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变相碰触
梁军约小妖出来的时候,也没说什么事,只说想和她谈谈,接到信息后的小妖便美孜孜地开车来了。
两个人到大坝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整个坝上已经没有什么人了。
小妖虽然鬼怪机灵,但没有梁军那么多歪歪心思,无非就是想和梁军在一起,找到什么感觉而已。
但是梁军可是带着邪念而来,他想要小妖给他灭火的。
女人和男人到一起,无论是女人,女生、还是女孩儿,总要问男人一些相同或相似的问题,比如“梁军,你爱我吗?”
这也是女人和男人的根本区别,女人是感情的动物,男人就不好说了,估计是对下半身负责的动物。
听了小妖的问话,梁军心不在焉:“恩……”
“什么恩?我要你说话。”
曾经有人做过一个调查,就是说:“有许多女人和男人谈恋爱,宁肯只和男人在一起说话,唠嗑就行了,对于那种事,有没有无所谓,甚至有的女子答应和男人做那种事,只是为了让男人多陪她说说话而已。”
“恩。”梁军还是心不在焉。
“真是的,想什么呢?”
“我就是想你呢。”梁军哪里会谈什么恋爱,他只想获取到女人的秘密,只想把自己过剩的能量迸发出来。他满脑门子想的就是如何眷进入正题。
“小妖,你是不是有点胖?”
“胡说,我可不胖。你把我当她了吧?”
“我不信,要不我背一背你,看你有多沉。”
“背就背。”小妖生性活泼,喜欢嬉闹,天不怕地不怕的,哪里还怕让人背?便当即来到梁军的身后,一跃跳上了梁军的后背。
一股醉人的香气钻到梁军的鼻子里,他的血液开始迅速升温。尤其是两个绵软,又有弹性的前胸顶在梁军的后背上,让梁军的裆间的家伙象闻到腥味的狼一样,蠢蠢欲动了。
一肚子坏心思的梁军背着小妖颠了起来,就象颠轿子一样。这一颠让小妖的前胸不断地与梁军的脊背摩擦碰触,有了一种酥麻的感觉。
背累了,梁军把小妖放了下来,梁军站在那里直喘粗气,小妖却咯咯地笑着。
“妖妖,你真好看。”
“去你的,净说好听的,哄我开心。”
“真的,我说的是真的。”
“那我和楚楚,谁更好看?”
“当然是你了。”
“骗人,你骗我,你看楚楚老师的时候,眼睛都不眨的。还有你为了她竟然去打架。”
说着说着就有些醋意了,嘟起小嘴,转过身去,不理梁军了。
“看你都想到哪去了,她是老师啊,再说了,她租我三姨家的房子,我还能不管吗?跟你说吧,如果你要有什么事,我照样管的。”梁军似乎天生就会谈情说爱,漂亮话一套一套的,小妖果然就爱听。
她眨着眼睛,美滋滋地听着,不说话了,梁军趁势从后面抱住了她。
小妖使劲挣了一下,但梁军那暖暖的胸膛,和浓重的男人气息让她身体发软,竟然无力挣脱。
接着,梁军又有了新的动作。
017、两人上床没有
梁军迟疑地走进了办公室,楚楚老师对他说出了一番话,让他目瞪口呆。
楚楚老师对他说:“今天,你陪我一起回家,好吗?”梁军楞了好长时间,不明白什么意思。
楚楚老师羞赧一笑,道:“你要是不嫌弃,就叫我姐姐好吗?”
梁军心里狂跳,暗道:“她可是管三姨叫过姐的。”但他没说,只默默点。
楚楚接着说:“要是有人欺负姐姐,你怎么办?”
梁军眉头一皱,气冲冲地道:“我扒了他的皮。”他气冲斗牛的样子,把楚楚吓了一跳,但她笑了,露出好看的牙齿把梁军看得呆了,楚楚脸红红的用手指点着他的脑门:“看什么呢?看得人家不好意思了。”
梁军嘟囔道:“太好看了。”
楚楚脸更红了,道:“小鬼,花言巧语。”
梁军回班级收拾东西,敏敏和小妖还在等,急切地问:“什么事?”
梁军说:“没什么,就是要和我一起回家。”
敏敏疑惑地看着他,没说什么,但小妖却是很不高兴说:“真不要脸。”然后什么也没说,拉着敏敏就走。
梁军跟在楚楚的身后往家走,一路上奇奇怪怪的眼光在他们身上盯着,梁军也不去理会,走到中心广场的时候,前面冒出了两个流里流气的小伙子,他们连看都没看梁军,直奔楚楚而来:“楚老师啊,我们说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交个朋友呗?”
楚楚很傲地扫了他们一眼,道:“别挡道,我弟弟在这里,不准你们胡说八道,哈。”
两个家伙压根就没瞧得起梁军,上前来就要拽楚楚,这下可把梁军气坏了,他嗖地一下把钥匙链摘了下来,厉声喝道:“撒手!”
两个混混见梁军岁数不大,压根就没瞧得起他,骂骂咧咧地说:“小破孩,滚一边去,她是你老婆啊?你管这么宽?”
楚楚也不无担心地把梁军拽到身后,轻声道:“梁军,不理他们。”
“吆,这么心疼,关系不一般啊,看来她喜欢小的啊,两个人上床了没有啊?”
楚楚的脸唰地红了,怒斥道:“不许胡说,他是我的学生。”
“师生恋更香……”
“啪……”他的脸挨了一下,梁军的钥匙链准确地抽在他的脸上,他的脸出血了。另一个家伙楞了楞,刚想冲上来,也挨了一下,紧接着梁军像个豹子一样冲了上去,三个人打在了一起。
正在打得不可开交,又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人踢了两个混混一人一脚,,喝道:“起来,”
两个混混一看,原来是小妖。两个人竟然吓得什么都不没说,爬起来就跑了。
小妖的脸很难看,把梁军拉起来。梁军的脸也被打出了血,敏敏在一旁心疼得直掉眼泪,而楚楚也有些不知所措。
原来小妖在回家的路上越想越不对劲,就返了回来,跟在后面看个究竟,结果就看到有人纠缠楚楚,梁军英雄救美。
小妖明白了楚楚的苦衷,但心里并不舒服梁军的英雄行为给了楚楚,她什么也不说,让几个人上了车,先是来到梁军家门口停下,对楚楚说:“老师,您先回宿舍吧,我送他去医院包扎,你一个老师去不合适。”
这个小妖真是厉害,说话有骨头,有画外音,楚楚岂能听不出,脸一红下了车。
在医院,两个女孩子像侍奉皇上一样,围在梁军身边,生怕梁军受了委屈,而楚楚在家里也是心神不定,只担心大亮。
等梁军包扎完回到家里,楚楚不顾一切跑了过去,察看梁军的伤势,关切的询问,手指轻轻地抚摸,还有那好闻的香味,直让梁军陶醉。紧接着三姨听了消息,赶紧过来问东问西,察看伤势,梁军在两个女人的包围中,心里的幸福无以言表。
三姨问:“怎么搞的?”
楚楚老师刚要开口,梁军接道:“没什么,两个小混混,想欺负我,被我收拾了,幸亏楚楚老师碰到了,把他们教育了。”
三姨感激地向楚楚老师道谢,而楚楚老师感激地看了梁军一眼,脸竟然又红了。
楚楚老师的羞涩,让梁军看呆了,加上刚才他们身体挨得那么近,梁军就有了反应,这个反应简直无法平息,将近晚上九点的时候,梁军实在是难受得不行了,他只好发了一个短信,引来了妖妖,于是,两个人来到大坝上,在车里尝试了人生第一次——
018、钻来钻去
紧接着,梁军又有了新的动作。
看起来,男人对这种事,都是无师自通,用不着谁来教。在yu火难耐的时候,他的手自然开始动作了,从腰部开始,逐步地向里游走,穿过她的小背心,在她的光滑的皮肤上梭巡。
感受到梁军的不安分,小妖想挣脱开来,但她没有梁军的力气大,当梁军的手按到她的胸脯上的时候,小妖的身子一哆嗦,颤声道:“别,”但身体却没有再挣,相反却无力地靠在梁军的怀里。
梁军的手按在了文胸上,他用手指钻到文胸下,接着又往里拱,却是怎么也不得劲,便要解开背带。他用一只手拦着小妖的前部,另一只手来后面解扣子,费了半天事也解不开,倒是小妖自己伸手解开了。
梁军把小妖拽回怀里,伸手去摸小妖的两个****,这一摸之下,只觉得光滑细嫩,满手香腻,心想:“原来女人的这个地方这样好玩。”
小妖早就浑身瘫软了,喘着粗气,媚眼如丝,把脑袋仰起来,把脸贴到了梁军的脸上。
梁军有些忙不过来了,下面热火燎天,杠得难受,却去寻着小妖的脸,象猪拱槽子一样,索性用两个手按在她的胸上使劲地按,压。
小妖轻呼起来,急切地转过脸来寻着梁军的嘴,这让梁军愈发兴奋,体内奔腾的血液更加肆虐地冲击着敏感的神经。
两个人都有点开始失控,不住地翻腾、蠕动,嘴里“哦、哦”地乱叫,而梁军恨不得把整个世界都压在子底下,他一使劲把小妖扳倒在地,上前就要解她的裤带,没想到小妖却用手拽住了裤子。
“到车里去。”看来小妖还有一丝狼。
梁军哈腰抱起了小妖,把她放进了后排的车座。
这时候,他又开始来解他的裤子,小妖一把将他推开,坐起来把车的座位调整了一番,然后自己把身上的衣服脱掉,斜着躺在了汽车的座位上。
梁军呼吸都急促了,这是第一次如此真切地看一个女人的身子,妖妖的皮肤细腻而富有光泽,伸手抚摩一番,就能感受到弹力。
她的两个***还不是很大,(****)在上面,吸引得梁军一口含在里,妖妖就一阵蠕动,******。
从白兔向下,是凝脂一样白嫩而富有光泽的平坦的腹部,再延伸下去,*****。
梁军眼睛瞪得大大的,恍惚地看着多少天来,一直想看却有没看得清的构造。
小妖向他伸手了:“快来吧,想什么呢?”
听到小妖的呼唤,梁军一阵哆嗦,赶紧把衣服脱掉,笨拙地趴到了小妖的身上。
他的巨大的宝贝两条腿中钻来钻去,最后小妖有些不耐烦了:“你快点啊!”
梁军更着慌了,只到他大叫一声:“啊……”——
019、有流氓
小妖伸手捉住了梁军的本钱,往自己的那个地方拽,就忽地听到梁军大叫一声:“啊……”
这可把小妖吓了一大跳,连问:“怎么了?怎么了?难道是给拽坏了?”
梁军红着脸喃喃道:“没事……”然后沮丧地从她身上爬起来,只见一团浓痰一样的东西,从腿间滑落。梁军赶紧去擦,小妖似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皱了皱眉,没有说什么。
梁军脸红红地穿上衣服,小妖叹口气也穿上衣服,两个人坐在一起发了半天呆,为了打破僵局,梁军便找些话题,他突然就想到一个问题:“妖妖,我发现那些混混挺怕你的,你怎么那么厉害啊?”
小妖不屑道:“切,他们哪是怕我,他们是怕我爸。”
梁军毕竟是个中学生,对社会的事还不懂,由是很好奇:“你爸爸很能打架吗?”
小妖见梁军什么都不懂,很招乐,自是得意,早就忘了刚才的失落,眉飞色舞地道:“他哪里能打什么架啊,那是混混们干的事,我爸是市里有名的企业家,是纳税大户,连市长见了我爸爸都眉开眼笑的。他在镇里就更不用提了,那些镇长书记的,还得通过我爸跟市长搭关系,去年公安局长过年都是在我家过的,知道吗?谁要是惹恼了我爸,给上面打个电话,就够他受的。”
小妖本意是显摆,却把梁军吓了一跳,心想:“要是她爸不喜欢我和她在一起,收拾我还不小菜一碟啊?”便道:“那咱俩的事,要是你爸知道了,还不得收拾我啊?”
小妖脖子一挭:“他敢,你知道这个世界我爸最怕谁?是我!我要是两天不跟他说话,他就傻掉了。”
梁军心中大为宽慰,抱着小妖又是一顿乱啃。
两个人正在忙乱着,三姨来电话了,问他在哪里,为什么不在家学习,两个人只好恋恋不舍地开车回家了。
回到家,梁军冲了个澡,就开始拿出书本来学习了。
梁军的英语现在进步很快,自从楚楚老师来了后,班级的男生干劲十足,疯狂地开始学习英语,现在他又拿出英语来,想到楚楚房间去请教。
正准备推门往外走,却听见外面一阵嘈杂,他穿鞋跑出去一看,只见欧阳老师和生理老师慌慌张张地往这边跑来,后面还跟着三个人。
欧阳老师跑在最前面,见到梁军便紧张地喊道:“赶紧进屋,有流氓来了。”
梁军定神一看,果然有三个身上纹着怪兽的家伙跟在老师后面,他是个火爆脾气,当即火冲脑瓜顶,把欧阳拉到自己的身后,这时生理老师也来了,她穿得很暴露,白皙的身体从睡衣中露出来,梁军一把拽过来,结果用力过猛,生理老师倒在了梁军身上。
那馨香,那种绵软,让梁军的分身一下就站了起来。
楚楚老师也从屋里跑出来看究竟,三个女老师抖抖索索站在梁军后面。
梁军像个凶神一样,威严不可侵犯地抄着根木棍站在门前。
原来,镇中学一下来了三个美女老师的消息早在混混中传开了,等他们查明三个美女都住在一个地方的时候,有那些胆大的就按捺不住了,就在晚上来找荤腥。
三个混混看到梁军堵住去路,好不着恼,骂骂咧咧地就想往里冲,梁军更火了,把棍子一举,喊道:“不要命的就来,我可不管那一套,你们现在是闯入民宅,谁先进,我就给谁开瓢,谁愿意开瓢谁先来。”
三个人大眼瞪小眼,没了主见,结果有个眼睛斜斜的家伙沉不住了,骂了一句:“甭理他,小毛孩伢子一个。”说完就往里冲。
梁军在家的时候就是个打架大王,手上一点不怵,特别是刚才听了小妖的话,知道自己捅了篓子有人给兜着,哪里还在乎?一子就把棍子递了出去,正打在那家伙的脑袋上,只听见呀一声惨叫,血就从脑袋上流了下来。
其他两个人看见有人流血了,也都傻了。抖抖索索不敢上前,只有被打的那小子,咬牙切齿,嚷道:“好啊,你打人,我跟你没完,我要去告你去,呀,我脑袋迷糊,我得上医院检查去,你等着给我拿医费吧。”
几个老师一听傻掉了,面面相觑,抖成一团。
梁军被气得浑身发抖,第一次见到这么不讲理,不害臊的人。
正在僵持,几个警察涌了进来,原来是梁军的三姨给派出所打了电话,
警察们把混混带走了,还带走了梁军,几个女老师紧张兮兮地送梁军上车,欧老师给梁军擦擦脸,生理老师给梁军抻抻衣服,楚楚老师眼圈红了,竟然当众拥抱了梁军,那样子是在送一位英雄——
020、跪下求我
楚楚老师眼圈红了,竟然当众拥抱了梁军,那样子是在送一位英雄。
众人好一顿唏嘘,三姨给梁军抻了抻衣服,说:“军儿,别怕,三姨跟你一起去,他们不会难为你的。”
但是,警察不让她上车,无奈梁军在众人的唏嘘中,上了车。到了派出所,梁军就发现情势不对。
三个混混大摇大摆地走进了派出所,一个警察出来看着被打的那个混混,摸着他的脑袋说:“呵,这不是汤公子吗?咋的了?又打架了?”那个混混不耐烦地躲开他的手,一坐在沙发,掏出手机来打了电话:“爸呀,你快来吧,我被人打了。”
紧接着进来一个所长模样的人,看着那个混混皱着眉道:“又怎么了?”
那个混混指着大亮喊道:“张叔,你要为我报仇,他打我。”
被称为叔叔的人皱着眉没有吱声,转头看着执勤的民警问:“是怎么回事?”
执勤的民警刚想说什么。门外进来一个人,戴着副眼睛,脸像奶油一样。几个民警见到来人一起站起来,打招呼:“汤副书记来了?”
来人没有说话,只是点点。
见到来人所长欠了欠身子:“老汤?你怎么来了?你还不相信我吗?”
姓汤的嘴角咧了咧,问道:“怎么回事?”
所长道:“正在问呢。”然后转向汇报案情的民警:“你接着说。”随即又道:“等等,到我屋说去。”转身对来人道:“到我屋去。”
此时,三姨已经来到派出所,刚要进屋却被警察拦住了,说什么也不允许她进屋。正在着急的时候,所长和那个副书记出来了,副书记脸很难看,对所长说:“希望你们秉公处理,给我们一个满意的交代。”
梁军本能地觉得事儿不对劲,接着那个副书记又说:“那,我儿子是不是应该去治伤?这个医药费?”所长就说:“你就放心走吧,到时候让行凶的人赔付。”
然后所长又对警员说:“你开车拉受伤的人去医院。”
副书记很傲慢地走了,那个受伤的混混趾高气昂地来到梁军面前,瞪着梁军,半晌说道:“跟我做对?你长了那个骨头了吗?”说完啪地一个耳光就打在了梁军的脸上,紧接着另外两个也蹿上来,对着梁军拳打脚踢。
姓汤的副书记把脸转了过去,而所长只是喊了一声:“干什么你们?”其他警员见所长只是象征地说了句话,谁也没有动手拉架。
三姨看到这个情景,疯了一般往里冲,却被门口的警员拦住了,三姨冲着里面喊道:“派出所怂恿坏人打我孩子,我要告你们去。”
所长出来看到三姨皱起眉头,说:“你是干什么的?你再这样大喊大叫,小心我把你抓起来。”
三姨简直是疯了,咬牙切齿地说:“你们还是**的官吗?你们把真正耍流氓的放走了不说,还眼睁睁看着他们打人,你等着,我告你去。”
所长哈哈大笑:“去吧,我看你有多大本事,不过你儿子耍流氓,调戏女教师,证据确凿看你怎么说。到时候我可是要告你个诬陷罪,这里的警员都可以作证,到时候别跪下来求我。”
三姨说:“行,我会让你跪下来求我。”——
021、连市局的招呼都不听了
三姨说:“行,我会让你跪下来求我。”
所长仰天大笑起来,其他几个警员也哈哈大笑起来。一个胖得下一般粗的警察笑道:“真是狂妄啊,也不洒泡尿照照自己,你算什么东西啊?”
另一个呲着一口大黄牙的警察接着说:“呵呵,想撒尿吗?你在这里撒个看看,我们给你见证一下。”说完屋里屋外爆发出一阵放荡的笑声。
三姨把牙齿咬得格格响,她不再说话,掏出手机来,打起电话来。
所长把嘴一撇:“这是又拿着谁的机(鸡子),吓唬谁啊?”
几个人再次爆发出*的笑声。
大约过了六七分钟的模样,所长的电话响了起来,所长看了看电话,立即收敛住了笑声,对着两个手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接起了电话:“王局长您好,您老有什么指示?”
电话里传出一个威严的声音:“我说,小李子,你那今晚发生什么事了?”
听到局长的问话,所长一愣:“没发生什么啊?”
听筒里疑惑道:“不对吧?有没有个叫廖若兰的在你们那出事了?”
所长迟疑了一下,左右问了下:“谁叫廖若兰?”
几个人迟疑地摇摇头,所长赶紧对着听筒说:“报告局长,这里没有个廖若兰,只是抓了一个耍流氓的毛小子,并没有个廖若兰。”
听筒里的声音停顿了一下,说道:“严密注意一个叫廖若兰的女的,如果是你们抓了这个女的,就马上给放了。”
所长连忙点头,说:“一定,一定。”
他放下电话,对几个手下说:“密切注意一下,看有没有个女的,叫廖若兰。”
这一切,三姨并不知道,她在路边焦急地等着什么,过了不一会儿,一辆奔驰轿车停到她的身旁:“怎么样?放出来了没有?兰兰?”
三姨见到来人,一头扎进他的怀里哭了起来,半晌才道:“没有,还在里面,人可能已经被打昏了。”
车里的人气愤得牙齿咬得格格响,拿起电话来拨了个号码:“翠松局长吗?他们还是不肯放人啊,现在已经把人打昏了。要不这样吧,我再跟市府关市长打个电话?让他们也说句话?”
“老车,别激动,我马上拍我的助理过去,我一定会妥善处理这件事,我现在再打一次电话,马上制止他们的错误行为。”
很快,区公安局局长电话再次急促响起,听筒里是翠松局长冷冰冰的声音:“你们深港局真够可以了,连市局的招呼都不听了,让你们放个人就这么难吗?好了,现在我用不着你听我话了,不劳驾你了,我让严助理亲自去执行这个命令,这样总行了吧?我倒要看看,你们深港区是不是针扎不进,水泼不透。”
这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可把区公安局局长训蒙了,他的心沉到了底,不用我听话了,什么意思?不用麻烦我了什么意思?
他急忙穿上警服,开车就奔六桥镇而来,一面开车一面在电话里劈盖脸地把所长臭骂了一顿,这下所长也慌了,顾不得嘲笑三姨了,赶紧询问谁是廖若兰,一个始终没说话的警员开口了:“是不是刚才那个女的啊?”——
022、欠那个什么了
这一句提醒了所长,他让手下赶紧把三姨找来问问,也是这个所长活该倒霉,他三番五次接电话,都没有跟手下说明白,只是让他们找三姨问问。
有时候,人要是活该倒霉的时候,他的脑袋就转不过弯来,他也不想想普通女子怎么可能让一个区局的局长亲自来电话呢?他的想法太简单了,无非就是如果三姨是廖若兰,就吓唬她几句,让她带着梁军离开,不准出去乱说就是了。
等警员来到街边的时候,三姨从大奔上下来了,车里的人如此这般地嘱咐了她一番,就让她下车了,因为他不方便露面,就坐在车里等着。
于是,几个警员见三姨还在路边晃悠,也不问青红皂白,拉起来就走。而三姨本来就恨他们,就本能地反抗,几个警员一着急,又不知道内幕,见三姨死活不跟他们走,竟然当场煽了三姨两个耳光,把三姨嘴角都打出了血。
几个人连拉带拽地把三姨拖到派出所,头发也散开了,衣服也拽破了,几个警察把三姨往地上一扔,气呼呼地道:“真他娘的不识抬举,欠揍了,欠**了。”
所长此时再没有心思取笑三姨,他制止了几个警员,俯下身子问三姨:“你叫什么名字?”
三姨恨透了他,哪里还愿意搭理他,一言不发。她越是这样,所长越是心里没底,他硬着头皮对三姨说:“你家孩子的事,今天就这样吧,我念他还是个孩子,今晚的事就不追究他了,只要你在这里签个字就可以领他回去了。”
三姨看到梁军躺在地上,只有进气没有出气,心如刀绞,分寸就乱了,只想赶紧领着梁军去疗伤,见所长发出话来放梁军走了,心里就一松,就站起来想去签字,却被一个人拦住了。
这个人就是汤副书记。原来刚才他的儿子领着两个小混混把梁军打昏后,就去了医院,医院要求他们先交一笔住院费,汤副书记越想越恼火,就赶过来想让派出所帮他催交医药费,恰好看见所长打发三姨走,就拦住了三姨。
“没交医费就想走?没门。”
所长一看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叫苦不跌,连忙劝阻汤副书记。而三姨本来想走,却被汤书记拦住了,她原本就很恼,一见汤副书记欺人太甚,他的儿子到自己家去耍流氓,倒诬陷梁军耍流氓,这还不说,竟然当着派出所的面把梁军打这样,现在又来要什么住院费,天理何在?
这时候,她想起了车里的那个人告诉她的话,不要盲目地被人家哄走,要等市里的领导来处理问题。
这边所长正在跟汤副书记解释,他无法跟汤副书记说明白,只是说:“你放心吧,实在不行,你儿子的医药费我来出,行不行?”
汤副书记怪眼一翻不高兴了:“什么意思?感情是我来讹诈你了?”
所长差点就晕倒,他压低声音,说:“这个女人恐怕有点来头,这样,咱先把她哄走,以后有什么事咱再说,行不?我的汤大书记?先把眼前的这关过去呗?”
汤书记不是笨人,也感觉到了所长的急切,知道所长是真着急了,就没再说什么。把身体让在一边。
可就是汤副书记这一闹腾,让三姨理清了脑子,她扑通一声坐在地,索性不起来了。
所长见三姨坐在地上,这还了得?就过来劝三姨起来,三姨一声不吭,弄得所长有些光火,不由得声音冒了高:“你还想赖着谁啊?”——
023、小庙来了大菩萨
活该所长手下的警员一门心思溜须,却又看不出个死停活停,胖子见所长声音冒了高,就想表现一下,上前就是一脚,踢在了三姨的腰伤,三姨当惩被踢倒了。
所长想拦都拦不住了,心中叫苦不迭,只得赶紧上前想把三姨拉起来,恰在这个时候,门开了,区局的局长进来了。
于是,满屋的人都傻了,就像被定身法定住似的,包括区公安局局长在内,脑子都转不过弯来了。
所长想的是,区局的老大怎么来了?他老人家一年能进一次基层所,就不错了,就算给这个所长面子了,有那么多的大单位,他都去不过来,何曾进过自己这个小庙?今天能亲自来自己这个辖区,这可真是小庙来了大菩萨,所来为何啊?他可不那么乐观,以为今天局长大人,就是赏识他了,来给他脸上贴金来了,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警员们想的则是:所长真厉害,区局老大都到所里来了,看起来,所长在局长面前就是好使,跟着所长没错。刚才,捧着所长唠嗑的几个,不免有些得意,看起来自己刚才,表现得太正确了。
区局长看着屋里的一切,也懵了,在他的面前,地上躺着一个女人,刚才市里的老大,打电话提起一个女的来,看起来真有一个,但是现在问题就严重了,别说是市局老大打电话关照的人,就是一个普通老百姓,在自己面前明晃晃的躺着,这不是戳自己的眼眶子吗?管还是不管?要是不当着自己的面,自己可以推托,现在倒好,让自己一点后路都没有了。还有就是,这龟孙的刚才不是口口声声说,没有这么个女人吗?感情这小子一直跟自己明一套,暗一套的。
区局长此刻真恨自己瞎了眼,看错了人,重用了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家伙。
他的眼睛直盯盯地看着地上的女人,一时没有说话。
所长开始慌了神了,他结结巴巴地问道:“局长,您怎来了?您告诉我们一声,我去接您啊。”
听到所长叫局长,三姨明白了,眼前的人应该就是自己这边的有关系的人了,就无师自通地爬到局长跟前,抱着他的腿,颤抖地说道:“**啊,快来救我啊。”
这一句话,把局长点醒了,给了他灵感,自己扮演的正是党的形象,正义的形象。而三姨的这句话,也把所长和几个警员惊得目瞪口呆,刚才踢了三姨一脚的那个警员,气得眼珠子溜圆,心里暗暗地骂道:“等局长走了,再收拾你这个臭娘们。”
区公安局局长蹲下身,搀扶着她,亲切地问道:“不要怕,有我给你做主,你叫什么名字?”
“廖若兰。”
满屋的人都听到了,这个女人果然就是廖若兰。
局长的脸霎时变得阴冷阴冷的,他站起身来,阴翳地盯着所长,道:“你不是没发现这个人吗?想不到啊,你现在学会怎么对付我了。”
看到局长的脸色,听到局长说的话,所长的心一下坠到了深渊里,整个人都僵住了,他我啊,我的,竟然不知道怎么解释了。其他几个警员也感觉出不对劲了,他们更多的是惊奇,难道这个娘们把状告到了局长哪里?真小瞧她了,局长竟然给她面子了,但是那又怎么样?呆会儿就把一切问题推到这个娘们儿身上——
024、肠子都悔青
这时候所长说话了,他道:“局长,这是个误会,您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她一直没在跟前,所以我们压根就不知道有她这么个人。”
如果这个时候,给所长机会把话说明白,或许局长能消消气,但是偏有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刚才踢三姨的那个胖警员,接口道:“她儿子耍流氓,还有理了,在外面不进来,我们拽都拽不进来。”
这句话就暴露了许多信息,第一,刚才所长还是说了谎,第二,动用了武力,因为他提到拽这个词了,而不是请进来的,拽不进来,那么是怎么进来的?仅此一个问题,派出所就已经没有什么道理可言了。
区局长便道:“所以,你们就动手了?”
所长脸色极为难看,一是在局长面前没有了退路,紧张,二是被胖警员多嘴气坏了。偏偏这时候胖警员又多嘴了:“她太气人了。”
所长瞪着胖警员,骂道:“不说话,你能死啊?”
胖警员这才知道,事情不对,赶紧闭了嘴。
所长说无可说,强打精神道:“是不小心碰的。”
三姨两眼冒火:“有这么不小心碰的吗?我站在那里,被他一脚踢得站不起来,还有,这也是不小心碰的吗?”她指了指地的梁军。
所长无法自圆其说,汗不住地冒了出来。
局长指着梁军厉声问:“这又是怎么回事?”
所长说:“他是被人送到这里的,据说是因为打架。”
三姨从地跳了起来,指着所长的鼻子:“他撒谎,有三个小流氓到我家去*扰住宿的女老师,我外甥为了保护老师,把一个小流氓的脑袋打破了,我报案后,派出所把我外甥带到这里,不仅不法办流氓,还把流氓放出来,让流氓当着我的面,当着察的面,把我外甥打这样。这还不算,流氓的爹还要让派出所逼着我给他儿子拿医费。”
“她胡说,明明是她外甥调戏女老师,怎么竟然说是我儿子调戏女老师?”汤副书记面红耳赤,眼睛像蛇一样盯着三姨:“你是哪个单位的?你有没有一点组织纪律了?”
局长厌恶地看着他,问道:“你是什么人?”
汤副书记傲然道:“我是这个镇的副书记,是一个有公信力的干部,你们不能听这个泼妇的一面之词。”
这个时候,门外再次响起汽车声,众人心里不由得乱跳:“又是什么人来了。”
很快,门开了,市公安厅厅长的助理,带着5个市公安厅的督查,走了进来。
大家的心一下就提了起来,这么个小小的治安案件,惊动了区公安局局长不说,竟然还惊动了市公安厅厅长助理,如果说,刚才大家还抱着一个侥幸的心里,认为是三姨告状,把区公安局局长惊动了,现在看,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在惊动了区公安局后,又惊动了市公安厅,只能说,三姨的家族势力太雄厚了。
所长几乎绝望了:完了,今天,所长恐怕是要当到头了。现在,他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这个女人实力这么恐怖,自己说什么也不能为了个小破镇党委的副书记,犯这么大的错误。他既恨自己,又恨汤副书记,为了他那个坏事干绝的儿子,自己给他擦了多少屁股,最后早晚栽了他身上。
几个警员也感觉到事情不妙了,心里不住地打鼓,为自己刚才表现得太过积极感到后悔。
汤副书记倒是一副很冷傲的样子,开口道:“这个事,我希望你们要有个公正的裁决。”
助理打算了他的话:“现在,我们谁的话都不想听,还是做个调查吧。”
很快三个女教师被带到了派出所,她们看到梁军被打的模糊,都愤怒了,一齐指证混混。这让汤副书记很恼,他用蛇一样的眼神盯着几个女教师:“你们是哪个单位的?你们作为老师怎么说话一点没有政治立场呢?你们要为你们的话负责。”
局长助理实在忍不住了,对汤副书记说:“什么政治立场?你作为一个员干部,不仅不约束自己的孩子,还在这场丑剧中扮演了不光彩的角,你有什么面目谈政治立场?”
汤副书记很不高兴,刚想说什么,他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一听,立马露出一副毕恭毕敬的神:“赵书记,您找我什么事?”
听筒里传出了一个冷漠的声音:“刚才,区委刘书记亲自给我电话,说他接到举报电话,说你纵容自己的儿子耍流氓还行凶打人,他责令你明天到他办公室说清楚。”
“我没有,那是造谣。”汤副书记急忙辩解,可是听筒里已经嘟嘟的声音。汤副书记这才像霜打的茄子,再也提不起精神。
此时,三个女教师都围在梁军旁边,呼唤梁军,但是梁军一直不醒。她们急得都掉下眼泪来,齐说:“要赶紧送医院。”
区公安局局长看着发傻的所长,道:“还发什么楞?快送吧。”
可是,他刚想动弹,却被三姨拦住了,她说:“不能动。”
众人都楞了。三姨说:“就这么走了,我不干,现在还没有说法呢,刚才这个所长说,我外甥是流氓就他说了算了,他要我跪下来求他。还有这个同志说要我撒泡尿照照自己,现在我还没跪下呢,还没撒泡尿照照自己呢,不如一块跪了,省得你们走了,他们再找我麻烦。”
此时,所长和其他几个察恨不得找个耗子钻进去,他们后悔自己刚才瞎了眼,以为这个小女子好欺负,却没想到这个女子能通天,当场几个人一齐跪下了,说道:“是我们不懂事,不要跟我们计较了。”
三姨不动,也不说话,局长助廓道是等自己表态呢,便当场代表局里宣布了对几个人的理决定——
025、太大了
三姨没有动,也不说话,局长助廓道是等自己表态呢,便当场代表厅里宣布了对几个警察的处理决定。
大致就是说,所长被撤职务,几个警员被扒去了服,并责令区公安局处理好梁军被打的事件。
听着处理决定,几个人都傻了,他们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惹到这么厉害的人物,都在想这个小女子是谁呢?什么人的什么关系呢?
但此时所长也顾不得想别的了,他心里憋屈,看着汤副书记就来气,恨恨地对汤副书记说:“你看怎么办吧?都是你害的,你说你就不能管管你那孩子?这是几出事了?回回都给你摁着,这还没完了?没完没了得折腾?我这倒好说,这哥几个怎么办?人家连工作都没了。”
汤副书记脸蜡黄,书记刚才的电话让他预感到事情不妙,儿子要被处理事小,算不上什么大事,自己前程可就没了,再有就是如何摆平几个被扒警服的警察呢?想到这里他怨愤地来到三姨面前,眼睛里的火苗,似乎能把三姨烧掉。
还是所长明白事理,他冲着汤副书记说道:“你现在知道人外有人了吧?你得罪不起,赶紧帮这些弟兄们求情吧,说不定这位妹子发发慈悲,还能帮着想个办法呢。”
这句话真及时,汤副书记的眼里的火苗被浇灭了,他咬咬牙,对着三姨就跪了下去。
恰好这时他的斜眼的儿子大大咧咧地走了进来,看到自己的父亲跪在三姨面前,想也没想就要打人,早被汤副书记甩了一耳光,拉着他一起跪在了三姨面前。
三姨是个心软的人,跪了没多久,就答应他想想办法。
三个女老师把梁军送到了医院,这时梁军已经浑身血,什么都不知道了,楚楚老师看到梁军的样子,眼泪止不住了,她本来不比梁军大多少的,又莫名地对梁军产生了一种情愫,因此见到梁军这样,忍不淄流下了眼泪。
三个人把梁军推进急诊室,医护人员开始给梁军诊治,因为浑身是血和泥土,就要有护士给梁军脱掉衣服,三个女老师站在门外就听见女护士啊的一声,接着那个看样子只有十**岁的小护士,慌里慌张地走了出来,还捂着胸口长出一口气。
三个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问小护士是怎么了,小护士只说了句:“太大了。”就走了。
两个年轻的女老师有点莫名其妙,只有欧阳老师眼里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三个人就在那里焦灼地等着。
三姨总算处理完了事务,被人用车送了过来,汤副书记也不再要求赔偿医费,而是火速从家里拿来一万元钱。
三姨进来的时候,三个老师感觉到她身后有个人影一闪,但没进来。
她们比较纳闷:在三姨家住到现在,从来没见过三姨夫,他到哪里去了?还有就是,三姨是个什么人物呢?怎么这么厉害?刚才在外面一闪没进来的人应该是谁呢?他是不是就是站在三姨身后那个人呢?——
026、偷偷验证
当天晚上,医院就对梁军进行了必要的救治,其实也没有什么太重的伤,只是昏迷了而已,等梁军被推出来的时候,三姨心疼得哭了起来,女人的眼窝子都浅,有一个哭的其他人都忍不住,结果三个女老师也掉了泪。
还是欧阳老师有经见,她说:“梁军同学是为了保护我们才被打伤的,因此应该由我们来护理。”
但是,三姨说什么也不用,于是三个老师只好回家住去了,留下三姨自己照顾梁军。
第二天,一大早欧阳老师去给三姨送了饭,然后上班去了,到了晚上的时候,她又买了水果,来到医院看望梁军。接着其他两个老师也来了,小妖和敏敏也来了。两个女孩子一点也不在乎,不掩饰,抱着梁军的脑袋就哭,弄得三姨一愣一愣的。
和欧阳老师见面,两个人都知道了对方是谁,但因为小妖的爸爸没有认亲,所以两个人尽管都心知肚明,但没有点破。
到了晚上,欧阳老师好说歹说,总算把大家劝走了,她要自己留下来照顾梁军。
但是现在梁军已经醒了过来,欧阳老师想要做的事不太容易。
要欧老师来伺候自己,梁军知道她是小妖的母亲,本来心里就局促,何况自己身上都光着,就更加不好意思,他有心想让小妖或者敏敏来伺候自己,可是都被老师撵走了,这可如何是好?
正在这里想着,就见欧阳老师端着杯过来,梁军伸手去接可是不等碰到杯,老师就撒了手,一杯水就洒在了被子上。
欧阳老师惊叫一声,唰地拉开了被子,梁军下面一览无余,只见那个地方嗖地钻出来一条蛇,吓了她一跳,仔细一瞧,竟然是梁军的本钱,竟然像驴子的一样,欧阳老师简直是惊呆了,这么大?太夸张了。
昨天小护士慌里慌张地跑出来,欧老师就猜着是这么回事。
此时欧老师心里竟然有了异样的感觉,她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自从她离开的小妖的爸爸,就再没有了男人的滋润,身体早已极度干渴,昨天听到小护士说:“太大了。”她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她本能地就想探究,尽管她一遍一遍地骂自己,怎么会这么没有廉耻,何况小妖看起来和这个梁军正在好着。
可是她还是管不了自己,不由自主地就想探究一番。
看到了梁军的本钱大的惊人,欧阳好一番震撼:太大了,下面开始泛起了洪灾。
梁军窘得满脸通红,偷眼看了看老师,没想到老师竟然朝他笑了笑。
梁军呆了,这是什么意思?她可是老师啊,还是小妖的母亲啊、要是按正常的情况说,应该是看到梁军的家伙后,很冷酷,很生气,很难堪。可是她竟然朝我笑了笑,多么暧昧啊!
于是,梁军就常常地傻想欧阳老师一笑的样子。
两个人不再说什么,欧阳老师自己坐在那里想什么,可是过了一会儿,梁军局促起来,欧阳老师看出来了,就问他是怎么回事,梁军半天才嗫嚅道:“想尿。”——
027、尿在这里吧
梁军局促起来,欧阳老师看出来了,就问他有什么麻烦,梁军半天才嗫嚅道:“想撒尿。”
说完后,梁军脸红得像快红布一样,愈发显出了梁军的淳朴,童真,愈发勾起了欧阳老师的呵护之心。
欧阳老师笑道:“那就快去吧。”
梁军想支撑着坐起来,但是一条胳膊还是不听使唤,欧阳赶紧前去帮他一把。
人是坐起来了,但问题又来了,梁军正输液呢,欧阳老师想也没想就举起药瓶跟着出去了,可是到了卫生间,梁军说什么也不让欧阳老师进去了。
欧阳老师只好把瓶给他自己举着,但是过了一会儿梁军又无奈地回来了,原来他的一条胳膊不好使,另一只手虽然好使,却在打着吊瓶。
欧阳老师笑道:“人不大,还挺封建的呢。”说着再次举起吊瓶要跟着梁军进厕所去,可是走到厕所门口,厕所里已经蹲下了一个病人,那个病人见到进来一个女的,霍地一下站起来,弄得欧阳老师赶紧退回来。
怎么弄?要不等别人来?
梁军想打电话,可是打谁的电话呢?现在梁军发现,开学一段时间以来,自己真的很少与男孩子来往过,身边住的都是女人,交往的最近的,也是两个女生。即便是把三姨招呼来了,她不过也是个女的,也不能跟他进厕所啊!
正在为难,欧阳老师笑了,她说:“咳,这有什么难的?你还是个孩子呢,有那么费劲嘛?来来来,尿在这里吧。”
说着拿来个罐头瓶,梁军眼前一亮,感觉到这个主意也不错。可是接下来的事,他又有些局促了。
他需要解裤子啊,现在尽管是在屋里有地方挂瓶了,但是问题是好使的手在点吊瓶,不好使的手动不了。
他急得脑门的汗都出来了,不知如何是好。
欧阳老师想了想,说道:“我来吧。”然后不由分说,蹲下来,这下可把梁军吓坏了,让老师解裤子?那得多丢人啊?
他使劲地夹着腿,道:“俺不,俺不。”
欧阳老师笑道:“没事的,怕什么,老师和你的三姨是一样的,你就把老师当你的妈妈或者三姨,想想看,自己的妈妈给你解裤子,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呢?”
梁军在激烈的思想斗争中,但欧阳老师的话真的是起作用了,他夹腿的力气没有那么大了。
欧阳老师见梁军思想有些松动,便趁热打铁,仰着脸跟梁军说话,想分散他注意力,却无意中把手摁在了梁军的私,处这下可好,真的惹怒了梁军的虬龙,不自觉地膨胀起来。
欧阳老师也感觉到了梁军的变化,低头一看,梁军那儿蓬勃地高涨起来,她也慌了,不再说什么,手忙脚乱地给梁军解开裤带,从*里把那个宝贝给掏了出来。
那个东西像怒蛇迎战一样,高高地扬着,又粗又壮地挑着。
梁军尴尬地恨不能找个地缝儿钻进去,而欧阳老师是第一回见到这么大的本钱,又是一个少年的,她眼睛像被吸住一样,盯在那里。好在她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赶紧慌忙找来罐头瓶,一手拿起了梁军的宝贝,那轻柔的手指捏起分身来,梁军轻哼一声,瞬间宝贝又涨了一截,粗大的东西,快把罐瓶塞满了。
人在膨胀的时候是很难尿得出来的,梁军也是,此时此刻竟然尿不出来了。
欧阳老师脸红得快要透出来水,她没想到这小伙子这么强烈,弄得自己好尴尬,为了缓解尴尬,她竟然做出一件让自己后悔不迭的举动——
028、老师,你干什么啊?
欧阳老师本意是想缓解尴尬,她用一种特别轻松的语气说:“小小的孩子,想法还不少呢。”接着啪地用手打了梁军的那个东西一下,无论如何没想到,梁军竟然哎吆一声,蹲了下去。
欧阳老师一楞,连忙看是怎么回事,等梁军站起来的时候,那个地方已经消下去了,欧阳老师就觉得不对劲,赶紧用手抄起梁军的那活儿,放在瓶子口上,说:“尿个试试。”此时已经完全没有那种尴尬了,而是一种焦虑。
梁军闭着眼,铆了半天劲,也没尿出多少来。欧老师越发感到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梁军重新躺下,欧阳老师心神不宁地看着梁军,弄得梁军脸红红的,转过脸去了。
过了一会儿,欧阳老师把手伸进了梁军的被子里,用手握住了梁军的家伙。梁军被她吓了一跳,他吃惊地问道:“老师,你干,干什么啊?”
欧阳老师不说话,只是套弄着他的东西,过了一会儿,那个东西还是松垮垮的,欧老师心里真的是毛了,她有点绝望地看着梁军:“梁军,你说,老师弄你舒服吗?”
梁军迟疑地看着老师,今天的老师简直是太让他吃惊了,他不相信老师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来,他看着老师不说话。
“你快说啊,我问你呢?”
“好,好,好受。”
“那,你怎么不,不那个,咳呀,怎么说呢?你想不想和老师做那事?”
这下更让梁军吃惊了,他虽然*窥老师,想知道老师的那个地方是什么样子,但这个念头从来没敢动过。现在老师要跟自己,那个?
欧老师再顾不得梁军想什么了,急促地等着他回答,见梁军不说话,便问道:“你怎么不硬呢?”
梁军见她急成这样,也开始发现了自己的异常,他冒了汗:“我下面憋得难受,就是不起来。”
欧阳老师面上变得难看极了,这可怎么办呢?这要是让孩子的父母知道了,可怎么办呢?他们不得要自己赔啊?问题是传出去怎么解释呢?说一个老师去玩自己学生的东东?那不丢死了?
她越想越着慌,不由得站起来到处走,心里不住地责怪自己,为什么对一个小孩子的家伙大小,就这么感兴趣?真不害臊。
最后,她还是平静下来,对梁军说:“梁军,老师求你个事,好吗?”
梁军一听可吓了一跳,他以为老师要让自己跟她那样。
他想是不是老师想让我故意犯错误,然后抓住自己,好收拾自己?那可坏事了。他赶紧摇头:“我不,我不敢。”
欧阳老师脸当惩白了,她苦苦抓住梁军的胳膊摇晃着:“求求你,你要是答应我,让我干什么都行。”
梁军像听天方夜谭的故事一样,看着欧阳老师那张性感的脸,棱角分明的唇,雕塑般小巧好看的鼻子,湖水般诱人的眼睛,他感到老师好像不是在逗自己,于是他大胆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我要你做什么都行?”
欧阳老师使劲点头,只要你答应,你要我做什么都行。老师很坚决。
梁军兴奋地闭上眼睛,他要考验一下老师,于是他鼓足勇气,说道:“我要你还像刚才那样,你也愿意?”
欧阳老师本来以为,他的东东软了,就没有那种想法了,没想到还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这说明孩子的内在里还有那个想法,这就很有希望。
不过,毕竟是老师和学生之间,真的提起来,她还真的不好意思,脸都红了,半天没有说话。
梁军心里沉了下去,看来老师是说别的,都怪自己这么大胆把要求提出来,弄得自己好没面子,于是他赶紧说:“逗你玩的呢。”
可是,没等他说出来,他就觉到了一只轻柔温暖的手握住了自己那儿,她没说话,但是动手做了。梁军激动得差点晕死过去。
他开始问老师了:“你要求我什么呢?”
老师看着他,鼓足勇气说:“你答应老师,先不要告诉三姨,我先领你去治病好吗?”——
029、女护士们不害臊
老师看着他,鼓足勇气说:“你答应老师,先不要告诉三姨,我先领你去治病好吗?”
梁军看着老师,他终于明白了,也意识到了,自己那儿有问题了,感情是老师一下把自己的那个东西打坏了。
想到自己的东东出事了,他慌了,想哭,脸色极为难看。
老师紧张地看着他,见到梁军要哭的样子,欧阳老师几乎崩溃了,不等梁军哭,自己先哭了。
她哭得稀里哗啦,山崩地裂的。
梁军心软了,特别是老师这么好看,趴在自己身边,一股好闻的香味让自己晕眩,还有,她是无意的,再者说了,老师本来也答应自己,说要干什么都行。
少年本来就对自己的东东不好会有什么恶果,没有那么清楚的概念,现在看老师这么可怜,心里早就答应了老师。
“老师,别哭,我答应你还不行吗?”
欧阳老师惊喜地抬起来。
欧阳老师说服梁军的三姨了,她说,梁军的胳膊得找个明白的大夫看看,要不然坏了,可是一辈子的事,恰好自己在上海有个大夫,技术很高超,不妨自己领着梁军去看看。
三姨说,要去也得是自己领着去,哪能麻烦老师呢?
欧阳老师说,自己顺便要回上海,领着去也没什么的,再者说,大夫也是自己认识,别人不行的。人家呢住处不多,去多了,也住不下,就自己领着吧。
欧阳老师说得合情合理,连其他两个老师都觉得欧阳老师真好,自己就没为梁军的伤做点什么。
末了,三姨拿出一笔钱来,让欧阳老师带上,欧阳老师本来就惭愧,现在拿三姨的钱治病更是不好意思,就跟三姨推托,三姨很坚决,说什么也要欧阳老师带钱。
只有梁军知道欧阳老师为什么不想拿三姨的钱。
后来欧阳老师收下了钱,她怕自己太过推辞,会引起别人怀疑。
第三天,老师就请了假领着梁军去上海了。
到了上海,欧阳老师领着梁军去看了著名的大夫,让大夫就诊,没想到大夫是个女的,这让梁军很难堪,但是这也没有办法,只好脱下裤子来让大夫看。
欧阳老师说,梁军是她的儿子,遭遇了流氓,硬要看他的宝贝,还伸手打了这个一下,就把儿子的这个打的抬不起头了。
梁军在心里笑老师,她竟然说自己是流氓。
梁军的宝贝在医院引起了轰动,她们头一回看到这么大的家伙,医生护士围了一大堆,伸头看着稀罕。
那些长得高高的,身材苗条的,脸像明星一样的女护士们真是不害臊,竟然都伸手去摸梁军的宝贝,都止不住地感叹,这么大!
有的拿了还不舍得放下,梁军心里把她们骂了个遍,当他脸羞得通红低着头站起来,提起裤子来的时候,那些护士们看到梁军长得这么靑秀,英俊,都惋惜得不行了。
大夫说:“东东本没什么病,只是小伙子受了刺激,心理有病。”
欧阳老师说:“那,能治不能治?”
大夫说:“不好治,但这个也难说。”
欧阳老师失望地领着梁军离开了医院,走在路上,老师又哭了,梁军不自觉地搀着老师,偎依在她身边,老师更是不忍心了,她悄悄地告诉梁军“回去,老师给你治。”——
030、今天,让你随便看
欧阳老师领着梁军到另外一家医院去,梁军说:“我可不去了,打死我也不去了。”
老师问:“为什么?”
此时的梁军对欧阳老师再也没有什么忌惮心理了,他气呼呼地说:“我要你躺下,把那个地方露出来,让人随便摸,你愿意啊?”
欧阳老师哭笑不得,但没法跟梁军生气,她说:“你说什么呢?老师领你去看胳膊。”
梁军这才明白,毕竟跟老师出来看病的由头是看胳膊的,要是回去了胳膊没看,那不是有问题吗?
于是两个人来到一家骨科医院,找了大夫看了看,大夫说:“没什么大事,我给你开点药,再过一个星期就会好的。”
虽然,那个地方没看好,但胳膊没什么事,两个人也是很高兴,开了药出来,就奔旅馆回去了。
到了旅馆自然是以母子的名义开了一个房间,欧阳老师先洗洗澡,让梁军换了衣服,也洗了澡就出去吃饭,等吃过饭,就领着梁军在上海转了转,直到夜幕降临,才回到旅店。
进到旅店里,不知不觉的气氛就暧昧起来,欧阳老师千娇百媚地看着梁军,悠悠地说道:“说吧,你想干什么?”
梁军心里说:“我想干你,可惜家伙被你弄坏了。”但他不能这么说,欧阳老师已经很内疚了,主动请自己出来看病,不能再说什么了,梁军还是个很有数的人。
话不能说,但是要求还是可以提的,因为两人早就有盟约了,现在梁军对欧阳老师来说就是一切,就是上帝,他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压根就不用客气了。
他想了想自己之前,对女人身体的那种种好奇和渴望,现在既然可以由自己提要求了,当然要满足一下这个要求。
于是,他说:“我想看看你那个地方。”
欧阳老师尽管心里有准备,但是真的被人家提出了要求,还是有些害羞了,脸立时绯红。她羞答答地看着梁军,轻声说道:“今天,你随便看。”
梁军心里一阵狂跳,那叫一个爽。
欧阳老师开始动手脱衣服,她很明白男人的心理,因此,她脱得很慢,她俯下身来,穿着低领衬衫,一弯腰就把那深邃的沟给露了出来。
梁军屏住呼吸,眼睛带着勾,看着那里。
欧老师脱袜子,一双鲜藕样的脚丫子呈现出来。
老师在勾引梁军,但,那是一种没有办法的勾引,她想眷让梁军病好。
衣服脱了下来,剩下了文胸,欧阳老师眼睛乜斜着梁军,嘴角噙着笑意,缓缓地伸手到后边,砰地一下,把文胸揭开了
梁军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沫,这么真切地在眼前,真是太玄幻了。
老师继续脱,轻轻地将黑的丝袜脱下来,光着了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老师高1米7,几乎占据了身高的三分之二,看起来人的匀称,难怪当的爸爸会选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