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在求你呢?看不出来!
“知道为什么这么甜吗?”
他摇摇头。
“因为这是甜瓜啊,我还加了蜂蜜,当然甜了。傻瓜。”
欧阳和月嘿嘿的笑着,却突然看到他抬起手来,以为他还想吃,便低头去替他挑果粒。
“哎呀……”
突然觉得额头一记疼,抬起头才发现,被这家伙算计了,刚才他伸手根本不是为了吃水果,而是伸手在她的额头上弹了个脑瓜崩儿。
他收回自己的手,得意的笑了笑。
“说谁是傻瓜呢。”
“哎,你……”
欧阳和月揉着额头,嘟着小嘴儿,不满的看着他,“哼,小气。人家还给你弄水果吃,你就这样感谢人家的啊。”
“那你想让寡人怎么感谢你?”
他不露声色,一双眸子就那么盯着欧阳和月,看的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欧阳和月也不是没见过男人,更不是没见过帅气的男人,现代的那些个明星帅锅多了去了,天天看都不腻,脸皮也早就连厚实了,被一个英俊的男人看几眼算什么。
只是这个男人是她的男人,这么被他盯着看,她现在还真的有些害羞了。
“你说。”
“让寡人说?”
他眉毛轻扬,说道,“好啊,你把眼睛闭起来。”
“哈?”
欧阳和月眼瞅着他,心想这也没有什么好东西啊,这张案子上的东西。她都看的见,除了奏折就是砚台,还有她刚刚端来的沙拉。
该不会是拿她的东西赏她吧。虽然疑惑还是在他的注视下闭上了眼睛,突然感觉到一股气息慢慢的靠近,那是他的味道。
双唇一暖,感觉到他的轻轻一吻,如同蜻蜓点水,却又是那么温柔。
欧阳和月涨红着脸睁开眼睛看着他,他却转过头去。像是没什么事儿一样,“吭吭……”
“啊……”
他又张开了嘴,像是等待喂食的小鸟。
欧阳和月羞赧的低下头。从盘子里弄了一块水果放到他的口中,看着他孩子一般满意的嚼着,然后又那么心安理得的看着奏折,那一瞬间。欧阳和月觉得自己是幸福的。
就这样陪在自己喜欢的人身边。看着他满足的模样不正是自己一直期望的吗?
突然他伸手在她的头上摸了几下,弄的她像是个被宠溺的小兔子,
“笑什么?”
他那种想要知道一切的眼神,那种求知欲,欧阳和月却偏偏不想告诉他,迎着他的目光说道,
“没什么!”
“没什么还笑!”
他放下奏折,伸出手来。那修长的手指捏住了欧阳和月略带圆润的下巴,将她的脸慢慢的扬了起来。
“说来听听。”
“……”
欧阳和月在用腹语骂他,这个坏家伙还要不要人有**了。
这么霸道想要知道一切。
“笑你笑的样子很好看。”
她敷衍着,看着他的眼睛,的确他笑起来很好看,那一双眼睛似是会说话,那眼波都是流动的。
“木啊!”
突然他狠狠的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
看着欧阳和月傻愣在那里,他又伸手将她的脖子勾过去,使劲儿的“木啊。”在她的唇上印了一记。
欧阳和月就像是傻了一般,已经过了纯情的年纪,可是这种心狂乱跳的感觉是什么?
天啊,别告诉她,这么多年她只涨了年龄没长心。
他的手非常的细长柔软,轻轻的在她的发丝上划过,落在她的肩膀上。
那双眸子炽热的光辉,盛满了溢了出来。
看着他又朝着她靠了过来,欧阳和月轻巧的将身子一偏,“齐七。”
她眨巴着眼睛,她得趁热将事儿办了,不然等到他又开始犯神经不理她的时候,那李香兰可就真的惨了,白白被五王给睡了,还白白给刘芷谦利用了。
“嗯?”
他眉毛微微一挑,有些不满她躲开。
“内个,最近有些心烦,不知道你有没有办法?”
她看着他,“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从宫外带回一个妹妹来。”
他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装x,他还不知道她在这个世上,出了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远亲之外,根本就没有什么亲人了,要说亲,跟他还算是比较亲的。
还哪里来的妹妹。
“嘿嘿,当然不是亲妹妹,是认的妹妹。”
“哦。”
他转头又去看他的奏折了,以此来抗议他对她的话没多大兴趣?还是抗议不满刚才她躲开他的举动?
“但是我这个妹妹初来乍到的,跟我一样的傻傻的,好像被人骗了。”
“被谁骗了?骗财还是骗色了?”
他似乎有了点儿兴趣,放下奏折看着她。
“有你在她还会被骗?谁这么大的胆子啊。”
这话似是在讨伐对方的大胆,但欧阳和月听起来似乎就在讥讽她。
是她的人又怎么样,难道在宫中就没有人敢欺负她吗?少来了,她一个娃都没生,谁都可以欺负她,欺负她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儿。
“就是因为有我才会被人欺负啊。”
欧阳和月嘴巴一嘟,长长的叹息了一声,“我现在不惹你生气都不错了,别人更加惹不起,不惹别人都会来找我的麻烦。就像香兰,她可真是倒霉。”
“一个好好的黄花大闺女,被人……唉,这个主我做不了,却也不敢烦劳你,但是我那可怜的妹纸咋整?”
欧阳和月看着大殿外面,那明晃晃的大太阳,一下子都能够感觉到那种炽热。
“她可是每天哭的死去活来,我也不敢给她承诺什么,每天夹着尾巴做人,就像个龟孙子。”
“噗……”
他突然忍不住笑出了声,那一双眼睛,笑起来真的很好看。
“有那么好笑吗?人家都快要愁死了。”
欧阳和月白了他一眼,这个家伙到底是有心没心啊,难道看不出来她在求他?
“你说你是龟孙子?”
“哈哈哈……哈哈哈……”
他越说似乎越觉得好笑,竟然不顾欧阳和月怎么想,放声大笑起来,笑的前仰后合,眼泪都快要笑出来了。
“你……”欧阳和月看他笑的欢,不知道为什么在心中说道,“让你嘚瑟。”
心里想着,欺身而上,趁他笑的“花枝乱颤”一下子将他推到在榻上。
原本想要好好的欺负他一下,可是等一下,他这顺势扶上她腰间的手是怎么回事儿?(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三章 你信我吗?
欧阳和月觉得有种入套了的感觉,怪不得这家伙人高马大的,被她一推就倒了,原来这根本就是在等着被她推到啊。
这个苏南歌也太有心计了吧。
欧阳和月此时真的是骑虎难下啊,上来容易下去难,她有些尴尬的看着他,突然想起在那个网络上曾经看到过的一段话,那是说,妹纸千万别让男票躺在你的腿上,为啥?
你别问了,不想作死,就去找个镜子放低一点儿,从下往上看看自己,再不行,直接拿手机从下往上拍个照片。
知道为啥人家拍照都是相机拿高吗?
哎呀喂,举高了显得脸小,你若是让男票躺在腿上,那他看你就是大饼脸,大饼脸啊,说不定还能够看到重下巴,嘿嘿。
言归征战,这欧阳和月那么在乎自己的形象,这娃都还没怀上呢,怎么可以破坏在男神心目中的形象啊。
她想着自己在上他在下,这肯定让他看到大饼脸了啊,她就想着下去。
可是这双手,这双柔软的大手,就是放在她的腰间不肯松手。
“嘿嘿,齐七?齐七?”
欧阳和月想要撒娇,奶声奶气的喊着他的名字,不知道他听了什么感受,反正她是把自己瘆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撒娇非她所长也,可非撒娇不可也。
“哈哈,怎么了?”
“香兰怎么办啊?”
欧阳和月既然下不去,那么就继续谈吧。
反正这个事儿得给香兰个交代。
“那日米粒儿急急忙忙的喊我。我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儿。去了才知道,是谦妃安排香兰和五王爷见面的,谁知道……”
欧阳和月感觉到腰身上的手一紧。捏住了她的腰,她有些慌乱,心跳加速。
“老五要了她?”
他却是仍然笑着,“老五这个脾气还是没改啊,多少女子被他祸害了,哈哈。”
欧阳和月瞪着眼睛看着他,一时都忘记尴尬了。这个家伙他竟然知道,他竟然知道发生了什么,看来这个五王浪荡不羁的名号。还真不是虚传的。
“那怎么办啊?”
欧阳和月身子一歪,被他反推到在榻上,她忽闪着眼睛盯着他,两人就那么面对着面躺在一起。
“你该不是想要让我下旨。让老五娶了她吧。”他看着她的眼睛。嘴角勾着微笑,却没那么认真,“如果那样,老五可毁了。他得娶上多少姑娘啊,寡人这个皇宫恐怕都装不下他了。他得弄个女儿国。”
“那怎么办?香兰可是地方官员的女儿,你知道的,当时瑞王又去治水的那个地方。”
欧阳和月想要竭力的凸显李香兰的不同,或许这样可以为她争得机会。
“哦。那就更难了。”
他伸手在她的鼻子上捏了一下,好像在逗一只小兔子。“前几日贡东的大臣也来提奏……”
“什么?”欧阳和月一下子激动起来,“该不是他的女儿也被五王给睡了吧。”
他点了点头,没有丝毫的惊讶。
欧阳和月立刻坐直了身子,这怎么可以,你就是说李香兰根本就没戏了。
“齐七,你说你为什么要让我做妃子。我没有背景,出身不好,爹娘死了,无依无靠,你说你要我做什么?我长得也没那么漂亮。”
说后面那句的时候,欧阳和月的声音有点儿小,那是因为她现在对自己的这个身子还是极为满意的。
脸蛋长得好,身材也不错,她哪有什么不知足的。
如果非要说缺陷,估计那就是太漂亮了。
“因为我喜欢你,我不在乎你的背景,因为你要的我全可以给你。我不想要你有什么,如果我需要你有什么,我这个男人还做了干什么?”
他说的一本正经,一把又将欧阳和月拉到怀里,欧阳和月挣扎着想要起来,他的下巴抵在欧阳和月的脖颈处,低声说道,“别动。”
她本不想听话,可是香兰怎么办?她心中还没有答案啊。
“香兰的背景也不好,那她怎么办?其实……”
她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怕这个时候提到瑞王让他不高兴,她欲言又止,不自觉得往他的怀里窝了窝。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要说了,这件事儿不用你操心了。”
他使劲儿的将下巴往下抵了抵,欧阳和月觉得自己的锁骨那边都被他用力弄疼了,可是她却不敢出声。
不知道为什么,似乎觉得自己理亏。
她转过身,背对着他,他的手依然环上来,放在她的小腹前。她伸手抓住他的手,用力的抓着,很担心下一秒他会抽走,永远不再抱她。
“我有话想说,早就想说了。”她鼓足了勇气,妈蛋,死就死吧,失宠就失宠吧,反正也从来没有宠过。
“别说。”
他突然说道,手从她的手中抽出,欧阳和月在那一瞬间,觉得心都空了。
果然,他这是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果然还是很在乎,埋怨她吗?
但是……她的手被他抓过去,紧紧的捏着,似乎想要将她揉碎,揉进他的骨头里。
他像个孩子,从背后紧紧的拥抱着她,低声说道,
“不要说,什么都不要说。就这样吧,就这样。”
他喃喃的,听起来似乎心情没有刚才那么好。
这样?这样是什么意思,不追究了?
难道说外面的传言他都不相信?
欧阳和月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的版本,可是他不说出来,哪一个版本可能都是对的,也可能都是错的。
她就那样靠在他的怀中,这样的炎炎夏日,这样的大殿很是清凉,如同是开足了冷气的空调房,说实话,只穿着单薄纱裙的她还真觉得有些凉了。
在他的怀中,觉得那么温暖,那么有安全感。
“你信我吗?”
欧阳和月不知道为什么,傻傻的问了这句话。
他没有马上回她,只是将头更紧的贴着她。
“不要说话。”
他只说了这一句。
那天她陪他吃掉了整盘的沙拉,两人前所未有的依靠在一起,像是初恋的情人,如胶似漆。
那天他出奇的温柔,眼神满是爱意。
从太乙殿回去之后,就发现米粒儿正在门口焦急的踱着步子,脸色不是很好看,她一看到欧阳和月回来,远远的就迎了上去。
“主子,主子,你可回来了。”
她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直接扑过去,拉住欧阳和月的衣袖。
“怎么了,慌慌张张的,大热天的不怕中暑啊。”
欧阳和月进屋喝了一口茶,这水果太甜了,她觉得嗓子都有些甜的发痒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四章 心疼
“主子您快去看看吧!”
米粒儿的眼神中全是无奈,她的额头上满是细细的汗珠,整个小脸都快绿了。
她这种无可奈何,六神无主的表情,欧阳和月还是第一次看到。
原本这个夏天刚刚到来的时候,她还高兴的不得了,一个劲儿的蹦着跳着说,夏天可以穿的更漂亮,夏天的她不会不快乐。
可是现在看看,她哪有快乐呢?
“发生很么事儿了,这么浮躁。”
欧阳和月不觉得她离开这一会儿会有什么大事发生,除了苏南歌不理她,在她眼中此时还真的没有什么是她在乎的了。
|“李姑娘她闹自杀,刚刚让武素给救下来,正在她房里哭呢。”
米粒儿气呼呼的跺着脚,“她咋么就这么傻,怎么就想不开。好好的死了就可惜了,要不是武素,她可真是见阎王了。”
欧阳和月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就已经夺门而出了,这个傻丫头是不把她气死不罢休啊,她还得给她些时间去摆平这些事啊。
那是五王爷以为是随便就可以塞个女人给他的主儿吗?
自己傻愿意听人家挑唆,愿意跟人家钻黑屋子,这下钻错人了,上错床了,来本事了,寻死觅活的。
这个李香兰,就是有本事作没本事收拾,作下了就知道死死死的。
命是她自己的,她死了关着别人什么事儿了。这丫头怎么还想不明白。
欧阳和月远远的就听到她在屋子里面抽泣,哽咽,哭的稀里哗啦。
隐约还听到武素在劝她。按道理来说这男女授受不亲,武素和她也不熟悉,他在这里都会被人家说闲话,更不用说他救完人不走,还在这里开导她了。
好在房门是开着的,所以里面也不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不怕别人说闲话。
“为什么要救我。你就让我死了吧。我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
李香兰趴在床上,呜呜的哭着,还一边埋怨着救命恩人。
“我不会感激你的。你可知道活着比死还要难啊。”她的理由似乎很多,说的似乎也有那么点儿道理,纤瘦的身子在床上哭的颤巍巍的。
武素就像个无助的小孩,站在那里。急的脸红脖子粗的。看着她哭成这样,手足无措,结结巴巴的,
“你别哭了,你有什么想不开的。这人家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
武素站在门口不时的朝外面看着,他只是一介武夫,从来没有劝人的习惯,这让他如何是好。
他焦急的是。米粒儿那家伙竟然抛下他就不管了,说是去找月妃。但是到现在也没来,这里也没个宫女过来劝劝,让他自己一个人怎么招架的住。
越是束手无策,李香兰哭的越厉害。
“武素啊,妹纸哭成这样,你怎么照顾的啊。”
欧阳和月提着裙子,从外面走进来,因为赶得太着急,都出了一身的汗。
“娘娘,这件事儿我真做不来啊。”
武素看到欧阳和月,瞬间就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
这女人一哭他就没招,也不知道这女孩子家的为什么就这么容易哭,这女人还真是水做的,一哭起来,这眼泪就像是河水一样,一直都流不完。
李香兰听到欧阳和月来了,红着眼睛起身给欧阳和月行了礼,但是眼泪还是哗啦啦的流着。
那单薄的身子看起来很容易折断一样,好像经不起摧残。
“给娘娘请安。”
“吆,别,我可受不起。你这生死都看开了,怎么还记得尊卑啊。”
欧阳和月原本想要劈头盖脸的骂她一顿,把她给骂醒的,可是看着她这憔悴的模样,也实在是不忍心。
原本就已经心理脆弱的要死要活的了,这要是再经她骂上一顿,估计还得轻生。
下次若是轻生出了事儿,她可就真的说不过去了。
“行了,武素,去给她倒点儿水吧,米粒儿去弄吃的去了,吃饱喝足好有力气抗争啊。”
欧阳和月说着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武素一愣,随即手脚麻利的去倒了水来,有些心惊胆战的放在李香兰面前。
“说吧,你这又是为什么?”欧阳和月看着李香兰,这丫头,这一折腾,整个人看起来又憔悴,又沧桑,看着都像是四五十岁的人了。
情啊,总是如此的伤人。
“娘娘,我真的不想活了,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已经没脸活下去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李香兰说了没两句,嘤嘤的又开始哭了起来,武素在旁边看的心疼,好几次张了张嘴,想说什么,都忍住了。
“哦,死了就一了百了了,你可是会省事儿。那你爹娘怎么办?可别告诉我,你还有弟弟妹妹,死了你一个没关系。”
欧阳和月这可真不是说笑的,只是想要让这个傻丫头明白,这个世界上,少了谁都没关系。她死了是她傻,死是简单,只是逃避,把所有问题丢给了别人而已。
就像她一样,感情问题,想要拿死吓唬吓唬对方,没想到谁都没吓唬到,却是自己吃亏了。
伤心的是她的爹娘。
“娘娘……我……”
李香兰一想到自己的爹娘,更加伤心难过,真是万分后悔没听她爹的话,如果当初没有出来,也就不会被人家利用,也就不会**了。
现在连瑞王都没见到,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回去见她的爹娘,以后就算是见到了瑞王,她还有什么资格说要去他的身旁。
她想着想着哭的更厉害,这一下子哭的,可是肝肠寸断。
武素赶紧掏出自己的手帕递上去,终于忍了三忍,看着欧阳和月说道,“娘娘,您就别责备她了,看她够伤心了。有什么话以后说,现在……刚才好不容易没那么伤心了。”
是啊,刚才他在的那会儿,没人惹李香兰,她看起来情绪也没这么激动,哭的没现在大声。
欧阳和月心底偷笑,这个武素不错嘛,知道心疼人了。不过他心疼的是表面啊,这治标不治本,虽然让人心疼,但是她还必须得说,这要是不让她彻底明白,以后还是会寻短的。
女孩子的贞洁在这个古代是多么的重要啊,那就是命。
贞洁不明不白的没有了,真是如同命都没有了。
她必须得让李香兰有活下去的勇气和希望。(未完待续。)
ps: 今天就是小年了,大家小年快乐。新的一年开始了,让我们忘记过去,抛下所有的不快乐,重新开始吧。好好努力,一定要变成更好的你。加油啊,大家。我们一起努力。
第一百二十五章 苦口婆心
武素估计是看不下去了,他唠叨了半天,无非就是不让欧阳和月继续批评李香兰,不要在她的伤口上撒盐了,可是收效甚微,欧阳和月根本就没有听他劝阻的意思。
那美人一直哭,他可是看不下去,但是也控制不了局面,只得找了个借口离开。
这李香兰估计哭到最后也累了,声音小了,眼泪少了,最后渐渐的就不哭了。
“行啦,委屈哭完了没有。这事儿可不是别人强加给你的,你自己不长心,一个女孩子家的怎么就跟着男的钻了小黑屋了。瑞王他是那样的人吗?”
欧阳和月还是觉得敲打的不够,她吃这么大的亏,要是不让她长点儿记性,那还得了,这亏岂不是白吃了。
“以后离那个谦妃远点儿,我都不敢去招惹她,你自己还送上门了,这不是给人家当了玩具了。”
“知道了,娘娘我错了。”
李香兰哽咽着说道。
“得,没外人的时候千万别叫我娘娘,我听着别扭,还是喊我姐姐吧。”
欧阳和月不太在乎这些个辈分,只是觉得听着舒服顺耳就行,她一个现代人,整天就像拍戏一样的活在古代,天天的娘娘妃子的喊着,开始觉得新鲜好玩儿,久了也还是思念现代的无拘无束。
“你可真是记得了?”
欧阳和月抓住她的手,她的一双手冰冷,就如同是枯树枝一样。
“怎么这么瘦啊?都没给你饭吃吗?”
欧阳和月觉得自己手上握着的那里是手。那简直是一把干柴啊。
“姐姐,妹妹记得了,是我不好。不该不信你。着急的竟然……”
李香兰不知道是真的明白了,还是怕再听欧阳和月批评,她说着说着似乎说不下去了。
手中的帕子已经湿的可以拧出水了,她使劲儿的绞着手帕,洁白的贝齿咬着下唇。
欧阳和月原本也不是为了挖苦她,所有的一切只不过是为了让她记住,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那些个跟她不熟悉,却偏偏要听她的。
她知道一个女人若是爱上了一个男人。那种想要时刻见到他的心情是无法控制的,更何况这个苏离,在李香兰进宫的这段时间,竟然忙着成亲。
成亲之后。更是没有同意约见她。
不是他真的忙到没有时间。而是他根本就不想见。
如果想,就算是没有时间也都见了。
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如果他爱她,哪怕是只有一点儿点儿的喜欢,他也应该会抽空出来见她。
但是欧阳和月去找过他几次,他都以太忙为理由拒绝了,说是会抽时间去见她,但是这一抽空就是十天半个月的过去了。总也没有抽出空来。
有一天欧阳和月实在是忍不住了,就拦住了刚从府上出来的苏离。那次她才听到了真话。
他刚刚成亲,人却没有多么喜庆,看起来却是憔悴了不少。
王妃娘家有权有势还很漂亮,不知道他到底是哪里不满意,欧阳和月都觉得他有些矫情了。
这男人不都是喜新厌旧的么,这么好的女人,如果她是个男人估计都会动心了。
但是苏离却似乎一点儿不喜欢提到她。
“为什么不肯见见李香兰,你可知道她很想你。”
“见面不如不见,我若是见她是害了她。”
“为什么,她那么想你,就算是你不会娶她,你也该满足一个姑娘的心愿。”
欧阳和月觉得自己已经把话说的够明白了,一个有风度的男子,不该这样对待一个千里迢迢,吃了很多苦,都差点儿把自己打进去的女孩子的。
不管他爱不爱她,对于她这样的付出,他的确没有责任必须见她,但是欧阳和月和他算是旧相识,算是为朋友求她,不给面子,也该说清楚。
“我对她没有感觉,若是见了她,她势必更不会死心的。”
苏离只是淡淡的说,“如果为了她好,就让她彻底忘记我。”
“如果不见到你,你不亲自跟她说,我想她都离家出走了,让她忘记你,似乎不可能。”
欧阳和月说的是真的,李香兰的性子比较固执,她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为爱付出的女子。
但是那次,苏离就直接算是拒绝了。
“姐姐?”突然李香兰大声的喊了她一声,将她从记忆中拉了回来。
“香兰?你怪不怪我?”欧阳和月伸手替她拢了拢头发,她这个憔悴的样子,这些日子就没有吃好,没有睡好。
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娶了别人,她的心中怎么会好受。
“不会!”
“我说过会帮你,可是……”
“我知道瑞王并不爱我,所以那天那个人来见我,我昏了头了,高兴的没有多想。”
李香兰倒是说了句实话。
“那如果让你嫁给他呢?那个人是五王爷,让你做他的王妃,他可以保证你以后的名声,保你衣食无忧。”
这才是欧阳和月一直想要告诉她的,而且也是她现在仅仅能够为她做的了。
“不,我不想嫁给他。”
这一句回答的那么干脆,欧阳和月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
她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刚刚遭受过暴风雨的小花苗,“你说什么?”
“我不想嫁给他,我不喜欢他。”
李香兰回答的那么干脆,甚至连一点儿犹豫都没有,这可不像是她刚才那哭哭啼啼的柔软样子。
她一双眼睛直愣愣的看着窗棂,“我不会嫁给他的,他也不会珍惜我,我嫁给他,还不如让我死。他毁了我。”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压根咬的紧,恨意十足。
虽然这件事儿是她上了别人的套,但是她却恨,恨五王对她的不屑和轻浮。
女人什么都可以没有,但是不能够没有骨气。
有些个男人,表面上满口的仁义道德,背地里一肚子的坏水。
这样的五王在外面都那么风流了,她嫁给他?那简直不是把自己插进粪坑了么,好听的是王爷,不好听的就是渣男啊。
她虽然出身不咋地,但是总觉得自己不能够嫁给瑞王,那她也不能够随便嫁给花心大萝卜啊。
“那你就打算继续寻死觅活?”
欧阳和月还真不知道她怎么打算的,这人家要明媒正娶了,她还不同意了,这好歹也没有丢脸啊?
她还觉得为她做了件好事儿呢?这还招人嫌弃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六章 转机
欧阳和月劝了半天是也没劝动林香兰,她索性也就撂下了。
谁知道没过几天,却出事儿了。
小皇子不知道得了什么病,高烧不退,宫里头的太医们束手无策,苏南歌已经砍了两个太医的脑袋了。
米粒儿将这个消息告诉欧阳和月的时候,她可是着实凉了心。
看不出病因来,就把太医的脑袋给割了,这简直是暴君的行为。
“奴婢觉得,主子您天天这样肯定不行的。”
米粒儿听说这件事儿之后的反应,不是心疼那些太医丢了性命,倒是气鼓鼓的说是苏南歌只宠着生皇子的谦贵妃。
光她啰嗦也就算了,却也不知道为什么,太皇太后竟然也召见她过去,开始就是随便唠嗑,最后竟然也是说道生孩子的事儿上。
什么女人啊,如果不给男人生个孩子,那就是不孝。
欧阳和月回来还抑郁了半天,这生孩子又不是她一个人的事儿,说生就生啊。
“得得得,你别在我耳朵边儿叨叨了,这逼逼叨叨的能力见长啊。”
欧阳和月这一说,米粒儿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头,“主子,您看您说的,这是哪儿话。奴婢还不是为您考虑么。”
“行,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你呢没事儿就去看看香兰。这丫头竟给我出难题,这不把她安顿好了,我还真不敢送她回家。”
这些天李香兰提过,想要回家。可是现在这个情况让她回去,估计以后会吃亏的。
古人吗,最终是的还不就是贞洁。她这已经**了,回去估计就是个死。
她自己不死,别人也能够用唾沫星子淹死她。
“奴婢去过了,主子您知道我碰到谁了?”
米粒儿突然神神秘秘的说道。
“谁啊?”
欧阳和月往嘴巴里塞了个大枣,说实话,这几天她觉得有些食欲,原本以为是有喜了。但是让她窝火的是,大姨妈准时来了。
她记得在现代的时候,她被那渣男伤的差点儿挂了。但是痴情啊,无奈啊。
一受伤,她就觉得自己要挂了,但是在现代有个好处就是。网友多啊。智者多啊,阅历丰富的人多啊,她找几个好友吐吐苦水,就有智者指点一二啊。
虽然这智者不一定就是智者,但是人多力量大啊。
她那个时候说,非那个人不嫁了,不去见另外的男人,死活就那个树上吊死了。即使那渣男不喜欢她,她也贱嗖嗖的就是喜欢他。
那时候就有人跳出来说话了。“我说妹子,你说他女人那么多,这要他定心,就得看生娃速度啊。这你要噗嗤给他生一个娃出来,怎么着也好说啊。”
欧阳和月那个时候说的是,“不行,他不喜欢我,我可不能够拿孩子拴着他,到时候吃亏的是我。”
现在呢,情况不一样啊,这个苏南歌是她合法老公啊。
这为自己的老公生个孩子,倒不是拴着他了,就算是义务也好。
可是这娃哪有那人说的那么好,噗嗤一下一个娃,以为猪生猪崽子呢。
现在想想她到时得意,那个时候,幸好自己理智,没被那渣男占了便宜,但是命倒是送给他了~
想来这古代女人也是惨,没有电视,没有电脑,没有一切的电子产品,娱乐的东西也少,女人们想的估计也就是都是勾心斗角的抢男人了。
欧阳和月正犯愁,听说有人又提起皇妃的事儿了,这次大家都拥护谦贵妃。
听说有大臣都跪在大殿不起,逼着苏南歌将谦贵妃封为皇妃,只可惜苏南歌没买账。
估计是因为小皇子的病加重,宫中的太医都没有办法,眼看着小皇子渐渐病入膏肓,刘洪肯定是怕他这唯一的外孙挂了,没了资本。
这才趁小皇子还有口气,逼着苏南歌将皇妃册立了。
这些日子刘洪的人还真没闲着,表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但是大家都知道私下里有一股暗潮涌动。
夜半十分,刘洪的府门前,来了一辆马车,马车在将军府前一停,从车上就下来一个瘦削的人影。
此人身材高大,披着黑色的斗篷,行色匆匆的进了将军府。
刘洪脸色铁青的坐在太师椅上,两只眼睛里面发出的光,似乎可以将水冻住。
在他身边伺候着的丫鬟,也一个个小心翼翼的,就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了,生怕惹到了主子,脑袋不保。
黑色的人影来到了大厅,刘洪的手在膝盖上使劲儿的抓了一把,身子尽量的挺了挺,稳住了情绪。
“来了。”
他的声音中透着一股难以名状的恨意。
“大将军有什么吩咐?”
来人将斗篷取下,一张冷削的面孔映在灯光下。
“我这么着急让你来,一定是有大事。宫里头的事儿估计你也听说了,这次我让你办的事儿,你可能够办妥了?”
刘洪看着林玄冰,这个江湖杀手,可是在他高价请来的,已经为他办过不少事儿了,所以他才放心交给他办。
“听说了,不过我认为这件事儿还有商量的余地。”
林玄冰接任务,从来不会多说一句话,交给他的事儿,没有做不好的。
“没有!”
刘洪一拍大腿,差点儿没把眼珠子瞪出来。
“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变得心慈手软了,难不成?”
刘洪的眼眸中闪过了一丝怀疑,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他从来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不是,只是上次差点儿被谦贵妃给做了。现在想起来还真是后怕,不知道为刘将军做事,日后是不是也死无全尸。”
林玄冰面无表情,目不闪躲的看着刘洪,仿佛是一只视死如归的狼。
他身上的气质,就带着那种洒脱,清冷,无情。
刘洪先一愣,接着哈哈大笑起来,这件事儿他听说了,当时也曾责怪过自己的女儿,他倒不是怪女儿做的不对,只是担心杀死了林玄冰,日后他找侩子手不好找顺手了。
“你可真是多虑了,小女她年幼无知,你可不能够跟她计较。”
刘洪呵呵笑着,眼中闪过了一丝冷意,“去吧,尽管按照我吩咐的做,做成之后,说好的一文也不会少你的。”
“三天后,马车就会经过马家涧,你就在那里下手。只能够成,不能够失败,你可知道。”
林玄冰点了点头,转身就走,利落的像一阵风一样吹过。(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七章 沉得住气
这盛夏来临,太皇太后每年都会出宫避暑,但是今年却因年事已高,身体不行不能够舟车劳顿,所以这次避暑太皇太后就没有出宫了,她只是搬到了另外的寝宫,终日由宫女们精心伺候着。
只是出宫避暑已经成为了一种制度一样,今年苏南歌也一样要学着先皇的样子,出宫避暑。
他们要去的地方在贝兰国附近,是一个叫五福棱的地方。
这个地方靠近贝兰国,是一处山清水秀,风景秀丽的绝佳避暑圣地。
每年都会有王公贵族来这里避暑,一待就是两三个月。
今年新皇登基第一次出行,宫中那些个刚刚被册封的妃子们,可不是都可以出宫的。
那些有所出的,被宠爱的,都会随行。
欧阳和月也有幸在随行之列,这可是她来这宫里头,最开心的一次,就如同是金丝雀要飞出笼子一样。
米粒儿收拾行李的时候,她就已经开始高兴的手足舞蹈了。
这会儿她们的车子已经出了宫城,她只是个随行的妃子,没能够和苏南歌坐在一辆车上。
但是这也不妨碍她的心情,这小曲子儿在车里哼哼的,可就像是过年一样。
“瞧瞧外面这风景多好啊,这山美水美,估计这里也得有不少的美人吧。”
马车贴着路边经过,欧阳和月打开帘子,伸手摘了一片树叶放在手上转着。
这一路她可是高兴坏了,终于不用整日的闷在宫中。听那些个女人勾心斗角的叽叽喳喳了。
只是她这一路上说话,都像是自言自语,却没听到米粒儿这平日里麻雀一般叽叽喳喳的丫头回她一句话。
这一回头。只瞧见米粒儿嘟着小嘴儿,拉着张脸,如同是吃了苦瓜一样,没一点儿的欢笑模样。
“吆,你这是怎么了?说句话啊!”
欧阳和月伸手在他的额头上戳了一下,“臭丫头,你这一张臭脸拉这么长做啥啊?”
米粒儿嘟着嘴。“主子,你怎么就这么沉得住气,难道你就不着急么。”
“啊?”
欧阳和月被她这一说。有些迷糊,这丫头整天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这大好的时光,好不容易出宫一趟。她有什么沉不住气。
好好的出游。不好好玩儿,等到了地方一安顿,估计还得来场后宫戏,她可受不了。
这肚子不争气不是她的责任,但是不好好玩儿,辜负了自己就是自己的责任了。
“好好的我有什么沉不住气?”
欧阳和月伸手在她的小脸儿上捏了一把,“这小脸儿肉嘟嘟的,吆。好滑啊。”
“主子。”
米粒儿哭笑不得,她朝外面看了几眼。车队老长,前面车子里飘出的欢笑声不时的传进来。
有苏南歌那爽朗的笑声,有刘芷若的笑声,陈香的笑声。
这刘芷谦是没出来了,她可没这心情,孩子生病,在宫里头待着呢。
虽然苏南歌很心疼小皇子,可是有些事儿该怎么做的还是怎么做,不会为了一个孩子留在宫中。
可是刘芷若却带着小公主出来了,说是陛下喜欢孩子,就跟苏南歌坐在了同一辆马车上,还有那个陈香,陈贵妃。
苏南歌只是去了她那里一次,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怀上了。
这一趟本来不让她跟着,让她老实在宫中待着保胎,可是她不听,非跟着出来。
这一路上欢歌笑语的,让其它几个随行的妃子,显得太过冷清,可怜了些。
只是欧阳和月没觉得,她的心思也没在那边,只是觉得这终于可以出来见见别处风景了,不用自己两条腿走三年了。
“主子,您听听,听听啊。您怎么就一点儿不着急啊,奴婢觉得这陈贵妃,就是有猫腻,陛下才去了她那里一回,她就怀上了,这得多巧合啊。哼,反正奴婢听到了一些不好的传言,那是不是龙种还另有说法呢。”
米粒儿撅着张小嘴,吐字不清,被欧阳和月捏着嘴巴,还是没耽误她得得得的抱怨。
“噗……”
欧阳和月被她这严肃认真的样子逗笑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这米粒儿可真是个斗鸡,每天都这么算计,能快乐吗?
亏得她不是妃子,否则还真的斗的鸡飞狗跳的。
日子还能不能够过了,还能不能好好的出玩儿了。
她松开了捏着她小脸的手,“米粒儿你快省省心吧,操心这么多你不累啊。”
“主子……”
“得,快给我闭嘴。”
欧阳和月拿那树叶子塞到了她的嘴里,“赶紧让我消停会儿,你处女座的?这么能叨叨?”
“啥座?”
米粒儿恍惚的瞪着大眼睛。
“呃,说了你也不懂,我想问你,几月生的?”
“三月!”
“哦,那还真是冤枉处女座了,哈哈哈。”
欧阳和月将帘子打开,一阵风就从外面吹了进来,还带着一些芳草的气息,这野外啊,空气就是清新。
比起现代的雾霾啊,污染啊,这可是金钱难买的好空气。
她才不愿意和这样的一个小丫头片子叨叨,有这个闲工夫,不如让自己高兴点儿。
“主子,都什么时候了,您怎么还可以谈笑风生。”
欧阳和月瞪了她一眼,这整个路上,米粒儿都没敢再说话,但是那副小表情却已经说明了所有,她委屈。
马车行了半天路,天快黑的时候,终于到了马家涧,大部队停下就此安营扎寨的休息了。
接待他们的是当地的小里长,地方不大,住的条件也比不上宫里头,但是放眼看去,对比周遭的破房子,这已经是里长尽了他最大的能力了。
一下马车欧阳和月就和武素碰了个面,差点儿被那莽撞小子撞到,武素红着一张脸,尴尬的给她陪着不是,但是却看起来那么心不在焉仿佛有什么事儿等着他。
“干嘛去?不在陛下身边伺候着。”
欧阳和月弹了弹袖子,看着毛躁如猴的他。
“我去看看李姑娘,陛下说让她住您隔壁。”
武素眼睛都不敢正面瞧着欧阳和月,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儿似得。
“啥?你说李姑娘也来了,我们怎么不知道啊。”
米粒儿突然冒出一句话来,这都憋了一整天了,终于有她憋不住的了。
那眼睛瞪的圆圆的,吃惊的程度不亚于懂得了什么叫原子弹爆炸。
“是啊,我怎么也不知道。我跟陛下提议的时候,他不是没表态吗?”
欧阳和月出宫的时候,在苏南歌面前提过,想要带着李香兰出宫散心,可是那个时候苏南歌却说,那丫头不识好歹,不能让她跟着,让她嫁给五王已经是高抬她了,她竟然敢违背王意。(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八章 马家涧
果然欧阳和月跟着武素,还真看到了李香兰,这一路上她可是很安静啊,竟然都没有吵着要去欧阳和月的车上。
这天子在外晚上也得有侍寝的,欧阳和月被安排住在一个做北朝南的屋子里,跟苏南歌的屋子隔了两间。
侍寝的事儿却轮不到她,因为苏南歌翻了牌子,是吴贵人侍寝,这吴贵人也是这半年才得宠的,家中也没什么背景,但是听说人长的水灵。
欧阳和月这在路上才见到她,平日里听说她都是十分低调的,说是不想抢风头,就想过安稳的日子。
她觉得那丫头还行吧,至少不会到处嚼舌根子。
“行了,洗洗睡了,这一天累死我了。可算是可以好好休息了。”
欧阳和月躺在那硬邦邦的床上,直到这个时候,她才思念家中那柔软的大床啊。这古代啥啥啥的都没有就算了,这连睡觉的床都是这么硬,欧阳和月翻了个身,突然被床前的影子吓了一跳。
米粒儿鬼魂儿一样站在门口,拉着个脸,就那么看着欧阳和月。
“你想吓死我啊,别守在这儿了,赶紧睡去。”
欧阳和月拍着胸脯,给自己压着惊,还以为米粒儿这是不放心她呢。
“主子,您还能睡得着?”
她淡淡的说着,好像心已经伤透了,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这话说的不轻不重,不痛不痒的。
“干啥睡不着?”
欧阳和月一骨碌爬了起来。这丫头八成又犯病了,这是怎么了,再嫉妒心这么强的下去。她可真怀疑,这丫头是不是暗恋苏南歌啊。
这她都没有生气,吃醋,这丫头一天到晚的吃什么干醋啊。
一天天的,没有一天是她觉得好过的。
“我告诉你啊,米粒儿,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这怎么我都不着急的事儿。把你急成这样啊。”
反正大热天的,欧阳和月觉得自己也肯定睡不踏实,再说了就算是舟车劳顿累了。这一个哀怨丛生的丫头在屋里站着,她可是睡不着的。
“主子,算了,奴婢去睡了。”米粒儿却突然告辞了。声音。语调依然像是被伤的死心了。
“哎……”
欧阳和月原本想要喊住她,但是细想了一下就算了。
这丫头跟在自己身边,那也算是自己的心腹,为自己考虑那是肯定的。
也或许自己从未来回来的,对于男女之间的那些事儿早就看开了。情啊,爱啊,那是要双方的,但缺一方都不行。
人家都说剃头挑子一头热。可不是嘛,她也不想自己一头热。这有女人替自己照顾他,岂不是更好,反正怎么说他都是自己的男人。
米粒儿离开,她也就躺下睡了。
晚上在外面巡逻的人,几乎都将注意力放在了东边的屋子里,可没人注意欧阳和月住的这间。
为啥,因为欧阳和月此时在别人眼中,已经失宠了。
半夜十分,守夜的那些人也都开始犯困,正好过了交接点儿,那刚刚交接班儿的守卫,也因为舟车劳顿没有多少精神。
一阵清风一过,院子里飘来一阵奇香,守卫的人突然觉得瞌睡,竟互相靠着睡着了。
一个黑色的影子,一闪从院墙外面飘了进来,就那么悄无声息的来到了欧阳和月的门前,似乎他稍微犹豫了一下,在门口停顿了几秒还是推门而入。
欧阳和月睡意正浓,什么也没听到,慵懒的翻了个身。
突然听到似乎有人在叫她的名字,迷迷糊糊仿佛回到了现代的家中。
“妈,我想吃汉堡了,你可不知道我好久没吃了。好馋啊。”欧阳和月吧嗒吧嗒嘴巴,实在是馋了。
她伸出手去,可是半天却也没有汉堡递到手上。
可是还听到有人在小声的叫她的名字,这下她可是有些恼了。
“哎呀,我很累的。让我睡一会儿吧,一会儿起来准把那两百单词背完。”
她翻了个身,突然觉得自己好像突然从云端掉下山崖了。
这才猛然吓的张开了眼睛,这一睁眼睛没事儿,怎么觉得自己好像被人抗在了肩上,黑咕隆咚的,她觉得挺真实的。
“我在做梦?”她伸手在那人的肩膀上使劲儿的捏了一下,没听到任何的回应,“不疼,哎,我这梦怎么做的跟真的似得。”
欧阳和月觉的奇怪,正好又刚换了地方睡,她还真的有些蒙了。
“再来一下。”
她想了一下觉得还得再验证一下,“不行我得试试疼不疼。”
林玄冰嘴角裂了裂,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也有些无奈,这女人似乎有点过头了。
突然他觉得脖子一阵疼痛,疼的他差点儿没把手给松了。
这家伙竟然是咬他,她不是说着要试试疼不疼吗?感情是不是咬自己啊。
“行了。”
他实在是忍不住了,在她的肩膀上拍了一把。
“有完没完了。”
“啊……”
欧阳和月一听有人说话,吓的大叫起来,这话还没说出来,就被人点了哑穴。
她拼命的踢打,可对方似乎根本不怕她,她连对方是谁都还没听出来,这心里头早就吓毛了。
心里头可后悔了,后悔没有让米粒儿在门口杵着,至少有她那张脸,可以吓唬吓唬人啊。
林玄冰扛着她,就如同是扛着一捆小布,好像没用什么力气,就将她扛着出了院子。
欧阳和月这一路上,只感觉到耳边风声呼啸,扛着她的人,似乎一点儿都不嫌累,一个劲儿的赶路,夜黑风高,欧阳和月根本看不到什么。
只是觉得被人扛着走了一夜,天快亮的时候,她已经觉得自己体力不支了,眼睛刚要闭上,就觉得被人放到了地上。
林玄冰给欧阳和月点开了穴,然后到桌子那边去倒了一杯水,递给还坐在地上的欧阳和月,“喝吧,一路上没说话,呜呜也渴了吧。”
欧阳和月看了他一眼,这才看清楚,是上次差点儿要她命的那杀手,怎么这次又找到她了,这到底是冤家路窄啊还是他又找错人了。
原本想要给他把水打翻的,可是吧嗒了一下嘴巴,舔了一下嘴唇还真是渴了,所以还是强忍着怒火接了过去。
“哼,等我回去,非要取了你的脑袋,你这屡次三番的到底是想干啥?”
一边说着,一边将那水喝完了,可是嘴还是觉得渴,于是又伸手,“嗯~”
林玄冰识趣儿的接过杯子,又给欧阳和月倒了一杯。(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九章 你还能回去吗?
水也喝了,人也累了,这一晚上折腾到天亮,欧阳和月看着林玄冰此时只想骂娘。
可是对方却优哉游哉似乎一点儿压力都没有,他坐在桌前喝着茶,吃着点心,偶尔还好心的问问她吃不吃,被拒绝也不强迫,一副老好人的模样。
欧阳和月坐在床上,看着这破旧的草房,单独在这荒山野岭的,看起来更像是看山的老人住的房子,独门独户,连个邻居都木有。
她搓着手幻想着怎么过去扑倒他,然后将他痛打一顿,再挂在树上喂野猫。
想着他痛哭流涕,跪地求饶的样子,欧阳和月忍不住得意的笑了起来,只是一时失神傻笑着,突然间却觉得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抬头朝着那灾星一看,他正端坐在桌前,端着一杯茶水,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这脸丢的,欧阳和月赶紧假装有些累了,掩盖自己尴尬的现状,她伸了伸胳膊,大声说道,“你这绑我来,现在可以索要赎金了吧。”
他不说话,只是闷声将茶水喝了,眼睛看向远处,仿佛那个地方能够看出钱来一样。
“哼,真是冤家路窄,上次见面还以为成为朋友了呢,没想到你这个人表面功夫做的这么强,竟然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等我回去,就让陛下发一道圣旨全国通缉你。”
欧阳和月咬牙切齿的说着,恨不得过去将他按在地上打成肉饼。
“你刚才想的就是这个吧,你可真是天真。想的这么乐观。怎么没想想你要是回不去了怎么办?”
他突然转过头来盯着欧阳和月,一双眸子非常冰冷,那一刻欧阳和月甚至觉得。这个人她从来都没有见过。
那张原本就刀削般的脸,此刻看起来更是冰冷无情。
有那么一瞬间,欧阳和月有种要被撕票的感觉。
恐惧瞬间袭上心头,这一路上她都以为跟上次一样,以为这次只是绑架,而且还想的非常乐观,原因只不过是因为认识他。
总觉得他不会伤害她。可是这一刻,所有的信任都被推翻了。
她抬起头愕然的看着他,目光并不闪躲。虽然内心十分恐惧,可是她却与生俱来的在危险时刻镇定。
眼前的这个好看的男人,她并不了解,他俊朗的外表下。竟然藏着一颗杀手的心。冷,硬,冰。
“是谁派你来的?”
都要挂掉了,总要知道是谁要她的命吧,她可不想就这样死不瞑目。
他转头看向外面,目光清冷,淡淡的说道,
“有意义吗?不知道对你来说或许会更好些。”
“那是我的事儿。我想要知道你就得尊重我。”
欧阳和月有些火大,什么时候轮到他给她做决定了。
因为很激动。她声音有些大,态度也不好,他似乎很意外,但是还是一副拒不开口的模样。
一副你来求我啊的模样。
“林玄冰,你觉得这样好吗?上次是我救了你的命啊。现在你要杀我,你都不肯告诉我是谁让你这么做的,你还是个男人吗?最起码的尊重都没有。”如果可以,如果可以,欧阳和月很想狠狠的甩他一个耳光。
但是不行,这个男人她根本不了解,说不定把他激怒了,抬手抽刀就将她给了结了。
不行啊,自己怎么这么倒霉,来来回回的就跟个死字杠上了。
这米粒儿应该发现自己不见了吧,苏南歌应该开始找人了吧,只要再拖着他,说不定很快就有人来救她了,不管怎么说,她可是一个妃子啊。
里长也还有责任呢,这在他的地界上,一个妃子丢了,传出去能行吗?
苏南歌会放过他吗?
这么想着,欧阳和月又有了活下去的信念。
“是不是对方拿什么要挟你?”更改计划,硬的不行来软的。
“没有!”
他淡淡的回到,到是很干脆。
这个回答让欧阳和月很失望,tmd如果说有,她还很高兴,至少他不是自愿做这件事儿的,那样她至少还可以觉得他是个好人,还觉得自己还有一线生机。
“你自愿的?”
欧阳和月有些意外。
“嗯。”
他回答的简短干脆。
“可是我觉得你不是坏人,那天你那么强烈的阻止李香兰入宫找瑞王,你不是很热心的吗?”
欧阳和月得唤醒他的良知,说不定他是双重性格,这会儿那好人的性格睡觉了,所以她得唤醒他。
“你要记住,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是个好人。我做什么都是随心而做,不存在好与不好,只存在有利没利。”
他站起身来,看着外面,这荒山野岭的,树木很多,大风一吹,树叶飒飒作响。
鸟儿在林中欢唱,蝉鸣鸟叫,如果是郊游的话,这个天气真的不错,这个地方也足够清净,空气又那么清新,实在是完美的度假处所。
“你不要掩饰了,我觉得你就是个好人。你一定经历过什么悲惨的事儿吧,我知道,一定是。”
“你知道的那么多,为什么不自己想想,为什么你会在这里。”他一针见血的刺痛了欧阳和月的心,但似乎还不够,他还不忘记补刀,“还有,你别幻想着有人发现你不见了,然后出来救你。第一,我已经伪造了现场,证明你因为吃醋自己离开。第二,就算是有人发现了端倪想要出来找你,我的脚程可比他们快多了,这一晚上我已经带你离开了马家涧,我们现在在贝兰国。他们根本找不到这里。”
一番话说完,欧阳和月只觉得自己的血液都凝固了。
离开了马家涧,他们要是乘着马车赶路的话,也要两天才会到避暑圣地,可是那里离这贝兰国还是有很长的一段距离的。
这林玄冰是人吗?为什么一晚上他就可以到达贝兰国,而且还是在徒步的情况下。
“不用想了,以你这奇怪的脑袋你是想不清楚的。”
他似乎看穿了她的内心,欧阳和月冷睨了他一眼,又在假装高智商了,哼。
不过人家不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吗?虽然是个杀手,但至少也得怜香惜玉吧,好好跟他说话,也说不定他就看在大家都认识的份儿上放了她呢。
“你真的打算杀了我?”
欧阳和月不想跟他兜圈子,总是要先搞清楚他是怎么想的吧,有了答案才好找对策。(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章 想活命,跟我走!
“你怎么想的?”
他看着欧阳和月,外面太阳已经升起很高了,透过窗子照了进来,一束束光束铺洒在桌子上,地上。
这温暖的气氛,跟这种对话的气氛根本就不相符。
原本就该是杀机四伏,冷漠萧杀才是。
“我怎么想的?”欧阳和月从床上跳下来,虽然累的要死,但是在生死面前,她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亢奋。
“当然是不想死啊。”
她走到林玄冰面前,学着他的样子看着远方,那里除了树就是树,再偶尔就是飞过的几只鸟儿,实在是看不出什么端倪来。
她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抱着一副要死也要做饱死鬼的心态,看了林玄冰一眼,“还有吃的没有,我饿了。”
他看了她一眼,根本就没把她当成妃子来看待,当然也没有把她当成自己的人质,他转身走到一个桌子前,找到一个黑色的布包,从里面取了一包点心出来。
“吃吧。”
欧阳和月接过来一看,哪里是什么好吃的啊,就是几块酥饼。
嫌弃的表情一闪而过,嘟着嘴不满的说道,“要死的人就吃这个啊,这也太不人道了。人家要死的时候,最后一顿饭可是有酒有肉的伺候着。”
“谁说这是最后一顿饭了。”
他突然看着她说道。
“啊,你说我不会死?”
欧阳和月突然兴奋起来,这句话比吃到了山珍海味还要好。
她差点儿抱住他。刚一激动伸手拍了他的肩膀一下,就又后悔了。
这个人她根本就不熟啊, 他也就像是个神经病一样。一会儿好一会儿疯的,这一巴掌拍下去,万一把他拍的恼了,反悔了再要杀她怎么办。
“嘻嘻,你看看你,这一晚上跑的风尘仆仆的,满身都是灰尘啊。”她一边说着。一边笑嘻嘻的给他拍打着,假装拍打灰尘,“我给你拍拍啊。”
“行了。好歹你也是个妃子,我怎么就在你身上看不到任何的做妃子的架子呢。”
林玄冰从上次遇到她就有这种感觉了,所以如果不是刘洪让他取她性命,给了他丰厚的酬劳。估计他连考虑都不会考虑的。
他是个杀手。但却不是个无情的人。
做杀手最忌讳有情,但是有些时候,有的人的情感,就会在那一瞬间打开,任何人都控制不住。
谁能够真的做到心中无情呢?除非是杀人的机器。
“呃?妃子要什么样子。要这样吗?”
欧阳和月做出很可怜的样子,“不要杀我啊,不要杀我,我可是宫里头的妃子。你杀了我你一定难逃一死的。”
做完这个动作她又做了另外一个,“你竟然想要谋杀我。可知道我是谁?”
她一套套的像是表演节目一样,一个性格一个性格的变换,表演了半天,林玄冰突然噗嗤一声笑了,一点儿都不像一个冷血杀手的样子。
他笑起来很好看,一双明亮的眸子,好像有水流动出来,唱着欢快的歌。
欧阳和月刹那间竟然看的有些呆住了,她从来没有看他笑过,他的笑竟然如此的单纯,就像是个孩子。
或许是因为看他看的太过于直接了,他突然收住了笑声,“看不出来你还如此讨喜,顽皮的不像你原来的样子。这么有趣的人如果死了,该是多么悲哀的一件儿事儿。”
他话音刚落,突然笑着说道,“我看你做这个妃子做的也不开心,不如你跟我走吧。我会给你一切你想要的,除了皇妃的位子。”
欧阳和月刚才听到自己不用死,肚子瞬间饿的厉害,正狼吞虎咽的吃着那干巴巴的酥饼,听他这么一说,一口酥饼没咽下去,渣滓呛到了嗓子眼儿里。
“咳咳……咳咳咳……”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愕然的看着他,那憋红的脸有些尴尬,“你……你说什么?”
他十分有风度的递上了一杯茶,然后还一脸平静的看着她,“慢慢喝,别我没杀你,你自己呛死了。我说带你走,你至于这么激动吗?”
欧阳和月好不容易捋顺了气儿,接着就被他这句话给噎着了。
自恋狂啊典型的自恋狂。
欧阳和月忍不住将整杯茶水灌了下去,使劲儿的强迫自己不要发狂,这自恋狂从古到今原来一直都存在啊。
只是这只自恋狂也太……
“我没激动,只是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没有!”
他飘了欧阳和月一眼,目光也终于从窗外收回,好像是完成任务一样,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好了,这个已经过了辰时,他们不会来找你了。”
欧阳和月抬头看了看太阳,已经偏过了他一直盯着的那棵树,原来他不是在看风景,而是在算时辰。
这么长时间,他都在注意时辰,如此看来开始的时候,他也不是十分有把握,可是到了这个点儿,估计是有十分的把握了。
欧阳和月突然有些失望。
苏南歌竟然真的没有派人找她。
米粒儿那丫头,天天的效忠主子,到这会儿了,竟然也不记得找她。
欧阳和月差点儿一屁股坐到地上,但是她不知道的是,此时马家涧的人找她都快要疯了。
因为她的突然消失,苏南歌砍了当天夜里值班侍卫的脑袋,这是他第一次在出行途中杀人。
也是第一次因为女人杀人。
米粒儿从找不到她主子的那一刻,眼泪就没断过,一直埋怨自己是自己做的不够好,才让主子扔下她走了。
苏南歌几乎派出了跟在他身边的所有人去寻找欧阳和月,就算是有人劝阻,这样做对他的安全构成很大的危险,他也听不下去。
派出去的人,几乎将马家涧所有地方都翻遍了,可是依然找不到欧阳和月的影子。
“陛下,真的是找不到人,到处都找遍了。”
派出去的人回来禀告,脑袋上的汗一直往下流。
“再找,找不到提着脑袋见我。我就不信了,这么个地方,一个大活人竟然都找不到。留着你们还有什么用。”
苏南歌一个杯子摔了出去,吓的那侍卫脸色惨白,从早上到中午,已经死了好多人了,就是因为这个月妃娘娘突然消失。
受此牵连的人,不只是值夜班的守卫,还有里长。(未完待续。)
ps: 小美这几天事儿真是赶在一起了,年底事儿多,结果昨天出门忘记关掉厨房的火,起了点儿小意外,还没处理好,今天楼上水管爆裂,小美家也遭殃,接着水压出问题,小美家也淹了大水。。。整天的时间都被耽误了,希望不会断更。。。大家来年底了,都要注意各方面的安全啊。
第一百三十一章 寻人
里长被撤掉了,这还不算,就连原本保护地方安全的人,一个也没能够幸免。
月妃突然失踪的消息很快就传回了宫里,正在小皇子身边守着的谦贵妃,这几天总算是有了一丝的笑容。
她吩咐人,立刻去告知她的老爹,将此事坐实,不留活口。
而新婚刚过,正在家中和五王下棋的苏离,听说此事后,扔下手中的棋子,立刻就让府上的人备马。
苏木元撇了撇嘴,看着已经急的热锅蚂蚁一般的苏离,长长的叹息了一声,也将棋子扔在了棋盘上。
“三哥,你这样做,你觉得妥当吗?”他走到苏离身边,意味深长地说道,“我不知道你和月妃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但是我知道现在她是别人的女人了,这个人我们不能惹,这件事儿我们不能够插手。”
“你想多了,我和月妃之间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作为朋友听到这样的事,我也应该去看看。”
苏离说完已经拂袖而去,空留五王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叹气。
“五弟发生什么事了?王爷这是要去哪儿?”
王小倩从后花园出来,自从嫁给了苏离,她整个人的性子也收敛了不少,原本是家中的掌上明珠,不说骄纵蛮横也差不多了。
可是她听说,瑞王喜欢安静温柔的女子,她正在试着为他改变。
而这些日子的相处,让她更加坚定了要让自己变的更贤淑的想法。
瑞王在她的眼中。完美无缺,性格沉稳,喜欢静不喜欢吵闹。
苏木元回头看到她。脸上的笑容像是开了花儿一样,“嫂子又变漂亮了,这怪不得三哥天天都不出门了,都是嫂子驭夫有术啊。”
这话说的王小倩脸上一红,心中高兴的差点儿没蹿着爬上树。
眼睛却瞧向苏离离开的方向,“五弟不可取笑,正经儿的问你事儿呢。王爷这是去哪里看起来很着急。还把徐护卫都叫上了。”
女人一般都很多疑敏感,更何况她嫁给苏离之后,听说了一些风言风语。都是关于苏离和月妃的,先不管这些消息途径是哪里传出来的,反正女人对这种事儿都是宁可信其有,不会信其无的。
这种消息散布追源头都不好追。这宫里头讨厌欧阳和月的妃子们多了去了。谁想给她使绊子,那背后里都使得。
这次陛下出宫避暑,原本苏离是要陪着一起去的,可是他却找了个借口留在了宫里,为此王小倩还高兴了许久,因为这样就可以避免他跟月妃见面了。
苏木元纵身跳过围栏,几个步子跑出了亭子,远远笑着对王小倩说道。“王嫂,三哥身居要职。肯定是有事吧,这他也没告诉我啊。”
还没等王小倩继续追问,他人已经一溜烟儿的跑了。
王小倩虽然喜欢这五弟说话,他说话向来讨人欢喜,但是内心却还是有些疑惑,于是交代了身边侍奉的丫鬟去打听去了。
苏离一路上换了几匹马,夜间都不会在驿站客栈度过,他一路上只在拼命的赶路,徐岩带着他的手下紧随其后,连夜的追赶他。
累了,他就靠在树下眯一下,饿了就随意的吃几口干粮,渴了喝点儿水,水喝完了,他都愿意去溪边喝溪水。
走了几天,他终于来到了马家涧,第一件事儿就是奔跑着去见苏南歌。
了解情况之后,他突然变的激动起来,“陛下,这守卫森严,月妃自己离开是不可能的,守卫们同时睡过去,这事儿有蹊跷,必须要马上找到月妃,否则我担心这是一场有预谋的……”
有预谋的绑架他没敢说出口,因为他和苏南歌对视,两人的目光中都透着一股恐惧,对那个答案的恐惧。
“这里我都派人找遍了,到处不见她的影子。我知道她不是那种胡闹的女人,可是她会被什么人带走,带去了哪里?”
苏南歌极其痛苦的看着苏离,这两个人从小一起感情就比别人深厚,从来没有红过脸,说白了都一直是苏离在背后默默的支持这苏南歌,替他打点一切,替他扫平称帝的道路。
但是为了欧阳和月兄弟二人才开始有了一点儿嫌隙,此时却又仿佛冰雪消融,两人的心却也是因为欧阳和月再次靠近。
这头儿两兄弟商量着怎么找人,去哪里找。
那头儿又出事儿了,李香兰听说欧阳和月突然失踪到处找不到,她一着急竟然自己出去找去了,这一找不要紧,出去整天人也没回来,米粒儿又急疯了,这件事儿也不敢跟上面汇报,只好去找到了武素。
“什么?她一个人出去的,去了多久了?”武素听说李香兰出去找月妃去了,差点额没把桌子给拍烂了,这个地方人生地不熟的,就算是当地人,这个季节估计也不会随意乱跑,怕遇到野兽。
“出去一天了,现在也没回来,这事儿也不敢告诉陛下,光是主子的事儿已经让陛下很烦心了。怎么办?武素?”米粒儿没说两句哭了起来。
“行了,你在这里待着,可别再惹出什么乱子了,我去找。她一个人也不会骑马,估计走不远。”
米粒儿点点头,泪眼婆娑的看着武素急急忙忙地出了门。
这马家涧地处偏僻,靠近贝兰国,还有些偏僻,这里人烟稀少,到处都是森林和旷野。这些个森林,有的大的几天走不出去,里面的野兽也是常年出没,没有人结伴,很少有人一个人出来。
武素知道李香兰就是再傻也不会去森林里找的,那种地方不会有人躲进去的。
他就顺着大路去找,一路上策马奔腾,两只眼睛恨不得变成四只,就怕有些地方看不到。
天很快黑了,他四处呼喊着李香兰的名字,苍穹之下,却只有他的回音。
“香兰姑娘……”
“李姑娘……”
“香兰……香兰……”
除了无边的黑暗,他什么都看不到,除了能够呼喊,他还能够做什么。
正当他无计可施,心焦如焚的时候,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低低的哭声,有个黑色的影子正朝着他这边走来。
“香兰,香兰是你吗?”
武素策马加鞭想都没想朝着影子奔跑过去。(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二章 勺子拿过来
武素凑个马上跳下去,站在他面前的人,正是他找的眼都红了的李香兰,此时的李香兰看起来十分的狼狈,身上的裙子破了好几处洞,头发也已经没有平日里的贴切,凌乱了不少,她的脸上还挂着泪痕。
在看到武素的那一刻,她的眼泪流的更厉害了。
“香兰姑娘……”
武素看到她如此狼狈不堪,心中只有心疼。
李香兰一看到武素,一头就扎进了他的怀抱,紧紧的抱着他,身子抖得像个孩子。
她的眼泪将他的衣服打湿,一句话都不说,就那样哭着。
武素有些无助,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在见到她的那一刹那,除了欣喜就只有心疼。
此时被一个女子抱在怀里,他有些不知所措,一双手无处安放,最后鼓足了勇气放在了李香兰的肩膀上。
夜色下她抱着他,他拥着她,星光闪烁,夜风吹过……
两个人不知道这样相拥了多久,武素才将李香兰抱上马,他将她紧紧的圈在怀里,策马加鞭,在夜色下驰骋。
苏南歌这边也终于有了关于欧阳和月的消息,是一个流浪汉,他原本是从贝兰国要到马家涧乞讨的,但是因为遇到了一个路过的商队,人家赏了一壶酒,他喝多了,就在路边睡着了。
因为是夏天,他就随便找了个草堆躺着睡了,睡到半夜的时候看到了一个人影似乎扛着什么朝着贝兰国去了。
苏南歌根据乞丐的描述。根据那个时间判断,那个人影一定就是把欧阳和月掳走的人。
一群人马飞快的朝着贝兰国赶去,即使是在夜间。苏离和苏南歌的马儿也是跑的最快,跑在最前的。
但是他们遇到了难题,这里是贝兰国的边境,虽然此处荒芜没有人把守,但是以苏南歌的身份是不可以这样贸然进入的。
在一处交叉路口,苏南歌勒住了马,他有些担忧起来。这人掳走欧阳和月是不是别有用心,故意引着他来的。
看到苏南歌在犹豫,苏离也勒住了马。“陛下可以先去五福棱等候,放心臣弟一定将人完好无损的带回来。”
此时苏离知道了欧阳和月的去处,他变得有信心的多了。
苏南歌沉着脸,目光中闪过几多的犹豫。
“陛下……这个时候还是以大局为重。谁都知道陛下会在这个时候出来避暑的。万事小心一点儿为好。有臣弟在,就请陛下放心吧。”
苏离已经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夜色下一双眸子中闪过的都是焦急。
苏南歌沉默了片刻,突然跳下马来,就进拉过了一个侍卫,二话没说就将对方的衣服给扒了下来,然后将自己的衣服一脱往旁边一扔,孙良赶紧跑上前去接住。
“我们分开找。今天晚上一定要找到她。”
这是一条岔路口,乞丐提供的线索也到此为止断掉了。
“好!”
苏离满口答应。双腿使劲儿的一夹马背,策马奔驰而去。
这一整天欧阳和月也没闲着,当林玄冰告诉她,苏南歌他们不会来找她了之后,就将她带离了那个地方。
他们此时已经来到了贝兰国的一处小镇上,在一家小客栈住了下来。
房间有不少,可是他却只开了一间,用意非常明显,当然是怕欧阳和月跑掉了。
可是这样的安排欧阳和月一点儿都不满意,已经挑了一晚上的刺了。
“我觉得怎么样这也得要两间客房,你又不是没钱,干嘛非要跟我在一间,我也跑不掉。”
欧阳和月气鼓鼓的不肯吃饭,桌子上的饭菜都冷了。
林玄冰拿着馒头咬了一口,他可是饿了,没心思跟她斗气。
“你不用浪费口舌了,我不会同意的。赶紧吃,不吃的话一会儿就撤出去了。”
这可不是威胁,他说的出做的到,这个冷血的家伙还有什么不能做的呢。
“那你还不如杀了我,你说这样传出去我还怎么做人?”
欧阳和月把筷子一扔,饭可以不吃,气可不能够白生。
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她是妃子啊,跟一个男人共处一室,这要是传到了苏南歌那里,自己肯定就没有退路了。
别说还有其它人整天对她有意见。
“你还想怎么样?”
他也放下了筷子,冷漠的抬眼看着她。
“我已经放你一条生路了,跟着我就让你这么不堪吗?”
欧阳和月站直了身子,眼光冰冷的看着他,“你爱我吗?”
他不说话,目光移到了别处。
“既然不爱我,为什么非要这样毁了我的幸福?”
欧阳和月这才肯定,他根本就不是喜欢她,更不知道他处于何种原因,为什么肯放她一条生路,但是让她跟他在一起,更多的是怕她一个人活不下去吧。
既然不爱,为什么要让自己和他绑在一起。
这不是羞辱她吗?
“我告诉你,你不要以为我会感激你的不杀之恩,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欧阳和月一生气就想找个武器,可是找了半天,也没有顺手的,正好眼瞅着汤碗里还有把勺子,她一把就抄在了手上。
“我告诉你,你再这样嬉皮笑脸的,有本事就杀了我。”
她把勺子横在自己面前,其实还是怕他真的被激怒了拿刀伤害她,可是就这样也挺侮辱人的,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他非要跟她共处一室,这不是存心毁她名节嘛。
他动了动,欧阳和月不由的后退了两步,心里骂着,这家伙真无情啊,就这样就真的要杀她啊。
果然男人没个好东西。
突然他朝她伸出手来,欧阳和月一看他手上没武器,这才壮着胆子说道,“你干嘛?”
他朝她勾了勾手,眼睛看着勺子。
“干嘛?”
欧阳和月心想,想的美,想让她过去,她才没那么傻,自己送上门去等死啊。
终于他叹了口气,“你把勺子拿过来,我盛点儿汤啊。”
啊?他只是为了要个勺子么?没有什么阴谋诡计?
欧阳和月抱着勺子不肯上前,但是又怕自己表现的过于懦弱,就没那么有气节了。
“你不喝了,自己抱着汤碗不是一样可以喝的么。”
“抱着汤碗喝?”
他垂眸看了一眼面前的汤碗,这汤碗得有一个西瓜那么大,她当他是牛啊,让他抱着汤碗喝。(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三章 给我留点儿
欧阳和月眼睛盯着他,看他也没有耍阴谋诡计的样子,这才慢慢上前将勺子朝他面前一递,他刚一伸手,欧阳和月手又缩回去了。
她忽闪着那双明亮的眸子,咽了口唾沫,声音放的很低很温柔,“内个……”
或许是看她说话吞吞吐吐的,林玄冰干脆站了起来,他刚一站直身子,欧阳和月就后退了好几步,看着她那胆小如鼠的模样,林玄冰都忍不住笑了。
“你怕什么啊,勺子给我啊。”
欧阳和月将勺子几乎要抗在肩上了,她小心翼翼的说道,“勺子可以给你,但是你要给我留点儿。你可不许全吃完了。”
那汤是欧阳和月喜欢的,如果是换做别人的话,欧阳和月肯定说再来一份。
“噗……”
林玄冰趁她不备已经伸手将勺子拿了过去,一边盛着汤一边笑着说道,“我当是个贞洁烈女,原来是个吃货。看来啊这吃的东西比较重要。”
“等等,这块是我的。”
欧阳和月才没注意他说什么,只是看到他将一块莲藕盛到了自己碗里,她瞅着汤碗里已经没多少了,开始着急了。
“给你!”
林玄冰话音刚落,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像是有人来巡查。
林玄冰比较敏感,欧阳和月刚端起碗来,笑嘻嘻的想要吃,结果碗还没端稳,人就被林玄冰一把拉到了身边,他速度极快的将她手中的碗放到了桌子上。拉着她躲到了房梁上。
“我的莲藕……”
欧阳和月满眼心疼不舍的看着那碗莲藕汤,嘴巴吧嗒了几下,差点儿就吃到嘴了。这该死的林玄冰到底在耍什么把戏。
不对,听着外面声音那么嘈杂,他这么紧张, 难道是来找他们的。
“放我下去……”
话还没说完,哑穴就被点中了,欧阳和月还想反抗,小腿刚一踢。就被他整个的抱在了怀里,欧阳和月还想反抗,拼命的拽他的衣服。他突然瞪着眼睛威胁她道,“再乱动我就松手了,估计你再貌美如花,到时候任何人见了你都认不出来。”
欧阳和月身子一紧。眼神里掠过一丝惊恐。这个变态什么事儿是他做不出来的,他可是个杀手,冷血杀手,冷血无情还自高自大。
好死不如赖活着,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欧阳和月只能够如此的劝慰自己,不然还能怎么办呢,难道让他把自己扔下去。那就算是外面那些人是来找自己的,就算是找到了又有什么用。
她说不定那个时候早就被摔成肉片。早就挂掉了。
房门被推开,从外面进来一群人,为首的人欧阳和月认识,不是别人正式徐岩。
徐岩?难道是他来了?
他怎么会来这里,他不是在宫里待着吗?
徐岩是苏离的贴身护卫,他在这里很大程度上说明苏离也在这里,欧阳和月的心一下子暖了起来,身子又开始不安分的动了起来。
只是林玄冰一点儿都不怜香惜玉,他使劲儿的在她的脖颈处一按,疼的欧阳和月四肢都麻木了,根本动弹不得。
只能够眼睁睁地看着徐岩带着人在屋子里巡视一圈儿,然后又掉头离开了。
等到外面的嘈杂声渐渐的远去,林玄冰才抱着欧阳和月从房梁上落下来。
欧阳和月想说话,他却不给她解开哑穴,应该是担心外面人还没有走远,欧阳和月喊出去,把人召回来。
他打开房门朝外看了几眼,对欧阳和月说道,“要想活命就跟我走,他们一会儿还会回来。”
“不走,就不走。”欧阳和月虽然说不出来,可是她就是死死的抱着房中的柱子,张着嘴巴比划着口型。
人林玄冰怎么拉扯她,她都不走。
“你不走我现在就把你的手砍下来,看他是不是还会喜欢你。”
欧阳和月还没等他有什么动作,就把手松开了。
这是个杀手,她好端端的犯得着跟他一般见识么,不怕,既然是苏离来了,她相信他一定会找到她的。
她十分不情愿的被林玄冰拉着出了客栈。
而同样刚在几分钟前离开客栈的徐岩,却也带着人在远处盯着客栈的门口。
刚才他进屋的时候,其实就听到了屋子里有人说话,但是那个时候他不确定屋子里的人是月妃,可是当他推门而入的时候,屋子里的人凭空消失了。
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举动恰恰说明了,刚才就是绑匪和月妃在此。
而他们刚才一直在门外,确定屋子里的人还在屋子里,这客栈的后门都是他们的人,他确定来人一定还在里面,这才带着人离开,不打草惊蛇。
这守株待兔果然守住了。
林玄冰拉着欧阳和月出门之后,就直接往人潮多的地方去了,他是个聪明人,不可能不知道有人守在外面,在暗处盯着他。
知道自己暴露了,但是却也不能够待在里面,等人家瓮中捉鳖。
他们出来到人群多的地方,如此以来就可以很容易的将人甩掉。
“呜呜……”
欧阳和月一出了客栈的门就不老实了,她料定林玄冰不可能当着别人的面杀她,至少会有人阻止他啊。
她就是不配合,就是不走,看到什么抓什么,甚至故意掀翻别人的摊子,要么看到谁就抱住谁的胳膊,虽然说不出话来可是人家可以看到他们两个有问题啊。
有人开始质疑了,林玄冰觉得行走有些困难,他看了欧阳和月一眼,欧阳和月得意的看着他,向他示威。
“哼,小样的,出来了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你绝对带不走我。”
欧阳和月抬着头扬着脖子,拉着人家的衣袖就是不走,比划着害怕。
没想到林玄冰瞪了她一眼,这一眼可包含了很多让欧阳和月害怕的东西。
她总觉得他有什么大的阴谋,不知道为什么,刚才那个眼神,她觉得心里发毛。
果然,他竟然一把又将欧阳和月拽到了怀里,对那些质疑的人说道,“对不起,她是我妹妹,我是带她出来看病的。她从小就疯疯癫癫的,时好时坏,还不认得人。给大家造成的损失我赔了。”
说完他拿出一袋钱来朝人群一扔,人群里顿时炸了锅,大家开始拼命的抢钱。
原本已经看到他们的徐岩,已经悄悄的靠上来了,但是被这哄抢的人群却给冲散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四章 阴谋
抢钱的人太多,大家听了林玄冰的解释,似乎都没有人产生疑惑。
欧阳和月这才得意了没几分钟,就被他拽着走了。
“唔唔……唔唔唔……”
欧阳和月此时恨不得要杀了她,这可是她能够回到苏南歌身边的唯一机会啊。
挣扎中欧阳和月下口咬了他,他却只是冷哼了一声,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硬是拉着她从人群里钻了出去。
徐岩指挥着人赶紧跟了出去,可是这林玄冰太过狡猾,他对贝兰国这个小镇似乎比当地人还要清楚,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将人给甩掉了。
“可恶,可恶。”
走出了大老远,欧阳和月的哑穴才被打开,欧阳和月似乎觉得自己都要不会说话了,这在武侠小说中才能够看到的,自己却一天内就切切实实的承受了两次。
哑穴啊,变成哑巴啊,这话都说不出来。
“林玄冰,那日你不是当好人救了米粒儿吗?你不是个好人吗?为什么非要杀我,为什么?你明明不喜欢我。”
欧阳和月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不管了,反正也活不了了,她现在就是不想要在委曲求全了。
“我什么时候救过米粒儿了,哦,你说的是那个小丫鬟?”林玄冰一边拉着欧阳和月躲进了一家宅院,一边笑嘻嘻的说。
“我那可不是救她,只是想要以后用她而已。”
“什么?”
欧阳和月差点儿一口血没喷出来。
米粒儿被他收买了?
怪不得她这么容易就被他绑架了。
“是米粒儿把我出卖给你的?”
欧阳和月被他拖进了一间草房,这院子很大。看起来荒芜了很多年,到处都是杂草,这房子里面蜘蛛网也挺多。可是林玄冰却挑选这柴房。
因为这里有个后门,可以直接通道外面的大道上。
还有这柴房,比较干燥。
“说是也行,说不是也行。不过这丫头可是个死犟的性格。”
林玄冰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绳子,他把欧阳和月捆了个结实,还给她嘴巴里面堵了手帕。
“是我在她端的汤里下了药,你才会那么快入睡。不然我进去,你能够听不到?”
林玄冰将柴门关好,小心的看着外面。
欧阳和月知道了原尾。对这个人更是担心的要命,这哪里是人啊,这简直就是个魔鬼,长着一张英俊的面孔。内心却这么可怕。
徐岩他们追到了胡同就把人给追丢了。
苏离此时也已经追来这边。他跟徐岩汇合后,听他说了情况,就决定一家一家的找,不管这是不是他们御南国。
即使是贝兰国,他也要将这里翻个底朝天。
欧阳和月突然觉得自己这次死定了,这林玄冰根本就没有跟他的上面做出交代,不知道是不是还在等消息,等待对方要她命的命令。
之前之所以没死。可能就是因为还没等到对方下令吧。
突然外面响起了一阵子细碎的脚步声,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出现在院子里。这人眉目清秀,身材纤小,看起来更像是个小秀才。
但是他手上却偏偏拿着一把剑。
林玄冰的眼眸中掠过了一抹杀意,他手上的剑已经出鞘。
“里面的人出来吧,我已经跟了你们一路了。在这样躲着藏着是不是很没意思。”
这白衣男子说话的声音也煞是好听,声音洪亮,又很干脆。
林玄冰不语,欧阳和月却开心了,有人跟来了,那么苏离是不是很快也就来了。
她有救了。
因为刚才太过于匆忙,林玄冰并没有捆住她的脚,在她脚跟不远的地方, 有一个板凳,她目测了一下,只要她伸直腿,就可以踢倒。
踢倒了凳子,外面的人就会知道她的位置。
她悄悄的将腿伸直,林玄冰似乎没有注意到她,因为他的注意力全在外面。
“哐啷”
突然屋子里传出了一阵响声,外面的白衣少年,嘴角微微上扬,笑着说道,
“出来吧,这样还不出来,当大家都是傻瓜吗?你这样躲着真不是男子汉大丈夫该做的。”
林玄冰瞪了欧阳和月一眼,他知道再这样躲下去也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于是推开了柴房的门,就那样和外面的人遥遥相对。
“这位公子是谁?为什么要插手林某的事儿。你可知道这在江湖上也是破坏了规矩的。”
林玄冰看着对方,他那一袭白衣,像是江湖上的侠客,应该不是宫中的人,所以他才敢如此说话。
只是对方冷笑了一声,“林公子?抱歉,在下也姓林,只是我是这双木林,可不希望跟某人一个林子。做出这样不光明的事儿,实在是有辱林这个姓氏,”
欧阳和月听着外面人说话,真是佩服他的伶牙俐齿。
胆怯已经消退了一半,此时就乞求着他能够再多拖延点儿时间,如此的话,她便可能等到苏离来救她。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她心中认为,苏南歌是不会来了。
他妃子那么多,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正好。
她对于他可能都是可有可无的吧。
“放了她,我便不动手。”
欧阳和月听着外面的人说这话,吓的腿肚子差点儿转筋儿。
这人能行吗,听着像个小孩,他可知道这林玄冰的厉害?
此时真想给外面的人报个信,告诉他不要对林玄冰手下留情,可惜她现在被困在屋子里,连话都说不出来,别说看看外面的人了。
“好大的口气,我若是不放人呢?”
林玄冰手上的剑随时都可能出手。
白衣男子笑嘻嘻地看着他,似乎一点儿都不打怵。
“我今天只知道要把人安然无恙的带回去,别的我什么都会想,也不会在意。”
白衣男子手上的武器是一把鞭子,长长的细软鞭。
她的手指很纤细,白白嫩嫩的根本都不像是会拿武器的手。
柔软的鞭子,在她手上轻轻的舞动了几下,那鞭子就像是有生命一般,跟随着他舞动着。
“好,那就让我看看你的能耐吧。”林玄冰的剑已出鞘,“鞭子是好鞭子,可惜了。”
他冷笑一声,话音未落,身子已经掠出了屋外,在对方鞭子出手的时候,他的剑也已经直指对方的咽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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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非得掐死你爱情的小火苗
白衣男子眼看着就要被一剑封侯,可是他却在剑尖儿指到脖子下面的时候,身子向后一折,就轻松的躲过了那一剑,这还不算,他手中的鞭子如同蛇一样灵活的甩了出来,直朝着林玄冰抽了过去。
林玄冰见第一招没中,正想着朝下刺过去,可是却发现这一剑根本来不及刺出,因为他要躲开对方已经甩出的鞭子,他不得不赶紧收手,否则是两败俱伤。
嘴角勾着冷笑,却也带着些许的赞赏,还没有人能够如此敏捷的躲过他的剑,还能够在短时间内对他造成威胁。
看来白衣男子的表现,林玄冰非常满意,而且接下来似乎更有意思了。
他的每一剑看起来都很歹毒,招招致命可是却有似乎像是点到为止,更像是在试探对方的招式。
白衣男子也不是傻瓜,每次都能够躲开他的剑,开始的时候应付起来可能有些吃力,可是后面却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他没一鞭子抽出去,都是想要带点儿肉回来的。
虽然能够看的出对方手下留情,他却没有丝毫的感激之意,更像是觉得被对方羞辱了。
外面打的热火朝天,欧阳和月在屋子里也没闲着,一边骂娘,一边还得自己想办法解开绳子。
只是这林玄冰是个杀手,他绑的绳子哪有那么好解开的,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扣口中的布给吐掉了,清醒着他这次只是塞住了她的嘴。把哑穴给点开了。
她大口的喘着气,刚想骂娘,又担心扰乱了来救她的人的心。只好暂时忍住了。
自己在费力的磨着绳子,突然她灵机一动,这是在柴房,应该是有斧头之类的工具啊。
想到这里她脸上瞬间乐开了花儿,哼哼,等到她找到机会离开,非得回去好好的教育教育米粒儿不可。这男人啊,有时候不能够只看他的外表,如果不是上次受了他的恩惠。根本不可能大意,落到今天的地步。
而那个米粒儿谁知道她对他有没有好感,毕竟米粒儿见到他的这件事儿,她竟然一字都没有向她提起过。
米粒儿对自己向来很是忠心。从来不记得她有什么对自己隐瞒过。这次竟然为了他对自己隐瞒,这其中肯定不只是恩泽那么简单。
“哼,一定要将你这爱情的小火苗,掐死在萌芽期。”
欧阳和月想想就觉得有些气闷,又觉得十分困难,自古以来哪有那么好断情的啊,特别是女孩子情窦初开,那可是熊熊烈火。一发不可收拾,“爱情的小火苗。哪有那么容易被熄灭啊。”
“我可怜的米粒儿,但愿你这小火苗还没有点起来。”
她正费力的东瞅瞅西看看,想要找个能用的家伙来解开绳子,却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声惨叫,听声音不是林玄冰的,“不好,那个家伙伤到了来救她的人。”
“林玄冰,你不要伤害他,你有本事冲我来啊,我已经解开绳子了,拿着斧头等你一战,你敢还是不敢?”
欧阳和月只顾着着急外面人的安慰,这说话都没经过大脑考虑,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自己这不是找死嘛,绳子还没解开,人还被绑在这里做鱼肉,竟然敢对着人家挑战,简直是拿着豆腐当石头,拿着鸡蛋当了金刚钻啊。
只是外面的人似乎并不理她,或许只有她自己才相信自己这么拙劣的谎言吧,谁解开了绳子还猫在屋子里不赶紧逃命,等着和人家鸡蛋碰石头的。
一条长长的软鞭,静静的躺在院子里,而白衣男子则肩头破了一块,流着殷红的鲜血,白衣男子坐在地上,一只手撑着地,一只手捂着还在流血的伤口。
林玄冰的剑就指在他的脖子上,明亮的剑刃在阳光下泛着贼光。
他站在白衣男子的面前,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突然泛起了一丝笑容,“不错啊,伸手不错。”
“哼,胜者王败者寇,我学艺不精,甘愿受辱。”
白衣男子愤愤的说,眼睛却不再看向林玄冰。
他还在记恨,刚才打斗的时候,对方有一次近了他的身,有过一次肢体接触,如果不是那次让他慌了神,谁胜谁负还难以论断。
“你是瑞王的人?”
林玄冰突然收起了剑,只是面带微笑的看着她,他没想到刚才跟他打架的竟然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身手不错的女人,如果不是刚才她那一鞭子抽的太急了,他躲不开,不得不贴着她的身子,估计都难以触碰到那柔软~
估计都不不会知道她是个女人。
不过这个女子,他真的很欣赏,因为很难有人可以跟他交手如此多的回合。
他也看得出来,如果不是他不经意间触碰到她,她肯定不会后面招式全乱,让自己有机会可乘,只是她太傻了,以为自己伤不到她。
白衣女子摇摇头,冷漠的说道,“你放了她,我跟你走。”
“哈哈,哈哈哈。”
林玄冰突然大笑起来,“可惜啊,我要的不是你。”
“看来你不是瑞王的人。”
林玄冰突然想清楚了一点儿,瑞王的人,应该就在附近,她却并不知情。
“你走吧。”
林玄冰不想再继续伤害她,因为很难找到一个他欣赏的人,如果不是这样见面,或许他们可以成为朋友,互相切磋。
白衣女子瞪着眼睛从地上站起来,有些不太相信,她一手捂着伤口,一边将自己的武器捡了起来,她伤的并不重,因为林玄冰没有想要杀死她。
但是此时她的脸色却很是难看,煞白如纸,她刚刚朝外走了两步,突然身子摇摇晃晃的一下子倒了下去。
“喂……”
林玄冰以为她在使诈,因为自己伤她的时候,并没有出全力,只不过是想要让她放手不要再打了。
那点儿伤,虽然破皮流血,但是不至于让人昏厥。
别的他不能够判断,这个他却是十分清楚的,毕竟出手的人是自己,下手轻重自己也很清楚。
可是他叫了半天,对方也没反应,他嘴角一扯,就算是她使诈又怎么样,难不成自己还怕她不成。
他大步走向前去,看着她双眸紧闭,脸色惨白,看起来不像是装出来的,他伸手捏在她的手腕上,她的脉搏跳动无力,似有什么隐疾。
想都没想他就把她扛起来,扛到了柴房。(未完待续。)
ps: 祝大家新年快乐,新春吉祥,万事如意。
第一百三十六章 他喜欢的型
欧阳和月正在里面担惊受怕着,很担心他提着剑冲进来一招结果了自己,当她看到他把一个白衣人抗进屋子的时候,情绪就爆发了。
“你这个变态,你这个冷血无情的杀手,你怎么可以杀了他,怎么可以啊。他只不过是个无辜的人,你都下的了手,你不是人。”
他竟然杀人了,他竟然杀人了,欧阳和月满脑子都是反正自己活不下去了,跟他拼了,哪怕是在嘴上沾点儿便宜都行。
林玄冰把人放下,然后走到欧阳和月面前,蹲了下来伸手在她面前比划了几下,“嗓门挺大的,是不是还想变成哑巴?”
这句话杀伤力不小,欧阳和月知道,自己现在被捆绑着,致命的武器还能够用上的武器,也就剩下这张嘴了,这嘴都要是给封了的话,那她可真是完蛋了,到时候就算是苏离的人找来,自己也说不出话来,岂不是很惨。
她乖乖的低下头,装作弱者的模样。
林玄冰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抬起了她的头,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不错,还不傻。就这样乖乖的不是挺好的吗,干嘛非要做个泼妇。”
“谁是泼妇了?”
欧阳和月平生最讨厌有人用不尊重的话语刺痛自己,泼妇,傻瓜通通都不行。
“怎么,真的想变成哑巴,就为了一时嘴巴痛快。”他似乎看穿了她的心,“这样也好。你变成哑巴,等会儿来人我就好办多了。”
“你……”
欧阳和月的话只说了一般就吞回去了,好女不吃眼前亏。在她面前就还躺着一个死人呢。
“你怎么可以杀了他,他的魂魄会来找你的。我真对不起他,如果不是为了救我,他就不会死在你的手上。”
说着欧阳和月就觉得很是对不起对方,眼泪扑簌扑簌的流了下来。
林玄冰看着哭的鼻子红红的欧阳和月,摇了摇头,“都是女人。怎么差别这么大。一个就知道打打杀杀,一个就知道唠唠叨叨哭鼻子。谁告诉你他死了。”
“他没死?”
欧阳和月瞬间觉得太阳又升起来了,自己总算是没害人。
“没死。只是晕过去了,我看看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林玄冰刚才摸了她的脉象,脉象虚虚实实的很是不稳,看起来身上有别的隐疾。
“他晕过去。为什么身上那么多血?”
欧阳和月看不到对方的脸。可是却能够看到他白色衣衫上的血渍,一大片染红在肩头和胸口的位置,如同是一朵鲜艳欲滴的牡丹花。
“你话可真多,我只是不小心伤到了她,皮外伤,死不了。”
林玄冰从衣服上扯下了一块布,伸手就去给那白衣人解开衣衫,他虽然知道对方是个女的。但是却也不放心在此时将欧阳和月放开,谁知道那群人什么时候会照过来。
这个时候宁可少一事。他亲自给包扎伤口比较好,就算是男女授受不亲,反正日后他们也是不会再见面了,他们三个人谁都不说,就不会伤害到对方的名誉。
这么想着他已经看到了对方的粉色肚兜,脖子下面的大片白皙,还有那顶着肚兜,若隐若现的小山峰。
这山峰不大,不是波涛汹涌,而是秀气精致,不大不小如同肚兜里面塞了两只橘子,大小他喜欢的类型。
欧阳和月开始只以为对方是个男人,林玄冰给他包扎伤口就包扎了,还暗自埋怨自己刚才说话太狠了,原来这个家伙也还是有同情心的,还会给人包扎伤口。
可是当她看到了那粉色肚兜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色狼,变态,你竟然当着我的面非礼她,她是个女人难道你看不出来嘛。”
林玄冰不理她。
“林玄冰我只当是你心狠手辣,没想到你还这么变态,竟然欺负已经昏迷的姑娘,你不是人,你是畜生。你……”
这个时候欧阳和月突然想哭,她突然觉得自己的无用,光靠骂有什么用啊,看着他已经给对方把衣服都脱了,她突然间感觉到后怕,这不是杀鸡给猴看吧,他不会非礼自己吧。
“你个变态……”
刚刚骂完,突然发现他只是给她把外面衣服脱了,后续她脑海里的下流动作他一概没有,竟然没有接着脱,而是拿起布来给对方包扎起了伤口。
这个转折,看的欧阳和月目瞪口呆,他是傻瓜吗?他怎么这么愚蠢,自己那么骂他,骂了那么多难听的话,他竟然都不辩驳。
这一瞬间,欧阳和月觉得自己很脸红,怎么可以想的那么猥琐,怎么可以说出那些话。
林玄冰把伤口给对方包扎好了,这才起身来到欧阳和月的身边,蹲在她面前,一双眸子深遂的看不到底,欧阳和月想想自己刚才的话,此时都不敢正眼看他,心虚的像是自己刚才做了坏事。
“你怎么会那么想我,原来一路上你都担心我非礼你?”
他突然笑了,“好了,我也看出来了,你必须死一回了。”
“什么?”
欧阳和月前一秒还在感激,后一秒觉得脑袋一片空白,这都什么啊,他这也太变态了把。
“就因为我说了你几句,你就要怀恨在心杀我?你也太记仇了吧。”
“我记仇?”
林玄冰朝外面看了几眼,瑞王的人应该很快就找到这里了,他应该马上带她走,不然就走不掉了。
他想要先将那昏迷的女子弄到门口,否则她万一在这里面,没被人发现,以后真的死在这里面,自己不就白救她了吗?
这么想着他伸手去拉她,白衣女子脖子一歪,突然露出了脖子后面的一大块红色胎记。
林玄冰的手刹那间顿住了,那一瞬间瞳孔急剧放大,像是被什么咬到了。
而此时,欧阳和月也恰好看到了女子的脸,她失声叫了起来,“林筱然?”
她已经好长时间没见过她了,自从在宫中见过她几次之后,就没有见过了她还以为她已经出宫了。
因为宫中都没有她的任何消息,从来没有人谈论过她。
她怎么会在这里,她怎么会来就自己。
一时间欧阳和月的大脑里像是塞了一团麻绳,怎么理都理不开。
林玄冰的嘴唇抖动着,像是得了癫痫,那眼中的惊讶一点额都没有隐藏,他回头看着欧亚和月,颤声说道,“你叫她什么?”
“你刚刚喊她什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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