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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一级烟枪王     三国小兵之霸途txt下载     三国小兵之霸途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四百六十六章 发病源头

    第四百六十六章发病源头

    对于刘易,华佗这个一直在民间游医的人自然是听过刘易之名。今天一见,却让他感到有点意外,是对刘易年轻的意外。

    不过,看刘易双目明亮,面容俊气,举止又彬彬有礼,不似是一般善于作伪的人。要是一般的年轻人,做到了像刘易现在这样的地位,恐怕难免会有几分得色或者是傲气,但这些,在刘易的身上,华佗完全没有看出来。

    这么一个年轻的小子,居然也懂得针刺术,这着实让他感到好奇,他让刘易先去为皇上看病,也存心考究一下刘易的意思。

    不过,刘易现在还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心思来考究什么的医术?只好对华佗坦然道:“华神医,皇上得了什么病,你还是直接告诉我好了,小子我虽然懂得看一些普通的病症,可是要我正正经经的为病人看病,可能我还真的说不出一个理所当然来。不过,我知道,针刺术,实质就是针灸术,计究以气疏理,以气导积,或许是小子所练的气功与众不同,所以,一般的小病小伤,我都能够医治得好,而且,我发现,我比较专长医治一些刀伤外伤,内伤也可有奇效,只要是伤,我都有把握,但是如果是一些病,恐怕我就难以立竿见影,一下便能医得好了。所以,还请华神医赐教。”

    “哈哈,也不知道你是谦虚还是坦率。”华佗见刘易如此,不禁笑道:“好吧。咱们先到这边坐下来谈,皇上怕一时半会醒不过来的。”

    “那皇上……”

    “危险是有,但我已经用金针镇住皇上的命脉,让那些奇怪的病毒不会漫延了。可是要完全治好,真的难说。”华佗走过去,拿起了自己腰间的一只葫芦,拧开了喝了一口也不知道是酒还是水的东西,接着说道:“这种病,老朽还真的从来没有见过,正是老朽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的病症,所以才会留下来那么久,想把这种病弄清楚,看看到底是什么回事。”

    “哦?连华神医都没有见过的病症?”刘易听了忍不住便要到龙床上去看一看。

    “别、别。”华佗伸手拦住了刘易道:“你先听我说,皇上的病,我怕会像瘟疫一样会传染出去,所以我才会把所有人都叫了出去,如果你要去看,得要注意一点,别碰到皇上。”

    “那神医你先说吧。”刘易听了华陀说会传染,赶紧坐了回来,请华佗说。

    “皇上的病症,先是浑身发热,身上出红癍,会让皇上痕痒难忍,痒起来的时候,一抓破皮,就会开始溃烂。”

    “什么?这么严重古怪?”刘易一听,心里暗自心寒,乖乖,这皇上怎么如此倒霉,怎么会好端端的摊上了这么一种怪病?此事刘易觉得还真的相当古怪,一个养尊处优的,在深宫里呆着的皇帝,又怎么有会惹上这样的怪病呢?听华佗神医所说,似乎也不是一般的毒药可以造成这样的后果的,如果是别人要给皇上下毒的话,那干脆便给皇上下那些见血封喉的毒药,一下子把皇上给毒死了好过,何必要让这皇上受那么多的活罪?

    “嗯,的确是古怪,如果不是老朽,恐怕宫里的那些御医还不能找出皇上发病的原因来呢。或者说是发病的源头。”华佗说着,忽然有点神神秘秘的样子,压低了一点声音小声的道:“皇上发病的源头,是在他的命根之处。医治起来,很棘手,这也是老朽说治不了的原因。这应该是一种爱病,如果不治,皇上怕就还能拖上几天了,现在,那儿已经开始腐烂,一旦完全烂掉脱落,那时,神仙都救不了他了。”

    “爱病?这岂不就是性病?”刘易失声的道。

    “性病?”华佗也好奇的看了一眼刘易道:“我在一些古籍医书之中看像看过,有一点的印象,好不容易才记起来,是有一种那样的爱病,其症状和皇上的差不多,不过,这种症状,所记载的,只是在畜生的身上发生的,并不是在人类的身上,如今皇上竟然得了这种病……”

    华佗所指之意,让刘易忽然觉得这个老神医的思想似乎并不是那么的纯洁,丫的,他居然想到了人和畜?呵呵,刘易觉得,这是不太可能的,除非这皇帝刘宏真的是心理变态,要不然,放着皇宫之内的三千佳丽不要,要去和畜?

    “呃,先不管这些,我是说,要治好皇上要如何治?”刘易可不想和华佗在讨论皇上是如何惹上这种病,而是想知道皇上还有没有医治的可能。

    “得了这种爱病,要完全治好是不太可能的,因为,那种毒症,都已经深入到皇上的血液当中去了,如果只是侵蚀到骨头,老朽倒可以为皇上刮骨去毒,可是这血……”华佗有点为难的摇头道。

    刘易现在也算是基本完全明白了,肯定是这皇上得了某种性.病,用后现代的话来说,就是中了病毒,这个病毒,可是浸进了他的血液当中去,除非有着一些抗病毒抗菌素什么的针水,要不然,这个皇上还真的没救了。

    皇上真的没救了?刘易也不禁有点黯然,心里想到了皇上一旦驾崩,这乱世提前到来的种种可能性。

    “你放心吧,经过我的针灸,皇上怕还可以活一段时间,但是有多久,就难说了。再说,如果你的针刺术能治好皇上也说不定。”华陀见刘易的神色不是那么的好,安慰了一下刘易道。

    “宫里怎么可能会有这种病呢?”刘易忽然想到了三位公主和自己所说的,那匈奴左贤王来给皇上送上了百名女子之事,其中,还有些是金发碧眼的洋妞?

    是了,这皇上得病的事,一定是某些人的阴谋,是故意让皇上得病的。刘易觉得这事肯定和那些匈奴人有着关系。

    事实上,古时候,特别是这三国时期之前,根本就没有性.病的说法,或者也根本就没有这样的病,而性.病所发起的源头,正是匈奴人。一切,都是因为匈奴的乱交、**所引发出来的一种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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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七章 人为疫病

    第四百六十七章人为疫病

    从华佗的口中了解到了皇上刘宏的病症情况,刘易带着许多疑问,亲自为皇上再仔细的看了一次。由网友上传==当真如华佗所说的那样,刘宏现在浑身起了红癍,身体时冷时热,神智mí糊不清,偶尔还说着糊话,他恐怕是浑身都痕痒难忍,他的双手,总想去抓痒,但是只是无力的颤动着,无力去抓痕。

    再察看了皇上的下体,发现也的确如华佗所说的那船,那样起了一颗颗的红点,还有溃烂的迹象。刘易虽然对皇上的情况心里甚忧,也不忍看到皇上这个痛苦的样子,但是,当看到那话儿的情况时,心里还是禁不住的有点恶心。

    原本,刘易还想着自己有可以让万物回chūn的元阳真气,要治好皇上的病有着几分把握的,可是,当刘易把元阳真气输进了皇上的体内之时,非常无奈的发现,皇上怕真是时日无多了。

    元阳真气,的确可以让万物回chūn,让枯树开新芽。可是,皇上的情况,非常特别,这种梅毒病菌的抗散,哪怕是后世先进的医学也是极难解决的。用后现代的话来说,皇上刘宏的身体,已经完全的发生了病变,他的身体,并不是枯树那么的简单。

    刘易的元阳真气哪怕是再神奇,也不能够让棵已经从根部都腐烂了的老树回chūn。

    尝试过用元阳真气为皇上刘宏医治之后,刘易的心里不禁有点颓然,心里还皇上刘宏感到有点可悲的同时,也自己,这历史的转变怕是不可能阻止了。还好,现在刘易能够及时的赶回洛阳,还能够有点时间让刘易作出安排,以应对随之而来,谁也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的未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对皇上刘宏前半生荒yín无度的惩罚,竟然让他遭受如此非人的痛苦折磨。正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chōu丝,才不过是短短几个月的时间,此刻的皇上,浑身瘦得就有如皮包骨,再也没有半分之前那还算是英明神武的外表形象,看得实在是让刘易也感到有点心酸。

    皇上刘宏,怎么说,在名义上都是刘易的义兄,虽然大家之间并没有真正的那种真情实意的兄弟情分。但是,刘易和皇上,似乎也并没有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也并没有因为某些事而nòng得大家反目成仇。而且,这个兄弟情分虽然没有,但是刘易从皇上刘宏的身上得到的好处还是有不少的。至少,在现在的官员都要靠卖买得来的情况之下,刘易并不用掏一分钱便可以得到了几个官职的名头,皇上还封了自己为候为太子太傅还为自己谋取了一个可以说对刘易今后非常有用的出身身分。

    而刘易,自感并没有为皇上做了什么的事,相反,因为和皇后的sī情,反而让刘易觉得有点愧对了这个皇上义兄。

    怎么说都好,刘易还是尽自己的能力,根据皇上体内可以承受的限度,刘易不惜真气,灌输进皇上的体内,然后用银针镇住,用真气护着皇上的心脉,让他不至于马上便禁受不住痛苦而驾崩。

    而且,刘易的元阳真气,可冷可热。输了真气给皇上之后,他的痛苦似乎有所减轻,终于可以安详的沉睡了过去,相信等他睡醒之后,便可以醒转过来。

    待刘易忙完之后,一直在盯着刘易动作的华佗,他很好奇的问:“对了,刘小哥,我看你这种针刺之法,并不是一般的医治病患的针灸针法,好像下针并没有一定的章法,不知道是何种针法?”

    刘易知道,真正的针灸术,很讲究手法,讲究下针的先后,医治某种病患,都有某种一定的针法,有些下多少针都很有计究。对于这些,刘易前世跟那个老道士也学过不少,但是,刘易的情况和别人的不一样,刘易的针刺术,并不是纯正的针灸术,而是利用银针刺xùe,把自己的元阳真气封存在病人的体内,利用自己的真气,自动为病人去病,让病人恢复元气。所以,刘易治病,真正起到用途的,是真气,并不是银针或者手法。

    当然,真正的针灸术,除了讲究用银针刺jī病人某处的xùe位之外,还讲究真气的,只是一般人的真气,并没有刘易的元阳真气那么的神奇,所以,就必须要计究一些手法,有针对xìng的讲究下针先后,要施几针。

    刘易现在没有心思和华佗研究针刺术,直言告诉了他自己的真气与众不同,并不用太讲究下针的手法及施针的几针。

    刘易把话题转回皇上为何会得这种怪病的话题上来。因为,皇上的xìng命肯定是保不住了,那么,皇上驾崩之后,一定便会发生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事,首先会出来搞事的,肯定就是害皇上患上这种病的那些人。

    现在,刘易几可以肯定,一定和匈奴人有关。就是不知道他们这么做,到底有何企图。另外,刘易希望在皇上驾崩之前,把所有的事情都nòng清楚,让皇上刘宏可以死得瞑目,也算是自己现在可以为皇上刘宏所做的唯一一件事了。

    刘易请华佗神医回座,一脸凝重的对他道:“华神医,目前的情况,皇上的病怕是难以医治,但是生死由命,富贵在天,这也只能算是皇上的命了,我们尽人事便可,可是,有一件事,我们得要重视的,皇上得此病的原因,我们一定要搞清楚。现在,我确定,肯定和匈奴人有关,我就担心,这是否是那些异族人针对我们大汉的一个yīn谋。”

    华佗虽然是一个医者,但是其人却有着一种疾恶如仇的慈悲xiōng怀,非常同情大汉百姓的困苦,对于那些压迫百姓的豪mén地主非常痛恨。正因为他关心大汉百姓的疾苦,所以他宁愿意行万里路,遍地行医,却也不愿意为官出仕。

    但他虽然不愿意入仕,并不代表他对时局一无所知,他来宫里为皇上也有一段时间了,自然也听说了皇上发病之前的一些事。

    他听了刘易所说之后,也一脸凝重的说道:“匈奴人虽然向我们大汉称臣,可是却一直对我们大汉虎视眈眈,狼子野心,世人皆知。可是,就不知道刘小哥你为何能如此肯定皇上的病和那些匈奴人有关?”

    华夏中土,本来并无xìng病。可是如今皇上却患上了这种不治之症,那么根源估计就是在那些西洋nv人的身上。

    有些事,刘易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和华佗说清楚,因为那些事,汉人是不可能得知的,这些典故,还是刘易前世的时候,偶尔从度娘上看到,至今也有一些印象。

    匈奴人是汉人的天敌、世仇,这个是无容置疑的。千百年来,匈奴人和汉人的争端战争,就几乎没有停止过。不过,在秦朝的时候,匈奴人遭受到了秦军毁灭xìng的攻击,开始对汉人产生了一种恐惧。到了汉代,在汉军的威bī之下,匈奴人基本全都撤回到了关外去生活,如大兴山脉、漠北,大西北等地。

    东汉汉武帝的时候,更是把匈奴人打得抬不起头,到了汉和帝的时候,更是把匈奴人打得无法在漠北méng古高原立足,一部份对汉人早已经完全失去了对抗之心的匈奴人,和匈奴归顺大汉的匈奴人分裂,开始向西欧逃窜。

    这一次逃窜,历时几百年,改变了整个欧州大陆的格局。匈奴人带去的,是灾难、是疫病,是屠杀、是jiānyín掳掠。无数西欧的小国,遭受到了毁灭xìng的打击,甚至种族被灭。他们的祸害,一直浸透到罗马帝国,他们在南俄罗斯建立一个帝国。西欧历史上,对这一次的灾难,称之为黄祸。

    现在,距离匈奴西迁,已经过了足足百来年,估计,那些匈奴人已经到达了中亚地区,并准备向罗马方向侵进。这个时候,他们在bō斯、乌兹别克、哈萨克等地区得到了休整,估计又有匈奴人返回匈奴发迹的大西北等地,所以,也带回来了一些西欧的洋妞。

    xìng病,应该就是随着这些被带回来的洋妞流传了过来。

    其实,匈奴人在某些事上,的确是泯灭人xìng的,它们之中,有一种人或者职业,叫做萨满巫医,他们便是专mén制造病毒、瘟疫的人。曾经有过记载,匈奴人和汉军jiāo战的时候,就有有利用一些腐烂的人或动物的死尸,或者是一些发病而死的死尸,将那些尸体经过处理之后,产生一种病毒之后,投放到汉军的饮水源之中,造成许多汉军士染病身亡,还有许多染病回到中土的士兵,把病菌带了回来,造成了许多瘟病事件。

    刘易没法和华佗说太多,尤其是匈奴人在欧洲所行的恶事,因为说太多,别人便会怀疑刘易是如何知道那么远地方的事了。刘易只是摘要的和华佗说了一些匈奴人利用那些病菌对付汉军的事。

    华佗听后,脸sè突然剧变,变得有点惨白的失声道:“不好!我们洛阳怕会发生瘟病,刘小哥,你得赶快想办法,我现在就要离宫了,皇上就jiāo给你了。”

    “嗯?怎么了?这么急?”刘易见华佗如此焦急,他说着的时候,便匆匆的站起来收拾东西,便要马上离开的样子,不禁赶紧问。

    “老朽之所以到洛阳来,就是听到有传闻说河西、北地一带有疫情发生,我到洛阳也只是经过,想向一些人打探一下河西、北地哪里发生了瘟病。好赶去察看一下,看看是否可以抑制。刚好老朽向官府询问的时候,听说皇上染病,就留下来为皇上治病,却不想,可能要误大事了。”

    华佗手脚利落的收拾好了他的行医箱子,背上了背上便要离开。

    朝中,自然有官员和华佗认识的,华佗想知道哪里有疫病发生,想知道一些真实又准确的情报,便是向官府的人打听。因为,地方发生了什么事,尤其是天灾疫病的事,地方官府肯定会向朝廷回报的,以求朝廷派人去解决。

    “这么急?天都黑了,神医你现在怕是出不了城。”刘易进宫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现在怕天sè都已经黑透了,便拦住了华佗道:“不如,华神医你先到我的振灾粮官府里去,我一会jiāo待一些事宜,再出去和你商议,你看如何?”

    匈奴人,就是一直往北地或者是河西而来的。他们所过之处,发生了疫病,现在华佗听刘易一说,他便觉得,这些疫病,其有可能便是这些匈奴人人为出来的。

    “时间紧迫啊!疫病一发,一旦在洛阳城发起,那就坏事了,我出宫也不是要离开洛阳,只是看看哪里有可能发生疫病,得要尽快想办法抑制。”

    “那更不要急了。”刘易对华佗道:“华神医一个人,怕难有作为,还是容我和你一起商议,看看如何抑制疫病发生,然后,我再派人和你沿途到河西、北地的地方去看看。”

    “这……好吧,我先去向太后请辞,先去准备一些必须的yà佗满脸焦急的道:“你也别在宫里呆太久。得要尽快回来。”

    “好吧,走,我和你一起去跟太后说。”刘易说着,打开了皇上寝室的大mén。

    刘易没有想到,河西等地又发生了疫病,如果真的匈奴人人为引起的,怕他们会祸及到洛阳,这事还真的非同小可。

    刘易和华佗一出来,董太后和三位公主及一众朝臣宦官都围了过来。

    董太后心切的问:“华神医、太子太傅,皇上怎么样了?可醒过来了?”

    “皇上经过太子太傅的医治,暂时xìng命无忧了,现已经安睡,不久可能会醒过来。”华佗并没有说皇上已经没救的事,现在还能够吊着命,也不好就说让董太后准备皇上的身后事,因为他察看皇上的情况,发现刘易的真气真的有点神奇,皇上就算是想死,一时半刻也死不了。

    “啊,如此甚好,天佑大汉!皇儿一定会没事的。”董太后有点jī动,终于放心了一点,他就怕皇上刘宏就如此一睡不醒,只要还能够清醒过来,便是一件好事。

    “太后,老朽有急事,现在就要出宫了,以后,怕难以再进宫来为皇上疹治,不过,有太子太傅在,还是可以稳定皇上的病情的。请太后放心,等老朽办完外面的事后,再来想办法为皇上根治。”华佗也是一个人老成jīng的家伙,他知道如果实话实说皇上没救了,那么他怕是今生今世都难以再踏出这皇宫一步,说不定到最后还得要为皇上陪葬,所以,模棱两可的向董太后请辞。

    “什么?华神医现在就要出宫?”董太后一听,果然是不太愿意放行,讶然的问:“华神医还有什么事急得过皇上的病情?”

    “太后。华神医可以为了整个洛阳军民的xìng命,此事非同小可,还是让他出宫,先解除危机再说吧。”刘易为华佗说话道:“另外,我还有重要的事要和大家说的。”

    “这发生了什么事?那皇上……”董太后听刘易说华佗离宫是为了整个洛阳军民的xìng命,不禁脸sè一变,犹豫的说道。

    “皇上的事有我呢,你们等着皇上醒来,我们看看皇上还有什么话要说。”刘易暗里对华佗挥了挥手道。

    华佗赶紧道:“那皇上的病就拜托太子太傅了,太后,老朽出宫了。”

    董太后疑虑的看了看刘易,好一会才点头道:“好吧,来人,送华神医出宫。”

    华佗离开后,董太后再对刘易道:“太子太傅,那皇上就靠你了,不知道你还有什么重要的事?”

    刘易组织了一下言词,对董太后及现场的众多朝官和宦官道:“太后,太尉、何大将军,诸位常shì,诸位同僚。此事非同小可,趁着大家都在,我刘易想问一下,不知道是谁引荐那匈奴左贤王给皇上进贡那百名美nv的?”

    听刘易这么问,那些人都面面相觑,没敢吭声,他们一个个都在心里猜疑着刘易此问是何意思。

    董太后侧脸对身后的众臣道:“你们都不知道吗?”

    好一会,张让和几个常shì才有点颤颤缩缩的跪到了董太后的后面,低着头道:“禀太后,是臣等引荐的……”

    “哼!你们好大胆!宫里三千佳丽,难道还不及那野蛮族人的nv子?这皇上……也太过贪玩了。”董太后斥责了张让等人一句,但是她还没有意识到是那些nv子的问题,转而问刘易道:“对了,太子太傅,这百名匈奴人送来的nv子有问题?”

    “呵,岂止有问题?问题可大了。皇上的病,在下怀疑,正是由那些nv子所染传。”刘易笑冷了一声道。

    “什么?”董太后一听,惊怒的转身,对着十常shì等人斥道:“你们好大胆,竟然敢找一些不干不净的nv子回来给皇上?可知罪?!”

    张让等人在此刻也一脸惊骇,不似是装出来的样子,张让更是惊得张大嘴巴冲刘易道:“太子太傅!你我虽然有些过节,但是话可不能luàn说!我等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找一些不干不净的nv人回来给皇上!”

    “哼,不干净你们懂得看么?”刘易不屑的道。

    “太后!太后,此事臣等真的不知道,但是给臣一个天大的狗胆,也不敢找那些不干净的nv子回来……”赵忠也急着向董太后分辩道。

    “好好的,为何那些匈奴人要向皇上进贡美nv?”董太后现在也不是可以将张让等人问罪的时候,语气软了下来问。

    “太后……”张让装出一副其委屈的神情道:“皇上突然又想大规模的挑选秀nv,臣等就想,那样太过于劳民伤财,如今的时局之下,皇上如果再要全国范围之内选秀,怕会引起百姓的不满,所以,刚好那匈奴左贤王送来了百名美nv,臣便让他进贡给皇上了……”

    刘易在张让分辩着的时候,暗察了一下朝中众人的神sè,并没有发现他们有什么的异样,怕是不会和左贤王联合起来暗害皇上的。实质上,害死了皇上,对于他们,不管是朝臣也好,宦官也好,的确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好处。

    刘易打断了张让的话道:“好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现在那左贤王何在?那百名美nv何在?”

    “左、左……”张让一听,脸sè顿时一变。

    “嗯?”刘易不禁一瞪眼,盯着他道:“是不是那左贤王在皇上染病之后,便已经匆匆的跑了?”

    “是、是……”张让还真的有点慌了,因为那左贤王的确是在皇上染病之后便跑了,当时张让还觉得有点奇怪,那左贤王每一次来汉京,基乎都是有所求的,要不是要钱便是要粮,要不然便是要nv人。可是,这一次前来,他什么都不要,反而给了不少好处给他们这些宦官,还送了百名美nv前来,这还真的是太阳从西边起,破天荒的事,他的行为如此可疑,可笑他们还为左贤王引荐,把那百名美nv送进了皇宫之内。这事,如果要追究起来的话,他们这些宦官都脱不了关系。

    “哼!你还真的胆大包天!”刘易还真的忍不住想上前再毒打他们一顿,这些宦官,三翻四次的暗害自己,居然连那么明显的yīn谋都看不出来,还中计把那百名美nv送入宫来。

    “算了,现在,你们马上派人去把那百名美nv都抓起来,另外,每一个和那百名美nv有过接触的人,都要单独关押起来,不可以让他们再接触任何人。”刘易知道现在不是追究这些阉人的时候,他们的手上,还掌握着宫里禁军的实权呢,真要动他们,怕马上便要引起宫廷之变了,人在绝望的时候,往往都会做出一些疯狂之事来。

    刘易说完,看着董太后对大家道:“太后,那百名美nv之中,所携带的病,有传染xìng的,宫里,但凡是和那百名美nv接触过的,身体又有不适的,都要全集中看押在一起,等我亲自去看一下,确定没事,才能让他们离开。”

    董太后一听,那些美nv所带的病是会传染的,心里也惊了,赶紧对张让道:“还不快点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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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八章 留宿宫里,好么?

    第四百六十八章留宿宫里,好么?

    会传染的病,见到皇上现在的样子,谁都心里感到惊怕,别说是这些贪生惜命的权臣宦官了

    张让和一众常侍,马上离开皇上寝宫,调动禁军,马上开始抓捕那百名宫女,同时把所有的和那百名美女有过接触的宫女或内侍全都关押了起来

    这匈奴左贤王送来的百名美女,所携的病毒,只是性病的一种而已,虽然会传染,但刘易估计只需不是和那百名女子有太深入的接触,应该了不是太容易传染上的真正让刘易可虑的是那匈奴左贤王到底是想做什么

    在汉地之境内人为制造瘟疫,又暗害皇上,他到底是想干什么?现在,他的目的已经达到,疫情已经发生,而皇上又已经危在旦夕,随时都有可能驾崩接下来,他会做什么?

    疫情,能够让百姓产生恐慌,皇上染病垂危,则会引起朝廷动荡他们会不会因而而大举出兵发动进犯?这个才是刘易最担心的

    匈奴人绝对不会做无用之功,不会就这么捣乱一翻便算想想,就快要进入冬季了,此时,也正是庄稼收获的季节,这段时间,应该又是那些异族人蠢蠢欲动的时间了每年于这个时候,那些异族人都会有行动,掠夺一把后,退回关外去的时候,刚好又有大雪封山,汉军也不能追击,他们把时间卡得非常及时的刘易的心里,隐隐已经想到,这一年,恐怕那些异族人会有大的动作

    现在,西凉一带,皇上早前因为皇甫嵩的作战不力,听信了宦官的馋言,罢了他的将军职,现在,似乎是由原来的太尉张温担任车骑将军一职,率军在长安一带驻守平乱不过,刘易料想,董桌在这个时候应该也发力了,西凉的一切也快在他的掌握之中

    西凉虽然和大西北的匈奴接界,但是西凉历来都是氐、羌等少数民族的地盘,如今远有董桌在西凉**乱贼,近有车骑将军张温在长安驻防,匈奴人应该不会从西凉进军

    让刘易担心的是,河西走廊啊

    匈奴人能够在朔方、九原等关外之地集结,然后沿黄河叩关直入,进入河西之后,便是广阔的平原,任由他们的骑兵飞驰放牧抢掠

    并州,虽然有丁原将军在把守,其手下有吕布、张辽等猛将,可是,终究他们的兵力太少了,如果匈奴等异族人分兵叩关的话,他们也是穷于应付的一旦让他们的大军进来,那么,他们的兵锋便能够间接洛阳

    洛阳对于异族人来说,那诱惑力太大了,当今世上最富有的国都,如果让他们抢一次,别说够他们吃三年了,哪怕是十年一辈子都没有问题

    莫非,这一次,那些匈奴人还真的是想打洛阳城的主意?

    历史上,匈奴人的确在这几年之内有着不少的大动作,刘易记得是2004年,那一年疫病闹得人心惶惶,在度娘上查看了不少有于疫毒的事,偶尔看到有关于匈奴的一些记载,便顺带看了下匈奴的历史

    约是187年年底,匈奴便正式反汉起事,进攻大汉,188年攻下并州,并和黄巾贼白波所部合攻河东这时,匈奴也内乱,匈奴单于死,其子於夫罗立为持至尸逐侯单于,也就是左贤王

    189年,汉帝驾崩,董卓入京,进据洛阳,挟天子以令诸侯,191年,左贤王依附于董卓,192年被曹操所破……

    反正,刘易忘记了是那一年,这左贤王曾攻下洛阳抢擦过,并顺带把悲情才女蔡琰给掳了去的按时间算下来,蔡琰被掳,是在**之后,现在的蔡琰,还只不过是一个小丫头片子,所以,估计近几年,这匈奴人是打不到洛阳来左贤王掠夺洛阳,估计也是被董卓火烧洛阳之后的事,也正因为如此,那左贤王才没有因而也得到太多的好处,没有因为一次的掠夺而开始真正的发迹

    但刘易觉得有点奇怪,这匈奴人既然都已经打下了并州,又不断对洛阳虎视眈眈,为何没有就此一举攻打到洛阳来?是什么原因让他们没能南度黄河打到洛阳来的?是匈奴单于的死亡?

    不过,不管怎么样,刘易现在的心里已经有了不少明悟看现在的情况,匈奴人已经在并州境内人为制造了疫情,又前来暗害了皇上,看来他们的反汉攻汉行动,将会在今年的年底进行也就是说比历史上提前了两年而也恰好,历史上,在他们大举进攻大汉,攻下并州之后的两年,汉帝刘宏便架崩,就目前的情况来说,如果刘易能够不断给刘宏灌输元阳真气,让真气维持着皇上刘宏的生命,怕最多也就是能够维持一两年的时间也就是说,因为刘易的到来,的确影响到了历史的进程,让历史事件提前了两年发生

    还好,刘易一想到还有两年的时间缓冲,心里也踏实了一点,现在,最主要的便是要保住皇上的命,能捱多一天便一天只需刘宏不死,京城内的情况暂时还能够稳定下来要不然,刘易根本就没有时间作出安排,也没有时间再从洛阳弄到大量的钱财了

    能够想像,皇帝一死,肯定是如历史上所发生的一样,少帝即位,而少帝的母亲却是何后,何后则是大将军何进的妹妹而何进和宫里的宦官肯定有一翻明争暗斗,大家都想通过少帝获得大的权力利益而另一边,董太后不喜何后,也有心思废少帝而立刘协为帝

    最终的结果,必然是何进密谋请董卓入京,而何进在董卓到来之前被杀这个时候,董卓也已经初显霸主之心,现实上,在讨伐黄巾的时候,刘易便已经见过董卓,的确是一个桀骜不驯的家伙,那个时候,他便不把天下英雄放在眼内,再加上这一两年的发展,怕他的势力已成,如果现在便入京,董卓没有二十万大军怕也会有十万上下,这样的实力,刘易便是把大泽坡及洞庭湖洲的人马全拉来,都是不是董卓之敌

    不过,心里隐隐有了明悟是一会事,现在该做的事还是要做的既然自己已经想到匈奴人有可能快要进攻入关,现在就得开始有所准备,要不然,到时候谁能够阻止匈奴人渡河进攻洛阳?

    想到这些,刘易便转头对太尉袁隗及大将军何进抱拳道:“太尉、大将军,事到如今,怕你们心里也想到,那匈奴左贤王在这个时候暗害皇上,怕他们会别有所求,所以,京师的安全,还得靠两位调动兵马前来护京了”

    刘易和袁家虽然不对路,但是这个时候,从各地调动兵马可是他的权利,不得不跟他商议一下,至于何进,除了他前段时间和宦官、袁家联合对付自己之外,其实也并没有太多的仇怨刘易也相信,他们的联合是不会长久的,怕现在也早已经瓦解,不存在联合之说所以,为了大局,不妨要和他们虚与蛇委了

    “调动兵马来护京?”袁隗见刘易还是第一次那么和颜悦色的对他说话,有点惊疑的道:“太子太傅的意思是说,匈奴人有可能来攻打洛阳?哼哼,这有什么可能?”

    匈奴离洛阳,何止千里之遥?袁隗觉得,刘易如此,实在是有点危言耸听,如果匈奴人真的敢叛汉,他们叩关的时候,那么边关肯定会有碟报传回来,如果真发生了那样的事,到时候再调动兵马也不迟现在调动的话,万一并没有发生那样的事,岂不是白白的劳民伤财?再说,现在又能从哪里调兵?中土等地,刚则经历过黄巾**,时局未稳,现在,也还不许多地方有黄巾余孽作乱,北地战事屡次,西凉等地,乱贼未平,为了平定西凉反财,连江东兵马都调去了,这叫他从哪里调动兵马前来卫京

    另外,京城有何进大将军的几万兵马驻守,难道还不够吗?匈奴若来,必然是先从并州而来,并州也有丁原将军镇守,匈奴人又岂会那么容易攻打到洛阳来?

    刘易也只是对袁隗说说而已,并不是真的希望他能够调动兵马前来,而实情,刘易也自然不能和他们细说难道刘易要和他们说一些还没有发生的事说一定会发生?告诉他们自己是穿越而来的后来人?

    “不调动兵马也罢,不过,一定要快马到边关,提示镇关将领,让他们小心提防”刘易也无奈,他也不能直说把自己的兵马调来卫京

    “这些是老夫的事,劳太子太傅多心了”袁隗说完转过了头,不再理睬刘易

    呵呵,刘易还只是一个太子太傅,未来的准太傅而已,在军政上,还论不到刘易说话再说,就算真的是太傅,百官之首,也一样没有权利干涉军政之事,刘易现在这么对袁隗说这些,已经有越权的嫌疑了,本来就不能把这些话对袁隗说的

    刘易只得转头对何进道:“何大将军,皇上的病,是因为匈奴左贤王所害染上的,现在左贤王虽然跑了,但是还请何大将军派人沿途追踪,若能把他捉拿回来最好,若不能,还请何大将军能派人探清匈奴左贤王一行人所经过的地方,探清后,好请华神医前去堪察,看看他们留下传播疫病的源头在哪里,也好把疫病源头给破坏,免得再引发不必要的瘟疫”

    “这个好说,本将军马上派人去办”何进倒是一口答应了下来

    “另外,最重要的,就是城里,请何将军派人封锁全城,进行仔细的搜索,看看有否匈奴人留下的可疑之物,若有,请马上派人到振灾粮官府通告一声在下和华神医马上去处理,免得疫病会在城里抗散,这事非同小可,一旦起病,几十万洛阳军民怕就有性命之危”刘易见何进答应,趁机一脸严峻的说道

    匈奴人既然有心来抢掠,难免他们会在洛阳城内做什么的动作,如果真的让他们在洛阳城里人为分发了瘟疫,那么等他们来到的时候,洛阳便已经是一座无人的死城,城内的财物,也任由他们予取予求了

    “这事何将军得马上去办,越快越好”不待何进应承,董太后便抢着道

    在城里发瘟疫可不是说着玩的,谁都害怕这个,不快不行啊

    何进自然是慢慢的离去,发出命令封锁全城

    刘易见也没有什么的大事了,便向董太后告辞道:“太后,暂时也没有什么大碍了,就等皇上醒来再说,我就先告辞出宫了”

    “你也要出宫?万一皇上醒来怎么办?”董太后听刘易也要出宫,不由急道:“太子太傅就不必出宫了,就在宫里住着,免得皇上醒了还要派人去把你请来”

    “这……”

    “太子太傅,你就留下来,父皇他醒来后,还要派人去请你来,这一来一去的,不知道会不会耽搁了……”万年公主一脸凄凄苦苦的道

    “那好,我先出宫交待下面的人一些事,然后就到檀香里去,东宫门就先不要关闭了,等我进来再关”刘易的心里一软,点头道

    “嗯,那万年去为太子太傅在檀香殿安排一下住处”万年公主无由来的脸色一红,使得她那凄苦得有点发白的俏脸上平端了几分妩媚

    和刘易分开了这么久,说不想是假的,特别是现在的时辰,父皇卧病在床,她的心里惶惶然,相对于皇后及几位姑姑公主来说,她愈加的无处适从,心里茫然无助,极需要刘易的安慰

    众臣对于刘易留宿于皇宫并没有任何的异议,谁叫人家懂得治病呢?再加上刘易又是太子太傅,皇上的义弟,拥有随时进宫见驾的权力,所以,也没有人多嘴说什么

    在刘易离去之后,众臣也纷纷离宫不一会,皇帝寝宫之内,就只有董太后及皇后、三位公主了

    “阳安,你带协儿先去休息,还有何后,带太子回去,皇上醒来,哀家会派人去叫你们来”董太后恢复了冷静,分别对阳安公主及皇后道

    “是,太后”阳安公主和皇后分别施礼后,一人一个,带着刘辩和刘协离开了

    随后,董太后也把益阳公主和长社公主给打发走,她独自一人,走进了皇帝寝室

    她静静有走到了刘宏的龙床前,脸上泛出了一股慈祥之色,呆呆的看着刘宏好一会

    半晌之后,她的眼睛忽地扑倏扑倏的滴下了豆大的眼泪,啜泣着道:“我……我苦命的儿子啊,你怎么就摊上这样的一个怪病?虽然咱们母子活在这深宫处处受人挟制,但终究还能锦衣玉食,好歹你还是皇上,我也是太后,也算是受尽人间尊崇……可是你怎么就不懂得节制?恰恰要胡搞乱搞?你要选秀,咱从来也没有阻止过你啊,你睡了先帝的遗妃,做娘的也没有多说什么,可那些金毛碧眼的妖孽有什么好?恰恰要和她们胡来,娘知道你心里苦,可是也不能那样折腾自己啊现在,你就要扔下娘走了?扔下那些孤儿寡母的走了?呜呜……”

    千算万算,董太后都想不到自己儿子皇上会如此染上了怪病,在这一刻,她只是一个儿子的母亲,一个无所依靠的女人

    刘易担心皇上去后时局的变化,董太后也担心,皇上去后,她今后又能再依靠谁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哭声刺激了刘宏的神经,他的手轻微的动了一下,竟然便醒转了过来

    “母后……”刘宏有点无力的叫了一声

    “啊,皇帝,你醒了,你别动,我、我去叫太子太傅来”董太后想不到皇上便醒转了,赶紧拭去了眼泪道:“你等着”

    “别……别……”皇上刘宏抬了抬手道

    董太后见状,只得走近去,也不顾华神医及刘易的交待,一把紧紧的握着刘宏的手道:“好,那就等一会,皇帝你有什么话想说的?”

    “母后,别、别伤心,儿一时半刻还死不了”刘宏的眼睛内突然流显露了一种神彩,道:“不过,如此也好……”

    “嗯?皇帝你又说胡话,这样有什么好?”董太后责怪了一声

    “呵呵……咳咳……”刘宏想笑,却咳了两声道:“母后,这人一病,心思是不是就会通灵很多?许多想不明白的事,我却突然能想明白了,有很多放不下的事,我也能放下了”

    董太后白了一眼道:“你安心养病,别想太多,都这样子了,放不下也要放下了”

    “不是,不是”刘宏轻摇着头道:“母后还是没能想明白,我是说,我们太在乎了,太在乎宫里的权利、权益了,可是,我们却又没有那样的能力去驾驭,没有那样的能力去拥有,但是,我们却不断都不明白,还不断痴心妄想着和别人去争、去夺,想方设法的得到一些本来不属于我们的东西,还沾沾自喜的以为自己手段高明,可是,现在想起来,我们都是那么的愚蠢,那么的可笑”

    “呃,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董太后觉得还真的有点莫明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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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九章 你身上有女人味!

    第四百六十九章你身上有女人味

    “母后,你听我说”刘宏可能是因为刘易封存了无阳真气在他体内的关系,让他的精神显得越来越好,特别是当他体温发冷的时候,他体内的气味便自动的转变成一股暧暧的热流在他的体内流淌,让他不觉着冷;在他发热,热得发痒的时候,那暧流又转变为一股寒气,将他体内的炎热驱散,使得痕痒的地方,反而有点舒服这是他染病痛苦这么久以来,觉得最舒服的时候

    他说道:“皇儿在病了这段时间想起咱们小时候的事,那时候,爹爹也还在,我们一家人过得都不知道有多开心,皇儿能够随便的去河里抓鱼,能够随便跟着娘和爹去行商,能够见识世间很多趣事,自由自由的,皇儿记得,小时候跟一个商人佩价,还谈成了生意,亲手把赚到的钱交给了爹和娘,娘还记得不?那时候,爹还称赞我是一个能干的人,还赏了我几个铜钱,让我去卖小吃,我买了一串冰糖葫芦,还给娘买了一块糖糕,爹笑骂我说偏心,还硬抢了孩儿的一个冰糖葫芦,我们一家三口,都不知道有多开心”

    听皇帝说过以后一家三口艰苦讨生活的事,董太后忍不住又泪如雨下

    “娘记得,那天我们回家,你还没到家就累得睡着了,你爹还说,吃了你一个冰糖葫芦,却要背着你走了十多里的路,亏大发了”董太后喃喃的说道:“那天晚上,我还为你爹锤了一晚的背呢……”

    “娘……你想爹了?”刘宏看到董太后的老脸上也有点红晕,不难想象,那晚他们一定是非常恩爱了

    “唉……”董太后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借拭眼泪掩饰了过去

    “可是,爹去后,宫里突然来人把孩儿接到宫里来,孩儿就没有一天过得安心的,几乎每天都是颤颤赫赫中度过……”皇上刘宏躺正了一点身子,双眼无尽怀念的盯着屋顶道:“呵呵,那时候,孩儿还不明白,等长大了一后,我才知道原来我要做皇帝了,要做这天下最有权力的人了那时,孩儿还不明白,还以为这天底下掉下了一个大陷饼掉落到头上来,正式做了皇帝之后,孩儿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样为了一根冰糖葫芦而费尽功夫去争取了,孩儿开始迷失了……”

    “可是,孩儿总觉得很多时候都开心不起来,还以为,那是我拥有的还不够多,我想拥有多,大概,我就能开心了于是,我为了得到权力,开始听信张让他们的,因为他们,可是让在我朝堂上说话有声,能够让我不用再怕朝堂上的那些文武百官,不用怕那些大人因为他们,我才觉得我活得很有权力可是,孩儿还是开心不起来,就想着得到多的钱财,得到多的女人……”

    “现在,钱财藏在孩儿的私人仓库里,怕是我一辈子都数不过来有多少,而女人……呵呵,终还是死在了女人的身上”

    “皇帝不可轻说死字”董太后见皇上说得有点悲苍,不由断喝一声打断道

    “娘,我现在明白了,原来,我并不适合做皇上,因为,孩儿的确没有做皇上的大志,没有做皇上的才能,可是,却又想得到那些不属于我们的东西,又想做到一些我们本来做不到的事情我们太贪心,我们太迷恋这些本来就不是我们能享受的东西了这天下真的没有从天掉下来的陷饼,我们得到了某些东西,就一定会得到一些东西,比如,我们的自由,我们的快乐”刘宏现在就仿似是一个大彻大悟的高僧一样,说了一翻非常有惮意的话来

    董太后听了,神情一呆,似是第一次认识自己的这个儿子,好半晌了才道:“嗯,皇儿说的这些也是道理,听你一说,娘觉得也是,以前,我们一家三口,过得虽然苦,但是却也开开心心,安安乐乐,进了宫里来,发觉一切都变了不过……”

    董太后脸上流显露了苦笑道:“不过,我们还能有得选择么?我们也是身不由已孩儿被选中当皇上,我们还有拒绝的可能么?你以为,那时候我愿意让你走?娘都不知道多想和你在一起,哪怕是再辛苦,娘也会抚养你g人,可是,被选中就是被选中,你和我都没有选择,只能被动的接受命运的安排这么多年来,娘还不是一样学着当年那窦太后,就是想学她的手段,最终能够我们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

    “可是……窦太后最终还不是……”刘宏打断董太后的话道:“娘,我只需娘,不要窦太后”

    刘宏的话,让董太后的心里一颤,似乎有点明白刘宏要说的话了她在这时候,似乎突然的有点警醒,是啊,以窦太后的强势,最终还不是落得了一个身首异处的下场?自己现在,似乎连当初那窦太后都不如

    刘宏见董太后若有所思的样子,道:“娘,反正,孩儿现在已经想明白了,朝里的事,孩儿是不会再去过问,也不会再去多管了,随他们怎么样都好,这什么的朝廷,这什么的汉室皇家,本来就不是我们的,我们又何必一定要想去得到呢?我现在就是想,如何让我的两个孩儿能好好的活下去”

    “娘明白了,孩儿你是说,不管朝中的人如何争斗,我们都在冷眼旁观就是了?”

    “不”刘宏却又道:“如果是以前,我们的确是只能如此,任由他们摆布,但是现在,我们有了一个人,所以,只需有他,我们的孩儿就不会有事”

    董太后明白刘宏是说谁,接口道:“你是说刘易?”

    “对,早前是我们错了,我们就应该不管一切的信任他,放手让他去发展的,要尽可能的扶持他的,哪怕我们粉身碎骨,也要扶持他”刘宏的双眼有点炯炯有神的道:“他有这个能力,就凭他几十个义兵,能够让张让吃大亏而奈何不了他,凭他一个人孤身去洞庭湖,便能够把数万的水盗平靖,朕也相信,凭他,可是还大汉一个朗朗乾坤,现在,也只有他才能够镇得住朝中的一众朝臣了万一朕去后,能够由他坐镇朝廷,掌管大局相信,太子有他之助,一定能够安坐皇位的哪怕不行,他也一定会保住孩儿性命”

    “啊?皇上你就如此信任刘易?”董太后不由有点惊讶皇帝如此说,也就等于是万一皇常有什么不测,这个刘易就是摄政大臣了

    现在,太子年幼,什么事也不懂,与其说刘易是摄政大臣,还不如说刘易就是皇帝了皇帝就不怕刘易真的篡谋了皇位?

    刘宏似乎知道董太后心里所想,很是自信的道:“朕真的信任刘易,只需他答应辅助太子,如果将来没有太大的变故的话,刘易一定不会有异心的”

    “为何?为何皇上就那么相信刘易?”董太后还真的有点不以为然

    皇位,谁不动心?如果皇帝不是身染怪病,怕也不会有如此感悟,哪怕还是被人挟制,他还是会非常眷恋着这个皇位的

    “不为什么,因为,刘易是一个懂爱的人”刘宏一脸认真又有点怀缅的道:“朕也曾经懂爱,所以,从刘易看几位公主的眼神,朕就知道,今生今世,那刘易断然不会孤负了几位公主,一个眼里充满了爱的人,又怎么可能做出这些篡位的事?除非是太子不成材,扶也扶不上,否则,有几位公主盯着刘易,母后可大为放心”

    董太后听后,不由非常慎重的考虑起这件事来,但不管如何,她都得要去和几位公主好好的叮嘱一翻

    董太后知道,其实这是皇上在托孤了,她虽然不说什么,但是也明白,皇上的病,断然不会那么容易治得好的,说不定还是没治的,如果能治的话,那华神医也早就治好了,也不用等到刘易回来,所以,皇上现在说的话,她得认真的考虑考虑

    不久,皇上又睡着了,她看皇上是自然睡着的,倒没有别的什么问题,董太后便没有再派人去请刘易前来华神医早前就已经吩咐过,每天都会有人侍候着皇上,有特地的人按华神医的药方,每天喂药给皇上的,所以,董太后还是回了太后慈清宫,没在待在皇帝这儿太久

    刘易现在还不知道皇上已经把他当成是一个能够托孤的人,不过,就算刘易知道了也没有什么,因为这个时候说这些时候常早,有自己的元阳真气,皇上应还能撑上一段时日,不过,刘易怕有一段时间不能离开洛阳了现在,可是每天都要给皇上输送元阳真气,一天断掉,这皇上怕就难以忍耐那种病发的痛苦,怕他自己都会忍不住要自寻短见

    回到了振灾粮官府,刘易先和华佗再见了面,和他说了一下让何进派兵搜城之事,若何进派人来振灾粮官府的话,就请华神医随何进的人前去,若有什么事要用得上自己的,便能够让人来通知自己

    刘易看得出,华佗也是一个内家高手,安全上是不会有问题的,所以,便没有另外派人随行保护他不过,还是叫了黄正、武阳派两个手脚利落的人随同华佗一起,好方便传话

    后又见到了贾诩和典韦,他们是听到刘易回到京来的消息,特赶来和刘易相见的

    通过和贾诩的了解,刘易知道赌馆开办得还不错,现在已经吸引了许多城内的富商前去玩乐连一些文人雅士也吸引了过去,目的就是想听卞欲等歌舞团的一曲,看她们的一舞不过,捣乱的人还是有不少,因为刘易的俱乐部开张,鲜的赌法,吸引了绝大部份的赌客,让一些赌场冷清,那些赌场,时不时会派一些人来捣乱另外,跑马之事,贾诩还有许多地方及规则还没有弄明白,不知道怎么作那些什么的三t、二t,所以,跑马场虽然已经建好,但还没有开张

    呵呵,不是贾诩笨,而是这个时候,汉代还没有阿拉伯数字,虽然刘易在弄朴克牌的时候跟他们说了一下,但是他们终究都还没有正式系统的学过用阿拉伯数字来计数,所以,许多原本是非常简单的数据,用汉字文字的形式记述下来,便显得非常的复杂

    对于这个,刘易现在也不急,因为自己怕会有一段时间不能离开洛阳了,有的是时间处理这些事务,现在,还是等皇上的病情稳定了下来再说

    送走贾诩和典韦,刘易才再进后院里去见龙欣、阴灵珊、黄舞蝶及张芍

    三个美少女她们经过好几天的长途旅行,早已经累得不行,正睡得像三只可爱的小猪,刘易亲了她们都不知道

    后院里还只有张芍没有睡,她正等着刘易回来呢

    刘易拥着张芍一起好好的洗浴一翻,回到京来都还一身风尘便被叫进宫里去了就在浴室里,和张芍恩爱了一场,把她喂得饱饱的抱上床,还哄着她睡了才再离开,宫里,还有一个小公主在等着他的安慰呢,刘易虽然也很想好好的疼爱一下张芍,但是既然答应了万年公主,便得要做到

    当然,刘易进宫,自然也得带着护卫,这已经很夜了,黑不溜揪的虽然也知道眼下的局势情况之下,袁家或者是宫里的宦官不会在这关头暗害自己,但刘易也不得不防

    颜良、文丑两人回来了,这两个家伙都红光满面的样子,一看便是得到了爱情的滋养

    刘易和他们一起到皇宫的路上,问他们是哪家的女子,他们都不肯说,最后还是知道点实情的二虎说出了真相原来两人的相好,竟然是两姐妹,两姐妹流落到了洛阳,被逼到要卖身葬父,颜、文两人见其姐妹可怜,便掏钱买了下来一开始,他们并没有多想什么,掏出了私房钱把她们安置在城内某处

    两个家伙,平时有时没事都去登门探望,就这么一来二去,她们便好上了听说,那两姐妹还是一对姐妹花,看上去挺漂亮的,如果不是颜良、文丑两人要拜托黄正、武阳他们帮忙找房子的话,怕还真的没有人知道,不会有见过那两姐妹凭杨二虎和黄正、武阳等人的关系颜良、文丑两人的事自然是瞒了不二虎他们的

    其实,两姐妹自从颜良和文丑两卖下她们之后,颜良、文丑两人便成了她们的依靠,她们也唯有委身于颜良和文丑两人,才能够在这乱世中生存得下去不过,怎么说也好,这是一件好事,特别是那妹妹,她不嫌弃文丑的丑怪,也实在是难得

    别看颜良文丑两人平时打起仗来一副不要命的样子,凶得很,但是一说到男女之事,便相当的腼腆,尤其是文丑,扭捏得像一个小姑娘,脸红得发黑

    刘易手下的亲卫,大家虽然武功有高低,职位有高低,但是平时在一起的时候,便没少互相开玩笑刘易看到二虎等人把颜良和文丑两人取笑得都不敢抬头,心里不由有点好笑,那文丑这家伙,喝醉酒的时候,就没少说村里那个大姑的大**,可是清醒的时候,就是一个怕丑仔

    见众人取笑得差不多了,刘易便对他们说道:“行了行了,别光顾着取笑颜良、文丑两位大哥你们自己呢?有本事的自己去一个,别老取笑人,不过,不管怎么样,可不能用强,不算弄了人家黄花闺女拍拍屁股就跑我们要负起那个责任,要明媒正娶过门,谁要讨老婆,没钱跟我刘易说,我私人赞助”

    哄的一阵笑声,一众人还真的手巴巴的伸手去向刘易要钱,不过被刘易一人一巴给打了回去

    这些家伙,跟着刘易,就没少捞油水,怎么会真的缺钱?

    到了皇宫东门,刘易自然是进宫去,他们这些家伙,便去占据东门城楼,当然,那些禁军士兵一看是刘易手下的亲卫,自然是非常愿意他们前来的,哪怕是深夜,他们都会弄来好酒好肉的招待如果讨得颜良、文丑这些猛将的欢心,说不定还能学到一招半式武艺,何乐而不为呢?

    来到檀香殿,殿门是虚掩着的,还有小宫女在强撑着眼皮等候着刘易的到来

    她见到刘易,赶紧行礼,然后便要进去通知万年公主刘易止住了她,让她自行去休息

    悄然的进了宫女所指的偏室,刘易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原本已经伏在床榻上睡着了的万年公主,竟然被刘易轻微的脚步声惊醒,她赫然的抬起头,看到了刘易,终究能够毫无顾忌的投入到了刘易的怀抱

    不过,她忽又推开了刘易,皱起了可爱的小鼻子道:“你这坏蛋,身上有女人味”

    她说着,还伸长鼻子嗅了嗅道:“嗯……还带着一股淡淡的药香味”

    “额,小公主,什么时候学着小狗分辩气味了?”刘易一看,心里还真的汗了一下,因为,自己的身上的确有女人味,因为张芍长久和草药打交道的问题,久而久之,也沾上了一股药香味,这都让万年公主闻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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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章 疫病疫种

    第四百七十章疫病疫种

    “你才是小狗呢万年公主大眼睛一瞪,鼓起俏脸气呼呼的坐回了床榻上道:“不理你了,说好出宫一会就来,可是现在都什么时候了?”

    “好好好,我是小狗”万年公主一使小性子,刘易立马举手投降道:“对不起了,我的小公主,是我不好,这不是才回京事多么?我向你陪礼道歉,这总能够了”

    “不能够”万年公主嘟长了小嘴儿,一脸冤枉的样子道:“全世界都是你最忙,还不是在和哪个狐狸精在鬼魂呢,别以为人家就一点都不知道人家好不容易盼着你回京,也好不容易才见到你,可是你……”

    刘易看万年公主还真的眼红红,似快要哭出来的样子,赶紧坐了紧去,把她搂入怀里哄道:“我现在不是来了吗?再说,我以后一段很长时间里可能都会在宫里为皇上治病,这样一来,我们岂不是能够常常见到了?”

    万年公主似不为所动,扭转头去,幽幽的道:“人家为了等你,连晚饭都还没吃呢本以为你在那什么的洞庭湖洲是一个穷山恶水的地方,那里没有什么好吃的,所以特地让御膳房弄好许多好吃的来,想为你接风……可你倒好,有狐狸精和你鬼魂,就不用管人家死活了”

    万年公主说着的时候,她的小肚子还真的咕噜的响了一声,以昭示她并没有说慌,表示她对刘易的抗议

    还别说,这万年公主还真的挺冤枉的她才刚刚从一个少女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都还没能好好的和刘易痴缠恩爱,而刘易却突然远离京城,一别就是几个月这几个月来,她还真的每天都是在思念刘易之中度过的可能是由少女变成了女人的关系,她的性情也变化了许多,不再像以前那般捣蛋好玩了,也不像以前那么风风火火,行事也总带着一种间接飒爽了,而是开始变得有些多愁善感了起来

    嗯,哪一个女人都是差不多的,不可能永远都是像不懂事的小孩子一样长不大女人最大的变化就在于她们由少女变成了真正的女人之后,那个变化是很容易一看便看得出来的特别是在后现代,某此女人,在还没有出嫁成为真正的女人之前,她们的性格是非常大方真率豪爽的,可是,当她们有了自己的家庭之后,就会发生很大的变化,绝大部份的女人,都会变得斤斤算计起来

    若换成了以前,万年公主自然不可能会用有点像幽fù一般的语气和刘易说话的,最多就是娇笑怒骂,直率纯净

    可如今,年纪的变化并不大,但是万年公主的心境的确产生了很大的变化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她父皇的事,让她感到特别的忧心,刘易又不在她身边的情况之下,让她感到特别的傍徨无助所以,现在终究有机会和刘易单独相处,还不把握机会向刘易多点撤气?

    刘易听她这么一说,又很清楚的听到了她小肚子的抗议声,不由抬头看了一眼这个偏殿室,果然看到房内的一张桌子上,摆满了扮相精美的食物,还有酒

    “这怎么行?乖,先吃东西,有话我们慢慢说”刘易看着万年公主的侧脸,看她的确是消瘦了不少,似乎连腰肢也轻了,赶紧哄着她道:“不管怎么样都不能不吃饭哦,要是变瘦了,就不漂亮了”

    “不吃,你说,刚才倒底和哪个狐狸精在一起了?”万年公主还真的像较真似的扭了一下腰,不让刘易拥去吃东西

    刘易的心里汗了一下,想不到这小妮子的醋劲儿还蛮大的

    只好讪然的道:“是你的那张芍姐姐啦,你也不想想,除了你那张芍姐姐,谁的身上还会有药香味?”

    “真的?”万年公主呆了一下道

    她近这几个月来很少出宫,但也会偶尔到振灾粮官府去看看张芍,但是张芍的口风紧得很,并没有透显露半点她和刘易之间的关系这种事,也的确不宜逢人便说的,所以,万年公主还真的不知道刘易和张芍的关系,她不断都只是以为,张芍姐姐就真的是在为刘易打理振灾粮官府内的针刺医管那么简单,却想不到,原来张芍姐姐和刘易早就有了一腿

    “这事我骗你干嘛?”刘易还真的相当安然的道

    “好,算你啦,我要你喂人家吃”万年公主这才回复了一点她平时的可爱调皮,一手伸手刘易,一手抚着自己的小肚子道

    她还真的是饿了现实上,今天在皇上寝宫内的那些朝臣宦官,包括太后她们,其实都没有吃晚饭,后来各自离宫散去之后,各人才回去吃饭和只不过,这个万年公主有着一肚子的话想向刘易诉说,当时并不觉得饿,加上又非常专心的为刘易在这里布置住处,待布置好又让人弄来吃的之后,她便美美的洗了一个香香的浴,美美的等着刘易前来,可是不多及,她自己便累得爬在床榻上睡着了

    女人天生都是非常敏感的动物,见刘易这么夜才来到,心里自然也憋着一肚子怨怼了

    喂女人吃东西,也是刘易非常喜欢的一项情趣活动有时候,看着她们细嚼慢咽的优美样儿也是人生的一种享受于此,刘易是非常愿意为万年公主效劳的,对于这个娇痴的万年公主,刘易的心里还真的有着无限的痛爱

    一边喂着万年公主吃东西,一边还和她说了许多趣事,逗得她娇笑不停,使她脸上的忧色一扫而光当然,不管是刘易还是万年公主,似乎都刻意的不去多说皇上的事,现在的时候,似乎也不适合说皇上的事来破坏气氛

    最终,万年公主被刘易含着酒来她,灌她喝了有几小杯酒之后,她的俏脸不觉间便**娇红,开始有几分春情飘荡了

    几个月来的思念,在这一刻终究能够真真正正亲亲切切的把握得到,万年公主都已经酒不醉而人自醉,软倒在刘易的怀着,娇喘吁吁……

    这一晚,自然是挥洒自如,风云色变,**交

    也不知道是不是万年公主想把这几个月来对刘易的思念在这一刻完全释放,竟然和刘易一连激战到了差不多天亮才倦倦的睡去

    第二天一早,皇后何婉竟然间接闯了进来,害得刘易还因而而虚惊一场,还以为是皇上有了什么情况,是董太后派人来请自己呢

    刘易摘了万年公主的红丸时候,这皇后也在,知道刘易和万年公主之间的关系的,所以,刘易倒也不怕皇后闯了进来而皇后,也不是来兴师问罪的,看到了床榻上刘易和万年公主**在一起的情况,她自己也禁不住面红耳赤,美眸含情脉脉她这么早来,便是想寻机会和刘易单独在一起说说话儿而已

    刘易把她拉入怀中,上下其手,把她也弄得春潮众多

    不过,刘易并没能真正的怎么样,因为阳安公主及益阳公主、长社公主三位公主也来了也还好,刘易醒来了,在她们进来的时候便已经听到她们的声息,赶紧起来穿好衣服,和皇后一起到了厅殿之内

    刘易和万年公主的事不怕被这三位公主知道,但是和皇后的事,刘易暂时还真的没敢让她们就知道这么快

    三位公主,其实不只是阳安公主,益阳公主和长社公主似乎对皇后何婉都有些许的不待见,她们见到刘易和皇后在一起,倒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说来请刘易一起去看看皇上,看看情况如何

    这也好,免得刘易和四女一起不知道要如何说话,当即一起到了皇上寝宫

    到了皇上寝宫的时候,许多朝官都已经在场了

    其实,现在的时间,已经是早上,按照一般的早朝时间来说,现在刘易和皇后及公主们都已经是来晚了

    这些朝官,虽然平时各自为了自己的利益,对皇上刘宏阳奉阴违,或者公然的反对不执行皇上的政令可是,他们每一个人的心里都很清楚,作为一个臣子,在皇上病重的时候,不管是出于什么的原因或者是目的,都要好好的尽一尽臣子之道,以向世人表明自己对大汉朝廷的忠心如果皇帝病了,他们这些朝臣全都不理不问,落在他们各自政敌的眼中,或者说落在世上的眼中,那就是对皇上龙体的不关怀,是不忠不考之人所以,不管怎么样,他们都会准时的到达皇上的寝宫好等皇上醒来的时候,马上便向皇上请安问好,以示他们这些臣子忠君之情

    董太后还没有来,看情况,很明显,应该是皇上还没有醒转过来,这些朝官一个个都在正襟危坐,一个个都将出一副愁死人一般的死人脸

    何进大将军也在,他似乎昨晚并没有睡好,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似乎要比刘易先后和张芍、万年公主两女征伐了两翻都还要疲劳看来他昨晚还真的听了刘易的建议,封锁洛阳城,开始搜索城内的一些可疑的人或地方,如此,怕是忙得他整晚都没有时间睡觉

    张让等一众十常侍,他们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也都是一脸倦容,神色都有点枯槁

    不过,这些宦官,见到刘易到来,依然是无动于衷,一个个都呆着脸,并没有理睬刘易

    倒是何进,他见到了刘易之后,赶紧跳了过来,疲倦眼睛里似乎闪了一下光,对刘易有点兴奋的样子道:“太子太傅,你所说的真的不差,那些天杀的匈奴人,还真的丧心病狂,在朝廷安顿分派给他们居住的王府之中,我们发觉了一些不寻常的东西”

    “哦?这么快就有结果了?”刘易听了也眼睛一亮,有点惊讶的样子道:“那发觉了什么东西?”

    “还好是本将军亲身去搜索,要不然还真的找不出来呢”何进像自己立了很大功劳的样子,有点沾沾自喜的道:“是这样子的,我回去后,马上就到兵营把命令发出去,让城守官兵兵分多股,先封锁京城,然后让他们层层的搜索,搜出一些不正常的人和事”

    “本将军就想到先搜匈奴左贤王住过的府邸,于是士兵一搜,却什么都搜不到本将军细心,不亲身看过还真的不放心,结果,你们知道我看到了什么?”

    何进说到这里,似在等着大家的回应,待看到不少官员都带着一种好奇疑问的眼光看着他的时候才说道:“我看到了那花园里翻了土,嘿嘿……”

    他说到这里,又想卖关子了刘易看得不由反了反白眼,传闻说这何进多疑成性,又极其好大喜功,连这些他本该就应尽职尽责的事,还当成了一件很了不起的大功劳似的现在董太后没来,皇上又没有醒,他这是在向谁请功啊?他搜出了什么,间接说不就是了?还要想在此赚点大家的眼球,好满足他的虚荣心

    自然,没有人理他,何进才转而悻悻然的说道:“我就想,这些匈奴人,都是一些野蛮人,他们连种田都不懂也不会去作,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风雅,懂得在花园里翻土种花了?于是,怀疑之下,便让人在那些翻的土上挖掘结果一挖”

    “是不是埋了一些恶心的东西?”刘易没好气的道

    “对对,太子太傅你怎么知道的?”何进惊疑的看了一眼刘易,怕刘易会说出是什么来会抢去了他的功劳似的,赶紧说道:“是几具死人的尸体,还有一匹马的,那些死人及死马啊我这辈子还真的没见过这么恶心的东西,一挖开,便闻到一种死老鼠的恶心气味,他们身上,已经开始腐烂,那蠕虫……”

    “行了,别说了派人去请华神医了没?”刘易赶紧打断了何进的细描,丫的,皇后及三位公主还在场,被他这么一说,怕恶心都会恶心死她们

    “请了请了”何进似乎也看到了其妹皇后也用有如想杀人一般的眼光看着他,赶紧住了口,应着刘易道

    “对了,那府邸里还有人么?”刘易想了一下问

    “有,我全都抓起来了”

    “很好,如果那此真是匈奴人准备用来散布疫病的源头的话,估计那些疫种还没有弄好,要埋上一段时间才会与其病变,到时候会通过气味来传播,到时候,肯定会有人把那埋着尸体的泥土挖开,让气味散播出来”

    “呵,我也是这么想的”何进伸出大拇指指了指自己道

    何进这家伙,虽然没有什么太大的才能,他的身上也缺点多多,但是,如何别人奉承他几句,他便会也像是一个明贤之士那样,能够做得到礼贤下士的样子刘易昨晚主动向他示好,这让他感到有点受宠若惊的样子,对刘易的感观似也好转了过来

    刘易没有再去看他,转而向张让等人问道:“那么张让大人,你们呢?把那百名美女都抓起来了?”

    张让等人和刘易有仇怨,刘易不问,他们自然不会像何进这样主动说出来,而且,就算是刘易相询,他们也不太愿意说因为他们觉得刘易算什么?自己宫里面的事,何时论到刘易来多管闲事?

    不过,那百名美女,是通过他们的引荐才会弄进宫来供给皇上作乐现在皇上出事了,他们怕也难以脱得了关系,虽然他们的心里都觉得,皇上刘宏之所以发病,未必就是那百名美女的关系,是刘易多事而已但现在既然许多人都相信了刘易的话,而何进又搜出了这些恶心人的东西,所以他们也不得不说

    “抓住了不过,刚刚有人来演讲说,有几个人,受惊害怕,已经自寻短见,没能及时救回来”张让不情不愿的说道

    “什么?死了?怎么死的?当中有没有金毛碧眼的女子?”刘易听了一惊,怕急急的问

    “哼,这些,似乎不是太子太傅过问的事情?还是等太后或者皇上醒来了,本官自会向太后及皇上表明其中的事情,用不着太子太傅cà让把不满的意思流露于表了

    “好,容我多问一句,那些死了的尸体呢?怎么处理了?”

    “埋了,还能怎么处理?难不成还要放在发臭?”

    “糊涂没听到刚刚何进大人所说的么?埋了,估计不用多久,就会又变成了疫种,到时候若被人挖开埋着的泥土,你知道会害死多少人吗?”刘易的心里不由暗怒,不客气的斥喝张让等人道

    “那、那还能怎么办?”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宦官,都是一些管杀不管埋的家伙,又怎么会懂得处理带着疫病疫种的尸体?

    “算了,你们把埋尸的地方告诉何进大将军,让他派人去挖出来,再请华神医去处理”刘易说完,便没有心情再理他们

    这些阉官,陷害忠良,压迫百姓便很在行,但说到办案什么的,他们还真的是白痴,那百名女子,一被抓之后,便有人自杀身亡,这本身就表明了这些女子的问题多多说不定,那些所谓自杀身亡的,也不是自杀也说不定,怎么就能够如此慢慢的便把尸体处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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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一章 未来摄政大臣

    第四百七十一章未来摄政大臣

    不一会,董太后终于来了,同样的,她昨夜怕是也没有睡好,双眼布满了血丝,神情憔悴。TXT电子书下载**

    如果她还不来的话,刘易都要擅自进去看皇上,然后再为皇上输送元阳真气了。经过元阳真气一晚的滋润,按理皇上应该能够醒转过来了。就算皇上不醒,刘易也是时候为皇上输送元阳真气了,今后,早晚各一次是必须的,因为经过一晚或者一天的时间,输进皇上体内的元阳真气也会自动消散。

    董太后先进去看望了一会便出来了,对众臣宣布道:“皇上已经清醒过来了,不过暂时还下不了chuáng,现在让太子太傅进去先为皇上看一下再说。”

    “皇上刚醒来,还是让御膳房准备一些清淡而又有营养的东西让皇上吃吧。”刘易在进去为皇上输送元阳真气之时,先对董太后交待道:“切忌不能让皇上喝参汤。”

    “嗯,华神医也交待过了。”董太后应道。

    华佗为皇上开有疗养身体的药膳,刘易只是多提醒一下而已。这人参可是大补之物,凡是大补之药,都带有一种燥热,皇上现在的身体情况,本来就有点虚不受补,又因为性病的关系,一燥热肯定就会惹起皇上的痕痒。

    刘易进去拜见了清醒过来的皇上,和皇上寒暄几句之后,便为皇上看了看他现在的身体情况。先把chā在皇上身上的银针取了下来,为他用元阳真气疏通了一会气息之后,才再用银针把元阳真气封镇在他的体内。

    刚才皇上刘宏醒转过来的时候,可能是他体内的元阳真气留存不多的关系,精神状态并不是太好,一副厌厌yù睡的样子,似随时都有可能再次昏mí过去。但现在得到了一股精湛的元阳真气之后,气sè顿时变好了很多,苍白的脸上也隐隐的透出了一股红cháo。

    皇上动了动,想坐起来。

    刘易赶紧把他扶起,尽量让他别碰到他身上chā着的银针,让他靠着龙chuáng头的软枕上。

    事实上,再过一段时间的话,可以让皇上出去走走,多点呼明一此空旷地方的流动空气,会对他的身体更加有好处,但现在,还是先在房里呆着好一点。

    刘易的元阳真气,虽然不可以彻底的治愈皇上,但是,却可以控制他体内的病菌抗散,可以护住他的心脉。这样一来,虽然不可以让皇上身体上的血液和肌ròu这些地方的病菌清除好转,但却可以让他一直保持着清楚,只要他的身体还没有完全被病毒所侵占,没有被病毒完全毁掉,那么皇上的命都可以保得住。

    “义弟啊,朕给你圣旨,请你回来的时候,都还可以行动自如,可想不到,才这么些天,朕就成了如今的样子,真的人生天灾**不可预料也。”皇上刘宏似深有感触的道。

    “皇上,不用过多感怀,保重龙体才是最重要的。正所谓,是非福祸,是福挡不住,是祸躲不过,只要还活着,那么就一切都有希望。”刘易也不知道要怎么劝解皇上才好,劝解安慰女人刘易倒可以有许多办法,但是劝解安慰男人嘛,呵呵,刘易还真的没有太多的经验。

    “哈哈,算了,朕的身体,朕自己知道,朕也曾经年轻过,轻狂过,也曾经穷过富过,这一辈子,朕也活够了,受够了。”

    刘宏笑了起来,倒还真的让刘易感到有一种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的怪异感受,觉得眼前的皇上刘宏,似乎说话也特别的亲切诚恳,所说的话,似乎都是由心里说出来似的。

    “皇上,不用胡思luàn想,一众大臣还在外面呢,要不要请他们进来和皇上见见?他们本心里,可能还是关心皇上的龙体的。”刘易倒还真的有点怕和这个刘宏掏心窝子说话,因为,刘易怕自己会感情用事,会对他承诺一些自己做不到却又非要自己承诺的话题上来,刘易可不想有违自己的本心做人。

    比如,刘易就怕皇上再提什么的辅助他重整朝纲振兴汉室之事,又或要刘易永远辅助支持太子什么的承诺。

    如果不是因为几位公主,如果不是因为刘易怕他驾崩之后,马上便把历史的事情变得一团遭,使得刘易再也没法有未卜先知的优势的话,刘易这次便未必会再回洛阳见皇上。极有可能会安心的留在洞庭湖新洲发展自己的事业。

    对于这个大汉朝廷,刘易都已经很明确的表示过多次,觉得这个朝廷早已经腐烂透顶,没有再值得刘易去重整的地方。同时,刘易的心里也非常清楚明白,靠这个朝廷,无论是辅助刘宏也好,辅助刘辩、刘协也好,都不可能真正的振兴大汉的。明知道不可能的事,哪怕是要刘易虚情假意的承诺,刘易也觉得难以说得出口。

    所以,刘易不yù和皇上sī下太过交心,太过推心置腹。

    但是皇上却说道:“你说外面的那些人?他们关心朕未必,怕是担心我这个可以随他们róu搓糊nòng的皇帝去了后,以后就没有这样一个好欺负的皇上了。说到底,他们关心的是他们又可以赚到多钱,得到多少利益,岂会真的关心朕的生死?”

    “呃……不至于吧……”刘易有些言不由衷的道。

    “呵呵,义弟啊,虽然朕和你结拜为义兄弟,其实,咱们两还真的没有好好的说过心里话,你也是明白人,看得可能要比朕还要清楚。你就不用左右而顾了。”刘宏神情热切的看着刘易道:“现在这里,没有别的人,我们义兄弟好好说说话,你也别拿朕……不,别拿哥当皇帝。哈,不说你可能还不知道,哥和阳安公主及益阳、长社公主她们并不是亲兄妹,我小时候,爹娘就只生了我一个,我还一直想让爹娘多生几个弟妹,好想有人叫我哥,可惜……叫声哥来听听。”

    刘易此刻的心里不禁觉得有点纠结极了,这丫的,好叫不叫,偏要让自己叫他哥,似乎是在调戏着自己的样子。但是看到刘宏那热切希冀的样子,刘易只好硬着头皮,非常纠结的叫了一声:“大哥。”

    “义弟!”刘宏跟着满脸欢喜的回了一声。

    “如果我早些有一个这样能干的弟弟该多好啊!如果大哥早些有义弟你之助,你大哥我又岂会受外面那些朝臣宦官所制所欺?大汉江山又岂会在你大哥我的手上没落?”刘宏应了刘易一声后,便又像深有感触的样子道。

    刘易听了心里不禁一窘,脸上都有点发烫,因为能干的确是能干,干了三、四个公主,还干了皇后,可是,若让自己干什么虚无飘渺的事,刘易还是有点爱莫能助了。

    “大哥现在也不过是而立之年,未来还有机会。”

    “罢了,义弟,不用再说这些了。现在大哥我心如明镜,知道大限已到,时日不多。所以,你也不用说好话来安慰我了。”刘宏脸sè有点涨红,突然伸出一手紧抓着刘易道:“义弟,不管如何,请你无论如何都要答应大哥,算我这个大哥求你的最后一件事。”

    刘易的心里不禁暗叹,知道该来的还是会来,只好一脸平静的说道:“大哥你说吧。只要我刘易能够做得到,就一定不会辜负皇上的交托。”

    “朕想太子登基后,你做摄政大臣!”

    “皇上……”刘易心里一颤,不禁直视皇上。

    刘宏松开了抓着刘易的手,挥了挥止住刘易的说话道:“你先听我说。我现在才明白,自由对于一个人来说的意味,也才明白家人的重要性,家人、自由,才是快乐的根源。大哥让你做摄政大臣,是想你保着太子,让他不用受宫里阉堂、朝中大臣的挟制,此事,能为则为,不可为的话,大哥就只让你能保全太后、阳安公主她们几位公主、太子王子的性命就行了,不可为的时候,最好能让他们远离朝廷,让他们有一个可以自由自在的生活,如果能够做到这一点,大哥就算是死也瞑目了。”

    “此是皇上的真心话?”刘易感到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皇上刘宏,还真的想不到他还能有此觉悟。而且,他和自己说这些话的时候,不再是以皇上高高在上的身份和自己说的,而是用一种平等的身份,用一种家人商议的方式和来自己说的。这并不是说要自己为他这个汉室刘家效死命,还给了自己充分的一个自主权,一个见机行事的自主权。

    几个公主,刘易肯定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她们有事的,而因为阳安公主及皇后的关系,自然也不能让刘辩、刘协这两个小子有事。至于董太后,只是顺便救多一个人罢了。

    “千真万确,字字出自大哥的肺腑。这所谓的大汉江山,虽然是我刘家祖先打下来的,大哥我也的确算是刘家皇室后人,可是,这皇位,并不是我的实力、能力争取来的,是别人施舍的,所以,终其朕的一辈子,都是在丧失自由快乐的情况之下做这个皇上的。所以,就算弃了这个皇位,于我来说,也不是什么的损失,但求我在乎的人可以全身而退。”

    “好!如果皇上所说,的确是肺腑之言,那么我刘易可以在此当天发誓,将来不管如何,当可以保全太后、公主、太子他们的性命无忧。”刘易此刻也再无太多的顾虑了,皇上既然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自己给他一个承诺又如何?

    “好好好!”刘宏一连说了三个好字。

    这一次,刘宏没有再bī刘易要效忠于汉室刘家什么的了,因为,他现在的心里,已经对刘易完全信任,知道自己刘易一旦点头答应,那么自己的母亲、自己的儿女、自己的那些堂姐妹,他们必定可以性命无忧,不管以后自己在不在了,都可以确保他们的安全。

    “那皇上,现在还是请外面的朝官见来见见吧。”

    “好吧,等朕休息几天,等精神再好一点,再开始任命,先让太子代理皇上之职,义弟你为摄政大臣,在旁辅助太子。”

    “什么?现在就要任命?”刘易一听赶紧摆手道:“皇上,万万不可。”

    “哦?为何?难道义弟以为朕现在的样子,还能上朝听政?”刘宏现在就是想快点把事情交待了,自己也能够安心的离世了。

    “皇上,刘易保证,皇上近年来性命肯定会无忧,所以,万万不能让别人的知道皇上身体的真正情况,如果早早就让太子代理,那恐怕群臣肯定会猜测出一些什么的不利消息来。而太子也实在是年幼,才刚刚启门g而已,说他是代理皇上,还不如说是一个摆设。而刘易也势必不可能时时陪在太子的身边。最终,还是宫里的宦官shì奉太子的,所以,不能过早让太子代理和登基。”刘易解释道:“再说,刘易还没有做好万全准备,万一发生什么事,刘易也怕没能同时保全太后、公主、太子他们啊。”

    “哦?”皇上刘宏一听,觉得刘易分析的也不是没有一定的道理,因为刘易现在也总不可能时时刻刻的跟着太子的身边啊。

    “好吧,那这事就先不急,等义弟你做好准备再说。”刘宏想了想后,终于下决定道。

    “那我出去把外面的群臣叫进来吧。”刘易听皇上终于不急着就要宣布他的决定,赶紧结束了和他和谈话,退了出去。

    呵呵,摄政大臣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如果是太平盛世,或者是朝廷皇室还能大权在握的时候,做摄政大臣那就是一种荣耀,是一种至高无上仅次于皇上的实权的展现。

    但是若在这个将luàn未luàn之际,做了这个什么的摄政大臣,那就是等于死了一半。

    看看董卓,他就是等于做了摄政大臣,他拥有着这么强大的实力,都抵档不住天下群雄的联合进攻。其下场如何,众目可见。所以,实力远不如董卓的刘易,又岂能马上便做这个摄政大臣呢?

    枪打出头鸟,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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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二章 皇家俱乐部

    第四百七十二章皇家俱乐部

    原本有点人心惶惶的朝廷上下,因为皇上刘宏的清醒,终使得众臣安心了一点,不再是那么的焦急、傍徨了。~~

    在朝庭百官的心目中,这个皇上,的确并不是那么的重要,或者说在他们的心目中并不是有着不可或缺的地位。但也正如皇上刘宏自己所说的那样,皇上的存在,让他们在心理上或者是现实中得到一种平衡。习惯了安逸安于现状的群臣,他们对目前的状况,还算是有点满意的,他们也不想目前的状势遭受到破坏。

    这也是一朝天子一朝臣的原因吧。更朝换代,总会带来一些动dàng不安,朝中的文武百官,在一个新天子的统治之下,必然会有人升有人降,必定会有人受宠有人受到排挤。他们中的每一个人,他们都担心受到排挤的那一个人会是自己。

    不说一般的臣子了,哪怕是已经身处高位的一众老臣,他们也担心。

    万一,皇上真的如此而驾崩,那么,新天子必然是太子刘辩。可是,这一个新天子,却是太年幼。因为年幼,如果太子登基的话,那么必然便会要有一个辅政之人。

    而这个辅政之人是谁呢?按以往的情况来看,这个辅政之人,必然是老太后董太后,因为她现在在宫中,表面上,在群臣当中,还是有着一定的威望的。

    如果是董太后垂帘听政的话,对于许多人来说,恐怕并非是一件好事。特别是大将军何进一党的人,因为,他们都知道董太后和何皇后并不太对路,到时候,受到排挤的可能便是何进一党的官员。但是何皇后却是新天子的亲母,何进一党不原意受到排挤,那么必然是要请出何皇后来和董太后相对抗,如此一来,董太后可能便会有宦官的支持,估计对于何进一党的官员还真的非常不利。毕竟,宫中的大权,始终都是掌握在宦官的手里,何进一党的人,凭什么能够和董太后争?到时候,何皇后在宫中是否能够站稳脚跟都很难说。

    但是如果是何皇后凭着是皇帝生母的身份垂帘听政呢?那么宦官一党因为和何进一党派系争斗夺权的关系,也肯定不甘心让何进通过何后的关系来夺权,所以,也一样会明争暗斗你死我活。

    另外,不要忘了,还有袁家这样的足可以影响到朝政的权臣一党。不管谁和谁争斗,最终可能受到利益的,都是这些权官老臣,又或者,在争斗的过程中,这些权官老臣站在谁的一方,谁便有可能会笑到最后。

    反正,如果皇上突然驾崩了的话,那么就将会牵引出无数的利益争斗,面临着一个重新洗牌的局面。这对于谁来说,怕都不是想看到的情况,或者说,他们在这仓促之间,谁都没有做好准备,没有做好皇上驾崩之后,如何保持自己在朝廷中的地位的准备。

    皇上和一众大臣说了什么话,刘易便没有再去多听或者发表意见了,悄然的告辞离开皇上寝宫。

    如今,刘易就是一天早晚两次为皇上输送保命的无阳真气便可以了,不用整天呆在皇宫里盯着。

    先到擅香殿见了万年公主,告诉她皇上已经清醒了的事,然后再在她依依不舍的目光下离开了皇宫。小妮子腻人,她也不想想,近段时间之内,刘易都会在皇宫内过,用不着那么痴缠的,到时候,怕有的是时间和她在一起。

    回到振灾粮官府,荀彧也来了,他昨晚便知道了皇上的事,但他并没有便进宫去见皇上,而是先来振灾粮官见过刘易再说。刘易把皇上的实际情况告诉了荀彧,他听了后,脸上有点戚戚,事实,这荀彧呆在皇上刘宏的身边也有一段时间了,对皇上或多或少都有点感情,他向刘易告辞,匆匆进宫拜见皇上而去。

    有时候,皇上刘宏对待一些文人还是tǐng不错的,像荀彧这样的人忠义之心颇重的人,受到了皇上的厚待之后,他们必会在心里感恩戴德,甘愿为皇上效死命。这个,或许就是某些文人的所谓气节,或者说是他们的死心眼。这个荀彧,就是因为他的心里,始终都忠于汉室朝廷,反对曹cào称王,引起了曹cào的猜忌,最后也不知道是被曹cào害死的还是他自己想不开郁郁而终的。

    不过,刘易并不是曹cào,对于荀彧,刘易是不会猜忌太多的,而且,刘易也不会去管这个荀彧是否是心向汉室或是效忠于自己,只要他可以为自己所用便可,不用多管他的忠心所属。

    刘易相信,只要自己发展起来了,做到了让天下百姓安居富裕,那么,谁忠谁jiān并不重要。到时候,只要大权在握,也不在乎谁忠心谁了,因为,这于大局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影响。

    现在时候还早,华佗神医还没有回来,应该是还在和何进的人在处理着所搜索出来的那些腐烂尸体,极有可能是疫病疫种的恶心之物。

    这些事,由真正的神医华佗去处理,要比刘易这个半吊子的郎中去处理更好得多了,而且,有华佗在处理,刘易也非常放心,知道这个瘟疫,在洛阳是发不起来了。但是洛阳附近,一直到关中的地方,要待何进派去的人查探过才知道。

    现在,洛阳城内,还处在一个封闭的状态,进出城门受到了限制,估计没有三两天,这个搜索是完成不了的,只要待华佗神医觉得城内绝对安全了,才会解禁,可以让百姓自由出入京城。

    所以,此时城内的百姓都有点人心惶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极少有人会到街上来闲逛,哪怕是一些行商小贩,他们也没有出来做生意,所以,城内显得有点冷清。当然,街上的人还是有不少的,但都是一队队的搜索官兵居多。

    这些官兵,逐一逐屋的搜索,凡是身上有病的百姓,都会被带走,然后带到一个集中的地方去。为了尽快解除这一个瘟疫的潜在危机,连皇宫里的御医都开动了,再加上军方的行医,一些城内的郎中,全都集中了起来。但凡是官兵送来的病人,都为其检查过,确认不是瘟病,才会让他们回去。当然,个别好心的郎中医生,会为他们疹断一下,配上一些药,让病人回去煎了药喝。

    这个封锁城池检查的行动,似乎有点扰民的嫌疑,但是刘易觉得还是有必要的,因为这瘟病可不是说笑,放在后世里,都是人人闻之sè变的事。

    龙欣、yīn灵珊、黄舞蝶三女都是初到洛阳,本来是想好好见识领略一翻京城洛阳的繁华的,可是谁知道一到便发生了这样的事,让她们看到的都是一些清冷的景象,着实让她们感到有点扫兴,甚至乎,连出街都不能出去,更让她们倍感无聊。

    刘易不在家,张芍陪着三女在说话,刘易回来后,自然是由刘易陪着她们了。

    刘易把要去准备午饭的张芍叫住,对她道:“张芍姐姐,今天我们不在家里吃了,我带你们去一个好地方。”

    “嗯?现在外面都是一些巡逻搜索的官兵,要去哪啊?”张芍不解的道。

    “呵呵,三位妹妹好不容易来洛阳一次,总不能老呆在家里吧?我带大家出去玩玩。”刘易的心里有了计较,对她们说道。

    “好椰!”黄舞蝶本来就对洛阳的一切感到好奇,如果不是官兵在搜索,街上基本就没有逛街的行人,就算是有,都是匆匆而去,nòng得冷冷清清的,让她都没有了出去的兴致,要不然,她早就想拉着几女一起出去看看这京都是怎么样子的了。

    街上,虽然鲜有行人,一些玩耍新奇的把式的艺人,也没有出工,但是,一些商铺还是开着门的。刘易决定先带她们去一些售卖首饰器物的店铺里逛逛,或者带她们去售卖胭脂水粉或丝绸衣店里去看看。让她们见识一下洛阳城内的一些稀有商品,尤其是女人都喜欢的一些商品。带她们逛完之后,再到俱乐部去,让她们见识一下赌场的情况。

    赌馆开业已经有两三个月了,现在就算是城池被封闭,相信都会有不少赌客前去寻找刺jī乐趣。

    刘易领着四女出门,先把她们带到了许多胭脂水粉成衣店铺的街道。街上虽然行人稀少,但四女都并没有因此而兴致不高。相反,她们都非常高兴,逛了一间又一间,自然,四女中,除了张芍之外,龙欣、yīn灵珊甚至是黄舞蝶,她们的心里都没有什么的经济观念,所以,凡上看上眼的东西,几乎都是一轮狂扫,像足了后世的购物狂。

    还好,刘易带着十八亲卫等几十个士兵,不管她们买多少东西,都不用刘易为她们拿着。

    事实上,女人似乎都喜欢逛街,喜欢购买一些新奇又漂亮的东西,像一些珠宝首饰,漂亮的衣裙等等。特别是有刘易在陪着她们的时候,她们的脸上都带着甜丝丝的笑容,开心得不得了。连一向比较节俭的张芍,也不和刘易客气,也购买了不少她喜欢的物件。

    这可苦了一众亲卫,最后,还是刘易让人先把四女购买下来的东西先拿回振灾粮官府。

    虽然购买了不少东西,但是所逛的时间并不长,待到了俱乐部之后,恰好是午时。

    皇家俱乐俱,这是刘易想过后,让贾诩等人挂出来的招牌。反正,是怡红楼魏采做这个表面的负责人,而有点背景的人都知道,魏采这个怡红楼的掌柜,是益阳公主产业的负责人,如今,转做了皇家俱乐部的掌柜,便让人自然而然的,误会这皇家俱乐部也是皇室的产业。再特别醒目的用漆金挂出了皇家俱乐部的招牌,便会让别人更相信,这便是皇室的产业。

    正所谓,每做一行,都会有着非常jī烈的竞争,赌业更是如何,不管是现在或者是将来,赌业的竞争,都是非常残酷的,动辄便是倾家dàng产,家破人亡的下场。而有着皇家的这两个字,便会在无形之中多了一层保护sè。

    洛阳城内的大小赌场,无一不是和那些真正的朝官权贵有着密切的关系,关乎着那些朝官权贵的切身利益。每出现一个竞争对手,可能都会受到他们的排挤。

    他们的排挤,可不是正当竞争的那个排挤,而是真正的,将人往死里整的排挤迫害。

    比如,如果刘易所开设的皇家俱乐部,一个新鲜的名称,一些世人前所未见的新鲜玩物、玩法,多变的赌押注赔率等等,无一都是吸引赌客的东西。这样一来,必然是把一些原本是属于别的赌场的客人都拉了过来,抢占别人的客人资源。同行如死敌,如果刘易的这个俱乐部没有多层保护sè的话,怕他们早便可以直接派人来封了或者是打砸了。

    但是,如今俱乐部有了多层的保护sè,那些同行,他们便不敢太过明目张胆的这样来捣luàn。不过,一些暗地里的闹事,肯定是不会断绝的了,这也是贾诩和刘易说过,常常有人来闹事的原因。

    有人来闹事,也不是说只是派一些地方流氓前来搞捣luàn,有着典韦这样的猛将在此看场,那些流氓nòng不出太大的动静来。

    可是,他们可以利用一些赌场的规则来捣事。

    比如,刘易这里有许多赌法,是赌场做庄,让赌客下注相赌的。那么,别的赌场便可以派一些他们中的赌博高手前来,从赌场赢走大量的赌资,让赌场遭受严重的损失。有时候,赌资会大到让人咋舌的地步。

    不过,暂时还没有发生所下的赌资是整间赌场的价值的事。

    这也是贾诩和刘易说缺少资金,没能把跑马赌马的事搞起来的真正原因,现在,皇家俱乐部的赌客如云,表面看上去,生意好像非常好,可实际上,所赚的钱却不多,赚头是有,可是,每当过一段时间,便会有人从赌场之内赢走赌场的一大笔资金。

    这个世上,奇人异事非常多,刘易也相信,行行出状元,不管是在这个古代或者是后世的时候,也一样会有那什么的赌神赌王什么的出现。所以,有人从俱乐部赢走财物并不奇怪。再说,人家是凭本事来赢你的钱,难道还不能让别人赢走吗?对于这点,刘易也暂时没有办法阻止他们的行为。

    不过,刘易没有办法阻止他们的行为,却不代表刘易没有办法解决这些事情。这次带着四女前来,就是想把赌场的事解决了的。呵呵,刘易搞这个赌场,huā那么多心思来搞起这个俱乐部,可是为了赚钱,搜集更多的金钱供自己发展事业,并不是搞起来后为别的赌场提供资金的。

    要解决这些事很容易,那就是和他们对赌,赢光他们所有的一切,让他们再也不敢踏足皇家俱乐部半步。他们既然要按规则来捣事,那么刘易也可以利用规则来对付他们。也可以到他们的赌场去把他们的钱全赢过来。

    刘易这个真正的大老板亲自到了皇家俱乐部,魏采自然是亲自shì候,把刘易和四女都请进了俱乐部的后面,和贾诩、典韦等人见了面。

    和贾诩等人见了面之后,刘易又让魏采去把那些负责各种赌法的负责人叫了来,向他们询问了一下赌场被别人赢走大量资金的情况。

    这些负责人,其实也就是等于一些荷官。平时,就是由他们坐庄,和赌客对赌的。相对于这个时代来说,这些人都算是一些专业的赌术人员。但却算不上高手,毕竟,他们都是一些有一点点手段,但是却不是很高明的人,真正厉害的人物,他们也不会委身给别人打工了,他们随便去赌一场,都可以赚取足够他们吃喝玩乐一辈子的财物。

    原来,不管是麻将或者是扑克的赌法,这些新鲜的赌法,是吸引赌客的基本,但,这些新玩法,赌客都是在学习的阶段之中,包括皇家俱乐部的负责人员,他们也都是在学习。所以,客人下注都不是很大,但是也有不少的赌客非常mí恋这些新玩法,乐此不疲。

    这些赌法上,还是赚钱的,因为,并没有人可以在这些新玩法上找到必赢的秘诀,至少在短时间上是不行的。

    真正让皇家俱乐部遭受损失的是赌骰子这些旧玩法。

    玩骰子,有赌大小、单双等等的玩法,这些,对于普罗大众来说,是人人都会的,赌法很简单,都是一赔一的赔率。

    不过,刘易在这些玩法的基础上,增加多了一些后世的玩法。如,客人可以买点数。其实就是后世俄罗斯转盘的玩法。客人下注,如果下中点数,便是36倍的赔率。

    就是这种玩法,居然每隔一段时间便让人中一次大的,让皇家俱乐部赔走大量的资金。

    按理说,由自己人摇骰开奖的,或多或少都可以控制一点开出来的点数,可是,每一次,都是偏偏开中了别人投注最大的点数,这里面便有点奇怪了。

    刘易觉得,一定是别人动了手脚,却连自己的人都不知道。

    刘易把自己的怀疑和贾诩、魏采他们一说,他们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哪怕是自己俱乐部摇骰的人,也不可能同时控制得了六颗骰子的数字。

    他们不信,刘易却可以让他们相信,让人拿来了骰子,当着他们的面摇出了他们所说所想要的点数后,他们便相信了。

    其实很简单,只要是内家高手,便可以轻易的做到。当然,还得要经过一些特殊的训练,如听力什么的。

    刘易的灵觉非常厉害,但是没有经过赌博的特殊训练,在灵觉之中,刘易也不能分辩得出骰子的点数,不能随心所yù的摇出想要的点数。毕竟,灵觉就只是一种灵觉,它并不是视觉。

    但刘易可以摇出来,而是在摇骰之前,便用真气把骰子固定,让骰子保持着一定的点数,所以,无论怎么摇,都可以保持着想要的点数。

    当然,真正的高手,他们可以用听力听出骰子的点数,然后下注必中。另外,还可以利用真气,将骰子的点数在暗中改变。这些,刘易估计就是被别人从赌场赢走资金的原因。

    刘易吩咐下去,让人注意一下,如果再发现那些人前来,便叫他亲自出去处理,先把来赌场赢钱的赌赢了,再去找他们背后的赌场算帐,他们从自己的皇家俱乐部赢去了多少钱,刘易便要他们十倍百倍奉还,丫的,跟自己抢钱,还真的没死过。反正,现在谁跟刘易抢钱,刘易便跟谁急,管他们的背后是谁,权官也好,宦官也好,某些皇亲国戚也好,取走自己的,自己便要加倍拿回来。

    当然,今天刘易最主要的还是陪张芍和龙欣她们四女,皇家俱乐部里,并不只是赌博,还有一些可以吸引到她们的东西。

    那就是皇家歌舞团。

    呵呵,一个很后现代的名字,但是在这个时代,也的确让人感到新鲜又高贵。

    在皇家俱乐部的后面,特别开辟出一片区域,专门让歌舞团的人作为休息排练之用。

    歌舞团团长自然便是卞yù了。

    她的命运,已经被刘易悄然的完全改变,成了这个皇家俱乐部专门的表演歌舞团艺人,她可以说,也已经完全和怡红楼没有太多的关系关集了,除非刘易这个皇家俱乐部解散,她被bī着要回怡红楼去做小姐,要不然,她永远都不用再做青楼小姐。

    当然,如果皇上要征召她shì寝,她还是没有选择的,这个世上,哪一个女人,都不能拒绝天子的征召。还好,上次是益阳公主保全了她。

    不过,以后她都不用再担心会有这样的事发生了,因为,现在的皇上,怕是再也难以和女人欢好,连性命都保不住了,相信皇上再没有了那种寻huā问柳的心。

    见到刘易突然到了皇家歌舞团来,卞yù又眼放光,一脸惊喜。她也很久没有见到刘易了,心里也是无尽的相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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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三章 宠得让她们生骄

    第四百七十三章宠得让她们生骄

    卞yù的身材高挑,要比龙欣还要高上一点,和阳安公主的身高差不多。~~还不得不说,她的身上还真的有着一种如阳安公主等天生带着贵气的气质,让人一见便有一种眼前一亮的感觉。如果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就是某个公主呢。

    不过,卞yù的身上,却要比阳安公主多了几分妩媚,没有阳安公主那种英气冷傲的观感,却也异常吸引人的目光。

    当然,刘易身边的女人,哪一个单独出现,都会给人一种眼前一亮的感觉。

    所以,当刘易带着四女出现在卞yù的面前时。谁都是眼睛一亮,相当怪异的一个情景。

    刘易咳了一声道:“卞小姐,好久不见,过得还好吧?给你们介绍一下……”

    刘易和卞yù,暂时还是清清白白的,所以,心里坦然,也不怕四女和吃醋,分别给她们介绍相识。

    卞yù本来见到刘易是满心欢喜的,但是一下子看到了刘易身边四个如huā似yù的美女,她的心里不禁便有点不是滋味,她现在对刘易虽然心有挂牵,但和刘易的关系也没有到达那种密切的关系,所以,她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要用那一种态度来对待刘易及刘易身边的四个女人。

    不过,张芍或者是龙欣她们,也都知道刘易的huāhuā肠子,并没有在这个时候给刘易脸sè,在外人的面前,一般的古代女人,都会保持着一种矜持气质,不会动不动便对自己的男人发泄不满的,最多便是回去后,在chuáng上扭着自己的男人耳朵审问一翻。便何况,刘易暂时也没有表现出对眼前这个身上有着特别气质的美女有什么过于暧昧的动作行为?

    所以,她们马上便和卞yù打成了一团。特别是黄舞蝶这个没心没肺的丫头,她一见到卞yù,便跳了过看,很不礼貌的上下对卞yù打量了一翻,然后可爱的问道:“你就是卞yù姐姐?我听人说过,说你唱歌跳舞可好听好看了,都让刘哥哥把你赞得飞上了天。他还没有这么称赞过我呢。说你和那个……那个谁……对了,刘哥哥说司马如烟,对,就是她,说你和她的音乐才华,真的是天下无出其右。”

    “司马如烟?她是谁?”不只是卞yù,连张芍等另外三女也都齐齐的盯着刘易问。

    刘易见黄舞蝶口没遮挡的luàn说,不禁额上爬满了黑线,自己都忘了何时和她说过这些事了,她居然还记着?还好,自己没有说出现在还是一个小丫头片子的悲情才女蔡琰,要不然,叫自己现在如何去解释?

    “呵呵,是我在宛城偶尔碰到了一个女子,我用笛子吹了一首歌,她便能马上吹出来,很有才华的一个n易摊了摊手道。

    “哪她长得是不是也很漂亮?”yīn灵珊却有些不太愿意的说道:“和人家认识了那么久,都没有听你说起过呢,也没有听你说起你会吹笛子。”

    刘易还真的有点非常无辜的白了一眼黄舞蝶,再对yīn灵珊道:“你也没问……”

    “那人家问了呢?请你弹下琴你却说不会,原来你会吹笛子啊。”卞yù无不幽怨的看着刘易道:“今天,总要吹一首曲子给我们听吧?各位姐姐妹妹,你们说是不是?就要听他吹给那司马如烟姑娘听的那一首。”

    “嗯,对,快让人拿笛子来。”连张芍也像故意要打击一下刘易的样子道。

    实在是太过气人了,张芍虽然不是太过计较刘易的huāhuā肠子,对于刘易的身边有着层出不穷的女人,也不想过多的过问。只是,属于刘易的才华,却连她都不知道,让别的女人享受了,而自己都不知道,她觉得,还真的有点气人。和别的女人分享刘易不算什么,就怕是有些刘易身上的东西自己不知道的,就有如刘易为卞yù作过歌曲,可是,别的女人连听都没有听过,如此,便会让别的女人感到心里很不平衡,在自然间,便会觉得刘易爱别人要比爱自己多一点。

    呵呵,就算是再大度的女人,都会有这种心态的,自己夫君的东西,她们就算不能全部拥有,但也要分享得到。

    这一下,还真的让刘易有点sè变了。丫的,自己可是连那司马如烟的真实面容都没有看到啊,如果自己再吹奏出吹给司马如烟听的那一首曲子,别说自己跳进黄河都说不清,在这些女人的面前也再难以说得清楚啊。那是什么曲子?可是知心爱人啊。

    吹奏知心爱人给司马如烟听,那么,别的女人便肯定会误会,那司马如烟便是自己的知心爱人。那么,别的女人呢?她们难道不是刘易的知心爱人?

    所以,刘易坚决是不定吹奏那一首的。

    “别、别了。”刘易连连摇手道:“你们别听舞蝶luàn说,我和那司马如烟真的不熟啊,真的,我连她的样了都没有见过。对,她就像张芍姐姐以前那样,门g着脸巾的。那晚在河边,和许多士兵在一起,为了搞搞气氛,我才吹了一首儿时吹过的一个小曲……”

    “刘哥哥的脸红了,他不老实。”黄舞蝶似乎也不是真的那么的清纯,她叉着小腰道:“别忘了,人家在流民营里也有一段时间,常听到他们说,说你还唱了歌呢。”

    “打住打住,今天我们来是看卞小姐唱歌跳舞的,可不是来听我吹笛子的吧?”刘易还真的有点怕和几个女人在一起了,因为她们很容易便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的身上。

    这些女人,表面看来,她们并不在乎或者计较自己和别的女人的事,但是她们的心眼儿小着呢。她们表面上,好像不计较太多事,但是,暗里却是斤斤计较的,就拿刚才带她们逛街的时候,一个女人喜欢上了一件东西,那么别的女人也肯定不会落后,也要买上一件一样的,如此,她们的心里才会觉得平衡,因为,这些东西,可以说都是刘易送给她们的,也等于是刘易对她们的一种爱意,所以,她们也不想少了那么一份。连张芍也不例外。

    反正,她们都是刘易的女人,所以,刘易身上的东西,她们在潜意识里,都觉得有自己的一份。反正是刘易的,她们觉得都不能让别的女人独享了。

    嘿嘿,这也是女人多的烦恼,男人在众多女人之间,如果做不到一碗女端平,雨lù分沾,那么,日子会相当的难过。当然,如果刘易像古时候的这此男人一样,对她们只是霸占,从不会去在乎她们心里的想法,不在乎她们过得幸福不幸福,不管她们开心不开心,那么,凭着绝对的威严权力,倒也可以把她们摆平,不敢胡luàn给刘易添麻烦。就像皇帝一样,后.宫三千佳丽,不一样可以摆得平么?

    可惜,刘易并不是古代男人,心里并没有太多那种大男人主义的思想,他的心里,是爱着这些女人,并不是单纯的贪恋她们的美sè,霸占她们的身体。对于刘易对她们的感情及平时的举止行为,也的确让这些女人都感受到了刘易和一般的男人不同,她们都能够感受得到对她们的确是深爱着的,所以,她们都觉得能够跟着刘易,做刘易的女人很开心快乐。

    但是也正因为她们知道刘易深爱着她们,所以,随便哪一个女人都敢得跟刘易耍耍小性子,闹闹小脾气。因为她们都知道,不管自己如何,刘易都会痛着她们,哄着她们。呃,也不知道她们是不是持宠生骄了。

    “要看卞yù姐姐唱歌跳舞,什么时候都可以啦,我们就想听夫君吹笛子。”龙欣也不甘示弱,走到了刘易的身旁,挽着刘易道。

    “龙欣姐姐说得对。”yīn灵珊也走到了刘易的身边,在刘易的另一旁拉着刘易的手臂道:“不如这样吧,我们也不能让卞yù姐姐或者夫君自己表演,我们人人有份,我也弹琴给你们听,大家都要表演。”

    “啊?这样啊?可我不会啊。”

    “舞蝶妹妹可以舞刀啊,你舞起双刀的时候,也像跳舞那样好看。龙欣姐姐就舞剑好了。”yīn灵珊对龙欣和黄舞蝶说完,又转头对张芍道:“张芍姐姐,你会什么?”

    “我……好久没有弹琴了,都忘了。”张芍有点不好意思的摇头道。

    刘易看到众女似乎来真的了,而他自己也很久没有真正的听听音乐放松放松心情了。可能是来到卞yù这个采排厅,这里的布置美仑美奂,而厅子四周,又摆满了琴瑟鼓器,也勾起了她们的兴致。

    所以,刘易也不好再扫她们的兴头。对她们道:“好吧好吧,那就按灵珊妹妹的来说,我们先坐下来,一边喝着茶,一边看表演,先听卞小姐的吧。”

    刘易当初让卞yù负责组建起这个歌舞团来的时候,把不少歌曲的歌谱歌词交给了她,其目的是利用她的这个歌舞团拉客赚钱之外,其心里也很想听到一些悦耳动听的后世流行音乐。现在,是刘易欣赏歌曲音乐的时候了。

    古时候的音乐曲子,刘易没有那么深奥的音乐细胞去欣赏其好在哪里,所以,还是后世的那些鲜明悦耳的,朗朗上口的音乐歌曲适合刘易。

    卞yù现在,从刘易带来的四女的说话神态之中,她已经看得出,这四个女人,都已经和刘易的关系非同寻常了,特别是那龙欣和yīn灵珊,她们都口口声声的叫刘易做夫君。这不禁让她有点自怜自苦,她觉得,她们是在向她示威,昭示她们和刘易的亲蜜关系。

    呵呵,其实,四女并没有别的意思,而是她们早便听说过刘易为卞yù作歌曲的事,而刘易却没有为她们作,让她们感到刘易有点小偏心,所以,才会纠缠着刘易在这些事上不放。

    当然,四女中的yīn灵珊,那是实实在在的对刘易有点意见的,因为,刘易和她好了之后,还真的没有谈过琴棋书画的事,要知道,她可也是这方面的佼佼者,琴棋书画可是没有一样落下的。她觉得自己并不逊sè于眼前的卞yù及刘易口中所说的那个司马如烟,只是,她一直都还没有机会在刘易的面前好好表现罢了。所以,她想趁这个机会,让刘易好好的见识一下她的才华,要让刘易知道,自己也是一个才女。

    卞yù带着某种幽幽的情绪,自弹自唱了一首刘易为她所作的第一首歌曲,为你爱。优美动听的旋律,悦耳又带着一种幽幽的嗓音,把这首曲子演绎得非常完美。虽然只是琴乐,没有别的乐器和奏,但刘易也觉得是接近完美了。

    接下来,是yīn灵珊,她特意选了一首古时候非常有名的名曲,广陵曲,一曲清清幽幽或jī昂抑扬,被她弹得出神入化。让刘易尽管不是太懂得欣赏古曲,但也觉动听非常,几乎沉mí其中。

    还好,刘易其实通过和yīn晓的接触,也早知道yīn家的女人都不简单,虽然奇怪yīn灵珊在乐艺上的造诣,但也心里有数。当然,嘴上肯定要把yīn灵珊夸上到天上去,把她哄得一脸甜丝丝,让她感到了极大的满足。

    刘易为她们吹奏了一首少年也很熟练,很容易便学上手的那一首新鸳鸯蝴蝶梦,满足了这几女的要求。

    接下来,刘易让卞yù把别的歌舞团的成员叫来,让她们一起弹唱或跳舞,看看卞yù训练组织她们的成果。

    这些歌舞团的成员,都是怡红楼里的佼佼者,她们的才艺,在某一方面都有着不少的天赋,表演能力也极好。如果把她们放在后世里,必然都是做明星的料。

    她们的表演,不管是跳舞或者是唱歌弹奏,都极具才华,让人赏心悦目。她们让刘易满意的同时,也让张芍等四女大开眼界。

    最后,刘易还和她们一起吃了一个午餐,嘿嘿,这么多环féi燕瘦的美人儿,还真的看得刘易眼睛都huā了,也由于这些本是青楼的女子,她们的衣着,都是经过精心的裁剪,漂亮又有点少少的暴lù,把刘易nòng得心里痒痒的,如果不是和四女在一起,刘易怕就要把后世的那些不良规则,嗯,也就是潜规则带到这古代来,利用自己是她们大老板的身份,先把她们潜规则了再说。

    还别说,这皇家俱乐部的地方还tǐng大的,原来就是一个朝廷高官的府邸,划归卞yù歌舞团所在的地方,其实就是府邸的后hu园里面阁楼密布,卞yù和那些小姐都住在那些阁楼之内。

    饭后,刘易在众女的要求之下,当场凭着记忆又把后世的几首好歌抄写出来,每女一首,终让她们的心里得到了平衡,一脸欢喜。

    贾诩派人前来,说发现有可疑人物进入了皇家俱乐部,请刘易前去处理。

    正好,刘易让众女和卞yù一起练习自己为她们抄袭的歌曲,然后便到前面去见贾诩。她们如果累了,刘易也让卞yù安排地方让四女休息,反正,在这里,刘易便是大老板,要怎么样都行。

    这个时代,没有摄像头什么的监视赌场,要见那个可疑的人,自然要到赌场之内见他。

    赌场,刘易也是按后世赌场的样子,让贾诩、魏采等人布置的。在原来官邸的大客厅,做赌场的迎客大厅,进去便是一张张各种赌法的桌子,一般的赌客,便可以在这赌场大厅里玩得到各种玩法,当然,要换取筹码才可以下场去赌博。

    筹码,也是刘易引进来的一个新事物,不像一般的赌场赌包馆那样,直接用钱帛来交易的,在这个皇家俱乐部里,想赌博,必须要先换筹码。

    用筹码来赌博,有很多好处的。

    首先,因为这个时代,并没有钱庄什么的,所以,就是说并没有银票,卖买什么必须要huā现钱。可是,这个时代,主要的流通货币便是铜钱,银两、黄金什么的极少,这些稀有的,可以和铜钱直接互相使用的东西,绝大部份都是掌握在富人家的手里。所以,一般的赌客,他们来赌钱的时候,便要专门让人杠着一箱箱的铜钱来。

    用箱子杠着铜钱来倒没有什么,用麻袋什么的装着来也没有什么,但是,如果是在赌钱的过程中,每赌一把,若全是用铜钱来的话,怕大家都不用玩了,光是数钱都数到手软。所以,有了筹码就不同了,结帐简单方便快捷,一目了然。

    刘易从后世引进来的筹码概念做法,现在几乎已经被洛阳城内的所有赌场赌馆仿效,采用了这种用筹码来赌钱的做法。

    另外,用筹码,便可以减少一些不必要的纠纷,比如,某些赌客根本没钱,赌完了赖账的事。想上场赌博,必然要先拿钱来换筹码,如此,可以让那些互相对赌的赌客放心,不用担心和自己对赌的赌客输了没钱赔付。

    玩麻将、玩德州朴克这些,都是赌客和赌客对赌的,赌场并不参与,就只是抽取一定的手续费而已。这也是皇家俱乐部可以吸引到那么多赌客的真正原因。有些赌法,赌场不参与,只是提供赌具给赌客,让赌客不用担心赌场暗箱cào作,暗中动手脚的问题。

    赌场大厅,只是提供给一般赌客玩乐的地方,另外还有别的偏厅、以及一些阁楼,真正豪赌的赌客,会被请到那些和他们兑换了差不多筹码的场所,让他们下场玩乐。当然,他们要到哪里去赌钱,也由得他们,但是,兑换筹码不多的赌客,是不能到那些所谓的大户室去赌钱的。

    除了赌场的一些硬件措施之外,来往穿棱于其中的赌场shì女,也是赌场里的一道亮丽风景线,特制的shì女纱裙,把那些青chūn可人的少女打扮得像那些漂亮的蝴蝶一样美丽yòu人,她们往来为赌客送上一些酒食。但她们不提供那种不正当的服务,这里的赌客,也不能对她们动手动脚,要不然,将会被请出去。

    呵呵,huā点钱进来看这些美少女都值了。

    然后,每晚,都会有卞yù这个歌舞团的人出来为这些赌客献歌献舞助兴,舒解一下他们赌博中的紧张心脏。

    这些,都是那些赌客前所没见过的新鲜事儿,不少赌客,他们不为赌,就为进来看看红极一时,现在却不在怡红楼的洛阳第一红姐卞yù。

    刘易和贾诩、魏采等人在一间暗室里,透过一只用黑纱门g着的暗窗,看着赌场大厅内的一个男子。

    那个男子,身材并不高大,瘦瘦的,约四十来岁,上额是八字胡,下额留着一络长须。他的双眼,骨碌碌的luàn转,就如是那些老鼠一样那么的机警。

    这人,兑换了一点很少的筹码,也不到别处,就在大厅内转着,偶尔下一把,但是每一把都能赢,而且,下注的都是骰子。

    “就是他了,我认得他,几乎每次都是他来赢走我们的钱。”魏采有点恨恨的咬牙道。

    “我早说,让俺老典出手,保准能把那斯打成一个猪头,保准他以后都不敢再来了,可是你们……”

    “你就懂得打,暴力能解决问题么?我们是做生意的,他怎么说都是赌客,如果我们打了他,那么别的赌客还敢来我们这些赌钱玩乐么?”魏采非常不满典韦这样的大老粗,没好气的道。

    “呵呵,典大哥,你出手也未必可以很轻松的教训他,这个人,有两下子,放出去,有可能都是一流高手,和你我的差距并不是很大。”刘易止住了两人的斗嘴道:“你看他髋骨突兀,双目精光闪闪,另外,他每次下注的时候,都会把手搭在台子的边上,还会轻轻的颤动,他竟然可以隔着桌子控制摇定下来的骰子点数,此人不简单。”

    这世上,能人奇士的确有很多,只是许多人都在各自的领域里默默无闻,不出名而已。像王越这样,没有在战场上证明自己武力的剑士,世上不知泛几,所以,有时候并不只是那些武将才是真正的高手,一些民间里隐藏着的人,他们的实力,并不会逊sè于那些名声在外的猛将。

    那个人,刘易决定亲自去会一会他。

    !@#

第四百七十四章 赌术高手

    第四百七十四章赌术高手

    洛阳城内,大小赌馆,不下十家,而每一家赌馆的背后,都是一些朝中的权贵在撑腰,或者说,其赌馆本来就是那些权贵的产业。[本章由网友为您提供更新]而赌馆的兴哀成败,也是由它们背后的势力来决定。赌馆背后的势力得势,那么赌馆便兴盛兴旺,一般的同行,也不敢随便来闹事,也不会派人来耍huā招。

    实际上,每一间赌馆,尤其是那些历史比较悠久的赌馆,都养着许多赌手、赌倌,也就是一些赌术高手。赌馆养着这些人,其目的就是确保自己的赌场不会出现像现在皇家俱乐部这样的情况,不会被一些同行或者民间的赌术高手从赌场里赢走大笔的钱财。

    刘易初涉足这古代赌场方面的东西,如果不是皇家俱乐部发生了这样的事,刘易还真的不知道这古时代的时候便有了这些比较专业的赌术高手。

    那个人,大约兑换了一千个铜币的筹码,也就是一两银子左右。他下注了几次,现在差不多是赢了几十两左右了。他暂时还只是下注单双大小,每一次下注,都是把手上所有的筹码都压上,也就是说,每一次赢,都是翻倍上去的。

    而根据贾诩、魏采他们所说的,这家伙,每一次来,都会一次赢走皇家俱乐部两万左右银两的价值筹码。这一次,是他第四次来了。

    贾诩和魏采也曾派人跟踪过他,但是,在赌馆外面,有不少和他一起的人,当他赢到钱之后,兑换成现钱后,便会让外面的人分别拿着钱散去,而那个人自己,也被不少人保护着离开。但是,赌馆派去跟踪的人,最终都跟丢了。这一切都证明,一定是深有预谋的,一定是某间赌馆所为。

    每一次赢走两万两左右,三次便是六万两左右了。皇家俱乐部好不容易赢利的部份,几乎都是让他赢走了。这让刘易出离的愤怒。

    贾诩和魏采他们也没有办法,除非,就在赌馆里将他拿下,但是,这样一来,肯定是被别的赌客都看到,在看不出人家如何动手脚赢走赌场的钱的情况之下,就如此拿人,会让别的赌客感到赌场太过霸道,只准赌场赢钱不准赌客赢钱?这将会对赌馆的信誉造成很大的信誉损失。

    但这也要怪自己皇家俱乐部没有真正的赌术高手,如果有的话,肯定会叫这些人有来无回,让他们输光身子离开。

    事实上,并不是只有这么一个人,还有别的一些必赢的人,只是那些人,没有这个人那么的大胆,没有一次赢走那么多罢了。

    不管是古时候或者是后世,开赌馆的,最忌便是赌馆没有真正的赌术高手坐镇,如此,哪怕是把赌馆开了起来也赚不了钱,最终都会成为别人的嫁衣裳。更严重的,当别人带着足可以赢下整间赌馆价值的财物来赌钱的时候,如果赌馆里没有能够与之抗衡的赌术高手的话,怕整间赌馆都会让他们赢了去。

    原赌服输,是赌界不成文的规矩,输了便是输了,不能够再以别的借口或者是背后的势力来强行夺回、耍赖,如果输了后,还如果,那便是输光了钱还输了人。赌场就算被夺回,最终怕也不会再有赌客来光顾了。唯一的办法,便是通过同样的手段来把赌场赢回去。

    呵呵,如果皇家俱乐部不是挂着皇家的名义让别的势力赌馆有多少顾忌,以及赌馆里的许多新奇的玩意让别的赌馆想要借鉴借用。怕这皇家俱乐部也开不到今天,早便会有那些赌馆的人公然的前来赢下整间皇家俱乐部了。

    这个,便是刘易这个没有这方面经验的人没有想到的,开赌馆的最大风险所在。

    刘易在暗室里再观察了一会,才再慢慢的走进了赌场大厅。

    这里的赌客,并不是人人都认识刘易的,除了赌场的工作人员之外,那些赌客都专注于他们的玩乐,并没有留意刘易。

    那个赌术高手亦是如此,他已经赢下了六百两银子左右的筹码,刘易估计他接下来,便要孤注一掷,准备压点数,一次赢走皇家俱乐部的一笔钱了。所以,刘易也装作是一个赌客的样子,挤进了围着压注骰子大赌桌的赌客之间。

    刘易现在既然已经知道此人是一个内家高手,利用真气来控制骰子,那么要破坏他赢走皇家俱乐部的钱那是很容易了,但是要如何nòng清楚他是哪一家赌馆的人才行。不过,也不用太过麻烦,因为刘易也有了打算,就到逐一去洛阳城内的赌场,狠狠的赢光他们,甚至把他们的赌场赌馆都赢过来。呵呵,如果刘易早知道可以如此,刘易也不用huā那么多的心机,直接去把他们的赌馆赢过来便是。又或者,像他们这样,每隔一段时间便去赢取一笔巨款,让他们变相的为自己打工。这叫他们可以做初一,自己便做十五,这是他们先来惹上自己的,那就别怪自己手下无情了。

    至于他们赌场赌馆之后的势力,刘易才不会去多管,不服气,他们便直接来找自己便是,看看谁的拳头更大。这样的事,最好就是大家摆明了来,不用在暗地里动手脚那么麻烦。最好能够一劳永逸的解决了这些事,让皇家俱乐部可以走上正道,尽快为自己赚取大笔的资金。反正,不用几年,整个洛阳城内的财物,都会落到别人的手中,与其让别人强抢而去,还不如让自己赚取拿走算了。

    果如刘易所料,那个留着八字鼠胡的汉子,他把手头上的筹码全押到了三十六点上。

    押在三十六点上,这是一个比较容易控制的点数。因为开出来的,只能够是六个骰子都是六,六颗骰子全是六点的面向上。许多练习控制骰子的高手,都是先会学着如何控制骰子的同点一面向上的,如六个一,六个二什么的。而这个家伙从赌场赢走资金的时候,都是押六个一或者是六个六。由此看来,这家伙还是有保留的,押他容易控制的点数。

    叮!

    “买定离手!”

    “大!大!大!”

    “小小小!”

    “双……”

    赌客们一贯的风格,每当在庄家敲了一下响钟的时候,便表示下注的时间结束,而下了注的赌客,他们都非常紧张的喊着自己所押的大小单双。满眼希冀的等着庄家摇骰开奖,希望能开出自己所压的大小单双。

    不过,他们不知道,hún在他们之间的某个人,却在改变着他们的命运。

    几百两的押注,本来是非常惹人注目的,但是那个人的掩饰非常好,就像是在不经意间便把筹码压在那三十六点的方框上,并没有引起那些赌客的特别关注。而那个人,他在押了注之后,双手便搭在赌桌的边缘上,微微的颤动着。

    刘易知道他在开始发功了,不禁也悄然的搭了一只手到了赌桌边沿,默运元阳真气,一丝不易被觉察的真气通过桌子传送到了那庄家面前的骰盅上。

    刘易还从来没有试过用真气控制ròu眼看不见的赌具,现在他试着用真气来控制一下,只觉刘易的真气一传送到那骰盅之内,便能很清楚的感应到里面的六颗骰子。但是,刘易却没有控制那些骰子的点数,因为,刘易看不见,虽可以改变那骰子的点数,却不能够按自己所想的点数控制骰子的面。

    不过,当刘易试着将这六颗骰子用真气轻轻的托起来翻转的时候,刘易便知道了其中的一些诀窍。因为骰子每一面的点数不同的关系,所以,当某一颗不同点数的骰子面朝下的时候,这些骰子的轻重有着一点轻微的分别,这种分别很轻微,一般是很难察觉得出来。

    刘易正要多试验几次的时候,那个人的真气才到。

    在这个时候,庄家突然拿出了骰盅,在手上摇了摇,然后放了下来。

    庄家拿起骰子的时候,刘易的真气会和骰子突然断去联系,当庄家放下骰子来的时候,又会再和骰子联系上,或者是感应到。

    庄家放下骰子,然后离手。环顾了围着赌桌的人一眼,相隔大约是几秒钟的时间,才随手把骰盅拿了起来,一边说道:“买大赔大,买小赔小,各安天命,开盅!”

    就在他揭开骰盅的那上瞬之间,刘易感到那个人的内气突的一下子增大,然后以不让人察觉的速度,轻轻的将那些骰子的点数改变了一下,变成了六颗骰子都全是六点向上。

    “哗……”

    就在赌客一声惊哗的时候,刘易的真气突然也一下子增大,将其中一颗还有一点点摇动的骰子动了一下,将其改变成五点。

    “噢……”

    赌客们在看到骰子由六个六再变为五个六一个五之时,紧张得不禁又发出了一声遗憾的呼声。

    庄家拿起骰盅,把骰子暴lù在众人的眼光之下的时候,骰子还有在晃动或者点数有变化的情况是正常的。因为,真正的高手,可以把骰盅里的骰子nòng得一直在转,拿去骰盅之后也骰子没有停住也不奇怪的。这也是赌骰子的一种魅力所在,让众赌客看着骰子转动而停下,能够更加增加他们的刺jī感。

    六颗骰子,稳稳的定了下来,最终是三十五点,离那个人所压注的三十六点就相差了那么的一点。

    这个时候,许多赌客才看到了押在三十六点上的一堆筹码,看到的都在左右看着是谁所压,都在为押了三十六点的那个人感到有点可惜遗憾。

    而那个人,自然也看到了骰子的变化,本来他是有着极大把握的,但是在开出来的这一刹那,骰子竟然产生了变化,超出了他的意外。

    呵呵,真气,其实是可以互相感应的,只不过,刘易比他的真气更加的强劲,元阳真气也比他的真气更容易控制。所以,刘易估计在他运功的时候,先一步试验了一下如何控制骰子,当他的真气传过来的时候,刘易便马上撤了自己的真气,让他感应不到刘易所在。

    但在开出骰子之后,他便感应到了,他知道这里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赌术高手在场,破坏了他的必赢之局。

    本来,这把输了本也没有什么,因为,他只不过是兑换了一两银子左右的筹码,输去的几百两,其实也只是赌场的钱而已。但是他屡屡得手,就这一次居然在关键的时候被人破坏了,他不禁心里一气,目光一寒,马上便看到了同样是搭着一手在赌桌上的刘易。

    他并不认识刘易,或者说他没有见过刘易的真人,所以,他一时倒也没有认出刘易来,相反,他看到刘易只是一个年轻的小子。被这么的一个小子破坏了自己的计划,让他有点怒羞成愤,还没有完全收回的真气,居然就如此突然的爆发,猛往刘易冲击而去。

    呵呵,如果刘易真的只是一个有点内家真气内劲的小子,怕被他这么突然的一侵袭,必会被他的真气击得轻则吐血受伤,重则经脉尽断而亡。

    不过,刘易是何许人也?感应到他的真气往自己冲击而来,反而让刘易感到高兴,不假思索之间,体内的劲气也猛地爆发,如一股滔滔的洪流,迎上了那人的真气。

    轰的一声,两股真气在赌桌之间碰撞,使得整张赌桌都碰的一声从中间断裂,赌桌上的筹码顷刻之间便叮叮当当的掉到了地下。

    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一众赌客,都齐齐的惊呼着四散闪避。

    赌桌断裂的时候,刘易的元阳真气去势未尽,磅礴的一下子击到了那人的身上,使得那个人惨叫一声,大吐一口鲜血往后飞跌。

    “大家不用慌,这把输赢的可以拿回本金及得到赔偿。”刘易为了不让赌场产生húnluàn,赶紧大声道:“我是皇家俱乐部的少东家,那个人在我们皇家俱乐部里动手脚被我们看出来了,被我抓了一个正着,大家等换了张赌桌,然后继续!”

    刘易说完,赶紧转到了后面去,现在,刘易可不想让别人就认出了自己便是太子太傅刘易。

    至于那个人,在他被刘易震得飞跃的时候,也同时晕倒了,自然会有人把他拿住。

    在皇家俱乐部后堂的一间暗室里,刘易让典韦在那个人的身上泼了一桶冷水。

    不一会,这人便咳着吐出了一口黑血,悠悠的醒了过来,睁开了有点茫然的眼睛。

    “姓什名谁?在为谁办事?哪一家赌场赌馆的?我没有太大的耐心,快说。”刘易见他的眼神终于落在自己的身上,便开口审他道。

    “我、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赌客……你、你们皇家俱乐部的就这样对待赌客的?”

    这个人看到了刘易,心里便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装出了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不说是吧?那算了,贾先生你来好好招待他吧,我离开一会。”刘易站了起来,一边走一边道:“像你们这样的人,就是靠着一点内劲及一双手讨饭吃,我不知道,一个废了的人还能不能再控制骰子的点数?”

    “啊?你、你想怎么样?快快放了我!我是……”

    “算了吧,我现在不想知道了,你要说,慢慢和他们说。”刘易漫不经心的挥了一挥手,还真的径自离开了。

    这个人,还真的慌了。呵呵,审问他的人,如果对他不感兴趣,不想知道他所说的东西,那么就表示他已经没有了会么的价值,很有可能,离死不远了,所以,往往在这个时候,他会很主动的把他所知道的东西全说出来。

    而实际上,刘易也真的不及知道他所知道的东西,因为刘易知道,他的背后势力,不过就是宫里的宦官,要不便是那些朝臣,要不便是一些皇亲国戚。所以,刘易知道不知道都没有关系,刘易不管是谁,都已经决定好了要到洛阳里所有的赌场去走一遍了。现在,也是时候连本带利都讨回来的时候了。

    刘易离开,是去找yīn灵珊,因为,yīn灵珊有着一种易容的手艺,让yīn灵珊为自己改变一下容貌,如此,也就不用他们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了。

    作为一个太子太傅,亲自出手去赢下那些赌场,这个影响似乎不太好,所以,还是以另外的一个身份去好一点。

    实际上,开设赌场的事,传出去,对于刘易的名声恐怕都会有点损伤,毕竟,赌场和青楼是划上等号的,都不是什么光彩的行业。不管是赌场或者是青楼,自古以来,在广大百姓的心目中,都是一个祸害人的场所,是百姓所憎恶的行业。

    这也是在后世,只在有某些特别的国度或地方才可以公开的开设赌场,而华夏本土,是不允许公开开设赌场赌馆的。当然,一些地下赌场,还是屡禁不止,屡打不绝。由此可见,华夏人的赌xìng,是由古而今都是非常重的。

    审问那个人的事,就jiāo给了贾诩及典韦,自己寻到了后院去找yīn灵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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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五章 赢开一条路

    第四百七十五章赢开一条路

    只是随便改变容貌,让人认不出便可以了,所以并不需要阴灵珊做一张易容面皮把自己变成另外的一个人,如此,并不用多久,刘易便变成了一个四十来岁下的中年人。

    对于化装易容,刘易并不陌生,以前跑龙套的时候,也常常要易容化装的,有时候,刘易要演一个路人甲,有时候则是一个老者……反正,虽然都不是主角,但角色演出还真的不少,所以,现在要扮成一个中年人,举止言谈之间,倒还真的似模似样。

    现在,只不过才是午后的时间,待刘易易容之后,贾诩等人也把那个人审问得差不多了。

    那人叫雷周,是大丰赌馆的人,他自小便喜欢赌钱,曾经连老婆都输了,后来在极其穷困潦倒的时候,碰到一个和他同样烂赌的老者,机缘巧合之下,便从那老者的身学到了一种内家功夫,是专门用来赌钱的一种内息。修练了这种功法,可以让人的听觉特别灵敏,兴重若轻,他为了赌赢,把输了的老婆赢回来,所以,他经过十来年的苦练,终于练成了这种功法。实际,单用他的内劲来说,应该已经是接近一流高手的水平。但限在他修练的最佳年龄阶段,无论怎么苦练,都只能是这个水平了。

    不过,当他准备去赢回自己的老婆时,他老婆早已经变了心,早已经和别人生了两三个儿女,他心灰意冷之下,便来到了洛阳,在赌钱的时候,被大丰赌馆的老板看中,聘请他为赌馆的镇静馆赌倌。

    他的幕后老板,就是一个皇亲国戚,也就是当今皇的一个堂弟,如今的洛阳城守大人刘杨。

    而他之所以要来皇家俱乐部赢取钱财,便是受了那刘杨的指使。

    早前刘易的振灾粮官府受到张让等十常侍的几千兵马袭击的时候,刘易便和这个洛阳城守刘杨见过面,互相还一些聊了几句。可是,在利益的面前,就没有什么的情分可说了,居然在暗中命人来给刘易的皇家俱乐部麻烦。

    不过,细想一下,似乎也怪不得别人,因为,别人现在都还不知道这个皇家俱乐部是刘易开设的啊。这皇家俱乐部一开设,声势夺人,一下子便把整个洛阳城内的有钱富人都吸引了过来,并且一来便完全被皇家俱乐部的众女新鲜新奇的赌钱玩法所吸引,从而另到他们的赌场门可罗雀,在这种情况之下,如果他们不使一点手段的话,怕会连他们自己本身的赌场都难以维继下去。

    实际,在表面看来,这皇家俱乐部似是皇室的产业,一般的赌场,不敢来这里伸手的,敢来的人,都是那些有着相当强硬背景后台的赌场。

    问清楚之后,刘易在接近黄昏的时候才出发,带着二、三十个面生的人一起出发。带着这些人,主要是赢了钱的时候,好让他们把钱带走,在没有钱庄银票的时代,还真的有点麻烦。

    刘易决定从大丰赌馆入算要把他们整间赌场都赢下来,因为赢下来的话,肯定又要派人来打理,刘易现在可没有那么多的功夫来管这些事。尤其是刘易不宜暴露身份的情况之下,更加不宜过多的接触这些事情。

    大丰赌馆,在洛阳城内,其规模算得是前五名的赌场了,就座落在城南玄武大街的一条横行之内。

    赌馆,一般都不会开在正街的,大部份都会选在稍为偏僻一点的地方。

    刘易让手下的人就在外面等着,只带了三、五个人进去。

    里面的情况,和刘易的赌场大厅差不多,估计二楼还有厢房雅座。

    赌馆内的生意的确显得有点冷淡,十多二十张赌桌,就只有三五张赌桌围着数量不多的赌客,其气氛也不够热烈。也难怪这些赌场,要采用像孙周一样的手段从皇家俱乐部里赢点钱来周转了。

    赌场之内,除了一些传统的玩法之外,也有了麻将及朴克,想来每一家赌场,都已经从皇家俱乐部里偷了师,各自也弄出了麻将和扑克来。但是,因为有着先入为主的关系,许多赌客还是愿意到皇家俱乐部去赌钱玩乐的。因为,皇家俱乐部里还有许多的新鲜事物是别的赌场复制不了的。比如,一些精致的美食,比如,卞玉这样的一个歌舞团。

    本来,赌场里并没有提供吃喝的服务,这也是皇家俱乐部首先搞起来的。凡是在皇家俱乐部兑换了一定筹码以的赌客,都会免费获赠一些美酒美食。除了吃喝之外,还有美女可看,有歌乐可听,所以,总体,皇家俱乐部的吸引力,要比这些一般的赌场赌馆更大。

    这些赌场赌馆,哪怕是也一样可以找一些少女来作为侍者以及请一些懂得吹拉弹唱的青楼女子来拉客,但是,在素质是和皇家俱乐部是没有可比性的。所以,无论他们做什么的动作,仿效皇家俱乐部的点子来做,一时半刻之内,还真的没能把以前的赌客拉回来。

    他们也仿效皇家俱乐部赌钱先换筹码的点子。刘易让人去兑换了十两银子左右的筹码。

    看到有面生的赌客前来,赌场里的侍者及掌柜,赶紧前来招呼刘易,他们一时之间,还不知道刘易是来给他们找麻烦的呢。

    刘易也没有和他们多说什么,直接坐到了赌骰子的赌桌,随手便把所有的筹码押了去。

    赌场掌柜,叫刘福,一个挺着大肚子的肥汉。他见刘易衣着不凡,又带着好几个衣着还算是光鲜的下人,他还以为刘易是新近才从外地来到洛阳的富家之人。现在,赌场难有好赌的新客前来赌场赌钱了,所以,每一个客人,赌场的人都会小心招待,尽量的想让赌客在这里玩得开心,好让他日后能够再次到自己的赌场来。

    呵呵,赌钱嘛,赢钱便是最开心的,如果可以做到让赌客玩得开心呢?一般赌场的做法,都是让来赌场赌钱的赌客,一开始便操纵好结果,让赌客赢开一条路,让赌客赢得快乐。

    试想,一个初来到贵地的人,对这里并不熟悉。但是一场赌钱,他便猛赢,赢到连他自己都相信,如此,赌客便会开心。当然,并不是说最后真的让赌客赢走一大笔钱。他们是让赌客先赢后输,让赌客在这个过程之中,一直都有着一个非常愉快的享受。

    赌钱的人,往往是很难控制得住自己的情绪的,而且,他们的心里总会有一种贪念。当他们赢了一百钱的时候,便会想着可以赢得一千,赢了一千的时候,他又会想着再赢多一点。所以,整个赌钱的过程,赌场都会让赌客玩得尽可能的开心高兴,他们只需要,在最后一把的时候,把赌客的钱财赢回来便是了。

    有过到赌场赌钱的人可能都会有这种经验。当开始赢了钱的时候,所想到的并不是要离开,而是想着再博多一次,再赢多一点。当第一把赢了的时候,在潜意识里,总会有一个新的念头,想着等自己再赢到多少多少,然后才再收手,可是往往都像身不由已的,收不了手。再到最后以毫厘之差把所有的筹码都输光了才罢休。

    在这个时候,一般的赌客都会想,本来自己一直赢着来的,就是最后想再赢多一把便收手的时候,负缺了一点点的运气,如果再来一把的话,相信便可以赢了。赌客如果有了这种心理,那么他很快便会沉迷在赌场的圈内之中,拿出更多的钱来赌一把,结果,十有是连本带利都会输得清光。

    现在,刘易一来到,居然把筹码一把全押了去,赌场的掌柜刘福不禁眼眉跳了一下,非常小心似的在旁对刘易道:“这位大人,一万钱虽然不算是很大注,可是大人你就只兑换了这些筹码,一把下了,万一输了岂不是没得玩了?正所谓留得青山在,哪怕没柴烧?大人你第一次来我们大丰赌馆,我这个赌馆的负责人,也想大人你玩得开心一点,也不忍心看着大人才到,都还没有坐热乎就输光要走人……”

    “有赌未为输,我刘天赌钱,就喜欢孤注一掷,输了就算,马走人,证明你这间赌场不是我发财之地。但赢了的话再继续。一切都看天意运气,本大人图的就是一个开心。”刘易装出非常豪迈的样子,掳着阴灵珊为他粘去的长到胸口间的长胡子,对刘福道:“嘿嘿,你也姓刘,是本家啊,我这一把就压大了,你说我这一把的胜率如何?”

    “呃,这个就要看运气了。”刘福听刘易这么一说,倒还真的怕这好不容易才来的生面赌客才来到便走了,白白损失了一个潜在的有钱赌客,所以,他对刘易说着的时候,忍痛对那个赌倌庄家打了一个眼色。

    才十两银,一赔一的赔率,不是什么的大数目,所以,不管如何都要让刘易赢的。的确也只能如此,因为如果这个赌客第一把便输了,哪怕是谁都会不开心,不开心,便会马离开,这些生客,离开之后,便不知道还会不会再回来了。

    很快,那庄家摇出了骰子,刘易暗暗用真气察看了一下,发现果然是自己所押的赢,便也不再花心机去弄手脚了。

    一眨眼,刘易的筹码便从十两变成了二十两。

    “哈哈,看来运气还不错,这不,这不就赢了?”刘易像非常开心的笑着道。

    “呵呵,这位大人,你红光满脸,天生的一种富态,要赢些小钱,自然是谁也挡不住了。”刘福在旁陪笑道:“大人你是才来洛阳不久的?平时都没见你来过我们大丰赌馆里玩耍。”

    “不错,刘某刚刚从南方来到洛阳不久。”刘易知道这是这些赌场的惯用伎俩,是在打听自己的底细呢。刘易自然不会让他看出什么,大手一挥,又把筹码全押了去,道:“刘某平生就喜欢耍两把,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和三五知己玩玩,输赢都不大,出入都是十来万两银子左右,呵呵,都是熟人,输多了或者赢多了都不好意思。可惜啊,世道不太平,我只好把资产都迁到京城来了,今天没事,手里痒痒的,来寻到你们这里来了,不错,你们这地方还行。”

    “出入十来万两?”刘福听得眼睛都一突,有点半信半疑的样子。当然,也禁不住心里一阵暗喜,如果这家伙真的是一个大客的话,那么就必定要叫他不死都脱层皮。

    “怎么?不相信?”刘易一边催庄家摇骰,一边道:“我这是第一次来,先来试一试水,总不可能不明不白的拿银子往你这里扔?我听说洛阳的赌场起码有十来二十家,家家去看过,才知道哪一个是我的风水宝地,以后才会经常去玩。现在嘛,嘿嘿……”

    “哈,东家,这次你就来对了,我们大丰赌馆,别的不说,这信誉那是绝对没得说的。来我们的赌场玩,那是赌大赔大……”刘福自然吹嘘了一下,转口又道:“我一见,就觉得刘大人你就是一个富贵之人,不知道大人是做什么生意的?”

    “刘某所做的生意可多了。粮草、盐巴、丝绸布匹,样样都有涉及。前段时间,在长江被水盗劫了一船海盐……呃,不说这些了,这里我从江南运了一大批精美的丝绸来,准备在城里开一个店,到时候刘本家,你若到我店里打购货物,必定给你打七、八折。”

    “一、一船海盐……”这刘福听了心里一惊。一船海盐的价值是多少啊?这可是一个无可估计的价值。但是刘福也有了明白了,估计这个叫刘天的家伙。应该就是一个贩卖私盐的商人,这贩卖私盐,如果让官府捉住了,那可是要杀头的啊,但是做这个,如不被官府捉住,那就是暴利。被水盗抢劫了一船海盐并不算什么,因为海盐是取之不尽的,抢了一船。不用多久,便又可以弄到一船来。

    刘福觉得,这个刘天,估计其背后肯定也是有点身份的人,最少,和一些地方官府肯定有着许多不清不楚的关系,因为一般人,根本就不可能私自贩卖私盐的。

    刘易和这个大丰赌场的掌柜聊着的时候,已经连赢了几把,现在的筹码,也有了几百两下了。

    十两变几百两,如果是一般的赌客,恐怕早就欢喜得不得了,怕也准备要收手不玩,兑现走人了。不过,刘易还没有要走的意思,才几百两而已,离刘易的目标还远着。

    刘易突然问刘福道:“对了,刘本家,你们大丰赌馆,实力还可以?我觉得你这里还不错,估计以后每天都会来玩耍一下,可是,像今天这样,这么一点一点的赌注来耍,实在是没有意思,如果说,我是说如果啊,如果我真的从你们赌场里赢了十来万的话,你们能否一下子让我提钱么?你知道,我平时和朋们一起耍的时候,动辄都是十万下的,那样才有意思。知道你们赌场的情况,我才能确定要带多少本金来啊。”

    豪客!刘福觉得,自己怕是真的碰到了一个豪客了,如果能够拉住刘易这个豪客的话,相信对于赌场来说,肯定会是一笔不错的额收入。最近赌馆的熟客,都被皇家俱乐部给吸引去了,所以,现在便显得刘易这个生客异常的宝贵。

    刘福拍着胸膛道:“不满刘大人你说,我们大丰赌场,迎来送往无数的赌客,我们赌场里,会时常准备着三两十万两的周转资金,以供不备之需。所以,刘大人你就放心来我们这里玩好了。”

    三几十万是假的,一般的赌场赌馆,能有十来万两的银了供周转便算不错了。

    这个刘福在打探刘易的来历之时,刘易也在探问一下他这个大丰赌馆的情况。

    “嗯,好,今天我还有事,就不在你们赌场多留了,这些筹码……”刘易看着在自己前面的几百两筹码,像是一点都不在意的道:“那就看看我今天的运气是不是真的这么好,我就一直全押下去,看看能连赢多少把。反正,这些钱都是赢来的,输了就输了,我就全押大。”

    刘福正要说这几百两,自己帮刘易拿去换成现钱,这点钱,就当是赌馆白送给刘易的一点见面礼,这叫做放长线钓大鱼,待刘易真正拿大钱来玩耍的时候,再赢回来便是了。一次赌钱,输赢十来万两,这个可是一笔相当大的数目了,哪怕是在京城来,都就是只有那些真正的富家豪门的子弟才会如此的阔气。刘福不敢全信,但也有点相信,如果这个刘天真的是做着贩卖私盐生意的话,那么玩这么大也是有可能的。

    可是,见刘易还要再赌,而且,还是每一把都全押。呵呵,让赌客开心,可不是白白让赌客真的从赌场里赢走大笔的钱财。

    刘福一边那么摇骰的庄家打眼色,一边道:“刘东家,你今天的气场的确很厉害,估计是长赢长有,让我也看看你到底可以连赢几把。呵呵,输赢都是卖一个开心。”

    “对,没错,咱输赢就是想卖一个开心。来,开!”刘易的心里在偷笑着对那庄家赌倌道。

    一开始,的确是刘福让那庄家赌倌放水,让刘易赢钱的。那个庄家赌倌的心里也有数,看到主事刘福给自己打眼色,知道刘福是让自己先再给这个赌客连赢两三把,然后再把他怕筹码全赢过来了事。

    几百两,押大小,一赔一的赔率,让这赌客再赢三把,便是两三千两下。这个额,是预留着刘天会突然反悔,赢了两三千两便突然收手不玩了,对于这两三千两,赌场赔出去还是小意思。可是,如果再让刘易赢下去就不行了。到时候,将会是大大的几千万两了。这么一大笔的钱财,白白拱手让人,在又没能确定这个人是否真的是大款,是否真的会来自己赌场里豪赌的情况之下,那是万万不能让刘易赢走的。

    可是,三把过后,刘福便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第四把,又是开出大,刘易现在的筹码已经有一万左右了。

    “哈哈,不错不错。今天可能真是我的良时吉日,逢赌大吉啊,从十两开始,到现在,连赢了几把了?十……十把,对,已经连赢了十把,刚好有一万多一点的筹码了。”刘易放声的大笑着道,连跟着刘易进来的几个护卫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刘易连赢了十把的事,在厅里的赌客们都察觉了,不禁都好奇的聚了过来,他们看到了刘易面前堆积着的一堆筹码,都不禁有点眼红,也为刘易的好运感到诧异。

    还有不少的赌客,他们也有点跃跃欲试,想跟着刘易一起押注,但是一想到刘易已经连赢了十把,不禁又有点患得患失,不敢下注。

    “我就不相信,我今天还真的输不去。再来!”刘易得了便宜还卖乖似的道,还要装出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事实,那个庄家赌倌,他是可以控制好骰子的点数的,但是,刚才被刘易动了手脚,用元阳真气把那六颗骰子变成大的点数。开出来的时候,本来那庄家赌倌都以为终于可以终止刘易的连赢,可是当他看到骰子的点数里,脸色一下子便惨白起来。

    这个时候,他最担心的,就是怕这刘易会突然说不玩了,要拿这些筹码去兑现,如果这样的话,那就等于是从他的手输出去大丰赌馆的一大笔钱,事后,他肯定会受到责难。也有可能,他将会而丧失去在赌馆里工作的权利。他已经看到,主事刘福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

    叮叮哐哐的骰子碰撞的声音响起,那赌倌一脸凝重的摇起骰来。不只是他,在场围过来观看的赌客都屏息静气,眼带紧张的盯着那骰盅来看。

    现在,赌注就是刘易的一万来两左右,算是豪赌了,但是下注一万来两,这些赌客平时都看过得多了,也不算什么,其中个别的赌客,他们也经常试过动辄下注万两的。但是,连赢了十把,这可不是常见的事,如果再赢下去,那还真的神了。

    刘易下注的是大,在旁的赌客很自然的便站在刘易的这一边,情不自禁的为刘易叫道:“大!大!大!”

    呵呵,赌场和赌客,是相对立的,也怪不得这些赌客为这个脸生得紧的赌客打气。

    赌倌这次真的很小心,他在大丰赌馆所供养着的赌倌里,赌术虽然不及那被刘易抓住的雷周,但是也排得号的,在一众赌倌里,能够排得前五的位置。所以,他一再确定,自己这次开出来的骰子,是三个一,三个二,九点小。

    他确认无误之后,先对刘福作了一个放心的神情,然后才一下子把骰盅掀了开来,都还没有完全拿开,他的嘴便说道:“三个一、三个二、九点小!”

    “哗!”

    他的话意才落,但是围着观看的赌客却齐齐的哗动了起来,似乎大家根本就没有听到他说什么。

    他感到一愣,赶紧低头一看,轰的一声,他的脑袋竟然出现了一下子的空白,身体晃了晃,几乎没有一下子晕倒。只见,骰盅里哪里是什么的三个一、三个二,九点小?分明全是六,三十六点大。开出大不奇怪,但是开出最大的齐色六个六,才是一众围观赌客哗然的原由。

    “六六大顺啊,这位老哥,再来一把!”

    “对!再来一把!”

    一众赌客起哄起来,他们似乎都想见证着一个奇迹的旦生,已经连续十一把赢了,不知道第十二把会不会赢?这个时候,这些赌客都不是想着自己也赌一份了,而是想看看刘易到底还可以再连续赢多少把。

    呵呵,除非有一个内家真气比刘易更强的人,要不然,刘易还真的是想连赢多少把便可以赢多少把。刚才那赌倌拿起骰盅的那一瞬间,刘易便利用元阳真气,无声无息的将六颗骰子都变成了六面朝。

    “哈哈,我本来就有这样的准备,就是把这些筹码全押,看看我可以连赢几把。”刘易顺众要求,道:“再一起押大,既然大家都说六六大顺,那么就六六大顺。”

    不过,赌局并没有马进行,而是那赌倌,他让先暂停一下,他说要去方便方便。人有三急嘛,这个是可以理解的,反正刘易也不急,于是乎,那赌倌在一众围观赌客的哄笑之下,拭着额头的汗珠匆匆逃离,转到了赌场大厅的后面去了。

    现实,除了他之外,刘易也早就察觉到,那主事刘福,也悄然的转回到赌场大厅的后面去了。

    赌场大厅后的密室之内。刘福一脸阴沉的盯着那赌倌道:“付明,今天你怎么会事?早叫你结束赌局,把那人的筹码赢了,你难道没有看到我的眼色?万一那人现在就要兑现走人,我们赌场岂不是损失惨重?你怎么做事的?”

    “这、这……主事,这怪不了我啊,我真的打算在前两把就赢了他,可是我控制好才好的骰子,在开了后,就变了点数。”这个赌倌原来叫付明,他一脸委屈的道:“我估计,是碰了高人了,但我却看不出就是这个刘天,可是和我对赌的就是他,反正,我觉得我赢不了他,现在他又下注,是两万两银子的筹码啊,再输就要赔他四万多,我、我不敢再去和他赌了。你还是让别人去,估计非要雷周亲自出手不可。”

    “雷周?雷周今天去了皇家俱乐部,现在都还没有回来。别的赌倌,一个请假回老家了,两个是和你们轮班的,现在去哪里找他们?除了他们,我们大丰赌馆赌术就是你得了台面了,你不去赌,哪让谁去?”刘福不禁也一脸懊恼的道:“还以为出了一个大款生面客,谁知道他这么难搞?”

    “反正我没有把屋,万一再输了,可怎么办?他估计不会就这么快就放手的,赢了四万两,再来,那可是八万两,十六万两了。”付明脸有点戚戚的道:“现在也是骑虎难下了,难不成我们去叫他就此算了,不赌了,让他兑现走人?可是赌下去……不只是我啊,主事大人你恐怕也难以负得起管个责任。”

    刘福被付明这么一说,轮到他也有点慌乱起来,事实也是这样,这个时候,如果那人能够像付明这样说,拿筹码去兑换现钱走人的话,刘福倒也负得起这个责任,也算是了结了眼下这个让人难以化解的局面。可是,就怕刘天不肯,再说,现场那么多的赌客,自己绝对不可能出言赶客的,。如今的局势,自己一旦赶客的话,怕明天开始,一些习惯到大丰赌馆来玩耍的赌客可能都不会再来,全都跑去那什么的皇家俱乐部玩乐了。

    “现在怎么办才好呢?”付明见主事刘福的神色阴沉不定,不禁催着他问。他借尿遁离开,自然也不能间隔太久,得要马回去,可是,一回去便是要进行赌局,再输的话,便是一笔天文数字般的财富了,他负不起这个责任,如果是主事让他明知道都是输也要去赌的,那么事后真正的大老板要追究下来,他也有一点点开脱的借口。

    “算了,你先去应付着,不忙着赌,能拖就拖,我马去跟大老板汇报情况。现在,恐怕也只有他才能解决眼前的事了。哼!如果那刘天真是存意来找我们大丰赌场的麻烦的话,那么就叫他不死也脱一层皮!”刘福知道现在这情况,已经不在自己的控制范围之内,只得将这里的情况报告他的主人。皇堂弟,城守将军刘杨。

    还好,大丰赌馆离城南的城守府并不是太远,就只隔着了几条街,刘福从后门离去,也不坐轿了,让三、四个年青力装的赌场打手杠着他一路小跑,直直跑进王府里去见刘杨。

    且说那付明回到了赌场大厅,又是喝茶又是喝酒的,迟迟没有开始接着赌骰。不过,一众赌客倒没有再起哄,因为这付明为了拖时间,不惜血本的命侍者合拿出了不少酒来送给现场的赌客饮。呵呵,相对于几万甚至十万的银子来说,这一点酒钱并不算什么。

    刘易也没有催他,因为不管他如何,都不可能改变得了自己赢钱的事实。他们大丰赌馆,最厉害的赌术高手现在还在刘易的手,所以,刘易相信,单纯是说赌,自己在这三国时代里恐怕就如自己的神力一样,怕是难有可以匹敌的人。

    终于,付明拖无可拖了,只好再和刘易开始对赌。付明已经打醒了十二分精神,对骰盅里的骰子确认了再确认,然后才慢慢的掀开骰盅来的。

    因为慢,所以他便看了骰盅里的骰子,像被一只无形的手在探制着一样,待他卖定离手,要就揭开骰盅的那一刹那,那些骰子便突然齐刷刷的一致六面向,又是六六大顺之局。

    这付明,像见鬼一般的呆住了,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个刘天居然会有这个本事,可以在短时间之内,就是骰盅拿起来的那一瞬之间改变了骰子的点数。虽然他看到了,但是,以开出来的为准,以大家肉眼所见到的最终的结果为准,他也不能说不算数。

    在付明的拖泥带水之下,刘易又连赢了两局。已经是第十三把连胜了。赢下的筹码,已经是八万多。

    这八万多,只是差不多和那雷周从皇家俱乐部所赢走的资金持平而已,刘易都没有让大丰赌馆吐血呢。

    刘福终于把大丰赌馆的真正幕后人物请来了。

    来的,正是刘易曾见过面的城守将军刘杨。

    这里是刘杨的一亩三分地,所以,在他自己的地盘,显得气势十足,先是二三十个全身衣甲的兵士闯了进来。然后才是慢悠悠跨步进来的刘杨。

    “哈哈,听说大丰赌馆来了一个大豪客,本人德亲王刘杨,洛阳城城守,特地来见识一下大豪客。”刘杨的人没到,似是非常洪亮的笑声先到了。

    或许,赌客们都知道这个刘杨便是这家大丰赌馆的幕后东家,所以,一听到刘杨的声音,他们都不禁有点慌张的呼啦一声散开,如此,就变成了只有刘易以后刘易的几个手下随从站在那张赌桌旁,让刘杨可以一眼便看到了刘易。

    “在下刘天,刚从南方迁到洛阳城来,在下听闻洛阳赌馆很有趣,所以便前来见识见识一下,呵呵,想不到,竟然可以让我十四连赢,再连赢一把,便是十多二十万的银两价值了。呵呵,我也想不到,今天的运气竟然会这么好。”刘易可不管他是什么的亲王,又不是没有见过,自己也是皇的义弟呢。不过,因为易了容的关系,刘易只好把自己当成是不认识这个刘杨。

    “哈哈?真的是运气好?”刘杨走到了刘易的面前,打量着刘易道:“洛阳城里,富人的确有很多,十来二十万银子不会放在眼里。不过,开赌场的,也是为了讨生活,赌馆还要养活一百几十号人。所以,我劝这位老哥,还是得饶人且饶人,今天就到此为止,就此摆手。”

    “嗯?德亲王是?不知道你是说?”刘易装作听不明白的样子道。

    “哼!咱也是明人不说暗话。你也别装糊涂了,谁都知道,谁能连赢十四把?如果你没动手脚的话,可以么?”刘杨气势逼人的道:“本王也明确的告诉你,这家赌馆,也有我德亲王的一份,识相的,你便老实交待你是如何动手动的,本王不和你计较,还让你安然离开,要不然……哼!”

    “哈哈,我刘某虽然初到洛阳京城,可是,不管你是什么的亲王也好,哪里的城守也罢,咱们也总得说规矩对不?”刘易眼露不屑,撇了一下嘴巴道:“我刘天,在此赌钱玩乐,这么多人看到了,我什么时候动了手脚?倒是你,突然跑来,不清不楚的就责问?还威言恫吓,哼哼,刚才还听你们赌馆的那主事……对,叫刘福是?他还说你们赌场里的资金雄厚,赌大赔大呢,看来,现在只不过是区区十万两左右,你们就赔不起了,开始急了。”

    “放屁!”刘杨想不到这个刘天居然不怕自己这个德亲王,不怕自己的这个城守,在自己及一众兵士的面前,居然还敢出言顶撞。

    “我们大丰赌馆像不赔不起的样子吗?我只是看不过你这样靠一些手段来诈骗赌馆,你们大家说,换成是你们,你们有可能连赢十四把吗?你们说,这里面是不是有猫腻?”刘杨扭头四顾的道:“本来,本王还想放他一马,让他见好就收的,可惜他不懂规矩,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不客气又怎么样?”刘易打断他的话道:“难不成你们怕输不起,就要动人?或者想把我赶走?”

    “哈哈,惹怒本王,又何止是打人?”刘杨倒还真的被刘易气急了。

    “本来呢,我只是来试试我的运气而已,也不是想一定要赢多少钱,我开始都和刘福说了,我就这么一直押注,押大的,直到输了为止,呵呵,现在才不过是十四把而已,你们就怕了?怕我真的永远不会输?本来我想,不管我赢了多少,最终还不是一把输回了给你们?”刘易耸了耸肩道:“不过,我这个人就是吃软不吃硬,人家怕输不起,想来对我来硬的,那么,我也没有办法了,我的性子就如此,这把,我是非赌不可了,要说规矩,现在这么多人看着,看看到倒是谁动了手脚。难不成,你开赌馆的,还不准我们这些赌客来赌钱?那还开什么的赌馆?干脆关门回家洗洗睡了。”

第四百七十六章 统一洛阳赌馆

    全文字无广告     第四百七十六章 统一洛阳赌馆

    刘易知道,这些在后世里是涉黑的职业,在这个古时候里,恐怕要比后世的时候更要黑暗。 (全文字电子书免费下载)古时候,还会有一些特定的或者是不成文的规则让人去遵守。而那些特定地方开设的营业赌场,都是比较规范化的,比较专业性的。

    但是,这个时代的赌场赌馆,有时候,恐怕会比后世的地下赌场更加的黑暗。

    因为,拿这大丰赌馆来说,他们的幕后老板,便是这个洛阳城内的城守,而刘杨也更有着一个亲王的头衡,可以说,单单从某个领域来说,这个刘杨的确是一个一手遮天的大人物。

    在洛阳城内,刘杨想要治谁便冶谁,一般的人,哪里敢和他对抗?

    所以,别看刘杨当初和刘宏争帝位没有成功,其人似乎已经很失落失势,甚至在明里,他还要刻意的去讨好那些宫里的宦官,或者是朝中的权臣,哪怕是那些外戚,这家伙都在明里和他们的关系不错的。但是在私底下,这个刘杨也是一号人物,是一个实权在握的人物。

    在名义上,洛阳城守,只是统领着一支守城的汉军,人数也就是在两万人左右,在名义上也要受到何进大将军的节制。可实际上,能够调动得了城守部队的将领,也就是刘杨。

    所以,平时在明里,刘杨似乎表现得很低调,可在没有什么身份地位的人面前,他便趾高气扬,从那些平民的身上找回一些自尊及权力的满足感。

    不过,刘易没有被他一吓唬便服软,反而让他感到惊讶的强硬。

    的确,刘易说的也没有错,他如此匆匆来到,一来便指责刘易在他的赌馆里动手脚,这似乎也太过勉强了。虽然他所说的连赢是不太可能的事,可是事实就摆在面前,不到他不相信。

    现在,刘易提出再赌下去,差不多上十万两的筹码,全押了上去。如此,通过再赌,大家便可以眼大眼睛盯着,看看刘易是否是动了手脚。可以看清楚,刘易的连赢是刘易动了手脚呢?还是刘易本身的运气便是这么好。

    这里是刘杨的地盘不错,他也有在此强横的资本,可是,赌馆便是赌馆,愿赌服输。赌馆也是一个打开门做生意的地方,绝对不能因为怀疑某人在赌钱的时候出老千动手脚便把这个人如何如何。万事都要讲一个道理,不是么?哪怕这个古时代的赌场赌馆很黑暗,可是,现在事情都已经摆在了明门上,想要随便污蔑一个罪名便把刘易赶走或捉住关禁都不是最好的选择。

    除非,刘杨现在马上便不再顾及赌馆的形象,下令手十的士兵把刘易捉了出来,如此,也的确是显得太过霸道了,到时候,可能会起到反作用,反而把现在已经不多的来大丰赌馆赌钱玩乐的客人赶走。

    呵呵,廖廖几句话,便让刘易掌握住了主动权,也将这个刘杨逼上到了必须要和刘易再赌下去的地步。

    刘杨现在还真的恨不能马上拨刀将刘易一刀两段,如此,便可以完全解决了眼前的困境。

    现在刘易的手上,可是有了差不多上十万两的筹码啊,单是这一笔钱,恐怕都是搜尽整间赌馆的流动资金才够赌付了。这刘杨开设了这间赌馆之后,还真的没有试过有人在自己的赌馆里下注上十万两银子的。这次,可是说是第一次。

    如果再让此人赢了话,那么便是差不多二十万两了,这个,得要他这个幕后的东家赔付了。这也是刘福及付明作不了主,要急着去请刘杨来的真正原因。

    刘杨恨恨的盯着刘易,好半晌才道:“好,我就看你如果再连赢第十五把。大家都睁大眼睛看清楚了。”

    现在的确不好便反脸,把刘易给捉了起来,他也有着皇家俱乐部一样的顾忌。开赌馆的利润是非常可观的,如果他因为没有理由而把刘易给抓起来,那么,他的赌馆就不用再开下去了,现场这么多的赌客在看着,他们在刘杨的面前自然不会也不敢多说什么,但是,担保他们今后决不会再到这大丰赌馆来赌钱了。

    呵呵,输给了你大丰赌馆便可以,赢了就不行?谁还敢前来你这里玩耍啊?

    “我亲自摇骰,我就不信这个邪!”刘杨大步的走到了赌桌后,站在了庄家的位置上。

    付明是巴不得有人来代他,何况还是自己的东家?所以,慌忙让开了位置。

    刘杨拿起了六颗骰子,放在手掌上托着,让一众人看了没有任何的异状,然后才装入了骰盅之内,双眼紧紧的盯着刘易,开始摇摆了起来。

    不过,刘易感应到了这个刘杨,在摇骰盅的时候,便用了暗力。这个刘杨,能够占着洛阳城守的位置上十多二十年,自然也不是一般人,他体内的内劲,几乎可以和那个雷周相差无几,也可以说是一个二流接近一流的武将了。

    他开始摇动的时候,骰子还是非常清脆的响着的,但是后来,声音开始散乱起来,到最后,直接便是无声了。

    刘易看着,心里不禁一笑,这丫的,居然想学后世的那些技巧,他摇着的时候,把骰子弄成了粉碎,就只剩下了一颗。

    只剩下一颗骰子,那么就是说,无论刘易怎么动手脚都好,一颗骰子只能是小了。刘易押大的,不管怎么样都输了。

    他重重的把骰盅放下,然后嘴角一裂,有点得意的道:“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就如此罢手,拿着八万银两离开,以后不能再到大丰赌馆来捣乱,我可以既往不咎,任由你离开。”

    刘易也嘴角一扯,微微的笑了一下道:“不必了,开吧,是输是赢,都在于天意。输了,我以后也不会再来你们大丰赌馆里玩耍了,如果赢了呢?嘿嘿,那就按我刚才所说的,继续押注下去,直到我输了为止。”

    “哼!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流泪!你输了!”刘杨冷哼了一声,轻轻的把骰盅拿了起来。

    哄的一声,那些赌客也都有点惊愕的呼了一声。因为,骰盅低盘装着的,是一堆散乱的碎块,只还有一颗完整的骰子。

    这里,虽然刘杨使了茅招阴招,但是这也是在规则的许可范围之内的。六颗骰子,摇骰摇烂了五颗,那么就是说,只有一颗有点数了,只有一颗有点数,也就是说,无论怎么算,都是刘易输了。

    “你输了,滚吧!”刘杨一扬下额,对刘易道:“以后不准再踏进大丰赌馆一步!再不滚,我的人就请你出去了。”

    “哈哈!”刘易忽然好笑的抚着肚子笑了起来,指着刘杨笑道:“哈哈,本来呢,在没有说明的情况之下,你出这样的阴招,我输了就输了,也没有话可说。可是,请睁大你的眼睛看一看,而且,大家都已经看到了,我刘天并没有任何的动作,应该就没有作手脚的嫌疑了吧?大家都看到了,真正动了手脚的,是你这个德亲王,城守大人刘杨。”

    “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输了就了输了,大家说是不是?”刘杨厚着面皮暗怒的道。

    “可问题是我并没有输啊!”刘易指了指骰盅道:“有人拿起石头在砸自己的脚我也没有话可说,某人的功力不够,如果直接把那骰子用内劲震得粉碎,那我也没话可说,可是,请城守大人你自己看看,你自己数一数是多少点,我看,应该不止三十六点了,这应该算是大的吧?”

    原来,骰子的确是被刘杨震得碎裂,可是,并不是被震成粉未,那些被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骰子,它们的点面,大多都朝上,一块骰子六个面,面面都朝上的话,怎么说都超过三十六点了。

    刘杨定睛一看,果真如此,他不禁一下子盯大了眼睛,噎得说不出话来。

    现场观看的赌客,他们都想不到还有此峰回路转的时候,但是他们却没敢乱胡出言,只是暗暗的打量着刘杨的神色。

    这一下,刘杨还真的没放可说了,他自己使阴招在先,人家就站在那里没有动,结果还是输了。可是,人家说还要再赌下去让他再来一次,恐怕还真的赢不了他。

    赌术高手便是赌术高手。刘杨手下的人中便有不少,他知道,真正的赌术高手,并不是说有点内家气劲便可以随意控制得了骰子的点数的,除非有那雷周在场,要不然,他也没有把握可以赢得了刘易。

    那大丰赌馆的主事刘福此时灵机一动,站出来打圆场道:“各位,好了,都散了吧,各玩各的。这位老哥,咱们可否借一步说话?”

    “当然可以。随便。”刘易不置可否的应道。

    “主公,请到后堂里来,咱们还是坐下来谈谈吧。”刘福又转到了刘杨的身边,低声道。

    “哼!”刘杨满脸不自在的一甩长袖,先一步往赌场后的后堂走去。

    他在这个时候,也不好就向刘易发难,也只好如此来表达一下对刘易的不满。但是,他也知道,除了和刘易一谈,达成一定的协议之外,怕是难以再解决了让这人一直赢下去的结果,到时候,怕整间赌馆,甚至他的身家都被这个人赢了去。

    刘易在刘福的引领之下,也走进了后堂去。

    坐下,上茶,后堂内陷入了一下短暂的沉默。

    “到底是谁指使你来我们大丰赌场捣乱的?我们大丰赌场,自问没有得罪过你,甚至连你的人都没有见过,你倒底想怎么样?要怎么样才肯放手?”刘杨的心思倒还非常的通透,直接对刘易说道,不过,他说完后,又语带威胁的道:“你可知道,我刘杨也不是任人欺上门来的主,如果你真的刻意要为难大丰赌馆,别怪我真的不客气,我敢保证你绝对不能活着走出洛阳城。”

    “哈哈,如果有话好说,我只要得到我想要的就会放手。可是,刚才我都跟城守大人说过了,我这人,吃软不吃硬,如果你威胁我,那我们就没有什么好谈了的,正所谓,没有三分三,不敢上梁山。如果我怕死怕事的话,就不会来了。”刘易品了一口上好的清茶,悠然的道:“再说,正如城守大人你所说的,咱们也是明人不做暗事,如果不是你招惹到了我,我也不想多事,现在既然来了,到底鹿死谁手,也就难说了。”

    “明人不做暗事?你的意思是说?我们有某些地方得罪了你?”刘福在旁接口问。

    “反正就是那一句,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们应该都心里有数,清楚得很,不用我直说出来吧?”

    “呵呵,咱们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的好,把话说得清清楚楚,误会自然就解开了。”刘福再说道。

    “哼,还在装糊弄?你们大丰赌馆,不是有一个赌术高手吗?叫他出来让我见识见识一下,好像叫那个什么的雷周?对,就是他。”

    “雷周?!”

    刘杨和刘福都浑身震了一下,几乎同声问。他们还真的想不通,这家伙来大丰赌馆了赢钱,怎么和雷周扯上了关系,莫非,这人是皇家俱乐部派来的?

    “他到皇家俱乐部去了三次,每一次赢走皇家俱乐部的两、三万两银子,今天,让我们的人当场逮住了他,你们还有什么话可说?”刘易也不想再和他们在这里多花费口水了,直接把自己的目的说出来道:“我目前为止,才赢了你们十多二十万两,算是连本带利一起拿回来了,但是,我这个人的做人忠旨就是这样,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如果别人拿我一两,我便要拿别人的千千万万。所以,我今天来,不是想赢了这么一点钱财就算了,你们大丰赌馆,整间都是我的,不知道,如果我再下注二十万两,再赢一把的话,你们这大丰赌馆,是不是就是我的了。?”

    “什么?你别欺人太甚!”刘杨一听,脸色一变,霍地站了起来,声色俱厉的指着刘易道:“你敢?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永远离不开大丰赌馆?”

    “哼!”刘易也一拍桌子,猛地站了起来,只听啪的一声,被刘易所拍了一下矮几啪啦一声被刘易的真气完全击毁,散成一堆碎屑掉到了地上。

    与此同时,刘易腰间挂着的佩剑呛的一声抽了出来,然后往前一剑挥出,哧哧的剑气纵横,使得整个后堂似乎都在刹那之间陷入了一种寒冷之中。

    那剑气,一直划到了刘杨面前的矮几,就有如刀切豆腐似的,啪的一声,被他面前的矮几划成两半。剑气,甚至在刘杨的胸衣上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刘易冷着眼,盯着刘杨道:“如果你再敢说半句威胁我的话,我这剑的剑气一吐,你就身首异处,看谁能先杀得了谁?我愿意来跟你们一谈,那是给你们面子,可不要给脸不要脸!”

    “哎呀,这位英雄,这位大人,老哥……千万别冲动。我家大人也只是跟你说说笑而已。”刘福早被刘易的剑气及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杀气吓得摔倒在一旁的地上,此刻慌忙爬了起来,抢到了刘易的面前猛摆手的道。

    呵呵,看不出,这个刘福倒还有点忠心,现在冲上前利用自己的身体护着刘杨。

    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刘杨一见刘易那凌厉的杀气,便知道刘易必然不是一个普通人,其武功实力,远在自己之上,他的心里,甚至还以为刘易极有可能是那些传说中的刺客。现在,他知道,如果这人要刺杀自己,那自己是怎么也逃不过这一死的。

    他当然也是一个贪生怕死的人,见状,赶紧一改其有点飞扬的态度,变得有点诚惶诚恐的道:“对对对,本王也只是说说笑话,英雄千万别当真,咱们有话好说。”

    “没有什么可说的。现在就只有两条路,第一嘛,大丰赌馆以后就是我的了……”

    大丰赌馆每年产出的利益,让刘杨欲罢不能,赶紧打断道:“那、那第二呢?”

    “第二,大丰赌馆还是你们的,不过,我要一半的利益分成。也就是说,拥有大丰赌馆的一半财产。”刘易想也不用想的道。

    呵呵,让他们来打理,自己就拿分红,这样就最好不过了,刘易知道,一间赌馆,特别是洛阳这里富人聚居的赌馆,每一年的收入,估计下不于百万,自己要一半,怕也有好几十万的银两收入。

    “啊,你、你要一半啊……”刘杨一脸不舍,但是自己还能够拥有大丰赌馆,总比没有的强。

    “呵呵,心痛了?要你一半都是少的,敢招惹皇家俱乐部?你没有打听过背后是谁搞出来的?”

    “绝、绝不会是皇上……”刘杨有点喃喃的道。他早就旁敲侧击过皇上刘宏,知道并不是刘宏让人搞出来的,他才敢派人去从皇家俱乐部赢钱。

    “算了,是谁搞的,你也没有必要知道了,就按这么办,我每个月都会派人来查帐目提钱的,如果你们敢耍花招,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刘易寒着嗓子道:“不过,如果你舍不得这点利益,我可以不来提取属于我的那一部份钱财。你可以用别的东西来抵偿属于我的那一笔钱财。”

    “哦?如何抵偿?拿什么来抵?”要他的钱,便等于是割了他的肉,这一点,他和当今皇上还是有着类同的。听刘易说到不用直接付钱,可以用别的东西来低偿,刘杨不禁眼睛一亮。

    “呵呵,这个更简单了,你可以拿一些粮食啊,或者是一些废铁啊,衣布盔甲,什么的都可以。”刘易随口举着例子道:“你这个城守,做了也不是一天半天了,平时你的城守士兵更换下来的一些老旧的兵器衣甲,怕已经都堆得没有地方堆放了吧?你可以拿这些东西来抵钱。我是做生意的,跟刘福管事说过了,什么生意都做,哪怕是……贩人。”

    “贩人?”刘杨和刘福的眼睛不禁瞪得老大,他们现在,还真的看不透这个自称是刘天的生意人是什么的人了,浑身透着一种让人感到神秘又怪异的感觉,当然,更多的是让他们感到心里寒颤。

    这个人,要那些粮食、废旧的兵器、衣甲什么的可以理解,也的确让刘杨的心里一喜。因为,他平时虚报克扣出来的军粮还真的存下不少,如果可以拿来顶钱给刘易的话,也是一件好事。至于那些更换下来的老早兵器什么的,他老早便想处理了,现在能变废为宝,也更让他的心里一阵高兴。但是这个贩人……

    “别误会,我不是人贩子,不是什么人都要的。”刘易解释着说道:“你这个做城守的,应该很清楚城里的情况,特别是人员的情况,如果你能给我提供那些有着一技之长的人,一个顶百两。详细一点说,就是懂得做木工的、打铁的、造纸的等等,反正各行各业的,我都要,只要你能把他们找来给我,一个就顶百两。”

    “这、这个好……”刘杨听刘易这么一说,他还真的有点高兴了,甚至他觉得,自己似乎并没有损失到真正的利益啊。

    一个顶百两啊!洛阳城内,人口几十万,其中有一门手艺的匠人有多少?只要把他们找出来,推荐到刘易这儿,刘易把要接下来,便可以抵一百两啊。这世上竟然会有这么便宜的事?

    呵呵,他不知道,这是刘易在为今后的洛阳大撤退做准备了,刚巧,这个刘杨又是城守,有着他的帮忙,便可以率先将在洛阳里的有一门手艺的匠人送走。至于如何送走他们,让他们愿意跟自己走,自然也由这个城守来想想办法了。他可以用军中召集的名义,把那些匠人招来,然后交给刘易,让刘易安排他们去哪里的事宜。

    不管如何,刘易觉得,洛阳是不可守的,北有匈奴,西有董卓,东、南方又有曹操等天下诸候,一旦乱世来临,首先遭受到彻底破坏的便是这洛阳京城。

    现在,刘易也终于记起了,也非常肯定,在董卓火烧洛阳,迁都长安之后,洛阳还再遭受到匈奴人的劫掠,而蔡琰,就是在那个时候被掳走的。所以,这个多灾多难之地,不可以久留,从现在开始,便要做好大转移撤退的种种准备。

    但是,这些事,刘易又不能公然和别人说的,总不能和贾诩这些人说,不久的将来,洛阳京城便会怎么怎么样,便会成为一座真正的废墟……呵呵,如果和他们这样说的话,他们不把刘易当作是怪物就怪了。未卜先知也不是知道得这么清楚的。

    刘易没有对刘杨表明自己的真正身份,和他们详细的再谈了一下货物抵钱,如果交接的问题。一直到天色黑透了,刘易才从大丰赌馆离开,当然,赢下来的这十多二十万银两,刘易还是要带走的,一码归一码嘛。

    洞庭湖新洲的正式水军,要粮饷的,另外陆军兵士,同样也需要,既然洞庭湖的兵士实行了军饷制度,那么,在大泽坡基地的军兵,也同样要实行这样的制度。也只有如此,才可以让士兵们保持着当兵的热情,也更容易将他们训练成令行禁止的正式军人。

    所以,现在多多钱怕都不是太够。

    经过这次大丰赌馆之行,相信打死刘杨也不敢再派人去皇家俱乐部搞捣乱了。不过,除了大丰俱乐部之外,还有别的赌场赌馆。那些,赌场赌馆,刘易还得要一一去造访,把他们曾赢去的钱,加倍的赢回来。

    但是现在天色已经黑,刘易只能先回去了。

    回到了皇家俱乐部,几女都还在,都在等着刘易回来吃饭呢。她们似乎都很喜欢刘易这个中年人的扮相,居然不让刘易落妆,就如此陪着她们吃了饭,黄舞蝶还非常趣怪的拉扯着刘易那粘上去的胡子,说刘易留点胡子可能更好看一点,弄得刘易有点哭笑不得。

    天知道,她们是不是因为看到刘易变成了一个中年人或者是老年人可能会少一点沾花惹草?估计她们也就是这个意思,想将刘易丑化一点,不用受到那么多女人的关注。

    阴灵珊的乐艺,居然不在卞玉之下,她们两人,还真的一见如故,姐姐妹妹的叫得甜极了。因为有着共同爱好兴趣的问题,她们两人还真的非常相谈颇欢。刘易不在的时候,她们也没有因此而互相闹别扭。

    黄舞蝶虽然不懂乐艺,但也喜欢欣赏,所以,她做观众。而龙欣和张芍,她们或多或少都接触过一点乐艺,有时候也能够插得上话。她们都在练习刘易抄袭后世给卞玉的歌曲,刘易干脆便让他们在皇家俱乐部里住下,让她们互相亲近一点,找点事来做。而刘易他自己,当然是要进皇宫去了,晚上,还要给皇上输送元阳真气呢。

    皇上的精神状态已经有了好转的迹象,但是一时半刻也好不了这么快的,没有一两个月的时间,他也休想可以临朝。现在,朝政的事,暂时还是由十常侍把持着,应该说是由袁隗、何进等三方的势力把持,董太后偶尔也会垂帘听政,他们议定的事,董太后点头同意才正式执行。

    这些,刘易不想去多管了,也论不到刘易去管,除非,真的做了摄政大臣。但是,做了摄政大臣又怎么样?这样的一个朝廷官员,自己的政策,能够得以顺利的实施么?传达下去的政令,那些朝宦会执行么?甚至乎执行了,也会按自己的意思去办么?这些,都是刘易不太愿意做这个摄政大臣的原因。

    另外,还有一个消息,那就是曹操也回来了,他现在,是朝廷议郎,可以说,曹操也正式的踏入朝堂了。

    不过,刘易知道,曹操暂时还是还不太好过的。因为,曹操本身便是宦官之家的出身,朝中的官员,大多对他排挤,轻视他。可是,那些宦官,却也因为曹操的性格,而对曹操敌视,所以,曹操现在可是两边不讨好,不,应该是多方不讨好。

    拿像卢植等一众正直的人士来说吧,他们的心里,对曹操的才干还是挺欣赏的,可是,却因为曹操的出身,他们对曹操可是敬而远之,尤其是经过许昭许子将对曹操所评价的那些话,治巨之能臣,乱世之奸臣,呵呵,一句话,便可以让那些忠直的人对曹操无形之中便产生了一种戒惧的心理,不愿和曹操往来。

    另外,像袁隗这样的权臣,他们和宦官相斗也不是一年半载的事了,所以,对于曹操的出生,他们还是有所顾忌的,很是看不起曹操。

    所以,哪怕曹操已经声名在外,但是在朝堂之中,却是非常孤立的。

    这一点,和刘易有点相像,刘易在朝堂之上,也几乎可以说是孤立的,因为刘易也是和多方不睦。但还好,刘易还有宫中的几位公主支持,和卢值等朝官的关系也算过得去,至少能够说得上话。

    而曹操,他现在便是和袁氏兄弟说得上话,依着袁家兄弟,又可以和何进搭上关系,从这一个情况来说,曹操和刘易在朝堂之上的处境,勉强也算是大家扯平了。

    当然,大家在本质上,却又是完全相反的。

    这个时候的曹操,他还是有着满脑的雄心壮志,虽然已经隐有枭雄之势,也一直在暗中积蓄着力量,但他还有着想做忠臣的这一面思想情绪的。所以,他现在,可是拼命的想接近朝堂,拼命的想和那些朝官搞好关系,他是缠上去。可是,刘易却是想抽身远离这个朝廷。这便是刘易和曹操在朝堂之上的最大区别。

    刘易为皇上输送了元阳真气,陪他谈了一会话刘易便离开了。董太后并不在,皇上现在已经清醒了过来,她也不可能天天守着皇上的。

    到了擅香殿,刘易又受到了有如皇帝一般的待遇,在皇家俱乐部已经陪着五个女人吃了饭,被五女灌得饱饱的刘易,又得陪着万年公主吃喝,差点没把刘易的胃都撑破了。十多二十样的菜式,几乎就没有弄出满汉全席来,刘易每一样菜式吃一点,都已经吃涨肚子了。

    万年公主现在就像是一个小妻子,如小鸟依人一般腻着刘易,情情依依,甜蜜浓浓。

    刘易一回来,她便开心了起来。特别是连她父皇都被刘易治得很有起色,让她也把忧心的事放下,全心全意的感受和刘易在一起的日子。

    不过,她还真的是一个非常善良而有孝心的好女子。吃完梳洗后,她并没有就要刘易和她爱爱,而拉着刘易像做贼一般偷偷的离开了擅香殿,把刘易带进了皇后寝宫。

    嘿嘿,还真的难得,她居然饮水不忘思源,想刘易雨露分洒,一起去疼爱一下她的母后。

    不得不说,有着这么的一个哎呀好女儿公主,这个皇后何婉还真的要好好的感谢一下这个小公主。

    严格来说,这个万年公主,还真的算是皇后何婉和刘易之间的牵线红人,而且,还是皇后的贵人福星。因为万年公主,何婉所受的屈委冤情才会让刘易知道,虽然现在不可能向别人证明她是如何被冤枉了的,但是有人知道,了解明白她的冤情,这对于皇后来说,也是一件感到非常受安慰的事。

    这一晚,日月无光,在半夜还下起了一阵雨来。

    也不知道各位有没有发觉,当下雨的时候,尤其在半夜下雨的时候,男和女之间会特别的冲动的,对于爱爱那事儿,也特别的倍感兴奋。

    听着大自然间的雨水淅淅的响声,再互相之间弄出来的必卟必卟的水响,那种感觉很美妙,会让人异常的亢奋。不信,各位在雨夜可以试一试,看看效果如何……

    本来,因为皇上还病重的时候,皇后和皇上虽然早已经形同陌路,有着夫妻之名,却早没有了那实事,互相之间的那一点情分,也早就消散于无形。可是,毕竟都还是有着一层名义的关系在,所以,皇后本是没有什么的心情,或者说有点少少的郁郁,放不开。

    不过,在刘易的开解,以及雨声之中,皇后何婉的情火终被完全点燃,不顾一切的和刘易抵死缠绵,也不顾在万年公主的面前要保持着某种威严了。

    呵呵,事实上,她在万年公主的面前,也早就没有威严了。

    一夜花开朵朵,含苞润露,自然是美胜神仙眷侣。

    天亮之前,刘易便独自潜回擅香殿,至于万年公主,则让她留在皇后寝宫里好好休息。因为刘易知道,早上的时候,阳安公主等三位公主肯定会来的,让她们见到自己和万年公主呆在一起,这个影响还是不太好。

    果然,她们联袂而来,看来,她们之间的亲密关系,恐怕都快要赶得上和刘易的关系了。

    擅香殿里没有了别人,刘易自然是抱着三女大兴手足之欲,把她们弄得娇喘连连才放开她们。

    天亮了,在这里不太方便,董太后随时都有可能突然杀到,所以,刘易便没有和她们真刀真枪的大干一场,约好晚上再去找她们。

    皇上的病情已然趋于稳定,偶尔偷下鸡不在宫里住也没有关系了。

    和她们一起去见了皇上,为皇上重新输送了一道元阳真气并用银针封存后,刘易便离开皇宫。

    云来赌馆、招财赌馆……

    一连好几间赌馆,都遭受到刘易的光顾。一时间,便得洛阳城内的赌馆全都风声鹤唳,人人惊怕,担心会迎来那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赌术高超,作弊根本就没能看得出来的赌术高手。这人逢赌必赢,未尝一败,这样的人物,开赌场的谁不怕?谁不担心他会光临自己的赌场?

    特别是从大丰赌馆传出来的话,说那人在大丰赌馆,连赢了十五把骰子大小单双,而且,每一把的押注都是全押上,这个流言一传出,还真的把那些赌馆赌场吓得一个半死。

    不过,担心是没有用的,该来的还是会来,他们求神拜佛也没有用。

    每一间赌馆,除了几个不宜受刘易控制,背后的势力实在是太大的,刘易没有像对待大丰赌馆那样,没有直接赢下他们的整间赌场,而是赢到他们面色发青,在他们能够承受的边缘线上便收手。

    这些赌馆的背后,就是和袁家、宫内的十常侍等等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的。刘易觉得,自己偶尔去大赚他们一笔,要比一下子赢光他们还有意思,更可以让他们经常感受到钱物流失,心如刀割的痛苦。

    至于那些背后实力并不是大到刘易控制不了的赌场赌馆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他们的赌场赌馆,现在几乎等于是刘易的了。对于那些赌馆,刘易也没有采用像对待大丰赌馆那样的原则,因为他们没有刘杨那样的条件可以用东西来换钱。所以,刘易就干脆直接采用干股的形式,让他们拥有一点的干股,而自己占大头,这样,让他们继续经营着赌馆。也总算是给他们留下一条活路,并没有赶尽杀绝。

    经过这么一闹,刘易相信皇家俱乐部算是正式安稳下来了,将来,应该不会有那一个不长眼的家伙敢来皇家俱乐部来捣乱闹事。

    同时,刘易光顾那些赌场赌馆,居然一天之内,赚上了上百万两价值的钱财。把钱财搬回来的时候,没把魏采看得眼珠子都掉了下来。哪怕是有点视钱财如粪土的贾诩也动容。

    目前为止,相信不用多久便可以统一洛阳所有的赌馆了,待真正统一好之后,便是刘易准备开设跑马事宜的时候。

    当然,从那些赌场赌馆弄来的这笔钱,要马上送走的。分成两笔,一笔送去大泽坡基地,另一笔,送去洞庭湖新洲基地。

    刘易很想到大泽坡基地去一趟,但是因为皇上的关系,实在是不能离开。所以,刘易干脆便派出了颜良、文丑两人,让他们护送一笔钱财去交给戏志才田丰,顺便,让他们把甘倩及易姬接来洛阳。

    今年,怕是要在洛阳过年了,现在,刘易的女人,除了她们两女之外,别的,全都在洛阳,所以,刘易想让她们一起来,算是一家团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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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七章 暗潮在酝酿

    全文字无广告     第四百七十七章 暗潮在酝酿

    洛阳还真的不愧为汉代最繁荣的城市,不过是赌场赌馆这个单一的行业而已,便让刘易在短时间之内弄到了这么多的钱财。有了这笔钱财,一南一北两个基地近一两年来的发展资金可以说基本得到了解决,现在可以让基地有着充裕的资金来发展各行各业,加速基地的发展。

    当然,别看刘易弄钱似乎很容易,这一切,其实都是建立在绝对实力这一个基础上的,如果换了刘易初到这三国古时代的时候,那是绝对不可能做得到的。

    现在,刘易在个人武力上,除了极个别的一些人之外,绝对是一个超然所在。所以,在洛阳城内,绝对是一个可以打横来走的人物。

    除了个人武力,无论是名声地位,相比起刘易初到洛阳来的时候,那也绝对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另外还有手下一众文人武将兵士,都是刘易所能成事的一个重要倚仗。

    不过,刘易并不是以自己真实身份来夺取那些钱财,而是一个易容的身份来夺取的。但这也不影响刘易的行动。

    在刘易绝对的实力面前,可以利用行业的规则,对这一个行业进行垄断是可行的。

    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后世,在赌博的行业上,都存在着这样的一种优胜劣汰的情况。如果他们的背后势力没能够罩得住他们,而在硬实力上又不及别的人话,那么就是他们被淘汰被取代的时候。

    所以,刘易就算不用自己的真正身份,先是凭着绝对的实力,赢下那些赌场赌馆不会有什么问题。在规则的范围之内,那些赌场赌馆,根本就没有一点还手之力,他们手下最厉害的赌术高手,都不是刘易之敌,还有什么好说的?个别的赌场赌馆,在输了之后,会跳出规则的范围,想利用武力从刘易的手上夺取回赌场赌馆,但是,他们的人又哪里是刘易之敌?那些赌场赌馆的实力,比起宫里的十常侍,比起四世三公的袁家,他们都远远不及,若真要动用武力的话,刘易随便调来三两百的人,便足可以完全压制他们。

    再有,便是他们想利用他们背后的势力来压逼刘易,可是这更加没用。刘易随便搬出自己就是皇家俱乐部的人,而皇家俱乐部的幕后势力,除了像城守刘杨这极个别的人能探听得到皇家俱乐部不是皇室的产业之外,别的众人早已经误会是皇家俱乐部是皇室的产业了。不过,就算是城守刘杨,他都知道皇家俱乐部虽然不是皇室的产业,但却和益阳公主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所以,他派人到皇家俱乐部来赢走一笔资金也不敢做得太过份,一个月就只是来赢取那么三万两左右,没敢赢走太多,也不敢对皇家俱乐部赶尽杀绝,他也怕被皇家俱乐部的人知道是他派人所为,到时候,也怕益阳公主会找他算帐。因为,如果要将事情闹起来的话,皇上肯定会站在益阳公主这一边,那样也会叫他吃不着兜着走。

    所以,每当有人敢动用武力想从刘易的手上夺回赌场赌馆的时候,或者搬出他们的背后老板的时候,刘易就是说了他是皇家俱乐部的人,那些赌场赌馆的人便安静了下来,没敢再作无谓的抵抗。只能是眼白白的看着赌场落入了刘易的手中,没敢再有异议。

    呵呵,开赌场赌馆的,如果一切正常,没人搞事,的确是日进斗金,很好赚钱。因为赌客赌钱,十有九输的,那些钱,都是进了赌场赌馆的口袋。可是,他们也会有着顷刻之间便倾家荡产的危险,一不留神,跑出一个赌术高手来,便可以将整间赌场赌馆都赢走。不过,真正开赌场的,都是一些手狠手辣之辈,如果身手不像刘易这般强横,背后的势力也不像刘易这般让人谈之色变的话,一般的赌术高手,他们可不敢随便跑去赢取一家赌场或赌馆,因为,他们有命赢钱怕没命花钱。这句话,在赌术界都是很有名很流行,也正是如此,许多的赌术高手都不敢在赌场赌馆赢取太多的钱财。赌场都会养着许多亡命之徒,谁敢在赌场乱来的话,怕他也活不长了。

    所以说,别看刘易这钱赚得很轻易轻松,便是没有刘易的个人实力,没有刘易在这一两年来所创造建立下来的势力,刘易也不可能随便将洛阳和赌场赌馆据为己有,统一洛阳的赌场。

    接下来,刘易便开始着手准备开设跑马场的事宜。不过,在这之前,先把钱财送去一南一北的两个基地。

    送去洞庭湖新洲没有什么的问题,让典韦护送,只要送到宛城便可以了,在宛城,有在宛城的南阳太守秦颉帮忙照看着,从宛城走水道,不用几天便可以送到新洲去。 全文字无广告 而且,在送去之前,刘易先派人去通知洞庭湖的主事张钧,让他派甘宁前来接运。

    至于送去涿郡涿县大泽坡基地则有点问题,路途太远,而且,只能走陆路,一路上并不安全。所以,刘易才要派出颜良、文丑两人,只有两个凶将护送,刘易才可以放下心来。再说,他们两人对洛阳到涿郡涿县的路线可以说是非常熟悉,两人都是来往多次了,有他们两人,刘易也相信不会出什么的大问题。

    另外,也不是单纯让他们送钱去的事,刘易还有许多的一些设想,特别是从百科全书抄袭下来的一些技术发明,刘易也让两人一起送去给田丰、戏志才。另外,回来的时候,也不是单纯让他们护送甘倩和易姬两女回来,刘易戏志才也随他们一起回来。

    两个基地,也是要准备开设学校学院了,一些硬件措施要搞上去,另外的一些软实力也要搞上去。百姓也要开始接受一定的教化了。把戏志才叫回来,便是准备让他着手涿郡涿县大泽坡的学院开设事宜,让他回来一起商议一下,至于洞庭湖新洲的学院开设,刘易准备把贾诩派过去。嘿嘿,也只有把贾诩及他娘亲一起弄到那儿去,让他的娘亲可以在洞庭洞新洲落地生根,这个贾诩才不会再有别的念想。

    刘易现在手上能用的文人谋士便是这几个,眼下也不太可能再把荀文若弄去新洲了,所以,只能派贾诩前去。

    现在刘易,可是说是被一种无形的束缚缚在了洛阳,近这一两年之内,怕是难以再离开洛阳。所以,除非那些文人谋士可以自己送上门来,或者他们到洛阳来又让刘易碰到,如此才有可能想办法将他们收服,要不然,还真的很难再去一一寻找打动收服他们为自己所用。文人如是,武将亦如是。

    既然刘易在洛阳,那么洛阳的事宜便可以由刘易亲自来处理,那么便可以把贾诩派出去了。再说,荀文若也还在洛阳,有事有时候,还可以和他一起商议的。不过,刘易相信,到时候,荀文若和他的家人及妻子方面的关系处理好后,应该便是他真正为自己所用的时候,但刘易现在也不急,相信荀文若是再也跑不掉了。

    在忙了一段时间之后,刘易在洛阳终于也可以稍为清闲了下来。

    现在,除了每天早晚一次为皇上输送元阳真气之外,基本没有什么紧要的事要办了。皇家俱乐部的事,贾诩还在,有他坐镇主理,刘易也基本可以不用近场。

    所以,每天刘易便是和几位公主或家里的女人斯混,偶尔去和邹氏幽会一翻。这小日子,过得还真的让刘易有点舒坦,不知不觉,刘易似乎白了一点,又长高了一点,身形也更为壮硕了不少。

    十八、九岁,身体还没有完全长成稳定,放在后世,许多人都是十八、九岁才开始发育的,到二十二岁左右才会定型。所以,现在刘易看上去,已经没有太多少年的稚气,似乎更加成熟稳重了许多,气势也更盛更凌厉,一举手一投足之间,自有一股摄人的神采,说刘易少年英雄,丰神俊朗也不为过。

    现在,也早已经没有人把刘易还当成是当初的那个小兵来看待了。倒是现在刘易的身份地位,都不知道招惹了多少眼球,特别是刘易现在可自由出入皇宫,每天都可以随时看见皇上,这一般的臣子,除了本就是在宫里的十常侍以及极少的几个朝臣之外,别的,想见皇上一面都难。虽然很少上朝听政,也几乎没有向朝中的群臣传达过皇上的话,但是在无形之中,他便隐隐的有成为某种隐性的势力圈子中心,每天登门造访刘易的朝官开始增多了。

    呵呵,说是朝中的文武百官,其实还真的不只百个,他们每一个朝官,除了每天要处理他们各自所负责的事之外,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那就是拉帮结派。早说过了,朝中的每一个官员,他们要不是宦官一党,要不就是权臣一党,要不就是和何进这样的外戚关系密切。每一个党派的官员,他们都是泾渭分明,一目了然。

    他们互相之间,结成隐性的联盟,平时办事的时候,一起共同进退,向朝廷奏表的时候,一人启奏,多人附议,以此达到他们的目的。当然,遇到政敌的弹劾之时,也一同应付。

    除了这三大派系,还有所谓清流一党派,他们平时办事说话,稍为公正一点,但是都也是为了各自的利益而已。另外,还有一些零星的派系,如那些本是皇亲国戚汉室宗亲的子弟,他们也自成一派,不过,由于汉室已经低微的事实,他们并没有太多的权柄实力,所以,很多时候,不管发生什么事,那些派系之间互相倾扎的时候,他们都是站在中立的立场上作壁上观,因为,他们这些皇亲国戚汉室子弟的身份,历来都是非常敏感的。哪一个皇上登基,首先要打压对付的便是这些汉室宗亲的子弟,因为,皇上怕他们会夺权威胁到自己的皇位啊。所以,这些汉室宗亲的子弟,几乎都是被流放的流放,被打压的打压,最多就是封他们一个没有任何实权的王位,让他们养老过世,所以,这些人,平时做事要非常低调,低调到让人都忽略了他们的存在。

    这一汉室宗亲的派系,其实也不算是派系了,因为他们都不敢互相有过多的来往,也不敢和某一个朝中的高官有太紧密的关系。一旦出什么事,牵扯到他们的头上,那便不是一般的罪过,而是营私结党,意图叛逆的罪名,那是要掉脑袋的。所以,朝中也有这么的一部份人,平时就是在摆设,屁都不会放一个。

    现在,朝中的形势似乎有点微妙。

    皇上在病了上不了朝之后,好不容易似乎又达到了某种平衡的表象之下,似有一股暗潮在酝酿着,蠢蠢欲动,随时都有可能爆发出来。

    所以,许多官员开始有点不太安静了,或者说他们的心里不够踏实了。

    虽然,现在朝中没有人敢站出来说皇上病重,万一皇上真的治不好,驾崩之后怎么办。可是,每一个官员,他们的心里似乎都有着一个不详的念头,都隐隐的觉得,皇上怕是真的出了大问题,能不能治好皇上的病,这都是一个大大的疑问。每一个人的心中,都下意识的想到,万一皇上真的去了,那么,这个朝廷会是怎么样子?

    呵呵,人都是非常现实的。他们并不担心皇上的真正死活,他们最担心的,就是皇上架崩之后,他们现在的身份地位是否还能够保持,他们都在担忧着今后自己是否还可以领着朝廷的这一份奉禄……

    很明显,只要稍为有点头脑的人,他们都知道,万一皇上驾崩,那么便是改朝换代的时候。到时候,登基的便是太子刘辩。

    一朝天子一朝臣,换了一个皇帝,那么,被换掉的臣子肯定会有不少。而且,朝廷的形势,他们的心里都非常清楚,知道宦权和权官、和外戚,又或是和那些自命清高的清流一党的朝官,他们互相之间,向来都是争执重重,大有一种你死我活之势。皇上一旦架崩,那么目前的平衡表象便会轰然倒塌,这些臣官之间,势必又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斗争。

    在这样的情势之下,谁能够在这场斗争之中胜出?哪一个朝中的官员,可以在这争斗之中独善其身,成为最终有胜利者?

    可以想象,皇上驾崩,太子登基。在太子年幼,未能正式处理政事的情况之下,朝中的几大派系势力,必然都极力的取夺朝中真正的话事权,他们都会以太子为中心,围绕着太子来进行你争我夺,最终,谁能够真正的掌握住太子,谁便是这朝堂之争的最大赢家。换句话来说,谁能够得到太子的依赖信任,谁就能够真正掌握朝中的实权。而不管谁能够得太子的依赖信任,最终,都会对别的派系的人动手,最起码的,会罢免一大批原本属于另外派系的一些朝官,另外起用他们自己信任的人。

    所以,这个太子至关重要。如果谁能够接触到太子,和太子关系密切的话,那么,谁便有更大的把握,可以在这个朝堂之争中立于不败之地。

    但是,太子一直都待在深宫之中,除了极个别的朝臣之外,别的人,根本便不能接近太子,许多朝官,连太子长得怎么样的都没有见过,所以,想现在便接触太子,在太子的心目中留下点好印象是不可能的。

    不过,他们不能够直接接触到太子,却有人可能接触到,他们不能直接去巴结太子,却可以曲线救国,先巴结好和太子关系密切的人也一样。

    如此一来,朝中的群臣,便把目光放到了刘易的身上。

    呵呵,说起来,此事还真的有点可笑。早前,朝中的群臣,除了极个别的一些人之外,别的人,都有点看不起这个没有什么的出身的小兵,看不起这个年纪小得不像话的什么振灾粮官。他们,早前都在等着刘易上门去巴结他们,没有等到刘易的巴结讨好,他们便怒羞成愤,想处处给点难为刘易。

    可是如今,事情却倒转了过来,那些原来以为自己很了不起的朝官,却要来拜访巴结刘易了。

    刘易现在,是皇上的义弟,是太子太傅,是朝中文武百官之中,可以随时见到皇上,又可以随时接触到太子的唯一一个人。最重要的,刘易在朝中,也是唯一的一个不属于宫中宦官一党,也不属于外戚一党,更不是朝中权臣一党的人。又是唯一一个不惧另外的派系,甚至还能够和别的派系对立而依然可以保持着超然地位的人。

    呵呵,许多朝官都可以预见,虽然这个刘易,似乎对朝廷上的事并不是那么的关心,其人也极少上朝,只要不是涉及到他的事,他也从来都不会参加某些政事的讨论。但是,他们却可以预见,到时候,太子登基,这刘易便是真正的升级做太傅了。

    那时候,太子最信任的,非这个太傅刘易莫属,肯定是事无大小,必然会让这个刘易过问。换句话来说,不管那些什么的党羽派系如何争来斗去,太子最信任的,还是这个刘易。所以,在这个时候,谁能够得到刘易的赏识,谁便可以在朝堂的斗争之中立于不败之地。

    放着这样的一个人,不来巴结,那巴结谁去?

    所以,许多朝官他们都听闻了一些刘易和宦官、外戚、权臣这些党派的领军人物闹得不愉快的事,可是,不管是哪一个阵营的朝官,都或明或暗的前来振灾粮官,前来拜访刘易。

    呵呵,刘易并不隶属于某一个阵营,所以,不管是那一个阵营的朝官,他们都争着来见刘易,希望可以和刘易结交,连一些宫里不是很得势的或者受到十常侍排挤的常侍,也都来拜访刘易。那荀文若的岳丈,中常侍唐衡,便来见了刘易一次。

    一时间,向来鲜有朝中官员登门的振灾粮官府,竟然门庭若市起来。看来,朝中的官员,都看出了刘易这个人,奇货可居。

    这些官员,还真的让刘易有点穷于应付,他们送礼的,送女人的……呃,做媒婆的,等等,屈出不穷,其目的,都是希望能够和刘易打好关系,等万一皇上真的驾崩,刘易可以确保他们现在的身份和地位。

    刘易虽然对这些朝中的官员没有什么的好感,可是,人家上门送礼,这也不好不收,也不好不见,所以,让本来有点清闲的刘易,也不见得可以清闲了。

    这天,刘易好不容易才将那些带着礼物前来拜访的朝官送走,看在礼物的份上,不收白不收,刘易才见那些人。

    眼看便是傍晚,刘易准备和家里的女人吃饭,然后好好的过一过夜生活的时候,又有一个人不适合事宜的前来拜访了。

    这个,白天为了应付敷衍那些朝官,刘易都已经烦不胜烦了,都到了饭点的时候,踩着饭点上门,莫非是想来噌饭的?刘易非常不耐的挥手,对前来通告的亲卫道:“不见了,就说我忙着呢,没空,让他改天再来。”

    “呵呵,太子太傅好大的架子,若不是曹某硬闯进来,怕今天还真的难以见你一面了。”

    刘易的话音刚落,客厅之外便传来了两声干笑。

    刘易一看,不禁有点愕然,来的竟然是曹操?刘易还真的想不到,自己和曹操并没有太多的交情,连他也会亲自登门来拜访自己。

    不过,刘易只是愣了一下,还是连忙的迎上去道:“哎呀,原来是孟德兄,刘易也是没想到会是你,见那些只懂拍马奉承的人,我都有点烦了,所以……”

    “哈哈,不必解释,孟德明白,这世上,多是一些功利小人,却难有几个像太子太傅这样顶天立地的少年英雄。”曹操摇头止住了刘易的说话道。

    “哈!就知道孟德兄是一个妙人,也是一个明理的人,来来,进来坐。”刘易请曹操上座,一边笑道:“来得还真是时候,正好,你我可以痛饮一翻。”

    “来人,设宴!”刘易说完,又对外面的侍女喊道。

    家里多了几个女人,没有一些丫环供她们使唤还真的不方便,这不,张芍把她原来郎中府的丫环都安排在振灾粮官府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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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八章 和曹操论花

    第四百七十八章 和曹操论花

    刘易和曹操,其实早已经见过多次了,最早的一次,是跟随刘备义军和黄巾军作战的时候,刘备和曹操也有过一点交往,刘易自然是也见过曹操了。不过,那时候,刘易还真的就只是一个小兵,混在一众士兵当中,曹操也不可能会和刘易专门认识的。后来,便是偶尔的远远看见,以及近段时间在朝堂上看到过他。但要说和曹操的正式见面,其实这还只能算是第二次。

    第一次,便是刘易为了帮高顺从怡红楼赎出高顺的相好时候,当时刘易正好和袁氏兄弟相对持。那时候,曹操虽然和袁氏兄弟是好友,也的确是站在袁氏兄弟的立场上说话。但是,曹操当时的确是有为刘易和袁氏兄弟做和事佬的想法和说法,最终刘易自己及袁家兄弟他们谁也不肯低头,便造成了刘易现在和袁氏兄弟不死不休的情势。

    当然,依当时的情况来说,刘易为了能够收服高顺,势必非要从怡红楼赎出那沈然小姐不可,那只是刘易和怡红楼的关系,可是袁氏兄弟却非要为怡红楼强出头实在是毫无道理,所以,刘易也是不可能会向袁氏兄弟低头的。那个时候,刘易烂命一条,唯有拼一拼才让高顺看到自己对他的情义,才有可能收服高顺为自己所用。这不?也算是拼对了,不但收服了高顺,还把原本不可能收服的颜良和文丑也强行从袁绍的身边拉走,最终也收服在自己的麾下。

    呵呵,说起来也幸好,幸好这个曹操当时并没有把这个和事佬的角色扮演好。若真的让曹操化解了自己和袁氏兄弟的冲突,那么,刘易也势必没能把颜良、文丑两将收服在麾下了。同时,还有和高顺的关系,如果不是经历过一些患难与共,让高顺看到自己为了他可以连命都不要的话,高顺未必就肯真心实意的追随自己,极有可能,高顺还是会回并州,继续追随他心目中的无敌战神吕布。

    所以说,一饮一啄,莫非天定。有时候,是祸非福,或者又是祸非祸,还真的很难说。

    不过,怎么样都好,以当时的情况来说,刘易的确只是一个一文不名的小小义兵,哪怕是被袁家兄弟的手下活活打死,恐怕都不会有人为刘易感到可惜伤悲,不会有人为刘易流一滴眼泪。但是曹操却依然愿意为自己说上几句话,也不管曹操到底有何目的,但是,这应该也算是一种情分了。

    刘易,对于曹操的认识,本来便是仅限于历史,但是见过曹操之人后,发现这个曹操之所以可以成为乱世中一统北方,奠定三国中实力最雄厚的魏国基础,那的确是曹操有着一种有异于常人的气度及眼光,有着一种常人没有的独特的人格魅力。也正是如此,曹操的身边总会有许多人愿意誓死追随他。

    就像刘易,如果刘易并不是一个未来人,就只是按这三国时代中的古人思想,在那种时刻,曹操站出来为自己说一两句话,一般人还不对曹操感恩戴德?特别是古人大多数人都有着什么滴水之恩涌泉想报的思想,以后就算不追随曹操,怕都难以狠得下心肠来和曹操为敌。

    那个关羽,可能就是因为被曹操的人格魅力所感染,最终在华容道上放过曹操一码。

    所以,当时刘易把“临江仙”念出来,让戏志才返回怡红楼,除了想要恶心一下那些所谓的文人雅士之外,还特意交待戏志才,要在曹操的面前亲口念出来,把这首“临江仙”送给曹操,作为还曹操这一个情分的礼物。

    现在曹操突然登门,却是刘易和曹操第二次正式见面。

    看在曹操并没有旧恶的份上,刘易倒觉得招待曹操要比接待那些前来奉承拍马,想为他们自己今后谋一条后路的朝庭官员好得多了,至少,这曹操似乎也并不像是来奉承拍马的。

    这个曹操,还真的气场十足,他还真的没有把自己当外人,他一听刘易吩咐侍女准备设宴事宜,他便阻止刘易道:“等等,这宴不用忙着设。太子太傅,近段时间,曹某听外间的许多人都说太子太傅才貌双绝,能文能武,年少风流,还金屋藏娇……素来才子佳人的故事,便不会缺少,还听说,你家里就藏着几位美女……嘿嘿,曹某很好奇,有个不情之请,不如,就请她们出来,让曹操一见,恐怕就不用太子太傅再设宴款待曹某了。”

    “呃……孟德兄你这是?”刘易听这曹操居然才和自己一见面便说出如此唐突的话,先是猛给自己戴高帽,然后突然说要见自己的女人?到底有何居心?莫非……这家伙,果然不愧负有好色之名。

    “哈哈……”曹操见刘易一下子呆住,不禁有点放浪的大笑起来道:“秀色可餐也!”

    “行了,跟你说笑呢,今天曹某来,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并不是来想讨刘易兄弟你的一杯水酒的,而是受人之托,想请你去付一个宴会。”曹操接着说,不过却把称呼从太子太傅改为和刘易称兄道弟,把关系拉近了一点,然后压低了一点声音道:“正值这华灯初上,万家点火的时候,夜间的美好生活也正要开始的时候,刘易兄弟你不觉得是不是不应该老待在家里,是不是应该到外面去见识一下洛阳京城的真正美好之处?我可听说,老弟你近段时间里,晚上都没有出过家门,可有此事?”

    “额……”刘易还真的被这个曹操的言词给呛了一下,这丫的,害刘易还以为这家伙敢色胆包天,自己都未曾打他家中女人的主意,他便胆敢公然的前来调戏自己的女人了呢。不禁对他苦笑了一下道:“孟德兄你还真有点天马行空,受人所托说来请我就请我,却要跟我开起这样的玩笑……”

    不是刘易的思想邪恶,把曹操想得那么的色胆包天,胆敢来打自己女人的主意,而是刘易本就知道曹操这家伙,见到美女也是一个走不动的家伙。而且,刘易也知道,像曹操这个毕竟都是在大富之家长大生活的人,特别是和袁氏兄弟那么相熟,有过许多荒唐故事的人,不得不让刘易有点想歪。再说,曹操和袁氏兄弟他们,共同一起玩呷女人或者私底下交换一些女人来玩乐应该也是常事。

    “嘿嘿,曹某可不是和你说玩笑,说要见你家里藏着的女人,只是想看看老弟你是不是也像袁家兄弟那个熊样,是不是也是俱内怕老婆。”曹操摇头晃脑的道:“说到眼光,我曹操还算是不错的,只要让我一看,便知道那女人是否是那一种彪悍之妇,如此,曹操才可以想办法帮老弟你找一个借口,好跟我一起出去快活,也好不让曹某不负别人所托,把你请去啊。”

    “哈哈,那袁家兄弟果真是怕老婆?”刘易也不禁被曹操说得一乐,挥手道:“如此,那就走吧,你孟德兄亲来请,别说是受人所托了,便是你自己请,我也二话不说,随你同去。”

    “要得要得。”曹操忽然眨了眨眼睛道:“话说,有时候曹某还真有觉得,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偷。家花不及野花香啊,刘老弟你还是先找一个借口,先去跟你家里的女人说一声,今晚就不回家了,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哈哈,孟德还真是一个妙人。”刘易笑道:“可我觉得,野花还是不及家花纯良,野花也未必会比家花漂亮。就好比,野花是由外表散发花香,而家花,却是含而不露,那香,是内在的,美在心里,好在内里。”

    “哦?看来刘老弟好象还深有体会啊,估计是老弟你的家花太过卓越,让你着迷了。”曹操转身,作了一个请的姿态,请刘易出门道:“那就请吧,不管什么花,今晚都由你作主,你想回家品家花也可以,随曹某去摘野花也行。”

    刘易还是招手叫来一个侍女,低声对她耳语一翻,刘易虽然不至于怕老婆,但是自己突然离家付宴,觉得的确应该和家里的女人说一声,不能一声不吭的便离家而去,免得她们找不着人。

    这个时候的曹操,也是一个不喜欢计排场的人,没有骑马也没有坐马车,就只是带着几个亲卫。

    不过,这个时候,应该不会有人对曹操不利,所以,哪怕是不带亲随,他自己一个人走在大街上都不会有什么的危险。可是刘易却不同了,这曹操没有告诉自己要去哪里,又是受何人所托要宴请自己。看曹操,似乎还有点神神秘秘的样子,问他也不说,只说到了地方自然便会知道。所以,刘易不得不小心,还是把十八亲卫叫上。

    这个时候,刘易在洛阳,可以说是实力最薄弱的时候。

    颜良、文丑带着几百人护送银两到涿郡涿县大泽坡去了,而典韦,也是护送银两到宛城交给赶到宛城接运的甘宁,现在他们都还没有回来。所以,刘易现在的身边,连一个大将也没有。如果不是现在洛阳的形势没有早前一段时间那么的剑拔弩张,刘易还真的向王越借他的那些弟子杀手来做自己的护卫了。现在,想去请王越一起来,可是又来不及了,总不好和曹操说自己怕死,得要让他等一等,待自己先去请一个保镖吧?

    刘易和曹操,的确是没有什么仇怨,这个曹操并没有要暗害自己的理由。但刘易和曹操的确也只是交情泛泛,虽然大家一见便像很谈得来的样子,可是,总让刘易觉得,实情恐怕未必就是如此的和谐。毕竟和曹操交好的那些人,大多都是和自己不对路的,也难免这个曹操会为了朋友而陷害自己一把,所以,刘易也不得不小心。

    以刘易现在的武功实力,的确不怕有什么的意外。但就怕别人给自己使阴招,明枪易挡暗箭难防,真要发生意外的时候,自己也是双拳难敌四手,不管在什么时候,刘易都不想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大家都是步行,一边走一边随便的聊着,穿街过巷。

    这一次,还真的是刘易从来都还没有来过的地方,曹操把他带到了一条有点幽深的街巷,到了一座府邸的前面。

    这府邸,在门前挂着两只大灯笼,大门上的牌匾上写着清心宛三个大字。

    “清心宛,是洛阳城里排名第二的青楼,除了怡红楼就是它了。”曹操给刘易介绍一下道:“说实在的,清心宛的小姐并不比怡红楼的差,甚至还更受欢迎。因为,在这里,只要你有钱,最红最漂亮的小姐,你都可以召来侍寝,不像怡红楼那样讲究。嗯,说好听一点,怡红楼那里的小姐有格局情调,个别的小姐,只卖艺不卖身,但说难听一点,就是婊子立牌坊,尽干吊人胃口的事,那些去怡红楼没有占到便宜的家伙,会转头就来这清心宛,找小姐发泄发泄一下心里的邪火。”

    “呵,孟德兄对洛阳这些烟花之地倒是很熟悉啊,想必经常来?”刘易听曹操说得,好像有点愤愤不平的样子,似乎怡红楼的小姐,也吊住了他的胃口,让他感到不爽。

    “唉,都是年少轻狂的事,现在,人老了不少,再加上前段时间离开洛阳到外地去做济南相,算起来,也有一段时间没有涉足这些烟花柳巷之地了。”

    “嘿嘿,想必以孟德兄的一表人才,再加上孟德兄你的风流才华,在青楼里应该也是所向无敌吧?”刘易听曹操拿怡红楼和眼前和这清心宛来作比较,心里不禁一动,想到了某些事,套他话道:“孟德兄虽说怡红楼的小姐是吊人胃口,可是那是对于别人来说的,我就不相信,会有哪一个青楼小姐能不让孟德兄你的才华所倾倒,嘿嘿,说不到,金屋藏娇的还是你呢。”

    “嗯?莫非刘老弟你听说什么?”曹操果然神色一紧的样子道。

    刘易故作神秘的问:“老实说,当初洛阳第一红姐来莺儿,孟德兄你藏去哪了?我每次去怡红楼,都听说那来莺儿小姐是如何如何的才貌双绝,是一个大美人,可惜却无缘一见。”

    “什么?你、你怎么知道是我……”曹操的脸色真的有点不自然了。

    嘿嘿,死相!看你还敢一见面便开口说要见自己的女人?现在轮到自己说要见你的女人,看你紧张不紧张。

    实际上,刘易还真的常常听人念起来莺儿这个曾经的洛阳第一红姐的名字,念得刘易的耳朵都起茧了。没错,就是卞玉。

    卞玉现在搞的这个歌舞团,在声乐歌艺上,可以说是基本没有什么的缺陷了,光是听她们弹唱,刘易这个未来人听了,都没法挑剔出什么的不足之处来。但是,卞玉总觉得缺少了一点什么,常常都在刘易的面前念着说,如果来莺儿姐姐在这里便好了,有她的指点,肯定会更加的完美。

    其实缺什么呢?刘易觉得,应该就是缺少舞蹈,或者说是卞玉的舞蹈功力还没够,没能够通过肢体语言去将一些思想感情完美的表达出来。

    这古时代的人,其实看比听更加的重要,一曲再美妙的音乐,一把再好听的歌声,似乎都不及那些美女的一段舞蹈来得更加让人激奋,因为,舞蹈给人的是最直接的视觉冲击,直入人心。

    所以,刘易听卞玉念得多了,现在再听曹操这么一说,禁不住便想向曹操打听一下,他把来莺儿金屋藏娇,把人藏匿到哪里去了。

    刘易看曹操的神色,知道的确如历史上一样,来莺儿的确是落到了他的手上。

    刘易低声道:“我和怡红楼的管事魏采开始虽然闹得不开心,但是后来我酝酿来的怀春美酒就是让他帮忙拍卖的,来莺儿小姐的事,就是他向我透露的。”

    “呃,刘老弟,此事可千万别再传第三耳,我曹孟德拜托你了。”曹操一听,心里便释然,但却更紧张的向刘易施礼,一脸认真的道。

    “呵呵,这个好说,我刘易也不是多嘴的人,我也只是好奇而已,因为能让这么多人念想的一个青楼女子,她究竟出色在哪里呢?”

    刘易自然知道曹操紧张的原因。要知道,那个来莺儿,想打她主意的人都不知道有多少,曹操赎走来莺儿的时候,都是冒着极大的危险的。因为,那时候的曹操相比起现在的曹操来说,更加没有什么的势力可说,如果被人知道曹操就是赎走了来莺儿的那个人,怕他的麻烦便不会断,甚至会连他的性命都会有危险。

    现在还好一点,因为曹操现在怎么说都算是朝官了,身份地位和以前不可同日而言。

    但纵是如此,曹操现在也还是不敢随便让人知道来莺儿便是在他的手上的。最主要的一点,因为来莺儿可是皇上钦点要选送入宫的美人,来莺儿之所以肯让曹操为其赎身,便是她不想被送进皇宫,做一个毫无人身自由的妃子。再说,以她一个犯妇的出身,青楼小姐的身份,哪怕真的受皇上所宠,在皇宫里都是没有地位可言的,所以,她非常清楚的意识到,绝对不能被送进皇宫里去。

    曹操就是适逢其会,当时也就是他算是得到了来莺儿的信任,才会答应让他为来莺儿赎身。当然,其中都不知道给了多少好处给那个魏采,魏采才会答应让来莺儿离开怡红楼。自然,魏采也没敢隐瞒益阳公主,他还是要靠益阳公主挡着才可以躲开皇上的追究。

    反正,这事儿,曹操现在还真的不敢让全世界都知道。不说皇上现在卧病在床,万一让皇上知道了当初是他曹操赎走来莺儿,和皇上抢女人的话,皇上一生气起来,哪怕是卧病在床,要拿他曹操问罪,这天下之大,怕都没有他曹操容身的地方。所以,也不由得曹操不紧张。

    “每一个女子,都会有她们的出色之处,如果刘老弟你要这样问,我曹操还真的很难说得出来。我曹操只知道,我真的真的很喜欢她,这种喜欢和对我妻子或者是别的妾侍的感觉不同。反正,我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就好像被雷击了一下,她的影象,刻骨铭心的印在了我的心里,从此再也忘怀不了。”曹操见刘易答应了自己不会乱说,又听刘易说对这个来莺儿那么的好奇,很想知道来莺儿的出色之处在哪里,不禁一脸情深的说道:“反正,我对着她,每时每刻都会有一种心跳加速的感觉,日日看日日新鲜,百看不厌,心里疼着念着她,只想看到她开心,看到她开心的时候,我的心也像乐开了花,看到她哪怕是蹙一下眉头,我的心里都会刺痛一下,怎么看她,浑身都是出色之处……”

    刘易听曹操这么说得,不禁都感到有点肉麻,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呵呵,还真的想不到啊,这个曹操居然会对这个来莺儿如此的一往情深。也难怪,这个来莺儿后来偷人的时候,这个曹操会为之伤心流泪,史上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可以让曹操流泪的女人啊。

    “不满刘老弟你说,她在我的眼里,就是天上下凡来的仙女,前世,可能我就是牛郎,她就是七仙女,今生今世来和我团聚的。她那么美,那么纯良,那么可爱,她喝水我怕她会呛着,吃饭也怕她会噎着,哪怕是走路,我也怕她会摔倒啊!”

    曹操没完没了的,一脸陶醉的说着。

    刘易听了也觉一阵的头晕,不由笑骂道:“好好,那来莺儿全身都是出色之处,她到底是你的女人呢?还是你的女儿?喝水怕她呛着,吃饭怕她会噎着,走路也怕她摔着……噢,老天,我看你是没救了!”

    “嘿嘿,这是事实嘛……”

    “咦?不对!”刘易的脑里忽然又灵光一闪,似乎又察觉到曹操所说的话中,有些东西让刘易感到有点不对劲,有点怪怪的。

    “什么?哪里不对?”曹操见刘易的疑问有点突兀,不由冲口问。

    刘易故意一拍大腿道:“对了,听你说了这么多,怎么全是你说她的好,你对她的好,那来莺儿对你怎么样?嘿嘿,想必是金童玉女,你们在一起肯定是如胶似漆,只慕鸳鸯不慕仙了。行了,你别说了,再说,我还真的要羡慕妒忌恨了!”

    “唉……算了,别说这个了。”刘易一说这些,曹操那如痴汉一般的神情便刹时定住,好半响才流露出一丝苦笑道。

    曹操不想说,刘易却偏要问道:“哦?发生了什么事?莫非不是小弟所说的那样?”

    “我也很想和她修成正果,一起只羡鸳鸯不慕仙,可是我一见到她,便心跳加速,手脚都忍不住的颤抖,她说什么,我便是什么。她说好的,我便去做,她说不好的,我却生不起违抗她心意的心。”曹操也不怕和刘易交浅言深,又或者他平时很少和别人说这些事,现在刘易又知道了来莺儿便在他的手上,所以,他的话便像是缺堤的洪水,滔滔不绝的说出来。

    “两年前,她就跟我约好了,她愿意让我为她赎身,主要是为了不想被送进皇宫里。她要我答应她不能对她用强,如果某一天她也喜欢上我,便什么都依了我。而且,她也是一个非常好强的女子,外柔内刚,为她赎身的钱,其实就是她自己的。两年前,那时候我也只是一个浪荡子,一下子那里有那么多钱为她赎身?可是我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让她也喜欢上我。对待别的女人,我有千种万种办法,可是在她的面前,我的头脑就会失灵,连一首诗都难以作得出来哄她欢心。我只知道,她很喜欢跳舞,很喜欢乐曲唱歌,我也想过要从这方面入手来讨她欢心,可是我五艺偏不懂声乐,五音不全啊,唱歌也不好听,至于跳舞嘛,一个大男人,怎么会那些东西呢?”

    刘易倒有点明悟了,原来,这曹操居然还只是一个一厢情愿的家伙,原来那来莺儿还没有让他得手啊。或者说,那个来莺儿至今都还没有真正的喜欢上这个曹操,而曹操居然还真的同有用强。嘿嘿,这还真是一件怪事了。这个来莺儿还真的有点特别,恐怕还真的是一个非常有自己主见的女人,外柔内刚,有着自己的理想和追求,不肯随便为了什么而放弃心里的信念。这样的奇女子,刘易还真的有点心动,想让曹操带自己去见她一见,看看她是否真的如曹操所说的这样,那么的完美无缺。

    “真是一个奇女子,被你说得我都心痒痒,想要见她一见了。”刘易也学曹操在自己家里的那样,很直接的说道。

    “想要见她没关系啊,她就在洛阳,随时都可以。”曹操似乎没有看出刘易是否有什么的居心,像没有什么防备似的,或者,他还真的是被这所谓的爱情冲昏了头脑,智商直线下降。

    “真的可以?到时候,我可能还要带一个人去见她哦。”刘易现在对那来莺儿的确是非常好奇,但是在没有见到来莺儿真人的时候,也还说不上真的有什么的居心。

    “带谁?”

    “就是卞玉卞娘,她对这个前一任的洛阳第一红姐非常的崇拜,有些舞蹈声乐方面的技艺想请教来莺儿小姐的。”

    “哦,带她啊?可以是可以,不过……”曹操似乎有点欲言难止的样子,想了想道:“你得要帮我想想,情况你都知道了,你说,现在的情况,我要怎么样才能打动她的心呢?”

    “啊?这我怎么知道?毕竟,每一个女人都不同,她们的想法也不一样,我能有什么办法?”

    呵呵,想让曹操开口请求请问还真的不容易,刘易本应该要帮他想想办法的,可是,刘易还真的说不出一个理所当然来。

    “不行!我现在的忍耐性已经到了极限了,如果还不想办法让她依了我,我怕会忍不住便要……”曹操没好意思把用强两个字说出来,有些许尴尬的道:“跟你说的那个,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偷,其实还有一句,就是偷不如偷不着。可是现在,当真是偷不着的时候,这心里啊,就像被猫爪子挠痒痒似的,很不是滋味。”

    “呃……”刘易看着曹操这个一脸坚决的样子,怕是自己不给他支支招,他恐怕便是真的不肯带自己和卞玉去见那来莺儿了。

    办法刘易真的没有,不过,却可以帮他分析分析。

    “好吧,那我想想。”

    刘易把前世在一些野史上所看到有关于来莺儿的事想了一遍,知道来莺儿绝对不是真的不想嫁人,不想要男人,因为她都和曹操的一个手下亲兵相通,累得曹操破天荒的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为女人而流泪。

    如此看来,这来莺儿必定不是一个什么的贞洁烈妇,她现在没有依从了曹操,怕是这个曹操还没有找到切入点。

    “追一个女人,让一个女人喜欢上自己,最主要的,就是要投其所好。”刘易一边想一边说道。

    “这个知道啊,她就非常沉迷于跳舞,现在,她每天大部份的时间,都是在练着舞蹈……”

    “这就对了,你就只能从舞蹈方面入手啊。”

    “可是这些东西,岂是我们大男人去做的?难不成?现在要让我学会跳舞?没有这个道理嘛。”曹操不以为然的道。

    别说是三国时代了,哪怕是明清这两个最接近后世的时代,除了一些异族土著人,哪一个汉人大男人会学跳舞?男人跳舞给谁看?再说,古时候的舞蹈和后世的舞蹈完全是两俱概念。

    “所以,你才更加要投其所好,如此才可以显出你与众不同,才可以让她对你另眼相看啊。”刘易不由反了反白眼道:“相信那来莺儿对你都已经有了感恩感激之情,只要你把这种感情升级一下,便是她答应依了你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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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九章 仙乐飘音

    第四百七十九章 仙乐飘音

    呵呵,刘易说着的时候,不禁上下再打量了一翻曹操,想像着曹操跳舞的情况。

    刘易自然是不会那么好心的教曹操去泡妞,而是想象着教曹操跳钢管舞,想像着曹操跳那种充满挑逗性意味的舞蹈。嘿嘿,这个世上,谁能够让曹操跳钢管舞?谁又能见识到这一代枭雄跳钢管舞的样子?

    可惜,曹操连连摇手又摆头的道:“不、不行,这样真的不行,堂堂一个男子汉,岂可学娘儿跳舞?如果传了出去,岂不是叫天下英雄耻笑我曹孟德?为了取悦一个女子而去学跳舞,说出去,也叫我在朋友的面前抬不起头来啊。”

    这个,似乎还真的是太过颠覆这个时代的男人思想的说法了。的确,这个时代,都是女人取悦男人的,何时要男人学跳舞来取悦女人了?刚刚不久,曹操还在刘易的面前笑说着袁家兄弟惧内的事,如果曹操真的学了跳舞去讨好来莺儿,传了出去,岂不是被别人笑话曹操,说曹操不只是惧内,简直就是一个娘们,因为,只有娘们才跳舞的。

    “那我可就没有办法了,这一招投其所好,可以说是百试百灵,如果你在来莺儿的面前一跳,虽不敢保证她会马上投怀送抱,但却可以保证她肯定会为你而感动,说不定哪一天就被你真正感到了她,什么都会依了你。”刘易耸耸肩,神色有点遗憾。

    一来为没能见识曹操跳钢管舞而遗憾,二来也为曹操不能够接受自己的建议而遗憾。因为,于目前的这个时代来说,刘易倒有八成的把握,如果曹操肯在来莺儿的面前一跳,估计便能俘虏到她的心。可惜,这曹操没有接纳。

    这可不能怪自己了。刘易在心里暗想着,是你自己不愿意跳的,办法已经教你了。

    “投其所好……对对,刘老弟你说你投其所好非常好。”在刘易以为曹操想通了要改变主意的时候,曹操拍着手掌道:“对,就是这样,我不能跳舞,那就唱歌!”

    “额……孟德兄,你不是说你五音不全吗?”刘易不由拍了拍自己的客头道。

    “我是五音不全,这的确是不错,可是,咱不用音质来取胜,咱们就用乐曲歌词来取胜!”曹操似乎突然又回复了智商,双眼放光的看着刘易道:“刘易老弟,这个忙,你一定要帮了,嘿嘿,我知道你懂得作曲子,又能写歌词。你送给卞玉的曲子我听过,当真的是非常好听,很特别,一听就懂,能听明白歌里所唱的是一种什么的意思。你就帮我作一首曲子吧。”

    曹操不犯二的时候,的确有着常人所没有的精灵,这样,或许还真的也是一个办法。

    这个来莺儿,虽然不是一个文人,却依然有着不少的识见,如果曹操能够以歌曲的形式,在她的面前表现出对歌乐的造艺,怕她还真的会对曹操另眼相看。

    正如刘易和曹操所说的,人非草木,谁能真正的无情?那来莺儿,肯让曹操为她赎身,虽然是她自己的钱财,可是,这了足以证明了她对曹操的确与别人有点不同,因为她为什么不去找阿猫阿狗为自己赎身?反正,都是她自己出的钱财,为什么偏偏要让曹操来?

    所以说,她的心目中,应该是觉得曹操的确是她所能够信任的一个人。

    不管怎么说,曹操都帮了她,她的内心里,或许真的如刘易所说的这样,的确对曹操有着一种感恩感激之情也说不定。

    “这个……”刘易不禁有点犹豫。

    “刘易兄弟,你放心,你帮了我这个忙,我曹操就算是欠了你一个人情,以后,肯定会还你。”曹操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膛道。

    不是刘易要曹操欠自己一个人情,而是刘易觉得自己这样做有点怪怪的,丫的,自己和曹操很熟吗?居然会帮着他妞?也不知道那个来莺儿是一个怎么样的美人,反正历史上,她跟着曹操并不幸福,如果幸福的话,也决不会和曹操手下的一个亲兵相通勾搭,最终只能为救那个亲兵之命,自己自寻了短路。

    如果刘易不知道来莺儿的悲剧下场的话,帮曹操得到她,刘易并不觉得有什么,可是,明知道这个女人跟着曹操不会有幸福,可自己却依然还帮曹操去得到她,这种感觉,让刘易感到很不舒服。

    但是,刘易却又不知道自己现在能够怎么样,毕竟,自己和那个来莺儿也并没有什么的关系,素未谋面,对她刘易也仅可是听卞玉常常念起,现在又听曹操说过罢了。

    最终刘易决定还是先拖上一拖,对曹操道:“好吧,不过,作曲作歌,就好像你作诗一样,都是妙手偶得之,不可以强求,等有了灵感,我想到了,再作一首适合的歌曲给你吧。”

    “好!好。”曹操听刘易答应了,不禁大喜过望,道:“只要你答应了就行,嘿嘿,如果你不答应,我都还真的想把你送我的那一首词试着让人编成歌,可惜,那词写得太好了,估计来莺儿也早就听说,不能对她说是我自己作的。”

    “你说的是‘临江仙’”刘易一听心念一动道:“行啊,这首词还真的可以编成歌,唱出来和念出来又是另一种的意境。那就用它吧,改天我编好了再教你怎么唱。”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曹操高兴的点头道。

    清心宛的人,似乎都认识曹操,曹操带着刘易一行人所过之处,清心宛的人都对曹操施礼引路。

    不一会,刘易便随着曹操进入了清心宛深处的一栋隐约传出歌乐之声的阁楼之外。

    这是一所独立的小阁楼,楼下四周,居然站满的兵士在守卫着,怕有几十人。

    “我们的人都留下在这里,就我们进去可以了。”曹操先让自己的亲随在楼下待着,再对刘易道。

    刘易看到,那些在守卫着的士兵,虽然在守卫着,却个个都是无精打采的样子,不要说杀意了,估计他们是睡意多一点。

    没有杀意,刘易倒也不用担心里面是否有什么的危险,毕竟自己就跟着曹操,随时都可以制住曹操。所以,刘易也对二虎等十八亲卫交待了一声,让他们在楼下等自己。

    随曹操登楼的时候,刘易忍不住问曹操道:“来青楼喝花酒都带着这么多士兵守着,其排场不下于袁家兄弟,相必宴请自己的人应该也是一个什么大人物,都到了这里了,孟德兄你就把迷底揭开了吧,到底是谁宴请我?”

    “都到了这里,进去一见便是,来吧。”曹操没有说,拉着刘易走快了两步,一下子撞进了阁楼上的小厅中去。

    “幸不辱命,终把太子太傅请来了。”

    阁楼小厅中有好几个人,但却只有一个男人,别的,都是一身彩衣的女子。

    “哈哈,来了就好,何某未能远迎,实在是失礼了,来来,曹仪郎,太子太傅,请上座。”在宴座上端坐着的男子,他站了起来,对曹操和刘易分别拱手施礼,请坐道。

    “何大将军?!”刘易一见竟然是何进,不禁有点疑惑的冲口叫了一声。

    “正是何某,太子太傅很奇怪何某为什么要宴请你吧?”何进把姿态放得很低,自问自答的道:“其实,请曹孟德去请太子太傅你前来,最主要的,是何某想向太子太傅你赔礼道歉,请太子太傅大人有大量,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则个。”

    这个何进,和平时真的不太一样,平时他对刘易,总是那么冷冷淡淡,一副看你怎么死的样子,可是,今天太阳竟然从西边出来了?他竟然会如此正正式式的向自己道歉?

    何进说着的时候,已经为刘易倒上了一杯茶,并双手奉到了刘易的面前,道:“喝了这杯茶,就表示太子太傅你原谅了何进!”

    对于这个,刘易倒也没有多想,一伸手便接过了何进手上端着的茶杯,抬头一口便啜尽,把茶杯倒转,说道:“既然何大将军如此,我刘易又岂是小肚鸡肠的人?过去的事,不提也罢。何大将军请坐,你不坐,我和孟德兄可不敢落座啊。”

    刘易和何进,本来还真的并没有什么非要你死我活解不开的仇怨。若说仇怨,就是何进前几个月前,和张让、袁隗等联合起来攻讦自己,并派出了五千官兵到江陵去想对付暗害自己,但是,自始至终,刘易都没有和何进正面交过手,而何进配合张让、袁隗对刘易所布下的阴谋陷阱,也因为刘易的不上勾而自动瓦解。

    再加上,因为刘易和何皇后的关系,如果不是真的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刘易还真的很难下手把何进置于死地。更何况,刘易和何进、何皇后的老爹何真还有过一点瓜葛,那何真的确也算是和自己有交情的人了。所以,这个何进能够主动找自己来和解,那自然是最好不过了。

    当然,刘易也在心里暗自警惕。总之,无论是对曹操也好,对何进也好,刘易的心里都会多留一个心眼,因为刘易知道他们都不是善良之辈,不过,现在倒也想看看何进让曹操请自己来这里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何进在这个时候和自己和解又有什么的目的。

    三人坐定后。何进还是解释了一下道:“几个月前,何某听别人说了不少太子太傅的坏话,便对太子太傅产生了一些误会偏见,呵呵……要知道,一个人若对另一个人产生了偏见误解,可能就会有一些针对那一个人的举动。这都是我不好,和我进来就是水火不容的宦官,给了我不少好处,然后叫我借调兵给太子太傅你清剿水盗的便利,把他们的一些人安插在军里。如果太子太傅前来领军,带去清剿水盗的话,恐怕那些安插在军中的人便会拖太子太傅你的后腿,暗害于太子太傅你。幸好,太子太傅你明眼如炬,识穿了这个陷阱,一直都没有前来统领这支军队去作战。”

    “呵呵,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也不用再提了。”刘易摇摇头道。

    “不是,我敢保证说,我开始真的不知道他们会那么狗胆包天,开始还以为他们只是去拖拖太子太傅的后腿,让太子太傅剿不了匪而已,没想到他们竟然是狼子野心,竟然敢谋害于你。如果我早知道他们的实意的话,何进也绝对不会和他们沉沦一气了。”

    鬼才相信你不知道!不过刘易也没有去点破,何进既然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刘易再去说破,那便没有什么意思了。

    刘易听后道:“我也相信何大将军是受人所蒙蔽的,事情说开了就好,大家都明白了什么事,如此,也可以一解各自心里的介蒂。”

    “对对,我的意思便是如此。”何进连连点头,拍了拍手掌,命小厅里的那几个身穿薄纱彩衣的女子过来,让她们各自分坐到了刘易及曹操的身帝,而他自己的左右两旁,也被他一手一个拥着两个女子坐下。

    风流阵仗,刘易也不是没有见识过,逢场作戏的事,刘易也不会落于后人,当下也一手搂着一个,大手还顺着她们那柔软轻滑的软腰一滑,滑到了她们的丰臀之间,分别捏了她们一把,把她们弄得娇呼一声,纷纷的倒入刘易的怀内,一边娇嗔的向刘易抛着媚眼的说小弟弟真坏。

    这些青楼女子,她们都非常懂得察颜观色,知道一般的真正大人物,都不喜欢称他们的职称,所以,她们竟然齐齐的叫刘易做小弟弟……

    呵呵,这让刘易感到有点郁闷,因为总不能真的把小弟弟掏出来让她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做大弟弟。

    “彩衣映雪,香芬醉人。正是……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刘易对怀内的两女道:“两位姐姐都是肌肤如雪,容颜胜似西子,正再孟德兄对咱说过的,两位姐姐还真的秀色可餐,看来,今晚我不用吃饭喝酒了,就光看着你们,就觉得肚子饱了,人也醉了,两位姐姐,如何称呼?”

    “格格……早就听闻太子太傅刘易是一个大才子,怀春美酒夜光杯……想不到还真的出口成诗啊,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格格……我们哪有那么好?我们只是一些残花败柳而已,又岂敢比与西子?”

    “嗯啊,不过,看在你说得那么好的份上,就告诉你吧,我叫小仙,她叫小乐。”

    “小仙?小乐?”刘易听了,环眼看了一下这小厅子里,刚好有八个女子,其中还有两个在小厅中间跳着舞,另一个则在弹着琴,不禁指着她们道:“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刚好八个,你们不会就是按着那仙乐飘飘如梦似幻来起的名字吧?”

    “格格……”

    “哈哈……”

    厅中,不禁响起了一阵银玲般的笑声,以及何进和曹操两人放浪的大笑。

    刘易看着笑得花枝乱颤的几女,尤其是看到怀内两女那高挺的酥胸不停的颤抖着,不禁也有点神之一销的笑着道:“怎么?我说错了吗?”

    “哈哈,还说你没有来过清心宛?如果不是说错了两个字,我还真的会误会你常来这里**呢。”曹操拿起来的一杯酒都因笑而抖动,泼了出来,他笑着道:“她们是仙乐飘音,如梦幻烟。她们可是清心宛的八大美女,今天为了款待你,特意把她们都叫来了,平时,我老曹来清心宛,都没能一同见到她们呢,今晚是沾了你刘易的光了。”

    “奴婢小飘!”

    “奴婢小如!”

    ……

    另外的六女,也纷纷正式见过了刘易。

    “呵呵,纯属巧合,幸好,还算是猜对了六个。”刘易不禁暗汗了一下,自己只是这么随便一说,竟然还真的猜出得差不多。

    “不对,我们两姐妹是自己说的,你只猜对了四个姐妹的名字,要罚!”

    “对,要罚四杯……”

    “还要加两杯,因为竟然把小音和小烟给猜错了……”

    ……

    六女竟然一一前来罚酒,一人一杯。呃,这个交怀酒,刘易还真的不能不喝,想不到才这么一坐下,居然被罚了六杯。不,是八杯,自己怀内两女也不甘落后,也要和刘易分别喝一杯交杯酒。

    幸好,刘易是海量,现在怀春美酒这种真正上度数的酒还没有卖到这清心宛里来,所以,这种酒,刘易还真的可以说是千杯不倒。

    不一会,陆续有侍女把菜肴送了来,有着八个风尘女子在,宴会的气氛倒也非常热烈,杯来盏往,笑谈风月,把八女都弄得娇笑连连。

    刘易时不时冒出一两个新鲜的词汇,让曹操都大叫着说妙,而刘易也时不时说上一两个带点黄的笑话,惹得何进都嚎叫连连,而八女都齐齐的向刘易娇嗔,笑骂看不出刘易不像是一个年轻的小弟弟,似像是在风月场所混了多年的老粉客。

    伴在刘易身边的两女,自然不会有一般少女的娇羞,她都是久经风月的女人了,挨着刘易,时不时用她们的小手暗暗的去挑弄刘易某处坚挺的地方。

    可能她们也已经触摸到了刘易下面的家伙与众不同,异常的粗长,她们本来是想挑起刘易的情火的,却是她们自己心里的那把火先被挑了起来。小仙居然还伏身在刘易的跨间,隔着裤子,把那突起物含进了她的小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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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章 送歌姬

    第四百八十章送歌姬求订阅

    仙乐飘音,如梦幻烟八女,她们都是年约在十八岁到二十四五岁之间。

    而她们的容貌,也的确可算得是中之姿,用刘易的话来说,她们的确是可以一用的女人。特别是陪伴在刘易身边的这两女,她们的年纪应该是最大的,也是最漂亮的两个。

    她俩的身形,都是丰胰润圆的类型,正是刘易最喜欢的那种成熟熟.女的类型。

    可惜,熟女是熟女,但是她们的身却多了一种身份,呃,就是妓女的身份。不是刘易看不起她们,而是觉得,自己如果还真的要和她们弄了,事后她们却又要在这清心宛里接客,人尽可夫,刘易想想都不是滋味。

    而这个时候,刘易也看到,陪在曹操及何进身边的女人,也都在有着某种不雅的动作,看来,如果不及时终止这样的游戏,怕还真的要在这里演岛国动作真人秀,三男八女一起演大乱.交的情景。

    呵呵,刘易虽然好色,但是也不会到这种地步,这种纯肉.欲的交易,包括刘易前世,也都没有做过。所以,刘易及时的制止了满脸酡红,杏目含水,有点娇喘吁吁的小仙,也把同样了轻轻喘着气的小乐的玉手从自己跨下掏了出来。

    两女的玉手都被刘易握着,她们都不觉有点愕然,不解的停止了动作。

    “公子,是、是奴婢们做得不好么?”小仙见刘易对她摇了摇头,竟然双眼一红,娇艳欲滴的样子,对刘易的称呼也正式了起来。

    “不是,呵呵,咱们就这样喝喝酒,聊聊天不是很好么?不一定非要那样。”刘易微笑着对她道。

    “公子,是不是你嫌我们脏……嗯……”

    小乐也玉脸带着委屈,低着头不敢看刘易,小声的说着,不过,她一句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刘易一下子用大嘴巴堵了她的小嘴儿。

    刘易用力的亲吻了她一会,才放开了她,一脸真诚的用只有她们两人才听得见的声音轻声道:“记住我的话,你们都是好女人,不管从事什么的职业,你们都是好女人,所以,千万不要妄自菲薄,不要连自己都看不起自己,职业无贵贱,相信你们在清心宛做事,也都是身不由己,逼不得已的事,以后,要记得自己痛爱自己,有机会离开清心宛便离开,如果你们离开了这里,可以随时去找我,我绝对欢迎欢喜。当然了,如果你们现在有什么虽要我刘易帮忙的,我绝对不会有半句推迟,哪怕是帮你们赎身。”

    天下小姐妓女,多得数不胜数,刘易相信,没有几个女人自己愿意做人尽可夫的妓女。她们都是被逼得身不由己的,当然,刘易没有碰到,没有遇见的,自然是爱莫能助。可是,当他遇,像现在和仙乐飘音她们,这就叫做是一种缘分,能够帮得了,刘易自然会把手伸一伸,拉她们一把。更何况,她们也的确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儿?

    刘易不如此说便又自可,这样一说,小仙和小乐竟然一下子便涌出了泪水。她们多年的委屈,竟然在这个时候才有理解,这叫她们如何能够忍得住眼眶里的泪珠?不禁齐齐的扑进了刘易的怀里,小声的轻啜着。

    刘易这儿的动作,何进和曹操自然都看在眼内,不过,刘易和两女说话的时候,刻意压低着说话的声音,看去,便像刘易在和两女在依依我我,浓情蜜意的样子。可是,现在他们看到了两女似乎有点不太对劲,不禁赶紧止住了在自己身活动游走的女人。

    “呵,刘易兄弟,你竟然这么厉害。如此便能让仙乐两位小姐对你情深如此?要不要我和何大将军避让一下,让你们好在这里好好的互诉情怀?”曹操不知道是什么的会事,所以先试探着道。

    刘易从两女的腋下探出手来,对曹操和何进摊了摊手,再撇了撇嘴道:“这没办法,本公子英俊潇洒,玉树临风胜潘安,一支梨花压海棠,端的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嘿嘿,这是你们恨不到的,看,现在仙乐两位姐姐见到我,她们的花就开了……是不是啊,两位姐姐。”

    “去你的,臭美!”小仙不愧是大姐,她听了刘易这一翻胡说后,不禁又破啼为笑,松开了刘易,从刘易的怀内坐了起来,并推了刘易一把道:“还真的把人家比作花了?那你叫人家怎么开?不理你了,我先离开一下。”

    “我也是……”小乐也回过神来,有点依依不舍的从刘易的怀里站了起来。

    “嘿,我说的是你们的心花开,又不是说什么,别走啊。”刘易假意挽留她们道。

    “不理你!”小仙和小乐携手走向小厅门,回头用那还挂着一滴泪珠的美眸白了刘易似是极幽怨的一眼。

    “哈!我估计不是她们的心花开,可能是她们的花心开了。刘老弟,还不追去?”何进自作聪明的猥琐的笑了一声,丛涌刘易追出去。

    “你们都是坏蛋!都是臭男人!”

    在离开之时,小仙留下了这么一句连娇带嗔的话,恰到好处的给何进及曹操带出无尽的暇思。

    他们互相看了看,不禁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她们仙乐飘音、如梦幻烟姐妹八人,那可是真真的是妙人儿,刘易老弟,你不追去可是你的损失哦。她们可都是我花了许多的心思才弄到的,嘿嘿,那床弟之间的妙事……一切都尽在不言中……哈哈……”何进浪笑着,大手在自己怀内的那女骄胸揉搓了几下,弄得那女娇嗔连连。

    “哦?这……仙乐飘音,如梦幻烟又跟何大将军你有何关系?”刘易听何进这么一说,不禁心里一动,问道。

    “哈哈,刘易老弟,你有所不知,清心宛。可知道这个宛字的由来?”曹操接话道。

    “这我怎么猜?就好像你们知道不知道怀春美酒夜光杯的由来?告诉你们,怀,就是怀抱,春,自然就是春情勃发的女人,美呢,自然是美人了,有酒,在夜里,光了,嘿嘿……明白了?”刘易随口的胡说道。

    “你还真够坏的。”曹操笑指了一下刘易道:“这个宛字,乃是何大将军的家乡宛城的宛字,这清心宛的幕后老板,正是何大将军。”

    “啊?原来如此,孟德兄你不说,我还不知道呢。”刘易还真的有点惊诧。想不到堂堂的大将军,居然还经营着青楼。

    “嘿嘿,没有一些副业,家大业大的,哪里够开销?”何进垂首道:“怎么样?看得这八姐妹不?若看得,何某就把她们送给你了。”

    刘易一听,差点没一口便答应了下来,但转念又一想,这何进着曹操请自己来,他有何真正的目的都还没有搞清楚。反正,这天下没有掉馅饼的道理,更没有那么大的蛤蚧随街跳。看这个何进,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还是不要占这个便宜为好。

    “何大将军的提议,还真的让人心动不已,毕竟这八位美女,那一个不是千里挑一的可人儿?可是,竟然何大将军你都说了,你花费了许多心思才弄到手的,我刘易又岂可夺人所爱?”

    刘易说完,故意低头倒酒,没敢看四周那几个女人。她们在听到何进说要把她们送给刘易的时候,一个个都眼汪汪的盯着刘易,满脸希冀,因为刘易的一句话,或者点一下头,可能都会改变她们的一生。可是,刘易却拒绝了,让她们的心里不禁感到无比的失落,再望着刘易的时候,眼内尽是无尽的幽怨。

    “哈哈,太子太傅还真的知我心,这八女,可是我们清心宛镇宛之玉,一下子送出去,这生意都不用做了。”何进果然不是真心想送的,不过他转口又道:“但我看那仙乐两女,好像对刘易老弟你一往情深了,我看,就把她两女送给你。”

    “啊?这、这不大好?”刘易现在真的有点心动了,可是嘴却还是不敢答应,摆手道:“还是算了,君子不夺人所好,我看,酒宴就到此为止,何大将军请刘某前来,想必还有些别的事,不如就先说正事。”

    还别说,这种赠送的歌姬,刘易还真的不太敢答应要。抛开有可能是何进派来自己的身边做卧底做奸细的不谈,刘易本身便有点反感这种把女人当成是货物一般送来送去的做法。再说,这大汉时代,互送歌姬的做法不及战国七国争雄的时候那么流行,但是在大汉里,一些大富之家互送歌姬也是常事。刘易知道,如果自己今天接受了何进的赠送,那么就等于说自己将会和他真正的结交,一旦结交了的话,万一有哪一天,他也向自己索要歌姬女人的话,自己怎么办?自己的女人,那可是万万不能送出去的,谁敢把自己女人的主意刘易便跟谁急。可是不回送嘛,这个礼尚往来的问题,还真的叫人头疼。还好,刘易本身就没有心思要和何进结交,所以,这种事绝对不会发生在刘易的身。

    何进见刘易所说的不似是在说违心的话,便也转为正容道:“好,的确,我请孟德去请太子太傅来,的确是还有另外一些要事想和太子太傅商议一下的。”

    何进说到这,对还在厅子内一下子似乎没有了什么兴致的几女挥手道:“好了,你们都出去休息一会,没叫你们就不用来了。”

    “是……”

    剩下来的六女,这才纷纷离去,不过,离去时候,几乎每一女都拿眼幽幽的盯着刘易,把刘易盯得心里都有点发毛。

    六女都离去后,刘易和何进、曹操三人都各自喝了杯茶,平复了一下心情。

    良久,何进才道:“太子太傅,其实,我们应该也算是一家人了,之前我何进没有看到这一层关系,居然还瞎了眼的和那天杀的宦官联合一个鼻子出气,这实在是不应该,我、我这就自罚三杯!”

    “额,刚才都说了,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不知道何大将军又看到了那一层关系?”刘易的心里突的跳了一下,心道,莫非自己和何皇后的事让他知道了?要不,凭什么说自己和他一家人呢?鬼才愿意和他是一家人呢,谁和他是一家人,谁便死得早!

    “是我何进昏了头!”何进还真的一连喝了三杯,然后重重的把酒杯倒转放下来道:“你是太子的太子太傅啊,而太子的生母却是何后,而何后却是我何进的亲妹妹,常言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太子太傅你既然是太子的师父,也就是等于是太子的父亲,如此一算下来,你我之间岂不是一家人?”

    刘易被何进用这样的逻辑推理,发现他所说的,还真的似是这么一回事,说得还真的是有几分道理。就拿自己和何婉皇后的关系来说,这个太子刘辩,还真是自己的便宜儿子,自己最起码都是太子刘辩的干爹……呃,如果皇归天了的话,那么自己就是太子刘辩名副其实的继父。

    “如果不是我爹及何皇后斥责我,我何进直到现在都醒不起来这层关系呢。”何进说着,望向刘易的目光不禁有点了热切,但神情却又有点讪然。

    “呃,听大将军一说,似乎也还真的是这么一回事,不过,这又怎么样?”刘易完全装作很糊涂的样子,一脸茫然的道。

    “呵呵,太子太傅,你可敢跟我们说实话?皇现在卧病在床,现在每天都是你去为皇治病的,不知道皇所患之病是何病?到底还能不能治好?”何进有点胆大包天似的向刘易探问皇的病情。

    “皇所患何病,这个皇自己及董太后都严令我等要守口如瓶的,这就不方便乱说了,但是,我可以说,只要有我刘易在洛阳的一天,皇都会安然无恙。”刘易没有一点犹豫的说道。因为,自己离开洛阳之时,估计便是刘宏驾崩之时。

    “太子太傅此话当真?”

    “当真!”刘易一口咬定道。

    何进和曹操不禁互相看了一看,打了一个眼色。不过刘易的感观是何等到的锐利?一下子便察觉到他们两人的脸闪过去的那一丝失望之色。

    看到他们的神色,不禁让刘易的心里一突,不禁暗想,他们听到皇刘宏没事,居然会流露出失望?难道……他们竟然想皇死?

    “那依太子太傅之见,皇是由你为他治病的,对于皇的病情,你最清楚不过了,你估计皇可以多久才可以康复?”这次是曹操出言问。

    “哈哈,我可只是一个医者,可不是断定一个人生死的阎罗王,不是预言家,皇的病,我只能说尽力而治,何时完全康复,这谁也说不谁。”刘易一脸坦然的道。

    “算了,我们不说这个了。”何进挥手止住曹操,不让曹操再问,对刘易说道:“我们先不谈论这个问题,我是想问问太子太傅,假如,嘿,我这是假设的,假如皇突然驾崩了,或者是一年或者两三年后。皇去了,太子太傅你认为朝廷的形势会怎么样?”

    “啊,这个……”刘易见何进问得直接,不禁苦笑一下道:“这个可就难说了,我现在没有多想这些,就想尽心尽力的为皇治好病。再说,何大将军你也看到了,对于朝廷的事,我刘易根本就不关心,也不想去关心,你没看我很少朝吗?”。

    “可是,如果那一天到来,可是关系到许多事许多人啊,到时候,恐怕由不得太子太傅你不去关心。”曹操忍不住插话道:“你想想,那宫里的宦官,到时候他们肯定又想亲近太子,可你和他们这些宫里宦官的仇怨,早就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难道太子太傅你就愿意被他们骑到你的头去?”

    “不满太子太傅你所说,我何某让孟德去请你来,就是想和太子太傅你结成一个联盟,达成我们今后共同进退的联盟。”何进有点急的说道:“你想,你和那宫里的宦官本来就不对路,而我何进和他们也一直来都不对路的。抛开所有的关系不谈,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只要我们联起手来,以后,我们就可以共同扶持太子,你在宫里,我在宫外,一内一外,到时候,整个朝堂,岂不是都由你和我说了算?”

    “额,那个,最终还是皇说了算?”刘易被何进的野心弄得有点无言,由自己和他说了算?但到底是他还是自己?这家伙,连自己的外侄儿的权力都想霸占,看来这家伙的野心还真的不小。

    何进装出一副大公无私的样子来道:“这、这当然是皇说了算,不过,太子现在还年幼,就算他做了皇,可他还是一个小儿,肯定不懂政事了,最终,还不是要别人来扶持他?而我们,一个是他的师傅,一个是他的舅父,我们不扶持他,谁来扶持他?”

    “呵呵,现在说这些还为时过早,毕竟皇现在没事,不久,可能还能朝了。再说皇现在也正值壮年,现在就谈论这事,好像不太适合。”刘易很委宛的道:“此时还得容我考虑清楚再说。”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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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小兵之霸途介绍:
带着百科全书回三国,开展霸业征途!
科技及武功的完美结合,使刘易成为三国里最有实力的小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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