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焚火烧林
阴暗的林中一道人影急速的奔跑着,陈胜喘息道:“好了,武臣你将我放下来吧!”武臣道:“大哥,我不累,我们再多跑一会儿吧,争取跑出这片林外!”陈胜苦笑道:“你不累我累了,你再这样跑下来,我怕身上的伤口真的要崩裂开了!”
“啊!”武臣叫道,连忙放下陈胜一脸担忧的道:“大哥你没事吧?弄到你伤口了?”陈胜摇摇头道:“还好没有崩裂开,你的肌肉可真硬啊,格的我胸口喘不过起来。”武臣这才想起陈胜伤的就是胸口心脏去,刚才急着跑路没有注意,心中有些歉疚道:“大哥对不起!”陈胜故意嘶哑咧嘴的笑道:“骗你的,你刚才背我时候我专门避开了伤口。”
武臣一听陈胜是骗自己的顿时放心下来,憨厚道:“那大哥,我再背你跑一段路吧!这次我尽量小心点!”陈胜摇摇头道:“我们现在就在这里藏起来,一路上我也仔细查看了一番,发现这里灌木草丛茂盛,若想藏起来,他们没个三五日还真找不出来我们!如果我们现在穿过这边树林,到时候又是一望无际的平原,他们轻而易举就能发现我们的行踪,所以我打算先在这里藏起来,引他们全都入林,等到天黑再逃跑。”
武臣一听脸色一喜,憨厚的笑道:“大哥你可真有办法,不像我脑袋笨只知道傻干!”陈胜微笑道:“那不叫笨叫老实,我最喜欢和老实的人打交道,太奸诈的人我理都不理。”武臣憨笑道:“大哥,那以后我还是多笨点好,反正有你在嘛!呵呵”
陈胜脸色一窘,无可奈何的笑道:“武臣你也不要太笨,对我笨点就行,对敌人要有多奸诈就要用多奸诈。”“嗯”武臣狂点头道
武臣嗅了嗅鼻子问道:“大哥,谁家在烧饭啊?好大的烟熏味!”陈胜脸色一变道:“那不是谁家烧饭发出的烟熏味,而是后面追兵要纵火烧林,逼我们出来!”
武臣不信的道:“纵火烧林,周围树木没有着火啊,大哥你是不是弄错了!”
陈胜苦笑道:“他们是从外围开始烧起,我们现在在林中中间,暂时还烧不到这里来,如果大风一吹,不消片刻我们就得葬身火海了!”
烟熏味越来越浓烈,武臣终于发现势态的眼中焦急的问道:“大哥那我们现在怎么办,不如乘着还没有烧到我们这里来,我们先跑出这片森林吧!”
陈胜道:“现在跑出去也是死,我想这时他们已经将这片树林团团围住,就等我们跑出去自投罗网了!”“啊!”武臣难以置信的叫道,“那该怎么办啊!出去也是死,不出去也是死!”武臣焦急的坐立不安。
“现在就一个字“等”。”陈胜道,武臣问道:“等什么啊?”陈胜闭目沉思着,脑海中闪现出千万个计划,却没有什么计划能从外有追兵内有火患的情况中脱险,武臣看着陈胜闭目养神神经叨叨的样子,更加焦急不停的在陈胜身边走来走去,陈胜终于睁开了眼,武臣一脸惊喜的凑了上去问道:“大哥你想到办法了?”陈胜摇了摇头道:“没有,我只是想说你不要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坐下来休息一会儿,我记得有这么一句话,越是危险的时候心中越要冷静下来。”武臣不情不愿的坐在陈胜身边,嘟囔着嘴巴生着闷气,时不时的想陈胜望上一眼,陈胜如老僧入定般的闭目养神,时间坐久了活动活动筋骨,又继续闭目养神,武臣期待着陈胜喊出一声“有办法了!”整整坐了一个时辰,陈胜还是坐在那里不动,像是睡着了一样,武臣失望了也懒得再看身边的陈胜,目光被脚下一行行米粒般大的蚂蚁所吸引了,看着蚂蚁慢慢的搬着各种虫子的尸体,武臣渐渐看的入迷,陈胜微睁着眼睛瞄了眼坐着身边许久没动的武臣,暗道:“看来焦躁的性子终于安静下来了。”顺着武臣的目光陈胜也瞄向了地上一排排搬着食物的蚂蚁,暗笑道:“没想到武臣和小孩子性格一样,还喜欢看蚂蚁搬食物。”忽然间脑中灵光一闪,陈胜忽然想起了什么,但是没有抓到主要的!再次望了眼给自己灵感的蚂蚁,跳了起来叫道:“对啊,蚂蚁!”
武臣一脸困惑的抬起头望着兴奋的陈胜道:“大哥什么蚂蚁啊?我以为我喜欢看蚂蚁搬食物,没想到你也喜欢看啊!”武臣羞涩的笑了笑。
陈胜苦笑的争辩道:“谁喜欢看了,我已经长大成年了,你也是个大人了怎么喜欢做些小孩子才做的事情,以后禁止看蚂蚁听到没有!”
“啊,不会吧!我不看蚂蚁看什么?”武臣一脸苦恼道。
陈胜猥琐的一笑道:“世界上好看的东西多了,其中女人是最好看的东西,这个问题我们以后讨论,你只要知道你是个大人,拿出点大人的气魄出来,别有时小孩子气!”
武臣头一次看到陈胜有这样一面,不禁有些呆住了,陈胜一直在武臣脑海中的印象就是一个正直、睿智、有英雄气魄的男人,没想到也有这么猥琐的一面。
我想不仅武臣没有搞清楚陈胜是个什么样的人,就连陈胜自己都没搞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自从悦儿死后以前的陈生已经死了,只存在一个一心复仇的陈胜,但是当悦儿的仇报了,心中的石头也落地了,陈胜心中的本质渐渐苏醒,他还是个闷骚带点幻想的陈生,只不过经历了许多,也现实了许多,当全身心放松下来,那个闷骚的本质又崭露头角,也许连陈胜都没有想到自己会变成这个样子!
武臣难以置信的道:“大哥,我发现你的气质变了很多,有点不像你了!”陈胜回过头来笑道:“有吗?我怎么不觉的,我还是以前的我,你多想了,我现在心中有个办法也许可行,能不能成就看老天的安排了!”
武臣问道:“什么办法?”陈胜指了指地上的蚂蚁道:“武臣现在布置一个任务给你,满足你最后一次看蚂蚁搬食物的景象,你跟着地上的蚂蚁找到它们的洞穴。”
武臣不禁问道:“找到有什么用?”
陈胜解释道:“我们那有一句话叫“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往往蚁穴周边的土最是松软,我们轻轻一刨就能挖出一个洞来,等火差不多少过来时,我们钻进洞里,再在外面拿块大石头堵住,大火就烧不了我们了!”
武臣一听兴奋道:“大哥你可真有办法,我怎么没想到挖个坑躲进去!”陈胜闻言巨汗心中暗道:“说的这么容易,我们又没有带锄头工具来,但凭肉掌挖坑,手指挖到鲜血淋漓也挖不出个半米坑来,只有找到软土才能事半功倍。
武臣小心翼翼的跟着搬着食物的蚂蚁,蚂蚁现在都不知道它们引来了一次灾难,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家园就要被紧跟着后面呢的巨汉毁去,武臣终于在一个偏僻处找到蚂蚁的洞穴,用手轻轻一刨还真和大哥说的一样,土是松软的,不一会儿就刨开了深两米宽一米的大坑足够容纳两个人藏进去。
看着即将烧过来的大火,陈胜和武臣相视一笑跳进坑里,武臣在不远处搬来了一块能够压住洞口的巨石,黑暗中陈胜嘱咐道:“这里空气稀薄尽量的节约空气,等大火烧过去就好了。”武臣嗯道,陈胜忽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一条丝布,蘸了点水递给武臣道:“如果烟熏太呛人,就拿这个捂住口鼻。”“哦!”武臣接过湿布按着陈胜的嘱咐捂住口鼻,刚才被烟熏的胸口发闷,被湿布一捂上顿时好过了许多。
黑夜降临,晚风一吹,大火烧的更加茂盛,天边的云朵仿佛也被这场大火烧到,天边通红通红的,美丽极了。
“好美的火烧云!”赤练明亮的眸子望着天边,眼神中难得的有丝柔情,陷入了短暂的沉思:“该和他会合了。”心已飞到别处再也无暇顾及这些蝼蚁了,妖艳的扭动着丰满身躯,转身离去,站在一旁有些得意的铁骑队长,看到身边的绝色美女就此离去,微微一愣道:“你怎么走了?”
赤练转头头去呵呵一笑,那笑容百媚生花,道:“怎么难道我还不能走吗?”腰间盘旋的赤练王蛇S着脑袋摆出一副攻击的状态,铁骑队长冷汗直淋,蛇可怕、但人更可怕,那双冰冷的眼神,仿佛像是黑夜中静待猎物的噬人猛兽,铁骑队长忍不住的吞咽了下口水,喉结蠕动却难以掩饰他内心的紧张,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那两个人还没有被火逼出来,你不想再看看吗?”
赤练不屑的笑道:“结局不都一样吗?我现在有事,再没有时间干这种无聊的事情。”说完转身离去,当铁骑队长再抬头看向那个绝色佳人时,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但是她确确实实出现过,因为空气中弥漫着还未消逝的女人体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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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大火焚林整整烧了一夜,直到洞穴中的高温散去多时后,陈胜武臣才推开尚有温热的石头,爬出洞穴,一股刺鼻的烟熏味让人窒息,看着整片树林被烧毁的寸草不生,石头焦黑,不远处几十处还未熄灭的火苗,正在燃烧生命最后的光亮,晨曦之间,月亮还未落下,天边零零点点星星经过一夜的闪耀已经有些黯淡,一阵秋风吹过,陈胜不仅打个寒颤,两人相视一笑,异口同声的喊道:“土包子!”经过一夜的火烤烟熏,陈胜和武臣全身上下已经布满汗臭灰尘,灰头灰脸狼狈不堪!身上散发出来的汗臭让陈胜窒息,全身上下黏黏糊糊让陈胜难以忍受,武臣问道:“大哥,现在可以出去了吗?”陈胜恨不的马上出去,找条小河痛痛快快的洗一个澡,但理智却让自己小心,道:“我们找个偏僻的地方查探一番,如果追兵还锲而不舍进林搜索,我们就换另一面突围,如果没有人前来搜索,我想他们应该走了,到时候我们就大大方方的逃跑了。”想起能跑出这么多人追捕,武臣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点点头。
在一块熏黑的岩石后面,能清清楚楚看到入林的方向,等了一个多时辰,确定没有人进来搜捕,陈胜放下心来,从入林的另一面继续逃窜,陈胜这次没有再让武臣背起!(开玩笑,如果再让武臣背自己,武臣身上浓烈的汗臭味,不用追兵屠杀自己可以先被熏死)搞的武臣一阵奇怪不已,心中暗道:“难道大哥的伤已经好了差不多?”
黑甲铁骑中,正悠闲的向目的地方向驶去,忽然背后一匹骏马“答答”追了上来,铁骑队长疑惑的回首望了一眼,后面来人正是自己派遣守在林外观察林中动静的密探,虽然知道那两人一定已经被大火烧死,多年的谨慎让铁骑队长特意留下两个人观察动静,“莫非?”铁骑队长心中一凛,观察林中动静的黑甲骑兵跑上前来,大声道:“队长,那躲进林中的两人并没有被烧死,他们现在一路向西奔去!”
“什么?”铁骑队长惊讶道,“传令部队转过头去,继续追捕,这次一定不会再放过他!”千余黑甲铁骑又急冲冲的调马转头,向陈胜逃跑的方向疾去,留下滚滚尘土。
平原上,赤练正扭动着丰满的身躯,百无聊赖的向前行走,“嘶嘶”静静缠绕在纤腰上的赤练王蛇正不满的发出嘶鸣声,赤练低下头去,会意过来,舔了舔红唇,轻声笑道:“有意思?没想到大火都没把你烧死,看来真的要我亲自动手了,在姐姐手里的敌人从来没有一个是活着的!”腰间的赤练王蛇更加兴奋的吐吐信子。
另一方,陈胜根本就没有想到敌人都已知晓自己还活着,正不紧不慢的向西走去,走着前面许多的武臣回过头来催促道:“大哥你快点啊,你要是累了我就背你吧!”
陈胜心中一阵恶寒暗道:“打死都不让你背!”强颜欢笑道:“来了!”说罢加快了脚步,看着陈胜快要追近,武臣玩心大起也加快了脚步,不一会儿又将陈胜抛在脑后,身后传来陈胜气愤声“武臣,不要欺负伤员!”两人就这样你追我赶的行走了半日。
武臣突然叫道:“大哥你快看前面有一座大山。”说完指了指前方一座大山,陈胜巨汗!郁闷的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道:“武臣你当你大哥是瞎子吗?前面那么大一座山我会看不到?”武臣惭愧的低下头,心中不知为什么一直都很享受照顾大哥,如果陈胜知道武臣的想法一定暴汗看来自己奴役小弟已经惹起不满,搞的小弟也有种想当大哥的感受,大哥照顾小弟千古不变的道理。
陈胜武臣两人走到山脚下,平坦的山间小道,葱郁苍翠的森林中传来一阵阵清幽的鸟鸣声,哗啦啦的流水声合鸣起来,两人心中涌出一股从未有过的宁静,武臣问道:“大哥你不是说要洗个澡吗?从这里都能听到流水声,相信山上一定有溪流。”陈胜回过神来,身上黏黏糊糊的汗臭味越发难以忍受,点点头道:“我先上去洗个澡!”说完身法矫健的向山中跑去,不一会儿就陈胜的身影消失在树林中。
耳边的溪水声越渐清晰,陈胜心中暗道:“近了就在眼前!”越过低矮的灌木丛,眼前一白,一潭清澈见底的湖泊现入眼前,湖泊呈圆形湖面平静时不时传出“丝丝”戏水声,湖泊之上一层浓浓的雾气缭绕着整个湖泊,让人看不清前方,那雾气经久不散,给这片湖泊度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宛如瑶池仙境般。陈胜可管不了这么多了,一个猛子扎入清澈见底的湖泊中,溅起阵阵浪花,“谁?”一声清脆的惊呼声,陈胜心中一凛,这个声音陈胜听上千百次也能知道是个女人发出的惊呼声,而且是从雾气缭绕的湖中心传出来的,陈胜心中暗道:“惨了!”清脆、甜美的声音再次响起道:“究竟是谁?”语气中夹带着一丝暴怒,随时要发作一样,陈胜知道躲是躲不掉的,小声道:“一个男人,我是来洗澡的!”
哗啦啦的水花声在湖中心的雾气中传了出来,陈胜知道这是美女出浴声,不禁的睁大眼睛想看清楚雾气背后的身材,清脆、甜美的声音再次响起:“男人?该死!”陈胜脖子一寒,再不跑小命不保,狗爬式的游到湖岸边,一溜烟的消失无影无踪,当陈胜湿漉漉狼狈不堪的身影没入树丛中,岸边上瞬移出一位一袭白色云袖衫,紫发蓝眸下的白纱永远包裹着一张绝世的容颜,优雅的伸出玉手,翠绿的树叶凭空在手中挥舞,那夺命飞叶始终未发射出去,翠绿的树叶刹那间失去活力,飘飘荡荡的落在地上,洁白的玉手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封密函,看毕后,优雅的身影再次消失不见!陈胜还不知道自己又一次的逃过一命。
武臣一脸错愕的望着湿漉漉狼狈不堪的陈胜道:“大哥,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难道没有多洗一会儿吗?”陈胜极力掩饰的笑道:“山上的水太浑浊,我稍微洗一下就行,我看你就不要再去洗了太脏了,比泥潭都脏!”
“啊!”武臣惊讶道“刚才我喝了从山上流下来的水,很清澈很甘甜啊!怎么会脏呢?”
陈胜气恼道:“我说脏就脏,你就不要再去了!”“哦!”武臣小声的嘀咕道。
“现在我们赶快走吧!离开这里。”陈胜催促道,武臣不舍的拿起水囊装上一袋清澈甘甜的溪水,不舍道:“大哥你说这里水脏,我装的这袋水你就不要喝了,小心喝坏肚子,我一个人喝!”“@#……¥&%$”陈胜无言已对。
“想走?你走的了吗?哈哈!”妩媚的声音彻响整个山中,惊飞起栖息在林中的飞鸟,武臣拿起铁棒一脸谨慎的保护在陈胜前面,喝道:“是谁?滚出来!”陈胜心中叫苦,暗道:“完了,索命的来了,不就是不小心撞到你洗澡嘛,值得追我这么久吗?大不了下次洗澡告诉你一声,你也撞上去……”陈胜一脸淫荡的想着。
一棵参天大树上,一袭红艳似火衣衫,娥眉婉转,明眸流盼,朱唇皓齿,媚态横生的妖冶女子越了下来,舔舔红唇道:“两个小家伙把命给姐姐留下!”
面前倾城绝色妖艳女人让陈胜一阵失神,心中后悔,抱怨道:“该死的雾气,不然我就可以好好的欣赏一番这位极品御姐凹凸有型的身材了。”陈胜邪恶的想着。
“这位小弟弟,你这么看姐姐可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情哦!”赤练妩媚的对着陈胜笑了笑道。
“大哥,小心!”武臣提醒道,陈胜回过神来,不知何时两人周围已经被数以万计的赤练毒蛇包围起来,陈胜心中一惊,稍微后退一步,后面也布满赤练毒蛇,陈胜已经避无可避了,武臣气恼的挥舞起二百余斤的铁棒如狂风扫落叶般,狂乱的劲风将脚下的毒蛇掀飞十多丈远,顿时武臣和陈胜的脚下空了一大片。
“呵呵,有点意思,大个子我看你能扫开我多少毒蛇,要想知道我的毒蛇是无穷无尽的!”赤练轻轻笑了笑道,双眼泛着阵阵寒意。前赴后继的毒蛇再一次将武臣和陈胜周围围个水泄不通,武臣再一次的挥舞铁棒,为脚下留出短暂的空地,一次又一次的疯狂的挥舞,武臣已经不知道自己这是第几次将蛇阵扫开,只是不停的挥舞着手中的铁棒,因为大哥就在旁边,死也要保护好大哥。
“第一百八十九次!”赤练碎碎的念道,对着武臣娇笑道:“大个子你的勇猛足以和无双有一拼,如果你现在放下武器我可以饶你一命!”
武臣一阵恍惚,半晌才停止手中挥舞的铁棒,问道:“那我大哥呢?”
“他?只不过是个弱不禁风的窝囊废,不直得你这么为他卖命”赤练不屑的望了眼脸色苍白的陈胜,看到一点蛇阵就吓成这样,也许比窝囊废都不如。
泥菩萨还有三分火呢,更何况陈胜,听到赤练不屑的语气,陈胜不怒反笑,一脸笑意的望着赤练道:“她说的对!武臣你不用为了我送死!”
武臣暴怒道:“你这妖女敢骂我大哥,去死吧!”说着不停的扫开脚下的毒蛇想赤练杀来,赤练不慌不忙的笑道:“大个子你不管你大哥的死活吗?”听到赤练的话武臣清醒一分,回头望去陈胜脚下的毒蛇离陈胜不足半寸,只得放弃轰杀眼前的妖女回援救陈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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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不知何时赤练纤白的玉臂上停靠了一只麻雀般大鸟翅鸟尾皆为蓝色的小鸟,小鸟“吱吱”鸣叫两声,赤练点点头道:“知道了!”那蓝色小鸟拍拍翅膀飞走了。
“你们耽误我太多时间了,既然不愿意投降,那姐姐只能说声对不起了!”赤练娇笑道,武臣闻言顿时打起十二分精神,一脸凝重的盯着赤练,做出防御状态。
“大个子盯着姐姐这么看可不是礼貌的行为哦!”赤练轻声笑了笑,眼眸里一种无名的力量折射出来,武臣刹那间失神,赤练嘴角微挑邪魅蛊惑的声音彻响武臣心中,“你只要杀了你身边的人、你只要杀了你身边的人,才能、才能得到解脱!”
“杀、杀、杀!”武臣两眼失神木讷的道,陈胜感觉到身边的武臣不对劲,转头望去,武臣眼神空洞、幽暗泛着丝丝杀气,越演越烈,武臣暴虐道:“杀、杀、杀!”
陈胜心中一凛,面前这个邪魅妖艳的女人竟然会使催眠术,而且不要任何辅助物就将人催眠,操纵人的思维,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世界,什么样的人?
陈胜重重的拍了下武臣的胳膊喝道:“武臣!醒醒!是我你大哥!“武臣闻言虎躯一震,错愕别过头去问道:“大哥,怎么了?”陈胜见武臣清醒过来顿时松了口气,提醒道:“没事,不要盯着那个女人的眼睛!”武臣听到陈胜的提醒连忙低了低头盯着妖女的下颚看,再也不敢看面前妖女一眼。
赤练微微一愣,没想到陈胜竟然破了自己的火媚术,“有意思!”赤练妩媚的望着陈胜道:“小弟弟我美吗?”陈胜呆呆的望着赤练点点头木讷的道:“美,美若天仙!”
“既然我这么美,你为什么距离我这么远难道是怕我吗?”赤练舔舔红唇双眼中露出一丝柔情道,“没有!”陈胜双目失神空洞的道,“那你就过来吧!”赤练娇笑道。
“哦!”陈胜木讷的道,离开了武臣的保护慢慢的向赤练走去,紧紧包围的蛇阵松开了一条道供陈胜行走,武臣这才反应过来陈胜的不对劲,刚想抓住陈胜,一条半米长的毒蛇扑了上来,武臣身子一顿,没有将陈胜抓住,眼睁睁的看着陈胜靠近赤练,大喊道:“大哥你怎么了!快回来!”陈胜从而不闻,一步一步的向赤练靠近,阵阵幽香,沁人心扉,赤练得意的笑道:“大个子,你大哥是听不到的!”
邪魅蛊惑的声音从陈胜心中响起:“你可以死了!”赤练轻轻一笑,盘旋在腰间的赤练王蛇不知何时已经爬上了陈胜的脖子上,只要发出得意的嘶鸣,只要轻轻一缠陈胜的颈椎就要被绞个粉碎,近在咫尺。双目空洞的陈胜忽然眼眸一亮,一脸坏笑的对着赤练,赤练心中一惊却不无可避,白皙的俏脸遭受到安禄山之爪袭来,陈胜占到便宜的狼爪一脸陶醉的放在鼻息间,赞叹道:“姐姐的肌肤好香好嫩滑!”
赤练心中一阵恼怒,缠绕在陈胜脖子上的赤练蛇王发出一阵嘶鸣声,赤练定眼一看,不知何时陈胜的手紧紧捏住蛇的七寸处,陈胜笑着叫道:“武臣记清楚了!打蛇打七寸,七寸乃蛇的死穴,只要你紧紧捏住七寸,这条蛇就任你玩弄!”
武臣十分纳闷自己耳朵又不聋大哥说话为什么这么大声,嘶哑咧嘴的大笑回应道:“大哥我记住了,打蛇打七寸,打的它动弹不得!”
陈胜静静的等着看赤练一副恼怒的样,不过陈胜失望了,赤练吃吃一笑道:“打蛇打七寸?确实很精辟,姐姐受用了,可是姐姐的便宜可不是那么好占的!望了提前和大个子你说一声,姐姐不叫妖女而是叫毒女!”
陈胜心中一凛,一股寒气从手指蔓延全身,全身仿佛如几亿只蚂蚁噬咬般痒痛,赤练看着陈胜紧皱眉头的样子,吃吃一笑道:“怎么样,是不是血液里两股气流啊!一股冰冷刺骨,一股灼人心扉,慢慢蚕食你的心脉,直到千万颗针扎进你的心脏,直到你呼吸困难、眼前一片漆黑,慢慢的死去!”赤练邪魅的声音彻响陈胜心中。
眼皮好沉重啊,又是这该死的感觉!陈胜心中骂道,“大哥………!”耳边响起了武臣的叫喊,却始终不能挪动唇语,一切又寂静与黑暗!
看着陈胜不知为何悄无声息的倒在地上,武臣暴怒异常,再也不顾及脚下的蛇阵,挥舞着铁棒向赤练杀来。
赤练脸色一正喝道:“大个子你不想救你大哥的命吗?”武臣闻言身子一顿,停了下来急切道:“你想怎么样?只要救我大哥让我干什么都行!”
赤练吃吃一笑道:“好一对情同手足的兄弟,只要你答应帮我做一件事,我就帮你救你的大哥!”武臣急切道:“你说,不管让我干什么都行!只要能救我大哥!”
赤练笑道:“放心,你大哥暂时死不了,在这里距离不足一百里远的地方,有一个湖叫“镜湖”镜湖对面有一座药庄,药庄里住着一位号称能解百毒能治百病的医仙,你可以带着你的大哥前往她那救治也许还有活命的机会!至于我要你做什么事情,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谢谢!”武臣道背起昏迷的陈胜转身就此离开,陈胜怀中掉下一块白布上面写着一行文字,赤练蹲了下来摊开一看,心神一动叫住了准备离开的武臣道:“等等………”武臣回过头去!
一座不知名山峰上,站着一位三十来岁一头白发浑身充满邪气与霸气的男人,那男人若有所思的望着前方山川大地,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那男人头都不回望一眼,冷漠的说道:“你来了毒女!”
赤练一脸深情的望着这个充满霸气目空一切的男人,点点头道:“嗯,白凤的飞鸟传信说已经跟踪到盖聂和那个小孩的行踪他们和项氏家族的人正向镜湖药庄赶去,看来盖聂伤的不清呀!”
“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吧!毒女,我只要和盖聂来一场大战,证明我才是天底下最强的剑客。”充满邪气和霸气的男人冷漠的道。
赤练轻轻额首道:“知道了!”那男人继续眺望着山川大地,半晌过后身后的赤练依旧没有离开的意思,不禁诧异问道:“你还有事?”
“今天我碰到了两个敢反抗秦始皇的人!并且其中有个人的力气和无双有一拼,他能单凭一口气挥舞两百于斤铁棒长达一百八十九次!如果真要比力气无双和他比拼胜负在五五之间!”赤练道。
“哦?还有这样的人?”那个充满霸气的男人来了一丝兴趣。
赤练继续道:“今天我使用的火媚术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起到一丝作用,那个和无双鬼有一拼的人中了我的火媚术被人喝斥一声竟然解开了!”
“有这等事?”那霸气男人想了想道:“也许你碰到脑袋一根筋的人!”
“脑袋一根筋的人?”赤练一阵疑惑,那霸气男人继续道:“对,难道一根筋的人,他的想法简单从没有永远的目的,只认准一件事或一个人,外界再大的蛊惑引诱对他都不起作用,火媚术如果施展他的身上,只要被自己在乎的人喝醒,火媚术将不攻自破,这也是火媚术的缺点!不过这世上有一个人能将火媚术发挥极致,即使是我也将陷入其中!”霸气的男人若有所思的额首。
一阵阵的沉默不语,赤练深情的望着一脸思索的男人,也许这个时候正是他最让人着迷的样子,脑海中不知为何闪现出那一脸坏笑的男人面孔,“他也是脑袋一根筋的人?”赤练暗道,想起了那个男人遗落下来的白布字迹,从腰间掏了出来递给自己面前的男人道:“这是从反秦男人搜到的信,但上面的字迹却不像七国的文字。”
“哦?”那霸气男人接过白布摊开看了一眼,确实不像任何一国的文字,也不像异族蛮夷的文字,霸气男人伸伸手招来了一只燕隼将白布系在燕隼脚上,轻声嘱咐几句,燕隼一飞冲天消失在远方。
望着霸气男人的动作,赤练明亮的眼眸中流露一丝伤感叹息道:“卫庄一直以为我认为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但是我错了,到现在我还是看不懂你!”
那个霸气男人就是黑甲骑兵口中相传的鬼谷派传人鬼谷谷主卫庄,卫庄嘴角微挑邪异的道:“毒女你依旧是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
(那天痛苦啊,不知道我写的小说是不好看还是怎么的,整整更新三十章近十万字,总推荐只有22个,我以为我是看错了,但这是事实,想想都郁闷,我更新三十章你们一章推荐一下也有30个了,却是区区的22个,看来好多太监书更新两章就有200多位推荐,真的不想说,不能这么歧视我的小说,我第一次写小说文笔不好也不用这么践踏吧!恳请大家推荐推荐!跪求了!)
第三十一章 端木蓉
黑夜来临,在燕国境内有一座风景秀丽而又神秘的湖泊叫作镜湖,白天蓝天碧水如诗如画,夜晚镜湖湖泊雾气缭绕神秘异常。
在镜湖碧绿茂盛的水草之上修建了一个小小的码头,这个码头是用来迎送重治病人前往镜湖医庄救治的,镜湖医仙号称无病不医。
这天夜里,镜湖医庄如往常一样乘着木舟前往码头迎接等待救治的重病人,迷雾中一点淡淡的灯火如黑夜中的启明星一样,照亮人们前行的方向。
“看来今天没有要医治的人了!”雾气中少女喃喃自语道,身旁的侍从指了指不远处的草丛中大喊道:“小姐你看!那里躺着一个人!”少女顺着侍从指引的方向望去,迷雾的草丛中隐隐约约有个身影已经失去意识的瘫倒在那里,少女道:“我们开过去看看吧!”说完几艘小舟向那黑影靠近。
“啊!”侍从一脸惊讶的看在面前男人的胸口,胸口处被裹着厚厚的白布,胸口溢出的鲜血已经染透白布,少女探了探昏迷男人的鼻息,呼吸时有时无,少女喊道:“快,将他抬回庄中让蓉姐姐医治!”“是!”侍从允诺道,七手八脚的将陈胜抬上木舟向湖对面驶去。
清晨第一道阳光从窗户洒了进来,陈胜眼皮一阵跳动,微微张开,眼前站着一位身作朴素清丽脱俗的女人,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复杂的神情,见陈胜醒了过来,站着身旁的女人气质一变冷冰冰的道:“你醒了啊?”
陈胜虚弱的恩了一声,那女人冷冰冰的继续道:“能不能下床走路?如果能走路你等下就离开药庄吧!”
陈胜微微一愣,心中暗道:“真是奇怪明明救了我,为什么又匆匆的赶我离开!”见陈胜正在发愣,那冰冷的女人继续道:“我生平立下三不救其一是秦国之人不救其二是姓盖之人不救其三因逞凶斗狠比剑受伤的人不救换而言之即剑客不救虽然我不知道你是否在前两条内,但你胸口的伤乃是利剑所致,即使不是剑客也是逞凶斗狠之辈,如今我破例救了你一命,你还是速速离开吧!“
陈胜这次明白过来,摇了摇头微微苦笑下了床榻,不再望眼前女人一眼,从那女人身边走过,那冰冷的女人道:“怎么看你的样子似乎十分的委屈不满?难道我说错了!”
陈胜平静的道:“你没有说错,我确实是个逞凶斗狠之辈,这个伤也是我挑衅他人留下的!”冰冷的女人闻言紫瞳中流露出一丝不屑、讥讽。
陈胜继续道:“但是即使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会这么做!”陈胜语气中流露出一丝悲伤、无奈、忿恨。
冰冷的女人闻言心中被轻轻触碰了一下,她很难理解为什么逞凶斗狠之人会说出这样的语气,不禁问道:“你和他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为什么要这么做不可?”
陈胜平静的道:“为了一个女人!”冰冷的女人闻言一丝气恼对面前这个男人的一丝怜悯瞬间散去,他不仅仅是个逞凶斗狠之徒而其还是个贪恋美色之徒!陈胜继续道:“一个我来不及对她表白就离我而去的女人,曾经她是这么的深爱着我,但是就那个男人毁掉了她的清白!”“啊”冰冷的女人情不自禁的叫了出来,陈胜不去理会她的震惊继续道:“那个深爱我的女人因为无颜面对于我而选择服毒自尽,我曾经立下誓言不管千里万里我都要杀了那个毁她清白的男人。”
冰冷的女人神情复杂的望着这个陷入痛苦回忆而微微颤抖的男人,沉静了半晌带着一丝歉意道:“对不起,是我错看你了,你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镜湖医庄欢迎你!”
这时房门被轻轻的推开走进一位十来多岁天真无邪、气质优雅的女孩,女孩一脸伤感的望着陈胜道:“大叔你是位英雄!”转头对着那冰冷的女人道:“容姐姐,我就说了我不相信这位大叔是个逞凶斗狠之人你偏不信,现在怎么样?你都承认这位大叔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
那冰冷的女人对着面前的女孩柔和道:“好了好了,月儿我不都承认错误了嘛。”
“悦儿?”陈胜心神一动问道:“你也叫悦儿?”那天真无邪的女孩微笑的望着陈胜道:“对啊!大叔,我姓高名月你可以叫我月儿!”陈胜恍惚间从面前这位女孩的身上看到了另一人的身影,那个久久难以忘怀的声音在脑海中回荡“我的名字叫刘悦!”陈胜笑了笑道:“月儿真是个好名字!”
“大叔你喜欢的那个女孩也叫月儿吗?”高月明亮的眼眸带着一丝好奇望着陈胜问道。
“你怎么知道?”陈胜不禁问道,
“我猜的!”高月一脸得意的说道,望着眼前的陈胜不知为什么对他就一丝好感,也许他是个顽强的人。“大叔你叫什么名字?”高月问道
“我叫陈胜!”陈胜脸色苍白的笑了笑道。
“哦,陈大叔我给介绍一下我旁边这位姐姐吧!”高月毛遂自荐道
站在一旁的冰冷女人狠狠的瞪了高月一眼,道:“月儿不用你多嘴!我自己介绍吧!我叫端木蓉,月儿叫我蓉姐姐,你可以叫我端木姑娘也可以叫我蓉姑娘!”
高月抿嘴轻笑,“蓉姑娘!”陈胜小声道,不知是怯懦还是身体虚弱,端木蓉微微皱了下秀眉,不再言语,陈胜看着眼前绝世佳人皱眉不语,心中暗暗嘀咕好像没有说错话得罪她啊,是她自己说可以这么叫的,难道我又哪里做错了?
“陈大叔,你是我见过最顽强的人!”高月兴奋的说道,端木蓉突然插话说道:“月儿,你的陈大叔该多多休息,有什么话等他好了再说!”
“哦”高月小声道,有些不舍的转身离去,悄悄的带上了房门,端木蓉转过头狠狠的瞪了陈胜一眼,陈胜心中一寒,暗道:“我的姑奶奶,我可是没招你惹你,为什么总是对我这样冷冰冰的!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针都是难以琢磨的!”陈胜胆怯的别过头去不敢再瞧面前这个绝世佳人一眼,端木蓉冰冷冷的道:“现在躺在床上好好休息!没我的许可不许下床一步,否则后果自负!”
“哦!”陈胜小声应了一句,灰溜溜的爬上床去,看着陈胜笨拙的样子,端木蓉不禁一笑,脸色一正又恢复到原来冷冰冰的样子!看着陈胜如乖宝宝一样安静的躺在床上,那不老实的眼睛四处张望带着一丝好奇看着屋内的摆设,端木蓉死死的盯着陈胜,陈胜似乎也发现正主正在恶狠狠的瞪着自己,顿时老实不少,闭起好奇的眼睛假寐,端木蓉目光这才离开陈胜脸上,转身准备离去,忽然想起什么道:“我不知道是你的运气好还是你那个对手运气差,那一剑本来是命中心脏的,但是你的心脏比其他人偏离一公分所以躲开了致命的一击,如果你那对手再稍微刺进小小的一公分,你现在就不是躺在这里而是躺在棺木里面了!”说完转身离开了房间!
陈胜气恼的睁开眼睛,心中恶狠狠的抱怨道:“该死的女人,我又没有招你惹你,用的着这么咒我吗?什么叫短短的一公分!那是老子的命,老天的收不去,更何况是他!别以为长的好看就以为每个人的欠你的!老子才不鸟你呢!”陈胜满腹牢骚着,心中另一个声音问道:“如果是她主动送上门来呢?”
“嘿嘿!这到时可以好好考虑考虑!”陈胜邪恶的意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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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陈胜轻轻的推开床榻旁的窗扇,深深的吸入一口新鲜空气,缓缓的吐出一口浊气,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
小石子砌成的过道,陈胜从窗户外望去,前方庭院一小块葱翠葱翠的菜地,菜地旁有一棵常年翠绿的松柏,茂盛的松柏下用大理石砌成的石桌椅,陈胜不禁叹道四面环水、清静幽雅,这里真像一座世外桃源啊,如果能一辈子生活在这里该多好啊!
“你想的到美!”端木蓉不知何时推开门走了进来,陈胜有些气恼道:“你干什么偷听我说话!”端木蓉满不在乎的道:“好像这里是我的地方,你住的可是我的医庐!如果你伤好了话麻烦你赶快离开!”陈胜闻言无可奈何,没办法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再说自己还是个外人。”
端木蓉走了过来握起陈胜的左手,陈胜被端木蓉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手不禁往回缩了缩,端木蓉皱眉呵斥道:“不想死的话就别动,别打扰我号脉!”陈胜不禁怯怯的问道:“难道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端木蓉冷冰冰的道:“对不起!我是一个医者,身为医者首当以病人为先己为后,百无杂念才能药到病除!”听到端木蓉的话,陈胜心中不由升起一丝敬佩之情,但听到端木蓉最后一句话,陈胜气的暴跳如雷,端木蓉顿了顿继续道:“以我个人而言,我从没有把你的手当成一个男人的手来看,你的手就像一个鸡爪子!你认为我会对着一个鸡爪子授受不亲吗?”
“你够狠!迟早有一天我这像鸡爪子样的手要摸遍你的全身!”陈胜心中暗暗发着淫荡的誓言道
看着陈胜有些吃瘪的样子,端木蓉不禁侧过头去抿嘴轻笑,忽然想起什么从袖中掏出一把明亮亮的匕首,陈胜看着散着寒光的匕首,心中一阵发慌,吐词不清的道:“你想干什么?我可没得罪你,值得动刀子吗?”
端木蓉神情一愣,一本正经的说道:“不干什么,只是想给你放点血!”陈胜脸上发白微微颤颤的指了指自己的脸色道:“蓉蓉姑娘我都已经成这模样了还要放我的血,你不是救人而是杀人啊!”
端木蓉冷冷的望了陈胜一眼,语气中不容置疑道:“放心只要一点血,你的体质和别人不一样,在治愈你的时候我能清晰的看见你的伤口正以微慢的速度愈合,所以我想取点你的血研究造福更多的人!”
“真的只要一点血?”陈胜用怀疑的语气问道。端木蓉点点头道:“只要一点点就够了!”陈胜神使鬼差的相信了端木蓉的话,等到取完后,陈胜肠子都悔青了,痛苦的哀嚎声彻响整个医庐,端木蓉一脸笑意的端着一碗鲜红的血液从医庐走了出来。
陈胜一脸咬牙切齿的吃着端木蓉端来的药膳,听说是补血的,“奸诈的女人,你等着此仇不报我无颜再见我最亲爱的乡亲父老!”
房门再一次的被轻轻推开,高月小心翼翼的探出一个脑袋仔细的张望,确定没有人才走了进来,走到陈胜面前问道:“陈大叔,我来看你了,你的伤怎么样了?”
陈胜看走进来的是高月而不是那个可恶的端木蓉,脸色好看了几分,脸色苍白的笑了笑道:“月儿,我没事,身上的伤快好了!”高月这才放心下来继续道:“陈大叔,你能和我说说你和悦儿姐姐相爱的故事吗?你们是怎么互相喜欢对方的?“
“啊!这个……这个……你怎么突然想知道这些呢?似乎这也不是你这个年龄段就想了解的问题啊!”陈胜有些为难,自己都不知道刘悦为什么会爱上自己,更何况还要向一个十来岁女孩传授恋爱史,我可不想成为骗萝莉的怪叔叔!
高月闻言明亮的眼眸一黯,忧伤道:“我想知道你和悦儿姐姐刻苦铭心的爱情为什么和我的父母亲不一样!”
“你的父母?”陈胜一阵错愕,继续道:“月儿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的父母亲呢?他们怎么没和你在一起?”
高月忧伤的道:“他们死了!”
“啊!对不起月儿,提起你的伤心事了!”陈胜歉疚的道
“没事的反正他们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我对他们的印象已经有些模糊了,我只是隐约的记得父亲毅然的抛下我和母亲,不管母亲如何的苦苦哀求,转身离去再也没有回来!母亲不久后也病逝了!我想弄明白为什么你和悦儿姐姐刻苦铭心的爱情不像我的父亲母亲那样,大叔你为了替悦儿姐姐报仇能抛开生命,为什么我的父亲为了自己就狠心的抛下我和母亲!”高月陷入了尘封已久的记忆,一行清泪情不自禁的顺着脸颊滴了下来,也滴进了陈胜沉静的心湖,掀起阵阵涟涟。
陈胜不知道如何安慰面前一脸悲伤的女孩,似乎一切都是徒劳的,轻轻的叹了口气道:“也许他们也有自己的苦衷!”
高月身上流露出来的气质更加悲伤,哭泣道:“以前我也一直这样安慰自己,我想父亲这么做一定有他的苦衷,可每次我这么安慰我自己,却发现到最后我连自己都骗不了,我忘不了母亲跪着哀求父亲说的最后一句话“我们的女儿常常哭着要爸爸!”父亲依旧毅然的离去,难道我和母亲在他心中的分量都比不过他要做的事情吗?”
陈胜害怕高月再这样想下去会弄的精神错乱,伸出双手捧住高月满眼泪痕的脸颊,大声的道:“月儿,看着我的眼睛!”高月抬头对视着陈胜黑白分明、清澈明亮的眼眸,虽然眼眸中露出丝丝疲倦,但是那幽暗深邃的黑瞳中,宛如黑夜中的星空,摄人心魄,让人不由的痴迷其中,陈胜轻轻的问道:“月儿,大叔是坏人吗?”
“不,大叔你是个好人!”高月下意识的道
“那你相信大叔的话吗?”陈胜继续问道
“嗯”高月下意识的轻轻点点头道,陈胜不由松了一口气,继续道:“月儿,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处小到蚂蚁般大的黑暗,当人不再相信自己时,那蚂蚁般大的黑暗将慢慢扩张,人越是动摇黑暗扩张的越是宽广,当黑暗已经将整个心都包围其中,人剩下的只有摇无止境绝望!不要动摇自己的信念,为自己的信念留一条生路,也许大叔现在不明白你父亲当初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我想你父亲当初那样做一定他的道理,因为他是深爱着你和你母亲,世界上最沉重的爱是什么?”高月摇了摇头。
“是父爱,父爱如山!或许他比大山更加沉重!也许当你明白他的苦衷时,会要很长很长的时间,长到可能会是这一辈子,但是你一定要相信他!因为这也是你心中最深的信念,因为有爱才有恨,坚信信念,让爱永生!让恨泯灭!我相信你做的到,即使你做不到我也会时常监督你,直到你做到为止!”陈胜一脸真挚的说道。
“大叔,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高月不禁问道,陈胜笑了笑道:“因为你叫我大叔啊!”
“大叔你真好!你永远是月儿最好最好的大叔!”高月从失落的情绪中走了出来,眉开眼笑的说道。
看着高月又恢复到开朗的样子,陈胜心中不由松了口气,气质不禁又变换了一下,油腔滑调的说道:“月儿,和你打个商量怎么样!”
“大叔什么事情啊?”高月看着神秘兮兮的陈胜不禁有些好奇,什么样的事情让陈胜一下子变成这样。
“那个……月儿,可不可以以后不要叫我大叔,我今年才二十四岁,没有你说的那么老!你叫我大哥怎么样!”陈胜一脸贱笑的说道。
高月闻言厥了厥嘴笑道:“才不能,月儿就要叫你大叔大叔大叔!”
“月儿你可不能这样对我啊!再怎么说我也安慰过你,你不能忘恩负义啊!这个大叔一定要改成大哥!”陈胜不容置疑的道
“好哇!原来你对我说这么多是有目地的,我还以为大叔你是个好人,没想到这么坏!看我以后还理不理你!”高月假装生气道。
“以后不管你理不理我,能不能先把那声大叔去掉!再这样叫下去,我真的怕我人未老心已老了!”陈胜苦笑道,“就不!”高月厥了厥嘴别过头去不再理会陈胜。
这时房门又再次推开,端木蓉绷着个脸走了进来,看着陈胜和高月的样子不禁喝道:“你们在干什么?”陈胜这才醒悟过来,原来自己的手还放在月儿精致的小脸上,这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陈胜讪讪的缩回手,怯怯的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端木蓉怒气中烧的道:“那你想的是那样?”
“这个…这个!”真是越抹越黑啊!
端木蓉也没有揪着这个问题不放,柔声的对着高月道:“月儿,今天晚上有得麻烦你去跑一趟了,听说项氏家族的人今夜要来!”
“哦!蓉姐姐我知道了!”高月点点头道,又对着陈胜摆了摆手抿嘴笑道:“陈大叔再见!”看了一眼气憋的陈胜,嘴角微笑转身走了出去!
药庐里面只剩下陈胜和冷冰冰的端木蓉,陈胜想要解释刚才的事情却不知道如何辩解,只得将头越陷越低直到已经和胸口紧紧挨着一起,像个鸵鸟一样,等待着**般的训斥,等了许久之后都没有听到端木蓉话语,陈胜不禁抬起头来望了一眼,只见端木蓉转身离去,冰冷的话语响起:“今天晚上你出搬到普通的厢房吧!”
陈胜心如死灰,心中凄惨的哀嚎:“不用这么对待伤员吧!就算再怎么有错,至少你还骗了我一碗血,难道你真的是天使的面孔魔鬼的化身?
一只脚踏出了门槛的端木蓉突然淡淡的说道:“谢谢你!”
留下一脸不知所谓的陈胜发呆的坐在床边,愣了好久好久!
(今天总收藏有31个人总推荐还是只有22个人,那天也愣在那里好久好久!我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大家为什么不愿意为这本说推荐一下,没办法,那天昨天说了今天推荐如果上30就再更新一章,既然没有就算了,抬了一天的东西,那天累的手脚发软,晚上还要不负承诺的码字,不想本书成为太监!如果到最后这本书实在是没什么再写下去的意思,那天也只有挥刀自宫了!)
第三十三章
入夜时分,高月带着灯笼和十几个侍从乘着木舟悄悄的向湖对岸驶去,陈胜透过窗户看着那盏淡淡的灯火消失在迷雾中。
高月一脸平静的提着灯笼从迷雾中走了出来睁开明亮的眼眸嘴角微翘的说道:“蓉姐姐正在救治一位重病人,所以让我来迎接大家各位,请各位大哥前辈恕罪!”
坐在马车前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说道:“原来是墨家的朋友,太好了!”
高月继续道:“我姓高名月大家可以叫我月儿!”鹤发童颜老者旁边端着一位三十来岁的壮汉,浓眉大眼一脸络腮胡子笑道:“几年没有来医庄没想到蓉姑娘竟然有这么一个水灵的妹妹!”
马车顶棚站着两位少年,一高一矮,矮的少年轻声对着旁边身着华丽的高个少年问道:“喂!这个月儿是什么人啊,那个蓉姑娘又是干什么的?”那个身着华丽的少年不满道:“你打听这么仔细干什么!”“哼!”矮个少年气恼的别过头去,不再理会。
“各位大哥前辈,船已靠岸,大家请跟我来!”高月指引道。
“墨家是诸子百家中最仗义的门派,墨家祖师爷与我们楚家有多年的交情,在反抗秦国的阵营中墨家和我们家族也是最坚决的两个!镜湖医庄,这是墨家的一个秘密据点,如果没有墨家弟子的指引一般人根本无法找到!现在秦国搜查的很严大家都很小心!这里还住着一个了不起的女孩子她的年纪比我大不了多少,可她却是墨家最有名的神医!我们就是要请他为盖先生疗伤,她复姓端木单名一个“蓉”字!”身着华丽的少年解释道。
“嗯!一个聋子?居然还是神医?真好玩!”矮个子少年心中暗笑道,木舟七转八拐的行驶了一夜!络腮胡子的大汉伸了个懒腰,叹道:“天快亮了,这一夜终于可以过去了!”
矮个子的少年呆呆的望着高月愣愣的发呆,华丽少年见矮个子少年呆头呆脑的样子,十分不客气的在矮个子少年脑袋上狠狠的敲了一下,痛的矮个子少年低头不停柔着脑袋,怒气冲冲的对着华丽少年吼道:“你干嘛又打我!”华丽少年得意的道:“谁叫你盯着别人女孩子家猛看,丢大哥的脸!你别看月姑娘虽然年幼,可她却是端木姑娘的得力帮手!是个了不起的女孩子!”矮个子少年气消了许多,连连点头,华丽少年更加得意笑道:“是不是觉得大哥说的话十分有道理啊!”矮子个少年坏笑道:“嘿嘿!我只赞同你最后一句话,月姑娘确实是了不起的女孩子!至于你前面说什么我就没听清楚了!”“你!”华丽少年被矮个子少年气的说不出来话,双手抱肩坐在船尾独自生着闷气,矮个子少年悄悄的注视着坐在船头的高月,水中的倒影也是如此的美丽!
高月看见迷雾渐渐散去,手中的灯笼烛火依旧那么明亮,高月轻轻的扭开灯笼盖里面竟然都是捕捉而来的萤火虫,星星点点的萤火虫从灯笼盖争相涌出,一阵清风拂过吹起高月飘逸的发丝,清秀精致的脸颊升起浅浅的笑容,目光迷离的看着满天飞舞的萤火虫,矮个子少年看到此时此景眼眸更是睁大了几分,似乎要永远记住此时此景!
坐在船尾闷头生闷气的华丽少年看到此景都不由陷入其中,叹道:“墨家真是个神奇的地方,这里到处都充满着奇异的幻想!”一行白鹤从众人身旁掠过!让人心驰神往,大雾在初露的阳光照射下渐渐散去,一座座简朴的木庄映入众人眼前,高月欢快的道:“快了,前面就到了!”一夜未见陈胜高月心中又想起了昨天陈胜气憋的样子,说话的语气欢快了几分。
陈胜被白鹤的啼叫声给吵醒了,睡眼朦胧的柔了柔眼睛,下床推开床边的窗户,不知何时端木蓉已经早早的站在庭院静静的望着门口,一阵阵清风掠过将端木蓉白衣似雪的围裙和修长的秀发掀起阵阵涟涟,看着淡雅秀逸、清纯脱俗站立在明媚的阳光下的端木蓉,陈胜情不自禁的从怀里掏出久未拿出的手机,按下了拍摄键,永远的记录着这个永恒的一刻!
似乎端木蓉也发现有人在偷窥,侧过头望向陈胜的房内,陈胜吓的手一哆嗦,手机没有拿稳“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弯腰去捡,仔细检查一番确定没有摔坏,心疼的连连擦拭,余光透着窗户瞄了一眼站在院子里的端木蓉,四目相对,陈胜惊慌失措的将手机放在腰后,讪讪笑道:“蓉姑娘,你起的可真早啊!”端木蓉一看到陈胜的贱笑就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冷冷的别过头去不再理他,陈胜自讨没趣小心的关上窗户,忽然院外传来一阵嘈杂,其中还夹带了月儿的声音,陈胜又十分好奇的将窗户开一条小缝隙,从缝隙中瞧着外面的情景。
月儿带头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两个少年一位老者一位大汉还有两个侍从抬着一个担架,担架上躺着一个体型消瘦的男子。
高月走到端木蓉身边道:“蓉姐姐!”
端木蓉柔声道:“月儿,路上还顺利吧!”
“嗯,顺利,你两天两夜都没睡怎么不去休息一下呢?”高月道
陈胜闻言心中一凛,“她会两天两夜没睡?怎么可能!如果两天两夜没睡昨天训斥我的时候还这么火气十足!打死我都不相信!”陈胜小声嘀咕道,屋外继续传来声音。
“蓉姑娘!”华丽少年和白发老者齐声招呼道
“嗯!好久不见!”转头望着华丽少年旁边多了一个小孩,不由好奇问道:“这个小孩是谁啊?”
老者解释道:“他叫天明是少羽的朋友!”“哦!”端木蓉道,目光落在两个侍从抬着的担架上,担架上的清瘦男人昏迷不醒,端木蓉走上前去查探一番问道:“这个病人是怎么回事啊?”
那叫少羽的少年解释道:“我们村庄遭受秦国鹰爪攻击,这位前辈出手相助击退强敌!不过前辈也因此受了重伤所以才来求医仙蓉姑娘救治!”
“她要是医仙我就是情圣!”陈胜心中编排道,“本来就没受什么伤还强取豪夺我一碗血去了,她是个恶魔啊!”
“我这里三不救梁叔应该知道吧!”端木蓉冷冷的说道
那络腮壮汉点点头道:“知道!”“你可看到有过例外吗?”端木蓉反问道
“额?这个!”络腮壮汉有些为难的道
“这个人是不是用剑的?“端木蓉问道,“啊!这个!”络腮壮汉被问的不知道如何回答,少羽有些不服的说道:“蓉姑娘何用断定他是用剑的?”
端木蓉淡淡道:“此人的手以及手臂上的肌肉骨骼都是常年练剑之后才会有的特点,这个人非但用剑而且还是个好手!”
听到端木蓉的断定陈胜不由好奇的瞅了眼躺在担架上男人的手臂,手指骨略显凸露,确实和常人不一样!
少羽不平的道:“这位前辈是为了救楚家才身受重伤的!”端木蓉嘴角微翘,转过身去一脸讥讽的道:“哼!又在撒谎!你们其他人身上都是淤青并无剑伤!可见袭击楚家的人使用的是钝器而非利器,这个人身上没有一处淤青却又二三十处密集的伤痕,如果他因为救你们而受的伤我可以治疗,可惜他身上的伤都是在此之前受的!”少羽和天明一副震惊的摸样,端木蓉冷冰冰的道:“把人抬出去吧!”两个侍从听到端木蓉的话准备将那男人抬到院外,少羽上前一步伸手阻止道:“等一等!墨家巨子提倡兼爱天下六国豪杰莫不敬仰,蓉姑娘身为墨家弟子难道见识不救?”
“墨家?端木蓉竟然是墨家弟子?”陈胜听到后有些难以置信,“如果端木蓉是墨家弟子那月儿岂不也是墨家弟子!”陈胜心中有些烦乱心中的思绪万千杂乱无章,门外再次传来端木蓉逐客令的话:“月儿!请各位大哥出去!”“嗯!”月儿点点头道。
少羽依旧不甘的请求道:“蓉姑娘请你无论如何也要救救盖先生,他的确是用剑之人!但不是为了比剑!而是为了与秦军作战啊!”
站在一旁的天明看到面前冰冷冷的女人油盐不进的样子气愤道:“医生救人是天经地义!偏偏你这个怪女人竟出那么多的臭规矩!这个不救那个不救,我看你的三不救该成一条就可以了,活的不救那不就更简单拉!”
躲在房内的陈胜闻言情不自禁的“扑哧”一声笑出了声,端木蓉皱了皱眉冷冷的瞥了陈胜所在的屋内一眼,不知道是气陈胜还是气面前的小孩,语气冷淡道:“我还有其他病人你们可以滚了!”陈胜闻言身上一阵恶寒,自己不就是她的病人?难道要找自己算账?要是被这个可怕的女人记恨上以后的日子可就惨了。
天明气的直跳脚指鼻子骂脸的道:“世界上居然有你这种怪女人!我…我拆了你的破木牌!”说完转身离去,气愤的对着院外那块三不救走去,端木蓉嘴角微翘,似乎没有阻挡的意思。
天明气冲冲的推开门,一只木质的手臂将天明提了起来,一个白发苍苍身材奇矮的老头走了进来道:“在墨家的地盘上可不能杀人放火哟!”众人突然间见闯进一个老头纷纷拔剑喝道:“什么人!”
端木蓉冷冷道:“在墨门撒野你们的胆子还是不小啊!”说完纤手一挥只见刷刷刷的一下众人手中紧握的宝剑被震掉下来,速度太快了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剑已经掉在地上,躲在屋内的陈胜却是看的清楚明白,抱头乱窜的逃离窗边,因为一枚如簪子样的银针真向自己躲着的地方袭来,“刷咚咚”一声那枚银针直挺挺的钉子窗户上,若再向下偏离点,陈胜怀疑能直中自己眉心处,终于知道偷听的后果,瑕疵必报的女人太可怕了!陈胜爬上床将枕头死死的堵住自己的耳朵,心中忏悔道:“神啊!饶恕饶恕我把!”
(这一章那天写的很是郁闷,不停的来回播放着这一集主角讲的话,又要结合陈胜在当时是个什么样的情况,写的脑袋都炸了,这一章不知道得不得的到大家的认可,我认为还是不要呆板的写着秦时明月里面的对话,我用自己通俗易懂话来描述吧!剧情会慢慢参照!毕竟我写的是灭秦之秦时明月而不是秦时明月同人!以我想要的方式写吧!另外本书已经突破十万字不容易啊!)
第三十四章
事情最终的结局端木蓉还是留下的身负重伤的男人还有那个小孩,陈胜可不敢再有一丝好奇,那冰冷冷的银针已经将陈胜吓怕了,躲在屋内半天不敢开门,直到庭院内嘈杂的声音渐渐安静下来,直到自己的房门被轻轻的敲响!
“谁啊?”陈胜问道,心中暗自祈祷希望不要是那恶女人!“是我!陈大叔!”月儿的声音轻轻的响起,陈胜松了一口气,轻轻的拉开房门,高月睁大着眼睛看着小心翼翼的陈胜,扑哧一笑道:“大叔你可真是胆小,放心蓉姐姐去救治盖大叔了,你也真是的没事干什么偷听人家谈话,搞的蓉姐姐这么生气!”陈胜讪讪一笑,道:“我不是有意的,只是外面太吵了,所以我才好奇听听!”
高月抿嘴轻笑提醒道:“你以后可得当心哦,蓉姐姐的花雨银针可是例无虚发的哦,下次惹恼了蓉姐姐你可就惨了!”
陈胜连连摇头道:“不会的,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保证!”说完举起手发誓,高月轻笑道:“保证就不必了,下次可不要再这样哦!饭已经熟了,陈大叔我是来叫你吃饭的!”
“饭?”陈胜精神一震,有些惊喜咽了咽口水,这两天每次吃的都是端木蓉特意调制的药膳,味道不佳不说而且还散发出一股难闻的味道,陈胜怕再这样吃上几天自己都可以成为小白鼠了,现在听到有饭吃如何不惊喜,道:“在哪里?我们快点去吃放!”
看着陈胜如饿狼般一样眼中发出幽幽绿光,高月又些错愕,木讷的点点头道:“陈大叔,我现在就带你去吃饭!”“好好好!”陈胜连连点头跟着高月走了出去,在屋外的回廊上,陈胜望了眼昨天还住着的医庐,房门紧闭,屋外的台阶上矮个子少年双手托腮的望着旁边大树上的一只蓝色小鸟,愣愣出神!高月看见陈胜望着那矮个子少年解释道:“他叫天明,蓉姐姐正在救治他的叔叔盖先生!”说完对着那坐在台阶上的少年喊道:“天明!饭熟了,我们一起去吃饭吧!”天明一脸惊喜的看着回廊上的月儿道:“哦!来啦!”
来到食堂门口,陈胜兴高采烈的领先走了进去,看到里面的人顿时脸色一变,讪讪的笑道:“蓉姑娘你也在啊!好巧啊!”月儿随后也走了进来,惊讶道:“蓉姐姐你怎么也出来了?那位盖先生的伤医好了吗?”随后天明也走了进来看了眼旁边坐着的须发洁白的老者嬉笑道:“班老头,你那个木头鸟修好没有,下次再借给我玩玩!这一次我一定非常小心!”班大师气恼的吼道:“小子!还想玩我的木头鸟,你做梦去吧!早上的帐还没有和你好好的算算呢!”天明嬉皮笑脸的做了鬼脸笑道:“班老头,你这么大年纪的人还和我小孩斤斤计较,也太没有大人大量了。”忽然发现一直坐在班老头身边的端木蓉,一脸惊讶的指着端木蓉半晌道:“冷冰冰的怪女人!你怎么也在这里,你不是在替我大叔疗伤吗?我和月儿来的时候也没看见房门被打开你是怎么出来的!”陈胜听到后一丝窃喜,暗道敢当着端木蓉的面骂她是冷冰冰的怪女人有我当年的风范!现在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端木蓉冷冰冰的望了陈胜和天明一眼,简洁的道:“吃饭!不想吃的可以滚出去!”陈胜和天明被端木蓉冷冰冰的气质所降伏,灰头灰脸的坐了下来,低着的狼吞虎咽的吃着碗里白花花的米饭,高月也就席而坐在陈胜旁边,端木蓉看着月儿坐了下来,轻声道:“月儿,三天后我要和你一起来替盖先生疗伤,准备好需要的东西!”
“哦!”月儿点点头道,端正的膝跪在草席,优雅的端起碗筷抿着小嘴轻轻的咀嚼,生怕发出一丝声响!陈胜和天明可不管这么多囫囵的吞咽着可口的饭菜,恐怕连嚼都不嚼只听着阵阵吞咽声,端木蓉皱着眉头轻轻的放下手中的碗筷,冷冰冰的道:“你们两个吃饭的声音能不能小点,不知道食不言、寝不语吗?”
“哦!”陈胜小声道,在端木蓉的面前自己仿佛总是低了一等!自己这究竟是怎么了!一旁的天明可没这么客气,大声嚷嚷道:“我吃饱了!哼”说完转身离去,端木蓉呵斥道:“站着!”天明转过头问道:“什么事啊!冷冰冰的恶女人要打架我可不怕你哦!”说完挥舞着短小的手臂显露显露。
“吃了饭就想走吗?”端木蓉淡淡道,“那你想怎么样?”天明问道。
“在这里吃多少饭就得干多少活!你干活去吧!”端木蓉冷冷道,“什么?吃多少饭干多少活,这是什么破规矩!”天明惊讶道。
旁边的班大师横眉竖眼恶狠狠的道:“小子,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饭馆还是客栈!想吃白饭啊!”“啊!”天明似乎被面前恶狠狠的班老头吓到了,睁大着眼睛不知所措,月儿道:“这是墨家祖师爷定下来的规矩,一日不做一日不餐,做多少事情吃多少饭,大家都要遵守的!”班大师奸笑道:“你小子饭量这么好,干起活来肯定是把好手。”天明十分郁闷的看着自己面前摞着的一尺来高饭碗!班大师继续道:“别傻着了,院子里的那堆柴肯定是你的了,别人抢都抢不去!”
“咳咳!”陈胜不知是吃的太急还是听到谈话,饭粒吃进气管,一阵剧烈的咳嗽!“你也吃好了?”端木蓉关心的问道。
陈胜艰难的吐出一句话,道:“我也去砍柴!”说完转身离开饭桌,“等等!”身后传来端木蓉的声音,陈胜心中一喜暗自猜测难道看我是伤员免了我要干的活?
端木蓉继续道:“以你的饭量今天这堆柴还不够数,这个星期的柴就交给你包了!”陈胜听完好险没有晕倒,端坐在一旁的月儿轻笑道:“大叔,你胃口可真大,都赶上猪了!”
“月儿!”端木蓉提醒道,高月这才发现自己口误,俏皮的吐吐舌头,低头吃着碗里的饭,陈胜和天明一样,也是一脸郁闷的走出食堂,屋内传来一阵爆笑,爆笑过后,端木蓉望着两人留下的饭碗,天明只有一摞一尺来高,陈胜整整三摞一尺来高并排在一起,“他的饭量可真大,一般人家这么吃不到一年就要被他吃穷!”端木蓉心中暗道。
院子里,天明目瞪口呆的望着如小山般高的木柴,挠了挠脑袋不知道如何是好!忽然看见陈胜也郁闷的走了出来,嬉笑道:“喂,你吃的比我还多,这堆柴咱们俩分了,我捡起我的那份,其余的都是你的!”天明心中暗自打着小算盘,等下随便捡起两根木柴来劈,其余的嘿嘿!
陈胜一阵苦笑道:“这个就不劳你操心了,我的柴火在那儿!”陈胜说完指着房檐边上整整六堆小山般高的木柴,天明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的这堆木柴真的很少很少了,开心的笑道:“那我们就一起干活吧!”说着捡起旁边的斧头使出吃奶的劲劈中半米来高的木柴上,留下一道五公分深的痕迹,使劲的连劈十多下都没劈开一根木柴,侧过眼轻描了下不远处的陈胜,只见陈胜懒洋洋的拿着一把匕首样的剑,对着木柴轻轻一下,木柴一分为二,惹的天明一阵眼红,如果自己拿着那把匕首劈柴,那这堆柴不用几下就轻松搞定。
天明兴冲冲的跑了过去,嬉笑道:“喂,你手上拿的匕首怎么这么锋利,也借个我用用,让我劈完那堆柴!怎么样?”
“你在叫谁?”陈胜懒洋洋的问道,天明见陈胜如此模样有些气恼,道:“当然是在叫你拉,这里又没有别人!”
“我是叫“喂”吗?”陈胜问道。
“我有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不叫你“喂”叫你什么?”天明强词夺理道。
陈胜轻笑道:“难道连称谓都不会?”
天明瘪了瘪嘴道:“你可别想我叫你“大叔”我的大叔只有一个就是聂大叔!”
陈胜十分郁闷,为什么这么多人叫自己大叔,自己可还是单身青年啊!不禁道:“叫我一声“大哥”我就把它接给你用用!”
“小气鬼!不给拉到,想让我叫你“大哥”做梦,你和少羽那个家伙一个德行!”天明气恼的道。
“少羽?”陈胜想起白天见到那个高个子身着华丽的少年,天明口中的少羽应该是他了,继续引诱道:“你叫我一声“大哥”我不仅把这把短剑借给你用,而且还告诉你一些关于月儿的事情,我可知道你对月儿很有好感!而且月儿十分听我的话!怎么样!叫不叫随你!”
“月儿真的很听你的话?”天明不禁问道。
“那是当然!”陈胜强制镇定的说道,尽量不要发出心虚的语气。
“是大哥”天明说道心中默念未说的两字“才怪”陈胜顿时眉开眼笑的将鱼肠递过天明,心中暗笑道:“小样的!不信制服不了你!还不是得乖乖的叫声“大哥”,下次一定要月儿也改口叫我“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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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事情最终的结局端木蓉还是留下的身负重伤的男人还有那个小孩,陈胜可不敢再有一丝好奇,那冰冷冷的银针已经将陈胜吓怕了,躲在屋内半天不敢开门,直到庭院内嘈杂的声音渐渐安静下来,直到自己的房门被轻轻的敲响!
“谁啊?”陈胜问道,心中暗自祈祷希望不要是那恶女人!“是我!陈大叔!”月儿的声音轻轻的响起,陈胜松了一口气,轻轻的拉开房门,高月睁大着眼睛看着小心翼翼的陈胜,扑哧一笑道:“大叔你可真是胆小,放心蓉姐姐去救治盖大叔了,你也真是的没事干什么偷听人家谈话,搞的蓉姐姐这么生气!”陈胜讪讪一笑,道:“我不是有意的,只是外面太吵了,所以我才好奇听听!”
高月抿嘴轻笑提醒道:“你以后可得当心哦,蓉姐姐的花雨银针可是例无虚发的哦,下次惹恼了蓉姐姐你可就惨了!”
陈胜连连摇头道:“不会的,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保证!”说完举起手发誓,高月轻笑道:“保证就不必了,下次可不要再这样哦!饭已经熟了,陈大叔我是来叫你吃饭的!”
“饭?”陈胜精神一震,有些惊喜咽了咽口水,这两天每次吃的都是端木蓉特意调制的药膳,味道不佳不说而且还散发出一股难闻的味道,陈胜怕再这样吃上几天自己都可以成为小白鼠了,现在听到有饭吃如何不惊喜,道:“在哪里?我们快点去吃放!”
看着陈胜如饿狼般一样眼中发出幽幽绿光,高月又些错愕,木讷的点点头道:“陈大叔,我现在就带你去吃饭!”“好好好!”陈胜连连点头跟着高月走了出去,在屋外的回廊上,陈胜望了眼昨天还住着的医庐,房门紧闭,屋外的台阶上矮个子少年双手托腮的望着旁边大树上的一只蓝色小鸟,愣愣出神!高月看见陈胜望着那矮个子少年解释道:“他叫天明,蓉姐姐正在救治他的叔叔盖先生!”说完对着那坐在台阶上的少年喊道:“天明!饭熟了,我们一起去吃饭吧!”天明一脸惊喜的看着回廊上的月儿道:“哦!来啦!”
来到食堂门口,陈胜兴高采烈的领先走了进去,看到里面的人顿时脸色一变,讪讪的笑道:“蓉姑娘你也在啊!好巧啊!”月儿随后也走了进来,惊讶道:“蓉姐姐你怎么也出来了?那位盖先生的伤医好了吗?”随后天明也走了进来看了眼旁边坐着的须发洁白的老者嬉笑道:“班老头,你那个木头鸟修好没有,下次再借给我玩玩!这一次我一定非常小心!”班大师气恼的吼道:“小子!还想玩我的木头鸟,你做梦去吧!早上的帐还没有和你好好的算算呢!”天明嬉皮笑脸的做了鬼脸笑道:“班老头,你这么大年纪的人还和我小孩斤斤计较,也太没有大人大量了。”忽然发现一直坐在班老头身边的端木蓉,一脸惊讶的指着端木蓉半晌道:“冷冰冰的怪女人!你怎么也在这里,你不是在替我大叔疗伤吗?我和月儿来的时候也没看见房门被打开你是怎么出来的!”陈胜听到后一丝窃喜,暗道敢当着端木蓉的面骂她是冷冰冰的怪女人有我当年的风范!现在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端木蓉冷冰冰的望了陈胜和天明一眼,简洁的道:“吃饭!不想吃的可以滚出去!”陈胜和天明被端木蓉冷冰冰的气质所降伏,灰头灰脸的坐了下来,低着的狼吞虎咽的吃着碗里白花花的米饭,高月也就席而坐在陈胜旁边,端木蓉看着月儿坐了下来,轻声道:“月儿,三天后我要和你一起来替盖先生疗伤,准备好需要的东西!”
“哦!”月儿点点头道,端正的膝跪在草席,优雅的端起碗筷抿着小嘴轻轻的咀嚼,生怕发出一丝声响!陈胜和天明可不管这么多囫囵的吞咽着可口的饭菜,恐怕连嚼都不嚼只听着阵阵吞咽声,端木蓉皱着眉头轻轻的放下手中的碗筷,冷冰冰的道:“你们两个吃饭的声音能不能小点,不知道食不言、寝不语吗?”
“哦!”陈胜小声道,在端木蓉的面前自己仿佛总是低了一等!自己这究竟是怎么了!一旁的天明可没这么客气,大声嚷嚷道:“我吃饱了!哼”说完转身离去,端木蓉呵斥道:“站着!”天明转过头问道:“什么事啊!冷冰冰的恶女人要打架我可不怕你哦!”说完挥舞着短小的手臂显露显露。
“吃了饭就想走吗?”端木蓉淡淡道,“那你想怎么样?”天明问道。
“在这里吃多少饭就得干多少活!你干活去吧!”端木蓉冷冷道,“什么?吃多少饭干多少活,这是什么破规矩!”天明惊讶道。
旁边的班大师横眉竖眼恶狠狠的道:“小子,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饭馆还是客栈!想吃白饭啊!”“啊!”天明似乎被面前恶狠狠的班老头吓到了,睁大着眼睛不知所措,月儿道:“这是墨家祖师爷定下来的规矩,一日不做一日不餐,做多少事情吃多少饭,大家都要遵守的!”班大师奸笑道:“你小子饭量这么好,干起活来肯定是把好手。”天明十分郁闷的看着自己面前摞着的一尺来高饭碗!班大师继续道:“别傻着了,院子里的那堆柴肯定是你的了,别人抢都抢不去!”
“咳咳!”陈胜不知是吃的太急还是听到谈话,饭粒吃进气管,一阵剧烈的咳嗽!“你也吃好了?”端木蓉关心的问道。
陈胜艰难的吐出一句话,道:“我也去砍柴!”说完转身离开饭桌,“等等!”身后传来端木蓉的声音,陈胜心中一喜暗自猜测难道看我是伤员免了我要干的活?
端木蓉继续道:“以你的饭量今天这堆柴还不够数,这个星期的柴就交给你包了!”陈胜听完好险没有晕倒,端坐在一旁的月儿轻笑道:“大叔,你胃口可真大,都赶上猪了!”
“月儿!”端木蓉提醒道,高月这才发现自己口误,俏皮的吐吐舌头,低头吃着碗里的饭,陈胜和天明一样,也是一脸郁闷的走出食堂,屋内传来一阵爆笑,爆笑过后,端木蓉望着两人留下的饭碗,天明只有一摞一尺来高,陈胜整整三摞一尺来高并排在一起,“他的饭量可真大,一般人家这么吃不到一年就要被他吃穷!”端木蓉心中暗道。
院子里,天明目瞪口呆的望着如小山般高的木柴,挠了挠脑袋不知道如何是好!忽然看见陈胜也郁闷的走了出来,嬉笑道:“喂,你吃的比我还多,这堆柴咱们俩分了,我捡起我的那份,其余的都是你的!”天明心中暗自打着小算盘,等下随便捡起两根木柴来劈,其余的嘿嘿!
陈胜一阵苦笑道:“这个就不劳你操心了,我的柴火在那儿!”陈胜说完指着房檐边上整整六堆小山般高的木柴,天明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的这堆木柴真的很少很少了,开心的笑道:“那我们就一起干活吧!”说着捡起旁边的斧头使出吃奶的劲劈中半米来高的木柴上,留下一道五公分深的痕迹,使劲的连劈十多下都没劈开一根木柴,侧过眼轻描了下不远处的陈胜,只见陈胜懒洋洋的拿着一把匕首样的剑,对着木柴轻轻一下,木柴一分为二,惹的天明一阵眼红,如果自己拿着那把匕首劈柴,那这堆柴不用几下就轻松搞定。
天明兴冲冲的跑了过去,嬉笑道:“喂,你手上拿的匕首怎么这么锋利,也借个我用用,让我劈完那堆柴!怎么样?”
“你在叫谁?”陈胜懒洋洋的问道,天明见陈胜如此模样有些气恼,道:“当然是在叫你拉,这里又没有别人!”
“我是叫“喂”吗?”陈胜问道。
“我有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不叫你“喂”叫你什么?”天明强词夺理道。
陈胜轻笑道:“难道连称谓都不会?”
天明瘪了瘪嘴道:“你可别想我叫你“大叔”我的大叔只有一个就是聂大叔!”
陈胜十分郁闷,为什么这么多人叫自己大叔,自己可还是单身青年啊!不禁道:“叫我一声“大哥”我就把它接给你用用!”
“小气鬼!不给拉到,想让我叫你“大哥”做梦,你和少羽那个家伙一个德行!”天明气恼的道。
“少羽?”陈胜想起白天见到那个高个子身着华丽的少年,天明口中的少羽应该是他了,继续引诱道:“你叫我一声“大哥”我不仅把这把短剑借给你用,而且还告诉你一些关于月儿的事情,我可知道你对月儿很有好感!而且月儿十分听我的话!怎么样!叫不叫随你!”
“月儿真的很听你的话?”天明不禁问道。
“那是当然!”陈胜强制镇定的说道,尽量不要发出心虚的语气。
“是大哥”天明说道心中默念未说的两字“才怪”陈胜顿时眉开眼笑的将短剑递过天明,心中暗笑道:“小样的!不信制服不了你!还不是得乖乖的叫声“大哥”,下次一定要月儿也改口叫我“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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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天明拿着陈胜的鱼肠剑势如劈竹的将摆在自己面前,小山般高的木柴劈开了一小部分,食堂的房门被推开,班大师走了出来,错愕的看着才一小会儿的工夫,天明就将木柴劈了一小半,额首赞叹道:“小子,没想到你还有几分力气,不错不错!”
天明眉开眼笑得意的道:“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我聂大叔可是大名鼎鼎的剑圣,身为聂大叔的弟子我能差吗?”班大师轻笑着摇摇头道:“小子,刚夸你几分,你就这般得意,要是我这会儿工夫这堆木柴早就劈完了!”
“你骗谁啊!我才不信呢!”天明有些不满道,见面前满脸不信之色的天明,班大师动了几分争强好胜之心,左臂上的机关手只听“咔咔”一声,变换一把斧头出来,刷刷刷几下,就将天明剩下的木柴全都砍完了!天明心中窃喜,脸上却面无表情,班大师得意的道:“小子!怎么样!是不是比你快些!”
天明狂点头窃喜道:“是是是!你真厉害!比我砍的速度快多了!”班大师仔细看了看自己劈的这堆柴和天明劈的那堆柴,顿时神情一愣,怒气冲冲的道:“小子,你老实交代这堆柴你究竟是怎么样劈的?是不是你偷拿你聂大叔的剑来当斧头劈柴?”
天明闻言一震,狂摇头争辩道:“我才没有拿聂大叔的剑来劈柴!”
“还要撒谎!小子,你自己看你劈的柴和我劈的柴有什么不一样!”班大师恶狠狠的瞪了天明一眼道。
天明拿去两根劈好的木柴看了一下,摇摇头道:“不都一样吗,我可没偷懒少劈或没劈,整整齐齐的都在那里,不信你检查!”班大师有些郁闷,对着这个一窍不通的家伙,考他还不如直接告诉他,道:“小子!那我就和你好好说道说道!你看你劈的柴表面光滑,我劈的柴表面粗糙,显然你劈的柴是被神兵利器直接一分为二,而非用斧头发力撕扯开的,这个医庄内只有你大叔的“渊虹”剑才能直接将木柴一分为二,而且表面光滑如新!这个你该怎么解释?”
“啊!”听到班老头如此解说,天明再一次的端详着自己和他劈的木柴,班老头劈的木柴表面确实是参差不齐,而自己劈的木柴表面光滑如新,天明继续争辩道:“我真的没有拿聂大叔的“渊虹”剑来劈柴活,我是拿这把短剑来劈的!”说完掏出陈胜递给自己的短剑。
班大师看到天明手中的短剑惊呼道:“鱼肠剑!你怎么会有鱼肠剑的!”天明疑惑道:“班老头,你说什么鱼肠贱鸡肠贱,我怎么听不明白!”
“班大师,发生什么事情?”端木蓉走了出来问道,月儿也跟着后面,班大师走到端木蓉跟前,将手中的鱼肠剑递了过去,道:“蓉姑娘,你看这是什么!”
“鱼肠剑!”端木蓉眼眸一亮,惊喜问道:“这剑是从哪里来的?”高月闻言也有些惊讶道:“这就是传说中专诸刺吴王僚的鱼肠剑!没想到真的和传闻一样,剑身波光粼粼像是鱼鳞一样!”
“月儿,什么转猪吃无望了的鱼肠剑啊?你说的我怎么听不懂啊!”天明凑了上去问道。
“鱼肠剑又称勇决之剑,春秋时期,有个辉煌一时的国家叫做吴国,吴王寿梦有四个儿子:诸樊、余祭、夷昧、季扎,这四个子中季扎最贤。寿梦临死之时,欲立季扎,但季扎坚辞不受。于是寿梦将王位传给诸樊,并约定兄终弟及,必使季扎取得王位。诸樊怕如果自己活到老死才,按次序传位,传来传去,四弟季扎还能继承王位吗?于是诸樊轻率吴军攻打楚国,战死在疆场上,余祭做了吴王,余祭理解诸樊的心愿率军攻打越国时,打了胜仗,却被越国俘虏刺死!”
“啊,哪里有打了胜仗还会被俘虏刺死!那个余祭可真是傻。”听着月儿讲的故事,天明听的十分入神,有些报不平的道。
高月没有理会继续道:“余祭死后三弟夷昧继承王位,夷昧当了几年吴王因病去世,按理说该是季扎继位,但是季扎拒不接受,悄悄的跑到一个遥远的地方隐姓埋名起来,季扎不继承王位,大臣们就推选夷昧的儿子吴王僚继承王位,而诸樊的儿子公子光却心中不满,按次序传位也应该是自己这个长子的儿子继续继承王位才是,于是公子光招募了一个叫专诸的壮士带着这把勇决之剑孤身刺杀吴王僚,刺杀之时,专诸单凭这把鱼肠剑斩断了卫兵阻拦的兵器,贯穿了吴王僚身上穿着的三层铁甲。”
“这么厉害三层铁甲都能刺穿!”天明不有赞叹道,不禁问道:“后来呢?”
“专诸顺利的杀死了吴王僚自己也被前来救驾的士兵乱刀砍死!”高月叹道。
“那个专诸可真是傻,明知道刺杀吴王僚后难逃一死,还有去刺杀!叫我就不会这么做!我看这不应该叫勇者之剑应该叫愚蠢之剑”天明愤愤不平的道。
端木蓉和班大师闻言身子一震,深意的看着天明一眼,道:“这把“鱼肠”剑按理说起来还于你有些渊源!”天明微微一愣。端木蓉问道:“这把鱼肠剑你究竟是怎么得到的?”
“这可不是我的!是他借给我的!”天明指着一脸郁闷坐在树荫脚下休息的陈胜道。
“是他?”端木蓉心中一凛,若有所思的道:“月儿你把这把勇者之剑交还给你的陈大叔!”说完将手中的递给高月,高月接过鱼肠剑点点头“嗯”道,慢慢的向树荫下走去!
“喂,冷冰冰的怪女人,那把勇者之剑是从我手上拿过去的,暂时是我的,我都没同意还给他,你为什么替我做主?”天明有些气恼的道。
陈胜若是听到,一定会后怕万分,没想到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端木蓉冷望了眼天明道:“我这里有很好玩的东西要不要啊!”“什么东西?”天明不禁问道。端木蓉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几根银针,天明想起白天那例无虚发的银针绝技,不由有些畏惧,道:“算了算了,我就不和你多多计较了,我去看我的聂大叔!”说完一溜烟的跑的无影无踪!
“当年巨子一直四处寻找鱼肠剑,以求让荆大侠刺嬴政的计划多几分把握!没想到最后还是没找到鱼肠剑的踪影,不得不拿着“残虹”刺杀嬴政,而如今鱼肠剑又莫名其妙的出来了!”班大师感叹道。
“世事无常,最让我想不到,天明竟然会说勇者所做之事只是愚蠢而已!”端木蓉道
“也许他还太小,不太明白这其中的含义,等他大点就能懂了。”班大师继续道“对了那个陈胜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鱼肠剑在他手上,他又是何来历?”
“我也看不穿他,从他的举动来看我以为他是个粗鄙之人,但是他对月儿说的话却字字珠玑,蕴含哲理。
“能保证他不是嬴政派来的卧底吗?”班大师问道。
“我想不能!”端木蓉摇摇头叹道。
“那只有叫他远离我们的视线中,我们注定不是一路人,接触的太多,对双方都不好!”班大师说道。
“我会让他离开的!”端木蓉点点头,淡淡道,看着远方树荫下月儿正和陈胜不知道谈论着什么,表情十分的愉悦。
(太晚了,这章写的少了些,现在12点半了,本来是想交代两件事没想到只写了一件事看来只有明天写下一件事了,关于专诸刺吴王僚这件事,那天写的有些乱,交代具体怕有骗字之嫌,所以草草收笔,大家勿怪,如果明天能挤出时间来再奉上两章!)
第三十六章
入夜,陈胜托着疲惫的身子一头栽倒在床再也不愿意起身!房门被轻轻的敲响,陈胜慵懒的问道:“谁啊?”门外响起高月的声音,月儿轻声道:“大叔是我!我可以进来吗?”
“哦,月儿啊!等等我来开门!”陈胜叫道不得不再托起疲倦的身子将房门打开,月儿一脸忧愁的走了进来,看着高月神情低落陈胜不禁问道:“月儿,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高月轻轻的将门带上。
低落的走到床边坐了下来,沉默了半晌总于说道:“大叔,其实有件我一直瞒着你,其实我的父亲是北方燕国的太子,母亲是美丽高贵的太子妃,而我是他们的掌上明珠高月公主!”
“公主?”陈胜闻言神情一愣,想起中午吃饭时,月儿那高贵优雅的样子,心中暗道若不是常年训练绝非做到这般模样!
高月陷入深深的回忆道:“冬天的燕国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地方,冬天最深的日子里,天空会下整整一个月的大雪,把身边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一个白银般的世界,远处的山脉、近处的宫殿,都是纯白色的!在六角形的雪花飘落的最后一天,就是燕国最盛大的节日,大家会穿上最好看的衣服戴上最闪亮的头饰,打扮的漂漂亮亮,聚集在宫殿前的广场,用几百根大木头点起熊熊的篝火,一起迎接即将到来的春天,大家唱着歌跳着舞喝着燕国特有的烈酒,酒的香味远远的飘散浓浓的连不喝的人都会醉倒!”想起当时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问着旁边的蓉姐姐道:“蓉姐姐我好看吗?”当时端木蓉笑着点点头道:“好看!月儿以后一定会和王妃娘娘一样好看!”
“那父王会像喜欢妈妈一样喜欢月儿吗?”
母亲笑着说道:“傻月儿!你才是父王最最喜欢的人。”
“真的啊!”
“你看父王来了,你自己去问他就知道了!”
“呵呵,我要听父王亲口告诉我!”
高月继续道:“那一夜,一群穿着黑色盔甲的人闯进广场挥舞着锋利的武器,广场上刀光、大火、血泊和失去生命的人们,后来我才知道那些穿着黑色盔甲的人来自秦国,如果不是他们我的父亲将是燕国至高无上的王,而我也会永远是他最最喜欢的!”高月说到这里泪水情不自禁的溢出来,“但是所有的一切都变了,秦国到处搜捕我的父亲,燕国也抛弃了他,母亲哀求着父亲不要再出去,父亲依旧绝情的离去,我想追上父亲的身影恳求他不要离开我和母亲,但是我终究晚了一步,秦国派来杀手将我的父王杀死,我永远忘不了杀我父王那人的头发!银白色的头发!”
陈胜看着伤心极致哭泣的高月,安慰道:“月儿别哭!你的仇人就是大叔我的仇人,我会和你一起手刃杀死你父亲的仇人!能告诉我他叫什么名字吗?”
高月哽咽断断续续道:“我躲在树后面,在父亲和他的谈话中听到过他的名字,他叫“卫庄”。
“卫庄?”陈胜神情一愣,似乎从来没有听说个这个人,不过以后我和他将是敌人而非朋友!月儿的哭泣声渐渐停止,陈胜转过头望去,不知何时月儿已经疲倦的睡着了!“这样也好!好好的睡上一觉,睡醒了就什么都忘记了!”陈胜心中暗道,轻轻的擦拭着高月还留在面颊上的泪水,静静仔细的欣赏如精灵般的女孩,月儿睡着的样子真的和她好像啊!陈胜心中叹道,情不自禁的掏出怀里贴身珍藏的手机,那张站在月光下的照片已经成为了永久的记忆!也该给月儿现在的样子记录下来,下意识的对准了依靠在怀里安静沉睡的高月,轻轻的按下拍摄键。
清晨的第一道阳光透过木窗照射在陈胜的脸上,惊醒了还是刚刚睡着的陈胜,全身僵硬酸痛,尤其是大腿已经发麻失去知觉!看着大腿上依靠着的高月,陈胜一阵苦笑,自己这是何必呢,昨天将高月抱上床去不就行了,现在苦了自己的大腿。轻微的响动惊扰了熟睡的高月,高月睡眼朦胧的睁开眼睛抬起头看着一脸郁闷的陈胜,不禁问道:“陈大叔,你怎么在我的房间里?”看着高月迷糊的样子,陈胜一脸郁闷的道:“月儿,这好像是我的房间!”
“啊!”高月惊讶的站了起来,环顾了周围的摆设确实不是自己房间的摆设,小脸刷一下就红了,低着头问道:“陈大叔,我怎么睡在你的房间里?”
“你真的不记得昨天怎么来到我的房间?”陈胜十分郁闷的问道。
高月红着脸摇摇头道:“真的不记得了!”
“不记得就算了,你昨天晚上找我聊天,太疲倦了就睡着了!”陈胜道
“哦,大叔我先回去了,再见!”高月起身离开床榻,向房门走去,陈胜想起身相送,忘记了两条大腿现在还发麻没有知觉,直接直挺挺的栽倒在地,高月看见陈胜摔倒在地,连忙跑了过去搀扶,问道:“大叔,你的腿怎么了?”
陈胜没好气的道:“还不是昨天晚上你将我的大腿当枕头枕了一晚,搞的我腿现在还发麻!”听到陈胜的话,高月小脸刷的一下红透耳根,松开陈胜的胳膊落荒而逃的跑出房屋,临去前抛下一句话“大叔,我想起蓉姐姐交待我的事,我先去做了!”
陈胜呆滞的瘫坐在地上,好久才回过神来,哀嚎道:“没天理啊!没想到月儿也是恩将仇报之人!有没有人啊!哪个好心人能将我扶上床啊!”
又是新的一天,陈胜轻轻的带上房门,转过身来,医庐里端木蓉也轻轻的带上房门走了出来,两人的目光触碰在一起,端木蓉冷冷的问道:“月儿昨天晚上在你的房间住一夜?”陈胜面色一窘挠挠脑袋讪讪一笑道:“我可什么都没做啊!”端木蓉面色一沉冷哼道:“你要是做了什么,你认为你还有命站在这里吗?”随着端木蓉的心情,陈胜感觉到周围暖洋洋的温度随着端木蓉的心情慢慢降低,一股恶寒涌上心头,陈胜不禁打了个冷颤,好不容易才恢复的心情又被打入低谷,端木蓉瞧也不瞧陈胜一眼,走进药房配制药物去了。
天明见此情景一脸凑了上来对着陈胜道:“喂,看你的样子好像挺怕那个恶女人的!”
“你个小屁孩打听这么清楚干什么,没听说过好男不和女斗吗?我才不和女人斤斤计较呢!”陈胜一脸争辩道,语气中难免有些心虚。
药房内,高月若有所思的想着一些心事,连端木蓉走了进来都没有察觉到,端木蓉走到高月面前柔声道:“月儿,看你心绪不宁的样子,有什么心事吗?和蓉姐姐我说说!”
高月被端木蓉突然从身后出现吓一跳,轻轻的摇摇头道:“没有什么!昨天和陈大叔说的话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点都不记得!”
“哦,既然不记的就不要再去想了,后天就要给盖先生治病了,还记得我和你说过吗?医者心无杂念才能药到病除!”端木蓉柔声安慰道。
高月重重的点点头道:“蓉姐姐我知道了!”看着高月的样子,端木蓉心中柔软的角落被触碰了一下,自从燕国被嬴政所灭,月儿一直都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每天担惊受怕的害怕被嬴政的爪牙逮到,想起了王妃临终时的遗言,“好好的照顾月儿!”可现在心事重重的月儿哪里像才只有十二岁的少女,大人的心事也不过如此,喃喃自语道:“月儿,对不起跟我在一起你受苦了!”
高月一扫心事重重的样子,努力的做好手中的准备工作,又将要准备的东西仔细的排查一番,确定无误才放下心来,忙碌了一天已经是晌午过后,太阳向西又偏近了一步。
陈胜午睡过后,伸直了懒腰走到木窗前推开木窗,柔美的阳光照亮房中阴冷的角落,陈胜挡了下刺眼的阳光,渐渐习惯后才放下手,望着木窗外山清水秀的景色,看着台阶上月儿楞楞的坐着一副心绪不宁的样子,陈胜不禁暗道:“难道月儿还在想昨天的事情?她不是忘记了吗?”再次抬头望向台阶上哪里还有月儿的身影,陈胜左顾右盼的搜寻着高月的身影,不远处的树丛中发出“沙沙”的声音,“那里有人!难道是月儿?月儿去那无人经过的树林干什么?”陈胜心中一惊,跑出房门匆匆的追了上去。
林中树丛茂密,阳光终日难以渗透进来,给这片密林添加几分阴森、恐怖的气氛,陈胜横冲直撞的跑了进来,喊道:“月儿!你在哪里!告诉我一声!”“月儿!……”在这片茂密的森林中,陈胜搜寻了好久好久都无人相信,不得不继续想森林更深的地方走去。
“陈大叔我在这里!”月儿轻声的回应道,让焦急的陈胜松了一口气,顺着高月声音的方向走去,一棵大树下,高月失神的依靠在大树脚下,陈胜见此情景走了过去,那棵大树的背后,一只毒蛇悄悄的没入灌木丛中,陈胜神情一呆,没有在意,轻声问道:“月儿,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高月泪流满面的抬起头望着一脸关心的陈胜道:“陈大叔,我终于找到了我的杀父仇人!他现在就静静的躺在蓉姐姐的病床上。”
陈胜闻言瞳孔一缩,道:“蓉姑娘不是在为那个叫盖聂的人治病吗?他怎么会是你的杀父仇人?”
“对,我的杀父仇人就是那个盖聂!我亲眼看到他给我的父亲杀死!”高月痛恨的说道。
“等等!你昨天和我说你的杀父仇人叫卫庄?怎么现在是盖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月儿?”陈胜诧异道。
“盖聂?卫庄?卫庄?盖聂?”高月喃喃自语道,脑中一阵阵的刺痛,剧烈的疼痛让人一阵发狂!仿佛要脑袋炸开一样,“到底是盖聂还是卫庄?”不管高月如何努力的想,那埋在深沉记忆中的人影越是模糊,高月痛苦的叫道:“我的杀父仇人就是盖聂不会错的!不会错的!”说完一头扎进茂密的树林中。
“月儿等等!”陈胜惊呼道,顺着高月跑的方向追了上去,陈胜要告诉高月她的杀人仇人是卫庄而非盖聂!”
(这一章,大家应该能在动漫中找到原型吧!晚上再更新一章!那天很多事情尽量参照原型来写,不过又和原型不同,大家静静品味吧!)
第三十七章
“小弟弟怎么还没见到姐姐就这样不辞而别吗?”茂密的森林里,赤练邪魅的声音回荡在林中,陈胜身子一顿,停下脚步左右眺望搜寻着赤练的身影,一丝阴影从头顶闪过,陈胜猛的抬起头,赤练站在树干上饶有兴致的望着自己,陈胜吼道:“你怎么在这里,武臣在哪里?你把他怎么样了?”
赤练吃吃一笑道:“怎么才几天没见,对姐姐就这么冷淡了啊!看来医仙之名绝非孟浪之辈,竟能破解我辛辛苦苦炼制的剧毒!”
“毒?”陈胜这才想起在大山那次自己的确是中了赤练的毒,昏了过去,再次醒来时已在镜湖医庄,端木蓉和月儿也并未和自己谈起过中毒的事,只是说了之前心脏处受的致命伤,难道赤练的毒一直潜伏在自己体内未发作,不然怎么会如此凑巧出现在树林中!
“等等”陈胜想起了刚才的那天赤练毒蛇,莫非?陈胜暗下决心,决定试一试,微笑道:“小弟我的心中一直对着漂亮姐姐抱着极度的热情,怎么会冷淡姐姐呢!只是小弟现在有事,不能多陪陪姐姐了!告辞!”说完转身离去。
赤练从粗壮的树枝上越了下来,拦住了陈胜的去路笑道:“姐姐现在很是寂寞,你就忍心这样伤一个小女子的心!暂时陪着姐姐聊一会儿天!”
陈胜轻笑道:“哦!姐姐很寂寞吗?那小弟到时乐意多陪陪,只是不知道要陪多久,是三天还是五天呢?或许会更加的长?会是一辈子吗?”
“呸,你想的美!姐姐才不要你陪一辈子呢!只要个三五天足以!”赤练吃吃一笑道。
陈胜神情一冷,收起那虚伪的笑容道:“不要再装了,是你将月儿引进树林,你对她做过什么?为什么她的记忆改变了!”
赤练也收起了虚伪的笑容,脸色一冷淡淡道:“看来你也不笨啊!陈……胜,我没有叫错你的名字吧!九千劳役杀官造反,应该就出自你手吧!好计谋好手段,你利用天时地利把握人心的浮动,将羔羊一样的劳役转变成一匹杀官造反的豺狼,以前到是我小看你了,不过这次不会了,因为你在手上逃脱两次!再没有第三次机会了,即使武臣也不行!”说完眼神一冷,陈胜身子一紧,太快了根本连抵抗的机会都没有,那如鞭子般的软剑已经将自己缠绕的不能动弹,陈胜惊恐的看着顺着自己身子向上攀爬的赤练王毒蛇,赤练笑道:“怎么样?不能动弹了吧!我的宝贝会慢慢的疼你的,上次你欺负我的宝贝好惨啊!“打蛇打七寸”现在怎么不打了?哦!对了你的手已经被绑的牢牢的,那姐姐只能和你说声对不起了,我的宝贝可是很记仇的!你就慢慢的享受这份撕咬大餐吧!”赤练王蛇盘上了陈胜的腰,长长的蛇信子添在陈胜的脸上,像是嘲弄一般,尖利的毒牙慢慢靠近陈胜的脖子,只要轻轻的咬下去,就算是大罗天仙也救不活了,五公分、四公分、三公分、两公分,陈胜能清晰的感觉到赤练王蛇从嘴里喷出的热气和腥味。一公分了,赤练王蛇的毒牙已经跟皮肤零距离的接触,陈胜捆绑的手心上惊出一手冷汗,只见赤练王蛇身子一顿,仿佛遇到什么克星般,急不可耐的离开了陈胜的身边,说时迟那时快,陈胜猛的一发力,挣脱了捆绑在身上的链蛇软剑,嗖的一声窜进茂密的灌木丛中。
赤练微微一愣,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怪味道,赤练恍然大悟道:“雄黄粉!大意了!”看着窜进灌木丛中的陈胜冷哼道:“想跑?没门!”跟着追了上去。
陈胜不敢回头望,因为这一回头的功夫就能被身后的妖女追上,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只要越过这片树林就安全了,那妖女不敢跑出这片树林。
高月神情低落的从树林中跑了出来,正撞上了从医庐出来的端木蓉,看着神情低落的高月,端木蓉不禁问道:“月儿你怎么了?怎么从树林跑了出来?你到树林里面干什么?”高月神情紧张的摇摇头道:“蓉姐姐没什么,我只是到树林里散散心!”
“哦!”端木蓉恍然大悟,继续问道:“刚才我到陈胜房间去看了一下,他不在房间,月儿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高月这才想了起来,刚才只顾着伤心,抛下陈胜独自跑了出来,点点头道:“陈大叔和我一起,他估计在后面没跟上!”
“哦!”端木蓉嘱咐道:“月儿,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就给盖先生疗伤!”
“明天?蓉姐姐不是后天吗?”高月脸色有些难看!端木蓉并没有发现高月的异样,解释道:“盖先生的伤越早治越好,拖久了不利愈合!东西已经准备齐全,晚上我再多配制点“麻沸散”。”
“蓉姐姐能不能不要治盖先生的伤!”高月轻声道,语气很小,小的让人听不见,肩膀微微颤抖,端木蓉一愣有些不悦的道:“月儿你在说什么傻话?不记得我和你说过吗?救死扶伤乃医者的天职!”
“蓉姐姐,对不起!”高月内疚的道,端木蓉发现自己说话的语气重了些,有些后悔,压低了声音道:“月儿你去好好休息休息吧!明天别忘了帮盖先生疗伤!”
“哦,可是陈大叔还没出来,我怕他迷路了!我在这里等等他吧!”高月轻声道。
“你先回去吧!我去找找他!放心他这么大一个人了,不会迷路的!”端木蓉柔声道,在端木蓉的督促下,高月不得不回到自己的房间好好休息休息!
端木蓉向树林的入口走去。
前面那道光就是出口了,只要跑到出口就好了,陈胜不停的鼓励着自己,看着前方的光点越来越大,陈胜知道自己距离出口越来越近,一百米、九十米、八十五米、八十米,前方的光门处出现了一个人影,五十米距离,陈胜清清楚楚看到光口处那个人的样子,冷冰冰的怪女人!是端木蓉!好了有救了!”陈胜松了一口气,乘着松气的这口功夫,陈胜的脚步放慢了一点,仅仅一点,脚下一紧,被什么东西缠绕住了,陈胜暗道“完了!”“扑通”一声响,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摇摇晃晃的摔倒在地,耳边传来赤练邪魅的声音:“陈胜!你到是跑啊?怎么跑不动了?被我盯上的人就没有一个能活在这个世上,你不是第一个也绝非最后一个!”
“不,我还没输!”陈胜吼道:“蓉姑娘救命啊!”宁静的树林被陈胜这声吼叫震的吱吱作响,栖息在大树的鸟儿惊的“吱吱”乱飞,久久的徘徊在半空中。
陈胜松了一口气坐在地上冷笑道:“我说了我还没有输,五十米的距离,站在出口处的端木蓉应该能清清楚楚的听见我的呼救!妖女你完了,现在走还来的及,恐怕等下你想走都走不了了!”
赤练从黑暗中扭动着水蛇腰慢慢的走出来,嘲笑般的道:“是吗?确实五十米的距离很短,短到我们武者十秒钟就能越到跟前,你说的话到现在好像已经不止十秒吧!二十秒都足以!你可看到神医端木蓉来到你的跟前?”
陈胜脸上一变,回头望向出口处哪里还有端木蓉的身影,陈胜的心仿佛被撕裂开来,难以置信的低吼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蓉姑娘明明已经听到我的呼救声,为什么没来救我!为什么?难道你真的是个心胸狭隘的女人!”
“我不服!我不服!”陈胜仰天怒吼道,发泄了心中的愤怒陈胜像抽干了力气,拉拢着脑袋道:“现在我就在你的手里,要杀要剐给个痛快话吧!”
“想要死的痛快?没门!我要你永远沉寂在绝望里,我要你生不如死!”赤练冷冰冰的说道,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眼前失魂落魄的男人,赤练心中十分兴奋,终于能将你践踏在脚底下,赤练凑到陈胜耳边妩媚道:“我也是个小气的女人,最恨调戏过我的男人!我的肌肤还滑不滑?”
“滑,很滑如果你不介意可不可以再让我摸摸你,有句话说的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陈胜调戏道,既然已是必死的命运,到死时能气气你这个妖女也是不错的选择。
“我看你真的是找死!”赤练恼羞成怒道,说罢手中的链蛇软剑直刺陈胜的心脏,陈胜轻轻的闭上眼睛,暗道:“要死了吗?这样也挺好!端木蓉看来这辈子没办法和你算这笔帐了,下辈子被让我遇到你,不然我们之间的帐要好好算算!”
阴森的密林中的空气里,不知何时飘落下一片片银白色的鸟毛,赤练瞳孔一缩,不禁对着空气中问道:“你怎么来了?白凤!”陈胜听到赤练的话不禁睁开了眼睛,顺着赤练的目光瞧去,不远处的树枝上站着一个二十岁左右一身凤羽白衣面相英俊却冷着一张脸的男人。
白凤面无表情的道:“不止我来了,卫庄也来了!”
“卫庄?”赤练闻言有些惊喜,问道:“在哪里?”
“他随后就到,我是提前赶到的!”白凤冷冷道
“那有什么事吗?”赤练问道。
“他不能杀!”白凤指了指陈胜冷淡道,陈胜听到面前冷傲男人说的话,仿佛一下子从地狱升上天堂,能活着真好!不管他的话可不可信!
“为什么?”赤练有些恼怒问道。
“这是卫庄的命令,我从不过问为什么?他的脾气你也知道!”白凤冷淡道
赤练闻言有些不甘却又无可奈何,气恼的瞪了陈胜一眼,那眼中难以掩饰强烈的杀气,陈胜感觉面颊被赤练的杀气刺的生疼生疼的!一阵劲风掠过,这个将邪气和霸气融为一体的男人卫庄,突然出现在赤练面前。
“好快!我以为你的剑是最快的,没想到身法也如此迅捷!很期待和你一战!”站在树枝上的白凤由衷赞叹道。
“等你有这个实力再说吧!”卫庄淡淡道,指着陈胜道:“白凤麻烦你再跑上一趟!”
白凤越下树枝难得的开玩笑道:“我天生就是个跑路命!还是那里吗?”
“对!”卫庄嘴角微翘点点头道,白凤一下提前陈胜,厌恶了看了一眼,但卫庄的命令难违,吹了吹口哨,一只体积巨大的白鸟降落在这片树林,白鸟煽动着翅膀,振翅飞翔强烈的飓风将周围的树木吹断压折。
(实行承诺!再奉送上一章!那天很是郁闷,竟然不怎么会描写武功!看武侠的朋友可能会有些失望!不过那天会努力尽量描写,毕竟那天还是个新手,文笔还是有些羞涩的!多多改进,相互勉励!)
第三十八章 阿房宫
“为什么要放过他!你不是个善良的人!”赤练好奇的问道,在赤练的心里眼中这个绝霸天下的男人绝不是悲天悯人之辈,在他的眼中世上只分两种人,一种是置之死地的对手,一种是物尽其用的帮手!
“他至少现在还有用,当他的价值用榨完时,会有人要他的命!”卫庄淡淡的说道。
“你是说嬴政?”赤练若有所思的望着白凤带着陈胜离去的方向。
咸阳宫内,百官云集,高耸的大殿之上,一个三十左右相貌清秀的男人目无表情的坐在龙撵之上,很难以想象他就是千古一帝秦始皇,那个灭六国、修万里长城、追求长生、焚书坑儒雄才伟略却又残暴凶厉的秦王嬴政。
殿下分左右两排,左排站的乃武官,右排站的乃文官,一文官站了出来报禀道:“启禀始皇陛下,大泽乡境内郡守来报,前些时日押解前往渔阳修筑长城的九千劳役纷纷杀兵造反!大军派去镇压已斩首八千余人,还有三百漏网之鱼四处逃窜,臣已下令各个郡县发布榜文通缉,只是叛军之首自封陈胜王的陈胜至今下落不明!”
嬴政闻言暴跳如雷怒吼道:“杀!杀!杀!传令下去给我查!九千劳役的家底我要夷平他三族!另外传令下去日后劳役皆给我戴上手脚铁拷,我看他们如何杀兵造反!”
文官首行一儒雅中年男人站了禀报道:“陛下息怒,这九千劳役杀官造反只不过是病患罢了,若病根不除,陛下不管如何堵住病患都是徒劳无功!”
“李斯,你说的病根在哪里?”嬴政饶有兴致的问道,原来那个儒雅男人就是百官之首丞相李斯,这个手握重权却惨死在宦官小人赵高手上的李斯!
李斯道:“北有墨家余孽,西有楚氏一族,六国民众人心浮动,陛下应首安其六国人心,绝其根源,没有源头叛乱不攻自破!”
嬴政威严道:“绝无可能,这九州大地之上只有一个国家那就是大秦!也只有一个百姓那就是大秦的百姓,朕手握百万雄师何其俱也!墨家不是号称有千千万万的墨家弟子吗?朕要屠的他一个不剩!凡与朕作对的人,朕要他死无葬身之地!”
“陛下威武!”众文武百官纷纷附和道。
“李斯?卫庄等人现置于何地?”嬴政威严的问道。
“卫庄等人正在太湖!”李斯回答道。
“太湖?”嬴政不禁问道,李斯解释道:“盖聂身负重伤正前往墨家在太湖的一个秘密据点救治!”
“盖聂?”嬴政闻言眼神一冷,淡淡道:“盖聂你号称天下第一的剑圣,没有朕的追捧天下第一不过是虚名,朕要让你知道背叛朕的下场!”
陈胜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呆在一个简洁的房间内,当时在树林中一阵劲风掠过,陈胜便失去了知觉,现在在哪里已经无从查起,房门被轻轻的推开,陈胜眼睛一闭,假装还未醒来,隐约感觉一个人走到自己面前,一阵淡淡的清香,“是那妖女吗?”陈胜暗自猜测,“不对,不是那妖女,那妖女身上的香味不是这样的!”陈胜马上否决了自己的猜测,直到站在床榻旁的人轻轻的离去,陈胜才敢微眯开眼。
“啊!”女人的一阵惊叫,陈胜心中一凛,完了她发现我已经醒了!身子一跃而起,只见一个身体纤弱长发披肩的女人背对着自己,“她没有发现我醒来!”,女人的眼光正落在角落的一只蟑螂,忽然发现背后有声响,不禁转过头去,只见陈胜站在床上呆滞的看着自己。
见看不清长相的女人又要尖叫起来,陈胜连忙跃下床向那女人扑去,一把捂住那女人的小嘴,恶狠狠的低吼道:“别叫!”那女人身子一颤,识趣的点点头,那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让陈胜一阵沉醉,陈胜见怀中的女人安静下来,这才松开手,仔细端详着怀中的女人,碧蓝的眼眸像天空一样深邃迷人,但是那张面容却不敢让人恭维,皮肤蜡黄无光泽,最让人受不了的是那张触目惊心的赤红胎印布满整个右边脸,发现陈胜望着自己,怀中的女人自卑的伸出手来捂住面上的红色胎印。
看着面前的女人如此举动,陈胜神情一愣,歉意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没事,反正我已经习惯了!”那女人轻轻道,两个人一阵阵的沉默,房间静的能听到双方的心跳声,陈胜不喜欢这样压抑的场面,扯了个话题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面前的女人神情一愣,难以置信的问道:“你是在问我?”陈胜点点头道:“这房间就我们两个人,我不问你问谁?”
“你是第一个敢问我名字的人,其他的人见到我都躲的远远的,他们都叫我丑八怪!你也可以这么叫我!”那女人目无表情的说道,声音中夹带着一丝颤抖。
陈胜叹了口气道:“你还是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吧!”世界就是这么现实,人们都说不要以貌取人,但这世上做的到的能有几个!至少自己做不到!
“我叫方可!”那女人怯怯的道。
“方可?名字很好听啊!”陈胜轻笑道,看着面前的男人并不在意自己的容貌,方可浅浅一笑,陈胜看的有些失神,如果没有那块红胎印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孩一定是个佳丽,但是世上没有如果,陈胜称赞道:“你的身上散发着一种气质,微笑将你身上独一无二的气质完全发挥出来,方可,你以后多笑笑吧!也许笑过之后你才发现自己并不是那么难看!”
“真的吗?”方可欣喜的问道,碧蓝的眼眸中惊喜涟涟,意识到自己抬起头别人就能看到那块面目可憎的红色胎印,方可不由的低下头,将前面修长的刘海儿拉下来遮住那块胎印,陈胜伸手阻止了方可的动作,轻轻拨开方可修长的刘海儿,道:“你这样披头散发的在黑暗中很容易吓到人,怪不得别人都躲着你,你如果再这样我也只能远远的躲着你!”
陈胜突然这样貌似亲昵暧昧的举动,方可脸色微微一红,低下快要与肩平齐的头,久久不语,陈胜也不禁被自己这种亲密举动吓一跳,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对面前相貌奇丑的女孩做出如此的举动?难道是怜悯她的不幸!自己什么时候这么悲天悯人了。
“我这里是在哪里?”陈胜化解了双方的尴尬,禁不住问道。方可轻轻的道:“这里是咸阳!”
“咸阳!”陈胜心中一惊,想起树林中那妖女说破了自己的身份,难道她打算将我这个逆贼送到嬴政身边,让嬴政杀我?人们常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我现在是百足之虫僵而不死!等待嬴政最后挥刀了,“这里是咸阳宫吗?”陈胜忐忑的问道。
方可摇摇头道:“这里并不是咸阳宫!”陈胜胆战心惊的心总于放下来,方可继续道:“这里是咸阳西郊的“阿房宫”!”
“阿房宫?”陈胜差点没气晕过去,心中抱怨道,你这样说一句留一句能整死人,松下来的心再一次被提了起来,“阿房宫”陈胜还是知道的,嬴政自登位开始就派人修建“阿房宫”至于明明有一座“咸阳宫”为何还要修建一座“阿房宫”呢?史上就没有详细记载,野史倒是提过说秦王嬴政喜欢上一个阿房女所以才修建这座“阿房宫”来怀念她。
“阿房宫?难道已经修完了吗?”陈胜不禁问道,方可摇摇头道:“没有,自始皇陛下登基以来整整修了十四年,从西郊骊山修建起,如今已经修了两百多里地。”
陈胜一想也是,秦始皇修建“阿房宫”从少年修到老年都没有修建起来,直到咸阳被项羽攻破之时还为竣工,可想工程何其壮大!
“已经修了两百多里!”陈胜瞳孔一缩,两百多里是多宽?按现在算法一里等于三百步,一步等于0.231米那一里就是尽七百米,二百里就是一万四千米,这样的宫殿何其奢华,陈胜难以相信。
“嬴政究竟要修多大才肯甘心呢?”陈胜不禁问道,方可摇摇头道:“我只是个婢女,不是很清楚,不过听人说始皇陛下打算修九百里,将九鼎列入其中,布天下之旷世。”
“九百里!九鼎!听说嬴政一直搜寻镇压九州气运的九鼎,没想到是用在这上面。”陈胜暗中暗道。
(黑冰焱龙留言问我什么时候主角能**!那天只能很不负责的回答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事情,那天现在写的都是为日后布局,让人看上去合情合理才对嘛,现在秦时明月之出来三部,后面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来,如果那天讲前三部的事情都写完后面第四步万里长城还未出来,那那天只有自己自编自写了!主角现在的功夫还是和天明一样属于三脚猫的功夫,没有武臣那样天生怪力,一人能顶住两千人的压力!主角能从赤练手上逃脱三次其中有运气也有原因!第一次赤练的大意,陈胜靠运气逃脱,第二次因为武臣在身边,秦时明月中第二集无双鬼被盖聂一剑封喉,生死不知,赤练遇到一个堪比无双鬼的武臣能不动心吗?所以放过主角,第三次因为卫庄至于原因后面会一一描述!但其中也掺杂了幸运。)
第三十九章
“方可!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陈胜不禁问道,方可低着头轻轻摇了摇怯怯道:“我不知道,我只是被派来照顾你的!其他的事也不是我一个婢女就能打听清楚的!”
陈胜一想也是,既然自己已经在这里了,那就既来之则安之,虽然不知道他们有什么阴谋要对付自己,但是至少现在还活着不是吗?
方可递上一个白布条交给陈胜道:“这是你的吗?你昏迷时候从你衣层里掉出来的!”陈胜一看方可手中的白布条眼眸一黯,这是刘悦死后,陈胜缅怀她特意写的,本来打算杀死李言才将这封信化给刘悦,不过后来发生了很多的事陈胜差不多将这件事淡忘掉了,可现在被方可拿出来,淡忘的感伤又再次涌上心头?道:“这是我的,谢谢你了!”
“这个字是不是念“人”?”方可好奇的指着一个人字问道,陈胜点点头道:“对,这个字是念人!”那这个字呢?方可指了指人字前面的一个字,“这个念“伊”和在一起就是一个词念“伊人”陈胜解释道。
方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你这白布上写的文字很奇怪,像是秦国的小篆却和小篆写法不同,其中还夹带着其他六国的文字,不知我猜测的对不对?方可怯怯的望着陈胜。
陈胜一脸惊骇的神色望着面前面相粗陋的女孩,想起了历史上和她一样的女人,“钟无艳”这个相貌丑陋却却有惊世的才智,如果这个时代和“钟无艳”那个时代相隔甚远,陈胜真的很怀疑她就是那个才智无双的钟无艳。
“上帝是公平的,他赐予了你丑陋的容貌却也赋予无双的才智!”
“能教我识这些文字吗?”方可一脸羞涩的喃喃问道,陈胜沉默了半晌终于点点头道:“好吧!”反正被关在这个房子里,找一件事来打发时间也挺好,“那这个字呢?”方可点着白布上的另一个字问道,“这个字念月!”“那后面这个字是不是念“下”?”方可揣测的问道。
陈胜点点头道:“对这个字是念“下”!
“那这个字是不是念“徜徉”方可问道,
陈胜一阵错愕,这学的也太快了点吧!好奇的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两个念“徜徉”?方可浅浅一笑,神情不再那么拘束,解释道:“你写的这些字和秦国的小篆相应的字都是一样的,虽然形态不同,但万法不离其根本。”陈胜感觉到自己面前这个女人气质变了,在文字面前她表露出一种独特的睿智和美丽,仿佛一切都掌握在其中一样。
“伊人月下戴红妆,不知伊人为谁伤……唯有孤影共徜徉,怎奈伊人泪两行……站在月光下的你茕茕孑立,我却只能踽踽独行,我们注定是两个时代的人,我没有给你什么,却让你为我做了这么多,你就像是天上的仙子,我何德何能得到你的眷顾,如有来世,只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方可艰难生硬的念着陈胜写的信,陈胜还从未被人当面念出自己写的情书,面色可想而知,脸红的和抹布一样,恨不得有个地缝钻下去。
“那个今天就学这么多,改天我再交你学别的字!”陈胜一把夺过方可手中的白布,慌张的塞进自己的坏里,方可识趣的离去。
不知不觉,陈胜在这间简陋的房间呆了三天,三天里陈胜被方可打击的够呛,尽乎学完了所有的汉字,并且能一笔一划的写出来,其中有些字方可写出了陈胜从未教过却认识的楷体型,三天中两人的角色似乎对换了,陈胜不再像个知识渊博的老师而像个虚心请教的学生,可以说方可在文字方面的研究已经到大师级别,从甲骨文、金文、篆文、石鼓文无一不识的。
“陈大哥!还有别的什么字吗?”方可好奇的问道,但如今的口气却是成竹在胸,似乎陈胜不管写出什么字,方可都能清清楚楚识别出来,男子汉的尊严不能被一个弱智女流看扁,陈胜铿锵有力的道:“当然,我还有两字你一定不认识!”
“什么字?”方可一阵好奇的问道,陈胜将手指蘸点水在桌子上轻轻的写上几划,神气得意的笑道:“怎么样!你认识不?”方可看着陈胜在桌子上写的两个字神情一凝,沉默了半晌叹道:“你写的这两个字笔画简单,我想了历代文字都没有这种样子,我不认识!”
陈胜终于有翻身做主把歌唱的那一天了,这两天来可被自己面前相貌丑陋才智无双的女人害惨了,陈胜看到这两个字忽然想起一个黄色哲理,不禁道:“我给你讲过比喻吧!有人说了这么一句话,他说男人的优点是凸出,女人的缺点是凹陷,用男人的凸出弥补女人的凹陷,这两个字就叫凹凸!”
“凹凸?”方可碎碎的念道,“男为阳,女为阴!阴阳互补,天地之道,凹凸相合视为方,天圆地方,正应了天地之道,谢谢你!陈胜”
陈胜听到方可说的话,只觉的一阵迷糊,太深奥了,似乎其中掺杂了阴阳学术,不是陈胜能听的懂的!陈胜发现方可学会两个字后,兴趣就不怎么高了,昨天学会阴阳这两个字也是一样!不过这次更严重,昨天方可学会阴阳两个字,似乎有些失落,但还是有求知的**,但是如今连这求知的**都没有了。
“我走了!今天就学到这里吧!”方可淡淡的说道,说完转身离去,陈胜心中一阵失落,情不自禁的问道:“明天你还会来吗?我还有几个字你一定也认不出来!”
方可浅浅一笑,碧蓝的眼眸像海水般的深邃,如果没有那块胎印她一定会美丽许多,方可轻轻道:“也许会来吧!也许不会!我还有自己的事要做!”
“自己的事?”陈胜心中暗自纳闷,你不是专门派来伺候我饮食起居的吗?难道还有别的什么事比派遣来照顾我还要重要!
方可向房门走去,轻轻的准备将门推开,手还未碰上去,门便已经被拉开,方可神情一顿,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架在方可白皙的脖子上,走进一个身穿盔甲的士兵,士兵低声喝道:“别动!给老子滚进去!”说完一把推来将要出去的方可,走了进来,慌张的带上房门,陈胜看着摔在地上的方可,神情一愣,连忙上去去搀扶,不禁问道:“你怎么了,不是说要走吗?”
哈哈哈哈,一阵肆意的狂笑从陈胜背后传来,陈胜回过头去,一个三十来岁面色凶狠的校尉瞪了眼陈胜和方可,阴笑道:“好一对狗男女,竟然在这里偷偷的幽会,老子在外面辛辛苦苦的,你们却在这里安于享乐。”
看了眼坐着地上面相丑陋的方可,对着陈胜一阵佩服道:“兄弟,你的爱好也太广了点吧!这么丑的女人也你要,就算倒贴给我,我都不要!”
方可面色一冷,道:“要杀就杀,反正我也活够了!”陈胜对着那校尉喝道:“你给我闭嘴!”
被陈胜突然这般呵斥,那校尉一阵恼怒,刀架在陈胜的脖子上,骂咧道:“该给老子闭嘴的是你,老子手里那的是刀不是铁片,你当老子不敢杀你?”
“那你就杀啊!我看你怎么和你上司交代!”陈胜满不在乎的说道,陈胜认定面前一身铁甲的校尉不敢杀自己,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带到这里,但这三天好吃好住的供着自己,看来他们暂时不会要自己的命,所以陈胜才这般有恃无恐。
躲在背后的方可拉了拉陈胜的肩膀,附耳道:“他不是我们的人!”“什么不是我们的人?”陈胜一阵纳闷,方可说的话也太奇怪了点吧!
方可气的一跺脚小嘴凑到陈胜耳边,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让人心醉,道:“他不是“阿房宫”的校尉!”“你怎么知道?”陈胜小声的问道。
“你没看到他的手掌长了一层厚厚的老茧吗?你认为校尉的手会是怎么样?”方可轻声道,陈胜听了方可的话目光落在拿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校尉,双手确实有一层厚厚的老茧,方可继续道:“他身上散发出一股血腥味,肯定进入这房间之前就杀过人,而且你看他的怀里!”陈胜目光落在那校尉胸口,铁甲将他裹的严严实实,但是那层铁甲撑的十分大,腰像水桶般,陈胜很难相信这是人的腰,如果他的腰没有这么大那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那层铁甲后面一定藏在东西,将这副盔甲撑的这么大!”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怀里应该藏在大量的珍珠玛瑙玉石!”方可小声的猜测道,“珍珠玛瑙玉石?那得有多少才能将盔甲撑的这么大!”陈胜心中暗自猜测,不禁问道:“那他的东西是从哪里来的?难道是在“阿房宫”正殿里偷来这么多东西?”
方可解释道:“他那珍珠玛瑙玉石不是从“阿房宫”正殿里偷来的,“阿房宫”正殿里也不会要这些玩意!我想他是在墙角边捡的!”
“什么墙角边捡到的?有这么好的事,在哪里什么时候我也去捡捡!”陈胜神情惊讶,低声问道。
“阿房宫”内到处都是!始皇陛下一扫六国,将六国不知道多少世代、多少年月收藏的财宝,聚敛的金玉,搜求的珍奇都运进“阿房宫”!“阿房宫”里的人将宝鼎当作铁锅,把美玉当作石头,把黄金当作土块,把珍珠当作沙石,随意丢弃从没有人过问!”方可解释道。
陈胜神情十分惊骇,暗道:“竟然有这样的事情?这不是暴殄天物吗?”将黄金做土块?将珍珠作沙石?天下百姓食不果腹、衣不遮体,嬴政却这样穷尽奢侈,怪不得嬴政死后如此强大的帝国不到三年就被灭了!”
“他应该是个囚役!杀了一个校尉换上了他的衣服!”方可肯定道。
既然他不是你们的人!那玩笑可就开大了!陈胜心中暗暗叫苦,自己怎么这么笨,这个假校尉刚才这么对方可自己就应该猜到啊!
“你们俩在那里小声嘀咕什么?小子正当老子不敢杀你?”那假校尉恶狠狠的睁大眼睛瞪着陈胜道。
“大哥,这只是个误会!正的只是个误会!小弟我绝没有那个意思!”陈胜讪讪一笑,强颜欢笑的道。
(杜牧的阿房宫赋有一段确实是这样描绘阿房宫内的奢华!那天只是借鉴一二!大家有兴趣可以看下那篇阿房宫赋原文和译文!)
第四十章
“误会?你小子搞的老子一肚子邪火只是一句误会就这样算了?”那假校尉拿着手里的刀在陈胜的身上比划了两下,似乎很享受陈胜一副懦弱的表情。
“那大哥你想怎么样?”陈胜一脸笑意献媚的道,躲在陈胜身后的方可看到陈胜这个样子一阵皱眉,别过头去眼不见为净!
“怎么样?老子身上的邪火要发泄!你们这对狗男女在这房间一定做了不少那种龌龊事吧!今天老子心情好想当面看一下你们究竟是怎么做的!”假校尉一脸**的望着陈胜和方可。
“什么!”陈胜和方可异口同声的道,“怎么你们没听明白老子说的话!那我就重复一遍老子要看你们这对狗男女做那种事是什么样的表情!”假校尉重复道、
见陈胜和方可没有要动手的意思,假校尉恶狠狠的道:“怎么没听明白我的意思?是不是要我用刀架在你们的脖子上才肯做啊!”
“我做!”陈胜尽量平复心情,淡淡道,转过身去对着羞愤难当的方可,方可双目喷火的对着陈胜娇喝道:“你敢!”
“你个窝囊废别给老子默默唧唧的,被女人一句话就吓傻了,快点给老子上啊!老子要看你怎么扒光她的衣服!”假校尉骂骂咧咧道,踹了陈胜一脚。
“能不能把你的刀放下来,你这样架在我的脖子,我做那种事不习惯!如果是你也一定不习惯!”陈胜懦弱的道
假校尉一想也是,拿到架在脖子上那东西都吓软了能挺的起来吗?便放下架在陈胜脖子上的刀恶狠狠的道:“别给老子耍花腔,不然让你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不敢不敢!”陈胜一脸连连应道,感觉到脖子上的刀慢慢的离开了脖子,刹那间陈胜转过身去,看了眼错愕的假校尉,使劲全力挥出一拳重重的击在假校尉的下颚,只听“咔嚓”一声骨头破碎的声音,那假校尉被陈胜突然暴起的一拳打的措手不及,只感觉脑袋一阵犯晕,陈胜可不给他机会,打人不打脸被陈胜无耻的忽视了!雨点般的拳头就向他脸色上招呼来,嘴上还振振有词的骂咧道:“TMD,老子让你泄火!老子让你拿刀架在我脖子上!老子生平最痛恨别人逼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
打到最后只能听见假校尉“呼哧、呼哧”出气没有进气的份了,瘫坐在地上的方可被陈胜一副凶残暴怒的样子吓傻了,呆呆的看着这血腥的场面,看到最后有些不忍道:“够了,就饶了他吧!我想等下就要有秦兵来了!”
这是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其中有人喊道:“有个囚犯杀了刘校尉穿上他的衣服逃到这边来了,大家一定要给我仔细的搜索!那囚犯若闹出一点事情出来,我们大家的脑袋都保不住!”
听到门外的脚步声渐近,陈胜终于松了一口气,走到方可面前问道:“你没事吧?还能站起来吗?”方可挣扎欲起秀眉一皱,微微摇摇头道:“好像脚崴了!”
“得罪了!”陈胜说道,上前一步将方可的玉臂架在自己的肩上小心的搀扶着到椅子上坐下,看到方可的手掌被擦破皮溢出血来,关心的道:“你等下我去找点金疮药!”说完走向床边的橱柜里翻腾起来,方可一脸复杂的望着面前这个男人的背影。沉思了半晌终于下定了决心,别过头去不再看陈胜。
方可别过头去看到原本应该躺在地上假校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了起来,脸颊已经肿的和馒头一样,那双怨恨如毒蛇般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假校尉托着断裂的下颚,吐出不清的怒吼道:“丑娘们!你个贼汉子敢这样打我!我先杀了你再去杀他!你们这对狗男女!”说完抽出手中的刀向方可心脏处刺来,方可眼前刀光一闪却避无可避,因为后面就是墙壁,“要死了吗?”方可不禁暗道,轻轻的闭上眼睛,“扑哧”一下这是刀刺入肉里发出的声音,方可好奇的睁开眼睛,这个熟悉的背影再一次浮现在自己眼前,那把致命的刀不知何时插进男人左臂上。
陈胜怒吼道:“你给我去死!”挥起手中的鱼肠剑当匕首样扎进假校尉的脖子里,锋利的鱼肠剑将假校尉的整个脖子贯穿,假校尉带着错愕的神情不甘的倒毙身亡。
陈胜一下子瘫倒在地,这是陈胜第二次杀入,每次杀人的时候陈胜心中总是涌出一种快感!但真正到一个生命在自己手中逝去,陈胜心中又是陷入深深的恐惧,快感和恐惧就这样一直并存着,陈胜心中一直都很矛盾。
“没想到那金疮药给你到头来却得先用在自己身上!”陈胜摇摇头对着方可一脸自嘲的笑道,方可心中一颤神情复杂的望了一眼陈胜,淡淡道:“你可以不用为我挡那致命的一剑啊!我又没让你替我挡这一剑!”
陈胜没想到自己的好心当成驴肝肺,救了她一命她却比那个冰冷冷的怪女人还要怪上三分!气恼道:“得!是我自作自受犯贱替你挡上这一剑!”说完这句话陈胜就有些后悔,忐忑的望了眼神情平静的方可,苦笑道:“你下次能不能不要再那自己的性命当儿戏!女人的美丑并不是她的全部,你为什么却这么看不开呢?”
“美丑不是女人的全部?说的真是好听!”方可一阵自嘲,讥笑道:“如果是你,你不会在意吗?你愿意娶我这个相貌丑陋的女人做你的妻子吗?只要你说你愿意我就相信你的话!”
陈胜听到方可的话一阵气噎,摸心自问自己真的能做的到吗?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别人着想,到自己面临的时候却是退却!方可碧蓝明亮的眼眸黯淡下来,语气低落的道:“陈胜不过谢谢你!至少你愿意替我挡上那致命的一刀,我会报答你的!”说完一阵艰难的站了起来,陈胜想要前去搀扶,方可一把甩开陈胜的手,一瘸一拐的向房门口走去,看着眼前这个身材纤瘦单薄却有倔强的背影,这是陈胜第二次痛恨自己。
走到门口的方可平静的道:“他们打算后天就要处死你!”陈胜闻言神情一阵错愕呆呆的愣在那里,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的!陈胜暗暗道
方可继续道:“我说过会报答你的,明晚子夜时分是士兵换岗时间,只有半刻钟的时间,你必须在半刻中内从这里跑向阿房宫偏殿,这里距离阿房宫的偏殿有十里路,这段路程你必须得躲过至少五十队巡哨的秦兵,能不能躲过巡哨秦兵就看你的运气了,这里是我以前绘制的阿房宫内景布置图,你自己一天的时间来记熟它”方可说完头也不回的从怀中掏出一份羊皮图纸向后抛去,陈胜眼疾手快的接过空中抛来的图纸,微笑道:“谢谢!”方可平静的道:“记住我明夜子时我只等你一刻钟的时间,如果你一刻钟没有赶到偏殿的话,等待你的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死!”方可说出那个“死”字语气似乎加重了,陈胜一阵苦笑,方可轻叹道:“自己小心别被巡哨秦兵发现,如果被他们发现你,你将是必死无疑!”说完踏出了房间,陈胜知道明天这个聪颖的女孩不会再出现在自己面前。放了眼血以流干的尸体,看来今夜无法入睡了。
走进卧室,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血腥的空气里还夹带着一丝淡淡的清香,给这间房间增添了几分邪异。陈胜无法安心入睡只好仔细研究图纸为明天晚上逃跑做准备,别到时路的记错了。
轻轻的打开方可交给自己的羊皮图纸,图纸上仔仔细细的描绘着每个建筑,大小楼阁多不胜数,基本上用五步一栋楼,十步一座阁来形容,陈胜从地图上找到方可特意标明自己所在的地方,自己住的这间房间不应该说是一个阁楼还有个别致的名字“落雨阁”陈胜又在地图上仔细找着方可说的会合地点“阿房宫偏殿”和“阿房宫正殿”只有一墙之隔,陈胜十分纳闷方可的举动为什么要到偏殿会合?外围都有不下五十队巡哨秦兵可想而知“阿房宫正殿”周围有多少巡哨秦兵,就是一只蚂蚁也休想从正殿那里逃出来,被说陈胜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了,就算秦兵都是瞎子,人挤人也会发现自己,“她不会是害我吧?”陈胜心中一丝怀疑渐渐升起,随后便被否认了,方可根本不必要害自己,明天逃不出去,后天自己也只有一死,根本不需要浪费这么多周折。
“偏殿毕竟不是正殿,方可既然约定是偏殿会合一定有她的道理。”陈胜心中暗想,仔细的端详着偏殿的布置,这波浪线的点点是什么意思?陈胜看着羊皮卷上的到处都是破浪线的点点,不禁暗想。
(大家很期待主角什么时候崛起!那天在此先透露点,马上很快就要一点点崛起!最多五章内!大家一定能看到小小的崛起!)
第四十一章
“难道说这些波纹线点点是方可特意标明出来的巡哨秦兵?”陈胜不由暗想,越想越觉的有可能,因为这些波纹都是固定分布在整个阿房宫的各个角落,陈胜仔细看着这些波纹线的分布图,只要记住这些分布,陈胜就能避开巡哨秦兵潜入到阿房宫的偏殿!至于能不能逃出去就看天意了!
粗略一数阿房宫正殿周围竟有一百个巡哨小队,如果一个巡哨小队按十人一队分的话,那巡视正殿的秦兵将要一千人!一千人包围一个宫殿,哪怕一只苍蝇飞出来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希望偏殿的巡哨不要和正殿一样多,陈胜心中祈祷,看了下偏殿的巡哨标明的只有十队,陈胜暗中庆幸,陈胜目光被另一处地方吸引住了,地图上标着三个字“兮若宫”密密麻麻的波浪线,陈胜敢肯定这个地方比阿房宫正殿的驻守秦兵只多不少!“兮若宫”究竟住着什么样的人?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秦兵保护着?陈胜心中升起一丝好奇。
一夜的研究,陈胜已经将阿房宫整个布置图了然于胸,只等着今夜的时机,入夜子时,陈胜忐忑不安的推开房门,真的如方可说的一样,外面的守卫空空如野,应该交接岗位去了,乘着短短一分钟时间,陈胜迅速的跑进距离这栋阁楼最近的草丛,黑漆漆的夜色掩盖了行动如灵猫矫兔般的陈胜,每个巡哨的秦兵位置陈胜了然于胸,轻巧的避开了所以的秦兵,接着五步一栋楼,十步一座阁的地形,迅速了穿越过去。
前方就是渭水河只要走过渭水河上的长桥进里偏殿不远了!可是这座长桥缺让陈胜为难了,长桥上夜晚无行人走,若是贸然的从长桥走过,距离不远的秦兵一眼就能发现自己,这可该怎么办?陈胜一阵束手无措。眼看着距离会合的一刻钟时间越来越短,陈胜心急如焚。
陈胜不得不找个僻静却要有一丝月光的角落好好的再研究一番地图,再一次翻开地图陈胜特意找出了渭水河这部分,地图上绘画着一条长长的河流,上面只要一座桥梁那就是长桥,“该怎么过去呢?”陈胜仔仔细细的看着渭水河间两岸的远近,用潜泳划过去好像不行,渭水河两岸宽一十五丈竟五十米的宽度,不说小半刻钟能不能游过去,即使游过去,身上湿漉漉上岸时会发出响声,秦兵只要听到响声跑近一查看,躲都没地方躲。
“嗯!这是什么意思?”陈胜仔细看了长桥上特意描绘了一个小小黑点,难道长桥之上有什么东西?陈胜不禁纳闷暗道:“一定是这样的!”陈胜趁着巡哨秦兵从自己身边走过占时不会再回来时间内,匍匐前进慢慢的靠近长桥,仔细一看长桥之上空空如也,怎么会这样呢?陈胜不甘心的跑到石桥低下,一个黑色包裹映入眼前,陈胜一阵惊喜,看来这是方可特意为自己准备过去的东西。
打开一看,一件宦官服饰映入眼前,陈胜一阵气噎,包袱内夹带着一张布条上面用清秀的汉字写道:“穿上衣服、不如归兮!”
“不如归西?”这不是咒我死吗!尽管布条上写的意思不是十分清楚,陈胜还是老老实实的换上了宦官服饰,忐忑不安的走上长桥,刚下长桥就被一队秦兵拦住,秦兵队长喝道:“站住!口令!”
“口令?”陈胜心中一凛,秦兵队长一脸狐疑的望着一身宦官服饰的陈胜,陈胜硬着头皮揣测道:“不如归西?”秦兵队长淡淡道:“走吧!”说完领着小队秦兵转身离去,“没想到被自己蒙对了!”陈胜暗自庆幸,“这口令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没事叫什么不如归西!诚心咒自己死嘛!”陈胜心里抱怨道,加快脚步向阿房宫偏殿走去,一路上小心翼翼也没有时间打量阿房宫内景布置,陈胜现在穿的是宦官服饰的衣服,再也不怕巡哨的秦兵,好好的打量一翻周围的景色。一轮明月照在清澈的渭水河里,河上倒影波光粼粼煞是好看,九根两人多宽的龙柱竖立在阿房宫正殿广场上给人一种威严霸气的感觉,陈胜可不敢走上阿房宫正殿广场,他的目的地是偏殿,越过广场向距离正殿一墙之隔的偏殿走去,宽而曲折的走廊,静静的一个人都没有,突起的屋檐像鸟嘴向上撅起,陈胜使劲全力推开两丈多高一丈多宽的大铁门,厚重的推门声回荡在偏殿大厅。
偏殿大厅只有四根五人才抱的紧的石柱,悬梁之上挂着许许多多红色丝帘,红色丝帘被午夜的轻风吹得飘飘荡荡,格外的神秘、诡异,陈胜右手不停的拨开着阻挡自己视线的红色丝帘,大声说道:“我到了!你还在吗?方可?”一阵又一阵的回音彻响大殿“你还在吗?方可?”陈胜等了半天都没人回应,心中一阵失望“看来她已经走了!”陈胜转身离去,被身后突然出现的黑影吓了一跳,连连后退了几步,定睛一看方可正一脸得意的站在背后,长发披肩,很想吓人的女鬼。
“你怎么出现在我身后?”陈胜平复了心情问道,方可轻轻一笑道:“没想到你还挺准时的!我还以为你来不了呢!”陈胜感激的看了方可一眼道:“那还得多谢你的地图标明的这么详细!”
“我故意几个地方写的不明白,没想到还是被你发现了!”方可假装气恼小嘴微翘煞是可爱,陈胜看的一阵痴迷,似乎今天方可特意将自己打扮了一下,虽然穿的还是宫女服饰,但是那道胎印被方可小心的处理了一下,猛一看还真的瞧不出来。
“谢谢你“特意”准备的这身服饰!”陈胜将“特意”两个字的语气加重,看着陈胜郁闷的样子方可噗嗤一笑,道:“没办法,我只能早到这件太监衣服,总不能给我的衣服给你穿吧!不过说实话这件衣服穿你身上挺合适的!”
“合适?”陈胜咬牙切齿的说出来,方可别过头去不看暴怒的陈胜,嘴角微翘得意之色表露无疑,道:“我现在就带你逃出阿房宫!你跟上我!”说完穿过陈胜身边想偏殿里面走去,红色丝帘挡住了陈胜的视线让陈胜只看到方可模糊的背影,再这样犹豫下去人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陈胜加快脚步追了上去。
走到偏殿里面一堵墙处,陈胜看着这堵雕刻着龙凤呈祥图案,龙凤雕刻的栩栩如生,宛如将要破墙而出一般,只见方可走上前去,轻轻的在每个祥云图案上击打三下,然后拿出一把匕首划破一个小手指,溢出来的血轻轻的涂在墙壁上的凤眼里,陈胜恍惚间看见凤凰像活了过来般,凤眼处闪现一道红光,“咔嚓”一声响动,这堵天衣无缝密不通风的墙慢慢的被拉开,墙壁后面呈现出一道暗门,方可直径走进黑漆漆的通道,一股阴冷的气息从通道里渗了出来,陈胜不禁大个寒颤,硬着头皮跟了进去!
走进黑漆漆的通道,陈胜都不知道方可距离自己有多远,真可谓伸手不见五指,忽然眼前一亮,黑漆漆的通道顿时如白昼般明亮,陈胜好奇的看了一眼身边不远处的方可,不知道她按了哪个机关,通道两壁上的油灯刷刷刷的全都亮了起来。
“这里是哪里?”陈胜好奇的问道,方可在前面带路边走边说道:“这里是阿房宫的地下城也可以说是地下通道,当初设计是用来逃亡的,后来嬴政想起在地底下建立一个宫殿所以这也是地下通道又是地下宫殿!”
“地下宫殿?上面已经有这么多宫殿为什么还要在地下建立宫殿?”陈胜好奇的问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方可道。
“你为什么知道的这么多?这地下宫殿的入口也知道?看来你绝不是个普通的侍女。”陈胜不禁问道。
方可听到陈胜的话身子一顿,停了下来,转过身去望着身后的陈胜,淡淡道:“你想知道吗?”陈胜听后也觉得自己太唐突了,明明别人已经答应带自己出来还问这么多别人的秘密确实不应该!“我很想知道!”陈胜点点头道。
“也许当你知道这个秘密的时候,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就彻底的结束了!那你还想知道吗?”方可冷冷的望了陈胜一眼,这眼神和端木蓉的眼神如初一辙。
“如果你要是不愿意说,我也不强求!我只是心中好奇罢了,为什么你要绘制阿房宫整个布置图,为什么你还知道这个秘密地下宫殿!”陈胜道。
“有一天我会告诉你的!也许到时候希望我们不会是对立!”方可轻笑道,陈胜心中一震,久久不语,方可继续道:“走吧!小心点这里机关陷阱很多!能够逃出去的几率的九死一生!”说完继续不缓不慢的在前面带路,陈胜深深的望了眼如谜一般的女孩,初次见面时的胆怯,相处之下的柔情,对自己生命的厌恶,偶尔有些天真的活泼,当谈及秘密时的冷漠,她似乎又许多许多面,但你却不知道哪一面才是真正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