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一百四十一章
有时候很多人都是站在自己的角度看问题,站在自己的喜好上,对于自己看不惯的就特别的不喜欢,而对于自己喜欢的,可能又会另眼相看。
喜欢将自己不满的情绪发泄在别人的身上,不管对方和自己是否有关系,有瓜葛。就好像是网络语言暴力一样。
很多时候我们都觉得自己是个好人,或许在别人面前表现自己是个好人,可是实际上我们的心是黑的还是红的,恐怕很多时候连自己都看不清楚吧。
简单的例子我们在追一部电视剧的时候,往往会根据自己的喜好在弹幕上发表自己的看法。有些时候,我们会骂编剧脑残,会骂演员是猪,很多网络语言暴力表现的淋漓尽致。
事实上,坐在电脑后面的我们,有几个真正的认识了解编剧和导演,怎么了解人家的人品,就骂人家,骂的一无是处。
就好像是自己才是站在最高点上的道德模范,先进标兵。可是最肮脏的不正是那些躲在屏幕后面骂人的人吗?明明自己才是制造负面情绪的人,可是最后却将别人骂的一无是处。
很多人会得抑郁症,有大多数的原因,是来自外界的声音。
人们说话的时候,只顾自己说的痛快,自己是痛快了,可蹭想过别人。
没有,若是会想到别人,就不会那样伤害了。
或许,他们伤害了别人,才觉得自己更了不起,更高人一等吧。
欧阳何月躺在炕上,迷迷糊糊,这几天她精神不是很好,或许是因为知道这个世界要崩塌了吧,总之要过年了,她也很期待,或许这个年过完了,以后就不会在一起了。
这或许是她在这个时代过的最后一个年了,也是这一年发生了太多的事儿,有时候一天都比一年还要漫长。
有人说,如果觉得很快乐,时光就会过的很快,可是若是过的不快乐,就会过的很漫长。她这几天还是听到了一些关于她的流言蜚语,大多数都是说她多么的自私,不贤惠,为了一个男人放弃自己的族人,来投奔男人。
这样的女人还有什么不能够放弃的,这样的女人没有什么值得信任的地方。
原本这是多么感人的故事啊,最后却变成了这样。
她从一个重情重义的女人,变成了一个浮萍一样的女人,那么不值得别人尊重。
特别是王上似乎还不待见她,因为这些日子都不来这里喝酒吃饭了,每天都是忙于朝政。听到那些闲言碎语的时候,欧阳何月真的很想笑,这个世界一直在崩塌,唯一不变的确实那些人对她的攻击。
语言的攻击其实是很可怕的,有时候对一个没有自信的人攻击更可怕的言语,很有可能会导致对方轻生,或许是更严重的事情发生。
对于一个即使还自信的人,一直一直的攻击,也会导致对方失去信心,变的自卑,没有人想过自己的话会给别人带来怎样的危害,只顾着自己嘴上说了自己轻松。
人生就是如此,每个人心里头都住着一个恶魔,只要与自己无关,只要伤不到自己,就有可能有机会的去拼命的伤害别人。
只是欧阳何月此时没那么在乎了,身体是自己的,觉得自己的身体不舒服了,也只有自己知道,虽然每天也都吃一些营养品,补品,但是世界在崩塌,她知道可能自己该离开了。
手上的书一直在换,一直在变。可是心情一直都是那样的,不温不火,大冬天,屋子里十分的温暖,被其它的妃子说成,利用特权,只让自己舒服,从来不管别人。
她也尽自己的努力了,知道冬天太冷,允许那些人可以自己在房里垒土炕,前提是要保证防火问题都做好。
可是没人愿意听她最后一句话,都是觉得这是她提出来的难题,故意刁难他们,不让她们垒土炕而已。
“你们去给我准备洗澡水吧。”
欧阳何月突然放下手中的书,看向那两个靠着窗子做手工的宫女。
宫女们很惊讶,这还是中午怎么就准备洗澡水,这让她们真是意外,这还是第一次第一次她的主子中午要洗澡。
“主子,您是哪里不舒服了吗?”
小宫女说完,看向欧阳何月,有些心惊胆战的。
“别问那么多主子,让我们做什么就做什么话那么多干嘛呀,是不是因为主子对我们太好了,我们管的闲事也越来越多了。”
另外一个小宫女小生在那个宫女耳边边嘀咕着,毕竟他们只是奴婢。遵循主子的命令,是他们的首要任务。她们这样关心是确实有些超出自己的范围了。
如果人生。可以靠自己想象去发展都可以向好的方面去发展的话,这个世界上,可能很多人就会少很多遗憾,幸福和快乐就会快乐就会多一些。
人性本善。这要从他小时候的生活环境说起。我看他的根基,是不是善良的。
就好像很多人都是自私的,为了自己的利益。为了自己都是牺牲掉别人的利益来成全自己,哪怕是一点点小事情都不愿意为别人去做,都怕别人占了便宜。都怕自己吃亏,一直想的都是自己占便宜,不管是大事还是小事。
在出口伤害别人的时候都不想后果,只觉得自己痛快就好,才不管别人的死活。
“我们只不过是想替主子多想一想没有错啊。”
那个小宫女觉得自己好委屈,他不过是觉得这件事情有些反常,想要多问一句而已,就被自己的同伴给骂了。
“你是蠢,平时蠢就蠢了,这个时候还主子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要天天把自己当成主子,你不过去就是个奴婢,你以为你是谁啊。”
她们离开之后,那个小宫女还是挨了一顿数落,不只如此,还被言语攻击和羞辱,虽然他们在涡阳和悦面前表现得相处十分和谐,但是私底下其实他们都有争高下的。被踩在脚底下的,永远是那些弱不禁风的小宫女,她们做最劳累,最辛苦的工作。却最不被人待见。
第两千一百四十二章
人生的意义是什么呢。没有一个人清楚吧,不管是孩子还是老人。
每个人的人生都不一样,没有一个能够代替别人生活,没有一个人的人生,它就代表所有人的人生,他的人生道理,或许有一些可以借鉴,可是也有一些大部分都要是靠自己去感悟的。人生漫长。贵在经历会在悟出自己的生活,自己的道理。
欧阳和月不过是看透了一切。她只想让自己活得纯粹一些而已,至于别人说什么她都不在乎了,而且事实上别人对她来说,真的什么都不算。
洗完澡之后她让人去请了苏南哥来。她换了崭新的袍子,香香的衣服。换了新的香包。整个人换了新的妆容。
此时的她看起来十分漂亮,十分的从容。
活到一定的岁数,人生的大起大落,看得多了,经历的多了,也就没那么在乎一些形式上的东西了。虽然这样说,可是,如果这个世界突然之间要崩塌的话,他还是希望要保持自己最美的模样。
离别,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离别。不如提前说一下,免得留下遗憾。不管是给对方还是给自己。
“有没有觉得我们的主子有些奇怪啊。大中午的洗澡,洗完澡第一次请王上过来,这个是以前我们逼她都不做的事情。”
夏凌风噗嗤一声笑,原来这个看起来已经没有什么可在乎的人了,竟然还是在乎这样一句话,还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您还知道着急,不错,这说明还有救啊。”
“什么意思!不要拿这种事儿开玩笑。”
杜衡气呼呼地怼了他一句,如果不是把他当成自己的兄弟了,他大概是早就让人将夏凌峰拉出去砍了,竟然敢说出那种话,难道不知道他最忌讳的就是那个嘛。
“我没有开玩笑啊,你生气了啊?”
杜衡的脸色真的很难看,眼看着就要翻脸了,可是夏凌峰此时却是一副笑嘻嘻的面孔,他走到门口,朝外面看了一眼,蓝天白云,阳光正好,如果没事儿的话,在外面溜上两圈倒是挺好的。
“你这样就生气了,想想皇妃吧。如果是莫须有的罪名,随便的造谣安在别人的身上,谁都不会接受,谁都会生气的。”
“更何况还是皇妃那个性子,如果不被信任,大概是这个人都不想要再继续交往了。可是你们不一样啊,你们是夫妻,她再怎么不喜欢,也是分不开的啊。”
说完他伸了个懒腰,看了杜衡一眼,话都说道这个份儿上了,如果他还是执迷不悟,只看到自己眼前的利益,那么他也没有办法了。
反正以他夏凌风对皇妃的了解,他也只是看到,如果被皇妃讨厌的人,想要再取得她的好感,大概是要付出十倍百倍的努力的。
而且就算是付出了,也不见得就一定会被原谅。
这一切就是这样,杜衡竟然说皇妃和苏南歌有事儿,交往过于频繁,说实话,就他个人感觉,自己更偏向喜欢苏南歌的那种性格。
别说是人家帮了他们,就算是没有,他都觉得苏南歌的性格更为洒脱一些。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杜衡不想再听夏凌风说下去了,说了那么多他只是觉得自己越来越生气,唯独觉得他说的有道理的一点儿,那就是,大概是她是不是真的觉得自己不信任她,自己做的有点儿过分了。
或许她真的对那个苏南歌没什么感觉,他们真的只是泛泛之交。虽然自己也觉得这个似乎不太可能,毕竟欧阳何月是保留前世记忆的,但是那个苏南歌没有啊,如果只是欧阳何月一方那还好说,就是怕苏南歌也保留了前世记忆,那么他迟早会和自己抢女人的。
夏凌风也是不敢逗留,刚才杜恒生气的时候,眼神都变得充满杀机,如果不是他们太熟悉了,大概是连他也不会放过了。
这个时候他突然觉得,自己一直以为的温良谦恭的王上,有着不为人知的一面,可怕的一面。
想活命就赶紧走吧,伴君如伴虎,一点都没错。
天气愈发变得温暖起来,暖洋洋的阳光照在身上,温暖舒适,杜衡想起了那个冬天,他铺着被子,躺在地上,她睡在床上。
可是那个时候,至少她不会像现在一样,不理他,就像陌生人一样对待他。
那个冬天,地上铺着厚厚的被子,屋子里生着火盆,暖洋洋的,就好像现在一样。
只是可惜,那种时光一去不反了。
那个时候,他们还担心外界猜测他们夫妻二人不和,所以还会做做样子,有时候睡在一间屋子里。
可是现在似乎连这一步都省了。
在广阔的草地上,十四正和一群孩子们在放风筝,这次狩猎他没有跟着苏南歌一起去,因为他不放心这刚打下的江山,他要留在宫中替苏南歌守着。
有他在,那些老臣旧部就不敢造次。
他侥幸捡回一命,又救了当地百姓,此时也已经在民间有了一些威望,朝中的大臣们也不敢不尊重他的意见。
说白了,他是掌握了一只精英队伍,若真是打起仗来,那是以一敌百,真的一点都不夸张。
就好像是一个毫无武功功底的普通人,和一个武艺精湛的高手过招一样,其它人毫无胜算。
那些人就好像是锦衣卫一样,是听命于他的。
但是他却效忠于苏南歌,苏南歌救过他的命,所以他打算安心辅佐他。
苏南歌离开的时候,他让自己忙碌的像个陀螺,悉心处理好各种问题。
而此时苏南歌回来了,朝中的事物不需要他了,他做好自己份内的事儿,就可以好好的放松一下,陪着孩子玩儿。
“你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王。”珠儿远远的看着他,大声喊道。
从狩猎场回来,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原来她的师兄不是不懂男女之情,不是不懂情趣,只是他对她没有罢了。
可是她却从他的眼中看出,他对那个皇妃有别的感情。
虽然她自己很清楚,他和人家的皇妃是不可能的,但是,不代表他不会喜欢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