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糜竺惶恐
这一晚,还真的是多事之夜,就在刘易与糜贞成其好事的时候,整个徐州城,都似有点乱了起来。
糜竺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妹妹在他的重重保护之下被刘易摘了红丸之事,如果知道了的话,他恐怕还真的会郁闷得吐血。
本来,整个刺杀jiān细头领的计划及行动,都算是比较顺利的。无论是自己家有jiān细的保密工作,还是监控那些jiān细的行动,一切都相当的顺利。就只要把那jiān细头领给斩杀了,再集中自家的兵力对付自己家中的那些jiān细,那么就可以顺利的解决了自己家中潜进jiān细而牵连到自己糜家的危机。
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的解决了这些jiān细,他也不用再担心别人会说他什么,更加不会另糜家成为整个徐州军民的怀疑仇视的对象。
哪怕事后会有点什么不利于他糜家的风声或言论,那些都没有关系了。他还打算,为免陶谦也会误会他,他会在解决了jiān细的第一时间,去向陶谦解释一下,对他坦白自己家中混进了曹cāo的jiān细的事。争取继续得到陶谦的信任。对于他来说,只有得到陶谦的信任,他才有可能帮助刘备得到徐州。 . .
可惜,问题就出现在最关键的一个环节里,这本来是他觉得最稳妥的环节。因为有关羽、张飞这两员超级猛将出手,谁还能从他们的刀矛之下逃生?这两将合力,连不可一世的吕布都要抱头鼠窜啊,要击杀一个jiān细的头领,那还会有什么问题?
当时,他就远远的看到,关羽、张飞两人。几乎同时对那个人动手,虽然站得太远,他看得不是太过真切,可是,哪怕是远远的,他也能感受得到关羽、张飞那两人一击的威力,远远的都能感受到那股毁天灭地一般的威能。
可让糜竺惊心的是,在那样的情况之下,那个jiān细头领居然还能作出反击,并直接击飞了关羽、张飞。
不只如此。那个jiān细头领居然还没有死,甚至,在跟着下来,在他的人的弓箭攻击当中,还能让其逃了去。当下。糜竺就知道坏事了。
要知道,他在城内调动了这么多兵马。如果能顺利的击杀了jiān细头领倒还自可。可如今,那jiān细居然逃了。如此一来,这件事,肯定就难以再隐瞒下去,跟着下来,他都不知道要如何向陶谦这个徐州之主解释了。
现在曹cāo大军围城。徐州城危在旦夕,他虽然深得陶谦的信任,可是他的权力也没有大到可以随便调动兵马在徐州城内办事的地步。
因此,糜竺的心里急啊。能够杀了jiān细头领,并斩杀在自家家中的那些jiān细,事情倒还可说,可一旦失败,他就是浑身是嘴都没法说得清了。
他当时急得,都没有过去察看关羽、张飞的伤势,就只是看到这两人还能站起来,似乎没有生命危险之后,他马上带着人去追击那jiān细头领。
可那jiān细头领让糜竺感到无可奈何,太jiān滑了,他的人根本奈何不了他,追击没多久,居然连人都追丢了。让他意外吐血的是,那jiān细头领就在他的人追击之下失去踪影之后,居然还敢逃到他糜府,可他带人赶回糜府的时候,那jiān细头领又失去了踪影。听下面的人说,那jiān细头领居然是逃进了他糜家。
他马上封锁糜家,对自己的糜府进行了一次又一次的搜查,可是却依然没能够找得到。
和那jiān细头领有关系的人,他已经控制了起来,两个女人与那些jiān细分开来控制的。自己的人盯着,没有发现那jiān细头领与他的人汇合的迹象。
现在,开了弓便没有回头箭了,糜竺也知道,陶谦可能很快就会派人来召他去解释他为何在城来调兵私自行动是为什么的事。眼下,他能做的,就是要把在糜府内的那些jiān细都杀了,如此才能够给陶谦一个交代。
不过,当他调集糜府的家兵家将,要对在糜府内的那些人动手时,却看到了在被自己的人包围在几个院落里的那些jiān细似乎也行动了起来,他们据院墙与他的人对持。和他糜家的人针锋相对,一点都没有被他的人围着的惊乱。
里面的人,还非常的镇静沉着,居然还抛出了书信,信中满是jǐng告的言词。并要求要见到他们的jiān细头领刘天及那两个女人,要不然,他们就会动手,把整个糜府的人都杀得一个鸡犬不留。
见过嚣张的,还真的没有见过如此猖獗的,现在明明是他们被自己的人围着,却威胁起他来了?糜竺还真的气不打一处来。
可是,当他决定不顾一切也要尽快解决这些jiān细的时候。浑身带血,身上衣服破烂得不成样子的关羽、张飞相扶而至。
这两人,给糜竺带来了一个让他惊得三魂七窍的消息。直接把他震惊得几yù晕了过去。
关羽、张飞两人,被刘易瞬爆出来的冲击力伤得还真的不轻,当时,他们两人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他们两人都认出了他们所袭击的人居然是刘易的时候,心里还真的无比惊讶,同时,亦有一种无比的后悔自责。
尤其是张飞,他亲手一矛刺进了刘易的体内,在他看清楚自己所刺的是刘易的那刻,张飞的脑里,顿时一片空白,他的心,当时就连死的心都有了。
被刘易的劲气击飞,撞上坚墙落地的时候,张飞的脑里,就满是一种无力的自责,乱糟糟的念着自己杀了刘易、自己杀了刘易……
那刻,张飞还真的是无比悔恨啊。
还好,他看到了刘易居然没死,可跟着shè向刘易的漫天箭雨,让他看得双目yù裂。
关羽当时亦和张飞一样的心境,他们都大叫着住手,可是,那时候的情态那么紧张。谁还能听得到他的话。那时候,关羽与张飞真的杀了糜竺的心都有了。
丫的,见过坑人的,却没有见过如此坑人的,他们兄弟居然不知道原因的被诳来杀人,却差点亲手杀了自己的兄弟。嗯,关羽、张飞两人,虽然没有如和刘备一样与刘易结拜为兄弟,但是在他们的心里,的确已经视刘易为兄弟。
就在他们都以为刘易必死的时候。刘易居然死里逃生,让刘易逃了去。如此才让他们齐齐的松了一口气。
他两人,体内的真气乱撞,被刘易的反击击得内伤了,一时间他们也没有办法阻止糜竺去追击刘易。因为糜竺已经领着人去追击了。他们只好压下着急的心,急忙调理了一下自身的内伤。
他们稍为调理了一下。可以正常行动了。就马上赶到去找糜竺,想让他马上停止对刘易的追击。
关羽、张飞两人,是怀着满心的愤怒来找糜竺的。
特别是张飞,一双豹目,有如喷火一般,就恨不能一口吃了糜竺的样子。
在这一刻。张飞也早把刘备叮嘱他,要他与二哥关羽对糜竺以礼相待的话了。他直接冲到糜竺的面前,直接一手抓住糜竺的衣襟,把他高举过头。恶狠狠的咆哮道:“鸟人!你竟然敢算计俺张飞与二哥?你活得不耐烦了?”
张飞说完,还作势要把糜竺摔下地上。
糜竺一个文人,手无抓鸡之力,若被张飞摔到地上,他怕要被摔成肉泥。
当然,在场都是糜竺的人,可是他们都没有反应过来,并不知道这个张三爷为何要如此对待他们的主子。
也幸得有关羽在一起,关羽拉了张飞一把,让他先不要冲动,把糜竺放了下来。
糜竺亦是一头雾水,他以为关羽、张飞两人是因为受了伤而迁怒于他呢。他定了定神,赶紧陪笑道:“原来是两位将军到了。张将军,你说什么?糜某什么时候算计你们了?”
“呸!别在俺老张面前装模作样,若不是你,俺老张怎么能对自己的兄弟刺了一矛?”张飞冲糜竺吐了一口道。
关羽拦住了张飞,对糜竺沉声道:“糜先生,你实话与关某兄弟说,今天晚上,你请我们兄弟助你斩杀jiān细,我们有没有杀错人?你所指的曹cāo的jiān细,是不是我们兄弟出手攻击的那个人?”
“对啊,的确是他没错,当初就是我们一起带进徐州城里来的,他混在那些商人的护卫里,他叫刘天,后来到了糜家我才知道他就是那苏嫣的丈夫,实则却是曹cāo派来的jiān细,我糜府的人盯着他几天了,好不容易才得知他独自离开糜府行动,如此糜某才请两位将军帮助。”糜竺一时不察关羽那冷沉的面容,冲口道。
“你真的确定那个人就是曹cāo的jiān细?”关羽斜眼看着糜竺道。
“确、确定……”糜竺这才察觉到关羽与张飞两人的态度有点不对劲,不禁有点疑惑的道:“这、这里面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哼!问题可大了。你知道那个人是谁么?”关羽的丹凤眼一瞪,恨恨的盯着他道。
“啊?他、他是谁?”糜竺的心里一跳,连眼皮都左右跳动起来。
“他就是当今新汉朝太傅刘易,你竟然说他是曹cāo派来的jiān细?还敢去刺杀他?这敢罢了,你竟然瞒着关某与三弟,诳我们去杀刘易?你知道他与我们两人是什么关系么?”关羽怒道:“他是我兄弟!如果他有什么不测,我关羽发誓,绝对不会放过你糜家。现在,还不把你的人叫回来?不,把刘易找回来!”
关羽现在还真的非常愤怒,一怒自己居然会对刘易出手,并且还差点斩杀了刘易,如果刘易没有自保的手段,现在,刘易已经丧命于他的刀下了。二怒居然有人敢对刘易下黑手,居然骗得他与张飞出手杀刘易。
不过,关羽比张飞多了一点心眼,他刚才一直在观察糜竺,发现糜竺居然不认识刘易,居然不知道他要杀的人就是刘易。他隐隐觉得,这里面可能还有什么的隐情。但现在,最主要的还是要先确定刘易的安全,要先找到刘易的人。
“对对,现在最主要的就是要找到刘易兄弟!”张飞也冲糜竺暴喝一声道。
而糜竺此刻,已经晕乎乎的。头顶火星四溅,几乎就要两眼一黑晕过去。
他真的没有想过自己要杀的曹军jiān细居然是刘易,他也实在是想不明白,那个jiān细为何会变成是刘易的。但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居然派人袭击了刘易,似乎还差点杀了刘易。天啊,现在新汉朝刘易的声势如rì中天,谁敢动刘易分毫?而自己却偏偏动了。
他觉得,他现在真的是倒了血霉。得罪了刘易,这天下之大,哪里还有他糜竺……不,包括他的整个糜家,恐怕从此都不得安生了。
他糜竺。机关算尽,所做的一切一切。包括到平原去请来刘备。计划助刘备夺得徐州,这些事,无一不是为了保住糜家的富贵,可现在,居然把刘易给得罪透了,这叫他将来如何活啊?
“喂!还在发什么呆?还不赶紧下命令?”张飞见糜竺呆呆的。还没有传达关羽给他的指令,气冲冲的喝了他一声道。
“啊?哦……”糜竺失魂落魄的转身,向下面的家将传达了关羽的指令,命令他的人。赶紧寻找到刘易,并保护好刘易。
现在,糜竺还真的怕了,他知道,如果刘易万一真的发生了什么的意外,别说刘易手下的那些如云猛将了,恐怕在他跟前的关羽、张飞都不会放过他。
现在,他还有什么办法补救呢?能够让刘易息怒,不追究他袭击刘易的事呢?
糜竺毕竟是糜家的家主,一生经历过了无数风浪,心里虽然还在担心害怕,可是头脑也总算可以思考了。
“对了,你们的人还在这围着干什么?还不派他们出去找人啊?”张飞看到了糜府当中还有许多家丁还呆在这里,又冲糜竺瞪眼。
“啊,对了,我糜府上还在和刘易一起的人,关将军,张将军,现在我知道那个人不是jiān细,而是太傅刘易了,这里面,恐怕发生了一些误会。这并非糜某所愿啊,若糜某知道刘易就在我糜府上,我招待都来不及呢,又怎么敢对他动手?糜某有一个不情之请,想请两位将军帮糜某化解了与刘易的这个误会。不如,现在去见见刘易的人,先帮糜某说道说道?”糜竺发誓道:“关将军、张将军,糜某敢发誓,某也不知道刘天就是刘易啊,这一切都是误会。”
“一句误会就算了?”张飞指着糜竺道:“事情要怎么样,先把刘易兄弟找回来再说。”
“好好好……”糜竺现在还真的求神拜佛,希望刘易一定要没事。
“走吧,三弟,我们去看看,可能还会有我们认识的老朋友。”关羽没再理会糜竺,叫过张飞往被糜府的家兵围着的院子走过去。
糜竺自然跟着,这个时候,他亦知道,恐怕是要关、张两人才能为他化解这一次危机了。
甘宁、黄忠、史阿几人,当年在洛阳都参加了擂台比武,关羽还和黄忠比过一场。
他们进去后,见到了甘宁、黄忠等人,自然是有点惊喜意外。
关羽、张飞两人,与甘宁、黄忠虽然也不是太熟悉,但毕竟是老相识了,也有不打不相识。所以,倒能说上话。
而甘宁、黄忠等人,听了关羽、张飞及糜竺的解释之后,他们才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刘易离开糜府去曹府与曹菁幽会,并没有通知他们。张宁与苏嫣,也没有想到刘易会有什么的危给,加上,刘易去曹府见曹菁,乃是去泡妞,并且还是奉她们的命令去的。她们自然也不好去告诉甘宁与黄忠等人。
如此,对于这晚所发生的事,甘宁与黄忠还真的还没有搞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发现糜府的人对他们的住处围了起来,心知出了状况,他们不是那种好相与的人,有人要对他们不利,他们肯定就会马上作出应对之策。几百人集中到了一起,把守着几个相连的院子,与糜府的人对持。
而甘宁、黄忠甚至史阿,都是非常沉得住气的人,他们并没有轻举妄动,要不然,他们早就冲出糜府去了。当然,还可以把糜府杀得一个鸡犬不留。但没有搞明白是什么事,他们是不会轻易主动出击的。
一切都有刘易在嘛,刘易带着他们糜家作客,糜家的招待还算不错的,他们不会无故对主人家动手的。除非是有刘易的命令。
当然,如果等不到刘易的命令,而糜府的人若对他们动手的话,呵呵,那就有好戏看了。他们肯定不会手下留情,绝对会让糜家的人后悔招惹了他们。
直到此刻,甘宁与黄忠等人才知道刘易居然独自离开展糜府,并遭受到袭击,极有可能还身受重伤,现在还不知道躲到了哪里去。他们全都不禁有点紧张起来。
而众人齐齐望向糜竺时所散发出来的怒意,望着糜竺的那种冷凛的眼神,让糜竺汗流浃背,心底一阵阵发寒。(未完待续……)
第五十九章 齐喊刘易
“现在我们主公刘易在哪里?”甘宁似强忍着要一刀砍了糜竺的冲动,冷冷的看着他道。
“不知道……哦,正在找……呃,不不,我记起来了,太傅刘易现在应该在我糜府里。”
糜竺下意识的说了不知道,可猛然想起他现在已经算是完全得罪了刘易,现在还在刘易的手下猛将的面前,自己把刘易当作是曹军的奸细请关羽、张飞将其打伤,自己又派了那么多人去追击刘易,现在当着甘宁、黄忠等人的脸说不知道,这很明显的是带有一种敷衍不诚恳认错的意味,这样,恐会激起刘易的这些帐下大将的愤怒。因而,糜竺赶紧说正在找,而说了后,脑内灵光一闪,想到了刘易现在有可能就在自己糜府,又改口说在自己糜府里。
糜竺现在还真的悔得肠子都青了,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搞清楚那刘天是否真的是曹军的奸细再动手。他现在才想起,他之所以对刘易动手,全是刘备告诉他的一面之词,他太相信刘备了,以为刘备说在自己糜府内的客人是曹操的奸细他就信了,自己根本就没有过多的考虑,也没有去考究查证。
这一次,糜竺觉得,自己似乎有一种被刘备坑了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的心里觉得非常不舒服。
现在,他也想快点找到刘易,把误会说清楚,免得他在这些大能的面前坐卧不安,战战兢兢。可能就是糜竺的紧张忧虑,反而让他脑里灵光一闪,想到了刘易就在他糜府的可能。
他现在也才察觉,刘易被关羽、张飞击伤,被他的人追击的时候。刘易的逃跑方向,是向着糜府的,这个,因为刘易已经现身在糜府的面前,证实了刘易的确是想回糜府。后来,与他的人发起冲突,自己的人追击的时候,刘易似乎也是围着自己糜府而转的,刚才就有人向他报告过,刘易可能已经潜进了糜府。他也派了人去搜索,只是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搜索出来罢了。
“糜府?我们主公现在真的在糜府里?”甘宁与黄忠一听,他们就坐不定了,也不想再和糜竺多说,如刚才关羽、张飞一样。冲糜竺怒喝道:“那你还不快些把我们主公请出来?还呆在这等开饭吗?”
“甘将军、黄将军,请息怒。我们不是不找。而是没有找到啊。我糜府说不大也比较大,府内亭台楼阁,花园水榭相当多,太傅他有可能是躲在我糜府的哪个角落里,我们的人找不到啊。”糜竺为难的道。
“找不到?那怎么样?我们主公可能是受了重伤,如果因为救援晚了。从而导致我们主公有什么的问题,你们糜家就洗干净脖子,等着我们来收取你们的小命吧!”甘宁当真急起来的时候,其性子还真的及得上张飞一般的暴臊。他恶狠狠的冲糜竺瞪眼道。
“甘宁兄弟,现在不能急,我们好好想想要如何尽快找到刘易兄弟才是……”关羽知道甘宁现在要迁怒于糜竺也无补于事,劝了一句。
“哼!别乱叫,我们高攀不起,做不起你们的兄弟,哪有对兄弟下死手的兄弟?”甘宁对关羽、张飞两人亦是有意见的,现在听关羽一口一声什么的兄弟,甘宁就忍不住冲两人发脾气。
“你……”张飞豹眼一瞪,可一想到自己的确是与关羽一起把刘易打成了重伤,刘易现在生死未卜,他与关羽也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因为,他想发脾气,却又感到心里一虚,然后一脸郁闷的合上嘴巴,气呼呼的喘着气,没有再应话。
“怎么?张老黑你还不服气还是咋滴?你那么厉害,要不咱们也练练?”甘宁现在愤怒的见谁逮谁,冲张飞嘲讽道。
“哼……”张飞干脆背过身,没管甘宁,要是平时,甘宁敢向他挑战,张飞自然是求之不得,可现在,他还真的觉得理亏,只好哼了一声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兴霸,好了,冷静。”黄忠这时插话道。
其实,黄忠要比任何人都要焦急,因为刘易不但是他儿子黄叙的救命恩人,还是他女儿黄舞舞的丈夫。刘易是他的女婿,等于他的半子。如果刘易当真的出什么事,他还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向儿子、女儿交待。要知道,他与甘宁、太史慈等人随刘易来徐州,本来就是担负着保护刘易在徐州的安全问题,可刘易独自一人行动,他们竟然不知道,这个,说起来他们还真的有点失职了。
不过,黄忠与关羽比战过,两人惺惺相惜,并且,他也比较清楚刘易的过去,他毕竟追随刘易的时间比较早,当时经常与黄正、武阳等一众与刘易一起从幽州涿郡涿县出来的义兵混在一起。听过许多刘易在义军当中的时,因而也知道刘易与关羽、张飞两人的关系相当不错。并且,他也知道,关羽、张飞两人是刘易相当敬佩的人,亦是刘易非常想得到其投效的人。这一次来徐州,黄忠也知道刘易是冲关羽、张飞两将来的。他们在刘易的心目中,应该占据有比较重要的地位。
另外,现在关羽、张飞两人亦同样关心刘易,并说清楚了他们原来并不知道是刘易才会下死手的,如果早知道是刘易的话,他们也根本不会出手。
所有,基于这种种的原因,黄忠也不想看到甘宁与关羽、张飞两将产生什么的冲突。
黄忠劝了甘宁一句后,沉默想了想,道:“我觉得糜竺说的应该是没错的,我们主公现在应该就在糜府里。对了,糜先生,苏夫人与张夫人呢?按某对刘易的理解,他重情重义,他被袭击,又被追杀,他第一时间想到的肯定不是逃命,而是会想着我们在糜府的安全,因此,他一定会回来找我们的,现在。估计他应该会先去找苏夫人及张夫人。”
“苏夫人与张夫人都被我派人软禁起来了……”糜竺的头差点要低到了自己的裤裆之间,似无比惭愧的样子道:“我、我对两位夫人真的没有恶意,并没有对她们如何,哪怕……哪怕真是奸细,糜某也会念在她与某糜家多年的情份上,不会为难她……
“行了,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快走啊!”甘宁霍地站了起来。
“啊?走去哪?”糜竺被动不动就发脾气的甘宁弄得心里怕怕,连头脑的反应都要迟顿许多。“
“当然是带我们去见苏夫人与张夫人了,难道你现在还想禁固着我们的主母。不想让我们与两位主母会面?”甘宁气冲冲的道。
“哦,对对,如果太傅刘易回糜府,应该第一时间会去找两位夫人的,或许。太傅现在已经和两位夫人在一起了。”糜竺不敢迟疑了,赶紧站了起来。引着甘宁、黄忠、关羽、张飞、史阿等人一起去禁着苏嫣与张宁的地方。
现在谁都急着要找到刘易。所以,并没有耽搁,很快,糜竺便把众人请到了一所比较隐蔽的院落里。
原来,糜竺让糜芳以糜贞的借口,把两女请到了这里来。但是两女一到之后,就被糜府的家兵围住了,没有让两女离开。
这其实也只是刘易离开糜府去曹府见曹菁不久后的事。当时,苏嫣与张宁在刘易走后。还打算把刘易离开糜家去曹府的事告诉甘宁、黄忠等人,让他们派人暗中护着刘易。可是,她们还没有来得及通知,就被糜芳领人围了起来。
甘宁等人见到了苏嫣与张宁,见到她们并没有受到什么的委屈,这才放下心来。糜芳虽然派人围着两女在院子里,但并没有对两女如何,也没有绑缚。糜府的人,也不知道张宁会武呢,如果张宁自己要闯开包围逃走,糜芳也是奈何不了张宁的。
但她们也和甘宁、黄忠等人一样,一时间她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所以,并没有反抗,另外,张宁要护着苏嫣,自然不可能独自逃走的。因此,她们就一直留在那院子,并没有与糜府的人发生什么的冲突。
现在,她们见到糜竺带着这么多人来见她们,她们不禁觉得有点奇怪。毕竟,她们被困在这里,还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呢。
当甘宁与黄忠问她们是否见到刘易,刘易有否来找她们的时候,她们都一头雾水不知天。
再当他们说刘易可能受了重伤,现在都没有找得到刘易的人事,两女顿时关己则乱,焦急流泪。
还好,关羽问了一下苏嫣与张宁两女原来住在什么地方,众人才又醒觉,因为两女都不是在原来的地方,而是被糜芳骗到这里的,刘易肯定是不会知道两女在哪儿,说不定,刘易就在原来住下的地方藏着呢。
于是乎,一行人又转回安排给刘易与两女住着的那所院落。可众人找遍了每一个角落,都没有找到刘易。
苏嫣与张宁两女,因为担心刘易,都已经泣不成声。平时还真的很难相象,不管是苏嫣或是张宁,她们两女都是性格坚强的女人,没想到现在却会因为刘易而不知道流了多少泪。
呵呵,他们哪里知道,刘易现在正在糜贞的香阁来与糜贞行云布雨,交战正激烈呢。
他们到甘宁、黄忠等人的住处,到软禁着苏嫣与张宁的地方以及到安排给刘易与两女居住的地方寻找刘易,那当然是找不到了。
另外,也不停的有人来报告,糜家的人,不管是糜府还是糜府之外,都没有发现刘易的行踪,暂时还没有找到刘易。
糜府当中,几乎每一个角落都搜寻过了,但偏偏却漏了糜贞的香阁没有搜寻。
果然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最安全,居然没有人能想到刘易现在就在糜贞的香阁之内。
迟迟没有找到刘易,甘宁与黄忠望着糜竺的眼神越来越不善,弄得糜竺每一刻都担心吊胆,衣服被冷汗湿了一遍又一遍。
让糜竺差点吓死的是,陶谦终于派人来了,似乎还来了一支两千人的军队。
幸好,率军来的主将是太史慈。
糜府的动静闹得实在是太大了,陶谦担心城内有内乱,所以就把太史慈给派了来。
而太史慈,他一听说糜府出了状况,他马上就想到了在糜府中的刘易,他为了报答应陶谦的恩情,离开刘易的身边到了陶谦的身边,如果因此而让刘易出事的话,他也会一辈子都不能心安。
太史慈匆匆赶到,见到了甘宁、黄忠,询问之下,才知道真的是刘易出了事,还幸,刘易只是受伤。
他了解情况之后,神色怪异的看了看在场的众人,没好气的道:“你们都急糊涂了?既然已经猜测主公现在可能是躲藏了起来,还有可能是在糜府里,你们怎么就不去叫喊?糜府的人叫喊,主公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引他出来的。可是,兴霸、汉升,还有史阿大哥,嗯,苏夫人与张夫人也别哭了,我们大家一起去喊话,主公听到是我们的叫声,他肯定会出来的。”
众人一听,全都羞愧的低下头,个个都觉有点不好意思,全都急红了眼,连这么简单的办法都没有想到。徐州城就这么大,刘易也肯定是出不了城的,不管刘易躲在哪一个角落,让自己人去叫一遍,怎么都可以寻到了。
有了快速寻找到刘易的办法,包括新汉军的士兵,都分头去喊话,太史慈与甘宁、黄忠等人,就先在糜府喊起。
一时间,以糜府为中心,到处都有人大声叫着太傅刘易的名字。
而刘易这时,把糜贞抱回她的香榻后,忍不住又和她梅开二度,本来,刚刚破瓜的糜贞,是不堪承受了,可她刚刚领略到这种男女间的美妙事儿,有点欲罢不能,被刘易稍一挑逗,她就什么也不顾了,居然还与刘易玩得比较疯狂。
完事后,刘易觉得自己人元阳真气恢复了不少,再碰上一流高手,就算打不过都能逃得掉了。正要准备闯出去与甘宁、黄忠等人汇合的时候,却听到了他们正在外面大声叫喊着他的名字。(未完待续。。)
第六十章 三结义的裂痕
刘易听到糜府当中突然有那么多人在叫喊着他,一时还真的有点发懵。
而同样刚刚才从**激情当中清醒过来的糜贞,她亦一面愕然。
她本来对刘易还真的是又爱又恨,特别是想到糊里糊涂的就成了刘易的女人,还被刘易弄得她现在浑身如散了架一般,她就真的想狠狠的咬刘易一口。
现在,她却有点怯怯的拉住了欲到窗边看看外面情况的刘易,有点着急的道:“坏蛋,外面怎么了?怎么会那么多人在叫你的名字?不会是……不会是我们在一起的事被人家哥哥知道了吧?人家有些担心……”
糜贞现在,她觉得与刘易在一起是犯了错,居然与刘易做了这些羞人的事儿,一旦让她两个哥哥知道了,她还不知道要如何见人了。肯定会被两个哥哥骂死。
糜贞听不出那些叫着刘易名字的人是谁,所以,她还以为是自己糜府的人,一时还真的有点急,有点惶恐。
“呵,我想,我现在已经安全了。”刘易把糜贞搂在身侧,然后从窗缝边往外张望,看了看后,拍拍糜贞的一只手背道:“我都说了,如果让你哥哥知道了他口中的所谓奸细就是我刘易的话,他一定不敢拿我怎么样,听,外面叫喊的人,有些是我的人,看来,误会已经消除了。”
“啊,真的?那就是说,我哥哥他们不会对付你了?这、这真是太好了。”糜贞的心里的确是非常担心自己哥哥与刘易结怨,特别是现在,她已经是刘易的人了。如果自己的哥哥还要对付刘易,那么她夹在中间还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他们应该都知道我是谁了,怎么还会对付我?走吧,我们出去。他们好像正往你这里过来了。”刘易听着叫喊声越来越近,拥着糜贞便欲下楼。
糜贞却一下子挣开了刘易,有点儿慌慌张张的道:“啊,不行,我们不能出去……”
“嗯?”
糜贞脸儿一红,有点儿扭捏的道:“我、我们的事不能让人家哥哥知道……咱们一起出去,让哥哥他们见到人家与你在一起……”
“哈哈。”刘易见糜贞如犯了错却生怕被家长知道的小孩子一般的却怯且惊的娇憨样儿,忍不住心里一乐,笑道:“傻丫头,丑媳妇终归要见家翁。你怕什么?再说,他们都是你的亲哥哥,还怕他们能把你怎么样?嗯,我们只是一起出去罢了,表面上。谁又能知道我们在一起又做了什么?我与贞妹你的事,也总要和你哥哥说的。到时候还要向你哥哥提亲。我们迟早都要一起面对你的哥哥。所以,你怕什么?走走,一起出去吧。”
刘易说着,伸手要去拉糜贞,但她无论如何都不肯让刘易再拉着出去。
“不、不,这样不好……”
“好吧。那就随便你,不过,如果你真的不与我一起出去见他们,那么他们可能真的会怀疑你。特别是会怀疑我对你做了什么坏事。到时候,我一下子也很难说得清楚的啊,最后,你哥哥他们也肯定会上楼来看见,问你一些情况。”刘易说着,一边整理了一下衣襟道:“你想想,与我在一起,什么事都由我来说,你觉得被你哥哥盘问你一个人好,还是与我一起去面对的好?”
糜贞一听,觉得也是这个理,除非刘易现在躲在她的香闺里不出去,可刘易一旦从她的这儿出去之后,那就肯定会被别人看到刘易是从她的住所出去的。她的哥哥不怀疑就怪了,到时候,她的哥哥肯定会盘问她为何与刘易在一起。那时,她还真的不知道要如何面对哥哥了。与哥哥直说和刘易在一起做了坏事?她可说不出口,但不直说,就得要说慌骗哥哥,在哥哥的面前,她肯定骗不过哥哥的,到时候,肯定会受到哥哥的责罚。
“那、那人家跟你出去好了,不过,只跟在你后面。”糜贞不敢与刘易走得太近,远远的站到了刘易的身后。
刘易摇了摇头,知道糜贞这丫头脸皮薄,现在都还没有做好做自己女人的准备,还不敢让她的哥哥知道她跟自己的关系。因此,刘易也没有再要求她怎么样,就由她远远的跟着在后面。
危机已经解除,刘易的心情亦一松,特别是终于把糜贞弄上了手,刘易觉得现在应该是先了解一下糜竺为何把自己当成是曹操的奸细的事了。
呀的一声拉开了糜贞阁楼的房门,守在阁楼门前的糜府家兵骤眼看到现身在门内的人竟然是刘易时,他们都呆了眼。
刘易在糜贞香阁来的事,他们还真的不知道,刚才刘易与糜贞在楼内所做的好事,他们了也一点都不知情。刘易与糜贞弄出来的那点声音,在刘易与糜贞都下意识的压抑之下,并没有弄出太大的声响,并没有惊动到楼外的下人家兵。
“刘易?”
糜贞阁楼小院的院门是大开着的,糜竺领着甘宁、黄忠等一众大将,正好路过这里,正准备进去与自己的妹妹打一声招呼呢。糜竺刚才,的确是接到了下人来报,说他的妹妹要求他马上去见她一面,可是,糜竺当时正在和甘宁、黄忠等人在一起,他在那时候哪里还有心情听下人家丁来报告那些与刘易无关的事?所以,现在他也是下意识的领着众人来到自家妹妹的阁楼附近,打算趁机看看妹妹找自己有什么事。现在,刘易走出来的时候,他刚好一眼看到了。
他惊异的叫了一声,有点惊喜的叫道:“哎呀,太傅,可总算找到你了。”
终于见到了刘易,让糜竺一直提起的心终可放了下来,找到了刘易,那就等于可以把事情说清楚,不用再受刘易帐下的这些凶将所威胁了。当然,糜竺现在也可不敢太高兴。因为,刘易与否愿意原谅他袭击之仇也不知道呢。
“主公!”
甘宁、黄忠、史阿,还有太史慈,他们一见到刘易,也有点惊喜,全都一下子涌进了院内,齐齐走到了刘易的面前。
“主公,你、你还好吗?”甘宁第一时间走到了刘易的身边,上下摸着刘易的身体,道:“没受伤吧?伤到哪里了?”
“呃。去去,我还死不了,小伤,没事。”刘易抬腿把甘宁一踢踹开,这丫的。明明可以看得见自己手上的包扎,还有肩膀上的包扎。居然还在刘易身上乱摸。还想探手向刘易的下面摸索。
刘易的下面虽然已经擦拭过,可那儿终还是沾着两个女人的贞红,还有一点味儿,怎能让甘宁乱摸?
“哈哈,没事就好,主公。请恕我等保护不力之罪。”甘宁看刘易虽然是受了点皮外伤,但气色却不错,并不是受了重伤的样子,不禁完全放下心来。单膝跪到了刘易的面前,请求刘易原谅。
不管怎么说,甘宁与黄忠、史阿等人,随刘易来徐州的主要任务就是保护刘易的安全,可现在居然发生了刘易遇袭,而他们却不在刘易身旁的事,这都是他们的失职。
甘宁如此,黄忠、太史慈、史阿以及闻风起来的新汉军将士,全都跪到了刘易的面前。
“去去去,你们干嘛,起来起来。”刘易冲众人笑骂道:“我刘易还用得着你们来保护?这次的事与你们无关,都起来吧,甘大哥,史大哥,子义,咱们都是兄弟,没必要如此自责,嗯,黄忠大哥,说起来你还是我岳父大人呢,早跟你们大家说了,我刘易不喜欢跪礼,今后没事不要动不动就下跪,我刘易也不比你们谁高贵,各位兄弟,让你们受惊了,都起来吧。”
一众大将还好一些,一些军士,刘易在他们的心目中,那就是天就是地,没有刘易就没有他们的今天,所以,他们听到刘易居然遇到袭击的时候,他们的心里都无比的悲愤,心里无比的担忧。他们的心里,只有一种念头,如果他们的主公有什么事,他们一定不会放过害了刘易的人。现在看到刘易身上带伤,他们自责的心,真的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反正,现在要他们自绝请罪都没有人会皱一下眉头。
现在刘易似根本就没把受伤的这事放在心上,也根本没有一点责怪他们的心,还拿他们当兄弟来看待,这让他们当中不少人心里一堵,激动的忍不住流下了男儿泪。
嗯,这事儿在刘易看来,似乎的确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可是,刘易现在已经不是他自己一个人的事了。因为刘易的一举一动,都会直接牵扯到整个新汉朝所有人的心,百姓都如此,更别说新汉军将士了。
“夫君!”
张宁与苏嫣两女,也闻风赶到,她们如小鸟投林一般,直接扑入刘易的怀内,然后一左一右紧紧的拥着刘易,弄得刘易肩上的伤口都因为被她们抱得太紧而有点肌肉性的扯痛。
刘易只得一手一个拥着她们,看着她们梨花带雨的俏脸,安抚着她们道:“两位夫人别哭。夫君现在不是没事么?好了好了,别让兄弟们笑话了,没事,去跟糜贞妹妹说说话儿,我还有事要和大家说。”
“嗯……”
两女都知道现在不是失态的时候,乖巧的点点头,任由刘易拭去她们脸颊上的泪珠。
“主公,如果你不答应我们以后不能一声不吭的独自行动,我们就不起来。”
军士们也不知道是谁带头,齐齐的跪着不肯起来。
“额,行行,将来我不管去哪里干什么,都先与兄弟们打一个招呼。”刘易松开两女,让她们去与跟在自己后面出来的糜贞说话,走上前去把甘宁、史阿等人一一扶了起来。
糜贞所住的这个香阁院子虽然不小,可涌进了这么多人不禁显得有点拥挤。
刘易分开围着自己的众将,然后走到了神色有点儿尴尬,有点儿不知道把脸放在哪儿的关羽、张飞两将面前。
“哈!关二哥,张三哥!我们兄弟又见面了。”刘易在众目睽睽之下,分别给关羽和张飞一个熊抱。
“呃,刘易兄弟。我、我们……”
“关二哥,张三哥,多余的话就不要说了,我知道你们是无意的,不用说,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刘易分别握着关张两人的手,用力的握了握才放开。
“刘易兄弟……”关羽、张飞两人望着刘易眼睛一红,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了。
“糜竺先生,这次的事,应该是一个误会。”刘易举手示意关羽、张飞两人真的不用多说。转身对呆站在当场不知道如何是好的糜竺道:“既然是一个误会,把误会说清楚了就没事,你放心,我刘易不会追究你们袭击我的事,不过。你们不觉得这次的误会有些古怪么?这误会是怎么样形成的?其中肯定有人在挑拨遥控。现在正好,我们当事人都在这里。不如。我们坐下来好好的谈谈,弄清楚其中到底是什么会事。”
“谢谢太傅大人大量,着实让糜竺汗颜,糜某现在想起来,也觉得其中有些让人不解的地方。正好,可以和大家一起说说。也好证明,糜某绝对不是有意要袭杀太傅的。把事情说明了,也好证明我糜某与太傅素来无怨无仇,绝不会无故派人袭击太傅的。”糜竺听刘易如此说后。真正的放心下来,知道刘易言出必行,不会再拿捏他糜家了。现在,他的态度非常诚恳,就如是一个知错就改的好孩子一般。
事实,糜竺虽然是一个商人出身,可他的人品还是比较坚挺的,为人也相当的实诚。要不然,他的糜家也不可能成为徐州数一数二的大豪门了。
“那……我们现在就在糜贞姑娘的阁楼小厅里说话吧。嗯,糜先生,你现在先处理一下你家里的事,让那些到处喊我的人都回来吧,都这么夜了,你们糜家这么一弄,谁都睡不安稳。”刘易对糜竺道。
“好,我去去就来。”糜也知道今夜的事闹大了,现在都还不知道如何向陶谦解释呢,不过,现在获得了刘易的原谅,并且,经过这夜这么一闹,刘易的身份在徐州应该算是公开了,只要刘易肯为他说一句话,那么他这晚的事也就不算是事了,他向刘易抱拳躬了一下身,转头出了糜贞香阁院子,到了门外去交待下人,让他们的人都撤回糜府,不用再去搜寻刘易了。
刘易拉着关羽、张飞,再向太史慈、甘宁、黄忠、史阿以及一些亲将,一起进了糜贞香阁的小厅之内。
糜芳急忙安排,命人搬了一些宴几来,把小楼内的小厅布置成一个宴会小厅的样子。他是知情人,知道自己的糜家闯下大祸了,所以,得小心的招待着刘易众人。糜芳在某些方面上,要比糜竺这个大哥更有眼色,更懂得见机行事,懂得明智保身。历史上,关羽兵败之后,他是少有的刘备手下投敌的将领。如果在忠义上说事,他或不可取,但是在见机行事方面上来说,他应该要比其兄强。
嗯,在死亡的面前,特别是在自己没有足够的能力保身的时候,没有节操也不算什么。他不被后人所喜,可能就是背叛过世人心目中的武圣关羽的关系。
现在,刘易见糜芳办事,干净利落,心里对他的印象其实是不错的。
刘易请众将坐好,便与关羽、张飞聊了一下当初在讨伐黑山张燕之时分别之后的事。
不一会,糜竺向下人交待好事务进来了。
刘易请糜竺到自己一侧的宴几后坐下,对他道:“糜先生,先不说别的,首先,我要向你道歉,刘易来糜府讨扰,却又隐瞒了身份,显得不够实诚,可你们糜家,依然把刘某当成是上宾一样来接待,这些天,还真的多谢你们糜家的照料,来,我敬你一杯,以表刘易冒犯之罪。”
刘易是不客气的从在主位,有点喧宾夺主的意味,并且,刘易的嘴上虽然说得客气,也很真诚,但是举止之间,都能让人感受得到刘易的这种上位者的风度,让人不容拒绝。
糜竺赶紧端起放在他面前的一杯酒,慌忙的站起来,举杯躬身敬刘易道:“太傅,来者是客,不管是谁来到我糜家。只要不是敌人,我糜家都会热诚接待,更何况是太傅?尽管没有表明身份,但这些只是小事,太傅又何罪之有,要说请罪,倒是糜竺向太傅请罪才对。我敬太傅!”
他说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那好,多余的话就不说了。关二哥、张三哥。还有各位大哥,来来,一起干了。”刘易招手,对坐好的众人举杯。
现在已经很夜了,自然不是真的要在这里饮宴。
刘易放下杯。与众人闲话几句后,对糜竺道:“糜先生。现在在座的。都是我刘易的兄弟,无话不可说,不如,你就说说,到底为什么,你会误会我刘易是曹操派来的奸细吧。”
众人一听刘易说到正事。全都坐直了身体,齐齐的望着糜竺。
糜竺现在也没有什么好犹豫顾忌的,不过事关刘备,而刘备的两个结义兄弟也在座。忍不住先看了看关羽、张飞两人,看到两人也一脸恭听的神情,他就有点明白,刘备对自己说刘易是曹操奸细的事,这两将应该也不知道。
他咳了一声,咬了咬牙道:“太傅,是这样的,几天前,玄德公找到糜某,告诉糜某糜家混进了曹军的奸细……”
“什么?这是我大哥告诉你的?”在静听着的张飞,一听糜竺居然说是刘备,他虎目一瞪,一股冷凛的煞气一下子锁紧了糜竺,警告的盯着糜竺道:“糜先生,俺老黑是一个粗人,可也知道,有些话可不能乱说,俺张飞平生最尊敬有才学的文人,可如果没有的事,你敢胡言,休怪我张飞翻脸无情!”
别看张飞平时大大咧咧,做什么事情都很冲动暴躁,可他的心里细着呢。他知道,刘易现在,是想找出背后想害他的人,而糜竺的说话就是关键,如果这事儿,牵涉到他的大哥刘备,那岂不是说他大哥刘备就有可能是背后黑手?这个,于感情上,张飞还真的有点不能接受。他不相信自己那一向正气仁义的大哥会背着他挑使别人暗害刘易,怎么说,刘易也算是刘备的兄弟,这种暗害兄弟的事,刘备如果真的做了,张飞的心里会非常不舒服。
“三弟,稍安勿躁,先听糜先生把话说完。”关羽的丹凤眼亦是精光闪闪,但却要比张飞冷静许多,一探手压住了张飞,让张飞不要再插话。
糜竺突然觉得自己一下子如喘不过气来的样子,身子晃了晃,脸色也变得有点惨白。
他在现在,才真正的感受到这些超级猛将的厉害,人家一发怒,所散发出来的煞气,都让他感到心惊肉跳。
在张飞收起了气势,他才能强自镇定了下来。
“张三哥,关二哥说的对,不用急,先让糜先生把话说完。”刘易转头对张飞笑了笑,道:“糜先生以笃厚著称,在徐州也是有头有面的人,他一手一脚,创下如今糜家若大的家业,他不会无端生有的胡说,事情到底如何,还是先听他说完。不管如何,都不会影响咱们的兄弟情谊。你说是不?难道别人如何,我们就不能成为好兄弟了吗?”
刘易如此说,也等于是先向关、张两人打下一支强心针,亦是在向他们暗示,事情可能真的会和刘备有关系,让他们有心理准备。
张飞有点闷闷的没再吭声,但谁都可以从他的脸上,看出他现在的心绪很复杂,脸上甚至出现了点茫然的神色。
“云长、翼德,糜某敢发誓,某所说的话,的确是糜某亲身经历的,是实实在在的事,绝无半句虚假之言,更没有存心要诬陷谁,若有半句假话,糜某原自绝于两位将军的面前。”
“糜先生,是关某三弟鲁莽了,请不要见怪,请糜先生实话实说,我等洗耳恭听。”关羽比较识大体,如果自己兄弟没有表态,恐怕糜竺还真的有点担心自己与张飞会对他不利,所以,非常恭谨的向糜竺道歉。
糜竺向关羽拱了拱手,再说道:“这也不能怪三将军,当时,玄德公跟某说糜家有奸细的事,糜某也不敢相信,也压根没有想过某家里有奸细。不过,经过玄德公这么一分析,糜某就相信了。”
糜竺事无巨细,把当初刘备找他说话,把他对糜府上有奸细的推测的事一一说了出来。
糜等说完,小厅内的人都不禁一阵沉默。
大家都听明白了,如果糜竺说的是实话,没有胡言的话,那么,这一次袭击刘易的事件,其背后的黑手,应该就是刘备。
事情的起始,应该是刘备看到刘易与糜家三妹及曹家的女儿曹菁在一起,他当时就认出了刘易,然后就心生歹念。
接下来,就是派简雍到糜家去打听消息,以及如何连诳带吓的让糜竺相信了刘备的说词,以为自己家里的客人当真的是曹操派来的奸细。如此,才会有后来糜竺袭击刘易的事。
当糜竺说到,他拦截到曹豹女儿曹菁给刘易的信,拿着信去给刘备看过,然后刘备就建议利用这封信,引诱刘易离开糜府设伏的时候。就连关羽、张飞两人都没话可说了,事情已经很明显,这一切都是他们的大哥刘备从中挑拨,挑使糜竺出头,并利用他们兄弟的武力,让他们出手击杀刘易。
这一刻,关羽、张飞两人还真的有点寒心,他们的内心里,还真的不能接受自己的结义大哥为何会如此狠毒。
嗯,这的确是狠毒啊,关羽、张飞两人,他们现在想起都一阵阵的寒心,浑身冰冷。他们不敢想象,如果他们真的亲手击杀了刘易,那么结果会如何?他们两人,这一辈子都休想安心,一辈子都要生活在误杀刘易的愧疚当中。
他们现在,都不禁有点茫然了,真的不知道自己的结义大哥为何会变得如此,狠毒到连他们兄弟都要算计利用的地步。
几乎是同时,刘易,关羽、张飞三人,都不约而同的端起面前的酒杯,却谁也不看谁的把酒杯内的酒都倒进了口里,然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关羽、张飞两人叹气,是因为刘备的变化,让他两人有点难以接受,考虑到今后与刘备也不知道要如何相处下去了。所以,心内惶然,只想用酒精来麻醉一下自己。
而刘易,倒不是想着与刘备如何相处的问题,而是想到,从现在开始,就要与刘备撕破脸皮了。想到,关羽、张飞两人现在的心情一定是很不好过,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让关羽、张飞两将与刘备决裂,能不能把他们收服。想到名垂千古的桃园三结义,居然要瓦解了,成为一个笑话,刘易的心里也感触万千,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未完待续。。)
第六十一章 故擒欲纵
刘备的做法,还真的让关羽、张飞两人感到寒心。
他们三兄弟是因为什么而走到一起的,为了匡扶汉室,为了振兴大汉,以保国安民为信仰理念,以兄弟间的忠义为基础而走到一起的。
这么多年过去了。
关羽、张飞的确是一心想扶助刘备,助刘备成其大业。他们的心,从来都没有变过。
其间,许多人许以高官厚禄,意图拉拢他两人,让他们离开刘备另投他人,可他们兄弟两人都从来没有过一丁点的动心。
当年,曹操就不惜钱财,意图拉拢他们,哪怕是袁绍、袁术兄弟,也暗暗的派人来与他们两兄弟有过接触。幽州公孙瓒就不要说了,经常给他两人送上厚礼,意图拉拢分化他们与刘备之间的兄弟情义。关羽与张飞,也从没有过一点动摇。
可以说,关羽、张飞两人自问,他们对刘备,真的已经是做到仁至义尽。可刘备却又如何待他们呢?
有些事,关羽、张飞两人都不说,一个扮高深,一个装粗心,默默的为刘备付出。可换来的,却是刘备对他们的处处提防。
他们两人都不笨,又岂会没有看出刘备这一次挑唆糜竺对刘易下手的事是瞒着他们的?
不只是现在,哪怕是以前的许多事,关羽、张飞两人都看在眼内。
比如,在平原的时候,刘备不去助公孙瓒攻击袁绍,这里面就有提防公孙瓒会另关羽、张飞离他而去的心思。对于这一点,关羽、张飞两人的心里是心知肚明的。
其实,关羽、张飞两人,一直都知道,他们的这个大哥刘备的心里。有一种担心害怕他们会离他而去的心态。一直来,但凡是谁,对他们两兄弟好一些,哪怕是送一点小礼物什么的,刘备都会非常紧张的过问,甚至,他们兄弟与别人说过了点什么话,事无巨细,刘备都要问得清清楚楚。
以前,关羽、张飞两人。对于刘备这样的行为,心里只会感到感动,因为他们都以为刘备这是在关心紧张他们,在爱护他们,让他们找到一种被兄长关心关爱的感觉。觉得这个大哥对他们还真的好得没话可说。要是一般人,一个并不在乎你的人。谁会关心你的生活的点点滴滴?
一般人。对于别人如此哆嗦麻烦的干涉自己的私人交往,都会觉得很烦的,也幸好是关羽、张飞两人,他们不以为烦,反而觉得刘备如此是在关护着他们。
不过,现在关羽、张飞两人想起来。不禁觉得刘备以往的种种,让他两人的心里有点不太舒服,觉得刘备那样实在是太过小心眼。因为,刘备那样。是对他兄弟两人的不放心不信任的体现。
关羽、张飞,如果兄弟两人不对他刘备这个大哥忠心,又岂会追随刘备这么久?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想过离弃他?
关羽、张飞两人,他们现在的心里还真的有点纠结。
他们,可是怀着一种崇高的理想而在一起、一起共同努力拼搏的。可是,看看刘备近些年来,做了那些有益于大汉振兴的事?又做了哪些匡扶汉室的行为?结义时的理梦都到哪里去了?
对于这些,关羽、张飞两人的心里都非常清楚。
一开始为了讨伐黄巾军而结义,当时大家所做的,的确是为了大汉而做的,为了保家卫国而做的,大家在一起无怨无悔,有理想有目标的去拼命。
可是后来呢?自从做了安喜县的县尉开始,刘备为大汉做了些什么?许多时候,关羽、张飞都会想,凭他兄弟两人的实力,完全可以助刘备称雄一方,最不济,都可以为他打下一个基业。
可刘备,一方面似在坚持着所谓的大汉正统的身份,要按大汉律令来办事,另一方面,却又想自立,不甘于人下。原来的汉廷,是一个腐朽的朝廷,刘备不欲投朝廷,这个也说得过去,关羽、张飞两人,也并没话可说。
可是,后来刘易成立了新汉朝,搞得有声有色,只要明眼的人,都可以看得出新汉朝所做的事不正是正在振兴大汉的事么?
看看人家新汉朝,盟军散了,人家还坚持声讨攻击奸贼董卓,可他们兄弟呢?在虎牢关露了一脸就走了,当时,关羽、张飞两人是多么的不情愿啊。那时候,他们两人,就已经有点质疑。刘备不是说要匡扶汉室振兴大汉么?上报国家,下安黎庶?董卓未灭,为何要走?
刘易扶持少帝登基成立新汉朝,这个时候,作为刘易曾经的兄弟,他们不正应该鼎力相助,兄弟一起共同奋斗么?可他们,竟然离开了,看着刘易独自一人在打拼。要面对除董卓之外,还有心怀不轨的盟军诸侯。那个时候,关羽、张飞两人的心里还真的不是滋味。
嗯,接下来,新汉朝败匈奴、灭董卓,还有一力促成正在相战的袁绍、公孙瓒联手灭掉黑山张燕。这些事,任谁说都是有利于大汉的事,可刘备都选择了退避。关羽、张飞两人只能干瞪眼看着。
好了,这种种,都隐隐的说明了,刘备与他们兄弟两人当初在桃园结义时所说的什么匡扶汉室、振兴大汉的誓言,全都是废话。刘备,似乎并没有真的向这个曾经的誓言实践的意思。
不过,关羽、张飞两人什么也没有说。因为,他们真的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会离开刘备,没有想过要背叛桃园三结义时所宣誓的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的誓言。
他们两人,因为英雄无用武之地而郁郁寡欢,因为满腔豪情没有得到舒放而暗自伤怀。可兄弟就是兄弟,他们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要离弃。
另外,他们也的确有点羡慕赵云等一众刘易帐下的大将,因为他们可以在刘易的帐下大放光芒,为了大汉,为了百姓。尽展所长,扬名天下。也因为这种的原因,所以关羽、张飞两人对赵云有着特别的好感,常常找赵云喝酒聊天,比武过招。
他们,也的确是向赵云表露过他们与刘备在一起的确有点郁闷,面对赵云的暗示,让他们投新汉朝的建议,他们的确也有一点动心。可他们觉得,不能离弃刘备。不能忘了当初的誓言,哪怕他们知道投了新汉朝,他们个人肯定能得到刘易的重用,会如赵云、太史慈等等大将一样,可领军征战沙场。扬名天下。但他们也仅仅只是动心,没有想过当真的要离开刘备。
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一件事情。让他们对刘备真的有点失望透顶,开始怀疑,他们还继续追随刘备到底是对还是错。
刘易知道,现在似不太适合直接向关羽、张飞两人招揽,如此会让人觉得这样有点乘虚而入的意味。
所以,刘易并没有马上就游说关羽、张飞。叹了一口气之后,对关羽、张飞两人道:“二哥、三哥,你们也不用多想了,我也没有想到刘备居然会挑使糜先生杀我。说真的。刘易以前是跟着你们出来征战的,刘某自问,过去现在,我似乎并没有做过什么得罪刘备的事啊,可是他为什么会如此恨我?非要置刘易于死地?罢了罢了……”
刘易摇着头,似是无限感慨的道:“这事,就这样算了吧,我也不想再追究下去了。二哥三哥,你们也不要把这事放在心上,也没必要和刘备有什么的隔膜,就当这事没有发生过好了。”
“刘易兄弟……”关羽、张飞两人抬头,望着刘易还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主公!不能就这么样就算了,差点害得主公你没命,怎么能就如此算了?”甘宁听刘易说此事就如此算过去了,也不想追究刘易,他觉得如此也太便宜刘备了。
“兴霸!”太史慈却对太史慈打了一个眼色,让他别多说,道:“主公如此做自然有主公的难处,大家想想,主公与关将军、张将军情如兄弟,而刘备又是关、张两位将军的结义大哥,这事还能怎么样追究?难不成你还想去杀了刘备?这样岂不是让我们主公为难?”
“嗯,主公既然没事,此事就告一段落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兴霸,休要再提此事了。”黄忠亦向甘宁打眼色道。
太史慈与黄忠都有点明白刘易的心思,知道刘易想收服关羽、张飞两将为新汉朝所用。可是刘备与关羽、张飞三兄弟的感情,一般的情况之下是很难动摇的,这事,也急不来,他们隐隐猜到,刘易现在对关羽、张飞两人是欲擒故纵。
“呃……好好好,我不提了,不提了,这样好了吧?”甘宁见另两将都在劝他,似欲言又止的样了,气呼呼的扭过头去。
“糜先生,免得影响他们关羽、张飞两位将军和他们大哥刘备的兄弟感情,你去安排一下,让你的人都要守口,嗯,就是别打关、张两位将军与我刘易见过面的事说出去,就说……就说关、张两人出手袭击奸细,被奸细逃了,然后他们就去追击,没有找到就回去了。”刘易一脸为了维护关羽、张飞两人与刘备之间的兄弟情谊的样子对糜竺道。
“这个……好吧,我去跟我的人说一下……”糜竺一呆,心里有点歪腻的应道。
刘易说不追究刘备,让这事过去,糜竺一开始还有一点愕然,因为他没有想到刘易真的会如此大度,如果说他派人袭击刘易,这事只是一个误会,那么刘备挑使他对刘易出手,这就不是一个误会了,那要多大的仇恨才会如此做啊?被刘备的算计差点让刘易丧了命,刘易居然可以说放开了就放开了?一点都不仇恨刘备?
这个,不要说刘易仇恨不恨恨刘备了,他糜竺自己,现在心里还真的开始有点仇恨刘备起来。
糜竺现在,心里还真的有点后悔自己为何要去平原把刘备请来,他觉得这简直就是一个引狼入室的愚蠢行为。
尽管他刚刚投效了刘备,但糜竺现在的心里,已经没有了一点再为刘备效力的心思。
事到如今,糜竺也总算完全想明白了。
在袭击刺杀刘易的这件事当中,他完全只是刘备的一枚被弃的棋子。这件事。只要他做了,不管事情成败如何,他糜家也基本算完了。
杀了刘易,新汉朝会放过他糜家?没能杀死刘易,刘易又岂能放过他糜家?要不是刘易放过了他,他的糜家,现在恐怕已经不复存在了。糜竺并不怀疑,如果刘易不放过他糜家的话,只要一个命令,眼前的这些放在大汉哪里都是响当当的猛将就能把他糜家碾得粉碎。
所以。他不管成事或者不成事,糜家都完了。
而要知道,糜竺之所以会投效刘备,其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想寻求一个强而有力的靠山保住糜家。可现在刘备直接拿他糜家开涮。直接置他糜家于死地,如此糜竺又岂能再为刘备所用?
这样的主子。实在是太另人寒心了。以后不管说什么,糜竺都不会再为刘备效力了,再跟着刘备,什么时候死了都不知道原因啊。
糜竺现在,心里其实是希望可以靠上刘易这棵大树,因为他知道。刘易要比刘备更加可靠得多。
既然有了这样的心思,糜竺自然而然的开始要揣测一下刘易的心思,那些文人就是这么样,一旦心里对某人存在着巴结投效的心于。心里就总喜欢揣摩别人的心思,然后投其所好,尽可能的迎合这个人的心理。这也是为何历朝历代来,一些文人要比那些冲锋陷阵的武将要更得君心的原因。
所以,刘易表面上说着不追究,还叮嘱他要为关羽、张飞善后,免得让他们三兄弟产生隔膜。他的心里便觉得刘易有点儿腹黑,实际上,刘易不说还自可,说了出来,还而会让关羽、张飞对刘备有许多怨念,甚至会对刘备有点离心。反正,糜竺觉得刘易如此,有点欲离间其三兄弟的样子。
另外,这一夜,事情闹得恐怕已经是全城皆知了。刚才他还命人去到处喊刘易的名字,闹得那么轰动,现在恐怕全城都知道新汉朝太傅刘易就在徐州城内。这当中,已经不是他糜府可以控制得了秘密的事了。
关羽、张飞到了糜家,这恐怕不只是糜家的人知道,都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暗里盯着呢。
现在刘易与糜竺去打点一下,不让人传出刘易与关张两人见过面的事有意义么?能瞒得了刘备么?
所以,如果关羽、张飞与刘易见过面的事,公开的说了出去,刘备可能还不会多想。到时候,他也大可以来一个死不承认有害刘易的心。
别看现在,经过糜竺所说的,在场的众人都明白是刘备在暗害刘易。但毕竟这只是糜竺的一面之词,刘备可以说,这也只是他的猜测,只要他否认他见过刘易,并不知道糜府的人当中有刘易的事。那么他让糜竺铲除在糜竺自己家里的曹军奸细也没有什么的大错。如此,虽然不能让关羽、张飞释怀,可在表面上,却依然还可以如平时一样,保持着一个兄弟和谐共存的关系。关羽、张飞两人,因为的确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刘备暗害刘易,他们就算心有介蒂,也依然会跟在刘备的身边,一如既往的扶助刘备。
可是,如今刘易让糜竺这么一打点,似要为了他们三兄弟好,隐瞒关羽、张飞见过刘易的事,那就是欲盖弥彰。
刘备在明知道关羽、张飞已经与刘易一起见过面,并还一起喝酒说过话,在一起待了不短的时间,那么刘备会怎么想?他是否更加的怀疑关羽、张飞两人已经背叛了他?是否会对关羽、张飞两人充满了戒备?特别是刘备会否猜测刘易与关羽、张飞两人已经达成了什么的协议?甚至会怀疑关羽、张飞两人会否会谋害他了。
如此一来,刘备、关羽、张飞这三个铁打一般的兄弟情谊,自此就留下了永远都不能消除的裂痕。他们三兄弟,离分蹦离析的时间也就不远了。
这是一方面的影响,另一方面,关羽、张飞两人,现在就已经对刘备有所不满了,如果让他们发现刘备时时刻刻的防备着他们,他们又会作何想?加上,关张两人,现在的心里,应该也肯定袭杀刘易的事,一定是刘备挑起来的。而却因为有人放话关羽、张飞与刘易并没有见过面,刘备也肯定不想揭穿其中的这个事实,肯定不会点出关羽、张飞与刘易见过面的事实。那么,他为了能够继续得到这两个兄弟的相助,他必须也要说慌,要极力掩饰,要假装不知道关羽、张飞与刘易见过面的事,这样一来,却又可以让关羽、张飞两人见识到他们心目中的所谓的仁义君子的虚伪嘴脸。
糜竺想通这其中的原因后,心里不禁对刘易产生了一种敬畏之心,觉得刘易还真的不简单。(未完待续。。)
第六十二章 不要徐州?
实际上,刘易对关羽、张飞两人在实行故擒欲纵之计,这个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刘备与关羽、张飞三人,其情份之深厚,并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解说得清楚的,用后世的话来说,他们三人是好基友。
刘易也很想直接向关羽、张飞两人伸出橄榄枝,很想借这次刘备谋害自己事,在关羽、张飞两人对刘备产生一点怀疑寒心的时候,一举把两人收归自己的帐下。
可是事情哪里还有这么容易?如果是因为这件事就可以轻易的让关羽、张飞两人背弃刘备,那么他们就不是关羽、张飞了。
刘备挑使糜竺,瞒着他们让他们出手袭击刘易,这事件固然让关羽、张飞两人对刘备产生不满,可是还没有到他们下决定离开刘备的程度。
如果刘易现在就急着劝说关羽、张飞两人离弃刘备改投自己。那么就显得刘易的有点小人,有故意挑拨他们兄弟感情的嫌疑。毕竟,现在是否当真是刘备在背后闹事,他们也是经过自己的调查观察,去核实过后才能下定论。
他们三人间的兄弟情谊,已经到了不是一般人说说就可以动摇得了的。
时间,可以证明一切。刘易要收服关羽、张飞,就一定要收得他们心服口服,不用急在一时。
当然,现在关羽、张飞没能看出刘易交待糜竺事宜的真正用心,没能看出刘易如此实则为挑拨他们兄弟三人的离间之计。
现在,事情已经说明了,看到刘易虽然受伤,但并无性命之危,关羽、张飞觉得不宜再留在糜府了。刘易手下的不少将领。望着他两人也尽是不满及挑拨,这让有点儿内疚及惭愧的两人都浑身有点不自在。不管怎么说,他两人都对刘易出手,如果刘易对他们责怪或者怎么样,他两人的心里可能还会好过一些,可刘易却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这让关羽、张飞两人还真的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正因为如此,他们也没有深思刘易的交待糜竺事儿的用心,双双站起来向刘易告辞。
刘易没有挽留,让他们离去。
关羽、张飞两人走后。糜等也交待了下面的人,让他们保密,不要让刘易与关羽、张飞两人见了面的事传扬出去。
糜竺回来,欲言又止的对刘易道:“太傅,有、有些不知道应讲不应讲……”
“糜先生。现在关、张两位将军已走,在座的都是自己人。有话请直说。”刘易也还有事要和糜竺说呢。自己把人家的妹妹都上了,一时也不知道要如何和糜竺说这事。
本来夜已深了,可以众人都没有散去的意思,这次的事件,还真的把甘宁、黄忠等人吓得一个半死。现在都还处于一个极为紧张的情态当中,他们干脆让糜芳去弄多些酒食来。还打算在这待一个通宵了。
张宁与苏嫣两女,也坐到了刘易的左右,不时有点后怕的看着刘易,一人抓着刘易的一只手臂都不肯松手。
糜贞那丫头已经呵欠连连了。看着两女可以坐近刘易的身边,她有点儿羡慕,可是自己的哥哥在旁,她也不敢造次。
倒是糜竺,他返回自己的宴席后,挥手让糜贞上楼去,有些事,他也不想糜贞这丫头听到。
糜贞有点不情愿的走后,糜竺才对刘易拱手道:“太傅,有些事,糜某本来不想说的,可是,经过这次事件,糜某发觉自己竟然被别人利用了。心里痛切,痛恨自己相信错了人。现在,想把这人的一些事告诉太傅,好让太傅能早有准备。”
“哦?你是想跟我说刘备的事吧?其实,这些是你与他的事,不说也罢,我也没有兴趣知道。”刘易摇摇头道。
“不不,太傅,这事事关徐州落在谁手上的问题。难道太傅没有一点兴趣么?”糜竺见刘易居然说不想听,心里不禁一急。
糜竺现在已经打定主意了,决定不再为刘备效力,那么,重新找一个可以依靠的靠山就成了他现在重中之重的大事。糜竺善于经营,虽然无甚战略大才,更无什么的军事才能,可他的眼光还是有的。
他早便看出徐州是一个多事之地,非雄主不能稳据徐州。今日曹操攻城,就足可验证他的眼光。陶谦肯定不能保徐州永安,这徐州迟早都要落在别人的手上。原来按他的设想,协助刘备夺得徐州,而他是最早助刘备的徐州之臣,如果刘备真的成了徐州之主,那么他糜家自然就会水涨船高,到时候,就会成为徐州名副其实的真正的第一家。远超陈家及别的豪族。
可刘备居然随意的就把他糜家置于一个必死之地,这让糜竺不敢再与虎谋皮。
然而,在眼前的情况之下,他是难以找到合适投效的主子了。所以,他觉得,一定要把握机会,牢牢的抓住上天安排在他眼前的机会,只要能够投效刘易,那么,他糜家才能真正的有了一个强而有力的靠山,不用再担心糜家会在战乱当中灭亡。
另外,有一点,糜竺可能是有点误会,甚至是想当然了。他以为,刘易在徐州被曹操围攻其间来到徐州,也如别人一样,是冲徐州来的,是来谋夺徐州的。
刘易看着糜竺那一脸着急的样子,只好道:“好吧,你说说看吧。”
“好好。”糜竺连连点头道:“太傅,是这样的,大家都应该知道,曹操打着为父报仇的名号来攻击徐州,其目的就是想占据徐州。徐州乃是一个富裕之地,谁据之谁就会实力大增。”
“嗯,这个我们都知道。糜先生你想说什么?”刘易打断他的话道。
“呃,是这样的,我想请太傅出面,带领我们徐州军民击败曹操,我糜竺……不,某整个糜家。会坚决的追随太傅。”
“呵,我想,不用我出面,你们还是一样的和曹操战斗,我到城墙上看过情况,现在徐州军民上下一心,人人为了保护家园在誓死杀敌。曹操虽然兵多将广人多势众,可是,他要攻取一座数十万军民万众一心的城池,这个还真的很难做得到。因此。有我刘易或者没我刘易,也于战局没有什么的影响。”刘易道。
“不不,太傅有所不知,对于曹操攻不破徐州的可能性,糜某也早有结论。糜某的意思是说。既然太傅想夺取徐州,那就得要先借这次与曹操大军开战的机会。在徐州军民当中树立威望。凭着太傅在大汉的名望,只要一亮相,肯定可以大大的刺激起徐州军民的战意,肯定可以让许多军民为太傅所折服,只要太傅能够在与曹操的交战当中,战败曹操几阵。那么徐州军民肯定就会视太傅为徐州救星,到时,太傅就可以一呼百应,无数军民投效太傅。这样一来。太傅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取代陶谦,成为徐州之主,把整个徐州都归纳为新汉朝的版图。”糜竺鼓起三寸不烂之舌,对刘易诱惑着。
“太傅,实不相瞒,糜某有眼无珠,本以为刘备是一个光明正大的仁义君子,一直来,都致力于助他夺得徐州之地,糜某献计与他,告诉他陶谦软弱无能,经历过这次曹操之父的事件,导致徐州危在旦夕,陶谦在徐州百姓的声望已经跌到了最低点。只要刘备能够为徐州解去破城之危,在当中树立威望,再有竺某暗助,刘备到时候就可以代陶谦得徐州。”糜某嘴上不停,连气都没有喘一口,如机关枪一般的道:“现在,刘备已经这么做了,自从他来到徐州,以徐州救世主一样的资态来到徐州,已经慢慢的在徐州军民当中树立了威信。如果太傅不出面,把刘备的风头压下去,到时候,夺得徐州的极有可能是刘备。我想,太傅就算是看在关羽、张飞两位将军的面上没打算对付刘备,可是太傅你也总不想看到刘备把徐州给夺了去吧?”
刘易待糜竺说完,似笑非笑的看着糜竺道:“我说糜先生,你可能真的有所误会了。刘某这次来徐州,并不是欲谋徐州而来的,所以,徐州是否被曹操所强夺,还是被刘备谋取,或者被别人所占,与我并没有关系。”
“啊?这、这……”糜竺花费了这么多口舌,就是想给刘易献上一个可以谋取徐州的办法,只要刘备采用了他的办法,那么他就顺理成章的成为刘易的人。这样,他糜家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呵呵,怎么?这有什么奇怪的吗?”刘易似大有深意的望着糜竺道。
“太、太傅,这、这不合常理啊,以糜某的理解,太傅可是一心振兴大汉,解救大汉于水深火热当中,如今,徐州百姓蒙难,难道太傅还真的能坐看徐州城被曹操击破?看着徐州百姓惨被曹军屠杀?”糜竺还真的有点难以理解刘易现在对徐州城的态度。
刘易之所以天下扬名,受到大汉百姓的爱戴追随,就是刘易的那颗无私奉献的心。当初为了救济流民,歇尽全力,其爱民如子的美名,早让天下百姓所传扬。糜竺还真的不理解刘易现在为何对徐州城的百姓没有一点关心的态度。
“哈哈,糜先生,你可能真的被外界的传言所蒙蔽了。”刘易笑道:“第一,刘易虽然一心欲振兴大汉,亦常做救助百姓之事,可是,也不是毫无原则的救助。存在利弊关系的时候,刘某也会趋利避害。如今,非是我新汉朝的百姓,刘某也不是说要救助就救助的。”
刘易所说的,的确也是实话。以前的刘易,没有半点根基,自然可以随心所欲,哪里有难就可以到哪里去。比如,可以干涉袁绍夺取冀州之事,可以插手讨伐黑手张燕。可现在不行了。因为刘易已经成立了一个新汉朝,有了一定的势力地盘,无论做什么事,都要出于对新汉朝有利的方向来考虑。加上,大汉天下的各个诸侯大势已成,刘易的一举一动,都可能会牵扯到各方势力的目光。
现在,刘易新得长安关中不久,如果再得徐州。那么谁肯答应?刘易担心,自己只要一公开露面在徐州城头,与曹操唱对台戏,曹操必然会震怒。那时候,他恐怕就不是想把刘易困杀在徐州那么简单了,搞不好,他以汉献帝的名义,给天下诸侯下圣旨,组成联军合力攻击新汉朝,天下诸侯在看到刘易的手越伸越长的情况之下。谁敢保证他们不会与曹操结盟?
如果曹操不顾一切,当真的率先向新汉朝进攻,给天下诸侯做出一个榜样,那么,极有可能会直接带动天下诸侯一起齐攻新汉朝的局面。塞外几十万匈奴大军正在集结。新汉朝也正在紧急准备远征大漠的事,这个时候激怒曹操还真的没有一点好处。
“第二。”刘易再说道:“你把曹操看得太过简单了。谁说他会屠尽徐州军民?呵呵。你用脑子想想吧,曹操现在就算当真的失去了理智,也不敢屠杀几十万的大汉百姓啊,他若如果真的这样做了,恐天下诸侯马上就会起兵共伐曹操。之前的传言,说曹操大军大开杀戒。屠杀了多少座城池,杀得血流成河尸横遍野什么的,你相信吗?你亲眼去看到了?你聪明还是曹操聪明?屠杀平民百姓以泄私愤,这要的事或许有。但刘某相信,绝不会多,曹操一心夺得徐州以壮大他的实力,必不会杀尽徐州百姓,这种杀鸡取卵的事,曹操是不会做的。要不然,他得了徐州一座座的死城要来何用?”
“呃……”糜竺有点无言,关于曹操的传言,他也只是听说,并没有考究真假,听刘易这般说,他觉得也有点道理。
“明白了吧?明知道曹操是打着报仇的名义来攻夺徐州,这就足以证明曹操现在清醒着呢,哪里像失去理智的样子?可你却还相信一些无稽的传言,人云亦云。杀人是肯定有的,要不然曹操不足以震慑所夺得的城池。”
“明白了……”糜竺赧然的垂头。
曹操是一个有才能的人,要不然,当然许昭评价他的时候就不会说他是治世的能臣了。关于曹操的许多故事,糜竺亦有耳闻,其中的许多故事,都可以看得出曹操其实也是一个爱民如子的枭雄,最少在表面如是,屠杀徐州百姓,完全是一个败人品的事。以曹操的精明,岂会想不明白看不到?
“第三……”
“还有第三?”糜竺一愣道。
“当然了,第三才是我刘易为什么不想谋取徐州的主要原因。”刘易道:“徐州是兵家必争之地,却又地处平原,不利于守,别看徐州现在曹操的围攻之下还能坚持,若曹操没有后顾之忧的话,徐州沦陷也只是尽早的事。这天下就没有攻不破的城池。不管是谁占据,以后都不会有安宁的日子。”
“你想想看,徐州四周的势力,有哪一个不想把徐州变成他们的后花园?谁不想据之?徐州之地,与我新汉朝的基本势力范围隔着曹操一个势力地盘,我新汉军暂时做不到据徐州之后可以稳守发展。嗯,这些原因倒也次要,主要的是,如果徐州被我刘易所据,你想曹操、袁绍、袁术,刘表,甚至公孙瓒,哪怕是汉中张鲁、益州刘焉父子等等,他们会愿意看到这个结果么?”
刘易所说的不言而喻。糜竺也总算能完全明白理解刘易为何说对徐州没有一点野心了。
任何乱世时代,那些有野心的诸侯,都不想看到有一家独大,大到可以统一整个天下的势力。春秋战国争斗了几百年,其中有多少个战国掘起,不久又被一坐诸侯国联手所灭或压制?什么的连横合纵,那些都是活生生的联弱制强的例子。远的不说,汉初时的西楚霸王项羽,当时是何等的英雄气概,以霸王之名号令分封天下诸侯,让天下诸侯无为战栗。可最后,还不是被汉高祖刘邦联合天诸侯给灭了?逼得项羽在核下乌江自刎?
因此,刘易如果夺得徐州,那就显得新汉朝太过瞩目,对天下诸侯来说,是心头大患,他们必会联起手来攻伐刘易。
糜竺拭了一把汗道:“还是太傅有眼光,能看到这么远,是我误会了。”
“呵呵,如果我真的按你所说的,露面帮你们击败曹操,那你可就害苦了我啊。”刘易指着糜竺笑道:“不过,有些地方,你说的没错,我觉得的确也应该露面了。”
“啊?太傅,你、你不是说一旦露面就会激怒曹操?”糜竺心里一跳道:“不可不可,这样一来太危险了。”
糜竺居然关心起刘易的安危来。
“唉,没有办法,我这样做,还不是为了你们糜家?”刘易故意叹了一口气道。
“为了我糜家?”糜竺一怔,想不明白刘易为何会如此说。
“你糜家现在,情况可能不太妙了哦,如果我不出面,你们糜家可能不用等到曹操攻夺徐州,或者刘备谋取徐州的时候,可以就已经消亡在历史长河当中。”
“什么?”糜竺一惊。(未完待续。。)
第六十三章 欲使人亡,必先令其疯狂有
刘易对糜竺说他糜家会消失于历史长河当中时,语气非常严肃,把糜竺吓得心头一突。
刘易道:“首先,这次你糜家几乎是全府出动,调动兵马袭击我,这事,你应该没有向陶谦报告,等于是瞒着陶谦来行动的。能够统管徐州这么久,你以为陶谦当真的是个傻子?”
糜竺再次低头,默然不语,他就是想到他这次的事件难以善了,如此才会急着想投效刘易,希望可以得到刘易的庇护。
“特别是在目前的情况之下,徐州被曹操大军所围攻,危在旦夕,你私自调兵行动,影响非常不好,势必会另整个徐州城人心惶惶。说句不好听的,你今晚的行为,已经有动摇徐州军心的嫌疑。我想,不管是谁,城主都不允许在关键时候不受控制的因素存在。而你,很明显是触犯了逆鳞,掌权者要收拾你那是迟早的事。”刘易继续道。
这并不是恐吓糜竺,而是一些实情。
其实糜竺自己的心里也非常清楚,如果是平时,他肯定不敢像今晚这么做的。这只是他已经向刘备投效,已经等于是刘备的人了,所以,在潜意识之间,就把这样的行动给糜家所带来的危险性给抛到了脑后。他以为有刘备保着他,徐州城内不会有人对他怎么样。
刘易道:“你与刘备的关系,应该算是比较密切的吧?我也听说了,是你提出来的,去请刘备来徐州的?”
“是……”糜竺越想越心惊的道:“可、可现在……”
“现在也不能确定刘备会不会保你了吧?”刘易把糜竺想说,也是糜竺心里所担心的话说出来道:“这次你袭杀我失败,关羽、张飞又与我见了面,误会解除。却让关、张两人知道了幕后的黑手是刘备。虽然我已经交待你让你的人保密,可是这事,是保密不了的,刘备早晚会知道。如此一来,刘备就知道你已经背叛了他。他为了消徐关、张两将对他的隔膜,也为了防止关、张两将深究此事,会让你与他们对质,所以,刘备别说会向陶谦保你了,相反。他极有可能会先把你置于死地,只有死人才没有办法开口。”
“啊……”糜竺一听,顿时大汗淋漓。
说到经商,糜竺可能会有一套,可是要说到政客的阴险。他还真的远不是刘备、陶谦这样的枭雄的对手。就如他被刘备利用刺杀刘易的事,不管成败。糜家都完了。而糜竺还不自知。
另一边。在招待着刘易的一众将领的糜芳,听到刘易的话,亦一下子脸色惨白,也能感受到他糜家现在所处的危险境地。
“太傅,糜某虽有得罪,但实在不是糜某本意。还望太傅大人大量,这一次,请务必要救救我糜家大小。我糜竺求太傅了。”糜竺知道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就只有刘易可以救他糜家。因此,他急忙出席,一脸惶惑的跪于刘易的面前。
“太傅,如太傅能出手相救糜家,从此以后,我糜家上下,唯太傅之命是从,愿以家财献于太傅!”糜竺叩拜道:“主公,糜竺虽然不才,今后请主公准许糜某鞍前马后,为主公效力。”
“太、太傅……不,主公,糜芳亦愿任由主公驱策!”糜芳见自己的大哥如此,心里一下子就想到了能解自己糜家之危的就只有刘易了,当下嗵的一声,跪在糜竺身后,向刘易伏拜。
“呃,糜先生,起来说话。糜芳兄弟,也快起来。”刘易倒不在意他们的拜认主公的事,也不怎么在意他们的家财,毕竟刘易已经把人家的妹妹上了,自然就不可能不顾糜家了。再说,糜竺这人,也说不上是坏人,刘易也没有打算要对他怎么样。所以,赶紧站起来走过去把糜竺扶了起来。
“主公,你、你答应了?”糜竺现在真心的想认刘易为主,真心的想投靠刘易,所以,叫主公的语气,是非常的诚恳的。
“糜先生,我刚才就说了。为了你糜家,我不得不露面了,你们放心好了,你们糜家的事,就是我刘易的事。我不会不管的。”刘易给了他们一个承诺道。
“谢谢主公,谢谢主公……”糜竺见刘易说得笃定,心里不禁有点感动,点点多谢道。
“咳咳……”甘宁这家伙又阴阳怪气的咳了一声道:“主公,这些家伙不久前还派人袭击你呢,就这么算了?还要帮他们?”
“甘大哥,先别急。”刘易冲甘宁苦笑道:“有些事我也不得不如此。”
冲甘宁压压手,让他别再说了。又转头对糜竺道:“糜先生,现在你的事说完了,我现在也有事要与你谈谈的。”
“不不,主公,你说你真的要公开身份露面?如果真的对主公造成太大的影响,我看还是不要了……”糜竺刚才听了刘易所说的三个不想谋夺徐州的理由,觉得刘易现身激怒曹操就真的不好了。
“没事,我自有打算。再说了,你以为我现在还能隐瞒得住身份吗?刚才让你们那样一叫,还不全都听到了?还有,太史慈兄弟是陶谦派来了解你们糜府的情况的。你让他回去见到陶谦的时候怎么说?就算子义不说,陶谦也能猜到我就在你们糜府,说不定他会亲来见我,与其这样,还不如公开算了。别人都知道我刘易在此了,还躲躲藏藏的,这样也不好。”刘易道。
“这、这好吧,皆然主公有打算,那就如此吧。”糜竺勉强接受这个结果道。
“糜先生,我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了吧,本来由我自己来说不太合适,但现在一时也找不到适合保媒的人,只好由我自己来说了。”刘易把糜竺拉到了座上坐下,再对糜竺抱拳深深的躬身道:“糜先生,我刘易欲娶糜贞妹妹为妻,现向你糜家提亲,还望糜竺大哥成全。”
轰的一声。糜竺脑子一响,身子都晃了一晃,他对刘易所说的这个事给震住了。
站在另一旁的糜芳,此刻亦目瞪口呆,瞪大眼睛望着刘易。
另外,像甘宁、黄忠、太史慈等人,亦感到有些意外。倒是甘宁这厮,一下子就明白了刘易为何要保糜府一家,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
“你、你说什么?这、这个……”糜竺的心里还真的有点乱,如果是平时。他已经冲口说出这个不可能答应的话。
糜贞这个妹妹,可是他糜竺的心头肉啊,他做爹又做娘的,把糜贞一手一脚养大,自然希望自己的妹妹可以嫁得一个好人家。
当然。嫁给了刘易也不能说不好,可是。糜贞现在似乎还太小啊。近些年来。上门来求亲的人,迎来送往,没有几十都有一百了。他愣是没有答应过任何一家。一般的俗人,他妹妹根本就不愿意看一眼。
刘易的风流韵事,糜竺也有所耳闻,其身边美女如云。呐,看看现在,刘易的身边就有两个如花似玉一般的美人儿。正常来说,他的妹妹嫁给刘易。他实在是有点担心妹妹在刘易身边能否幸福美满。刘易这家伙,因为其女人太多,已经让世人误会他是一个喜欢玩弄女人的登徒浪子,要不是他的确为大汉百姓做了不少好事儿,说不定现在刘易还会被世人所鄙视,是一个人人喊打的淫贼呢。
一个男人,拥有无数美女,只要是男人,他们都会怀疑这个男人的能力,怀疑其能否可以让每一个身边的女人得到幸福。这个,亦是人之常情。
所以,不是说刘易配不上糜贞,而是说糜竺实在是怀疑自己的妹妹跟着刘易能否得到幸福的生活。
可是,他刚刚拜完刘易为主,糜家一家还得要靠刘易来庇护,糜竺硬生生的把不能嫁给刘易的话咽回肚子去。
刘易正次认认真真的说了一遍道:“请大哥答应我与糜贞妹妹的亲事,我刘易一定会好好待糜贞妹妹的,不会让她受一点委屈。”
“这、这个……”糜竺还真的为难极了,心里想着,你说得轻巧,都已经有了几十个女人了,还敢保证我的妹妹不受委屈?三妻四妾的人家,他也见识得多了,哪一家的女人,不是明争暗斗,互相争宠争斗不休的?个别的,斗争还会非常的残酷,动辄还会死人呢。
糜竺现在还真的非常担心自己的妹妹真的成了刘易的女人后,今后在刘易身边的生活是如何的艰辛。因为刘易身边的女人,有哪一个是易与之辈?别的糜竺并不太清楚,可是,看看现在就在刘易身后的苏嫣此女,她的心计,就算是他糜竺都要佩服,一个女人,居然可以把苏家打造成为洛阳最大的粮商之家,糜贞今后在刘易身边想得到刘易多一些的宠爱,能争得过苏嫣这样的女人吗?
呵呵,糜竺现在已经不是考虑答应不答应刘易的问题,而是担心自己的妹妹能否得到幸福的问题。现在,他也没有什么好选择,刘易的身份摆在那里,人家都亲口提亲了,他能不答应吗?
“主公,大哥……”糜芳在旁见到糜竺就要答应的样子,他赶紧插话道:“主公,不是我们做糜贞哥哥的不答应,而是我这小妹从小就立志,说什么的非英雄大丈夫不嫁,嫁不嫁,嫁给谁,她说要她自己决定。如果……如果妹妹她自己都不喜欢,不肯答应嫁给主公,那、那么若我们强迫她嫁给主公……她能、能有幸福可言么?因、因此……糜芳斗胆,此事要先问过糜贞妹妹才能答应。”
“哈哈……”甘宁此事却哈哈的笑起来,道:“那丫头真如此说?那不就正合适?咱主公乃人中龙凤,如果连咱主公刘易都不算是英雄大丈夫的话,那么这天下还有谁敢称英雄?”
“呃……”糜芳一下子无语,他还真的想抽嘴巴,就说让自己妹妹决定好了,为何要说什么的立志嫁给什么英雄呢?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如果糜贞妹妹自己愿意,那么还请糜竺大哥、糜芳二哥不要阻止我们的亲事。”刘易却爽快的答应下来道。
笑话,糜贞现在都已经是他刘易的人了,岂会不同意嫁给自己?糜贞她反而是担心自己的两个哥哥不同意呢。
“那、那好吧。这事就这么说了。待明天妹妹醒来后,糜竺再问问她的意思。”糜竺乘机下台道。
“没关系,不过,你们要好好与她说,不能带着恐吓的意味,不能强迫她答应。”刘易像得了便宜还卖乖似的道:“你们放心,我刘易答应了的事,就一定会做到的,你们糜家的事,我会帮你们解决。保证陶谦也好、刘备也好,甚至曹操也好,他们都不敢动你们糜家。”
“谢谢主公。”糜竺、糜芳全都松了一口气的道。
“好了,现在没有别的事了,大家不如就散了吧。不用多久都快要天亮了。”刘易从窗口看了看外面的夜色道。
“对了。子义,你回去见到陶使君就告诉他。就说我明天午时去拜见他。嗯……还有。我知道你想报答陶使君的恩情,但今晚的事,陶使君若问起,你不用实说,就说糜府发现奸细,你到了后糜府已经解决了。实说你是跟我一起来到徐州的便行。别的说多了,他会误会我们对他徐州有野心企图。这些事他应该也会私下调查清楚的,由他自己去调查搞清楚,要比你说的更有说服力。如果是你说的,非但没能引起他对刘备的防备,反会怀疑你的用心。”
“未将明白!”太史慈点头道。
“那明天再见。”刘易冲太史慈及众人挥手,与张宁、苏嫣两女先行离去。
当然,出了刘易被刺杀的事,留在糜府的甘宁、黄忠、史阿等人不敢掉以轻心了。哪怕糜竺已经拜刘易为主,也有可能成为亲家,但他们还向糜竺要求,给他们重新安排住处,住在供给刘易与两女所住的那院子的四周。
刘易之所以准备正式公开身份,那是因为刘易觉得曹操差不多要退兵了。这事儿虽然已经发生了不少改变,并不是如历史上那样,刘备一到徐州,就运气极好的碰到曹操刚刚收到吕布攻击他大后方的情报,逼得曹操不得不卖一个人情给刘备,率大军退走。现在,曹操挥军攻击徐州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吕布亦应该动手攻击曹操的兖州,按时间来算,曹操后方被袭的情报亦差不多送到曹操的手上。
刘易本来不打算参与徐州的军事,可是如今发生刘备居然敢挑使糜竺派人刺杀自己的事,这让刘易的心里真的有点不爽。决定占了刘备一封书信就可以让曹操退兵的功劳,让刘备难以在徐州树立在徐州军民当中的威望。如此看刘备在徐州还能怎么样玩。
并且,历史上刘备得到徐州,也主要是陶谦因病而逝,他才检了这个大便宜。那么,刘易就去给陶谦治病,让陶谦不再因病而亡,让陶谦活多几年,如此,刘备在徐州还会有机会么?
反正,刘易就要恶心死刘备,让他处处碰壁。
有句话说得好,老天欲使人亡,必先令其疯狂。刘备敢对付自己,这就是他开始疯狂的表现,只要他多行不义,在他身边的关羽、张飞自然就会察觉,到时候,关羽、张飞就能真正的看穿刘备内里的真面目。那么,在刘备已经不值得他们追随忠诚的情况之下,两人就只能投效刘易。
如果没有发生刘备挑使糜竺刺杀自己的事,刘易还真的不知道如何下手,不知道要如何才能让关羽、张飞两将归顺新汉朝为自己所用。现在嘛,刘易已经有了相当大的信心,觉得离得到关羽、张飞两将的日子不远了。
说句实话,刘易这么久了,除了把甘倩从刘备的老家里带走之外,自问并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刘备的事。当然,刘易把甘倩带走,把甘倩变成自己的女人,刘易并不觉得是什么的错。一个如此美丽的女人,竟然遭受到备母的无情虐待,还有,刘备娶得甘倩回家,这多少都有一点挟恩图报的意味。人家姑娘跟着你不幸福,就不准许人家改变自己的生活,追求属于她自己的幸福么?
甘倩的内心里,肯定也是对那个家充满了绝望,要不然,也不可能被刘易拐跑得了的。
很多时候,刘易甚至也想过想把刘备请到洛阳,让他在朝中为官。没想到,刘备居然忍不住先对自己下手,这也正是刘易求之不得的,就怕他不出去,就怕他的隐忍功夫把他隐藏得太深,让关羽、张飞没有机会看到刘备的不义的一面。
刘易在想着刘备的时候,刘备现在,却是无比的心乱,心虚得紧。尤其是听到了简雍探听回来的情报,刘备现在,真的有点坐卧不安,心里烦躁得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情况他已经清楚,知道刘易没死,居然在关羽、张飞两人的全力合击之下逃走了,这是刘备万万没有想到的。
如果诅咒可以咒得死刘易的话,他真的想把刘易咒死……这小子,怎么就那么命硬呢?这样都死不去?(未完待续。。)
第六十四章 生厌
刘易不死,刘备现在就觉得麻烦了。
他现在,在城西城门城楼顶层,在他特意为了避嫌而故意把住处设在这城楼之内。他坐如针毡,不时有点惶惶的来回渡步,神色一片阴霾。
他在这刻,已经失去了方寸,失去了一向来的冷静,心里七上八下,患得患失。
刘备此刻,心里在想着,完了,一切都完了。如果让刘易知道了是自己在幕后挑使人去袭击刺杀他,刘易会放过他么?如果让关羽、张飞知道是自己安排他们去刺杀刘易,这两个兄弟还会如常的信任追随自己么?如果让糜竺知道了自己让他去对付刘易,是把他糜家逼上绝路,糜竺还一如既往的镶助自己么?如果这晚的事,传扬了出去,说他刘备挑使别人以及让关羽、张飞去刺杀新汉朝太傅,他刘备还能在这世上立足么……
乱七八糟的念头,种种的但忧,让刘备心神交悴,整个人都似一下子失了魂一般,看上去有点落寞。
“怎么办?怎么办?”刘备在房内来回的走动着,似没有看见坐在一旁的简雍一般,自顾的喃语着,完全没有了以前一切成竹在胸的沉着瞥智的风范。
“主公……”简雍见到刘备如此,张了张口,欲言又止,事情如此发展,让他也一时要如何劝慰刘备才好了。
刚才一直盯着事态发展的探哨汇报了今晚徐州城内的事,不好的消息一件接着一件,完全向他们意料之外的方向发展,让他也措手不及。
关羽、张飞两将,刺杀刘易失败,糜家的人。也没能击杀刘易。而糜府之内,可能是因为刺杀刘易失败而没有向糜府之内的刘易的人动手,糜府并没有发生火拼的事。后来关羽、张飞与陶谦派去的太史慈先后进入了糜府,接下来不久,糜府就取消了搜寻追击刘易的命令,反而是开始似寻找刘易的样子,跟着糜府的人叫喊刘易……
这一切,无一不表示,糜府的人已经知道了他们所袭击刺杀的人是刘易,既然知道了是刘易。那么糜竺纵有天大的胆子,怕也不敢对付刘易了。
简雍此刻,还真的有点无奈,心里同样的感到有点惶然,要知道。纸是包不住火的,如果让糜竺、关羽、张飞。以及陶谦的人、刘易的人聚在一起坐下来一议。这晚的事件真相如何,恐怕一下子就清楚了。如果是这样的话,刘备的处境就不妙了。
简雍的心里也非常懊恼,就因为一丝之差,一步之距没能击杀刘易,从而导致了刘备如今骑虎难下、进退失据的困难局面。不可解救的不利局面,一下子让刘备陷于孤立的局面。
“主公,关、张两位将军也快回来了,我们还是先议定如何向两位将军解释吧。”简雍有点儿心虚的道。
他的确是有点心虚。因为其中是他出面周旋的,关羽、张飞两将,也一定会质问他,那时候,他要如何说?他的小胳膊拧不过大腿啊,那两位爷一旦发了脾气,连刘备都保不住他的小命啊。
“解释?呵……”刘备万般不甘,又极为无奈的苦笑,道:“这些事又如何解释呢?就算解释了又如何?二弟、三弟他们相信吗?就算暂时相信了,他们的心里还是不会释怀,从此,我们三兄弟就不复原来的和谐局面了……”
刘备现在,最担心的还是关羽、张飞两将是否会因此事而和他闹别扭。他是非常了解自己的这两位结义兄弟的,这两人,虽然一个闷骚,一个张狂,可是,他们都是那种忠义正直的人,如果让他们知道自己瞒着他们让他们去刺杀与他们交情不错的刘易。刘备有点担心自己兄弟三人就从此离心。
刘备的心里非常清楚,他如果想开创属于自己的雄图霸业,就必须要借助关羽、张飞的相助。说句实话,他知道,只要这两人一如既往的忠诚于他,追随他,那么就算他这次没有夺得徐州,只要有他们,刘备也不怎么担心,他相信,是金子就总会发亮的,总有他刘备出人头地的时候。
可这次,刘备现在才有点后悔自己有点操之过急了。本以为关羽、张飞两人一起出手,一定可以击杀刘易的,谁知道刘易的小命会这么硬?
“可主公无论如何都要给二将军与三将军一个解释啊……咦?”简雍说到这里,脑里灵光一闪,似乎隐隐的把握到了一些什么。
“嗯?简先生,莫非你有了什么好主意可以让我们处理好这一次的事件?”刘备抬起有点憔悴的脸容,用带着点血丝的眼睛,无神的打量着简雍问。
“恩……”简雍若有所思的道:“主公,简某似乎想到了应付这晚事件的一些关键,可一时还不是太清晰,不如,我们先说说看,如今的情况之下,于我们最不利的会是什么。”
“于我们最不利的……”刘备想了想,紧锁眉头道:“最不利的,就是现在他们各方都会面了,互相交流之后,知道了是我从中挑拨,让糜竺及关张两人去刺杀刘易。”
“对对,我想,最坏的结果就是这样了。”简雍顺着刘备的话道:“可是这样又如何呢?就算刘易、关羽、张飞,糜竺,甚至陶谦亦知道了是我们要置刘易于死地又如何?”
“是啊,又如何?”刘备听了,心里一怔。
“嘿嘿,主公,简某觉得,现在应该还不是我们最困难的时候,事情,并没有到达最坏的时候。”
“啊?现在还不是最坏?那简先生觉得要怎么样才是最坏的结果?”刘备现在已经乱了心神,头脑一片空白,真的很难推断一些事。
“主公你想啊,就算他们都知道是我们要杀刘易,难道在目前的情况之下,刘易会来合主公如何?陶谦又能把主公如何?糜竺就更不用说了。他已经投效主公,为主办事,那是应该的。主公别忘了,我们现在,手上掌握着好几万兵马啊,镇守着徐州城西这一段城墙。就目前而言,他们肯定不会拿主公如何。哼!如果逼急了,他们就不怕我们干脆打开城门投曹操?放曹操的大军进徐州城?”简雍阴阴的道。
啪的一声,刘备猛拍了一下大腿,眼睛一锐。道:“没错!听简先生所言,我们现在的确还没有到达最坏的时候,我们,还有机会……”
“主公,还有。就算是让关羽、张飞两位将军知道主公是想杀刘易又如何?难道他们敢对主公动手?或者说,会不念你们桃园结义之情而离开主公?”简雍又问。
“这个……应该不会……”刘备有点不太肯定的道:“对某动手。他们是不会的。但……”
“没错,他们肯定不会对主公动手的。”简雍越想越肯定的道:“所以,我们现在,不应该多想,应该一切如常,不能让关、张两位将军看出什么来。不管如何,我们现在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
“哦?那如何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刘备听着简雍的分析。心神慢慢的回恢了冷静。
“就是说,我们对于今晚的事,一概不知,只要我们死不承认,关羽、张飞两位将军,就肯定拿不准,不敢肯定是不是主公你在背后对付刘易的,就算他们都会了面,把事情推敲得**不离十,可那也只是推敲,只要我们不承认,难道他们就要对主公你兴师问罪?如此一来,关张两位将军最多就是对主公产生猜疑,在事情没有确定之前,他们就肯定不会离主公而去的。”简雍肯定的道。
“有道理有道理……”刘备的脸上,终于现出了一丝笑容。
“嘿嘿,主公想想,主公所倚重的,只是关羽、张飞两位将军的武勇,不管他们如何猜疑,只要在主公的身边,他们就会为主公所用,只要我们能够顺利拿下徐州,有了徐州这块基石,将来发展起来了,就算关、张两位将军离主公而去又如何?没有他们,我们也一样可以坐拥一地。只要我们有了势力地盘,有兵有粮,还怕招募不到将领么?”
“没错!是我们自己多虑了。”刘备眼珠一转,道:“幸好有简先生在,要不然,备现在真的已经失去方寸了。”
“为主公效力是应该的。”简雍拜伏道:“估计关羽、张飞两位将军也快回来了,现在主公应该是睡下了,别的,我们待明天再谈。”
“好,目前最主要的,还是要想想如何夺取徐州,一切都拜托简先生了。”刘备觉得简雍说的有道理,让简雍离去道:“那简先生也回去休息,免得让关、张他们回来见到我们在一起起疑心。”
“不不,主公,我会在下面等着他们,到时候,万一关、张两位将军太激动的话,简某也可以为主公打个圆场。最少,简某可以把一切承担下来,让他们知道主公与今晚的事无关,不知情。”
“嗯……备得简先生,真乃备此生之幸,那简先生下去准备吧。”
“是……”
简雍一离开刘备的房间,刘备马上把房间整理了一下,再把灯油弄得幽暗一些,然后躺上行军小床去。
没多久,关羽、张飞两人黑着脸,神色严肃的走进了城西城门的城楼。
“谁!”一个站哨的刘备亲卫兵大喊一声,但跟着看清了是关羽、张飞两人,赶紧又道:“原来是二将军、三将军啊,这么夜了,还来见主公不知道有何事?”
“滚!”
张飞神色不善的瞪了一眼,直接要上楼去。
“哎哎……”
在城楼厅内,伏在一张长案上装睡的简雍似被惊醒过来似的,抬头叫了两声,然后似有点紧张的站起,跄踉的追向上楼的关、张二人道:“二将军、三将军,你们怎么弄成这样?对了,有没有助糜先生铲除混进城来的奸细?你们现在是要去见主公吗?主公劳累了一整天,刚才睡着,如果没有什么大事,不如待明天再向主公汇报如何?来来。我让人准备些酒菜犒劳犒劳两位将军。”
“哼!”
关张二人,稍顿了一下,面无表情的看了简雍一眼,冷哼一声,直接上楼去。
刘备还在呼呼的发出轻微的呼噜声,似是睡得很沉的样子。
心急向刘备问清楚的张飞,碰的一声推开了房门,大步走了进去嚷着道:“大哥!是不是你授意糜竺让我们去击杀刘易的?”
刘备霍的坐起,似睡眼惺忪的样子,揉了揉眼。眼开眼睛,语带愕然的道:“二弟、三弟?你们怎么来了?曹军又攻城了?”
他说完,还似侧耳静听的样子,一边挪脚下床,套着靴子道:“没啊。怎么没有听到有撕杀声?”
“哎呀,大哥。俺是问你。今晚去刺杀刘易的事,是不是大哥你授意糜竺叫俺与二哥去的?”张飞状似冲动的走到了刘备的面前大声道。
“呃?什么?三弟你说刘易?这……”刘备的神色更加的迷茫了。
“大哥,你真的不知道?”关羽在张飞身后,暗暗的扯了一下张飞,皱眉道。
“知道?我知道什么?”刘备套好靴子,站起来道:“今晚我还叫人去请你们来。欲与你们商议一下城防的事,也不知道明天曹操还会不会攻城,这几天他们攻城那么激烈,双方伤亡都这么大。我担心曹操会有什么阴谋。你们去哪了?”
“呃……”
张飞回头,与关羽面面相觑。
关、张二人,他们与刘易见过面之后,心里真的已经相信今晚的事,肯定与刘备脱不了关系。如果没有人挑唆,糜竺也不可能会误会在他糜府作客的刘易等人是奸细的。可是,徐州城内,如果不是刘备还会有谁挑唆得动糜竺呢?
所以,关羽、张飞两人,回来问刘备,只是想证实一下是不是刘备,又或者,在潜意识里,都想来看看刘备于这事的反应,如果刘备对于利用他们去刺杀刘备的事有什么的解释说法。因为在他们的心底里,是真的不想承认刘备要杀刘易的事实。甚至,他们心里,觉得刘备对刘易可能有什么的误会,他们兄弟,可能还可以从中劝解一下,把事情说清楚。没有必要兄弟刀枪相向。
可是,他们没有想到,刘备居然推得如此彻底,干脆就直接说他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事。让关羽、张飞两人顿时语塞,一时间还真的不知道如何再质问下去。
也不知道为何,关羽、张飞两人,看着现在的刘备,看着这个大哥,他们有一种非常陌生的感觉,嗯,不只是陌生,甚至不自觉的在心里产生一点厌恶起来。
男人大丈夫,敢作敢当,就算是他要杀刘易又如何?怕什么说?可刘备倒好,来了一个一概不知。
平时,关羽、张飞两人倒没有觉得什么,可是,现在看着刘备那一脸茫然的伪作嘴面,关羽、张飞两人真心的感到有点厌恶。
如果说,平时关羽、张飞对刘备,稍稍觉得有点不满,对他的不作为有点郁闷的话,现在就开始生厌了。
今晚刺杀刘易的事件,城内还有谁会不知道?作为镇守城西城门的主将,城内有点风吹草动都会派人去调查一下啊。关羽、张飞两人,他们压根就不相信刘备会一点都不知道。
两将的心里都有点默然,有点失望,有点唏嘘。不明白他们一向所敬重的大哥刘备为什么会变成这么的虚伪。在自家的兄弟面前,还要如此一翻造作。
“呃,二弟三弟,你们这是干什么?难不成你们又与曹军撕杀了一阵?不早了,快去换洗一下,到时候,我会派人去叫你们,城西城门对徐州来说太重要了,明天曹操再攻城的话,一定会把我们这里当成是主攻方向,要得早做好准备啊。我们既然来到徐州,又得陶使君信任,把这么重要的一段城防给我们,我们可不能让陶使君失望啊。”刘备似悲天悯人的道:“徐州城内,有数十万百姓,一旦让曹军攻破城墙,后果不堪设想,不行,被你们一吵,我也睡不着了,我先去巡视巡视。”
“大哥……”张飞叫道。
“三弟,算了,大哥事多,我们还是不要扰乱大哥的心神了。走吧。”关羽拉住了张飞,对张飞摇了摇头道。
“呼、呼呼……”简雍此刻跑了上来,狂喘着气打招呼道:“主公醒来了?二将军、三将军,主公才躺下不久,你们看,又吵醒了……”
“大哥,对不起,要不你再休息一会吧,城防的事,还是由我们去办吧。”关羽道。
“哈,二弟什么时候开始和大哥客气起来了?什么对不起?我们兄弟之间没有什么对不起可说。快去吧,我和简先生聊聊。”刘备走到了关羽、张飞的身旁,分别拍了拍两将的肩头。
关张两人,现在就似是一拳打在软棉花上,不着力,都不知道要如何向刘备查证今晚的事儿了。(未完待续。。)
第六十五章 关羽的打算
刘备怎么都是关羽、张飞的结义大哥,并且,一直来已经习惯了听命于刘备,所以,面对刘备的这种似一概不知的态度,关羽、张飞还真的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冲大哥发怒?质问?可刘备根本不接话,他们又有什么办法?逼供?关羽与张飞还真的没有想过。他们也不可能做得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来。
当然,最主要是关羽、张飞两人没有想过自己所敬重的大哥刘备居然会如此无赖,根本就没有就今晚的事向他们解释的意思,无赖到让他们感到有些无耻。
以前,刘备这么对待敌人,让关羽、张飞两人觉得很爽,无赖的与敌人周旋,关羽、张飞真的没觉着有什么。可是,现在刘备如此无耻的对待他们,这当真的让关羽、张飞对刘备产生了一种厌烦感。
“大哥,没事了,那我们先下了。”关羽对张飞打了一个眼sè,转身走了出。
不一会,关羽、张飞先后回到了他们的营帐。
“二哥,这是怎么了?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要向大哥问清楚啊,要不然,我们如何向刘易兄弟交待,如何面对刘易兄弟啊?”张飞有点不忿的道。
“问?怎么问?他根本就不跟我们这件事,问了也白问,难不成我们要和他翻脸指责他?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他做的么?”关羽冷着脸,坐在行军小床上,盘脚起来,把上提着的青龙揠月刀横放于膝上,抚着宽厚的刀刃道。
“可、可这事也不能这样算了啊……”张飞生气的把他的兵器随扔到了帐内的一个兵器架上。
“不这样算了你还想怎么样?”
“我……”张飞语塞,心里郁闷得抓紧双拳,骨弄得骼啪啪作响。
“好了,不用多了,其实,我们都不已经心知肚明了么?只是我们的心里还存在幻想罢了。”关羽神sè有点痛苦的道:“你我的心里。还存在着他能给我们解释清楚,然后,我们还一如既往的相处下的期望,想念着我们兄弟之间的情份,还想着我们三兄弟一起打拼出一片天空的愿望。”
“可不是么?我们兄弟这么多年都这样过来了,为什么不一直这样下?大哥他有想法,比我们聪明。我们听他的,为他冲锋陷阱。可谁想到他居然如此待我们兄弟……”张飞亦有点悲切的道。
“三弟,我们现在可能再也回不到像以前那样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兄弟们一起笑笑,一起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畅谈理想的rì子了。”关羽的丹凤眼一红,竟然有点湿润起来,他扭过头,没看张飞,语气有点伤怀的道:“经过这次的事,他可能不会再真正视我们为兄弟了,一定会事事防着我们。以为我们对他产生了怨念。”
“凭什么?错的又不是我们,他凭什么……”
“好了,别像怨妇似的,这不是三弟你的xìng格。”关羽断喝一声道:“我们兄弟心知肚明,如今的事,也总算让我们看清楚了,原来我们的大哥是这样的一个人,枉我们还一直把他当成是当世大丈夫。当世英雄豪杰,如今的他,与袁绍、袁术之流又有什么分别?”
要不是张飞亲眼所见,亲耳所听,他还真的不敢相信一向没什么话的关羽居然会出这样的话来。有什么心事都会放在心上的关二哥,也不是在背后人短处的人,可现在。关二哥怎么了?
“二哥……小声一点,外面有人,被听传到了他的耳中,咱们兄弟的面子都过不……”向来大大咧咧的张飞。大嗓门嚷嚷的张飞,居然也会劝人话要小声一些了。
“哈……听了又如何……哈哈……”关羽的眼角,居然滴下了一行英雄泪,悲怆的笑道:“想我关羽关云长,顶天立地大丈夫,为匡扶汉室、救国护民,桃园三结义,以为自始便可以一展抱负,兄弟同心,无往不利,没想到啊……原来一切都是关某的一厢情愿,如此磋砣下,难道当真要兄弟离析……唉……”
“二哥!”张飞站起来,有点震惊的望着关羽。
关羽举压了压,摇着头道:“三弟,世人皆我等是忠义之士,本不该有不忠之念,可三弟想想,你我二人,都是堂堂正正的汉子,恩怨分明,一心报效家国,可现在……唉,大哥他变了,变得空有仁义之名,却无仁义之实,你,叫我们兄弟如何?”
“我……”张飞现在,心里的确有点彷徨,真的不知道将来要如何,或者要何何从了。
关羽的也是在理,如果兄弟推心置腹,这一次刘备利用他们刺杀刘易的事,因为事情并非造成不可挽回的恶劣境地。刘备若坦然的向他们兄弟出为何要对付刘易的原因,兄弟之间有商有量,互相信任,那么,张飞觉得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起码,刘易也表了态,念及以往的情份,不会再追究这样的事件,可刘备呢?偏偏要遮遮掩掩的,yù盖弥彰,左右而言他,装糊涂,扮作不知道。他还真的以为自己当真的是一个大老粗?当真的以为关二哥都是傻瓜?
他这样做,有意思么?如此只会让兄弟寒心。
“二哥,你吧,现在我们要怎么办?”张飞有点颓势的道。
“唉,忠臣一生不事二主,更何况,我们也与他有结义之情,这次的事情,他根本就推得一干二净,你我就算是心知肚明又如何?他不承认之事,我们能怎么办?先看着吧。”关羽有点无奈的道。
“是啊,不管怎么,我们兄弟三人结义为兄弟,天下谁人不知?如果我们兄弟三人产生了矛盾,各奔东西的话,只会让天下人笑话。”张飞亦无奈的道:“就是不知道要如何面对刘易兄弟好了。等见到子龙,也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他,毕竟,我们差点杀了子龙的主公啊。”
“这个三弟倒不用多想,刘易那小子。心胸坦荡,不会因为这次的事件而责怪我们的。”关羽着,向张飞招招道:“三弟坐过来一些,我们兄弟好好聊聊。”
“二哥,有话吧,大不了,咱老黑再回老家宰猪。乐得一个清净。”
“胡话!”关羽压低声音道:“三弟,二哥我想过了,也观察过了,如今大汉一片混乱,诸侯势力林立,可到最后。大汉终归要归一。如此,我们yù真心的为了大汉百姓着想,就必须要投靠一个可以真正振兴大汉的势力。如果天下诸侯,看来看,觉得还是刘易兄弟的新汉朝做得最好,其治下的百姓安居乐业,人人拥护新汉朝廷。”
“二哥的没错。咱以前怎么就没有看出刘易那小子有这出息呢?嘿,难道二哥准备……”张飞冲关羽眨了眨大眼,大有深意的道。
“嗯……”关羽点点头道:“子龙跟我们过这么多新汉朝的事,看来都是属实的。可惜……”
“可惜什么?”张飞抓着头道。
“可惜我们三兄弟,三位一体,刘备他yù自立啊,现在也总算明白了,他可能与刘易那小子有什么的仇怨。他已经不可能会报效新汉朝了。这便是我们为难的地方,一方面是我们的大哥兼主公,一方面是我们向往的朝廷。我们两兄弟若离开刘备投效新汉朝,那么天下人会如何看待我们?不忠不义、背主投荣。”关羽纠结的道。
“二哥,大道理不用跟咱了,你就,咱们现在要怎么办吧。”张飞知道关羽的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应该是不知道如何出口才好,所以,他就直言让关羽出来。
“关某想的是,其实我们并非一定要投效新汉朝才能为大汉百姓出力。我们可以暗中助刘易那小子。助他尽快一统大汉。”关羽目光闪亮的道。
“哦?那二哥,我们要如何?”
“嗯,三弟想想看,新汉朝这些年的发展速度很快,现在已经拥有了三州之地,另外还在别的地方有据点。已经隐隐布成了一个一统大汉的局势。可是,在大汉中原的广阔地域上,冀、青、徐、兖、豫、扬、益州等等,许多地方,新汉朝的势力还没有染指,在这些广阔的地区,没有一点新汉朝的势力。而这些地方,又有着对统一大汉形成最大阻碍的诸侯势力存在。”
关羽接着道:“新汉朝刚得关中,正在治理当中,另外,还要提防关外的异族,料想刘易这小子一时半刻也没能布局中原,所以,我们得要助他,我们现在,明是追随大哥刘备,可暗里,可以与刘易那小子好,我们就在中原一带闹腾,为他牵制天下诸侯的势力,让他无后顾之忧。能尽快的发展起来,然后可如当年秦皇一样,横扫**,使大汉归一,实行大治。”
“二哥……”张飞听后,眼神呆呆的望着关羽道:“你懂得真多,俺听不太懂,不过,咱听二哥的。”
“好,那咱们再见见刘易那小子。”关羽见张飞表示听从自己的意见,不禁伸握住他的道:“那我们两兄弟从现在开始,要以大汉百姓为主,与刘备的兄弟情谊要次之。”
这个张飞倒能听得明白,事实,经过这次事件,他对刘备当真的有点寒心,虽然不致于有太强烈背弃刘备的心思,可是心里当真的很难再把刘备当作是生死与共的好兄弟了。
张飞觉得,关羽的法是可行的,他的内心里,也的确不想让天下人人皆知的桃园三结义成为天下的一个笑柄,三兄弟当真的离散了,兄弟背叛,那么他也觉得没脸再混下了。可再跟在刘备的身边,也不会再如以往那般的兄弟同心,只会互相猜忌,这样,他也会不开心,再为刘备拼生拼死,已经没有什么的意义。现在,关羽的意见,他就觉得非常不错,跟着刘备的身边,可以维持兄弟名份,又可以为心中向往的新汉朝尽力。这样一来,就有意义得多了。
不过,他还是有一个考虑,问关羽道:“二哥。那么将来怎么办?我们毕竟是刘备的结义兄弟,难道我们要如此一直下?”
“呵呵,怎么会?待新汉朝统一大汉的大势已成,那时候,不管刘备如何,都没有办法阻止大汉归一,到时候。他应该能看得清形势,归顺新汉朝,我们,也便可以顺理成章的正式成为新汉朝的人,为新汉朝效力了。”关羽要比张飞所考虑的要长远得多。看了这么多年的chūn秋,也并非是白费的。对于天下大势的理解,还是比较深刻的。
“好,那我们就再与刘易那小子道道。”张飞点头同意。
一夜无话,第二天,曹军当真的没有再发起攻城,仅只是保持着围城之态。
上午,徐州城似乎很安静。静得让一些人都有些不习惯,一连几天的攻城战,突然不打了,不少人都有点不太适应,有点懒洋洋的。
刘易也是睡到rì上三杆才起来,梳洗一翻后,便由糜芳引路,到陶谦的府上拜访陶谦。
这个。昨晚已经是好了,刘易自然不好不。
糜竺一早便见陶谦了,昨晚的事,他也要主动向陶谦解释清楚,而不是等陶谦召询问,这样的话,陶谦肯定就会对糜竺有意见了。当然。见不见可能都会有意见,只不过,现在有刘易在糜府,陶谦也不会对糜家如何罢了。
张宁与苏嫣两女。非要跟着刘易,出了昨晚刘易被刺杀的事,两女都惊魂未定,一刻都不想离开刘易,不想让刘易离开她们的视线,对刘易当真的痴缠。
甘宁、黄忠、史阿等人,亦一同陪护,几百新汉军的亲兵开路,还有糜府的上千家兵保护着一起陶府。
既然公开身份在徐州城内露面,那么安全工作就要做足。因为昨晚太史慈向陶谦报告情况之后,并没有再派人回来报告信息,大家都不知道陶谦对于刘易在徐州城内的态度如何。一切,都要小心为妙。
不过,让刘易感到意外的是,陶谦居然率着徐州一众官员将领在官衙的大门前迎接刘易。连刘备、关羽、张飞都来了。
这天曹cāo并没有攻城,所以,陶谦方敢把一众将领都召来。
“太傅!果真是你!徐州牧陶谦拜见太傅!”
远远的,陶谦便冲骑着白龙马缓缓而来的刘易大声道,站在官衙大门之前,向刘易拱躬身。
另外的一众官员武将,则跪了下,叫着恭迎太傅。
如果各方诸侯若承认新汉朝为大汉的合法朝廷,那么所有的诸侯的官职,都要比刘易低上一头,因为朝廷太傅,是百官之首,一州之牧,亦要先向太傅行礼。当然,不必要行跪礼。
陶谦如此以下官之礼见刘易,实际上就等于是承认新汉朝的合法地位了。
当然,是不是真心的却不可知,因为,当今大汉天下,不管是谁,见到刘易都要毕恭毕敬的,绝不会一见面就向刘易表露出戒备及敌意。没有办法,刘易现在的实力最强大,不是哪一个单独的势力可以招惹得起的。
像陶谦,面对曹cāo之父曹嵩都以礼相待,刻意的巴结,更别刘易这尊大神了。
昨晚,太史慈回陶府向陶谦报告情况之后,他马上就准备这天中午接待刘易的事宜。对于刘易在徐州的事,陶谦是皆惊且喜。
惊的是,他有点担心刘易是如曹cāo一样,为了夺得他的徐州而来的,喜的是,有刘易在徐州城内,那么徐州无虞了。有刘易一人在,要比刘备率十万大军来救援徐州更让人感到安心。
名声在外啊,陶谦真的觉得,有刘易一人,胜过十万大军。
所以,他不管将来如何,也不管刘易是否对徐州有企图,击退曹cāo才是最主要的。如果不能击败曹cāo,让曹cāo的大军杀进城来的话,那就什么都不用了。他陶谦就只有灭亡的一条路可走,相信曹cāo也肯定不会放过他的。
“呵呵,陶使君,别来无恙,咱们又见面了。这一次,刘易化名来到徐州,没有第一时间与陶使君见面,没有拜望陶使君,实在是有点失礼,又不太合规矩,希望陶使君大量,莫要与刘某计较。”刘易一夹马腹,让战马走快几步,冲陶谦抱拳道。
“太傅笑了,徐州在危难之际,太傅能以身犯险来助徐州,这已经让陶某感激不尽。徐州有太傅在,其危可解也。”陶谦道。
“哈哈,徐州城高墙厚,城内军心一心抗击曹cāo,让曹cāo一连几天的攻城未果,反而伤亡惨重,有你们徐州军民与曹cāo周旋,已经绰绰有余,与刘易来没来没有太大关系,这一些,都是徐州军民用鲜来换来的平安。”刘易笑道:“因此,陶使君不用往刘某的脸上抹金子。
“哈,不管怎么,能见到太傅,陶某的心里就安心,来来,我给太傅介绍一下我们徐州的英豪。”
陶谦待刘易走近前,便yù向刘易介绍跟着他来迎接刘易的一众官员及将领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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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一封书信可退曹军
陶谦下的谋人武将倒还真的不少。
糜竺、糜芳两人就不了,刘易已经认识。
另外,武有曹豹、曹宏、吕范、赵开、常英……嗯,许多历史上没有留名的武将,共有二十来人,另外,历史有名的臧霸没在,他应该与下孙观、尹礼驻兵在徐州北面的开阳城,并没有驰援徐州。
文有陈圭、陈登父子,孙乾等人,约十来人,另外还有一众徐州城的豪族富户的族长家主之类的。
那些历史没留名的人,刘易只是点首示意,并没太过注意,对那些史上留名的人,倒是多看了几眼。
刘易特别留意了一下站在不起眼地方的孙乾,这家伙,也是刘备的死忠之一,现在糜竺已经投效刘易了,刘备如果还想谋取徐州的话,可能就要借重孙乾了,只要盯着孙乾,可能就会掌握到刘备的动静。
陶谦介绍完后,刘易亦把自己身边的两女及众将介绍给陶谦认识。完了后,陶谦请刘易进入官衙。
刘易下马,交由陶谦的人牵马厩栓好,径直的走到刘备的跟前道:“玄德,我们又见面了,风采依旧啊,真怀念以往一起讨伐黄巾贼时候的rì子,可是,往rì事情,一不返了。”
“呵呵,看到往rì兄弟有如今成就,备打心里感到欣慰,现在都已经贵为太傅了,太傅,请!”刘备倒没有慌张,神sè如常的道。
不过,皮笑肉不笑,语气冷淡。好像在告诉刘易,大家心知胆明,就不用出来了。
跟在刘备左右的关羽、张飞,心里有点儿抽蓄,因为他们都听得出了,哪怕刘易对刘备没有什么歪心思。但刘备似乎真的对刘易有很大的意见,互相之间,已经相当的冷淡,没有再和好的可能了。
他们也实在是想不明白,刘备因何如此敌视刘易。
在刘备转身的时候,刘易对关羽、张飞两人道:“关二哥、张三哥,我们兄弟好不容易见一次。有时间到糜府聚聚。”
“呃……好!”关羽与张飞没有想到刘易会当着刘备的面邀请他们,这样,有一种离间他们与刘备的兄弟情的嫌疑,如果是平时,他们可不会如再直接答应,但是。现在嘛,他们昨晚就已经商议好了,迟早都要找刘易一谈他们的想法,所以,没多想,就一口答应了下来。
“哈哈,大家都是老相识了。请请……”陶谦插身上刘易的身旁,请刘易进府衙。
陶谦作为主人,坐在当中首席,然后众人分两边落席。中间空中一片地方,应该是留给歌姬来跳舞表演的。
刘易与两女共席,坐在左边首席,对面是刘备,身后是关羽、张飞。下首是孔融。
另外的一众武将谋士,各有席位。
“太傅,由于曹贼围城,城内的物资不够充分,因此,陶某只能粗备酒食以待,万请太傅莫怪招待不周。陶某自罚一杯,请太傅恕罪。”陶谦首先端起一杯酒道。
“呵呵,陶使君,如此便见外了。我们于讨伐董贼之时便认识,虽然没有太深的交往,可是,陶使君温恭厚道的美名,刘易早便知道,对陶使君的人格,是非常敬佩的,所以,我看就大家同饮一杯,来,孔融大人,玄德,干!”刘易双棒起酒杯,洒然的道。
“太傅,徐州危难之际,太傅现身徐州,对某徐州军民的士气是一大激励,也顿使我们徐州一片光明,所以,太傅可要为我们徐州如何解围,败退曹cāo大军出谋划策才行啊,大家,是不是?”孔融亦很早便与刘易认识,虽然对刘易并非有太好的印象,当初就因为张温的邀请,他还派出武安国与太史慈与刘易作对过,但是现在,他却真的想尽早解除徐州之围,所以,有点心急的直言道。
“孔融大人,此话差矣,现在,徐州军民已经做得很好,孔大人发义军来救援徐州,有孔大人在,曹cāo岂能攻破徐州?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刘某现在,仅只是区区几百人,于徐州之危无甚帮助。”刘易道:“可不能对刘某有太大的期望哦。”
“哈哈,太傅,真是懂得笑,太傅自从掘起,扬名天下之后,何曾吃过败仗?只要太傅愿意助徐州,徐州之危一定可解。”陶谦听刘易得谦虚,语气间似有点推托的样子,倒生怕刘易真的不管徐州死活,赶紧恭维一声道。
“陶使君,徐州人杰地灵,又有玄德、孔融大人之助,徐州无虞、徐州无虞啊。看看堂上,人才济济,实不用担心曹cāo能破城。”刘易似有点矜持的道,并没有就答应陶谦什么。
“哈哈,喝酒喝酒。打仗不饿差兵,先吃饭喝足再。”陶谦打了一个哈哈,然后再拍了拍掌,一队舞姬走了出来,同时也响起了琴瑟之乐。
今天曹cāo没有攻城,为了接待刘易,陶谦才会设宴,不少人已经很多天都没有好好的吃喝了。现又恰逢午时,都有点饿了,刘易今天也没有吃过东西呢。在舞姬诱人的舞蹈当中,在那些侍姬的活sè生香当中,大家倒放得开,一顿海喝。
酒过三巡,陶谦见刘易放下了筷子,便挥退下歌舞姬。
待厅堂上的人都已经停止了吃喝,陶谦神情一肃道:“太傅,实话的,徐州军民一心,加上有玄德、文举率军来援,曹cāo一时半刻的确是难以攻破徐州城。可是,徐州城内,军民数十万,每天要消耗的粮食以海量来计。徐州富裕不假,可如此的消耗亦不堪负重,如此下,徐州还能坚守一个月就算相当不错了。”
“嗯,战争拼的就是消耗,所谓三军未动粮草先行。徐州城现在,已经被曹军所围,成了孤城,没有外援的话,坐吃山空,徐州纵有更多的存粮,怕也不够这么多军民消耗。这一点刘某了解。”刘易表示同意道。
“所以。陶某担心,徐州久守必失,太傅心系大汉百姓,徐州百姓,亦为大汉之民,想太傅不会眼看着徐州百姓遭受曹cāo的屠杀吧?因此,斗胆向太傅问策。以退曹cāo大军。”陶谦着,站起来,向刘易躬身道。
“呵呵,陶使君,你可要清楚,现在大汉诸侯割据。互不统属。来也可笑,刘某只是区区一个小小的新汉朝的太傅,有何良策?”刘易意有所指的道:“新汉朝奉先朝长子少帝为帝,本为汉室正统,可是,新汉朝成立至今,可有哪一方诸侯朝拜过皇帝?有哪一个诸侯的眼内有汉室社稷?”
“这个……”陶谦脸sè一僵。一时不知要如何作答才好。
不只是陶谦,连孔融、刘备等人,亦脸sè一呆。因为刘易如此,就等同是直接与陶谦摊牌,与及指责他们有不轨的心。
“呵呵,刘某的是实情,不过,陶使君与孔融大人还是好的。最少,你们不像某些拥兵自立的诸侯一般,目无朝廷,记得你们当初亦有奏表上表新汉朝恭贺新汉朝成立。不似一些诸侯,不理不闻,反而接受当初的董贼的伪汉廷的册封。你们的属地,离朝廷也较远。平时治理地方,亦是非常忙碌,没有到朝廷晋见皇帝,情有可愿。”刘易当然不是摊牌什么的。只是敲打敲打他们罢了。
不过,纵是如此,他们亦不觉一阵脸红,因为他们的确没有想过要正式归顺新汉朝,没有想过要把政权归汉新汉廷。
陶谦现在心里念头急转,猜测着刘易这翻话的意思,想着莫非刘易是想要自己归顺新汉朝他才肯为自己出策击退曹cāo的大军?
陶谦的心里还真的不太舍得,他一氮了这个口,表示要顺服新汉朝的话,那么就等于是把徐州送给刘易了。他这些年在徐州所做的努力,也就等于是白费了。
现在,徐州也并没有到达最危难的时刻,城池还能坚守,一时半刻,曹cāo也没法攻破徐州城。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让陶谦拱让出徐州,他还真的不太甘心。
他想了想,心里便有了法,坐下来道:“太傅,非是陶某不愿归顺新汉朝,而是陶某亦有陶某的难处,太傅请看,徐州离洛阳相隔太远,中间还隔着曹cāo刚刚成立的朝廷。而陶某,一心保一方水土平安,保徐州百姓安居。若陶某公然投新汉朝,那么就等于直接与曹cāo撕破脸哪怕今时今rì可退曹军,他rì他大这也必会再临,那时候,徐州亦必落曹贼之。除非太傅能率新汉军进驻徐州,保徐州平安,不然,请恕陶某为保徐州百姓,暂不能公开归顺新汉朝了。”
陶谦此言,让刘备顿时脸sè一喜,他现在,也非常担心陶谦会把徐州献给刘易,这样的话,他就当真的没有一点希望了。
刘易笑了笑,没有再话。
陶谦所的,全是废话,现在曹cāo大军未退,并且,曹cāo大军攻占了徐州那么多城池,他怎么不保那星池的百姓?口口声声要保徐州百姓,他又有何能力保护?
不过,这些政客之言,刘易也不会当真,听了笑笑便好。
“太傅,不管如何,若有良策,不如就请为徐州百姓化解化解危难,徐州百姓会永感太傅之恩。”
这时,那些徐州城内的士绅代表站了起来,对刘易道。
“是啊,太傅,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如何击退曹cāo大军,别的,都好。”
有人出头,便有人附和,一时间,不少人纷纷发言。
刘易摆了摆,道:“办法不是没有,只不过……”
“太傅,如果有良策可退曹军,某严家将来必捐献百万钱给新汉朝,以作为回报。”
“蒋家亦愿捐献百万钱……”
……
刘易来见陶谦,本来就是打算抢占刘备的功劳,不想居然有人主动提出给自己好处,看来,这些人还真的被曹cāo打怕了,想快点解除徐州的危机。如此,刘易自然是却之不恭。
反正,刘易知道,曹cāo很快就会退军,这些钱。不赚白不赚。
刘易的目光落在陶谦的身上,望着他。
陶谦自然有心理准备,他早就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人家来帮你可不是白帮的。到时候也免不了要给些好处给刘备及孔融。如果刘易当真的有办法可退曹cāo之军,那么给点好处刘易又何妨?
他明白刘易的意思,咬咬牙道:“太傅,若有良策可退曹军。陶某原给新汉朝献上百万石粮食,以供帝用,不过,眼下就算退曹军,徐州将要面临一个重建的状况,所以。只能先献五十万石,余下的,分两年送到洛阳。”
“好!那我就勉为其难,想想退曹军的办法吧。”刘易知道这次赚大了,钱财刘易倒不是太在意,在意的是粮食。
“这样吧。”刘易又道:“你们所献的钱粮,先登记计算好。献钱给新汉朝廷的,尽可能的折为粮食给付。嗯……糜家是大商家,这事,就拜托糜家及我洛阳的苏家共同合力,把粮粮送到洛阳。各位,你们看如何呢?”
“没问题!”陶谦知道不出血是不行的,咬牙答应了下来。
他跟着问:“那么,请问太傅。有何良策可退曹cāo?”
“对付曹cāo何用什么良策?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淹而已。只要让刘某出城……”
“啊?出城作战?这、这可以么?不知道太傅要多少军马出城与曹cāo决战?”陶谦一惊,心想又是出城作战?上次刘备搞的那一出戏,让他提心吊胆的。
“嘿嘿,何须千军万马?其实很简单,就刘某一人,便可以退曹军,嗯。待刘某出城,与曹cāo见一见面,劝服他退兵就是。”刘易瞟了一眼刘备道:“其实,玄德已经试过。只可惜,没能服曹cāo罢了。”
“啊?不行,夫君,你怎么能出城?这太危险了。”
别人没有话,在刘易左右的张宁与苏嫣两女,却紧张的一把拉着刘易,就似刘易马上就要走了似的,紧张兮兮的样子。
“是啊是啊,不行不行,太傅岂能以身犯险?现在曹cāo成立了汉朝,与新汉朝势不两立,太傅见曹cāo,他又岂有放过太傅之理?”陶谦与孔融等人亦道。
“呵,那也行,不用出城见曹cāo,刘某写一封书信给曹cāo,应该也有同样的效果,包准曹cāo收到我的信后,他必会退兵。”刘易有点装逼的道。
“什么?太傅真的有把握?”堂内的一众谋人武将都听得一呆,全都有点不太相信。
刘易是很有名气,在大汉哪里都算是一个很有名望的人。可是,这种战争,与名望没有太大的关系。就凭刘易的一封书信就可以另曹cāo退兵?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如果刘易的书信有这么有用的话,那天下还在争斗什么?干脆让刘易一人写一封信,让他们全都归顺新汉朝算了。如此,整个大汉不就完成了统一么?何用各方势力斗来斗?拼得一个你死我活?
“你们不信?”刘易玩味的环视厅堂内的众人道。
别陶谦、孔融、刘备等人不相信,就是连刘易的自己人都不太相信。曹cāo与在与刘易已经算是死仇了,各自扶持了一个朝廷,将来,两个朝廷免不了一场龙争虎斗。
曹cāo能卖刘易的账就怪了。
“好吧!既然你们不相信,那就给我备好笔膝,待刘某书信一封,劝曹cāo退兵。”刘易自信满满的道。
曹cāo攻击徐州城,一连攻击了几天,伤亡惨重,他们与徐州军民,已经结下了不解的死仇。现在,已经不是曹cāo要报杀父之仇那么简单了,而是要攻取若大的这个徐州城。难道刘易的一封书信就可以让曹cāo放弃看似唾可得的徐州?
真的,在场的没有几人相信。
不过,看刘易自信满满的样了,陶谦还是叫侍女取来了纸墨。
刘易抓起毛笔,想起自己现在虽然看得懂了这个时代的文字,但是书写起来还不太熟练。把笔给苏嫣道:“苏姐,你来写,我念。”
刘易站了起来,让侍女把面前的案几清理干净,渡步走到出,站在厅堂之间,有如大马金刀的昂然立着,气势磅礴的念道:“曹孟德!以报父仇为名,yù夺徐州,连祸了无数徐州百姓,此当真是汝之孝乎?汝父之亡,实情如何,不也罢,想孟德汝亦心明。组汉廷而不顾朝政,为私仇而兴兵,可对得起朝廷皇帝?此为忠君乎?已不忠不考,难道还要吾斥汝不仁不义?今刘易在徐州城内,劝尔一句,速退兵吧。某暂不yù与汝兴兵,若孟德兄还执迷不悟,那就只好刀兵相向,决一雌雄了。刘易字!”
厅堂内的人听刘易完,齐齐都一阵愕然,他们觉得,这根本就不似是劝曹cāo退兵的样子,而是在斥责曹cāo,在威胁曹cāo,甚至,还有一点向曹cāo下战书的意味。
就凭这封信,就可以让曹cāo退兵?
一时候,众人都面面相觑,哑口无言。(未完待续。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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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刘备欲降曹
府衙厅堂内的众人,都被刘易所的书信的内容所震慑,再望向站在堂上的刘易时,觉得刘易的形象一下子似高大了许多。
不,应该是觉得现在的刘易特别牛逼,现在他们被曹cāo围着来攻打,谁敢再如此激怒曹cāo?
嗯,众人都觉得,刘易写这封书信给曹cāo,不是劝曹cāo退兵的,而是激怒曹cāo,让其继续来猛攻徐州的。
只有实力强大的人,才敢如此藐视曹cāo,视曹cāo如无物一般。
不过,还别,刘易现在,还真的非常有王八之气,站在厅内念着,语气坚定,给人一种非常强势的感觉。这种强势和感觉,并不是陶谦、孔融之流的一方领地之主能给予下的。包括刘备,也不具备刘易的这种视天下如无物的气势。
“写好,夫君你看看这样可以么?”
苏嫣搁下毛笔,鼓着香腮吹着墨渍。她的神sè,不时闪出一种幻彩,目光痴迷的望着刘易,心里甜甜的想着,这个就是她的夫君,还真的有气度风范啊,念一封书信都这么有气势,她的眼神,有点痴了。
苏嫣的字迹娟秀,繁杂的字型,在她的UU小说写出来,特别好看。
刘易走回来,扫了一眼,见没有什么错漏,便对陶谦道:“好了,封存一下,把信送出城给曹cāo吧。”
“这、这真要送出?能行么?”陶谦现在还真的非常怀疑,他甚至有点担心,担心曹cāo看了这封信后,马上就会被气得挥军攻城。现在好不容易才消停了半天,如果再来几天如此高强度的攻城守城战,陶谦都有点担心自己城内的军民能否顶得住压力。
所以,陶谦觉得如此就把信送出给曹cāo是否妥当。
“没事,就这样,信封是书上曹cāo亲启。”刘易回席坐下。接过张宁奉上的酒杯道:“相信我便把信送出,我保证曹cāo会退兵。再了,就算没有我这封信,你们以为曹cāo就不怒?曹cāo就会放过徐州?我刘易相信,曹cāo应该还是会给我这个面子的。他现在有几十万军马是没错,可是相比起我新汉朝来,还差了不少。料想他必不会因为徐州而得罪了我。”
得,陶谦觉得,当今世上,可以恐吓得了曹cāo的,恐怕还真的要面前这位才行了。既然刘易都这样了,陶谦还有什么可顾虑的。他一横心道:“好,来人,把信送出城给曹cāo!”
有军士来把装好的书信拿走,至于是怎么样送到曹cāo的上,刘易就不管了。
陶谦再劝酒,不过,不少军将都有点担心书信送到曹cāo上之后。会激怒曹cāo来攻城,纷纷告退,回他们的岗位盯着,免得曹军来攻城没有军将指挥。
糜竺则到了那些世族豪门的族长家主当中,开始登记他们所许诺献给新汉朝的钱粮。不管怎么样,刘易出了面,他们所许下的承诺就要照办,不能让刘易白忙。就算刘易就只是动动口让苏嫣写了一封书信,但人家这也是出了策,不是?
至于刘易的书信,能不能够让曹cāo退兵,这就另外一会事了。
陶谦找话与刘易道:“对了,太傅,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事。太史慈没有与他得太多,不过,今天一早,糜竺就来向他汇报过。他的人也暗中调查过,他的心里,其实也知道是什么事了。可他还是想听听刘易怎么。
刘易闻言,看了看刘备,又扫了一眼刘备身后的关羽、张飞两人,似不太在意的道:“没事,只是发生了一点误会。”
“呵呵,今早子仲来与陶某了,他啊,还真是jīng明一世,糊涂一时,自己家的客人,怎么可能是曹cāo的jiān细?还幸,太傅并没有出现意外,要不然……”陶谦到这里,停了口。
“哈哈,这天下想要我刘易的命的人还少吗?我现在还不是活得好好的?”刘易接话道:“算了,事情已经过了,我也不想再追究了。”
刘备的神sè有少许的不自然,不过却没有话。今天有刘易在场,他低调了许多,并没有胡乱开口话。当然,昨晚的事,他的心里现在都还有些不踏实,因为他不知道陶谦是否也知道是他刘备在背后搞的鬼。还有,糜竺今天对他的态度非常冷谈,一想到糜竺可能已经背弃了他,刘备的心里就觉得一阵郁闷。没有了糜竺的打点,他现在还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夺取徐州好了。
刘备现在,真的有一子落错全盘皆输的感觉,尤其是刘易公开现身,这也使得一下子完全沦为配角的角sè。他想到,如果没有采取刺杀刘易的行动,让刘易继续隐身,那么,他现在肯定会备受陶谦看重,而不是向刘易问策了。
还有,他好不容易才在徐州军民建立起来的一点威望,因为刘易的出现,使得大家的目光都落在刘易的身上,人人都不自觉的忽视了他的存在,这种被冷落的感觉,让他真的觉得不太好受。
种种的迹象表明,就算陶谦没有怀疑他刘备来徐州的目的,他一时半刻之间,恐怕也难以谋取得到徐州了。
投靠曹cāo?刘备看着陶谦与刘易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他的心里突然跳出了这样的一个念头。嗯,实际,昨夜他与简雍在商议的时候,就已经有过这样的一个建议。
当时,刘备并没有细想,可是,如今,他不得不仔细考虑一下这个可能了。
当然,刘备并不是真的要投效曹cāo,而是想借曹cāo之夺得徐州。比如,徐州如果被曹cāo攻占,那么总要有人留在徐州治理吧?如果自己能与曹cāo合作,自己以向朝廷归顺为名,让曹cāo把徐州交给自己来统治,那么他也一样可以在徐州发展自己的势力。只要发展起来了,实力足够了,再与曹cāo分廷抗礼。
降汉不降曹,这样一来,于名声也不会有太大的损害。
刘备知道,曹cāo并不是一个不讲理的人。并且,还时刻都会摆出一副礼贤下士的姿态。自己是汉室宗亲,料想曹cāo不敢拿自己怎么样。只要自己放曹cāo大军进城,让他把陶谦灭了,最好顺便把刘易也杀了。那么,曹cāo也必然要找一个可以镇压得住徐州军民的人来治理徐州。到时候,除了自己之外。还会有谁能够统治得好徐州军民?
当然,放曹cāo大军进城的事,可不能做得太明显,最好就是在曹cāo的攻城之中,自己的人装作不敌,然后让曹cāo的大军进城。跟着,自己的人退守在徐州城内的一角。待曹cāo清理了徐州城内的反抗势力之后,他才装作看到徐州城破,陶谦已亡,他刘备无力回天的局面,而与曹cāo言和。与汉室宗亲的身份,从曹cāo的上接管徐州。
刘备越想。觉得这个办法越有可能实现。因为,曹cāo现在虽然围着徐州城,可却始终都没有攻破,拖下对他来,也是不利的。与其久攻不下,还不如与自己合作。
刘备想到这,不禁霍地站起来,对陶谦抱拳道:“陶使君。太傅的书信,不管是否可以让曹cāo退兵,但是我们还是要做好提防曹cāo会被激怒再来攻击的准备。因此,玄德先行告退,回城西城墙做好防备。陶使君、太傅,失陪了。”
“嗯,好。做好提防也是好的。毕竟曹军一rì不退,随时都有攻击我们的可能。玄德请自便,一切都拜托了。”陶谦站起来道。
现在刘备还驻守着城西那面最主要的城墙,陶谦的心里虽然已经知道刘备心有不轨。但还是以礼相待,没敢怠慢了他。
刘备要走,关羽、张飞也站了起来,分别对刘易打了一个见面再谈的眼sè,再随刘备而。
孔融虽然与陶谦交情不错,但是却与刘易没有什么话,没有共同语言,也觉得刚才刘易指责天下诸侯心里没有大汉朝廷的话,也顺带把他指责在内,让他觉得有点不好面对刘易,见刘易告辞离开,他亦向陶谦、刘易告辞。
“呵呵,这个玄德啊,真不知道怎么他好了。”陶谦待孔融也走后,言有所指的冲刘易一笑道。
刘易没有答话,而是冲陶谦打了一个大家心照的眼sè。
刘备来徐州有企图,陶谦现在也看得出来了,所以才会有这样的词。
两人闲聊了几句,陶谦忽道:“太傅,老夫差点忘了,太傅亦是一个医术高明的神医,老夫随着年事渐高,觉得身体大不如前,并且,近来时不时哮喘气弱,不知道太傅可否为老夫看看是何病因?”
陶谦不,刘易还差点忘记了要为陶谦看病的事了。
刘易现在,的确没有打算夺得徐州,与其让刘备夺得徐州,还不如让陶谦继续掌控。但陶谦的身体还真的另人担心,万一他忽然的病死了,那么在徐州就没有谁能够压制刘备,被刘备夺得徐州是必然的了。刘易真的不希望再如历史那样,因为陶谦之死而让刘备得到了徐州。
刘易欣然的道:“陶使君,刘某只是略懂医术,高明却不敢当,如果陶使君信得过在下,那么为陶使君把把脉也不无不可。”
“好好,那就有劳太傅了。”陶谦倒是相信刘易的,尽这刘易刚才从他上要了百万石的粮草,但他相信刘易不会害他。
刘易站起来,示意陶谦不要起来,自己走到了他的宴几前面,坐在他的对面。
挥让侍女把陶谦宴几上的食物撤下,并让侍女送来了一个软枕。
刘易示意陶谦把衣袖抽起,把放在软枕上。
陶谦的身体,可能还真的有点问题,他的枯瘦无肉,骨瘦如柴,并且,还起了一点点的老斑。
刘易不用看,看他的情况,如果不好好调养,如果不发病,最多还可活三几年,如果发病的话,恐怕还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口气喘不过来而双腿一蹬,见大神了。
当然,他现在似乎并没有怎么发病,病情还不算太严重。
“陶使君,最近是不是常常用药?”刘易一边问,一边用两指捏在他的腕上。
“嗯。自从发现身体rì渐老弱之后,某便没有停过服药。”陶谦道。
“rì间虚汗,常有眩晕之感,夜晚常咳嗽,咳起来伴带哮喘,多梦多汗,是不是这样?”刘易感受着陶谦的脉博。一边道。
“咦?没错。太傅你还真神了,就如亲眼所见一样。”陶谦瞪大老眼,吃惊的望着刘易道。
“呵呵,没这么神,听过医圣张仲景么?这些在他的伤寒论一书当中有,某也是从神医华佗的口中得知的。”刘易道:“你这种病。其实一般老人都会有的,只是没有使君这么严重罢了。”
“严重?很严重么?”陶谦心里一惊道。
“有我在就不严重了。不过,陶使君你得要停吃一段时间的药,我另外开一些药膳给你,每天让人按时做给你吃,不出三几个月,你的身体就会有明显的好转。活血生肌,身子好了,一些病症自然就会慢慢消失。”刘易道。
陶谦这种病,应该邪寒入体,常感身虚,然后吃了太多大补之药,积药成毒,致使他的病情越来越严重。如果继续吃一些大补之药的话,相信真的不用多久,他就会真的如历史上那般,一病不起,一命呜呼。
这个,也是大富人家普遍都存在的问题。他们一旦有点小病小痛,马上就会乱吃乱补。总以为只要是滋补的东西,就肯定是好,什么的人参当归,首乌灵芝。不管是什么,只要是补药都乱吃一通。这样一来,没问题都会吃出问题来。
上了年纪的人,最好就是吃得粗淡一些,静养身体。
刘易给陶谦输了一道元阳真气,为他滋养一下他体内的有点衰竭的心脏经脉。然后给他开具的药膳,是为了给他慢慢的清除他体内的补药积毒。药膳当中,也可以医治他的气喘之病。
陶谦经刘易的元阳真气的滋润,整个人一下子都变得有jīng神起来。
硬拉着刘易到他家里的后院,把他的两个儿子叫出来,介绍他们给刘易相识。
陶商、陶应。一个二十多岁,一个接近二十岁的样子。两个有点呆呆的儿子,也不算是呆,只是脑筋转得有点慢,跟他们话的时候,他们要好一会才能领悟得了意思。不过,言行举止倒和正常人没有什么的分别,看上也是一表人才,知书识礼的样子。
陶谦还要刘易多点教导他的两个儿子。这让刘易感到有点汗颜,不过,刘易多少都看得出来了,他的两个儿子,可能是被陶谦管教得太严了,与人交流的时候,似乎很紧张的样子,每一句话,都似要经过深思熟虑之下才的,因为紧张,所有有点结巴,刘易与他们话真的有点辛苦。
倒是这两个家伙都娶了妻,他们的妻子还不错,挺水灵的。
这个时候,刘备已经和关羽、张飞返回到了城西城门楼。
刘备让人把简雍叫来,让关羽、张飞留下,两人便到了顶层的房间里密话。
刘备的这种动作,也让关羽、张飞感到有点歪腻,因为这是明显的不相信他们两人,不想让两人参与他们的密话的意思。
刘备对简雍道:“简先生,情势对我们越来越不利啊,现在的情况之下,你我们还有什么的可能谋夺徐州?”
“是啊,糜竺好像对我们有意见了,今天一天都待在陶谦府上,也不知道他和陶谦了什么。万一他把昨夜的事都向陶谦了,恐怕我们就更加没有机会了,陶谦也肯定会提防着我们。”简雍也有点无奈的道。
“事到如今,我们也没有退路了。我倒有一着险棋,如果成功了,我们就可以得到徐州之地安养生息,发展壮大。”刘备目光恨恨的道。
简雍看到刘备的眼光,心里给吓了一跳,一时听不明刘备想什么。
“主公,你打算如何?”
“我们降曹,嗯,应该是降汉。”刘备道。
“啊?什么?降汉?”简雍眼睛一瞪道。
“没错,我刚才想好了,这是我们唯一的出路了,来,帮我研墨,我要给曹cāo写一封信。”
“你也要给曹cāo写信?”简雍不知道刘备想如何做,但还是帮忙研起墨来。
“我们必须要和曹cāo谈判,谈好条件才能降汉。”刘备道。
“可是,曹cāo能与我们谈么?他又信得过么?万一我们投降了,他事后不守约定呢?我们怎么办?”简雍有点担心的道,毕竟,曹cāo也不是易与之辈,岂会轻易的让刘备占到便宜?
“放心吧,我自有办法。我了解曹cāo的为人,不怕他不答应。”刘备道:“我以汉室宗亲的身份给他写信,注明利害关系,相信曹cāo会懂得如何做的。”
“好吧,一切全由主公做主。”简雍见刘备意已经决,便没有再什么,看着刘备开始在纸上写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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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里应外合
简雍看了刘备所写的书信,心里一阵的心惊肉跳。*-W-W-W-.-S-U-I-M-E-N-G-.-C-O-M-*.. 拿着书信出去的时候,心里慌得不行。
这可是献城啊,如果让徐州城内的人知道了,怕要把他生撕了。
刘备的计划,是想与曹cāo唱双簧戏。主要的条件就是,要曹cāo夺下徐州城之后,把徐州城交给刘备来统治,以汉室宗亲之名,领徐州牧,并要求曹cāo,要向献帝下一道任命文书,授官印。以正刘备领徐州牧之名。
而刘备与曹cāo约定,如果曹cāo同意以上的条件,可于下午接近傍晚的时分攻城,到时候,刘备悄悄的给曹cāo大军开放一个缺口,让曹cāo的大军杀上城头,到时,刘备会率军佯败,佯作败退城东,然后会在城东结阵,曹军不得向刘备的军队进攻。
待曹军斩杀陶谦、刘易,控制全城后,可包围刘备城东之军,到时,刘备装作大势已去,降汉。
如果曹cāo答应,那么互签协议,约定行动。
刘备这举,可谓是在走钢丝绳,相当的冒险。
简雍真的非常担心,担心徐州被曹cāo攻破之后,是否还会按照协定来行事。而刘备居然还主动提出让曹cāo大军包围己军,简雍担心,到时候如果曹cāo不遵守约定的话,那么刘备可能就会全军覆灭,可能连他都难逃曹cāo毒手。
这个计划,当真的可以说是绝户计了,置之死地而后生啊。
说真的,简雍也怕死,如果不是与刘备已经坐上了同一条船,他真的不想如此冒险,真的不想执行如此疯狂的计划。
这个计划,牵涉到的东西太多了,一旦有一个环节出了差错,那还真的会陷于万劫不复的境地。
当然,现在最危险的。就是如何与曹cāo搭上线的问题。
简雍怀揣着密信,下楼面前关羽、张飞两人的审视眼光的时候,简雍的心里都提到了嗓子眼。如果两人搜一下他的怀内,那么就一切都完了。
在两将的审视眼光当中,简雍强自镇定的走了出去,离开了关羽、张飞两人的视线后,他整个人都有如虚脱一般。一屁股的坐在地上喘气。
太危险了,实在是太危险了,只要两位将军起一点点疑心,信件落入他们的手上,那么简雍就真的没命了。
他咬着牙,强撑着因为紧张而有点发软的身体。走到了一个他的心腹亲兵的面前。
这个军士,是强弓手,也是简雍最为可靠的心腹,简雍趁没人注意,把信件绑在一支长弓上,让这军士shè出去。
刚才,刘易的信件也是如此shè出去的。在这个时候。没有人会敢作信史出城去送信。双方已经杀红了眼,虽然已经暂时停战,可徐州方面还真的不敢打开城门。
曹cāo军方面,也有人盯着这徐州城墙上的情况,刚才刘易的信件绑在箭矢上shè出去后,城墙上的军士叫喊,叫他们来检信。
现在,简雍让人把信shè出去。单独的一支箭shè出,不用叫喊,曹cāo方面的军士都会觉得有问题,肯定会前来检走。如此便可以看到箭矢上的信件了。
曹cāo的大营,就是城西城墙之外,所以,刚才刘易的信件。也是从这面城墙shè出去的。
当然,现在城墙上站着许多军士,双方的一举一动,大家都可以看见的。
简雍并不担心自己shè出一封信件会有人怀疑什么。信件都shè出去了。除了曹军方面,自己军方面没有人知道信件的内容是什么,如有人问起,他可以随便找一个借口。就说怕刚才刘易的那封信没有落在曹cāo的手上,所以每隔一段时间shè出一封同样内容的信件。
城西城墙上,已经全是刘备的人,只要刘备没有过问,是不会有人过问的。
刘备也知道这一点,才会让简雍在这光天化rì之下,光明正大的通过互shè弓箭的办法来谈判。
曹cāo大营,曹cāo早收到了刘易的那封书信,他一看之下,当场就气得七窍生烟,唰唰的几下,便把刘易的那封书信撕得粉碎。
曹cāo气恼啊,刘易那竖子,居然敢骂他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刘易居然就在徐州城内?
这简直就是不知死活,他数十万大军围困着徐州城,刘易在徐州,岂不是说他可以给刘易来一个瓮中捉鳖?只要攻破徐州城,看刘易逃到哪里去!
曹cāo的确把新汉朝视为他的大敌,视刘易为他毕生最大的敌人。曹cāo知道,只要刘易一死,新汉朝就不足为虑,迟早都会被他攻灭。所以,他真的是最在乎刘易的xìng命,恨不能把刘易挫骨扬灰。
曹cāo气极后又狂笑,他认为,刘易在徐州,正是上天赐给他的一个斩杀刘易的最好机会,只要杀了刘易,这大汉天下,谁还能与他争锋?至于袁绍那种绣花枕头,曹cāo从来都不放在眼内。
曹cāo时怒时笑,直把他身边的人吓得心惊惊的。
曹cāo下令,大军要继续攻城。
当然,看到曹军军士伤亡太大,士气不高的几个谋士,都劝曹cāo不能再急了。几天的急攻不下,已经让军士疲乏,再强行攻击,恐怕依然是不能攻破徐州城,反而会徒增伤亡。
曹cāo虽然心急攻下徐州,心里急着要杀刘易,但也代表他完全失去理智,帐下谋士的劝告还是挺有效的。如此,曹cāo才能平静下来,与一众谋士策划攻破徐州事宜。
伴攻劳敌,或集中兵力攻其一面城墙,又或采用夜袭的方法,一时候,曹cāo中军大帐内,七嘴八舌的研讨起来。
可惜,众多的计略,曹cāo却觉没有一条可行的。徐州军民数十万,又城高墙厚,在短时间之内想攻破还真的有点麻烦。
正在互有建议,互相对比各人的计划是否可以攻下徐州城内的时候。又有军士拿着一支绑着信件的箭矢进来了。
众人都觉得奇怪,不知道徐州守军又想干什么。
曹cāo以为又是刘易的信件,以为又是刘易侮辱他的信,本不想看,但程昱看后,神sè一喜。拿给了曹cāo。
曹cāo一看,呆了好半响,才冷不丁的仰天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正所谓苦寻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刘易啊刘易,你终于也有今天!哈哈……”
军帐内的一众谋士,全都愕然的望着又突然发狂的曹cāo,一个个面面相觑。望向程昱,程昱却只是微笑摇头,指向曹cāo,意思是让曹cāo来说。
曹cāo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把信随手交到荀攸的手上,对帐内的众谋人道:“各位。这一次真是天助我也,今晚,我们必破徐州!”
“主公,是不是那信……”满宠瞟了瞟荀攸手上的信,满脸疑惑的问。
“没错,让荀攸先生给大家念念。这是刘备shè出城来的信。他yù献城……哈哈……”曹cāo有点得意忘形起来了。
为了夺取徐州,曹cāo都不知道花费了多少脑筋。现在眼看就可以得到徐州了,他自然就有点志得意满。
“呃,主公……”荀攸没有念信,而是又传到了另一个谋臣的手上,让他们自己看,他皱着眉对曹cāo道:“主公,刘备这信上所说的可信?你可看清楚了?他所说的并不是投效主公,而是降汉哦。”
“嗯。看清楚了,降汉不就是投效我们的朝廷的意思么?这有什么可信的?刘备这人,某知道,他是一个做婊子还要立牌坊的人。”曹cāo点头道:“降曹与降汉有分别么?不都是在曹某的掌控当中么?他既然想要这个牌坊,那我就给他好了。”
“可是,他说要做徐州牧哦,难道我们辛苦打下来的徐州就这样拱手让给他?”刚看了刘备的信件的一个谋士有点气愤的道。
“给!答应给他又何妨?只要拿下了徐州。到时候要如何还不是我们说了算?别说是徐州牧了,给他一个司徒、司空做又如何?只要他在我们的掌控之内,就把不怕他能逃得出我的五指山!”曹cāo爽快的应道:“可以让他到许都面圣,那时候。他能不能再离开都两说了。还有,他的二弟关羽、三弟张飞,有万夫莫敌之勇,他降汉,此两将也必追随,到时,以献帝之名,封他们为将,让他们在外领军为曹某征战。哈哈,这是刘备白送我们两员虎将,岂能不答应他?”
“主公英明!”一众谋臣听曹cāo说后,皆大喜,纷纷拜伏。
“对了,万一刘备使诈,诳骗我们的军士进城害之,我们又如何?”
“嘿,没关系,我们只要能杀进城里,马上控制一个城门,再说了,短时间之内我们的人肯定进不了多少军马的,如果刘备要害我们,他又能害多少?一万?二万?我们有三十万大军在此,牺牲几万人马若能夺下徐州城又何妨?”曹cāo一脸yīn霾的道。
“没错,战争哪有不牺牲就能胜利的?不管如何,只要我们的人进城了,就先夺下城门,这样一来,就算没有刘备为内应,我等亦可凭实力占据整个徐州城。”
众人纷纷出言赞同,觉得夺取徐州的时机成熟了。
“好了,给刘备回信,不管他开出什么条件,我们都答应。”曹cāo决定道:“另外,传令下去,全军准备,今天傍晚时分,夺取徐州城!”
曹cāo的弓箭手,把回信shè回城头上。
简雍早已经下令,检到曹军带信的箭矢,谁也不准偷看,要第一时间送到他的手上。
简雍拿到信后,第一时间烧毁,然后把消息告诉刘备。
关羽、张飞两人,被刘备留在城楼之内,并不知道外面的事,被蒙在鼓里。
时间过得很快,夕阳西斜之时,曹cāo大军忽然动了。
战鼓忽擂,号角震天。
曹cāo大军一列列的开出军营结阵,同时,还有一些工程兵,推着各种攻城器械出营来。
一时间,徐州城头的守军亦动了起来。
传令军士奔走于城头上,奔下城墙,去向各自的军将报告情况。
才刚刚消停不到一天,战事又起了。
徐州城的军民,在忙乱当中。无奈的开始迎战。这种不得一刻安宁的感受,还真的煎熬人。
有传报军士奔走在徐州城内各条街道,亦有一些军士敲着铜锣在街上大声示jǐng,呼喊城内的百姓帮忙搬运守城物资。
有一个传令兵直接跑进了徐州府衙。边走边大声喊道:“报告陶大人!曹军攻城啦……”
刘易现在,正在与张宁、苏嫣两女在陶谦的后花园内看夕阳西下,欣赏着满天的霞彩。
骤然听到呼喊,神sè一呆。心里不由暗想,难道还真的因为自己的一封书信而让曹cāo发怒了?现在,最多就是一个多时辰天sè就会黑透,曹cāo为何要选在这个时候攻城?这其中,还真的让人耐人寻味。
如果曹cāo是因为自己的信而决定攻城的话,他应该在下午时分就开始攻城才对。为何要拖到傍晚时分?
刘易的心里一跳,觉得里面还真的有些他想不到的问题。
刘易自然是没有想到,刘备居然会降曹,这个,历史上是没有的,刘易也根本没有想过,刘备会在曹cāo攻城的时候。会向曹cāo献城。
而在刘易想到曹cāo现在攻城可能会有什么yīn谋问题的时候。城内的许多军将,已经开始埋怨刘易起来。
他们一连经过几天的紧张战斗,好不容易才碰到曹cāo休战,可刘易偏偏说什么的一封书信便可让曹cāo退兵,还写了一封充满了刺激意味极浓的书信给曹cāo,这不是没事找抽么?
眼看一天要过去了,如果不刺激曹cāo,这一天可能就平平安安的渡过了。如此多好啊?难得的安稳的一天,却在天黑的时候,因为刘易的一封信而被破坏了。一般的军将,他们的心里能够没有怨言么?
陶谦本来陪着刘易在后花园里聊天的,后在午时之后,他实在是太困了,告退去休息一会。
他得到一股刘易的元阳真气。呼吸都舒畅许多,很久都没有睡得如此安稳了。
不想,正在美梦当中,突然听到战鼓齐鸣。军士报告,他一下子从美梦当中清醒过来。
当他了解了情况之后,也忍不住在心里埋怨了一下刘易,觉得刘易的所谓良策非旦不能让曹cāo退兵,反而激起了曹cāo的怒火。这是什么的良策?可怜他还答应了给刘备一百万石的粮草啊。
不过,如果徐州被曹cāo攻破,那么这一百万石粮食,他也不用交纳给刘易了。
他匆匆起来,请来太史慈,命太史慈速去城北主持城防事宜,他随后便去。
刘易还在他府上,他也不能随便的走了,不管刘易。
刘易这时,也正在苦思曹cāo这一次攻城的目的呢。
刘易给曹cāo写那封信,自然没有把握信一到曹cāo的手上,曹cāo就会退兵的。因为导致曹cāo退兵的条件,就是吕布从曹cāo的背后攻击他的地盘,如此曹cāo才会退兵的。刘易只是不知道曹cāo何时退兵的时候,所以,才会先随便写一封信给曹cāo,如此,不管曹cāo何时退兵,都是不战自退,都可以说是刘易的那封信的功劳。
所以,刘易早便料到,如果曹cāo不退兵,就随时都有可能会来攻打徐州城墙。
可是,现在接近夜晚了,曹cāo才发起攻城,这不让人觉得奇怪么?
平时,攻击城墙一整天,曹cāo都没能攻击得下徐州城,难道曹cāo觉得在这快天黑的时分攻击徐州城能击破?他有什么的凭借?要知道,天黑之后,更加不利于攻城的一方。以曹cāo的英明,他为何还要明知道不利还要如此进行呢?
刘易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太傅,曹cāo真的不肯消停啊,又要开始攻城了,我要去城墙上给军士打气,你……要不你就在我陶府上歇着,待击退曹cāo的攻城,陶某再回来与太傅畅饮,如何?”陶谦走到了后花园,向刘易说一声。
“陶使君请便,不用管我,一会,我可以自己回糜府。”刘易向陶谦挥挥手道。
不过,刘易想到自己的疑问,急又叫住陶谦道:“陶使君,刘易有一个疑问,我到徐州这些天,曹军的攻击规律,似乎都是早上、午后发起攻击,到了傍晚时分,他们就会收兵休息。但是现在,曹军为何要在快天黑的时候向我们徐州城发起攻击呢?”
“哦?是啊,陶某一下子还真的没注意这个。这曹cāo不会真的被太傅你的那一封信气晕了?”陶谦一呆道。
“呃,未必是关我的那封书信的事,若是曹cāo气不过我信上所说的,他应该早就发起攻击了,为何偏要等到这个时候?”刘易汗了一把,听出陶谦是有点埋汰自己写一封信去刺激曹cāo的事。
“嗯?有yīn谋,我觉得曹cāo有yīn谋,要不,太傅你随陶某一起去看看情况。”陶谦向刘易发出邀请道。
“这……”刘易本还真的不想现身直接与曹军作战,不过,现在的情况之下,似乎去看看更好,可以看看曹cāo想搞什么。
“好,那就随陶使君去看看,或许能看得出一点什么来。”
第六十九章 瞬息万变
刘备与曹cāo的眉来眼,其实真的不算是什么的秘密,只要稍一调查,可能就会知道其中的什么的古怪。
只可惜,城西城墙头上的人,都是刘备的人,没有人会调查这事,特别是在关羽、张飞被蒙在鼓里的时候。
就这样,居然让刘备与曹cāo如此光明正大的互通款曲,给徐州城带来了一场灭顶之灾。当然,如果事情真的如刘备、曹cāo所想的那样发展进行的话。
徐州城的这一次危机,只有曹cāo军,及刘备、简雍知道。如果不是后来曹cāo方面的人出来,这一次事件,还真的会湮灭在时间的长河当中。
此刻,刘易决定了要随陶谦看看曹军的情况。
陶谦一见刘易愿意同行,心里不由大喜。
他知道刘易身边的人都是能征善战之辈,如果有刘易的人参与守城的话,徐州城的防守就更加的牢固。
“陶使君,现在先哪里?”
刘易让张宁与苏嫣留在陶府,然后通知甘宁、黄忠、史阿等人,领着自己的这几百人一起行动,在陶府,应该是安全的,刘易也不用太过担心张宁、苏嫣两女。
陶谦在亲卫的搀扶之下,骑上了一匹有点矮瘦的战马,听到刘易问话,便回首道:“先到城北吧,刚才已经请太史子义先安排了。”
“不,咱们先城西城墙吧,那里正面对曹cāo大营,应该是曹军的主攻方向。那儿更好的观察曹军情况。”刘易建议道。
“这个……好吧,那就先城西,顺便看看玄德的城防情况。”陶谦同意道:“前几天,城西城头的战斗很激烈,听刘备的军士伤亡也挺大的,给刘备的人打打气也好。”
“那走!喳!”刘易策马冲了出,甘宁、黄忠等将赶紧跟随。
不一会,刘易与陶谦赶到了城西城墙。
在城门楼上的刘备看到陶谦与刘易联袂而至,心里突的跳了一下。一种不舒服的感觉从心头升起,同时,也有一点慌张。
所谓做贼心虚,他见到陶谦与刘易一起来他所防守的城墙段,心里下意识的想,自己与曹cāo暗通款曲的事是否让陶谦、刘易知道了?
自然,陶谦也好。刘易也好,还真的没有谁会怀疑刘备会与曹cāo里应外合来攻破徐州。这都是刘备自己多想了。
刘备作为城西城门的主将。见到陶谦、刘易,自然要来相陪,他按耐住心里的惊疑,把陶谦、刘易等人迎上了城墙。
“玄德,辛苦了。将士们都辛苦了!”陶谦冲刘备抱拳,又向四周的军士打了一声招呼。
“陶使君客气了,玄德从平原来徐州,就是想力阻曹军行不义之事,为徐州数十万百姓尽一点人力罢了。算不上辛苦。”刘备满口道义的道:“请陶使君放心,城西城门,只要有刘备在,必定不会让曹军从这里击破。”
“嗯,陶某相信玄德的能力,相信曹军不可能从玄德所镇守的城墙攻破徐州城的。”陶谦拍拍刘备的肩膀,鼓励刘备几句道。
“玄德。曹军是什么情况?”刘易没理两人的闲话,一到墙城就开始观察曹cāo的军列,看了一会,不由皱眉问了刘备一句。
“呵呵,曹军还能有什么情况?还不是如前些天的进攻方法一样?看来,他们还是想强行的登上城墙来。”刘备眼光闪烁了一下。故作轻松的道。
“不对啊,玄德,陶使君,你们看曹军,好像没有出动投石机啊,也没有出动那些攻城的高楼车。”刘易似乎看出了一些什么,疑惑的道:“他们前些天。在攻城之前肯定会用投石机投掷石弹威摄我们的守城军,然后推楼车,弓箭兵行进,如此把我们城头上的军士完全压制,让他们的攻城死士趁机杀近我们的城墙之下,然后利用勾绳、云梯之类的攻城。攀登城墙,爬上城头来与我们撕杀。可是,他们为何放弃了那些对我们有威压的攻城工具?”
“呵,那些重型的攻城器具太过笨重,移动不便,现在眼看要天黑了,曹军不用使用那些攻城器具也不奇怪。”刘备接话道。
“是吗?前些天,曹cāo使尽攻城的方法都没能攻破徐州城,现在,他没用那些攻城器械,难道就可以攻得破我们徐州城?你都快天黑了,现在才向我们发起攻城战有意义么?”刘易斜眼望了刘备一眼,隐隐的觉得刘备现在的语气有点为曹军话的意味。另外,刘备与自己一般都不会这么好话,不会有问必答的,现在怎么看刘备都觉得有点奇怪。
“哈,那是曹cāo的事,我怎么能猜得透他?有可能,他是被你的那封信给激怒气晕了,气不过,就算天黑了也要给我们一个不痛快。”刘备哈的一声笑道,话语当中,似是在讽刺刘易一般。
一封书信便可退曹军?现在看来只是一个笑话。
刘备的心里,的确是这么想的,他现在,心里的确是有点激动紧张,因为,他似乎看到胜利在望了。现在,曹cāo大军已经集结得差不多了,看兵力,要比早几天的兵力更多一些,极有可能,曹cāo知道可以从这城西城墙打开一个突破口,所以把另外方向的曹军调了一部份过来。
刘备现在,似乎已经看到了曹cāo的大军向自己过里涌过来,登上城头,自己军一退开,无数曹军涌进城来,把陶谦斩杀,把刘易斩杀……
咚咚咚!
战鼓的震天响声,一声一声传来。
曹cāo的大军终于开动了,如一片黑压压的乌云一般,向徐州城压来。
“准备战斗!准备战斗!”刘备突然喊了起来,喊完后,又对陶谦道:“陶使君,城西是曹军的主攻方向,请你先退避一下,曹军的弓箭厉害,免得伤了你。”
“嗯……”陶谦被曹军的那种万马千军的气势压得有点喘不过气来的样子,便yù避开一下曹军的锋芒。
他对刘易道:“太傅,要不。我们先城北观察一下?这里有玄德,应该没有问题的。”
“不用,我就在这里,帮助抵挡一会,陶使君请便吧。”刘易在曹军向前移来压来的时候,心里亦有点乱跳,是一种非常不安的感觉。他直觉。这一次曹cāo的攻击,一定有问题。
此刻。曹cāo非常的兴奋,兴奋得他都有点浑身颤抖,握着一柄他命一个铸剑名师为他打造出的来名为倚天剑的宝剑大,亦如抽筋似的在颤动着。
功败垂成,就在这一刻了,如果一切顺利,在他拨出倚天剑的那一刻,自己的军士就会如cháo一般冲杀过,从刘备所暗暗让开的一个缺口杀上城墙。那时候。徐州,就基本可以是他曹cāo的了。
徐州可是一个富饶之地啊,只要让他得到了徐州,相信可以在一两年之内就可以追上或赶超新汉朝。那时候,自己将会有百姓大军席卷天下,从此成就雄图霸业,开劈曹氏荣光。
近了。近了,曹cāo看着自己的军士,缓缓的推近到了双方的箭程范围之外。
“主公!下命令吧!”
曹cāo左右的战将,此刻亦是战意熊熊,前几天的攻城战,他们连失败。心里全都憋着一股气。
呛!
曹cāo下意识的猛然拨出倚天剑,单一举,天地都似为之一亮。
倚天剑,传就是后来某个武侠宗师小当中,倚天屠龙记当中的那柄宝剑倚天剑。其剑销铁如泥,宝剑出销之时,会有一轮剑光杀气流动。无比凌厉。
正所谓宝刀屠龙,倚天一出,谁与争锋!
清呛的剑呜声,似乎一下子吸引了双方军士的目光。城下曹cāo的军士,城头上徐州守军将士,无一不被曹cāo上那柄亮光夺目的宝剑锋芒所吸引。
一股杀气,似让战场上的每一个人都从心底里一寒。
刹时间,原本还有点嘈杂的战场,似一下子静下来一股,就只有潇潇的风沙之声。
几息的呼吸之后,曹cāo几乎是运尽了全身的力气,气运丹田,音凝于喉,正要把宝剑一挥,用尽全身的力气为胜利的开端喊一声杀字之时。
的得得……
的得得……
曹cāo身后的不远处,突然冲出一匹战马,其战马如风,一路卷起一阵沙尘,望如一条尘龙滚滚而来。
曹cāo一愕,憋尽力气的一声,竟然硬生生的咽回肚子里,差点没有把他憋成内伤。
“报!……”
“报报报……”
一声报字远远传来,急促的猛喊,似十万火急的样子。
近了,曹cāo的军士看得清是曹军的斥侯探子,自觉的闪出一条人道,让这个骑着快马的斥侯兵可以直接策马到曹cāo的跟着。
在离曹cāo还有二十步左右之时,这个斥侯探子似稳不住身形的样子,直接从战马上摔下。
呀的一声,战马在前冲出几步之后,一声狂嘶,亦向前一摔,摔倒在地。
战马口吐白沫,努力的想挣扎着站起来,却无力再站起。
摔下战马的那个斥侯兵,在地上打了几个滚,然后似没事一样,向着曹cāo爬着过,嘴上一边似用尽力气的喊道:“报……八、八百里加急!陈留太守张邈造反!邺城吕布突然挥军南渡黄河攻击兖州,濮阳城危急,济南危急!请主公速速定夺,或回师许都,晚则许都不保!”
“什么?”曹cāo一听,眼睛猛的瞪大,本来眼睛就不大的曹cāo,前所未有的瞪得大大的。
“兖州危急!许都有险……”这个斥侯,还真的尽职尽责,他双举起一卷书信,喊完之后,两眼一闭,直接就一头撞落地面,也不知道他是晕了还是死了。
噗……
曹cāo张口噗的一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仰头就往后从马上摔下。
“主公!”
在曹cāo身边的一众亲卫忙脚乱的把曹cāo扶住,总算没让曹cāo摔得一个结实。
“陈留太守张邈造反?吕布攻击兖州?”曹cāo脸sè如金疮一般的惨白,两目茫然的喃声念道。
这刻的曹cāo,与前一刻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曹cāo完全就是两个样。
“主公、主公……”这时,一众谋臣亦闻讯赶来。
“主公,兖州乃是我们的根基所在啊,许都有献帝。同样重要,万一许都有失,献帝被贼人掳走,那就不妙了。请主公尽快定夺,是攻徐州还是回师许都。”
“主公,请尽快拿主意啊。”
“呵呵……呵呵……哈哈!”曹cāo上的倚天剑撑地,如喝醉了酒一般。步履跄踉的走了几步,似傻笑之后。又放声大笑。
“哈哈……为什么?为什么?老天为何如何捉弄曹某?眼看徐州举可得,为何偏偏有人在某家的后院里放火?张邈!吕布!我饶不了你们”曹cāo仰天狠骂。
“主公,请冷静!”程昱上前,扶着曹cāo,在曹cāo的耳际低声道:“主公,目下易速回师许都,然后整军攻击吕布收复兖州。某看城上,太傅刘易在,他的帐下几员大将亦在。那么,他的jīng锐兵马恐怕也在一起。刘备与我们所的,会让开一个缺口让我们的军士杀进城的计划,恐怕不易实行了,就算是刘备让开缺口,刘易的人马也会顶上,以刘易的jīng锐军士来。以一挡十只是小事,我们的人攻杀上了,亦未必可占得便宜。所以,夺取徐州城的计划,已经有了不确定的变数,请主公速下令回师。连夜退兵。”
“程先生,孟德不甘心啊,就一夜,现在开始攻击,只要一夜的时候,徐州城便是我们的了……”
“主公,我们就算得到徐州城。在短时间之内也休想得到补充,徐州人现在已经恨死我们了,他们会服我们管治么?”
“唉,给我一夜时间,攻下徐州,杀了陶谦那老匹夫,杀了刘易这个心头大患……明天再退军不可以么?”曹cāo满脸不甘的道。
“主公,兵贵神速,我们要趁吕布在充州立足未稳击败他,别小看了一夜的时间,吕布的几万骑兵,随时可以前来攻袭我们。”程昱为曹cāo开解道:“吕布好像得到陈宫之助,而以陈宫之才,势必可以看得到他们夺取了兖州也难以稳据,难以与我们朝廷几十万大军相抗,所以,他们极有可能会趁我军攻击徐州之机,从背后来偷袭我们大军,如此一来,万一吕布与徐州陶谦联合,那么兵力就不会逊sè于我们。加上,刘易还在徐州啊,再攻击徐州,于我们不利了,所以,请主公速下令连夜退兵。”
曹cāo经程昱这么一解,他一下子清醒过来了。
事情孰轻孰重,他一想便知道。他现在,最主要的就要把献帝掌握在里,至于被吕布夺的城池,只要把在徐州的军马撤回,就足可以把吕布击败,把兖州重新夺回来。
现在攻击徐州,似乎真的充满了变数,有刘易出现的地方,不是那么容易攻得下来的,另外,曹cāo也不会忘记,徐州军方面,似乎还有一支骑兵不知隐藏在他身后哪里的暗处,随时都有可能会跳出来咬他一口。曹cāo下的人亦已经认出,那天率着骑兵杀透阵的骑兵统将,似乎是刘易的下大将赵云,曹cāo可不敢对这支骑兵掉以轻心。
“好,众将听令,全军退兵,连夜赶回许都!”曹cāo咬牙下令道。
当当当……
呜金之声突然响起,原本已经做好了攻击姿态的曹cāo大军,如cháo一般退。
曹cāo在亲卫的搀扶之下,重新骑上战马,他把出销未尽饮敌血,却溅了自己鲜血的倚天剑归销。
望着退后的大军,曹cāo想了想,便策马向着城西城门楼行进。
一坐曹cāo亲卫yù上前保护曹cāo,但却让曹cāo挥退,连夏侯兄弟亦被他喝退。
看着曹cāo进入了城楼上的箭程范围,刘易挥挥,让军士莫要放箭,让曹cāo近前来。
“哈哈……”曹cāo坐马背上,向着城门上大笑。
一时间,大家都不知道曹cāo这是何意,跑到城墙之下大笑,他傻了吗?
曹cāo如此,却又把一人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尤其是曹cāo的目光从下面看上来,望向他的时候。
这个人自然是刘备,他原本也激动着,等着曹cāo的大军杀上城来,然后借刀杀人,借曹cāo大军之,杀了陶谦、刘易。可是,他没有想到,眼看就要攻城的曹cāo大军居然突然收兵了。这让刘备不禁一阵惊疑。
他现在,有点担心曹cāo的突然收兵,是误会他刘备给曹cāo设伏什么的,现在要来揭穿自己与他联系的事。如果曹cāo一出来,他刘备就不妙了。
一旦让陶谦、刘易等知道他刘备yù要献城于曹cāo,额……刘备不旦要面临陶谦、刘易等人指责,极有可能还会身败名裂而亡。
这一刻,刘备汗流浃背。前所未有的惊慌,真的连死的心都有了。他知道,自己私通曹cāo,yù与曹cāo联谋夺徐州的计划,是多么愚蠢的一个计划,愚蠢到有一丁点的泄露意外,他刘备就是身败名裂的下场。
曹cāo在下面笑,刘备的心就越惊,几乎就忍不住想往下一箭shè杀曹cāo,免得曹cāo出自己yù献城给他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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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城下之约
刘备现在还真的连想死的心都有了,一颗心提到了嗓子上,心惊肉跳,担心曹操一开口就说破了他欲献城的阴谋。
如果曹操一旦说出他与曹操的暗中约定的献城之策,那么刘备马上就会成为徐州全城的公敌,恐他会在瞬间便会被徐州军民撕得粉碎。
他的心,已经觉到了谷底,额头冒汗,面如死灰。
不只是他,就连简雍亦一样,他现在,还真的恨死了曹操,望着不远处正在退却的曹军,望着在城下狂笑的曹操,他真的有一种想扑下去把曹操咬死的冲动。
丫的,曹操这是在干什么?明明已经做好了攻城的准备,他的大军,明明就要开始攻击,只是他们一个冲击,自己的军士就会佯作不敌,让其占领城墙,打开城门放他的大军进城,眼看就可以攻破徐州,为何要在这节骨眼上收兵?
曹操难道不想为父报仇?不想夺取徐州?在唾手可得的关键时刻竟然打退堂鼓?
刘备与简雍两人,提心吊胆,彷徨欲死。
“哈哈……”曹操那不似笑反似悲愤莫名的笑声,让徐州城头上的所有人都觉莫明其妙。除了吓破了刘备、简雍之胆外,包括刘易在内,都不能理解曹操此刻的行为是什么意思。
刚才,城头上的人都远远看到了城下战场上的情况,看到了突然有一骑远远的赶到了曹操跟前,因为有点远,在曹操的中军当中,所以,并没有听到那骑与曹操的说话声。大家只是看到了曹操似吐血了,从马上摔下去。然后有点混乱的,一大群人围着曹操,也不知道说了什么。
那时,大家都在想曹操为何如此激动?莫非了死了老爹?可曹操的老爹不是早死了么?
当然,刘易倒有点心知肚明,知道刺激得曹操吐血的应该是吕布已经动手了,在这攻击徐州城的关键时刻,突然有人把情报送到他的手上,这个,眼看就要发起进攻了。突然听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莫说是曹操了,就算是刘易处在曹操的位置上,刘易也会感到郁闷。
这个,像曹操这种后院起火的事件。在这个情况之下,就有如曹操现在正在推倒一个美女。已经把这个美女的衣服都剥去了。自己也准备提抢上马了,眼看可以破开玉关突入,可是这刻,后面突然来了一个猛汉,在他的后面猛爆他的菊花……呃,的确是够郁闷的。
可刘易也对于曹操走到城下。莫明其妙疯笑有点不解,这种情况,看曹操的样子,就有如一个男人被爆完了菊后。那种悲苦到极的神经质一般的傻笑。
城头上众将被曹操的行为弄得面面相觑。
刘易冷眼望着城下的曹操亦无言。
好半晌,曹操才止住了其似疯癫一般的笑声,似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手拿马鞭指着城上道:“哈哈,刘易,你赢了,连天都帮你,我曹孟德没话可说。陶谦老儿,这次算你走运,让你检回一条狗命。不过,山水有相逢,曹某迟早都会来取你贱命!”
刘易听了,不由一乐,曹操现在就像是两人打架,输了之后放的场面话。
当然,曹操现在没输,刘易只是有点奇怪曹操的话中为何有一种似可以攻取得下徐州的必胜的意味。
刘易环抱着手,走前,露头在墙垛之间,望着曹操道:“曹孟德,可收到我的信?想通了?”
“哼!只是你刘易走运罢了,这一次,给你一个面子,卖你一个人情,放过徐州一回。”曹操冷哼了一声,道:“不过,我希望下次攻夺徐州之时,不希望你再站在徐州城上,否则,曹某必不顾一切向你的新汉朝发起攻击,不只徐州,将来你若伸手助曹某的敌人,便是曹某的死敌!”
“呵,跟我说狠话?那你来攻城试试?或者,向我新汉朝攻击试试?”刘易轻笑一声,跟着厉声道:“那你与吕布联手从关中长安弄走献帝的事呢?与上党张扬勾结,深入到新汉朝的地方搞小动作的事呢?子虚乌有的弄出什么少帝血召的事件呢?老子都没有跟你算帐,没有趁你立足未稳的时候发兵攻击你,你还敢冲我放狠话?信不信老子马上派出几军配合吕布灭了你?只要我一声令下,新汉这便可以从虎牢关出发,绕过陈留,直接杀到你许昌城下。似乎,陈留那太守,现在已经背叛了你吧?我相信他应该非常乐意配合新汉朝的进攻的,你说是么?”
“啊?你、你是怎么知道的?”曹操的心卡嚓的跳了一下,如一盘冷水从他的头上泼下,气焰一下子就给浇灭了。
“我怎么知道的?”刘易好笑的道:“哈哈,不瞒你说,刘某不是知道,而是猜到了,我敢来徐州,便是猜到你不可能攻夺得下徐州才来看看热闹的。嗯,我先说明一下,你可能误会了,千万不要说什么我刘易赢了的话,因为你攻击徐州,攻取与否,与我刘易并没有多大的关系,我刘易不是冲徐州来的,只是想来劝劝你,莫乱杀无辜罢了。因此,你有怨气莫要向我刘易发,因为我不吃你这一套。”
“猜的?”曹操心头一震,愕然的望着城头上的刘易,对于刘易后面所说的话,曹操并不怎么在意,只是在意刘易为何似早知道吕布会攻击自己的领地的事。
“想知道?可以跟你说说,不过,你也要如实回答我的几个问题。”刘易道。
“好!”曹操急着想知道刘易是如何猜到的,因为吕布突然进攻自己的后院,他真的是从来都没有想过,他想过别的人偷袭自己的城池,可能是袁绍、袁术,新汉朝,甚至公孙瓒,可曹操就真的没有想过是吕布。
其实,这也是曹操为何会一听到吕布已经攻入兖州之时。会被气得吐血的主要原因。他想过谁都有可能,唯独没有考虑过吕布。不久前,他还与吕布一起阴了刘易一次,与吕布虽然说不上有太深入的关系,可怎么说,都有着交易的交情在。自己送了那么多武器钱粮等物资给吕布,本就是看到吕布从关中出来就仅只有两三万的兵马,对自己起不了太大的威胁作用。自己现在,大大几十万大军,吕布的这两三万的兵马。凭什么招惹自己?更何况,袁绍还压制着吕布,让吕布难有所为,对于曹操来说,吕布亦只是一个有勇无谋的武夫。他若愿意,可随时灭了吕布。
本来。曹操还打算。在夺得徐州之后,下一个要解决的就是驻兵在邯郸的吕布。因为邯郸、邺城的战略位置非常重要,对于他与袁绍来说,谁夺得此两城,对于他们今后争夺中原霸主的主动权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
可曹操真的万万没有想到,首先向自己动手的就是吕布。
连他都没有想到。刘易为何说早便猜得到了?
刘易似讥笑的道:“曹孟德,有时候,刘某觉得你也太自负了。你真的以为夺得了献帝,成立了所谓的汉廷你就真的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了吗?呵呵。现在天下诸侯,哪一个不是如你一样充满野心的?你得到献帝,只不过是一块掩盖你野心的遮羞布罢了。可实际上,谁会真的服你?你知道不知道,你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哦?致命的错误?那你说说……”曹操深以为然的道,并没有反驳刘易说他有野心之说,亦没有辩解刘易指他挟天子以令诸侯的说词,语气间多了一点下问的恭逊态度。
曹操有一点,是值得大家学习的,那就是有错就改,不会死撑着说自己没错。
刘易似授教的道:“孟德啊,你应知,吕布是何人,其人与豺狼无疑,虽勇冠三军,武绝天下,可是,却无人可制他,屡屡弑主杀父,如一头猛虎,随时暴起伤人。他从关中到中原,只是一时落泊,虎落平阳,但又何妨不能说是潜龙在渊,随时有腾飞九天的时候?可笑的是,汝还与其交易,给了那么多战略物资与他,让他可以在短时间之内发展实力,反咬你一口,哈哈……想来,没有什么事要比这个更另孟德你恼火郁闷的吧?”
“可笑!”刘易重重的道:“你及你的谋臣,还以为放任吕布投效袁绍,可以让吕布牵制袁绍,让袁绍根基不稳,以为袁绍有吕布拖其后腿,不敢贸然的对你用兵,如此,尔便可无后顾之忧的出兵徐州?现在看到了自己酿成的苦果了吧?在吕布从关中离开的那时候开始,刘某便猜到,吕布如虎,放他离开关中,让他进入中原,就有如猛虎下山,必会掀起一片风浪,刘某只是想看看,谁是吕布这头猛虎的第一个猎物罢了。新汉朝得司隶州、并州、雍州三地,还需要时间来发展,稳固根基,无暇理理会吕布,亦无暇顾及中原纷争,如果有吕布这头猛虎落入中原,让其牵制你们,我刘易自偷得时间发展,何乐而不为?因此,某才会任由吕布离开关中,放其从雁门关入关。要不然,你还以为吕布当真的可轻易去投袁绍?如今,吕布已经暴起伤人,第一个猎物正是你曹孟德,相信孟德兄你再不原意,却也已经成了事实,就算孟德你不惧吕布,可要解决吕布亦不容易,恭喜孟德兄今后一段时间之内有得好忙了,哈哈……”
曹操一脸铁青,颤抖的手指着刘易,久久无话。
“吕布是一头猛虎,曹某怎会不知?可是太傅又如何猜到他会先向曹某的势力进攻?莫非此也是太傅你挑拨的结果?”曹操有点怀疑的道。
“呵……曹孟德的心里难道真的如此想我刘易的?我会是那种人么?你也不想想。吕布在邯郸,他还能如何?难不成他敢向我新汉朝的城池发起攻击?又或者向袁绍攻击?嗯,没错,现在袁绍的大军基本向北移,正与公孙瓒在决战,后防空虚,此刻正是吕布攻夺冀州东南部,把这些地区纳为他领地的好机会。可是,人要面树要皮。吕布两度弑主杀父。已经将其人品败尽。也幸好,董贼恶名天下皆知,他杀董卓,反倒让他赢得不少好名声,如果他又背叛袁绍的话,那么刚刚赢得的一点人品马上就败完了,如此,将来谁还敢接纳他?如此,他就唯有向孟德你的地盘下手了。这个,孟德你应该能想得明白吧?”刘易似在笑话曹操的道:“如果孟德你不怕吕布的反噬。当初敢把吕布收归麾下的话,今天,可能是吕布拖袁绍的后腿,而不是攻掠孟德的城池了。”
“可恶!”曹操一想,自己还真的不是没有想过要把吕布收归其帐下。他只是考虑到吕布肯定不甘心于为别人所用,所以。才不想要吕布这个不确定困素的拖累罢了。早知道如此。当初还不如收留吕布,然后让吕布去攻伐袁绍好得多了。
“不过,孟德兄你可放心,徐州我刘易无意与你争夺,陶使君在此,我刘易可当着大家的面立誓。只要有陶使君在的一天,徐州,我刘易就不会有窥探之心,也希望你日后不要轻易对徐州用兵。这也算是我尊重陶使君为人的一个承诺担保,另外,我刘易也不是一个趁人之危的人,我现在可以和你定一个城下之约。”刘易自顾的对曹操说着,又转头对陶谦点了点头。
“哦?如何?”曹操心里一动道。
“如何?曹孟德,你的心里应该不会不清楚吧?难道你来见我就是想跟我说一句狠话?或者就是想来一顿傻笑给我们看猴子戏?”刘易鄙视的道:“大家的心里明白,你应该是担心我刘易会趁机出兵,与吕布联手攻伐你吧?”
“呃,那、那不知道太傅有何想法?”曹操被刘易说中了心事,不禁有点语塞。
的确,曹操听到吕布进击兖州,心里何尝不是没有想过刘易的新汉军会乘机出兵攻伐他,如果新汉军一动,那还真的是他曹操的未日。本来新汉朝的实力就比他曹操要强大许多,在这个时候向他攻击,这无疑是落井下石,趁他病取他命的最好机会。
他曹操再强,也强不过新汉朝,有吕布在牵制着他,攻击他的后院,刘易的新汉军也向他进军的话,曹操又哪里能抗?那时,曹操肯定要面临一个覆灭的境地。
他对刘易语带悲愤的说天助刘易,反过来说,何尝不是说天要灭他。
“曹孟德,我刘易可是真心实意的为你好,今天有陶使君在此见证,我们定下一个城下之约,在你没能击败吕布,斩杀吕布之日,不能对我新汉朝有任何不利的行动。反之,我新汉朝亦不会趁危出兵,不出兵攻伐你曹孟德。你看这个约定如何?”刘易冲城下的曹操道。
“啊?太傅此言当真?”曹操闻言一呆,他没有想到刘易会主动说出这样的建议来。
毕竟,现在处境不利的是他曹操,主动权已经不在他的手上,如果刘易当真的在这个时候向他出兵,那么曹操还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他所担心的,亦是这个问题,可是没有想到,刘易居然会与他作出如此的约定。
曹操也实在不知道,刘易现在一心想远征大漠,一举永远解决异族人对汉人的威胁,无心与中原诸侯争锋。一统大汉的时机未到,刘易也不想轻举妄动,不想多做无用之功。不过,到时候新汉朝几十万大军进入大漠攻伐匈奴人,留下看守家园的军马不多,那时候,谁敢保证曹操会不会毅然的向新汉朝动武用兵?
如果现在,与曹操有了一个约定,那么曹操也不敢轻易的撕毁约定向新汉朝进军了。
当然,这也是刘易的一个保险的做法,实际,曹操被吕布牵制,也未必可以腾得出手来进攻新汉朝。刘易如此只是想多一道保险罢了。
刘易知道,如果不久后自己几十万大军进入大漠,一定会引起天下震动,同时,亦会有许多诸侯蠢蠢欲动,把目光放在有点空虚的新汉朝三大州的地盘上。
如果现在与曹操约定,在吕布没有被其所灭之时,不能向新汉朝出兵,那么,天下诸侯亦不敢轻举妄动。天下诸侯都会看着实力最大的几个诸侯,只有像看到曹操、袁绍等大势力向新汉朝出兵,他们才敢群而攻之。如果曹操不动,袁绍出于习惯于以曹操为风向标的性情,也必然不会乱动,如此一来,天下诸候在观望之间,新汉军也差不多可以解决了匈奴人回师了。
而曹操,想要解决吕布,也不容易,没有一段时间,他也休想处理好自己后院的事。
所以,刘易现在才会给曹操提出这样的一个建议。
“当真!我刘易向来一言九鼎,说是怎样就怎样,何况现在还有陶使君,孔融大人等天下名士在此作证。”刘易认真的道。
“好!那就如此约定,曹某一天没有斩杀吕布那贼,就一天不会向新汉朝用兵,另,陶谦老儿一天不死,某敢不会再向徐州兴兵!”
曹操从箭壶拿出一箭,道:“若曹某有违誓言,有如此箭!”
曹操一用力,箭矢断成两截。(未完待续。。)
第七十一章 曹操退兵
“曹军退兵了!”
“曹军退兵了!”
……
徐州城内,突然迸出一声声大喊,无数军民在奔走相告,互相欢庆,一种劫后余生的欣喜,在徐州每一个军民的脸上,可以清晰的看得出来。
整个徐州城,都瞬间陷入一种神经绷紧之后的放松当中,几乎人人都喜极而泣,又叫又喊。
曹操的大军,开始是如潮的一般退走,跟着就是一座座的军营被拨除,一队队的军伍,消失在黄昏斜阳之下的地壳尽头。
城外,已经是空空如也,一片狼藉的旷野。
曹操与刘易定下城下之约后,马上就调转马头走了。
城墙上的将士,久久都没能从紧张的战备将态当中放松下来,直到曹军远远的退走,大家才如梦中初醒,才反应过来,才相信是曹军真的退兵了。
陶谦与刘备等人,此刻还真的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直到身后,徐州城中的百姓一片欢腾当中,他们才慢慢的回过神来。
这种有如从恶梦中醒来的的感受,让他们都觉浑身乏力,双腿一软,双双一屁股坐到地上。
当然,陶谦与刘备,两人的心境是完全不同的。
陶谦,在曹嵩死后,曹操起兵攻击他徐州之时,他就没有一天的好日子,几天时刻都在提心吊胆,担心徐州城破的那一刻,他落在曹操手上之时,他的下场是怎么样的凄惨。甚至,陶谦为免会遭受曹操凌迟至死的可能,他还有着心理准备,如果徐州当真的被曹操攻破,在攻破的那一刻。他会自尽了断,免得落入曹操手上遭受非人的屈辱。
可以说,陶谦真的是已经有了一颗必死之心,正因为有了这必死之心,所以,这一次的劫后余生就显得特别的让他激动,让他感到特别的珍惜。
生命就只有一次,谁不珍惜?谁都不想死,所谓好死不如赖活着,所以。这一次能够劫后余生,让陶谦觉得还真的有如从恶梦中醒来一样,让他倍感激动。
而刘备,他此刻,心里也别提有多激动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曹操居然连提都没提他一下,居然没有提他欲献城给他的事。就仅只是与刘易定下城下之约就离开了。这让已经亦自问必死的刘备。有一种刚才鬼门关走了一个来回,大难不死的激动。
刘备欲献城的事,因为曹操没有提,就如此给掩饰了过去。让刘备的心里无比庆幸。
关羽、张飞两人,见刘备软倒在地,急忙上前去把刘备扶了起来。
而太史慈亦与陶谦的心腹亲将曹宏上前把陶谦给扶了起来。
“大哥。你咋了?”张飞扶着刘备问。
“主公,你没事吧?曹操退军了,我们徐州之围解除了。”另一边,曹宏有点兴奋的对陶谦道。
被问的两人。都不约而同的拭了一把额上的冷汗,似心照不宣的互相对望一眼,忽然齐齐的仰天一笑,竟然拥抱到了一起。
嗯,是的,此刻恐怕没有人要比陶谦与刘备两人更加的激动了。可能是心有所感,感应到了对方的那种有异于旁人的由心底里涌出来的激动,所以,他们都忍不住在动作上都有点激动了。
“玄德啊,大恩不言谢!”陶谦伸出有点枯瘦的手,拍着身形比他高出一截的刘备背部,用力的拍着道:“亏得玄德你率军来援,如此方可抵挡得了曹操的进攻,要不然,恐怕早被曹操攻破徐州了。”
“曹操兴兵,以报父仇为名,残害徐州百姓是不义之举,刘备率军来助,只是略尽绵力,为了大义而来,所以,陶使君不必如此,这是刘备应该做的。”
“玄德果然仁义,好好!”陶谦现在似已经被劫后余生带来的兴奋激动冲击得忘记了刘备来徐州的目的企图,脸色发红的松开了与刘备的拥抱,冲刘备竖起了大拇指,道:“问世间英雄,除了太傅刘易,就莫过于刘备刘玄德了。徐州危难之际,玄德不畏曹操强权,能来助陶某,这种精神就难得可贵。玄德不要谦虚,一会陶某必有重谢!”
陶谦说完,又转头对同样是感受到劫后余生,脸色有点激动得发红的孔融道:“孔文举,你我多年相交,危难时刻见真情,恭祖在此多谢了。”
“恭祖兄,客气话就不用多说了,一会,咱两不醉不休!”孔融亦作豪气状道。
“哈哈,好好!”陶谦笑着,又走到了刘易的面前,望着刘易,双手一把握住刘易的一只手,用力的摇了摇道:“太傅,一封信退曹操大军,不费一兵一卒,可见太傅之威名,就连曹操亦不敢轻视,佩服佩服!”
陶谦提起,众人才记起刘易写给曹操的那一封信。
曹操突然摆出一付要攻击除州的态势,当时还有不少人在暗骂刘易写了那样的一封信去激怒曹操呢,没想到,曹操果然是退兵了。不知情的人,怕还真的会认为是刘易的一封信而吓退了曹操呢。
当然,知情的人,能听懂的人,听到曹操在城下的说话的人,就会知道曹操的退兵,并非是因为刘易的那一封信,而是曹操的领地被吕布攻击,曹操这才不得不退兵的。
可不管如何,曹操亲口说了,卖刘易一个人情而退兵的。不太懂得形势的人,都会真的以为是因为刘易的一封书信而退曹军。
最少,除了听到了曹操的说话的人,其中又能听懂的人,才会明白其中的实情如何。但徐州城内,数十万的军民,他们又有多少人弄得清楚?他们只知道,太傅刘易现身徐州,并给曹操写了一封信,其信的内容,是刘易在府衙大厅上当中念出来的,早已经传到了城内的军民耳中。所以,现在,无数军民都误以为这一次徐州之围得解,主要是刘易那一封信的原因。起码,在短时间之内,徐州城内的百姓是这样认为的。
所以,在此刻,在一片欢腾的徐州城中,隐隐的可以听得到无数人在叫喊着刘易的名字,把解徐州之围的主要功劳都归在刘易的身上。
陶谦现在自然不能与大众作对。亦顺势的把功劳归在刘易的身上。
刘易可不想喧宾夺主,赶紧对陶谦道:“陶使君,你可别埋汰我刘易了,大家的心里都明白是什么会事,这只是一个巧合而已。曹操退兵。及是吕布进犯其境,这才迫得他不得不退兵。否则。刚才大兵压境,看曹操状似很有信心似的,可能还真的办法可以击破徐州也说不定。所以,不必把功劳归在那一封信上。刘某亦不敢居功。”
“非也,陶某却不觉是巧合,刚才太傅亦已经解说了。太傅早已经料到吕布会出兵攻击曹操,正因为太傅料到有此事,才会给曹操写那样的一封信,不管如何。这都是太傅料事如神的结果。再说了,曹操不也说了么?卖太傅一个面子人情,如果此城头之上没有太傅在此镇压着曹操,那么就算吕布进犯其境,可曹操已经兵临城下,他大可以挥军攻城,先把我们徐州夺去再理会吕布也不晚。各位说,是不是这个道理?”陶谦说着,四下环视的道。
“对对,没错!”
“嗯,若没有太傅在,曹操岂会把我们放在眼内?他要挥军攻城的话,我们还真的有点危险了。”
大家想想,觉得陶谦说的也是实情,吕布侵犯曹操的地界,那是一会事,暂时与现在的徐州无关,曹操的大军已经作出了攻击徐州的准备,完全可以不用顾吕布,先灭了徐州也不是不可的。
所以,就算那封信未必真的可以吓退曹操,可也等于告诉了刘易就在徐州城人,使得曹操不敢冒险一搏,不顾吕布先攻取徐州的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好了好了。陶使君,曹操虽已退走,我等亦不能太过轻心,免得曹操又杀一个回马枪。我看,还是派出快马,去寻得早前杀出曹军包围圈去的赵云将军的骑兵,让他们盯着曹军,确定曹军是否真的退兵,然后把他们召回徐州来吧。”刘易止住了众人的恭维,对陶谦道。
“对对,现在不是得意忘形的时候,免得乐极生悲。”陶谦一听,觉得刘易所说的有道理,赶紧给下面的人下达命令。
派出快马去寻赵云,同时,亦让一众亲将,暂时不能放松警惕,让他们派人继续盯着徐州城外的情况,要等到有曹操真的退兵离开了徐州城内的消息传达回来,才可以正式的解除战备。
另外,亦增派军士巡逻徐州城内,免得一些人因为太过高兴而扰乱了徐州城内的秩序。
随后,陶谦把众人都请到了府衙,连夜设宴庆贺,同时,也下令,待确信曹操退兵之后,全城大庆三日。
刘易此刻,却有点心头不爽,因为,与曹操定下城下之约时,曹操这家伙居然没有待自己问话掉头就走了,让刘易的心里还存在着不少的疑问没能向曹操问清楚。
刘易知道,曹操肯定不会因为自己的一封信而真的要攻城,肯定是有一些什么的原因让其有了把握才会在天黑之前向徐州准备发起攻击。
曹操在明知道想攻破徐州城不容易,再以前几天的攻城方式来攻城,办会徒增伤亡,不可能轻易夺取得了徐州的情况之下,他依然来攻击,具准备攻击之时,许多攻城器械都没有推出来参战,这让刘易觉得,其中肯定会有什么可以破城的阴谋。
可惜,曹操这家伙,居然就如此走了,连问都没有给机会自己问。
当然,刘易并没有想到刘备与曹操的密盟,猜不到是刘备动手脚欲献徐州城。刘易所担心的是,曹操有什么的不为人知的办法手段可攻破徐州,比如地道秘道什么的。如果不问清楚,将来自己也有可能会有与曹操在徐州城相战的可能,不搞清楚,刘易的心里会不踏实。但是曹操已退,刘易也只好把这个疑问藏在心内。
其实,曹操真的是放了刘备一码。他本来想,就算是自己退兵了,也要给徐州搞点事件出来闹腾一下。他已经搞清楚,刘备现在手上有不少兵马,如果在自己退兵之时,可以挑动徐州城内的势力内斗,也可以出一口恶气。可是,他听了刘易的话后,觉得留着刘备可能还会有用处,眼下虽然没能攻取徐州。但不代表今后没有机会再兵临徐州城。留着刘备,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还有,刘备主动要向他献城,曹操亦从中看出了刘备的野心企图。料想就算自己退兵了,刘备亦会在徐州搞事。徐州生乱,局势就不稳。而刘易。一旦离开了徐州,回到洛阳之后,他就鞭长莫及,只要时机一到,他就可再次夺取徐州。
那个,什么的与刘易的城下之约。曹操并没怎么放在心上,现在他只是没有办法,才答应刘易的。再说了,曹操就算没有什么事。就算可以调动自己全军兵力的情况之下,他也不会轻易对新汉朝用兵啊,所以,他觉得刘易的约定,只是一个废话,现在给他一百个胆子,都不会向新汉朝用兵啊。他都不知道刘易在担心什么。
到时候,只要解决了吕布,他势必要夺得徐州,没有徐州供他扩张势力,又哪里可以赶超刘易的实力?不能赶超刘易,他又谈何图谋天下?
所以,他想来又想,才绝口不提与刘备的事,放过刘备一码。
曹操也不知道,刘易心里其实也不怎么把这城下之约放在心上,这只不过是提前打一支定心针,提前预防一下,防止曹操看到自己新汉朝兵力空虚的时候,会起歪念向新汉朝进攻罢了。
陶谦领路,带着众人返回府衙,一路上,军士与百姓混在一起,夹道欢呼,不停的叫着陶谦或刘备,或刘易的名字。
百姓是纯朴的,他们并不知道上面的人如何,只知道,是这些人来把曹操击退了,让他们有了一个安宁的环境生活,不用再担心会被曹操破城屠杀,所以,他们对上面的人,是相当的感恩的。
众人回到官衙,陶谦马上设宴,通宵庆贺。
刘易并没有待多久,领着张宁、苏嫣向陶谦等人告辞返回糜府。
曹军当真的连夜退兵了,斥候探子已经探明。
第二天,陶谦发布了一道道的命令,其中大多是安民告示,最让百姓高兴的是,徐州全城欢庆三日。
赵云在全城欢庆的第二天,就率着大大几千骑兵返回徐州城来了。几千骑兵将士,受到了徐州百姓的列道欢迎,如英雄归来一般的欢迎。
徐州城被围,曹操一连发起了好几天的攻城战,战事似乎与赵云这支骑兵并没有太多的关系。可是,只有与赵云一起的骑兵才知道他们这段时间在曹操大军外围活动的痛苦、危险。
他们本来想在曹操大军攻城的时候,从背后骚扰曹操的攻城大军的,可是,曹操的骑兵太多,他们并没有参与攻城战,而是针对赵云的这一支骑兵,大家你追我赶,互相斗智斗勇。
只要赵云的骑军一出现,就必会遭受到曹操骑兵铺天盖地的攻击。敌众我寡之下,赵云为保存兵力,不得不率军退走,而曹操骑兵一路追击,好几次都差点追上赵云的骑兵。
赵云带着这支骑兵,与曹操的骑兵周旋,亦因此而没能给予徐州城太多的支援。
当然,这个最主要的还是徐州城一直都处于一个被动的防守当中。没有与曹操的大军进行决战,如果是决战期间,曹操也必定要把骑兵召回去参与,到时,赵云的这支骑兵才能发挥到重要的作用。
不过,因为吕布的攻击,曹操大军没有机会与徐州大军对决了,已经退走,赵云在得知情况之后,才率军回城。
三天的全城欢庆结束,如何行功论赏的计划也议定了。
陶谦再把徐州方面的军将召集到府衙,把前来支援徐州的各路援军将领都一起请来了。
刘易自然也是座上客。
刘易已经从陶谦的手上得到了不少钱粮,尤其是粮食,足足一百万石,这与刘易从刘表手上巧取豪夺到的粮食数量差不多了。另外,还有徐州士绅富豪的赐赠捐献,可以说,刘易得到的已经够多了,所以,刘易非常大度的婉拒了陶谦的赏赐,包括太史慈、赵云,都没有接受陶谦的赏赐。
徐州军将,大多得到了封赏,官阶晋升之外,还得到一部份钱粮的赏赐,而援军,如孔融、刘备,亦各有赏赐。
孔融倒也欢喜,可刘备却不怎么开心了。
刘备现在,兵力还有三、四万,几天的激战,已经损失了一、两万的兵力,就算是伤兵归队,也不会过五万人马了。
他倒不是在担心自己兵力多少的问题,而是担心如何可养活这几万人马的问题。
他现在,已经明显的察觉到,糜竺已经离心,估计不会再向他供应养军之用的钱粮,那么,他的军士,又如何养活呢?(未完待续。。)
第七十二章 刘备进驻小沛
刘备现在,并没有在解徐州之围当中起到最主要的作用,也有可能是因为刘易到了徐州抢了刘备的风头。所以,他在徐州军民的心目中,并不是不可或缺的。
自然,最主要的,还是陶谦对刘备的态度,他现在因为徐州之危已解,心里倒还真的没有再考虑刘备会否谋夺他徐州之事。对刘备,并没有如历史上的那般欣赏,根本就没有考虑过要把徐州让给刘备。
历史上,除了陶谦身染重病,自感命不久矣,而自家的两个儿子又不成器,在曹操的压逼之下,他内心多少对于因为他而导致徐州百姓陷入困境而有点惭愧。再由如糜竺、孙乾等人,在陶谦的耳边吹风,才会有陶谦三让徐州的故事。
可现在,糜竺现在,明显的和刘备不怎么对路,不可能再会煽惑陶谦让出徐州。
所以,刘备现在面临的,一是养军的钱粮问,二是,他接下来将要何去何从的问题。
除了有心人之外,倒也没有多少人看到刘备的忧心。
对刘备有相当好感的孔融,他亦没有注意到刘备现在忧愁的神色。
经过三天的欢庆,孔融有什么话都与陶谦说了,现在又接受得到了陶谦的感谢赐礼,他亦非常高兴。
孔融命人去接收陶谦的送赐之后,对陶谦道:“恭祖,现在徐州之危已解,孔某就不便在徐州多留了,准备回北海。北海事多,来助恭祖之前,泰山黄巾贼数十万大军围攻北海城,幸得玄德率军来救援,否则。孔某可能早已经城破人亡,也不知道那些黄巾贼还会不会打孔某北海的主意。因此,得要及早回去了。”
陶谦自然知道孔融所说的事,知道北海境内亦不太平,所以,并不多留孔融,同意了孔融的请求。
“文举!你我两人,一个在北海、一个在徐州,这么多年来都是互相守助的,多余的话就不说了。如果文举有用到陶某的地方,还请不要客气。如此,陶某也不便多留了。”
“恭祖客气,大家心里明白就可。不过,你可要小心。如今有太傅在此,曹操或可不敢如何。但太傅不在徐州之后。曹操一旦击败吕布,可能就会对恭祖再用兵,所以,请务必要小心注意提防。”孔融拜退。
刘备见孔融要走了,他的心里一急,当下急忙道:“文举且慢。”
“哦?”孔融站定。疑问道:“玄德,莫非还有什么事?”
“呃,这个……”刘备一时却不知道如何开口了。
他现在,还真的彷徨啊。平原回不去了,在徐州,陶谦似乎又不那么重视他,他考虑到自己今后的出路问题,如果孔融一走,他就没有一个可以为他谋取一点利益的人了。现在,怕就只有孔融才可以为他说得一上两句话。
刘备现在,对徐州还有企图,可在现在的情况之下,他又如何能留在徐州呢?孔融一走,如果陶谦没有挽留他,那么他自然也要走,总不能死皮赖脸的留在徐州吧?当然,不是他没有这样的想法,可如果没人供应他大军的军粮,他留在徐州又能有什么的作为?好不容易拥有几万军马,他真的不想又如当作在洛阳那般离散了。
所以,情急之下,他倒想到了一个以退为进的想法让陶谦留他在徐州。
反正,现在的情况之下,不管他的心里有什么的计划,可如果不能留在徐州,说什么也没有用。
“玄德,你我之间,有话可以直说,北海危难之际,幸得玄德援手才能幸免于难。大恩不言谢,玄德若有为难之处,但说无妨。”孔融一时也没有想太多,没有多想刘备的为难之处。毕竟,孔融现在的境况也不是太好,当时北海之危解除之后,孔融已经答谢过刘备,要不然,刘备现在何来几万大军?又何来钱粮供应大军的用度?
“呃,是、是这样的……”刘备有点吞吐的道:“现在徐州之危已解,备留在徐州也无甚用处了,自然亦要向陶使君告辞离去,可当时糜竺先生去请在下之时,袁绍正好向公孙瓒出兵,其军必须要先经过刘某的平原。备现在心想,平原县应该落在袁绍之手,也不知道他还肯不肯把平原给回刘备。所以,刘备暂时还没有屯兵驻地……嗯,北海离平原不远,某想……想与孔大人同行,想请大人行一个方便,在北海与冀州相接的地方,借一个小镇暂驻,待某与袁绍交涉好后,再率军回平原……不知孔大人可否行一个方便?”
“啊?哎……”孔融闻言,以手抚额,一脸歉意的道:“哎哎,你看我,还真的忘了这事了。对不起啊……”
孔融连连向刘备道歉。转头对陶谦道:“恭祖,我想,这事你应该能安排一下吧?玄德为了救徐州,连自己的属地都丢了,平原在冀州腹部,是袁绍必取之地,如今他得了,又岂会再拱手让回给玄德?所以,我想玄德欲回平原是不太可能了,孔某借他一地屯兵倒没问题,也求之不得,可北海地域就那么大,恐怕难以养得我孔某十来万军队及玄德的几万大军。所以,怕非恭祖不能安置了。”
“嗯……”陶谦闻言,觉得刘备的情况还真的有点特殊。
他陶谦本就是以老好人著称,最少在表面上,他就是如此,平时也比较爱面子,不想落人口实,遭人垢病。
他本来对刘备是有一点戒心的,但现在徐州之危已经解徐,正在高兴的时候,心里也差不多放下了对刘备的防备。再加上,他察颜观色,看到刘备又是主动说要离开自己徐州的,因此也更加的没想刘备是否会打他徐州的主意问题了。
他本来,打算送给刘备一批钱粮把刘备打发走的,但现在也不自觉的站在刘备的立场上来考虑一下问题。
刘备千里迢迢率军来换,不昔放弃了自己的属地来救他,如果陶谦就真的这样把刘备打发走了。多少都有一点过河拆桥的嫌疑。这一次,有刘备来救援,可是万一曹操又来攻击徐州呢?到时候,还有谁会来救援?如果不安置好刘备,那他陶谦厚道的名声就算是被败坏了,将来,肯定不会再有人来救援他。
这件事,陶谦还真的不得不慎重对待。
“恭祖,徐州不比孔某北海,其地四面临敌。不只是曹操,袁术亦对徐州虎视眈眈。现在徐州之境,刚被曹操大军所乱,元气大伤,徐州城之外。数十城镇,亦待重建。还有重镇下坯。反贼未灭,恭祖要用兵之处颇多。玄德文武双全,如果能把玄德留在徐州,则可坐镇徐州,让别人不敢轻窥徐州。”孔融接着又道。
“对啊,主公。现在我们徐州百废待兴,要用人之处颇多,既然玄德公暂时无处栖身,不如就请玄德先留在我们徐州吧。”已经和刘备搭上线。有点佩服刘备的孙乾道。
孙乾在徐州亦有不少名望,他一出言,不少徐州官员军将亦觉有道理,纷纷出言欲留刘备。
徐州方面的人,现在就等于是惊弓之鸟,就算现在曹操退兵了,没有人敢说曹操还会不会再说。哪怕曹操不来,他们也担心会有别的势力来打徐州的主意。
参战的军将,他们亦看到了刘备这支军队的精悍,这几天的守城战当中,已经向他们展示了实力。大多数人都觉得,多一份力量留在徐州就多一份安全感。
陶谦想了想,觉得也是这个理,便点头道:“好吧,玄德,如果不弃,就请你留在徐州吧……嗯,至于驻军,要不就到徐州城西北方向的一个小城小沛城去吧,那儿离徐州城也不远,仅只有二、三十里,有玄德在那驻军,徐州城军民都会觉得安心。”
刘备听到陶谦终于挽留他,并给他一座小城屯兵,不禁心里一喜,赶紧躬身道:“如此,就谢谢陶使君了,这要一来,某就先在徐州安顿下来吧。”
“小沛城,是除州西北的一座重要卫城,如果曹操再兴兵徐州,必先从小沛城而来,玄德顿军于小沛,还请玄德能多多提防曹操,一有动静,可及时向陶谋汇报,让徐州城有时间准备迎敌。”陶谦挥挥手,让刘备不用客气。
“这是自然,请陶使君放心,若曹操敢再来,刘备必会先在小沛抵抗,不会让其军踏过小沛城一步。”刘备拍着胸膛道。
他明白陶谦所说话中的意思,明白陶谦把他安置在小沛,其实就是想让他在小沛为其敌住有可能来犯的曹操军罢了。
但不管如何,有一地安身,这已经是刘备最好的结果了,他也没有什么可选择,只要留在徐州,他就有机会谋夺徐州。特别是刘易离开徐州之后,他就可以放手的计划如何谋取徐州之事了。眼下有刘易在此盯着,刘备真的不敢如何。
事情定了下来,刘备向孔融道谢告别。
孔融率军离去了,刘备也请陶谦请示,准备明天便会率军去小沛。另外的众将,亦各有调动。
现在,曹操才刚刚退兵,陶谦还要好好的整治一下徐州才能再发兵收取那些被曹操夺去的城镇。另外,一些不听调的徐州军将,陶谦也要想办法重新掌控,尤其是徐州境内,没有率军来援的一些城镇的军将。
陶谦事多,刘易也早早向他告辞回到了糜府。
现在,刘易虽已经得到了糜贞、曹菁两女,与糜贞的事,已经和糜竺说过了,现在糜竺已经投效刘易,并不会有什么的问题。可与曹菁的事,还得要向曹豹提亲,但曹豹军备繁忙,估计暂时也顾不上女儿的亲事问题。
如果解决了两女的问题,再搞清楚可否得到关羽、张飞两将,刘易也差不多可以返回洛阳了。
现在,天气已经转凉,很快就会入冬,到时候,就要出征大漠,刘易也得要回洛阳准备准备。家里的女人,也要花一两个月去陪陪,因为这一次出征大漠。刘易真的没有办法确定要去多久,半年或一年,或更久。
太史慈也向陶谦请辞回到刘易身边,赵云也一同回到了糜府。
与赵云分别了这么久,刘易也想好好的与赵云谈谈。
一众大将,亦跟赵云开玩笑,大伙在一起,喝酒笑闹。
赵云在徐州城外牵制了曹操的骑兵,并不知道城内所发生的事,这两天。赵云也知道了刘易遇刺的事。
一所阁楼的楼下小厅,被众人取笑越来越帅气的赵云,腆着脸对刘易道:“主公,既然关羽、张飞两位大哥知道了是刘备欲害主公,他们应该已经对刘备有所离心。只要主公再游说游说他们,他们就有可能会离开刘备。投效主公。请主公抓紧一些。最好主动去见见他们。与他们谈谈。”
“是啊,主公,刘备明天便要进驻小沛城,到时候,他们两将也会同去,主公要再见他们就不太好办了。到时候,他们肯定会被刘备盯着……”甘宁虽然不忿关羽、张飞袭击刘易,可他也一样希望关羽、张飞两人为刘易所用。再说了,那事儿也不能全怪关羽、张飞。甘宁现在,已经不是那么的愤怒了。
“呵呵,你们都不太了解关羽、张飞两人,就算是子龙,也未必敢说对他们的性情摸得很准。”刘易摇摇手道:“对于他们,并不是游说或威逼利诱就可以拉拢得了的,必须要以理以义去感化他们。最主要的,还是要让他们自己明白,知道如何取义,何为忠。如此,不用我们去游说,他们都会自动来找我们。”
“哦?那主公说他们会来找我们么?”太史慈也道。
“肯定会来,等着吧,说不定就快要到了。”刘易显得特有信心的道。
“为何主公敢如此肯定?”众将问。
“嘿嘿,很简单。”刘易望了望众将,对他们道:“因为,关羽、张飞两人,与我们是同一路人,大家的心里,都有匡扶汉室,振兴大汉的信念。并且,也都是忠义之人,他不来投靠我们,还能何去何从?”
“可、可他们与刘备的情谊却不是一般人可以动摇的……”甘宁也看出了其中的主要问题。
“是啊,刘备能够得到如此忠义又武艺超群的猛将追随,是何等的幸运啊!”刘易感叹一声,接着道:“不过,天算不如人算,或者说,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刘备这一次刺杀我的所作所为,已经触犯了关羽、张飞两人的人性底线问题。必然会让关羽、张飞两将心生他念。”
“人性底线问题?”众将有点不解的道。
“呵呵,这么说吧,就好比我与众位兄弟,如果有一天,我急功近利,为了利益名利甚至美女什么的,毫无原则的做事,不再顾兄弟情谊,不再为天下百姓考虑,不再顾及你们大家的感受。好比,子义,你现在统领大军,以后立下赫赫战功,声望大震,甚至比我这个主公还要高的名气名望,我羡慕妒忌,害怕你功高震主,然后派子龙、兴霸等人谋害于你,你们说,我还是值得你们追随的人吗?你们自己亦应该有自己的人性准则、底线,逼害兄弟的事,谁都不想做。别说是兄弟了,一般的无辜的人,我们亦不可去做啊。”刘易举了一个例子解释道。
“呵呵,主公肯定不是那样的人。”众将齐都若有所思的笑道。
“嗯,不管如何,我们永远是兄弟,我刘易宁可放弃争霸天下,放弃现在所有的一切财富地位,亦不会有谋害兄弟之念。”
“主公,我们誓死助主公成就大业,振兴大汉!”众将齐齐抱拳道。
“好了,不说这些了。”刘易挥挥手,对同样在陪座的糜竺、糜芳兄弟道:“糜先生,你们可与糜贞妹妹说了?她可是愿意嫁我刘易?”
“呃……主公,你这是怀疑我们兄弟不肯把三妹嫁给你啊。我们是那种人么?”糜竺现在发现,刘易除了好色了一点,别的还真的没话说,偶尔和刘易开开玩笑绝不会生气,与刘易在一起,会让他感到自然,不会如别的人那样,会感到有一种让人不安的压力,不会担心自己会一不小心就得罪主上而获罪。
的确,这个,也是刘易的一个个人魅力之一,因为刘易断然不会无故的伤人害人。对待别人,总有一种宽容的心态。
“那为何这几天都没见到糜贞妹妹?不会是你们又把她给关了起来吧?”刘易带笑问。
“主公……我冤啊……”糜竺举手道:“我妹妹可不是你,她一听说你提亲,女儿家脸嫩,哪里敢来见你?她这几天,都躲在阁楼里不敢见人呢。”
“额,不会吧?她不是颇有巾帼之风么?没想到还这么害羞。”刘易有点意外的道。
都已经那个了,居然还害羞得避而不见?这还真的不太似是糜贞那丫头的风格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