享欢乐……

    赤精在太极图上见到殷洪左舞右舞,如梦如醉,回想起多年的师徒之情,数年殷勤,哪里知道会有今日?这时殷洪已经走到他梦魇和生命同一尽头,看见他的生身母亲姜娘娘,

    “殷洪你看我是谁?”

    殷洪抬头看见母亲姜娘娘,跪地大哭道:

    “母亲!孩儿莫不是与你冥中相会?”

    “冤家,你不尊师父之言,要保无道,而

    伐有道,又发誓言,开口受刑,出口有愿,当日发誓四肢成为飞灰。你今日上了太极图,眼下要成就飞灰之苦。”

    殷洪大哭,急道:

    “母亲救我!师父救我!”

    殷洪跪地大声嚎哭,又见到赤精来至面前大叫道:

    “殷洪!你看吾是谁?”

    殷洪看见师父抽泣道:

    “老师!弟子愿保武王灭商,望乞救命!”

    赤精叹道:

    “此时悔改已经迟了,为师也没有办法,汝到底为何改变初衷违背誓言?

    “弟子听了申公豹之言,故此违了师父之语,望老师慈悲,给吾一线之生,弟子定当弃暗投明!”

    赤精此时只觉一阵眩晕,大喝一声:

    “罢了!”

    将手中太极图一抖,卷在一起,再展开太极图时,殷洪连人带马,已然化作飞灰……

    贪嗔欲,

    人自弃,

    前尘尽,

    飞灰去,

    难相依,

    叹须臾,

    恨别离,

    怎追忆?

    惨兮兮,

    又何必!(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七章 翻天印再现

    小节1

    巍峨苍茫如隐云中,碧游仙宫深处,申公豹正在向已经幻化出人形的‘通天教主’汇报中原之事,谈起商周之战,申公豹总是愤愤难平。

    “殷洪已经死了,姜子牙又为西周建一大功,吾师门上下全都偏帮与他,赤精连自己徒弟都不放过。”

    ‘通天教主’总是溜号,只要他一做出剪刀手手势便神游天外。

    “天下大势,需要通天门人疏导,才会走向正确的方向。”

    “教主何意?在下不懂,但吾就要与吕尚作对!”

    “申公豹,如果有一天,你会因为逆天而行而死,你还愿意吗?”

    “纵有万死,吾亦处之坦然。”

    ‘通天教主’再次伸出剪刀手,又进入神游的状态。

    “教主,苏护已经请降,帝辛大怒,又抽调大军伐周,公豹告退。”

    申公豹言罢躬身后退,向外走去,找到黑豹,离岛飞升,心想:

    ‘既然吾刚才向教主提到殷洪,不如去劝殷郊……’

    这时,有一段话从他脑中显现。

    ‘通天门人尽可供你驱使,那一天到来之时,我也会亲自出马,你好自为之吧!’

    申公豹此时不由得心惊肉跳,心想:

    ‘如果教主控制了吾,取吾性命,岂不是探囊取物一般,糟了!’

    这时另一段话又进来了。

    ‘知道就好,放心。你暂时对我有用,不会有事的。’

    申公豹想到此处,差点从黑豹上跌了下去……

    桃源洞外。殷郊刚刚拜别师父出来,申公豹埋伏多时,只等他渐渐走远。便偷偷靠近。等他到了山下,申公豹便骑着黑豹降落到他面前。殷郊连忙将申公豹拦着,问道:

    “道长是何人?从何而来?”

    申公豹笑道:

    “吾乃原始门下申公豹是也,来次只为云游,殿下往何处去?”

    “原来是吾师叔伯辈。吾奉师命,往西岐投拜姜师叔,帮姜师叔助周伐商。”

    申公豹摇头苦笑。故技重施道:

    “吾问汝,当今陛下是你何人?”

    “是吾父王。”

    “世间那有子助外人,而伐父之理?此乃忤逆,你父不久龙归沧海。你原是东宫。自当接商朝之统,位九五之尊,承大商之业,岂有助他人灭自己社稷,毁自宗庙?此亘古所未闻者也。且你异日百年之后,将何面目见成汤诸王在天之灵哉?我见你身藏奇宝,可安天下,形象可定乾坤。当从吾言,可保自己天下。以诛无道周武,是为长策。”

    殷郊和殷洪一样没有主见,几句话就有所动摇。

    “师叔之言虽是,奈天数已定,吾父无道,理当以让有德,况姜师叔有将相之才,诸侯无不响应。师父刚刚曾吩咐吾下山助姜师叔东进五关,我何敢违背师言,此事断难从命。”

    申公豹又诡辩道:

    “殷殿下!汝说言姜子牙有德,他的德在何处?”

    “师叔为人公平正直,礼贤下士,仁义慈祥,乃良心君子,德道丈夫,天下服从,何得小视他?”

    一听到别人称赞吕尚申公豹就受不了了。

    “殿下有所不知,吾闻有德不灭人之伦常,不戕人之天性,不妄杀无辜。殿下之父亲,固得罪于天下,可与为仇,殿下之殷洪胞弟,闻说他也下山助周,岂意姜子牙欲邀己功,竟将殿下亲弟,用太极图化成飞灰,此还是有德之人做的事,无德之人做的事?今殿下忘手足而事仇敌,吾为殿下不齿也。”

    殷郊闻言登时大惊失色。

    “此言果真?”

    “天下尽知,难道吾有诳语?如今张山现在西岐扎营,只消问他,如果殷洪无此事,再进西岐不迟。如有此事,当为令弟报仇,吾还会请高人助你一臂之力。”

    申公豹言罢即转身跨豹而去,留下殷郊甚是疑惑,难以自持。

    此去西岐一路上思前想后走的很慢,

    ‘吾弟与师叔无仇,无论如何,师叔也不会将他如此处治,必无此事。’

    ‘可是,若是姜子牙将吾弟果然如此,我与姜尚誓不两立,必定为弟报仇,再图别议。’

    ‘可是师父,师父那如何交待?’

    ‘天意?’

    ‘吾什么都不管了!’

    小节2

    殷洪殷郊哥俩是那么的相似,相同的际遇,相同的优柔寡断耳根子软。殷郊辗转来到岐山,来到商营辕门前,报了自己名号,要张山前来觐见。兵士不敢怠慢,急忙进营到中军帐禀报。张山此刻正为如何开展战事头疼,他认为殿下已经阵亡很久了,可能有诈,便没有出营,传令亲兵戒备,招此人入内相见。一副将出营来见殷郊,躬身言道:

    “元帅军务繁忙,请将军进入营内相见。”

    殷郊虽然心有不悦,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跟着副将进入商营。一跨进商营,他就感觉气氛不对,到处紧张兮兮的,越靠近中军帐,杀气越重,殷郊不在乎这里的杀气,但他不喜欢被人怀疑。

    “启禀元帅,来将已在帐外,请示下?”

    “有请!”

    殷郊坦然走进中军帐,张山一见殷郊便呆住了,直觉告诉他,这个人真的有可能是当今太子。张山问道:

    “将军自何处而来,有何见谕?殿下已经阵亡,如何此处还有殿下?请问阁下是商朝那枝宗亲?”

    殷郊整了整袍服,朗声说道:

    “吾乃当今长下殷郊是也。”

    张山闻言再无怀疑,一挥手,离座慌忙行礼言道:

    “张山参见殿下千岁!”

    殷郊看也不看他一眼,高声喝道:

    “汝可知道二殿下殷洪阵亡之事?”

    张山答道:

    “启禀殿下,二殿下攻伐西岐,被姜子牙用太极图化作飞灰多日矣。”

    殷郊听完,大叫一声,昏倒在地。众人急忙扶起,过了一会儿,殷郊醒来,放声大哭。

    “吾兄弟死于奸人之手。若不杀姜子牙,吾誓不为人!”

    次日一早,殷郊亲自出马,来到西岐边城亲下战书求战。商军上下耗了两个多小时,才见到城中有兵士排队出城,在城下摆开五色方阵,气势如虹,震慑人心。吕尚在五色五行阵中央向敌方望去,见对面军阵松散,为首的将军倒是十分厉害。殷郊走马行至军前,高声喝道:

    “吾乃当今殿下殷郊,叫姜子牙出来见吾!”

    吕尚并不出阵,声如洪钟悠扬飘来。

    “当今殿下?未请教是哪位殿下!”

    殷郊大喝道:

    “吾乃长殿下殷郊是也。你将吾弟殷洪,用太极图化作飞灰,此恨如何肯消?”

    “他有违天道,自取灭亡,与吾何干?”

    殷郊听罢,气炸了肺,大怒道:

    “子牙老儿!何说与尔无干?拿命来!”

    纵马挥戟引军攻去,哪吒乘风火轮一跃而起,率红色方阵上前抵挡,霹雳火尖枪直取殷郊。哪吒火尖枪使的是出神入化,火舞枪尖,热浪飞腾,殷郊虽然不至于立即被打败,但也被烤的口干舌燥,往怀里一探,向空中一抛,翻天印瞬间变大,把哪吒一下子打下风火轮来。黄天化见哪吒昏厥,大惊失色,祭出钻心钉,射向殷郊,翻天印瞬息回防,荡开了钻心钉,转瞬拍出,黄天化躲闪不及,跌下座骑昏死过去,五阵形交替冲杀救回了哪吒和黄天化,大将虽然受了重伤,但阵型从未被打乱。杨戬在一边,见殷郊使用之宝好像是翻天印,唯恐门人再有差池,瞬移到吕尚身边,忙做主张鸣金收兵,对吕尚说道:

    “师叔,可认得那翻天印?”

    吕尚闻言大吃一惊,忙令军士进城。

    “广成兄至宝何以至此,怪哉!”(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八章 最后的疯狂

    小节1

    西岐战事吃紧,道兄至宝翻天印现身,哪吒和黄天化俱被打伤,殷郊想必是道兄高足,吾等不知如何处置,还请示下。广成看完飞鸽传书,不禁大惊失色,怒道:

    “这畜生,竟有背师言,恐遭不测之祸。但洞内珍宝,尽付与他,岂知今日之变?”

    广成将回信写好放回千里一日鸽身上,传讯息给吕尚,让他无需担心,自己不日即将亲赴西岐。随手将鸽子抛在空中,便离开洞府,下山赶往西岐。

    商营上下经过上次一战,虽然有殷郊打伤两员大将,但西岐的特殊阵仗让普通兵士吃不消,论起死伤,商军阵营方面才是真的损失惨重。众兵士时刻提防着西岐方面有何动作。以至于广成突然的从天而降,也能立马被兵士围住,剑拔弩张。

    “殷郊,滚出来见吾!”

    这一声吼,声如洪钟振聋发聩,回声连绵不绝,殷郊听出是广成的声音,十分震惊,心想:

    “师父他老人家怎么来了,一定是姜子牙老儿告密。”

    出帐探头一望果然是他师父,殷郊马上收拾一下甲胄,快步来到广成附近,施一军礼,说道:

    “师父!您老人家可安好,弟子甲胄在身,不能叩拜,还请师父见谅。”

    广成眼见殷郊身穿华服,高傲无情,只知荣华,不知大势,心痛无比,大喝道:

    “孽徒!汝不记得下山前的信誓否?今日更改前誓。不惧天谴乎?”

    殷郊泣诉道:

    “师父在上,听吾细言。弟子领命下山,遇到申公豹。说服弟子保商伐周。弟子岂肯有负师言?弟子知吾父残虐不仁,肆行无道,愧对于天下,弟子不敢有违天命。只是吾幼弟又有何罪,竟被姜子牙持太极图化作飞灰,他与姜子牙何仇,遭此惨死?此岂有仁心者所为?此岂以德行仁之主?言之痛心刻骨。吾好恨!”

    殷郊说完,泪如泉涌放声大哭。广成痛心疾首的说道:

    “殷郊你不知申公豹与子牙有隙,他诳汝之言。不可深信,此事乃汝弟自取,实是天数。”

    殷郊哽咽说道:

    “申公豹之言,固不可信。吾弟之死。又是天数?终不然,是吾弟自走入太极图中去,寻此惨酷极刑,师父说得好笑。何为天命,何为定数,今兄存弟亡,实为凄惨。师父请回,待弟子杀了姜子牙。报了弟仇,再议东征之事。”

    广成虽然生气。但还是心疼徒弟的,他最后一次劝道:

    “汝可记得发下的誓言?如若真有那一日,要为师如何处置?”

    “弟子知道,就算受了此厄,应了誓言,为报弟仇,死也甘心,吾决不愿独自偷生。”

    广成心痛至极无奈喝一声,执剑攻去,殷郊架住师父手中之剑,心有不忿的说道:

    “师父,难道为了区区姜子牙就与弟子变脸?姜子牙何德何能?他道术仙法可及师父半分?不过是师祖偏心罢了!”

    听见徒弟对仙师有所不满,广成才是真的怒了,又是一剑劈来,殷郊从容应对,继续说着:

    “师父所谓天道人道,就是不顾人性?”

    两师徒反目,剑气纵横,能量激荡,任凭冷箭长矛纷纷而来,尽数被能量波冲击的四散飞去,殷郊怎么可能是他师父敌手,数剑交锋便满面通红,怒道:

    “师父既无情待吾,偏执己见,欲坏手足,弟子也顾不得了!”

    殷郊竟然探手入怀要取翻天印,广成深知此宝厉害,遁地而走,赶去西岐。

    小节2

    广成一到西岐,便直接进入相府,吕尚见他面色不佳,连忙询问是怎么回事。广成仰天叹道:

    “他被申公豹说反,吾再三苦劝,竟亦不从,吾怒起,与他交战,那孽障竟然想祭翻天印来攻,吾只好退回与子牙公商议。”

    子牙不知翻天印的利害,正想追问,然后和打神鞭对比一下,有兵士突然报入相府:

    “启禀丞相,城下有殷殿下求战!”

    “汝且先退,传令城上严防死守,不得迎战,待吾与门人稍作商议,再去会他!”

    传令兵士急忙退出,吕尚将一众门人聚集在一起,开始了运筹帷幄。

    “翻天印之利,打神鞭或可应对,但吾等亦可在其未出手前收拾于他,木吒速去请你父亲前来,吾方才已向仙师发过求救信号,有他老人家压阵才比较稳妥,各路军阵待吾号令一下,齐出攻略敌营,如今先用一拖字决,待敌军上下急躁,军心不稳,吾方一切齐备之后再围而歼之!”

    吕尚每涉及到一处军令,便有人离去执行,到最后只剩下吕尚,广成,杨戬和哪吒了。

    西岐边城之上,吕尚在城楼之中观看着下面的动静,下面躁动异常,熙熙攘攘,西岐兵士视若无物,军心稳定平静,吕尚一会儿倒杯茶一会儿吃一些干粮,和众人闲聊着。突然第一只千里一日鸽飞来,吕尚取下信绢看完一笑,继续喝茶。不一会儿又一只千里一日鸽飞来,吕尚照旧看信绢,微笑,喝茶,四五之千里一日鸽飞来,哪吒急得团团转,这时吕尚手中的打神鞭震动了几下,吕尚突然站起,急传令道:

    “时辰已到,众将随吾出城迎战!”

    西岐门开,吕尚一骑当先,行至阵前,对殷郊高呼道:

    “殷郊!你负师命,难免天谴,不如及早投戈,免得自侮。”

    殷郊大怒,见了仇人分外眼红,咬牙大骂道:

    “老匹夫!把吾弟化为飞灰,吾与你誓……”

    他话没说完,吕尚已经一飞鞭打来,殷郊勉强跃起躲过,可怜无辜马儿受了连累……

    哪吒,杨戬,邓婵玉,土行孙,黄天化各引一阵杀出,两军混战,战旗遮天蔽日,喊杀之声震天,血腥之气弥漫,杀气腾腾,西岐兵士整齐划一,攻守兼备,商军根本就没有阵型,组织更是不利……

    打神鞭穿梭如电,殷郊如果不是有宝物护体,早已死于非命,如果就这样缠斗,倒也没什么,可商军濒临溃退边缘,他怎么会不分心呢!打神鞭飞去归来之时一下子在殷郊肩头擦过,火辣辣的刺痛传遍全身,殷郊惨叫一声,死亡的恐惧蒙蔽了他,他不顾胜败,不想报仇,飞天而起,逃命去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九章 殷郊中伏

    小节1

    兵败如山倒,商军节节败退,损失惨重,西岐战车无情的碾压冲撞着,张山、李锦见到殷郊大败,不禁痛心疾首,杀气茫茫荡荡扑面而来,殷郊此时突然从天而降。

    “殿下!如今大势已去,吾等驻在此地,定然不能取胜,不如暂且回兵朝歌,再徐图后事,殿下意下如何?”

    殷郊怒道:

    “吾不曾奉圣旨而来,焉可言退,张帅且修本先往朝歌求援来至。料此一城,有何难破?”

    张山此刻已然风声鹤唳了。

    “姜子牙用兵如神,兼其门下甚众,亦不是小敌耳。”

    “不妨,连吾师也惧吾翻天印,何况他人?”

    “难道殿下无视今日之败?”

    三人正争论之间,已有大军杀到,黄飞虎父子带领一枝人马,呐喊着杀进辕门,所谓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还真不是盖的,黄家军一拥而进,势不可挡,殷郊三人听得杀声大振,连忙各自上,组织还击,殷郊大呼道:

    “黄飞虎!你敢来劫营,是自取死耳。”

    黄飞虎一面冲杀,一面笑冷笑道:

    “吾奉将令,不敢有违。”

    摇枪直连挑数名将领,黄家兄弟跟随父亲一拥而上,将殷郊围在垓心……

    邓九公此时也带领邓家军从左翼杀了进来,南宫也引领军队从右翼杀来。哪吒、杨戬冲入中军,助战黄家父子。殷郊见情势危急,探手取出翻天印,哪吒祭起金砖。一道金光飞过,正中殷郊手中的翻天印,两宝相交,只打得霞光万道,铿锵之声不绝于耳,方圆百米,所有人都短暂失明耳聋。僵在当场不知所措,殷郊大惊失色,南宫趁机斩了李锦。也杀到中营来助战。张山也被邓九公斩于马下,中军重重叠叠尽数是西岐大将,把殷郊围住,剑戟森罗。如铜墙铁壁。殷郊此刻也是慌了,竟然以为翻天印应付不了这种局面,其实翻天印的威力远不止于此,而且翻天印也没有受到损伤,倒是飞回哪吒手中的金砖缺了一角。殷郊见大营已乱,张山、李锦皆亡,借翻天印之力一飞冲天,往岐山方向逃遁。留下一营军士将官待人宰割。南宫高声喝道:

    “主帅已死,其余军士速速缴械投降。负隅顽抗杀无赦!”

    小节2

    殷郊狼狈穿行山间,他又累又饿,慨叹连连。

    “想不到吾有翻天印至宝在手,依然如此兵败将亡,姜子牙老儿实在厉害,俺如今且进五关,往朝歌见父借兵,再报今日之恨不迟。”

    正前行时,文殊忽然现身漂浮在在他面前的空中。

    “殷郊今日汝就要行践前誓受犁锄之厄!”

    殷郊抖了抖一身华服,仰天大笑。

    “师叔!弟子今日回朝歌,为何阻吾去路?”文殊劝道:

    “汝已经进入重重罗网之中,速速投降,可赦汝黎锄之厄。”

    殷郊大怒,倾尽功力祭起翻天印打向文殊,然而文殊却只是一个幻化人影而已。轰天之力随印射向天空,就像一个大探照灯照耀着夜空,翻天印释放了巨大的能量便落了下来,殷郊收了宝贝,长叹一口气,继续向东方逃跑。走一会儿,刚刚恢复一些精力,没等他再度一飞冲天,赤精忽然现身,大叫道:

    “殷郊汝万不能有负师言,再违天命,重蹈覆辙!”

    殷郊不听劝告,探手入怀……

    “孽障!和汝兄弟一般,俱该如此,乃是天数,俱不可逃!”

    翻天印再度急射而出,谁知赤精也是幻影所化,翻天印击在山石之上,周边山石俱裂,地动山摇。殷郊急忙收回翻天印,以免山崩地裂。以他的能量修为,驱使了这么多回翻天印已经不堪重负,他急功近利,不思后果,盲目耗费精力,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已经进入陷阱深处了,四处的山石树木其实在悄悄的移动,引领他进入迷一样的阵法之中。

    殷郊坐在一块大石上想休息一下,却开始隐约听到有什么声音由远至近飘来……

    “无知孽徒!”“郊儿为何要做反复小人,难道忘记了为母复仇……”

    各种幽怨仇恨之音传开,殷郊听着心慌,以颤抖的嗓音哀嚎道:

    “师父!师祖弟子不曾得罪与众位师尊,为何各处逼迫?我吾没有逆天,吾只愿姜子牙引颈就戮,再无其他。”

    “孽障!莫在胡言,正道难违,誓言已出,覆水难收?”

    殷郊大喝一声,四处狂发翻天印,直至耗费最后一丝能量疲惫倒地,单手握印,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师侄莫在执迷不悟,待扫平天下邪恶,吾愿任汝处置,但不是此时。”

    一听见吕尚的声音飘在耳边,殷郊大喝一声跳了起来,暴喝道:

    “仇人在前,岂可轻放?姜子牙吾来也!”

    翻天印寻声而出,虽然没有袭击到任何人,但雄浑之力扫平了半个山坡的树木。武王姬发因为不想再伤到另一位殿下,亲自坐镇,见此阵势,不禁大呼道:

    “此为何物,吓杀孤家也!”

    吕尚回道:

    “启禀武王,此乃翻天印是也,来者乃殷郊殿下。”

    武王这时说道:

    “既是面见当今储君,孤当前去拜见。”

    吕尚叹道:

    “吾师门上下何想伤他,奈何他已迷了心窍,如今轻易相见恐怕会伤及武王?”

    姬发一味叹息,愧疚不以。因为有李伟的能量罩守护,翻天印找不到吕尚和姬发,在空中四处疾飞,殷郊已经到了强弩之末,气若游丝,唯恐翻天印有失,急忙收回。吕尚趁他回收之际,把打神鞭祭起紧追翻天印在空中的痕迹来打殷郊。翻天印刚刚收回手中,还来不及喘息,打神鞭就到了,殷郊双手握印,闭上眼睛,把心一横,迎向打神鞭,只听得轰然巨响,巨大的能量冲击波辐射了好几百米远,殷郊被巨大能量灼伤,整个人变得弱不禁风,气血难继,自言自语道:

    “若吾父王还有天下之福,我只一翻天印,便把此山打一条路径而出,商朝社稷还存。如打不开,吾今休矣。”

    言罢用尽吃奶的力气将翻天印打出,天塌地陷的一声巨响,竟然将大山打出一条一线天来。殷郊大笑道:

    “商朝天下,还不能绝。”

    便往一线天中走去,只听得一声炮响,当他喜冲冲的走了一半,突然发现已经被劈开的山正在向一起合并,吓得他面如死灰,纵身一跃,在他刚刚看见光线之时,山体已经合并到了一起,他整个人只留下脑袋还在外面。

    殷郊渐渐转醒,眼见自己被困山石之中完全动弹不得,还有一群人围着他看,不禁潸然泪下,自知死期不远,低头不语听天由命。武王姬发亲至山顶之上,看见殷郊如此,心痛不以。连忙施一大礼,大呼道:

    “殿下!小臣姬发,奉法克守臣节,并不敢欺君罔上。然陛下受奸臣挑唆,攻伐西岐,为守护万民,不得不守卫城郭,相父今日令殿下如此,使孤有万年污名矣。”

    殷郊头也不抬,心中只求速死。吕尚扶起武王,进言道:

    “殷郊违逆天命,以至如此,怎能脱逃?”

    武王双眼含泪,为殷郊求情道:

    “相父今日把储君夹在山中,大罪俱在我姬发。望列位老师大开恻隐,怜念姬发,放了殿下罢。”

    吕尚正色言道:

    “老臣不过应天顺人,断不敢逆天而误主公也。”

    武王双眼含泪,撮土焚香,跪拜在地,泣诉道:

    “臣非不放殿下,奈众老师要顺守天命,实非臣之罪也。”(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章 征战前夜

    “赤精师叔,他非得死吗?师尊,他非得死吗?”

    “哪吒,不必烦忧,门户叛逆不得不清。”

    李伟看了一眼赤精,心头一痛道:

    “我是不希望有杀戮的,更不希望看到同门相残,但历史的车轮,个人的意志,都不是那么容易控制的。”

    “仙师所言深奥,一语成谶,如今大势终不可为。”

    李伟并不认可赤精的说辞,拍拍哪吒的肩膀说道:

    “作为你们的师祖师尊,我不是白当的,即使他们两兄弟实践誓言,我也会做一些补救,只要灵魂不灭,一切都好办。日后你们会明白的。”

    雷震也走过来拍拍哪吒,说道:

    “师尊所言,吾等都知晓,只是哪吒年岁还小,或许未能看透。”

    广成亲自推犁上山,看似如常,其实心在滴血,吕尚看在眼里,对徒弟武吉使了一个眼色,武吉上前对广成说道:

    “师叔莫要伤心,就让吾来为师兄送行。”

    姬发也看不了这种场面,拉着广成下山去了。殷郊此时方想起当初的犁锄之誓,看着师父的背影,他没有后悔,有的只是深深的歉意。

    武吉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向殷郊,他的一双手也沾过鲜血,但要向自己师门的人动手,他还是第一次。他双手颤抖,心中默默为殷郊祈福……

    殷郊一道灵魂,脱体而出。殷郊怨心不灭,飘飘而起,挣脱束缚。不纠结自己的身体,不计较自己的死因,放开一切,直奔朝歌而来。他恨他的父亲,是他无视妖女的陷害,任由母亲惨死,兄弟二人行践前誓。都是因为帝辛,还有申公豹,还有妖女苏妲己……

    他此刻依然不愿意加害帝辛。他只想提醒警告他,远离奸佞,远离妖女,否则将死无葬身之地。

    高不可攀的摘星台上。帝辛正与爱妃们饮酒作乐。声色犬马,靡靡之音甚嚣尘上,摘星台一望而去,朝歌城的富裕恢弘尽存眼底,云淡风轻,坐拥美女眼眺江山,只要身在摘星台,帝辛心情总是那么的好。豪迈的大笑着。这时一阵邪风吹来,大风刮的遮天蔽日。不用解释,殷郊来了,他的灵魂穿越万里也未曾减少半点怨恨,邪风因何产生无从解释,但这阴风的确围绕着殷郊,越靠近朝歌,越靠近摘星台,风就越大。

    帝辛一阵头晕目眩,就看见一个黑暗魅影从空中缓慢落下,渐具人形,飘到他的面前,冷冷的说道:

    “父王!孩儿殷郊为国而受犁锄之厄。父王可修仁政,不失成汤天下,当任用贤相,远离奸佞,杀绝妖女,励精图治,速拜元戎,拉拢诸侯。不然,姜尚不久便欲东行,那时悔之晚矣。孩儿还欲诉奏,但妖女不得不速除,孩儿去也!”

    帝辛一听爱妃有难,不禁突然惊醒,苏美人媚娘三人正被黑影缠绕,他大喝一声,拔剑而起,气势惊人,王霸之气不减当年。

    “何方妖孽,胆敢伤寡人爱妃!”

    只此暴喝,黑影便逐渐小消失不见了。

    苏美人吃惊不小,娇喘连连,其他两个妖妃也是心怀惶恐,以前只是她们害人,何曾受此摧残。三人俱是双眼含泪,我见尤怜,帝辛心疼不已,大臂一挥,将三人一起搂入他的怀抱之中,安慰道:

    “寡人被邪魅所扰,竟然误伤爱妃,寡人之罪也,众爱妃不必担忧,寡人在此,可保无恙。”

    于是他又把把梦中之事事说了一遍,苏妲己故作惊讶的说道:

    “梦由心作,孽子早死,陛下勿疑。”

    三个美人又拉着帝辛继续玩乐。见三人娇态如斯,帝辛把盏传杯,心怀大畅。

    汜水关的快马军报一路不停,报进朝歌,奏表一路辗转,从兵士到文官再到近侍,不知道经过了多少双手的触摸,最后才进入了摘星台,所有人都知道这封奏表肯定不是捷报,而且是惨不忍睹的败闻,知趣的人都离这个奏表远远的。互相推诿之下,由一个最年轻资历最低,同时也是最胆小怕事的侍者送到帝辛旁边,他一路膝行,大汗淋漓,就好像是在上刑场。帝辛看见如此情景,心下自然十分不乐,不怒自威的从嘴里挤出一个字。

    “念!”

    侍者扑通一声,蜷伏在地,一滩液体从他裤子里面流出,他颤颤巍巍的拉开奏表,战战兢兢的朗读道:

    “启奏陛下,张山奉敕征诛西岐失利,又带着殷郊殿下,绝命岐山,恳请陛下御驾亲征……”

    纣王没等听完便推翻了眼前的一切物件,拔剑四处乱砍,大喝道:

    “那两个逆子死了也罢,可不道姬发自立武王,竟成大逆,屡屡征伐,损将折兵,不见成功。为今之计,可用何卿为将?若不早除,大为后患,来人传众臣金殿商议军机!”

    见帝辛发完了火,自己暂时安全了,侍者们分别上来收拾了倒在血泊之中的同僚,又出宫传旨,心中暗暗庆幸今天躲过了一劫。

    没过多久,群臣便纷纷上殿,帝辛心头如乱麻纠结,抛出问题,继续饮酒,大殿上众臣开始争论。

    费仲进言道:

    “如今之际,莫不如假以安抚,日后徐图之。”

    一老臣对他嗤之以鼻,朗声奏道:

    “今天下不靖,刀兵四起,十载未宁,东伯侯姜文焕,南伯侯鄂顺,北伯侯崇黑虎,此三路不过癣疥之疾,独西岐吕尚助姬发而为不道,肆行祸乱,其志不小。论朝歌营内,皆非吕尚之敌手……”

    尤浑突然打断插言道:

    “启禀陛下,申公四处寻访高人,镶助朝廷社稷,兵来自有将挡,水来自有土掩,何必忧愁!”

    又有一人上前表奏道:

    “如今四处妖孽横行,何来高人,陛下如若不澄清玉宇,恐将贻害……”

    这时一声豹吼传来,一众文人不禁哆嗦了一下,这吼叫声让他们心惊胆战,费仲尤浑虽然也吓了一跳,但奸人贱人坏人损人自然是惺惺相惜的。帝辛不禁一笑,高声说道:

    “国师回来了!甚好!甚好!快请国师进殿,哈哈国师定有喜讯传来,老匹肤姜子牙,竖子姬发,何足道哉!”(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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