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6 残酷的现实？
“哥，你这两天没休息，去s.m录音来着？”
转眼时间到了周五。
一个对于jhl来说，有点特别的周五。
一月二十二日。
这一天晚上，在cjem的两家电视台将会放送jhl监制的一档综艺节目和一档电视剧。
而李俊翰则是来到了已经“阔别”了两个月的位于京畿道的那家度假中心。
迎接他的，是produce101真正的pd，今天终于算是正式上班的周明硕。
虽然其实之前他都已经做了很多工作了……
“嗯，没关系，反正我的事情不是很多，就只要今天一会儿组织一下场面，然后……后天才会在偶像体验中心那里办第一次公演考核的录影吧？”李俊翰点了点头笑着说道。
“理论上是只有这些工作。”周明硕笑着点头，“但是真说起来，要你担心的事情应该肯定不止这些的。今天下午和明天的练习时间，你就不用到处巡视一下？”
“有什么好巡视的啊！”李俊翰摇了摇头，“我可不想去到处提意见去。这都两个月了，她们练的怎么样，其实基本也都定型，不差这一两天了。”
“希望她们的舞台不要乱套，能精彩一点才是真的。”周明硕一脸的忧心忡忡。
“对了，其他的几位导师什么时候到？”
“前一段时间她们都是时不时的过来的，检验考核都在做。都很负责的。昨天她们才回去的。”周明硕继续说道，“她们后天直接去公演现场。这两天就不来了。”
“不来？明天晚上不是有检查彩排吗？她们不来，谁来进行？”
“你说呢？”周明硕看向了李俊翰。“用裴老师的话说，培训是她们进行的，考核肯定不能再由她们来做了。”
“那今天和明天她们也不要再进行一些考前培训的指点什么的吗？”
“相信我，俊翰哥，她们已经做的很充分了。一个月了啊！”
“那还考核什么啊！早知道今天我也不来了。”
“说的好像你不来了就有事情做有地方去了一样……”
“……”
以插科打诨作为结束的聊天之后，李俊翰跟周明硕也就分开了。
有点百无聊赖的李俊翰就这么在度假村里面转悠了起来。
还剩下的九十八位练习生，说起来依旧是一大群人。
按道理说，像李俊翰这样在度假村里闲转，总会遇到一些孩子们的。
可是，他硬是一个都没见到。
这些练习生都蹲在了各自的舞蹈和歌唱练习室里面，在努力练习呢……
有点无聊，李俊翰在度假村里闲逛了一会儿，找到了一个好去处：蒸汽房。
冬天到这种暖洋洋的地方呆一会，感觉整个人都舒爽了。
躺在汗蒸房外的休息厅里，用湿毛巾盖着脸，本来就有些累的李俊翰就这么迷迷糊糊的休息着。
就在半梦半醒之间，李俊翰似乎听到了有人在喊他。
“俊翰啊……”
“哦？怎么了，明硕？”李俊翰猛然惊醒，吓了一跳。
他不是应该在忙吗？
“练习生们都过来集合了，你要不要训训话什么的？”
“……过来集合？”李俊翰把毛巾从脸上掀了下来，然后他就愣住了，本来就不算大的休息厅里乌泱泱挤进来了好多人，“过来集合做什么？”
“刚刚你过来的消息被练习生们知道了，她们就想过来看看你，然后……反正，基本上人都在这里了。”周明硕一张有点好笑的脸。“第二次拍摄今天算是正式开始了，你这里做一个开场也挺好的。”
“在这儿？”李俊翰一脸荒唐。
在旁边看热闹的练习生听到了李俊翰和周明硕的对话，有好几个没忍住，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好吧。”李俊翰看自己不在这里说点什么，似乎有点不对劲了。对着周明硕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了在那面按照上一次拍摄的分组，一直在低声各自聊着各自话题的女孩子们：“大家好啊！好久不见了！”
“前辈您好！”
“国民代表nim您好！”
“……”
各种回答，有点乱乱的。
人多嘛！这个又没有提示也没有彩排的。
“这一个月，大家练习的都怎么样了？”
“挺好的！”
“昨天晚上的mcd，你们都有看吗？”
“看了！”练习生回答的很整齐。
“节目组组织她们一起看的。”在旁边的周明硕怒刷存在感。
“怎么样，看到你们的舞台了吗？”李俊翰笑着点了点头。
昨天晚上mcd终于把两个月前就录制好了的那个101个练习生一起跳的《pick_me》在mcd里面放送了。
然后今天早上，这首歌的音源也正式在m的音源网站上上线了。
成功的把十天前就开始霸占音源榜榜首的gfriend的新歌《rough》给挤下了一位的位置。
成绩，可以说亮眼了。
就像gfriend的成员们说的，她们其实都觉得李俊翰写给节目的这首歌，要比她们那首歌更有中毒性。
尤其是那段“pick_me_pick_me_up”的副歌。
“看了。”
“其实只能看到崔佑贞姐姐呢！”
不知道是谁回答了一句。
现场都笑了起来。
李俊翰也笑了起来，看了一眼在人群中，脸红红的那个长着一张娃娃脸的崔佑贞，点了点头，“然后我听说，这一次崔佑贞xi……你把舞台中间的位置让出来了？”
“嗯。因为我觉得其实有人比我更适合这个位置的。”崔佑贞有点不好意思的回答道。
“后悔了吗？现在？看了昨天的舞台之后……”李俊翰笑的很诡异。
“其实有点……”崔佑贞似乎更不好意思了。
现场的一群女孩子都笑了起来。
“所以，你们现在明白了作为组合的中心的意义所在了吧？也明白了为什么这次舞台的准备一开始就要你们必须选好中心了吧？”李俊翰拍了拍手，整理了一下气氛。
“明白了！”这一句回答倒是很齐。
“嗯，那就好。”李俊翰点了点头，“今天晚上，就是我们produce101的首播，大家也都知道了吧？”
“知道！”
“今晚在礼堂里面，我们还会组织大家进行集体观看。”李俊翰笑着说：“到时候大家可以看看自己到底有没有出现在电视里面，如果出现了，是什么画面，而如果没有出现的话……可以自己想想为什么。”
“好的。”
这一声回答，可就没有之前那声知道来的底气十足了。
会不会在电视里面出现？其实可能这里的大多数女孩子都没有朝那个方向想过。
但是，这终究是一个电视节目。最终目的，其实还就是在电视上露脸而已……
“今天下午，明天的上午和下午，会给大家最后的练习和磨合时间。”李俊翰自然意识到了自己的这句话可能让一些女孩子心情变复杂了，但是他还是继续说道：“明天晚上晚饭过后，会是审核彩排。作为国民制作人代表，我将先行对你们的表演进行一个基本的考核。要知道，我们是一个电视节目，如果你们的表演实在太差劲的话，作为我们来说，也是会觉得丢人的……所以，有一个基本的量，会在我这里进行一个考核，要是连基本的都做不到的话……后天的舞台你们也就不用去上了。”
“后天？”李俊翰的话让在这里的一群女孩子都愣住了。
“是的，后天。今天晚上开始投票之后，从今晚到明天晚上在网络上参与了投票的将有机会参与后天在东大门的偶像体验中心进行的produce101的第二次评价任务，也是第一次公演任务的现场门票的抽奖，一共只有500张门票。而你们将会在后天早上统一从这里乘车出发，上午是在那面的化妆和准备，下午正式公演。”李俊翰笑着点了点头，“偶像体验中心的表演舞台，是很多歌手和idol们出道，回归都很喜欢去的地方……我去年发专辑的时候，也在那里进行过一次回归showcase。现在你们也将有机会站上那个舞台……所以，我希望你们不要让我觉得失望。”
这一次，没有什么人回答，所有的练习生们似乎都进入了一种互相交头接耳的状态之中。
“好了，现在你们可以各自找地方进行你们自己最后的练习了。礼堂里面也好，之前各组分配的舞蹈练习室也好，或者宿舍也好……希望你们态度能端正起来，至于我嘛……”说完，李俊翰再次躺下，把湿毛巾盖到了脸上，“就在这里静待明天晚上看到你们的表演咯！”
……
“怎么样？”
“还行，基本上都能上舞台了。”
“你这里进行了两个多小时，就这么一句话？”
周明硕一脸荒唐的看着在舞蹈练习室里最后依旧坐在那里的李俊翰，有点无语了。
“还说什么呢？毕竟打分的是观众，不是我。”李俊翰摇了摇头，“我还是不要在镜头前说什么评论，会影响观众们的判断的。”
说着指了指在拍摄的摄像机。
“但是肯定还是你的评论更专业啊！”
“专业有什么用？”李俊翰摇了摇头，“我们又不是选歌手，是选idol。”
“……你总要说两句吧？”周明硕彻底没脾气了。
怎么遇到这么一个油盐不进的主啊！
“摄像机关了我就说两句。”李俊翰笑了起来。
“……你说吧，我保证不剪进去。”
“我信了你了。”李俊翰直接站了起来，打算离开了。
“……”周明硕也不再缠着李俊翰问了。
“对了，明天下午的公演，我能不能先要几张票？”
“……你要票做什么？”
“给几个朋友看。”李俊翰笑了笑。
“……谁？”
“恩地，孝琳，秀晶，荷拉，嘉允……嗯，我去问问泰妍有没有空来。”李俊翰在那里一个个掰着手指头数了起来。
周明硕一脑门黑线。
“你这是找原唱来评审？”
“最近我跟泫雅关系有点紧张。”李俊翰有点无奈的笑了笑，“不然除了missa的，现场基本上都有原唱来审核……对了，我可以问问jyp，看看秀智有没有行程……”
“……不用搞这么大吧？”周明硕忽然有点紧张。
“反正就是让她们来上个综艺，听听歌而已，我先去确认行程吧，你这里先给我留下九张票。”李俊翰笑呵呵的说道。
“……好吧。”
“不过其实现场就是509个人应该也没关系。”李俊翰像是忽然想起来什么一样，“明天上午我给你确切消息。”
“好的。那……你现在就先回家了？”
“嗯。你还继续要在这面辛苦吧！”
“说真的，你评价一下今晚的彩排检查呗？”
“……”
“你刚刚不是都说了你最近跟泫雅关系不怎么样？你要是一点评价都不说，我就把那个剪进节目里面去。”
“……”李俊翰瞪了周明硕一眼。
“说说吧。”
“现场观众投票的结果，会让很多人觉得失望，甚至绝望的。”李俊翰淡淡的说。
“啊？为什么？”
“实力和人气之间的反差。”李俊翰叹了口气，“残酷却又必须面对的现实。”
“你的意思是？”
“绝对会赢的那一组……”李俊翰点了点头，“是今天晚上表现最差的一组。从主唱到舞台。本来我还觉得那么大的压力会让她们的表现更优异一点呢，可是……但是，她们依旧绝对会赢。而且不止她们这一组，另外有两组，也是一样的。不信，到时候我们看现场，看投票。”
“……让你说的，我瞬间觉得努力好像没有什么意义了。”周明硕也一脸挫败的表情。
“所以我一直不想评论啊！”李俊翰轻轻的拍了拍周明硕的肩膀，“好了，别想了，明天见。”
“……明天见吧。”(未完待续。)
1197 并没有意义的一千票
“oppa，我今天下午本来都有行程的！”
“本来有？那为什么居然还能来？”
“不是你说了让我无论如何来看看嘛！而且，尹贤oppa说他今天也能来……”
“……所以你是跑到这里来趁机约会的？”李俊翰有点无语的笑着摇了摇头，对在他面前的那个少女时代的小个子主唱摇了摇头，“不过我可提醒你，今天的镜头绝对会带到你身上的，到时候，你可别让尹贤出现在镜头里。”
“放心吧，oppa，不会的。”金泰妍笑呵呵的摇了摇头，“前天这个节目的首播收视率怎么样？”
“6%吧？”李俊翰笑了笑，“还行。”
“……6%都只叫还行？”金泰妍无语了，她决定不搭理李俊翰了。
没办法，他们两个人就这样站在偶像体验中心的公演场从待机休息室通向舞台的路上这样聊天，不多久，周围就围上了一群人。
开玩笑，这群练习生女孩子看到了少女时代的团长就这样出现在这种地方，不围观才是怪事……
金泰妍对着周围围着的女孩子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然后就跑到旁边的那个李俊翰专门给她们几个来看热闹的嘉宾的待机室里了。
里面除了几个作为指导老师存在的嘉宾之外，还有就是李俊翰今天找过来的几个原唱。
其实还是挺热闹的。
虽然有金泰妍和裴秀智这两个不是李俊翰的学生的“编外”人员，可是有郑秀晶和郑恩地两个人在中间负责调和这两个新学生的状态，气氛倒是也还是算得上是不错的。
“一会儿你们倒是可以到外面的舞台前面去看。”李俊翰跟着金泰妍一起走进了待机室以后，对着今天在这里应该是这群嘉宾的领队的郑恩地说道，“一会儿你帮我多照顾照顾这些姐姐妹妹们。”
“放心吧，老师！”郑恩地点了点头。
“那我就出去组织她们的现场彩排了，你们……如果有兴趣，可以现在就去前面看看舞台了。”李俊翰笑着点了点头。
“好的。”金泰妍第一个点头，在这个房间里呆着，她有点别扭。
李俊翰有点深意的看了她一眼。
这姑娘是要去找尹贤吧？
……
“所以，泫雅没来？”
“……没有。我看这个学生十有**是以后都不会认我这个老师了。”李俊翰点了点头。“好了，你别管我的事了，不去跟你家泰妍约会去？”
“约什么约啊！她在那里拽着秀晶玩儿，都不理我。”尹贤一脸郁闷的摇了摇头，“我还以为……”
“你想的太多了。”李俊翰拍了拍尹贤的肩膀，“好了，别给我捣乱了，我这里要继续彩排的。”
“……那我过来干什么啊！还不如在家里睡觉……”
“周日下午睡什么觉啊！你个笨蛋。”李俊翰有点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泰妍不理你，你就去缠着啊！之前你那份死缠的功夫哪去了？我可告诉你，一会儿正式开始表演了的时候你就得离她远点了，不然镜头要是带到了的话，你就等不到今年的岁月号周年祭了……”
“什么岁月号周年祭？”尹贤一脸的懵逼。
“need_not_to_know。”李俊翰用无可奉告作为了这段对话的官方终结。
当然，其实就是不终结，也到了终结的时候了。
因为……
“oppa！”
“……秀妍？你怎么来了？”
“我今天刚好来这面看看店，结果听说你们在这里录节目，所以就过来看看……”
“哦……”
“你们聊。”尹贤看着一脸笑容凑过来了的郑秀妍，知道到了自己必须要滚粗的时候了，灰溜溜的离开了。
然后，郑秀妍就这么站在了尹贤身边。
“我刚刚好像看见泰妍了。”
“嗯……你们打招呼了吗？”
“没有……秀晶在她身边来着。”郑秀妍摇了摇头，“我看她本来其实就挺尴尬的了，就没去凑热闹了。泰妍是你叫来的？”
“嗯。”
“有事？”
“今天的节目里面有……《再次重逢的世界》。”李俊翰有点尴尬的说道。
气氛更尴尬了。
“那我是不是最好离开啊……”郑秀妍一脸的郁闷。
“你想看就看呗，反正镜头不会带到你身上来。”李俊翰笑了笑，“就算带到了，我也会剪掉。”
“……可是，泰妍……”
“她是作为现场的投票嘉宾我请来的，跟你性质不一样。”
“哦……那我先去店里那面再去看看，一会儿差不多要开始了，你打电话给我？”
“行。”李俊翰轻轻的抱了抱郑秀妍，“辛苦了，亲爱的。”
“oppa你更辛苦不是吗？”
“嗯……那你去吧，我去跟秀智那里打个招呼去。”
“秀智？裴秀智？你怎么会找她来……”
“这个节目里本来就有个jyp的好不好！她是作为前辈来加油的。”
“……”
“而且……今天过来的人也没有jyp出来跟她认识的。所以我还是多少得照顾她一下。”
“那你去吧，我也走了。”
“嗯……”
……
“我姐刚才来了？”
“嗯。”
“人呢？”
“回她店里去了。”
“你赶她走的？”
“怎么可能！”李俊翰一脸无语的瞪了郑秀晶一眼，“怎么过来了？”
“尹贤oppa过去了，我觉得当电灯泡不好，就跑了。而且，陪着泰妍姐姐也很累啊……其实我们本来就谈不到一起去。要是帕尼姐姐还好一点。”郑秀晶叹了口气，“真是别扭啊……”
“这有什么好别扭的，你说我找雪莉来……”
“……好歹雪莉还在s.m啊！”
“……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李俊翰摇了摇头。
“你刚刚去跟秀智xi聊天了？”
“……你不是在陪着泰妍吗？怎么知道的？”
“我们两个又没什么共同话题，只能聊聊oppa你咯！然后看见你去找裴秀智xi了，我们两个还猜你是不是对她有意思……”
“……你吃多了？”李俊翰一脸嫌弃。
“没话找话嘛！不然还能聊什么！”郑秀晶叹了口气。
“看彩排啊！”
“有什么好看的。跳我们歌的两组我都看了，感觉一般啊……”郑秀晶摇了摇头，“主要是没有amber姐姐和victoria姐姐的那种气势。”
“废话，amber那种那么容易能遇到么？”李俊翰白了一眼郑秀晶，“就你这种才会量产。”
“……”郑秀晶踢了李俊翰小腿肚子一脚。
“看了彩排有什么印象吗？”李俊翰转移了话题。
“没什么。”郑秀晶显然有点赌气了。
李俊翰没有搭理她了，笑着摇了摇头。
……
“今天大家都辛苦了。”
终于，所有的公演都结束了，在观众散去之后，李俊翰这里带着今天参加了表演的97名练习生回到了舞台这里。
为什么是97人了？因为今天只有这97个人上台表演了，有一个练习生昨天晚上突然发了急病，被救护车拉走了。
本来她都是她那一组的主唱来着。
这……也是一种命运吧。
“今天的舞台很不错。”李俊翰扫视着台下的的一群女孩子笑着点头，“你们当中的不少人得到了来自于原唱的夸奖。这可不容易哦，有少女时代的队长，有apink的主唱，还有missa乃至jyp现在绝对的当家……”
李俊翰的话让台下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不过呢。”李俊翰打断了台下一群女孩子的热烈交流，“每一组，取胜的，只有一方。”
果然，台下立刻安静了下来。
“我想，今天的现场这里，是一个很好的课堂。”李俊翰看着台下他刚刚在表演的时候就关注过的几个人的脸色，果然如他所料的瞬间变得很差，有点无奈的笑了笑：“对于你们当中的一些人来说，认识到了一个现实……idol，果然还是人气的产物。没有人气，什么，都是浮云。”
李俊翰的话，让现场一下子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
“只是，人气是怎么来的？”李俊翰微微的笑了笑，“这个问题……你们回去可以问一问你们各自公司的人，我想，会得到一些答案的。”
现场依旧安静。
“你们各自的得票，其实现在你们自己已经知晓了，对吧。”李俊翰把话题撤回了节目上，“在刚刚的后台，通过电视屏幕确定对决的两组的胜负的时候就看到了。”
“是的。”
回答的还是很整齐的，虽然其实现在场中有一半的人，情绪不怎么高。
“但是你们互相还不知道别的组的人得到了多少票的，对吧。”李俊翰看着这群女孩子，其实都微微的觉得有点心疼了。
唉，自己还是心不够硬啊！
“是的。”
“现在，我们就把所有人的得票在这里……一起公开一下。”李俊翰说着，一挥手。
在他所站着的舞台的身后的大屏幕上，打出来了今天所有参加演出的练习生的得票数。
李俊翰虽然是mc，可是其实他也不知道到底都是谁赢了，谁得了多少票，所以，他也好奇的扭头一看。
微微的笑了笑，第一名的，是金世静。
不枉费自己在节目里有意识的给她多剪辑了几个镜头啊！
“然后，就是加上了今天获胜的一千票的成绩……”说着，李俊翰再次挥了挥手。
排行榜上的排名，一下子发生了不少变化，可是前三名，依旧坚挺的立在那里。
“这个，只是今天的第一次考核竞演的得票而已。”李俊翰转过头，对着台下或喜或悲的众人说道：“我想，因为手机被没收了，所以你们都不知道一件事。”
说到这里，李俊翰把带着的耳机摘了下来。
里面传来了周明硕“哥你在说什么啊！”的咆哮声。
“前天晚上，我们一起在produce101山庄里看的那期节目，收视率是……6.2%。”李俊翰微笑着对台下的众人说到，“当然，可能你们当中的绝大多数人并不知道，这个6.2%意味着什么。简单点说把，这个收视率是这周四的mcd的5倍。”
台下的一群女孩子，一下子懵了。
“所以，这一千票……根本不是关键。你们在接下来的几周里接受到的投票，将都是以万来计算的。”李俊翰看着众人微笑的点了点头，“三周后，2月13日的凌晨，投票正式结束，我们也会在2月12号的下午再次进入节目组的拍摄流程。到时候，我想，因为这一千票而纠结的人，可能最后根本也进去不了那61人的名单的。”
说到这里，李俊翰已经看到了在这群女孩子身后拍着自己的vj在对自己打手势了。
意识是要自己停止在这里说这些话。
“你们可以看看，节目组的人是不想我跟你们说这些的。”李俊翰笑着指了指vj。
vj一脸懵逼。
同时被几十个小女孩子注视确实是一件不错的事，但是也是分场合的。
比如现在这种场合，就是糟糕到不能再糟糕了……
然后，他凝固在那里的对着李俊翰招手的动作，换来了一片笑声。
“12号下午，我会在两点之前赶回京畿道的山庄里面去。”李俊翰微笑着打断了刚刚那个周明硕不想让他说下去的话题，“你们当中……有兴趣的人，可以去在礼堂旁边那个会议室。我会抽出来一个半小时，跟你们好好聊聊。你们可以来听听。好了，今天的部分就到这里了。在三周后，成绩正式出来之间……回去好好的过一个春节吧！”
“前辈再见。”
“谢谢oppa！”
……
李俊翰微笑着对一众练习生挥了挥手，走回了后台。
然后……
“俊翰啊！你说那些做什么啊？”
“我就是看见她们中的几个人情绪特别的糟糕，觉得有点不忍心。”
“俊翰啊……”
“我知道！所以你看最后我不是都没说什么了吗？”李俊翰一脸无辜的对着周明硕两手一摊。
“12号下午那个是什么鬼啊！本来没这个计划的啊！”
“你也可以不拍啊！我就是……喜欢给人当老师的老毛病犯了而已。”李俊翰笑着说。
“真是……拿你没脾气了，那就十二号见吧！这两集的剪辑你还……”
“不管了。”李俊翰摇了摇头，“我觉得让我来剪这两集，到时候因为分量吵架的事情肯定会特别的多。”
“已经有了。”周明硕笑着说道：“从前天晚上放送结束，就已经有人在网上面问，为什么不给某某公司的练习生分量……”
“那个估计是公司请的水军，不用管。”李俊翰笑着摇头，“你自家的练习生表现的不好，怪我咯？”
周明硕笑着点头，确实，这个真怪不到他跟李俊翰头上。
“好了，接下来一段时间的事情就看你辛苦了，我……就不管咯！”李俊翰做了个总结。
“第三次评价的主题就按照我的想法来？”
“嗯，角色评价，我觉得挺有意义的。”李俊翰点了点头，“只是评价表演要选些什么歌……你可以跟m电视台沟通一下，让他们提建议。”
“没问题。”周明硕点头，“还有什么指示吗，老板？”
“……好好干，组织还是相信你的！”李俊翰一脑门黑线的拍了拍周明硕的肩膀，转身离开了。(未完待续。)
1198 卖方市场
“我算知道为什么oppa你今天非要喊泰妍来了……”
“你也别想太多了，我刚刚都跟她还有尹贤解释了半天了，你还要我再说一遍？”李俊翰看着郑秀妍看着自己的笑容，有点别扭。“他都跟我发了半天的牢骚了，你还要来？”
“我都能猜到你说的是什么。”郑秀妍哼了一声。
“我说的是什么？”李俊翰一愣。
“那个叫做……是叫做柳什么的女孩子，starship的，是你喊她来的原因吧？”
“嗯。柳妍静。”李俊翰点了点头。
“确实，在唱再次重逢的世界的时候，那个女孩子真的让我想起来了当年的泰妍。”郑秀妍叹了口气，“唱腔，声线，包括唱那个高音的时候的感觉，都很像。除了脸……泰妍那个时候虽然也算不上多漂亮，可是……还是比这个柳妍静xi漂亮太多了。我想，你刚刚跟泰妍还有尹贤oppa说的，应该也就是这个吧？”
“嗯……”李俊翰点了点头，“你居然连这个都猜得到。”
“这有什么。”郑秀妍扁了扁嘴，“我又不是泰妍那种什么事都听公司和经纪人的，自己不动脑子的人……”
“行了，别在这儿开炮了。”李俊翰摇了摇头，打断了郑秀妍的话，“秀晶哪去了？”
“她去玩儿了。跟朋友一起。”
“朋友？男朋友？”
“就算是关你什么事！”郑秀妍白了李俊翰一眼，“这种事你少操心。”
“……遵命。”李俊翰立刻回答。
“不过说真的，今天看了舞台，你之前挺看重的那个叫做金世静的女孩子，感觉确实不错。很大气。是你喜欢的类型呢！”郑秀妍似乎打算转移一下话题，“难怪你在那里说那一句什么‘为你喜欢的少女投票吧！’说的那么邪魅狂狷的……”
“……我不是都说过了……”
“你喜欢的艺人的类型，这么说总行了吧！”郑秀妍打断了李俊翰有点无意义的解释。“你是不是为你的少女投票了？”
李俊翰果然瞬间闭嘴。
“oppa，你这个节目搞不好真的会很火啊！”郑秀妍一脸认真的对李俊翰说道：“我都打算回去以后给一个我觉得还不错的女孩子投票了……所以，也算是我的少女了吧？”
“……谁？我帮你照顾照顾？”
“别！”郑秀妍立刻摇头，然后，像是防贼一样的盯着李俊翰。
李俊翰咧嘴笑了笑，不说话了。
至于么？
produce101的第二次评价任务表演，就这么结束了。
而这个节目也终于就这么正式的走进了韩国公众的视线之中。
第一集的收视率确实放出来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卫星，6%的收视率，对于一个有线电视台的选秀节目来说，的确是一个让人侧目的成绩。
要知道，之前jhl制作的，他们自己公司的那档最后选出来了bts的选秀节目，最终的收视率，都只有3%，而jyp那个引起了一点小轰动的《sixteen》的收视率最高瞬时都没有达到这样一个数据……
随着收视率的卫星放出来了，紧跟其后的，就是收益了……
m现在笑的嘴都快歪了。
jhl拍摄的这档节目，他们当初以大气魄，开出来了高到离谱的价格全价收购，说起来，对于m电视台来说，也是有很大的风险的。
当时m的广告部门进行过相关的推算，最终收视率要过5%，m才能有钱可赚。
这也是为什么在《produce101》的前期宣传中，m那么卖力的主要原因了。
他们的钱本来就不多，这一把赌输了，天晓得他们要怎么才能把这个窟窿堵上。
只是，跟李俊翰合作不多的m确实小看了这个国民演员，女团教父的号召力和影响力了。
第一集放送结束之后，m的广告部门已经收到了一大堆的广告报价了。
从第二集开始，每一集，他们至少能赚出来三倍的购买版权费用。
对此，jhl倒是也不眼红。
跟mbc依旧在合作着《美好的一天》的jhl自然知道卖广告是一个看起来收益颇丰，实际上劳心劳力的活儿。
广告商总是希望更便宜的价格，更大的宣传力度。
而作为节目制作方，首先考虑的，是节目的流畅度。
这里面就涉及到一个问题……
也就是在结束了在偶像体验中心的第二天，jhl的商务部门经理在公司的办公室里面回见了m的广告和商务部门负责人所谈的内容。
“我们卖给m的是成型的节目，所以，对于节目本身如何制作，m是没有什么指手画脚的权力的。”
正在家里炖着参鸡汤的李俊翰接到了公司打过来的电话，很认真的对打电话的人说道。
“可是他们现在只是希望我们可以在节目里加进去一些赞助……”
“我们又没好处，为什么要答应。”李俊翰回答的越发光棍。
“这部分植入广告的，m说跟我们对半分。”
“对半？拒绝。”李俊翰直接挂断了电话。
开玩笑，植入广告，对半分？m打的一手好算盘。
“oppa，有事？”
郑秀妍像是听到了李俊翰在厨房里打电话的声音，走进了厨房，在背后轻轻的抱上了李俊翰。
“produce101的。m想要我们在节目里植入广告，广告收入和他们对半分。”李俊翰淡淡的说。
“不错啊！为什么不？”
“植入广告，拍摄的问题和难度都是我们的，他们坐着数钱。”李俊翰摇了摇头，“二八分都是看在大家是合作的份上，还五五分。”
郑秀妍愣了一下，笑了起来，“对了，我看你们节目，那群女孩子都有统一的衣服？”
“嗯，jhl制作的。”李俊翰点了点头。
“为什么不找赞助商？”
“这个找赞助商不好找啊！”李俊翰叹了口气，“包括昨天的舞台的服装，一般是找不到的……”
“找我啊！你家里就有一个服饰大亨！”郑秀妍有点恼火的用脑门顶了顶李俊翰的后背，“看不起我还是怎么的！”
“你……赞助？”
“是啊！休闲服，运动鞋什么的……都可以赞助啊！”郑秀妍点了点头，“前段时间去中国，找到了两家条件很不错的代工场，刚好趁着这个机会，检验一下他们的产品质量什么的。”
“……你认真的？”李俊翰停下了手里的活儿，转过身，看了郑秀妍一眼。
“当然咯！其实我本来就想问问你要不要的，结果昨天看那些练习生在现场都各自穿私服，还以为没有什么统一的服装呢……”
“哦，昨天因为是从她们合宿以后第一次外出，她们表演完了也是在偶像体验中心东大门那附近玩儿到了晚上才回去京畿道那面的宿舍的，所以就允许她们穿私服了。不然……穿着一个衣服上印着硕大的a或者f的tshirt在街上走，任谁都认出来她们是produce101的成员了。”李俊翰笑着解释道。
“对了，我还没有来得及吐槽你们的那个tshirt，真是丑出风格了……”
“那你来赞助点好看的呗！我让节目组不打你的标！”
“废话！我是赞助商，还打马赛克？”郑秀妍白了李俊翰一眼，“帽衫怎么样？”
“……你真是跟秀晶越来越像了，怎么这么喜欢帽衫了？”
“呀！我也是从练习生走过来的！”郑秀妍一脸的无语，“难道还不知道练习生最方便的衣服就是帽衫吗？宽宽大大的，有不舒服或者想偷懒的时候，把帽子戴上……”
“所以你这也算是按需设计？”
“开玩笑，请叫我郑大设计师！”
“……那你的帽衫什么时候能到位？”
“你们下一次拍摄什么时候？”
“2月12日。”李俊翰想了想说道，“13号第一次的投票结束，然后要淘汰第一批的练习生了。”
“那在这之前我让赞助的衣服到位吧。”郑秀妍想了想说道。
“这个没什么必要吧？等第一次淘汰结果出来了你再赞助，能少出三分之一的衣服呢！”
“……也不差这一点了。”郑秀妍摇了摇头，“对于那些被淘汰了的……多半都是小公司的练习生来说，我就算送她们一套衣服当作纪念吧！”
“啧啧……”李俊翰一脸的感慨，“你越来越像老板娘了。”
“……我知道我老了！”郑秀妍白了李俊翰一眼，“现在早饭都要吃参鸡汤了！对了，还没煮好吗？我都快饿死了，秀晶都已经忍不住叫了外卖了！”
“……你出去吧，我现在端出去。”
“真是的！”郑秀妍白了李俊翰一眼。
李俊翰把郑秀妍送出了厨房，很快就把米饭和煮了好一阵的参鸡汤也端到了餐厅里。
然后，他就看到了郑秀晶已经在那里开始吃外卖了。
没有搭理郑秀晶这个显然意图是打自己脸的行为，李俊翰跟郑秀妍两个人笑眯眯的开始吃起了早饭。
只是，很快又一个电话打到了李俊翰这里。
来电话的人是周明硕。
还没有接通，李俊翰就猜到是什么事了。
“m的人找到了我，希望我在节目里加入植入广告。”周明硕开门见山的就跟李俊翰说道。“我直接就拒绝了。”
“嗯，干得漂亮。”李俊翰笑着点头。
“他们说，这个客户是cj集团旗下的。”
“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李俊翰笑着一边喝汤一边说。
“所以，他们打算以赞助的形式给我们，不说广告费的事情了。”
“赞助？什么东西？”李俊翰瞟了一眼郑秀妍。
“饮用水。”
“……拒绝。”李俊翰一脑门黑线。
cj旗下的，饮用水……
他想起来了罗英石在三时三餐里要李俊翰他们喝的那个饮料……
“其实我们也要去买饮用水的，毕竟不可能让这群小孩子喝……”
“那我们还得给他们拍广告。”李俊翰叹了口气，“我录过三时三餐，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明白了。”周明硕愣了一下，笑了起来，“那我就去回绝了。”
“嗯，跟m的人说，这个节目是我们制作的，就算找植入广告商，也是要我们来审核的。之所以在考核选歌什么的时候跟他们商量，是考虑到有些歌曲可能在m放送不合适，才会这么做。不代表我们什么都要咨询他们的意见。”李俊翰的话，很硬气。
“好的……哥，你是不是在吃早饭啊！”
“是啊！”
“……难怪你这么大火气呢！”周明硕笑了起来，“那我不打扰你跟嫂子吃早饭了。”
“嗯。”李俊翰满意的点了点头，挂断了电话。
“怎么了，又拒绝了赞助。”
“饮用水而已。”李俊翰笑着摇了摇头，“不稀罕。”
“说的好像你稀罕几件帽衫似的。”郑秀妍扁了扁嘴。
不过，脸上带上了幸福的笑容。
“谁让你是我老婆来着！”李俊翰自然知道这句话怎么回答，“对了，忘了跟明硕说了，有服装赞助了……”
“……不用着急，先吃饭！”郑秀妍看李俊翰又拿起手机，要打电话的样子，连忙伸手，把李俊翰拿着电话的手拍了一下。
“呀！姐！你们两个人就不能好好吃饭！不要秀恩爱了！”郑秀晶在旁边一脸的郁闷。
“你不喝汤？”李俊翰看了一眼郑秀晶。
“……喝！”郑秀晶瞪了李俊翰一眼。
“我去给你端一碗出来。”李俊翰笑着摇了摇头，站起身来，走进了厨房。
……(未完待续。)
1199 栽树与乘凉
李俊翰连着拒绝了m的两个广告提议，不是他真的膨胀了或者对于produce101待价而沽。
只是他真的很清楚一个好的综艺节目，插播广告，甚至植入广告到底的合作应该是一种什么态势。
要知道，现在《produce101》唯一的一家赞助商，就是京畿道的那家度假山庄，人家可是把整个节目组包括练习生所有人的吃住都解决了，还捎带解决拍摄场地问题的。
就是这样，在节目里，李俊翰他们都没有具体说明这个地方到底在哪里呢。
相比之下，出几瓶水就想让节目里总出现拿着他们的水在那里喝的镜头……
李俊翰又不是傻的。
罗英石早就告诉他了……
当初《花样爷爷》的那个饮用水赞助，为了让李俊翰和通行的前辈在节目里拍几个喝水的镜头，他们可出了很多包括差旅费用在内的节目摄制费用的。
然后到了三时三餐，这个赞助就变得越发的夸张了……
想要空手套白狼，也得首先那条狼很“白”才行。
李俊翰可是条灰狼来的。
虽然他不吃小红帽。
果然，早饭这面吃完，就在郑秀妍在厨房里洗碗，李俊翰陪着在旁边讲笑话的功夫，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赞助，除了出产品，也出钱。
这就好说了，李俊翰让周明硕先问问罗英石看看这东西怎么谈，然后再跟cj那面的人谈判。
合作，大家就是要双赢的，谁蒙谁，都不是长期合作的态度。
天晓得这次的produce101如果反响真的特别好的话，jhl会不会再做一个男生版的……
而再在这之后呢？
李俊翰对综艺的经验和创意，都值得他们把李俊翰当作第二个罗英石来投资了。
况且，罗英石还不能出现在电视前，李俊翰可是现在可以和刘在石并称的综艺mc了……
所以，周明硕的谈判从一开始就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因为那面的赞助商也是诚心的想要借助这个平台宣传自己的。
而jhl其实并不缺钱，所以开价也不黑。
三天后，这笔赞助合同就签订完毕了。
而在这之前，jhl这面就已经拉着一车几百套的衣服和一百双运动鞋，到了京畿道的produce101中心。
因为郑秀妍是李俊翰的女朋友，同时，也是jhl的签约艺人，跟jhl的合作，那真的就是自家人的事。
郑秀妍也没要求李俊翰他们在节目里专门给自己赞助的衣服拍镜头什么的，只要不专门用马赛克遮住标签就可以了。
其实，节目组也不会打马赛克。
因为郑秀妍很聪明的在原本印着她的商标的胸口的地方，印上了一个不大，但是却很显眼的produce101的三角形宣传标志。
至于她的品牌标志，被印到了帽子掀开，扣在脑袋上以后，才会看到的后领的位置上。
相当的低调。
这样的赞助，jhl是不可能拒绝的，就连m也没法说任何的话。
自然，手续比那面的饮用水赞助还要快捷便利的多。
只是，虽然郑秀妍这里没打算让jhl专门拍组她们公司赞助的镜头，可是周明硕还是让在度假村里驻扎的助理pd拍了几个练习生女孩子们收到赞助时候的镜头的。
这批衣服的质量很不错，运动鞋更是很漂亮，再加上，助理pd在发放东西的时候，有意的提了一下李俊翰让周明硕让他提的，郑秀妍说的那个“留作纪念”的说法，所以，这群女孩子在收到东西的时候，还都是很开心的。
都不用节目组组织表演，只要如实纪录一下就好了。
至于会不会剪进去节目里……
等投票结束，开始下一轮的评价任务的时候再说吧！
对于李俊翰这里来说，完成了第一次的produce101的评价舞台之后，他的注意力终于又转回了jhl公司本身上了。
mamamoo的专辑准备进入尾声，随时可以发行，但是，被jhl拖了。
至于原因……
要从去年底说起。
jyp。
那个跟李俊翰之间的关系复杂的都快构成韩娱现代史的公司，在朴振英正式让出了代表和社长的位置了之后，似乎又有了枯木逢春的迹象。
或者说，死而不僵的百足之虫，似乎又开始继续前行了。
毕竟，除去内耗之后，jyp这种公司是没有理由连starship都不如的。
标志，就是他们去年底推出的那个李俊翰给她们写了出道主打歌，去年上半年通过在m的电视台放送的综艺节目选秀，现在produce101里面的权昭美之前被淘汰的那个女团，twice。
在got7那个其实原本资质不错，但是因为各方面原因出道就糊了的男团之后，这个女团，jyp似乎终于开窍了。
他们再次走起来了之前wondergirls和missa的老路。
资源砸。
就连李俊翰这个不太管事的人都能明确的知道jyp在这只女团身上砸了很多资源，可想而知，jyp的投入有多大。
严格说来，李俊翰给jyp写的那首歌也确实质量不错。这应该也是资源的一部分。
朴振英可是陪着老脸来找李俊翰约的。
jyp的团的出道歌没有了那句“jyp_introducing”，而是换上了“dk_music”……
朴振英也真的是为了公司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
可是问题来了，一首合格，略微还算是不错的标准kpop女团风格，也就是所谓的girlish，红不红得起来，其实真的不是看歌的本身的。
李俊翰的那首《like_ooh-ahh》，红不起来他都有心理准备的。
可是，jyp可不能接受twice也像是got7一样出道没动静的。
于是，他们想起来了这首歌的原作者的“爱徒”安希妍，以及她的几个同学一起在2015年春天掀起的那股风暴。
所谓的榜单逆袭。
exid的那首《上下》在发歌了两个多月后，莫名的回到了音源榜单前列，甚至，在人气歌谣拿下了一位。
只是，exid的那个逆袭，靠的，是一组安希妍的饭拍，里面安希妍歪着脑袋在那里跳《上下》的画面，确实很养眼。
而twice嘛……
不太好描述了。
但是不管怎么样，从去年10月下旬出道之后，jyp就动用所有的资源安排twice那几个在选秀综艺里就表现出来了还不错的综艺感的女孩子去综艺节目上刷存在感。
这其实是一般女团出道后的惯用老路。
只是……效果一般。
确实，跟有李俊翰，刘在石，姜虎东，郑俊河和郑亨敦坐镇的jhl的综艺培训体系比起来，jyp的综艺感还停留在朴振英本人上综艺的那个年代……
有gfriend和mamamoo这两个同期女团前辈的对比，twice的综艺感显得真的很一般……
人比人，气死人。
然后，jyp只能动用终极大招了。
刷榜。
其实，大公司或多或少都有刷榜的黑历史的。
无论s.m，又或者yg，在新团推出的时候，大规模组织刷榜，其实是一个公开的秘密。
只是jhl这个“暴发户”没有这么做而已……
又或者，jhl做的更隐蔽。
比如，让melon的客户端和网页在jhl的歌手发歌的当周的首页置顶滚屏推荐里面基本上都是jhl的新人啊，又比如在视频网站的推荐栏长期存在啊，又或者有点什么风吹草动就能成为搜索引擎的热词的三甲啊……
之类的。而不是什么手机投票啊，刷音源下载量啊，专辑回购啊……
jyp这一次，终于重启了这一项传统。
在十二月下旬，李俊翰这面在忙着produce101的拍摄的时候，jyp开始在音源网站上组织对twice的主打歌的音源刷榜。
李俊翰怎么知道的？
jhl跟loen什么关系啊！数据分析做一下，就能猜到七八成了。
要知道，在年底这种时候，李俊翰有一首歌是会回到音源榜的下载前列的。
而twice这首歌居然骑在了李俊翰和郑秀妍合唱的那首歌的上面，这个本来就让loen觉得不可思议了……
然后，twice的歌曲就这么，成为了一位候补。
本来，twice应该就可以靠着这首歌成为一位，然后续写从missa开始jyp公司女团出道专辑就获得一位的传奇，力压gfriend一头，成为新世代女团的领军人物的。毕竟gfriend现在虽然名气不小，可是终究是没有一个一位入账的，这一点，她们还不如mamamoo。
只是……
只能说，jyp这个公司的气质，太奇葩了。
这个真的是企业文化，没的救的。
就在twice一片顺风顺水之中，每个jyp的团队基本都会出现的幺蛾子，再次如约出现了。
twice的忙内，一个来自中国tw地区的女孩子，在一档综艺节目里面，又是挥tw“国旗”，又是说自己是tw人，不是中国人的……
那么问题来了，2016年本来就是tw地区的大选年……
中国方面是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在这个敏感的时候放任自流的。
一大波的网络声讨活动随即出现。
本来jyp方面还以为，这种事只要随手压一下，不会影响大局，可是他们实在是小看了来自海对岸的网民的力量了。
事情变得有点失去控制了。
本来脖子还挺硬，觉得自己要重新崛起不能卑躬屈膝的jyp公司的管理层，终于还是服软了。
于是，没他什么事，一心想要跟中国方面搞好关系，然后到大陆发展捞金的朴振英，躺枪了。
虽然他已经不是公司代表和社长，这件事的决策从头到尾都没他什么事的朴振英，作为公司的旗帜，他只能站出来道歉。
然并卵。
这首《like_ohh-ahh》的一位之路，到这里，可以告一段落了。
不敢给twice发一位的sbs人气歌谣连着两周发给了gary，以及带着两个哥哥弟弟回归的金钟国的turbo一位。
让李俊翰都觉得有点哭笑不得。
然后，就在这件事方兴未艾之时，gfriend恰巧回归了。
去年底，在《一周的偶像》上，gfriend以杀手锏的方式，在defconn以及最后一次录影的郑亨敦的配合下，完美的展示了她们的两倍速舞蹈神技，在加上李明仁有意的一刀不剪加上镜头回放和配合字幕等剪辑手段的应用，一下子形成了讨论风潮，以至于很多的女idol团现在都开始练习两倍速的舞蹈了……
可是，终究一般的女团的舞蹈难度是比不上gfriend的，这个只要是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于是，就算是两倍速，甚至三倍，都多少带着一点东施效颦的意味在。
而那些舞蹈真的比gfriend难的女团，也不会去挑战这件事的，比如少女时代……
这件事，或许也是给了jyp很大的精神压力，让他们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把twice砸出来的原因？
只是，twice终究没砸到靠谱的榜单逆袭，却给gfriend留下了一个大好的局面。
因为twice一直在说的什么新人的锐气，朝气什么的……
gfriend可一点都不比她们差啊！
那首李俊翰录制，尹智惠带着一点玩心编舞的《rough》从发行之后，就开始屠榜。
自然而然的，也就开始横扫一位。
甚至连同期回归的一些二线甚至准一线男团，以及cube作为“好聚好散”的意思给4minute做的最后一张专辑，都被gfriend打的惨不忍睹……
从sbs的二线音乐节目theshow，到人气歌谣，gfriend横扫了两周的所有音乐节目的一位。
这份霸气，让人甚至有点隐隐的想到了去年夏天歌谣大战时隔一年半回归的少女时代的气势。
所谓大势，可见一斑。
而就在这个时候，恰巧，produce101出现了。
李俊翰的“女团教父”的名号，再次就这么被他不经意的印证了。
而为了避免mamamoo上线，直接被拿去跟gfriend进行正面比较，jhl也只有推迟了原本在gfriend回归三周后进行的mamamoo的回归计划。
只是先以先行曲的方式，开始了mamamoo的回归。
jhl觉得自己已经够谨慎，够乐观了。
可是，事情依旧还是比他们所想象的，更好……
mamamoo的先行曲，在没有发专辑的情况下，居然拿到了一位候补……
虽然并没有给gfriend的继续横扫一位展现新人霸气造成什么大的麻烦，可是却依旧让人意识到了jhl已经完全不逊于s.m的威慑力。
于是，在周明硕离开以后，收视率已经开始显著下滑了的《蒙面歌王》里，主持人金九拉在点评的时候无意识的说出来一句“s.m的男团，jhl的女团”的话，然后再在网络上形成讨论风潮，似乎也就不足为奇。
只是，s.m依旧有少女时代……
那是一个随时可能引燃的火药桶。
因为，jhl签了郑秀妍……
而根据各种“小道消息”，郑秀妍的第一张solo专辑早就已经完成了录音，正在进行后期制作，随时有可能发行。
这让很多人都很关注。
至于这件事的当事人嘛……
“为什么你拍mv非要叫我来？”
“呀！谁让你们jhl那么小气，连助理都不给我配！换衣服什么的，要多不方便有多不方便。现在又是在国外拍mv跑行程，你不来给我帮个忙，能行？”
郑秀妍一脸鄙视的瞪了李俊翰一眼。
“可是现在过来美国了……春节我就得回去我爸妈那面家里过了……”李俊翰一脸的郁闷，“跑都跑不了……”
“你不是从来不过这些节日的嘛？”郑秀妍一愣神。
“那是在韩国我基本上没家人了。”李俊翰摇了摇头，“过来这面……你要见公婆了。”
“……不告诉他们行不行？”郑秀妍似乎有点慌。
“然后我会被骂死，你……”李俊翰叹了口气，“婆婆会好好教你做人的。”
“……”郑秀妍苦着脸，“早知道不叫你了。”
“所以在韩国的时候我就警告过你了，叫我来，别后悔。”
“有后悔药卖吗？”
“怎么，你难道还要跟我分手不成！”李俊翰一脸无语。
“……算了。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
“就是。”
“……呀！你不是应该说我又不丑的吗！”
“这么明显的事我说出来不会被你吐槽？”
“你不说才会好不好！”
……(未完待续。)
1200 主题跑偏的婆家访问
“伯父伯母，你们好！”
“哦！你好！你好！来！快进来……”
“嗯……”
“爸，妈！为什么都不跟我打招呼？”
“跟你打什么招呼，你又不是客人，自己进来就是了。”
“……她也不是客人好不好！你们儿媳妇。”
“说的好像你们结婚了似的。”
李俊翰的母亲狠狠的瞪了李俊翰一眼，一边微笑着把郑秀妍让进了家。
“来了？”
坐在客厅里沙发上的父亲看着拎着伴手礼进了屋的李俊翰以及在那里显然有点拘束的郑秀妍，像是有点无意的问道。
李俊翰觉得胸中有万马奔腾。
自己认识老爸三十几年了，从打他记事起，从来没见过老爸什么时候戴着眼镜喝着咖啡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报纸过。
这个角色设定……
果然，父亲的奇妙状态，让进门的郑秀妍也愣了一下，然后，一脸古怪的看了看李俊翰。
李俊翰两手一摊。
“爸，你也不是第一次见秀妍了，至于么……”李俊翰努力用一种奇怪的方式吐槽。
然后，他被郑秀妍悄悄的拧了一下。
的确不是第一次，之前mbc拍摄《我们结婚了》的时候，郑秀妍就随着李俊翰到他家里来拜会过李俊翰的父母的。
“之前我们那次见面不是是拍节目嘛！又不是真的就……”父亲也有点不好意思的摘下了那个应该是没度数的平光镜，报纸也丢到了一边，笑着对李俊翰说，“今天这个才是第一次见面啊！”
“嗯，伯父，初次见面，请多关照。”郑秀妍很听话的笑着对父亲鞠了一躬，算是问好。
“算了，这里是美国，你就不要照着韩国那一套来了。”父亲笑着对郑秀妍摆了摆手，“回美国这面几年了，都快不习惯鞠躬什么的了。”
“好的，伯父。”郑秀妍笑着回答。
“对了，俊翰啊！”在旁边微笑着看着丈夫跟孩子对话的母亲，这个时候插话了，“我们是喊她jessica还是喊她秀妍合适啊？”
“看伯母你们，都可以。”郑秀妍连忙笑着说，“jessica是我，秀妍也是我……”
“既然都说英文了，就喊jessica好了。”李俊翰在旁边帮忙拿主意，“这个真没关系。”
“嗯，那好……jessica啊，谢谢你了！”母亲点了点头，笑着说。
“谢我？为什么？”郑秀妍一脸的懵。
“要不是你过来美国拍mv把他拽过来，我都多久没见到他了。”母亲表情有点复杂的看向李俊翰。
李俊翰一愣。
“有好几年了吧？”父亲在旁边也点了点头。
“……oppa，你……”郑秀妍一脸荒唐的看向李俊翰。
“这个……”李俊翰有点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后脑勺。
“所以，肯定还是因为那件事你埋怨我吧……不过现在总算是好多了。”母亲似乎意识到了这个话题不太适合多说，便连忙转移了话题。
“说起这个。”父亲似乎没意识到这个问题，“前一段时间不是还传出来你那个朋友的老公什么挪用公款的事情了？你可以让俊翰找人帮帮忙，反正在韩国那些关系，不用白不用，用完了，也就完了，没多久好用的了。”
“……算了，那件事……”母亲摇了摇头。
“朋友的老公？”李俊翰愣了一下，看向了母亲，“敏京的父亲？怎么了？”
“他们家不是信教嘛，之前他们去的那个教堂的神父说要托他买些什么东西之类的，给了他一笔钱，结果被他挪用了，现在被爆出来了。”母亲叹了口气，“这种事没法帮的，都是敏感的问题。”
“……我回去找承炫帮忙问问，看看什么情况吧。”李俊翰点了点头，看了一眼郑秀妍。
郑秀妍笑着点了点头。
确实，虽然李俊翰跟姜敏京……但是这种事，能帮忙肯定还是要帮忙的。
郑秀妍也不是那种会乱吃醋的人。
“没什么的。而且……俊翰啊，你什么时候离开韩国啊？”
“离开韩国？为什么我要离开韩国？”李俊翰一愣神，“我在那面挺好的啊……”
“你父亲成天在那里说什么要出问题，要出乱子……之类的话，我听得反正是挺替你操心的。”母亲摇了摇头，“来美国，或者，你要实在不喜欢这面，去中国也好啊！”
“什么乱子？”李俊翰一脸懵。
“回头再说。今天是除夕，不说这些事。”父亲对着李俊翰摆了摆手，“不过俊翰啊，既然你回来了，今晚，我们吃中餐怎么样？”
“……所以……”李俊翰一脸无语的看了一眼父亲，又看了一眼母亲。
“材料都准备好了。该洗的切的什么的，我都切好了。就等你回来掌勺了。”母亲笑眯眯的说道。“你父亲没事总念叨，想吃中餐了，然后又抱怨在这面的中餐没有一家正宗的。”
“都是一股番茄酱和甜辣酱的味道，吃的腻歪死了。还不如韩国的辣椒酱味道的中餐呢。”父亲一脸郁闷的表情，“我是真想在这面开一家真正纯正的中餐，你母亲不让。”
“你又不是每天想吃，开那个干什么！”母亲一脸的鄙视，“你是嫌弃我做的不好吃？”
“……”父亲卡壳，然后，轻咳了一声，清了一下嗓子，“俊翰啊！”
“现在才四点，还早啊！既然料都备好了，我五点再进厨房都来得及。”李俊翰笑着说。
“嗯，那你要不要先跟jessica去休息一下？”母亲点了点头，“今晚就不回去了吧？就住这面，反正家里房间很多的……”
“这个……”李俊翰看向了郑秀妍。
他是真没所谓，可是，他怕郑秀妍不自在。
毕竟，这还是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上门呢。
“可以啊！”郑秀妍笑着点了点头，“拍了快一个星期的mv，才刚结束，我也懒得到处跑了。”
李俊翰笑着点了点头。
就算是应下了。
……
在海外的华人过年，自然没有什么守着电视看晚会的习俗。
像李俊翰他们家这样，能凑一家人在一起过年，就已经极其不容易了。
毕竟除了他和父母之外，在美国休养中的三叔也带着三婶一起来拜访了。
见面的第一句跟三叔的问候，自然不会是什么太好的话：“臭小子，又多久没见你了！”
然后，自然是一个大大的拥抱。
李俊翰掌勺处理的一桌丰盛的中餐，之外，他还专门给郑秀妍准备了一点东西。
郑秀妍不太习惯吃中餐这件事，他是知道的……
大家吃饭都吃的和和美美的，就像每一个过年团聚的华人家庭一样。
饭后，也没有什么守岁的想法，只是作为今晚的三个男人，一起聚到了书房，而三个女人，则负责起来了收拾桌子碗盘的重任。
“这个女孩子不错。”
坐在书房里，父亲泡上了一壶茶，给自己的弟弟和儿子一人倒了一杯。三叔拿起了茶杯，轻轻的嘬了一口，然后微笑着说。
“俊翰这一次眼光还行。”父亲笑着点了点头，“虽然看起来他们两个人不太合拍。”
“你是没什么资格这么说你儿子的。”三叔笑着呛了父亲一句，“当初你跟嫂子结婚的时候，不是把父亲气的吹胡子瞪眼的。”
“……这个……”父亲一脸的尴尬。
李俊翰在旁边，想笑，不敢笑。
“我看这姑娘在家里的时候，基本上也是不做什么家务的吧？”
“基本不做。我请了钟点工，每个星期到家里打扫的。”李俊翰点了点头，“最多就是洗洗碗，我们两个人又都忙，基本很少在家吃饭。”
“嗯，看得出来，什么都不太会干。但是我看她今天挺勤快的。”三叔笑着点头，“算是不错了。”
“……嗯。”李俊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种话，这个应该算是夸了吧？
“你还打算在韩国呆多久？”父亲看李俊翰这个话题没法继续下去了，就转移了话题。
“对了，刚刚母亲说的那个什么乱子……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要转风向了呗。”三叔在旁边笑着摇头，“最近这段时间总听你父亲跟我吹牛，我都听会了。”
“那你说。”父亲一脸的不爽。
“还能是什么呢，就是前一段时间朴槿惠跟中国走的太近了，美国这面因为各种原因没有干涉，现在要换届了，接下来不管上台的是谁，都要对中国那面重新动手了，自然韩国这个桥头堡，会乱套。”三叔笑着摇头，“再加上最近朝鲜那面又是一副光脚不怕穿鞋的，不乱，有鬼了。”
“……至于么？”李俊翰一脑门黑线。
“怎么不至于。”父亲叹了口气，“不信，就看着吧，快则半年，慢则一年，韩国那面的政策就要转向了，到时候……你这个中国人血统的小子，要倒霉。”
“……不会吧？”李俊翰一脸的不信。
“不信？你自己想想看，最近是不是有这方面的事情。”父亲笑了起来，“摇了摇头，我还是那句话，咱们华人在国外，低调一点永远是王道。闷声发大财才好。如果不是像之前咱们举家都在韩国，没办法才必须去趟政界什么的那摊子浑水，最好别去凑热闹。而且，嗅觉敏锐一点，是好事。未雨绸缪懂么？”
“……知道了。”李俊翰有点无奈的点了点头。
“你在韩国现在的资产有多少？”父亲从书桌里，拿出来了一个计算器，一副要算账的样子。
“……不是有多少钱的问题。”李俊翰摇了摇头，“是jhl那个公司我根本不可能放得下。”
“你祖父之前也说咱们家在韩国的产业丢不得，丢不得……现在不是每天在国内带着你祖母两个人每天广场上跳舞得不亦乐乎的。”父亲一脸无语的吐槽，“有什么放不下的。看你自己想不想放罢了。”
“那就是不想放咯！”李俊翰一脸的光棍。
“……不可救药。”父亲有点恼火的把手里的计算器甩到了办公桌上。
“大哥你生什么气啊！”三叔笑了起来，摇了摇头，“他不愿意回来就不愿意呗。有些事情他自己又不是处理不了。”
“我是怕他到时候出大问题。”父亲对着三叔那里摆了摆手，“这小子对有些事情，迟钝的简直不像话。他可能到现在都不知道今年的美国大选候选人有谁。”
“不知道就不知道呗！又不会死！我也不知道！”三叔笑着说。
“那是你手里没多少钱。他这种，在韩国都已经排得进去福布斯榜单的人，盯着他的人可多呢，那些老财阀看他不顺眼的很，联手收拾他一下，然后瓜分一下他的东西，没谁会有意见。”父亲对着李俊翰一脸认真的说，虽然看起来话是说给三叔听的，但是实际上，是要说给李俊翰的。“以他在那面的根基，分分钟会这样。”
“也没这么黑暗吧……”三叔笑着试图缓和一下气氛。
只是，李俊翰都看出来了，三叔他都不信他自己说的这个话。
而李俊翰自己……
瓜分么？
李俊翰心里忽然响起了一声警笛。
他想起来了去年底，尹贤帮自己处理的关于jhl的股权复杂化的事情。
jhl里面似乎已经有了一些触角了……
书房里一时安静了下来。
“我想想办法吧。”李俊翰沉默了好一阵，终于说话了，“如果真的像父亲你说的这样，那么……我回去做做准备应该来得及。毕竟在韩国那面，其实我一点这个苗头都没看出来。”
“那是你蠢！”父亲瞪了李俊翰一眼。
李俊翰不言语了。
在完全确定之前，他不打算跟父亲这里具体探讨关于jhl股权复杂化的事情。
“算了，我有两个朋友现在是美国的国会议员，如果你在那面感觉到了有什么人针对你，记得给我打电话，我这面还能帮你想想办法。”父亲看见李俊翰的这个样子，有点无奈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为什么是美国这面，难道不能是……中国那面？”
“说到底，美国在韩国有驻军的。”父亲淡淡的说。
“可毕竟那面要近得多啊！”
“好了，你们爷俩吵这个干什么啊！”三叔打断了李俊翰和父亲随时有可能吵起来的谈话。
两个人同时闭嘴，互相看了一眼，都没言语了。
“其实在另外那面俊翰你也确实不用担心。”三叔笑了起来，摇了摇头，“你二叔那个人，虽然挣钱不行，花钱可是一把好手。”
“……三叔你这话我怎么听着都不像夸二叔。”李俊翰一脑门黑线。
“花钱也得会花。”父亲也跟着点了点头，“回去这才两年吧？你二叔在中国那面都打进去那个圈子里面去了。说真的，以前总觉得他败家，现在看来……可能也不一定。”
“什么圈子……”
“去年底，他给你祖父弄了一个抗美援朝的英雄徽章回家，把你祖父高兴坏了。”父亲淡淡的说道。“两天都没睡好觉。”
李俊翰一愣神。
然后瞬间就明白那个花钱，是什么意思了。
“你二叔的孩子现在也跟着他再那个圈子里混着，手里的钱倒是快花完了，可是应该很快都有进项了。”三叔笑着摇了摇头，“现在算下来，就我们家最没出息了。”
“三叔你快别这么说，不是你，咱们家早就垮了。”李俊翰连忙说。
确实，三叔对于家族企业的功劳，那是历历在目的。
“你别逗我。”三叔一脸的荒唐，指了指李俊翰的父亲，“有你老爸这个摊子，家里能垮？搞不好早就离开韩国了！”
“这个……”李俊翰有点讪讪的抓了抓头发。
这话没法反驳的。
“你有空去趟bj，去看看你祖父和你二叔。”父亲再次转移话题，“你二叔前一段时间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还说起你了呢，让你有空去趟bj，说有好差事给你做。”
“还能是什么好差事啊……”李俊翰有点无奈，“我不太想跟官方扯什么关系。”
“为你安全着想！”父亲有点声色俱厉的。
“……我明白了。”李俊翰点了点头，心里却在咕哝，至于么……
其实他也明白，做父母的，对自己的孩子，哪怕是有一点点的危险，都会看的很重很重。
这个……
李俊翰想起来了自己的女儿，金赛纶。
当初自己不让她接那些童星戏，自己一点点卡着她的剧本，让她现在一年就拍一部戏，不能耽误学习，好好读书……
其实，不是同样的想法吗？
只是，做的时候理所当然，真的到自己的身上的时候……
回去看看风头吧！
但愿是父亲那里杞人忧天了。(未完待续。)
1201 宁可信其有
“早点休息吧，明天的飞机还要早点从这面出发呢。”
“我知道……不过oppa，你都不问问我跟你母亲她们相处的怎么样嘛？”
“能差的了吗？我都多少年没见过我老娘像今天这样认真的化妆了……”李俊翰笑着摇头，“还不是给你带的！”
“只是说起这个话题了嘛……我又不是故意的。”郑秀妍做出来了一个委屈的表情。
不过看得出来，她应该心情也不错的。
“oppa你父母确实挺好相处的啊！”
“我不是早就跟你说了……就把他们当美国人看待就好了，有什么难相处的。”李俊翰笑着摇了摇头。
“对了，你在书房里都聊了什么啊！怎么刚才你出来的时候我看着你表情不是很好。”
“就是我父亲有点担心我在韩国的处境。”
“oppa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现在地球都在围着你转了好不好！”郑秀妍一脸的唾弃。
“不是，是其他方面的……”
李俊翰就这么躺在床上，把父亲刚刚跟自己说的话都说给了郑秀妍听。
“这种事你居然会说给我听……”郑秀妍听完了故事，眼神有点迷离。
“我瞒着你干什么？”李俊翰笑了起来，“你虽然有的时候喜欢钻牛角尖，但是也不是蠢人。有些话跟你说，比瞒着你要好多了。”
“什么钻牛角尖。”郑秀妍有点不爽的瞪了李俊翰一眼，“不过……oppa，你说……上个月jyp的那件事，会不会跟这个，有点关系啊？”
“什么jyp……”李俊翰一愣神。
他怎么会不知道jyp出了什么事？
只是……
这期间不可能有什么关系吧？
“是我想太多了吗？”郑秀妍笑着吐了吐舌头，然后叹了口气，“不过oppa，如果伯父真的有看到这方面的苗头，我估计回国以后，我要做的事情就很多了……”
“什么啊？又要忙？”
“是啊！”郑秀妍叹了口气，“之前不是听了oppa你的建议吗，说与其去岛国，不如去中国发展。我这一年多在中国都开了三家分店了。现在万一这面出点什么问题……”
“……我什么时候建议过你？”
“呀！你还不认账了是吧！”
“……没事，你放心，那些店面……嗯，回头我去一下bj好了。”李俊翰笑了笑，他想起来了父亲和三叔的建议。
虽然自己跟二叔的交往一向不多，但是只要祖父还在，二叔断然不敢坑自己。
长子长孙什么的……
家里地位还是很高的。
如果找二叔帮忙照顾一下郑秀妍的事情，就算真出了什么篓子，应该也不会太过吧？
“去做什么？”郑秀妍一脸好奇宝宝的表情。
“就是……”李俊翰把这些事情说了一下。
“……其实，真说起来，我跟oppa你还是敌人来着……从祖父那一辈算起的话！”郑秀妍听到这里，乐了起来。
“少来，你不是跟我说你家里在美国都好几代了……”
“骗你的。你也信？真在美国好几代了，你觉得我父母会带我和秀晶回韩国去玩，然后被s.m的星探相中吗？”郑秀妍白了李俊翰一眼。
“……骗子。”李俊翰哼了一声，傲娇了。
……
“你回来了？”
“嗯……怎么？有事？”
“哦，没什么，是这周五第四期的produce101就要放送了……你一直没回来，这两天周明硕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老板大叔笑呵呵的对坐在他办公室沙发上的李俊翰说道。
“至于么……”李俊翰也笑了起来。
“mv拍的怎么样？”老板大叔转移了话题。
“挺好的。”李俊翰点了点头，“只是歌实在是有点……非主流，所以我也不知道这张专辑到底反响怎么样。”
“你写给泰妍的那首歌发出来了。”老板大叔笑着点了点头，“我听着挺不错的，反正比秀妍这张专辑里的歌质量都好……”
“废话，那首是我写的，秀妍这些，都是尹贤拿来糊弄人的。”
“你们两个人也真是的，这样换着替对方女朋友做专辑……”老板大叔一脸难明的笑容。
“没办法，谁让我们的女朋友都公主病傲娇的。”李俊翰一脸无奈，“只是……这一次秀妍回归要是拿不到一位，我肯定要好好收拾一顿尹贤。”
“他自从跟泰妍两个人勾搭上了之后，写歌的水平急剧下滑，这种事你也怪不到他头上去。”
“看来我有必要给他跟泰妍之间制造点困难什么的……”李俊翰一脸心有戚戚焉的点头，“不然，每天写出来的歌都是什么啊……”
“……万恶的资本家。”老板大叔有点鄙视的瞪了李俊翰一眼。“对了，《太阳的后裔》正式定档了。kbs的第一批广告分成已经打过来了。”
“……什么时候上档？不会又是在周五吧？咱们周五的东西已经挺多了。”
“这一次的不是。”老板大叔笑了起来，“kbs给了水木剧的档，周三四，前期宣传已经开始了，月底上档，据那天我跟kbs的副台长吃饭的时候聊天说的，保守估计，这部戏的收视率都有40%。”
“……又不是多高的数据。”李俊翰扁了扁嘴，“40而已……”
“……”老板大叔决定不跟李俊翰讨论这个问题。
确实，对于李俊翰和金素恩主演的电视剧来说，40，真的只是个及格分而已。
“可是就是40，广告分成也已经不少了。”老板大叔试图把问题资本化，“在中国那面的审核也已经通过了，回头会再中韩同步播放。”
“那就好。”李俊翰点了点头，“这部戏之后，跟中国那面的合作先放放……暂时先收缩一下，不要做排头兵。”
“啊？为什么？趁热打铁不好吗？最近iu接了一部戏，是一家公司从中国那面买的一个剧本版权，改编，找了iu还有一大堆这两年的小鲜肉小生去演，他们还想跟我们共同投资呢。”
“共同投资干什么？如果真的稳赚，他们干嘛找我们分一杯羹？”李俊翰扁了扁嘴。
“因为我们公司去了好几个演员……”老板大叔笑了起来，“包括赛纶都在里面演了一个配角角色。”
“……这部戏能不掺合最好不掺合……我是说资本上的。拍戏什么的，面试上了就去演。”
“啊？为什么？”老板大叔一愣神。
“反正就是最近暂停往中国方面的发展。”李俊翰也不打算说什么原因，“去岛国去发展一下挺好的。apink不是最近一直蹲在那面吗？让kara她们几个人带一带aura的师妹们。”
“这个好说。”老板大叔点头，“我们从来都没有放过岛国市场的。”
“加大一点力度吧，跟艾回他们，包括岛国的几家电视台，都加深一些合作，我们拍摄的电视剧，也可以出口一下嘛！选择一家电视台，长期合作，价格我们可以优惠一些。”李俊翰笑着说。
“其实我一直都是这么想的。”老板大叔也点头，“而且，在中国那面，我们也可以这么做，毕竟，那面电视台更多，选择面也宽，合作条件应该也会比岛国的更好……”
“暂时放一放跟中国那面的合作。”
“……到底为什么啊！”
“等这一次的produce101的拍摄结束之后我去一趟bj。这些事情等我回来再说。”
“……有什么不妥？”李俊翰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老板大叔要是闻不到什么奇怪的味道，那他这个社长也别当了。
“有点吧，我总要去确认一下。”李俊翰点了点头。
“……好像很严重的样子？”
“往严重点想没坏处。”李俊翰笑着摇了摇头，“有的时候离政治远点，安全点。”
“……你从哪里听到了什么消息？”
“这个大叔你就别问了。”李俊翰笑着打断了话题，“那去岛国发展以及和美国那面的合作加深的事情你这里就着手吧。”
“知道了。”老板大叔看着李俊翰虽然笑着，但是异常严肃的眼神，很认真的点了点头，“反正是你的公司，这些事情，就你自己做主吧！”
“嗯。”李俊翰点了点头，“这几天没有什么其他事吧？”
“mamamoo的第二首先行曲也已经发了，下周发回归预告了。”老板大叔笑了笑，“她们四个女孩已经等的快要闹事了。”
“嗯。发吧，告诉她们，要是一位拿的比gfriend少……只有不到gfriend的一半的话，以后就消停点。”
“这个……你纯粹是为难她们了。”老板大叔听到了李俊翰的话，直接摇头。
“……一半都拿不到？”
“gfriend已经拿了十几个了。”老板大叔笑着说，“这周，还有下周……天晓得她们还能拿到几个。”
“不是三冠退出……音乐银行啊！”李俊翰反应过来了。
“是啊！kbs因为跟我们合作的那个电视剧的关系，最近跟我们是蜜月期。”老板大叔笑着点头，“估计六七个一位是有的，如果不是因为mamamoo要发专辑的话。”
“反正就是一半。”李俊翰一口咬定，“虽然gfriend的歌曲和风格确实在国内更受大众欢迎，可是要是连一半都抵不上，容仙自己不觉得丢人？”
“容仙已经很努力了。”老板大叔笑着摇头，“她从这周开始，要录制mbc的《我们结婚了》了。”
“……轮到她了？”李俊翰也笑了起来，“她说要去都说了几年了吧？”
“是啊！之前是素恩，然后，我们让了一批，现在又到了，所以，就让容仙去了。”老板大叔有点感慨，“只是她那个性格啊……我真不知道去那个节目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对了，跟mbc提醒一下。”李俊翰像是忽然想起来了一样，笑了，“可以去翻翻之前我之前和秀妍一起……算了，没事了。”
“怎么了？”
“没什么。”李俊翰连忙摇头。
话说道一半，他才想起来了。
之前那次跟郑秀妍一起在弘大的炒年糕店里遇到打工的金容仙，不是在拍我们结婚了啊！
所以当时才有躲着粉丝的事情。
他自己记混了。
“mamamoo的其他综艺和广播宣传……”老板大叔点了点头，“这面就按照正常来安排了。你还有什么特别要求没有？”
“没有了……对了，bts的回归计划……”
“在mamamoo之后，具体要看mamamoo的回归效果，如果像gfriend这么顺利，那就三月份，如果差一些，那就月底。”
“那就好。”
“还有一件事，我得提醒你一下……俊翰啊。”
“怎么？”
“你家秀妍的专辑，你打算什么时候发？”
“bts之后吧。”
“……她不会有意见？”
“意见？不，接下来一段时间，她可能会很忙的。”
李俊翰想起来了昨天在飞机上两个人在那里聊天的内容，很认真的摇了摇头。(未完待续。)
1202 准备就位依旧要排队
“今天我去问了。姜敏京的父亲的事情好像有点棘手。”
晚上，在尹贤的酒吧，李俊翰见到了一段时间都没有见面的黄承炫。
这小子……胖了。
“怎么个棘手法？”
“原告那面下定决心要送被告进监狱，油盐不进。证据链很完整，所以……”黄承炫两手一摊，“这个，真没辙了。除非你打算动用一点别的手段。不过我劝你，最近消停点。”
“为什么？”
“就是气氛有点奇怪。”黄承炫摇了摇头，“我们的队长，平时一个星期就来局里三趟的，最近天天来上班。就算没事都在办公室坐着。而且，之前我听说过有人在调查一批名人，里面好像有你的名字来着，后来这件事好像没下文了，但是也不好说……”
“……好吧。”李俊翰点了点头，没说什么了。
“你们的正事聊完了？”在旁边的安和笑呵呵的说道：“可以喝酒了吧？我今天能出来可是不容易……”
“你行了吧你，是谁前两天跟我说的升了经理了每天都不知道能做什么了。”尹贤一脸的唾弃，“还跟我炫耀什么现在收入高了，打算换套房子，去跟俊翰做邻居。”
“……”安和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还不是俊翰的那个基金的功劳，我就跟着喝点汤而已。”
“算了，别说工作了。”黄承炫打断了这面的话，“你们一个个都有钱了，就我穷，所以，我们还是喝酒吧！”
“你啥时候月薪二十万了，我送你一套房子，我们都去做邻居。”尹贤在旁边落井下石的笑着说。
“……二十万？你觉得我们刑警都是要饭吃的？”
“美元。”
“……滚！”黄承炫一杯酒直接泼到尹贤身上了。
……
“你又喝酒了？”
“没啊！我就只是喝了点碳酸饮料。”
“呀！李俊翰，你当我是傻的吗？你身上这股酒气都快熏死我了！”
“我真没喝，只是黄承炫泼尹贤酒，然后我坐在尹贤旁边，结果跟着倒霉了而已……”
“继续装！”
“我真没……”
……
“老师啊！”
“哦，恩地啊！怎么了？”
“那个……今天你有空吗？”
第二天一早，李俊翰顶着两个黑眼圈来到了jhl公司。
昨天晚上他被郑秀妍折腾的够呛。
虽然其实李俊翰也知道，郑秀妍其实心里面都已经相信了他并没有喝酒的。
而且甚至，其实他喝点酒又不会怎么样，虽然医生是让他不要喝酒没有错，可是这件事基本上早就被他丢到爪哇国……除了不想喝酒的时候拿出来挡挡枪之外早就没有意义了。
但是昨天晚上，确实还是被闹腾了半天。
最后，住在楼下的郑秀晶都受不了了，跑到楼上来做了一下和事老，事情才算是告一段落。
然后，李俊翰就睡眠不足了。
可是他又没办法睡懒觉。
一大早的，李俊翰就开着车，送郑秀妍去了机场。
她要去一趟岛国出差。
一个星期。
去考察一下在岛国多开两家分店的可能性。
这是正事，李俊翰自然要支持。
然后，从机场回来，李俊翰也没有了回家睡回笼觉的想法，也就来到了公司。
刚在办公室里坐下，水都还没来的喝一口，郑恩地就一副急匆匆的出现在了他的办公室里。
“有空啊！”李俊翰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他今天确实没什么事。
一会儿他本来是打算去找一下周明硕，商量一下周五的produce101的拍摄的事情的。
其实，不去商量都没什么。
他只是闲得而已……
“那……”郑恩地点了点头，“能不能去录音室听一下我写的歌……”
“你的……”李俊翰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但是很快，“写给你父亲的歌？”
“嗯。”
“你最近不是一直在岛国忙吗？”
“又不影响我晚上在宿舍里写歌。”郑恩地摇了摇头。
“不好好工作？”
“我在岛国又吃不开，长得丑了。”郑恩地吐了吐舌头，“不说这个了，我又弄出来了一个版本，听来听去，我自己很满意了，所以……想请老师你帮我看看。”郑恩地笑着对李俊翰说道。
“你很满意了就好了呗！不是一定非要我来审核的啊！”李俊翰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是依旧站起了身来，准备去录音室了。
“不是审核！我就是……想像老师你展示一下而已！”郑恩地摇了摇头。
“展示你作为我的学生做的很好吗？”李俊翰笑了起来。
“当然！”
郑恩地一脸满满的自信的说道。
……
半个小时后，录音室里。
“怎么样，老师？”
“怎么说呢……”李俊翰笑着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实话实说呗，觉得好就夸夸我，觉得不好就鄙视一下，没关系。”
“肯定不是不好。”李俊翰认真的说道：“反正作为一个idol，这首歌肯定不会给你拿到什么一位的。”
“那无所谓，我solo又不是为了拿一位的。”郑恩地笑着说：“就只是为了自己一个人唱唱歌而已。”
很显然，李俊翰的这个话，她早有心理准备。
“那就没问题了。”李俊翰笑着两手一摊，“这首歌基本上达到了我预期的那个效果了。欢快的，写给父亲的歌。”
“嗯……”郑恩地兴奋的点了点头。
“那么问题来了，你只准备了这一首歌吗？”
“……不然呢？”
“恩地啊，你的第一张solo专辑，难道你打算发单曲专辑？”
“老师你手里没有可以拿出来的歌吗？”
“……你怎么就能理直气壮的质问我这种话啊！”李俊翰一脑门黑线，“不是你号称要你的专辑你自己的歌吗？”
“主打歌是我的就好了啊！不然呢！我又不可能像孝盛姐姐那样，solo还有两首歌的舞台，就连泰妍前辈的solo不是也都是只表演了一首歌吗？”郑恩地哼了一声，“其他的歌是用来填专辑的，不重要。”
“……然后就找我要了？”
“你是我老师，不找你找谁！”
“唉……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李俊翰叹了口气，“早几年闹离家出走的时候号称着要独立，要帮我甩掉包袱，现在找我伸手要东西，眼睛不眨脸不红的。”
“谁让老师你自己收徒不挑的。”郑恩地笑眯眯的凑到了李俊翰身边，“还有，就这么把我甩到岛国去了……我又不喜欢那面。”
“为了挣钱呗！kara今年连回归计划都没有了，空下来的市场，你们不去占，难道让给草娥她们？”李俊翰一脸的理所当然。
“草娥姐姐难道不是老师你的学生啊！你怎么这样……”
“草娥是，可是aoa跟我又没什么关系。”李俊翰满不在乎的说：“去年你们开始去岛国发展之后，aoa也跟过去了，kara那里在让市场，我可不想让给外人。”
“草娥姐姐真的会很伤心的。”郑恩地叹了口气。
“她要伤心了，让她来找我，本来我就打算今年给她安排一张solo的，她总在岛国那面扎根，我都好久没见她了。”李俊翰点了点头，“你在那面跑活动见到她也帮我提醒她一下。”
“……哦。那我的solo专辑……”
“你这次回国呆几天？”
“有事的话，呆多久都行，没事的话，明天就得回岛国。”郑恩地一脸委屈，“在那面活动就得扎下去，每天跑各种场合……就像是我们在国内刚出道的时候一样。但是实际上又没有什么太多的事情做，所以，去了也就是刷脸而已。”
“这些牢骚你去跟黄成旭说去，我可不听。”李俊翰摆了摆手，“你的专辑要发，也要四月份了，还早呢。”
“为什么？”郑恩地一愣神。
“二月份是mamamoo，然后是bts……秀妍的专辑做好了都还在排队呢，你觉得你能排到哪里去。”李俊翰两手一摊。
“我跟秀妍姐的专辑可以一起发嘛！”
“然后看你们两个在舞台上对掐？我是给你加油还是给她加油？”李俊翰白了郑恩地一眼。
“难道不是理所应当给秀妍姐加油吗？”
“那你不是太可怜了。”李俊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都是一家人，就别闹这些幺蛾子了。等秀妍的专辑活动基本差不多了，你再发吧。”
“哦……”郑恩地有点挫败的点了点头，“那录音什么的……”
“现在不急吧？”李俊翰摇了摇头，“你再去写一首歌出来。”
“啊？又写？”郑恩地原本就不好的脸色一下子变成了哭丧脸。
“不然反正我不会给你歌。你自己去找尹贤或者mc梦哥要去。”李俊翰哼了一声。
“……那我要是再写一首……”
“那我也给你拿上三首，凑一个迷你专辑。”李俊翰挂上了棍子上的胡萝卜。
“……三月份录音？”郑恩地叹了口气，算是认怂了。
“你什么时候写好了，什么时候录。”
“那就明天吧。”
“……”
看着一张坏笑的脸的郑恩地，李俊翰一脑门的黑线。
“对了，老师，你觉得我这首主打歌叫什么名字啊？”
“……你不知道我是出了名的起名无能星人么？居然问我这么有难度的问题！”李俊翰哼了一声，没好气的回答。
“我要是让歌名在歌词里没有出现，会不会不合适？”
“这个又没所谓的。”李俊翰摇了摇头，“你自己明明就有想法吧？”
“嘿嘿……对了，作词作曲的位置上，要不要把老师你的名字也写上去？”
“……写上去做什么？我又不差你那点版权税！”
“不是啊！跟老师你合作一起创作一首歌，一直是我的梦想呢！之前只有孝真姐姐这么做过……”
“不用了，你写一首歌也不容易，多挣点钱，难道你忘了你还欠我钱呢？”
“噫……老师，我什么时候欠你钱了！”
“……臭丫头！之前拿着我的卡回家去给你父母开店，你忘记了？”
“呀！这么久远的事情老师你居然还记得！真是抠门！”
“……”
……
“最近节目的收视率怎么样？”
转眼，周五的中午，李俊翰来到了produce101的拍摄的度假村。
从保姆车上一下来，李俊翰就找到了正在那里忙东忙西的周明硕问道。
“七点几，每一集都有一点增长，但是不是很快。”周明硕点了点头，笑着说，“比预想的还要好。毕竟我们都预计着10%是m的收视天台，上不去的。”
“那就行。”李俊翰也点了点头。
只要没有比首播的收视率低，就好了。
“明天就是第一次的淘汰拍摄了，一会儿争取一条过……”周明硕看着李俊翰在那里若有所思的，干脆布置起来了工作。
“这个没所谓的吧？”
“为了现场气氛，还是一次过吧。”周明硕摇了摇头，“最近这几天因为把手机都收了，这群孩子们都搞不清自己到底投票是多少名，可是每周节目结束的时候都有名次公布，排在后面的一部分孩子情绪很是不好的。”
“我今天下午一会儿跟她们聊聊吧！”李俊翰点了点头，“别的还有什么事吗？”
“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
“吃了午饭休息一下……两点半吧。”李俊翰想了想说道，“她们有谁愿意来听的就来，不强制组织。”
“嗯，明白了。”周明硕答应了下来，“要拍吗？”
“随你。”
“好。”(未完待续。)
1203 练习的意义，舞台的价值
“人来的很齐啊……”
下午的两点二十分，李俊翰像是自己一贯的习惯一样，早十分钟来到了度假村里那个原本是用来看演出和电影的礼堂。
里面已经乌泱泱的坐满了人。
李俊翰在那里大致的数了一下，97个人，都来了。
原本礼堂里面还是挺热闹的，坐在一起的女孩子们在三三两两的聊着天，李俊翰一进来，整个礼堂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看来你们都挺闲啊！”李俊翰笑着摇了摇头，走到了摆放在舞台的一侧的那个演讲台前，笑着，对在台下的一群女孩子微微的欠了个身，算是问好了。
台下这个时候才终于响起了掌声。
气氛其实有点尴尬。
“你们应该都不知道我今天打算来说什么的吧？”李俊翰虽然并没指望自己一出场就欢声雷动，还有年轻姑娘大喊oppa我爱你之类的，可是这个有点冷场的开场，还是让李俊翰多少有点别扭，所以，他决定也不问好什么的了，直接先往主题上扯。
“是的。”一群女孩子回答的很整齐。
“其实也没太多好说的，就是想跟你们聊聊天而已。”李俊翰有点自然的，走到了演讲台的侧面，胳膊撑在了演讲台上，换成了一个很随意的姿势。
现场的几个女孩子笑了起来。
李俊翰有意识的看了一下。
这应该算是有点综艺感的人。
毕竟，旁边有七台摄像机在工作呢。
“明天凌晨，第一轮的投票就要结束了。”李俊翰看着气氛不错，于是开始说起一些会让气氛变得不那么和谐的东西来了，果然，他的话一出口，现场立刻安静了下来，“其实就算我不说，你们当中的很多人，对于这个都是很在意的。我听说，今天早上吃早饭的时候，有人在食堂里面哭了……”
说到这里，李俊翰扫了一眼他提到的那两个女孩子。
“这也挺正常的。”李俊翰点了点头，“我也听说过，有一些公司，还有几位练习生，是把我们这个节目，当作最后一次机会来拼一把的。至于结果怎么样……可能确实是有点差强人意。”
现场彻底安静了下来。
坐在台下的练习生，都在面面相觑。
“但是没有办法啊！演艺圈这个地方，就是这样的。更新换代的速度快到吓人，竞争激烈到让人心寒。想想前年年初忽然爆红的girlsday，去年回归一个一位都没捞到，去年年初榜单逆袭的exid现在也只能说差强人意……可是，这里也是一个成就梦想的好地方。就像现在这样，我站在舞台上这里废话连篇，台下有你们这样一群小女孩子听着我唠叨……感觉真是棒棒的。”李俊翰两手一摊，做出来了一个无奈的表情，“在舞台上唱歌，跳舞，听着台下的欢呼……三周前，在偶像体验中心的时候，大家应该已经感受过了，那种感觉……”
说到这里，李俊翰脸上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摇了摇头。
台下也终于有了一点笑声。
确实，那种感觉真的是很难描述的一种感觉。
幸福？兴奋？骄傲？
都有，又都远远不止。
“明天公布第一轮淘汰名单剩下的61名成员之后，jhl公司会安排进行正式的培训计划，jhl模式的培训。”李俊翰继续说道，“然后，第三轮的评价考核。这一次预计的计划是在一千名观众面前进行现场表演。之后，第三轮的评价考核，是三千名观众，然后，最后一轮考核……m电视台现场直播，全国乃至全世界的观众直接给你们投票考核……再加上在网络上一直在进行的投票……怎么样，有没有觉得，似乎，有点热血沸腾？”
李俊翰的话，并没有让现场的笑声大起来了一些。几轮考核，谁能够在这个舞台上站到最后呢？
恐怕除了少数的几个人，绝大多数的人，心里都没底吧！
“大家也很清楚，这个舞台，最后只会留下来11个人。”李俊翰看着台下的反应，笑着说：“可是，为了这11个人的机会而努力练习，不就是大家在去年来到这里的时候，抱着的想法吗？现在不过是第一次投票而已，放弃？失望？是不是有点太早了？”
李俊翰的提问没有回答。
其实就连李俊翰自己也知道，对于在这里超过三分之一的人来说，已经没有下一次的机会了。
可是，他也只能这么说。
“之前在mcd那里录制《pick_me》的时候，我训过一次人。”李俊翰只能自己继续说下去了，而且，其实他也更喜欢这种安安静静的说话的感觉，“有的人因为等级被调低了，就想放弃了。现在，我还是想说一下，因为从这里被淘汰，就想放弃了，你真的觉得对得起自己吗？然后，这一转眼，几个月过去了。现在想想，当初自己没放弃，这个决定，正确吗？”
现场依旧一片安静，有不少人都陷入了思考。
“有的人会说，还好我没放弃，也会有人说，其实我当时如果就放弃退出了的话，这几个月，我可能又可以做很多其他的事情了。”李俊翰带着一点自问自答的意味说道：“就像很多人说，如果我当初没有做现在这个工作，而是去做了什么什么，搞不好现在已经怎么怎么样了……”
说到这里，李俊翰摇了摇头。
“可是如果连自己很认真想要去做的事情都做不好，到后来去说，如果当初……这样的话，其实这样的人到最后也很难成什么大器吧？”
现场一片安静。
“梦想，这样一个字眼，说起来的时候很美好。”李俊翰继续说道，“可是，真正能做的起梦的人，并不多。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纷纷扰扰的事情，让我们总是会离自己想要做的事情，越来越远。到最后，甚至都忘记了自己想要做些什么。可是，在座的你们……”
说着，李俊翰指了指台下坐着的一群姑娘。
“都已经来到了这个地方了，离最后的成功，可能就只差那么一步了。是啊，你们来自不同的公司，有jyp和cube这样的大公司，也有来自一些很小的公司，甚至还有个人练习生……你们所面临的最后这一步的难度，确实不同。可是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忽然想放弃了，你们觉得真的等到十年后，不会后悔吗？”李俊翰的话语里带上了一点感慨。
“十年前，大概……就是这个时间吧。我跟我的前妻离婚之后的那段日子……”李俊翰想起来了一些往事，笑了笑，“当时真的很想死，找不到想做的，没钱生活，感觉自己一下子从云端掉到了地狱。可是……我连死的勇气都没有。没有办法，只有想办法，活下去。然后，为了找一个能糊口的工作，我推门走进了一家咖啡馆去求一份工作。在那里，我认识了现在jhl公司的社长，也认识了很多很多人，我的学生，还有我现在的女朋友……在我不知道做什么工作能养活自己的时候，他们建议我，去演艺圈里试试吧！那里演一部戏能挣好多钱，还有广告代言，就能交得起水电费，还能吃好的……”
说到这里，李俊翰的嘴角的笑意有些抑制不住，而台下的气氛，终于也好了一些。
“说起来，我走进演艺圈，一点都不是为了什么梦想，只是为了自己能活的好一点，仅此而已。”李俊翰整理了一些气氛，“就像在座的你们中的一些人一样，为了改变家里的生活，努力想要成为一个艺人。只是，我的运气很好，遇到了很多贵人，金炳万哥，罗英石哥，还有李明仁哥……等等，等等，刚开始的那几年，我也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累，但是我一直坚信，所有的付出，都会有回报，就无论我在两天一夜的节目里面淋雨，喝玉筋鱼汁的时候，在剧组里帮着当时还是剧务，现在是《蒙面歌王》和《一周的偶像》的pd的李明仁哥搬东西的时候，我都是这么想的。”
说到这里，李俊翰指了指台下，“当然，我会那么想，并不代表我不知道这个世界，有的时候并不是那么公平。比如，我知道有很多很努力的人，实力明明也很好，可是却没有红起来。就连我们的这个节目也一样。人气投票这个东西，会让很多人感觉很挫败，我明明做的很好了，可为什么没有人喜欢我？有这种想法的，举下手，我看一下……没关系，勇敢点！”
台下稀稀拉拉的聚起来了几只手。
李俊翰在里面看到了一个人。
cube的那个叫做全素妍的姑娘。
确实，这个姑娘的外表条件……是有点吃亏。
个子不高，长相也实在是不能说漂亮。
“嗯，看到了，谢谢。”李俊翰微微的欠了欠身，示意举手的人把手放下，“是啊，我明明很努力了，甚至，实力已经很好了，可是为什么……”
说到这里，李俊翰摇了摇头。
场面再次安静了下来。
“可是，如果没有努力，就算机会到来了，你就真的能抓住吗？”李俊翰淡淡的说道，“我给大家举个例子，你们的同龄人，jhl公司去年初推出的女团，gfriend……”
李俊翰说道这里，对着在拍摄的周明硕摆了摆手，“这一段就不要剪到节目里了，显得我在吹牛，不好的。”
在旁边看热闹的周明硕，愣了一下，然后，有点木然的点了点头。
现场传出来了一阵笑声。
“真的，现在我真的替我们公司的这帮子女孩子感到骄傲。”李俊翰笑着说：“其实，她们原本的出道时间，是在前年的下半年，在mamamoo出道之后的两个月左右进行安排的。可是，却被拖了。甚至，当时的拖，都是无限期的拖。”
李俊翰说的是jhl公司内部的事情，现场一片安静，这群练习生女孩子显然之前从来也不会有什么机会听说，就连starship的那几个练习生估计都不知道。
“原因就是，她们几个人的唱歌和跳舞的水平，基本上在我这里都不能达标。”李俊翰淡淡的说，“于是，我狠狠的训了她们一通，要她们好好去练习跳舞，什么时候能把玻璃珠跳的跟她们前辈aura一样的时候，才能出道。然后，她们练了将近两个月，终于在去年一月份，正式出道了。因为对她们失望，我甚至都没有关心过她们的出道舞台。”
安静。
现场里不少人都在面面相觑。
这种事……李俊翰说出来还是很吓人的。
“之后很长时间，我都没有管她们。”李俊翰继续说道，“甚至，去年夏天回归的那首让她们红起来了的《今天起我们》都是我直接写完了歌，拿去给了公司，就再也没有过问的。然后……出了在sbs的舞台上的那次意外摔倒事件。”
没有人插话，大家都在等着李俊翰说。
“其实那件事我原本甚至都不知道。包括她们怎么红起来的，我也都没有太关心，虽然今年也才是我出道的第十年，但是……我已经看过了太多的因为各种原因突然爆红，然后又光速滑落的偶像了。绯闻也好，各种新闻也罢，综艺也有……各种渠道。因为当你开始被观众熟悉，人们所要看的，其实都是三个字：还有呢？如果没有了，那么，关心，也就没有。而我，其实原本就是这么认识这个问题的。”李俊翰继续说道，“直到有一天我在jhl公司里面，偶然遇到了因为练舞而错过了吃午饭的她们……”
李俊翰把那天中午自己第一次看到她们跳两倍速舞蹈的事情，说了出来。
现场安静。
“她们其实说不上跳舞有什么天赋。都不用跟4minute的泫雅去比，就连secret的孝盛其实跳舞都比她们有天赋一点。”李俊翰笑着继续说道，“估计也就跟我一个档次？”
李俊翰的话，带起来了一阵的笑声。
他的舞蹈水平……
真的，绝对不是夸。
“但是，练习，练习，再练习……就像她们说的那样，练习到就算是迷迷糊糊没睡醒，依旧可以本能的跟着音乐一起完成整个舞蹈的表演的时候，就算遇到什么困难，也都不能拦住她们了。于是，在9月份的那个暴雨的下午，俞宙就算是整个人已经摔傻了，依旧本能的跟着音乐走位，跳舞，完成整个表演。我想，这就是坚持，还有练习的意义。它并不是给你一个平台，让你能够在上面展示自己，而是给你一些当自己遇到了这个平台的时候，有可以展示的东西。说真的，我们jhl其实并不缺这样的平台。”
说到这里，李俊翰笑着摇头道：“所以，这个节目，我们公司并没有安排练习生来。不是说我们看不上，又或者什么的，只是我当初跟周明硕pd一起商量做这一档produce101的时候，从一开始就只是想给一些在其他渠道得不到什么资源，或者展示自己的能力的孩子们……也就是你们，一个可以展示自己的舞台。要知道，你们跟jhl可没有合约，你们就算是挣出来一个yg，或者一个s.m，都跟我没关系的。”
“在produce101的这个舞台上，有的人表现的不错……”李俊翰笑着继续说道，“你们中的几个人给了我非常深刻的印象，说实话，要是早几年遇到的话，搞不好我还真有收做学生，甚至是划拉到jhl来的想法。”
话音没落，现场响起来了一片笑声。
“真的！”李俊翰一脸的认真的点头，“只是，我后来想了想，能在这样一个地方被我记住，其实，也是因为她一直都很努力，做好了各种准备，唱歌也好……”说着李俊翰指了指starship的那个叫做柳妍静的姑娘。
“跳舞也罢。”然后，他又指了指m&h公司的那个叫做金青夏的女孩子。
“帅气的rap风格。”李俊翰认真的看了一眼刚刚举了手的cube的全素妍。
“又或者，艺能感，大局感，好的性格，漂亮的外表……等等，等等。”
一个个说着，李俊翰一个个的指着一些他有印象表现的不错的人，“这些，都是常年累月的练习，准备，还加上一点点的天赋，才能形成的。这些，跟我，跟produce101的关系，其实都不大。那么，我也是没什么资格跳出来收学生之类的……”
李俊翰的话，让现场那几个被他点了名的女孩子一下子都成了周围的人的焦点。
其实，这些事情，在她们之中，已经是公认的了，相处了几个月了，这群女孩子里面谁跳舞最好，谁唱歌最好，谁艺能感最好，早就都已经有了定论。
“就像，你们如果在这个节目表现的不好，没有被我，或者广大的国民制作人记住……甚至，因为表现的不出彩，都没有什么机会在电视屏幕上出现的话……”李俊翰摇了摇头，“你首先应该想的是，我有什么问题，怎么样才能改进，她唱歌唱的比我好，那么，我有没有可能唱的跟她一样棒？她跳舞跳的比我漂亮，那么我能练到她那个程度吗？艺能感？我能不能提高一下在节目拍摄的时候的集中度，反应，接话快一点？诸如此类的……归根结底，依旧是那两个字：练习。而不是那两个字：放弃。当然，如果你现在觉得，现在的我就已经是最好的我了，我已经没有办法做的更好了，所以，就算是没有办法更进一步，也不会有什么遗憾了的话……那你在被节目淘汰的时候就选择放弃，我也没什么话好说。可是，只要还没有被淘汰，你的舞台就依然还在，那么……就继续努力吧，也许这一次的produce101你进不去前11名，可是，我相信jhl的成体系的练习生训练系统，应该是不比任何一家韩国娱乐公司差，因为我们有钱……别笑，所以，我也相信，就算是权昭美是从jyp来的，在jhl也一样能学到新东西……”
被李俊翰点名了的权昭美一愣神，有点不好意思的笑着连忙摇头加摆手的，一副怕被经纪人教训的样子。
“放心，不要拍jyp找你麻烦，他们要是找你麻烦，你就到jhl来！”李俊翰笑呵呵的说到，“他才舍不得呢！”
现场一片笑声。
“嗯……继续说正事。我相信在座的绝大多数在最近这一段时间的练习中，应该都有一些收获的。这里面，找到自己的不足，可能比最后进入那个11人的名单，更重要。要知道，因为你们都是来自各家公司，这个组合的限定活动时间也只有一年，一年之后，会是什么样子，谁也说不好。到时候，能依靠的，依旧只有你们自己，自己的能力，自己的实力。”李俊翰点了点头，“走的快一步，慢一步，其实差距并没有你们现在所想象的那么重要，最终能达到的高度，才更重要。还记得前面的第二次评价考核里面被你们嫌弃的kara的出道曲break_it吗？kara的出道，可是比少女时代都要早很多的。可真说起地位来……嗯，自家孩子我还是能说两句实话，真比不上……对了，周pd，这一段绝对不能播出去啊！不然我得被荷拉和妮可她们几个人手撕了……”
这一阵的笑声，应该是李俊翰走进了这个礼堂以来，最大的一次。
“所以，就在今天晚上，第一次的淘汰名单要确定之前，我会来这里，跟大家说这些话。”李俊翰打算做总结了，“做练习生，练习是手段，不是目的。甚至，出道也是过程，不是结果。错过了一个舞台和一个机会，也许只能说你还没有准备好。这不是末日，不是宣判。加油努力。如果将来有一天，你们97个人都出道，成为各个女团的成员……到时候，我再办这么一个节目，请你们都回来参加的时候，可要给我这个面子，不能借口行程忙就不来了哦！”
“不会的！”
“嗯……黄姨母啊！回头就你来做主持人好了！”
接这句话的，就是这群练习生里年纪最大的一个，87年生的，跟朴素妍同年……
也是所有人里面艺能感最好的一个。
“好啊！”
……(未完待续。)
1204 聪明的人才有饭吃
“cut！好！大家辛苦了！”今天
随着周明硕的一声指令，拍摄告一段落了。
只是……
“还看着我干什么。拍摄结束了。”李俊翰看着坐在那有着编号的从1到61的椅子上的一众练习生，有点无奈的笑了笑，指了指没有能够坐在那些有编号的椅子上，在台下的等待区里眼巴巴看着台上的女孩子说道：“去跟你们的朋友告个别吧！今天下午放半天假的。虽然不能离开这里，但是好歹也可以好好放松一下了。拍摄明天继续……第三次的评审考核。上午九点准时集合。晚上别玩的太疯了。”
听到了李俊翰的话，坐在了台子上面的那群女孩子才终于出了口气，然后，进入了非拍摄状态。
而李俊翰也长长的出了口气。
昨天在礼堂里的演讲也好，上课也罢，或者可以说是沟通，从下午两点半一直持续到了晚饭时间。
李俊翰讲了不少事情，也跟她们玩了一些游戏。
都是一些李俊翰在接受心理干预的时候学到的一些可以放松精神的小游戏。
虽然李俊翰从节目一开始就感觉不错的那几个女孩子都很顺利的在刚刚进行拍摄的公布第一轮投票的前61名之内，可是他依旧觉得心情有点沉重。
无论是登上了舞台，坐在了印有名次编号的“生存”下来了的胜利者，又或者在台下坐着的淘汰者，都有不少哭的稀里哗啦的。
虽然李俊翰昨天可以面不改色的在台上嘚吧嘚几个小时，大说半天什么练习，舞台，坚持，放弃之类的话题，可是看到这里，他也还是有点不忍心。
毕竟这是一群平均年龄都还不到二十岁的女孩子啊！
所以，完成了拍摄内容之后，李俊翰也没有再在现场呆着了，说完了话，转身，离开了拍摄现场。
“俊翰你今天还回首尔吗？”
从舞台上下来的李俊翰自然被周明硕问候了。
“今天不了，明天一早还有拍摄呢。”李俊翰摇了摇头，“怎么了？”
“哦……刚刚公司那面给我打了电话，让你这面拍摄结束了回电话。社长的声音听起来挺着急的……”
“着急？”李俊翰一愣神。
“嗯。具体没跟我说，你赶快回电话吧！”
“好的……”李俊翰点了点头。
……
“所以，就只是这个事？”
“这可是一件大事好不好！”
电话那头的老板大叔听到了李俊翰有点荒唐的口吻，一副恼怒的样子。
“这算什么大事啊！跟我们又没什么关系的……”
“怎么不是大事！s.m的股权变更，这里面的说法多了去了……”
“还能有什么说法，不外乎就是s.m会开始跟中国那面更多的合作嘛！多大事……”李俊翰一副不屑的口吻，“反正在我下周去bj回来之前，暂时不考虑进一步往那面发展的计划。”
“慢一步可就是步步慢啊！”
“没事。我们公司才成立几年，s.m都多少年了。着什么急。”李俊翰则是一副无所谓的口吻的说道。
“这次可能会不一样了。毕竟s.m……”
“好了，如果就这个事的话，我就把电话挂了。”
“……没事了。”
老板大叔在李俊翰挂断电话之前，挂断了电话。
李俊翰有点无奈的叹了口气。
s.m公司引进了一些从中国来的股权。
听起来确实是跟jhl没什么关系，可是李俊翰知道，是有关系的，而且，关系很大。
老板大叔刚刚告诉他，s.m原本是打算出让一部分股权给那个叫做阿里的来自中国的全球最大的互联网电子商务公司的，可是因为他们的股权结构实在是太复杂了，那10%的股权无论如何都匀不出来，然后，s.m直接采取了简单粗暴的定向增发方案，发了几千万美元的新股权给了阿里。
这多少算是一个带有里程碑性质的事件了。
其实，s.m并不是第一个引进了中资的娱乐公司了，去年，另一家规模绝对不算小的上市公司，朴草娥现在工作的另一个东家，aoa的公司fnc的最大持股人集团就卖了不少公司的股票给了从中国来的一家做电器卖场出身的大型公司。
当时其实李俊翰就注意到这件事了。
之后，看到了李俊翰卖了10%的股权给养老金基金的事情之后，也有海对岸的自己的故国来的两家公司接洽过李俊翰，想要从他的手里收购一部分jhl的股权。
李俊翰都很干脆的拒绝了。
一方面，他不想因为自己出售股权，导致他在jhl里面的据对控股的地位被动摇，另一方面，他实在也是不缺钱。
之前的股权出让，纯粹只是一种战略选择，虽然那个战略选择在现在的李俊翰看来，实在是蠢爆了。
所以，s.m的这个选择，在李俊翰看来，到底能不能算得上聪明，其实都很难讲。
中国的娱乐业的市场是那么容易就能打开的？那早就不是现在这种情况咯！
就让s.m去踩踩地雷吧。
只是，这件事多少也提醒了李俊翰，接下来自己去中国那面的行程，要加紧了。
如果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自己的父亲因为担心自己而杞人忧天的话，有的东西确实也没有必要刹车踩的这么急。况且，他依然隐隐觉得，其实在一场两个大国角力的角斗场中间，对于jhl来说未必是坏事……
……
“大家早上好！”
第二天一早，李俊翰微笑着走进了再次经过了改造的大礼堂里面。
回到了第二次考核任务公布的时候的样子，也是这个礼堂原本的样子。
木质地板，看上去像是一个挺大的篮球场。
而唯一不同的，就是原本是四级台阶给所有的练习生们站着的地方，变成了三级台阶。
加上了直接站在地上的人，五排变成了四排。
“代表nim早上好！”
“您好！”
……
回答一点都不整齐。
但是看得出来，这里站着的61个人，情绪都不错。
“昨天晚上睡的还不错？”
李俊翰脸上的笑容放大了一些。
“嗯！”
这一次的回答倒是很齐。
然后，李俊翰的目光落在了站在所有的61个人里面最前面的那一个人。
“金世静xi……”李俊翰笑眯眯的问道：“怎么样，中间的这个位置的感觉？”
本来就在笑着的金世静听到了李俊翰的话，愣了一下，回给了李俊翰一个大大的笑脸。
“好了，现在就让我们正式开始吧。”李俊翰整理了一下气氛，“恭喜你们，成功的进入了前61名。不过……看起来你们高兴的时间不会太长。”
李俊翰的话让现场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接下来，就要开始第三轮的评价考核了。所以……希望大家能提起精神来。同样从这周开始，除了你们大家的练习时间之外，我们这里会开始安排一些各种各样的训练，不过你们应该也知道，今天上午这里公布了考核内容之后，到下周六的表演舞台，你们只有一周不到的时间，这几天里，你们肯定还是以这次的考核内容为主的。等你们的表演结束了之后，这部分的课程就会展开了。到下一次的排名公布，从今天算起，还有整三周的时间。这三周里面，我想，无论最后能不能进入前35名，然后生存到下一次的评价考核，我都希望你们能认真对待。”李俊翰开始推进节目的拍摄了，“好了，废话也不说了，马上开始今天的第三轮的评价考核吧。今天的考核主题是……角色。也就是你在团队里面的位置。”
随着李俊翰说话，在他身后，一直用一块布盖着的公示板，就像是第二次的评价考核公布的时候一样，正式跟这群练习生见面了。
“演唱，vocal，领舞，dance，以及说唱，rap。”李俊翰指了指自己身后的那块硕大的板子，“节目组这里选择出来了十三首歌，分别归类到各个分类里。各位练习生可以根据自己所擅长的内容进行挑选。”
上面写着六首vocal，四首dance，还有三首rap。
说着，李俊翰指了指自己身后的牌子，“每一首歌的名字下面有一个用括号表示的数字，那个，就是每一首歌的预定参与表演的练习生的人数。我要提醒一下诸位的是，这一次的评价考核的奖励，跟上一次的两两对决，胜组一千票，完全是两个概念……这一次，每一个分类所有练习生按照自己选择的歌曲分组表演，但是一起进行评比。在全场的一千名国民制作人的投票中，每个分类的个人得票数第一名，将会得到总数十万票的奖励。”
李俊翰的话一出口，现场的女孩子们瞬间炸锅了。
十万票……她们中的绝大多数第一轮的投票数可是都没有过十万的啊！
而第一次的评价考核的第一名金世静也才二十万票而已啊！
这个奖励，的确让她们心动了。
“所以，希望大家在选择自己的项目和歌曲的时候，能够慎重。好了，大家也都看到了这些歌曲了……”李俊翰这个时候才扭头，看向了那块展示板。
很明显的一愣神。
能不愣神吗，他在主唱的分类里面，看到了一首歌……
gfriend的《今天起我们》。
这个分类……错了吧？怎么都是要分到舞蹈分类里才合适吧，这首歌？
这算是什么啊！
只是，专业终究是专业，李俊翰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一脸荒唐的表情掩盖住了，然后，看向了一众练习生：“接下来，进入选择时间，选择的进行是怎么来安排顺序的呢……”
说到这里，李俊翰微微的露出了一个笑容。
现场的女孩子们原本是在热烈的讨论中，听到了李俊翰的话，瞬间安静了下来。
然后，都有点本能的，看向了站在了所有人最前面的那单独的一个人。
第一次观众投票加奖励的第一名，金世静。
金世静似乎也意识到了，脸色微微有点泛红。
“没错，就是根据你们大家在第一次评价中的排名来进行。”李俊翰看这群练习生已经意识到了，也就没有卖关子了，直接说出了第三轮评价考核的最后一条规则，“那么……金世静xi，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代表nim！”金世静脸上带着大大的笑容，很认真的回答道。
“嗯，那你的选择是……”
“vocal分类的……的《杨花大桥》。”金世静笑着说出了自己的决定。
李俊翰有点本能的回头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还行，很聪明。
李俊翰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第一个选择歌曲，其实并不是什么福利的。
虽然看起来十三首歌，由着你挑，肯定是比第一轮投票的第六十一名完全没有选择要强很多，可是，这也意味着，刚刚才知道了规则的她，需要第一时间做出一个正确的选择。
这也是李俊翰和周明硕在这里使的一个小心眼。
这个选择，其实是对在场的这群女孩子的反应速度和智商的一个小测试。
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听懂，摸透这次考核的规则，然后让自己获得最大的利益。听起来似乎跟成为艺人没有多少关系，可是李俊翰很清楚，聪明的人，才能在这个圈子里活下去。
傻白甜……
没前途的。
而考核的点其实在于：选择自己擅长的分类里面……合作人数最少的那一首歌。
才是在这轮的评价考核里面在实力之外最主要的一个点。
并不是你的舞台呈现的好，就能得到那十万票的奖励的。
而金世静这个第一个选择的女孩子，在一开始就做出来了一个在李俊翰看来，最好的选择。
说实话，《杨花大桥》这首歌，其实很不适合女孩子唱。可是她第一个选择，就选了这首歌，原因肯定不是因为什么喜欢之类的……
那种理由如果出现在这个女孩子身上，李俊翰对她的评价就要完全颠倒了。
理由只能是，这首歌是vocal分类里，人数第二少的，有四个表演者。
仅次于人数最少的三人表演的exo的那首《call_me_baby》。
只是，exo那首歌真的能算是vocal分类吗？存疑。
就跟人数第三少，五个人的gfriend的那首《今天起我们》一样，李俊翰是都放在舞曲分类里面的。
而且，女孩子唱粉丝基本上都是女孩子的组合的歌，会得到现场在工作日跑来看节目录制，很明显就是喜欢女团的观众的支持吗？现场的观众，是可以不投票选择弃权的啊！
而剩下的三首，都是五六个人表演，这里面的梯度，其实很明显。
要知道，现场观众投票，是以每首歌的表演结束为单位进行投票的啊！这一组里面如果只有三个人参与被投票，和六个人参与被选择，那之间的差别……可是很明显的。
所以，李俊翰脸上露出了一个赞赏的笑容，对着在那里一直笑着的金世静认真的点了点头。
可惜啊，这个女孩子要是jhl的练习生，多好啊……(未完待续。)
1205 临时起意的抽签
只是李俊翰对于金世静在心里的称赞还没有结束，接下来的第二名的jyp的权昭美，以及第三名fantiago之前在《pick_me》的舞台表演里被投票到中心为的崔佑贞的选择，都让他一脑门的黑线。
两个人都选择了舞蹈分类里面四首歌中人数最多的两首之一《bangbang》。
这首歌确实很火没有错，可是……你们真的确定你们这样选择，很明智吗？
第二名和第三名凑在一起……
可是偏偏这两个人，以及金世静，按照现在的投票趋势来看，基本上已经锁定了《produce101》的前三名了，也就是说，肯定会是在节目结束之后，由jhl制作的那个临时女团组合的名单里面的人。
这个智商……
到时候看来自己有的捉急了啊！
接下来第四名的那个叫做周洁琼的中国妹子终于让李俊翰的心情好了一些，她选择了舞蹈分类里面的人最少的全孝盛的那首李俊翰和尹贤都做过的《满月》。
一首只有三个人表演的歌。
李俊翰微微的笑着，打量着这个被所有的练习生们认为最漂亮的女孩子，心理默默的叹了口气。
其实女团里的角色，远不止唱歌，跳舞，rap三个分类的。
还有综艺担当，发言担当，领导力担当，以及，可能远比列在上面的那三个分类都更重要的，门面担当。
类似周洁琼这种，其实应该在门面担当的那个分类里，才更合适吧！
只是，produce101又不能真的搞一个选美出来……
只能让门面担当去跳舞了。
就像少女时代的林允儿一样……
只是真放在舞蹈的这个分类里，林允儿是会被金孝渊吊打的吧？
这也是不公平啊！
李俊翰在心里默默的说道。
接下来的选择继续，让李俊翰微微皱了皱眉头的是，在前面的几名的选择，基本上都扎堆去了舞蹈。
前十名里，就只有jellyfish的两个女孩子扎堆去了《杨花大桥》，其他的人，都选择了舞蹈分类里除了人最多的七个人的exo的《咆哮》之外的另外三首歌里。
选择来到了第十一名。
一个在昨天宣布结果的时候，让李俊翰看到了名次单被吓愣住了的人。
也是按照现在的排名，踩着末班车可以加入出道计划的人的最后一个。
redline的那个叫做金晓慧的女孩子。
之前在第二次评价的时候，被金世静选进了自己的队伍，结果才发现她根本什么都不会，完完全全是个生瓜蛋子，然后金世静手把手的教她唱歌和跳舞的姑娘。
为了这个细节，前面几集的节目里，制作组剪了不少金世静教金晓慧的镜头进去。
可能也就是因为这个，金世静才能把前两周节目放送后投票排名都在第一的权昭美挤到了第二的位置上。
而金晓慧也搭上了这班顺风车，居然一下子跳到了十一名的位置上。
有点荒唐。
然后……
“我选择舞蹈分类……”站在了最前面准备开始选择的金晓慧的话还没说完，现场的练习生们的惊叫和欢呼声都响起了。
李俊翰的脸上也是一脸的荒唐。
她跳舞？
别闹好不好！
金晓慧一脸惊慌的表情。
“不是……是不合适吗？”金晓慧的表情显然有点忐忑到烦躁了。
“不是！”笑着的练习生们回答道。
李俊翰选择保持沉默。
“我选择孝盛前辈的《满月》。”金晓慧终于做出了选择。
李俊翰低下了头，装作在看手里的提词卡的样子。
心理已经万马奔腾了。
看来周洁琼这一次要倒大霉咯……就像上一次表演的金世静一样。
努力训练这个什么都不会的姑娘吧！做的好，也许你还能捞点分量。
然后，接下来的选择波澜不惊的进行着。
一直到了二十多名的位置上，rap的选项依旧是空着的。
三首歌，预定十个人表演，现在一个都没有。
李俊翰也是猜到了这个选择的，脸上的笑容淡淡的。
人气投票嘛！rap的女孩子在这种基本上都是男人投票的地方能拿到高位……那才是不科学呢。
而第一个来选择的rapper终于出现了。
排在二十几位的，全素妍。
那个李俊翰之前有留心的女孩子。
只是，她的选择让李俊翰瞬间对这个姑娘死心了。
rap有三首歌供选择，两首三个人，一首四个人。
虽然四个人的那首《龟船》因为出自m的招牌节目之一《show_me_the_money》而名气更大没有错，可是……
这个姑娘看来脑子不够使啊！
在加上原本就不算出众的外在条件……
李俊翰摇了摇头。
……
第三轮的评价考核的选歌部分拍摄终于告一段落了。当第一次排名公布排在第六十一位的女孩子终于站到了最后一个空位上的时候，李俊翰这里也终于再次回到的了舞台的中间。
“大家都选到了自己心仪的歌曲了吗？”
“嗯！”
“回答不是很整齐啊！”李俊翰笑着摇了摇头。
站在那个硕大的公告板前面，站在自己所选的歌的队伍里的练习生们，有不少都笑了出来。
是啊，后面有很多人明显都是因为自己喜欢的被选了，没有办法才进入那个队伍的。
比如……vocal分类里的那首许阁唱的电视剧的ost。李俊翰根本听都没听说过，他也不相信这里选了这首歌的那些排名大多在40开外的女孩子听过。
至于舞蹈分类里人数最多的那首来自exo的《咆哮》则是一大群排名在五十朝外的……
这些人要是自愿选的，就有鬼了。
不过……能怪谁呢？
这就是人气啊！
有人气，你就能得到更多的资源，在回归舞台上，得到更多的镜头，在舞台下面，参加更多的节目，拍摄更多的广告，也能唱更多自己喜欢的歌。
这就是这个地方的生态，公平？
只能在舞蹈练习室里对着镜子跳舞和在歌唱练习室里面唱歌的时候才会有吧！
“本来今天的拍摄就应该到这里了，我呢，也要马上离开，接下来就进入你们各组选定自己组合的中心位的时候了……除了金世静xi那一组，按照我们的规则，投票第一的人自动获得所在组的中心位。”李俊翰笑着说，“但是刚刚在你们选择的时候，节目组通知了我……说要来一个有趣的小环节。说你们中的不少人在接受采访的时候吐槽了我这个国民制作人的代表占着位置不干活，只见到了五位老师来指导你们，从来也见不到我来给你们上正式的课……所以，制作组这一次的打算占用一下我的时间。”
李俊翰的话让现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原本我下周打算去中国跑一些行程和事务的，现在看来……只有等到下下周了。”李俊翰一脸遗憾的两手一摊。“这一周，搞不好我就得跟你们一样，呆在这里了。”
李俊翰的话音一落，练习生里不知道是谁带头，忽然一下子开始鼓掌了。
然后，欢呼声也响起了……
“我要去中国谈的原本也是正事。只是……”李俊翰有点无奈的指了指周明硕，“周pd说你们的意见实在太大了，他扛不住了。那……我就来做一点一个制作人要做的事情吧！”
说完，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欢呼声和掌声也消失了。
这群练习生也看出来了，李俊翰可能是真的有事……
“好了，来说一下规则吧。”李俊翰用手轻轻的扶了一下塞在耳朵里的耳机，里面周明硕在说着他临时想出来的一个主意。“你们这里有十三组，要我一组一组的照看，显然也是不可能的，我们只有一周时间，下周六就要登上舞台，接受一千名国民制作人的现场评价，所以，我会从你们这里的十三组里面，选择一组，帮忙编曲，或者监制编舞……”
这些工作其实jhl都有安排人在做。
之前的第二次的评价舞台的时候都已经运转过了。
jhl公司的人来帮忙练习生里没有人能做的了的组进行编曲，编舞，然后再让她们练习。
那些自己组里就有人能做的了的，自然是不用了。
只是，这一次，如果有那一组换成了李俊翰的话……
“我先说一句啊，让我编曲，我可能会编成类似《威风堂堂》或者《江南style》那种，编舞则是很有可能变成《barbarbar》那种，至于rap……你们听我rap过么？”李俊翰像是打预防针一样的说道，“所以，就算是被我选中了，也未必是一件好事。那么问题来了，我选哪一组呢……”
说着，李俊翰在这群女孩子举着的标识各组表演的歌曲内容的牌子上巡视了起来。
“按说，我应该选我做过的歌，这样比较顺手，所以，vocal组gfriend的《今天起我们》还有舞蹈组的孝盛的《满月》……”李俊翰有点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
现场立刻响起了这群女孩子不依的声音。
挺闹腾。
“那要不然这样。”李俊翰想了想说道，“抽签吧。”
现场一下安静了下来。
“把你们每首歌的牌子混到一起，然后我随手抽一张，抽到哪组……那组的人如果觉得需要我帮忙的，那我就帮忙，要是觉得我只能帮倒忙的，那我刚好回家，怎么样？”李俊翰想了想，认真的说道。
“可以！”
现场立刻一片赞同。
总好过李俊翰直接去钦定《今天起我们》和《满月》之一吧！
抽签进行的很顺利。每组的派出来了一个人，拿着各组的牌子，混在了一起，像是洗麻将一样的搅和在一起，然后，在李俊翰的面前排成了一排。
李俊翰随手拿起来了一个。
现场一下子炸锅了。
“看来这首歌，我没法玩儿了呢……”李俊翰看着自己选的牌子，有点讪讪的说，“得认真对待了啊！怎么，你们要我帮你们编舞或者编曲吗？”
“要！”被选中的那一组一下子沸腾了。
而跟她们同组的其他几组的脸色一下子变得不是很好了。
“那就你们了……选择了exo的代表曲《咆哮》的舞蹈分类的第四组……”李俊翰叹了口气，笑着摇头，“我们一起努力一个星期吧！”
“好！”(未完待续。)
1206 拼盘编舞的尊严
“所以……这个房间是两组的练习室？”
完成了选歌的部分的拍摄之后，李俊翰先去一边休息了一会儿，打了个电话给老板大叔，抱怨了一下被周明硕留了下来，然后表示了一下去bj的行程要拖到下周六的表演之后才能成行以后，被带到了礼堂旁边也许原本是会议室的一个房间里。
已经有两组练习生盘着腿坐在房间里面，在各自忙各自的了。
只是看到了李俊翰进来，这两组各自是七个人的练习生都连忙站了起来。
“你们忙你们的！”李俊翰笑着对权昭美和崔佑贞她们几个选择了《bangbang》这首歌的女孩子点了点头，“我是来干活的。”
“早知道前辈你抽到《咆哮》……”
很显然，那一组女孩子都是有点怨念的，可是李俊翰既然表明了就是来帮《咆哮》那一组的，她们也不好在说什么了。
而且，她们的时间很紧张的。
李俊翰微笑着走到了自己抽中了的那一组的女孩子面前。
第一个反应，扫了一眼，她们在tshirt上腹部那里贴着的牌子，上面写着她们各自的排名，以及名字和公司。
这一组大部分的人，李俊翰还都得看着名牌才好喊出名字来，除了……
“朴素妍xi，你是这一组里面唯一排名到了前20的人啊！其他的人……好像排名都在最后段呢……”李俊翰打招呼的话，一下子让这群女孩子的表情，都冻住了。
这个话题……确实，除了loen的那个朴素妍是排名在整二十之外，都在四十大几五十名之外……
“都坐下吧！你们站着，我也得站着。”李俊翰笑着对站在那里都石化了的几个姑娘招了招手，然后自己自顾自的盘腿坐在了房间里的地毯上。
几个女孩子互相看了看，然后都坐下了。
“跟那组在一个房间里，很有压力吧？”李俊翰笑着指了指旁边明明是在商量她们自己的事，可是却总偷瞄过来的几个女孩子，“那一组没有在三十名之后的吧？光前十的就三个……”
这种话题，她们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怎么样，觉得这一次自己能逆袭进前35名的举个手，我看看……”李俊翰微笑着继续说她们根本不想听的话。
七个女孩子，没有一个举手的。
“所以，你们是真的把这次表演，当作是最后一次舞台了吧？”李俊翰的话锋一转，“所以……现在把那些排名啊，我们不如她们啊之类的事情，甩到脑子后面去吧！专注在这次的舞台表演上吧。如果不再继续考虑什么升级或者淘汰的问题的话，那这个在produce101里面的排名，对你们应该没什么意义了啊！还怕什么呢？”
安静。
“对不起，打扰到你们了吗？”李俊翰回头，看了一眼被李俊翰的话有点微微镇住了的另外的那一组，“那个……”
“没事！”那一组应该是担任队长的角色的m&h公司的金青夏连忙摇头。
“嗯……”
李俊翰的注意力回到了自己抽中的这一组上面了。
“你们的组长和中心选好了吗？”
“选好了，都是素妍xi……”
两个练习生一起指了指坐在那里有点尴尬的朴素妍。
“嗯……看来你们还真是放下了啊！为什么不争一下呢？万一这次表演的效果像是上一次的柳妍静那样呢？“李俊翰扫视了一下。”
“我们基本都决定了的。”朴素妍在那里，还是很有队长的气势的。
“那也行。我考虑了一下，你们既然选的是跳舞，应该都是对跳舞有点自信的人吧？”李俊翰扫了一下这群女孩子，“都说一下自己擅长的事什么类型的舞蹈吧？”
“hiphop……”
“popoin。”
“我是girls和wocking……”
“我是学古典舞的……”
七个女孩子说了一圈，好像还都是对跳舞有点信心的样子。
“很好……不过你们这首……不管是自愿还是无奈选的歌可是exo的成名曲，名声在外。我也就不对曲子做什么改编了，意义不大，所以我要做的工作就编舞吧！有问题吗？”
“没有！”
摇头很整齐。
“嗯……既然是男团的舞，刀群舞，可以吧？”
“好的！”
“俊翰啊！你会编刀群舞？没见过你的作品啊！”就在这个时候，在旁边跟着拍摄的周明硕忽然插嘴了。
“我们公司好歹也有bts的好不好！”李俊翰一脸的鄙视。
“可是bts的前辈也是不跳刀群舞的啊！”练习生里面的一个女孩子举手，弱弱的说道。
李俊翰一瞬间有点尴尬了。
周明硕坏笑了起来。
“其实我觉得吧，你们要是自己能编舞，也行……”
“还是前辈您来吧！”
“……”李俊翰笑着叹气摇了摇头，“明天就是你们老师们的中期检查，是吧？”
他说的，是裴允静她们那些produce101的老师们的检查和调整。
为了舞台效果的保证，检查是必须的。
只是，今天这里宣布要选的歌，明下午就检查，摆明了是不想让这群女孩子今天晚上睡好觉……
其实就是不想让她们睡好觉。
这点苦都吃不了，当什么艺人啊！
“是的，所以时间很紧张，如果要重新编舞的话……”
“肯定你们也不想跳exo的编舞，毕竟……那个熟悉的人太多了。”李俊翰点了点头，说道，“但是大幅度的改编舞蹈，你们今天晚上……估计是没法睡好觉了。”
“没事的，前辈。”
几个女孩子倒是一个个都自信满满的。
“那行。”李俊翰笑着点了点头，“把每一次舞台都当作是最后一次舞台，用120%的努力去表现，不要留下后悔，那么，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说着，李俊翰把摆在了几个女孩子面前的那台节目组提供给她们看视频学习的平板电脑拿了起来，开始看制作组提供的视频了。
虽然他跟exo的成员中的几个人都有一些正式非正式的交集，也知道他们是现在韩国最火的两个男团之一，可是他还是真的没有听过exo的歌呢。
就连这首爆火的《咆哮》也一样。
要认真听下，才好编舞的。
其实李俊翰这个编舞老师也就是歌半吊子，毕竟他自己的舞台都是找尹智惠帮忙出来的。
可是现在……
不能掉链子啊！
刀群舞，自己好像看过一些？
照着改一点就好了吧？
……
第二天的下午，在一个临时改建的舞蹈练习室门外面。
“俊翰xi你今天居然来了？”
在房间里李俊翰见到了估计是刚到不久的裴允静和朴嘉熙两个舞蹈老师。
“昨天被临时加任务了。没办法。”李俊翰笑着摇了摇头，“别说你们不知道啊！”
“所以今天我很好奇啊！都是排名靠后的那一组被你调教成什么样了。”朴嘉熙笑呵呵的说，“会让我们都眼前一亮吧？”
“反正舞蹈类的第一名不可能在这一组里的。”李俊翰笑着摇了摇头，“她们中的绝大多数人是进入不了下一轮的，我就当作是送给她们一个还算是比较不错的舞台，算是礼物了。”
“这话说的……”裴允静一脸的鄙视，“好像你对自己的编舞挺有信心的啊？”
“编舞可没多少信心。”李俊翰连忙摆手，“我完全就是被赶鸭子上架，我不会跳舞是全韩国的人都知道的事情，好了，不说这个了，进去吧，她们应该都在里面等着的。”
“嗯，四组舞蹈，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压力，其实不用太着急的。忙的是唱歌的那面……”裴允静笑着点了点头。
两个小时后。
“怎么样？我编的咆哮？”当所有的练习生都离开了房间之后，李俊翰问朴嘉熙道。
女子偶像团体不是没有跳刀群舞的，虽然少，但是这种帅气风格的舞蹈肯定也会有人喜欢，自然，也就会有女团要去占这个位置，而朴嘉熙之前所在的09女团的排头兵，pledis公司的afterschool可是这个领域当之无愧的领军来的。
虽然她们红的很突然，也扑的很迅速……
“舞蹈动作都不难，但是舞台效果很不错。而且大部分的舞蹈动作看的都很熟悉，应该都是剪切拼起来的吧！不过难得的是一点都不违和，感觉整个表演是一个整体。”朴嘉熙笑着点了点头，“只是有些小东西细节，感觉还能完善一下。”
“嗯，不是我要完善，是她们要完善。”李俊翰点了点头，“包括那些身体的晃动的整齐程度和幅度之类的……”
“有这种小动作吗？没注意到啊？”在旁边的裴允静一脸的懵。
“哦，我跟她们说的，要是没准备好这些不影响整体表演的小细节，可以今天就先不表现出来，回去练好了再在舞台上表演出来就好了。要是到下周六都准备不好，那在舞台上就跳现在的这个简化版就好。反正刀群舞，看的就是一个整齐和帅气，动作幅度大，节奏一致，自然就会有人尖叫的。”李俊翰笑着解释到。
“……虽然听起来不好听，倒是也是实话。也就你这种制作人才能做得出这种决定啊！”裴允静笑着摇了摇头。
“不然呢？没准备好的内容展现出来，自然少不了被你们两位一顿骂。她们本来就是吊车尾的了，训上一通，搞不好连上台的勇气都没有了。”李俊翰笑着摇头，“而且今天这个效果也不错吧？我看在这里你们看的都挺high的。一点都不比《bangbang》那一组差。”
“嗯……确实是。”朴嘉熙笑着点头，“但是细看一下，确实细节的部分太简单了……”
“都说了简化版了嘛！”
“那正式版跟这个相比……”裴允静一脸的好奇。
“因为今天是正式练习第一天的成果展示，所以，只是第一阶段。五分之一？差不多这个程度吧。”李俊翰想了想点了点头说道。
“……五分之一？”朴嘉熙一脸的荒唐，“那我收回来你编舞简单的话……这个舞得多难啊！”
“我没指望她们能练到满。但是只要练到第三阶段整齐可以上台，就可以了。”李俊翰一脸求其上得其中的放任自流的表情。
“那……我能问问第三阶段的难度大概是……”裴允静一脸的好奇。
“大概气缸舞吧？”李俊翰想了想说道，“不过肯定不可能像当初要求aura那样的来要求她们了，只是要她们跳起和落地的时候必须整齐了。你们没觉得今天的舞台她们从头到尾都没怎么跳跃，有点让人失望吗？”
“……俊翰xi……你真是……”
“这个要求……很高吗？”
“aura的气缸舞练了多久！你居然让她们就一周的时间就要练到位……”
“aura也就练了一周而已啊！”李俊翰一脸的理所当然，“连录音带舞台带跟我吵架不要唱这首歌，一周。”
“……”
这天，没法聊了。
“不过，我真的很好奇她们最终能呈现出来一个什么样的舞台。”朴嘉熙在旁边看着快吵起来的两个人，笑了起来。“bangbang的那一组是缺点的问题都在那里，改进以后是什么样子都很明确了，会是很好的舞台所以很期待，而咆哮这一组……完全就是未知的期待啊！”
“我也很期待啊！”李俊翰叹了口气，“bangbang那一组练习到了早上四点多才结束，而咆哮这一组，早上四点就起来练习了……结果总要对得起汗水才好啊！”(未完待续。)
1207 暗流涌动
“怎么了？怎么感觉你今天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能高兴吗？男朋友去跟年轻小女孩子在一起住了一个星期，好不容易回来了，也不说跟我聊聊天什么的……”
转眼，一周过去了，时间来到了二月的下旬。
李俊翰在家里，看到了在那里一脸不爽的表情的郑秀妍。
“临时加的行程。周明硕非要我在节目里多刷一点存在感，说这个节目现在看起来越来越不像jhl的了，要我注意。”
在家里，李俊翰的说法跟在外面肯定不一样了。
这个确实是周明硕跟李俊翰说的话。
不然，李俊翰才没有那么好说话，那么干脆的就答应了周明硕临时给自己加的一个星期的行程。
而老板大叔肯定也不会那么好说话的允许李俊翰就那么在那面呆一整周。
原因肯定不仅仅是因为那些练习生发牢骚说李俊翰没存在感，就会给她们加的。
要知道，李俊翰给这群女孩子做了一首歌的编舞这件事在今天都是在投票之后，观众散场之前，李俊翰作为彩蛋才告诉到了现场的那一千名投票观众的。
这个，就是要剪进去节目里的节奏。
而且搞不好，周明硕还打算大篇幅的处理……
反正等这期节目放送出来的时候，基本上就都已经到了第二轮的投票结束的时候了。
就算这一期的分量再不平衡，那一大群都是吊车尾的练习生应该是逃不掉被淘汰的命运的。
而之所以他们会这么做，理由自然是李俊翰跟郑秀妍说的这个。
周明硕感觉，这个节目，越来越不像是jhl的了。
因为m插手的事情越来越多了。
就比如今天下午到晚上刚刚忙完的这第三次的评价考核表演。
原本，李俊翰他们是打算安排在东大门的偶像体验中心进行的。
那里又不是装不下一千名观众。
只要把座位先临时移除就好了……
只是，m出来说，cjem的演艺中心有足能够放下两千名观众的舞台，让节目组去他们那面拍。
而这只是在李俊翰上周到了京畿道那面的度假山庄时听到的消息中的一个。
另外一个让李俊翰同意了周明硕有点冲动的临时提议的事由就是，m跟节目组说，他们在日山那面联系了一家四星级酒店，同样可以给节目组的人提供免费的食宿。
然后说，有不少的公司的人跟他们反应，说京畿道这面太远了，不方便他们的练习生的事情……
这种借口。
有点明晃晃的下山摘桃子的意思。
直接的让李俊翰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就像今天，完成了第三次的评价考核之后，m方面的人直接就说，第四次和最终的评价考核，也放在cjem这面的这个中心进行吧！然后，就不要回京畿道那面去了，直接住到日山那面去比较好……
李俊翰直接就呛了一句，“下一次我们的评审要三千名观众，你这个场地，太小。”
然后，在m的负责人铁青的脸色中，直接带着所有的练习生一起回到了京畿道。
所以，李俊翰回到家里，才会这么晚，又这么累。
“还能怎么不像jhl的，他们能抢走什么啊？”
“第四次的评价考核，我打算让尹贤和mc梦哥一起，我们三个人写出来五首歌，拿给剩下来的三十五个人唱，结果m的人今天跟我说，他们已经找到了人写好了歌了，连录音都已经基本准备完毕了……”李俊翰笑着摇了摇头。
“……谁让你们节目这么火啊！都快10%的收视率了。”郑秀妍有点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
“所以我从京畿道那面回来的时候，给英石哥打了个电话。”李俊翰叹了口气。
“给英石oppa电话？干什么？”
“让他去跟cjem的人去沟通一下，提醒一下他们，注意管理一下m的一些行为。”李俊翰淡淡的说。
“那你跟英石oppa说有什么用啊！还不如直接让jhl发一封信给cjem……”
“那不就下不来台了吗！你啊！”李俊翰轻轻的拍了拍郑秀妍的脸，“先让他们自己人去说说，也是提醒一下他们，这个节目之所以跟m合作，不是我们另外找不到放送频道，只是因为我跟罗英石的这层关系而已。如果他们还这么明目张胆的话，我可是要撕破脸了……就这样，警告他们一下而已。”
说完，李俊翰轻轻的叹了口气，郑秀妍这个女孩子吧，自己对她什么都特别的满意，就是这个有时候有点冲动的脾气啊……
之前她要是在少女时代队内吵架的时候，不是直接在sns上公开发消息退队，而是像f(x)的雪莉一样，来个非暴力不合作，事情也不会变成现在这种少女时代的粉丝都骂她的情况吧？
毕竟少女时代也好，s.m也好，对于必须要赶郑秀妍离开的真正原因，其实也是说不出口的。
成员自己经营个人品牌，消费公司无形资产？
这种话说出来是要挨骂的啊！
“这样啊……”郑秀妍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样子。
“好了，不管了，反正等英石哥那面的消息至少也是明天了。而明天一早，我还要去bj呢……早点休息吧！我今天真是内忧外患的，要累死了……”
“我还想跟你说一下我的solo出道日期定下来了呢……”
“定下来了？”李俊翰一愣，“五月下旬？”
“……你怎么知道？”
“不然呢！”李俊翰叹了口气，“虽然上周被泰妍的那首电子单曲……别打我，那首主打歌又不是我写的！呀！反正就是被她在中间插了一周的一个一位之后，gfriend算上这周，还有至少两周的一位可以拿呢，然后，mamamoo的回归肯定要接上，之后是bts的回归，然后估计就是恩地的了……”
“恩地的都还没录音，凭什么就排在我前面啊！”郑秀妍哼了一声，“oppa，你猜错了，原本虽然是打算在五月份安排我solo的，可是公司里的人开会了之后，决定让我在四月份了。”
“四月份？bts……”
“跟我同期啊！”郑秀妍哼了一声，“反正我对一位也没多大兴趣，不是多大的事情。”
“……我打电话给大叔，让bts给你让三周时间出来。”
“干嘛要让啊！”郑秀妍一脸的无所谓，“反正我也没打算拿什么一位……就只要在发专辑的当周去舞台上表演一周就好了。第二周我都没打算去。”
“……为什么不打歌？”
“呀！oppa你发了专辑连回归舞台都不去，我作为你的女朋友，也得有点架子嘛！怎么，难道你觉得我比不上你跟iu两个人？”
这种话，李俊翰是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反驳。
“……明天你有事吗？跟我一起去bj玩呗？见见我祖父。”他只能转移话题了。
“明天？倒是可以……呀！oppa！不要转移话题！你就是觉得我比不上你跟iu是吧？那这次solo我不打歌了！连回归舞台都不去了！”
“呀！别闹！”李俊翰轻轻的掐了掐郑秀妍的鼻子，“你还是要去转一圈的，而且，最好能拿到两个一位什么的。”
“为什么啊？”
“我说出去也有面子啊！”李俊翰一挺胸，一副你要让我觉得骄傲的表情。
“哼。”郑秀妍哼了一声，没接李俊翰的话。
只是，也没有再催着李俊翰陪她聊天什么的了。
安静了下来之后，也就不到两分钟的时间，李俊翰就这么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他今天确实累了。
今天下午，在cjem的娱乐中心的大演播厅里，李俊翰作为主持人，在那里说了十三遍的“为你的少女投票吧！”
一千人在那个大厅里，确实显得有点挤，但是气氛却也是出奇的好。
先进行了六首vocal的表演，然后是三首rap，最后是四首dance。
全场这些练习生们没有什么明显的失误。
而作为两个压轴进行表演的李俊翰编舞的《咆哮》和全部由101的上段练习生组成的号称“复仇者联盟第二季”的《bangbang》两首舞曲，也表现出来了惊人的舞台感染力。
虽然《咆哮》的那七个女孩子最终并没有做到李俊翰要求的第五档次。
那天裴允静问李俊翰第三档次是什么难度的时候，李俊翰的回答是气缸舞，这倒也没有骗她，确实，按照李俊翰的设计的，第三个阶段是能够把他所有的编舞要求做到。
而第四阶段，就是跳舞的时候的力度了。
作为刀群舞来说，在舞蹈动作的难度上来了以后，体力的消耗是成倍数增加的，而要保证一首几分钟的歌可以从头到尾充满力度的跳完，尤其，这又是一首原本由男人来唱的歌，难度是可想而知的。
所以，最终，她们也就卡在了这第四档次上。
至于第五档的李俊翰所说的舞台感染力……
他倒是在《bangbang》的舞台上看到了。
这或许就是实力上的绝对差距吧！虽然这七个女孩子已经很努力了，可是要求她们在一个星期里练出来这五个阶梯型的档次，还是有点强人所难。
只是，虽然并没有达到李俊翰所想象的要求和档次，她们所呈现出来的舞台效果依旧是爆炸性的。
开玩笑，一群小女孩子穿着白衬衫，黑西裤，系着黑色的领带，站在舞台上帅气的跳刀群舞，光是这个画面感就已经让人兴奋度爆棚了。
而且，她们的舞蹈，真的很难。
就像在后台那里看着表演的裴允静对李俊翰说的话一样，这几个女孩子再给李俊翰半个月的时间，估计都能调教出来第二支afterschool来……
而这个只是李俊翰之前这一周所做的工作的一个小总结而已。
在所有的观众散去之后的结果宣布会中，三位在各自所选择的角色大战中获得第一名的人，让李俊翰一点都没有意外，却让在场的很多练习生都觉得难以置信。
vocal类的第一名没有任何的悬念，在第一个完成了选歌之后，李俊翰基本就确定了金世静会拿到今天vocal类的第一名。
400多票的得票，甚至比第二名的成绩多出100票还要多，这样的一个结果，李俊翰也都觉得理所当然。
而在rap类里，当场表现的亮眼的全素妍果然并没有拿到第一。获得rap第一名的，是一个李俊翰之前都没有太注意过的rapper。
而舞蹈类也是如此，选了四人舞蹈，来自jellyfish的姜美娜拿到了第一名，而无论是表演完了全场掌声雷动的《咆哮》又或者被观众喊出来了安可的《bangbang》，都没有成员能拿到第一名。
而这个名次发表之后，李俊翰又陪着这群女孩子坐着大巴车回到了京畿道，然后安顿好了她们才回到了家里。
所以，一觉就这么睡到第二天早上，也是正常的了。
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的李俊翰看到了趴在自己的身边，像一只小猫一样睡的很香甜的郑秀妍，笑了。
这种感觉还是很幸福的啊！
“oppa你醒了？”
李俊翰的小动作还是把就那样紧紧的贴着他的郑秀妍从睡梦中惊醒了。
“嗯……吵醒你了？”
看着郑秀妍眼睛都睁不开的样子，李俊翰笑着轻轻的揉了揉她皱起来的眉头。
自然的，换来了一个郑秀妍大大的笑容。
“没有啊！也到了该起床的时候了……今天不是要去bj吗！”
“你是要跟我一起去的吧？”
“是啊！去见见你的祖父大人啊！”
“行吧！不过我先提醒你哦，他可是一个很传统的人……”
“什么意思？”
“在他面前你可千万不要说什么我们没打算结婚，也没打算要孩子的话题，说到这种事的时候你就一律回答在准备，或者我太忙之类的就好了，明白吗？”李俊翰开始打预防针。
“……哦。”郑秀妍点了点头，然后打了个哈欠，然后，趁势，直接咬在了李俊翰的胸口。
“呀！你属狗的么？干什么啊！饿了？”
“我看起来那么蠢吗？这个还要你教！”郑秀妍白了李俊翰一眼，从床上爬起来，走进洗手间，准备洗澡了。
李俊翰笑着摇了摇头，去楼下的厨房准备做早餐了。
……
“所以，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姐姐拽我一起的，你问她，别问我！”
在机场，李俊翰看到了在这里出现的郑秀晶，一脸的荒唐。
她比自己和郑秀妍还早到呢！
“oppa你不是要去谈正事吗？我就打算带上秀晶陪我玩儿啊！”郑秀妍则是一脸的理所当然，“反正最近她心烦的事情多……”
“姐！这事你不是答应我……”
“……什么事？”李俊翰瞬间好奇了。
“还不是续约的事情呗！”郑秀妍看了一眼在那里有点急着跳脚的郑秀晶，笑着摇了摇头。
“不想在s.m了么？”
“早就不想了。”这一次回答李俊翰的，是郑秀晶本人，“oppa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要来jhl么？”
“不要了。”
“……为什么？”
“几年前我想来着，你不要我，现在我不要你了！”郑秀晶一抬下巴。
“……随便你。”李俊翰笑着摇了摇头。
这丫头，最后肯定跟她姐一样一起来jhl的吧？
除了jhl，韩国还会有经济公司签她吗？
谁不知道她是李俊翰的小姨子啊！(未完待续。)
1208 低调才是王道
五天后。
“情况怎么样？”
在jhl的办公室里，老板大叔见到了从bj回来了的李俊翰。
李俊翰的表情不是很好。
“不是特别的乐观。”李俊翰没有老板大叔那个满面春风的笑意，而是有点严肃的板着脸说道。“我听到的一些消息都指向着最近好像会有一些层面上的摩擦出现。”
老板大叔的笑脸，瞬间消失了。
“什么类型的摩擦？”
“具体我不知道。只是听说青瓦台这面好像是我们的大统领阁下听了什么人的意见，要疏远跟大陆那面的关系，像太平洋对岸靠一靠，而大陆这面已经发出通牒给了青瓦台了，让他们自己注意，不要做的太过了……反正这个层面的事情，谁都不会说的那么死……所以我能探听到的，也就这些了。”
“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
“我让我二叔帮了个忙，想了个办法，打算绕一下……”
“什么绕？”李俊翰的话让老板大叔有点摸不到头脑。
“具体大叔你就别管了，反正接下来我们稍微收敛着点，闷声发大财就好。”李俊翰摇了摇头，“iu的那部戏，我们可以投资，但是不要做主投资方，渠道拓展我们可以帮忙做，但是不能挂jhl的名字。”
“这个……我们不是很亏？”老板大叔一愣神。
“渠道拓展做出去，是我们自己的，就是一个名字而已。”李俊翰摇了摇头，“可以考虑安排我们公司在中国有一点名气的idol或者演员直接去中国参与电视剧拍摄，但是要把她们在中国的演艺合同转签给中国本地的公司。而且，最多就安排一到两个人就够了，同时在中国那面的公司也要求他们不能大肆宣传什么韩国明星之类的字眼。以防太扎眼。具体的运作回头我亲自跟那面联系来进行，你这面在公司里选一下人。跟黄成旭和李宝英商量一下。”
“你自己运作？”老板大叔瞬间就明白了这基本上就是一个很隐秘的行动的一环了。
“低调一点好。”李俊翰摇了摇头，“我这次去bj见到了两家现在在中国算是扛鼎的娱乐公司的老总，一起聊了聊天，感觉都还不错，可以考虑选一家进行合作的。这件事还在进行，所以，我们这面做的所有的工作目前都是在做准备。”
“合作？怎么合作？”
“交换持股呗！”李俊翰笑着说，“但是具体方案我肯定还要回头去跟他们再谈，有合适的到时候拿到股东大会上再来商量。”
“有什么好商量的，你绝对控股，还有人能投的了反对票不成？”老板大叔笑着摇头，“交叉持股之后，安排我们的演员去参加他们的演艺机会？”
“互相的。”李俊翰笑着点了点头，“毕竟最近几年韩剧在中国的火爆程度不是开玩笑的，在韩剧里如果能出现那面的演员的话，对于他们的推广也是很有好处的。”
“那电影……”
“韩国电影在中国可卖不动，这个暂时不考虑。”李俊翰笑着摇头，“去年的暗杀和老手，在国内卖成那个样子，在中国连水花都打不起来……这是市场适应度的问题。而且，我们这里有整个亚洲乃至世界上都数一数二的电影特效制作团队，他们看重的，也是这个。”
“那行。”老板大叔点了点头，“我这就去跟李宝英和黄成旭商量一下，让他们一边选一个人出来……”
“要有潜质的，也要有号召力的。”李俊翰想了想，提了两个看起来有点矛盾的要求，“不急在一时，要能在将来占住市场空位的。”
“……什么意思？”
“就是一旦韩娱的市场空出来了，我们需要两个在中国的韩娱旗手一样的人物。”李俊翰想了想，认真的说，“填补市场空白的那种类型。明白吗？”
“哦……我去跟他们两个人说一下吧。”老板大叔似乎也明白了李俊翰说的那个不乐观到底到了什么程度，已经会有市场空白了吗？“除了这个之外，有件事，我可能要提醒你一下，最好有点心理准备。”
“什么事？”
“关于……你手里的那个叫做produce101的节目的。”
“怎么了？”李俊翰愣了一下。“不是挺好的吗？”
“嗯……可是你可能是对韩国娱乐圈的生态不是很在意……”
“大叔，有事说事，不要绕圈子。”
“jellyfish，pledis，fantiago，还有mbk……的练习生现在在节目里排名不低吧都？”
“是都不低啊！怎么了？”
“他们都是cjem的子公司。”
安静。
“大叔特么你不是在逗我吧？”李俊翰一脸的荒唐。
“我逗你好玩吗？”老板大叔两手一摊。“我就猜你根本不知道，所以才提醒你一下，别被卖了还帮着数钱！”
“……我心里有数了。”李俊翰点了点头，“那个节目的事情你先别管了，先处理好咱们公司的中国发展战略吧！这个才是正事。”
“怎么，心情不好了？”老板大叔笑着摇了摇头，“你啊……”
……
李俊翰有点过于紧张了？
其实还真不是。
原本他只规划了三天的bj之行变成了五天，可不是因为他想跟郑秀妍两个人在那面多玩几天才会这样的。
是真的有事。
那天从机场出来，坐上了二叔来接自己的车，他直接就被拉到了酒店。
然后，李俊翰的五天的行程几乎就被他的弟弟给排满了。
以前总被他父亲吐槽的这个二叔的儿子，经过在中国这两年的锻炼，似乎换了一个人……
他好像真的更喜欢在这面的感觉一样。
带着李俊翰去各种地方，见各种人，打招呼，问好，聊天。
进退有度。
该亲密的人，勾肩搭背，讲各种大尺度小笑话，绝对不含糊，该恭敬的人那一定是拿出来在韩国训练出来的长幼有序尊卑有别……
李俊翰则是只要摆出来一副让人如沐春风的舒适感就好了。
角色就是这么设定的。
这里面包括一些弟弟所说的“领导”，也包括一些“兄弟”，还有一些李俊翰的“同行”。
各种各样的人。
就只是给他展示，展示一些李俊翰需要知道的东西，各种资讯。
然后，你自己去分析，做决定。
一直到李俊翰回来的前一天晚上，他才终于带着郑秀妍一起去拜访了已经许久没见的祖父和祖母。
真的就像在美国的时候父亲吐槽的那样，老爷子回到祖国之后，感觉整个人的气场都不一样了，年轻了好多。
跟李俊翰这里一见面就兴冲冲的给他展示了那个他二叔不知道怎么运作给老爷子弄回来的那个勋章，一副骄傲的样子。
这样的祖父，让李俊翰也觉得很欣慰。
老爷子自然也知道了，现在韩国的那份他努力打下来的基业，在自己的大儿子手里，虽然不是自己在管理，可是这两年顶住了韩国经济下滑的压力，依旧在慢慢发展，让他也彻底放下了心里的挂念……
嗯，如果还有的话，就只有这个长孙的事情了。
当初自己跟老朋友定下的娃娃亲……
不过看着李俊翰带回家来的这个孙媳妇，老爷子倒是也还是挺满意的。
所以，这次拜访，也还是非常成功和和谐的。
除了情绪一直都不是很高，心事重重的郑秀晶之外，这一次北京之行，远比李俊翰想象的要好很多。
所以，他才会在公司做出来了刚刚的那个决定。
低调发展，闷声发大财。
绝对不做出头鸟。
而老板大叔说的那件事……
谁管它呢，就算都是cjem的人，李俊翰其实也不在意的。
真是自己做一支女团出来……谁算计谁啊！况且，自己还是真的挺欣赏那个叫做金世静的姑娘的。
动点脑筋往jhl搜刮一下？
看看情况吧！
……
“老师，你回来了啊！”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李俊翰从老板大叔的办公室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都还没来得及坐下，就有人推门就进来了。
让李俊翰一愣神。
“老师你不是说你前天就能回来的吗？怎么拖到今天了啊！”
“哦……那面的事情比想象的复杂点，所以就多呆了两天……怎么了？”
“我的歌准备好了，你什么时候给我录音啊！”
郑恩地一脸郁闷的直接坐在了李俊翰对面的椅子上。
“你不是最近还在岛国忙呢吗？我听说你们在那面已经有点起色了……”李俊翰看着郑恩地的这个样子，有点无奈的笑了笑。
“当然要有起色了，每天跑行程，还没多少钱赚，如果都还没有点起色，还不如回国来度假呢！”郑恩地哼了一声，“我前天请假回来的，本来打算三天就录音结束了回去的，结果现在倒好，两天了，你人都没见到……”
“谁让你不先跟我打个招呼的！”
“我打你的电话打不通还怪我？”郑恩地越发委屈了，“就今天一天假期了，我要录三首歌呢！怎么办啊！”
“……走吧，去录音室，录多少算多少。”李俊翰叹了口气，有点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
看来自己是没有那种坐在办公室里喝咖啡上网的清闲生活的机会了。
只是，给郑恩地录音，应该算不得什么苦差事吧？
这姑娘唱歌还是很合李俊翰的胃口的。
也许是带着一点抱歉的心情，又或者，郑恩地在李俊翰不在的这两天里，真的准备了不少，再加上，其实郑恩地现在自己都算一个小制作人了……
录音的速度还是远比李俊翰所想象的快的多的。
然后，李俊翰就明白了，郑恩地之所以要从岛国那面的活动请三天的假，回来录这三首她自己准备的歌，其实可能从一开始她就打算录音完了之后好好玩两天的……
只是自己这里一直没从bj回来，她是想出去玩又不敢走，所以才会那么大的怨念。
然而，三首歌一天录音完成，确实对于李俊翰和郑恩地来说，都已经是很不错的工作效率了。
尤其是那首郑恩地算起来已经写了很多年的主打歌。
只用了一个小时就录音完成了。
“老师，能不能商量个事。”
当时间到了晚上的十点，最后一首歌的录音结束了的时候，郑恩地用很小心的语气跟那里因为录音顺利心情不错的李俊翰说道。
“什么？”
“那个……我的专辑发行的时候……你能不能跟我一起去一趟音乐舞台……一次就好！随便哪个电视台的！”
“……别闹。”
“老师！我就这么一点小小的请求的……”
“……我跟你去舞台做什么？你的歌又没有什么要feat的，我去给你伴奏不成？”
“就是伴奏啊！可不可以嘛？”郑恩地对着李俊翰使出来了撒娇神功。
“告诉过你多少次了，你的撒娇对我一点用都没有。”李俊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就一次舞台！sbs的，kbs的都可以！拜托嘛！”
“你的专辑发行不是还早嘛！五月份的啊！着什么急说这些啊！明天回岛国以后好好活动，争取能从kara的手里接过来班！这样奎利她们也就真的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明白吗？”
“……呀！知道了！”郑恩地看出来了自己今天的协商是没有任何成功的可能了，有点恼火的一甩手，走出了录音室。
李俊翰笑着摇了摇头。
其实不是不能去的啊……
不过她这首主打歌，现场乐队都没法伴奏的吧？
这姑娘也是，用了这么多乐器……
我总不能去给你吹口琴吧！
要不然……
李俊翰想了想，笑了笑，把都已经关上了的调音台的电脑再次打开了。
给她做一个钢琴伴奏版本的主打歌吧！
自己去给她弹弹钢琴什么的，挺好的。(未完待续。)
1209 不必为生计担忧
“你怎么了？脸色怪怪的？”
在给郑恩地这里忙完了一整天的录音，还做了一个钢琴版的伴奏之后，李俊翰终于回到了家。
又是累的够呛。
然后，看到了早上起床的比自己还早，出门比自己也早的郑秀妍正坐在沙发上运气。
“哼。”郑秀妍哼了一声。
“怎么了……”李俊翰一脸的茫然。
“刚刚我们看了电视剧了。”
在旁边看着气氛尴尬，却一点都不在乎，晃着两条大白腿在沙发上一边坐着踢腿运动，一边拿着手机在玩的郑秀晶解释了一句。
“电视剧？什么电视……”李俊翰猛然想起来了，对哦，这一周是《太阳的后裔》在kbs放送了。
今晚应该是……第二集？
“想起来了吧？”郑秀晶一脸怪笑着，“不过oppa，你演的真好啊！帅炸了！我发觉我又爱上你了……”
“……你行行好，放过我行不行？”李俊翰一脑门黑线的转向了郑秀妍，“没什么奇怪的亲密戏啊！生哪门子气啊你……”
“看见你们两个在电视上眉来眼去，还打情骂俏的我就嫉妒的不行。”郑秀妍哼了一声。
“这个……”李俊翰觉得这个问题，自己找不到答案了。
“好了，姐，你也理解一下oppa嘛！一辈子估计也就只能遇到这么一个跟他演戏这么合拍的人，还是那么漂亮的姐姐，他会来电也是情理之中啊！”郑秀晶在旁边看热闹不怕事大。
李俊翰直接从沙发上拎起来一个靠包朝郑秀晶砸了过去。
“呀！”郑秀晶被砸到了。
并不疼，可是也还是做出来了很痛的样子。
“收视率不错吧，这部戏。”郑秀妍看了李俊翰一眼，看出来李俊翰好像真的对郑秀晶生气了，也就不好再给李俊翰摆脸色了。
“不知道。我都忘记了这部戏的事情了。这都多长时间了才上映啊！”
“我看看啊……”郑秀晶再次拿起了手机，“第一集平均25%多点，嗯，还算可以……评论说，因为kbs事前没有做太多的放送时间的宣传，所以其实有很多知道这部戏的观众并不知道昨天上线，所以这部戏的前半部分的收视率只有13出头，但是随着放送收视率成指数增长，第一集的结尾的瞬时收视率……38.9%……天啊……”
“你闭会儿嘴不行嘛？”李俊翰瞪了郑秀晶一眼。
“你除了凶我还有别的招数嘛？”郑秀晶一脸的不服气，“就知道我喜欢你，你怎么欺负我我都不会生你的气，你就这样对我……”
“……”李俊翰拍了拍额头。
“不过这部戏oppa你演的确实不错。”郑秀妍打断了自己妹妹的话，瞪了她一眼，“我就是不想看了，下星期估计还是会准时收看的……”
“是啊！oppa你跟素恩姐姐在电视剧里面的互动真的很好玩，互相开玩笑啊，斗嘴啊，还眉来眼去什么的，看得人家的小心肝扑通扑通的……”
“……你这两天是春天到了么？”李俊翰一脑门黑线，“少说两句不行啊你！”
“我发表一下评论嘛！要不然我去sns上发评论去？”
“你不是没有sns了吗？关了好久了？”
“再开一个呗，多大事！就为了oppa你这部电视剧开一个，我都觉得值得！”
“……谢谢了。”李俊翰已经不知道怎么吐槽自己的这个小姨子了。
“好了，秀晶啊，你是不是怕被你姐夫问你正事，你才在这里插科打诨的啊！”
“……我进去开sns了！”郑秀晶被郑秀妍一句话就给堵住了嘴，直接灰溜溜的就跑进她的房间去了。
“你也管管秀晶啊！在家里穿成这个样子，真是……”李俊翰坐在了郑秀妍的旁边，发了个牢骚。
“怎么，看得你春心萌动了？”郑秀妍白了李俊翰一眼，“她这两天心里压力有点大，所以看上去有点疯疯癫癫的，你多包涵着她点。”
“心理压力？怎么了？还是续约那件事？”
“嗯……”郑秀妍点了点头，“她们的经纪人提醒她，不要总惦记着跟s.m合约期满了然后可以去jhl，到时候jhl不敢签她的。”
“……笑话。”李俊翰愣了一下，笑了起来。
“秀晶留了个神，多问了两句，好像……s.m是打算在我solo活动的时候给我添堵来着，要杀鸡儆猴什么的……”郑秀妍叹了口气，“然后，秀晶现在觉得，就是因为她不想跟s.m续约了，才会给我的solo活动添乱，不然s.m断然没有理由非要为了我的solo活动做一些什么手脚的。”
“s.m想要做什么？”李俊翰愣了一下。
“不知道，这个她怎么可能问的出来。只是……越是不知道，越是容易心慌啊！”郑秀妍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有我呢，她担心什么啊！”李俊翰有点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
“她就是觉得，自己又给你添麻烦了……”
“这点麻烦，我还是担得起。”李俊翰笑着摇了摇头，“你去喊她出来，我跟她谈谈吧。”
“oppa你自己去找她吧……我这几天在bj都劝了她好几次了，没什么用啊！”郑秀妍一脸的无奈，“不然怎么我刚刚一开口她就跑了。”
“……我找她……怕是有点……”
“我放心你的，oppa。”郑秀妍笑着摇了摇头。
“我自己都不放心自己的……”李俊翰嘟囔了一句。
“你说什么？”
“没什么！”
“哼！你再给我说一遍！”
……
敲门声。
“姐，我睡了，你今天就陪陪oppa吧！”
房间里传来了郑秀晶的声音。
“是我。”
门外的李俊翰有点尴尬。
“……姐夫啊！大晚上的你敲小姨子的房门，这合适？”
“别跟我插科打诨的，你知道我找你干什么！”
“你要干什么？”
“……”
这天没法聊了。
安静。
过了好一阵。
门打开了。
扭扭捏捏的郑秀晶一脸尴尬的朝门外扫了一眼。
“我姐呢？”
“上楼洗澡去了，她让我跟你好好谈谈。”
“有什么好谈的啊！大不了我再跟s.m续约上两年好了。”郑秀晶一脸的郁闷，“不会让oppa你为难的。”
“要这么简单就好了！”李俊翰瞪了郑秀晶一眼。
郑秀晶不吭声了。
“到客厅去还是我进去你房间里去？”
“呀！你要进我房间做什么！不许进来！”
“……那去客厅。”李俊翰直接转身走回了客厅。
身后，门咣当一下，关上了。
李俊翰一脑门黑线。
再次敲门。
“今天能不能就不说了，我想睡觉了。”
“不能。”
李俊翰的回答生硬的很。
过了又有半分钟，门再次打开了。
“就知道欺负我。”郑秀晶直接让开了半个身位。
那个意思就是让李俊翰进去。
这下轮到李俊翰尴尬了。
“干什么，看起来好像你还有什么事是没做过一样。进来就进来呗。”郑秀晶哼了一声。
李俊翰越发尴尬了。
只是……
他还是走了进去。
房间里还是有椅子的。
只是，上面已经被郑秀晶堆满了衣服。
于是李俊翰发觉，自己好像就算进来也没地方坐了。
“坐床上吧，不碍事。”郑秀晶也发现了这一点，脸上的脸色也不是很好。
“……嗯。”
算了，李俊翰是来谈正事的。
“你为什么不想跟s.m续约了啊？”
“续约还有意义嘛？就拿那点保底工资，吃饭都不够。idol总共能活动几年啊！大好青春就这么浪费了，我是傻的吗？”
“你们公司又不是不给你安排活动……”
“那就安排啊！victoria姐姐在中国拍戏拍的连觉都睡不了。amber和luna姐姐也都solo了，我呢？什么也没有。广告代言都还要oppa你去帮我想办法，我在这面呆着还图个什么啊！”郑秀晶一脸牢骚的说道。“早知道是现在这样，几年前我就不应该赌气，就应该不跟s.m续约，出来找个超市收银员工作，或者开个花店什么的，也比现在好啊！”
“开花店……这个是哪儿来的想法？”李俊翰一脸荒唐。
“去年iu姐跟oppa你一起演的那部电视剧，《制作人》啊！里面海灵客串的那个被公司代表抛弃毁掉了的idol，不是就自己去开了家花店，然后幸福的生活着吗？我……其实早就应该那样了吧？”郑秀晶一脸的哀伤。
“你又不喜欢花……”李俊翰一脑门黑线。
“咖啡馆也好……”
“你什么时候喜欢喝咖啡了？”
“……呀！oppa！”郑秀晶眼睛红了。
李俊翰有点尴尬。
“其实……好多事情从一开始好像就错了……真的错了……”郑秀晶似乎没有因为李俊翰的闭嘴，情绪能有所好转，反而，眼泪流下来了，“结果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这些事又没有你的错。是s.m先不给你这里安排什么活动的。”
“那还不是我自己的问题！如果我在一开始oppa你建立jhl的时候就干脆一点从s.m离开，到jhl来……也许现在情况早就不一样了吧？”
“……没有那么多如果。”
“是啊！没有那么多如果……”郑秀晶低下了头。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
“oppa……我……到底该怎么办啊？”
“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想续约就续约，想到jhl来就来，无论你做什么，都可以。”
“可是我的经纪人已经警告过我了，要我自己注意点……”
“你相信他还是相信我？”李俊翰打断了郑秀晶的话。
安静。
“oppa……我不敢相信你啊……”郑秀晶看了李俊翰半天，终于说出来了这么一句话。
又是一句李俊翰觉得自己没法回答的话。
“那相信你姐姐吧。她肯定不会害你的……”
“可是这两天……在bj的时候，晚上我做噩梦醒过来的时候……有两次……”说着，郑秀晶有点惶然的看了一眼门外，“有两次，我……好想掐死她啊……”
“……”
“就像刚刚我在外面说那些话，其实我是真的很想看到你跟我姐姐吵架，然后我还会在旁边添油加醋……oppa，我觉得我一定是出大问题了。我……”
“没事的。”李俊翰轻轻的拍了拍郑秀晶的肩膀，“你放心，有我呢，你会好好的，明白吗？”
“可是……oppa你……”郑秀晶苦笑了一下。
房间里再次尴尬了。
是啊，李俊翰在刚刚郑秀妍要他进来劝自己的妹妹的时候，他之所以心里是拒绝的，就是因为担心遇到现在的这种情况。
“你放心吧，有些事情……的责任，我负不起，但是作为oppa，姐夫，有些事情，我是可以帮你扛的。”
李俊翰只能这么说了。
“无论什么事吗？”
“大不了离开韩国呗，多大事。在你嫁出去之前，我跟你姐养着你。”李俊翰一脸的光棍。
“jhl的事情你能都抛下？”
“……”
“所以，oppa……”郑秀晶苦笑了一下，“有些话啊，不要说的太满……”
“行了，别纠结这个了，你到底还想不想在s.m呆着了？”
“不想了。”郑秀晶摇了摇头，“要不是因为承欢前几天在我去bj之前劝了劝我不要太意气用事，我可能早都已经跟我经纪人闹翻了。”
“承欢？这个胳膊肘朝外拐的丫头！”李俊翰一脑门黑线。
“redvelvet现在过的也不好，她们今年的回归歌曲虽然是李秀满代表亲自在弄，可是我听承欢跟我发牢骚，她说这首歌要能红，她就去汉江边裸奔去……”
“……”
这算是哪门子女idol会发的赌咒的誓言啊！
“所以她还是希望我如果能在s.m的话，可以多少跟她互相帮助一点。毕竟现在虽然我姐姐跟少女时代她们闹的有点僵，可是有几个姐姐跟我的关系还是不错的，她们帮着我一点，我也就能帮着承欢一点……”
“你啊……”李俊翰叹了口气，“你还得喊她姐姐的吧？她什么时候要你帮忙照顾啊！”
“可是我毕竟是她的前辈啊！不然呢！”
“……别管她的事了，redvelvet就她一个主唱，离了她整个团就垮了，不用替她操心的。”李俊翰打断了郑秀晶的担心，“就说你自己吧！如果你想离开了，就不要再考虑续约的事情了。公司再问，你就说……我不同意你续约。”
“……oppa……”
“s.m有意见了，让他们来找我！”李俊翰理直气壮的拍了拍胸脯，“我教出来的学生，虽然唱歌也不行，跳舞也一般，没什么综艺感，演戏也有点扑克脸……”
“呀！”
“但是好歹是我的学生，不是让他们这么放在那里当吉祥物，什么工作也不给安排，每个月靠保底工资过日子的人！”
“……明明是好话，可是为什么oppa你说的那么欠抽啊！”
“废话，不这么说你又觉得我在撩逗你了。”
“……其实oppa你只要坐在那里就是在撩我了……而且我完全抵抗不住啊……”
“……正事说完了又开始不正经了你……”李俊翰瞬间无语。
“oppa，你来都来了，今晚就睡在这儿吧？”
“……”
“反正我姐姐现在就算把我跟你两个人扔到无人岛上半年她都不担心会发生什么事，你就当作是安慰一下总做噩梦的小姨子不行嘛？”
“对了，为什么你最近总做噩梦啊？”李俊翰试图转移话题。
“不知道……要不然oppa你在旁边守上一夜，看看我为什么会做噩梦呗？”
“……我去看看你姐澡洗好了没。”李俊翰直接站起来了。
“那……我就回去敷衍我的经纪人咯？”郑秀晶笑了起来，虽然脸上的泪水都还没干，“就说是你不太同意我续约？”
“续约也行，要有工作的质和量的保证，你就去跟你们经济人说，说我觉得s.m是想把你放在他们手里面烂掉。”
“烂掉这种字眼……”
“就这么说。说的严重点。”
“话说，反正oppa你都说了会养我一辈子的，那我其实就算是没工作其实也没所谓吧？”
“……我什么时候说养你一辈子了？”
“你刚刚说的啊，在我嫁出去前会养我，我又没打算嫁人，那你不就是要养我一辈子咯！”
“你够了。”李俊翰一脑门黑线。
“那我回去再考虑考虑续约的事情吧……oppa，你说话会算数的吧？养我什么的……”
“……”
“其实就这样每天没什么事做，也挺好的呢。”郑秀晶摸了摸下巴。“要是哪天我姐不在家，搞不好我还有机会……”
“……”李俊翰直接离开了郑秀晶的房间。
长长的出了口气。
摇了摇头。
真是夭寿啊……
对了，刚刚忘记问这丫头了，她放在床上的那个抱枕，是怎么回事来着……(未完待续。)
1210 自荐
“不起来吃早饭？”
“不了……”
“怎么了？不舒服？”
“废话！昨晚oppa你跟疯了一样！我起不来了……”
“……”
“所以昨晚你是被秀晶给勾了？”
“……呀！”
“昨晚我就想问了，怕破坏气氛，忍的好辛苦……”
“……我起来做早饭了。”李俊翰直接从床上爬了起来。
……
“俊翰啊！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晚啊？”
“昨天回去干活到比较晚。”李俊翰有点尴尬的轻声咳了一下，“怎么，有事？”
“有事啊！你最近要出去度假吗？”
“……什么意思？”
“kbs跟我们联系，说希望可以安排《太阳的后裔》的所有演职人员进行一次奖励度假。不去白不去的，就问问你有没有兴趣。”
“……这才刚放送了第二集，居然就在说奖励度假的事情了？”
“没法不说啊！昨天的电视剧收视率高的吓人好不好……”
“至不至于吓人啊！大叔你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啊！三大台50%什么的……”李俊翰整理了一下衣领，一副本大爷在此的表情。
“可是第二集就平均38%的收视率还是第一次吧？”老板大叔一脸的笑容。
“……多少？”李俊翰一脸荒唐。
“所以你知道kbs为什么打算安排你们去奖励度假了吧？借着这个再炒一波，搞不好下一周就能破四十……想一想，已经有多久没有迷你剧的收视率破四十了啊！”老板大叔笑着摇头，“万一你们这部戏再冲到个50的收视率……我都不敢去想你跟金素恩两个人会面对什么样的新闻。”
“……昨天我已经被我女朋友教育半天了，大叔你就别害我了。”李俊翰一脸的无语。
“你好歹已经有女朋友了。我是心疼素恩啊！我都怀疑她还能不能嫁得出去了……”老板大叔笑着摇头，“你有上网看评论嘛？”
“我自从很多年前被爆出来结过婚以后，就很少去看评论了。连我自己sns里面的评论我都不太看的。”
“很多人都在说，果然看偶像剧就算过五年，十年，也还是要看金素恩和李俊翰啊……”
“嗯，我确实老了，以后不演偶像剧了。”李俊翰一脑门黑线，“素恩呢？她怎么说？”
“她？好像还是挺高兴的，她对于再次跟你合作，不是演什么老夫老妻发愁孩子的事情，已经很满意了。”
“……”
“奖励休假她会去的，你呢？去不去？”
“算了吧，最近事情挺多的。”
“就五天而已。”老板大叔笑着说，“下周拍摄produce101之前刚好回来。”
“……你能不能不给我挖坑！”
“那就是不去了？嗯……那我就把名单整理给kbs了。”
“嗯，让素恩和孝珠替我带着大家好好玩玩吧！”李俊翰点了点头。
“中国方面，我们签的合同的收益也不错。”老板大叔笑着说，“你跟金素恩至少在东亚范围内的号召力，确实是够了。”
“不是他们钱都付完了吗？”
“超过一定的点击率，还有提成的。第一集的点击已经过千万了，照这么下去，估计他们那面我们还能挣不小一笔钱。而且，现在岛国那面已经在跟我们讨论买版权的事情了。”
“嗯……也不枉费我跟素恩又一起合作演了一部戏啊！”李俊翰一脸的本当如此。
被李俊翰恶心到了的老板大叔把李俊翰从自己的办公室赶了出去。
只是，他也知道，李俊翰这话说的虽然很欠抽，可是确实是一句实诚的话。李俊翰和金素恩两个人就凭着这一部刚刚放送了两集的电视剧，在两天之内，已经把jhl的股价拉升了5%了。
要知道，以jhl现在将近30亿美元的市值来算，这个价格……已经很惊人了。
“oppa，奖励度假你不去了？”
“嗯，昨晚我女朋友看见我跟你在电视上打情骂俏就已经要炸毛了，还跟你一起出去度假，我不想过了？”
从老板大叔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李俊翰坐在电脑前把昨天给郑恩地做好的钢琴版的主打歌伴奏发给她，要她按照自己的编曲准备一下之后，顺势上了一会儿网，就在他觉得有点无聊，打算回家去补个觉的时候，金素恩出现在了他的办公室。
“那怪我？”金素恩哼了一声，“大家都去，就你一个人不去，你是不是太不合群了啊？”
“没办法。真的得避嫌。”李俊翰笑着摇头。
“真无聊。”金素恩叹了口气，“算了，oppa，我今天找你就是跟你说一下，之前你是不是给大叔那面说，你打算安排两个人去中国发展？”
“嗯。怎么，你有兴趣？”
“在韩国……我也就这样了。”金素恩有点无奈的两手一摊，“离开oppa你感觉就不会演戏，跟你一起合作就是百想视后……我也腻歪了。”
“……对不起。”
“算了，不说这个了，oppa，我直接找你要一个名额，没问题吧？”
“没问题。”李俊翰点了点头，“我直接可以安排把你在中国发展的合同签给那面最大的一家演艺公司。不过……你中文怎么样？”
“应该还行吧？这几年一直在学。”金素恩的这句话是用中文回的。
“……你什么时候开始学的？还这几年？”
“在oppa你还没有女朋友的时候就开始学，后来……成习惯了，也就没放下了。”金素恩的回答很是洒脱。
“……嗯，那行吧，我就跟大叔那里说一下……”
“我就知道你不会拒绝，所以已经跟大叔说好了。”金素恩笑眯眯的说，“反正这一次《太阳的后裔》不是说在那面的反响不错吗？要不然我就直接趁着这个机会过去发展，然后大叔觉得我说的很有道理，就让我来跟你打个招呼而已。”
“……嗯。”
“所以……我是不是会有很长时间都不会再见到oppa你了？如果我去了那面发展的话？”
“也许吧。如果你在那面发展的好的话，可能是没有什么时间回来的。”李俊翰点了点头，“怎么？”
“没什么……挺好的。”金素恩笑了笑。
李俊翰也笑了笑。
只是，他的笑容要比她的，尴尬太多了。
“那我走了哦！我跟那面公司签约的事情……”
“我这就打个电话跟那面的人说一下。”李俊翰笑着点了点头。
“需要我旁听吗？”
“你要有兴趣的话……”
李俊翰也不避着金素恩，直接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金素恩倒是也没有就这么离开，微笑着坐在了李俊翰对面的椅子上。
电话接通。
“怎么了，哥？”
“忙啥呢？”
“还能忙什么，逛着呢……怎么了？”
“公司的事情怎么样了？你就开始逛了……”
“还能怎么样，什么时候开始干活儿，什么时候就成立呗！弄那么早，你是急着交税不成？”
“是这样的，之前不是我跟你说好了，让你帮我安排一下在那面的我们公司的艺人的代理问题嘛……”
“这个好说啊！今天签合同，明天就上班！”
“……”
“怎么了？你信不过我啊？”
“不是，我是说，我们公司的第一个艺人我想去找王家他们去……”
“哟！他们应该不太会签韩国艺人的中国区代理合同吧？你确定了？”
“所以找你帮我去问问咯。”
“谁啊，你这么看重的……”
“金素恩。”
“……”
“怎么？”
“没什么，不过……你真的打算安排她到这面来了？”
“这两天不是我们拍的那部戏在中国那面好像反响还不错嘛？”
“相当不错啊！连我女朋友都在看，我跟她说了你是我哥，她还不信，非等我把咱俩那天一起在澡堂泡澡的时候拍的合影拿给她看了她才信……”
“……所以她打算趁机过去发展一下。”
“嗯，可以，只是……”
“我可叮嘱你一句，帮我把她照看好了。明白吗？”
“又不是你女朋友……没事！包在我身上。”
“……你小子！”李俊翰有点无奈的笑了笑。
坐在他对面的金素恩听到了这里，也无声的笑了起来。
“怎么样，他们兄弟两个，能大概接受我这个提议嘛？”
“我去问问试试吧。应该会卖我这个面子的。”
“嗯，那麻烦你了。”
“自己兄弟说这个做什么……不过哥，你之前可是答应了的，在中国这面这个公司我可是说一不二的……”
“除了我！”
“那肯定是除了你嘛！这件事咱们可说好了啊！”
“我坑你干什么！”李俊翰笑着说道：“你小子只要别给我到处招惹麻烦就行。”
“我招麻烦干什么！这个公司我可有大用的！”
“嗯，我知道！你运作你的就好，钱我出。你放心就行。”
“那就行！”
“好了，素恩这件事就拜托你了哦！”
“包在我身上！就算华谊这面不干，我去找光线。两家肯定成一家！”
“行，有了结果给我电话。”
“没问题！”
……
电话挂断。
“能听懂我们在说什么嘛？”李俊翰微笑着问在那里的金素恩。
刚刚的通话，李俊翰说的是中文。
“这个是你亲弟弟？”金素恩没回答。
“嗯，我二叔的儿子。”
“你说，我过去给他摆嫂子的架子，会不会有用？”金素恩坏笑着问。
“……可能有用。”李俊翰一脑门黑线。
现在他确定，金素恩的中文确实学的不错了。
她应该是听懂自己跟弟弟之间的通话了，甚至连那些弦外音都听明白了。
“那我就不会被欺负了吧？还有陪酒什么之类的事情，也能少一些了吧？”
“陪酒肯定不会让你去的。如果有这种事，你就直接找我弟弟。”李俊翰立刻说道，“不过一些交际应酬估计还是跑不了，但是都是那些面子上的事情……对了！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说道这里，李俊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怎么？”
“我们跟华谊有一个交换持股的意向，你可以作为我们在他们那面的股东代表嘛！”李俊翰笑着说。
“……我？我凭什么啊……”
“开玩笑，在jhl你现在是第五大股东了，你说你有没有资格！”
“……我是第五大了？”
“谁让你一直不停的把挣了的钱都用来买公司股票了？”
“我又没什么花钱的地方，投资也不知道投资什么，你给珍熙她们捣鼓那个……我又不是你的学生，不好意思去掺合，就只能买公司股票咯！不然还能怎么样啊！自己办个服装品牌，然后用公司资源做宣传，结果被排挤毁约……”
“……熟归熟，你这样吐槽秀妍……”
“好了，不说了。”金素恩笑着摇头，“那我现在也算是个小富婆了吧？”
“岂止！你都是资本家了！”
“嗯……那我觉得我就算去中国，底气也足了一些了。”
“不过……素恩啊……”
“怎么？”
“到了那面……”李俊翰说话似乎一下子变得有点小心。
“我懂，oppa！”金素恩看着李俊翰的表情，大笑了起来，“我会努力，不给你丢人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也丢不了我的人……”
“我跟你弟弟说我是他的嫂子，你觉得这件事能在那个圈子里保密多久？”金素恩笑了笑。
安静。
“这就当做我的自保手段吧！毕竟……那面具体是什么样，我还不知道。”金素恩看着李俊翰愣神的表情，连忙说道，“我可不想到了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被人吞的连渣子都不剩……”
“……嗯。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帮你撑腰的。”李俊翰点了点头。
“肯定！我可是jhl第五大股东！”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