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05章 超郁闷的展魂
接下来的几天里,聂文一直跟着这些士兵一起练着,而那本幻影给的书则被聂文给收了起来,他只是捡了其中的一部分来cao练这些大兵。
看着聂文一天到晚累得跟条狗似的,木傲霜的心里很是疼痛,不过却没办法去阻止,她知道聂文这般疯狂是为了不想起雪若烟的事情来。
她只有等到晚上时才进营房里,用精灵族的秘术给聂文处理身上的淤青和疼痛!
聂文亲自挑选出了一些人来使用他提供的现代化武器,不过这个小队却是隐蔽性,他的目的自然是要这个小队在战场上发挥出一个意想不到的效果来。
一切都在聂文的引导下有条不絮的进行着,眼看着时间越来越近了,他便吩咐楚建雄将这些士兵召唤起来,按照几名百夫长的需求分配了人手,同时聂文还自己掏钱包把军饷给发了下去。
“将军,你给我们这么短的棍子有何用?”展魂拿着那把ak-47一头雾水的问道。
而剩余的那一百个士兵也同样一脸的疑惑,要说这打仗的,你发个刀啊剑啊长枪啊什么都说得过去,但是你发个这么短得棍子是何用意?
难道是去给敌人挠痒痒吗?
虽说有一肚子的疑惑,不过还是让展魂去问个清楚的好一点,聂将军怎么看也不像是这么一个有点糊涂的人啊。
呃……聂文一头的黑线,不过一想到这些习惯了拿着大刀的家伙,他心里也就释然,也没指望他们能够明白什么,难道还要去和他们解释枪支的原理?
聂文可没如此的犯浑,他拿着手里的ak,一大串子弹挂在身上,笑着问道:“大家是不是觉得我给你们的这短棍子毫无半点用处?”
众人虽没有说话,不过脑袋却是重重的点了一下,眼神里更是有着鄙视的神情。
“好!我理解大家这种心情,毕竟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嘛,展魂,你带几个弟兄去搬来那些盾牌!”聂文指了指军营里刚刚购买的盾牌,然后让展魂他们放好。
随后站得远远的,这个距离,以弓箭的攻击力显然是有些不可能刺破的了,哪怕是最强的劲弓都是没办法射穿这些叠在一起的盾牌。
“好,我且问问大家,以我们现在站的这个位置,你们谁人能将那些盾牌射穿?”聂文指了指摆放在面前的弓箭问道。
众人包括展魂在内的,面面相窥后,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么远的距离怎么能够射穿?聂将军显然是在开玩笑的。
聂文笑而不语,他身上挂着的枪早已装满了子弹,看到这些士兵表示无能为力后。
他嘴角微微扬起:“若是本将军说自己打烂这些盾牌,你们相信吗?”
“不信!”
这些大兵想也没想的就回答道,开什么玩笑?这么远的距离打烂盾牌?难道是拿手里的这些短棍砸进去?
“哒哒哒……”一阵震耳欲聋的声音打破了这些士兵的见解范围内,只见聂文手里的短棍居然冒出火花来!而且空气里还传来了一丝硝烟的气息。
展魂看得清清楚楚,正是聂文手里的这短棍发出的!
他还没反应过来,聂文便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展魂,你去看看我说的那些盾牌打烂了没有?要是没烂,本将军给你们写一个月的**,要是烂了,你们就老老实实的给老子演练着,谁要是不及格,老子就让你们在众兄弟门前扇自己的嘴巴子!”
真有这么神奇?展魂的心里是一百万个不相信,要是真有这么厉害的武器在手,那咱苍宇还会惧怕那胡人和魔族吗?早她娘的杀到他们的地盘去抢他们的粮食和他们的女人了。
不过,等跑到盾牌的边上时,展魂却是惊呆了,真正的惊呆了,那些平日里刀都不能轻易砍烂的居然在聂将军手里的短棍下变得支离破碎了起来!
这究竟是何物?居然有如此的神奇?
展魂回过神来,跑到聂文的身边,支支吾吾的道:“将军果然神物!居然……做到了,难道是凭这小小的短棍吗?属下不才,想……”
看着展魂两眼放着精光的样子,聂文便知道肯定是勾起了这个战争狂人肚子里的小虫子了。
于是,他便挑选了几个机灵的加上展魂专门训练了起来,再由这几人去向其他的人训练。
聂文很干脆的做起了甩手掌柜,反正打仗嘛,不求什么点射什么移动靶的,你丫的只要能够把那么多人给扫了就行了。
看着这些大兵兴高采烈的拿起手里的枪准备跃跃欲试时,聂文沉着脸走到了他们的面前,两眼冷冷的看着他们,一字一句的道:“这种武器是本将军针对你们发的,也是这么多之中只有你们才有,子弹都是编了号码的,要是我发现你们谁敢在兄弟们的背后放冷枪……”
他轻轻的捏起一颗子弹,缓缓的搓了几下,一颗坚硬的子弹瞬间变成了齑粉落在地上,“谁要是在兄弟们的背后放冷枪,本将军就把你们捏成这样的!你们大可以试试!”
不得不说,聂文的这一手真的是把这些人都给震惊了!如此坚硬的子弹居然变成了粉末?
有人不相信偷偷的捏了几下,发现这玩意竟然被石头还要坚硬!
“你们这个队伍就叫斩魂,斩断敌人的魂魄!”聂文当下发出了命令来:“展魂任队长,你们所使用的武器除非是在紧急情况才能使用,要不然少了一颗子弹,老子就唯你们是问!”
木傲霜身在远处看着聂文满口的脏话,她无法想象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一下子是个温儒尔雅的公子,一下子又是个满嘴脏话的流/氓,她感觉有些看不透聂文了。
随后,聂文便任由他们自己训练了,反正子弹是不要钱了,幻影这家伙二十四小时开工都可以,而且幻影空间里还有两条现成的生产线。
除了吃饭的时间,剩余的聂文都把自己一个人关在营房里,其他人也不知道他在干些什么,唯有与他住在一起的木傲霜倒是知道聂文的想法。
“怎么了?又想起雪姐姐了吗?”看到聂文正盯着自己腰上的那两道伤疤,木傲霜出现在了聂文的身后悄声问道。
聂文耸耸肩,“我只是在看好的怎么样了,毕竟这可是伤口不是其他的。”
突然门外传来了楚建雄的声音:“报将军,前方传来紧急军情……”
第0106章 索图哈尔
听见是楚建雄的声音,木傲霜的身子一闪便不见了人影。
“进来。”聂文皱着眉头道,前方有紧急军情?难道是说萧万山他们在滁州遇到了玄阁的人吗?
楚建雄刚一进来,聂文微微一看,便发现了他眉头紧紧的皱着,显然这个军情真的是很紧急。
“念!”聂文现在也不和楚建雄谈什么朋友关系了,直接就用了上下属的语气。
楚建雄并未在意,他迅速翻开手里的军报,快速的念道:“据前方传来的消息,苗先生他们在滁州遇到了大批不明人士的攻击,对方的武器精锐,我方损失惨重!特命我们快速加入战争!”
不明人士?还是大批的?聂文眉头微微一皱,难道是那日遇到了那些胡人?还是和魔族和胡人勾结在了一起?
“吩咐下去,所有人全部集合,立马跟着本将军前往滁州!”聂文不再考虑,显然的情况显然是很不妙了,而且这个位面又没有什么即时的通讯工具,等这个军报传到青州来,也不知道苗博文这老家伙还能不能坚持得下去了。
从青州到滁州,最快的时间也要两天,聂文现在可是一刻也不敢放松,吩咐所有人都轻装上阵,至于那些物资则由段无涯带着人跟在后面。
为了这些辎重,聂文暗暗吩咐了展魂留些一些人手保护着,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山贼之类的来抢劫呢?总之一切小心为上!
玄阁在滁州经营了多年,现在的滁州城已然是铁桶一块了。
苗博文面对这些突如其来的不明人士,显然有些手足失措,打吧,人家又不和你好好的打,不打吧,他又时不时的前来骚扰。
这她娘的到底是哪里来的人?
“高将军,对方是何人你可查探清楚?”苗博文坐在帅帐里黑着脸问道。
这可是他老人家第三次挂帅了,可是从没一次像这么窝囊的过,他一肚子的鬼火。
整整十五万人马就全部扎营在了滁州城不远的地方,已经来了三天了,一个仗也没打上,反而还多了一肚子的火气。
现在的苗博文心里很不爽,不过他知道这是对方的计策,若是他这个元帅都先气馁的话,那传出去了可是对己方士兵的士气有着很大的打击。
所以他没有行动,一直在等!等一个最佳的出击机会!
终于,这个机会来了。
这天,高将军高思仁终于得到了准确的情报,这伙人就驻扎在滁州城的边上,与玄阁是一伙的,那么也就可以解释为什么他们要三番两次的骚扰苗博文了。
“禀元帅,据末将得到的消息,这批人都是同为玄阁李沧海的人马,而带兵的则是玄阁的玄易子,大将则是一个胡人,名唤索图哈尔,军师为李沧海本人!”高思仁将得到的情报禀告给了苗博文。
苗博文的面前是一张地图,上面用不同的标志标示着滁州城方圆百里的地方,许久,苗博文笑眯眯的看着高思仁道:“高将军,我命你带五万人去挑战李沧海,然后迅速往孟浪山撤,不可恋战!”
“这?”高思仁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说,自己十五万的人马就是一人撒一泡尿也能淹死这伙流寇了,为何元帅会下此命令?
“今晚两更开始行动!”苗博文没有给高思仁考虑的机会,他要的是高思仁的服从!
高思仁点点头道:“末将遵命!”
“来人,传王、孙二位将军过来!”苗博文在帅帐道。
不多时,王浩文和孙浩伟便进了帅帐里,两人均是一头雾水,难道说元帅另有指示不成?
果不其然,两人刚一进来就被苗博文的指示给震惊了!原来苗博文要二人带着剩余的兵马车到孟浪山!
“元帅?此计是否欠些妥当?”王浩文小心翼翼的道。
苗博文微微一笑:“你们二人只管照着我的吩咐去做就行了,要不然李沧海是不会出城的,要是他不出城我们怎么打?”
闻言,两人细细的一思索,不错,来了好几天了,李沧海就跟个乌龟似的躲在滁州城里,滁州城又易守难攻,确实是有些不妥,如果他们能够出来好好的干一架的话,那么玄阁就不足为虑了。
就在苗博文大军往山里撤时,滁州城里,做好了和苗博文决战准备的玄易子和李沧海两人傻眼了。
“进了山里?”
得到了哨兵肯定的答复以后,李沧海打发了哨兵,然后对玄易子问道:“玄易子,你说这苗博文在玩什么把戏?”
玄易子胸有成竹的说道:“阁主放心,苗博文的人马都进入了孟浪山,那就是钻进了我们的口袋里面,还怕他能长翅膀飞了不成?”
“话虽如此……”李沧海说道:“但是这个苗博文诡计多端,我们还是要谨慎一些才是!”
“不错!”玄易子点点头,然后说道:“孟浪山一带地势复杂,易守难攻,苗博文看来是怕了……”
“什么易守难攻?”索图哈尔对玄易子和李沧海说道:“阁主,军师,想我们手下儿郎对着滁州的地势和对女人的身体一样的熟悉,只要他们还在滁州,我们就要办法把他们全部都干掉!”
玄易子笑道:“话虽如此,还是小心为上的好,这一次苗博文显然是有所准备的!”
李沧海道:“不错,不可轻敌!”
索图哈尔道:“就听说这个苗博文如何如何神奇,却也不见他有甚三头六臂,也一样躲在孟浪山龟缩了起来,末将只要五万人马,定能为阁主和军师拔得头筹,若是不然,甘立军令状!”
“好!”玄易子拍了拍手掌,对索图哈尔说道:“索图果然好气魄,这军令状本军师与阁主就收下了。”
索图哈尔将军令状立好,三人又在商量着这一站的打法。
午夜二更时分,哨兵来报,说是一支苍宇的人马在城外窥视。
“来得正好!”索图哈尔大喝一声,就要出城迎战。
玄易子说道:“且慢,这支人马有多少人?”
哨兵想了想道:“似乎不少,都是骑兵!”
“哈哈……”玄易子说道:“苗博文果然心虚了,竟然未战先怯!”
听到玄易子的话,李沧海问道:“此话何解?”
玄易子解释道:“苗博文大军驻扎孟浪山,以山为屏障,是怕自己的退路被我军切断,这不是心虚是什么?”
第0107章 安敢使诈?
说罢,玄易子哈哈大笑了起来。
“只是苗博文肯定不知道,从他和他的大军进入孟浪山地界的那一刻起,他们就没有退路了!”玄易子一脸得意的神情,对旁边早就蠢蠢欲动的索图哈尔说道:“去吧,将苗博文派来窥探的人马给收拾了,我与阁主在城墙上为你压阵!”
索图哈尔领命,便带着五万骑兵出了城,果然看见了前来窥探的苍宇骑兵。
为首一人,索图哈尔没有见过,看他一脸的大胡子,显然是个粗人!
索图哈尔忍不住笑了,对高思仁大声喝道:“呔!突那小子,你是何人?报上名来,我索图哈尔手下不杀无名之辈。”
听到索图哈尔的喊声,高思仁似乎才反应过来,然后他一转马头。
接下来对方的动作就让索图哈尔哭笑不得了,对方居然……当着自己这货骑兵的面逃跑!
“找死!”索图哈尔怒喝一声,然后率领大军掩杀了起来。
“草!被发现了,快快快……都给老子使劲跑!快!”高思仁边跑还边高声喊,搞笑的是,这个大胡子从头到尾的表现都像个小丑一样。
至少在索图哈尔的眼里,高思仁的表现就是一个十足的小丑。
两军交战,居然派一个小丑来打头阵!看来这个苗博文也不怎么样嘛。
难道苍宇无人了么?
当然不是,索图哈尔再轻敌,也不会自大到轻视整个苍宇的地步。
但是此刻在索图哈尔的眼里,这个大胡子就是对方送上门来的肉,是给自己送功劳的,这送上门的东西,哪有不收下的道理?
这边五万人拼命地跑,后边索图哈尔带着五万骑兵奋力地追。
骑兵的速度,都是非常快的,很快两拨人马就跑出去了几十里的路,然后来到了孟浪山一带。
高思仁带着士兵依旧马不停蹄,沿着小道朝山里飞奔着。
索图哈尔追到这里以后,他看了看地形,只见进山的是一条小道,小道的一边是断崖,另一边是山坡,山坡上面的柴草非常深,看到这里索图哈尔的心中也警觉了起来。
他刚稍一犹豫,前面的高思仁‘嗖’的一下就不见了踪影。
这时候索图哈尔想起了自己之前向玄易子立的军令状,若是让对方跑了,自己这一趟不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么?
咬咬牙,索图哈尔说道:“给我继续追!”
副将说道:“将军,小心有诈!”
索图哈尔道:“我等坐下飞骑,来无影,去无踪,纵然有诈,又何惧之有?”
于是干脆不听副将的,索图哈尔率领大军朝小道里面继续追去。
狭长的小道,也将索图哈尔的五万人马拉成了好长的一条行军路线。
索图哈尔不知道的是山上还埋伏着两队人马,正静静的等着他钻进这个口袋里来!
沿着小道追了一程,山中并无异样发生,索图哈尔一颗提着的心也稍稍地轻松了些,然后笑着对身边的副将得意地说道:“宇军积弱之辈,安敢使诈?”
副将知道索图哈尔这个人有勇有谋,并且自视甚高,喜欢听别人奉承他,于是便说道:“将军真是英明神物,难怪敌人一见了将军,便转身逃跑!”
索图哈尔大笑了起来,然后问道:“后军都进山了没有?”
副将道:“末将去督促一下!”
“也好!”索图哈尔对副将点点头,然后说道:“苍宇的骑兵就在前面不远,估计他们的马也快跑不动了,让兔崽子们都利索点,早点干掉他们,大伙早点回去跟军师领功!”
第0109章 牛刀杀鸡
索图哈尔的话刚刚说完,突然从山顶上冒出了一大帮的人马出来,手里更是拿着弓箭朝着他们的人马射来!
“草!不好!中计了!”索图哈尔怒喝一声,拔出挂在腰上的宝刀喝道:“所有人赶紧隐蔽,各自寻找有利地形……”
虽然是反应了过来,不过动作却是慢了一拍,仍由不少的士兵中箭身亡。
在索图哈尔的指挥下,这伙玄阁的人马开始进行了有组织的攻击,双方都在僵持着,山顶的王浩文他们不敢冲下来,因为这地势不适合混战,所以也就给了索图哈尔苟延残喘的机会。
不过苗博文却是低估了李沧海的势力,他们不但把滁州城打造成了铁桶一块,更是把周边的这些地形摸得一清二楚。
苗博文刚带人撤回山里,却遭到了一大股的人马袭击,由于苗博文是慌忙迎战,损失自然是不在少数。
也不知玄阁的人是从哪来回哪去的,就像是杀不完的一样!
他这才知道自己低估了李沧海!
不过现在再怎么后悔也是枉然,他只有组织人手抵挡这一**的攻击,也不知这玄阁的人是不是吃了什么药物,浑然没有知觉的样子!
“难道真是天要亡我?”苗博文的脸上一片黯然,他看着这混战,呐呐自语的道。
他老了,就算是再有雄心也无补于事了,看着那一帮人像打了鸡血一样的玄阁匪徒。
苗博文站在山上,大声喝道:“苍宇帝国的勇士们,拔出你们的刀剑,一起书写这属于你们的英雄时代!”
不得不说苗博文这句话还是具有一定的煽动力的,现在只有仗着自己的人马比李沧海的要多,来个人海战术了。
从早上杀到晚上,等王浩文等人将索图哈尔消灭后赶来与苗博文汇合时,却又遭到了一大帮不明人物的攻击。
这到底有多少的不明人物啊?王浩文一肚子的疑问,这军情到底是怎么来的?为何这请报上说才不到五万人马的玄阁什么时候会多出了这么多的人来?
而且一个个的身手都极为不凡,以他所带的这些人马而言,对方的可以以一敌五,甚至以一敌七敌八!
这帐还她娘的怎么打?王浩文对着身边的孙浩伟道:“老耗子,咱俩这次要不要比比谁杀的人更多?”
孙浩伟摇摇头道:“小耗子,少来这套了,也不知元帅那边的情况怎么了,老高也没回来,这仗打的有点窝囊啊,十五万的人马居然对付不了一个小小的玄阁?要是传出去了,咱俩这老脸往哪搁去?”
“也不知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刀剑砍在身上居然没有半点的反应。”王浩文结过孙浩伟的话道。
两人看着手下的人越来越少了,相互对望一眼,拔出刀便加入了战队里,杀的一脸的杀气腾腾。
战争还在继续着。
而成功将索图哈尔引进山来的高思仁同样遭到了敌人的袭击,仿佛敌人知道他要出现在哪里一样,等他刚刚带人准备迂回苗博文那边时,却被山上滚落下来的石头砸伤了不少的兄弟……
“好贼子,胆敢袭击你爷爷!”高思仁一脸大胡子的相貌看上去有点狰狞:“儿郎们,跟着本将军建功立业!杀杀杀……”
一连说了三个杀字,便冲进了敌群中。
一时之间,孟浪山的厮杀声连天,身在远处的苗博文已分不清楚哪些是自己的兄弟,哪些是敌人的喊叫声。
他所带来的这些人马都被李沧海给分割开来,一点点的蚕食掉他们。
李沧海能够带着玄阁的人在苍宇混了这么多年,可见他的领导才能并不一般!
这次已经是锋芒毕露了,不过高思仁王浩文孙浩伟三人都不知道还是有一支奇兵正在朝着滁州城bi进。
看着探子带回来的消息,楚建雄一脸的凝重,缓缓说道:“看来这次萧将军并没有来,不过苗先生倒是遇到了麻烦,聂将军,我们是不是现在就要回援?”
“谁说我们要回援了?”聂文反问了楚建雄:“若是我们回援,敌人不就知道我们的存在了么?说不定还会胶合着,到时候想要脱身估计就有点困难了。”
楚建雄细细的想了一下,觉得聂文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他皱着眉头道:“那以聂将军的意思是?”
“我们要打就打这里!”聂文的手指重重的指在了滁州城上:“只要我们攻破了滁州城,就是给兄弟们的士气加油,到时候玄阁的那批人肯定是要回来救援,到时候我们便和元帅里应外合的将他们都全部干掉!”
“攻破滁州城?”楚建雄一脸震惊的道:“滁州城素来城墙极高,而且李沧海在此经营了不少年,我怕有点悬啊!”
他说的的确是实话,看了看自己身后这伙散兵游勇,楚建雄可是一万个不放心他们能够打仗!
“没问题,你就看我的吧!”聂文故作神秘的道:“我去找展魂,你先盯着滁州城,看看有没有什么风吹草动。”
这次攻城,聂文可是有着十足的把握!
为啥?因为他搬出了幻影给的火箭筒!用这玩意攻城简直就是牛刀杀鸡了,这次李沧海肯定是在劫难逃了,每次都让这家伙逃掉,这次说什么也要让这滁州城变成他的葬身之处!
聂文将战魂小分队的人带进了帐篷里,指了指那些箱子里的手雷,嘿嘿一笑:“兄弟们,这次让李沧海他们吃吃我们的地瓜,保证香得他睡不着!”
“哈哈,好嘞!”展魂咧开了嘴哈哈大笑,把这些手雷全部派发了出去,不过这货居然自己偷偷的留了十几个,把衣服弄得鼓鼓囊囊的,身上挂着挂满了子弹,手里还拿着一把重机枪。
这可是他自己挑选的,他觉得他还是用这种极度犀利的武器才合适他这么魁梧的身材,他虽然搞不懂聂将军是怎么得到这些怪模怪样的武器,不过展魂他们却是很喜欢这些远程攻击力强的武器。
听了聂文说要保养后,这几百个抠脚大汉更是每个人都带着一块手帕,没事的时候就擦擦手里的枪,还有些专门用衣服包了起来,看上去就像是背着个木棍,就是其他的人都不知道这些是个什么玩意。
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暗了,李沧海这才命人鸣金收兵,随着他这一声令下,原本还在战斗中酣战的人急忙抽身急退,一下子便不见了人影。
“去看看我们损失了多少兄弟!”苗博文坐在帅帐里,一脸懊恼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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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10章 臭男人
苗博文身边的副将急忙去清点了那些还幸存的士兵,不多时便一脸懊恼地回来向苗博文汇报了起来。
“禀元帅,我们损失了差不多五万的兄弟,幸存的兄弟还有大半是受伤的!”
闻言,苗博文大吃一惊,来回踱步了几下,随即接着问道:“可曾派人联系高王孙三位将军?他们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他们还在和敌人混战,我们已经陆续派出了二十名探子,不过却是没人回来……”副将小声的说道。
探子在战场上失踪只能说明一件事情,那就是被敌人斩杀了!
在转机瞬间即逝的战场,探子就像是眼睛一样,要是一个人没了眼睛,还怎么看清?
苗博文知道这是一场硬仗,也不知玄阁的人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而且个个好像都是没有知觉一样!
“对了,可曾联系上聂先锋?”苗博文突然想到青州营的那些散兵游勇,故而问道。
说起聂文带的这些散兵游勇,副将的眼里闪过一丝的不屑,不过很快就掩饰了过去。
“以通知了他们,不过据探子的回报,青州营的那些人大都是战场上退下来的,杂牌军,而且武器都很落后。”副将挑选了些自己认为中听的话告诉了苗博文。
“哦?竟有此事?”苗博文皱着眉头道:“那他们现在何处?”
“他们应该就在滁州城外,据探子的回报,聂先锋官似乎打算攻破滁州城。”副将边说边摇头。
滁州城可是玄阁的大本营,哪里有那么容易攻打的?
而且陛下这些年对玄阁的容忍,已然被李沧海打造成了李家的后院了,活脱脱的就是铁桶一块了。
难啊!副将摇摇头苦笑一声。
“攻破滁州城?”苗博文眼睛一亮,若是此计可行,那么自己倒是可以和聂文里应外合的将玄阁的这些人一网打尽了,不过也不知道他的这个计划能成功吗?
苗博文在等,他也在准备攻击滁州城,要不然这几天受的窝囊气足以让这些士兵的士气低落了,他需要一场战斗来提升士气,所以,接下来的这一场战斗只能胜不许败!
要不然战报一回到天境城,说不定要被那些百官一人一口一个唾沫将他苗博文淹死了!
看着外面的天色已是接近凌晨了,聂文眼睛闪闪发光,对着战魂部队大手一挥:“所有人全部去攻打滁州城,子弹全部对着敌人扫过去,要是你们攻不破滁州城,老子就剥了你们的皮!”
他把战魂部队作为第一波的人马,先用热武器攻破滁州城,剩余的则作为第二梯队!
眼看着展魂带着人消失在黑暗中,聂文这才将楚建雄几人招呼了进来。
“坐!”聂文指了指自己帐篷中的几块石头对着身边的这几个人说道。
等段无涯楚建雄几人坐下来后,聂文这才把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各位,我已经派展魂他们出去攻击滁州城了,他们作为第一梯队,而你们就作为第二梯队,等滁州城破之极,你们立马带着人马攻上去,遇到敌人格杀勿论!”
“什么?展魂他们出去打算攻破滁州城?”楚建雄一脸震惊的看着聂文。
展魂他们只聂文到来后就一直神神秘秘的,而且每个人的身上都背着一个黑乎乎的棍子!
手里的兵器和自己的差不多的,而且最重要的是展魂的人比自己几人的还要少!
难道就凭他们能把滁州城给攻破了?
这可能吗?
徐恒段无涯几人面面相对!要是真是这样,那还用得着如此的兴师动众来攻打滁州城吗?
“你们可是认为我是在开玩笑?”聂文似笑非笑的看着默不作声的这几人,嘴角微微扬起淡淡的一问。
墨天傲急忙正色道:“末将不敢,不过以展魂他们这些人怕是给玄阁的人塞牙缝都不够啊!”
他们几人整日在青州营里,彼此的感情很是深厚,就是怕展魂出了什么事情来。
虽说军人最好的归宿是马革裹尸战死沙场,不过在明知自己兄弟有难却没办法去帮助时,才是最让人心痛的。
“你们都不要担心了,本将军自有妙计,你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带好自己的兄弟,等待展魂他们的信号,只要一发信号,不管你是在拉稀还是脱裤子睡觉,本将军都需要你们立刻出现在战场!否则就是违反军纪!”聂文冷着脸道。
随后挥了挥手:“都去做好杀入滁州城的准备,要是你们几个百夫长谁落后了,老子就叫你们在众人的面前扇自己的嘴巴子!”
楚建雄几人只好极度郁闷的走出了聂文的帐篷里,虽说搞不懂聂先锋官打算做什么,不过军人只要服从命令就行了。
于是几人便去准备了,而楚建雄则钻进了聂文旁边的帐篷里小憩一会儿,他要做的不是打仗,而是保护好聂文就行了。
等他们都走了以后,木傲霜的身影从半空里慢慢的出现了。
她看着皮肤已经晒得有些黝黑,一脸拉碴胡须的聂文,嘴角不禁弯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拉着聂文的手坐到了床边。
伸手在聂文的面前一晃,一面铜镜便出现在了聂文的面前,看到镜子里的那个人,聂文吓了一大跳,疑惑的道:“这谁啊?如此的吓人?”
“这就是我们的聂将军聂公子啊。”木傲霜嫣然一笑,掏出一块白色的手绢细心的擦拭着聂文脸上的污迹。有些微嗔的道:“你看看你,这才出门多久?整个人都晒黑了,也不知道收拾一下,活脱脱的就是个难民了。”
聂文任由着木傲霜擦拭自己的脸庞,不时的身手摸了摸自己下巴的胡子,耸耸肩道:“要不这样这些混蛋都不会服气的,你看我现在这样子是不是帅多了?是不是特有男人味?”
“帅?蟋蟀的蟀吧?”木傲霜抽了抽自己的琼鼻:“哼,一身的汗臭味,还说自己有男人味?也不怕把别人熏死?”
听见木傲霜这么一说,聂文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发现自己竟无言以对了。
自己浑身确实是散发出一股臭味来,可是没办法啊,这不打仗呢吗?哪有时间清洗?
“对了,我要走了,你自己小心些!”木傲霜眼睛躲开聂文的注视,幽幽的说道。
第0111章 战斗都完了么?”
“什么?你要走?”聂文大吃一惊,虽说雪若烟走了以后,可是这几天木傲霜却是以他一直相伴,虽说两人的关系有些道不清说不明。
不过他知道木傲霜对自己的情谊,木傲霜她……
木傲霜轻轻一笑:“嗯,精灵族出了点事情,需要我立即回去处理,我走了以后,你……要好好的保护好自己,我和雪……大家都希望你没事的,知道吗?千万不要做些傻事,对了,雪姐姐她……”
看着聂文的神情,木傲霜便知自己说漏了嘴,她急忙闭上了嘴来,用自己的小刀轻轻的将聂文脸上的胡须刮掉。
半响,聂文的脸上变得有些干净了起来,原本聂文还想问木傲霜说的雪若烟是怎么回事,不过那冷冰冰的刀锋贴在脸上,他可不敢轻举妄动。
等木傲霜完成手里的动作后,聂文急忙抓住木傲霜的柔荑问道:“你说雪若烟她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他对雪若烟一直抱有一种亏欠的感觉,还有那深深的……很奇怪的感觉,雪若烟就算是刺了他两剑,他也没有记恨雪若烟。
“没什么,她很好,很好,对了,我走了,你好好保重身体。”木傲霜从聂文的手里轻轻的抽回自己的小手,心里有很深很深的失落。
原来聂文一直喜欢的都是雪若烟!自己不过是雪若烟的替代品而已,自己这趟回精灵族后,还真的有必要回到聂文的身边吗?
木傲霜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算了,一切随缘吧,自己何必又过于太执着呢?人类真的不适合她……
木傲霜眼角偷偷的滑过两滴泪痕,一甩衣袖便准备飞了出去。
聂文急忙拉住了她的小手,一下子便将木傲霜拉到了自己的身边,伸出手来轻轻的抹去她眼角的泪水,又将木傲霜的秀发捋到了耳边。
“我知道雪若烟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也不用帮她瞒着我了。”聂文看着坐在自己身边低着头的木傲霜淡淡笑道:“而且我那天说的话,并不是为了敷衍你而说的,我的确是喜欢你,我知道自己真的真的不是一个好的男人,在一个女孩子面前承认喜欢令一个女孩子。”
“可是……我……”木傲霜咬着牙齿小声的道:“我觉得自己在你的心里没有我的地位,我怕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而已。”
她还没经历过什么叫爱情,什么叫幸福,她只知道自己的聂文的身边可以肆无忌惮的想笑就笑,想哭就哭,不用戴着那厚厚的伪装,也不用去像防备别人一样的防备着聂文。
“那你怎么知道我心里没你的呢?”聂文双手捧着木傲霜的秀脸,俯下身轻轻的在木傲霜的耳边吹了口气,随后轻轻说道:“我喜欢你!请问你喜欢我吗?”
没等木傲霜回答,一双炙热的大唇就贴上了她的樱桃小嘴,那火热的男子气息让她有点窒息。
两人久久的沉浸在他们的世界里,任由外面那呼喊声震天的厮杀声。
聂文紧紧的搂着木傲霜慢慢的躺在自己那张简易的行军床上……(以下省去两百万字)
一切都已经印在了彼此的心上,都知道自己对方对自己的爱恋,木傲霜秀脸上的绯红红到了脖子上,不过她不愿与聂文分开,因为她怕这是一个梦,假如梦醒来,那自己又该怎么办?
楚建雄的声音已经喊了几遍,不过却被木傲霜强大的神识给屏蔽了,任由楚建雄喊破了喉咙里面的聂文也听不见了。
看到滁州城现在是火光四起,楚建雄他们便知道应该是展魂得手了。
那爆炸声差点要把耳膜给震破了,楚建雄他们看到一道道飞龙远远的朝着滁州城里飞去,紧接着便带来了雷鸣般的轰鸣声,等这一波的火龙一过,又响起了“哒哒哒”的声音。
这是怎么回事?楚建雄的眉头紧紧的皱着,这种奇怪的声音是怎么来的?
不见聂文出现,楚建雄眉头一皱,拔出刀来,大喝一声:“儿郎们,杀……”
“杀!!!!”见到楚建雄拔出了刀来,墨天傲徐恒几人也拔出了刀来,带着各自的队伍朝着滁州城奔离去过去,还在睡梦中的玄阁信徒们被展魂他们打得火箭筒炸死了一大半。
看到高高的城墙已被攻破,展魂心里大喜,急忙指示将火箭筒收了起来,他端着重机枪就冲在了前面。
这家伙就是爽!又不用像弓箭一样瞄准,也不用将刀剑一样要近距离才能发挥效果,他手里的重机枪简直就是死神的镰刀,所到此处那些人就直接被拦腰打成了两截!
拿着枪支的几百人对上了滁州城里差不多三万拿着刀剑的人,这场战斗的结果就可想而知了。
一看到滁州城火光四起,一宿没睡的苗博文便知道应该是聂文的人干的,他心里一喜,急忙吩咐所有人都朝滁州城的方向推进。
看到老窝被别人端了,玄阁的这些人哪里还会来拦着苗博文的大部队?他们全部就朝着滁州城救援去了。
可以说今晚苗博文的大部队并没有遇到多大的阻力。
而高思仁和王浩文孙浩伟三人则带着自己的残余部队拼命的赶着与苗博文汇合,准备前往支援聂文。
因为他们知道的消息是聂文的先锋部队只有区区几百个人,而且都是散兵游勇,虽不知道聂文的人是怎么攻破滁州城的,不过现在想这些没用,还是赶紧与元帅的兵马汇合去支援才是正事。
不过等到他们赶到滁州城时,却被眼前看到的这一幕震惊了!
满地的鲜血,都流成了小河,还有满地的残痕碎瓦,眼看此处几乎没有一处是完整的,就连尸首都是东一段西一截的,看不出是什么厉害的兵器造成的。
这展魂小队的破坏力简直就没有了下脚的地方,这真的是这只散兵游勇干的?苗博文看了看身边的副将,一脸的不可思议。
这简直就是人间地狱了,滁州城里好好的街道都被炸得坑坑洼洼,只有有坑洼的地方都会积有血迹,这场面令苗博文这位打了多年仗的老元帅都为之动容。
战争还在持续着,展魂的小队现在面前清理垃圾,后面的楚建雄带人前去收尾,虽然这是他们彼此间的第一次配合,不过却是做的很默契。
“起来啦……臭男人!”木傲霜嘟着嘴将聂文的衣物扔给了他,随后便懒洋洋的用手支撑着爬起来,整个人都显得精疲力尽,不过脸上却多了一分女人的韵味出来。
聂文边套上自己的衣物,边在木傲霜的脸上轻轻的亲了一口,疑惑的问道:“战斗都完了么?”
第0112章 神器
“哼!”木傲霜佯装生气的道:“要是等你这个先锋官到现在,估计都被苗博文把你给斩了……”
聂文懒洋洋的伸了个腰,俯下身趁着木傲霜没注意,偷偷的在她的脸上就是一啄,嘴角轻轻扬起:“娘子你那么迷人,我都把持不住了,这可怎么办啊?”
他指了指正蠢蠢欲动的某处坏坏一笑。
“你还说你还说?”木傲霜白皙的脸庞都红成了红苹果,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脸庞。
双手更是不停的在聂文的胸膛上轻轻捶打着,脸上刷过幸福的笑意,她把自己的一切全部都交给了聂文,多年未被男子亲近的玉体和她的芳心都交了自己眼前的这个男子。
木傲霜神情一黯然,乖巧的帮聂文穿上衣服,活脱脱的就像是个正在为丈夫打扮的小媳妇。
“我要走了,精灵族里出了一点事情,需要我立马回去处理,你要好好的保重,记得来找我哦。”木傲霜从聂文的背后抱住了这具令自己感到安全的身躯。
聂文闻言,慢慢的回过身子,将木傲霜搂在自己的怀里。
他皱着眉头道:“不去不行吗?”
“嗯……”木傲霜低声的说道,她现在真的有千万般的舍不得,自己才刚和聂文新婚燕尔,却又要分开。
聂文想了想,从自己的手指上脱下了那个装满了枪支弹药的储物戒指递给木傲霜。
“这是?”木傲霜疑惑的道。
她还以为聂文会送自己什么好东西,可是没想到居然只送了一个储物戒指,不过这却是情郎送的,哪怕是普普通通的,木傲霜都会欢天喜地的接受。
聂文对着她的耳朵吹了口气,轻轻笑道:“这里面是我的独门武器,你也看到了展魂使用出来的效果了,相信你也会用了,这是我专门为你们精灵一族准备的,万万不可透露出去,要不然肯定会给你们带来灭顶之灾。”
跟着聂文这么久了,木傲霜自然知道他说的武器是什么了,看到聂文这般为自己的族人着想,木傲霜便知自己并没有看错人。
“谢谢你!”木傲霜情不自禁的在聂文的脸上亲了一口,“我要走了,一定一定要来找我哦,要不我怕我真的受不了对自己的思念的。”
聂文想了想,伸手拉着木傲霜的柔荑轻轻说道:“闭上眼睛,跟我来!”
木傲霜闻言,急忙闭上了眼睛,感觉自己的身子一闪,似乎进了另一个空间里。
看到木傲霜修长的睫毛轻轻的跳动着,聂文忍不住怜爱的道:“好了,可以睁开眼睛了……”
等木傲霜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在一个很神奇的地方,到处都布满了各种各样自己没见过的东西,而且还有一道影子在不远处不断的忙活着。
“这……这是何处?”木傲霜有些吃惊的道:“为什么这些东西都那么的奇怪呢?还有那道影子?”
聂文紧紧的拉着她的小手道:“这是我们的家啊,怎么样喜欢吗?对了,我给你介绍一下,那道影子,他叫幻影,可是一个很厉害的人物!”
木傲霜却听得有些迷糊了,她左右的看了一下,好奇的道:“我们的家?幻影?这都是在哪啊?好奇怪的地方。”
眉头紧紧的皱着,任由聂文拉着自己把这些地方都参观了一边,看到这些怪模怪样的东西,木傲霜感觉简直就是颠覆了自己千百年来的见识了,这地方到底是怎么来的?
“这是我自己私有的,从现在开始也就是你的了,你也是这里的女主人,来,我们去和幻影打个招呼。”聂文拉着木傲霜直接奔到了幻影的面前。
“嗨,幻影!”聂文伸出手来对着幻影打了个招呼。
不过这家伙却是差点跳了起来,指着木傲霜道:“这……这这……是谁?雪若烟?木傲霜?”
木傲霜看到幻影用一种如同看儿媳妇的眼睛一直看着自己,她脸色微微一红,上前对着幻影打了个招呼:“前辈你好,我是木傲霜!”
“木傲霜?”这次轮到幻影大吃一惊了,这可是精灵族的女皇陛下啊,难道说这小子把她拿下了吗?
他仔细的看了看木傲霜,便已木傲霜肯定是初为人妇啊,真是的,好菜都被猪给拱了。
也不知道聂文这家伙是怎么拿下的,不过雪若烟呢?难道是应天劫去了吗?
这段时间他一直沉浸在研究液态金属里面,也没怎么和聂文联系了,仔细想了想,或许真是这样,不过自己现在可没时间去管雪若烟,她去哪又关自己什么事?
自己的使命不过是帮这混蛋在这个位面立足而已!
等到某一天,只要自己的能量耗尽,就要和聂文说拜拜了,不过程序的设定却是不能让聂文知道这件事情!
“走开走开,不要妨碍我工作了,赶紧跟这小子一起去别的地方玩去。”幻影很不客气的将二人赶出了他工作的地方。
等走了好远,看不见幻影的时候,聂文才不好意思的对着木傲霜道:“幻影那家伙就那样,走,我现在带你去见识一件神器。”
他拉着木傲霜奔到了一台立式的照相机前,这就是他说的神器了,超清晰即时打印相机!
“来来来,都站好了,笑着看向前面那个东西。”聂文指了指眼前的摄像头道。
随即便于木傲霜搂抱着,一起面对着眼前的摄像头。
“咔嚓”一声,一张有着两个人拥抱在一起的照片便出现在了木傲霜的眼前。
如此神奇的东西真是令木傲霜惊呆了,她拉着聂文不停的摆出各种姿势,两人照了好几百张照片。
聂文也懒得跟木傲霜解释这玩意的原理了,他只好找了个理由敷衍起木傲霜来,不是他不愿意说,而是这玩意怎么说?
看着那一阵阵充满了甜蜜幸福的照片,木傲霜紧紧的握着,小声的问道:“我……我可以带走这些吗?”
“傻瓜,这你想带走便带走呗,就当是自己家一样就好了。”聂文将她轻轻的搂在怀里,微微笑道。
“嗯。”木傲霜乖巧的点点头,随后嫣然一笑:“谢谢你,对我这么好,我很幸福……不过,我真的要走了。”
“这么快就走啊?”聂文为难的道:“要不我跟你一起走吧!”
第0113章 月儿失踪
看到木傲霜坚定的样子,聂文也不便阻拦,只好带着木傲霜出了幻影空间里,目送着她的远去……
深深的吸了口气,身子一跃,便朝着滁州城的方向跃去。
现在苗博文可是深深的震惊了,非常的震惊,这真是聂文所带的青州营的人马干的吗?这简直就是一大帮杀人机器了!
一些还没怎么经历战争的小伙子更是脸色苍白的吐得一塌糊涂,这场面太他妈的吓人了,简直就是人间地狱!
展魂的人把玄阁的人马直接打个半死,然后楚建雄带着人上去再扑一刀!
就连玄阁的李沧海和玄易子尸体都被炸成了两截,也不知道是谁干的!
苗博文还没来得及派兵,滁州城里的三万多玄阁信徒就这样全没了!
而且是被一只散兵游勇打败的!
这个军报一传到朝廷,可是把所有的人都震惊了,这伙人难道真有如此的厉害?
不过苗博文的奏折里却白纸黑字的写着有了,怀疑谁都好,你总不能怀疑到苗先生的头上吧?
等聂文赶到滁州城,战争就这样结束了!结束了!
“哈哈,好小子,你可来了!”苗博文一看到聂文便赶紧拉进自己的帅帐里,上下打量了聂文一番后道:“好好与我说说你是怎么打赢这场战争的?你的人马不过才几百人而已……”
聂文耸耸肩道:“我想,这件事还是由楚将军来禀报的要好一点。”
他现在可不想参与这些事情了,展魂小队只能像是黑暗里的幽灵一样,不过这家伙就是个战争狂人,有没有功劳都无所谓,他只想多杀几个敌人。
等到滁州城破了以后,展魂便带着人消失了,就像这伙人从没出现过一样!
“既然你不想说,那我就找楚将军吧,对了,这里有你的家书一封。”苗博文从案桌上拿起一封信递给聂文,随后便将楚建雄召唤进了帅帐里。
聂文疑惑的道:“家书?什么家书?”
他摇摇头,从苗博文的帅帐里走出来,借着那还燃烧的木头上的火光看了起来。
原来这信是聂少轩写的,他在信里提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月儿失踪了!!
聂文猛的跳了起来,月儿失踪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将信看完后,聂文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月儿怎么会失踪了呢?她从小到大都没出过天境城,会去哪里了?
聂少轩在信里提到,他已经派人出去寻找,可是找了很久都没找到月儿,他担心会不会有人打算对月儿不利!
看着这边的战事已经接近了收尾,聂文便找到苗博文将信里的事情提了一下,现在的聂文可算是大功臣了,就玄阁的李沧海和玄易子都被聂文的人马给灭了,苗博文还有什么理由去阻拦聂文?
聂文找来楚建雄将这边的事情交代了下去,又暗中吩咐展魂带人保护苗博文,便立马从滁州城启程赶回天境城里。
他没有雪若烟和木傲霜的那般修为,一路上不是骑马就是走路,从滁州城赶到天境城他只用了不到五天的时间便赶了回来。
一回来,就看到白展堂这货忧心忡忡的正等着他。
“你总算是回来了!”白展堂激动得差点抱住了聂文,有很多的事情,他想要和聂文商量的,可是这货却在战场里,也不知道怎么联系到。
聂文赶紧喝了口茶润润嗓子,随后急忙道:“你的情报网怎么了?可有人看见月儿的下落?”
白展堂点点头道:“我正想和你说这件事,月儿是被人打晕带走的!”
他当下把自己手下反馈来的消息告诉给了聂文,同时还提到了逍遥居的事情。
“什么?你说月儿竟是在大街上被人打晕带走的?”聂文的两只眼睛露出冰冷的眼神:“你为什么不把这件事告诉我父亲呢?”
白展堂露出一个苦笑:“大哥,你以为我不想啊?关键是我那两个人到现在都是昏迷着,且不说神候会不会相信,关键是知道了他能怎么样?现在朝堂上还真不能没有他啊!”
“原来是这样。”聂文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辛苦你了,对了,你查出来这个人的来头没?”
白展堂苦笑道:“我也想啊,可是这个人是蒙着脸,连是男的女的,老的少的我都不知道。”
“好的,我知道了,我先回去一趟,就先失陪了。”聂文对着白展堂笑道。
聂文一想到那个整日为自己倒水递茶的小女孩居然是被人打晕的,心里就一肚子的火气,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
难道真是有人在暗中对自己下手不成?会是什么人呢?
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流云宗的人,这个流云宗真是不散的冤魂一样,要是真是被流云宗的人带走的,聂文真的不介意将流云宗斩尽杀绝,而且流云宗似乎还掌握着有文圣人那个可以穿梭时空的法宝……
聂文带着一肚子的疑惑回到了聂府,正好看到了母亲杨暮雪刚刚回来。
一看到聂文风尘仆仆的站在门口像个呆头鹅一样,杨暮雪心里就是一痛,急忙上前仔细的打量了这个一出门就令自己牵肠挂肚的孩子。
“文儿,你回来了?”杨暮雪颤抖着声音喊道。
这段时间聂文出远门,月儿又不见了,杨暮雪的心里就像是堵住了什么一样,现在猛的一看到聂文,杨暮雪坚持许久的担心便是放了下来。
聂文点点头道:“嗯,我回来了娘,家里都还好吧?”
他看到了杨暮雪脸色的皱纹似乎又加深了,心里不由一痛,原来母亲真的老了……
“唉,你回来了就好了,月儿不见了,咦,对了若烟呢,怎么不见她呢?”杨暮雪在聂文的背后看了看,没有看到雪若烟的身影,便开口问道。
一提起雪若烟,聂文的神情不由一黯,不过却是瞬间即逝,他笑着拉着杨暮雪的手道:“若烟啊,她家里有点急事,便先走了,对了木老和铁老呢?”
他在院里一直没有看到木老和铁老的身影,便是想到了木傲霜说的急事,原本还想让木老带着自己去精灵族一趟,不过现在一看似乎没有这个机会了。
“木老和铁老前两天就辞行了,说是族里有点急事,走,你饿了吧?娘给你做好吃的是。”杨暮雪见到聂文完好无损的回来,心里便是开心不已。
不过临行时,却回头对着聂文道:“静瑶这孩子这段时间天天来粘娘,也不知这丫头是怎么了。”
第0113章 你愿意吗?
“什么?苗静瑶?”聂文疑惑的道:“她找我有什么事情不成?”
杨暮雪白了聂文一眼,假装没有听见聂文说的,转身便进了房里。
月儿不在了,一些斟茶递水的事情也都没有人干了,聂文只好亲力亲为了,回来了还不到半个时辰门外的守卫就前来报告说苗静瑶来了。
聂文的屁股还没坐热,苗静瑶就来了,等他走出房门,看到母亲和苗静瑶熟络的样子,暗自摇了摇头,这丫/头;来的日子肯定不短了,可是她一个云英未嫁的女子这样来别人家里串门似乎也不是那么一回事啊?
“聂文你回来了?”一看到聂文出现,苗静瑶便抛下了杨暮雪,一副小女儿扭捏的神态。
聂文点点头道:“你怎么来了?吃饭了没?”
他可没想那么多,他现在心里牵挂的都是月儿这小女孩,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这几天过的怎么样了。
“我……我来打探我爹的消息的!”苗静瑶有些言不由衷的说道,眼睛一直在聂文的身上来回的扫个不停,看她的样子,显然是有话想要对着聂文说了。
杨暮雪心里跟明镜似的,索性给苗静瑶和聂文自己的私人空间了。
她站起身笑道:“你们先聊,我去看看今晚厨房煮些什么,静瑶来了,今晚就应该吃些好的。”
等杨暮雪走后,苗静瑶便黑着个脸道:“拿来!”
看到她这幅架势,聂文更是疑惑不已了,他疑惑的道:“拿来?拿来什么?”
“我的香囊!”苗静瑶嘟着嘴道:“早知道你没有珍惜,我就不应该送给你了,现在你把它还给我!”
“香囊?”聂文恍然大悟的道:“你早说嘛,我还以为你要找我拿什么东西呢,你等等我,我去拿给你。”
枉聂文两世为人,却不知道苗静瑶话里的意思,他对苗静瑶真的没有什么男女的感情。
看着聂文手里的那个香囊脏兮兮的,苗静瑶的银牙紧紧咬着嘴唇上,一字一句的道:“你……你是不是没有好好的珍惜过我……我的香囊?”
“我一个大男人的拿着你的香囊成什么样了?我那天不过是恶作剧罢了,你应该不会记恨我吧?”聂文颇有些无辜的说道。
他一直到现在也没看出来苗静瑶对他的意思,他心里挺乱的,在个人的感情问题面前,他真的是个很被动的人!
“你……”苗静瑶豆大的眼泪一下子从眼角夺眼而出,滴在地上,晶莹剔透的眼泪瞬间变成了好几瓣,宛如美丽的冰花破碎了一样。
“我恨你!恨你!”苗静瑶抓着自己的香囊转身就跑,边跑边哭泣道:“原来我在你心里一点点的位置都没有吗?亏我这段时间为你牵肠挂肚的……聂文,你个负心的人……”
我这又怎么了?聂文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摸不着头脑,他愣了半天,苗静瑶这一出又玩的是什么啊?
正好杨暮雪刚一出来便看到苗静瑶流着眼泪跑了出去,杨暮雪连喊了几声,苗静瑶依旧没有回答。
“唉,你这孩子真是的!”杨暮雪对着聂文颇有些无奈的道:“难道你还没看出静瑶对你的意思吗?她一个大姑娘的天天跑我们家,要顶着多大的流言蜚语?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让我省心呢?”
啥?听了母亲的话后,聂文更是疑惑了,苗静瑶对我有意思?
“算了吧,先让她去吧,月儿还没回来,我心里挺担心的。”聂文耸耸肩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里。
看着整个房间的布置井然有序的样子,他更是为月儿的行踪担心起来。
杨暮雪看着聂文的背影,她暗自的摇了摇头,儿子长大了有些事情他应该会知道怎么处理吧?
虽然她挺喜欢苗静瑶的,可是要是聂文不喜欢那也没办法啊!
苗静瑶边哭边跑出了聂府,她丫鬟一看到自己家的小姐一进聂府之后居然是跑着出来,当下吃惊不已,急忙喊道:“小姐,小姐……”
不过在心痛之余的苗静瑶又如何听到丫鬟的喊声?不知不觉间,她竟已跑出了天境城外。
“我恨你……恨你……”苗静瑶坐着江水边大声的哭了起来,她生平第一次对一个男子倾心,可是聂文却对她没有半点的感觉。
还把她的香囊弄得那么的脏,她正是情窦初开的年华,试问又如何能够承受得住如此的打击?
苗静瑶迷迷糊糊间听见似乎有人在自己的耳边说道:“你是不是很恨他?是不是很想杀了他?”
一个漂浮不定的声音出现在了苗静瑶的身后,苗静瑶大吃一惊,急忙擦干自己脸上的泪水,猛的回头喝道:“是谁?谁在装神弄鬼?”
她回过神来才发现现在已经是晚上,茭白的月光撒在大地上,一片银白的景色。
月光下,一个白衣服的女子就站在苗静瑶眼前的不远处,只见她雾鬓风鬟眉如远黛,琼鼻樱唇肌如凝脂胜于艳雪。
穿着一袭轻柔犹如蝉翼的白色长裾,晚风吹拂之中显出了杨柳般的身段来,此时站立于花丛之中,花光掩人面映流辉,但所有的花将艳光尽数投照于她的容颜之上却是黯然失色,她的身上充满着的那绝尘绝世的脱飘逸之气全然不是人间所有。
“你心里是不是充满了怨恨?”女子轻抿的嘴唇宛如清泉般的说道,虽是短短的几个字,却是有着一种让人不知不觉间沉浸在里面的魔力。
苗静瑶清澈的眼眸慢慢的变得浑浊了起来,呐呐的道:“我恨,我恨他……”
“那你想要他爱上你吗?”女子挥挥手便来到了苗静瑶的面前,低声在苗静瑶的耳边道:“你是不是想要与他轰轰烈烈的一辈子?是不是不甘心他心里没有你?”
苗静瑶的神情似乎有些挣扎着,不过在这个女子的魔力里,她还是反抗不了。
她喃喃的道:“我不甘心,不甘心,我要得到他!得到他!”
“那好,我可以帮助你。”女子轻轻一笑,宛如天籁般的声音说道:“我可以帮助你,但是我需要你心甘情愿的听我的命令,你愿意吗?愿意为我去做任何事情吗?想想,只要听我的话,你便一辈子拥有他。”
第0114章 我是个粗人
“很好。”女子低声在苗静瑶的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后,整个人慢慢在月光下消失了,仿佛她在这个世界并没有来过一样。
“我要得到他,得到他……”苗静瑶眼神里闪过坚定的神采:“我要得到他……”
她慢慢的朝着天境城的方向走去,整个人的身上却是多出了一种飘渺的气质。
聂文吃完饭,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他现在头脑很乱,月儿失踪的事情在他的心里就像是插进去了一根刺的不舒服。
聂少轩已从朝堂上知道聂文回来的消息,他对于聂文带着几百的散兵游勇就把滁州城给破的事情很好奇,连他私自回来的事情也不追究了。
要不然以聂文连战场上临阵逃脱的事情,估计就有聂文一壶喝的了。
“你回来了?”聂少轩对着聂文点点头道。
他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出自己的这个儿子了,做了十多年的纨绔子弟,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变得如此的文蹈武略,说什么也不会有人相信啊。
对此,已经有不少的大臣私底下问聂少轩了,每次聂少轩都是苦笑着摇头不语,这些人还以为聂少轩是在暗藏着呢,压根就不知道聂少轩也不清楚聂文的事情。
聂文道:“爹,我回来了,月儿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唉!”聂少轩苦笑一声道:“我已经通知各部人马出去寻找了,可是就连其他的城镇里我们都找了,依旧还是没有月儿的消息,也不知道这丫头怎么了,在外面会不会吃苦。”
别看聂文以前对月儿不好,不过聂少轩夫妇对月儿那真的好得没话说啊,有时别人都怀疑月儿是不是聂少轩的私生女了。
“这件事我去查吧,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查这件事情的,若是我发现有人敢伤害月儿,那么我绝对不会放过他的!”聂文身上瞬间释放出一股庞大的杀气!
就像是在战场上来回厮杀了几千回的战士一样,犹如一柄出鞘的宝剑一样。
“文儿,你这是?”聂少轩吃惊的看着自己儿子的这股杀机,他是文臣,从不习武,但是聂文又怎么会带有如此重的杀机呢?他百思不得其解。
聂文双手一抖,杀气便散去,他微微一笑道:“爹,我没事的,不过我还是想跟您说一下,朝堂之上,提防亲王。”
“亲王?”聂少轩皱着眉头道:“谁人不知道他是一名仁爱的王爷?你这话是怎么意思?难道说亲王和月儿失踪的事情有关?”
亲王的名声在民间是很受崇敬的,世人都说他是一个仁爱的亲王,对百姓很亲切又很温和。
“有些事我暂时还没证据,不过老爹你听我的准没错的,对了,我要回去寻找月儿的下落,你自己小心些。”聂文含糊不清的说道。
只从那天与楚建雄看到亲王的家臣与胡人在一起都,聂文就判定亲王肯定是和胡人有什么勾当的,不过他还是没有证据,看来明天还是找找白展堂吧。
不过白展堂这货说到就到,聂文前脚刚从聂少轩的书房出来,后脚就有人来禀告白展堂来了。
“老白,你来了?我正有事找你。”聂文当下也不客气了,拉着白展堂就朝着自己的后院走去。
两人坐在桌前,白展堂来不及喝茶就对着聂文道:“亲王有鬼,逍遥居应该是某个势力的耳目,而且里面有个很红的花魁,她和亲王的关系显然并不一般。”
“哦?”聂文皱着眉头道:“还有此事?那我们便走一遭吧,我正好看看这花魁长的怎么样,我从小到大还没见过花魁呢。”
“……”白展堂耸耸肩,无言以对,也不知道这货干了多少这样的事情,现在居然装出一副很清高的样子,这让他很是鄙视,简直就是鄙视到了极点。
两人刚走出聂府,就看到一架马车朝着他们过来。
“老白,聂兄,快上来。”里面探出一个年轻公子的头来,笑着对着白展堂和聂文说道。
聂文疑惑的道:“你认识我?”
他狐疑的朝着白展堂看了看,白展堂耸耸肩道:“试问天下谁人不识君?他是墨亦,枢纽大臣墨大人的二公子。”
“原来如此。”聂文恍然大悟的道:“原来是墨兄,真是幸会了,走,我们哥仨去看看这花魁长的怎么样。”
墨亦嘿嘿一笑:“聂兄,家兄来信提到了你,说你器宇不凡为人很是豪爽,今日一见,果然不假。”
“哦?家兄是?”聂文现在真的感觉自己的脑袋有些不够用了,难道说自己真的很有名吗?为何每个人都认识自己呢?
墨亦轻轻笑道:“家兄墨天傲,一直在青州营里磨练着呢,不过他主要是担心被侯小姐给缠上了,硬是把自己窝藏在青州那个鬼地方,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墨天傲?聂文愣了一下,细细的打量了一下墨亦,发现两人的眉目之间果然有些相像。
也不知墨亦说的侯小姐究竟是何方神圣了,竟让墨天傲这个家伙退避三舍?
“对了,老白,上次你让人家云曦当众下不了台来,今天还去,你不怕被她给杀了?”墨亦对着白展堂挑了挑眉毛。
听见他们这样一说,聂文顿时来了精神,看不出闷sao的老白还有这一手?
他急忙问道:“这么个下不了台的?快给我说说,我倒要看看老白是怎么勾搭人家的?”
“哈哈……”墨亦看到白展堂黑着个脸的样子,顿时感觉心里很是舒服,他哈哈一笑:“老白当着人家姑娘的面说人家的胸部太小了,可惜聂兄你当时没有看到那云曦黑着脸的样子,要不然的话,嘿嘿……”
他用一副你懂得的表情对着聂文嘿嘿一笑。
我去,竟有此事?聂文回头一看,正好看到白展堂满头黑线的样子,他便知道这件事肯定是真的了。
“老白,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人家小又不关你的事情,你干嘛要说出来呢?这多伤人家姑娘的心?算了算了,今晚还是让我来探探她的底吧,其实我是个粗人,至于有多粗,我想让她自个体验一把。”聂文抖了抖眉毛嘿嘿一笑。
“禽/兽!”
“牲/口!”
白展堂和墨亦对着聂文狠狠的翻了个白眼,这厮果然是一肚子的坏水,就是从战场上下来依旧还是这样子。
第0115章 倒字对
三人一起来到了逍遥居的门口,聂文停下脚步看了看逍遥居门口的匾额,疑惑的道:“小墨老白,你们不是说这里是叫逍遥居吗?怎么改名了?”
两人闻言抬头一看,发现逍遥居果然改名了,改叫天然居了!
白展堂耸耸肩道:“管它改名叫什么,反正都是一路的货se,管它作甚?走,哥几个,咱今天去乐呵乐呵。”
墨亦对着聂文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三人嘿嘿一笑,相继迈步进了天然居里。
白展堂和墨亦老马识途的径直上了二楼里,聂文只好跟在了二位的身后。
一进去,聂文便暗自打量着这天然居的装潢,倒是与格雷拍卖行有着天壤之别了,不同的是,两个地方都是销金窟,反正都是各取所需。
聂文看了几眼,便闭着眼睛假寐了起来,说真的,他不是很喜欢这种场所,反正都是借着那啥的名义坐着爱做的事情而已。
酒过三巡后,那名震京师的云曦便施施然的出场了,她的每一次出场都能引来这些人的轰动,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名人效应了,虽然这个名人不是那么的响亮,不过大家都知道是那么一回事了。
依旧还是先与大家闲聊闲聊,然后再打算唱一些曲子。
聂文听得昏昏欲睡的,瞥了一眼身边的白展堂和墨亦二人,发现这两人正听得津津有味的,而且还在低声的交头接耳起来。
看着这两个夯货眼里的精光,聂文不由恶从心起,拍着两人的肩膀大声惊讶的道:“什么?你们居然说云曦姑娘的胸部太小了?真是真是有辱斯文,忒无耻了你们。”
墨亦和白展堂面面相窥,自己二人啥时候这样说了?不过很快墨亦反应了过来,赶紧远离白展堂,一脸厌恶的道:“原来你这厮居然是这样想的?我真是……真是认错你了!”
我去,这什么情况?白展堂看到这两个损友,不由一头的黑线起来,老子说过是说过,不过已经是上次的事情了好不?自己这次几时说过了?
聂文摸了摸白展堂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疑惑的说道:“不烫啊,我说老白,就算你家里的几位夫人长得国色天香,但你也不能当人家一个女孩子的面说出这样的话来啊,这多让人不好意思,不过说真的,那里要是再大点就真的更好了。”
“我……他妈的几时说过了?”白展堂咬着牙齿在聂文的耳边不满的说道。
聂文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没事没事,有事我帮你顶着了,谁叫咱俩是兄弟呢?而且你自己也有说过这句话的好不?就算是我不说,别人也一定记着你的。”
他嘴角微微扬起,眼睛朝着二楼的云曦瞥了一眼道:“不过这话在下也是极为赞同的,实话说,在下身负祖传龙抓手,可以轻松帮姑娘实现万丈高楼平地起的梦想,而且一向以辅助广大女同胞婚前幸福生活为己任。”
云曦咬着牙恨恨的说道:“想不到公子竟也是如此粗俗之人,原本我还以为是个素质极高之人,谁知来到这京城见到的也是这番模样,倒是让云曦长了见识。”
见到心仪的女人被人当面说了,在场的读书人就不爽了,楼上一个八字胡的站起来说道:“想不到你这人,竟对云曦姑娘如此无礼,真是有辱斯文,难道你不知道什么叫非礼勿言非礼勿视吗?”
所有人除了墨亦和白展堂聂文外,纷纷站到了云曦那一边,企图借此能获得美人心,大伙纷纷言语道:“的确,不知学孔夫子的学识学到哪去了,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不错,也不知他有没有上过学堂,要不怎么会做出如此唐突佳人之事来,真是愧对他的先祖了。”
聂文见到这些伪君子又开始把自己伪装起来,冷眼看着这些装清高的家伙,冷笑着说道:“我嘴讨厌的就是你们这些装清高装bi的读书人,以为自己有多高尚吗?既来到了这楼里又想装清高,其实你们就是一群衣冠禽/兽,怀里搂着女人,又想装自己高尚,在我看来,你们就是一堆狗屎。”
哼,老子是流/氓老子怕谁?难道你们还能咬我不能?
这下好了,聂文竟想和这些读书人挑战了,云曦乐得清净,坐在雅厢里喝着小茶,看着这两伙人的斗争,想看看究竟是狂妄的聂文胜出这些自命不凡的读书人,还是这些读书人胜过这无比狂妄的小子。
八字胡气呼呼的说道:“你竟敢辱骂读书人?今晚你要是不向我等道歉,我等便让你后悔得罪了我们。”
楼上楼下的读书人纷纷大骂道:“你这厮,不但辱骂云曦姑娘,还胆敢辱骂我等读书人,难道就不怕王法吗?要是我等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我等读书人的厉害。”
“不错,你这厮胆子不小,真乃……真乃……有辱斯文。”这些死读书的家伙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合适的词来,只好一口咬着聂文有辱斯文。
聂文大声笑道:“你们这些伪君子,既想做圣人又想来**,难道孔夫子就是这样教你们的吗?怎么样?不服就划出道来,咱们来比划比划,看哥随时怎么把你们秒杀掉。”
八字胡咬牙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要是不让你知道我等的厉害,你还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后,瞧你现在的这模样我就出个对着给你如何?免得说我等欺负你,要是你输了就跪下给我们磕头认错,我等就把此事揭过。”
说完与其他人哈哈大声笑了出来。
聂文摸了摸胡子道:“好啊,那你赶紧把这对子说出来,也让我看看你有几斤几两,但倘若你输了就跪下喊我做师傅如何?你看着要求都挺简单的。”
八字胡咬牙狠狠的道:“好,一言为定,你最好不要反悔,你这有辱斯文之人听好了,我这是个倒字对,山东落花生花落东山,你倒是对啊,你不挺能的吗?不是挺会掰的吗?”
切,老子还以为是多高难度呢,想不到竟是如此小儿科的对子,老子在读书事不知玩了多少,聂文心里狠狠的把八字胡鄙视一番,不过这家伙居然会提醒别人是个什么样的句子,倒也不失了读书人的那份高傲。
假装思考的摸了摸胡子道:“原来只是这样的,原本我还以为有三四层楼那么高,想不到竟是这小孩也能答得出来的对子,那你们听好了,明天到cao场操到天明,怎么样?云曦姑娘?在下的这对子还算工整吧?”聂文瞄了云曦一眼,笑眯眯的问道。
云曦被聂文这么一问,险些吓坏了,不过听到聂文的这对子,虽是蒙着脸,但她却觉得一抹红晕上了脸。
虽说云曦对着男女之事不甚了解,但在这**里,多少也耳濡目染了一些,立即低下头看着眼前的案桌,仿佛桌上开出了花一样。
八字胡哼道:“哼,想不到你所对的对子里,竟也如此下流龌龊,真是不堪入目不堪入耳。”
墨亦摸了摸脑袋,憨笑着说道“想不到聂兄的这对子竟说到了我墨亦的心坎里,要不我现在就找个姑娘到cao场操到天明。”
第0116章 君再来?
聂文狠狠的敲了墨亦的头,狠狠的道:“你这思想怎么可以如此肮脏?要像我一样阳光行不?待会儿不要告诉别人你认识我。”
墨亦委屈的问道:“难道不是吗?你自个都说了明天到cao场cao到天明,难道是我听错了吗?”
聂文嚼了颗花生米,慢悠悠的对着楼上楼下的那些读书人说道:“各位不要想歪了哦,我这对子是出自军营里的,军营里军官让士兵明天到cao场操练到天明,这可有错?如觉得我这对子太下流或太肮脏的,应该是你们想象力太丰富了,没事尽往不好的地方想去,唉,众人皆醉我独醒啊。”
八字胡有些懊恼的说道:“好,这次算你走运,那我们再来下一盘,这一盘我们便来对对联,你敢不敢再来?。”
聂文笑道:“有何不敢的?你只管说出来,哥要让你知道什么叫秒杀,什么叫ko。”
八字胡不屑的看了聂文一眼,眼睛瞄到云曦正朝他看来,乐得有些开了花,微微笑道:“昨日我到大佛寺向佛祖上了几柱香,希望佛主今日能保佑我赢得云曦姑娘的芳心,请诸位今晚为我做个见证,也好为我打打气,我这上联是:人过大佛寺,寺佛大过人。”
聂文喝了杯酒,笑道:“可惜此处胜似人间仙境,又胜过最好的天然居所,佛主见到此处也会俗心大发,有可能还还俗到了此处来,说不定现在佛主就我们这些人当中了,那估计就没办法保佑你能赢得美人心了,我的下联是人上天然居,居然天上人,怎么样?这会儿不粗俗不下流不龌龊了吧?”
八字胡没想到聂文轻轻松松的就把这下联对了出来,脸色唰的苍白了起来,一屁股坐回凳子上,拼命的喝起茶来。
白展堂笑嘻嘻的问道:“嘿嘿,聂文,佛主真到我们这来了?那佛主在那呢?”
聂文敲了敲白展堂的肩膀,恶狠狠的道:“佛主在这里,你有什么需要告诉佛主的吗?老白,信什么佛主嘛?信文哥得永生你不知道吗?”
白展堂一脸委屈的道:“聂文,你得了吧你,又来吹牛,没事还敲我的肩膀,要不是看在那啥的份上,我早和你翻脸了。”
聂文奇道:“哟呵,你翅膀硬了?信不信我回头告诉我老爹说你非要把我拉到这来?”
墨亦委屈的撇了撇嘴道:“好啦好啦,我怕了你行不?我还想多活几年呢,至于你是不是佛主这事,咱回头再商量,你看成不?”
聂文点了点头不理会白展堂。
八字胡坐下来和身边的人耳语了一番,接过傍边人递给的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站起来大声说道:“现在咱们再来比试第三盘,为了公平起见,也为了大家能心服口服,我提议这道题让云曦姑娘出题如何?”
聂文摇了摇手道:“随便你吧,只要这三道题过了,便由我出题如何?”
八字胡咬咬牙点了点头,转身对云曦说道:“请姑娘帮忙出这第三题吧。”
云曦没想到这二人竟让她帮忙出题,心里暗喜了一番,回头和身边的丫鬟商量了一会儿道:“既然二人看得起云曦,那云曦就帮二位出个题目吧,云曦观这时节也接近寒冬了,想来也是接近梅花盛开的日子了,古往今来,咏梅的诗倒也不少,今晚二位便也来首咏梅的诗吧,字数不限,只要在半炷香的时间内答出者便算他赢,二位以为如何?”
八字胡沉思了一会儿,手摇白扇笑道:“好啊,那就开始吧。”
咏梅?老子从小学到大学读这咏梅的诗可读了不少,难道还会怕你们?老子随便抄来两首就能把你们吓坏,老子有这逆天的抄袭能力,还会怕这小儿科的咏梅?
聂文假装思考了一会儿,缓缓的开口道:“那好吧,既然是云曦姑娘提出的,那在下就勉强接受吧,说真的,在下对这诗词不甚了解,待会儿还请诸位见谅哈,不过在下方才听闻云曦姑娘的话,想来云曦姑娘也是懂花爱花之人,那在下就作一首咏梅的诗来作为给姑娘赔礼的吧,诸位请听好了。”
“桃未芳菲杏未红,冲寒先已笑东风。魂飞庾岭春难辨,霞隔罗浮梦未通。绿萼添妆融宝炬,缟仙扶醉跨残虹。看来岂是寻常色,浓淡由他冰雪中。怎么样?各位满意吗?云曦姑娘?嗯?云曦姑娘?云曦姑娘……”聂文把曹先生的诗给抄来了。
还大言不惭的卖弄起来,不过心里还是向曹先生表示了歉意,对不起啊曹先生,先借你这名诗来用用。
“啊……公子是在叫我么?请问公子有何指教?”云曦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她刚才心里在想着聂文的这首诗,心里默念了几遍,连聂文喊她也没注意到,还是身边的丫鬟提醒才注意到。
聂文微微笑道:“在下是问姑娘对在下的这首诗满意吗?要不在下再作一首来?”
云曦和众人见到聂文不到片刻就作了一首诗,心里有些怀疑,认为聂文是抄来的,可是想来想去的也没想到有谁作过这样的诗,虽说这诗字里行间没见到一个梅字,但却把梅花的特性给说了出来,并且还没有半点问题。
云曦看了看在场的所有人,见到都纷纷摇了摇头,连八字胡也是一脸的黯然,便站起来嫣然笑道:“既然这样,那我就宣布,今晚的获胜者是。”
聂文急忙喊道“慢……”
云曦和八字胡还有老白和墨亦都一脸的疑惑看着聂文,心里暗暗猜测这货又打算搞什么?
聂文微微笑道:“时间还早,我们不妨先喝喝小酒,让这位仁兄先想想,我们不能欺负人不是?”
原本以为必输无疑的八字胡听到聂文竟然会等他,不过转念一想,摇头苦笑道:“不必了,这局我认输了,我们先听听云曦姑娘唱会儿曲子,再来比试如何?”
想不到这八字胡倒也挺识时务的,聂文笑道:“好说好说,不知阁下如何称呼啊?”
八字胡抬手抱拳施了个礼道:“鄙人姓胡,胡勒便是在下。”
聂文摸了摸头,疑惑的问道:“糊了?糊了还是胡了?”
胡勒点头答道“胡勒。”
聂文摸了摸下巴的胡子,又看了看身边的白展堂和墨亦,他真的不认识这号人,脑海里一直在纠结这八字胡到底是糊了还是胡了。
云曦见到两伙人暂时停了下来,便继续坐在琴前,继续弹奏了起来。
墨亦鄙夷的看了聂文一眼道:“聂兄,瞧你刚才楞得跟木头似的,估计你刚才没听到云曦姑娘唱的有多好。”
聂文点点头道:“我还真没有听到她在唱些什么,就看到你跟老白打了鸡血似的,一个劲的拍掌,真有那么好听吗?唱的是十八/摸还是君再来?”
白展堂恨不得将这没事就有辱斯文的聂文干掉,咬咬牙狠狠的道:“聂文,你能不能没事别想那些龌龊下流的事情?说真的,虽说你风/流,但也不能下流不是?”
聂文跳起来忍不住想要敲白展堂的头,怒骂道:“你又皮痒了吗?信不信我抽死你?”
看着有些暴走的聂文,白展堂抽了抽嘴角道:“信,我信还不成吗?我看你还是赶紧把正事办了,要不等一下回去就晚了。”
聂文立即赞赏的看了白展堂一眼,笑道:“老白你总算说了一回对的,先记下一功,回头再给你算算。”
不过白展堂丝毫不领聂文的情,不以为意的道:“行了,也别说给我记功了,你能少打骂我两下,我就阿弥陀佛了。”
第0117章 一千两银子的问题
聂文站起来对胡勒喊道:“胡兄,小曲听完了,咱们是不是要接着比试啊?”
胡勒听了一会儿小曲,心情明显大好,对聂文拱了拱手道:“那胡某就请公子赐教。”估计是被吓到了,打心里不敢小瞧聂文,要不怎么连称呼也改成了公子?
云曦也将琴轻轻地放在地上,打算听听这两人接下来继续什么样的高谈,并吩咐老板娘给在场的这些人上了些点心。
聂文默默的看着这云曦,瞧这老板娘恭恭敬敬的样,估计她在这个地方的分量应该很重。
聂文对着胡勒说道:“刚才既然是你出的题,现在轮到我来出题,你意下如何?”
胡勒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抖抖肩道:“悉听尊便,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胡某接招便是。”胡勒抬起高傲的头颅,不曾看着聂文一眼。
聂文心里冷笑着,先让你嘚瑟,待会儿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欲哭无泪了。
他对着正竖起耳朵在听的众人道:“既然胡兄没意见,那么诸位请听好了,且看看是你们这些熟读四书五经的才子厉害还是我厉害,这题我们来讲一个简单的问题,请云曦姑娘派位姑娘帮忙拿些生鸡蛋上来并让她帮忙打打下手,谢谢。”
虽不知聂文打算做什么,但云曦还是让丫鬟拿了一些鸡蛋上来给聂文。
聂文从小簸箕里拿起一个鸡蛋,对着众人说道:“各位,既然大家都熟读四书五经精通琴棋书画,那么现在请大家把鸡蛋立到桌子上,有能立起来的就算我输了,不过估计一楼的朋友看不到,麻烦大家腾些位置出来,让一楼的朋友来上来表演一番。”
聂文的话音刚落,二楼的立即飞快的把桌椅挪出好大个位置出来,一楼的则全部上了二楼,这些人**个一桌的围在一起,眼睛全部盯着放在桌上的鸡蛋。
聂文看了一圈,发现所有的人包括云曦也在盯着鸡蛋看,并试图把鸡蛋立起来,可是生鸡蛋的重心是不定的,随时都会往傍边斜着倒过去。
胡勒把鸡蛋试了又试,虽说他信心十足,奈何鸡蛋就是不听他,立起来不到两秒钟又倒了下去,气得胡勒吹胡子瞪眼的。
白展堂看得眼痒痒的,示意墨亦伸手将聂文放在桌子上的鸡蛋拿了过去,拿起鸡蛋左看右看的一会儿,又轻轻的放在桌上,但无一例外,鸡蛋还是没站稳,气得两人将鸡蛋扔到一旁,独自喝起了闷酒。
见时机差不多了,聂文站起来问道:“各位,怎么样?有没有将鸡蛋立了起来的?请举个手。”
众人相互看了看,全部摇了摇头,表示没有成功,胡勒思索一番,也哭笑这摇了摇头,倒是云曦也在那试验着。
聂文笑道:“各位既然都立不起来,那么今晚我就告诉大家,什么叫墨守成规,什么叫改革创新,各位请看好了。”
说完将鸡蛋往桌上轻轻一磕,鸡蛋虽破了,但是却稳稳当当的立在桌上,众人的眼睛睁得比牛眼还大,心里都在思量:这也行?
胡勒不服的大声说道:“这不算数,你都已经把鸡蛋打破了,所以这局不算。”
聂文笑道“怎么又不算了?你们没把鸡蛋立起来,但是我却立了起来,你们都在沿着自己的思路去走,但是却不知道要改变一下你们的思维方式,有时很简单的事情你们却非要想得那么复杂。”
“就像这立鸡蛋一样,平常人都喜欢把鸡蛋一次又一次的想立稳,但你们却忘了一个最简单的道理,有时候事情并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复杂,只要你们走出自己给自己所设下的圈子,那么这鸡蛋便照常能立起来。”
“虽然我把鸡蛋打破了,但是我却立了起来,同样的,我只告诉你们要把鸡蛋立起来,而没有限制你们用什么方法,但你们却不知道要去试着创造合适自己的方法,一味的照着别人所设的去走,那么请问你们能走多远?。”
聂文的一番话让所有人都沉思了起来,对啊,人家又没告诉你不能打破鸡蛋,是你自个非要把那鸡蛋就这样立起来。
胡勒一脸凝重的想着聂文的话,边想边点头,脸色忽白忽红的。
云曦则在那直直的看着聂文,她料想不到,这刚才说话粗鲁又下流的人,现在竟变得有些学识起来,说的话也不无道理。
聂文悠悠的看着小茶,看着这些平时自命不凡的读书此刻的神情,心里就想笑,老子从小学到大学那真没学到要改变思维的想法,今晚老子就借此教教你们这些书呆子,免得没事就念什么乱七八糟的的鸟诗,真是侮辱了老子的耳朵。
胡勒想了好半天,并不时的和身边的人交谈,好一会儿,摇摇头表示认输,楼下楼上的也是一脸的黯然,今晚这老是有辱斯文的人竟带给他们如此大的冲击力,连这简单的立鸡蛋都能说出一大堆大道理,这盘不服都不行啊。
于是,大伙一个接一个摇了摇头,表示认输,胡勒红着脸站起来恭恭敬敬的说道:“这局我们认输,请公子再赐教下一局。”
聂文露了一手立鸡蛋的神功倒把他们吓到了,聂文心里美滋滋的想道:谢谢发现新大陆的哥伦布啊,谢谢我曾经做过实验啊,要不然还真唬不住这群书呆子啊。
白展堂对着墨亦努了努嘴,墨亦点点头表示理解,他站起身殷勤的给聂文倒了杯茶,笑眯眯的说道:“聂兄,辛苦了,来,先喝杯茶润润喉。”
聂文接过墨亦的茶水,满意的笑着把那茶水喝了下去,嚼了两粒花生米后,聂文接着说道:“那么我再来下一局吧,这一局是比试算数吧,既然各位都认为自己满腹经纶,那么请大家听好了。”
“我的这一题是:我兄弟,诺,就我身边这帅哥,昨天他向我借了五百两银子,又向老白借了五百两银子,说是要去买把宝剑,你们也知道英雄都喜欢宝剑的。
“现在他一共欠我和老白一千两银子,于是他拿着这一千两银子上兵器店买了一把宝剑,但却只花了九百七十两,可是回来的路上他酒瘾又发了,他左思右想的打算坑我们十两银子,于是就自己留下十两银子,还了我十两,又还了老白十两。”
“所以他只欠我们每人四百九十两,现在问题是,为了买了把宝剑他借了我们一千两,可是却只还了我们十两,还剩四百九十两没还,我和老白每人四百九十两加起来是九百八十两,加上他自己留下买酒的十两,一共是九百九十两,请问还有十两到哪去了?。”
聂文把从网上抄来的问题加与修饰再加上这时代的语言硬生生的说出来,奈何这些人都是些没事只会念念诗什么的,哪会算这连聂文都不会算的问题?
一会儿什么五百两一会儿又什么四百九十两的,这些人的脑筋转了几个圈就打了个疙瘩,真是百思不得其解,这家伙不按套路出牌啊,居然不出诗画之类,而是出着这又是欠账又是剩钱的问题。
胡勒拍了拍脑袋,不会儿就把这问题是什么都差点忘了个一干二净的。
云曦也是听得一个头两个大的,众人除了墨亦这家伙以外,竟用指头蘸着酒水在桌上演算了起来,嘴里还念念有词的,全部都在聚精会神的算账。
墨亦则一脸的不满,非常委屈的问道“聂兄,大爷,我几时向你和老白借钱了?还不是小数,居然是一千两?你这不是坑人吗?不行,回头我要问问,要不我的一千两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没了。”
第0118章 萧小姐到
聂文笑道“瞧你紧张成个啥样,我那不是找不到熟悉的人来说吗?我只是说说而已,又不是当真,我就是以你的气势吓吓他们,只要你凶一点,我敢保证没人能算得出来。”
墨亦半信半疑的问道“真的?没有骗我吧?”
聂文对着白展堂嘿嘿一笑,两人忍住笑,拼命的狠狠的点点头。
果不其然,这些读书人算了一会儿头都算大了,纷纷面露哭笑,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这家伙太古怪了,居然不作诗而是出算术题,偏偏自己又算不出来。
胡勒站起来摇摇欲坠的道:“公子高明,这题我们认输了,只是公子既不作诗也不作画,竟是出些与我等所学毫无瓜葛的题目,是不是有些强人所难?”
聂文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大声笑道:“强人所难?胡兄没说错吧?难道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明明说好的每人各出题,答不出者就认输,胡兄答不出竟想耍赖吗?难道你们读书人竟是这般无赖?”
胡勒面色苍白的看了看楼上楼下的同仁,奈何没人搭理他,竟没有一人替他出头,他不免有些落寞的神色,喝了杯酒,仰天长长的叹了一声,摇摇晃晃的走到聂文身边,拉起衣襟,便打算跪了下去。
聂文急忙拉着胡勒,笑着说道:“胡兄,万万不可!男儿膝下有黄金,不能随便下跪,我们仅是比试而已,胡兄只不过太过于死读书了一些,没事可到处走走,说不定还能多些见识,今晚我对胡兄敬佩不已,至于这下跪磕头只是闹着玩的,胡兄不要太过于在意了。”
胡勒没想到聂文竟如此大度,虽说落败了,但凭这聂文的这气量这学识,但也不见得太委屈,赢了还能如此大度,倒是超出了胡勒的意外。
他咬着嘴唇想了想,环眼看了四处,大声说道:“今晚,我胡勒输的心服口服,既然输了原本我是要跪下磕头的,可是公子大度,竟不让我下跪,不过师父这一声,我胡勒还是要喊的,诸位请为我做个见证。”
说完转身倒了杯茶递给聂文,恭恭敬敬的喊道:“师父。”
“你这个徒弟我可不收的,不过以后有机会的话咱俩可好好的研讨一番!”聂文接过胡勒的茶喝了一口后,拍着白展堂和墨亦的肩膀道:“走,我们先回去吧。”
云曦目送聂文与白展堂墨亦三人的背影远去,她这次来天境城就是为了聂文而来,上次没有碰见聂文,倒是碰见了白展堂和墨亦,看样子他们三人的关系应该是很熟络的样子。
她眉头微微一皱,心里便有了计量。
三人出了天然居,白展堂便开始对聂文和墨亦发难了起来,他黑着个脸道:“明明是你自己说她胸部小的,为什么要把这个罪名按在我的头上?搞得我现在是个没素质的人了。”
“嘿嘿……”墨亦眉毛微微一挑:“难道你承认你没说过吗?打死我也不相信了。”
聂文心里却对云曦这女子的来历大感兴趣,他感觉自己现在已经把云曦的胃口挑了起来,如果对方是为了自己而来的,那么下一步肯定会暴露出她的目的。
如果不是为了他而来的,那么自己也可以把被动变成主动。
“都回去吧,对了老白,那件事你查清楚到底是谁在后面搞鬼。”他说的是月儿的事情。
白展堂自然知道月儿在聂文的心里,他点点头道:“我自然省得,我们先回去,你早些回去吧。”
聂文回去看着那座空荡荡的竹楼,他在楼下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慢慢的走了上去,像是怕惊吓到了楼上的人一样。
竹楼虽在,佳人已去,看着这座空荡荡的竹楼,聂文的心里很是难过,雪若烟为什么要那样做呢?难道她对自己真的一直没有感情么?
虽在雪若烟只是在一起短短的时间,不过聂文确实记住了雪若烟的温柔懂事。
唉,也不知萧芸怎么样了,改天去看看她吧。
聂文看了一会儿,双手抚摸着床上的那被子,轻轻的俯下身子,嗅着上面的芬芳……
今晚他便是在这竹楼睡了一宿。
翌日一大早,聂文就赶到了白家找白展堂了,他现在想要知道天然居和亲王府是不是真的有关系。
现在聂文一门心思都扑在了月儿失踪的事情上,就连滁州城的战事他也不去管了,李沧海和玄易子都已经战死了,想来滁州城的战事应该是接近尾声了。
“怎么样?查出来了没?”聂文看着白展堂皱着眉头的样子问道。
白展堂黯然的摇摇头:“我让墨亦去打探亲王府的消息,而且我们的人也在慢慢的渗透进了王府,但是一直没能接触到核心,所以得到的消息只能算是一些没用的。”
聂文想了想,亲王想来应该是一个城府极深的人,是不可能那么容易的就相信别人的,便也就理解白展堂的难处了。
“切记不能叫敌人发现了我们的行踪。”聂文不忘叮嘱白展堂一句,不过看在白展堂为自己如此的费心去做这些事,聂文觉得还是给这家伙一点好处的好。
他从随身携带的布袋里摸出了两把枪递给了白展堂,白展堂疑惑的道:“我说老兄,你不会是打算拿这两根短棍给我防身的吧?我的身手你又不是不知道!”
的确,白展堂的身手可谓是算得上是一流的了,在对付玄阁那几位长老时,他所表现出来的实力就证明了。
“老白,你可不要小看了它们。”聂文拍了拍枪支,随手指了指院里远处的那颗大树道:“在这个位置,你有能力把那颗大树打穿吗?”
白展堂看了看这颗大树的距离,想了想道:“我白展堂的身手只适合近战,那么远的距离我真没办法做到,难道你这根短棍可以办到?”
“不错!”聂文端起枪,瞄准了大叔回头对着白展堂到:“你且看好了。”
紧接着“砰”的一声巨响,聂文手里的枪冒出了硝烟,而那根大树却是硬生生的被打穿了一个大孔出来。
白展堂目瞪口呆的道:“我去……这么厉害?”
“那当然了,这一只是给你的,另一只是给小墨的,你们俩我谁也不亏待。”聂文嘿嘿一笑。
“收买人心?”白展堂翻了翻白眼。
正说着,门外的守卫突然来报:“禀公子,萧小姐到……”
第0119章 有没有来电
萧芸?她来做什么?
聂文深感大惑不解,同样一头雾水的还有白展堂,两人相对看了一眼,也不知道萧芸打算来做什么。
白展堂道:“我知道了,我现在便出去。”
聂文跟着白展堂走了出来,前世他苦苦追寻的人,今生却是以这样形式相见的。
不得不暗叹造化弄人,聂文就这样站在白展堂的身后看着这个曾经在梦里熟悉的女子,心里更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样。
“白公子,萧芸冒昧来访,还望见谅。”萧芸对着白展堂施了个礼道。
白展堂急忙换了个礼道:“萧小姐真是稀客,快里面请……”
萧芸点点头,刚迈着脚步近了白府,却是看到了那个自己多么讨厌的男子就在面前看着自己,那对多情的眼睛闪烁着睿智的光芒。
这……萧芸冷不丁看到聂文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心里就像是被小鹿撞了一下,不知不觉扑通扑通的加快了速度。
他……他怎么会在这里?
萧芸与聂文分别后,就一直在暗中打探聂文的消息,她发现聂文竟不像是之前自己见到了那么不堪,反而那日在自己婚礼大闹一场后,整个人都变得神神秘秘起来。
先是与不知哪里来的雪若烟订了婚,然后在婚礼现场更是大打出手,将玄阁和当朝宰相元墨子给杀,一直到这次跟着楚建雄前往青州的事情,她都从萧万山的嘴里事无巨细的得知了。
不过雪若烟离开的事情她并不知道,她只知道聂文仅仅靠着几百人就把铁桶一般的滁州城给破了。
他真的变吗?萧芸感觉越来越看不穿聂文了,她对聂文现在有一股很奇怪的感觉,相信聂文这些年所做的事情,萧芸一直都是认为聂文在蹈光养晦着。
也不知他才十几岁的人怎么能够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戴着一张面具给别人看?而且也不管别人的看法,依旧还是我行我素的样子,他的心里究竟承受了多大的压力?
“你……怎么在这里?”萧芸如蚊呐般的问道。
聂文呆呆的看着这张曾经令自己迷恋的秀脸,嗓子仿佛有点干了,他艰难的咽了咽喉咙道:“我……我是来找老白的,你……先进来坐吧。”
看着这两人这幅样子,白展堂微微一笑,他已从聂文的嘴里知道一些关于萧芸的消息,也暗自佩服聂文竟敢闯萧府。
索性干脆给这两人一个空间,他自己则偷偷的躲着去玩枪了。
“你还好吗?”萧芸躲开聂文炙热的目光,小声的问道。
她……她终于和我说话了,聂文心里欣喜若狂,不过他急忙按捺下心里的想法,摇头苦笑道:“还好啦,只好抢亲没被萧将军打死,不过倒是在家里被打了一顿。”
“你……你还说……”萧芸脸色绯红起来,有些微嗔着道:“谁叫你那么大的胆子来萧府抢亲的?我爹他不打死已经是大人大量了。”
“也是……”对于萧万山的脾气,聂文可是深有体会,他点点头道:“对了,你对那个新郎官可有……”
他连比带划的道:“有没有来电?”
“来电?”萧芸疑惑的道:“什么叫来电?”
看着萧芸有些懵懂的样子,聂文心里就好笑,他笑道:“来电嘛,怎么说呢,就像是我看到你心里就有一种彭拜的激动。”
“这……这就是来电吗?”萧芸有些明白了,不过一想到聂文对自己说一看到自己就来电,她心里乱乱的,他是真的吗?
急忙镇下心来,摇摇头道:“我连他长的什么样都没见过,哪里谈得上什么来电?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被订婚了,想来真是有点莫名其妙的,不过我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她说的是实话,玄阁的花桥已经抬到了萧府的门口,名义上萧芸还是玄阁的马文举的人,虽说马文举当日没有和她成亲,可是那么多双的眼睛看着……
她该怎么办?虽说别人明面上不会说什么,可是萧芸暗地里却听到了别人说她什么克夫命,什么扫把星的,她一个弱小的女子却是要背负那么多的骂名。
聂文把萧芸带到了老白的屋里,亲手给她倒了杯茶后道:“其实玄阁方面的,我不日前已经将李沧海他们一网打尽了,你倒也不用担心什么了。”
他说的这些萧芸自然知道,不过却是不好意思当着聂文的面说出来,既然聂文自己提了出来,萧芸当下点点头道:“那你一定很辛苦吧?谢谢你做的这些了。”
她的脸上红彤彤的,她还是生平第一次与聂文说这么多的话来,不过说了便是说了,她也是个聪慧的女子。
“哪里的话?”聂文耸耸肩道:“我不过是奉了皇命而已,他们全部都是死在了乱刀之下了,不过你往后有什么打算?”
呃……这人真是的,萧芸有些嗔怪的看着聂文,她谢的不过是替其他人谢聂文,不是说的自己。
不过聂文都这样说了,她自然也不好再反驳了,听到聂文问起她往后的打算,萧芸神情一片黯然,不过经历了很多的她也看得很开了。
“我以前只想找个好的男人嫁了,然后相夫教子,一家人和和美美的过一辈子便是最好的归宿了,不过现在看来我都不知道自己往后的路该怎么走了。”萧芸看着窗外的绿叶,心里若有所思的道。
聂文看着萧芸,心里一下子就要脱口而出‘我养你算了’,不过想了想,感觉自己此番说出来,便是有些落井下石的样子,他深深的吸了口气道:“没事的,车到山前必有路,凡事都不要太悲观了,你现在还年轻着呢,未来的日子还很长。”
“哦?”萧芸惊讶的看了看聂文一眼后道:“我感觉你说这句话时好像是活了几十岁的人一样,一番感概的样子。”
“有吗?”聂文耸耸肩,一脸歉意的道:“也许我前段时间过的太压抑了吧,现在的我才是真正的我,对于破坏你婚礼的事情,我真的深感歉意,若不是我这般作为,你现在就应该是朝着你的目标走了。”
“那你是说对我并没有来电?那天闯萧府不过是恶作剧吗?”萧芸对这个问题真的一直想不通,若是说聂文是真的喜欢自己,为何那日自己到聂府他却是一副平平淡淡的样子?若是没有,他又为何会大闹萧府?
聂文看着萧芸的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气问道:“这个问题很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