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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一级烟枪王     三国小兵之霸途txt下载     三国小兵之霸途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三百八十五章 奇怪的一件小衣物

    吴丽还是没有同意随刘易与吴夫人、小吴一起离开,她的态度很坚决,她觉得自己一定要为自己的儿子周瑜夺回属于自己儿子的东西。

    不过,所谓的家产,其实也就是当初周异留下来的一些钱财,一些房产,以及一些良田。

    周家的家族,有不少店铺生意。其中也有一些是周异的,现在,都差不多被周家的人全谋夺了去。

    这些东西,对于刘易来说,其实并不算什么,特别是在这个乱世当中,这些的谓的家产、产业,就算周家的人不谋夺,也随时都有一下子全失去的可能。

    比如说,在这乱世当中,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山贼强盗,他们一旦攻击一次舒县,打进城来劫掠一翻,一把火就有可能把他们的一切都毁灭。另外,财产是小事,到那时候,怕他们连命都保不了,如此,有再多的财产,又有何用?

    再比如,这个世道,随时都可能发生战争,今天,舒县是属于袁术的领地,明天,可能就成为另外一个诸侯的领土,而每换一个主人,周家都财产都会减少几分。假如说,舒县被主易所占,那么,为了发展舒县,推行新汉朝的政策,那么,周府有再多的田地,也全被收归官府,他们想留也留不住,不配合新汉朝的政策,他周家就只有灭亡一条路。

    吴丽的执着,是她没有看透这个世道的凶险,又因为她始终都对先夫念念不忘。还有默默的在坚守着她心里的那一份情罢了。

    事实,刘易知道。只要再次打开她的心扉,让她重新接受一个人,那么,什么的家产、家财,都不在话下,她亦不会再这么的在乎。

    刘易先把这个话题放一放,止住了吴夫人与小吴,让她们不要急。反正。刘易现在还可以在舒县待一段时间,甘宁同有处理完鄱阳湖的事情,没有来与自己汇合,刘易都可以在这里想办法劝吴丽随自己离开。

    嗯,刘易也给自己一个目标,要在这三几天之内,夺取吴丽的芳心。让她接受自己。

    不久,亲兵与周业购买了许多吃食回来。

    几女当中,元jīng与杨凰,都懂得煮食的,还有吴夫人这三姐妹都懂。唯有黄舞蝶与董三妹不太在行。不过,几女一起忙着弄吃的。倒也忙得不亦乐乎。

    刘易与周业在厅里喝酒聊天,和他谈了许多如何治理一县一地,一城一国之事。周业的接收能力很快,往往也能提出一些比较实在的问题,与刘易一起共同探讨。

    最后。刘易与周业策划一下如何为吴丽从周家夺回财产的时,其实敢不用怎么策划了。就是让周业回去见周家的现任家主。告诉他,吴丽的妹妹小吴是刘易的夫人。现在,他们欺负吴丽,刘易这个小姨夫非常不高兴。他们应该也知道了,现在舒县城外,正驻扎着刘易的二千多军马,如果他们不把谋夺了属于吴丽的财产吞出来,其后果自负。

    另外,还有,不只是让他们吐出来了事,还要进行赔偿。要为吴丽恢复名誉,他们周家,要张贴大字报,把他们诬蔑吴丽的事向舒县的百姓澄清,还要当面向吴丽赔礼道歉,周家的人,要跪迎吴丽返回城中的周府。

    舒县在名义上是属于袁术的管治地区,袁术与刘易本来就不对付。如果刘易要攻取了舒县,那么谁也没有办法。只要刘易夺取了舒县,那么,要把周家一家人搓圆揉扁,都全由得刘易了。

    刘易相信,凭自己的威名,周家肯定不能不服。

    这些事,刘易就交给周业去办。

    周业这个家伙,有才华,有识见,做人也有点圆滑,jīng通左右逢源之道,所以,由他出面,既可以威逼得到周家,又可以让他从中取信周家,使得周家更加的信任倚重他。这样,将来刘易要离开舒县,周业还可以继续在舒县但任县令这职。

    中午过后,周业就离开了。

    通过向周业的了解,舒县附近,几十里之内,并没有什么的山贼强盗,所以,刘易在这里也不用担心遭受到袭击。而袁术的军队,虽然有几千人在庐江城,但一般都不会来舒县,在没有人通知刘易此刻就在舒县的情况之下,袁术也不会派军前来。嗯,袁术现在的势力虽大,可是还不敢随便与刘易开战。

    刘易现在一心想泡吴丽,有亲兵在,总觉得有点不太方便,干脆便把他们都打发回亲兵营去。

    如此,在中午饭后,这所小院里,就只剩下刘易与几女在一起了。

    下了大半天的毛毛细雨终于停了,天空中的太阳也终于从云层后露了出来,阳光照shè之下,使得整个世间都似明亮了许多。

    元清与黄舞蝶,看到这里四周的环境相当不错,便出去观赏观赏,顺便练练武,看看野外有没有野兔之类的,打几个回来尝尝鲜。

    她们两个都是一流高手,在附近活动应该不会出什么的问题,刘易也由得她们。

    吴夫人与吴丽、小吴,午饭之后就呆在卧房里说话,估计是向吴丽说她们如何与刘易好上的事。

    杨凰与董三妹,都有午后休息的习惯,所以,收拾了一间客房休息了。

    小院虽然不算太大,但是房间却不少,除了吴丽的卧房,还有好几间房间。这里是以前周异命人建造下来的,以前下人侍者不少,所以,建造一个居住的地方,不会太小家子气。

    刘易有点百无聊赖,元清与黄舞蝶去欣赏山sè了,杨凰与董三妹呆在一起,也不好白天找杨凰宣yín。毕竟这里不是自己的家,董三妹暂时也不算是刘易的女人。

    吴夫人三姐妹待在一起。一时半刻,刘易也不好那么猴急的当中吴夫人与小吴的面对吴丽怎么样。甚至。刘易都有点有不太敢让吴夫人她们知道自己对吴丽有企图。

    忽然间,觉得把亲兵们调走,自己一个人呆在这里有点久寂寥,出门看了看,到处都是青青苍苍,人影都没看到一个,连元清与黄舞蝶都不知道跑去了哪儿。

    这里很冷清啊,刘易忍不住想到。吴丽一个人住在这里,她能忍受得了这里的冷清么?她会不会感到寂寞?

    答案应该是很明显的。

    刘易返回小院子,看着院子里虽然被破坏过,但又被种植得很好的花草,这么细心的护理着这些花草,估计是吴丽在孤单寂寞的时候,把心思都寄情于花草的缘固。

    拿了两坛酒。走到了花草间的小凉亭,坐下喝着酒,背靠在凉亭柱子上假寐。

    微风吹来,带着一股淡淡的花香。

    嗯,如果换了另一种生活态度,在这里拥美谈情。喝酒赏花,倒也是一件乐事。

    吱呀一声,刘易看到吴丽竟然出来了,端着一盘衣服走了出来。

    看到她犹豫了一下,才向凉亭的方向走来。刘易也才注意到,在凉亭一旁。还有一小片没有种植花草的地方,这儿有架子架着几根竹杆,心里就明白,这里应该是吴丽平时凉晒衣物的地方。

    “天晴了,拿出来凉晒?”刘易深深的打量了她一眼,没话找话道。

    “嗯……”吴丽现在似有点怕以刘易单独呆在一起,低头不敢看刘易,步入凉亭,从另一端走到了凉晒衣物的空地上。

    “那你姐姐和妹妹……”

    “姐姐有点累,让她休息一会,妹妹哄小尚香睡了。”

    “哦。”刘易应了一声,然后目光不离她的身形,下巴枕在小凉亭的栏杆上,似有几分懒散的样子,对她道:“其实,吴姐姐你不用在这里等你儿子周瑜回来。”

    吴丽把衣盘放在地上的草皮上,把衣服一件一件的拿起来,凉上竹杆上。闻言,顿了一下,也不回头,说道:“那是我儿子,能不等他回来么?他说去找伯父,只要伯父回来了,便可以为我们母子主持公道。”

    “呵呵,我不是这个意思,周瑜肯定会回来的,其实,就算他的伯父不回来为你们主持公道,待他回来之后,他也可以凭自己来拿回属于他的东西。”刘易笑了笑,道:“我的意思是说,其实,你不用非要留在这里受苦,你可以去找周瑜啊。”

    “我去找他?我一个妇道人家,怎么去?再说了,听说伯父在丹阳,但谁知道是不是还在哪里?万一去了找不到,或者我走了后,周瑜就回来了呢?”吴丽说道。

    刘易搜索了一下脑中关于周瑜的事。从看过有关于周瑜的一些资料当中,周瑜与孙策在十五至十七岁的时候就已经在一起了。那时好像是孙坚战死之后,周瑜就投了孙策,一直助孙策平定了东吴,打下了一片江山才再回家。但是,那时已经过去十来年了。

    此刻,孙坚已经亡,孙策现在自己打江山了,按理,凭周瑜与孙策这个表哥的深厚感情,他此刻应该已经去助孙策了。

    并且,刘易还记着,周瑜一开始好像是先投了其伯父,直接从伯父那儿投到孙策帐下助孙策的。

    “我知道周瑜现在在哪。”刘易慢慢的确定,现在,周瑜应该就在孙策的身边助孙策了,所以,用比较肯定的语气道。

    “你知道?你怎么知道的?如果你没有跟人家姐姐来这,你应该还不知道周瑜是谁吧?你凭什么知道?”吴丽不信的道。

    “周瑜和孙策是表兄弟,他们两人自小就感情甚笃。现在,孙策继承了父志,作为好兄弟好朋友,周瑜一定会去帮孙策。所以,如果你相信我的话,就跟我们一起走,等见到了孙策,便能见到周瑜。”刘易说完,又解释一下道:“孙策是我的徒弟,他跟我说过与周瑜这个表弟的事情,所以,我早就知道周瑜了,孙策还多次跟我说起,他这个表弟,自小聪明过人,连他也自叹不如。”

    “瑜儿是聪明,可是他才多大?才这十四、五岁的光景,他又能去帮得了孙策什么?怎么可能去了孙策那里呢?”吴丽摇摇头,还是不相信。

    “呃,你就怎么这么小看你的儿子?十四、五岁了,还小?”刘易道:“都可以成亲了,还小?我敢打赌,他一定定了亲事,若他现在在家,你也肯定让他成亲了,对不?”

    “啊?”吴丽不禁有点语塞,还真的被刘易说中了,周瑜的确是和舒县里的另一户大户人家的女儿订过亲事,若按正常来说,周瑜现在的确已经娶了亲。但发生了周家排斥她母子的事后,这头亲事已经吹了,虽然双方都没有正式解除了婚约,但是吴丽想信,如果自己现在要为周瑜完婚,迎娶那家的小姐,那户人家肯定不会答应。

    不过,如果真要这里说来,周瑜还真的不算小了,吴丽也知道周瑜自小聪明过人,很有自己的主见,说不定,他真的去了吴郡助孙策也不一定。

    “是吧?我说的都对了?”刘易见吴丽说不出话来,跟着道:“算了,你可以慢慢考虑,现在不是你找原因离在这里的问题,也不是跟不跟我们走的问题。而是你跟着我们走,你就可以早rì跟周瑜相见。这个先不说了,我现在,现跟你说说你个人的事。”

    “我个人?这、这有什么好说的?”吴丽有点儿呆呆的应道。

    她此刻,已经差不多把衣服都凉晒完了,剩下最后一件。正是刘易从她的房里检到,却又因为意外,为她洗干净放在一起的那一件小亵裤。

    她拿着小亵裤,不禁有点犯糊涂了。因为,她当初记得很清楚,昨晚自己半夜做了一个chūn梦,把小亵裤都弄湿了,然后就起来换了一条。到第二天一早,拿衣服到河边去清洗,她才记起漏了一条小亵裤在家里。在清洗的时候,她也确定了一次,的确是漏了没带来。

    跟着,发生了意外,然后她跑回家里,急着见姐姐妹妹,到后来是刘易为她拿洗干净的衣服回来的。当时,她也急着和姐妹说话,随便的把衣服凉在一间空房里,也没有多加注意衣服的事,可现在,天晴了,拿到室外来凉晒,却突然发现自己昨晚弄湿的小亵裤竟然清洗得干干净净的在这里,这事儿,还真的怪了。

    吴丽想着小亵裤的事,一时没怎么听清刘易的说话,这才会随意的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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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六章 你有心病

    吴丽是一个过来人,对男女之事,自然是相当的熟悉。她夫君死得早,近些年来,她都是在默默思念夫君的悲痛当中度过来的。

    她是一个很自律很贞洁的女人,夫君亡后,她为了避免别人的闲话,几乎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进,安心在家里教育孩儿,几乎把全付身心都放在周瑜的身上,看着周瑜一天一天长大,她的心里自然就感到很满足,jīng神上有所寄托,倒也不觉得如何寂寞。周瑜自幼聪明伶俐,又懂事,让她更加的开怀。

    所以,在许多时候,她并没有想太多那些男女之间的欢愉事儿。

    吴丽也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当初其夫君病逝之后,她就已经察觉到周府里的人,尤其是夫君周异的那些堂兄族弟,察觉到他们对待她与儿子周瑜的态度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平时总似有事没事的故意刁难她。偶尔也会风言风语的说些难听的话,那些时候,她就隐隐有点明白,那些人,恐怕是眼热她夫君留下给她母子的家产。

    不过还好,她吴家怎么说也是一个名门望族,姐夫更是天下闻名的英雄豪杰,久不久也会到周家来看望她。如此,周府里的人,没敢真的对她母子如何。而吴丽,也更加的小心,生怕自己会犯下什么的错事被周家的捉到把柄来陷害她。

    只可惜,天有不测风云。她一个妇道人家,怎么可能斗得过家族那么多人呢?孙坚一死,她也等于失去了一个可以镇慑住周家的人。于是乎。终于被周家的人以各种莫须有的罪名,把她赶出了周家。

    事实。吴丽还真的觉得很冤枉,心里苦得像黄莲。

    周家的人说她与下人相通,可是,天见可怜,她几乎就没有单独是某个下人待在一起过,那些先夫留下来的亲从,也从来都没让他们踏入过她所居住的地方半步。有事,都是让小侍女禀报。她到厅子里去接见那些人,吩咐他们办事。

    唯一一次,来了一场不定xìng的台风,把她所居住的小阁楼的瓦顶掀翻了一角,刚好,下面就是她的卧室,一个身手不错的下人。但心主母有危险,闯进了卧室,把她从床榻上抱了出来。

    吴丽那时刚好在休息,她向来习惯了休息时候是穿着丝质的睡裙睡觉的,台风伴随着大雨,已经把她身上的衣裙打湿。如此,使得她的衣裙状似透明。

    就如此,那个下人把她从卧室里抱出来的时候,刚好被周家里赶来的人看到。他们看到吴丽衣衫不整的被一个下人抱在怀里,当即便指责吴丽。指责吴丽与下人相通,然后。命人把那个下人拿下。

    也那可是大白天啊,她所住的那小阁楼,还坏着,本来很容易就可以说清楚的事,但是,那些人却说如果没有发生台风掀开瓦顶的事,还不知道她与下人相通的事呢。如此,吴丽还真的是满身是嘴都说不清楚。

    那个下人,也yù分辩无从,一个下人,他根本就没有说话的机会,当场被打得一个半死。

    嗯,跟着下来,就是一些很俗套的事了,那个下人被屈打成招,居然承认她与主母相通的事,并且,承认了后被直接弄死了,造成吴丽想平反清白都无门,无论如何也说不清楚这件事了。

    周家的人,甚至还想弄死她,要不是小周瑜拼死护母,后来在周家中还算有比较大声望的周尚回来,把这事压了下去。

    反正,吴丽的名声,已经因为这件事而被弄臭了。

    后来就是终于被周家的人赶出了周家,到了这城外的小院宅来居住,周瑜也离开了她。

    吴丽洁身自爱,守身如玉,贞洁贞烈,可以说,是一个相当贤惠的女人。

    但是,正所谓三十如虎四十如狼,她不管是如何洁身自爱,但女人应该有的身体特征,女人应该有的身体反应并不会因为她的贞洁贞烈而消失。

    以前,因为周瑜在身边,她的jīng神有所寄情,在周家过得战战兢兢,无时无刻都在提防着周家人的yīn谋,所以,她作为女人应该有的身体反应,被她压制得死死的,基本上,都不会产生太难耐的冲动。

    可现在独居在一处,儿子周瑜又不在身边。特别是在这个清冷清静的地方,一下子,让她就禁不住感到孤冷、寂寞。她压抑了太久的情感**,顿时迸发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当然,一开始她只是回忆,忆起以前和夫君一起时的恩爱,一起时的美好时光。可是她越想,心里的压抑的yù念,就越来越难以控制。

    一个三十来岁,正值一个女人的yù念最旺盛的时候,她如何压制得了身体的原始反应?

    她开始做chūn梦,开始常常无故的感到浑身发热,时常觉得自己的心里都似有猫儿在挠着,心里在发烧,内心极度的空虚。最让她感到羞涩不安的时,每当身体有了反应,她的下面**之间,总会暗cháo泛滥,她越是想压抑压制,下面就越痒痒……

    特别是下面一丝丝的cháo液渗出来的时候,她就觉得下面越是难耐,就仿似钻进了无数的蚂蚁,在她的身体里面乱爬着,那种酥麻感,似直钻进她的骨髓里去。

    每当夜深人静,她都压制不住自己身体的**,少不了一翻自我抚慰。半夜起来换一件已经湿淋了的小亵裤,几乎成了她的一种习惯。

    所以,她非常的清楚,自己手里的这条小亵裤,一定是昨夜起来换下来的。并且,她清楚的记得,自己早上起来的时候,还有一点手酸脚软,被夜里自我抚慰的那种美妙感觉刺激得还有一点浑浑噩噩,所以。才会漏了小亵裤没有拿去清洗。如果没有发生在河边碰到了刘易,知道自己的姐姐妹妹来了的事情。她肯定会第一时间回家,把这一件沾满了她那羞人的**的衣物洗干净。

    男人撸管,撸时很爽,但是过后,肯定会有一点羞愧、自责,甚至自形愧秽。女人亦然,特别是像吴丽这样,自身一直都洁身自爱贞洁的女人。身体让她按耐不住。但是,在事情过后,内心里,就会产生一股罪恶感,会觉得自己yín荡,觉得自己是否变坏了,是否当真的如别人所说的那样。自己是一个水xìng扬花的女人。

    嗯,这些都是女人的正常心理心态。

    吴丽就是如此,现在,看着手上的这条小亵裤,她便有一种自己的秘密是否被别人知道了,自己的羞耻之事被人察觉了的惊慌感。心里,自然的开始紧张起来。还有,她还有一种若自己的这些羞耻之事被别人知道了有一种没脸见人的深深恐慌感。

    她不觉便脸sè苍白,身上不停的冒冷汗,连身子都有点颤抖了起来。

    刘易本来是与她说着话的。想随意的与她聊聊,可现在。发现她竟然突然的呆呆站在那里,定定的看着手里的衣物,神sè怪异。

    刘易看了一眼她手上的衣物,一下子便认出了是自己为她清洗了的那一件小亵裤,不禁轻笑一声,说道:“吴丽姐姐,怎么了?”

    “啊?没、没什么……”这件白sè丝质的小亵裤,可是见证她羞人之事的证物,吴丽听到刘易的问话,吓得她心里一跳,赶紧想把小亵裤藏起来,不想让刘易见到。

    刘易倒没有想太多,他毕竟也不是女人心里的蛔虫,不知道吴丽的心里想什么,不就是一件女人的小亵裤么?也不是没见过,自己那么多女儿,那个穿的没有摸过脱过?

    所以,刘易有点好笑的道:“藏什么藏?一件小亵裤罢了,我又不是没见过。快凉晒了吧,过来陪我喝酒聊聊。”

    “你、你见过……它……”吴丽此刻虽然有点惊慌紧张,可心里还算清晰,听刘易这么说,她马上就想到了接触到自己清洗衣物的应该就只有刘易一个人,莫非……

    “见过,我们到了你家里,却没有见到你的人,吴夫人她们找遍了屋里也没找到你,后来,我也进你房里看了一下,然后就见到它了。想到,你这口水井被填平了,家里的水缸又没水了,你可能是拿衣服去河边清洗,这一件小东西,是你大意留下来的。想着反正要到河边去找你,便顺手把它拿去,想交给你一起清洗了的。”刘易坦白的把这条小亵裤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事告诉了吴丽。

    “什么?真、真是你?”吴丽身子晃了晃,这种羞耻的秘密被人看到的那种想死的感觉,让她有点头晕。

    “怎么了?不就是我么?早上在河边,你急着跑回来见你姐姐,我看你的衣物又摔在地上弄脏了,就重新帮你清洗了一下,顺便把它洗了。”刘易耸耸肩道:“干什么?大惊小怪的,快凉了过来,我真的有些正经事要和你谈谈。”

    吴丽看着亭子内的刘易,似乎并没能从刘易的面上看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她不禁又想,莫非,他并没有注意到小亵裤上的异液?又或者上面的湿液早已经干了?应该是这样的吧,要不然,他肯定会怀疑什么,绝对不会如此平常。

    她自我安慰了一翻,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静,把小裤凉上竹杆,硬着头皮走进了小亭子。

    “你、你有什么正经事想对人家说的?如果再像在河边那样说那些混帐话,小心我、我去告诉我姐……”吴丽有点心虚的道。

    “坐吧。”刘易指了指旁边的栏杆,让她坐下。

    栏杆旁有石板搭起来的长板橙,但仅只有一张,刘易坐在中间,吴丽要再坐下,不管是坐在哪一端,都会和刘易靠得很近。

    “我、我站着就好了。”吴丽现在,还真的不敢与刘易太过亲近。所以,就站在一旁道。

    “随你了,喝两口么?那坛还没有开的。”刘易指了指酒坛。

    “不了,有事你说吧……”

    刘易看吴丽似要急着离开自己的样子,不由抓抓头道:“我很可怕么?怎么看你好像总在防备着我的样子?”

    “太傅……”吴丽也说不出在面对刘易的时候,为什么会心虚虚的,或许是因为刘易在河边对她说的话,又或者,是她的心里还在怀疑刘易已经知道了她的羞人秘密,反正,她现在觉得还真的有点怕与刘易单独在一起。

    “好吧好吧。”刘易举起一只手,把另一手的酒坛放到了一旁,道:“现在你也知道了,吴夫人、小吴她们,都已经是我的人了。而你呢,却是她们最亲的姐妹,所以,爱屋及乌,为了不让她们担心,不让她们伤心,我也不得不关心你。”

    “谢谢太傅的关心,我、我……很好……”吴丽脸儿一红,心里倒非常明白刘易所说的关心是什么,还不是想她也嫁给他,如此,三姐妹都在一起了,就不用他担心了……

    “你的身体有问题!”刘易突然认真的,语气有点严重的道。

    “啊?我、我的身体会有什么问题?”吴丽被刘易这突然转折的话弄得一愣。

    “问题可大了。”刘易依然严肃的道:“相信你应该听说过我的事吧?我还是一个郎中大夫,与神医华佗一起研究过一段时间的医术。所以,我并不是在吓你。我说的是真的。”

    刘易懂医术的事,并且医术jīng深的传言,也一样在民间流传着,吴丽自然也听说过。

    不过,她自我感觉良好,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什么的病,所以,神sè有点不太相信,又有点不悦的道:“你、你搞错了吧?你看我哪里有什么的病?”

    “你的这里有病。”刘易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心。

    “心?”吴丽下意识的道:“你是说……人家有心病?”

    “对,就是心病,如果不及早治疗,恐怕你的病会越来越重。”刘易点头道。

    “是吗?那、那怎么我自己不觉得的呢?”吴丽怀疑的道,她实在是没觉着自己有什么的心病啊。

    “嘿嘿……不信?不信我就跟你说说你的病况吧。”刘易嘿笑了一声道。(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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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七章 难耐的一晚

    刘易的眼内闪过一丝坏笑,但神sè却似异常认真正经的样子,看着吴丽道:“吴姐姐,最近你是不是常常无故身热,跟着会感觉到脸如火烧,心跳加快,呼吸紧促,若照铜镜,也看到自己脸sè通红,如喝醉了酒一般的酡红。”

    “啊?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吴丽似被刘易说她有心病的话震住,纯洁的她居然一时还没有察觉刘易的坏心思,还呆呆的问道。

    “嗯,不只如此,你身体的肌肤也会透体通红起来,除了有这样的状况变化之外,最让你难受的,就是你的心……”刘易若有其事的道:“你的心,在这个时候,是否有一种抓不到又措不着的酥痒感?就好像心窝里闯进了一只兔子,在你心里跳个不停的样子,又好像是被猫儿抓挠着你的心一样。那时候,你就会浑身发软,似有一种饥渴感,但又不是真的口渴,这样的状况,会让你的头脑都似慢慢的变得不够清醒,有点迷离,由于心痒,所以,你的身体,特别是你的下面,也像被无数的蚂蚁钻了进去,弄得你痕痒难耐,然后,下面便会有许多女人的分泌物渗出,那时候,吴姐姐你是不是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意识都似不怎么受自己的控制,完全沉迷中某种动作当中?”

    “嗯……”吴丽下意识的点头,因为刘易所说的这些,的确是她近段时间来的身体状况反应,听刘易说着的时候。她也禁不住身体一热,脸颊发荡。心里面竟然有一丝丝的酥麻感。

    不过,突的一阵凉风吹来,让吴丽打了一个冷颤,一下子醒悟过来。醒悟了刘易所说的其实不就是自己发情的时候的状况么?他、他是怎么会知道自己的事情的?难道……自己的事都让他看到了么?哎呀,若是那样,岂不是自己的秘密都让他知道了?

    这一刻,吴丽还真的想找一条地缝钻下去,这种在被刘易窥见自己秘密的感觉。让她有一种自己**裸没有一丝阻隔的站在刘易面前的错觉。

    她不禁一下子掩住自己的有若桃花一般的俏脸,猛一扭身,娇呼一声道:“你、你坏死了,不、不听你说了……”

    她现在只想快点离开,远离刘易,转身就想逃走。

    不想,刘易却一手的拉住了她的柔胰。让她的身子一下子如弹簧那般,一冲一顿,站立不稳,啊的一声向后倒下,正好倒入了刘易的怀中。

    刘易一手握着她的柔胰,一手揽住了她的纤腰。把她抱入怀内。

    “啊,放、放开人家……”吴丽此刻又窘又羞,挣扎着想要脱离刘易的怀抱。

    “嘿嘿,说得好好的,跑什么?我说的有错么?”刘易怎会让她逃脱得了?压住了她的小腹。轻声道:“你看,现在是不是又想发病了?你和身体好像又发热了哦。”

    “嗯……”吴丽也同样的感受到了刘易的大手传到她小腹上的热力。有点情不自禁的娇嗯了一声,似想哭的软柔的哀求道:“别、别这样……求你了。”

    “那说你,我说的有没有错,你是不是有心病?”

    “嗯嗯……人家是有心病,让人家起来吧,如果让人看到了,人家……人家不活了,呜呜……”

    被刘易窥见了她的女人秘密羞人的事,都已经让她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般,现在又被刘易如此抱着,她还真的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哦?怎么就不想活了?”刘易拥着她道:“吴姐姐年纪轻轻的,以后的生活还长着呢。可不能老想着死哦。”

    “你、你就饶过人家吧……”吴丽急得两眼都渗出了一窜泪花。

    “错了,不是我饶过你,而是你自己饶过你自己,明白么?”刘易从后把大头贴着她的脸宠,在她的耳际边道:“姐姐你背负的太多,一个女人,应该有自己思想感情,先夫已去,儿子也养大chéng rén了,何必再为了心中的执着,封闭自己内心的感情呢?我说你有心病,难道说错了么?这世上,谁人不寂寞?夫人寂寞,压抑得太辛苦,是时候打开心扉,追求自己的人生幸福的时候了。刘易不才,愿意给夫人依靠,愿意给夫人幸福,夫人何不放开胸怀,接受属于自己,属于一个女人的幸福呢?”

    刘易说着,语气变得正经起来,正式的称她为夫人,对她道:“你看你姐姐吴夫人,她难道就不爱先夫孙坚了么?她爱,但是,死者已经矣,人总不能活在过去,要向前看,她不也是接受了我么?”

    “我、我不要……”吴丽还是有点难以接受自己的命运的改变。

    “呵呵,不要把话说得太死,假如说我不喜欢你,不爱你,单单是想玩弄你,夫人你自己想想,虽然你的口中说着不要,可是,你的身体却已经背叛了你。你在孤寂的时候,内心极渴望男人的抚慰,你,已经到了一种难以压抑的地步了。别说是我,如果被一般的人发现了你的情况,他们略加挑引,夫人以为你自己还能控制得了自己么?”刘易笑了笑,在她的耳边道:“女人都是一个感xìng的动物,她们的身体反应,直接暴露出她们内心的渴求。”

    “人家没、没有什么的渴求……你、你凭什么认为人家那样……”吴丽难里肯承认?哪怕她现在在刘易的怀里已经有点浑身发软,但是也口是心非的否认。

    “好吧,你的小亵裤是怎么会事?好像都全湿了哦,是你昨夜弄湿的吧?还想说不想?”刘易把这事儿说破,柔柔的对她道:“其实呢,不就是那么一点破事儿么?为什么就不能放开胸怀接受我呢?一个女人,没有一个男人帮她顶着天地。过得是很无奈的,别人看不起。会欺负你,就算你自己洁身独守,可是,每一天都会有人嚼你舌根,让你不能有一天的安宁,但是如果你嫁了给我,那就不同了,将来。别人再也不敢乱说你什么,就算是有什么事,也会有我帮你处理,根本就不用你再多cāo心。”

    刘易见吴丽的身子软绵绵的坐在自己怀内不作声,继续道:“就好比你现在,周家的人如此待你母子。巴不得你快点死了,好让他们把属于你们的家产占得安乐。他们已经不打你看作是他们周家的人了,你自己又何苦再强求与他们生活在一起?那样还有什么的意思?现在闹成了这样的样子,就算他们把属于你们的东西归还给你,就算他们把你们请回周家,你觉得还能与他们再一起生活么?他们闹出了这样的事,那是解释不了。澄清不了的。要毁坏一个人的名声很容易,但是若想恢复名誉,却不容易了。天大地大,何处不可去?你难道真的想一辈子生活在这样的一个充满非议的地方么?每天都要面对不同的带sè眼光,每天都要被别人指着背脊痛苦的生活么?”

    刘易的一连窜问话。让吴丽的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句句都说到她的心里去了。

    这些都是事实。不管如何,现在她在周家……不,不只是在周家,在整个舒县都已经声名扫地,几乎每一个人都以为她真的以下人相通,面对着无数的百姓的怪异眼光,她就算是浑身是嘴都说不清啊。

    这样的话,她生活在这里,的确是痛苦不堪,这种痛苦,是不为外人道也。没见她家里都已经缺衣少食了么?她却迟迟都没有进城去采购,她的心里,其实就有点害怕进城,害怕面对万万千千的带sè眼光。

    “我、我……”吴丽有点难以启齿,张了张小嘴,泪水却哗啦啦的掉了下来。

    “别哭别哭。”刘易连忙松开了握着她柔胰的手,抬手为她拭去泪珠,哄着她道:“现在我来了,你姐姐、妹妹也来了,我们都可以为你做主,只要你答应跟我们走,我就会为你恢复名誉,帮你把属于你和周瑜的东西拿回来,然后让舒县的人都知道,你是被他们诬陷的,让所有的人,都不敢再胡说你什么。”

    “我、我可以跟你们走,但……但不能嫁给你……”

    “行,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虽然喜欢你,但是,却也不会强迫你的。”刘易一口答应了下来,却又道:“不过,我不会放弃的,我一定会让你有一天能接受我,成为我的夫人娘子。”

    “你、你放开人家再说……”吴丽现在还坐在刘易的怀内,觉得这样太让她不安了。

    “嘿嘿,又不是没抱过,早上把你从河里救上来的时候都抱过了啊,夫人真香……”刘易没敢过份的挑逗她,听她答应了跟自己走,便用力的抱了抱,再把她扶离自己的怀抱。

    “你、你……登徒浪子。”吴丽虽然逃脱了刘易的怀抱,但听刘易的话,忍不住又嗔了刘易一句。

    “呵呵,现在答应了跟我们走,是不是觉得浑身都轻松了许多?”刘易看着离开自己怀抱,走前了几步,脸蛋还红朴朴的吴丽道:“一个人要学会舍得、放下,勇敢的接受新事物,才能轻松起来,要不然,整天都会活在沉重里,一辈子都不得安乐。”

    “你自己说的,跟你离开,你得要帮人家夺回属于我们母子的东西,还有,你得要帮人家找到瑜儿。”吴丽此刻还真的觉得有点浑身轻松,一想到离开这个伤心里,心境悄然的也有了许多变化,有些事,或许就只在一念之间,一念上一念下,想通了,放下了,就能得到解脱。

    所以,此刻的吴丽,与刘易说着这些话的时候,竟然不经意的流露出一种成熟女人才有的娇态风情。

    刘易虽然没能正面看到她的脸蛋,但是听其语气,便知她已经慢慢的打开心结了,这是好事,只要她答应了跟自己走,还怕没有机会把她弄上手么?当下拍拍胸膛道:“这当然了,这几天就帮你夺回属于你们母子的东西,今天来不及了。你等着看吧。”

    “那、那就这么说了……”吴丽现在都不敢回头看刘易。怕被刘易看到自己脸上发红的样子,小腰一扭。便离开了小亭子。

    刘易并不急着上手,看着她逃离小亭子,满足的再提起酒坛,大大的喝了一口。

    当晚,刘易便在吴丽的这个小院里住下。

    吴丽与吴夫人姐妹,三女都相当的美艳,各胜擅长,尤其是她们身上的那种柔态。让刘易真的每次见到她们都有一种yù把她们压在身下而后快的冲动。

    不过,刘易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想把她们三姐妹都一起弄到榻上,还得要等待时机的到来。

    不过,刘易不知道的是,吴丽晚上渡过了一个难耐之夜。

    这座院宅,并不大。仅只有三、四个房间。杨凰肯定是要缠着刘易的,小吴要照看小尚香,她与董三妹占了一间,元清与黄舞蝶占了一间。那么,吴丽就与吴夫人住在她的主卧室了。

    刘易所住的那间,刚好与吴丽的主卧室相邻。嗯,并不是刘易故意选的,实是无意,随便先了一个休息。

    不想,杨凰发情。缠着刘易索爱,两人所弄出来的声响。把吴丽弄得整个人都几乎要崩溃。

    夜里很安静,有一点儿的声音,都可以传到耳中。

    古时候的房子,也不及后世那般有着很好的隔音后果,别说是屋里的声音了,就连屋外的小虫子的叫声,都能清楚的传到耳中。

    吴丽与吴夫人姐妹情深,自然是有许多别离之情要说,两女躲在被窝里窃窃私语,互相向对方倾诉着心事。她们都有着同样的亡夫经历,又是感情甚笃的亲姐妹,话题也多,自然是无话不说无话不谈的。

    她们互相向对方说了各自近年来的经历,或苦或甜,巴不得把自己的点点滴滴如倒水一般向对方诉说,她们从生活上的点点滴滴说起,说自己的儿子,说自己的生活锁事。

    直到半夜,她们才有点渴睡,吴夫人说着说着,便已经合上眼,细细的呼着气,睡着了。

    吴丽的心里,其实还有许多话想与姐姐说,也一直都想问问自己的姐姐怎么会与刘易相好的事,可是,她脸皮薄,始终都有点难以开口。

    自己的姐姐,她也知道很清楚,知道她并非是那种水xìng扬花的女人,她怎么可以再嫁给刘易呢?这太不合常理了。虽然刘易也在调戏着她,想娶她。可是,吴丽的心里,总觉得她与刘易是不太可能的,因为,自己的儿子都这么大了,而刘易,怕才不过是二十来岁的样子,两人的年龄相差也太悬殊了,这怎么可以?可若说不适合不可以,但自己的姐姐与刘易又是怎么会事?

    她的心里有点纠结。很想把姐姐推醒,问问她怎么会和刘易好上的过程。

    而就在这时候,隔壁房子当中,突的响起了一声声女人娇腻似柔媚的轻吟透墙而来,直钻进她的耳中。

    她对于这种声音并不陌生,因为,她动情的时候,也一样会发出这种似压抑又难耐的吟声。

    那是杨凰的呻吟,她知道现在可是在别人的家,本来还想压制着自己的声音,不想弄出太大的动静的。可是,被刘易进入之后,那种直入内心的畅快,让她完全迷离了过去,实际,每一次,每一晚,她都会有这样的愉快时刻,这种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的愉悦,每每都让她狂乱。女人迷离之后,哪里还会想太多?她此刻,就只想把自己身体的愉悦,通过如病人呻吟般的声响,舒发出去。

    “呜……喔喔,啊……”

    “好哥哥……你、你要弄死人家了……嗯嗯……”

    扬凰的一声声媚语,竟然也能清晰的传进吴丽的耳内。

    “嗯……”吴丽只觉浑身一热,脑海中情不自禁的就涌现出两具男女的**搂在一起的情境,禁不住随着杨凰的嗯声轻嗯了一声。

    她轻嗯出声之后,才猛又想起自己可是与自己的姐姐睡在一个被窝里,自己的声音若把姐姐吵醒,让她看到自己的羞人样子那就坏了。

    所以,她又一下子掩住了自己的小嘴。偷偷的看了一眼姐姐。

    房内并没有吹熄油灯,所以。她看得见姐姐此刻似已经深睡了过去,正呼吸均匀的轻轻吐着气息。自己下意识下的一声轻吟并没有惊动姐姐,吴丽才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心里在怪了自己一下,自己怎么就这么不经事?只不过听到了人家夫妻的床上叫声罢了,自己激动什么?

    她不禁想努力把隔壁房子中的声音屏蔽在外,不想再听,她怕再听下去的话。自己怕真的又会按耐不住了。她不禁又掩住了自己的耳朵,轻轻的翻了一下身,侧身背对着姐姐,想以一个舒服一点的姿势,使自己静心睡着。

    可是,她的双手并没能完全屏蔽隔壁传透过来的呻吟声,一声声压抑又迷乱的叫声。似一声声直击在她的心房,让她一阵阵的心痒酥麻。

    不得不说,吴丽压抑得太久了,再经过近段时间的自我抚慰,让她对男女之事特别的敏感。此刻,一声声的呻吟。并不只是冲击着她的听觉神经那么的简单了,而是直接钻入了她的心窝,然后,便如像刘易白天在亭子里与她所说的那样,开始有了反应起来。

    她首先是觉得自己浑身热烫。肌肤有如发烧似的,脸颊热得让她受不了。心儿怦怦的跳过不停。又感觉有些许酥痒,就好似真的有什么在轻挠着她的心窝一般。最明显的体现,就是她的胸脯,裹着丝质的胸脯,她觉得此刻正在发胀,胀得她都似有少许隐痛,也很明显的,两粒子开始发硬,顶在丝布上的丝丝轻触感麻痒感,让她有点情难自持。

    她轻咬着樱唇,不感乱动,生怕自己一动,就禁不住要抚慰一下自己似极度渴望的身躯,又怕自己的动作惊醒姐姐,被姐姐看到自己的羞态。

    可是,她越想压制自己的身体反应,但却越来越让她难耐,特别是听着杨凰一声声诱人媚音,让她的心儿一荡一荡之间,不自觉的扭了扭身体,双腿紧紧的夹着。

    扬凰的娇嗯声,和她平时自我抚慰的呻吟声也有许多的不同,自己我抚慰,永远都没有真刀真枪的欢愉来得那么的亲切真实,连她们的呻吟之声也会略有不同。

    自我抚慰的时候,可以说几乎是从头到尾,都是一种压抑得难以得到舒发的呻吟。可杨凰的,那是一种真真实实的被弄得愉快到腾空的畅快,那种呻吟,是放荡的,是快活的,由身心深处发泄出来的欢快、愉悦。

    身体发热发烫、心窝发酥,下面发麻,这种压制不住的身体本能,让吴丽几乎失去了理智,有几分迷离了起来。

    不经间,她的掩着耳朵的玉手便松了开来,一手下意识的抚在了自己的高挺酥胸上,另一手,慢慢的探看了下体。

    “呼……”还剩一点理智的吴丽,她轻轻的呼出了一口气,尽可能的没弄出太大动静,一手抚在自己的高耸饱满上,感受着自己酥胸的鼓胀及柔韧,让她有一种似能挠在痒处,实实在在的感觉。

    然而,下体内的玉门,此刻让她似有一种要尿尿的感受,那是从里面渗出了一股cháo湿,这种丝丝的痕痒感,让她觉得自己的内心,自己下面,极度的空虚,此刻,她很想如隔壁的杨凰那样,被人充实着,填满自己的空虚,可以如杨凰那般,可以真正的,把自己的内心里的畅快可以得到完全的发泄出来。

    当她的一手,触到了自己胯间,已经一片泥湖的时候,一种让她难以承受的羞意、愉快,交泰冲击着她的神经。

    “嗯……”她禁不住浑身轻颤,有点失神的把玉手探进了胯间的那一片芳草当中。

    “喔……喔……呜呜……”吴丽死死的咬着樱唇,想禁止自己发出任何的声响,可是,下面幽谷的玉芽在她自己的轻捏之下,那种一浪紧似一流的快感,让她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声音。

    可以,她现在就似是后世那些瘾友一般,慢慢的沉浸在自己的抚慰当中,她的头脑,都似一阵阵的空白,让她有点忘乎所以,似都忘了自己的身边还有一个姐姐。

    她的动作,似越来越大,特别是随着隔壁杨凰的一声长吟,她竟然也似得到了某种宣泄,她的脑海中,就似幻想着自己就是杨凰,此刻正被某人弄得到达了某种欢乐的高峰,她禁不住也跟着发出了一声长吟,下面也似噗的一声,涌出了一股cháo水,把她的玉手完全打湿了。

    “呼呼……”

    她浑身无力,有点重重的呼着气,难耐的把身子躺下,想伸展着刚才由于激动而躬起来的手脚。

    躺好,眨了眨因为动情而如水迷离的的美眸,不想,她定睛一看,却看到了自己的姐姐正撑着香腮,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原来,她的动作,早把吴夫人弄醒了,不过,她并没有把陷入了自我抚慰欢愉当中的吴丽叫醒,而是若有所思的在看着她,看到了吴丽整个自我抚慰的过程。

    “啊?姐姐你、你都看到了?羞、羞死人了……呜呜……”吴丽骤然惊觉姐姐把自己的羞态全看到了,心里不由一慌,羞急之下,发出了似轻泣的呜咽声音。

    “好妹妹……”吴夫人怜爱的一把将吴丽拥入怀中,抚着她的香滑的背部道:“让姐姐看到了又怎么样?咱们姐妹还有什么的密秘是不可让对方看到的啊?行了,姐姐也是过来人,明白的,不会笑话你啦。”

    “刘易这坏家伙也真是的,就不能让人清静一些。”吴夫人安抚着吴丽道:“真的,好妹妹,姐姐也是女人,你这样,姐姐也能理解的,所以,不用觉得羞人。”

    “可、可……嗯,姐,人家都觉得没脸见人了。你、你可不要说给小妹知道……”吴丽现在还真的有一种崩溃的感觉,与姐姐同床而卧,自己居然会因为隔壁的呻吟声而诱发自己的**,就在姐姐的眼前做了一些羞人的自抚之事。让姐姐看到也算了,若姐姐再说给自己的妹妹知道的话,那就真的没脸见人了。

    “格格……好妹妹,看你说的,这些事,就算让小吴她知道也不算什么啊。”吴夫人不知道想到什么,格格的娇笑着,居然一手捏住了吴丽的一只圆浑,一手探到了吴丽的胯下抚了一把道:“妹妹的身子还是这么敏感啊,就这么一下子就都湿透了。”

    “啊嗯……姐……你、你怎么也使坏了啊。”吴丽被吴夫人弄得浑身又是一酥,似没有想到一向正形的姐姐居然也会作弄自己。

    “哼,小sāo妹,女人啊,总归要有一个男人倚靠,明明自己都受不了,还不承认。”吴夫人用力的再捏了一把,道:“今天你和刘易在小亭子上我们都看到了,你现在是不是开始想着他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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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八章 灭了周家?

    “啊?你、你们都看到了?看到了什么?”吴丽听言,心跳,有点吃惊的道。

    “自然是看到某人被某个坏家伙抱在怀里了。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吴夫人似没好气的道:“就知道那坏家伙看到妹妹你,肯定会有什么的坏心思的。怎么样,妹妹你这么快就沦陷了?答应了他么?”

    “什么啊······”吴丽大窘的道:“才不是你们看到的那样子呢,姐,求你别说了,也别怪人家,人家和他真的没什么。”

    吴丽又有点担心自己的姐姐会不会误会自己与刘易的关系不纯而恼了自己,毕竟,刘易可是她的男人,自己这个亲妹妹怎么可以和姐姐的夫君有什么拉扯不清的关系呢?这个问题,也是她觉得与刘易不太可能的原因之一。

    “小妮子,你在想什么呢?是看不上他还是怎么样?你放心吧,如果你跟他能好上,姐也不会说什么的,如果真那样的话,咱们三姐妹就又可以永远在一起了啊。”吴夫人的语气有点认真的道。

    “啊?姐?你、你怎么能这么想?你、你难道也想人家跟他、他有什么?”吴丽似刻还真的有点看不透自己这个姐姐,听姐姐所说的,竟然似有点鼓励自己和刘易相好的意味。

    “嗯,姐姐是认真的。”吴夫人把吴丽伏在她胸间的螓首推离了一点,然后看着她的眼睛道:“你知道不?我们三姐妹一母同胞,咱们血浓于水,可以说,我们之的关系,是最亲密的,这一次,姐姐和小吴来找你,却听到了这么多关于你不好的消息,你知道姐有多着急多心痛么?姐姐是不会再让妹妹你再过这些痛苦的rì子的就算你和姐姐的夫君没啥事,说不定,姐姐以后都会想办法成全你们。”

    “什么?姐姐,你、你在说什么啊?”吴丽还真的被吴夫人的说话弄得有点呆了没有想到姐姐居然会有这样的想法。

    吴夫人有这样的想法并不奇怪,因为,她有着与吴丽差不多一般的经历,亡夫之后,落难的经历。在她最无助的时候,真的想到了有一个男人倚靠的许多好处,在她接受了刘易之后她也真正的感受到了有了刘易这个男人倚靠的踏实,以及快乐。

    所以,她非常理解,理解像自己妹妹这样的情况,主要还是因为她失去了倚靠,才会被小人所诬陷,被小人所害,若她再正式的找一个男人那谁还敢再欺负她?

    吴夫人与姐妹心连心,看到她们生活痛苦,她亦身同感受所以,她觉得最好,还是让吴丽改嫁,离开周家,如此,吴丽才有可能真正的从痛苦的生活中解脱出来,同时,也能让她忘记丧夫之痛,重新开始新生活。

    而吴丽要找什么的男人再嫁呢?吴夫人却觉得,要是一般的男人她还真的不太放心呢,刘易对她的好是实实在在的,她与小吴从了刘易,与刘易一起生活已经有好一段时间了,知道刘易这家伙虽然是好sè了一点,可是他对自己及小吴还真的是非常好,平时照顾得无微不至,不仅是对她们姐妹,对别的女人也一样。所以说,如果能够说服吴丽,如此,三姐妹都成了刘易的女人,那就再好不过了。吴夫人相信,以刘易这坏家伙的多情xìng子,对吴丽肯定不会太差。

    对于吴夫人来说,刘易是一个好男人,好的东西,和自己的姐妹分享并不算什么。

    当然,吴夫人还有一些私心的。她与吴丽都是一样的未亡人,自己作为姐姐的居然改嫁给了刘易,她的内心里,其实也有点担心吴丽会因此而看不起她这个姐姐,但是,如果把吴丽也拉下水之后,那么,将来两姐妹,谁也不可以说谁了。再有,吴夫人清楚刘易的xìng子,身边的美女如云,她想到,自己的三姐妹一起侍候刘易,估计多少都可以得到刘易更多一些的爱顾。

    女人嘛,平时在一起生活,互相在表面上并不会表露太多,可是,私心里,谁不想得到夫君的更多的爱?这一点,每一个女人都一样的。

    说实在,平时吴夫人在刘易的身边,还真的感到有不少压力的,因为,刘易身边的女人,每一个都是人间绝sè,几乎任何一个,都有着不下于她的姿sè。而她现在,已经三十多了,不用几年,便四十岁,那时候,还真的半老除娘,而刘易,依然还是二十多不到三十岁,少夫老妻,她还真的不敢想象,如果到时候自己老了,刘易还会如现在这般宠爱自己么?如果自己三姐妹一起,多少都可以有一个伴,有点本钱和别的女人相较一下,可以争取多一些刘易的宠爱。

    所以,她白天眯了一下眼,看到吴丽不在房里,到了窗边看了一眼,正好看到了吴丽与刘易在一起说话,并被刘易抱了的事。如此,她便心里活动,想到自己这个坏夫君肯定又看中了吴丽,便想着要不要撮合吴丽与刘易的好事。

    吴夫神sè一正,对吴丽低声道:“好妹妹,姐姐是说认真的,看姐姐,也不是再嫁了人么?妹妹你比姐姐还年轻,不应该轻易的放弃自己后辈子的幸福生活,姐看刘易已经看上你了,不如你就从了他,答应嫁给他,如此,我们三姐妹共事一夫,我们也会有一个照应。你也放心,刘易这个坏家伙虽然是贪花恋sè了一些,但是他对姐姐与小吴妹妹的好却是真真切切的,姐姐敢说,这个世上就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比得上这个坏家伙更懂得痛爱女人了。等你从了他,就会懂得他的好处了。”

    “我、我······”吴丽被吴夫人的说词弄得不知道要如何反应才好。

    “妹妹,就听姐姐一次,等随我们离开这里后,姐姐就想办法成全你们。”

    “姐,这、这些事怎么成全啊?”吴丽嘴上虽然没有答应,可是,心里的确已经有点心动了,其实,她早便有所心动了·因为,刘易把她从河里救上来的事是真真切切的,刘易英俊,刘易那带着温柔怜惜的眼神·让她早已经深深印在脑中。女人嘛,都是被动式的,不善于主动的表达自己的内心想法。在她对于刘易语带调戏,又抱了她的事,并没有什么的反感表现当中,便可以看得出,不管她心里怎么想·其实,都已经在慢慢的接受刘易的过程当中。

    “怎么样成全?”吴夫人却坏笑一声,在她的胸前柔软抚了一把,道:“妹妹你不是已经表露出来了么?刚才只是听听他与杨凰妹妹的声音,就情动不已,找过机会,让你和他单独在一起,把生米煮成了熟饭了就成了啊。”

    “喔······姐·你、你别使坏,要不然,人家也不客气了。”吴丽似不甘总受姐姐的侵犯·反击似的回捏了一把。

    吴夫人平时表现得很贤淑,举止之间,自有一股正经仪容,可是,实际上她早已经学坏了,平时与别的女人一起侍侯刘易,她想扮正经装淑女也不太可能,所以,女人之间的玩闹,她学得不少。

    现在见吴丽居然还敢回击自己这个姐姐·这还得了,当下,她一下子伏身,压到了吴丽的身上,四只圆浑一下子压在一起,小嘴儿对着还有点反应不过来的吴丽小嘴亲了上去。

    “嗯······”吴夫人娇媚的娇嗯了一声·有点口齿不清的道:“居然敢跟姐姐说不客气,今夜就让你知道姐姐的厉害······”

    “嗯嗯······姐、不要······”吴丽被姐姐那温润的小嘴一亲,马上就有点失神,嘴儿说着不要,一对玉手却不自觉的拥上了吴夫人的粉背。

    在吴夫人刻意的挑弄之下,吴丽再次迷离,不一会,两女便互扯着衣裙,两具雪白完美的**,如两条白蛇一般,互相交缠在一起·不分彼此。

    刘易把杨凰弄得娇弱无力的睡去,愉好也听到了隔壁房吴夫人与吴丽的对话,也听到了她们虚凤假凰的娇喘声,惹得刘易才发泄过的小弟龙抬头。

    不过,刘易并没有摸过去,因为,听到了她们的说话,连吴夫人都似有意的撮合自己与吴丽,那样的话,就不用再急着占有吴丽的身子了。

    第二天,刘易起得早,到河边去洗漱,还给家里挑了水,并弄好了早饭。

    元清与黄舞蝶先起来,见刘易弄好了早饭,甜滋滋的吃了,才拿着昨晚换洗下来的衣物去河边清洗。这样的如一般百姓的平淡生活,可不能常常能够体验。现在在这里,倒可以让她们过过如一般人家那样的男耕女织的生活,其实,也只有这样的生活,才可以让人觉得更踏实,更容易察觉得到夫妻双方的真切,安乐悠然。

    所以,偶尔,刘易也会亲自动手为众女制作一些吃食。

    跟着起来的是小吴与董三妹,董三妹见刘易居然亲自为她们弄吃的,也不禁对刘易有点刮目相看。特别是吃着做出来的早饭,小米粥甘香,小菜美味,还有一些她见都没有见过的点心,其实就是后世的一些蒸煮的糕点罢了。

    不管是任何的时代,男人为女人弄吃的,都会严重的博得女人的欢心,刘易此举,让董三妹对刘易的好感直线上升。望着刘易的眼神,都与平时有少许不同了。并不单单是一般的尊敬崇拜,而是带着一种柔柔的情意。

    杨凰与吴夫人、吴丽三女,她们怕没有rì上三杆是起不来的。杨凰自然是不必说了,昨晚她没有别的女人来接力,自己一个人承受刘易的恩爱,她直觉得自己浑身都被刘易弄散了,虽然很快乐,但也累。吴夫人与吴丽姐妹呢,她们弄出来的动静也相当大,折腾了好一会,都快天亮了她们才安静下去。所以,刘易并没有去叫醒她们,也阻止了小吴想去叫她们起来用早饭的举动。

    刘易陪着两女用完了早饭,小吴又要照顾小孙尚香了,屋内的小厅就只剩下董三妹。刘易正要把握机会,培养培养一下与她的感情时,周业却来了

    刘易昨天答应了吴丽吴二妹,答应要帮她夺回被周家谋取的财产,所以周业来得正好。

    刘易分了一份早点给周业,也不管他有没有用了早膳,对他道:“周业大人来得正好·尝尝我做的早点。”

    “太傅做的?”周业有点受宠若惊,这世上能有几人可以尝得到太傅刘易亲手做的吃食啊?他差点没有激动得要跪下来。

    “嗯,尝尝吧,我们一边说话。”刘易随意的让他坐下道:“有件事·怕要你帮忙出面周转一下。”

    “能为主公效力是周某的荣幸,主公请说吧。”周业吃了一块刘易弄出来的类似于后世的葱油瓶的早点,拿出一块白绢,把另一块小心翼翼的包了起来,一边应答着刘易的话。

    “呃,你在干嘛,你吃的·包起来做什么?”刘易见他如此,不禁没好气的道。

    “嘻,主公,先不说主公做的早点有着特别的意义,就是这口味,美味香厚,也绝对不是民间一般的人能够做得出来的,我想……我想……”

    “嗯?你不会是想着留下做为留念吧?”刘易这个后世的未来人·自然看过许多人把一块有着特殊意义的东西留下来做为记念的故事,留半块面包的故事也有。所以,对周业的动作有点儿好笑。

    “不不·我、我是想,看看可不可以拿回去研究一下主公是怎么做出来的,周某觉得,这样的早点,可以作为干粮来用,军队里的将士,若能用这样的早点来代替干粮,那就会让军士吃得好,战力士气方面,可能都会有提高。”周业摆了摆手道。

    “呃·你还真有心,这个还用你研究?想要做这种点心的方法,我告诉你就是,但是用做干粮,那就不用多想了,不太可能的。”

    “那、那可以把这种方法传播出去·最少,可以让一些店铺做这种的东西来卖给百姓,估计也能赚钱吧?”周业又道。

    “这当然可以了,其实,这种点心,还有许多吃食,在洛阳以及新洲等地,已经在民间流传了。如果不是刘表对新洲经济封锁了一段时间,这样的早点,怕早就卖遍大江南北了。”刘易不禁定眼看了看周业,点头道:“看不出,你还有些商业的头脑,能从这一块点头中看出商机来。你放心吧,现在你暗里投效了我,明里呢,我们也会派出一些商人来与舒城进行商贸来往的。到时候,各行各业,都会在你舒城里发展。你以后就和我派来的人合作就行了。”

    “谢谢主公,也代舒县的百姓谢谢主公。”周业听了大喜。

    “好了,这些事都是小事,不说了。”刘易止住了再往这方面探讨的话题,道:“周府的人,侵占了吴氏娘子的家财,又诬陷吴氏娘子,毁坏了吴氏娘子的声誉,这件事,你看有什么办法向周家要回吴氏娘子的家产,还有要如何才能恢复吴氏娘子的清誉呢?”

    “这个······如果说要回吴氏娘子的家产,倒也容易,因为主公你在这里,说一句话,他们周家可能就会把她的财产送回来了。可这声誉的问题,那就不好办了。众口难调啊,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种事,谁能说得清楚?再说了,说了,别人也不会相信啊?”周业有些犯难的道。

    “是啊,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啊。人言可畏,真要完全恢复吴氏娘子的声誉,怕还真的有点难度。”刘易也不觉叹谓了一声。

    “太傅,我觉得,如今,就算是你出面,也未必能很好的处理这些事啊。就算你让周家把吴氏娘子的家产要了回来,可那又怎么样?主公你总不可能总留在舒城吧?再说了,舒城也不是太傅你的管治之下,他们未必会尊敬于你。现在,主公势大,他们周家不好惹,或者会顺从了主公你的意思,但主公一走。他们又要迫害吴氏娘子,这个·……主公你鞭长莫及,也救援不了吴氏娘子啊。”周业一脸担忧的道:“可惜,我这个舒县县令,管不了周府的事…···”

    啪!

    刘易啪了一下桌面,有点懊恼的道:“想不到堂堂的周家周府,居然会这么龌龊,连一个兄弟的未亡人都容不下。惹恼了我,就真的把周家都灭了。”

    “使不得,主公,周家虽然对吴氏娘子不怎么样,可是,他们周家在舒县乃至整个庐江都非常有名望,若主公把周家灭了,势必会引起与周家交好的许多名门望族的共同对抗,这不利于主公将来收复舒县收复庐江啊。”周业心里一跳,赶紧阻止。

    周业知道,刘易现在,手上足有两千多兵马,并且,又随时都可以调来更多的军队,要灭舒县周家,只是一道命令就可以做到了。可是,真要灭敢周家,将来的问题就多了。

第三百八十九章 宴请舒县名士

    刘易知道周业说的也是事实,有时候,杀人的确是可以图酵之快,可以把眼前的事情解决。但是,杀了人之后随之而来的许许多多的影响,那就不好处理了。

    这就好比,在荆州,刘易可以派人暗中刺杀了刘表,也可以杀了刘表手下那些图谋不轨,yīn谋对付自己的人。可是,杀了他们,荆州可能就马上陷入一种混乱当中,到时候,自己就得要出兵平定荆州的动乱,接手荆州的统治。

    但是,荆州并不是那么容易管治的啊,刘易暂时也不可能腾得出太多的人手来管治荆州。可是,荆州真要动乱了,刘易想不来占据荆州都不行,因为,刘易不来,别人会来啊。被别人夺去荆州还不如暂时留下刘表及他部下的xìng命,让他们代为管治荆州,维持荆州的安定。

    当然,更严重的,就是若被别人知道是自己派人去解决了他们的话,那荆州当地的那些士族豪门会怎么样看待自己?他们会不会也因为这样的事,激起他们对自己的惊惧敌视呢?

    很明显,像舒县周家这样的大家族,他们在当地的民间有着强大的名望。自己灭了周家,就等于是捅了一个马蜂窝。不管如何,那些与周家交好的名门望族,肯定会联合起来对抗自己。

    刘易也只是说说罢了,倒没有当真的要派军去灭了周家,他想了想道:“这样吧,周业大人,麻烦你舒城县衙摆下一场宴席,然后把周家主事的人请来,嗯,城中的那些士族大户人家,都请来吧。这一次,我要和周家的人当面事情了结了。要他们把不属于他们的东西给吐出来,还吴氏娘子一个公道。”

    “嗯·主公要亲自出面么?”周业问。

    “当然了。”

    “那主公要以那个身份处理这件事呢?这件事,毕竟是周家的家事,没有一个名义可不行。”周业道:“周家的人,也死认理的·这种家族里的事,以官位身份是压不了的。”

    刘易扭头看了看正在喂小尚香吃食的小吴,想了想道:“我就以小吴夫君的身份,过问她姐姐在周家的事。吴氏娘子,也算是我的胰子,她爱欺负了,我这个妹夫·帮她讨回一个公道,这样总可以吧?再不然,再以吴夫人的干弟弟的身份,代表吴氏娘家来过问这件事。”

    “行,那就以小吴小姐夫君的名义出头。”周业觉得可以,点头道:“那主公还有什么虽然下官注意的地方?”

    “暂时就这样吧,我到舒县来,其实也就是陪吴夫人与小吴夫人来看望吴氏娘子的·别的事不用急,将来我会派人来与你相商的。”

    “好,那下官现在就去办·今天晚上……明天晚上吧,一天的时间,怕请不到太多的人。”

    “这个你拿主意吧,搞好了派人来通知我一下。”刘易道。

    周业没再问什么,躬身告退,离开了小院宅。

    刘易又在这里过了一天,问清楚了一些周家里的情况。

    原来,周家并不是只有周瑜这一支族人。

    周瑜这一支,虽然从祖父开始的时候,就由他们的亲系任周家的家主·可是,到了周瑜父亲这一辈,由于周瑜父亲死得早,另外两个亲兄弟也常年在外,名声虽然很大,但是对这个周家的影响力却不是太大。

    一般的家族·都是以家中的长辈为主的,家里的大权,大多都掌握在在家里掌权的人手里。

    这就好比颖川许昌的荀家,像荀文若、荀爽、荀谌等人,他们在外面闯出了名堂,身居朝廷高位,可以说,德高望重。但是,若他们回到了荀家,荀家的事却也不是由他们说了算的,依然是由家里的家主说了算。

    当然,像荀文若与荀爽、荀谌等人,已经拥有了在外面自立的本钱,不用再看家族里的人的脸sè。但他们可以离开家族自立,但是却不可以让家族里的所有人都听从他们的意见,不能左右家主的决定。

    所以,周瑜的父亲及两个亲系伯父虽然都已经很有名望,但是在周家,依然不是他们说了算。他们常年在外,像吴氏娘子,丧夫的妇人,在周家里遭受到周家族人的排斥,那就是很正常的事了。

    这个,也刘易印象中也有一个例子,就在后现代中的现实的事件。某村,出了一个大官,在后世那种官本位的国度,这个大官地位崇高,说话更是说一不二。可是,他回到自己的村里,却也不是他说了算的,而是村里的族人说了算。什么的红白喜事,他也只能按村里的规矩来办。后来,他病亡了,他的老婆回到了老家,却不想,受到了村民的排挤,根本就没有在那村里生活。就连他的亲兄弟,也容不下这他老婆在村里生活。为的,就是想独占他哥哥留下来的一栋房屋。

    现在,周家的家主,是周瑜父亲的堂哥,一个五十来岁,叫周贤的家伙。

    也正是他的默许,周家里的族人,才会谋夺了属于周异留下来给吴氏与周瑜母子的财产。

    伙同几个族人,诬陷了吴氏娘子的,是周贤的儿子周毕。这个周毕,三十来岁,是周瑜的堂哥。当初周异娶了吴氏娘子回来之后,他特别喜欢有事没事都往周异家里跑。据吴丽所述,这个周毕,可能一直都对吴丽有着什么不良企图。

    因为,在周异病逝之后,周毕常常找借口要接近她,还表展得对吴丽非常的关心,事无大小,他都会跑前跑后的张罗。后来,有好几次,他似乎总是在暗示一些什么,不过,吴丽并没有管他,并不给予词sè,一如往常一般,对他不冷不热,正常的对待。

    后来,孙坚的死讯传来,这个周毕,就开始疯言讽语,总找借口纠缠她。有一次·还想抱她,被吴丽严正的斥退。可能就是那一次,吴丽对他更是冷淡,拒不接受他的示好·慢慢的,关系就恶劣起来。最终就有了他诬陷吴丽的事。

    刘易总算完全明白了,知道这个周毕,肯定是早对吴丽有企图,周异病逝,他怕也是想乘虚而入,占有吴丽·可惜,吴丽根本就不为所动。事情明朗之后,关系恶劣,周毕便因爱成恨,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就毁了它。又或者,他是想先毁了吴丽的声誉,再想办法得到吴丽。

    说真的·如果刘易这一次不陪夫人与小吴来找吴丽,怕吴丽还真的会出现问题。试想,她现在独居在城外·四下又没有人家的这所小院,那个周毕随时都有可能摸来这里,对吴丽用了强她也毫无办法。在这里,吴丽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嗯,刘易也猛然的惊醒,这个周毕,他的用心还当真的非常恶毒。他先毁吴氏的名声,再夺其家财,把吴丽逼到了这里居住·再把周瑜逼得离开了吴丽。这样,周毕就有了占有吴丽的时间、空间。

    而据吴丽所说,她搬来这里已经有好一段时间了,可是,周毕却迟迟没有动手,仅只会偶尔带人来这里破坏一翻·侮辱吴丽一翻便离去。

    这个周毕,不简单啊,恐怕,他还是一个了不得的泡妞高手。这丫的,他明里把吴丽往死里逼,却能按耐着迟迟没有对吴丽动手,恐怕,他是故意的。

    刘易这个局外人看来,怕他的计划,也快要成功了,这不?他已经顺利的把一个寂静少妇的那种寂寞难耐逼了出来。很明显,吴夫人独居在这里,他随时都可以来这里强行得到吴丽,可是他没有,而是耐心的等待,等吴丽自己忍受不住了,想要男人了,他才乘虚而入,真正的得到吴丽。

    难以想象,像吴丽这般,晚上在自我抚慰,饥渴难耐的时候,那家伙潜来了,那时候,吴丽还能够反抗么?嗯,男女之事,有时候就是这么简单,得到了她的人,要得到她的心还远么?除非她当真的是一直都坚贞的烈妇,从来都不会动情,要不然,她迟早都会顺服在男人的身体之下。

    世上有真正的烈妇么?刘易还真的要打一个问号,传说中的烈妇,恐怕是还没有什么令到她们动情罢了。

    这个周毕,还真的留不得!刘易觉得,哪怕自己把吴丽带走了,也不能留他。丫的,留他再祸害别的女人么?像周毕这样的家伙,非美女绝对不会动手的,与其让他祸害别的美女,还不如把他除了,把美女留给自己,尽管自己未必可碰上那些被他看中的美女。刘易觉得也留他不得。

    再在这里住着,白天,刘易或和元清等女在河边捉鱼,又或陪着她们到处看看山光水sè,rì子倒过得欢快。在出征其间,也能享受一下如此安静的生活,还真不错。

    这天傍晚,满天霞光,把大地都点缀得像充满了sè彩。

    刘易帮忙,把小院子收拾了一翻。然后和众女一起离开。

    离开的时候,吴丽还有点依依不舍的样子,这妞,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感情是对这小院产生了感情了。

    这次一走,就不会再回来了。刘易打算,解决了舒县的事后,就要离开了。因为,已经有探子送来情报,不用多久,甘宁就可以解决了鄱阳湖的事,很快就会率军来与刘易汇合。而典韦率着第一军,在菜子湖、白荡湖边缘打击了几伙山贼强盗,把那些强盗都逼到了湖里去藏着,若想完全消灭他们,怕要调来水军才可以。

    那两个小湖泊,嗯,也不算小了,湖中没有太大的河道与长江相接,一般的战船开不进去。所以,要调动水军进去剿灭强盗有些困难。所以,还得要等甘宁来了再想办法。

    还有,秦颉来信,他的军队,已经渡过了育水河,潜过了刘表所控制的荆襄地区,进入了汝南地区,很快,便可以向扬州方向潜进,他问刘易,什么时候可以公开行迹,向扬州的袁术施压。

    刘易没有想到秦颉的动作会这么快,也没有想到他居然能瞒着刘表的耳目,把军队偷偷的通过刘表的势力地盘,转移到了汝南地带。所以,刘易也得要抓紧时间行动了。

    周业带着几十人,在舒县城门迎接刘易进城与刘易第一天进城不同,因为那次刘易突然到来,许多舒县的大户豪族的人都不知道刘易来了。现在,周业奉刘易之命设宴与他们共聚,如此,他们少不得要陪着周业到城门来迎接刘易。

    刘易怎么说都是新汉朝的太傅,名声在外,无论是实在的实力及外表的身份地位,都足以镇住一个县城中的任何一户世族大家。更别说在城外驻扎,似对舒县虎视眈眈的二千多军队了。

    在城门周业把一众舒县的名门望族的家主都向刘易一一作了介绍。他们对刘易都非常客气,神态恭敬到了极点。而刘易的记忆力也相当不错,周业介绍过一次之后,便差不多都可以记得住他们了。

    刘易比较深刻的是,是周家的家主周贤,这个人,虽然五十多岁了,可是却满脸红光,不怎么显老,面相生得也是相当端正的那种,有几分儒气。但是,他的说话声,总有点yīn阳怪气的样子,让刘易不自觉得想起某小说中的岳不群,嗯,就是岳不群,这个周贤,与人说话的时候,似总有点言不由衷但是总喜欢把自己摆得很端正,开口说话,也总以自己是一个老好人自居。

    周毕居然也在迎接的人群当中,三十多岁,生得还真的点风流才俊的样子,相貌英俊一身锦服,也衬托出他似有几分英气。

    他也没有如一般的好sè公子哥那般,一脸苍白,而是相当的白净,带点血气的那种。他也似很健谈,和身边的每一个人都能说得上两句,举步都似很有才华的样子,让人对他刮目相看。

    如果刘易不是知道他如何对待吴丽的事,主易怕还真的会把他当成是一个有才华的人,会对他动点想收服他的心思。毕竟,人才不怕多,周瑜的声名在外,周家的人才似也有不少,如果没有吴丽的事儿,被周毕这个家伙的外表所惑,说不定还真的动了爱才之念。

    另外,还有一个是前任的县令,曾广,曾家在舍县,也是名门望族,仅逊于周家一点。曾广是一个似很有富态的胖子,看上去应该也是五十上下,气sè也相当不错,他这样的年纪,又是曾家的家主,担任过舒县的县令,也是相当有身份地位的人,除了周家周贤,说他是舒县的二号人物也不为过。

    别的,像郑家的郑志、钱家的钱山,看上去都是一些相当jīng明的商

    还有一些舒县比较有名望的人,周业都一起请来了。

    “太傅请……”

    “太傅光临小县,不知道有何贵干?”

    “太傅,听说太傅你带了十万水军…···”

    人多口杂,这些人可能是看到刘易如此好说话,不少人都向刘易问出了这样那样的问题。

    刘易也一一给他们作答。一面向县衙走去,如此,显得刘易很是亲民,就连路旁的一些百姓向刘易指指点点,刘易都给予他们微笑招呼。

    没多久,终于到了县衙,刘易高坐主宴席,在刘易的身后,用屏风隔开,也摆了几席,是给刘易的各个夫人的。她们是刘易的女人,身份高贵,是不会与众人同席饮宴的,除非是坐在刘易的身旁。

    众人坐下,刘易扫了一眼,约有四、五十人,他们其中,有大半人对于可以和刘易一起饮宴,是带着尊重敬意惊喜的,从他们看刘易的眼神便可以看得出来,对于刘易的到来,是打心里欢迎的。但是,也有小半人,他们表面是对刘易的到来表示欢迎,可是,他们的眼里却带着一点沉重,有点儿慌乱的样子,更有一小部份人,眼里对刘易隐含着一种敌意。

    对于他们各种不同的神态眼神,刘易的心里能想清楚的。那些看到自己来舒县,满眼欢喜的,估计就是像周业这样的人,他们听说过刘易的许多事,对刘易有着比较深刻的认识,知道刘易不会带给他们不好的东西,所以,他们对刘易的恭敬是发自内心的。

    另外小半部份人,他们可能是担心刘易来舒县的目的,担心刘易的到来会损害了他们家族的利益,所以,就有点担心,心里不踏实,便有点慌乱,心里沉重。

    而对刘易有敌意的,肯定便是一些已经彻底投向了袁术的人,又或者,已经被刘易损害到了利益的人,及潜在xìng的,有可能损害到他们利益的人。比如,周家,周贤表面很友好,但是其眼神的jǐng惕敌意,暴露出他对刘易的敌视。

    刘易待周业安排的人给宴厅内的所有人都倒了酒后,他便端着酒杯站了起来,遥敬四周道:“各位大人,各位朋友,刘易突然到舒县来,可能惊到了舒县的百姓,在此,我就敬各位一杯,希望大家可别因为我的到来而受惊,我来舒县,并不是来攻城掠地的,绝对不会冒犯到各位大人。来,干!”

第三百九十章 对质

    不管是谁,都赶紧站了起来,与刘易同饮了一杯。

    “太傅,还真的闻名不如见面,见到太傅本人,我等才相信太傅原来还真的是一个如此年轻的少年英雄。说真的,能在舒县见到太傅,并能与太傅同席饮酒,实在是我等三生之幸。”

    “哦?郑志先生,你客气了。”刘易见是郑志出言恭维自己,冲他咧嘴一笑,摆摆手道:“少年英雄实在是谈不上,某刘易,只是一个有点小小运道的小兵罢了。如今虽然身为太傅,但却也不敢忘了在下的职责,那就是先帝给刘易留下的遗言,此生,一定要完全先帝振兴大汉的遗愿!”

    “原来太傅心怀大志,着实让人敬服。太傅敬酒了,我们可不敢不敬啊,曾广体宽,壮着胆子,敬太傅一杯。”曾广应该也是一个jīng明之辈,他呢,虽然是那一片心情有点儿沉重的人,可是,看到郑志和刘易说话,也不想错过与刘易拉近乎的机会。

    “嗯,好,干了这一杯!”刘易爽快的,让下人倒满了一杯,遥敬一下,仰头一口而尽。

    刘易也没有急着说正事,先与众人聊着,酒过三巡。

    刚才刘易敬酒,是全部人一起敬的,没有单独敬过谁。

    嗯,以刘易的身份地位,这里的确是没有人值得让刘易单独敬酒的。当然,这仅只是从地位身份上来论。

    不过,单独来向刘易敬酒的倒有不少。而刘易也是来者不拒,要不是周业拦下一些。怕还会有人担心刘易会喝醉了。

    刘易自然不会醉,这些酒,都不是自己基地所酿出来的酒,洒jīng度数含量低,喝了有不少了,刘易也仅只是脸sè红了一此。

    在酒席当中,不少人都对刘易有了许多良好的改观,觉得刘易相当不错。最少能与他们这些人打成一片。

    然而,就在一直自持舒县第一大族的身份,不愿意向刘易敬酒的周贤,此刻却想来敬刘易一杯酒。

    嗯,周家是舒县最有权势的家族,一直来,都以舒县主人自居。相对于刘易来说,不管有多高的身份地位,来者是客,对他贩这个主人,应该会客气一些。除非摆明了是敌对关系,否则。在面上,也应该要给些颜面他这个舒县周家。

    可惜,刘易从一开始,就似不怎么鸟他,让周贤看着别的人和刘易有说有笑。如果让那些家族和刘易打好了关系,得到了刘易的一点扶持。将来,便有可能一跃成为舒县的第一家。所以,他思前想后,觉得还是得要与刘易搞好一点关系。

    另外,还有,周业告诉他,刘易还是吴氏娘子亲妹妹的夫君,是吴氏娘子的妹夫。他有点担心,担心刘易这次来舒县,是否是为了吴氏娘子在周家的事来调解算帐的。

    要不是他儿子周毕已经坐实了吴氏娘子与下人相通的罪名,他此刻还真的有点心虚,不敢面对刘易呢。

    不想,他举杯要敬刘易的时候,却换来了刘易的一声冷笑。

    如此,闹得周贤尴尬万分,端着酒杯坐下不是,站着也不是。

    而这时,整个县衙大堂,都似静了下,人人都似看好戏似的看着周贤及刘易。

    “这、这个,太傅,不知道是不是周某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若周某有做得不够好的地方,还请太傅海涵,周贤先罚这一杯!再敬太傅。”

    周贤也毕竟是周家的家主,一生也见识过不少交际阵仗,面对刘易的冷淡态度,他马上就有了说词,要自饮一杯。

    “慢!”刘易冷眼看着周贤,摇着头道:“我今晚就明说了吧,莫说你自罚一杯,哪怕是三怀、百怀,我也不会接受你的敬酒的。”

    周贤脸sè一变,额上不禁渗出了冷汗,直到此刻,他才确定,刘易是针对他周家而来的。而现在的情况,以刘易的实力,要对付他的周家实在是太容易了。他周家是舒县第一家不假,可是,他的这个所谓第一家,能与手掌重兵,可比么?如果刘易真的冲着他周家来,那么他的周家就完了。

    不过,周贤转念一想,觉得,万事都要讲一个理字,不管如何,只要自己站在理字的这一边,哪怕刘易再强势,他应该都不会拿自己的周家怎么样。

    所以,他在脸sè一变之后,马上就冷静了下来,装作一脸不解的道:“哦?太傅为何如此。这着实让周某不能理解了。周某与太傅,素味平生,应该从来都没有任何的交杂,可是,为什么看起来,太傅对周某似有着不少的怨言的样子。若真是周某的错,周某便愿跪在太傅面前,自罚百杯水酒,以请太傅原谅。”

    这个老家伙,果然不简单,居然也是一个能言善辩之辈。

    刘易咳了一声,坐正了身子,然后抱拳对厅内的人道:“其实,刘易请各位来官衙饮宴,除了想与舒县的各界名士结识之外,是想请大家来帮个忙。你们都是舒县的名门家主,或者都是舒县的有头有面的人,平时,说句话都能让人信服。所以,我想请你们大家来给我做一个见证。”

    “见证?”

    不少人有点莫明其妙的样子。

    “没错,就是见证。”刘易点头,神情认真的道:“大家先听我说。”

    “大家可能还不知道,刘易这次来舒县,其实并不是要来舒县干什么,主要的目的,是来舒县探亲的。”刘易道:“刘易的夫人吴妮,她有一个亲姐姐嫁入了吴家。就是周异之妻,周瑜之母吴丽。可是,我们来到舒县,却发现我这个小姨姐,竟然被周家赶出了周家,并且。还被周家的人诬陷,毁了她的清誉。还霸占了原本属于吴氏娘子母子的房屋财产。所以,这一次设晏晏请大家的目的,就是想让大家见证一下,我与周家的人对质,把吴氏娘子受到诬陷的事搞清楚,还她一个清白。另外,还有原本属于吴氏娘子的财产,也应该归还她母子。”

    现在大家才知道刘易请他们来的真正原因。如果是平时,他们自然是不会去多管周家的闲事。周家的事,也论不到他们来管。可是,现在有刘易在这里,他们倒也不能再置身于事外了。再说。刘易现在,设宴招待他们,把他们请来。这都已经是给面子他们了。

    事实上,刘易根本就不用这样做,因为,凭现在刘易的实力,大可以挥军占了舒县,现在。舒县里的人,谁敢不听刘易的话,那个时候,刘易把他们全都抓来,让他们说什么都可以啊。哪怕不与周家的对质,那时候。刘易说什么都是对的。何用现在这么麻烦?

    不过,现在这样,也是最好不过了,他们可不想当真的被刘易抓起来做一个见征人。

    “太傅,这个没问题,我们虽然不及周家财雄势大,但是,凭事实,凭良心说话,见证你们对质的过程,我们还是可以的。”

    “对,太傅,我们其实也知道吴氏娘子的事有许多不妥当之处,只不过,这些事是周家的家事,我们不便过问罢了。”

    有些与周家的关系不是太好的人,已经开始落井下石,刘易都没有与周家对质,他们就已经摆明了态度,认为吴氏娘子是被周家诬陷了的。

    周贤现在,脸sè铁青,与他身后的儿子周毕对换了一下眼神。他见到自己的儿子居然还没有一丝慌乱之sè,心里也稍为淡定了一些。

    他咳了一声,打断了众人的说话,道:“太傅,既然你和某周家的堂兄弟的内人有着这样的一个关系,现在要来为她出头,这个,我们也觉得在情在理,是应该的,我们周家,也一定会接受太傅的对质,把是非黑白搞清楚。可是,还请太傅不要妄断,还没有对质,还没有摘清楚,就不能说是我们诬陷了吴氏娘子,不能说我们谋夺了她的家产。太傅,周某说的是不是这样的一个道理?”

    “呵呵……”刘易冷笑了两声,看了周贤一眼,冷下脸来道:“那好,今天我就要让你们无言以对。”

    “那如何对质,还请太傅拿一个章程。”周贤似也有点把握,因为,这些事情,做得天衣无缝,他们并没有什么的把柄被刘易抓住,所以,也不怕与刘易对质。

    “嗯,既然如此,我们就可以开始了,首先,我想问清楚了,吴氏娘子,请你出来一下。”刘易说完,便对背后的屏风说了一声。

    叮当的玉佩响声,一身华美衣裙的吴丽从后面走了出来。她的那些粗布衣裙,被她收了起来留作记念,现在,她所穿的,是黄舞蝶的衣裙,她身形要比吴夫人与小吴娇小一些,所以,穿着黄舞蝶的衣裙刚好合适。

    除了她,别的几女,都陪着吴丽一起出来。

    刘易在吴丽出来的时候,装作不轻意的看了周毕一眼,果然注意到了他看吴丽的眼神充满了一股热切的占有**。当然,当他看到了吴夫人、小吴的时候,神sè似呆住,被三姐妹所迷,再看到元清、黄舞蝶、杨凰、董三妹的时候,他的眼神,似都呆住了,眼睛瞪得大大的,估计是他没有想到会在同一时间看到了这么多的绝sè。

    如此,刘易对周毕这个家伙更加的不满了。

    不过,刘易也装作没留意到他的样子,看了一眼吴丽,对她柔声道:“吴姐,今天你什么都不用怕,我问什么,你就如实回答出来就行了。”

    “嗯,全凭太傅主持。”吴丽有点不敢看刘易的眼睛。自从那晚被姐姐说破了这些事儿,近两天,她都不敢与刘易单独相处,就怕与刘易待在一起,会把持不住自己。

    “太傅,开始吧,先对质什么?”周贤似有持无恐的样子,因为,诬陷吴丽与下人相通,那个下人已经死了,现在死无对证,自己周家上下。清楚这件事的人,都已经打点好了。只要众口一词,便可以征实吴丽的罪名。任凭吴丽浑身是嘴,又能对质什么?凡事都要讲证据的,没有证据,自己怕刘易什么?当然了,如果刘易要不计证据,那么他也没有办法。可是,既然现在要想让大家见证。当场对质,那么,他相信刘易的实力再强大,也不敢公然的拿他周家如何。这个,是周贤比较心虚的有持无恐。

    反正,周贤觉得,只要刘易讲道理。他们就不用怕。

    “好吧,那现在就开始,嗯,县令周业大人,与你们周家也有比较密切的关系,他呢。不知道他会站在哪一边,所以,今天他不能当证人,只要在旁边听着。还有,另外找些人。在诸位的见证之下,把对质的言词。都记录在案。”刘易吩咐下去,把周业摘进到一边去。周业毕竟与周家的人有着很密切的关系,现在不方便暴露他完全倒向自己的一边,这样的话,对他今后在这里的工作不利。

    自然有人做好了记述的事。

    周贤也做好了准备,打死都要坚持吴丽与下人相通的事。

    不过,让周贤意想不到的是,刘易并没有就问吴丽与下人相通的事。而是先问吴丽有关于她家产的情况。

    周家的家产有些不太好分辩谁是谁的。毕竟,一个大家族,如果不是很有本事的人,他们都等于是家族亲系的附属,个人资产,不会有太多。

    但是,吴氏娘子的情况不同,又或者说,周异的情况不同。

    要知道,周家的家主,原本还是由周异的父辈担任的,也就是说,周异与两个亲兄弟,才是周家最亲的周家亲系,周家的家主,本应是由周异与两个兄弟之一来担任。

    但是,周异与两个兄长,都有了自己的功名,平时都常年不回家,所以,周家的家主,自然不能由他们来担任。在那样的情况之下,才由周贤来担任周家家主。

    嗯,如此一来,问题就很多了,本来,周家许多的产业,都是属于周家家主的,但是,现任的周家家主,却并不是具备继承周家产业的亲系继续人。他就算是做了家主,许多产业,也不是他的,他也不能从中得到太多的利益。

    不过,周家的家业,周异三兄弟,似乎都不太看得上眼,再说了,平时也是族人在处理,所以,他们把许多产业,都让给了周贤。

    白眼狼啊白眼狼。周异三兄弟,虽然把不少的产业都让给了周贤,可是他们的手上,始终都还有着不少核心的产业。

    比如,周家的房子,便大多都是属于周异三兄弟的产业,另外,有不少田产,还有不少店铺之类的,都还掌握在周异三兄弟的手中。

    直到周异病逝,留下的财产,也有不少。

    吴丽,把属于她的财产一一说了出来。

    这些财产,有些一说出来,谁也不能否认是吴丽的。

    比如,吴丽在周家所住的,一所三层小阁杰出的小院子,带着一个人工小湖,还有花园的院子。这些房产,不用说,都可以证明是周异留下来吴丽母子的财产。

    因为,在场有不少的富豪名士,在周异未死的时候,常常出入周异的家里,与周异有着密切的往来。所以,周异一直住下来的院落,不是吴丽的还会是谁的?别说周异已经把院落都送给了周贤的话,因为没有人会把自己的住所都无故送人的,能把周家那么多的资产都送给了周贤,这已经让许多人都不敢相信了。事实,也由此可见,当初周异三兄弟,对待周贤,可能还真的拿他当亲兄弟来对待,没有想到,他居然对做出这样的坏事来。

    周家在城里占地很大。而其中,几乎有四分之一,是属于吴丽母子的。

    吴丽所说来的的财产,有不少周贤都不愿承认,可是,在一些事实的面前,他却不得不承认是周异留下来的财产。

    刘易的说词,也很有技巧xìng,他没说是吴丽的,让吴丽说出那些属于当初周异的财产。

    当然,现在大家都是空口白话,并没有拿出什么的白纸黑字的凭据出来,也没有再找别人来见证。可是,有些事,是事实就是事实,吴贤就算想耍嘴皮子也不太可能。

    再比如,在舒县里的一间卖文一些乐具的一间店铺。这个,全城唯一的一间,也仅只有周异当初才懂得制造一些乐器售卖,全城哪个人不清楚,那间店铺是周异的?现在,被周贤父子占了去,可惜,他们不懂得制作乐器,现在,几乎要关门大吉了。

    这么多舒县的有头有脸的人面前,吴贤了不敢太过放肆。该是周异的,他也不敢否认。

    “好了,弄清楚了财产的问题了。”刘易冷笑着道:“现在再确认一下,都没有错了吧?其中有几个财产,不能很明确的表示是周异留下来的,权作不是他的吧。”

    刘易说着,话题一转道:“可是,还有这么多房产财产,在周异死了后,你们说,应该留给谁?或者说要留给谁来继承?”

    “当然是周异的后人了。”

    “没错,父死子继,周异死了,属于周异的东西,应该留给他的儿子周瑜。可是,大家现在看看,还有哪一个房产、田产,是属于周瑜的?”刘易冷眼一眼周贤,盯着他道:“你说,你又有什么的解释?”(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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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一章 相通?

    第三百九十一章

    房屋、土地等等,一些固定的资产,是谁的便是谁的,谁也不能空口白话的夺了去。

    不管是古代或是后现代,百姓对于房屋、土地都看得极为重要,把它们视为生命一般。所以,这些东西,差不多都会有房契、田契,官府也会有报备。

    并且,这些肉眼可见的东西,一眼便能够看见。容不得周贤父子抵赖。

    再说了,他们夺去了属于吴丽母子的东西,并没有到官府报备,所以,尽管他们从吴丽母子手里夺去了房契、田契,但是也不能就此就证明那些财产便是他们的。

    周贤父子也没有办法,此刻也只能承认,吴丽所说的那些房屋、田产以及一些商铺是吴丽母子的。

    刘易的逼问,让周贤有些心慌,感觉到脸上**辣的,特别是几个整个舒县名门望族、德高望重的人的注视之下,让他有一种无颜以对的感觉。

    坏人做了坏事,在被人说破了的时候,不容他们分辩的时候,也一样会如普通人一样感到羞耻难安。

    当然,给他父子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面对这么多人耍赖,更不敢自持什么舒县第一家的权势来压人,管你是什么的权势,在刘易的面前,一只手指就可以把他捏死,周贤父子又岂敢造次。

    周贤已经满头大汗,只得垂首道:“太傅,吴氏所说的,的确是周某堂弟周异所留下的财产。不过,周某与周异虽为堂兄弟。可实胜以亲兄弟,他的东西,周某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谋夺,如今之所以在周某的手上,实是看到吾倒年幼,又看到吴氏……嗯,似乎不守妇道,周某担心她会因此而被人骗了。为了提防周某本家兄弟的财产落入外人之手,才会代为保管,待吾侄周瑜长大chéng rén之后,便把属于他的东西全数交还。”

    “呵呵,全数父还?”刘易冷笑一声,道:“代为保管?哈哈,还保管得挺彻底的嘛。要为堂兄弟守住家业。就得要把人家的遗孀都要赶出家门,连人家的儿子都一起赶走?大家说以常理来说,周贤父子的这样的行为,是为人家保管家产呢,还是侵吞了人家的家产?”

    “周老哥啊,这事。你们做得过了……”曾广摇着头,说一句公道话:“周异遗孀,再有不是,可也不能把他们娘俩赶出周家吧?”

    “嗯,的确。这实际,已经不是保管一句话可以说得过去的。”

    在这个时候。谁都看出了是周贤不对,当然,哪怕周贤是对的,也都会站在刘易的立场上去指责周贤了。

    周贤与周毕父子,见众人纷纷出言指责他们,似乎大有墙倒众人推的状况,把他们吓得脸sè都有点惨白,周毕也没有了原来的那种自命风流的自如了。

    “侵吞堂兄弟的家产,把人家母子赶走。”刘易转头看了看周业,问他道:“周业,你也算是与周家有着不少关系的周家族人,现在,你以一县县官的身份,说下,按大汉律例,他们所犯下的罪过,是应该按怎么样惩处。”

    大汉只然有大汉的律例,只不过,在这样的乱世,已经很少有人会拿大汉律例来说事了。现在刘易一提,连周业都有点愕然,不过,他总算没有忘记身为大汉县令,要熟知一些大汉的基本律例。他愣了一下,没想多久,便似有点儿难以启齿的道:“按大汉律例,这个……杀人偿命、欠债还钱,都是天经地义的。一些严重的案例,处罚很重,比如,杀人放火、jiānyín掳掠,这些就得斩首,抄家。像、像周贤家主这样,谋夺他人财产,重者斩头,轻者充军,打入大牢……”

    周贤听周业说着,不由浑身发抖。

    的确,现在的世道,官府也很少拿大汉律例来处理案件了,因为,现在的大汉,几乎每天每一地,都发生着无数杀人放火的恶事,百姓连生存都困难,谁还会在乎什么的大汉律例?真要拿大汉律例来说事,这世上怕没有几人是清白的,人人都有罪。拿这个大汉律例来说事,也不会有人去尊守。

    可是,大家不在乎,不尊守,并不等于它不存在,也不等于没有人可以拿大汉律例来说事。最少,在目前的情况之下,刘易就可以拿这个来说事,并且,整个官衙大堂上的人,绝对没有一个人敢说不尊守。

    卟嗵一声,周贤跪了下来,慌乱的道:“太傅、太傅,请、请饶命,周某承认,的确是周某不对,侵吞了吴氏母子的家财,请太傅开恩,周某马上把所有属于他们的财产送回,并作出补偿。”

    周贤不得不服软啊,现在可是在官衙,拿着大汉律例来和他说事,在他承认了所谓“保管”的财产是吴氏母子之后,他便等于承认了自己的罪行,真要追究起来,刘易就算是斩了他们抄了他们的家,他们也不敢说半个不字,因为刘易占理啊。按律法办法,他们也不敢反抗啊。现在,虽然已经汉不似汉,可谁也不敢说自己不是汉朝子民,不能用汉律来处置他们。周贤若敢这么说,怕他会死得更快,呵呵,想造反啊?

    “按大汉律例,坦白从宽,若能主动交还侵吞财产,并给予补偿,可从轻惩戒……但轻者,也要入牢三月,以儆效尤……”周业接着又道。

    “太傅、太傅,周某坦白……”周贤急不可耐的叫道。

    这一刻,他什么颜脸都不要了,只希望可以从轻处理他。

    “三天、三天之内,属于吴氏娘子与周瑜的东西,要如数奉还,另外,赔偿百万钱加万石粮食。”刘易伸出三只手指道。

    百万钱并不是太多,刘易记得当初崔烈买官时花了五百万钱。想舒县第一家的周家拿出一百万钱并不多,万石粮食。应该也只是小意思。

    周贤闻言,脸sè一变,这些东西虽然并不是太多,但是周家拿了出来之后,也要伤筋动骨了。不过,凑凑也并不是说拿不出来,眼下,还是保住xìng命要紧。他一咬牙。答应下来道:“谢太傅开恩,三天之内,周某必如数奉上百万钱及万石粮食。”

    “爹!真、真要给啊……”周毕此刻觉得无比心痛。

    “浑帐!还不快谢谢太傅开恩。”周贤生怕自己儿子的话惹得刘易反感而改变了主意。

    刘易没理会这父子的说话,继续淡然的道:“好了,现在,事实证明,这周贤、周毕父子。一早就图谋不轨,意图侵吞吴氏娘子母子的家财,他们已经认了罪。那么,关于吴氏娘子与下人相通,倒底是她真与下人相通了,还是你们为了把吴氏娘子赶出周家而诬陷她的呢?关于这个。周贤,你又有何话可说?咱们再一起来对对质。”

    刚才说吴氏母子家财的事,许多事都是他们不能抵赖的,没有办法,如此才认了罪。认罪之后,侵吞的财产要吐出来。还被罚了一大笔钱财,那可是他们多年得来的财富啊,因为刘易随口轻轻的一说,就不见是大半。那么,吴氏娘子与人相通的事,他们绝对不能承认诬陷的,要不然,真的不死都要脱一层皮啊,最少,若刘易再因此而罚他们的钱财,那他们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这对父子,如今头上都悬着一把剑,随时都有可能身首异处,他们居然还有心思想着自己的财产,还真的是不见棺材不流泪。

    不过,诬陷吴氏的事,周贤并不在场,也并不是他亲手进行的,一切都是他儿子周毕所为。当然,他的心里也很明白,自己的这个儿子,垂涎吴氏的美sè,他自然是由得自己这个儿子去做了。具体的,都是由周毕做出来的,周贤怕自己说多错多,赶紧道:“太傅,关于吴氏与下人相通,是周某儿子周毕与一众下人亲眼所见,捉jiān之事,也是由他亲自捉到,并审问清楚的。就让我儿子把事情的经过说清楚吧。”

    周毕说到这事倒很平静,他收到了父亲的眼sè之后,便站出来,跪下道:“太傅,事情经过是这样子的,那天,下大雨、刮着大风,周某正与几个族兄弟饮酒观雨,突然,我们听到周家里有巨响,由于吴氏所住的阁楼是三层高的,远远便可以一眼看到,我们看到吴氏所住的阁楼竟然被大风掀开了一角,我周毕自问,在周异族兄病逝后,对吴氏还是相当关心的,当时,我们就担心她会发生意外,便见了族人一起,跑去吴氏所住的阁楼……”

    这些,刘易听吴丽说过,的确有这样的事。

    不过,这家伙所说的,后面所发生的事,与吴丽所说的,有很大的分别。

    吴丽所说的,当初她被下人救出来,衣衫的确有些不整,但身上是穿着衣服的,只不过是被雨水打湿,状若透明罢了。并且,当时碰到周毕等一众人之后,周毕马上就指责吴丽与下人相通,二话不说,便把那个下人抓走了,最终把那个下人屈打成招,承认了与吴丽相通的事。吴丽有嘴说不清楚,小周瑜维护娘亲,被周毕的人打伤,受周毕所逼,吴丽只得忍辱离开了周家。

    但周毕现在所说的呢,是说他们急着救吴氏,冲进了阁楼去,然后看到了吴氏与那个下人正与吴氏在床榻上,如此,他们才抓住了那个下人,结果,那个下人害怕,把与主母相通的事全都交待了出来,因为害怕与主母相通会被凌迟,他咬舌自尽。而吴氏,在事发之后,自知丑于见人,才搬到城外去住。周毕说,并不是他赶吴氏走,而是吴氏自己走的。

    这个周毕,居然还有点不忿的样子,隐隐的想为他们侵吞了吴氏的家财翻案。完了还说句,吴氏离开了周家,他不隐看周家的财产无人管理,他们才会接管过来的。

    这样的事,已经死无对证,知道事情真相的,都是周毕的人,所以,怎么说都是他们有理的。

    实际上,这件事,如果周家父子识做一些,承认他们侵占了属于吴氏的钱财,交还并赔偿,再为吴氏恢复名誉,认错的态度好一些,刘易或者还会放过他们一命。可是,他们居然事到如今,还想狡辩,还想饶幸的过关,着实让刘易感到恼怒。

    “周贤,这件事,你有没有清楚其中的经过?”刘易先问周贤。

    “太傅,周某并不太清楚此事的经过,事后,儿子周毕跟我说过,周某也实在是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周贤一直都在暗暗的留意着刘易的神sè,他看到刘易的神sè似越来越难看的样子,还真的不敢乱说。

    “那好吧,你先到一旁去坐着。”刘易挥了挥手,转头对周毕道:“周毕,你所说的,吴氏和下人相通,那个下人招了,还有了供词,画了押对吧。”

    “没错,这事,是那下人自己招供的,我们可没有屈打成招。拱词,还在周家藏着,若太傅要过目的话,可以马上派人去拿来。”周毕似有持无恐的样子道。

    “俗话说得好,捉jiān在床,相通成双,一个巴掌是拍不响的。”刘易平静的道:“那好,你们说吴氏和下人相通,可有吴氏的供词?吴氏承认了么?”

    “啊?这、这不是明摆着的么?”周毕还真的没有想过也要吴氏的供词,但他依然理直气壮的道:“我们看到了,吴氏与下人相通,那下人已经写了供词,这还不是相通?还用得着吴氏的供词么?”

    “嗯,你的意思是说,只要抓到了其中的一个,让他写下了供词,承认了通jiān,便可以给人定罪了是吧?”刘易侧头问道。

    “当然了。我们还看到了呢,还不能作证?”周毕也很机jǐng,说了后又补充了一句大家都看到了。

    “那么,另外一方,不管承认不承认,也是相通了?”

    “当然!”

    “哼!”刘易突的冷哼了一声,喝道:“就算你们看到了,若一方不承认,就不可能是别的么?比如,强jiān呢?”(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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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二章 认罪

    刘易现在已经失去了对待周毕的耐心,拉下了脸,沉声道周毕公子,你应该知道,现在,是你们和吴氏娘子对质,你们一口咬定,吴氏与下人相通,并且被你们撞破了,捉jiān在床,然后呢,你们把其中的男方抓住了,那下人招了供,画了押,但那个下人却死了,你们觉得这样死无对证,就凭你们的一面之词,便可以断定是他们相通了?”

    刘易看了看身旁气愤得脸sè发白的吴氏,再面对官衙大堂上的众人,道:“各位,但是刘某所了解的事情真相却不是这样子的,这周毕公子与吴氏娘子所说的,有不少出入。吴氏娘子所说的,是因为居所被风雨所破坏,然后一个忠心的下人担心吴氏娘子遭遇意外,奋不顾身的闯入了阁楼,冒险把吴氏娘子救了出来。直到吴氏娘子被救了出来之后,周毕公子才伙同一众族人,来到现场。吴氏娘子因为正在午休,身上所穿之衣裳为丝质睡裙,被雨水打湿,或有透明暴露,可那时,吴氏娘子与那下人,皆是衣衫整齐,并没有如周毕公子所说的那样,赤身**,再有,周毕公子他们也根本没有踏入阁楼,根本就不可能看到吴氏娘子是否与下人在床榻上的情况。”

    “太傅!请太傅明察,周毕所言,句句属实,并非周毕一人所见,当时在场的,还有不少人,可是吴氏只是她一家之言,孰真孰假,一目了然。”周毕还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坚持咬定他所说的是真的。

    “你、你无耻!颠倒黑白!”吴氏两眼啜泪,悲愤的道:“奴家自从夫君病逝之后,一直深居家中,根本就没有和任何人有交集,就连先夫留下来的亲从,他们也从来没有踏进过奴家的居所那一次,只是意外,仅有一次闯进奴家的居所救了奴家,却没想到被周毕害死了!事实根本就不是你所说的那样!”

    “吴姐,先不要激动。”刘易出言安慰了吴氏一句,然后再说道:“事情的经过,差不多就是这样了,现在,两方对质,双方各执一词。那么就是说,这两方,必有一方说了慌话,现在,我们要搞清楚的是,倒底吴氏有没有与下人相通了呢?若相通了,那么,那下人就罪有应得死得活该!可是,若没有呢?那下人的死就很冤了,他到底是屈打成招而被害死还是自己寻死了呢?若是冤死的,那么,他的命谁来还?”

    “太傅!事实如此,证人证词俱在,容不得吴氏不招认啊。”周毕听刘易所说,心里不禁一寒,感到有点不妙-,只好继续坚持着他的说词,他知道,如果这时候不坚持自己的说词可能小命都要不保了。

    “我说了,现在你们是对质的双方,你们自己所说的,并不能成为证据。吴氏不承认相通,就有别的可能。”刘易厌恶的看了周毕一眼,道:“我先不管有没有这样的事实就算有这样的事实,现在吴氏不承认相通,那就代表着还有别的可能。”

    “不过,这件事,还真的有点难以审判了,因为,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那下人又死了,死无对证。大家说说看,有没有办法证实他们哪一方说慌了呢?”刘易环眼看了看在场的那些舒县德高望重的人。

    其实,许多人都心知肚明,知道吴氏应该是无辜的,可是,拿不出证据来证明吴氏的清白,谁也不好多说什么。

    刘易见众人一阵沉默,目光不由闪出一道寒光,盯着周毕道:“来人!把周毕拿下!”

    “啊?太傅,为、为什么要把周某拿下?”周毕一听,顿时慌了,惊愕的道。

    “是啊,太傅,我儿子他犯了何罪?为何要把他拿下?”周贤也心里一惊,赶紧跪下来。

    而听到刘易命令的亲兵,不容分说,如狼似虎的扑入衙门大厅,一下子把跪在地上的周毕扑倒在地,三下五除二的把他擒住。

    “哼!”刘易冷哼了一声,道:“为什么?你们周家是否是朝廷命官?你们周家什么时候有权力抓人审人?呵呵,说得好笑,供词?你们不是官府,何来供词一说?当初,吴氏若与下人相通,你们本应该把他们扭送官衙,让官府来处理这样的事,可是你们呢?”

    “算了,不和你们说这些道理。我就说吴氏是下人相通的事,此事,不管她有没有与下人相通。就算是真的,你们又有何权力去管人家?”刘易冷着脸说道:“吴氏夫君病逝,她就有权力再嫁人,难道,你们周家的女人,死了丈夫之后,就不准她们再嫁给别人了?你们就不准吴氏与下人相好?莫说是那个下人了,就算是吴氏与我刘某相好,又与你们何干?莫非,你们也想要把咱抓了,要咱承认与吴氏相通?”

    “啊?”周贤与周毕一听,顿时呆了眼。

    是啊,人家吴氏已经丧夫,哪怕是公开与人相好,又于他们何干?刘易所说的,虽然似有点儿强词夺理,可是,那也是一个理啊。这个世上,的确没有什么的法规法纪规定,丧夫的女人不可以再与人相好的说法。

    “哼,不近事实的真相如何,那下人是在你们的手上死的,那么,你们就得为那下人的死负责。刚刚周业大人已经说了吧,杀人偿命,如果你们交待不清楚那下人是如何死的,那么,就唯有拿你周毕的xìng命来偿还那下人的命了。”刘易面无表情的说道:“把他押下去,三天之内,若不把话交待清楚,三天后,就在舒县城门,斩首示众,为那下人讨一个公道。”

    “啊?太傅、太傅,冤枉啊,那下人是咬舌自尽。可不是我们所杀……”周毕挣扎了一下,但并没能从亲兵的手里挣脱,脸sè发白,浑身颤抖的大喊道。

    “这我可不管,反正,人是你们抓去的。现在他死了,你们就得负责。”刘易yīnyīn一笑道:“如果你们抓了人,人死了却不负责的话,那么,现在我把你抓了你死了后,我是不是也可以不负责?我保证,你死了后,我有千种百种的方法与大家知道,你是自己咬舌自尽的,与我无关。”

    “天下间,丧夫之女何其多?她们要再嫁要再与别的男人相好,那是天经地义,哪怕是她们先夫的亲爹亲娘,也不能阻止她们。”刘易重重的道,心里知道如此把周毕拿下,他们恐怕并不太心服,所以,转念又道:“这件事其实很清楚,你们周贤、周毕父子,一个为了谋夺吴氏的家财一个贪恋吴氏的美sè,费尽了心机,谋财谋人。

    这些不说,单说那下人的事,其中就有许多不对的地方。那下人既然让你们捉双在床,又招认了实事,这就证明,他应该是一个比较胆心怕事的人,这样的人,他有可能咬舌自尽么?一个人求生存很艰难但是却谁也不会轻生,能有一丝生的希望,谁会自己断绝了呢?事情如何,全是你们的一面之词,让人如何能够相信再说了,吴氏娘子·行径作风一直都非常良好,在舒县,谁不知吴氏娘子贤淑?你们不应该把那下人害了,若他真与吴氏娘子相通,又已经招认了的话,那么留下他的人,岂不是更能证实事情的真相?”

    “周毕,像你这样的手段,其实就像是小孩子玩泥巴一样幼稚。”刘易脸带嘲笑的看着周毕道:“你之所以如此诬陷吴氏娘子,只不过是觉得她孤儿寡母好欺负,你们周氏父子掌握着周家的权势,觉得你们自己所出来的话,就是真理,可以为所yù为。要对付你这样的人,其实我动一动手指头,就可以把你拿下了。”

    周贤见事情不妙-,要再求饶,但刘易一摆手,止住了他的求饶,继续说道:“像你们这样的手段,我都不想用了。就好比现在,我随便找一个女子来,说你强暴了她,并列举出一二三的证人,众口一词,到时候,就算你不承认又如何?人家吴氏不承认,你还不是一口咬定了人家相通?我为什么就不能一咬定是你强暴了那女子?我身为新汉朝的太傅,权势怎么也比你周家大一些吧?我刘易说出来的话,谁敢不信?但我没有这样做,是因为我刘易不想以权势欺人压人。”

    “周毕,你还有什么话可说?是自己把事实交待清楚,还是要我们再费些功夫?”刘易再对周毕道:“其实,你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你也不想想,我刘易是什么人?吴氏又是什么人?吴氏娘子,娘家是吴郡的名门望族,财势权势也不比你周家差了多少。她的姐夫,是孙坚孙文台,堂堂的一个大英雄,天下人人皆知的豪杰,现在他虽然战死沙场了,可是,他孙家还有人在,你们就不怕孙家的人来找你算帐?你可知道,连荆州一州之牧刘表,都被孙坚之子孙策打得没有脾气。最后,还有我。

    吴氏娘子的亲妹妹,是咱刘易的夫人,你觉得,我可以眼看着你们欺负吴氏娘子么?就如刚才刘某所说的,别说吴氏娘子没有做出与下人相通的事,就算她与下人相通了,我这个做妹夫的,也不能放任你们败坏吴氏娘子的声誉。”

    “太傅······小的知错了。小的该死,我招认、我招认······”周毕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了,知道就算刘易不讲理,要拿下他也是易如反掌,此刻再坚持也没有用了,若再坚持的话,怕少不免要遭受皮肉之苦。他的心里,还有一点点希望,希望刘易可以饶过他一命。

    “一个女人,尤其是在如今的世道里,丧夫之后的生活犹为不易,你们谋夺她的家财也就算了,因为,这样的事,在世上哪一个角落里都有发生,见钱眼开的人比比皆是。若那个女人,没有本事守住家业,又没有人为她出头的话,被夺了也就被夺了。这没话可说。可是,你们谋财又谋人,并且如此可恶的损毁一个弱女子的声誉,罪不如恕。”刘易黑着脸道:“周贤虽然没有参与儿子周毕诬陷吴氏娘子的事,但也作了帮凶,最少包庇了周毕,这样的一个人,没德没行,不适宜再任周家家主,周贤·你即刻返家,把所谋吴氏娘子的家财奉还,并送上所赔款项,嗯·赔偿加倍。然后,再到官衙当众自领三十军杖。至于周毕,三天后,召集舒县百姓,当众,当着吴氏娘子的面,把事实交待清楚·向吴氏娘子叩头认错,恢复吴氏娘子的名誉,至于你是生是死,就交给全城百姓来审判,若百姓以为,可以原谅你诬陷吴氏娘子的错事,可以饶你一命,当然了·因为你们害死了那下人的事,不管是如何死的,你作为主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当众责条五十军杖,再充军或劳役,看表现可免役归家。”

    “谢太傅!谢太傅!”周毕一听,总算还有一条活路,在这个世代,刘易就算杀了他,他也不敢有半句怨言,所以,听到最坏的结果就是发沛充军或劳役·心里大喜过望。

    在这个时候,他也再不敢有半点饶幸了,他还真的怕如刘易所说的那要,把他也招打成招,直接把他斩了。

    不过,刘易并非是真的想放过他·只不过,当下最主要的,还是要恢复吴氏娘子的名誉,免得吴氏娘子今后老要因为这件事而耿耿于怀、闷闷不乐。在刘易的心目中,已经把吴丽视作自己的女人了,又怎可以让这件事影响了她一生的名誉,让她一辈子都难以开怀呢?

    周毕绝对不是什么的好人,他所做的坏事,绝对不止诬陷了吴丽这么一件事。刘易相信,只要自己把周毕押在百姓面前,然后鼓动一下百姓,让他们有冤报冤,有仇报仇,那么,曾被他害过的人,肯定会按耐不住跳出来,一一的诉说周毕的罪状,那时候,数罪并罚,足够可以当场斩了周毕了。

    刘易现在,还真的比较喜欢把一些事件闹大,就好比在江陵城,以前一次当着百姓的面,斩杀朝廷的宦官侍者,让刘易大大的收获江陵城民心,前不久,再来一次斩杀江陵城守父子,也让刘易在江陵城的声望推向了一个新高峰。现在,再在舒县搞一次,相信也可以让舒县的百姓深深的记住自己。为将来收复舒县打下一个良好的基础。

    周毕不知道刘易让他当众恢复吴氏娘子名誉的背后深意,还以为这也只是情理当中,想着要恢复吴氏的名誉,的确也只有在百姓的面前,把事实澄清,才能真正的归还吴氏清白。所以,周毕没敢再有什么的歪念头,老老实实的把事件交待了出来。

    事情搞清楚了,吴氏禁不住泪流满面,伏在姐姐吴艳怀里抽泣。

    周贤似一下子老了很多,想着三十军棍,也不知道能不能煞过去,不过,刘易没有把他一同拿下,让他也有一点庆幸,赶紧回家,把属于吴氏的家财清点出来,同时也开始筹备给吴氏的赔偿。当然,有刘易的亲兵随他一起回周家了,免得让他潜逃了。

    周毕被押了下去,打入牢狱,三天后,再当众为吴氏恢复名誉。

    刘易之所以要给他们留下三天的时间,主要就是想给时间周贤筹款罢了。若他能一下子拿出自己所需的东西来,刘易巴不得第二天便为吴氏恢复名誉。

    周家父子一个离开了,一个被关押,官衙大厅里的气氛,顿时有点冷清了下来,在场的人,也总算见识到了刘易的手段。在刘易的面前,舒县第一家的周家,什么都不是,他们,似乎也得要好好考虑他们的处境了。

    还好,看刘易似真的只是在为吴氏娘子出头,并没有为难他们,这才让他们安心一些。

    “各位大人,让大家见笑了。不知道,刘易处理吴氏娘子这件事,有没有不对的地方?大家觉得还算公允否?”刘易见酒宴也饮得差不多了,看这些舒县的名人名士的兴致也不是太高,便缓和了表情,对众人道。

    “公允!公允!”郑志首先道:“其实吴氏娘子的贤惠,我们舒县百姓谁人不知?大多人的心里,其并不太相信那件事的。不过,周家自家的事,我们这些外人,也只能当看笑话,帮不了吴氏娘子什么。”

    “嗯,其实,我们也大多比较同情吴氏娘子的遭遇的,她居然被周贤父子逼得差点无家可归,几乎连生活的财产都没有·她到我家粮行买粮,我都没怎么收她钱的,当初周异兄与某也是朋友,若吴氏娘子不坚持·咱也不会收她的钱啊。”一个同样是胖子,但面相要比曾广老实不少的人道。

    他叫叶富,在舒县里也算是一个排得上号的粮商。

    “多谢叶掌柜,奴家知道掌柜还念着与先夫的情谊,吴氏记得叶掌柜的情义的。”吴丽自然认得他,冲他盈盈一礼道。

    同情吴氏,平时对吴氏有所照顾的人并不少·现在吴氏终于恢复名誉,少不得要多谢一翻那些明里暗里帮助过她的人。

    衙门厅堂的气氛慢慢的好了起来。

    也差不多是时候散宴了,有人已经提出来要告退,刘易给周业打了一个眼sè,周业马上明白,站了出来道:“各位,今天晚上,其实除了为吴氏娘子恢复名誉之外·还有一事,想与众人相议的。”

    “哦?周大人,何事?”曾广等人垂首问。

    “是这样子的·大家应该都知道了吧?太傅这次到我们的庐江舒县来,其实是打算为我们肃清长江流域的水贼强盗的,太傅的军队将士,现在正在努力杀贼当中,太傅来我们舒县呢,其实是······”

    未待周业说完,郑志便马上道:“周大人,我们明白,太傅大军,来肃清我们地方的水贼强盗·是为大义之举,为我们创造了一个和平安宁的环境,我们也总不能让太傅吃亏了,所以,我郑家,拿出一万石粮草·以供太傅军资所用。

    一万石粮草,也就等于一百多万斤粮食,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别看刘易同样是随口要了周家的二万石粮草,以为这只是小事一件,其实不然,要了周贤的二万石粮草,相当于让周贤伤筋动骨,怕要让周贤从此没落,以后过rì子都要过得紧巴巴了。

    这古时代,亩产量并不高,亩产能有三两担粮食,就已经相当不错了,亩产有五百斤粮食,就已经是顶了天。也就是说,亩产最多为两三石的粮食,万亩田地,才能种出两三万石的粮食,可他们谁家会有万亩田地?这些粮食,应该都是他们历年积累下来的。现在郑志开品送一万石,这着实让刘易感到吃惊,因为刘易真的没有想到南方的大家族富商会有这么多的粮食。北方及中原的豪门富户,他们也不能随便拿得出那么多的粮食啊。

    嗯,刘易觉得,这一次出征长江流域,还真的做对了,以大汉目前的状况,怕也就只有南方民间才能弄得到粮草。

    不过,刘易并不打算接受郑志的馈赠。

    刘易抢在周业说话之前道:“曾大人,郑大人,你们可能误会了,我刘易到舒县来,并不是来向你们要钱要军粮的。虽然,现在新汉朝也的确非常需要粮食,可刘某真的没有这样的意思。”

    “哦?那太傅的意思是……”

    刘易的说话还真的让这些舒县的富人有点摸不着头脑了。这白送的钱粮都不要?让一些正在考虑自己也要送多少的人也不禁愕然,呆望着刘易。

    “我不能要你们馈赠的钱粮,其实是为了你们好。”刘易道:“你们想想,我刘易虽然开来了大军清剿长江流域的水贼强盗,可是,我们并不打算驻守太多的军队在你们的地方,特别是舒县,离长江边足有一百多里的城镇。你们舒县,名义上,还属于袁术的管辖之地,万一,你们馈赠粮草给我刘易的事让袁术知道了,你们说,袁术会怎么想呢?最少,他都会借故来向你们索要更多的钱粮,那时,你们又有多少钱粮可以交纳给他呢?”

    听刘易说完,郑志、曾广等人无不动容,都觉得,刘易能够为了他们着想而难得。刘易所说的也还是轻的,如果袁术说他们以刘易私通,背叛了他的话,极有可能派军前来,抄了他们的家也有可能。

    “太傅,我等早就听说过太傅是一个赤子忠厚之人,如今有幸得见,果真如此。太傅的仁义,我等铭记于心。”

    不少人都感动的向刘易拱手躬身,以表内心对刘易的尊敬。

    “各位,不用抬举刘某,且听周业大人说吧。”刘易坐下,让周业说话。

    “各位大人,太傅来清剿了水贼强盗的意思,便是想让我们的地方,不用再受到那些盗贼的祸害,让我们可以安心的生活。太傅准备,要与长江附近所有的城镇都进行商业往来,和我们这些城镇,建立良好的贸易关系。太傅把他们所生产出来的一些产品,送到我们这些城镇来售买给百姓,又会从我们的城镇收购一些我们的商品回去。比如,粮食、布匹等等。”

    “哦?那太傅的意思是说,用钱来买我们的粮食?”

    “对,你们的粮食,如果有多余的,放着也没有什么用,若让别人知道了你们有多余的存粮,说不定也会引来一些不必要的祸事,如此,还不如售卖给我们。”刘易接口道:“实不相瞒,去年,董贼洗劫了洛阳方圆数百里的地区,把几百万百姓的钱粮都搜刮一空,那些百姓,虽然在新汉朝的管治之下,已经恢复生产,可是,粮食产量,还不足以让所有的百姓都解决了温饱的问题,再加上,新汉朝从匈奴人的手上夺回并州,又多了两三百万一穷二白百姓,如果没有粮食,怕就会有数以百万计的大汉百姓被活活的饿死。”

    “这么严重?”曾广这个曾经的舒县县令,对于一些百姓的事倒也不是一无所知,他也知道,一地如果发生了灾祸,天灾也好,兵灾也好,一旦发生了那样的事,那么就会祸及整个地区的百姓,那些地区的百姓,还真的会一贫如洗,家里穷得揭不开锅,无数百姓被饿死也不足为奇。

    他问道:“那请问,新汉朝的粮食,还能供应新汉朝百姓食用多久?”

    “现在二月份了,新汉朝最多还可以供应百姓用度到四月份,坚持不到夏收季节。”刘易实话实说的道。

    四月初五月底稻禾才开始抽穗,离收割还要一个月左右,一个月断粮,早把人都饿死了。

    “那太傅你还拒绝我们送粮?要不这样吧,我们舒县,趁现在有头有脸的人都在,大家尽可能的捐出多些粮食,让太傅可以及早送到洛阳,以解民忧,各位,大家觉得如何?”曾广当即道:“舒县,多的不敢说,应该也能凑得出十万石粮食来吧?”

第三百九十三章 三国西门庆

    刘易可以向刘表这个荆州之主索要上百万石的粮食,但是绝对不会向一个县城的县令或者士族豪门索要十万石的粮食,因为,这太多了,多到他们根本就拿不出。

    可是,让刘易意外的是,听曾广所说,他们似还真的可以拿得出十万石粮食来。

    其实,刘易对舒县了解不多,实际上,舒县可是一个富得流油之地。

    庐江舒县,本来舒县就是庐江郡的经济政治商贸文化中心。曾经还叫过舒县郡。只是,舒县的地理位置独特,地处于一片山陵地带之间,与外界联系并不太方便,后来,便在舒县不远的地方,再设了一个庐江城,朝廷派出官员统治,舒县便是庐江郡的直辖县城。小说章节

    舒县近些年来,并没受到外界动乱的影响,所以,当地的百姓,生活还算是富足的。那些士族豪门,也因为他们经营得当,或多或少都累积下大量的资产。所以,能够拿出十万石粮食送给刘易,也并非不可能的事。如果不舒县山地较多,并不适合大量生产,否则,他们的特资会更多。

    袁术占据了扬州之后,把庐江郡归为他的统治,但并没有派军到舒县来直接驻守统治,这其中,无非也有刻意交好一下舒县的士族豪门,想从他们的手里弄到更多的钱粮罢了。袁术虽然骄横,可也不敢逼得太甚,因为,舒县的人一旦不甚其压迫,要与袁术对抗的话,或者,请来别的势力进驻舒县,与舒县的人力财力,也足可以支持一支大军在舒县发展。足可以与袁术对抗。所以,袁术才会任由舒县处于一个自治的状态。小说章节

    刘易这次没有推辞曾广的好意,知道再推辞的话,就显得自己太过虚伪了。刘易不是刘备,不会明明知道自己很在乎很需要,却也要推三推四。

    “好,曾大人,新汉朝所有百姓,都会记得你们舒县贤人的恩情的。如果我刘某拿了你们馈赠的粮食,不会给你们带来麻烦的话。我刘易就厚颜接收了。”刘易认真的点头道。

    “呵呵,太傅,曾某也曾为汉官,太傅能为了大汉百姓谋生存,就不允许我等也为大汉的苦难百姓尽一份心意么?”曾广见刘易答应了他们的捐助。也乐呵呵的掳了一把花白的胡子道:“至于会否给我们带来麻烦的事,太傅就不用cāo心了。我们其实可以造一些帐薄。可以公开说是我们卖给太傅的嘛,我们当中,大多都是商家,商人做卖买,天公地道,谁也不能说我们什么。”

    “嗯。如此也好,刘易谢谢各位了。今晚夜了,就到此吧,改天。我们再好好的商议一下大家的商业来往的事,我刘易也不会亏待了大家。”刘易看了看大厅门外的天sè,便结束了这次的宴会。

    众人知道刘易还会呆在舒县几天,所以,也不用急着说太多细节上的事,大家达成了一个共识便好。

    刘易与众女,在周业的安排下,在舒县里住下。

    三天的时间,祖茂率着刘易的亲兵,护着吴夫人陪吴丽回周家,与周贤交割了被侵吞的财产,钱财苦干,房产、田地等等,一一如数交还。

    周家的人,见到了吴丽,全都畏惧如鼠,恭敬有加。这一切,都让吴氏觉得有如在梦中一般,有些不太真实。这些人,逼得她母子几乎无家可归,现在,完全转变了态度。不过,她的心里知道,这一切,都因为刘易在这里,是刘易帮助了她,她才如此顺利的讨回属于她的东西。

    又在吴夫人的劝导之下,她也明白了,一个女人的背后,的确需要一个男人支撑着,没有一个男人作为倚靠,女人的一辈子,还真的很难过。

    她听从姐姐的建议,能带走的钱财,她便带着,带不走的东西,比如,一些商铺、一部份田地,她买给了舒县中的那些富户,这些事,也让周业帮忙处理。她仅留下周家里的一些房屋,以及小部份的田地,这些,是留给周瑜的,她没有私下处理。这里,说到底都是周瑜的祖家,她也不可把所有的东西都变现带走,一切,都还得等见到了周瑜,让周瑜自己拿主意。当然,所有的钱财,她也打算留给周瑜。

    她已经默认了姐姐所说的事,默认了将来极有可能会跟着刘易过rì子。她还打算,如果,她真的要跟着刘易,留下一部分钱财送给刘易。不过,被吴夫人一顿数说。吴夫人告诉她,刘易是不会稀罕她的钱财的,她的这些钱财,可以留作私用,但绝不可说送给刘易,免得招刘易反感。刘易虽然好sè,但不贪财,有几分大男人主义,绝不会无故要女人的钱财的。

    吴夫人告诉吴丽,在她夫君刘易的眼中,男人与女人都是一样的,他只要喜欢上一个女人,会把一切都给对方,凭刘易现在的身份地位,哪怕吴丽身无分文,也绝对不会亏了她。嗯,吴夫人看刘易还算是看得挺准的,可见吴夫人现在真的对刘易完全倾心,关注刘易的一举一止,已经深入的了解刘易了,连刘易有几分大男人主义也都看了出来。

    同时,周贤也开始变卖属于他的家产,凑足给吴氏的赔偿。这些赔偿,已经几乎是周贤的所有了,赔偿过后,他也没剩下多少家财。但由刘易在主持的事,周贤也不敢打马虎,也知道自己这个所谓的周家之主也做到头了,今后不可能再如往昔那样,在周家呼风唤雨,他的地位,已经一落千丈。

    经过吴丽的同意,家主之位,传给了另外一个族人,算是同瑜的堂哥,但已经有三十多岁。周家的事,吴丽也不想过多去过问了,反正,她已经准备离开周家、离开舒县,如果当真的从了刘易,她怕再也没有机会回来这里了。

    就算她的儿了周瑜将来会回来。回这个周家,但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出嫁从夫,若真从了刘易,她将来也不太可再随周瑜回这个老家。

    心里已经有了决意的吴丽,整个人都似变了许多,最少,jīng气神都好了许多,容光焕发,未曾让刘易耕耘,却也显出她的风情万种来。

    而刘易。也利用这两三天的时间,和舒县的那些士族豪门的家主商谈过许多事情,让他们知道新汉朝的许多政策措施。并很明确的告诉他们,与自己合作,建立商贸关系。他们会有数之不尽的利益好处。

    三天后的上午,神情颓废的周毕。被押出到了舒县南门之外。经过三天的关押。他整个人完全崩溃,早已经没有了往昔的那种潇洒自如。

    城门之外,经过舒县官衙的宣传布告,舒县的百姓都知道了今天是为周家的吴氏娘子恢复名誉的rì子,不只是舒县,连舒县附近的百姓都知道了。所以。刘易与吴丽等女到了城外的时候,足有十多二十万的百姓涌到了城南门外,等着看热闹。

    这样的情况,刘易已经司空见惯。应付自如,让随行来的军士维持一下秩序便不会有什么问题。

    就在城门不远,临时搭建了一个台子,刘易走上到了台上去,与百姓打了一个招呼,算是与大家见了面,并没有多说什么。因为这一次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也不是要煽动百姓做什么,说多了反而不太好。

    让周业这个县令到台上宣读了一下事件的经过,让所有百姓都知道了周家的那些破事儿。然后,再详述一下吴氏娘子是被周毕诬陷的事,正式为吴氏澄清事实,jǐng告百姓,今后不可因为这些误会,而在背后胡乱的非议吴氏娘子,所有人,都应该对吴氏娘子保有足够的尊敬。

    其实,不用jǐng告,在事实面前,百姓也不会无故的非议一个女人。八卦之心人人皆有,但不再是八卦了,百姓也会失去议论的兴趣。

    并且,刘易所说的那些话,其实也很对,人家吴氏娘子已经丧夫,孤儿寡母的,何必要再在口舌上为难她?守寡之妇,也的确有再嫁的权力,谁也不可多说什么。百姓弄明白这些事,自然也不会再常常挂在嘴边了。

    然后,就是周毕当场跪在台上,当着舒县百姓别面,向重述了一遍他伙同族人,诬陷吴氏娘子的经过,当众向吴丽叩头认错。

    吴丽并没有说原谅他,只是带着一种厌恶的眼神看着他。跟着,再宣读了他害死那个无辜下人的罪状。伙同他一起参与这些事的人,在这三天的时间里,也全都抓来了。

    把这些人一起,押在台上,由军士各责打五十军棍。

    噼噼啪啪的棍打之声,与及周毕等人凄惨的惨叫声,让在场的人全都静寂了下来,五十军棍下来,把周毕等人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当场便昏死过去。

    哗啦的泼水声,把周毕泼醒了,周毕知道自己终于挺过来了,不管要发沛充军或者是劳役,一条小命也终于可以保了下来。所以,他的身上虽痛,眼里却有了一丝喜sè。

    在刘易的强势之下,周毕自然什么都要认命,但是,他却并没有完全服气,心里对刘易允满了仇恨。因为刘易的到来,彻底改变了他的命运,让他生不如死,一下子失去了所有,他能不恨吗?不过,他还有一点点聪明,没敢表露半分。他计划,只是逃过这次劫难,马上就到扬州去投袁术,将来一定要找刘易报仇。

    可惜,他并不知道,刘易根本就没有打算放过他。

    在周毕以为自己会被送走,带下去关押回大牢的时候,刘易突然说道:“现在,吴氏娘子的事情已经了结。没事就可以把周毕收监,但是,这周毕的行为如此可恶,连同家的族人的女人都如此迫害,不知道周毕平时的为人如何?他有没有对舒县百姓做过恶事?趁今天刘易在此,若有百姓受到过周毕的迫害,又一直没处申冤的百姓,你们可以出来,把周毕迫害你们的事说出来,我刘易可以为你们作主,替你们向周毕讨回一个公道。如果没有的话,那就算了。没有的事,可不能随便乱说,否则,杀无赦!”

    闹出了这么大阵仗,舒县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样,几乎全城的百姓都聚到了一起。百姓们以为刘易只是为吴氏娘子出头,完了便完了,不会再有什么的事。

    可是,现在听刘易说可以帮他们主持公道,一刹那。百姓竟然在静了一下之后,猛然的迸发出一阵欢呼声。

    而周毕,一听刘易如此说,又看到百姓一片欢呼的情况,他一下子吓得脸sè惨白。整个人都软瘫了下去,浑身颤抖。

    完了完了。他还不知道刘易还能上演这一出。心里有鬼的周毕,顿时被吓得几乎晕了过去。

    周毕并不是如江陵城守的儿子那般,嚣张的在江陵城内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可是,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啊,明里没敢公开作恶。但是暗里都不知道做了多少坏事。

    他这人,有一个嗜好,就是喜欢人妇,嗯。这一点,似乎倒和刘易有点相似。可是,他的喜欢,仅只是为了玩弄,并非是男女之间的真情爱。他所追逐的,所迷恋的,是把人妇压在身下的那种成就快感,所感受的,是人妇的那种哀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无助感。他更喜欢强行占有那些人.妇,喜欢看那样的妇人挣扎悲哭的情态,喜欢看到人.妇将被侵犯时的那种心焦yù死的神态。

    嗯,也就是说,这个周毕,或者有点儿心理变态。他总以为,被自己弄过的人.妇,一定会彻底的喜欢上自己,将来,会背着其夫与他幽会。这样的妇人,也不是说没有,可是,大多的,都不会如他所想的那样。往往,那些妇人被他占有了后,会表现得相当的刚烈,往往都会求死或者要把此事报官,这样的妇人,已经生死志,她们可能什么事都能够做得出来,是很可怕的。

    在这些时候,周毕为了不让自己的丑事暴露,往往会对那些被他强行占有了的女人下毒手,来一个毁尸灭迹。

    所以,他和刘易,虽然都喜欢人.妇,但却有着根本的分别的。周毕是纯粹为了玩弄而玩弄,是为了自己的兽yù。但刘易,却是为了给予女人更大的快乐,更好的生活。刘易追求的,是两人之间的两情相悦,相爱一生。

    这些年,在周毕手上所害的女人,没有一百怕都有几十。

    而因为,他也算是一个有点脑子的人,平时做得,倒也比较隐蔽,并没有真正的暴露他的丑行。有不少事件,他做了之后,都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没有怀疑到他的身上去,甚至根本就没有人往他的身上去想。

    周家在舒县,家大业大,周家家主的儿子,在表面上,温恭有礼,风流潇洒,在不知情的人口中,他也算得上是一号人物。最少没有太多不好的是非在他的身上发生。

    可是,一个人的本xìng如何,可以瞒得住一部份人,却绝对不可以瞒得住所有人的。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也正所谓纸包不住火,一个人只要做了恶事,总会留下一丝蛛丝马迹,又或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周毕这个人,自命风流,虽然没有大恶名相传,但是他自己却也喜欢到处吹嘘。比如说,他会吹嘘某家某妇,在床上的功夫是如何了得,吹嘘某某妇如何如何。特别是在他喝酒有几分醉意的时候,总会绘声绘sè的说一些他与某人.妇的经历,如此一来,自然便让一些有人心了解到其中的一些情况。

    这个家伙,如果刘易完全知道他所做过了许多事的话,肯定会惊呼一声,会称这家伙是三国西门庆。

    好比,有一件事儿,周毕这家伙,偶尔看中了舒县中某打铁户的妻子,他呢,就先通过一些机会,到这打铁户去晃荡,借机与打铁匠相识,装作喜欢结交朋友的样子,与打铁匠结交。这样,他便有了光明正大的借口进出打铁匠的家里,这么一来二去,自然也与那打铁匠之妇认识了。

    姐儿爱俏嘛,这个不只是放在刘易的身上适用,放在周毕的身上也同样适用。周毕经过一翻努力,与那打铁匠之妇勾搭上了。

    而打铁匠,居然还被蒙在鼓里,毫不知情。

    而周毕既然已经得手了,自然不会再与打铁匠来往,慢慢的也会对那妇人失去了xìng致。那妇人偶尔怀念这种相通的美妙,却苦等不来,便支使打铁匠去请周毕到家里来作客。

    不想,打铁匠寻致周毕常常出入的地方,恰好听他说到一些什么铁妇身体的细微之处。周毕虽然没有指名道姓的说,但是打铁匠也相当的怀疑。

    怀疑归怀疑,他自然也不好当着众人的面询问周毕所说的话,因为,这些事一说开来,便弄得全城皆知他打铁匠戴了绿帽子,也没脸见人啊。所以,他便归家,盘问自家女人,这才发现,自己的妇人当真的被那周毕给睡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十四章 向扬州进军

    第三百九十四章向扬州进军

    自家媳妇被人睡了,这还得了?

    打铁匠气得不打一处来,对自家妇人就是一顿暴打。然后准备去质问那周毕,甚至想报官,反正,心里都想着要出这一口气,要报仇。

    那妇人呢,虽然也喜欢与周毕相通,可是,一开始却是被周毕强行占了,生米已经煮成熟饭的情况之下,才慢慢的因jiān成通的。

    这妇人,也慢慢的看透了周毕,其实就是贪图她的美sè,贪一时新鲜,一时之快,过后,便不会再管她。她倒也不笨,知道只有跟着打铁匠,才是长久之计。如果这些事儿真正传了出来,她也没脸见人了,也包括那打铁匠。这样的事,别说是在古时候了,哪怕是在后现代也差不多啊,谁也不想拿这些事来闹大,这对谁也没有好处。

    这妇人虽然被打铁匠打得遍体鳞伤,可还是死死和抱着打铁匠,哀求打铁匠不可去找周毕,更不可去报官什么的。她还哭着给打铁匠分析,周毕可是舒县第一家的富家公子,这事儿,不管是谁的错,也奈何不了周毕的,如果去找周毕理论,也只是自取其辱。

    打铁匠一听,觉得也是这个理,周家财大势大,别说现在仅只是背着他占了他的妻子,就算是来强抢了去,他也莫可奈何啊。

    在得到妇人的认错,发誓绝对不与周毕再有往来之后,打铁匠也只好忍了下来。把这事理藏在心底。

    嗯,这样的事。只是周毕其中的一件,也并不算是犯下滔天罪行的事。仅只是一件因jiān成通,很一般的风流韵事。这件事,因为打铁匠的忍气吞声,便没有传扬出来。

    但是,有一些事,可说做得的确是天怨人怒了。

    比如,舒县一家布铺。其老板是一个老实人。他的娘子,也是一个非常善良贤惠的女人。

    在舒县做生意的,大多都会与周家有点联系。如今世道也不稳,所以,做同样生意的商人,一般都会结成队到外面去进货或售货。

    这布铺的老板,便商与周家的商队。一起到别的城镇去做贸易。

    如此,周毕也认得那老板,而这布铺夫妻,相当恩爱,平时,那小娘子也会随老板一起到外地去经商。嗯。这样的事并不奇怪。当初汉灵帝刘宏,他小时候也一样随父母一起行商。

    周毕垂涎这布铺小娘子久矣,只可惜,他一直都没有挑动那小娘子的心,并且。在私底下,他也没能对这小娘子强行霸占。因为这小娘子贞烈无比。宁原死也不肯让他得逞。

    布铺老板也知道了周毕对他娘子的企图,但碍于周毕的权势,也不能对周毕怎么样。他就只有严加提防,平时去哪里,总要与娘子在一起,免得被周毕趁自己不在而对自己的娘子不利。也幸好,周毕似乎也没敢强来。

    但是,在一次组队到别的城镇行商的时候,周毕居然也跟着来,还以商队主事的身份一起。那一次,便出事了,碰到了山贼强盗。结果,他与娘子都被捉住了。而事实的真相,让他悲愤yù死。

    原来周毕这个畜生,居然买通了山贼强盗,让山贼强盗故意捉住他两夫妻,然后,周毕当着他的面,强占了他的妻子。事后,他妻子悲痛yù绝,竟然争脱了周毕的欺凌,跳进了一旁的一道山涧,跳崖而亡。

    这布铺老板的妻子被逼死,周毕便不能放过他了,居然把他也扔进了山涧。

    可能是天见可怜,这老板被扔下山涧,居然没死,他逃回了舒县,在一些朋友的帮助之下,隐xìng埋名,在舒县生活了下来,他希望有一天,可以给自己的妻子报仇。

    另外,还有许多的例子,有被周毕骗走,玩弄了之后卖到青楼去的,也有被他玩弄之后,厌倦了而弄死了。

    刘易对百姓的说话,这就等于是给百姓一个信号,让他们知道,现在是有冤报冤,有仇报仇的时候了。

    那个打铁匠倒没敢出来,因为自己的妻子被周毕玩弄了,给自己戴了一顶绿帽子,这种事,的确不算是什么光彩的事,还是不让别人知道为好。

    但是,那些被周毕害死了娘子的人,就不管那么多了,纷纷跳出来,阵述他们被周毕所害的一些事实。

    刘易一看,果然,这个周毕还真的不是什么的好人,本还担心治不了周毕的死,现在,跳出了这么多人公开周毕的罪行。这样,就足够周毕死上十次百次了。

    一些因jiān成通,不好意思出来指出周毕罪行的例子不说。以及一些并没有死人的事也不说。但凡是舒县的范围之内,有人口死亡、失踪的,官府一般都有报备。

    要是别的受祸极严重的城镇,可能不会有什么的报备,但是舒县的官府机构一直都运行良好,一些大小案件,官衙里居然都有报备。

    周毕,大概是从二十来岁开始,喜欢上玩弄人.妇。到现在三十来岁,也就是近十年间,舒县,居然每一年都会发生一些妇女失踪或死亡的情况。而这些案件,居然差不多都与周毕有关系。

    如此,周毕所犯下的种种罪行,终于大白于世。

    其实呢,在这乱世,像周毕这样的人,这样的事,随处可见,人命贱如草啊。哪家富家的人,特别是自命风流的那些子弟,谁没有玩弄过女人?他们强抢豪夺,最终还不是活得逍遥自在?

    如果没有刘易在舒县主持公道,又有谁可以制裁得了周毕?

    周毕所行的恶事,当场激怒了舒县的百姓,这样的一个人,如果不处决了他。那谁也过得不够安心,谁都担心害怕。万一自己的娘子被周毕看上了,岂不是又要遭罪受难?

    当刘易说把周毕完全交给舒县的百姓来审判,让百姓来决定周毕的命运的时候,几乎所有的百姓都义愤填膺的喊着杀了周毕。

    询众要求,刘易当即大手一挥,把周毕斩了。

    刘易为舒县除此一害,百姓无不感激。

    刘易虽然也喜欢熟妇人.妻,可是。也做不到如周毕如此的穷凶极恶。丫的,泡不到,就强抢?杀人夺妻?这样的事,刘易做不出来,也容忍不了这样的人存在。

    不过,刘易还真的有点奇怪,觉得这舒县。似乎美女也太多了一些,丫的,放眼人群中,果然看到不少别有风情的妇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舒县的水土太好了,似乎随便拉出一个女子,都有几分姿sè。这也难怪。这周毕要在这个舒县频频的作案了。

    周毕被斩杀,吴氏的名誉也恢复了,家财也夺回。周贤所赔偿的钱粮,也已经全数奉上。

    周毕罪大恶极,但是周贤虽然贪财。但似对儿子的事知道不多,本身似也没甚大恶。问吴丽的意见,吴丽还是决定放过周贤一马,没再为难他。但是,这也等于向周家证明,她吴丽,从此之后,与周家再也没有任何的关系,有关系的,仅只是和他儿子周瑜有关系罢了。

    舒县的事,也总算解决了,刘易决定离开舒县。

    与典韦所率的第一军汇合,就等甘宁处理了鄱阳湖的事挥军南下了。

    典韦这家伙,没能真的把菜子湖与白荡湖的水贼强盗消灭。因为那些水贼强盗躲进了湖里不出来,第一军不是水军,又不能把大型战船开进这两个湖里去,所以,拿他们没有办法。

    现在,他只命军士把沿江的水贼肃清,设下了一个个小型的护江水寨,派出船队巡护着长江水道。

    典韦并不太善于统军作战,更不善于处理一些细节军务,虽然他近年很用心的学习,但是却还没有真正的成才。现在,他能够做到如此,已经相当不错了。居然还懂得了设立水寨保护长江航道,有进步了。

    除此之外,他还计划把军士派了出去,计划控制两上湖泊的陆路,让那些躲在湖里的水贼强盗上不了岸。因为,水贼强盗总也不可能躲在湖里,总要到岸上来购买一些rì常生活用品。

    不过,刘易取消了典韦的这个计划。

    两上小湖,说是小湖,只是相对于洞庭湖、鄱阳湖来说的,实际,都是不少的湖泊。湖里,杂草丛生,芦苇荡一眼望不到边,水贼强盗的人并不是太多,大多都是一百几十人一股的水贼强盗,在这样的环境里,要藏匿行踪,实在是太容易了。并且,要封锁小湖四周,那也是不太可能的。第一军才二万多军士,怎么可能封锁得了两个都有大大几百里长的湖岸呢?

    这里的地理情况,也太过复杂了,如果把军队分散开去,恐怕也会有危险。另外,最重要的,这些地方,并不是刘易的势力地盘,军队到内陆上去作战太久,必然会引来地方势力军队的反击,那时,情况就不太妙了。

    典韦自己也可能考虑到这些情况,所以,他才等着刘易归来再作定夺,他并没有就贸然行事。

    从以前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情况来看,典韦能够用头脑考虑些问题,就真的相当不错了。

    在江边,再等了几天,终于有了甘宁的消息,他们已经把周泰的水贼强盗整编完,并且,已经联系到了青松盗,他们表示愿意投效刘易,正准备配合新汉军水军对太阳盗进行攻击,彻底消灭这一股真正的强盗。

    另外,还有好消息传来,在赤壁水寨整编的两支新汉军水军,已经完成了整编任务。

    嗯,整编与整训,是完全两个不同的概念。训练水军,强度非常大,要等战闲之时才可以进行,可以说,经过刘易与甘宁制定出来的水军训练计划的水军,都是无比jīng悍的军士。现在,两支新水军仅只是刚刚整编完罢了。

    刘易有点等不及了,决定让黄叙率一军水军并来,先一步向扬州进发。

    两支新水军。让他们开始鄱阳湖里去整训,到时候。与在鄱阳湖整编好的新水军一起训练,尽快把新水军训练好,形成战斗力。

    如此,甘宁手上还有两支jīng锐水军在鄱阳湖作战,再加上周泰、青松盗的人马,怕也有七、八万水军了,两支新水军再加入,那就等于过十万的队伍。这样的兵力,还解决不了鄱阳湖的太阳盗,他甘宁得要自降军职了。

    另外,刘易还给甘宁命令,让他在解决了鄱阳湖的事后,马上率jīng锐水军进入洪泽湖,与自己会师扬州。至于另外一个大湖剿湖的水贼强盗的情况,就暂时不要管了。可待解决了从袁术的手上索要粮食的事之后,再慢慢的解决。

    这是因为刘易察觉到南方地区,的确可以搞到大量的粮食,现在自己的水军兵多将广,就算不那么彻底的解决水盗。他们也不会对自己造成什么太大的威胁。所以,现在最主要的,还是先弄到粮草,并把粮草送到洛阳去。

    事实,经过典韦率第一军进攻两个湖泊的情况来看。要想完全肃清水贼强盗,在自己还没有完全占据那些地方之前。是不太可能的,除非当地的官府能与自己联合,大家配合着对水贼强盗进行打击镇压,否则,在今后很长一段时间之内,水贼强盗都不可能完全消灭。

    所以,刘易觉得,在不能够彻底解决的情况之下,提要把重心转移,先把自己急着要解决的事办了。

    再在江边等了两天,黄叙与龙歌终于率着第十军水军来了,与第十军水军一起来的,还有黄忠的二十二军。

    如此,刘易现在就有了三军,六、七万多人马。

    刘易相信,这几万人马,应该可以给予袁术一个很大的压力了。

    从庐江顺江直下,一天的时间,便快速到达曲阿。

    曲阿已经是吴郡之地,在曲阿,有吴氏家族的亲人,吴夫人与小吴、吴丽三女,想在曲阿等刘易,不过,刘易哪里能放心她们留在曲阿?现在,孙策在吴郡征战,与吴郡的几个势力交恶,孙策的势力,似乎还没有能发展到曲阿来,所以,刘易是不放心让三女留在曲阿的,就算元清与黄舞蝶愿意留下不保护她们,刘易也不放心。更何况,元清与黄舞蝶也不愿意留下陪着她们?

    如此,刘易并没有在曲阿多待,停留了一晚,在城里补充了一下给养,第二天一早,便向沿着长江支流,逆流而上,进入洪泽湖。

    洪泽湖很大,似乎是大汉第四大的一个淡水湖。湖中的地形也相当复杂,一个不好,还真的会迷失在茫茫的大湖当中。

    刘易军中,是有向导的,由黄叙与龙歌率军开路引航,第一军与黄忠的第二十二军在后跟着,一路浩浩荡荡。

    洪泽湖的水贼强盗,并不比长江上游的湖泊的水贼强盗少,一些湖中的小岛,可能就盘据着一股强盗。又或者,一片芦苇荡当中,就有一股水贼强盗在隐伏着。

    当然,面对刘易这有如长蛇一般的水军船队,是没有哪一股水贼强盗那么不长眼,敢来招惹的。他们。全都避都避不及。

    而刘易出军打击长江沿江水贼强盗的消息,也早已经传遍了大江南北,不,应该是整个大汉的人,都差不多知道了。所以,那些水贼强盗,又哪里敢来招惹了刘易?

    有不少水贼强盗,看到刘易的水军进入了洪泽湖,以为刘易要攻伐他们,吓得他们鸡飞狗跳,有些水贼,甚至还举寨逃往更深处的湖中。

    而有些水贼强盗,还主动的来向刘易投降。

    而不管是避让刘易的水军也好,还是主动来投降的水贼强盗也好,刘易都没有去管。没有追击那些水贼强盗,也没有多花jīng力来处理那些投降的水贼。只是告诉他们,若真心投效新汉军,可等待一些rì子。

    从典阿到寿chūn,也就是扬州,其实有点远,从水路,没有什么的阻碍的情况之下,也要足足两天才可以到达。如果是走陆路,所需要的时间更长。

    进入频水,便可以直达扬州城下了,因为扬州寿chūn城就建在颖水边上,有一段城墙,就紧紧的靠在江边。

    刘易的水军大军,一路风帆鼓涨,如入无人之境,直接通过了洪泽湖。

    在进入长江支流颖水的时候,便有袁术军的探子看到了刘易的水军,高大的战船,一路望不到头的水军,让他们都惊呆了。

    他们飞马去向袁术报告情况。

    其实,直到现在,袁术及他手下的将领,到下面的军士,都不知道刘易会突然的到他们的地盘来。尽管刘易在长江搞出了那么大的动静,他直到此时,都以为以他无关。

    前几天,也有人向他报告了刘易曾经出现在庐江舒县,可是,袁术也并没有重视。

    袁术呢,他摇旗呐喊是很在行的,可是,刘易给予他的打击实在是太多了,yīn影已经刻进心里去,所以,没事的话,他的确是不敢主动招惹刘易的。

    他当初从汝南进占扬州,其实就是想离刘易的势力地盘远一些,免得与刘易面对面。(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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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 第三百九十五章 到了

    袁术害怕刘易,这事还真的已经不是什么秘密。

    他与刘易从发生冲突一直到现在,他还真的从来都没有在刘易的手上讨得过什么的好处。几乎每一次,他都被弄得灰头土脸的。在洛阳,被刘易俘虏,差点要了他的小命,让他一辈子都活在恶梦当中。

    在讨伐董卓之后,他与袁绍联手,想占据洛阳,可是,都还没有怎么样,便被刘易打了过来,他一时贪心,占了诸侯的军粮,独自跑到了扬州。后来,一听说有人对刘易不利,他就跳得比谁都凶,喊得比谁都大声,但真要他动手,却总是不敢。曹cāo发皇帝血召号令天下诸侯如讨伐董卓一般声讨刘易,也是他袁术最先跳出来呐喊的,是他叫得最凶。但每一次,他都是雷声大雨点小。

    他的哥哥袁绍,好歹也有几分胸怀,在与刘易发生了那么多的冲突之后,还能与刘易合作,他从中也讨得了不少好处,最少,人家现在在冀州站稳了脚跟,实力大大的提升。若此刻袁绍能够把幽州的公孙瓒击败,那袁绍就可以一跃成为北方最大的霸主。

    他袁术呢?现在也仅只能躲在南方,缚手缚脚,除了弄得了不少粮食财物之外,他的实力,并没有得到长足的发展。军队倒是有,但已经并不是大汉中军队最多的诸侯。而且,他军队的战斗力,也可以说几乎是天下诸侯当中最氏的。连徐州陶谦也比不上,毕竟,陶谦人家还有一支英勇善战的丹阳军。

    袁术在扬州,往东,又夺不了陶谦的徐州,往南,也灭不了刘繇,想占据更南的吴郡,也灭了不了吴郡的几个势力。

    往北面·是曹cāo的势力地盘了,他想也不敢想,而往西,则是刘表的势力地盘·他很想,可是,当初孙策已经打到了刘表的家门口,他迟迟都没能出兵,现在要让他亲自率军去攻打,他还真的没有那种心思。

    这个袁术,其实还是一个旱鸭子·他喜欢江南的气候,喜欢这种冬天也不会如在北方那般寒冷的天气。可是,他真的是一个旱鸭子,本身会不会游水就不说了。他每一次坐船,都会晕头七零八落,吐得胆汁都吐出来。

    所以,他占据了扬州之后,居然刻意的忽视了扬州水路的重要xìng·刻意的忽视了扬州水路这个得天独厚的条件。可以说,袁术这个家伙,居然没有正式组建过一条水军·那怕是几千人的一支水军,他都吝啬得不愿意投资来组建。

    所以,目前,扬州的水路,可以说几乎是向刘易徜开的。

    扬州有水军,但是却是以前留下来的一支半死不活的水军,仅只有三、四千人,他们的战船,也老得掉牙,撑到河中·都有点担心会被江水一冲就散了架。

    如此,让刘易意外的是,一路进入江淮,沿江居然没有遇到一点抵抗,也根本没有当地的水军前来拦截盘问。

    这个时候,袁术还有扬州官衙里·在一片建造得有如皇宫一般富丽堂皇的宫殿里饮酒作乐。

    说真的,袁术一生当中,最开心快乐的rì子,就是占据了扬州之后的rì子。在扬州,他就是天,就是地,再也没有一个人可以骑得到他的头上来。

    以前在袁家,家里有那么多的长辈,顶头上还有一个比他各方面都要比他出sè的兄长袁绍,以前,什么风头都被袁绍抢了去。哪怕是一个漂亮一点的女人,都要与袁绍这个史长共享,但现在嘛,金钱美女,取之不尽,全是他一个人的。他想要如何快活,便如何快活。整个扬州,都是他一个人说了算。这小rì子过得,还真的滋润啊。

    袁术这个人,有点野心,但是更多的,是喜欢享乐,并不会刻意的去攻打谁谁。

    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能耐,打不过别人啊,所以,就唯有抱着自己这一亩三分地,好好的享受一下生活。

    他现在,有二、三十万大军,除了驻扎在一些重要的城镇,提防四周诸侯的攻伐之外,大多的兵马,都驻守在扬州,有着十多二十万的兵马在扬州保护着他,让他觉得更为安全,心里踏实。

    可以这样说嘛,北面的曹cāo,现在还没有形成对他直接的威胁,暂时不可能对他出兵的。再说,他也很自信,因为,他觉得自己与曹cāo是自小一起玩大的哥们嘛,曹cāo也总不可能无故出兵与他相争的。大不了,他时常与曹cāo联系,偶尔送点东西给曹cāo,互相打好点关系,那么,两家就不会有什么的磨擦了,自己不去打他,他不来打自己,如此,皆大欢喜。若自己有麻烦,或者,还可以向曹cāo寻求支援呢。又或者,曹cāo有需求的时候,自己也可以给曹cāo一些帮忙嘛。

    嗯,听说曹cāo要对刘易用兵,自己也不是第一个来摇旗呐喊么?看在种种的情份上,袁术有理由相信,曹cāo是不会与自己过不去的。

    嗯,北方的威胁不存在,那么,东、南、西等方向的诸侯,他们虽然不太老实,总喜欢在蹦达,可是,凭他们如何折腾也总不可能打得到自己的扬州来吧?

    所以,袁术大有一种高枕无优的感觉。

    刘易在荆州,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据信报,刘易与刘表似乎闹得不太开心,两家似都要打起来了。袁术自然是非常高兴,但凡是与刘易过不去的事,他听到了都觉得有点高兴。他还希望,刘表能真的与刘易大干一场,最好打得一个两败俱伤,如此,他便可以随便派点军马到荆州,把刘表的势力地盘给要了。

    不过,事情的发展,并没有如袁术理想中那样发展,他万分不解,那刘表怎么就怂了呢?被刘易如此欺上面去,怎么说也应该有点表示表示嘛,好歹打一仗嘛。

    嗯,不管如何,此事已经过去了,与他袁术无关,继续自己的悠闲生活。

    信报来说·刘易的水军已经沿长江南下,并放话说,要完全消灭长江流域的那些水贼强盗。听到这些消息的时候,袁术还有点乐了·觉得,刘易这孩子,嗯,似乎太多管闲事了。总么总搞那么多事啊?可笑,长江流域万里,他凭什么说消灭就消灭?他那样搞,对他又有什么的好处?

    袁术依然不为所动·觉得不管刘易做什么,都与自己无关,虽然,长江下游,有不少城镇也属于他袁术的势力地盘,可是,那些城镇,名义是是属于他袁术的·但实际,袁术只在乎他们定期向自己进贡的事,至于他们如何闹·他才不想去多管。反正,不管刘易搞什么,他安坐钓鱼台,坐看刘易蹦达,因为,他觉得不管刘易如何,总也不可能凭着那十多万的水军就想来攻打自己吧?这个假设不太可能,所以,他也才懒得去管刘易的军队现在如何如何的事。

    前几天,有人来报告·说刘易突然到了庐江舒县,并在舒县斩了舒县周家的一个人。据说,刘易到舒县去是为一个女人出头。

    这个,袁术觉得,杀得好,他早就已经对舒县的那些什么的地方豪族看不顺眼了·丫的,自己早派人了解到,舒县的人,富得流油,自己派使去向他们要点钱粮,他们居然还推三推四,一点都不爽快。若不是担心他们会投向别人,他还真的想派军去把舒县控制在自己手里,再把舒县的那些富户给抄了家,那该是有多少财富啊?

    庐江离扬州,其实还有点远,袁术也一点都不担心,因为,他的人也已经查探清楚,刘易只是带了二、三千人马到了舒县,绝对不是要攻击他袁术的。

    果不其然,不久,刘易便从舒县退走了。之后,信报来说,刘易已经顺江而下。

    袁术收到这些消息,心里更加的安定了。因为,他也查探清楚了,在江东吴郡苦苦征战打地盘的反骨仔孙策,正是刘易的徒弟,袁术认为,那刘易估计是到江东去助助孙策去了。

    至于为什么称孙策为反骨仔呢?那是因为当初孙策拿着传国玉玺来向他借兵,嗯,是借。结果,自己待他,总算是仁至义尽,借兵借粮,就因为自己没来得及出兵,他居然就指责自己言而无信,没有出兵助他去攻击刘表助他报父仇。结果,孙策这小子,居然带着自己的兵马去了吴郡,没有再回来,自己派使者去让孙策回来,他又以各种借口推却,如此,袁术便知道,孙策现在是有意脱离他自立了。

    如果他的大军,可以随时进入吴郡,他还真的想出兵给灭了这个小子呢。袁术许多时候,都是这样想的,总觉得自己一动手,就可以灭了谁谁…···

    快马直接闯入宫殿,那报信军士,连滚带爬的冲到了袁术的座椅之下。

    袁术此刻,左拥右抱,背后一对软玉在摩挲,腿上还坐在一个小妞,还有一个伏在他的脚边,正在用那小小的樱桃小嘴为他服务着。

    袁术被弄得,浑身正在发热,正有一股以发shè的冲动。‘那、那快去······”袁术见这军士,不似是说谎心里还真慌了,挥手让他退下。

    这个军士,急急闯进来,见到了袁术与这几个女人的丑态他就有点担心要被袁术处罚了,现在见自己的信报镇住了袁术,他知机的一转身,飞快的逃出了这大殿。

    这、这怎么可能?袁术一屁股坐回椅上,双目无神。

    “主人……”

    “嗯?”

    “还要么……”

    啪!

    袁术一巴掌扇在问话的这女脸上,骂道:“滚,都滚!娘的咱现在都这样子了,还问要不要?没看到么?滚!”

    下面被吓缩,袁术看着都觉有点自卑,就那么的一点儿,还能要什么?眼下刘易的大军居然杀到了扬州来,若处理不好,怕就要大祸临头。在这个时候,自己又岂可再留恋女sè?

    袁术虽然好sè但是,却也知道轻重的。

    “来人!”袁术想了想,稍稍定了定心神喊道:“快,快去请纪灵将军来,不,请他到城墙去,某在城墙上等着他。”

    “喏!”

    “还有,把文武百官,都叫到城墙去。”

    未了袁术又再喝道。

    “是!”

    袁术的大军就在扬州城附近,足足二十万人马。他定神一想,觉得并非是最坏的时刻,他只是没有想到刘易会突然从水路杀到扬州城罢了。现在还有点时间让他做出应对准备。

    袁术马上穿着好衣甲,飞快的到达扬州靠江一边的城墙。

    还好,延仲开去的江河,暂还没能看到刘易的船队。

    不一会,纪灵先来到了,袁术马上命令纪灵把城外的大军,全都开进城内。二十万大军,他就不怕守不住扬州这样的一座坚城。

    额,把二十万大军全开进城里守城,在三国时期,这样的例子还真的并不多见,或者,根本就没有试过这样的事。由此可见,袁术是多么的惊惧刘易。二十万大军啊,居然还不敢与刘易一战。

    还好,扬州城虽然还没有后世那么大,但是,在南方,也的确是一座数一数二的大城。扬州城人口,似乎也有上百万,所以,二十万大军进城,并不算是什么不太可能的事。

    几个军将陆续前来,袁术都派去帮忙调军进城。大军进城,要安置他们营地,分派他们负责某一段防守的城墙,这些,袁术也不是太在行,所以,全交给下面的军将去处理。也还好,袁术这个人虽然不怎么样,但是,总算收卖有不少对他忠心耿耿的人。暂时来说,也不算是没人可用。

    袁术,毕竟也是出身于四世三公之家,尽管他自己不才,可是,多少也受到不少教育,如何收卖人心的手段,他多少懂得一些的。也因此,他占据了扬州之后,还是有不少人投效他的。

    现在,扬州城内,几乎人人都知道刘易要杀到扬州来了。百姓们倒没有太过慌张,但是袁绍帐下的文官武将,都急了起来,纷纷涌向城墙,与袁术汇合,想看看这次怎么样处理应付刘易的到来。

    “各位,其实不用太惊慌。”袁术此刻,居然还能装出一副淡定的样子,大有一种上位者的王八之风。他对赶来的文武百官道:“某看,刘易未必是冲我们来的,他有可能,是经过我们扬州罢了,所以,大家实在是不用太惊慌。”

    不得不说,袁术有时候还真的是充满臆想。非常善于避重就轻。

    他说道:“就算刘易真要来扬州,是冲着我们来的,我们也不用担心啊,袁某早已经料到,有这样的一天了,这不?二十万大军,就在我们扬州城里,试问,谁可以攻得下有二十万大军守着的扬州城?看看,现在你们大家都知道了吧?平常还常常说袁某不应该留这么多军队在扬州,劳民伤财什么的,现在没话可说了吧?知道了我的用意了吧?”

    二十万大军常驻在扬州城外,平时也不事生产,这的确是劳民伤财,为了给这些军士供给军粮,城中的许多富户,早已经感到有点不堪负重了。

    袁术很吝啬,平时搜刮来的钱粮,被他藏得好好的,一般不会轻易拿出来做军饷。养军的钱粮,一般都是向地方富豪索取的。

    扬州城内的百姓,对于这样的事,在私下里已经有不少怨言了。

    “来了!”

    哄的了声,城头上,不只是赶来镇守的士兵,还涌上了无数百姓。此刻,扬州城外的江面上,下游远远的,突然的现出了一艘艘战旗飘扬的战船来。

    士兵和百姓的惊呼,把袁术的说话都压了下去,一片嘈杂。

    “哇!你们谁见过这么大的战船?我们这么远,都看得那么大了,若到了近前,那将有多大多高呢?”

    “你们看,后面还有很多呢,一艘接着一艘的。”-

第三百九十六章 袁术班底

    到了,终于看到了一座巍峨城池,紧靠着淮河南岸的一道长长的城墙,就仿似是在江河中建起来的一样。高高的城墙向两旁延展,远看就如像是一条巨龙盘旋在江河边上一般。

    虽然终于到了,但刘易的心里却有点郁闷,嗯,主要是他觉得有什么地方搞错了。许多地方,完全不似自己印象中的那样,私下里,偷偷的拿出太阳能手机,对照着保存着的地图,发现这现实里的许多地方地形,与后现代绘制的地图差得很远。“”,全文字手打

    为此,他的大军差点在洪泽湖的泥泽里迷了路,在一大片有如沼泽一般的一个个泥湖里游荡,比预计多花了两天时间才到达扬州……不,准确的说,应该是寿chūn城。

    一开始,刘易还觉着有点摸不着头脑,自己前世的时候,曾到过扬州去游玩,貌似就在长江北岸边不远。从南方过来,并不需要进入洪泽湖。但是,这一次实地行军的时候,刘易却自己摆了乌龙。

    原来,在此三国时代,扬州并不是后世所说的扬州,而一个在州的称谓,当然,也存在扬州这个地名了,但这时候的人都叫广陵。广陵城在长江支流的下游,离长江仅只有三十里左右,与江都城隔河相望,两城相隔也仅只三十多里,所以,并不用经过洪泽湖。“” 看最新章节

    刘易要去的目的地并不是广陵城,而是袁术所在的寿chūn城,这个时候,寿chūn应该也是扬州的州府所在,另外,寿chūn城现在应该也叫淮南吧,就好像广州也叫羊城差不多。嗯。实际上,刘易对于三国时期的东西,真实的并不太熟释,在穿越之前,若不是刚好要出演三国电影中的龙套角sè,恶补了一下三国的人事资料,又若不是那个丢了太阳能手机的女星在手机里保存了不少三国的资料,刘易现在怕还真的一摸黑,搞不清楚一些真实的地名。

    还有,所谓的洪泽湖。其实现在还没有形一个真正的大湖泊,这个,也不能说不是湖泊,而是由许许多多相连的小湖泊,一些有如沼泽的地形连成的。刘易看了太阳能手机之后。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资料,洪泽湖。应该在唐朝时期才正式称为洪泽湖的。而洪泽湖的形成,却是在两宋期间,因为某些原因始真正的连成一片,成为一个大湖泊。

    现在,洪泽湖叫富陵湖。当然,也有其中一个小湖泊叫洪泽湖的。

    这一片湖群。原本就是浅水湖,在没有形成大湖之前,就只通过一个个相连的小湖找到那些长江支流的河口。但是,有许多地方。都会因为河道过浅而战船搁浅的,只能进入一些小湖泊,兜兜转转的寻找可以通行的航道。如果没有熟悉这一片地形的人,还真的很容易迷湖,在一个个小湖泊之间穿行,会找不着北。

    如此,刘易的几万大军,在湖群当中游荡了近两天,都没能找到淮河的河道,好不容易攻打了一股小水贼,捉了他们让他们做向导,如此才找对了淮河入口,进入淮河。

    刘易一路测算着长江流域的各个城池之间的距离,算着按现在的战船的船速,最快可以在各城之间往来要多少时间。弄清楚这些数据,也方便刘易以后收复这些地方,方便刘易今后统治这些地方。

    刘易从庐江舒县之外的长江边出发,经过建业,再到扬州广陵,全长约七、八百里水路,花了约两天的时间。当然,并不是rì夜赶路的,也不是白天十二个小时也都在赶路,以战船的速度,每个时辰约可以行驶五十到八十里的水路。也就是说,若遇到紧急情况,快船十二个时辰便足可以顺流从庐江舒县赶到扬州广陵城,而回程逆流而上要慢一些,怕就要多花一半时间,要两天。

    而从广陵通过富陵湖群,并通过这一片湖群,也就是通过整个洪泽湖进入淮河,水路三百多四百里,有熟悉航道的人引航,最快也要一天的时间。而再从淮河进入洪泽湖的河口到过寿chūn,也还有三百多四百里,也要一天的时间。

    如此,刘易算了一下,自己从庐江舒县外的江边开始出发,一直到达寿chūn,一千六百里左右的水路,居然花了近六天的时间,而实际,应该有四天时间甚至更短的时间就足可以从庐江舒县到达寿chūn了。这六天,几乎都是在船上渡过的,搞得刘易现在坐在船上都似有点晕乎乎的。

    其实,刘易根据探子测绘回来的地图,再结合太阳能手机里的地图,对照找到了现实的城池位置,赫然发现,他如此从水路到达寿chūn,其实有点冤,因为,整个水路线路图,就是兜转了一个半圆,从舒县外的长江到达下游的建业再进入洪泽湖,进入淮河,到达寿chūn城,刚好是一个半圆的路线。若从舒县走陆路,居然就只有三百多四百里的路程,骑兵一天便可以到达寿chūn城下。

    注意到了这个情况,刘易满头黑线,丫的,明明只要走三百多里便可以到达了,偏偏要走了一千多里,这还真的冤啊。要不是刘易考虑到骑兵有骑兵的好处,水军有水军的好处,否则还真的想买块豆腐撞死算了。

    骑兵在陆路可以快速穿插,可以快速到达寿chūn城下,但是,单单是骑兵到达并没有太大的用处,骑兵攻不了城啊,若真派出骑兵去寿chūn,那就不是单纯的威逼袁术了,而是真的要与袁术开战。而水军呢,可以直接利用战船上的重型武器攻击靠着江边的城墙。在袁术根本就没有可以和自己对抗的水军的情况之下,刘易在江河上,进可攻,退可撤,来去zì yóu。也就是说,现在,袁术就只有被动捱打的局面,没有半点还手之力。

    探子也已经回报给刘易,所以,刘易知道袁术现在在寿chūn城有着二十来万的步骑大军。如果派出陆路兵马,就要面对袁术的二十万大军,若袁术敢出击的话,他的二十万大军也足可以和自己现在的军队对抗了,甚至击败自己。也还好,从水路攻来,袁术此刻就算有再多的军队,没有水军,也只能是干瞪眼,不可能对刘易的水军作出反击。

    刘易的神风号战船。高达五层,光是甲板以上的船仓,也约有五丈高。但是,相比起寿chūn城的的城墙,也很矮了两三丈。

    此刻。刘易站在船楼顶层,身旁分别是典韦、黄忠、黄叙、龙歌、祖茂等将。元清、黄舞蝶等女。也好奇的到了这顶层来观看不远处的寿chūn城。

    只见。寿chūn城外,无数一队队的军队开进城去,无数百姓也有点慌乱的进城。城头上,插满了旗帜,人头涌动,还不停的有军民跑上城墙。而城内。有城墙所隔,是看不到城内情况的,但是,从嘈杂的声音当中。也能知道寿chūn城内并不平静。

    刘易远远的看到靠江河城墙上所站之人与众不同,心里便猜到袁术可能就在那段城墙上。自己来这里,仅只是想从富得流油的袁术手上弄到一批粮食,并非真的要来攻伐他,所以,还得先要与袁术对对话,如果袁术不合作的话,才再让大军攻打一轮,吓唬吓唬他,这个时候,秦颉的军队应该也进入了袁术的势力地盘了,双方配合,让袁术相信,如果不合作,不舍得送点钱粮给自己的话,那就真的两家开战。

    于是乎,刘易让军士打出旗号,让战船慢慢的靠向寿chūn城墙。

    此时,袁术的身边,也站满了闻讯赶来的各路大将文官。这家伙,近年来还真的网罗了不少人。

    纪灵是袁术手下的头号大将,他奉袁术的命令,把城外驻扎的大军都开进了寿chūn城,他把命令传达之后,又回到了袁术的身边,等待袁术的命令。他与刘易的交锋也算是比较多了,好几次在刘易的手上死里逃生。在他的心里,也对刘易有着一个比较深刻的心理yīn影,一见到刘易就心里发毛。说真的,纪灵对刘易的惧怕,并不亚于袁术。要不然,他在听到刘易的水军沿江而来的时候,袁术让他把军队都调进城内的时候,不会那么顺从的把军队都调进城。要是别人,他肯定会请战,率军迎击。

    只可惜,来犯之敌是刘易,他可不敢随便出战了。他此刻,和袁术一般,心里暗暗的希望刘易不是冲自己的寿chūn城来的,希望刘易的不军从上游开去。但明显,他与袁术的这种想法是不现实的,仅只是他们心里的一点微乎其微的臆思。

    顺便认识一下袁术手下的将领,除纪灵之外,另外一个大将,就是乐就。俞涉在讨伐董卓的时候,被华雄所杀,他死后,乐就一跃为袁术手下的第二号大将,深得袁术信任及重用,负责着袁术的军情事宜。

    袁胤,袁术之侄,一个少年将军,为袁术的亲军统领。

    张勋、桥蕤、陈兰、雷薄、梁纲、李丰、刘勋、陈纪、阎象、杨弘、刘详、荀正……等等。

    其中,张勋也是深受袁术喜爱的大将,史上,袁术称帝之后,他便为大将军,算是一个文武双全,甚可大用的将领。

    李丰则是袁术的主薄。

    刘勋则是庐江太守,他这是来向袁术汇报刘易去了舒县的事,才适逢其会,碰到了刘易兵临庐江城下。

    除了这些文官武将,像其实还有许多在历史上也勉强留名的人,此刻都是袁术手下的人。

    其间,袁术手下的将领陈纪,却是一个武将,并不是陈群之父陈纪,这只是同姓同名罢了,这个陈纪,是丹阳人,而陈群是颖川许昌人。

    还别说,如果单看军队,单看武将官员配备,袁术此刻,的确算是兵多将广,人才济济,俨然有了一个小朝廷的架子。不过呢,袁术手下的这些人,大多都是一些二、三流的文官武将,上不了台面。并且,这也不是刘易要故意黑袁术。实在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袁术手下的这些人,真的并不是什么好东西,若不是穷凶极恶之徒劳,便大多都是谄媚奉承之辈,细数袁术手下的文臣武将。还真的挑不出几个好的来。

    纪灵就不消说了,这家伙虽然勉强算得上是一流武将,可是,其人的心里根本就没有善恶之分,跟着袁术,可以做的坏事,几乎都做了。

    而乐就,传说他喜欢吃婴孩手臂,随袁术夺取扬州之时,曾一手拿着一婴儿臂。一手冲锋陷阵,把敌军吓得落荒而逃。像陈兰、雷薄等将,也都是一些恶贼出身。

    其实,袁术手下的这些文臣武将,在历史上。大多都是被曹cāo所杀。要知道,曹cāo虽然被世人骂了两千年。骂他为jiān臣。可是,其人还是有一些比较明显的好处的。比如,曹cāo比较爱才,袁术手下这么多将领,大多都可以招降的,可是。却被曹cāo全斩杀了,可见,就算是爱才的曹cāo,也容不下袁术的这些人。由此便可以看出,袁术的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么多文臣武将,他们的身后,也有着二十万大军,可是,此刻看到了刘易的水军船队,停泊在维河上,并缓缓的排开,向城墙靠近的时候,他们集体失声,方才还有点乱哄哄的墙头,这一刻,落针可闻。

    “主、主公,那、那是刘易的五桅战船,长百多步,宽几十步,五层船舱,高达十多丈。”乐就虽然穷凶极恶,但他也在刘易的手上吃过亏,见识过刘易的厉害,这不只是刘易个人武功的厉害,还有刘易军队的厉害。所以,此刻,他脸sè都有点渗白,说话都带着一点颤音。

    他现在为袁术负责着一些军情工作事宜,所以,很清楚刘易这一支水军的厉害。刘易的水军,在赤壁与刘表的荆州水军一战的事,他的情报细作也探听到了那一战的情报,并早便送到了他的手上。

    他站在同样脸sè不太自然的袁术身边,为袁术介绍着让城头上所有人都惊叹的五桅大战船。他道:“这种战船,可以从甲板之下伸出船浆划船,船两边,最多可以伸出近百的船浆,近百人一起划船,可以大大的加快船速,另外,若有风的时候,扬起船上的船帆,战船顺风驶出,快如闪电,比一般的战马都要快。”

    “咱知道,军报上有说,看到了。”袁术有点不耐的打断了乐就的介绍,有点心虚的道:“我还知道,战船上还有投石机……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大家说说,刘易突然到达我们寿chūn来,他到底想干什么?不会真的想来攻打我们吧?若真是来攻打我们的,我们要如何与刘易对抗呢?”

    袁术关心的是刘易此来的目的。

    “主公,为何要把我们的大军都调进城里啊?”作为袁术的谋士,身形有点削瘦,但比袁术还要高半个头,留着撇小胡子的李丰此时道:“我们的情报所示,刘易的水军好像并不是太多,七万多人马吧,我们有二十万大军,若刘易真的冲我们来的,大可以在城外与刘易对抗周旋,如今大军进了城,万一刘易来攻城,我们就被动了。”

    李丰是寿chūn人,李家是寿chūn豪族,因与前扬州刺史陈温不和,投了从豫州杀过来的袁术,助袁术夺取了寿chūn,所以,袁术任他为主薄。他虽然也听说过刘易及刘易手下军队的厉害,但并没有亲眼见过,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董卓的骑军、匈奴人的骑军,当初我们主公与袁绍公子的联军,都是被刘易的军队在野战打败了。并且,几乎都是被刘易以少胜多打败的。主薄先生,你以为我们扬州军可以与刘易的军队野战么?”纪灵一听李丰这个呆头鸟居然怀疑袁术调军进城的英明决定,赶紧出言反驳,制止他再说这样的话题。

    纪灵怕啊,如果真要在野外与刘易摆开阵势来作战,那么他这个主将肯定就得要领军出战,所以,他痛恨一切让他面对刘易大军的可能。

    “呃?刘易的军队这么厉害?”李丰心里一跳,赶紧合上了嘴。

    袁术倒没有如纪灵那么想,因为就算要在城外与刘易的大军对持,也不是他亲自上阵的。如今被李丰提醒,他到想着万一刘易真的要来攻城,留一支军队在城外,也可作为接应啊,万一,寿chūn不守,他也可以逃走……

    不过,他觉得还是要先搞清楚刘易此来的目的。他咳了一声,尽量使自己表现得镇定一点,吸引了附的军将的注意之后,他才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们要先搞清楚刘易此来为何?若是来攻伐我们,我们才作出应对方案。大家别忘了,我们寿chūn城内,就有二十来万的大军,若把扬州的军队调来,就有了三十多万的军队,另外,还可以征军,真要打,我们也不怕!”

    “对对,主公说得有道理!”

    “我们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他刘易再强,来到了我们的地盘,是龙给我们卧着,是虎也得给我们爬着。”

    袁术发话,自然有不少人抢着附和。(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十七章 索粮借口

    寿chūn城,其布局依然是坐北向南的格局。不过,外围的城墙,并不是纯正的方形,是倚地势而建的城墙,盘旋曲折,瓮城林立,城高墙厚,城墙外围,也有一条深深的护城河环绕着城墙,可见,寿chūn的确也是一座易守难攻的城池。

    它座落在淮水江河的南岸,也就是说,其城北面的城墙,是临近江边的一段。城墙也并非真的建在水中,近了才可以看清楚,城墙地基离江边约还有百步距离,相隔着一段斜斜的草坡。“”,全文字手打

    在城墙上发箭,居高临下,可shè出两百步左右的距离,恰能笼罩一片江面,已经能和刘易军士的弓箭shè程比美了。而那一道斜坡,也是守城军杀伤攻城军兵力最佳的地段,只要从城墙上堆下滚石擂木,便可以把攻城方的军士逼退回江面,对攻城方的军士生命造成很大的杀伤。

    刘易如果真的要攻打寿chūn城,从淮河攻击寿chūn北城墙,并不是最佳的选择,最好还是登陆从地势比较平缓的东面、南面攻城。

    当然,刘易没打算攻城,神风号战船,已经泊近了斜坡底下的江面,进入了双方可以攻击的范围。“” 看最新章节

    袁术虽然知道刘易来者不善,但是也没有主动挑畔刘易,而是在等着刘易发话,以便弄清楚刘易此来的目的。

    大家都是老相识老熟人了,百多步的距离,都可以看得清楚对方。

    刘易走近船栏,靠栏凝目望着城头,扫了一眼挤在墙垛观察着自己的袁术及他身边的文官武将,然后运气喊话道:“袁公路,别来无恙?咱们又见面了。”

    “呵呵,太傅真错荡。怎么到寿chūn来了?袁公路有失远迎啊。”袁术压住心里的惊乱疑惑,在城头上皮笑肉不笑的遥遥拱手道。

    “哈,可是,看情况,袁公路好像不太欢迎刘某啊,怎么把军队都调进城了?可别让军士扰民了啊,近些年的世道不太好,百姓生活不容易。”刘易大笑了一声,似打趣的道:“公路兄,其实真的不用这么紧张。你看,你的将士,严阵以待,都已经拉弓上箭了,小心啊。刘某身边带着夫人,女儿家。见不得大阵仗。见不得血,可别给吓坏了,不然,头痛的可是刘某啊,要讨美人欢心可不容易。”

    “呃,太傅。敢问,你到袁某的寿chūn来意yù何为?”袁术听刘易左右言它,有点沉不住气的问。

    “没啊,刘某就是听说寿chūn风光秀丽如画。心生向往,因此,携妻带儿,前来游览一翻罢了,可是,袁公路以大军相迎,刘某都不敢登船上岸了。”

    “果真如此?”

    “自然。”刘易的心里好笑,转言道:“不过,听说寿chūn除了风光如画之外,更是一个天下闻名的富裕之城,特别是在袁公路你的治理之下,民富安康,百姓家家户户家境殷实,公路兄作为扬州之主,所收取的赋税,更是rì进万金,粮食堆积如山……”

    袁术听着,心里顿感不妙,隐隐的猜到刘易所来为何了。听着,刘易似在给自己戴高帽,可是,极有可能,刘易是打着自己的财富心思来了。

    他赶紧打断刘易的说话道:“太傅,那些,都是谣言,误传啊,寿chūn哪里有传说的那么好?扬州地处南方,地广人稀,百姓生活困苦,袁某自领了扬州之后,才知道扬州之贫困,yù向百姓收取一点养军之费用,却十有**的百姓没钱没粮,咱在扬州,这rì子过得都是苦巴巴的啊。说真的,如果有地方可以容得下我袁公路的话,早就想离开这里了。”

    两军对持,两方的主公却似在聊天打屁似的,让许多人都纷纷吐嘈,对刘易与袁术都感到有点无语。丫的,你们能够再虚伪一些么?

    一个说你富,一个猛说穷,还苦巴巴?现在,谁不知道袁术每天都过得奢侈无比?终rì美酒美人,醉生梦死。寿chūn未必如刘易所说的那么民富安康,但袁术的确是如今大汉诸侯当中最富裕的人。

    当然,也有无数百姓对袁术咬牙切齿,因为,他们原本勉强都还能够过活,生活还算不错的,但是袁术占了扬州之后,他们的rì子就一天苦过一天。袁术穷征暴敛,向百姓收取的赋税项目层出不穷,逼得他们都快活不下去了。所以,听到袁术居然大言不惭的诉苦诉穷,百姓们无不心里暗恨。

    “公路兄,你太谦虚了。公路啊,条条大路通罗马,刘某知道你这人的本事,赚钱的手段多多的,你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自己受穷受苦滴。”刘易这时才留意到袁公路,嗯,公路这样的字,这特么的现在说来怎么会觉得有点搞笑?不过,这家伙的心眼倒也挺活络的,自己这么一说,他便隐隐猜到了自己来寿chūn的目的。

    “呃,太傅,你也知道的,袁某才疏学浅,哪有什么的本事?袁氏四世三公,以前的确是门庭光耀,略有资财。可是,我们袁家被董卓那狗贼灭了族,所有家财都尽落董卓之手,袁某好不容易才流落在扬州,才有一个勉强可以安身立命的地方。现在,袁某仅求温饱,哪里还敢再侈谈什么的富足?若太傅不信,尽可以进寿chūn城来一看,袁术住处破败不堪,家无余粮,城中百姓亦同样生活惨淡。”袁术绿豆眼珠一转,似忍痛的道:“不过,过门是客,太傅既然来到寿chūn,我袁某怎么说也要尽一尽地主之谊,这样吧,给袁某三天的时间,看看能否凑够万石粮草,送与太傅为礼,请太傅出兵,代为袁某肃清淮河水贼强盗,袁某及扬州百姓,都紧记太傅恩德。如何?”

    袁术知道刘易来了,就不那么好打发走了,与其等刘易说明来意,还不如自己主动一些,堵住刘易的口,争取把主动权抓在手上。

    袁术虽然无甚大才。可是本身也毕竟是世家子弟,一生经历过的事不少,其人多少也练就了一些jiān滑本sè。好事做不来,但一些龌龌龊龊的事儿,他倒是非常在行的。

    像刘易这样,从水路率军到达寿chūn城,摆开了架势又没有马上进攻,这样的事,他也做过得多了。他就曾经兵逼徐州陶谦,向陶谦索要了大批钱粮。刘易突然兵临城下。着实让他惊慌了一阵子,但是现在冷静下来后,倒也能洞释到现在的形势。

    刘易水军虽然来势汹汹,但是袁术心里却也能想到,如果刘易来扬州真的是想攻伐他。夺取他的城池。那么,刘易又何必舍近就远呢?攻占荆州。又或者冀、幽等州。甚至攻打董卓,夺取关中长安岂不是更好?非要隔了一个荆州、豫州来攻夺扬州?这不合常理。

    并且,袁术也有情报显视,刘易现在似乎缺粮,从刘易向刘表索要了那么多的钱粮,以及刘易到了舒县。向舒县当地的士族富豪采购了大批的粮食行动当中,他也可以确定,刘易来寿chūn,极有可能就是为财而来。

    另外。袁术看到自己的二十万大军都进了寿chūn城,此刻,似乎也不太担心刘易攻城,他相信,自己的二十万大军,比刘易的军队多出了一、两倍,他不与刘易野战,死守城池,肯定可抗刘易的军队。如此,只要守上一段时间,刘易肯定会因为粮尽而退,寿chūn也可安然无恙。

    他惧怕刘易不假,但是他现在手上也有兵有权,有钱有粮,也算是独霸一方的诸侯,有所持,所以不可能真的惧怕得不敢与刘易对抗的。他与刘易,怕归怕,若有机会的话,他还是想搞死刘易的。

    而刘易呢,却也不可能无故向袁术索要钱粮的。当初向刘表索要钱粮,是以索赔为名,加上刘表亦担心刘易会拿他作为第一个打击的目标,如此,刘表才会向刘易送上粮草。

    如果刘易当真的公然的向袁术索要钱粮,特别是在如今众目睽睽,还有着无数的百姓在观望着的时候,当真的向袁术索要的话,就会有损自己的名声,也有损新汉朝的名声。给人一种持强凌弱,给人一种如恶霸没两样的感觉。

    再加上,若在此公然向袁术索要太多的钱粮,袁术这个满肚子坏水的家伙也势必不肯拿出自己的存粮来。万一他把刘易索要的钱粮的数目,转稼到百姓身上,向百姓索取,那么,扬州百姓不恨死刘易就怪了。

    这也是刘易见到了袁术,并没有马上道明来意,左右言它的原因。

    “袁公路,刘易今天前来,有两件事,第一件事呢,其实是想和你算一笔旧帐。”刘易没有答应袁术所说的送赐,语气一转,沉声道。

    “旧帐?这……太傅,袁某怎么想不起我们之间还有什么旧帐可算呢?”袁术心里没底,想不到刘易要拿什么来说事,有点心虚的道。

    袁术与刘易,作对了那么多年,互相之间的帐,自然有不少,可是,他也实在是想不到有什么旧帐让刘易来到自己的城池之下来与自己算帐。

    “公路兄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刘易提高了一下声调道:“你这个天下诸侯盟军的后勤大总管,不会真的把以前的帐都忘记了吧?”

    “天下诸侯盟军的后勤大总管?”袁术脸sè一变,隐隐感到有些不妙。

    “是啊,当初曹孟德号召天下诸侯共讨董卓之时,公路你被盟主袁绍封为后将军,负责统筹天下各路诸侯的粮草事宜。这不就是后勤大总管了么?”刘易应道。

    “那、那些都是过往的事了,太傅还提它作甚?”袁术的眼眉禁不住乱跳的道,不想就此事再说下去。因为,他以前所做过的事,现在天下人人皆知,都知道他克扣盟军诸侯的军粮,私吞了盟军诸侯上檄的大批军粮。这些事不太光彩,现在双方,数以万计的军士百姓在看着,被刘易揭老底,多少都有些不太自然。

    刘易没有管他,自顾的说道:“当初,盟主袁绍为了让天下诸侯的步调一致,使各路英雄都齐心讨贼,所以,命各路诸侯都把各军的粮草上缴给公路兄统一调配。我记得。当时刘某与孙坚孙文台,也一样军中的军粮送到了公路兄的大营里,让公路兄代为看管调拨。”

    “啊?太傅……”

    刘易没待袁术说下去,大声道:“那时候,孙坚孙文台,有大军五万。孙文台立志灭贼,不杀董贼誓不罢兵,所以,他所备的军粮,是他在长沙经营经年的所有军粮。足够他的大军百rì所食用,约五万石粮草左右。而在下,也上缴了差不多万石左右。孙文台与刘某一起的,他曾言,rì后。如果盟军不再讨伐董贼,半途而费的话。便由在下一起向盟军取回这些粮草。其六万石。这些粮草。公路现在是否能交还给刘某呢?”

    “什么?不可能的,哪里有这么多?这、这都是那么久的事了,盟军攻打董卓,历时那么久,那些粮草,也早调拨给你们用度了。盟军也早离散,那时候的事,现在再来说有什么用?咱、咱也只是代为统筹而已,太傅就算索要。也得要去向盟主索要啊。”袁术推诿道:“再说了,孙文台就算有这么多粮草,也应该由他来索要,太傅如此,似乎不太妥当吧?”

    自然,袁术又觉得有点冤,当初孙坚的确把粮草交付到他的大营粮仓,可是,真的没有刘易所说的那么多,而且,他非常记得,那时候,刘易到盟军大营来参与会盟的时候,根本就没带多少兵马,也根本就没有给他交纳过粮草。这件事,都已经过去了,吃进了肚子里的东西,袁术又岂肯再吐出来?

    “嗯,没有那么多,总该有五万石吧?”刘易问道:“孙文台把军粮都送到盟军大营,这个总没错吧?”

    这些是事实,袁术倒没有否认,点头道:“没错,但绝不是太傅你所说的数目。”

    “那你曾克扣了孙文台的军粮供给吧?”

    “呃,”袁术似在苦笑求饶的样子道:“那是来不及送到,并非克扣,这事,当时早就跟大家澄清了。”

    “不管怎么说,属于孙文台的军粮,还有大部份在你的手中。”刘易指了指自己身后的吴夫人道:“她便是孙文台的夫人吴夫人,她现在随刘某一起来,向公路你要回那几万石的粮草,想公路你也不会为难一个妇道人家吧?”

    “这个……”

    袁术因为私吞了盟军粮草而与同样想打这批粮草主意的袁绍闹翻了脸,这事,天下亦人人皆知。反正,天下谁都知道袁术的确是私吞了大批的粮草,这一点,是事实。

    刘易以这个借口来向袁术要粮,袁术还真的不太好抵赖。

    当初本来就是袁术做得不对,若抵赖的话,就处于道义下风,如此,刘易就有借口开战了。

    袁术虽然不担心自己的寿chūn城会被刘易攻下,但是,情报所说,刘易的战船上的投石机很厉害,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城墙能否抵挡得住刘易的攻击。

    此刻,城墙上的文官武将,都齐齐的看着袁术,这是袁术与刘易之间的对话,他们不合适插话,以免引发纷争。

    其实,五万石粮草,相对于现在的袁术来说,只是一笔小数目。五万石,也就是五、六百万斤。都不够他现在的军队一个月的军粮用度。拿出来给刘易也不算什么,可是,他现在有点担心刘易拿了这批粮食还不走啊。

    “怎么样?公路兄,才几万石粮草罢了,不至于这么为难吧?”刘易催促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该是人家的,总要还给人家吧?你说对不?”

    “那、那太傅此行到寿chūn,就只是为孙坚遗妇讨回这批粮食?”

    “嗯,这只是第一件事。”刘易点头道。

    “请问第二件事,又是什么呢?”袁术就知道刘易没有这么好说话,再问。

    “呵呵,一件还一件,先把这件事了结了,我们再说别的。”刘易笑笑道。

    “主公,刘易有备而来,现在我们虽然把大军调进了城里,但是,仓促之间,一时半刻也没有做好城防的准备。特别是我们这里的北城墙,我们都没有想到会有敌军从北城攻来,所以,我们城墙上都缺少檑木弓矢,不如,先答应他,再问问他的第二件事是什么,若不是太困难的事,我们都应了他,好尽快把刘易打发走。”袁术的谋士李丰,在袁术的背后低声道。

    袁术看了看另外的将领,见他们都点头。

    才五万石粮草而已,谁都不放在心上。

    袁术没再多想,应道:“好吧,虽然,咱与孙文台不算是朋友,但是也敬佩他的为人,既然他的遗妇来讨回当年的粮草,我送还给她便是。五万石是吧?太傅想如何交接呢?”

    “这要看你了,最好,能马上送出城来。”刘易见袁术答应了,但并没有流露出太过欢喜的神sè,很随便的答道。(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十八章

    找一个借口向袁术索粮,但才不过是区区五万石粮草,杯水车薪,根本就不够缓解洛阳、并州数百万百姓的粮食危机。

    数百万百姓,还有一个多月的粮食缺口,他们一天,就得要消耗几万石的粮食。刘易觉得,最少要向袁术索要一百万石的粮食,加上自己另外弄到的粮食,如此才可以勉强解决洛阳、并州百姓的粮食危机,如此才能让数百万百姓坚持到夏收时节。

    “太傅先说第二件事吧,这五万石粮食,不管如何,我袁公路都会如数奉上。”袁术没有答应马上送出城给刘易,转言道。“”,全文字手打

    刘易也不担心袁术会不给,因为更大的数目还在后头。沉吟了一下,刘易一脸诚切的道:“公路兄,刘易此行,最主要的,就是想向公路你借粮。”

    “借粮?借多少?”袁术虽心里有点明白刘易此行的目的,但是却也没有想到刘易会公然的明说。

    “嗯,想向公路你借一百万石粮食。”刘易重重的点头道。

    “什么?一百万石?”“” 看最新章节

    哄的一声,不只是袁术失声惊呼,就是连他身旁左右的文官武将都一声惊叹,目瞪口呆。

    一百万石啊,这得是多少粮食?亏刘易还真的说得出口。

    他们与刘易非亲非故,严格来说,双方还是敌人,借一百万石粮食?开什么玩笑?

    有见过敌人向你借钱,一借就是一个天文数字的么?

    一时间,城头上的袁术手下谋士武将,都全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呵……呵……”袁术干笑了两声,道:“太傅,你这是在开玩笑吧?这是不可能的。别说袁某没有这么多粮食,就算有,也不可能借这么多给你啊。所以,还请太傅见谅。”

    实际上,刘易也根本不想与袁术说这么多,马上向他宣战,把他打得七零八落之后,才向他索要,如此,干净利落。干干脆脆。刘易相信,只要让袁术觉得寿chūn不保,他肯定会乖乖的把粮食奉上。因为,刘易也早已经看透了袁术贪生怕死,欺软怕硬的本xìng。

    可惜。刘易出师无名,并且。一旦打起来。袁术也有二十多万大军,不是一天两天便可以有结果的。刘易可以耗得起,洛阳、并州的百姓耗不起,随时时间的推移,粮食一旦用完,百姓就得捱饿了。

    袁术这家伙为什么还不称帝呢?称帝了的话。刘易就好办了。又或者,自己的水军到来的时候,他先对自己攻击,如此。刘易也可以有借口攻击袁术。但袁术这胆小的家伙,居然把军队都调进了城里去。

    当然,也可以不用什么的借口,直接与袁术刀枪相向。刘易也不是没有什么的借口,向袁术开战,刘易只是想,如果可以不用打,就从袁术的手里弄到粮食,那就最好不过了。

    袁术部下,有不少是他自领了扬州后投效的将领,他们并非如袁术、纪灵这船惧怕忌惮刘易。

    比如,恶贼出身的陈兰及雷薄。

    现在,所有人都已经明白了刘易此来的目的了,说是来借粮,但是在他们的眼内,还不如说刘易是来找劫好过。开口就一百万石粮食?陈兰与雷薄这些恶贼出身的将领,他们也早做惯了名为借实为抢的事儿。

    所以,他们此刻有点气愤了。一百万石粮食啊,你给我吗?说是借,有借还有还吗?

    “哈哈,世人都说太傅是当世仁义善人,原来,也是一个小人,一百万石粮石?你怎么不去抢?”陈兰忍不住一脸凶相的喝道:“是以为我们扬州军好欺负还是怎么样?你区区几万水军,我们扬州军在寿chūn城里就有二十万大军,要粮?你自己进城来拿吧。”

    “就是,主公,不能答应刘易,我们寿chūn城高墙厚,他们奈何不了我们。”雷薄与陈兰是同声同气,也接口道。

    手下有人能把话说得硬气一些,让袁术也觉有了点底气。不要忘记了,袁术的内心里的确是惧怕刘易,可是,其人也有着一种好大喜功的本xìng。心里也巴不得刘易快点去死。他所担心的,就是怕自己手下的将领不敢与刘易撕破脸皮开战。现在,有人主动向刘易发出挑畔,他自然是赞赏的,毕竟,不管如何,他都不以为刘易可以真正的威胁到他的安全。

    刘易在作最后的努力道:“袁公路,刘易向你借粮,实际也是情非得已。你我毕为汉臣,应当以大汉百姓为本。不管是洛阳之民,还是扬州之民,都是大汉子民。刘易向你借粮,主要是因为洛阳、并州数百万百姓,面临断粮的危机。具体原因,想必公路你亦心里有数,洛阳数百万百姓,受董卓迫害,被劫尽钱粮,并州百姓,深受匈奴人的祸害,这些百姓,现在正处于水深火热当中,若你能借给刘某百万石粮食,便可以缓解百姓的粮食危机。洛阳、并州的百姓,也必然会记住公路的莫大功德,百姓感恩。刘某也可保证,向当今皇帝奏表,表奏公路的功德,给你下发正式的任命文书,让你可以名正言顺的担任扬州刺史。所借之粮,也会分批,几年之内还清。如何?”

    “不必了,袁某实在是拿不出这么多粮食来。对太傅的事,袁某爱莫能助了。”袁术道:“当然,如果太傅若能体恤袁某,袁某马上交付刚才所说的五万石粮食,并多送五万石,请太傅离开。”

    洛阳、并州的百姓的死活关自己屁事?反正他们也不是自己治下的百姓,再说了,哪怕自己治下的百姓,他也管不了他们的死活啊。什么的功德?全都不及自己在这里消遥快活来得实在。那个什么的任命,袁术也不稀罕。因为,他已经有了长安朝廷的任命,不用那劳什子的新汉朝的承认。如今,他还不是过得好好的?

    “若刘某非要向袁公路你借这一批粮食呢?”

    “哼,那就连刚才所说的都没有了。”袁术也觉得与刘易没有什么好说了。说白了,怕还是要开战,那就让他来攻城吧,他就不相信,刘易可以轻易的攻得下有二十万大军镇守的寿chūn城。

    刘易看到袁术根本就似没有商量的样子,心里知道不给点厉害他看到,怕是难以索取到粮食了。

    要向袁术开战,借口其实也是挺多的。

    既然给他面不要,那么,刘易也不用与袁术那么的客气了。

    刘易微微抬起头。远远的望着袁术,嘴角一咧,道:“今天刘某来,除了以上两事,其实还有第三件事。”

    “第一件事。只是旧帐,同样也是在考验考验一下公路兄的为人本xìng。若公路兄矢口否认。那就证明公路兄是一个实实在在的无耻小人。而第二件事,就是考验袁公路你是否心中还有大汉百姓,能否担任扬州刺史的重任。可是,现在看来,袁公路你还真是一个真小人,心中根本就没有大汉百姓。所以,你不是一个好官员。”刘易道:“第三件事,就是考验你的心里是否还有大汉朝廷,心里是否还以汉臣自居。”

    “哦?呵呵。考验?考验我袁公路?”袁术似有些好笑的道:“现在天下诸侯,哪个不是拥兵自重?哪个不是用实力说话?你刘易强横,我袁术自愧不如,但也不是任由你揉捏的,我袁术怎么说也手掌几十万军马,我说不借粮就不借粮,难不成你还想强迫袁某不成?”

    袁术见刘易摆开了来说,他也不再顾忌了,也语气不善的道。

    “第三件事,便是刘某奉帝命,来向袁公路讨回传国之宝,传国玉玺。”刘易冷眼望着袁术,道:“若你心里还有大汉,还有大汉朝廷,便把传国玉玺交出来。要不然,你便是据宝yù窃国,图谋不轨!”

    “传国玉玺!你、你怎么……呃,什么传国玉玺?我袁某不知道。”袁术冲口想说出你怎么知道传国玉玺在自己手中的话,但赶紧把话吞了回去,有点心虚的道。

    “孙坚孙文台从洛阳一口枯井中偶得传国玉玺,被你与袁绍得知,yù夺,孙坚携宝yù回江东,尔等泄密,刘表半路yù夺取,结果,孙坚战死,传国玉玺落在孙策手上,孙策为报父仇,以传国玉玺为押,向你借兵,如此,传国玉玺便落到你的你手上。”刘易再指了指身旁的吴夫人道:“吴夫人自眼所见传国玉玺,后孙策来信告知传国玉玺去响。你还想抵赖不成?”

    “没有!根本就没有这会事,袁某也从来没有见过传国玉玺。”

    谁得玉玺谁得天下,这句话早已经是世代人的传说了。袁术又岂会不知道?如此重宝,谁不想据为己有?袁术的心里暗惊,因为,他与孙策的交易,可是秘密,没想到刘易居然也知道了。但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承认传国玉玺就在自己的手上的。

    “皇帝有旨!若袁术不交还传国玉玺,便是有意yù图谋不轨,如此不忠不孝不义之徒,天下人人得以诛之。”刘易又从怀中拿出一卷黄绢,高举在手道:“袁公路莫要自误,若你真要做不忠不孝不义之徒,莫怪我新汉军要声讨你于寿chūn了。”

    “哈哈,说那么多,还不是想向我索要粮食?某袁术可不是刘表那软弱无能之辈,太傅你爱怎么样,请自便,累了,某回宫休息了。”袁术见与刘易已经不可避免要开战了,又不yù与刘易再说太多传国玉玺的事,这个怀壁其罪的道理,他还是非常明白的。现在两军对持,他有坚城据守,也不用太担心害怕刘易。

    刘易看着袁术转身而去的背影,转头对已经有点按耐不住的典韦等将道:“看来,不给些颜sè袁术看看,他是不会借粮给我们了。”

    “主公,按咱老典的xìng格,早攻上寿chūn墙上去了,跟他那么多废话。下令吧!”

    刘易对典韦反了反白眼,丫的,站着说话不腰疼。寿chūn城墙高城厚,岂是那么容易攻得上去?若能花花嘴皮子就弄到了粮食,又何乐而不为?

    再说了,自己现在也算是孤军深入了。才六、七万军马,真的能攻得下寿chūn城?还真的把袁术的兵马没到?现在,怕也只能给予袁术一定的威摄,但未必可以威逼得他拱手送粮。一切,都还得等甘宁的水军来到,也要看看秦颉那一支军队营造出来的声势如何。

    刘易相信,只要甘宁的水军来到,让袁术看到了自己又增兵,又收到陆路有军攻杀而来,如此。方可让他心慌,让他知道自己真的要对他用兵,让他误会自己真的要灭了他。那时,他才会乖乖的破财挡灾,自动自觉的把粮食送来。

    “主公。下令吧!”黄忠也请战道:“我军可以登陆,从侧面攻城。”

    “不行。寿chūn城的护城河是活水。难以填平,他们军士众多,你们怕都靠近不了城墙便被他们的弓箭手击退了。”刘易摇头道:“典韦、黄忠,你们二人先率第一军、第二十二军登陆北岸,就在岸边扎营,靠成与袁术隔河相持的态势。造成一种我们怎么在这里与他打持久战的错觉。”

    “是!”典韦、黄忠二将没再多言。老实的领命。

    “等过两天看看,若我们的投石机可以击毁他们的城墙,再渡河过来,若不能。你们可以攻下一两座北岸的城镇。哼!”刘易冷哼一声道:“袁术现在手上虽有二十万大军,但都龟缩在城里,若我们开始攻击别的城镇,怕他就坐不住了,到时候,他肯定也会担心自己寿chūn孤城难守的问题。”

    “黄叙、龙歌,你们率第十军,开始先用投石机攻击,不要停,轰他两天两夜。”刘易再对黄叙与龙歌道。

    “好!未将马上开始攻击!”黄叙与龙歌都大喜的道。

    刘易的神风号战船往江外移动了一点距离,离开寿chūn城头的箭程范围,然后就横对着寿chūn城墙,下锚,把战船定在淮河江面上。

    一艘艘的中、大型战船,也横船对着寿chūn城墙,足有二十多艘带投石机的战船。

    没多久,一切都准备好了。

    黄叙此刻,站在龙歌的指挥战船上,大声喊道:“寿chūn城上的百姓,请马上离开城墙,我们新汉军只是针对袁术这jiān贼,不会为难你们百姓的,你们别给他卖命,现在,我们要发shè投石机了,请你们离开,免得造成误伤。”

    城墙上,的确还有不少百姓在观望着江面上密密麻麻的船队,还没有全都散去,当然,也有不少的百姓被军士赶着,搬运一些战备物资到城头。

    寿chūn城的百姓,其实他们都还不太理解刘易为何要攻打寿chūn城,尽管大多百姓也都听到了刘易与袁术的对话,看似刘易是来向袁术要粮的,要不成就要开战了。不过,他们也并非因此而觉得刘易是要欺负他们。因为,他们本身对袁术也没有一点好感。

    刘易与袁术之间的事,他们都觉得与他们无关,也对这样的的事漠不关心,因为,不管如何,他们的粮食,大多都被袁术搜刮了去。不管袁术是否答应借粮给刘易,都与他们无关,因为他们实在没有粮食可以再缴纳出来了,若袁术再要向他们征取的话,他们也只有被饿死的份。这个,袁术也要担心再向百姓伸手的话,是否会逼得没有活路的百姓哗变了。

    事实,袁术在扬州强征滥敛,百姓再已经有怨言了,谁都知道袁术从百姓当中搜刮了大批的钱粮,祸害了不少百姓。百姓对袁术,也早便处于一种敢怒不敢言的状态。如果这时候还有黄巾军的人煽动一下,怕都会有许多百姓跟着造反。

    黄叙的喊话,让寿chūn城头的百姓或袁术的军士都有点慌乱。

    正如之前所说,袁术没有水军,他们从一开始就处于一个防守的态势,刘易的水军在江河里远距离攻击他们,他们也只能一直处于一个被动的位置。

    不过,他们大多都没有见识过投石机的威力,都以为他们城高墙厚,刘易同样也奈何不了他们。

    振守北面城墙的将领是陈兰,另外,袁术也临时把雷薄也调派来,让他作为陈兰的副手,死守住寿chūn北面的城墙。没有办法,就这两人现在还有一些战意,像纪灵、乐就这样的大将,他们都一声不吭,没有主动担起重任。他们也是追随袁术最久的将领,袁术也不会太过强迫他们正面与刘易对抗。所以,仅只是任命乐就作为监军,让他盯着刘易军的动向。纪灵,则负责全城军马的调动,张勋为辅,一起守住寿chūn城。

    黄叙此时,大声叫喊了几遍,见城头上的人似少了一些,于是便没再喊话了,让军士检查了一下投石机的情况。然后一声令下,几十架投石机突然发出一声声巨大的震响,一块块石弹,发出呼呼的巨大破空声,被弹上到半空当中。

    轰轰轰!

    石弹在空中,以肉眼可见的轨迹,快如闪电的急坠而下,重重的落到了寿chūn城墙上。(未完待续。)

第 三百九十九章 震慑

    寿chūn城墙上,袁术的军将,一开始并不太重视城下江面上黄叙的喊话。

    他们的心思,其实也和袁术及大多数的将领一样,觉得刘易还真的好笑,居然开口就要借上百万石的粮食,谁真的会借给他啊?嗯,现在借不成了,居然就想攻城,可是,没看到寿chūn城内有着二十万大军么?城高墙厚的,刘易的新汉军能攻打得下寿chūn城么?

    他们现在,隐隐的有带着一种看戏的心境,在看着淮河上的刘易军在调动,或看着新汉军在对岸登陆扎营。

    要让他们出城去与刘易的新汉军对战,大多数人都不敢,可是,守着坚城,他们倒没有太紧张,没有太多那么大军压境的紧张感,也没有大军开战前的紧迫感。

    嗯,事实也可以想象,他们的城墙,高达好几丈,居高临下,把刘易军的动静都看得一清二楚。特别是刘易军在淮河江面上,在战船上,并没有登陆到他们城下。而他们城墙之下,也有一段近百步的斜草坡,刘易军要攻击城墙,就要登陆逼近来,最少要到达箭程可达的位置。但是,刘易军真想推进到箭程之内的位置,他们从城墙高处发箭,要比刘易军的弓箭shè得更远一些,那样,就变成是刘易军被动捱打,白白来送死的份。许多袁术的军士甚至还怀疑,刘易军的弓箭是否可以shè得到他们的城墙上来。

    一天刘易的军队没有登陆淮水南岸,寿chūn城上的军士,都不用太紧张。

    不过,他们马上就后悔了,后悔他们为什么还要留在城头上观风。

    他们看到,横排在淮河上的二十多艘大战船,在站在船楼上的令旗兵的一声令下的同时,这些大战船,似乎都突然猛烈的颤动了一下·然后,巨大的震响,碰碰的响声,如巨物从高空掉落到地上一般·让人听了都感到有点心神震荡。就似那淮河水,在大战船集体一震的时候,河水都似在激荡得翻滚似的。

    几乎是同一时间,还站在墙头上的无数袁术军,集体的抬头,仰头看着从大战船上被抛弹起来的石弹,似在看着一些让他们难以理解的奇迹一般。然后·看着在高空中的石弹从空中急坠而落,在他们的瞳孔中放大。

    呼呼呼……

    石弹急坠之时,似带着一投巨大的冲击力,轰轰轰!

    一声似响过一声的暴响,如响雷一般震憾着寿chūn城头上的所有军民。

    “啊啊……”

    短促而尖厉的惨叫声,一下子把还在城头上观看的,还没有回过神来的人惊醒过来。

    轰隆隆!

    有些石弹击中了城墙,巨大的冲击力·似把整道数里长的城墙都震动了。一些砖石,伴随着暴碎的石弹碎石激飞,嗵嗵的落在城墙下面的护城河河水当中·溅起一片片水花。

    同样的,投石机的准绳,并非说是可以指哪打哪,但是,这一次四十多架投石机,一齐发shè石弹,居然有大半都击中了寿chūn城墙,还有几发石弹击落在城头上面。

    落在城头上的石弹,当场把不少袁术的军士砸成一堆烂肉,这也是为什么会有短促惨叫声的原因·他们仅只来得及叫出声,便被石弹砸成粉碎,其叫声也骤然而止。

    被砸死的,死了也就死了,可是那些幸运没被砸死的军士,他们些刻·都似有一股寒意由头渗到脚。

    刘易军的投石机,居然可以把石弹shè到差不多高达十丈的城墙上?并且,他们与战船的相隔,怕足有四、五百步吧?这么远的距离,居然也可以攻击到城头上。

    这一下,那些原本还没有太过在意刘易此次来攻城的袁术军士,顿时慌了。

    “不好!快找地方躲开他们的投石机轰击。”

    作为守军主将的陈兰,他此刻,已经满脸苍白,心跳得如打雷一船卟嗵卟嗵的乱跳,紧张得似心里都从胸口跳出来一般。

    他刚才,是看着一块石弹从空中落下,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居然没有想到闪避。

    如果这块石弹,真的按轨迹砸下来,那么他就必然和那些倒霉的士兵一样,被石弹砸成一堆碎肉。可能是这块石弹已经到达了其最远的shè程,就在他眼前,不到三步的地方落下,他甚至感应到,自己的鼻尖都似被石弹落下的劲风擦伤了。

    也庆幸,他可是站在城楼的最高处,站在城楼的边缘,石弹落在他脚下的城楼墙边,并没有落在实地。据他所观察,石弹落下,击正实地,便会被震碎,碎石飞溅,无数倒霉蛋被激飞的流石击死、击伤,痛呜一地。

    一滴滴如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滴下,好不容易反应了过来,急忙抱头鼠窜,并大声给军士下令。

    没有见识过投石机威力的陈兰与及守城的军士,正如当初刘易攻击赤壁水寨的荆州水军一样,被吓得魂不附体。

    这些不是人力可抗的杀器,让他们打心底里发慌,担心不知道何时,一颗石弹便击中自己,连渣都没留

    也幸好,他们的城墙的确够高,刘易的水军,并没有准备就要派军登城,要不然,他们这般慌乱,为躲避石弹,居然忘记了守城的重责,这就给予攻城方逼近城墙之下的机会,极有可能,被刘易的军队攻杀上城墙来都不知道。

    城头上,鸡飞蛋打,军民都慌忙的寻找躲避石弹攻击的地方,甚至,许多军士拼命的逃下城墙,那些原本还想在城头上观看的百姓,也被吓得赶快逃离。

    轰轰轰!

    黄叙以龙歌,在不停的命令军士发出石弹,一轮紧似一轮,不停的疯狂的攻击着。

    寿chūn城墙,被投石机不停的击中,向外的城墙墙面,已经出现了许许多多的坑洼。

    城墙并没有被击倒击毁,也并没有被击破甚至一个角落。不过,每一颗石弹·落在城墙上所营造出来的声势,每一声巨响,都震摄住每一个袁术的军士。

    寿chūn城北面沿河的城墙,长达几里·仅四十多架投石机轰击,相对来说,略显得单薄,攻击的密度并不是太密集。但是这声势的确让人感到心悸。

    最让袁术军感到心惊胆颤的是,如果他们还留在城墙上,的确只是白白的在捱轰,在谁也不太确定石弹在谁的头上时候·他们谁都不想再留在城墙头上。

    刹那间,整个寿chūn城都似静了下来,就只有从淮河上一声声震响,以及一声声的轰响。

    刘易等人刚来到寿chūn城所看到的杂乱情况也不见了,寿chūn城的城门紧闭。连城内,都似被投石机这种声势浩大的阵仗震摄住,连鸡犬之声都不能再闻到了。

    袁术并没真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是回去休息·他而是把那些文臣武将都叫到了议事大厅。

    “刘易太过份了,以为他是什么的太傅,便可以为所yù为·可笑!居然敢狮子大开口,向我们索要百万石粮食?哈哈,还真是想错了他的心。”袁术对于自己拒绝了刘易的无理要求心敢得意,因为,他很久时间都没有让刘易吃鳖了,反正,他觉得只要让刘易不爽,他都会觉得高兴。

    “主公,刘易的确是太过份了,这可是百万石粮食啊·可不是百万斤,真要给了他,我们的粮食也所剩不多了。”像李丰等谋士,也都纷纷表示同意袁术拒绝了刘易的借粮要求。

    “嗯,某当初,的确是从盟军诸侯的手上拿了不少粮食·但也远没有这百万石之多。那些粮食,我们近些年早就用光了。不过,这也怪不得我啊,我的本心,并不是想要私吞天下诸侯的粮草,而是到最后,诸侯都乱套了,他们居然公然闯进我的军营里抢粮,为此,我才不得已,把粮食藏到别的地方。可惜,董贼未灭,盟军就离散了,那批粮食,我也只能先保管着,呵呵。这个好人难做啊。”袁术装出一副老好人的样子,仰天叹道。

    一众文官武将都私下腹诽,但是并没有人会说袁术什么。

    “主公,目前不是说这些往事的时候。”另一个新晋谋士阎象,他似有点忧心的道:“主公,现在刘易阵兵江上,不知道他有何打算,也不知道他会何时离去。万一他迟迟不走,我们寿chūn城也不敢打开城门啊。我们寿chūn城虽然不小,可是,二十万大军在城里,治理不便,阎某担心,时间一久,会出乱子啊,另外,百姓也出不了城,这些怕会慌废了庄稼,等到夏收没收成,那就麻烦了。”

    “阎先生说的不错,我们现在就商议商议,看看要如何才能让刘易退走。”袁术也知道,让刘易长期屯兵在城外并不是办法,并且,他也深深的知道,刘易此人极善于调动民心,也极善于打仗,诡计多端,往往都出人意表。袁术担心,时间一久,便被刘易想到攻破寿chūn城的办法。所以,他也想快点和手下众人议定,退刘易之军的办法。

    “各位,大家有何退刘易之军的良策?”袁术说完后问道。

    “久守必失,主公,莫不如趁刘易现在并没有对我们寿chūn东、南、西城门形成威胁,不如,我们秘密出城,寻机偷袭他们一次?”一个谋士不太确定的道。

    “不行,出城的事,大家不可以再想,某已经铁了心,我们的二十万大军,坚决不能出城,就死守寿chūn。”袁术一口否定道。

    出城?那是去送死,袁术对于刘易军的印象非常深刻,特别是当初先帝驾崩之时,他率军攻击刘易的振灾粮官府的那一战,他明明兵力占优,可是,区区只有一千来人守卫的振灾粮官府,他几千人几千人的派出去攻击,却投入多少兵力,便损失多少兵力,那一战,他都杀红了眼,可是,非但没有攻下振灾粮官府,反而被不在城里的刘易杀回了城,并把他捉住。这一件事,成了袁术毕生的耻辱,也留下了抹不去的心理yīn影。

    刘易释放了他之后,他后来打听到,自己死了大大几千兵马,但是,刘易的那一千守卫振灾粮官府的军士的伤亡·居然只是微乎其微伤亡不大。

    刘易手下军将勇猛,一般的士兵,都作战英勇·能以一敌十,袁术早已经牢牢的记在心里。经过那次的事件之后,袁术已经暗暗下决心,绝对不可以再与刘易正面作战,那样,将会死得很快。在讨伐董卓之后,刘易占据了洛阳成立了新汉朝之时·他和袁绍鼓动了不少诸侯以付刘易,但是,袁术他自己,始终都是摇旗纳喊,除了派出纪灵及小量的骑兵参战之外,他压根就没有把自己的军士派上场去与刘易作战。他也早知道,与刘易对战,一不小心·就是一场大败。他似乎,已经看到了联军的失败,如此·才偷偷的把盟军的粮食弄走,为自己留下了一条退路。

    其实,谁说袁术无谋?实际,这家伙有时候要比袁绍更jīng明一些。因为,他有时候懂得放低身份,懂得装傻扮疯。而袁绍,始终都有点自持世家子弟的身份,放不下身段。所以,在那之后,袁绍还为自己的立足地而忧心·袁术他已经稳据了扬州。

    说实在,他的确不想与刘易对抗,但是,又因为仇恨刘易,也因为刘易索要的百万石粮食太多了,让他根本就舍不得拿出来·要不然,他怕也早早交付刘易一批粮食,好把刘易这个瘟神送走。

    阎象道:“既然主公立心要死守寿chūn,那么我们就不要再商议出城击退刘易的事了。我看,还是想法子吧。”

    “主公,正所谓孤城难守,若没有外援的话,怕久守必失,所以,我们是不是可以在外援的方面想办法?”李丰听阎象如此说,他马上就灵光一闪,想到了请外援击退刘易的事。

    “外援?”袁术听了也眼睛一亮,点头道:“没错,就是得请援军。”

    “主公,我们除了在寿chūn的二十万大军之外,还可以把别的郡城的军队拉来,如此,我们就可以再多十来万的大这国,再配合我们城里的二十万军队,应该也可以把刘易的军队击退了吧?”李丰跟着道。

    “这个······不行。”袁术想了一下,摇头道:“我们寿chūn,有二十万大军,应该能够稳守了。不用再调军前来,再说了,我们的军队,在调动的时候,肯定会弄出一些动静来。一旦被刘易发现了,他可以调军去先把我们的援军灭了,那样会白白的损失我们的兵力啊。”

    “哦,那就只有请别的诸侯来帮忙击退刘易了。可是,又能请谁呢?”李丰道。

    “是啊,现在天下还有谁是刘易之军相敌?请谁怕都不舍适啊。本来,某若与袁绍的关系没有产生误会,此刻倒可以找他帮忙,他现在,也是兵多将广,实力已经不在我袁术之下。”袁术说着,又摇头道:“不过,也不行,袁绍是远水救不了近火。我们只能从我们势力地盘附近的势力来选择合作的对象。徐州陶谦?还是荆州刘表?或者现在的豫州太守?南方的那几个小势力?这些,怕也不是刘易的对手啊。”

    “主公,曹cāo如何?若能联系到曹cāo,请得他出兵来制约击退刘易。那么,刘易不足为虑。

    再说了,曹cāo离我们也近啊。”

    “不行,你们以为,曹cāo是慈善家?把他请来,到时候想把他请走就难了,他不比刘易好缠。把曹cāo请来,无疑等于是引狼入室。”袁术也想也不想的否定了曹cāo。

    “那、那请谁来才可以击败刘易,把刘易赶走呢?”

    一众谋士有点抓瞎了。

    “刘易现在孤军深入……”

    轰轰轰!

    袁术与众人商议到这,都还没有一个可行的方案的时候,整个寿chūn城都似震动了起来,把袁术与一众文臣武将都惊得一跳。

    “发生了什么事?”袁术脸sè大惊,急忙喊道:“快,快派人去查探。”

    “主公,巨响是从北面传来的,莫非刘易攻城了?”李丰也惊魂未定的道。

    “主公,应该是刘易的投石机展开攻击了。”一直没有作声的刘勋,他在舒县倒打听到了不少关于刘易军的情报。急忙道。

    “什么?刘易的投石机竟然这么厉害,像能把整个城池都震动了似的?”袁术没有见识过投石机的真正威力,这刻不禁大惊失sè。

    “坏了,快,快去探查,看看是不是刘易已经攻破城墙了。”袁术这时真的不能淡定了,这种沉重的一声声震响,似把他的心脏都震碎了似的。

    “主公,我这便去探查清楚。”有军将马上领命离殿。

    “记住一定要让乐就死守城墙,绝对不能让刘易攻进城来,若被他们攻进城来,我们就完了。”袁术慌慌的道:“快请纪灵将军,让他给城北增派将士,无论如何。也要敌住刘易的进攻。”

    “是!”

    如果被刘易攻破城池,袁术就什么都没有了。所以,他要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守住城门城墙。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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