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一百一十二章
第两千一百一十二章
此时得知苏南歌还在睡懒觉的贾县令,正躲在书房准备偷偷吃午饭了,今天的午饭还比较不错,管家不知道从哪里捞了一只老母鸡,这鸡汤炖了一上午,香味儿四溢。
看着碗里的鸡腿,贾县令那眼睛里都是幸福的笑容,“嗯,本官实在是操劳过度了,需要补补。”
“是呀,老爷您可得补补,最近都瘦了。”
“没办法啊,灾民太多,本官也得努力考虑灾民啊。”
贾县令一边说着,一边咬着鸡腿,喝着鸡汤。
这个时候苏南歌已经将那两个难以下咽的糟糠窝窝头吃了,但是那两碗白水放了几粒大米的稀饭,他是喝不下去的。
他这要调查一下朝廷下拨的粮食去了哪儿,正好住在这府上,可是方便了,随意打探自然是不妥的,但是随意走动一下还是可以的。
所以他没事儿就在府上溜达,假装人生地不熟的走错了地方。
走着走着,就看到不远处两个小丫鬟正提着一桶垃圾往外走,他的眼睛还不算是太尖,竟然看到了一地鸡毛。
这颗粒无收的时候,竟然还有鸡毛?吃的起鸡的县令,竟然只给两碗水?
等那两个丫鬟出去了,他悄悄的跟了过去,果然发现他们出去倒垃圾回来,就去了厨房,他就顺路很快的找到了厨房,厨房里面乒乒乓乓地挺忙活啊,苏南歌心想,难道是这贾县令良心发现了?
中午做一顿好的犒劳犒劳他们?毕竟昨天晚上收了他那么多的银子呢,那些银子就不是在这种时期,他也能够吃香的喝辣的。
结果却听到几个小丫头在聊天,“老爷昨天晚上吃的参汤好像还剩下一些,不要倒掉啊。”
“待会儿留着给老爷做个粥,今天的鸡肉煮的很烂,做个鸡肉粥也不错。”
“嗯,我还以为咱们府上一下子来了那么多人,有咱们累的了,没想到那些个蠢货却也只配吃个烂菜根。”
两个小丫头笑的厉害,“是呀,看他们穿的人模人样的,没想到却也不过如此啊,这待遇还不如咱们呢。”
“我顶你个肺啊。”
苏南歌想骂人,这王八蛋的县令,竟然吃小灶,特么的还装穷,给他们准备两碗白水做稀饭,这么说欧阳和月他们也没吃饭啊。
想到这儿他黑着一张脸就直接去找欧阳和月去了,只可惜听说他们去了街上了,没找到人。
这时候的欧阳和月也没有想象中的快乐,原本以为有钱了,到地方了可以安心的吃个饭了,结果大街上,卖吃的没有几家,就是有不是难吃就是那吃,而且还贵的离谱,真是米比黄金贵。
在外面一个上午,就吃了两个包子,而且还是没有肉的,这会儿欧阳和月想要吃个豆浆油条,想了想还是做个梦比较现实。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吃油条,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吃油条,有个油吃都不错了,有个条那哪儿出。
“我们去吃个面吧我不挑食了,饿的不行了,头晕眼花了。”
欧阳和月在一个面摊儿坐下了,她有气无力的看了苏青青一眼,这丫头对持简直是太执着了,这早上吃了两个包子,很快都因为走了太多路消耗掉了。
现在她还是这也不吃那也不吃,想来还是因为有了吃的了,所以她决定自己先吃点儿面垫补一下肚子,不然的话恐怕都没有命活着等到吃好吃的了。
“哎,你说这都什么地方啊,真的是没有一家能够拿出个像样的菜的。”
苏青青抱怨着,灰头土脸地在欧阳和月对面坐下,“我也不找了,饿死了。”
“别抱怨了,这都有饭吃不错了,这什么火候了。”
欧阳和月抱着肚子,喊道,“老板,来两碗面。大碗,有多大,要多大。”
“好嘞,两碗面。”
老板的声音听着也不像是中气十足,估计自己都不舍的吃多少粮食吧,没多大会儿的功夫两碗面来了,所谓的有多大碗,要多大碗,欧阳和月期望的是大碗的面,让她吃个饱。
结果老板是很听话的,两个大碗来了,两个半个脸盆那么大的碗端出来了,都快要占了一张桌子了,但是碗里的面却可以数的过来,汤倒是一大半碗。
“您要的大碗面来了,还给多放了两块葱花,算加赠的。”
老板说完放下大碗就走了,好像是还做了什么大好事儿一样,弄的欧阳和月不知道说什么接茬。
这加赠了两块葱花啊?
她低头看了看那面碗,一共数了数四快葱花啊,难不成不加赠就放两块葱花,这面条也就顶多二十多根,数都数的过来,吃了也不饱啊,估计喝汤能够喝饱。
好在这苏青青也是饿的两眼冒金星了,闻到了面的味道,也顾不上吐槽这用的器具不优雅了,端起大碗就吃起了面。
“这面真不错,劲道。”
苏青青咬了一口面,忍不住竖起来大拇指。
“嗯好吃。”
欧阳和月却不以为然,她知道这是因为苏青青饿的不行了,若是在宫里头,这样的面条敢端到她的面前,肯定的会被她轰出去,说不定连厨子一块给剁了的。
可是眼下她都饿的两眼冒金星了,给她一碗不是很好吃,甚至是忘记放盐的面,她都能够吃出花来,觉得比宫里头的御厨做的好吃。
两人吃了面总算是打算是回去了,路过一个拐角的时候,看到很多人围在那里,人很多,都在看热闹,苏青青也蹦蹦的要过去看看。
欧阳和月觉得既然出来了,要查案子,所以她也过去看看。
原来是有人在街头卖粮食,有人问了一句,接着就听到大家在议论,这粮食比金子贵。“这个时候粮食比金子贵嘛?你们活命重要还是钱重要?”
“别到时候有钱没命。”
卖粮食的人,看起来似乎是更加有底气,“告诉你们,这里能够拿出粮食的也只有我们,不要有钱都买不到东西。”
“这也太贵了,太贵啦。我们买不起啊。”
“买不起,有人买的起啊。”
第两千一百一十三章
第两千一百一十三章
那几个人嚣张的气焰实在是让欧阳何月看不下去,一个穿着黑色衣衫的男子,一只脚踩在麻袋上,吊销着眼睛,冷漠的看着围着粮食的人们。
这些人的脸上都带着愁苦,面黄肌瘦,他们的双眸中充满了对粮食的渴望,他们都很多天没有吃过饱饭了,家里的粮食早就见了底。
粮食对他们来说,那就是命啊,但凡是手上还有一点儿钱,都会拿出来买啊,可是这价格比黄金贵了不知道几倍,根本买不起,钱花光了也活不下去啊。
可是没有粮食是没有办法活下去的,人们都在说可不可以便宜些,粮价太高了,卖粮的人,高声呼喊着,能买得起就买买不起就走,总会有人买。
欧阳和月实在看不下去,她看了看苏轻轻,苏青青手上还带了不少银子,就算这样的金子比金子还要贵的价格,她们也还是能够买得起的,既然朝廷下拨的粮款不知归处,她不介意再买一些。
“粮食怎么卖的我全要了”,欧阳和悦的出现让在场的民众都吓了一跳,所有人都看着她,仿佛她是一个跳出来抢东西的人,仿佛她是一个哄抬粮价的人。
当然卖粮食的人高高兴兴的喊着,“看吧,还是有人买得起,你们这一群穷鬼买不起给我滚开。买不起还要在这里挡老子的财路还不快给我滚。”
众人没有离开的,欧阳和月也没打算让他们离开。
“大家先等一下,等一下我会按人数分发粮食,先排好队。”
此话出来在场的人可都是傻了眼,谁也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粮食怎么卖的我全要了”,欧阳和悦的出现让在场的民众都吓了一跳,所有人都看着她,仿佛她是一个跳出来抢东西的人,仿佛她是一个哄抬粮价的人。
众人没有离开的,欧阳和月也没打算让他们离开。
“大家先等一下,等一下我会按人数分发粮食,先排好队。”
此话出来在场的人可都是傻了眼,谁也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吆喝,还来了一个转手倒卖粮食的人,比我还聪明。”
那粮贩子一副耍无赖的表情,他走到欧阳和月身边,挑衅的问道,“粮食你要卖多少钱呢,你要是说比贵,你这是提醒了我,我可不卖了。”
“你卖多少钱,我买。我买了之后,我白送给他们这样还不行吗?”
欧阳和月抱着双臂站在那个卖粮食的人面前,这些人卖的这些粮食说起来奇怪,事实上就是发灾难财。那个时候大家都没有粮食他这些东西不拿出来救济民众竟然拿来换钱,如果说他是有商业头脑更要还是说他没有良心,当然不能够指责这些人,因为东西毕竟是他们的。
苏轻轻高喊着,“大家来啊,一会儿叫分粮食了大家排好队,这些不要你们一分钱。”
卖粮食的男人瞪着一双眼睛看着他们许久,这才缓缓的说,“好啊就让你们打肿脸充胖子,卖给你们。”
夜深了,可是欧阳和月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有些头疼,可以说头疼欲裂。
晚上小宫女送来的晚饭是饺子,还给她配料蒜泥,简直不像话。
明知道她在吃药还给她配蒜泥,这简直像故意的。
她把宫女们都责罚了一顿,当然不是她们给她配蒜泥错了,因为他们那些找她们背锅的人知道事情败露留下隐患,杀人灭口。
蒜泥没吃,却还是一直咳嗽,她不知道是太医医术不好,还是自己来古代后,身体变差了。
她让小太监将太医的药方子拿给她看了,就是一些中药。
她没学过医学,不懂得那些东西,自己医术上查了查也没查出什么不对来。
以前的时候,她偶尔也会感冒,所以在遇到苏南歌之前,她是自己去买包感冒冲剂就算了,她还有个习惯,喜欢看盒子上的成分说明,虽然不知道每种药的剂量,但是里面有什么,她记得个大概。
所以,她想要自己给自己治病,只是唯一担心的是,她根本不是风寒感冒。
因为曾经也会感染风寒,除了发烧,她还从来没有吐血过,虽然这次咳嗽的比较厉害。
她将自己所能记得的药都记了下来,麻黄、葛根、紫苏叶、防风、桂枝、白芷、陈皮、苦杏仁……她绞尽脑汁想起来所有的配方。
“拿去给太医,让他根据自己的经验,按照比例抓药。”
她将药方给了小宫女,看她一脸惊恐就知道她又想多了。
这些小宫女们在宫中能够得以生存,与她们的主子也有很大关系。
主子强,她们在外面也不会受别人欺负,主子若是不得宠,走到哪儿都是要看别人脸色的。
刘俊就是死死紧逼,不可能放刺杀王上的人离开。
对方见脱不了身,索性跟刘俊想要同归于尽,只是他是逃不掉了不想活了,而刘俊还不想死啊,他扑过来的时候,刘俊早就看到了,身子一躲就巧妙的躲开了。
而且刘俊反手拉着他衣带,就像是摔了一只青蛙一样,将对方摔在地上。
“说!是谁派你来的。”
刘俊拿剑指着那倒在地上的刺客,此时他依然半蒙着脸。
脖子下边一大片的血渍,是苏南歌用枝条给划出来的。
脖子上本就没有肉,只有血管,那是很容易死人的。这个人愣是忍着痛和苏南歌对打了好多回合,看样子是非要了苏南歌的命不可,只可惜此时自身难保了。
他扭着头就是不说,也是一条硬汉。
“说不说!”刘俊在他的腿上刺了一剑,疼得他嗷的一声叫唤起来。
“说不说,不说,这次没那么轻松了。”刘俊说着将剑移到了他的胸前。
突然,对方像是吃错了药一样,猛地爬起来,直接用胸膛迎着剑尖上去,一下子刺穿了胸膛。
他自杀了,竟然自己撞在了剑上,就这样瞪着眼睛突然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苏南歌铁青着脸赶紧上前一步,晚了,刺客已经死了。
“还没弄清楚谁派来的,他怎么就死了!”他恼怒的说了一句,可是也不能埋怨谁,这是他自己撞在剑上的,他一心求死,神仙也挡不住啊。
第两千一百一十二章
当他们发现粮食里竟然有官粮字样的时候,马上就明白了,这些粮食是朝廷划拨给灾民的,竟然被人拿来倒卖。
这些粮食如果真的是军粮的话那这里面事情就大了,欧阳和悦朝着苏青青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不让她声张这种事情,如果此时声张的话一定查不出幕后黑手是谁。
只能这样在后面慢慢的查,晚上粮食都分发完了她和苏轻轻回到了贾府上,这个时候,贾县令早就已经吃完饭了,看到欧阳和月她们才回来,他也听说了,她们在街上大义施舍粮食的故事,然后特意也让他们一进门就让管家带他们去见了她。
欧阳和月本来不想跟他打招呼的,可是既然有人请,自然就去了。
除夕夜原本家家欢乐,可是偏偏,北风起,夜黑风高下,有人顶风而行。
突然刮起的大风,刮的欧阳和月都不敢睁眼睛,就是呼吸也是一大口,暖一下才敢吸进去,不然她都觉的吸一口气,都要浑身发抖。
暗夜里,大风中,欧阳和月急匆匆的赶往皇宫,她一定要,一定要救出苏南歌的,哪怕是用自己的性命。
风像刀子一样割着她的脸,生疼,她走的太急,顶着风太累,身上的汗都流出来了,最后她一身的汗,冰凉。
终于摸黑来到皇宫门前,可是她进不去。
护城河的吊桥已经收起来了,城门也已经关闭了,她若想要过河,就先让吊桥放下来,否则没有办法。
她不知道苏南歌一个人怎么逃出这重重宫帏。
不管馨儿说的是真是假,她要来找他的救命恩人。
没有进城的令牌,她就守在城门口,她相信就算是苏南歌被关押,被杀害,总是要有人喝完酒出城吧,总会有人出来埋尸的吧。
暗夜里,寒风中,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女子,靠在城墙边,大门下。
这个时候守城的侍卫正好在轮岗,没有人注意到这个黑色的影子,她就趁机躲在了城门下。
寒风刺骨,就连这厚重的木门也是冰冷的。
欧阳和月只是站了半个时辰就已经冷的不行了。
就在她差点儿睡着的时候,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她吓得尖叫起来,对方却早已料到一样,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欧阳和月大惊,可是待她闻到了女人身上的香味儿之后,突然就没那么怕了,这个味道她曾经闻到过,不是别人的,是苏南歌他的小师妹的。
对方大概是也发现她冷静下来了,不再挣扎了,这才松开了捂住她嘴的手。
果然,借着微弱的夜光,欧阳和月看到来人的脸,正是那小师妹无疑。
“你怎么来了?”欧阳和月小声的问了一句,她看到小师妹手上竟然还握着剑,看起来有备而来。
“你这只会添乱的都来了,我怎么不可以来。”小师妹对欧阳和月没什么好感,刚才若不是她去将军府,得知苏南歌奉命进宫,却又是一种被人设计陷害的感觉,她也不会来。
当她听说,手不能拿,肩不能挑的欧阳和月也走了,说是进宫救人,她刚才怕是看到这城门下的黑影就下黑手了。
正是因为知道她也来了,她又半点武功不会,所以她才猜到是她,这才奔向城门。
“我知道你讨厌我,可是你却奈何不得我。”
欧阳和月一点不嫌事儿多,这小师妹真的是讨厌她,就是讨厌苏南歌喜欢她。
但是说实话,她却也没有任何办法,让苏南歌不喜欢欧阳和月。
真是看不惯,却又干不掉,真真气煞人也。
“你……”
小师妹气的不行,“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好啊那你也得先把你的苏大将军救出来才行啊,现在跟我磨叽有本事,不如赶紧想办法进去啊。”
欧阳和月是进不去,她不会飞檐走壁啊,这小师妹可以,她又开始担心,对方不会甩下她自己进去了吧,那样的话,她也担心这个小师妹的,这里不是别处,是皇城啊。
皇城守卫森严,小师妹进去自然也是要多加小心的,经欧阳和月一提醒,她倒是差点把正事给忘记了。
“你在这儿也没用,赶紧回去,不要给我们拖后腿。”
小师妹说完瞪了欧阳和月一眼,然后焦急的看向四周,她爹爹应该带着人安排好了吧,这一次不管情况如何,都不能让他有事。
“你在等人?”欧阳和月看向小师妹,她的神情分明告诉她,她不是一个人来的。
“你以为跟你一样,不知道师兄是否真的被人算计了,我们就跑上前来送死吗?”小师妹说这话的时候才有一些优越感,的确还是它和爹爹做事谨慎一些,不至于出错时候给苏南歌带来麻烦。
“你们在等谁?”欧阳和月猜想,她这么自大还不是和自己一样,在等着喝完酒从宫里出来的大臣们,不然此时外围的人有谁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儿。
就在此时有布谷鸟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三长两短,连续三次。
“是你们的暗号吗?”欧阳和月看向小师妹,她一脸严肃的竖着耳朵听着。
“不好,师兄真的出事了,我必须要马上去救他。”慌乱不堪,小师妹听到的暗号是确定苏南歌出事,所以她心慌意乱,乱了分寸。
“你们可以带我进去吗?”欧阳和月指望着可以翻墙的时候,递给她条绳子,她自己爬上去就行。
“带你?”小师妹嫌弃的看她一眼,“你还是赶紧回去,不要在这里苦等了,这事与你无关,你也帮不上什么忙。”
“我怎么不可以,怎么就与我无关了。”
欧阳和月最气不过她看不起她,是,她是不会武功,可是它自有她的用处,她可是堂堂皇妃啊,拿她的命换苏南歌,难道还不行吗?
就算是不拿命换,她也有她的身份地位,许给朝廷一些好处,不信换不回苏南歌的命,哪怕是他们将苏南歌给贬成平民,她一样可以让他东山再起,怎么就帮不上忙了。
“你回去吧!”小师妹说完,起身就如燕子一般轻飘飘的飘远了,夜色掩盖,她黑色斗篷,城墙上的侍卫没有丝毫察觉。
“哼!”不管还来给磨叽半天什么意思。
第两千一百一十五章
第两千一百一十五章
冬日的夜特别的安静,偶尔会有风穿过弄堂发出的呼啸声,树枝相互撞动发出的吱吱声。野猫跳上房顶踩着优雅的猫步,踩着瓦片有细微的摩擦的声响,但是却也不能够打破这暗夜。
最后一个房间里的灯也熄灭了,院子开始变的沉静,真正的夜开始了,大家都进入了梦乡。
此时一个黑色的身影,不知道从哪里飘了出来,脚步十分稳健,又十分矫健的朝后院的书房摸去。
书房建在大宅院的西侧,是一排的青砖房,从后院的卧房到青砖房,需要经过两个花园,一条长廊。
夏日的时候,长廊是家人们避暑玩耍的地方,花园里的花也是芳香四溢。
此时寒风呼啸,长廊下空空如也,不再像夏日炎热时候,有睡不着的也会在长廊下乘凉,哪怕是夜间也会有人。
冬天,大家都躲在屋子里取暖都来不及,这半夜三更的不会有人出来。
黑衣人轻车熟路的穿过长廊,飞奔到书房外面,书房的门上了锁,黑色的锁被黑衣人轻轻的捅咕了几下就开了。
虽然是寒夜,但是月光皎洁,却也并非伸手不见五指,书房的书桌上,依稀透过月光能够看清楚笔墨纸砚。
黑衣人在书房里翻了一通,却也并没有十分的粗鲁弄乱了书房,看起来更像是不想被人发现,书房有人来过一样。
动过的东西基本都放回原处,保持原样。
而他在书房翻了半天,最终在一个抽屉里找到了几枚印章,几杯印章上的字不一样,来人似乎很懂行,迅速的将印章印在了露出的手臂上,那是几个名字,却没有一个姓贾。
他将印章盖完之后,就迅速的放回了远处。
然后他又在屋子里翻了一通,不过看起来似乎也没有什么大的收获,只是将几张纸藏在了怀里。
此时有只也猫从哪里钻出来,弄响了院子里的瓦罐,接着听到家里的仆人,骂猫的声音,还有人似乎起床出来解手。
书房的锁开了,如果没有人可以靠近的话应该是看不到的。
没有多久,院子里又安静了,书房的门悄悄地从里面打开,黑衣人一闪就消失在夜色中。
而一直都没睡的欧阳和月,瞪着眼睛看着床柱,似乎是一点儿睡意都没有,而睡在她旁边的苏青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和周公在下棋了,她流着口水,说着呓语。
天亮了,也没有听到什么动静,欧阳和月起床照例吃了贾县令叫人准备的早餐,然后偷偷地吃了两个自己街上买来的鸡蛋。她本来觉得这是个减肥的机会,可是她也算是太爱自己的身体了,生怕吃的不好营养不良,引起别的毛病,如果那样的话,她可不要什么都没有享受就死了。
没有什么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那些东西。
“吃了饭,大家都到院子里去一下,老爷有话要说。”
管家挨门的通知,欧阳和月还没睡醒,睡得晚自然醒的晚,她打着哈欠出来开门,
“喊什么啊,也不是不知道昨天晚上那猫吵的厉害,害我一晚上没怎么睡好。”
欧阳和月抱怨着。“现在的人真不负责任,养小猫和养小孩是一样的,没有那个照顾他们到老的能力,就不要养啊。毕竟是生命,就像孩子一样。”
“真是没良心的啊,不好好的养。”
她哈欠着看了那管家一眼,“柳树啥事儿,这么早?”
管家别有深意的看着欧阳和月,听她刚才一番话,加上她现在没睡醒,她突然明白了,似乎是他是个拖油瓶一样,靠女人撑起一片天。
他没敢再说什么,就是怕欧昂和月没台阶下。
“终于不那么急着走了?”
他不疾不徐,眼神中多了丝丝笑意,“我还以为你这么着急肯定不会听我说什么。”
他看似无意,伸手折了旁边的一段枝条,可是欧阳何月却是警觉的厉害,这是要下手了?她很清楚,高手可以用任何东西做武器,更何况这枝条就是很好的武器。
刚才他在树上那么久,气息隐藏的那么好,她都一点儿没有感觉到自己身后的树上还有人,由此就可以判断这个人绝对是个高手。
若是此人对自己不利,那后果不堪设想,不!她不能够折在这里,她还要去救苏南歌的。
“你有什么话要说的,无非就是在这里话说八道。”
她也随手折了旁边的枝条,算是很软的那种,毕竟她擅长的是鞭子,现在手上没有长鞭,这枝条也还是可以抵挡一阵子的。
他看了一眼欧阳何月手上的枝条,笑嘻嘻地说道,“你手上的枝条不堪一击,你大可不必防着我。如果我想要对你下手,早就在你蹲在树下哭泣的时候就下手了。那个时候可是天赐良机。”
低头看看手上的这根树枝,哼,好用的很,顺手的很,欧阳何月心里头想着,就这枝条也能抽的你吱哇乱叫,保准求饶。
“是呀,那你为什么不下手呢?是不是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啊。”
欧阳何月计算着他们之间的距离,一会儿若是他突然出手,他伤到自己的几率有多大,自己躲开回击的几率有多高,若是打不过该怎么逃。
“你这个时候就算是赶去也于事无补,或许正好中了人家计谋,等你去呢。”
他自顾自的说着,“想知道你为什么来这里吗?”
突然的话锋一转,欧阳何月被他问的有些愣神儿,什么意思?他难道知道自己是穿越过来的?
这句话什么意思?到底是几个意思?
她真的是被惊到了,站在那儿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们三个人穿越而来,这件事儿只有他们三个人知道,没有第三个人之外的人知道啊?
“哼,我是说,你是不是一个人太孤单了。因为心中的话无处诉说,一个人躲在这儿哭。”
他看着突然愣住的欧阳何月,似乎想说的话憋住了,又若无其事的这样说道。
“要你管!你要是没事儿,我走了,没工夫听你瞎扯。”
第两千一百一十六章
证据收集十分困难,就算是苏南歌带了最得力的助手也一样没能查到多少有价值的东西。
这眼看这在府上待了一段时间,就要离开了,总觉得一点作用没起,一点忙米帮。
千言万语,路上想了那么多的话要问他,可是见面了,却不知道怎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好多话纠缠在一起,甚至于她都不知道自己要问什么了。
只是刹那间的踏实,这种感觉回来了。
只要他在身边,那种踏实的感觉就会出现,她仿佛只要靠着他,就算是天塌了她都不需要担心,因为她知道,有他在都会为她处理好一切的。
“你好吗?”
他的声音竟略带鼻音,仿佛着凉鼻塞了一般。
她的鼻子一酸,眼眶红了,泪水竟怎么也忍不住顺着脸颊滚落。
“好!”
大滴地泪珠滚落在他的肩头,她的眼睛里充满了笑意和柔情,仿佛往昔那个凶巴巴,很坚强的女子被替换了灵魂一般。
泪水一旦开始滑落便收不住,如同泄了闸的洪水一样。
“你看,我真是傻了,竟然问出这样的问题。”他的大手轻轻的摸着她的后脑勺,就好像是在抚摸孩童一般。
“你一定吃了不少苦吧,原来的你是那么阳光明媚,笑起来像是一个天真无邪,没心没肺的孩子。”他的哽咽着继续说道,“刚才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发现你什么都没变,只是目光中多了好些的坚韧。”
欧阳和月的鼻子酸酸地泪水不断的涌出,懂她疼她的人也就只有他了。
“你到底是经历了什么,吃了多少苦,才变成现在的样子。”他紧紧的拥着她,呼吸出温热的气息扑入她的脖颈处,热热地,痒痒的。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从来不落泪的他,此时泪流满面,“我说过有我在就护你周全,有我在就不会让你吃苦受罪!”
“可是我什么都没做到,是我考虑的太多,是我自私。我怕我们两国交战你万一冲动说出我们的真实身份,我怕……”
“不用说了……”
他的话没说完,欧阳和月已经起身伸手堵住了他的嘴,他的话。
他流泪了,他流泪的样子原来是这样,看的她心疼。
“你不用说了,不是你的错,我不怪你。”
欧阳和月静静的看着他,目光极尽温柔,仿佛天地之间所有的柔情,温暖都汇集于一处了。
“傻女人,我就喜欢这样的你。”他重新将她拥入怀里,“从此以后,我们永不分开。”
“嗯……”
欧阳和月笑着答应着,眼泪还止不住的下滑,历经千难万险,他们终于在老天爷的眷顾下重逢了。
“对了,听说杨仁树被关入大牢里了?”久别重逢的喜悦肯定不会马上消散,但是她也终于想起正事儿来了。
“对呀,这件事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怎么和杨仁树的儿子在一起,你可知道他老子犯的什么罪?”
“知道啊,听说是调戏你的妃子。”
欧阳和月声音很轻,分开太久,她小心谨慎地观察他的反应,谁知道那个妃子是不是他心爱的女人,如果是,有些话她还是要拿捏一下尺度。
不能判定他的一颗心是否还完整的属于自己。
“哼!”
他看着她的眼眸,经历沧桑后,她的眼神依然炯炯有神,目光清澈。
为什么说到他的妃子,她竟然如此平静,难道就没有什么要问他的吗?
“是呀,他调戏本王的妃子,你觉得如何?”
他的声音异常的淡定平静,听不出愤怒,却也听不出其它。
“我虽然来此地不久,有些事也不方便插嘴,但是这件事我却可以很负责任的说。”
她看向苏南歌,态度坚定又坚决,“杨将军是无辜的,他是被人陷害的。”
她将自己来此地,如何和杨凯相遇,又是因为什么暂住他家,又离开,至此来见他。
如果不是为了证明杨仁树是个好人,她大可不必说的那么详细,原来他们一家对自己真的很不错。
“你一定要相信他是冤枉的。不说你那妃子是不是有羞花闭月的容貌,就是真有,他也不会对君王的女人有非分之想的。”
“我清楚,从一开始我便不信,可是当时证据确凿,人证物证俱在,我不好包庇。”
苏南歌握着她的手,用力的捏了捏,“他就算不是护国功臣,只因他们一家有恩于你,我也不会就这样算了。”
“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正在他们想如何替杨仁树脱罪的时候,小太监已经慌慌张张从外面进来了,他看到欧阳和月先是愣了一下,大概是没见过如此清秀的小宫女吧,而且这小宫女竟然和王上坐在一起,见到他闯进来也丝毫没有慌张避讳的意思。
就算是平日里王上有什么特殊时刻,特殊癖好,突然临时起意,那个小宫女也得在有人来的时候避讳一下的。
这日后也不能给杨家帮上什么大忙。
不过这些欧阳和月都不放在心上,反正她和杨凯只是善意的谎言,她不过是帮了他一个忙而已。
至于这个家里的人怎么说她,怎么看她,她完全不放在心上,因为她根本不在乎啊。
她不在乎杨凯,不在乎这个家,不在乎是不是成为这个家里的夫人,所以,不在乎就没关系。
大家说就说吧,过过嘴瘾,反正最后她会离开。
“冷吧,这么傻,大冷天还在外面坐着。”
温暖自背上袭来,一件披风覆盖在肩头。
“你才是傻子,你是大傻子!”没有感激,却紧紧握住披风,这大冷天的,多一件衣服都好啊,这厚厚的披风宛如披了一条被子。
“走啦,回去吃好吃的了。猜猜我给你买了什么。”
杨凯一点都不生气,反倒是习惯她这么霸道,哪天她若是温柔起来,恐怕他还不习惯了呢。
“你什么时候带我出去玩儿啊,都快闷死了。”
欧阳和月心里急急的,这来了都城好些天了,一直都没有机会进宫。
好几次她旁敲侧击的想要打听苏离染是否回宫了,可是几次话到嘴边,她却是没有机会问出口。
“这都是血口喷人。”
第两千一百一十八章
宴会真正开始的时候。贾县令。让下人们上了几盘菜。欧阳和悦以为会有荤菜。结果上来的都是青菜,胡萝卜咸菜玉米饼。
原本想要吃一顿大餐的苏青青大吃一惊。就算是不过生日平时吃的东西也要比这个好吧。这算什么东西喂养吗,喂牛吗。牛羊,有时候还要吃一点有营养的东西呢。难道只吃草。他这次没有吃草,倒是跟吃草差不多了。所有的蔬菜都是。除勒韭菜,其他的菜可能都有一点。知道吃东西不是重点。听贾县令讲话才是重点。所以说楠哥并不在乎也不理会。
他要的是一个能够长远发展下去的公司能够有远景的公司可以带领大家共同致富。苏楠哥这个人说起来骨子里都是比较不错的直男,它的值也是正直。
“大家安好,感谢各位来到今晚的家宴为贾某人捧场。”***假惺惺地发表了一趟演说。好像是他大公无私,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一样。但事实上,大家都知道他在家的时候从来不做家务,当没有钱的时候,他不去想怎么赚钱,而是只想着怎么让老婆省钱。而且是想着让老婆。怎么替他省钱,怎么给她花钱。总之渣男渣的久了套路太多了,人家也就会识破了。欧阳和悦。江南剩下的半罐鸡汤放在哪儿,她说的这款鸡汤鸡是好鸡汤去不是好汤,因为煲汤的人没有用心,只是在完任务。
这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眼看着日上三竿了,大殿前面除了来回巡逻的侍卫,就没见着其他人的影子。
两个倔强的身影,不管风吹日晒的,倔强的等在那里。
欧阳何月眯起了眼睛,这已经是侍卫从他们面前第二次经过了,他们都该看着他们奇怪了,就这样傻子一样的等下去,什么时候能够像是守株待兔一样,将苏南歌等来。
这样根本不是个办法,欧阳何月大步上前,准备随便拦住一个侍卫,请他通报一声,她就是要见王上,他们总是不该阻拦的吧。
以前没有办法,那是因为你没有她连着宫门都进不来,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既然进的来,动静闹大了,她就不怕苏南歌不见她。
“什么人,在哪里做什么?”
这欧阳何月刚刚离开杨凯有三步不到的距离,她这还没能够跟那个巡逻的侍卫说上半句话呢,就听到远处有一个男子呵斥道。
杨凯扭头一看,正是宫廷内部管事儿的总管,他双手作揖,算是给对方行礼,“曹公公,您来的正好啊,我们有事儿面见王上,还烦请您代为通知一下。”
曹公公是明妃的人,但是这个却不是人尽皆知的事儿,他在这个宫中待了多年,侍奉了两代主子,为人很是谨小慎微,且是个墙头草,非常容易跟风倒得,因此他才能够再宫中八面玲珑,吃透四方。
但是他和明妃也算是知遇之恩,明妃早些年间曾经对他老家有恩,因此这曹公公也觉得自已依然是个人物了,更是有意帮着明妃,想要坐上宠冠后宫王妃的位子。
只是他为了保护明妃,明面儿上他依然是那个公正无私的曹公公,但是暗地里只要明妃吩咐,就没有他不去想法子做到的事儿。
就包括陷害杨仁树这一代功臣,只可惜杨凯不知道啊,他虽然可以随意出入宫中,但是却因为实在是不喜欢宫里头的气氛,也不想要每天给王上请安,因此宫中来的并不多,对于宫里头的利害关系,知道的并不多。
所以,他单纯的依然以为,曹公公是王上的人,而且只忠于王上。
“你们要面见王上?”曹公公阴阳怪气的打量着欧阳和月,眼底掠过一抹恶毒。
“所因何事啊,王上可是公务繁忙,没空搭理你们这些闲杂人等。”曹公公扬着下巴,背着双手,这是他不见到王上时,最喜欢的姿势,不只是因为他在宫中资历最老,也是因为他权势滔天。
“曹公公,有些事情只能面见王上才行。”
杨凯虽然年轻气盛,遗传杨仁树的武将作风,但是他却也有沉稳的一面,那就是不管遇到什么事,他下定决心,没有人能撼动。
他对曹公公虽然敬畏,却很清楚曹公公做不了主。
这种事情不能够碰到个人问就要讲的,如果这样那王上的存在算什么,还不早就是这些人的天下了。
“公公,还请您通融一下,我们在这里等等便好。”
杨凯笃定苏南歌一定会经过这里,因为小时候,只要闯祸,父亲打他,他便来宫中,那个时候苏南歌还不是王上,他那个时候便有这个习惯。
曹公公看了他们两眼,不屑的哼了一声,“愿意在这儿待着,你们就待着吧,谁稀罕搭理你们一样。”
他一脸坏笑转身离开,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道,“哼,还真以为自己手眼通天能等到王上,做梦去吧。”
明妃的寝宫里,时不时的传出一阵阵的呻吟声,伴随着小丫头们的啼哭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
明妃躺在被窝里,一脸的水状物,不知道是水还是汗……
她面目表情是十分的痛苦,双手胡乱的抓着床单。
“王上,臣妾怕是日后,不能伺候在王上身边了,臣妾没有别的请求,只求王上原谅臣妾的自私。臣妾做的一切都是因为爱啊。”
明妃凄凄惨惨戚戚,一副马上不久于人世的样子。
苏南歌原本正准备去御书房看书的,结果却有小太监匆忙来报,说明妃得了急症怕是不行了,这会儿哭喊着要见他最后一面。
原本苏南歌因为她私自扣了他和欧阳和月的玉佩而恼怒,可是后来事情发生反转,明妃有证据证明这玉佩不是她私自扣下,而是杨仁树欲对她图谋不轨,仓促间掉落在她处,至于小宫女们说的话,全都是她们凭空猜测的,与她没有任何关系。
只因为杨仁树没有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暂时苏南歌算是不再追究她的责任。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这一夜假县令在大会大运会上表示,自己的财政是危机的,他希望有人能够投入他的项目帮她扩大,但是在这种。
特殊的时期,几乎没有一个人敢将钱拿出来去投资一个自己并不了解的东西。可是,有些人会比较会讲话。
所以说给别人带来利益的同时,也给自己带来的利益,这就是双赢可是有些人远早就将自己内心封闭了他不希望那么多人走进他的内心世界,所以的话,他可能会用比较贵一点的油份比较贵一点的圈儿。
第两千一百一十九章
手脚被捆住,嘴巴里塞着破布欧阳和月和苏楠哥。被人捆了扔在柴房里。
狭窄的空间,污浊的空气,欧阳和月瞪着大眼睛不满地看着他。
“这下好了。”她心想,“肯定是,出不去了,肯定是,出不去了。”
因为她和苏青青他们走散了,没人来救他们了。也不知道他们是吉是凶。
总之,贾县令这个人已经完全暴露了,他真的是富可敌国。如果不是亲眼看见,苏楠哥打死也想不到一个地方上的小县令竟然拥有如此多的财富。
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空,欧阳和越挣扎着站了起来。她背对着苏南哥,一点一点挪过去。
好不容易伸手江苏南哥嘴巴里的手帕给撕了出来。
苏楠哥说道,“别着急,我帮你用嘴巴解开绳子。”
欧阳和月的嘴里堵着抹布,她可说不出话来,只能把手伸在那儿。苏楠哥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将她的手上的绳子给解开了,只是牙齿都觉得全都晃动了一样,很疼很疼,这绳子绑的是死结。能够解开也算是万幸了。
刚一解开绳子,欧阳和月就迫不及待的将嘴里的抹布吐掉。
“得赶紧逃出去,但这个地方就是个死呀。”“这个地方不好逃啊。四周全都堵死了,窗子都封死了,只能透过这个窗子缝看到外面灰蒙蒙的天空。”
“那我们等死好了。”
欧阳和月气呼呼的说,
这个时候那贾县令应该反天了吧。好像抓住了大人物一样,是又惊讶又狂喜这个假县令应该是把酒言欢了吧。救兵是没有了,苏青青不知道去哪儿了,找不着人了。
她也是贪吃也贪玩儿,幸好她是贪吃贪玩走丢了,不然地话也是这么个结局。那几个侍卫纯粹的就是花把式,一点用都米有。
都这个时候了。我要和越野不想吐槽,反正指望不上别人了。要想活命就得靠自己。他在屋子里找了一圈儿。因为找到一点能够用的上的东西。剩下的不是柴火就是差哈。她哪能拿着木棍儿把门锁给捅开把窗子给撬开。完全是痴人说梦。可是就坐的那儿一动不动。那根本就是不可能出去的。连办法都不想一下。不是只能等死了吗。
“会有人来救我们的,你能不能不要乱了阵脚。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慌张。”
苏南歌看着欧阳和月慌乱到手脚并用了,“救我们?谁来救咱们,你不要再做梦啦,等下去只有死路一条,你看不出来他这个人心狠手辣,诡计多端吗?”
欧阳和月觉得苏南歌根本没看清现实,“如果让他知道你的身份,那只能等死了,我可不想陪葬啊。”
“你信我有饭吃,不会骗你的,什么时候骗过你啦。”
苏南歌躺着稻草上十分悠哉,“什么时候又没骗过我,什么时候说到的做到了。”
正在说话间,门外一阵响动,好象有人在动那个锁。
“嘘…”
苏南歌示意不要说话,两个人在那边不敢出声,直到外面的人将锁打开,进了屋子,这才看清楚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白天跟着他们的那个侍卫。
欧阳合约很惊讶,“你今天不是在后花园的时候就被放倒了吗。”
苏楠哥小小的说道,“怎么可能,开什么玩笑,我带出来的人都是一顶一的高手。怎么可能就那么轻易的被几个三教九流的下三烂给打倒了。
“那时我的计谋,如果他不装死,我们现在怎么出去,怎么会有人来救我们呢。”
苏南歌不慌不忙的说道,“你要学着点儿吧,可不能再这么傻了。”
“哎,管他呢,只要能出去就行,我不跟你犟。”
欧阳和月心里是佩服苏南歌的,可是他没说出来。
三个人偷偷的溜出来,苏楠哥翻墙而出,欧阳和月在第二个,侍卫殿后。
好不容易逃出来的,他们跑了三条街才觉得安全。
在民房会合,原来他的人都没有死只不过是咋死为的就是有机会能够逃出来,你看他的那个仓。那都不是粮食全都是金银财宝,这样的人肯定是一个贪官这样小的一个地方能够谈这么多的钱,足够杀伤几次的,看来他三辈儿祖宗也得被他问候几遍了。
不能用他的家人也有待考察“这饭可真是不错,好久没有吃这么好的米饭了。”叶子一边吃,一边唠叨着,将她这一路上吃的苦都说了,“你可不知道,我和哥哥找不到你,又不能够回家,害怕你出事儿,就想要找到你。我们为了省钱,什么都吃过,就差吃树叶了。”
“好了,你少说几句吧,不是都过去了啊。”
木桑夹了一筷子菜塞到了妹妹的嘴里,堵住了她一直喋喋不休的嘴,“我和哥哥还真的以为你丢了呢,没想到找到了你。”
“好了,说说你们怎么会被人贩子绑了,木桑哥不会把他们都打趴了,怎么会给他们机会?”
欧阳何月可是了解木桑的,他是有能力对付那几个毛贼的,怎么会被人五花大绑了,她真的是不相信,不过她也想过了,不会是对方挟持了叶子,所以才让他就范吧。
叶子一听这话,连忙将嘴里的几口菜嚼烂,硬吞了下去,急不可耐的给欧阳和月讲原因。
“你可不知道,我们当时被那个臭女人骗得有多惨,还好我聪明藏了钱在隐秘的地方,不然一并也被搜了去,那咱妈就真的要吃糠咽菜了。”
“是那天叶子救了一个被人追赶的女子,她告诉我们,她丈夫死了,那些人就要把她卖了。刚好我们救了她,她就非要请我们去她家吃饭,说是答谢。”
木桑见妹妹说话总也说不到重点上,这才接茬说到。
想起当时的状况,他现在依旧觉得后怕,那些人贩子心太黑了,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等到朝中援兵到了一句拿下。啊。
想象一般都很美好,可是现实很骨感。
有时候人与人只是表面交往,没有人会交心的。因为交心,会伤心,会伤到自己别人。
第两千一百二十章
人与人之间如果真正能够做到坦诚相见的话,大概会少很多的误会。你少很多的口舌去解释误会。那么就会多很多时间去做更多的正事。
只可惜,人都是觉得自己非常了不起的,能够真正听进去别人意见的人也不多。欧阳合约看起来是非常明智的一个人,但是有时候糊涂起来也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她认定的事情就是,除非有证据,否则的话,他不会认错,他不会认为自己不对。恰好苏南哥也是这样的性格,所以说两个人这样的脾气没有办法。遇到事情没有办法退让。
客栈汇合以后欧阳和悦坚持找人一锅端了贾县令。而苏楠哥总是说人没到齐,时机不对,如果这样的话只能是打草惊蛇。
“什么打草惊蛇,已经惊蛇了好不好。如果此时不出击,那么就会错失良机。”
欧阳和月将自己的想法,谢谢滴妃分享给他们听。告诉他们。一旦被人发现柴房的门被人撬过了里面滴人逃出来了。这个县令要保全自己,首先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找到他们斩草除根。别看他们现在没什么事儿。待会儿衙门所有的牙一出来搜捕他们的时候,那个时候就知道难了。可是时间已经错过,再逃也逃不掉了。
“你想的太多了,想得太悲观了很多事情往好的方面想,或许就会往好的方面发展。”苏南歌对自己十分自信。
“人与人本来就不一样,有些人生来就善良,有些人生来就邪恶。这不能怪他们只能怪他们身体里住着的种子,原本就是偏善良,偏邪恶而已。”
苏南歌似乎在替凶手说话。
“什么善良,邪恶,善就是善恶就是恶摊贩就是贪污犯没有区别,如果这个时候不抓到他以后想要抓到他就难了。”
欧阳和月掰着手指头,关节发出嘎嘣嘎嘣的响声。
“你放心我都已经安排好了来了这么多天,难道我真的就是在这里吃糠咽菜吗,难道我真的就一点想法没有吗。我只不过是觉得有些事情少一些人知道就会更安全,更有把握一些,如果你觉得我没有这个把握的话。我不乞求你能够抓到他只请你不要破坏了整个布局。”苏南歌像是最后通碟一样,若有深意的看着她。
其实县衙有人发现柴房的门锁被人撬了,赶紧去告诉了贾县令。原本以为一切大吉,什么事情都不会带出意外了的贾县令。
他两只眼睛瞪着如铜铃那么大。嗓子哑着,手提颤抖的指着他们。
“赶紧给我把人找回来,活的要死的也要,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我只要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老爷我看这些人也逃不远。这个地方是我们的地盘儿想找个人还不简单。只要挨家挨户地告诉他们谁藏匿了这几个人或者是谁看到的这几个人把人交出来就可以得到一袋大米,何愁没有人何愁没有勇士呢。”
什么是为虎作伥,大概像事业这么聪明的人,这个时候不去做一些利民利社会的事情。反而去帮助这个坏人做更多的事情有点儿敲诈更多的钱财,只能说,这就是为虎作伥。这种人的话生意不会长。
房顶上的瓦片突然发出了响声,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上面有人,我想和越觉得仪器之间眼睛有点蒙他差点昏厥过去。你那边大约还有。一个小时的车程消息却这么快就传出去了,不得不佩服。不对,现在网络那么发达的环境里,光是这样的跑两条腿的马都能够那么及时也实在是不容易。
欧阳合约没有再参与后面滴事情,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那就是把这些单子全部都理出来。
马车驶到一个分叉口,一边是通往朝雅,一边通往西园。
朝雅是一个小国家,属于少数民族,男女善骑射,喜歌舞。是一个十分单纯的边境小国家。
这个国家的人热情善良而且十分重义气,当然也有些鲁莽。
西园是他们大酉国的一个小县城一样的地方,要回叶子他们的家乡如果抄近路,走西园则是非常明智的选择,只是西园地处边境,人员复杂,这里有些动荡不安。
离朝廷的管辖远了,官兵不达,即使最近的地方调遣官兵,也需要两天时间。
他们在岔路口休息的时候,正好过去了一队人马,男男女女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看起来喜气洋洋的仿佛是去参加什么喜事一样,欧阳和月看到其中一个女孩子,正在高兴的唱着不知名的歌曲。她好奇的上前打断问道,“姑娘,你们这是要去干什么?”,那个女孩,回头看了欧阳和月一眼。
她笑笑说,“你们是外乡人吧,我们是去参加一个节日,我们这里的丰收节。”
“什么丰收节啊?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欧阳和月真的没有听说过,竟然还有丰收节这样的节日,这也有点冒险吧,万一哪年并不是丰收年,这个节日不就显得有些尴尬了。
“你们不知道吧,只要我们这里获得大丰收,都会举行丰收节的,我们在外的人也要回去过节。
如果一切可以重来的话。大概不会有人在贪污了。如果他们明白生命的意义的话。大概也就不会再看重那些物质方面滴东西。不管是生的,死的。不管是有钱的,没钱的。所有人活在这个世上,依靠的都是一口气,如果连能够呼吸用的氧气都没有的话,即使有家财万贯一样不幸福。
那么多人。就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句公道话。原因就是因为这件事情伤害到了他们自己的利益。很多时候,遇到事情的时候换位思考一下就能够明白。你在那个环境中,你能否得到公正的对待那就是首先就要看这个人的性格人品,如果他的性格上,人品上欠缺的话一般是不希望做这种事情的。如果是茜茜的话,那肯定是有去无回,如果不是欠钱谈感情的话,那肯定也是被骗,所以说除非你要更有本事才会不被别人当枪使,这大概就是留下六百,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忠告吧。
第两千二十二章
“今天早上看到有人在门口晃悠,孩子他爹,你说会不会是贼啊。”
一个穿着粗布衣衫的妇女,挺着个肚子,端着一个簸箕,虽然冬天来了,但是该劳动的还是要劳动,她家里头没有丫头可以使唤,所以很多事情都要自己亲自打理。
她们家里头还有几只鸡,她怀孕的营养,都靠这几只母鸡下蛋了。现在吃它们的蛋,等到她生了孩子,到时候又可以杀了母鸡来喝母鸡汤。
只是家里头没有用人,她男人要出去做事,很多时候,她就要自己去收拾,比如洗碗,喂鸡这样的事情。
她男人是一个糙汉子,只能够靠着卖大力气赚钱,因为不识字,也没少吃了苦。
此时她男人刚刚从外面回来,赶回来吃午饭,下午还要出去替人家做事。
“你想多了,贼偷东西也不会偷到咱家啊。咱家也没钱,再说了现在的贼都十分讲究,他们偷得都是顶级富豪,咱们就是开着门让人家偷,人家也不会来的,这不是羞辱人吗。”
男人似乎一点儿都不在乎,甚至是还有些调侃。
“你们女人啊,真是心眼心胸太小了。”
“我还有我娘给的嫁妆,两块布料没舍得做衣服呢,若是丢了可是让我心疼。”女人抓了一把糟糠米扔给了那几只母鸡,“再说了,我还想着等到咱孩子出生办满月的时候,拿布料做衣服呢。”
女人有些不赞同,她的确是看到了有可疑的人在他们家门前晃悠了。
“你呀,人家偷你那点儿破布干啥呀。有钱人家那都有珠宝,一粒珠子顶上你这几百片破布了,偷你那点儿东西,够冒那个风险的啊。真是太抬举自己。”
她老公看起来老实巴交的,说出话来却也是十分的有理有据的,好像那么回事儿,也好像见过什么世面一样。
“你瞧瞧咱家的这几间破房子,虽然外表看起来像那么回事儿,其实就是驴屎头子外面光啊,里面什么都没有,人家偷啥呀?”
“你看看,人家那些个达官贵人们,出门都是乘着轿子,脚都不落地的,出手就是大金条,手腕子上戴着的都是黄金万两的大金镯子,你有啥?人家偷你啥,图你啥?”
妇人的老公越说越起劲,好像是有贼对他们家来说都是一种羞辱,对贼也是一种羞辱,“图你的破衣裳,图你那满屋子黄泥巴啊。”
“哼,图我的大母鸡啊。”
他媳妇嘟着嘴,十分委屈的说道。
“哈哈哈,母鸡?”
“人家下一回手,不偷上几根大金条的,偷你一只鸡?我的婆娘啊,你醒醒吧,人家说一孕傻三年,我看你这还没生呢,你咋就傻了。”
话音刚落,门前闪过了几个人影,虽然对方速度很快,可是这糙汉子终于发现了,他一脸惊诧,看着还在低头喂鸡的媳妇,悄悄的护着她,将她送进屋子。
“你干啥啊,人家鸡还没喂完呢,不跟你争啊,你说什么就什么。”
“嘘,鸡我来喂,你在屋里头乖乖的待着别出来。”
女人惊讶的看着他,有些不明白,但是外面有些冷,进屋子也是好事儿,她的肚子也越来越大了,所以,这个时候她希望自己在温暖的屋子里待着。
原来的时候家里头穷了,冬天到了连火盆都不舍的生的,现在因为她有了身孕,屋子里也生气了火盆,屋子里虽然不暖和,但是却比外面暖。
她进了屋子就将房门关上了,不管她男人在外面做什么。
外面的黑衣人,不过是从他们的门前经过,根本没有人会对他们家多加留意,顶多是看一下里面是不是人多,是不是被埋伏了人,但是这个他们早就已经观察好了,这个家里就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还有一个傻乎乎的男人。这两人没有什么值得他们忌惮的,因此他们没人注意这个院子里有什么动静。
欧阳何月披着有着白色兽毛的披风,虽然在屋子里依然觉得很冷,几个人在一间屋子里,就生了一个火盆,原因是他们住的这个民房,实在也是简陋,穷困到多一个火盆都买不起。
“王上,外面有可疑人物。”
此时从外面进来一个侍卫,他十分严肃的看着屋子里的人,握剑的手随时可能将剑抽出来应敌。
“援兵什么时候能够到?”
苏南歌看着外面,他们这个民房,虽然也有后路可退,开了后门就是大街,他们在离大街不远的地方早就准备了马匹,只是如果就这样走了,那贾县令可是抓不到了。
“最快也要晚上。”
苏青青一听,眼睛都直了,她抓起桌子上的花生,往袖子里一揣,“不行,我可不能在这儿等死,我们还是先走吧。”
“走?你去哪儿?你刚出这个门,他们就能够把你捂小鸡一样的给你逮住。”
苏南歌最看不惯苏青青这种临阵脱逃的人,她偏偏就有这个毛病。
“那怎么办?总不能够就在这儿等死吧。”
苏青青撅着嘴,她可不想那么傻,就这么傻傻的等着。
“等到援兵来的时候,我们都已经挂了,还有什么意义?”
“你们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悲观?怎么不往好处想一下。”欧阳何月伸手比划着,虽然很冷,可是她说话就喜欢比划几下,“比如拿几个毛贼还没进入咱们院子,说不定因为脚下一滑,摔个跟头,摔死了呢。”
“想的挺美。”
苏青青朝她吐了吐舌头,“你咋不说他们一个不小心自己被风给吹着冻死了呢。”
“我说真的啊,天气这么冷,门口我刚才故意让人倒了水了,这会儿早就该结冰了。,除非他们不怕,总是有那么个机会让人摔倒的。”
外面大风呼啸着,天气冷的吓人,呵一口热气都是白色的冰碴子。
他们话刚说完,就听到门口传来一声惨叫,屋子里的每一个人都竖起了耳朵,瞪大眼睛,谨慎的看着外面。
此时门口黑衣人只是想要观察一下院子里什么情况,因为里面静悄悄地没有声音,墙头上被人用荆棘架着盖住了,他们没办法攀爬,也只能够通过门缝朝里面看几眼。
可是没想到门口都是水,而且还结了冰。
第两千二十三章
第两千二十三章
这一群人,一个一个的摔倒,就好像是叠罗汉一样,整个门口倒是被堵死了。
“滚开,压死老子了。”
最下面的人已经被压的翻白眼了,口吐白沫不说,地上冰凉啊,那冰冷的水结成冰,那也是冰的啊,热乎的脸突然贴在上面,那可是要扒掉一层皮的啊。
他说话的时候一个不小心,被上面接二连三撞到滑倒得人给撞了一下,舌头黏在了冰面上,疼的他龇牙咧嘴的,哇哇大叫,可是丝毫没有任何的办法,唯一的办法就是冰化了,他的舌头才能够下来。
那么问题来了。上面滴,这些人都一直被冰滑的撞过来,撞过去。他们自身难保,哪有人顾得上底下压着这个人呢。所以这个人的舌头就光荣的牺牲在门口的这篇盯上了。屋里头的人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正在焦急地等待着事情的进一步进展。如果他们知道这群蠢货。被用来监视他们的这群蠢货。此时在门外被骗兵就弄得不可开交。他们大概应该是高枕无忧了。可是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不出来看一下根本就不像那么回事,所以苏南哥拍了两个市委到门口看了一眼。是不是马上回来报告告诉他,一切都在掌控之中,门口的事情她都告诉了苏楠哥。什么。发生这样的事情。简直是太可笑了。这个假县令到底在搞什么鬼。难道真的是看不起我们吗。
“拍这种三脚猫功夫的人来什么意思。太瞧不起人了。看老娘不出去教训教训,他们不然的话他们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欧阳和越不服气的鲁路修子虽然也觉得冷,但是架子总要摆一下的吗。
“你快得了吧,能不能省点儿事儿不生是不行吗。”
苏楠哥可不想事情闹大这个事情如果是说真的是拍了一群废物来对他们来说倒是有好处的。不过他们仍然担心这是不是假性的障眼法。只不过是派人在拖住他们,然后转移他们的房产。这是十分有可能的,不然的话他这段时间在干什么呢。
他们却不知道贾县令此时也不是高枕无忧,原以为全局掌控,可是他也害怕出了纰漏。
“派出去的人有了着落了吗。知不知道这些人到底什么来历。如果把他们都做了上面不会有人追查吧。”
贾宪林一边摸着手上的扳指。一边眯缝着眼睛看向刚从外面回来的探子。他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做什么总要将对方的底细摸清楚。虽然这次有点晚了,但是她还是拍了他们子出去查看。
站在门口的探子一点犹豫。一脸惊恐。似乎不知道该讲不该讲。
“你倒是说话呀,本官问你话,难道你聋了,还是哑了。”
贾县令十分不愉悦的拍了一下桌子。杯子都被他震掉了杯盖。“再不说的话。叫你拖出去乱棍打死。看不到本官此时正在焦急吗。有事情还不赶紧到来。”
那个探子是诚惶诚恐啊。回来的时候他就在想要不要回来,还是直接逃了。可是,一想到自己的一家老小都还在。他没有办法也要回来呀。出去打听这件事的时候,他就后悔。如果说对方没有什么后台的话,这对他来说没什么。可假如对方是很硬的后台,他回来,他怎么办呢。因为他知道贾县令是没有退路了。
“属下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大人,这次我们可能惹了一身大麻烦。”
他最终还是战战兢兢地将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你看我们现在到底该怎么办呢。这个是网上的军队到了肯定会将我们这个小县夷为平地了。我看我们还是趁现在赶紧离开吧。天涯海角哪里没有我们落脚的地方呢,总比在这里等死强吧。
一席话说完假性的脸色苍白。他想了很多种很多种的后果,想了很多种很多种,他们的后台,可是却从来没有想到过他捅了马蜂窝竟然是同在了天子的脚上。眉头紧蹙,脸色苍白大滴大滴的汗珠顺着他的脸颊流了下来。虽然还不是什么寒冬腊月,但这也是大冬天啊。他的汗珠就仿佛。酷暑的夏日。那真的是汗流浃背。“我们去哪里,哪里有我们的容身之处。天下之大,莫非王土。”
***咬了咬牙。狠狠的说道。
“既然如此,我们一不做二不休。派人赶紧让他们处理了。这个时候他的援兵还没到。就算是喊天王老子也没用。”
“这是可是这是这是要杀头的呀。”那太子直接吓得两腿发抖,发软差一点儿就直接给贾县令跪下了。“不得使不得呀。若真是这样做了我们就没有回头路了呀。”
“要什么回头路,你以为我们现在还有回头路吗。事情到了现在也只能这样做了。”
“如果还有别的法子。我怎么可能拿我一家老小的性命做赌注。只是到了这一步。即使我不杀他,他也会杀了我的。”
看似文质彬彬,忠肝义胆的假性,此时看起来却比那刽子手还要可怕十倍。
“这次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总之,他既然敢来应该就没想着能够活命吧。”贾县令拍了拍桌子。大概是他内心也在担忧,可是。他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大人,我们一家老小长门大人恩惠。这件事情。就算不这样做做属下也要这样做。就算是报答大人的恩情了。”
听到探子这样说话。贾县令十分欣慰。“好。有你这句话本官就放心了。这些年没有白疼你。”
“你赶紧带人去为了三里巷。他们一个都不能跑掉。等人多带人我知道他们中间有高手。”
嘉兴此时的心情没有人能够理解。他大概第一时间觉得网上来这里是他的荣幸。接着又觉得自己闯下了天大的祸。可是他的胆子又比天还大。他竟然要使君。而且从来没觉得这是一件多么多么恐怖的事情。对于一个刽子手来说。他们可能从来不会想象别人的生命多么可贵。他们所想到的只有自己自身的利益。这大概就是刽子手和人的区别吧。
第两千二十五章
真是悲剧的不能再悲剧了,一个不小心整完了告诉全没了。电脑重启,然后稿子没有保存欲哭无泪。
“等回到现代将门口叠罗汉的故事告诉法师,她一定会笑坏了。”
想到这些,想到这些欧阳荷悦笑得合不拢嘴,总觉得贾县令请来的杀手都好像是一群小丑。
“什么时候了,你竟然还在白日做梦。还不赶紧想想我们该怎么脱身。姓贾的那个家伙一定没有那么简单。他不可能拍这种三脚猫功夫的人来一定还有别的阴招。”
虽然哥眉头紧蹙。苏南歌眉头紧蹙略显严肃。
“姓贾的若是没有两把刷子。是不可能活到现在的。也不可能隐藏他贪污行贿的证据。更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够独善其身。他即使没有后台。也一定有自己足够强大的头脑。”
濮阳和悦不以为然,依然在想着。反正人活着最开心的就是珍惜当下眼前他想要把这些故事好玩的,有趣的都记下来。等到哪一天能够回到现代的时候再把它讲给法师,他们听。这都是很有意义的收获。至少对来说是非常有意义的。
“你们聊你们的,我可没时间陪你们聊一会儿,我还需要睡个美容觉呢。我感觉这些人不会再来了。”
苏青青。以前的时候从来没有出工很久。今天一直不过是觉得事情好玩儿吧。“就是啊,就那样的三脚猫的功夫的人,我觉得他肯定是被别人骗了。”
“不要轻敌我看还是有人先去。注意一下,不要让姓贾的,将赃物转移了才好。”
“我去你们留下。”
欧阳和悦志高奋勇他从来不觉得新加的这个人还有什么难对付的就看他今天的表现没有什么不好对付的呀,请来的人都像杂技演员一样。
“嗖!”
他话音未落,一直建,透过窗子。狠狠地钻进了对面墙壁里。
“大家小心有埋伏。”
话音刚落苏楠哥一个掠身就上了房梁上。而苏青青没地方躲,她也不会武功,以前的时候从来不会跟别人打架,光是身边的武士就很多了,怎么可能用得着她自己动手呢,安全的问题也都是侍卫帮她解决,所以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需要这样找地方躲藏的。
她十分悲催的朝四周瞅了半天,一下子钻进了桌子底下。
而欧阳和月从一开始就没想躲,她只是躲在柱子旁边不让外面射进来的箭伤到自己而已。
院子里传来一阵打斗声。并且交接。电光石火之间,只听得惨叫连连。苏楠哥将最优秀的视为都派出去盯着贾县令,怕他转移赃物。剩下的在身边的这些人。武功平平,不过也算是挑选出来不错的人了。但是相比于那些能够在危难之中救命的人来说还是差的太远。
没有几个回合那些人就被箭射成了筛子。
俗话说的好。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其实他们是武功身手都不错的人。也躲不掉,他们在暗处攻击突然袭击,小人似的偷袭。
“我信你个鬼呀。”
苏青青躲在桌子底下吓得浑身发抖。桌子上面已经被射满了箭。她现在听得见的声音就吓得发抖。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危险如此迫在眉睫的事情。
“砰!”
她还没反应过来呢,房门便被人撞开了。
“说好的叠罗汉呢,你们怎么可以不按规矩出牌呢,不按常理出牌呢,为什么偷偷的偷袭呢。还是不是男子汉了。”
苏青青一边说着一边下的双手捂住了耳朵,哇哇大叫。
这个时候房门已破屋子里躲藏的人已经无处可逃,只能交手。两个市委率先上前将首先冲进门的两个人斩杀,只是他们想的太简单了。贾县令怎么可能只拍了两个人呢,院子里的人源源不断地向屋子里涌进来示威不断的斩杀,可是,寡不敌众啊,很快他们两个人变成受了重伤,此时欧阳和悦看不下去便冲进了阵营。
一阵拼命斩杀一个不小心被对方用刀砍到了手臂。鲜血直流疼的她龇牙咧嘴。
“找死。”
苏大哥看到我要和悦受伤,眼睛一瞪愤怒不可收拾,一下子变傻了两个。他将和月护在身后。
“有我在不用怕,他们不能奈何我们的。”
这话说的大义凛然,像那么回事,像条汉子。可是这汉子没顶了半分钟对方涌进来了一屋子的人,每一个人手拿明晃晃的大砍刀,直接将他们包围了俩,他们有三头六臂也难以冲出去。
为了活命,也只能投降了。欧阳和月讥讽地看了他一眼,“瞅瞅,这就是你所谓的不能奈何我们,还不是将我们俘虏了。”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
孙哥觉得很汗颜,但是他不能丢了自己的面子呀。所以随口诌了一句。
“废话少说少在这里卖乖讨巧。你们的死期到了。”
对方是个狠角色一点多余的时间都不肯留给他们,因为贾县令交给他们的任务就是杀死他们所有人。
“你们的死活,我不管现在我只想要你们身上最贵重的东西,有钱的交出来,有什么宝贝的提前交出来,不然干脆你们埋葬了也没什么好处,或许交出来,可以让你们死的痛快一些。”
猥琐的黑人看起来还是个贪财之辈。当然啦,不贪财的人,不为财的人又怎么可能去做杀手呢。
“我日你个仙人板板。”
说来奇怪。苏青青最讨厌的就是四川那边人的口音最讨厌的就是那边的人,因为他总觉得他们贪得无厌,可是他们的口音却被他学的那么惟妙惟肖。
所以啊,地域偏见也是挺可怕的。有些地方的人可能挺坏的,但是坏的地方的人总是有好人了吗。有些地方有人好,可是也总是有坏人的嘛,所以一杆子打翻一条船是非常非常不理智的。
“你…”他这一句话倒好,直接吸引了对方的目光看向她对方伸手指他不屑地说道,“过来把你的耳环项链,戒指,手镯全给我摘下。”
“啊?”
虽然她不是那种舍命不舍财的人,但是让她这么听话这么麻利的摘给他们,那她也是做不到的。
第两千二十七章
如果相信小人说话是真的,那就大错特错啦。欧阳和月他们刚要起身离开,却发现身上的绳子是被人打了死结的。
他们想要离开,必须先要把手上的绳子解开,死结!等他们解开恐怕要过年了吧。
这就是小人与君子之间的区别。
“妈的这家伙竟然骗人。姑奶奶回宫一定找人剁了他剥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苏青青气的咬牙切齿,嘴巴里传来一阵阵令她作呕的气味。
他们不可能就被困在屋子里。想尽办法也要离开,毕竟这些杀人犯抢得了他们的钱财可能对他们的性命就没那么在乎了,毕竟他们只求财。再说了,他们不管这些人是谁。杀了他们别钻石完成任务,可是他却放过了他们或许这也是为自己留条后路吧。
“小人的话,如果可信的话,那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人不可以相信呢,早就知道他们会玩这种鬼花招更不可能把东西给他们。”
欧阳合约一边挣扎着一边生气地骂的。他气呼呼的眼睛瞪着屋子里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被他搜索过了,没有什么尖锐的利器,可以用来割断绳子,再也不可能跟苏楠哥那样互相叫绳子咬开这种死机,必须专业人士才能打开,否则外界只能碰运气了。
“放心,我们不会死在这里的。出来的时候我早就留了后手。”苏楠哥的袖子里突然流出一把刀。他拿着刀很快就将绳子割破,然后放开了屋子里的几个人。他趴在门口朝外看了几眼。我们现在就要离开,否则的话就再没有离开的机会了,等我们的救兵来了,我们都不知道到哪里去了,看起来这个假县令早已经做好了准备跟我们一次网破了。他现在想杀人灭口的速度来看他已经知道我们的身份了。”
出了大门没走几步铺天盖地的建设了过来,仿佛要将他们射成筛子。“小心。”
大家怎么会把这些弓箭手给忘了呢。看到箭头朝自己射过来,大家纷纷找地方躲藏。
“早就知道他们这些下三滥。不会干人事说人话,如果知道是这样。刚才就应该狠狠的骂他们就算杀不死他们就算再没有机会杀他们要骂的最难听。”
苏青青遇到这种事情一改往日的沉静一改往日看起来老谋深算,竟然自己乱了阵脚。
“看起来,今天我们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欧阳和悦转头看向苏楠哥。他的眼神中五味杂陈。仿佛是最后一次看他一样。“你说如果我们今天真的要死在这里。你会不会后悔。”
“想说什么吉人自有天相,我们不可能死在这里了,再说了这几个小毛贼,也想制服我们。简直是开玩笑。”苏楠哥不屑的看一下外面。他虽然嘴上这样说,虽然表现得很冷静。但是他异常的紧张还是不能掩饰的。或许他表现出来的成本只是为了让他周围的人觉得安全,不要在焦躁而已。
毕竟在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你再焦躁在抱怨都没有任何作用。所能够救自己的就是要冷静,理智,想出对应的决策。而不是自暴自弃,就这样认命。
“里面的人听好了。”
假县令站在外面他领了好多人。每个人手上都拿着弓箭。对这些这几天屋子。只要他一声令下。看起来这几天屋子都会变成刺猬一样。这跟诸葛亮借箭非常相似,只可惜欧阳和悦他们并不需要建也并不是在借鉴。
“我不管你们是什么来历,也不管你们是什么人,今天你们落在我的手上,那只能认命了。”
贾县令得意洋洋的看着那几间屋子。内心说不出的优越感。怎么可能呢。我告诉你们,不管是谁,今天都别想活着走出这间屋子。现在给你们个机会让你们都活几分钟告诉我,你们还有什么后路说出来。可以让你们多活几分钟,如果还敢抗拒。那也就休怪贾某人不客气了。”
“你这个狗官。你不会有好报硬的。等过奶奶出去。第一个便斩了你。”苏轻轻阿苏青青一直是公主脾气不改。他还以为。真的能够逃出去一样。你想一下他们此时已经被这些人围得水泄不通了。即使是救兵来了也要来的及时才行啊。晚来一分钟等待他们都是冰冷的尸体。
气氛变得很紧张,贾县令脸上表情变得非常严肃,仿佛苏青青的话气到他了。这个人向来清高自负容不得别人半点不好。别人说他不好,他会记仇的。
所以当初青青说他这些话的时候,它真的是很努力很用力地克制自己的情绪。不让人直接用箭射死她。那是因为他的目的还没有达到他想要知道的事情还不知道。
“我管你是什么天王老子。在这里还不是阶下囚。天下虽然是天子的可是这里却属于贾某人管辖。此时,你是叫天天不应喊地地地不灵。有什么遗言说吧,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不要说我讲某人做了一方父母官不关心百姓的疾苦机会给你们了,能不能把握就是你们的事了。”
欧阳和月看了看苏南歌,看起来他们真的没有退路了。
跟他废什么话呀,什么遗言。她跟这个姓贾的可是没有什么可说的,但是对苏南哥是真的,还有可说的。“你后不后悔我们相逢相识以后不后悔跟了过来。如果你不跟过来的话,其实可能还在现在做着你的富二代。”
“可是现在我们又要面临这种场景。你不觉得后悔,浪费几年的光阴吗。”
“对你们说什么呢,什么现代什么什么浪费了富二代,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大难临头了,你们还在这里打谜语,什么意思呀。”苏青青可就在欧阳和月身边,她的每一句话,她都听到了,每一个字,她都听得清清楚楚,但是它的每一个意思,她就不懂。“你们两个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这都什么时候了,难道不该坦诚相待吗,皇兄我可是你的亲妹妹。知道临头了。难道真的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难道真的不向我坦白吗。可我可不想死的不明不白的。”
第两千二十八章
“说了你也听不懂知道那么多干啥呀。”欧阳和月突然觉得很悲伤。这是分离还不一定再有机会再见面了。
就像佛法里讲的那样,这一世是亲人,这一生却也是朋友,可如果死了之后,每一个人都会因为自己生前所做的事情,所造的业也好,积德也好。对这些业力牵引到另外一个地方去。
这都是科学家无法解释的。就好像有很多人说为什么你生下来你就富的流油,你是衔着金汤匙出生的。有些人生下来就衣食无忧,吃好的穿好的,用不完的钱,享不完的福。
一辈子荣华富贵,不管他这一生做了多少坏事,做了多少错事。他都一直顺风顺水,要啥有啥看起来好像报应对他们这些人来说根本不存在一样,即使他们恶贯满盈,有时候也得不到惩罚,反而就这样任性的过完一生。
而有一些人生下来就孤苦伶仃,无依无靠,有些人甚至是残疾,有些人甚至活不过多久就死了。
有些人生活在贫困的家庭中。即使将来能过上十分富足的生活,也要能靠自己的双手,拼命的努力的去争取,一个不小心可能还会从高处跌落到低处。
所挣得的荣华富贵,也许在一念之间,一夜之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有些人一辈子都很难吃上饱饭或许会沿街乞讨。也有一些人可能胜,而是残疾人看不见或者是聋哑人,听不到说不出来。这所有所有的一切都是因果。
也许有些人不服气。觉得这是谬论迷信,可是仔细想一下。为什么有些人生下来就会比你好,有些人生下来就注定要受苦了。是因为他们前世积行善积德积累下的福报,所以他们这一生才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即使他做了很多错事坏事,但是因为他前几世行善积德的福报还在,这些福报还没有享尽,他们就还没有达到这个业力恶果成熟的时候,就不会得到报应。
可是他这一生将前几世积累的功德都用完了。这一世却做了那么多坏事,等到下一世的时候,说不定就被这些业力牵引着,或者投生到畜生道或者到了饿鬼道。
又或者变成了永不能超生的恶鬼。
也有可能脱生为人,但是有可能就是身体有缺陷也好,或者是说一声都不顺眼,好有很多事情都是人没有办法预料的,但是可以知道的是所有的一切都是靠业力牵引的。
有一句话说的很好,就是欲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欲知来世果,今生作者是。这句话的字面意思非常的简单,就是如果想知道你前世做了什么,是好人还是坏人,你是否行善积德了,看一下你现在所过的生活大概就明白了。后半句话的意思就是说如果你想知道你的未来是好还是坏,那么就要看你当下你是一个好人还是一个坏人,你所做的事情是对你对你有利的,还是造福于民众的,还是行善积德的。
假如你是一个好人行善积德,即使你现在过得十分潦倒,穷困困苦,将来一定会有福报,未来甚至下一生有可能也就不会是现在的样子。
看看苏青青又看看苏南哥,欧阳和月实在不知道他们这一世死了之后会何去何从,会不会还那么幸运地回到现代,还是说就此别过,再也见不到了,有可能有些人生生世世都见不到了,因为他们的缘分已尽。
报恩恩以偿,报仇仇已了。当两个众生之间毫无瓜葛的时候,大概就再也没有交集了。没有缘分,缘分淡了。除非他们都已经证悟空性,修成正果或许成佛以后可以再见。
“哎呀,我们之间没有什么秘密呀。这只是我和你哥之间习惯用的说话方式。如果我们今生就此别过,希望来世还能相见,还能是亲人。我不希望这一世积累下的恩怨再推迟到下一次。如果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的请你原谅我。如果是说恩怨交互。”
“如果有什么想对我和你哥说的你现在就说吧。其实我真的是对你了解不多,但是我一直觉得你是一个善良,漂亮可爱的公主。只是这一次拖累你了。”
欧阳荷叶发自内心发自肺腑的对苏青青说完这些话。她不等苏青青有什么反应,转头看向苏楠哥。
“以前的时候,我从来不觉得伤感。因为我觉得我们还可能在现代相见。但是现在我突然十分恐惧。因为我害怕。如果我们这次死了。就再也没有机会见面了。我不知道我下一生是否还能够托生为人。我也不知道你是否能够托生为人,我更不知道我们是否还能够认识彼此,又或者成为敌人或者朋友。到那个时候,大概都不认识对方了。一想到这些心里就难过,所以有话我现在就说了。”
她拉住他的手。深情的看着他的双眼。“苏楠哥,很感谢很感激。上天让我遇到你。我一直觉得自己不配被别人爱,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失败者。不会有人疼,不会有人爱,一直觉得自己十分的自卑。可是自从遇到你。是你给了我自信,是你给了我爱。是你一直全心全意的爱着我护着我。以前的时候,是我不懂事,是我太任性。现在我突然明白我所拥有的,其实都是最珍贵的。别人给不了的。”
这话听着很煽情,甚至有一点酸,但是它却是欧阳和悦的肺腑之言。以前的时候,他明明知道这些,可是他却说不出来。现在死亡离他们那么近,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让他觉得放不下抹不开面子的。他想在真正的分别之前。吐漏心声,他不想再有遗憾,不想再后悔。即使他们之间有太多的误会,但是那些误会在生死面前,在大爷面前已经变得十分的微小,小到可以视而不见。“我真诚的希望我们每一个人都能够。有好的果报。如果。来生能够相见,我希望你还认得我。我也希望我能够记得你。此生的牵绊,我希望能够一直牵绊下去。”这些话说完,突然之间听到了一阵喧闹声。好像是有人在外面将。贾县令给包围了。
第两千三十章
原本以为当王上就已经很累了,他没想过,原来当一个县官也要有足够的智慧。
辨忠奸,不是每一个人都会的。因为小人谁会隐藏自己真实的脸面的。谁好谁坏谁的脸上,也不会写着我是大坏蛋。他写的我是大好人,也许是有可能的。
马车刚驶进一个地方上,经过衙门口的时候,就听到衙门口有人在击鼓鸣冤。欧阳和月出于好奇之心,非要下去看看凑个热闹。说好听了是体察民情。说难听了就是,借机会玩了一下。
“要凑热闹,你们去我可不去。要凑热闹,你们去我可不去这么冷的天,想要冻死。”苏轻轻抱着手臂,躲在马车里一脸不悦,她觉得这么冷的天下车去凑热闹,这种事情与他们又没有关系。干嘛要去赶这个热闹呢。
“好那你在车里等着。我们一会儿就回来。”苏楠哥一边说,一边从马车上跳下去。他不是陪着欧阳和悦去看热闹的。他是想去看看这个县官到底有没有能力是不是一个好的父母官。
所以说,每个人的身份不同,他们看待一件事情的出发点和目的都不同。
欧阳和悦己开拥挤的人群中于起到了前面。她一面打听打听这这个击鼓鸣冤的人是为何事而击鼓。一面又在。打听这个击鼓鸣冤的人。上大连让下下地打量了一番她。这个人看起来。长得贼眉鼠眼,也不像什么好人,所以他对他的第一印象其实并不好。他这一身衣服看起来并不合体,像是县衙里当差的人穿的衣服看他这个样子一双浓眉长得像烂草一样,虽然又浓又粗,可是看起来却总让人觉得这个人戾气太重。一双眼睛里面透着的都是狡诈的目光,整个人看起来猥琐气息十分严重。“你们知道他是为何事而击鼓鸣冤啊。”它跟周围的人打听着。
“哎呀,听说呀。他老爹。出去跟人家打架。受了伤。住院哪好像是花了不少钱,他想找人家赔呀。说不清楚的这家人不好说的,说不清楚的。”像是一个知情人士透露了那么一点点信息,可是这点信息却又不完全正确,只是一点。可以用来筛选用得到的信息而已,谢谢的正确与否还是要靠自己的辨识。
“这样子啊,看他穿着这身衣服,像是衙门里当差的呀,衙门里当差的人。也要自己告啊。”欧阳荷乐网的老妇人身边蹭了蹭好像是一个八卦婆一样。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你是外地来。”老太太这才打量了欧阳和月几眼。
“嘿嘿,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我们也就是过来玩儿,顺路听一耳朵。”我想和月本来是想说明来意的,但是想了一下,还是觉得出门在外隐藏身份比较好。毕竟,安全第一。
“要真是这样就好了,他们家的事情没有人敢插手的。很棘手的,你是不了解他们的。”站在旁边看热闹的人似乎是真的是来看热闹的,他们对于这个击鼓鸣冤的人并没有太多的同情。反而更像是在等一个结果。他们似乎更想知道,像这种坏人来击鼓鸣冤的话,最后得到的结果会是怎样的。
“他们人很坏的吗。他爹真的是被人打了吗。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即使他是坏人也还是要伸张正义啊。”欧阳和悦绝对是站在公平公正的角度上来分析这个问题的他没有意气用事,没有因为这个人长得像坏蛋,因为他内心有点讨厌他,而且不顾事情的真相。
“告诉你吧。告诉你吧。他不让别人吃亏就不错啦,他们这个家族在我们这里靠的是什么,吃饭,靠的就是。敲诈勒索别人来吃饭的呀,如果他没这点本事他吃什么,喝什么,一家人又穷又懒又又坏又恶心,我告诉你,你要担心的不是他,而是担心别人被他敲诈了勒索了该怎么办,因为他们家的人的口才是非真的是好可以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
“真的有这种事情发生吗,真的有这种人,我真是要气死了。”
“这个那真是可惜了。”旁边的人拍了拍手。这几股已经完毕了。现在已经上膛了,接下来他们有好戏要看了,不管这个人说的是对是错,他们总是要进去听一下现在也是怎么判这个案子的。棠下所跪何人。
“草民。王九蛋。”击鼓鸣冤的人一进去就扑通一下给县太爷跪下了一把鼻涕一把泪亏得他还是个男人,这种演戏的戏吗,他演的还挺像的,这鼻涕不知道是怎么弄出来的眼泪可能是胡椒粉弄多了。老爷你一定要剃。俺做主啊。也是为了发家致富为什么就不可以。我想和一在心里打着小算盘,她在想如果这个人的官司都能打赢了,那么还真的是普天之下,哪有王法。“说你愿意何事击鼓。”
县太爷用胖胖的小手儿扶了扶他的官帽。
“草民要状告。王忠诚。王忠诚。是一个流氓,土匪强盗。他竟然打了我爹也不赔医药费。老爷你青天大老爷一定要为俺做主啊。”
这样根生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起来让人心生怜悯。他装出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想事情的原委,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听完这些之后,欧阳和悦突然觉得。这个人真的是非常的可气,欺负人欺负成这种程度。“对高考有什么可说的。”县太爷拍了一下惊堂木。
“冤枉了,简直是血口喷人,颠倒是非,颠倒黑白。”王忠诚听了杨根生的话。气得差点没一口鲜血洒在当场。
“分明是他爹先到俺家门口挑衅俺娘。他爹辱骂人。诽谤人俺娘受不了跟他吵了几句。然后他冲上来就要打人。”
“呵呵。如果这样也算是打人的话,那这个世界上大概是没有什么真理了。呵呵。怕什么怕有什么好怕的。像这种无赖。如果是说。一丘之貉的话,天下乌鸦一般黑的话,那也不要失去希望,至少要寄存于老天爷会在大晴天大雨天一个大雷劈了他。”
第两千三十一章
杨根生他的话让人忍不住想打人。颠倒是非。颠倒黑白的能力,没有谁比他更厉害了。我想和月远远地站在门口,听着他们两个人辩论。一时间,大家谁也不知道到底哪一个人说的是真的似乎。每一个人说的都有道理,每个人表现的都像受害者。“你们一个一个的说慢慢说。”县令看起来似乎有点头疼。他是一个已经年过半百的老人了,照例说段经验应该十分丰富,但是此时面对这样的案子却有点犹豫。身边的师爷,到时候年轻人看起来有三四十岁的模样。这个人眼睛里透着的都是智慧的光芒。这段期间,他一句话不说,只是默默的在旁边仔细的观察着两个人。“今天到姥爷我爹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自己摔倒把自己弄伤了,我又不是傻子,你看看智商,你看看这啥可以找人来验伤了吗。我都流了好多血,好几盆血,差点就死了,不管怎么说,这医药费一定要让他王家给我报销。还有没有王法了青天大老爷,你一定要为民做主啊,我知道你一定是天下最公正无私的青天大老爷。我们草民受这种人的迫害,我们活不下去呀。”
杨根生似乎越说越来劲,越说越可怜,说的他好像是受尽了天下的委屈一样又将那个姥爷给碰到天上去了。
“大老爷您看您看看我额头上的伤这么大的伤口,那说说他不是存心想要我的命吗。”
“你血口喷人。你怎么一句实话都不说,明明是你跑到我家门前辱骂我的家人,我受不了,真想跟你理论,你却扬言要打我这才引起争执。冲着我扑过来,我刚刚从外面回来。去割牛草的刀还没放下。所以你冲过来的时候我抡起刀来,只是想吓唬吓唬你,但是你自己扑了个空,你自己摔倒在路边。当时你有没有课上我不知道。但是那个时候却没有流血,我也没有用镰刀伤到你。此时此刻你回家之后。你弄的一身伤出来说是我给你弄的还有没有王法了,你自己去包扎。说实话了多少医药费,非让我们家赔还有没有王法了,你这不是敲诈勒索还是什么。”
王忠诚听梁根生的话一口鲜血差点没有当场拍在地上,简直是一肚子委屈,没法诉说她总觉得自己好像有100张嘴也说不清楚。分明就没有动手打他,他回家之后自己弄了一身伤出来为什么非要无赖,他,难道讹人敲诈勒索,难道真的没有人管了吗。
“简直可笑,胡说八道。我好好的,为什么要把自己弄一身伤,当时在旁边有很多人都看到你把我推倒了都看到你拿着镰刀要砍死我这还有假。”
杨根生撒谎的本事是越来越厉害,而且他说的有凭有据。县大老爷看了看只能拍了青塘路。“传证人。”
“很多人都在旁边看着我不怕你把黑的说成白的。就让证人。来作证吧。就传证人来还我清白吧。来还我清白吧。”
王忠诚已经气得不行了,他老实巴交的口才又不好。被人家电脑黑白搬弄是非泼了一身脏水,自己又讲不过,听到终于要传证人了,他倒是希望这个人能够还他一个清白。
当日事情发生时,在场的几个女人。到了大堂之上。每一个人都低着头不敢看在堂上的老爷,看起来倒像是罪犯一样。
“你们可知道。让你们上堂是做什么来了。”
县官黑着一张脸,看着那几个证人十分严肃地说道。倘若你们敢有半句假话。可是要吃板子的。几个证人默默地点点头,依然不敢抬头。这样看起来仿佛他们才是。我的亏心事。倒是有一男一女。高高的抬着头。
“你们来说说吧,当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县老爷将球抛出去了。现在就要看这些人怎么接了。一个女人。
杨根生一直看着那个女人说道。“你们说吧,那天是不是她把我推倒了,拿着镰刀要砍死我。”
“是是是,是这样的,那天,那天他们吵架。王…王忠诚举起镰刀就要砍死杨根生。”
“你血口喷人,你胡说八道,当天分明是他冲过来要打我。我一个闪身逃扑了个空自己摔倒的。为什么要赖在我身上。”
王忠诚,没想到对方会以样的污蔑他,气得嘴哆嗦着都要说不出话来。“你敢不敢对天发誓,你要是说的有半句假话,就天打五雷轰。”
“青天大老爷这人怎么可以这样呢,这是在威胁我恐吓我,我可不敢再说了。”那个女人表现出十分害怕的样子,躲躲闪闪的不敢跟王征程正面交涉。
“放肆,没有本官的命令,谁让你插话的。”
县太爷呵斥了王忠诚一句,此时女人的脸上才露出得意的笑容。
“还有没有王法了。简直是胡说八道,简直是血口喷人。”王忠诚瞬间感觉被人家污蔑了,他一时激动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可是还有证人呢,大家都可以证明党日是你把我推倒的,而且拿着镰刀。你要把我砍死。你说这话当场所有人都听到了。”
杨根生,看着王忠诚,他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仿佛。这个官司他已经赢定了。王忠诚被人陷害,一时间出来的证人都对他不利,这些人都一致帮着养人生说他要看他没有一个人能够出来说出真相,他急的。要哭了。一个堂堂七尺男儿,此时此刻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郁闷的他差点一口鲜血喷在堂上。
苏南歌转了转头,拉了拉欧阳和月的手,斜着眼睛看着她问道,“你觉得谁说的才是事实呢。”
欧阳和悦摸着下巴仔细的思考了一番,从头到尾听了听他们俩人的话,似乎各人都有各人的道理,但是到现在到目前为止来看,最没有胜算的就是杨根生,因为对方有证人,有证人就要赢他一半去。
但是似乎这件事情又有很多说不通的地方。比如说这个杨根生所有的话都跟证人的话是对在一起的,似乎他们都想早就商量好了一样,似乎他们就好像知道今天一定会提问这个一样。
越是完美的越应该是不合理的,就像这件事情怎么可能每一个证人的证词都对得上都那么严肃和风没有意思的差别呢。只能证明他们之前是对过口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