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客栈闻言
李清看着李香君的眸子,美目流光,肌肤雪白通透。李清缓缓闭上眼睛,休息了起来…
确定关系后,几人的关系可以说是一日千里。路上近一个月,三女已经不排斥李清身体上的接触了。李清坐在车厢中央,左边坐着李香君,右边坐着柳如是,三人坐得很近,几乎贴着。董小宛在旁喂着点心。
“清郎,好吃吗?”董小宛喂了又一块点心到嘴边问道。李清张开口一口吃下,还故意轻轻允了允董小宛的食指,引得董小宛一阵脸红。
“清郎、情郎,小宛妹妹叫的挺顺口的嘛!”李香君调笑道。
“香君姐你…”董小宛被噎住了,以前和李香君斗嘴几乎没有赢过,但现在不同了,我斗不过你,还没有其他人“收拾”你吗?连忙撒娇道:“清郎,你看香君姐欺负我~”
李清咽下口中点心,伸出左手一把揽过李香君的腰,凑到她耳边吹了口气,道:“不许欺负小宛!你欺负她,我就欺负你!知道吗?”说着还轻轻咬了李香君的耳垂一下。
李香君的脸瞬间红透,发出细小的呜鸣,全身酥软,却怎么也挣脱不了。而李清越楼越紧。只好认错道:“公子,我错了,放过香君吧!”
“以后跟着小宛叫,就放过你!”李清道。
“清、清郎!放过我吧!香君错了!”李香君道。
李清笑了笑,右手搂过柳如是问道:“你呢?”
“清郎!莫要再欺负我们了!马上要进城了,被人看见不好!”柳如是提醒道。自己的意中人有时候真的想个小孩子,但贵在真,毫不虚伪。
李清总算正经了些,心道:按照路上打听到的消息,离孟伯飞的寿辰还有六天,胡桂南也不知道到了没有。还是先到悦来客栈等着,再打听看看!众人到了悦来客栈,定下了上房。为了方便三女皆是男装打扮,倒也没出多大乱子。
众人在客栈的僻静处吃着酒菜,三女在旁侍候。“清郎,我们到这里要住多久?”李香君问道。
“半个月左右吧,这些日子赶路,你们也累了,乘这个机会休整一段时间!”李清道。
“清郎可是有事要做?”柳如是猜测道。这一路可是直接从秦淮到北直隶,路上虽然经过城镇,但几乎没怎么停留,一路来到这里,显然李清有事要做。
李清笑笑道:“如是真聪明,我的确有事要做!我在等人!”
“什么人?”董小宛问道。
“天机不可泄漏啊!”李清神秘道。
“听说了吗?七省盟主李清和副盟主袁承志带领七省豪杰打败清军呢!”酒楼中一人道。
“听说了,这可是件大喜事呢!”
李清听到差点一口酒喷出来,七省盟主李清?什么情况?
“清郎,他们说的李清不会是你吧?”董小宛问道。李清一脸迷茫,继续听到。
“李清和袁承志是谁啊?哪里来的英雄,居然可以成为七省盟主和副盟主?”
“这你都不知道也好意思在江湖上混?”
“李清李大侠,以一己之力废石梁温家五老,焦府力压群雄,杀汉奸太白三英。据说还把秦淮名妓带走了数人呢!”
“真是艳福不浅啊!真让人羡慕!据说秦淮名妓个个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呢,比皇帝的妃子还美呢!想不到那李清这么好福气!”
“是啊,那可是秦淮河名妓啊!多少人想要一亲芳泽啊!”话题突然转到了秦淮歌妓上了,一群人聊得很是开心,在秦淮之地多么快活。
我靠,怎么消息传这么快?我才到这里没多久就全知道了?想想也对,自己因为坐得是马车,为了照顾三女行程又比较慢。所以对消息灵通的人来说,这不是问题。
而三女听到众人话,直指秦淮一些勾栏中人,使得自己脸红一片。虽然三人都是卖艺不卖身,但心中有些自卑:秦淮名妓,多么刺耳的名字。即便赎了身,人们对她们的评语仍旧是秦淮名妓!不是良人!我们如今只是想好好过日子而已,我们有名有姓。为什么还要被冠以秦淮名妓的称号?若非生活所迫,我们怎会流落风月场所?
李清看到几人的表情,安慰道:“不需要理他们这些俗人说的!你们在我这里是宝,是我的女人,不用在意他们说的!”
“清郎,我真的感谢上苍让我遇到你,这辈子再无所求了!”柳如是感动道。
李香君心道:我还有眼前之人,我最后的归宿,他和他们不一样。
“嗯,我们不会在意的!”董小宛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勉强。
“袁承志是袁崇焕的儿子,也是李清的弟子呢!”话题总算拐回来了。
“原来是袁督师的子嗣,高人弟子啊!”......
“清郎他们说的都是真的?你真是袁督师子嗣的师傅?”柳如是问道。
“的确,承志确实是我的弟子!”李清回道。
“清郎,你什么时候当上七省盟主的?”李香君问道。
“是啊,这一路你都和我们在一起,从未离开过,怎么可能大破清军呢?”董小宛道。
“这点我也想知道,泰山我从未去过,居然会莫名其妙的成为七省盟主!至于大破清军,应该是承志打着我的名字做的。”李清道。
“清郎,你这次可威风了,七省盟主呢!”董小宛道。
“我对那些可没什么兴趣!我们吃完饭,我陪你们去买点东西吧!”李清回道。
“是啊,清郎你学贯古今,文韬武略无一不精。如果是你是否能力往狂澜,救大明于水火呢?”柳如是问道。
“大明已经烂到根上面了,除非……”李清话未尽,发现有人视线盯着他,转过头看到是不远处坐着的一名女子,几人中间只隔着两张桌子。清丽高雅,秀美柔嫩,美貌绝伦,虽然年幼,但艳丽异常,身边带着一根青竹棒。
顺着李清的方向,三女也看到了。想不道可以在这种地方遇到一个不输给自己三人美貌的女子。也不知道看来刚才的话,她听到多少。
少女知道自己被发现了,索性大方的站起来,左手拿起竹竿走了过来。对着李清行了一礼道:“晚辈青竹帮阿九,见过盟主!见过三位姑娘!”
李清终于知道她是谁了,怪不得这么漂亮。崇祯皇帝第九女长平公主朱,皇帝的女儿长得能差到哪里?
第24章 会皇女(一)
阿九之前混入青竹帮,是为了查探江湖势力是否会对朝廷不利和招募人才。可惜看样子似乎对朝廷颇有偏见,怕是很难收服。收到消息孟伯飞要举行自己的六十大寿,届时会有不少江湖人士来,她到了这里,本来是想是否能有作为,招募一些武林人士为她父皇所用。不能的话尽早铲除,想不道居然在用饭的时候无意间听到了李清等人的谈话。
对李清,阿九没有多少认识,只是片面的从情报处得到一些讯息。青衣道袍,黑色斗笠,武功极高等。通过几人谈话阿九确定了李清的身份,听到几人即将谈论朝政,可是还没开始就被发现了。心道:好敏锐的感觉,我只看了他一眼而已。于是临时决定上前搭话。
“姑娘不必如此,我可当不得你这一礼!”李清一语双关。
“想不道在这里可以见到盟主,盟主是否介意这里多双筷子呢?”阿九问道。
李清心道:落落大方,举止有礼,不愧是皇家调教出来的,不由得对此女高看了一眼。开口道:“姑娘请坐!”说着阿九就将自己的碗筷拿了过来。三女仔细打量着阿九一言一行,这么多年流落风尘,自然看得人比较多,感觉此女身上有股贵气,不似寻常人家。
“盟主此次前来可是为了孟伯飞孟老爷子的六十大寿?”阿九问道。
“如果我说不是,姑娘会信吗?”李清道。
“盟主说的话,我自然相信!三位姐姐便是柳如是姐姐、李香君姐姐和董小宛姐姐吧!果然天姿国色,艳压群芳!”阿九道。
“当不得姑娘如此称赞,姑娘才是清丽脱俗,淡雅超群!”柳如是回道。
“是啊,姑娘你真的很漂亮!”董小宛称赞道。
“对啊,就像画里走出来的一样。姑娘不知道姓什么,阿九,似乎不是本名!”李香君问道。
“出身卑微,又是女孩子家,哪有什么姓氏,家里排行老九,所以叫阿九!”阿九回道。
“看你的面相,贵不可言。不在家里好好呆着,在外面乱跑,这是很危险的一件事啊!你父亲会担心的!”李清喝了杯酒道。
阿九皱眉心惊道:“你!”他提到我父亲,难道他知道我是谁?
“清郎认识她父亲?”柳如是问道。
“算是吧!”李清心道:不但我认识,你们也认识啊,崇祯这个名字,谁不知道?
“原来是故人之女!”董小宛道。
“你、你到底是谁?”阿九手心有些冒汗了。
“你说呢?”然后李清只是张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嘴型是“九公主”三个字。其他三女一时看不明白,但阿九怎么会看不懂呢?
“你!”阿九冷汗直冒,脸色有些惨白,眼前之人居然知道自己是谁,这怎么可能!
“菜上来很久了,再不吃可就凉了,是不是啊,阿九!多吃一点才有力气帮你爹做事啊!”说着为身边三女夹了一些菜,最后夹了块肉到了阿九的碗里,看得三女心中居然有些嫉妒。可是看着阿九的脸色很差,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世仇?
很快阿九平复了自己的心境,道:“不愧是盟主,小女子佩服!不知盟主大人有何见教!”
“你确定要在这里说吗?”李清吃着饭菜慢慢反问道。
阿九看了看,的确不是说话的地方,对方似乎没有恶意。继续道:“既然如此,阿九今晚在这里设宴,宴请盟主吧!不知盟主可否赏脸?”
“哦?好啊,有人请吃饭干嘛不吃?”李清回道。
“那阿九去让人准备一下了!”说着行了一礼离开了。
“清郎可是看上人家了?”李香君语气中带着一丝醋意道。
“想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吗?”李清回道。
“那女子确实漂亮,公子动心也是正常!”柳如是改称公子,看来也吃醋了。而一旁董小宛眼睛也是水汪汪的看着自己,看得李清自己都觉得自己做错了。
“你们和我回房,我有话要说!”李清道。三人放下碗筷,有些不情愿的跟在后面。
进了房,李清合上房门,上前想要抱着三女,却一一被推开了,看样子真的生气了。
李清解释道:“怎么了?你们生什么气啊,我跟她今天才见好不好!”
“第一次见?那你为什么要给她夹菜?”李香君首先问道。
“清郎,你老实告诉我你与她是什么关系,和她父亲又是什么关系?当日我与姐姐宴请你,你推三阻四,可是今日她说宴请你,你马上就答应了!你是不是心里真的看轻我们,把我们当成水性杨花的女人!”董小宛眼红道,一副你不说就哭给你看得架势。柳如是也在一边看着李清,等待着解释。
今天几人因为听到了众人的谈论,一口一句秦淮名妓怎么怎么样!加上阿九的出现后李清的表现,显然受到了刺激。
李清将挣扎的董小宛搂在怀里,死死抱住道:“我说过的吧,不许你们这么看轻自己吧!为什么你们总不相信我的话!”李清花了不少口舌劝导三人,用了大半个时辰三人总算消气了。看来齐人之福也不是那么好享受的。
“清郎,你太过优秀了,文韬武略、琴棋书画、医卜星象无一不精。可谓天纵奇材,不负谪仙之名。我们出身风月场所,看似高高再上,众人追捧,实则身份卑贱。即便赎身,人们依旧是把我们当秦淮名妓!何其可悲!我们越是和你相处,越是觉得你深不可测,也越来越怕失去你,怕自己越来越配不上你!怕有一天,你会不要我们!”李香君越说眼睛就越红。
“你们啊,想太多了!做人单纯一点比较好,动那些心思做什么呀!本来我还觉得我们应该再培养一些感情,现在看来要提前把你们娶进门了,省得你们老是想东想西的!”李清道。
三人一听顿感惊讶,柳如是首先脸红问道:“清郎真的打算让我们进门吗?”柳如是之前有过一段感情,所以他怕李清不接受。
“你们都叫我清郎了,难道还想嫁给别人?”李清佯装发怒。
“不不不!清郎不要生气,姐姐不是那个意思,我们愿意的!”董小宛急迫道。
李香君观察了一下,笑道:“呵呵呵!清郎又再骗我们了!小宛你别被骗了,他哪有生气!”
“好了,不闹了,梳妆打扮一下吧!今晚好好吃大户!”李清道。
第25章 会皇女(二)
董小宛疑惑道:“吃大户?那个阿九是什么身份?”
“今晚你们就知道了!”李清道。
“我们在场真的不要紧吗?”柳如是问道。
“我要说的,你们没有什么不能听的!都去打扮吧,不要失了礼数,人家可是金贵的很呢!”李清道。
傍晚,三人梳妆打扮。三女可谓艳压群芳,犹如仙子下凡,各有各的美,互相衬托辉映,既不抢了其他两人的风头,又独树一帜。阿九独自坐在包房中静等来人,酒菜已经备好。
轻轻的叩门声,慢慢门被缓缓推开,李清道:“不好意思,没有来晚吧!”随后三女也进入房中,阿九也被惊艳到了,说着柳如是合上了房门。四人以李清为中心坐了下来。
白眉白发,样貌俊俏,当真奇人。这是阿九初见李清样貌的评价。
“没有,刚刚才上齐酒菜,盟主来得正好!我先敬盟主一杯!”阿九说着倒了一杯酒,杯子很小,女子也可以一饮而尽。
李香君拿起酒壶,悠悠倒了一杯酒递给了李清。李清接了过来道:“请!”也喝了下去。两人一番寒暄过后,终于进入了正题。
“盟主可否屏退左右?”阿九问道。
“我既然带她们来,就证明她们足够我信任,没什么好瞒她们的!”李清道。
阿九考虑了一下,还是问道。“盟主,对这天下如何看法?对圣上又如何看法呢?”
“鞑子兵强马壮,李自成四处作乱,烽烟四起,大明朝内政不济,已经日落西山了!”李清当面说道。
阿九皱眉不悦道:“盟主,是不是太悲观了,当今圣上圣明,一定能重振山河的!”
“如是,将我当日和你们说过的话,转述给她听!”李清道。
“这,这不好吧!”柳如是问道,毕竟有些大不敬。
“没关系,就是要让她明白!”李清道。于是柳如是将当日的话全部转述了。
阿九听得心惊胆战,且不说东林党的事,就是天启帝的事就足够抄家灭族一百次了。可是越听越有道理。紧张道:“盟主,这话可不能乱说!”
“是不是真的都已经不重要了,大明已经到了最衰弱的时候了!灭国就在眼前了!”李清道。
阿九心中挣扎了一会儿,当场跪了下来:“我知道公子对我并无恶意,今天下打乱民不聊生!听闻公子乃当世奇才,这次定是为指点我而来,请公子教我!我代父亲给您磕头了!”说着磕下去,却被李清的手托住了。
“你不必如此!起来吧!”李清道。
“公子若是不答应,我绝不起来!”阿九道。
“姑娘,起来吧!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清郎欺负你呢!”说着李香君上前也想要扶一把,可是阿九死活不起来。
“清郎你就答应吧!你一定有办法救大明的对吗?”董小宛问道。
“我的办法,只有三成的机会!成不成要看天意了!你们确定要听?”李清道。
阿九终于笑了,被李香君扶起,连忙道:“谢谢、谢谢先生!”
“我先问你,你爹在京城的兵权还剩多少?”李清毫不顾忌。三女心惊,看来此女还是官宦之后,父亲因该是高官而且手握兵权。
“除了禁卫军两千人外,其他的人几乎都在东林党一方手里!”阿九惭愧道,听过李清的分析后,阿九自然也对东林党没什么好感。
“只剩下两千人吗?除去一些各大家沾亲带故混入的,怕是剩不了多少!”李清道。
阿九听到有些脸红,堂堂大明帝王在自己的国都,连真正的能调动的军队只有两千人,甚至还要打折扣。叹气道:“还是有不少忠义之士的,可以调动的还是有不少的!”
“远水救不了近火!九公主,你爹还真是可怜,这些年尽被东林党的人当枪耍!才会把大明弄成现在这个样子!”李清不客气的说道。
朱脸红道:“父皇也不是中了那些人的奸计了嘛!先生可还有办法?”
九公主?父皇?难道阿九是皇女?三女大惊,立马起身拜了下去。“贱妾柳如是、董小宛、李香君见过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千岁!”
“三位姐姐平身!我乃当今圣上第九女长平公主朱。三位姐姐都是先生的红颜知己,不用多礼!请起吧!”朱道。三人起身,一时不敢僭越。
“都坐下吧,这里没有九公主,只有阿九,请先生继续吧!”朱道。
“谢公主!”三人入座心中紧张,一时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三军未动,粮草先行。没钱没粮草,还有奸臣当道,你爹只能眼看着亡国!所以今天你听到的话,你要原封不动的转述给你父皇!做了他还有三成的机会,不做他就等着做大明最后一任皇帝吧!”李清道。
“先生请说,一定转告父皇,请先生教诲!”朱道。
“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乱世要用重典!东林党必须除掉,而且要一夜间全部拔除!这样你爹才有机会独揽乾纲。”李清道。
“这怎么可能,东林党势力庞大,且不说京城,光是在外任职的都不计其数,根本不可能!而且杀光了朝政就完了!”朱道。
“未必要全部杀光,但京城之内只能有你父皇一个人的声音。”李清言下之意就是要杀光东林党在京城的人。
“正如果所说的,东林党这些年贪污**,罪行累累,早就成了大明的蛀虫。你爹必须用那不到两千人的禁卫军,夺下整个京城的兵权,而且需要连夜抄家!不给东林党任何喘息的机会!至少要将东林党的几位头目全部一网成擒!”李清道。
“这、这要死多少人?罪名呢?”朱皱眉问道。
“罪名?抄了家,还会没有?他们一个个富得流油,就你爹穷得苦哈哈!你一定要借口,谋害天启帝这个大义够了吗?”李清道。
“可是这只是清郎你的推测啊!”柳如是道。
“重要的是抓人的借口,这些年东林党掩饰得很好,老百姓都认为他们是清官,是皇帝昏庸。只要将东林党抓捕,那么他们家里全是铁证!三天内你父皇必须将他们的罪行公诸于众昭告天下,至于方法让他自己想。真的也好假的也罢,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要让天下人看清楚东林党的丑恶嘴脸,以他们为耻,将他们府中财物装上车,游览京城一圈,让百姓们看看他们是贪官就行。这样东林党就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你觉得还会有人为他们上书鸣冤吗?而这些财物,够你父皇撑一阵了!”李清道。
第25章 会皇女(完)
李香君想了想李清的话,觉得有些不妥,于是问道。“可是这样他们不会狗急跳墙吗?”
“所以要杀一批、囚一批、放一批啊!”李清道。
“杀一批、囚一批我们明白,但放一批是何意?”朱问道。
“抄家之后,你父皇必须拿到东林党的账目,上面应该记载了不少人!这样把柄就有了。对于一些情节不算太严重的,敲打一番就可以了,甚至稍微贪得有点多的,也可以放过。然后找些人让他们脱离东林党,写几篇文章批判一番,不耻与之为伍之类的!你父皇还要当面表扬一番。然后你父皇要在私下里对他们既往不咎,当着他们的面烧掉有关他们受贿的罪证,最后让他们凭良心私下自行交出受贿财物,并保证这事就这么过去了,不会再提!对外地的东林党人也是一样,派亲信这么做就可以了!”李清道。
“妙啊,这样不但分裂了东林党,而且还显得圣上的仁慈,那些受贿官员必然感恩戴德!也不会因此狗急跳墙!”李香君道。
“可继任的人选呢,现在的东林党地人几乎都身居高位,一旦这么做朝政必然混乱!”朱道。
“书生空谈不要紧,官僚也空谈不做实事,要他们何用?整天讲得头头是道,可是没有半分行动。这些年他们除了讲废话,还做过什么?有没有他们有差吗?其实他们中有不少人早就暗中通敌了,等你父皇抄过家,怕是能得到不少通敌人员的名单呢!通敌卖国,弑杀君王,欺上瞒下,压榨百姓,官逼民反,空谈误国。当年袁崇焕错杀毛文龙,的确有错,但却一心想着大明。当年你父亲就是中了他们的反间计,这才错杀袁崇焕的!平反一些忠臣倒也可以振作人心。
其实东林党中还有不少人是肯干实事的,可这些人反在东林党受到排挤。偏偏你父皇中计识人不明还以为这些人无用,最后使得这些人被贬出京。而这些人才正是你父皇需要的,所以他要在动手之前秘密召回京城,等那些大鱼落网后由他们接手政务,也不至于朝政太过混乱!”李清道。
“然后呢?”朱急着问道。
“你父皇掌握京城后,杀掉一批通敌叛国的,将一些贪污过多的罪人用囚车游历全国,以平民愤!抄家得来的钱财怎么也有几百万两银子吧!正好用做赈济灾民和招兵买马!”李清道。
“杀人不过头点地,游历全国是不是太过了?”董小宛道。
“若是太平盛世自然杀了就好,但如今烽烟四起,外有鞑子虎视眈眈,内有李闯作乱。需要有人分散百姓的注意力,让他们明白皇帝是爱他们的,只不过是这些贪官让他们活不下去,不是皇帝,这样他们也不至于过快加入李闯的势力!为你父皇争取时间,他现在缺的就是时间、兵权和钱财!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时间,这件事必须快,掌握京畿必须快到任何人都来不及反应,这才是最难的!这样他才有机会!”李清道。
“那李闯和鞑子呢?”朱问道。
“其实李闯此人志大才疏,‘闯王来了不纳粮’和其可笑,没有粮食拿什么打仗,之所以能支撑到现在,完全是攻下城池后抢夺官仓和那些大户人家所致。若非百姓支持他,绝不会有今天!”李清道。
“如何破之?”朱问道。
李清道:“李闯看似实力强劲,但那是因为老百姓活不下去,不得不投靠他!他的钱和粮食都是抢官仓和富商来的。各地民不聊生,官逼民反。这一点你们老朱家要好好检讨了!所以要用那些贪官来平息一定的怒火,再让官府开舱赈济,期间必须保证没有贪污,更要不停地直指李闯不顾鞑子入侵,作乱造反,这才能抑制李闯的势力扩张!只要人心不再往他那里倒,城池不失,短时间内不会有什么问题!
鞑子才是大患,攘外必先安内要看什么时候,鞑子凶猛更甚李闯。一旦让他们入关,便是兵败如山倒,所以边关绝不容有失!明兵战力远逊鞑子,所以必须从洋人哪里购买足够的火器以拒鞑子兵,确保不让他们进入山海关一步,吃空响的问题也要及时解决。戚继光的练兵之法其实很好,你们必须在短时间内训练出另一支戚家军!”
李清继续道:“现在要做的就是决绝鞑子入关,和李闯拖延时间。我为皇太极算过一卦,此人已经命不久矣,这也是你父亲动手的最好时机。李闯刚开始或许是为了老百姓,可是当他和他的手下尝到权力,金钱和地位好处的时候,就是他们溃散之时,说到底他们不过是些没见过世面的匹夫!他所谓的军队比起明兵还不如,只是人心所向罢了。
这些日子的胜利早就让他们飘飘然了,手下早就不安分了!你们要暗中收集他们的罪证。时间拖得越久,对李闯越不利!因为只要他无法寸进,‘闯王来了不纳粮’这句话也就成为了最大的笑柄。到时只要宣传他手下的人所做的恶事,失去民心的李闯再无所依,再以强军一举克之,李闯便是一败涂地!”李清道。
良久,朱起身下拜:“先生受我一拜,今日与先生一谈,真是茅塞顿开!我这就连夜回京,禀告父皇!”
“丑话我说在前头,即便你父皇成功掌握京畿,可如今天下大乱,明军**不堪一用。你父皇最多也只有三成的机会一扫乾坤!但这样做至少!他还有三成的机会!不做那么真的只能等死了!就看他有没有下这个狠心的魄力了,而且这需要长期奋战了,十年或许更长。如果成了他就是中兴大明帝王,输了不说也罢!
只不过即便成了,日后史书上怕是多一笔嗜杀的评价了!而且要同时以火器拖住鞑子和以名声拖住李闯之时,及时训练出另一支戚家军则是关键,只有强军才是他最后的机会!听说你父皇已经将买来的大炮调回去打李闯了,李闯已经知道此事了,半路怕是不太平,还是重新调回去吧!”李清道。柳如是听后三女眼中充满了崇拜。
“先生可否随我一同回去,像先生这样的旷世奇才,实在不应该埋没于江湖。有先生在何愁天下不平!”朱请求道。
“我对俗世之事没什么兴趣!今日既是有缘相见,故而多管闲事一番!至于能不能成,就看天意了!你走吧!”李清道。
听到李清拒绝,朱又相请多次,但依旧无果。知道实在没有办法请李清出山相助,最后只能无奈离去。
第26章 朱睛冰蟾
看着朱离开,柳如是称赞道:“清郎,你当真是天下第一奇人!真有回天之能!”
“不过是一些政治有段罢了,上不得台面!”李清心道:开玩笑,那么多古装剧和宫斗戏难道是白看的吗?
“清郎是如何知道她是公主的?”李香君问道。
“我能掐会算啊!”李清笑道。
“清郎真厉害,那也给我也算一下吧!”听董小宛的语气好像真的信了。
李清故意装模做样的戏耍了一番道:“算出来了!”其他两人也注意听着。
“真的?告诉我告诉我!”董小宛天真的拉着李清的袖子道。
“我算到你们以后会嫁给我啊!哈哈哈!”李清坏笑道。
三人先是一愣,接着有些脸红娇嗔一片:“清郎~”“你又骗我们!”
“好了,菜还没有吃多少呢!我们继续吧!”李清道。
虽然李清刚刚嬉耍她们,但心中却十分甜蜜。经过这天,三人对李清可以说是死心塌地。就这样四人郎情妾意的过了数天。
这一日,李清终于等来了要等的人:胡桂南,一个身材瘦小的汉子,上唇留了两撇鼠须。其实以李清的功夫,硬夺也不是不可以,但总归有**份。这时李清看到几个熟悉的身影,正是袁承志等人。
“嗯?这小子怎么会来?”李清纳闷道,毕竟自己已经取了宝藏,没理由袁承志会来啊。
袁承志进门扫了一遍在场众人,忽然看到一身青衣道袍而且戴着斗笠,很是熟悉身边还有三名长相俊朗的公子哥。
“副盟主,怎么了?”沙天广问道。
“是我师傅,走,随我前去拜见!”袁承志道。
“弟子见过师傅!”袁承志请安道。
沙天广等人也见礼道:“见过盟主!”
“不用多礼,这旁边正好有座位,都先坐下吧!我是怎么成为这个七省盟主的,承志你和我说说!”李清问道。三女打量着李清的弟子。
“是这样的…”袁承志一一解释道。
其实当初温仪知道自己的女儿喜欢袁承志后,在路上努力撮合两人。倒也很是顺利,李清给温仪的十万两黄金的银票,温仪给了夏青青。而夏青青则想送给了袁承志。而袁承志得到这批黄金后,觉得应该给闯王,于是押送着黄金上路了,才有了泰山顶上的会盟。路过这里时和原著一样前来贺寿,只不过这次只是取了一千两黄金作为贺礼。
李清叹了口气道:“你们倒是会给我找麻烦!”
这时胡桂南和铁罗汉也因为一些小事打了起来,吸引了众人的目光。两人交手数招后各运全力,向前猛推三掌相对,比斗起内力了。双方看似势均力敌,但过一会儿,两人额头都冒出黄豆般的汗珠来了。
“师傅怎么办,要去帮忙吗?这么下去怕是要同归于尽了!”李清在这里,袁承志自然要先询问一番。
“我来吧!”说着李清瞬间起身来到两人身边,速度之快着实让人心惊。只见李清双手手拇指与食指扣起,余下三指略张,正是桃花岛的抚穴兰花手,指如一枝兰花般伸出,姿势美妙,出手优雅,气度闲逸,轻描淡写的在两人手臂的穴道上划过,加以先天功之力化去两人互冲的内力。两人顿时掌分,呼呼的喘着大气,心中更是骇然,天下间竟有此高人。
李清慢慢回到座位,两人调息了一会儿,便前来谢恩。
“我法名义生,但旁人都叫我铁罗汉!多谢恩公救命之恩!”铁罗汉道。
“在下胡桂南,不知恩公如何称呼?”胡桂南问道。
“胡桂南?原来是圣手神偷胡大哥。”沙天广道。
胡桂南观察了一阵,道出了几人的名号:“原来是阴阳扇沙寨主,久慕寨主之名,当真幸会。而这位可是程老帮主吧?”
“不错,正是老夫,圣手神偷眼光厉害,果然名不虚传啊!”程青竹道。
沙天广继续介绍起来:“这位是七省盟主李清、李大侠!旁边这位是我们的副盟主袁承志、袁公子!”
“原来是七省盟主李大侠,怪不得武功如此高强!”铁罗汉道。
“多谢李大侠救命之恩,我们二人本无仇怨,因为一点小事差点小命不保,现在想来着实可笑!若非恩公,我们现在怕是去喝孟婆汤了!”胡桂南道。
“只是顺手而已,两位以后莫要再如此冲动了!”李清道。
“恩公教训的是!”铁罗汉道。
“此处人多,诸位可否可否借一步说话!”胡桂南道。众人见他神秘,大概有什么话要说,于是进了一间房间。
这时胡桂南从怀里掏出一只镶珠嵌玉、手工精致的黄金盒子,递到李清面前道:“此物请恩公收下!”打开盒子,露出两只死白蟾蜍来。这对蟾蜍通体雪白,眼珠却血也般红。
“朱睛冰蟾!”李清道。
“朱睛冰蟾?这是何物?”董小宛问道。柳如是和李香君互相望了望,也是不解。
“恩公好眼力,正是朱睛冰蟾!”胡桂南道。
“师傅,这东西是什么?”袁承志问道。
“朱睛冰蟾乃是解毒圣物,我也是第一次见,据说还有疗伤的效果!”李清道。
“不愧是恩公,这朱睛冰蟾是产在西域雪山上,传言无论受了多重的内伤、刀伤,只要当场不死,一服冰蟾,药到伤愈,可谓灵丹妙药。这事一个老道士临终之时给我的,本来打算当成寿礼的。但恩公救我性命,如今就以这对冰蟾谢过恩公吧!”胡桂南道。
“此物贵重,我虽然想要,但不能轻易收下!这样吧,此物既然是寿礼,我就以其他东西做交换。你既然是圣手神偷,我再教你一套轻功身法作保命之用吧!”李清道。
“这如何使得!”胡桂南道。
“胡大哥不要推辞了,这也是师傅的好意!”袁承志道。众人都劝道。
“好吧,如此那就多谢盟主了!”胡桂南道。
李清给了胡桂南一件十分名贵的白玉吊坠。胡桂南一看就知道它的价值,按品相这怕流落在外的贡品了。李清还传授了他洪七公的逍遥游身法,这样可使他轻功更上一层楼。以胡桂南德眼光,自然明白这套身法的高明之处,这更使得胡桂南千恩万谢。
第27章 剧情改变(一)
三女一看到朱睛冰蟾,就喜欢得不得了。三人正在逗弄两个小家伙,时不时发出笑声。
“你们可别玩死了它们!”李清微笑道。
“这三位是?”夏青青看着三人的模样显然是女扮男装。
“贱妾柳如是、董小宛、李香君,见过诸位英雄!”三人自己介绍道。
“原来是秦淮才女啊,看来传言是真的!”胡桂南惊讶道。
“前辈真是好福气!”夏青青道。
“师傅,您也是来给孟伯飞孟老爷子过六十大寿的?”袁承志问道。
“只是路过而已,你们既然要去,那顺便带份贺礼去吧!”李清道。
“盟主不去吗?”沙天广问道。
“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心意到了就好!”李清解释道。
“好吧,那我们晚上就代师傅去吧!”袁承志道。
“过几****就要离开了。承志,你什么都好,就是太过心软!以后怕是会吃亏啊!”李清道。
“师傅你要走了?我们才见一天啊!”袁承志有些舍不得。
“你已经长大了,不再是小孩子了!以后就看你自己的了!”李清道。
众人聊了一番,看到时间差不多了,就去寿宴了。本来按照剧情,归辛树夫妇会因为灵药而找上门去,但由于李清的药方而被引到了长白山,所以也没有之后一连串的事情。
而朱这一边,急忙来到了总督府。
“来者何人?”一名明朝士兵问道。
“放肆,我乃大明九公主朱,我有急事要见你们家总督,带我进去!”朱接着拿出了自己的腰牌。
小兵一看,立马带人进入,朱焦急的等在客厅。
“微臣见过九公主,不知九公主深夜前来所谓何事?”马总督道。
“废话少说,父皇买了火器本要去对付鞑子,后来转过来想对付李闯。我要你带人去通知洋人将东西重新送回边关!”朱道。
“这、公主可有圣旨?”马总督问道。
“本公主的话,你听就是了!”朱厉声命令道。
“可是,这件事没有圣旨,我无法招办!”马总督道。
“此事父皇追究下来,我一力承担,你不用担心!事情紧急,你快去办!”朱道。
马总督为难了一阵,还是同意了,立马让人前去通知。
“公主先休息一下,人怕是没那么快回来!”马总督道。
“不用,我等着!”朱找了一个位子坐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通报的人总算回来了。
“公主,虽然洋人有些怨怼,但他们已经折返了!”马总督道。
“好,此事你做得好,日后我自然会禀报父皇奖赏你的,如今我要回京禀报,给我准备一匹快马!”朱道。
“需不需要臣派人护送公主?”马总督问道。
“也好,不过人不需要多!”就这样朱向京城赶去,大明的转折点也因此而改变。
李清看着盒中的朱睛冰蟾,心中十分欢喜。希望灵山里能养殖起来,这可以说是保命的好东西!只是生吃有点下不去嘴啊!两只冰蟾小巧玲珑,拿在手上有一种冰冰凉凉的感受,很是舒服,这次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
“这小东西好可爱啊!”柳如是道。
“是啊,想不到天下间还有此奇物,若不是亲眼看到真不敢相信!”李香君道。
“本以为蟾蜍都是很丑陋的,以前见到恨不得逃跑,唯独这两个小家伙真么温顺好玩!”董小宛道。
“你们喜欢就好!”李清道。
“清郎,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董小宛逗弄着冰蟾问道。
“终南山,我要回去祭拜我几位师兄!这两日大家准备一下,然后上路吧!”李清叹声道,全真七子永远是他心中的痛。
三人也看出李清心情不佳,所以出言转移话题。“清郎,你说九公主能否劝说皇上执行你的计划?”柳如是问道。
“说不好,毕竟是抄家灭族的大事。搞不好以后史书上会写一笔李清是妖道呢!蛊惑皇帝大肆屠戮!”李清自嘲道。
“清郎不必如此,那些人贪赃枉法,通敌卖国实在该死!好好的大明朝都被他们弄得快要倒了!鞑子一旦入关,到时,天下苍生危矣!”李香君道。
李清想到了后世中华的种种屈辱,不由得想到,是不是要去改变这天下大势。清末的鸦片战争、八国联军等那都是血淋林的教训,都是闭关锁国害的。从小事改起,来影响天下大事并非不可能。
众人见李清似乎在沉思,于是柳如是问道:“清郎在想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到一些事情!我要去见我徒弟,你们先呆一会儿吧!”李清回道。说着去见其他人了。
“承志,我有事要让你们去做!”李清道。
“师傅请说!徒儿一定办到!”袁承志应道。
“我要你们去杀三个人!”李清道。
“盟主,是何人?”铁罗汉问道。
“洪承畴、范文程和鲍承先这三个人!”李清道。
“是这三个叛徒啊!不错,这三人确实该杀!”程青竹怒道。
“正是!这三人身为汉人,却投降鞑子残害同胞,实在该死!”沙天广道。
“师傅,既然要杀当然杀最大的,我去刺杀鞑子皇帝吧!”袁承志道。
“我早就替皇太极算过一卦,此人命不久矣,不用你们动手的!”李清道。
“真的?太好了,这可是个好消息啊!”袁承志道。
“盟主真是高人!”胡桂南道。
“承志,你的武功虽然高,但皇太极身边还有一个高手,名叫玉真子。是铁剑门的叛徒,木桑道长的师弟,一身武功早已在木桑之上,也是当年木桑道长会躲到华山原因之一。一对一你或许还有胜算,但若是皇宫大内,加上那些卫士,你必败无疑!此人他日我会亲自收拾的!”李清道。
“哦,承志知道了!”袁承志道。
“鞑子皇亲国戚众多,其中能人不少!多尔衮、豪格都属枭雄,杀了一个皇太极其实没什么用!只不过换个皇帝罢了,即便换个小孩子当皇帝也不会有什么事。倒不如断他的臂膀,这些人本就是汉人,对我中原太了解了!有他们在鞑子那里,对我汉人江山实在是个危险,鞑子进攻我中原简直如虎添翼,所以不能留在世上!而且相对于刺杀皇帝,杀这些人更容易一些!你们全身而退的机会也更大!”李清狠辣道。
第28章 剧情改变(二)
众人听到以后都觉得很有道理,心下佩服。
“盟主果然深谋远虑,我等不及!这事算我一份!”铁罗汉道。
“师傅放心,我一定取这三人首级!”袁承志道。
“杀鸡儆猴,你们杀了这三人之后要留下血书,‘凡做汉奸者,必此下场’!这样也可以震慑那些想要投靠鞑子的汉人!”李清道。
“盟主放心,我们一定办妥!”程青竹道。
“师傅,你呢?和我们一起去吗?”袁承志问道。
“我师兄的忌日快到了,我要回去祭拜一番,暂时无法分身!”李清伤感道。“你们以后也不用再叫我盟主了,实在没那个兴趣!”
“这怎么能行?”沙天广道。
“那我把盟主的位子传给我徒弟总可以了吧!”李清道。
“师傅…”袁承志还没有说下去就被李清打断了。
“就这么定了,我对世俗之事实在没什么兴趣,全真的武功你也练得有模有样了,天下间能和你过招的没几个!但也莫要自大,若是遇到那个玉真子,要小心!”李清道。
“既然前辈这么说,那大哥你就接下吧!”夏青青劝道。
“师傅喜欢清净,徒儿自然不会勉强,但盟主的位置还是您,您只要挂个虚名就好,其余的交给徒儿便是!”袁承志应下了。
“是啊,一下子换盟主也不太好!”程青竹道。
“好吧,路上小心!人杀不到不要紧,但一定要活着离开,知道吗?”李清关心道。
“放心吧,师傅!我们不但会取这三人首级,而且一定会全身而退的!”袁承志回道。
“盟主放心,我等必定完成此事!”程青竹道。
“好吧!你们小心!”李清道。
第二天,袁承志等人就上路了。隔天李清准备了一番前往终南山了,一晃数日已过。而朱也回道了京城。
“父皇,女儿回来了!参见父皇!”朱行了礼道。
“回来就好,可是有什么问题吗?”崇祯帝问道。
朱看着崇祯帝的样子,自己才离开皇宫没多久,似乎父皇两鬓又斑白了许多,苍老了不少。心中心酸至极,自己的父皇自从登基以来勤勤恳恳,日以继夜为这大明江山,可是还是不见起色。未到中年,已经两鬓斑白,都是那些东林党的错。“父皇,请屏退左右,女儿有话要说!”
崇祯帝示意,众人尽皆回避。“说吧,什么事这么重要!”
“父皇,此次出门,女儿遇到一位奇人,受他指点,所以特意回来禀告父皇!”朱道。
“奇人?是什么人?”崇祯问道。
“此人便是李清,字谪仙,道号青莲!天生白眉白发,当真天下第一奇人。此人居然一眼便看穿了女儿的身份,开口叫我九公主,特让我回来提点父皇!”朱道
“嗯?竟有此事!”要知道为了朱安全,她的身份几乎无人知晓,只是和一些人通知了一下接应她。“他说了什么?”
“此人口出惊人之语,请父皇恕我不敬之罪!”朱下跪道。
“朕赦你无罪,你说吧!”崇祯道。
“此人说,东林党中已经有人投降鞑子了,袁崇焕是中了反间计而死……”朱鼓起勇气将李清的话和柳如是转述的话一一道来,听得崇祯怒目圆睁。
崇祯一点点听着朱的分析,觉得很有道理,崇祯很清楚当年自己的皇兄死得蹊跷,本以为是阉党所为,于是上位后除阉。可是后来导致东林党一家独大,自己几乎没什么实权,空有天下至尊的名头。每天处理不完的事情,让他们想办法,可这些大臣没有一个有用的,只会耍嘴皮子,现在想来自己真的是被算计了!而且当初的确应该讲究平衡,不然朝政也不至于到了这步。
“唉!此人当真看得通透,如今朕后悔也来不及了!想除东林党,难啊!青莲道长可有回天之策?”崇祯懊悔道。
“办法不是没有!只是他说要看父皇是否能够狠下心肠,舍得仁慈的盛名了!若是做了还有三成的机会力挽狂澜,不做半分也没有了!”朱道。
“如今大厦将倾,大明确实如道长分析的一样,只要能保住我大明江山,朕就是死了也没有关系,不然哪有脸下去见列祖列宗!你说吧!”崇祯道。
“父皇不是还有禁卫军吗?青莲先生是这样说的……”朱解释道。
听完了朱的论述,崇祯良久无语,朱心中忐忑。过了好一会儿,崇祯叹了口气道道:“好一个釜底抽薪之计,只是稍有不甚便是满盘皆输!”
“父皇,女儿有罪,这次父皇调去攻打闯贼的火器,我自作主张调回边关了!”朱下跪请罪道。
良久,崇祯开口道:“起来吧,道长说得对,攘外必先安内也要看时候!现在想来那些劝朕将火器调回去打闯贼的,怕是收了鞑子不少好处了吧!哈哈哈……怪不得那些人这么积极上书,写得那么慷慨激昂!平时拿不出什么主意,偏偏这个时候说得那么头头是道。朕还以为他们有多忠心呢!满朝奸佞,还真是可笑啊!哈哈哈……”大殿里响彻着崇祯的笑声,是那么的悲凉。
“父皇,你还好吗?不要吓女儿啊!”朱上前关心道。
“好、父皇当然好!父皇从未这么清醒过!小九,你做得好!道长说得的好啊!我要这些吃里扒外只会耍嘴皮子的人做什么!”崇祯眼中透着红光,杀意尽显。
“父皇,道长曾言动手之前,要将当年您被诓骗贬职的官员召回!而且一定要快啊,不能让他们有反击的机会!”朱提醒道。
“父皇晓得,朕等会就会秘旨八百里加急将他们接回来的!他们到京之日便是我动手之时!不过此事还要谋划一二!”崇祯眸中透着血光。
父女二人又谈了一会儿,李清的种种政治有段,让崇祯佩服至极。随后叹气道:“此人真不想入世吗?”
“是,此人当真是奇人,只愿纵情山水,谐美同游,不愿为官!”朱道。
“可惜了,若是可能朕真想见见此人!他居然能掐会算,不知他说皇太极命不久矣是不是真的。当年刘备三顾茅庐,朕也有此求才之心!你找个机会,请他到京城,朕要亲自登门一会!”崇祯吩咐道。
“是,女儿知道了!那女儿先告退了!”朱道。
“嗯,去吧!”崇祯道。
大明的命运就此转折,崇祯是否能抓住这最后的机会呢?是力挽狂澜,还是螳臂挡车呢?
第29章 物是人非,再悟七情
离终南山越近,李清的心情也就越复杂。马车行驶在大街上,这是通往终南山的最后一个城镇。也是终南山的山脚下,早已经看不出当年的模样了。几人需要休息一晚,才能再赶路。众人找了一家最好的客栈,准备住下。刚准备进客栈门,就听到叫卖声。
“卖糖葫芦了,卖糖葫芦了!”一个小贩吆喝道。
李清愣了一下,看着卖糖葫芦的小贩,不知道在想什么。
“清郎,怎么了吗?”董小宛问道,顺着李清的视线,看到了小贩。
“清郎,你想吃糖葫芦?”李香君问道,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虽然李清喜欢甜食,但居然喜欢小孩子和女子喜欢吃的东西。
李清上前给了小贩一锭银子道:“我全要了!多的给你了!”
“好叻,您拿着!”说着将糖葫芦全部给了李清,喜滋滋的离开了,李清包下了整座客栈。
三女看到理清的样子很是奇怪,就算喜欢吃,也不用买全部吧。刚刚那锭银子,都可以买一百串了。到了上房后,柳如是关心道:“清郎,怎么了吗?从刚才一直盯着糖葫芦看!”
李清看了看三女,三人脸色很是紧张。于是解释道:“没什么,只是想到以前的事了!你们不用担心!”
“是清郎师兄的事吗?”李香君猜测道。
“是啊,小时候师兄出门回来总是会给我带糖葫芦的!”说着,李清的双眼有些模糊。
李清继续说道:“说实话,不怎么好吃的!可那时候我看到师兄、师姐的笑容,我实在不想扫他们的兴,所以假装很喜欢吃!”
“那,后来呢?”董小宛问道。
“后来他们就更加带得勤了!那时吃得我都快有蛀牙了!一见到糖葫芦就反胃,可是我依旧还是全部吃完了!我真的不想伤他们的心!只是最后我还是让他们失望了,离开了师门,最终还是让他们伤心了!直到我离开,他们都不愿见我最后一面!”李清愧疚道。他没有后悔和程英离开,只是觉得愧对几人的关怀。
李清咬了一口糖葫芦,伤心道:“味道倒是比以前好多了,可是却再也回不去了啊!”
“唉~清郎节哀,人死不能复生!我想他们临终之时一定还是想着你的!也不会怨你的!”柳如是安慰道。
“希望吧!明日我一个人上山吧,你们长途跋涉也累了,留在这里先休息一日吧!我想一个人静静!”李清道。
“清郎,真不要我们陪你上山吗?”董小宛问道。
“真不用,放心吧!”李清惆怅道。
第二日一早,李清就上路了,一个人走在山间的道路上,这是一条既熟悉又陌生的路。李清首先来到了重阳宫的故址,景色萧条,哪里还看得出当日大殿的雄伟,甚至连残壁都不怎么剩下。与自己记忆中长大的地方相差甚远。李清一路走一路看,想要找到昔日的样貌,可惜什么都找不到了,心情十分复杂。
李清心道:不知道杨过的后人还在不在古墓,去看看吧!李清来到后山看到了水潭,水似乎浑浊了不少,水位也比当年浅了不少。潜到水中一看,通道被堵掉了不少,看样子好像塌方过,以李清的功夫,依旧艰难的前行着。好不容易才进到古墓中,李清点上了火把,慢慢前行。
古墓中静得可怕,空无一人,似好像很久没人居住了。看样子应该是通道塌陷,所有人大概趁着通道还没有堵掉之前都搬离了吧!古墓中只留下林朝英和王重阳的画像了。
走到一间石室,李清见到了寒玉床。这东西太大太重,杨家人根本搬不走,只能留了下来。于是李清将寒玉床收了起来,以后练功可以事半功倍了。李清兜了古墓一圈,只看见小龙女和杨过的墓,发现真的没有人后离开了。随后在潭边换了件干净的衣服,慢慢向马钰的墓地走去。
李清心情极度复杂,没走一步,脚步就越沉重,他害怕自己连师兄的墓都找不到。一段不长的路,李清居然走了小半个时辰。李清到了那里,瞬间眼泪流了下来。他只看到了几个小土包,孤独的耸立在那里,残碑断岩,甚是孤寂。
李清一步步的向前走着,墓碑上的字几乎模糊地看不清了,李清看了许久才认出了上面的字。正是他的几位师兄、师姐的墓。
“师兄、师姐,我回来了!”李清对着墓碑说道,同时双手一点一点的收拾起来,一根根拔掉附近的野草,很是仔细。
“清儿回来了,清儿回来了!你们还会认我这个师弟吗?”李清自说自语起来。
“你们还生清儿的气吗?……”李清说了很多,边说边拔,整整半日终于将杂草清理干净。拿出了准备好的酒,为几人一一倒酒。
“来,几位师兄、师姐!我敬你们!”李清坐在地上,一杯一杯的喝着,酒入愁肠愁更愁,李清双眼通红的看着几人的墓。
“师兄、师姐,我收了个徒弟,叫袁承志。我将全真的功夫传给他了!全真教的道统没有灭,你们开心吗?”李清自顾自的问道。
“来,你们很久没有看我练功了,我练给你们看!你们看看清儿有没有进步?”明知道无人回答,李清依旧说着。
李清在几人墓前,慢慢演示起全真的武功。从基础的拳法、剑法开始一一展现在眼前。
“马师兄,你看,这是你教我的履霜破冰掌法!”这套掌法在李清手中尽得奥妙,凌厉精妙,出神入化。四周的落叶也因为李清的掌劲席卷而出。
“这是师叔的空明拳,师兄师姐看着!”一套至柔之拳,柔中带韧。一招一式代表着李清对众人的思念。左右互搏,空明拳与履霜破冰掌同出,两种截然不同的掌法,两种截然不同的意境在李清手中同时出现。
掌劲交汇,引得落叶纷纷起舞,先天功真气卷得叶子如龙卷风一般围绕在李清身边。
良久良久,李清进入一种奇妙的状态,似乎看到几位师兄师姐正在看着他练武,微笑着说道:“清儿,你的功夫越来越好了!”……似是幻觉,似是真实。
空明拳与履霜破冰掌互相搏击,慢慢的竟然殊途同归,渐渐地居然变成了一套掌法,融汇出新的变化,李清竟是再创《七情道》中的武道一脉。
第30章 冲关一怒为红颜
落叶在李清身边飞舞盘旋着。每一片似乎都带上了劲气,李清掌法似柔似轻,亦阳亦阴,忽快忽慢。落叶在掌中飞舞,越聚越多,慢慢形成了一个大叶球,这时李清双掌推出,叶球瞬间分散向前飞出,看上去很是轻柔,却片片带着他凌厉的真气。没有任何声响,叶子硬生生的插入旁边一棵看上去十分坚固的大树中,叶入半寸,飞花摘叶皆可伤人。如果有人在这里,定可以看到树叶形成两字。正是:全真二字。
李清缓缓收住功力,良久道出一句:“《七情道》武道第一式:落叶哀秋!”
“不愧是小师弟!”李清仿佛听到了马钰的声音,李清忽然转过头,想要看看,却发现什么人都没有,原来是自己的幻觉而已,心中失望。
李清站在几人坟前一动不动,一站又是小半日,眼见太阳即将落山。“师兄师姐,我先回去了,明日我再来看你们!”走在回去的路上,李清心道:师兄师姐的坟也该修修了,明日就找人来修吧。
李清日落前回到了客栈,董小宛就跑了过来。
“清郎,你总算回来了!快去救救柳姐姐吧!”董小宛双眼通红道。
“怎么了?”李清问道。
“清郎今日有人想要轻薄我们!”柳如是委屈道。
“怎么回事?”李清皱眉问道。
“今日晌午我们用饭后,出门去买了点东西,遇到了此地知县的儿子!他见我们美貌就出言调戏,说要纳我们为妾,还要用强,后来是香君就用簪子刺伤了那人!让我们先逃走了,我们就急急忙忙回到了客栈,不敢出门等着清郎回来!”柳如是焦急道。
“我现在就去!你们在这里呆着!”说着夺门而出,直奔知县府,速度之快只见一道人影闪过,旁人看了还以为是鬼呢!
李清心中焦虑,杀意尽起。我的女人你也敢动,找死!
李香君被抓住以后,报出了自己的名字,那知县之子潘金,更是不肯放过她了,当场要和她洞房,李香君无奈只能拖延时间,等待李清的到来。
李香君被迫穿上了嫁衣堵上了嘴,双手被绑在床上,不能动弹。李香君死命的挣扎,双手已经被磨出不少血痕。
“嘿嘿…美人,我来了!”潘金走进屋子,满身酒气,显然喝了不少酒,胖得像只猪,看得李香君想吐。
“美人,你真美。哈哈哈,想不到我能尝到秦淮名妓的滋味啊!”潘金淫笑道,说着开始撕扯李香君的衣服。
李香君双眼含泪,死命的扭摆,想要脱离魔掌,心中呐喊:清郎,你快来啊!
“刺啦”一声,李香君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肌肤。李香君哭得更凶了,挣扎得更激烈,索性双脚,没有被绑住,死命的踢着眼前的胖子,眼中透着憎恶,恨不得吃掉眼前之人的肉。
潘金被踢中头,惨叫了一声,眼冒金星,怒火中烧,挥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李香君的脸上。红彤彤的一片,李香君觉得自己的脸都不是自己的了,慢慢晕了过去。“贱人,等会就让你好好尝尝我的厉害!”
又是一番撕扯,李香君的衣物已经千疮百孔,潘胖子慢慢压了上来,开始触碰李香君心如死灰,死志一生。
潘胖子正打算做些什么的时候,“嘭”的一声,门被打破了,打断了他的好事!
“谁啊,居然敢闯进来!”潘胖子道。
李清看到一个只穿着裤子胖子正压在衣衫褴褛的李香君,心中杀意无限。出手化爪,正是九阴神爪,近两百斤的胖子瞬间被扔了出去,撞到墙上皮开肉绽,还没等惨叫声响起,李清施展大力金刚指,向胖子的四肢点去。
“啊~”惨叫声响彻整个知县府。胖子的四肢被彻底打残,弯曲成一种奇怪的形状,痛晕了过去。
李清来到床边,金蛇剑一挑,解开了李香君的绳索。看着李香君肿起来脸颊,和残破的衣物,心中十分痛心,取下李香君口中的布,稍稍检查了一下,裙子虽然有些破碎,但还算完整。还好赶上了,再晚一步就晚了。
李清怒从心起,第一次杀意如此纯粹,斜眼看着晕死过去的胖子,李清走了过去一剑斩下了潘金的头颅,顿时鲜血四溅。今日李清要这里鸡犬不留。温柔的替李香君盖上被子。李清发觉来人已经到了门外了。
李清心中冷笑,手中金蛇剑泛出奇异的光芒,众人还未闯入房门,李清已经瞬间破门而出,众人只觉人影一闪,想进房的三人变倒下了。
潘府众人还未反应过来,李清双眼血红,眼中透着无边杀意:一声夺命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们都去死吧!《七情道》剑道第三式:怒火滔天!”
不世武学显露天地,无边杀意四散而出,宛如杀神临世。剑势不动如山,侵略如火,正是杀神降临人间。李清眼中透着红芒,剑光一闪,还没有人来得及反应,在场十来人顿时尸首分离。眼中透着恐怖,透着不甘,死不瞑目。然后慢慢向其他地方走去,只要有人出现在视线里,无一活口。管你是男是女,动了我在意的人,只有死路一条。李清整整杀了小半个时辰,临走还一间间点燃了房子。这一夜潘府火光突起,惨叫不断声,直透云霄。正如李清所说的那样,当真是鸡犬不留。
李清抱着昏睡的李香君无声无息的回到了客栈,其他两人正焦急的等着。看到李清满身血污,的抱着昏迷的李香君回来,眼泪不由自主的留下来。
“清郎,你没事吧?香君姐她怎么样了?”董小宛担心道。
“我没事,幸好我及时赶到,香君才得以保住清白!”李清轻轻的将人放在床上,吩咐道:“你们替她换一身衣服吧,我也要去换洗一番!”
“清郎,救我!”李香君皱着眉喃喃自语。
“没事的,我在这里,没有人可以伤害你的!”李清安慰了一阵李香君后,看到她慢慢舒展了眉头,才离开去换换身衣服。而两女也开始为李香君换衣服,看到李香君残破的衣物,两人心中十分内疚心疼。
第31章 后续
李清梳洗一番后,很快回到了李香君的房间。轻叩房门:“我可以进来了吗?”
“清郎进来吧!”柳如是道。
李清推开房门,看着两人疲倦的身影,道:“你们去休息吧,今天你们也受累了!这里交给我吧!”
“不,香君姐是因为救我们才差点落入虎口的,我要留在这里!”董小宛道。
“是啊,我们还是在这里等着就好,一晚上不碍事的!倒是清郎今天一定很累,早点休息去吧!”柳如是道。
“有我在还不放心?你们去休息吧!”李清道。
“那我们一起陪着吧!”董小宛始终不肯离开。
“清郎,我们要不要连夜收拾一下离开?我担心那些人不会善罢甘休的!”柳如是问道。
“不用担心,那些人已经不是什么问题了!再也不会有人来找我们的麻烦!”李清淡淡道。这把火可是烧得很大啊,什么证据也不会留下的。潘府或许有无辜的人,可是李清不在乎,谁让他们动自己的女人,让李香君收到这么大的伤害,死有余辜。
“清郎难道你!”董小宛语气有些吃惊,听李清的口气,潘家怕是永远消失在这世上了。
“你们怕我么?”李清小声问道。
“清郎又不会对我们做什么,我们怎么会怕呢?那些人本就是畜生,死了也是活该!”柳如是道。
“清郎、清郎…”李香君急促的叫着,似是做了噩梦。
李清坐到床边,握住李香君的手,小声安抚道:“我在这里,不要怕,我在你身边!”
“看来这次,香君姐真的被吓到了!那些人真是该死!”看着李香君红肿的脸颊,董小宛怒从心起。若不是李香君保护,自己怕是真的没有什么好下场了。
“明日开始,我教你们练功吧!”李清道。
“我听说,武功要从小练起才比较好,我们现在练是不是太迟了?”柳如是问道。
“放心吧,这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问题!”李清道。三人聊了一阵,李清看到两女很是疲倦,劝道:“这张床很大,睡三个人不成问题,你们既然不肯离开,那在这里休息一下吧。我坐在椅子上调息一会儿。
两女有些脸红,这么多日子来,虽然有些亲密接触,但从未共处一室过夜。心中有些忐忑,但还是应下了。
“清郎请转身,可以吗?”董小宛脸红道。
李清微微一笑,坐到椅子上闭上眼睛假寐起来。两女见状,慢慢褪去了了外衣,躺到了床上,与不安的李香君相拥而眠,房中只剩余扑通扑通的心跳声。烛火也慢慢熄灭,房中暗了下来,两女就这样慢慢睡去了。
李香君觉得有些热,慢慢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董小宛和柳如是谁在自己两侧,有些迷茫两人为什么会在这里,她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个噩梦,梦中自己被人非礼了。这时脸上传来的刺痛,让她想起了那并不是梦。难道小宛和柳姐姐也被抓来了?自己已经不是完璧之身了?种种年头在脑海里回荡。
“香君你醒了?”李清轻声问道。他很早就醒了,还让人准备了早餐,刚端进来没多久,就发现李香君醒了。
“清郎?我、我这是?清郎我、我的清白…”李香君瞬间泪崩。哭声吵醒了熟睡的两女。
“没有,你很好,你的清白还在的!放心,昨天我几时赶到了!”李清安慰道。
“姐姐,你醒了?”董小宛迷糊道。
“香君,你起来了啊!”柳如是安慰道。
“都起来吧,我让人弄了些早饭,吃点吧!”李清道。
“哦,姐姐,我们用饭吧!”董小宛说着,从被窝里钻了出来,走向脸盆准备洗漱。这时李清才发现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内衣,肚兜若隐若现的。
“小宛,你衣服还没穿呢?”柳如是道。
董小宛瞬间清醒,看了看自己的样子,确实不成体统,而且是当着李清的面。脸红着,一下子钻进了被褥中,两眼水汪汪的盯着李清。李清转过头,示意三人穿戴衣物。三人换乱一片,寻找着自己的衣服。李香君受伤,所以由其他两人代劳。洗漱一番后,众人坐到了桌前。
“香君,你的手还疼吗?”李清问道。
李香君低着头,良久不语,眼红着问道:“清郎,你会嫌弃我吗?我、我的清白…”
李清将李香君搂在怀里,让她就这么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拍着李香君的背安慰道:“都说了你没事的,放心,我会娶你的!”
“真的?你真的不嫌弃我?”李香君不安道。
“真的!”接着李清在李香君唇上轻轻一点,竟是亲了她一口。看得其他两女脸红不已。
“清郎你!”李香君有些不敢相信。
“手还疼吗?”李清握起李香君的手问道。
“已经好多了!”李香君道。
“你手受伤了,虽然给你上了药,但是要记得不要沾水,不要乱动比较好!我喂你吧!”李清说着端起碗,慢慢喂到李香君嘴边。而这时,李香君还在李清怀里坐着呢。
“清郎放开我,还是我自己来吧!”李香君害羞道。
“好了,乖乖听话!”说着李清吹了吹粥,喂到李香君嘴边。就这样李香君在其他两女的羡慕下脸红着慢慢张开嘴小口小口的吃着。几人其乐融融,完全不知道外面已经天翻地覆了。
“听说了吗?昨天知县府着火了,烧得好大呢!可愣是一个人都没有去救火呢!死了不少人呢!”一个客人正和街边摆摊的小贩聊天。
“救个屁,不去放火就不错了!那家人就是天打五雷轰的畜生!我们家隔壁老王,那可是远近十里的老好人,生了个秀外慧中的女儿平时在酒楼唱唱小曲贴补家用,结果被那潘胖子看上了,人家不答应,逼得那孩子从酒楼上跳了下来,摔死了。老王去评理,结果愣是活活被知县打死了!”一个客人道。
“是啊,那家人没一个好东西!欺男霸女,还放贷!赌场青楼哪一个不沾?平时出门带着恶狗,见人就咬,那胖子可是以此为乐呢!”另一个客人道。
“真的吗?那还真是烧得好,最好把那家人全都烧死!平时收地痞流氓的欺负就算了,他们这些当官的一个月来收三次保护费,我们去报官,结果呢?好端端的被打了一顿,还得再交一笔捞人的费用,还不帮忙抓贼,实在可恶!”小贩气愤道。
“你们这都是老黄历了,我兄弟是仵作,我听说除了几个因为火势太大而逃出来下人,其他人全死了!谁是谁都分不清,很多尸体居然还是尸首分离的,问那些下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看来是有人为民除害了!”一个老头道。
“这还真是老天开眼,死的好!”小贩道。
第32章 丫鬟风波
知县府一夜间死绝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县城,全城都欢呼庆祝,还有不少人放鞭炮。而官府方面群龙无首,虽然几个捕头带着人搜索,但也只是做做样子。谁都知道,能杀掉这么多的人,绝对是高手。平时自己等人也跟着做了不少坏事,万一也落个不得好死的下场可划不来。而且现在这人估计早跑了,这事还是等下一任知县来了再说吧。所以,捕快们都很有默契的只是在街边走走,平时嚣张的气焰早就不见了。
李清去请人修缮自己师兄师姐的墓后,找人租了一座四合院。又在街上转了一圈,从捕快面前走过,都没有人理他,优哉游哉地回到客栈。
“客栈人多眼杂,我在这附近租了一间院子,等会儿搬过去吧!我还有些事情要办,所以要留一段时间!”李清道。
“真的没有问题吗?”柳如是问道。
“没事的,刚才我出门看过了,那知县在这里可说是弄得天怒人怨呢!外面现在家家都在庆贺那狗官死了!官府的人平时欺压良善,现在可以说是夹起尾巴做人呢!”李清道。
“那就好!清郎总算是为民除害了!”董小宛道。
看着李香君还心有余悸的样子,李清伸出右手楼住了李香君的腰,拉到自己的怀里,感觉到李香君身子一颤,安慰道:“香君,别怕,不会有事的!我不会再让人伤害你们一根头发,谁敢碰你们一下,我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的!”
“清郎!”李香君轻轻靠在了李清的右肩,任由李清抱着。
李清心想:住在客栈也不方便,以她们的样貌总会惹出事端,而且总不能让她们这么无名无份的跟着我。官府现在没有动作,师兄等人的墓也要一段时间才能修好,趁着这个时间将她们娶进门吧,呆在仙府也更安全些。于是意识进入仙府,和众人打个招呼。
“夫君,你来了!”陆无双道。
“怎么了?看夫君的脸色似乎不太好!”公孙绿萼问道。于是李清将事情的大概讲了一下。
“原来如此,还好夫君及时赶到,不然后果不堪设想!”程英道。
“这知县一家真可恶,夫君做得好!”洪凌波道。
“夫君,还是让她们三人今早过门吧!她们不会武功,呆在外面实在危险!”程英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来询问你们!”李清道。
“夫君还用来问我们吗?”程英笑道。
“看样子你们是答应她们进门了?”李清道。
“早就答应了啊,她们还是我们找的呢!”公孙绿萼道。
“既然这样,你们准备一下,等会找个合适的机会见一面吧!我先出去了!”李清道。
“那我们先去准备一番!夫君慢走!”程英回道。
李清回到现实,对着三人道:“英儿她们差不多也已经到那里了,你们正好随我去见见吧!”
三女互相望了望,董小宛问道:“几位姐姐回来了吗?”
“是啊,刚才在街上碰到她们了,人应该到那里了院子那里了!”李清道。
“清郎你怎么不早说,怎可让几位姐姐久候?”董小宛道。
“我们赶紧收拾一下离开客栈吧!”李香君道。
“也是,三车东西,住在客栈也不是很方便!”柳如是道。
不久几人来到了小院,很是僻静,附近几乎没有什么人。
“怎么程夫人她们还没到吗?”柳如是问道。
“应该是英儿去通知其他人来这里的缘故吧,我想很快就回到的!”李清扯谎道。
“那我们先收拾一下吧!”董小宛道。
众人忙进忙出,一个时辰终于将屋子收拾了一番。
“请小姐成全!”李清一进门就看到名为雪儿的侍女和名叫大牛的车夫跪在地上磕头。
“怎么了吗?”李清问道。
“清郎,这孩子喜欢上了大牛!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他们居然背着我私会,现在要我成全他们!”柳如是为难道,这些年和雪儿情同姐妹,理当成全她。但自己已经和李清差不多已经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除了最后一步,三女私底下早就被占尽便宜了。一切就差李清开口求婚了。那么雪儿就是日后的通房丫头,因此现在可以雪儿算半个李清的女人。所以这件事还是要看李清的决定。
“大牛这一路上的表现我也看到了,长得普通但心肠很好,以后会对雪儿好的!他们既然要走就让她们离开吧!雪儿照顾你那么久,也应该有个好归宿了!”李清道。
“谢谢,谢谢公子,谢谢小姐!”两人磕头谢道。
“不用了,大牛你去收拾一下在门口等着,等会带雪儿离开吧!以后好好对她,不然下场你知道的。”李清吩咐道。大牛答应了又磕了几个头出去了。
柳如是从内屋拿出了一个小木盒递给了雪儿道:“雪儿,这是你的卖身契和五百两银票,还有一些首饰,就当成你的嫁妆吧!以后自己的路你自己走吧!”
“小姐~”雪儿接过木盒,哭泣道:“小姐和公子以后要好好保重,我会天天给你们祈福的!”一番主仆情深。
“好了,走吧!”柳如是掩着泪道,雪儿一步一回头的走着。柳如是靠在李清的怀里目送着雪儿和大牛离开了。
“现在只剩下我们四个人了呢!”董小宛道。
“有点冷清呢,要不要去买些丫鬟下人回来?”李香君问道。
“清郎,你说呢?”柳如是擦干眼泪道。
“还是算了吧,反正也住不了多久的!先进去等着吧,英儿她们大概也快到了!”李清道。
“要不,就在这里等着吧!”董小宛提议道。
“不用不用,她们会自己进来的,你们还是进去准备一下吧!”李清劝道。你们不走,我怎么让她们出来?
“也是,我们还是换件衣服准备一番比较好!毕竟还有两位是第一次见,留个好映像总是好的!”柳如是道。
“确实,我们进去尽快准备吧!”李香君道。就这样三人总算离开了,而李清也找了一个角落将四人请了出来。
第33章 打闹
柳如是三人换好衣服打扮一番后出来,发现大厅里已经有四女围坐在李清身边说笑了。其中两人是见过的,正是程英和公孙绿萼。那么剩下的白衣女子和黄衣女子就是李清的另外两位夫人了吧!
“柳如是、董小宛、李香君见过几位夫人!”三人一起见礼。
程英上前扶起三人道:“三位不必多礼,许久不见三位依旧明艳动人。我给你们介绍一下,绿萼自然不必介绍了。这位穿白衣的是我表妹陆无双,穿黄衣的是我表妹的师姐洪凌波。如今都已经嫁入李家了!”
“见过陆夫人、见过洪夫人!”柳如是等三人对着陆无双和洪凌波见礼。
“不必多礼了,这是见面礼,请你们收下吧!”陆无双微笑道,说着拿出了三件珍贵的玛瑙收拾送给三人。
“这太贵重了,如何使得!”董小宛推辞道。
“你们都收下吧,以后都是一家人了,这是我的见面礼!”洪凌波拿出几件珠钗送给三人,这都是从李清得来的宝藏中拿出来的。
听到洪凌波的话,三人心中窃喜,可还是不敢接。她们不是没见过上好的金银珠宝,可是这几件实在太贵重了,比之贡品都不妨多让。
“你们就都收下吧,上次见面礼没有送成,这次总算可以送给你们了!”公孙绿萼拿出了上次的白玉手镯。程英也拿了三颗夜明珠给了三人,看得三人愈加震撼,想不到自己的意中人身价如此丰厚。
“都收下吧!”李清发话了,示意三人收下。
“那就多谢几位姐姐了!”董小宛听到李清的话,终于收了下来。柳如是和李香君见状,也将礼物接了过来,心中想着送什么回礼比较好。众女聊了一阵,倒也融洽,反倒是把李清赶了出去,李清无奈只得坐到了院中。
“看来当初一句戏言,我们如今真要成为姐妹了!那本书好用吗?”公孙绿萼道。
“姐姐莫要取笑我们了!”董小宛脸红道。
“我们还是谈正事吧,香君的事,我们已经听夫君说了。所以有些事情还是尽快比较好!”陆无双道。
李香君听到这话以为众人怕她贞洁已失,要赶她离开,眼泪慢慢流了出来。
“几位姐姐,香君姐真的还是完璧之身,之前我们检查过了!求你们请不要赶她离开!”董小宛跪了下去求道。
“小宛妹妹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陆无双上前扶起董小宛,三人发现陆无双的腿似乎不太好。
“香君也不要哭了,无双没有赶你走的意思!三位倾国倾城,但在外面抛头露面总是不好!所以想问问你们的意见!”洪凌波道。
“意见?什么意思?”董小宛问道。
“我们的意思,小宛这还听不出来吗?”公孙绿萼问道。
三人细想了一下,有些脸红,她们意思很明显了,三人把头低下不语。
“好了,还是我来说吧!我们的意思也很清楚。如今天下大乱,三位身处乱世,无论哪一个都足以称之红颜祸水了!在外面实在不安全,你们是否愿意进我们李家门呢?”程英问道。
“红颜祸水?不是指表姐你吗?”陆无双打趣道,公孙绿萼和洪凌波也偷笑。
“你、你们,表妹说好不提这事的!”程英羞愤道。
“怎么了吗?”柳如是问道。
“是这样的!”可陆无双还未开口,就被程英捂住了嘴,程英狠狠瞪了三人一眼道:“不许说,不然对你们不客气!”
陆无双挣脱了程英的束缚道:“不让我说我就偏要说,师姐、绿萼拉住我表姐!”公孙绿萼和洪凌波眼神交替一左一右便架住了程英,几人闹了起来。
“你、你们!”程英一时无法挣脱。
“你们知道夫君为什么会离开师门吗?”陆无双问道。
“这点清郎从未提过!他很少说这些!”李香君道。
“不许说,无双,你要气死我是不是!明知道这事是我和夫君的伤疤!”程英真的有些生气了。
“英姐,她们始终是要进门的,这事知道也好!不然哪天要是不小心戳到夫君的痛处也不知道!”公孙绿萼道。
三人脸红,有些不知所措。
程英想了想,冷静了下来说道:“还是我自己来说吧!当初我师傅和夫君的师兄有段仇怨,虽然是家师的无心之失,但也导致了几位前辈不喜欢我。任凭我们怎么求他们,都不同意我们的婚事。夫君最后还是选择了和我在一起,因此才被逐出师门,几位前辈也因此不愿再见夫君。夫君至死都没能再见他们一面,这是夫君的心结,也是我对不起夫君的地方!而我也因这件事被人们称为红颜祸水,她们三个私下里就老是拿这四个字取笑我!”说着瞪了陆无双一眼,白疼这个表妹了。
“清郎对姐姐可真是情深义重!”李香君羡慕道。
“想不到清郎和程夫人还有这样一件往事!”董小宛道。
“还叫程夫人?”洪凌波道。
“姐、姐姐!”董小宛脸红道。
“那你们是答应了?”程英问道。
柳如是等三人互相望了望,对着程英点了点头。
“这样的话,我们第二件礼物就可以送给你们了!”公孙绿萼笑道,说着从一遍拿出三个包袱,递到了三人面前。
“不可,我们已经收了这么多贵重的礼物,怎可贪心再要几位的礼物呢?”柳如是推辞道。
“是啊,我们不能收的!”李香君也拒绝道。
“姐姐、我们真的不能要的!”董小宛道。
“这可是我和绿萼亲手为你们三人做的衣服,你们确定不要?打开看看吧,希望你们喜欢!”程英问道。
“衣服?姐姐是如何知道我们的尺寸的?”听到是衣服,董小宛收了下来。
“表姐只要看一眼就大致能够明白对方穿多大的衣服,所以不成问题的!”陆无双道。
“姐姐真厉害!”李香君夸道,接过包袱。
“啊!”董小宛忽然叫了一声:“这是…”
“怎么了吗?”柳如是问道。只见董小宛从包袱中拿出了一件很漂亮的嫁衣。
李香君和柳如是相继打开包袱,居然也是艳丽的嫁衣,只是款式都有所不同。
“喜欢吗?”程英问道。
“刚才是谁说不要的?没这个可进不了门了!”洪凌波打趣三人道。
良久三人脸颊绯红,低声应道:“喜、喜欢!”“谢谢姐姐!”
第34章 汉奸末路
程英见三人对嫁衣爱不释手,心中欢喜道:“你们先试试衣服和不合身吧!不合身的还可以再改!”
“现在?”柳如是道。
“是啊,成亲的东西,我们之前就准备好了,这次也带来了,就差新娘子了!”洪凌波道。
“我查过黄历了,下月初九是好日子益嫁娶!不如就那天吧!”公孙绿萼道。
“这、这会不会太着急了?”董小宛脸红道。
“本来倒也不急,可香君妹妹的事,实在不可不防,还是早点进门安全些!这样你们就可以跟我们回府了!”程英道。
“回府?那为什么不回去再办呢?”李香君问道。
“这点在你们进门后,我们才能告诉你为什么。夫君的府邸有一些规矩,外人是进不得府的,即便未婚妻也不行,只有过了门以后才可以进府!我们几人都是如此!”洪凌波脸红解释道。
“好奇怪的规矩!”柳如是道。
“这也是规矩所致,我们也没有办法。总之成亲后你们随我们进府,天下间没有任何人能伤害你们!”程英道。
“你们三人不会武功、身子柔弱,在外多有不便,甚至可能拖累夫君!夫君纵然武功天下第一,但一人也护不得三人,加上夫君还有其他事要做,所以这次前来是为了接你们回府!但碍于规矩,只能先成亲!”公孙绿萼道。
“那、那好吧!需要我们做什么吗?”李香君羞红道。
“不用,你们只要做你们的新娘就好,剩下的交给我们吧!”陆无双道。
“那麻烦几位姐姐了!”董小宛道。
另一边袁承志众人也到了盛京后置办了一所宅院。
“副盟主,那三个汉奸的府邸已经摸清楚了,什么时候动手?”沙天广问道。
“既然要做,就要做得哄哄烈烈!”袁承志道。
“怎么个哄哄烈烈?”铁罗汉问道。
“师傅说我们第一要考虑的是如何全身而退,但要一夜间杀掉三人又不惊动其他人实在有些困难!府中刺杀有些不利,所以需要一夜间偷偷劫走三人,然后找一个隐蔽的地方统一杀掉这三人,处理好尸身。第二天一早其他人全部撤走由我和胡大哥留下,晚上将人头和师傅交代的话挂到宫门前!气死这些鞑子!”袁承志道。
“妙啊,即便鞑子皇帝发现三人不见了会寻找,但也不会太过大规模搜索。而我们可以趁机离开,胡老弟的轻功加上副盟主的功夫,虽然会冒些风险,但做好这些事也不会有太大困难!”程青竹道。
“青青,你等会去买些长一点的白布,将师傅交代的话先用鸡血写下来备用。”袁承志道。
“好的,你一定要小心啊!”夏青青关心道。
“恩,我知道!我去洪承畴那里,胡大哥和铁大哥去范文程那里,程帮主和沙帮主去鲍承先府里,今晚子夜时分动手!一定要小心,不要被人发现人是被劫走的!”袁承志道。
“那万一不小心被发现了呢?”胡桂南问道。
“师傅吩咐如果被人发现就将人就地格杀,然后离开!胡大哥,你传授众人一些不被人发现的技巧给大家吧!”袁承志道。
“好的,大家听一下……”胡桂南缓缓道来。不一会儿,天色已暗一切准备就绪,众人出发了,众人皆在暗处等了很久。
“奶奶的,这人去哪里了?怎么不见人影?”铁罗汉小声道。
“估计是被鞑子皇帝叫去皇宫了吧!嘘!人回来了等他落单的时候下手!”胡桂南道。
“总算回来了,这次要他的命!”铁罗汉道。两人悄悄等着范文程屏退进入书房。胡桂南悄悄潜入。
范文程刚转身:“你!”只说了一个字,就被点了穴道,不能动、不能叫。见胡桂南得手,铁罗汉也进来了。
“范大人,我们盟主请你去做客啊!”恶狠狠地小声说着,铁罗汉一把扛起范文程,胡桂南掩上房门,两人乘着夜幕离开了。
于此同时,袁承志也顺利得手。程青竹和沙天广虽然出了点波折,但还是成功了,众人回到了院中。
“程帮主,你们总算回来了!担心死我们了!”袁承志道。
“鲍承先这厮,和他小妾折腾到很晚,我们知道等他睡着才出手点晕他和他小妾,这才耽误了!”程青竹道。
“这样三个狗贼都落网了!”铁罗汉笑道。
沙天广将人扔到地上,地上铺满了麻袋,这是李清吩咐的,这样可以遮掩血迹。弄醒了范文程三人。三人醒来,发现被人劫持了,而且还有其他两个熟悉的人。
“你们是谁?不知道这是犯法吗?”范文程问道。
“喝!死到临头居然还敢这么说话!”说着,铁罗汉给了三人各一巴掌,打得三人牙齿都掉了几颗。
“不用和他们这些狗贼说废话了,别忘了我们明日一早还要撤离呢!”夏青青道。
“也对,杀了便是!”程青竹道。
“我来!”说着铁罗汉挥刀便砍,三人还来不及求饶就死得不能再死了。
“将尸体埋在院子里,把这里血迹清理一下吧,明日一早按计划行事,你们在城外二十里处等我们!”袁承志道。
众人趁着夜色收拾了一番,就连埋人的坑都是几天前就备好的。第二天一早,夏青青等人就离开了盛京。而三人失踪,第二天众人才发现。禀报皇太极之时,夏青青等人早跑远了。于是皇太极命人搜索。
官兵来搜索的时候,袁承志和胡桂南还捏了一把冷汗。还好之前按照理清的吩咐布置妥当,塞了点钱,没有露出破绽,官兵就这样离开了。
“不愧是盟主的算计,就这样骗过去了!”胡桂南道。
“他们做梦也想不到,我们劫持那三个汉奸是为了杀他们,而不是套取情报!所以我们才会这么容易过关的!”袁承志道。
“接下来,就是等晚上,将人头和血布挖出来挂到宫门前了。”胡桂南道。
“胡大哥,绳索准备好了吗?做完这事我们就要连夜出城了!”袁承志道。
“早准备好了!”胡桂南道。
“那我们趁现在先休息一番,养足精神吧!”袁承志道。
“嗯!”说着,两人回房休息了。
第35章 杀戮之夜
月色初现,两人将人头和血布取出。大街上还有不少巡逻搜索的人。只是以两人的轻功,很容易避开众人。
袁承志施展金燕功,胡桂南则使用逍遥游,慢慢潜上宫门,挂上人头。接下来将准备好卷起用牺牲扎好的白布,也挂上绳子上扎着一根刚点燃的细香,由于绑的位置很隐蔽,可以保证只有白天才能看见。时间一到,白布自然会自然脱落。算算时间大约正好是天亮不久。然后两人离开宫门接着绳索向城外逃去。
第二天一早,三颗人头和一块染血的白布被人发现挂于鞑子皇宫宫门口。‘凡做汉奸者,必此下场’署名为‘七省好汉’,这几个血字触目惊心。其他投降清廷的汉人,心中恐惧,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不少人都称病告假躲在府里。
皇太极大怒,大肆在城中追捕,抓了不少人,可惜都和此事没什么关系,袁承志等人早就跑远了。而这件事也成为鞑子最大的笑柄。
“哈哈哈,这次鞑子皇帝一定气死了!”程青竹道。
“是啊,想抓我们?有这个能耐吗?”袁承志道。
“可惜看不到那狗皇帝气急败坏的样子!”夏青青道。
“我们还是赶路吧,这里还是鞑子的势力范围,还是早日离开吧!”袁承志道。
“也对!”说着众人快马离开了。
大明京城之中,崇祯坐在大殿之中,对着跪在地上的两人道:“怎么样了?”
“微臣已经将禁卫军中各大家派来的人全部拿下了,等候陛下发落。如今禁卫军中可用之人一千七百八十一人!”
“锦衣卫中很多人都不可用,势力盘根错节。微臣无能,层层挑选已经选出四百一时二人,但个个忠心,请陛下放心!”
崇祯大笑道:“哈哈哈,想不到我大明居然已经至此,朕居然只能调动这两千余人。这次行动只可成功,不可失败!你们是大明的忠良,这次过后朕许你们加官进爵、封妻荫子。禁卫军统领岳羽,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听令!”
“臣在!”两人抱拳听令。
“你们各持我圣旨,禁卫军需要拿下整个京城四个城门的兵权,封锁城门,七天内京城只可进不可出,敢闯关者,杀无赦!另外禁卫军拨出三百人,帮助锦衣卫抄家!这里有两份名单,禁卫军和锦衣卫各持一份,是这次抄家的名单。务必将他们的罪证掌本弄到手,拿到罪证后立刻派人交到我这里,凡有抵抗者,杀无赦!朕即便背负骂名也要再开诏狱,宁错杀不放过!你们去吧!”崇祯眼中透杀。
“微臣领命!”两人结果名单和圣旨,行礼后离开了,今夜将是杀戮的一夜。
“岳兄,小弟先行一步了!”骆养性拱了拱手,带着四百多人离开了。
“陈力,你帅三百人持此名单抓人,陛下有命宁错杀不放过!要以最快的时间逼问出账本和各类书信罪证的下落,过程不重要,只要结果,得到后立即交到陛下处!其余人跟我走!”岳羽命令道。
“是,下官领命!”陈力应道,带着自己的手下和名单离开了。
“你们是谁?为什么闯进来?知不知道这里是哪里?这里是吏部尚书府!”一个人模狗样的管家道。
骆养性冷笑一声:“呵呵,吏部尚书犯上作乱,吾等奉旨擒拿!圣旨在此,谁敢阻拦?来人,一个也不要放过,凡有抵抗者,杀无赦!”顿时尚书府鸡飞狗跳,一片慌乱,还真有不怕死的想逃走,锦衣卫那是一刀一个,毫不含糊。
“你们要做什么?我是可是吏部尚书!我要面圣!”一个衣衫不整的中年人被摁倒在地。一众老小都被拷上了。找出了不少账本和书信。
“还有其他账本和贪来的银子在哪里,还有和你学生的往来书信呢?”骆养性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语气有些心虚。
“给我打,打到说为止!”骆养性冷血道。
“你们不能!哎呀~啊~停手啊!”惨叫声不止。
拳打脚踢一番后,吏部尚书仍旧是不招,他知道若是招了,全家人都得完蛋。
“看来你们还搞不清楚状况,既然不招,那就用刑,对你儿子和家人也一样!来人用刑,人弄死了没关系!”骆养性道。
“不要不要,我知道我爹藏在哪里,在书房里有个暗格!我带你们去!不要打!”
“逆子,你!”骆养性啪的抽了吏部尚书一耳光,打断了他的话。
“这轮地到你说话吗?”骆养性指着一人带人前去取来。
骆养性翻了翻东西,不削道:“哼!清官?忠良?这些东西够你死十次了!来人将东西送到宫中!分出二十人,将这些带着镣铐的人带回去,其余人随我去下一个地方!”……
另一边,岳羽也带着人来到了城门,拿出圣旨对守城将领道:“我乃禁卫军统领岳羽,奉旨前来,从现在起,七天内京城只能进不能出,一律听从陛下调遣。凡有违抗者,杀无赦!”
“这、我要请示兵部尚书大人!”守城的将领小声对身边的人道,可还是。
“大胆,圣旨在前,你居然敢抗旨!”岳羽一刀砍下了对方的人头。“想去报信的尽管去,实话告诉你们,现在那些人自身难保了!你们谁敢抗命,就是谋反,就是株连九族!都跪下听旨!”也不知是谁,首先跪了下来大叫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于是众兵都跪了下来!
这一夜到处都是杀喊声哀嚎一片,这些官员的罪证渊源不断的送到崇祯手中,堆成了一座小山,牵连之广,实在惊世骇俗。
崇祯怒砸了一个杯子,大怒道:“哼!这帮蛀虫,这帮逆贼!好一个东林党,朕要杀光他们!”
“父皇息怒啊,这些人虽然该死,但还有用,按照青莲道长的指示,他们还死不得!”朱劝道。
“九儿,你看看这些账目和书信!写得都是什么?吃着大明的,用着大明的,可是他们是怎么做的?贪污受贿、欺上瞒下、通敌卖国!条条罪过,朕杀他们一百次都解不了心头之恨!”崇祯道。
“父皇息怒,这是京城的兵符,我刚刚偷来!兵符在手,京城的兵马就不能乱动,可以防止兵变!”朱道。
看着自己女儿身上还穿着夜行衣,心中难过,堂堂大明公主本应该锦衣玉食,可如今却要混迹江湖,还要靠她去偷东西!心中总算冷静了一点,慢声道:“辛苦你了!接下来帮我整理一番吧!明日早朝,还要对付御史言官和那些没在名单上的伪君子呢!这里可是有他们不少罪证呢!足够堵上他们的嘴了!”
第36章 大明风波
朝堂之上,崇祯一夜没睡很是疲惫,但心中却是底气很足。刚有御史想站出来指责他,就被崇祯的举动震惊了。
一堆账目和书信愤然扔了下来:“看看吧!这就是大明的官吏,朕亲封的大吏!这是从他们府邸搜出来的。朕还真是有眼无珠,竟然相信这些人是我大明的中流砥柱!”
“圣上,这会不会有人诬陷!”言官留着冷汗道。
“诬陷?这么多罪证,你居然和我说是诬陷?你再看看这几封书信吧!”崇祯怒道。
言官看完后,脸色更是煞白无比,当即跪下不敢多说一句话。
“原本以为我皇兄是病死的,谁能想到他居然是被东林党人害死的!这几封信就是证据,真可笑啊,想不到东林党里还分党派,不过若不是如此,也不会让这罪证留到今天!互相抓住对方的把柄,有意思的很啊!”崇祯气道,满潮文武全部下跪请罪不敢多说一句话。
“今天就不用回去了,都给我跪在这里,等会儿朕要和你们一个个在书房谈谈了!”刚说完,一群侍卫拔出刀,守在大殿门口。按照李清的计划,崇祯需要分化和利用一些人。崇祯让其中某些人写了被抓之人的罪状和控诉,然后当着他们的面烧掉了有关他们的罪证,让他们将贪污的银两以捐款的形式自行上交国库,并承诺不再计较。东林党就这么开始自己狗咬狗了。
这些官员的事迹被彻底揭露出来,百姓们几乎恨不得吃他们的肉。很快东林党四分五裂,为了保住自己的官位和姓名,可以说是什么都做得出来。崇祯提拔了许多以前被贬的官员,脚踏实地的整理内政,以前若是有人说是某某的学生,现在走到大街上就有人向你扔臭鸡蛋。你如果敢为他们求情,那就是和他们一伙的,先抓了再说,没有一个人会为你求情。
不到七天,崇祯几乎讲给这些人定了罪,也不需要审。当街杀了一批通敌卖国的,还有一批贪污**的崇祯留着让军队押着囚车全国游街,崇祯给这些人安了许多罪名,大部分是真的,什么贪污修河公款、克扣粮饷之类的,到处大声宣读。只要有错那就是你们欺上瞒下做的,不管是真是假,反正让百姓们认为是真的就可以了。崇祯特地还让数位御医跟随,保证他们的性命无忧。
总的来说,你死可以,但要死的有价值,那你平民愤再好不过了。这些人可以说是最惨的,扔菜叶和鸡蛋都算好的,经常有人朝着他们扔石头,皮开肉绽都算小事。甚至有人冲上来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护送的官军最多只是拉开,其他的也不管,只要你人没死,继续走着。晚上御医只能忍着恶臭给他们治疗伤势。
即使这样也有许多人熬不住,有的疯了,有的病死了。对于在账本上的外地官员,崇祯派锦衣卫一一下密旨,让他们自行以皇帝的名义自掏腰包赈灾,自己贪了多少自己吐出来,也懒得查。做完一切后只要这些人自动请辞,便以全性命。如果你想铤而走险,逃走或叛国也可以,马上公布你的罪行和画像,保证你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崇祯的声望也一时无二,甚至直追李闯。
崇祯还平反了袁崇焕,赦免了其部下的罪名,既往不咎官复原职,对于劫囚的事和押送的人员也一起赦免,毕竟现在这些人名义上是李清的手下。崇祯更是下旨封了李清为国师的称号,封了袁承志一个爵位作为补偿,更是赦免七省好汉以前的过错,李清为护国大将军,统领七省联军,袁承志为先锋官。对当年进馋言的主要几人全部以叛国罪砍了。更是下了罪己诏,说得极其感人。
“皇上这罪己诏写得是什么呀,我不识字!你能不能解释解释?”这是朱安排的人正在演戏。目的就是告诉众人皇帝的真实感受和情况,博取同情。这也是当初李清计划中的一环。
“这罪己诏的意思是圣上每天起得比鸡早,深夜子时过后才睡觉,每天睡不到两个时辰,心心念念百姓的生活和政务,只想着让百姓过上好日子,不再受鞑子的迫害。为此散尽自己的内库,节衣缩食,缝缝补补过日子,很久没有添置新衣服了,吃的也是普通小菜。
可每次圣上下旨救济我们,这些贪官污吏就变着法的欺上瞒下,致使我们百姓活不下去,把钱全部装进自己的口袋里!这些人还不思报国反而卖国求荣,弑杀君王,天启皇帝就是被这些人算计死于非命。圣上被他们联手骗了,误杀忠良,心中甚是痛心。觉得对不起百姓,对不起忠良,所以下了这罪己诏!”这个人也是安排的。
百姓听了,十分感动哭天喊地,一个劲的说崇祯是好皇帝啊!对这些贪污**的官员更是恨之入骨。本来这场风波足够致命的,鞑子可以乘机南下,谁想到皇太极撞破多尔衮与庄妃的奸情被杀,举国哀悼,给了崇祯喘息的机会。崇祯下旨只要李闯就地解散军队,便赦免全部罪过。而由于崇祯的名声变得好起来,这些也牵制了李闯的势力发展。
“爹~你看到了吗?皇帝给你平反了!还下了罪己诏!他杀了那些陷害您的人!还赦免了您的旧部!”袁承志大哭道。
“袁公,你终于可以瞑目了!”程青竹道。
“还算这个皇帝有些良心!”夏青青道。
“盟主真是神机妙算,皇太极居然真的死了。袁公子,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沙天广问道。
“皇帝赦免了我几位叔叔的罪责,要他们回去官复原职!我想几位叔叔一定很高兴,他们心中还是心向朝廷的,应该会回去的!而且皇帝居然封师傅为国师和大将军,封我为先锋官。这件事怕是师傅在背后出谋划策,师傅真是厉害,可以帮我爹爹平反!我们去京城一探究竟吧!”袁承志道。
而在另一边,孙仲寿激动道:“陛下终于醒悟了,好啊!”
“孙老,陛下召我们回去,我们要怎么做?”朱安国问道。
“陛下圣旨上封了盟主为国师,赦免我们众人之罪,杀贪官污吏,使我们官复原职,此事定是盟主为袁公平反!如今我们已经算是七省联军中人了,此大恩大德,怎能不报!”孙仲寿道。
“那我们回京城?”倪浩征询大家的意见。
“那当然好啊!”罗大千应道。
“不错,回去,我们回去!盟主定在京城,我们前去报恩,助陛下铲除奸佞,驱除鞑虏!”孙仲寿含泪道。
“那我们明日就启程吧!”朱安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