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一章 得意
森林里的美好时光,其实与打猎没有多大的关系,她更享受这片刻的自由,就好像是脱离了鸟笼的金丝雀一样,虽然那个鸟笼是她自己可以开关的,但是处于各种原因,她却只能够呆在里面,即使门是开着的,这是多么可悲啊。
有很多时候,人的思想不能够改变,那么她所遭遇的一切都很难改变。
此时欧阳何月还有十多只箭没有用完,她也只是猎杀了几只野鸡,最大的收获是一头野猪,因为有了这头野猪,所以她才放慢了狩猎的步伐,一头野猪已经足够了,她都不知道怎么带回去。
这只野猪用掉了她近十只箭,但是物超所值啊,她想着晚上大家又可以聚在一起,来个篝火晚会了。
就好像是任务完成了一样,她也不想继续在林中追寻了,吓得那些个动物们乱窜,她还是不忍心的,特别是想到刚才那一只漂亮的梅花鹿。
于是她将野猪拖到了自己的马匹附近,跟她的那一堆猎物放在一起,她就找个地方采野花去了。
宫里头的花都是小丫头从御花园摘回来的,每天负责插花的人也是她,说是插花,她也没有学过,不过是时间长了,嘛那慢的摸索出了自己的经验,比别人做的好看些罢了。
不过插花就是一种艺术,有天分的人,甚至是不用学的,这些个东西,熟能生巧。
欧阳何月采了一大把不知名的野花,将它们用野草捆成了一捆,暂时就先放在他住的地方。
就在她找了一片空地,坐下来想要啊享受片刻,从树枝间散落下来的阳光的时候,听到了远处疾奔而来的马蹄声。
她嘴角微微一勾,好看的笑容从她的脸上晕染开来,阳光洒在她的脸上,一切是那么的美好,她纯真的如同孩童一般,却又富有女性的魅力,那样柔美。
“回禀皇妃,王上坠马受伤了,请您回去。”
来人远远的跳下马背,双手抱拳,远远地行礼。
他的脸上都是汗水,骑马都能累成这样,倒是一个身体虚弱的人啊。
欧阳何月原本以为是参加狩猎的人,他们赶到这里来了,但是听到这些,她疑惑了?杜衡坠马?这不太可能啊,即使是这一世他不会骑马,可是他保留有现代的记忆,而在现代,他虽然是出了名的不喜欢女人,有洁癖,但是他还是很优秀的。
除了没有绯闻,除了绝对的洁身自好,而且他还是个十分优秀的男人,他基本是各项全能。
骑术对于他来说简直是太简单了,他在现代的时候,骑术那么好,怎么可能会从马上摔下来。
“是吗?摔伤了?”
欧阳何月这件事儿并不上心,杜衡不是个孩子,从马上摔下来也懂得躲避,他的骑术不是盖的。
“是的,好像是挺严重的。”
对于一个传信的人,最怕的就是传错信息,让他传递信息的人是这样说的,她也只能够这样传达。
而他甚至连杜衡都没有见到过,只是一个被命令的侍卫而已。
“那就奇怪了,你帮我把野猪和那些猎物带回去,我先回去看看。”
欧阳何月也还是有些担心了,如果杜衡死了,苏南歌身边又有了别人,她该怎么办呢?难道真的就这样度过一生吗?
她纵身上马,快马加鞭的冲出了林子。
杜衡的饿手臂已经复原了,活动几下就无大碍爱了,只是暂时一段时间,不能够提重物而已,可是他原本就不需要做什么重的体力活。
夏凌风也是想不通,他当时明明看到王上所在的位置很安全,不至于会惊了马坠马的,可是他一个不留神竟然发生这样的事儿。
“比赛是不是要取消?”
他小心翼翼地询问杜衡的意见,如果不取消的话,他们大概是要倒数了,这对于一个王上来说面子上不好看啊。
“不要因此打扰大家,不需要尽人皆知,这让有些人面子上不好看。”
杜衡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却是朝着苏南歌的方向看了一眼,好像是这一切都是因为他造成的一样。
“已经通知了皇妃,现在她应该快回来了。”
夏凌风说要通知皇妃的时候,他当时没有阻止,那个时候情况紧急,他以为他受伤严重,可是没想过只是脱臼那么简单的事儿。
“驾!”
林中传出欧阳何月的声音,她听起来很是焦急,一团蓝色的影子从林子里飘了出来。
她骑马的样子很是好看,就连苏南歌也看的愣住了。
杜衡坠马的时候,他在不远处,所以过去帮忙了,此时也不打算继续狩猎了,本来输赢他也不那么在乎,反正彩头已经得过了,对于输赢的问题上他没有那么计较。
只是看到欧阳何月听到杜衡受伤,那么紧张的赶回来,他脸上一抹暗淡的忧伤轻轻滑过。
“主子,咱们还继续吗?”
他身边的小侍卫在苏南歌的耳边轻声问道,原本他狩猎的时候,没打算带多少人,可是苏离染总是觉得会出问题,所以他才会让人跟来狩猎场地。
对方年纪轻,他没有看出苏南歌的失落,还在想着比赛,年轻人好胜心比较强一些。
“算了,回去休息了。猎物到时候你来处理就好了。”
苏南歌说完转身离去,对于这里他是没有必要留下来了。
小侍卫看了看他们带回来的猎物,不得不说他的主子有两下子,这出去用的时间不过是别人的一半而已,就已经硕果累累的,三十只箭只剩下六只,而且其它的都有收获,如果不是他跟着将东西带回来,恐怕他一个人都难以将所有的战利品带回来。
“其实,这些已经足够了。”
他看了看装猎物的袋子,有些得意的朝着林子看了一眼,很多人都还没有回来,不过对此他并不担心。
对于自己主子这么精湛的箭术,他可是从来没有看到过别人有这个本事,他以前没有那么崇拜自己的主子,只是畏惧于他地位,可是现在他可是从心里佩服的五体投地,他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可以百发百中,而且还是骑在马上,穿梭于林中。
第一千零二章找窄门
杜衡的帐外没有多少人,除了培着他的夏凌风此时正不知道在嘱咐他的手下一下什么事儿。
看起来每个人都很平静,不像是有什么大事发生的样子。
欧阳和月还没到夏凌风跟前,就远远的喊道,“王上怎么样了,严重吗?”
夏凌风转身打发了那收下,微微笑着回道,“回皇妃,王上并无大碍,只是手臂脱臼已经复位了,相信过些时日便可痊愈。”
“脱臼?”欧阳和月眉头一蹙,搞什么鬼,不是说坠马吗?而且送信的人那焦急的样子,都能让她联想到,是不是坠马摔伤,危及生命。
既然如此,劳师动众的喊她回来干嘛?她还没玩儿够呢,虽说是几天时间都可以,但是这是第一天正新鲜的时候啊。
听夏凌风说完他大步走入帐篷,帐篷内还熏着好闻的香,杜衡侧倚在榻上,正一手托着下巴犯迷糊一样。
其实他早就听到欧阳和月回来了,也听到了她和夏凌风的对话,此时不过是假装没听到罢了。
“你的骑术那么好,好端端的怎么从马上抓下来了。”
欧阳和月原本一肚子气,怪他小题大做,但是又看到他那疲惫的样子实在是不忍心。
花色虎皮铺在榻上,柔软光滑,杜衡闻声抬起头来,仿佛刚刚睡着了,抬眼看向欧阳和月的时候,嘴角挂着疲惫的笑容,“他们不该把你惊扰回来的,都跟他们说了没什么大事,只是脱臼而已。”
他慢慢坐直身子,看起来却像是生了一场大病一样,毫无力气。
“我也是不小心,这件事不要怪别人。”杜衡说完微微一笑,“其实不疼的,你不要太担心,我可能平时太少活动了,才会觉得有些受不了。”
她站在帐篷门口就像是一朵云一样,看到她就让他觉得心情舒畅。
“你是活动的太少了,以后有时间也多和夏凌风他们活动活动。”欧阳和月不明白他刚才的意思,摔下马还不要怪别人,这分明就是别人害他落马。
但是她什么都没说,她不想让他觉得她有关心他,不想让他误解她对他有感情。
其实如果说有的话,那一定是朋友之情,患难之情吧。
毕竟两个来自别的世界的人,在这里还能交流一下思想,跟别人聊大概是被认为是精神病吧。
“你好好休息吧。我让人给你煮点粥来。”
欧阳和月说完转身就走,她不知道和他单独在一起,还能有什么话可说,特别是苏南歌也在这里的时候,虽然知道它和苏南歌不可能,但是心底却隐约依然不希望他误会自己和杜衡有什么。
她明知道做什么,不做什么都是徒劳,因为对外,她就是杜衡的妻子,即使自己不关心他,也依然不能改变什么。
“不用了,你陪我聊会儿天吧。”杜衡盯着她的背影,眼神中满是期待,他为他愿意付出一切,如果它连转身都不愿意做,他真的是卑微到尘埃里,可是即便如此,他依然相信,总有一天,他一定会被他打动。
人心都是肉长的,水滴都能石穿,他不信,他为她牺牲那么多,连一点感情都换不来。
欧阳和月顿住脚步,只是那一刹那,杜衡的脸上表情竟无比紧张。
期待,她会停下,留下来陪自己说会儿话。
“你受伤了,好好休息,说话伤神,等你好了再说吧。”她没回头没停留走出了大帐。
帐篷之外阳光刺眼,温暖的光束打在身上,片刻之间就觉得要流汗了一样。
大家各司其职,各付其责,在阳光下忙碌着,看到这样的景象真好,仿佛回到现代,大家准备野餐一样。
“王上没事的,您放心。”夏凌风见她独自在那里发呆,有恐她太过担忧,女人本身就是胆小怕疼,脱臼对于她们来说或许就是很大的事了,特别是王上坠马脱臼,这其实也算是一件大事。
“好端端的怎么回坠马,他的骑术你们不知道我可清楚,一点都比你逊色,他怎么就坠马了。”欧阳和月盯着夏凌风,他是他身边的贴身护卫,什么事别人不知道,他肯定知道的,而且最主要的是,夏凌风不会撒谎。
“这个其实属下也有疑惑,只是当时属下注意力转移了,没注意到王上到底怎么落马的。”
夏凌风没撒谎,他想不明白的是,依照王上的意思,他其实是被苏南歌害的落马。
但是他明明记得当时苏南歌已经和他谈过话离开了。
虽然离开距离王上不远,但是却也似乎没有多大的能够在那么远的距离,害的它家王上坠马啊。
因为当时他所在的距离和苏南歌所在的距离差不多,甚至还要更近一点,但是他都没有办法做到,在不伤害马匹的情况下,用暗器惊扰到王上的马使它受惊,然后就将王上摔下来了。
所有的情况都想到了,但是最终都不成立,所以这也是为什么起诉无效的原因,因为真相大白,不能污蔑一个好人。
“你也想不通,当时有谁在附近?”欧阳和月又问了一句劝。
“苏南歌在,他当时应该是和她同行的人一起,所以没什么印象。”
夏凌风说完就觉得自己撒谎了,虽然他知道那个人她可能还在等,不过是等你主动而已。
被拒绝不丢人,丢人的是,连自己的爱情都没有好好把握过。
这一生那真的很少有感情吧,因为太理智了。
越是理智的人,越是太容易想太多,此时的状况都是因为爱情不满意呗。不满意那就我换,等我换一下男朋友啊。
“你不是王上啊,怎么会这样,你铺垫是为了更好吧。”
一个可以把你心思都算透的婆婆,我试着都不得让孩子去你说的那种人。
就是因为太重情义,所以在农村弄个房子很好。谁都知道那里好,可是却不好找,生怕被辐射。
好像是一样的,就是开优优
“早餐没吃买的水果,这几天敞开了吃啊,最后一顿。
真的是想笑又不能笑”
第一千零三章 开腔
时光匆匆,有些人不过是一年过了一年,还是原来的样子,只是老了一岁,有些人一年过去发生了天大的变化,变得更好的都是经过拼搏和努力,而有些不幸的人,无论怎么努力,却依然是老样子。
人生有时候真的是需要一些幸运的,而有些人则是上辈子功德足够多,这一生什么都不用做,生来就可以衔着金钥匙,过着别人做梦都无法过上的生活。
投胎是门学问,要想要掌握,那就是这一生好好的做人吧,善事做多一些,即使不相信有来生有来世,至少自己也过的快乐一些。
狩猎结束后,比赛最终的赢家是西南边的小国家的将军,这个将军人高马大,一身武艺,对于自己国家的荣誉也是看的比较重,对于他来说,这就是博弈,如果不能够夺得第一名,他就觉得有愧于国家。
此时他的三十只箭,每一只都带了猎物回来,可谓是琳琅满目,大家都为他称赞,也让她获得了奖励。这对他来说就是无疑是最大的鼓舞。
他饮下了三大碗酒,非常高兴,听到有人称赞他的骑射之术,他直接将个人的功劳归功于他们的朝廷。
对于他的这种精神,欧阳何月很是赞赏,他绝对是忠诚的。
“听说王上坠马了,这是真的吗?这里地形王上应该比我们熟悉啊,难道是有其他原因。”
大胡子男人是个大大咧咧的男人,他没有发现大家都对这个问题闭口不谈,不是因为大家不知道,而是大家都有自知之明。
这件事儿已经传出来了,是苏南歌害王上坠马的,虽然没有人看到,但是编故事就是这样啊,劣根性都是存在的,传播小道消息,添油加醋,添枝加叶,这种事儿,原本大概是有人说看到苏南歌也在现场,大概到最后被有心人一渲染,就变成了一个故事。
比如当时苏南歌也在场,看到王上的猎物已经远远超过他,他们当时正在追逐一头猎物,眼看着王上就要抓到了,苏南歌却不知道用了什么诡计惊扰了王上的马,导致王在好物准备的情况下,从马上跌落。
在场的苏南歌不但不救助,过了很久之后才通知别人,这是出于妒忌。
各种版本的都有,反正都是苏南歌陷害,孙南歌不仁不义,不过好在还没有人说苏南歌是因为皇妃才这样做的。
毕竟这件事儿,外人根本不知道。
正在喝酒的杜衡,手微微一顿,垂下眼眸思虑几秒,然后提起头来,眼神却飘忽着从苏南歌的脸上划过,他好像没发现,他这‘不经意’地从苏南歌的脸上划过的目光,可是都看在那些人的眼中,这可是别有一番意味啊。
苏离染却是盯着杜衡的,一脸的不屑,他想什么他都清楚,如果栽赃嫁祸那么简单,那可是太自以为是了。
将别人都当成傻子吗?
“是呀,我大意了,让各位担心了。所幸并无大碍,并不影响接下来的狩猎。”
杜衡说着举杯,“就以此酒来敬大家一杯,略表歉意,略表感谢。”
说着他将酒一饮而尽,他这么豪爽的干了,大家哪有不干的道理啊,所以底下的人又是一番恭维,然后也将酒一饮而尽。
苏南歌本不想喝这杯酒,但是他却是也举杯将酒一饮而尽,流言风语他不在乎,只是在乎某人的心而已,可是此时某人的心思大概都在那个人身上吧。
反正一切都是梦幻泡影,这一世过完,不知道还又什么样的结局等着自己,那么在乎眼前的这些做什么,说不定就是一个比较真实的梦境而已。
别人怎么说他不在乎,只要他没做过就可以了。
有些人开始交头接耳起来,甚至有人开始给苏南歌白眼,“哼,看不出是那样的人。”
“哎呀,如果不是那样的人,他今天能够坐在这里吗?”
“就是,还不是弑父篡位。”
“哼,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难听的话很奇怪,就这么容易从别人嘴里出来,而这些人什么都没有看到,只是凭空猜测,就这样主观臆断的认为苏南歌是那个害了杜衡落马的人。
这些人的话声音并不小,不只是苏南歌可以听到,杜衡也可以听到,但是他却是假装听不到啊,并没有加以制止。
“不要凭空议论别人,大家每一个人都不是完人。有时候坏的制度下,一定会产生反叛者,就像是我今天一样。”
欧阳何月听不下去了,她可不管苏南歌要不要她解围,反正她是受不了别人这样说他。
“如果我今天做的不好,没有为老百姓考虑,而且还会荼毒生灵,残杀无辜,甚至连亲人都不放过,在做的各位就因为今天的话,我都可能下杀手的话,你们说,你们会不会反了?”
杜衡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维护苏南歌,当场脸色就不好看,可是他是个聪明人,没有让任何人看出他的不愉快。
“哈哈,皇妃的意思是,大家不要拘泥于形式。有些时候,非常时期,非常手段,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一番话说完,大家才得以给自己找了个台阶,赶紧顺坡下驴了,不然的话,看欧阳何月那个架势,可是没打算休战啊。
跟女人吵架,跟一个有头脑的女人吵架,男人若是不想听唠叨,那还是趁机不要挑起事端是好啊。
其他人一头雾水,这不是帮着王上说话吗?怎么皇妃还不高兴了,难道这里面还有其他的隐情?
欧阳何月并不知道,外面已经传开了,说是苏南歌害杜衡坠马的,如果知道已经传开了,大概是不会这么明显的帮他说话了,因为这不是帮,或许会因此而给他带来更多的麻烦,人言可畏,不是没有道理的。
很多人,特别是那些个别有用心的人,很容易混淆视听,没有的说成有的,有的那就更加编的离谱过分。
她今天帮了苏南歌说话,如果别有心人联系起来,肯定是免不了再传点儿什么的。
虽然大家在现场什么都不说,但是每个人的心里头都已经开始犯了嘀咕了。
第一千零四章 讲证据
“皇妃言重了!”
就在大家还在纷纷猜测到底发生了什么,皇妃和苏南歌之间是什么关系的时候,苏离染轻轻地伸手弹了他的衣襟,一根长发从上面滑落,他好看的白蓝相间的袍子一尘不染。
苏南歌此时眉头一蹙,这个家伙又要做什么,真是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来掺和这次狩猎,他都没有允许,不过是他来了也不好再赶他走,但是他若是惹事的话就另当别论了。
“若是有些事儿,有些人故意为之,混淆视听,让大家误以为王上的摔伤坠马是与在座的某一位王有关呢?这种栽赃陷害的情况下,人家若是不解释,岂不是就要背着这个黑锅了。”
苏离染嘴角一勾,邪魅的笑容在他那白皙的脸庞上划过,他一双极具魅惑的眼睛看着杜衡,不跟刚才他从苏南歌的脸上略过那样,他是直接盯着杜衡的眼睛看。
这么赤果果的挑衅,大概也只有他才能够做的出来了吧,他可是个向来不在乎名利的人,只是极其在乎他那具皮囊而已,大概是上辈子生的丑,这辈子生的好看了,所以才极为在意。
气氛一下子冷了,就算是傻,也该有人意会出点儿什么了,但是就算是心知肚明,也不会有人傻到点破真相的。
“你这个小王爷,可不要信口开河,什么事儿都是要讲证据的。这样说话,可是大逆不道。”
其中有人马上就站出来替杜衡说话了,这个时候站队很重要啊,一定要表明自己的衷心立场啊,这是在杜衡的国土上,当然是要拍杜衡的马匹啊,这么浅显的道理,别说是在职场久混的老狐狸,就是初入职场的小白也自然是明白的。
不说是帮忙站在杜衡这边,那么保持中立也是自保的一种办法啊。
“哦,是吗?”
苏离染看都没看他一眼,这种不屑更是一种更高层次的蔑视,“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这么着急的撇清关系吗?”
在场的人都不说话了,这个时候气氛尴尬到极点,如果再不说点儿什么大概是要翻脸了。
此时翻脸可就有的看了,不知道会不会是两国交战。
欧阳何月着急,但是她却搞不清楚状况,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苏南歌将杜衡害的下马,虽然夏凌风说,按照那个距离,苏南歌是不可能会害到杜衡的。
但是她当时考虑到,杜衡骑术那么好,也没有理由坠马啊,唯一能够解释的通的一件事儿,就是有人暗中使坏了。
这个人不是夏凌风,那便自然是苏南歌了。
只是就算是他使坏,她也不想要说出来是他做的,她做不到大公无私,因为她知道,不管什么时候,不管他们是什么身份,不管还能不能够子在一起,她的心里头始终有那么一个位置,都是他。
“哈哈哈……”
一声爽朗的笑声,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杜衡大笑着举着酒杯,“大家都是好心,说的对啊,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所以谁也不必放在心上,何必为了莫须有的事情,伤了雅兴。今天晚上咱们再好好的喝几杯,回去好好休息,这几天都要好好享受狩猎的乐趣才对。”
“哈哈哈……”
大家跟着大笑着,恢复了开始的热闹,仿佛这件事儿就没有发生过,也没有人出来解释,似乎也根本不用解释。
有时候信你的人,你不解释他也会相信你,而不信任你的人,即使你磨破了嘴皮,拿出了证据,大概在他们的心里头也还是有很多问号的。
所以,信他又何须多言,不信,多言何必?
“你就不该掺和进来,这么点儿小事儿,你看看你。”
苏南歌轻声对苏离染说道。
苏离染就坐在他的身边,此时小酒已经喝了两杯了,酒量好没办法,遇到了好酒自然更是要多饮上几杯。
“哎呀,你这个性子是我最不喜欢的。哪儿都好,就是不要这样。”
苏离染看着那些个刚才为杜衡说话的人,一脸的谄媚,心底有说不出的鄙视,他虽然也平时看起来不那么着调,但是内心却是很正直的,他从来不会那么阿谀奉承。
“你越是这样,就越会让他觉得你好欺负,最后说不定还会因为看不过你,就领兵打你,这种事儿不能够忍。”
杜衡看向他们的时候,苏离染一边说着,还边冲着杜衡笑了一下,这个男人还是有点儿手段的,不然怎么可能是王上。
就欧阳何月那个性格,她根本不喜欢杜衡这样的男人,别说她从来没说过,可是他就是看得出来,她的眼中心中装着的都是他这个傻弟弟。
只是不知道这个傻弟弟怎么想的,难不成是真的带兵打仗带的,变得只知道用兵,不知道生活?
“我说啊,有些东西,如果注定是你的。也还是需要你争取的,珍惜的,否则就像是花儿一样,开过了花期就没了。机会一但错过就再也没有了。”
晚上休息的时候,欧阳何月却怎么也睡不着,晚上的事情,让她非常的疑惑,虽然也让小丫头去打听了,似乎是有这么一说,苏南歌为了比赛成绩,下黑手害的杜衡坠马。
但是她了解苏南歌,以他的人品是做不出这样卑劣的事情的。
但是那么怎么解释当时杜衡坠马的时候,就只有他和夏凌风在呢?
如果这两件事儿有一件是真的,那么真相理她就不远了。
但是若这些都是假的有人安排的呢?她是不是永远都找不回她的记忆了。
或许这也才是人们常说的,记忆的好处吧。人的记忆力是会衰退的,所以希望大家还是常常回忆一下刚刚发生的重要的事情比较好,这样自己比较难以忘记。
苏南歌不会做出那种事儿,夏凌风不会,那么……杜衡自己摔下来,真的像是苏离染说的那样,是他想要故意陷害苏南歌吗?
为什么,担心自己跟他走?到底是为什么,欧阳何月一直有个冲动,她很想要找他质问一下,到底是什么情况,可是最后也还是觉得自己慢慢调查比较好,不会打草惊蛇。
第一千零五章 意外
狩猎场里到处都是十分警觉的侍卫,因为来这里的都是王公贵族,所以安全肯定是欧阳何月这边要负责的,一旦出了问题欧阳何月可是负责不起。
天黑了,侍卫们可以几个人轮值休息一下,生一堆篝火相互取暖休息。
因为是在外面,欧阳何月对他们也是十分体谅的,允许几个人替班的时候,他们可以休息一下。
林子里此时消停了,一阵风吹过,树叶互相撞击,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有人在窃窃私语。
突然一阵风吹过,竟然惊起了一片飞鸟,一阵吵闹过后,林子又恢复了宁静。
好像是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样,好像只是一头觅食的野猪出现,惊扰了鸟儿的睡眠。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太阳还没有从云层里浮出来,外面似乎就已经热闹起来了。
欧阳何月也是累了,所以酒喝多了,等到天亮的时候,她还在做梦,好在梦里头没有悲伤的事儿,都是快乐的。
她正在一条河边坐着,手里头拿着鸡腿,还有汉堡包,一边玩儿水,一边大吃大喝。晚上只是喝酒了,饭都没有正经的吃一口,梦里头当然是肚子饿了。
这一饿哪里还有什么悲伤的事儿啊,有的只有好吃的了。
“主子……”
“主子……”
迷迷糊糊地似乎听到有人在喊她,再细细的一听,好像是小丫头的声音,欧阳何月不愿意醒来啊,但是还是醒来了。
伸了个懒腰,踢了踢腿,美美的睡了一觉,全身也轻松了很多,她一个翻身从床上起来了,这还没有完全醒过来,她活动了一下脖子,“怎么了,一大早的就这么折腾,我还没睡醒呢。”
虽然是没睡的很饱,但是睡一觉过后,可是浑身轻松。
“主子,外面传死人了,夏将军正等着跟您商量呢。”
小丫头脸色惨白的看着欧阳何月,她刚才听说了那么一点儿,所以心里头正不知道这事儿该怎么办呢。
“让他进来吧。”
欧阳何月从榻上下来,披了一件披风,慵懒的依靠在榻上,小丫头赶紧给她准备了一碗汤,她正饿着呢,梦里头还吃好吃的呢,这会儿醒来可是要好好的吃一顿。
“主子。”
夏凌风从外面进来,看他那表情就知道,外面出了大事儿,喜欢嘻嘻哈哈的人,就算是见到了她,平素也是一张笑脸,可是此时,哪有半点儿笑的模样。
早上他跟往常一样,早起一个时辰出来巡视,因为毕竟在外面,他还是对于王上和皇妃的安全担心,所以不太放心那些个侍卫,生怕他们越到天亮的时候越是困乏,他才亲自出来巡逻。
只是没想到,在森林里看到了两具尸体,竟然是代表他们王上来参加狩猎的大田国大臣,叶知秋和他的侍卫。
叶知秋是被一刀划伤脖子杀死的,而他的侍卫则是后背中刀,身上多处刀上,最致命的也是脖子处的那一处刀伤。
他到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他们的尸体也已经冷了,估计应该是死了有些时候了。
“叶知秋和他的侍卫都死了!”
夏凌风的脸色很不好看,谁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在他们的疆土上发生这样的事儿,肯定是脱不了责任的。
往小了说也要给大家一个交代,往大了说,大田国也不是一个小国,以他的国力完全可以和他们抗衡,万一以此为借口攻打他们,那是非常不利的事儿。
“怎么回事儿!”
欧阳何月一口汤没咽下去,差点儿呛到自己,她原本还觉得这汤好吃,柔和甘甜,正好缓解了她刚才那强烈的要吃东西的**。
可是这个消息非同小可,她就算是上一世做皇妃的时候,也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儿啊,这可是非常棘手的事情。
如果是处理不好,很容易被有心人利用,挑起事端那也是分分钟的事儿。
原本以为她邀请的这些国家,都是和她交好的,不会出什么大乱子,就算是有那么几个不好相处的国,他们也还是派人来了,也就是说他们也不想要关系弄的很僵。
所以大家才可以如此愉快的相处,只是这种事情的发生,会不会引起恐慌。
“属下还在调查,只是此时恐怕需要先告诉您,您也早一点做打算,看要怎么跟大家交代。”
夏凌风实在是短时间内调查不到什么,这属于仇杀?还是外来人所杀,还是什么,他此时一头乱麻,根本理不清楚。
“王上知道了吗?”
这句话几乎是她所能够想到的唯一的话了,不知道杜衡这只在商场可以处理各种事情的人,会不会能够完满的处理好这件事儿。
一直以为在现代,在商场如同战场,要应对各种各样的人,小人,敌人,但是想不到,在古代也是这样,就这样防不胜防的还是出事儿了。
“已经通知王上了,此时他大概已经准备过来的路上了,王上让属下先过来禀报,他随后就到。”
夏凌风回答完之后,垂下头,“皇妃,属下先去调查一下,尽量的安抚大家的情绪。”
“你去吧。”
欧阳何月差那件一点儿胃口都没有了,心里头好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下子就难受的喘不过气一样,压抑着,她很难受,十分难受。
就是想要好好的散心,给百姓求个福,怎么就会出这种事儿。
这个叶知秋平日看着人挺和善的,不像是那种会得罪人的人,况且大田国派他出来,肯定是有他的长处,对于外交这一块他肯定是可以的。
那这样一个人怎么就会被人害了,害他的人又和他有什么关系,是仇杀还是因为别的原因。
她其实担心的是一些掺有政治因素的伤害,这样的话啊,难保还会有人受伤,或者被害,此时她比任何时候,都想要快点儿结束狩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管他谁是第一,谁是第二呢。
只要是平安的能够回到自己的朝廷,那就是最好的了,但是似乎这个愿望短时间内是不肯能实现了。
因为叶知秋死了,他的死因若是不查清楚,大概是谁都不允许离开这里。
第一千零六章迷局
简单的洗漱之后,欧阳何月就匆匆的赶到了用来接见各位使臣的帐篷,她已经通知了个国派来的使者,杜衡也跟着匆匆赶来了。
此时大家都还没有起,最早的大概也就是他们两人了,“你怎么看?”
明明是刚刚起床,为什么他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睡意朦胧,却是一脸的清醒。
欧阳和月对于他其实了解的并不多,她只是知道他是个商业精英,但是并不知道他不只是靠天分,还有他的勤奋。
在现代的时候,他每天凌晨四点是准时起床,而晚上这是十二点左右才休息,一天的睡眠时间大概只有四个小时左右。
就算是穿越到了古代,他的生物钟依然没变,依然很早就醒来了,在看书。
只是这一次事发他却一点都不知道,因为各国使臣都是单独住在一个区域的帐篷的,他和欧阳和月的帐篷最近,原本应是在一起的,但欧阳和月要求分开,所以两个人并不是住在同一个帐篷。
“我不知道,大概也要听过大家的看法才清楚。”
欧阳和月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内心的恐慌,只是他来了,也依然没能给她带来任何的安全感。
说白了,只是觉得他有能力大概可以处理,但是却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有这个本事。
她翘首以盼,目光焦急的看向外面,她等的人还没来,她的一颗心依然悬着。
杜衡的第六百三十九章
就在欧阳和月头疼的时候,杜衡已经来了,他穿着蓝色的常服,脚踏一双蓝色的绣花鞋,提着一个小食盒,迈着悠闲地步子推开了欧阳和月寝宫的门。
宫女们赶紧将食盒接过去,然后打开之后,看看是什么,再考虑怎么准备盘子。宫女以最快的速度,捡东西整理出来的,问问东西都对吗?
“请皇妃和王,彼此交杯酒。”
“看着她幸福我也很幸福。”
下边的人,都在议论纷纷,大家都已经知道欧阳和月他嫂子的存在,可是有什么办法呢。
“你别想碰我,我是不会和你在一起的。
欧阳和月瞪了杜衡一眼,他怎么这样啊,真的要过来啊,她怎么办,她穿的不多,这样就会耽误事情,影响情绪。
谁会出来之后发现自己穿着拖鞋,脚上的袜子都没有换,不过是早上出汗了。
欧阳和月看着杜衡端坐在自己面前她有些说不出的难受,突然很想笑,或许笑才能打破尴尬。
“你要不要弄出点声音来,不然她们以为我们是……”
公里头听房事是很正常的,不止这样,他们还会有人专门拿着小本子将过程大概记录,当然那都是王在宠幸妃子的时候,事后会问留不留。
现在就没有这一说了,皇妃和王在一起就是为了延续后代。
欧阳和月笑的有点放肆,因为来到古代,她就没出过屋子,她怕触景生情,伤心。
外面的景观跟以前的都不一样了,她和苏南歌的院子里种的葡萄树,这个时候都应该枝繁叶茂了。
不知道他此时在干嘛,会不会因为她的突然离开而难过,还是有了新欢。
他从来缺女人,可是他也从来没有对不起她过。
“你不要笑了好不好,你这样让我很尴尬。”杜衡中规中矩的坐在桌子前,这个夜晚不管是漫长还是短暂,他势必都是睡在床下的。
被子已经铺好了,他也没有什么怨言,一下子变得好的没脾气。
得到她的爱,打开她的心扉,他要的是时间。
只要这辈子给他足够的时间,他相信他会打动她。
“好了,我不笑了,你要不要睡了,睡前给我讲讲,他们说的恶鬼杀人事件吧。”
本以为可以做个清闲皇妃,每天只要过着吃的好睡得好,美美哒的生活就好了,结果,她这个皇妃还有好多事儿需要她处理。
“大晚上的,可不可以不要讲那些可怕的事情啊,你还是不是哥女人啊。”杜衡放下水杯,起身走到床前,伸手拉了单薄的被子,躺下就不说话了。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共处一室睡觉,他有些兴奋激动,甚至很害怕自己半夜控制不住自己。
所以他拉上了被子。
欧阳和月还不想睡,沐浴完毕的她,穿着漂亮的白色睡衣,坐在床头上板着小脚,还在乐此不疲的说话。
正在她觉得自己饭量小了的时候,突然闻到一阵奇特的香味儿,那可是韭菜盒子的味道啊,宫里头有这个东西?欧阳和月很惊讶,她是很喜欢韭菜盒子的,只是皇宫里头的菜都是很精致的,似乎韭菜盒子就没有在宫廷厨师的菜谱里阿.
杜衡托着一个盘子,盘子里是韭菜盒子,他笑盈盈的从外面进来,看到她满桌子的菜,菜都动了几筷子,根本看不出来吃过.
“怎么,自己一个人吃好吃的,也不叫上我.”杜衡笑嘻嘻的就在欧阳和月的对面坐下了,“我可是自己带了干粮来的,你不会不让我吃一点儿菜的吧.“
他就这样看着欧阳和月,里面白色的衣服,外面搭着蓝色的常服,杜衡此时看起来,很是神清气爽,干净利落的像是个白净的书生.
宫女太监们,看着他们夫妻二人的这种相处方式,很是惊讶.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发现,王和皇妃夫妻二人,好像是很奇怪,不像是夫妻,更像是朋友.
特别是王,在自己的家里吃东西,竟然还要经过皇妃的允许,这也是太奇怪了.他可是从来不会去御膳房那样的地方的,不要说做饭,他真的是能够吃都不错了,从来不会动手做东西的,可是听说,这盘子奇怪的东西,是王亲手做的.
在这个里,欧阳和月大概只有杜衡这一个朋友了,不管现在两人的身份是什么,有多么的尴尬,可是她若是有什么事儿,这个世界能够帮助她,她能够信任的大概就是杜衡了。
所以,要搞好关系啊,再也不能够跟以前一样了,做那个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人了。
在现代的时候,可以有苏南歌给她依靠,可是在这里,惟独能够依靠的人就是自己。
第一千零七章 熟人作案?
“这要怎么查?”
有个使者有些着急,他黑着一张脸,身上挂着是他们那里的通行令牌,手上的武器倒是不见了。
“这么多人,万一再出个意外,你们是不是都要负责。”
“是呀,若是不让我们走,我们可是都有要务在身的人。来这里参加这个狩猎也是给了面子的,若是敢拦着我们不让走,恐怕是要给出个合适的理由吧。”
在场的使臣纷纷发表意见,谁都不愿意留下,理由也是五花八门。不排除这里面有凶手,也不排除他们是因为恐惧,毕竟没有人不怕死,也没有人没的罪过谁。
“没有不让你们离开啊。”
苏南歌突然大声说道,他一挥衣袖,转身看向其他人,在场的人,平日里都是那么和气,对欧阳何月也是十分的尊重,可是时至今日,出了人命大案了,这种种丑陋的嘴脸就全暴露了。
每一个人都在竭力的保护自己的利益,每一个人维护的,都是自己的生死。
可是却没有一个人关心死了的叶知秋,他的家人该怎么办,这后事该怎么处理。
“你又不是她,怎么知道她不会拦着我们不让我们走。”
有一个使臣出来反驳道,他挑衅的看着苏南歌,上前走了几步,没有好气的说道,“再说了,当日传言有人要谋害王上。那些个居心不良的人,不会就是凶手吧。如果是这样,凶手自己出来认罪,那的确就不用让我们都陪在这里了。”
这个人顺利的将焦点一下子转移到苏南歌的身上了,让所有人都想起来,传言他要谋害杜衡的那件事儿,所以大家自然而然的就会认为他是凶手,说话也是一个比一个难听。
“你说不会,难不成你知道谁是凶手?如果不知道的话不会在这里说大话的吧,还是自己就是凶手。”
“就是!”
一个人这样说,其他的人也都跟着说,场面似乎一下子失控,所有的失态都朝着欧阳何月不好控制的方向发展,她原本以为苏南歌会有好的点子,却没想到他竟然莫名其妙成了众矢之的。
不能够任由这样的失态发展下去,这样既解决不了问题还会让真凶逃脱。
只是不知道此事夏凌风那边情况如何,会不会有线索,“今天找大家来,不是再讨论那些问题,早一点儿抓到真凶,大家就早一点儿脱离嫌疑,也早点儿安全。所以还希望大家踊跃提供线索。”
“至于现在找你们来,不过是想要告诉你们,发生了这样的事儿,大家一起来看看该怎么解决,顺便告诉大家一定要注意人身安全。晚上没事儿不要往林中跑,谁也不知道那里面有什么,是人是鬼还是野兽。”
欧阳何月终于将场面稳住了,所有人不在议论,而是默默的听着欧阳何月的话。
这让欧阳何月刚才那么紧张的心总算是舒缓了一点儿,只要还听话,那就还好说,就是怕那些苍蝇屎,在这平静的氛围里面搅和。
就有那么一些人,自己是个苍蝇屎,生怕别人沾不上,然后就希望别人也是苍蝇屎,死都要拉个垫背的。
“大家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叶知秋会去林中,大半夜的如果他不出来就不会有事儿。那么他既然半夜去了林中,只能够说明他是有事儿,见人,或者是早就约好的。”
欧阳何月才不会相信,谁会是梦游然后去了林中,正好被人杀了。
他死了,跟他一起的侍卫也死了,说明什么问题?叶知秋本身功夫就不弱,但是他竟然一招都没出就被人封喉了,而他的侍卫明显是背后受敌,连搏斗的痕迹都很少,这两个人几乎没有搏斗的痕迹。
如此说明什么?
欧阳何月将她的想法说了一遍,在场的人更不说话了,“说明了什么呢?说明叶知秋和凶手是认识的,而且还很熟悉,熟悉到他半夜去见他都不会有防备的心理,熟悉到他的侍卫都不会防备那个人。”
“这倒也是。”
有人附和道。
“是呀,他的侍卫是背后受敌,显然是没有任何的防备,他们二人武功高强,怎么可能被人一招制住,连搏斗的机会都没有呢?”
欧阳何月将这个问题丢给了他们,只要是不傻肯定是知道的,这说明对方完全没有想到这个人会害他,更不会想到他自己会死。
“这还用说多了啦?”
苏离染走到旁边取了一杯茶,十分潇洒的在众目睽睽之下,随意的找了一把椅子坐下了,他自由散漫的好像是在自己的家里一样,丝毫都没有机会什么。
“肯定是熟人作案啊,他连自己怎么死的都没想到,肯定是认为对方不会杀他啊。不然傻帽才会在带着武器的情况下,还被人杀了。”
一番推论出来,毕竟只是推论谁也没有看到,所以大家也不敢跟着附和,可是总觉得这些确实是有道理的,一个人半夜三更的到林子里去,肯定是见人啊,那么这个人值得他半夜三更的去,也就是熟人。
“那万一是他自己有事儿出去,被别人撞见,要杀别人灭口,结果被别人杀了呢?”
“不可能的,那一定会有搏斗的痕迹,这很明显是有人偷袭了。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杀了他,而且当时他的侍卫还不在身边,肯定是因为什么事儿被支开了,或者说是比他晚到。”
“你怎么知道的。”
几个使臣此时开始针对这个案情展开了讨论,他们似乎有了新的想法,似乎是开始觉得自己找到了破案的方向。
“我怎么不知道?”
苏离染笑着说道,“当时肯定是侍卫赶到现场的时候,发现叶知秋已经死了,他想要上前查看一下发生了什么事儿,结果还没等弄清楚呢,他自己又被埋伏在附近的人从后面偷袭了,所以他当时还搏斗了几下,但是他后背中刀的地方都是要害之处,他没反抗几下,就别对方以同样的手法结束了生命。”
“说的好像看到了一样,有什么了不起。”
对方很是不服气,但是苏离染说的也是有理有据的,他竟也无法反驳。
第一千零八章 隐患
细思极恐,有些东西如果没有证据,紧靠猜测那是十分可怕的。
苏离染是个看起来不那么让人信任的人,不是说他人诡计多端,而是他的性格行为乖张,看起来并不靠谱。
所以一般情况下他说话,大家都以为他是在捣乱,在捣蛋,没有人会认为那就是靠谱的。
可是这一次他的推理却得到了大家的支持。
在大厅里讨论什么用都没有,欧阳和月等天稍微亮一点的时候,带着他们去了案发现场,也去了停放尸体的地方。
狩猎暂时停止了,出了这样的事儿,谁都没有心情了。
刘俊带人搜林子,希望找到更多的线索,而夏凌风则找来了仵作验尸。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谁都不宣扬了,剩下的两天时间,完全成了自由活动了。
只是谁也不许离开这里,在此期间爱做什么就做什么,至少暂时没有烦恼困扰着他们。
欧阳和月在大家散去的时候将苏离染单独留下了,苏南歌离开的时候,她还忍不住看了几眼。
有时候嘴巴说的,心里想的,和行为上表达的要不一样。
有时候有人想要,却表现出不想要。
而她恰好是不会掩藏自己心事的人,她有点事情就会表现出来,而且有时候对小孩,可能还会唠叨一些。
苏南歌是不会看着欧阳和月送死的,在她绝望的时候,他还是带她回去了,不过是别人都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只当是苏南歌的一个朋友,因为他回去的时候跟碰到的人都是这么介绍的。
在将军府上等了半个月,结果等到的是师妹失败,并没有和邻国达成协议,这样那丫鬟只有死路一条了,他们谁也没有办法,再给大家争取什么福利。
他的师妹是个漂亮姑娘,可是心机却一点儿也不少,知道苏南歌带回来一个女人,她便是不管不顾的跟过去了。
“新来的人呢?还不出来接驾。”
小师妹的性子原本都是磨平了的,但是女人面对爱情的时候往往容易失了分寸,小师妹也一样,她跟着爹爹周游四海,游历了各大国,增长了不少见识,她见识到的人事物可多了去了。
只是这一次,因为各种原因,她实在是没有办法帮苏南歌求到帮助,所以暂时回来,但是这件事情还有转机,苏哈尔王子告诉她,等到他们那边准备妥当了,他自会给她消息。
可是眼下,她已经没有心情去管苏南歌的事儿了,反正苏南歌是为了十四,这与他有什么关系,只要妨碍不到苏南歌,她不会太放在心上的。
毕竟能够相守一辈子才是幸福的。其它的都是过眼云烟,爱情有人听过,少人见过。
她不能让别人在此时说苏南歌的闲话,只能找苏离染。
“出来,还不出来。”
小师妹吆喝着就进了将军府,这将军府本来就人烟稀少的,仅有那么几个丫头,几个小管事儿的,她从进门,就没有受到多少阻碍,一路就来到了内院儿。
内院儿是将军家丁居住的地方,可是这个将军不受宠,好在受宠的时候也不傻,置办了好些的宅子,将他家里人早就安顿好了。
现在他自己知道自己的脑袋可能不保,反正是要掉脑袋的,与其让家里人过的提心吊胆的,不如让他们住的好一些,所以也没有将家里人接来住在这冷清的将军府。
反正他的亲娘早就已经死了,而他的那些个亲人,对他起初都是不冷不热的,也没有多少爱。他贵为长胜将军的时候,还能够给他们庇佑,大家也就过的相安无事一些,可是现在,只怕是他将家人接来住,也会遭一顿埋怨。
现在小师妹一个人已经很快冲到了内院,这个地方她就当自己的家了,在苏南歌以前的时候,她就是这样,在他的家里来去自如,反正她是他的小师妹,大家只会讨好她,不会对她不好。
现在她的脾气还是一样,虽然府上没有几个人认识她,知道她,但是看到她那嚣张跋扈的样子,还是没人敢招惹她。
曾经就因为一个丫鬟,耿直的参了一本关于宫里头贵妃奢侈成风的折子,没过多久那个大臣的尸体,就被人从护城河里捞出来了,听说捞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已经被泡的变形了。
这就是人心,最后大家都喜欢说,冤家宜解不结,所以大家都以为王妃端庄大方,能够承受社稷。
而她欧阳和月又将自己当成了什么,在他的面前始终学不会虚伪。
“您找谁啊。”
就在小师妹因为找不到欧阳和月而发恼的时候,她就已经输了,因为她现在意,而欧阳和月毫不知情。
出来的丫头看到是她,脸色突变有些为难,谁都知道小师妹最近来将军府来的勤,大家都能够看得出来她喜欢将军。
而此时将军府上来了个美人,大家看到原本不爱笑,不爱动的将军似乎比平时快乐了不少。
“让你们那个新来的出来见我。”小师妹大声嚷着。
“这里没有新来的啊,小姐,我们这里的丫头都是固定的,如果有新进的,奴才不会不知道。”丫鬟有点不知所措,明知道小师妹说的是谁,可是,她们却也不敢得罪他们的主子。
“你少在这儿跟我大码虎,谁不知道你们府上来了个丫头,给我叫出来。”小师妹霸道,估计也就体现在这儿。
苏南歌是不会看着欧阳和月送死的,在她绝望的时候,他还是带她回去了,不过是别人都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只当是苏南歌的一个朋友,因为他回去的时候跟碰到的人都是这么介绍的。
在将军府上等了半个月,结果等到的是师妹失败,并没有和邻国达成协议,这样那丫鬟只有死路一条了,他们谁也没有办法,再给大家争取什么福利。
他的师妹是个漂亮姑娘,可是心机却一点儿也不少,知道苏南歌带回来一个女人,她便是不管不顾的跟过去了。
“新来的人呢?还不出来接驾。”
第一千零九章
林子里虽然有阳光,可是枝叶繁茂,还是显得阴森森的。
欧阳何月满头大汗,她找遍了她所能够找到的地方,可是就是没有找到凶器。放眼望去,这一整片的林子,如果跑出了狩猎的范围,那可就是就大海捞针了。
这一大片是原始森林,森林深处可是都没有人进去过,如果不是很熟悉地形的猎人,根本是进去出不来的。
有时候不是很熟悉地形的人,就算是在狩猎的范围内,多转几圈的大概是也会迷了方向,找不到南北的。
一淌汗欧阳何月也觉得浑身难受,湿透地衣服黏在身上,潮湿的不舒服。
她累坐在石头上,看着那一整片都没有找过的林子,“真不知道这叶知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怎么会凭空枉死,平日里看他人也是挺斯文的。”
欧阳何月真是有些抱怨,打猎的时候,看他也还是挺义气的一个人,说起话来也是一套套的,有理有据的。
她从来都觉得这个人挺不错的,看不出是什么毛病来。
“你呀,还是那样,只看到了表面。”杜衡挨着欧阳何月坐下,将手中的木棍放在旁边,虽然拿着剑但是他的武功可不比欧阳何月,至少欧阳何月以前还有武功班底的,他就是一个商人,懂一些跆拳道,擒拿术,但是那都是近身格斗,这样更为危险。
“其实你一点儿都不了解他,之前我听人说过,刚来这里的时候。他途径人家一猎户家讨水喝,看上了人家的闺女,趁着人家人不在家,强占了人家闺女。就这事儿其实就一个不好的事儿,这种人能是什么好人。”
杜衡本不想说的,这人死了更不要提他生前做过的那些事儿,因为只会让他的名声更不好,他也没有机会改正了,也没有机会补救了,更不会为自己辩驳几句。
但是听到欧阳何月对他的误判,他还是想要说一下,这是事实真相啊。
“有这种事儿?”
欧阳何月还真是意外,真是人不可貌相,她对叶知秋的印象一直很好,却没想到,他竟然道貌岸然,人面兽心,竟这么不是个东西。
“那闺女呢?最后他打算怎么处理的。”如果是打算收房带回去,这不是也害了人家,下半辈子得守寡了。
“他压根就没想负责,直接走了。这件事我还是无意中听到他的贴身侍卫说的。那狗日的真的其实挺不是东西都,死了也好,免得祸害好人。”杜衡越说越气,竟然都忘记自己来干嘛了,他可是来找凶器破案的,现在倒成了叶知秋的批斗大会了。
“什么人?”欧阳和月突然听到身后传出一阵声响,是有人在那里走动踩断树枝发出的声音。
等到她握着鞭子转身的时候,真的看到有个影子,竟然从他们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闪过,远远地朝着林子深处跑去。
“追!”欧阳和月当机立断,提着鞭子就追了上去。
杜衡担心欧阳和月的安危可是还没等话说出口,欧阳和月已经追上去了,他也只好跟着追。
这林子他们根本不熟悉,很容易迷失方向,如果对方质疑把他们往森林深处引,那她们能够活着出来的几率几乎为零。
“站住!”欧阳和月只是看到了有人逃跑了,她哪里去想那么多,只是想着把人按住,这就行了。
可是她哪里想过,时代不同了,她根本无法控制时态发展,也就只能够勉强为自己做点小事儿,大事是没有任何办法了。
只是没想到,这片林子实在是太大了,而且周围的树看起来都一样,那个人转了几圈就不见了,而欧阳和月和杜衡则迷失方向了。
“人呢?”欧阳和月气喘吁吁,她眼看着自己就要追上对方了,可是对方还是从她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杜衡也是大粗气喘着,他刚才是好好看着,好好看着生怕他藏起来。
此时看对方不只是藏起来,而且出的价格也是挺合理的,所以他们可能才想到双十一会搞活动,人多,断码,所以她们先买了。
男人事无巨细,而老婆就是娶回家好看的,真的一点家务都没让她做。
“跟丢了。”杜衡累的不行,他发现自己竟然不如欧阳和月能跑,看起来体能真的落后了。
“你还能找到方向吗?”欧阳和月不想承认自己已经累的不行了林子里虽然有阳光,可是枝叶繁茂,还是显得阴森森的。
欧阳何月满头大汗,她找遍了她所能够找到的地方,可是就是没有找到凶器。放眼望去,这一整片的林子,如果跑出了狩猎的范围,那可就是就大海捞针了。
这一大片是原始森林,森林深处可是都没有人进去过,如果不是很熟悉地形的猎人,根本是进去出不来的。
有时候不是很熟悉地形的人,就算是在狩猎的范围内,多转几圈的大概是也会迷了方向,找不到南北的。
一淌汗欧阳何月也觉得浑身难受,湿透地衣服黏在身上,潮湿的不舒服。
她累坐在石头上,看着那一整片都没有找过的林子,“真不知道这叶知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怎么会凭空枉死,平日里看他人也是挺斯文的。”
欧阳何月真是有些抱怨,打猎的时候,看他也还是挺义气的一个人,说起话来也是一套套的,有理有据的。
她从来都觉得这个人挺不错的,看不出是什么毛病来。
“你呀,还是那样,只看到了表面。”杜衡挨着欧阳何月坐下,将手中的木棍放在旁边,虽然拿着剑但是他的武功可不比欧阳何月,至少欧阳何月以前还有武功班底的,他就是一个商人,懂一些跆拳道,擒拿术,但是那都是近身格斗,这样更为危险。
“其实你一点儿都不了解他,之前我听人说过,刚来这里的时候。他途径人家一猎户家讨水喝,看上了人家的闺女,趁着人家人不在家,强占了人家闺女。就这事儿其实就一个不好的事儿,这种人能是什么好人。”
杜衡本不想说的,这人死了更不要提他生前做过的那些事儿,因为只会让他的名声更不好。
第一千一十章猎户
赶路一整天才到了杜衡所描述的地方,这里离狩猎的地方有一段距离,所以那个叶知秋做了坏事且不怕别人发现。
因为在古代消息的传播途径单一,如果没有电话,只靠书信是没什么的。
书信不会插了翅膀自己来,都是人工送。
而有些事儿一错过了就错过了,再也不好找机会了,所以亲自跑一趟有必要。第九百三十章
一路狂奔,苏南歌从教武场几分钟就回到了客房,这客房位于教武场的南侧,其实如果是走着过去也就是个几分钟,可是他一听小师妹来了,奔向了客房,他就担心那丫头性子急,说不定做出什么。
报信的小太监没有说,其实是小师妹已经到了,已经见到客人了,但是她将所有人都赶了出来。
“我们这里不欢迎你,你可以离开了。”
小师妹气呼呼的看着欧阳和月,开始的时候她还没那么恼火但是当她看到,在欧阳和月的房间里,她的床上铺的竟然是苏南歌打猎打回来的虎皮的时候,就愤怒不已了。
谁都知道,当年苏南歌山中遇虎,赤手空拳将老虎打死那虎皮就是他的战利品,他宝贝的像什么一样,从不轻易示人,就是她也是只听说过,却从没见过。
这并不是因为她一直在外游历,她回来了,他也不曾拿给她看过。
但就是这样这个故事她还是听说了,现在这张虎皮竟然当成褥子一样,铺在欧阳和月的床上。
如果这还不代表什么,那也只能说,她这个女人白做了。
男人喜欢谁,他的心思就在谁那儿。
小师妹当下就气的不行,她这些日子常来将军府,曾听下人抱怨过,将军府上日子过得紧吧,就连她们都跟着受苦,将军也是节衣缩食的。
她断定苏楠歌对这个晓月有意思,所以就更不能留了。
“我为什么要走,要走也是你啊!”
欧阳和月可是不是喜欢受气的主儿,你若是好好待她,她可能会投之以李,报之以桃,但是有人这样不给她留情面,让她当众下不了台,她肯定是不能听,咽不下这口气的。
“这个地方不欢迎你,将军府上容不下大小姐。”小师妹已经对欧阳和月出手,她见欧阳和月不肯离开,于是动手去推她。
欧阳和月大病初愈,虽然已算痊愈但是身上却是没有多少力气的,加上将军府上吃的东西都太过于清单,连点儿油水都少有,一日三餐,大概都是见不到什么荤腥。
欧阳和月被他这样一推拉,重重的撞在了门上。
原本欧阳和月身子就没好利索,一场大雨一场大病,古代不比现代医疗条件好,风寒感冒吃个药打个针就好了,古代因为感染风寒而死的人可是不计其数。
加上欧阳和月在这将军府上吃的也不能和宫里头比,没有山珍海味,只有青菜汤水,她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以为自己康复了,但事实上也缺乏锻炼,缺了营养,这一下就撞在门上,头就碰出了血。
她疼得哎呀一声,眼前一花差点晕倒。
结果还没等她回过神来,她又被人撞倒在地上,手还被人用脚狠狠地碾了一下,顿时就磨去了一块皮,疼得钻心入骨。
“晓月姑娘,你好狠的心啊,我不过是说了你几句,也没有恶意。你就赶我走,完是将军的师妹,说到底我关心他有错吗?就算是我不该来,你也不用追打我啊!”
小师妹眼尖着呢,老远便瞅见了慌慌张张奔着这里来的苏南歌,她嘴角一勾,坏主意就上来了。
原本她是和苏南歌一同练功长大的,她什么脾性苏南歌最清楚,因为苏南歌的眼中,她是善良到连一只蟑螂都舍不得杀死的人,常常说她心太善。
她今天倒是要看看,这个晓月有什么本事为她自己开脱。
从来都是谁欺负她,苏南歌都会帮她讨回公道,从小不让她受人欺负。
所以她性格即使刁蛮一点也没关系,因为他信任她。
“你这柔弱的样子,我也不敢动你,免得大师兄以为我欺负你。”她哭哭啼啼的自己摔倒在地上,然后又假装发现欧阳和月受伤,惊讶地喊到,“哎呀,你受伤了,晓月姑娘你怎么可以对自己下如此狠手,就是为了在师兄面前陷害我吗?”
欧阳和月伸手一抹疼得地方,结果就摸到了热乎乎的血渍。
“你这个姑娘怎么张嘴就说谎话,明明是你推到我撞伤的,现在又说我自己伤的。”
欧阳和月使劲儿想将她推开,她却死死抓着她的手,“你放手啊,你干嘛。”
欧阳和月气恼她这样捏着自己的手,她有些动弹不得。
“发生什么事了?”苏南歌听到了她们的对话,可是却还不知道屋里什么情形,着急进屋就看到欧阳和月和小师妹都坐在地上。
小师妹一脸委屈,而欧阳和月满脸怒气,看起来倒像是小师妹受了委屈。
在他心目中欧阳和月虽然失忆,可是却不是好惹得主子,估计是小师妹惹到她了。
“师兄,我真的没有推她,是她追打我,赶我走,自己不小心撞伤的,可是她却诬陷我是我撞伤她。”小师妹一副惨兮兮的表情可怜兮兮的,委屈兮兮的看着苏南歌。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要脸,明明是你推倒我,撞伤我,反倒你还委屈了。”欧阳和月一听她这说辞,气不打一处来,很想扇她两巴掌,可是她又没下手,因为苏南歌正十分关心的查看他小师妹的伤呢,欧阳和月心底不甘可又奈何?
她是一个外人,借住在这里,人家不收她费用已经很不错了,受了委屈受点伤算什么呢?谁不是向着自己人,而她是个外人。
“你没事儿吧?”苏南歌看了看小师妹的手,她的手很干净没有去皮伤到,身上只是蹭上了一点土。
“好了,你先去洗洗吧。”苏南歌对她轻声说道。
“师兄请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推她,我不知道晓月姑娘为什么不喜欢我,以后我尽量躲着点好了。”一脸无辜,又那么通情达理真是一副我见犹怜的表情。
第五六皮了
夜空很美,歌声也都充满了欢乐,大家围着篝火跳了一整晚的舞,喝酒吃肉,唱歌跳舞,从陌生到熟悉。
大概篝火晚会户外活动,是最能拉近人们距离的了。
欧阳和月回去喝水的时候,杜衡也很快跟了回来,似乎事不想给苏南歌任何和她单独相处的机会。
其实和苏南歌已经相处了那么多个夜晚,他们什么都没发生,该说的都说了,早就已经熟悉了,根本不会差这一个晚上叙旧。
只是杜衡此时弄不清楚苏南歌是失忆,还是只是巧合,他只不过是古代一个长的一样的人罢了。
“你是假装的吧?”在苏离染也参与到那欢快的舞蹈中的时候,苏南歌就落单了,他一个人在默默的喝酒看戏。
突然杜衡走过来,就这样毫不客气的问道。
阴冷的眼眸,嘲讽的微笑在苏南歌的嘴角荡开,他的眸子如同夜空中的星星,那么明亮,“是呀,我是假装的。虽然我会跳舞,但是我不想舞姿太优美,让别人失去了光彩。”
苏南歌的转折是杜衡没想到的,开始他还以为苏南歌是承认了,现在看来不是。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件事。”杜衡不死心,他总是要试探一下,它到底记不记得,知不知道他们的往事。
“那你说什么?”苏南歌毫不客气的看着他,迎着他的目光,这目光让杜衡都有些心虚了。
“你知道我说什么。”他不死心,拿了酒也喝了一杯,所有人都在跳舞唱歌的时候,他们却在聊天,气氛还这么严肃。
“主子,难堪,那个地方好像有人。”小丫头怕欧阳和月口渴,喝酒喝多了头疼,赶紧给她端来水果,拿来一些解酒的东西。
但是刚才她去准备蜂蜜水的时候,好像看到黑暗中有人,因为离的太远,夜色太深,她也不敢确定,只是这一次,觉得那个黑色的影子又近了。
侍卫们竟然没发现,这简直是让人细思极恐一件事情。
“凌风你过去看一下,什么情况。”夏凌风负责她和杜衡的安全,此时接到命令自然不敢怠慢。
平日里他尽可以装b,但是做事上却一点都不马虎。
黑暗中一个娇小的影子,正在悄悄地靠近苏南歌,可是他却因为这欢快的气氛,酒精的干扰,什么都没有发现。
就在黑色的影子终于只离苏南歌不足十米的时候,她站直身子正准备走过去,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低呵。
她转头看到了一个长相清秀,却目光威严的男子。
“你是什么人?”夏凌风时刻提防着她会突然出什么损招。
没想到她只是微微一笑,“这位小哥,长的好生白净啊,看起来身材也不错啊。啧啧……”她一副十分花痴的模样。
“这要是给我娘亲看到了,肯定是非常欢喜的。”夏凌风和不知道对方此时到底是什么状态。
这个时候即使劝说,他们也要等当事者讲述事情经过。
而且这个时候一般不要放弃了,放弃就前功尽弃了。
“你找错地方了。”侍卫冷漠的回了几个字。
“没错,我要找的就是这里。”珠儿坏笑,却想趁人不备,偷袭,结果被人抓包了。
“说吧,你是什么人?”
夏凌风捏着珠儿的手臂,她手上拿着一把不起眼的匕首,刀刃却在夜色下闪着贼光。
“我是苏南歌的朋友,你快放开我。”珠儿没想到会有防备,这一招用力太猛,被反扣住,自己的手臂绷得要断掉一样。
“那为什么不一起来,偷偷摸摸的,鬼鬼祟祟的。”夏凌风岂是那么好骗的。即使他心里有点怀疑,苏南歌是护送皇妃回来的,如果他们没有一起,也不是没可能。
但是,这种巧合太少了,如果是朋友,为什么又鬼鬼祟祟。
“你放开我啊,不信去找他对峙不就清楚了。”珠儿只觉得脸面丢尽了,生怕别人看到她此时的样子。
她自认为也是游历各国见过世面的人,怎么就被这样一个男人给制服了。
这个时候苏离染也看到了珠儿,可是他不喜欢这个女人,总觉得她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城府太深,太虚伪。
或许苏南歌看不出来,但是他可不是好糊弄的男人。
“来了一个麻烦,我想看看要不要帮忙清除掉。”他看向欧阳和月,她t个晚上都没有和苏南歌有什么交集,但是,他却也成功的捕捉到几次,她偷偷瞄苏南歌。
这说明什么,说明他的判断是正确的。
他们的王上倒是一晚上都在她身边,可是她压根都不想理他,这么明显的态度,如果说他们之间有感情,谁也不会信的。
这也印证了坊间传言,他们并不是传说中那么好,这么多年也没有孩子就是很好的说明。
没有感情的夫妻,在哪儿有孩子。
“好吧,我就好人做到底,谁让我对你感觉特别投缘呢。”说着苏离染脱离了跳舞队伍,来到了夏凌风身边。
珠儿没有见过苏离染,可是苏离染却遇见过她。
“干什么呢?这么吵闹,扰了兴致了。”
他斜眼看了珠儿一眼,“呀,这丫头长的挺漂亮的,送给我吧,做个妾也不错。”
“你找死!”珠儿一听,顿时翻脸了,她心高气傲,别说是开玩笑,怎样都不允许比尔说做妾这种事儿。
只是她干着急,生气,气炸了也没用,因为她还受制于人,腾不出手来。
“哎呀,脾气不大好啊。”苏离染也不生气,倒是一副笑嘻嘻地模样,他轻轻的将风吹乱的发丝捋了捋,“脾气不好可不行,这样的我不喜欢。”
“你就是找死!”珠儿越听越生气,自己什么时候任别人挑选了。
即使眼前这个男人长的很妖媚,可是怎么可以和苏南歌相提并论,更不用说,苏南歌现在贵为王上了。
“你等着,一会儿你的死期就到了。”她想着见到苏南歌,一定要让苏南歌答应,杀了他不可。
“哎呀,我真的好害怕啊。”苏离染笑着看了夏凌风一样,“这个女人明显就是刺客,嚣张跋扈,口出狂言,还不押走,留着碍眼。”
第一千个哈姆雷特
夜空很美,歌声也都充满了欢乐,大家围着篝火跳了一整晚的舞,喝酒吃肉,唱歌跳舞,从陌生到熟悉。
大概篝火晚会户外活动,是最能拉近人们距离的了。
欧阳和月回去喝水的时候,杜衡也很快跟了回来,似乎事不想给苏南歌任何和她单独相处的机会。
其实和苏南歌已经相处了那么多个夜晚,他们什么都没发生,该说的都说了,早就已经熟悉了,根本不会差这一个晚上叙旧。
只是杜衡此时弄不清楚苏南歌是失忆,还是只是巧合,他只不过是古代一个长的一样的人罢了。
“你是假装的吧?”在苏离染也参与到那欢快的舞蹈中的时候,苏南歌就落单了,他一个人在默默的喝酒看戏。
突然杜衡走过来,就这样毫不客气的问道。
阴冷的眼眸,嘲讽的微笑在苏南歌的嘴角荡开,他的眸子如同夜空中的星星,那么明亮,“是呀,我是假装的。虽然我会跳舞,但是我不想舞姿太优美,让别人失去了光彩。”
苏南歌的转折是杜衡没想到的,开始他还以为苏南歌是承认了,现在看来不是。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件事。”杜衡不死心,他总是要试探一下,它到底记不记得,知不知道他们的往事。
“那你说什么?”苏南歌毫不客气的看着他,迎着他的目光,这目光让杜衡都有些心虚了。
“你知道我说什么。”他不死心,拿了酒也喝了一杯,所有人都在跳舞唱歌的时候,他们却在聊天,气氛还这么严肃。
“主子,难堪,那个地方好像有人。”小丫头怕欧阳和月口渴,喝酒喝多了头疼,赶紧给她端来水果,拿来一些解酒的东西。
但是刚才她去准备蜂蜜水的时候,好像看到黑暗中有人,因为离的太远,夜色太深,她也不敢确定,只是这一次,觉得那个黑色的影子又近了。
侍卫们竟然没发现,这简直是让人细思极恐一件事情。
“凌风你过去看一下,什么情况。”夏凌风负责她和杜衡的安全,此时接到命令自然不敢怠慢。
平日里他尽可以装b,但是做事上却一点都不马虎。
黑暗中一个娇小的影子,正在悄悄地靠近苏南歌,可是他却因为这欢快的气氛,酒精的干扰,什么都没有发现。
就在黑色的影子终于只离苏南歌不足十米的时候,她站直身子正准备走过去,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低呵。
她转头看到了一个长相清秀,却目光威严的男子。
“你是什么人?”夏凌风时刻提防着她会突然出什么损招。
没想到她只是微微一笑,“这位小哥,长的好生白净啊,看起来身材也不错啊。啧啧……”她一副十分花痴的模样。
“这要是给我娘亲看到了,肯定是非常欢喜的。”夏凌风和不知道对方此时到底是什么状态。
这个时候即使劝说,他们也要等当事者讲述事情经过。
而且这个时候一般不要放弃了,放弃就前功尽弃了。
“你找错地方了。”侍卫冷漠的回了几个字。
“没错,我要找的就是这里。”珠儿坏笑,却想趁人不备,偷袭,结果被人抓包了。
“说吧,你是什么人?”
夏凌风捏着珠儿的手臂,她手上拿着一把不起眼的匕首,刀刃却在夜色下闪着贼光。
“我是苏南歌的朋友,你快放开我。”珠儿没想到会有防备,这一招用力太猛,被反扣住,自己的手臂绷得要断掉一样。
“那为什么不一起来,偷偷摸摸的,鬼鬼祟祟的。”夏凌风岂是那么好骗的。即使他心里有点怀疑,苏南歌是护送皇妃回来的,如果他们没有一起,也不是没可能。
但是,这种巧合太少了,如果是朋友,为什么又鬼鬼祟祟。
“你放开我啊,不信去找他对峙不就清楚了。”珠儿只觉得脸面丢尽了,生怕别人看到她此时的样子。
她自认为也是游历各国见过世面的人,怎么就被这样一个男人给制服了。
这个时候苏离染也看到了珠儿,可是他不喜欢这个女人,总觉得她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城府太深,太虚伪。
或许苏南歌看不出来,但是他可不是好糊弄的男人。
“来了一个麻烦,我想看看要不要帮忙清除掉。”他看向欧阳和月,她t个晚上都没有和苏南歌有什么交集,但是,他却也成功的捕捉到几次,她偷偷瞄苏南歌。
这说明什么,说明他的判断是正确的。
他们的王上倒是一晚上都在她身边,可是她压根都不想理他,这么明显的态度,如果说他们之间有感情,谁也不会信的。
这也印证了坊间传言,他们并不是传说中那么好,这么多年也没有孩子就是很好的说明。
没有感情的夫妻,在哪儿有孩子。
“好吧,我就好人做到底,谁让我对你感觉特别投缘呢。”说着苏离染脱离了跳舞队伍,来到了夏凌风身边。
珠儿没有见过苏离染,可是苏离染却遇见过她。
“干什么呢?这么吵闹,扰了兴致了。”
他斜眼看了珠儿一眼,“呀,这丫头长的挺漂亮的,送给我吧,做个妾也不错。”
“你找死!”珠儿一听,顿时翻脸了,她心高气傲,别说是开玩笑,怎样都不允许比尔说做妾这种事儿。
只是她干着急,生气,气炸了也没用,因为她还受制于人,腾不出手来。
“哎呀,脾气不大好啊。”苏离染也不生气,倒是一副笑嘻嘻地模样,他轻轻的将风吹乱的发丝捋了捋,“脾气不好可不行,这样的我不喜欢。”
“你就是找死!”珠儿越听越生气,自己什么时候任别人挑选了。
即使眼前这个男人长的很妖媚,可是怎么可以和苏南歌相提并论,更不用说,苏南歌现在贵为王上了。
“你等着,一会儿你的死期就到了。”她想着见到苏南歌,一定要让苏南歌答应,杀了他不可。
“哎呀,我真的好害怕啊。”苏离染笑着看了夏凌风一样,“这个女人明显就是刺客,嚣张跋扈,口出狂言,还不押走,留着碍眼。”
“我要见苏南歌,你让我见他。”珠儿大声嚷着,她不死心,心中对苏离染充满了愤怒。
第一千一十三章 冤枉
血流了一地,大柱的身上被射了好多都窟窿,就好像一只刺猬一样,身子被箭都要穿透了。
大柱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欧阳和月,她泪流满面,才朝着他奔跑了几步,就看到他被乱箭射死了。
“不要,不要放箭……”
一声凄厉地喊声过后,箭已经射出去了,空留回音好像是在嘲讽她一样。
“大柱,大柱……”欧阳和月的眼泪止不住的滚落。
看着鲜红的血,染红了他的衣服,看着他的脸色渐渐变得惨白,欧阳和月的心,像是刀绞一般。
大柱错了吗?他有什么错,他不过是个受害者,是叶知秋毁了他呀。
这一生他最在乎的人都不在这个我世界上了,他也走了。
等到她跑到大柱身边的时候,他已经支撑不住了,身子一软直接瘫倒在地上。
欧阳和月跑过去,看着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不要哭……”
大柱吃力的伸出他的大手,替欧阳和月擦了擦眼泪。
他的嘴角还扯着一抹微笑,“这辈子,我知道……这个世上还有好人,还有讲公道的人就好……”
他的伤口大概很疼,一个人被万箭穿心,那该有多疼。
“……我不怪你……这是我应得的报应,不过……为我的家人也报仇了……我……就算是死了……也……也无憾了。”
大柱嘴角勾着惨淡的微笑,说出这番话,他就已经奄奄一息了。
欧阳和月只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帮凶,像是个杀人凶手,她没杀伯仁,伯仁却因她而死。
大柱最后用力握了一下她的手,接着欧阳和月就感觉到,它身上的力气一下子褪去了。
大柱的手无力的吹落……生命脆弱如此……
原本一条鲜活的生命,此时已经如同枯叶一样,随风逝去了。
只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情,只觉得对不起大柱一家,只觉得这些人简直拿人命当儿戏。
“你们这些人,耳朵呢?”她红着眼睛站起身来。
刚才她为了救大柱,不顾自己的生命危险奔向他,就连惊慌失措的夏凌风都愣住了。
他没想到她会为了一个萍水相逢的人,这么付出真心。
他们高喊着“皇妃小心。”可她还是跑过去了。
看着她伤心欲绝的样子,他们也很难过。
“大柱他是杀了人,可是事出有因,有些人就是该受到惩罚。”欧阳和月大声的喊着,“他的家人全都因为叶知秋而死,他原本有一个幸福的家,虽然贫苦,可是他们一家人至少在一起,至少他们觉得很幸福。”
“如果不是叶知秋,他怎么会失去他的亲人,你没尝试过失去亲人的感受,又怎么能够了解他的心情。”欧阳和月真的恨不得将刚才射箭的人,都推出去砍了。
可是这么多人,她得砍多少人头,更何况是有人假传命令,让他们放箭的。
这样杀人,自己也是不会原谅自己。
“他的妹妹被叶知秋凌辱,不堪压力自杀了,他的父母因为失去女儿,一时想不开,双双投河自尽。”欧阳和月真的不知道怎么描述了。
一身戎装,兵甲未卸。
烈烈春日之下,数丈城头之上,将士们雄姿英发,神采奕奕。苏南歌站在城墙之上,看着自己浴血奋战夺来的江山,变则兴,不变则亡。
当日若不是他起兵造反,今日被送上断头台的就是他和十四。
他的那些个兄弟们,皆因为事发突然,多没来得及做出选择,就一一被看押起来,这倒也是救了他们的命。
因为一旦做出选择,当事情尘埃落定的时候,就要为此付出选择的代价了。
此时的他们都是被看押在各王府,没有王上命令不得进出。
十四从城楼下上来,走到苏南歌的身旁,看着他,他这一路浴血奋战,真的是几天几夜没有合眼了,能够一举成功,真的是不愧战神的封号。
“大臣们还在大殿等着,这一群老匹夫,就会见风使舵。当你大权旁落的时候,这群老匹夫,哪一个将你放在了眼中,此时却又个个争表忠心。”
十四是看不上那些个文武百官的,毕竟他被流放到瘟疫死亡之地的时候,这一群人,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他说一句公道话,都是拍着马屁,恨不得让他当场染了瘟疫,就那么一一了百了。
“这群人,却还得留着。”
苏南歌是带头起义的人,大事已成,自然就是新的王上了,就连十四都很佩服他,对他当权毫无怨言。
“留着做什么,都是蠹虫。”
十四握了握手上的剑,“如果可以,真相亲手宰了那些陷害你的人。”
大臣们一个个吓的面如土灰,这一朝政变,大家都是聪明人,平日里得罪苏南歌和十四的人,此时都已经垂着脑袋不敢说话。
一朝天子一朝臣,这是谁都明白的道理,换一位君王,就换一批臣子。
苏南歌也一样,他曾经还是将军的时候,对于朝中的局势,那是看的清楚,那些个朝中的蠹虫他都连根拔起,毫不留情。
而也有一些虽然反对过他,他却还是留下了,不是因为他的个人恩怨,而是从国家大局上出发,这些人,的确是与众不同,是国之栋梁之才,她才能够不计前嫌,唯才是用。
“韦大人,你这次可是算是福大命大,王上圣明,否则你这老匹夫做的那些事儿,早就该砍头一百遍了。”
一个三品官员,对着同样是三品的韦不然说道。
同朝为官,都是幕僚,可是有些人确实君子之交,虽然平淡如水,但是却是对朝廷无害,对待朋友之间的感情也都真挚。
“呵呵,我虽然够砍头一百次,可是我还是活着好好的不是吗?”
韦大人冷笑一声,看了看对方,“我至少是对这个朝廷是忠诚的,我忠于的是朝廷。”说完他大袖一拂便大步离开了。
他说的这些话,苏南歌远远地都听到了,站在他一边的十四,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看到了吧,这就是那些个军机大臣们的日常啊。不好好的操心国家大事,反倒是同僚之间还要攀比怄气不成?”
第一千一十四章
早上第一缕霞光出现的时候,欧阳和月已经等在了窗前,长夜漫漫,可是她睡不着,她在等苏南歌的消息。
听说他已经领兵反叛了,还不知道结果如何,她的人也已经去了,但是到现在什么消息也没有传回来。
等待是最漫长,最熬人的,一颗心就一直悬着,悬而未决。
小丫头从外面端着一盆热乎乎的水过来,刚刚煮开的水,从别的房间端进来,也都已经凉了一半了。
她要在主子醒来之前,替主子准备好洗脸水,准备好要穿的衣服。
结果等她轻轻的推开房门,想要悄悄的将热水放好的时候,发现欧阳和月已经起来了,她可是吓了一跳。
“主子?”
“您怎么这么早起来了?”小丫头吓了一跳,自从皇妃从外面回来,她就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她总是起的很早,睡的很晚,每天处理大量的朝政文件。
她原本以为是因为王上,是王上伤了她的心,可是看起来却不是这样。
“今天我要出宫一趟,你去安排,宫中的大小事务,一旦有问题,就要交于夏林峰来处理。”
欧阳和月洗漱好了之后,便换了一身便装,飘逸的蓝色长袍,长发束起,却看起来也像是一翩翩美男。
身边只带了两个武艺高强的男子,这两个侍卫不像夏凌风一样,走到哪儿会有人认出他来,这是两个生面孔。
欧阳和月出来只是为了到处转转看看,说白了,是心里头压抑,出宫换个环境散散心。
苏南歌那边一直没有准确的消息,她有些担心,而也不能够亲自出兵干涉。她不出兵干涉,那属于内乱,内政的问题,让他们自己内部解决。如果是她出兵干预了,别的国家可能也会出兵干预,那么这就会引发更多的问题,最后不一定是解决了问题,差不过会瓜分了。
所以此时她只能够忍着不能够干涉,别的小国家被借兵,那就另当别论了。
因为扮成了男子,很多事情方便的很,她去喝了酒,看了戏,听了曲儿,还找了姑娘,不过找姑娘可不是为了别的,而是为了打听消息,毕竟这些人听到的最多。
吃过午饭之后,欧阳和月打算去热闹的街市上转转,买了不少的小点心带回宫去,正当她们买完小点心准备原路返回的时候,却发现不远处一群人围着一个三层小楼,不知道在闹哄什么,好不热闹。
既然出来就是散心的,当然是哪里热闹去哪儿,“走,咱们也过去看看。”
画栋楼阁,琅琊高柱,这造型别致的下楼上,站着一位姑娘,姑娘十七八岁的模样,长的一双大眼睛,高鼻梁,微薄的嘴唇点朱丹,看起来如同时仙女下凡一般,很是吸引人的眼球。
她身边跟了一个穿着黄色裙子的小丫鬟,小丫鬟手上拿着一个红色的绣球正站在旁边。
“今儿我家小姐高兴,特意抛绣球玩儿,比如谁接到绣球,可以有三种命运,第一种按照物品价位的原价赠与,二会从完成任务的人中抽检得福利,三,那就是品行好。
“这若是谁接着了,是不是可以结婚,或者是不结婚。”
那个男子站出来问道,“我有女朋友了,这要是再让我娶她,那很麻烦,刚才我也没接,那个球就直接飞到我怀里了。
刚才只是小丫头试着抛了个球,那球是普通的花布,不是绣球,自然不算。
“问题提的好,我可以告诉你们。小姐抛的绣球,可是小姐说了算,若是有异议,那就不要接的好了。”小丫头可是伶牙俐齿,一副不饶人的样子。
“若是接了绣球,就代表同意我家小姐的条件。凡事成不成,我家小姐自己说了算。”
“今天我要出宫一趟,你去安排,宫中的大小事务,一旦有问题,就要交于夏林峰来处理。”
欧阳和月洗漱好了之后,便换了一身便装,飘逸的蓝色长袍,长发束起,却看起来也像是一翩翩美男。
身边只带了两个武艺高强的男子,这两个侍卫不像夏凌风一样,走到哪儿会有人认出他来,这是两个生面孔。
欧阳和月出来只是为了到处转转看看,说白了,是心里头压抑,出宫换个环境散散心。
苏南歌那边一直没有准确的消息,她有些担心,而也不能够亲自出兵干涉。她不出兵干涉,那属于内乱,内政的问题,让他们自己内部解决。如果是她出兵干预了,别的国家可能也会出兵干预,那么这就会引发更多的问题,最后不一定是解决了问题,差不过会瓜分了。
所以此时她只能够忍着不能够干涉,别的小国家被借兵,那就另当别论了。
因为扮成了男子,很多事情方便的很,她去喝了酒,看了戏,听了曲儿,还找了姑娘,不过找姑娘可不是为了别的,而是为了打听消息,毕竟这些人听到的最多。
吃过午饭之后,欧阳和月打算去热闹的街市上转转,买了不少的小点心带回宫去,正当她们买完小点心准备原路返回的时候,却发现不远处一群人围着一个三层小楼,不知道在闹哄什么,好不热闹。
既然出来就是散心的,当然是哪里热闹去哪儿,“走,咱们也过去看看。”
画栋楼阁,琅琊高柱,这造型别致的下楼上,站着一位姑娘,姑娘十七八岁的模样,长的一双大眼睛,高鼻梁,微薄的嘴唇点朱丹,看起来如同时仙女下凡一般,很是吸引人的眼球。
她身边跟了一个穿着黄色裙子的小丫鬟,小丫鬟手上拿着一个红色的绣球正站在旁边。
“今儿我家小姐高兴,特意抛绣球玩儿,比如谁接到绣球,可以有三种命运,第一种按照物品价位的原价赠与,二会从完成任务的人中抽检得福利,三,那就是身体好,个子高,顾家。
“这若是谁接着了,是不是可以结婚,或者是不结婚。”
那个男子站出来问道,“我有女朋友了,这要是再让我娶她,那很麻烦,刚才我也没接,那个球就直接飞到我怀里了
第一千一十五章 疏离
已经几天的时间了,回来之后欧阳何月就没有跟杜衡说过一句话,不是生他的气,而是觉得她似乎从来就没有认识过这个男人。
到底是时间太长了,这边的记忆模糊了那边的记忆,还是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觉得自己好像是从来都没有认识过杜衡这个人。
以前的时候觉得他阴损,可是也不至于没有良心。
但是现在发现,不只是阴损,而且她发现,她真的是不了解他,从来没有了解过他。
那日若不是苏南歌出来,大概该是两国交战了,可是杜衡呢?杜衡做了什么,杜衡不是没有说话,可是他都是说的埋怨她的话,说什么她是皇妃不可以和别的男人传出绯闻。
那还叫人话吗?欧阳何月是越想越生气,这都狩猎结束了,她就是死活不想见他。
“那边什么情况?”
杜衡得知苏南歌和欧阳何月已经早就有了来往,他当然是从珠儿那里得知的,他对苏南歌更是恨之入骨。
如果不是他的出现,他这一辈子和欧阳何月就算不会在一起也不会分开,可是现在不一定了,他们若是不在一起,苏南歌就会有机会。
上次那个苏南歌竟然还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自己当自己是什么人了,竟然还出来打了圆场,凭什么风头都让他出了,凭什么好人都让他做了。
在现代的时候,他是占了先机,他先认识的欧阳何月,可是这一世不同了,他废了那么大的力气才好不容易来到这里,才和欧阳何月成为夫妻,怎么可能让他轻易的破坏了。
不管他是不是现代的那个他,这一世他必死无疑,在现代他不会杀人,因为杀人违法,可是在此时,他死了那不过是像死个臭虫那么简单。
“皇妃还是不肯见您。”
夏凌风苦着一张脸,原先的时候,他和皇妃接触的不多,对她根本不了解,只觉得女人是靠追的,靠哄的。
没有一个女人不喜欢她的男人的,只是男人做的不够好。
可是现在他也渐渐的发现,如果女人变心了,那是很难变回来的,不知道以前皇妃是不是喜欢过王上,但是现在看的话,他真的不敢说,她爱王上。
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似乎十分的脆弱,仔细想来,这皇妃和王上,却从来没有像哪对夫妻那样一起有恩恩爱爱的画面啊。
而且这么多年,皇妃一直无所出,这更说明了什么,该不是这么多年他们二人根本就没有在一起吧。
“她这是还在生我的气。”
杜衡不想当着夏凌风的面儿下不了台,其实他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因为什么事儿也瞒不过夏凌风,所有的事情都是让夏凌风去打听的,夏凌风就是他的心腹,他对他是一万个忠诚的,他就算是对他没有任何的隐瞒,也不担心会被他出卖。
“王上,您这次是不是做的有点儿过分了。”
夏凌风平日里和杜衡开玩笑开习惯了,如果是以前的话,他大概是会说杜衡,这真是死性不改,非要热脸贴冷屁股,可是现在杜衡是真的很失落,他再这样开玩笑,似乎就有点儿过分了。
“您看那个苏南歌的确是帮了咱的忙,皇妃谢谢人家是正常的。如果那日不是那个苏南歌出来打圆场,真的是不知道会不会打起来。”
夏凌风是站在正义的那一边的,他也没觉得欧阳何月错了,更是钦佩苏南歌的勇气,别人都怕惹事儿上身的时候,是他出来帮助解决问题。
如果因为这个杜衡就和苏南歌杠上了,这不是恩将仇报吗?
“哼,打就打,我们怕他们不成!”
杜衡冷哼一声,脸色不是很好看。
“不是怕他们,只是打仗死的是将士,伤的是老百姓,劳民伤财的对我们没有什么好处。您知道的皇妃心地善良,她最不希望看到无辜的人惨死。若是真的打起仗来,您觉得皇妃会撒手不管吗?”
夏凌风可是了解欧阳何月,她可真的是巾帼不让须眉,他以前可是见识过的,女人像她一样有勇有谋的可不多。
她是其中一个,而且还是做的不错的那一个。
虽然说是这是她的职责所在,身在其位必谋其政,但是也有人就是不这样那又如何,反正也没有人非逼着他们这样做,这不过是靠着自觉。
“只是我觉得您这样说,对皇妃不公平。”
夏凌风靠在门上,一副过来人的姿态说道,“女人啊,不是靠来气的,也不是靠来激将的,而是靠疼的,您看看您平时没少疼她对吧。”
他看着杜衡,眼巴巴地等他回答呢。
“有什么话就说吧,别在这儿拐弯儿抹脚的。”
杜衡正郁闷着,可是也不好表现出来,这听个话还要拐弯儿抹脚的,让他很不舒服,他眼睛一闭,伸手指着夏凌风说道,“赶紧着,有什么话赶紧说,别跟我打哑谜。”
“我是说啊,您做那么多好事儿,可是因为这一次,大概是就全都抹平了,你说你做那么多的不是白费了吗?”
“我怎么就是白费了,她不记得吗我为他做的一切,对她好,这个怎么可能抹杀掉了。”
杜衡还真是一听很生气,觉得这个夏凌风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啊,怎么会这么说话,他对欧阳何月的好,怎么就是让她记不住了。
那些事情那么多事儿,她说忘记就忘记了?
“你看啊,你不信任她,知道吗?如果是她说你和别的妃子好,比和她好,你觉得怎样?”
夏凌风歪着脑袋看着他,男人又几个妃子无所谓的事儿,但是男人最爱谁这才是最重要的,每个女人都想要做男人心目中那个最特殊的,最不容易别忘掉的,一辈子记着的,念着的人。
虽然是不爱,或者是怎样,但是也希望自己才是唯一啊。
“胡说,我怎么可能喜欢别的女人。”
杜衡瞪了夏凌风一眼,“这话是谁说的,这话坚决不能够传到她的耳朵里。”
他紧张地不行,如果是有这个谣言,那么他所做的一切岂不是都要被怀疑,就是现在已经被怀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