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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一品文豪     逆天位面行txt下载     逆天位面行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0173章 姑爷死了

    这时地上昏迷的聂文咳了几下,文剑南将手中的猥琐男丢回衙役中,俯身看着聂文,轻轻的唤道:“聂公子……聂公子……”

    喊了小半天见聂文没有醒来的迹象,文剑南站起身仰天一啸,虎目瞪圆了看着包括猥/琐男在内的一干衙役,缓缓的用冰冷的说道:“今天我文剑南便要开个杀戒,若非你们糊涂办事,聂公子也不会受此重伤……”

    瞬间场上的气质冷到了极点,风把盆里的火吹得忽明忽暗。

    文剑南动了,手上的动作变得飞快起来,脚步瞬间加快,一下便到衙役中间,手里使出了狂风扫叶般的招式,这些普通的衙役又怎会经得起文剑南那愤怒的打法,一小会儿便让文剑南如狂风吹朽木般的打倒在地。

    文剑南转身将聂文背到背上,便欲离开县衙,文剑南刚迈出几步只见一帮衙役簇拥着一个大腹便便的胖子朝文剑南围了过来,文剑南停下脚下用冰冷的目光看着那些人。

    一个手拿白扇留着文字胡师爷般的人上前一步,向文剑南身后看去,只见一堆衙役全部都躺在了地上,师爷用公鸭般的嗓音叫道:“你这逆贼,不但越狱潜逃,竟还抠打衙役,来人啊,速将此人拿下!”

    文剑南丝毫不理会师爷的话,冰冷的对那胖子道:“张大人好大的官威啊,办事也是稀里糊涂,我看你该告老还乡了。”

    那师爷喝骂道:“你这逆贼,竟敢辱骂朝庭命官,来人,还不速速拿下此逆贼?”

    胖子看了文剑南一眼后,脸上居然流下了豆大般的汗水,一巴掌打在师爷脸上骂道:“混账东西,还不滚下去?”

    师爷被胖子打得一愣,捂着脸看着愤怒的胖子。便退到了一边。

    张胖子强挤出笑脸道:“原来是文爷啊,来了怎么不通知小的一声?小的也好为您接风……”

    文剑南嘴边挂着冰冷的笑,看着那张胖子道:“张大人,你就不用再为我接风了,我今天在你这县衙牢里呆了大半天,瞧见了一些我不想瞧见的事,张大人,我看你是仕途要到头了。”

    张胖子硬着头皮道:“文爷,因为最近出了些凶杀案,应该是衙役们弄错了您的脸。所以才会如此对待文爷,还望文爷看在他们以往的功劳上饶过他们一回。”

    文剑南哼道:“张大人,这地上的人究竟犯了何事?”。

    张胖子偷偷擦了脸上的汗珠道:“禀文爷,此人应杀了人才会被拘捕的,小的证据确凿才敢抓人的,望文爷明察。”

    文剑南仰天笑道:“张大人,你竟敢编假话来蒙我?你以为我文剑南没怎么在江湖上走动,便打算找个理由诓我吗?”。、

    张胖子诚惶诚恐的跪在地上打着颤抖道:“禀文爷,此事千真万确。望文爷明察。”

    文剑南的眼睛仿佛冒起了一团火,咬着牙对张胖子道:“张大人,不要以为你与翰林院杨鹏的事情我不清楚,限你明天日落前把供词写好。送到我那去,否则你不用告老还乡了,让我直接送你到阎王爷那去。”

    张胖子一听到文剑南说起杨鹏,脸色瞬间苍白。原来跪在地上有些直挺的身躯变得哆嗦起来,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起,用哆嗦的声音道:“文爷。小的知错了你就饶了小的这回吧,都是那杨鹏bi小的,小的才敢如此做,要不小的再有天大的胆也不敢这样做啊。”

    文剑南冷冷的道:“张大人,你知道我家小姐的手段,杀了你脏了我的手,我看你明天写完供词便可以告老还乡了。”文剑南说完背起聂文便走,张胖子的头如捣蒜般在地上不停的磕着。

    小黑在县衙门口左等右等,也没见到聂文出来,要不是门口的衙役拿着刀拦着,只怕小黑早已冲了进去,就在小黑差点把鞋都磨烂时,一同进去的那汉子背着聂文走了出来。

    小黑看到聂文的背后流着血,鼻子一吸,眼泪差点流出来,冲上去对文剑南手打脚踢起来,并大声叫道:“姑爷……姑爷你醒醒!”

    一见聂文没反映,小黑对着文剑南骂道:“你这杀人凶手,你还我家姑爷命来……”

    文剑南让小黑吵得心烦,大骂一声:“滚开!”便撩起一只脚把小黑踢到墙上去,可怜的小黑两眼一翻白便靠着墙晕了过去,文剑南背着聂文在街上飞奔,不一会儿便不见了人影。

    风府里风婉琴与凌芸娘左等右等,却不见聂文与小黑回来,两人便找来了灯笼,打算出去找聂文二人,风婉琴让下人赶来了一辆马车,俩人坐在车上便往衙门赶去,路上凌芸娘不停的催促赶车的快点,马车的车轮飞奔了起来。

    在半途遇见了跌跌撞撞边走边哭的小黑,风婉琴急忙让赶车的停下,与凌芸娘俩人下了马车,风婉琴问道:“小黑,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回来?聂郎呢?”

    凌芸娘也用期盼的目光看着小黑,小黑睁开哭得通红的眼睛看着风婉琴哭着道:“小姐……呜呜呜呜呜呜……姑爷他……呜呜呜……”。

    风婉琴急忙问道:“聂郎他怎么了?你倒是快说啊!”

    小黑啜泣着道……“小姐,你要忍着啊,呜呜呜……姑爷他……呜呜……姑爷他死了!呜呜…”。

    风婉琴与凌芸娘一听到小黑的这消息,俩人双眼一黑,竟差点就晕倒了,凌芸娘不放心的小心翼翼的问:“小黑,你说聂郎他…他怎么了?”

    小黑再也忍不住顿时嚎啕大哭道:小姐,凌小姐,姑爷他……他死了。”

    这如同晴天霹雳般的消息让俩位小姐如重捶击胸般的难受,四只美目流出了悲伤的泪水,俩人同时觉得天昏地暗,竟双双晕倒在地。

    小黑急忙流着悲伤的眼泪与赶车的二人将风婉琴与凌芸娘放车里,马车往风飞奔而去,等到了风府,小黑便迅速将大夫请了来。

    大夫替风婉琴与凌芸娘号号脉以后摇了摇头,小黑急忙问道:“大夫。我家小姐如何了?几时能醒来?”。

    大夫摇了摇头道:“二位小姐心脉有些絮乱,似乎是心理上受了极大伤害,老夫对此也无能为力,只能开几副药给二位小姐调理,唉,心病还需心药医啊。”

    小黑看着风婉琴与凌芸娘的现在的样子,想到这件事都是因自己而起,心里自是十分难受,退回房内,吩咐丫鬟看着她二人。便跟着大夫去抓药。

    文剑南背着聂文飞奔到了街头一家酒馆里,找了架马车,将聂文放上去,文剑南将自己带的金创药全部倒在了聂文的伤口上,或许是药物太具有刺激性,昏迷的聂文竟似乎发出了呻吟声。

    文剑南顾不上休息,便急忙驾车而去,马车里的聂文梦见自己一会儿站在了北京那伟人像下面,一会儿又到了办公室。一会儿又到了蹲街边啃馒头看美女的时刻,文剑南一边驾着车一边回头看着聂文,见聂文身上的血止住了。

    便放心的驾着马车继续朝前走,只是心里焦急的文剑南丝毫没有注意到他一出县衙便被人跟踪了。几架马车跟着文剑南的身后赶去,此时夜已深,天空忽然乌云密布了起来,文剑南皱了皱眉头看着这忽变的天气。将手中的缰绳狠狠抽在马背上。

    也不知文剑南将往何处,竟走到聂陵的边界了,聂陵向来以险道险江著称。所谓聂陵,意思是说这里因为是聂的陵墓所以才如此难走,或许如那山路十文弯般。

    文剑南从县衙出来已赶了近三四个时辰的路,俩匹马差点给累出了白沫,文剑南一看马腿有些浮嘘,便“吁”的一声让马停了下来,文剑南摸出身上的水袋爬上车朝聂文的嘴唇倒了下去。

    突然,身后现出了几架马车,文剑南跳下车,冷冷的看着车上的人,只见这些人都蒙着脸,手里还拿了些兵器,文剑南冷笑道:“何方鼠辈?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车下蒙着脸的人跳下马车,不吭声的朝文剑南攻了过去。

    文剑南没料到这些人会下黑手,勿忙之间应战却挨了几刀,所幸伤口不深,文剑南怒火冲天,连伤口都没有包扎就朝这些人打去,这些人貌似有些怕文剑南。

    虽说动作有力却边打边退,文剑南打得性起,一个长拳便痛打蒙面人,只是双拳难敌四手,文剑南也被人暗箭中伤。

    蒙面人一看文剑南已受伤便加快了挥刀的动作,并把文剑南围了起来,文剑南喘着气弯腰从地上捡起一把刀,拈了拈份量便朝蒙脸人砍去,瞬间就砍倒了两三个,这时一个蒙面人打了个唿哨。

    文剑南一惊,中了调虎离山计,急忙加快手中的动作跳过了蒙脸人的包围圈,回头一看,就见一个蒙面人跳上了载着聂文的马车,抓起缰绳便扬长而去,其他蒙面人一看已得手,急忙把受伤的人拉上马车也驾车逃去了。

    文剑南抓住手里的刀紧紧跟着聂文在里面的那架马车跑去,虽说文剑南身怀轻功,但奈何双脚的人哪有四脚的马跑得快,驾车的蒙面人把车驾到了一处悬崖边,拔出匕首捅到了两匹马的屁股上,马儿一吃痛又把步伐加快了到了悬崖边驾车的蒙面人回头朝文剑南看了看。

    这时一架马车靠了过去,驾车的蒙面人猛的掏出刀割断了绳子并跳上了旁边的马车,不一会儿那些蒙面人竟跑得不见了踪影,那拉车的马没了绳子的束缚便双双朝大道跑去。

    只是那马车由于惯性没能停住便朝悬崖下掉了下去,文剑南睁大了怒目,跑到悬崖边却也只眼睁睁的看着马车消失在了飞腾的江水里,文剑南跪在悬崖边伸头朝悬崖下喊道“聂公子……”。

    文剑南的声音把悬崖下的鸟惊飞了起来,却没听见聂文的回答声,只听见文剑南的声音在山谷里回荡着。(未完待续。。)

第0174章 砍了你们的脑袋

    聂文也不知过了多久,只是觉得前胸后背都有些疼痛,一会儿好冷一会儿又好热,一会儿看见风婉琴那羞涩的脸,风婉琴红着脸悠悠的道:“聂郎,你不要我了么?”

    聂文伸手想抓却抓不住,手一碰风婉琴的脸竟如烟雾般散去,不一会儿又看见凌芸娘那迷人的声音在耳边喊道:“聂大哥,聂郎,聂大哥…”

    他想抬起手去发现动也动不了,任由风婉琴与凌芸娘的声音越来越远。

    迷迷糊糊间听到了说话声:“爹,此人受如此重的伤在江里也不知泡了多久竟还活着,真是命大啊。”

    一个低沉的男声说道:“相逢既是有缘,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他的造化吧。”

    聂文眼皮沉重得抬不起来,渐渐的接着昏迷过去,身子竟忽冷了起来,聂文把身子缩成了一团,这时感觉额头上传来了一团滚烫的感觉.

    他便伸手握住,把那滚烫的感觉紧紧贴在脑门上,聂文伸手向上一摸,便摸到一团毛发般的丝状物,凭感觉应该是女子的头发。

    聂文下意识认为是风婉琴或凌芸娘,伸出双手紧紧把那脑袋摁到脸上,用微弱的声音似梦呓般道:“老婆,我好冷,抱紧我.”说完便把四肢缩成了一团,手上的劲不知觉中加大了起来,竟把身边那人给带到了床上。

    聂文顿时觉得被什么东西压得胸口疼了起来,把人都疼醒了,聂文抬起沉重的眼皮看到有位美女的脸正贴在自己脸上,聂文张开干裂的嘴唇悠悠的道:“美女,请问你哪位?。”

    那少女被聂文的表情吓了一跳,急得往后退了几步,竟被聂文吓得花容失色用手连连拍了拍胸口,聂文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看着那少女退后几步,便张开干涩的的喉咙微笑着道:“对不起,美女,吓倒你了,你能不能给我打碗水来?”

    那少女听到聂文要喝水的声音,急忙到桌上倒了杯热茶,看着热气腾腾的茶水,貌似感觉有些烫,便低下头张开红唇轻轻的吹着茶水,一小会儿将茶叶拿到聂文嘴边便打算喂聂文喝茶.

    但奈何聂文浑身酸痛抬不起身。少女看着聂文现在这幅浑身是伤的样子,咬咬牙将茶叶放回桌上,转身将聂文轻轻的扶起来靠在床头。

    只是估计是第一次这样做,手法有些生疏,竟把聂文的伤口又接开,聂文疼得浑身冒虚汗,本想张口呻吟,奈何身边有美女,聂文咬着嘴唇忍了。但伤口过于疼痛,聂文竟将嘴唇咬出了血.

    终于在美/色的诱/惑下,聂文还是忍住了那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少女将聂文扶起靠着床上后。急忙将茶水端了过来,伸手递给聂文,但两边胸口都是伤的聂文又怎么抬得起手?

    聂文摇了摇头,想张嘴却发现喉咙如回火烧般难受。看着少女那辛苦的模样,聂文只好用眼神示意少女将茶水放下,少女心里似乎在思量着什么。不一会儿急急忙忙走到外面去,

    趁少女出去之际,聂文打量了这间房间,隐约闻到了淡淡的草药味,从房屋的构材到床和桌子,都是选用上好的防虫木材建制,防虫蛇防蚊蚁的木材发出淡淡的香味。

    就在聂文正张望时,少女带着淡淡的微笑走了进来,朝聂文笑了笑伸手拿出勺子朝聂文晃啊晃的,聂文释然的笑了笑,少女拿着勺子端着茶水走到聂文的面前,微微一笑柔柔的道:“公子,请张嘴,让我来喂你吧。”

    聂文依言乖乖的张开嘴,少女用勺子舀起茶水在唇边吹了吹再送到聂文嘴里,聂文喝了一勺,咂了咂嘴唇,并伸舌舔了舔嘴唇,少女看着聂文的表情,柔柔笑道:“公子,这茶好喝吗?”

    聂文眨了眨眼表示好喝。

    少女笑着道:“那公子就多喝些,这是家父从山上采来的茶叶,滋补身子的,来,接着张嘴.”

    看着聂文乖乖的张嘴,少女将茶水吹了吹又接着将茶水送到聂文嘴里,这时门外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璇儿,你在哪?快来帮爹的忙,将这些药材要去晒晒。”

    少女歉意的朝聂文说道:“我爹回来了,公子,你先躺一会儿,我让我爹来看看你。”聂文说不出话只好眨了眨眼。

    少女急忙跑了出去对外面那人道:“爹,那位公子醒了,你先去看看。”

    苍老的声音带有一丝的欣喜:“哦?那你先晒晒这些药材,爹去看看他。”

    话声刚落,门便被一个童颜鹤老的老人推了进来,老人一走进来却不言语,直伸出手搭在聂文手腕处,闭上眼仔细聆听着聂文的脉搏。

    半响睁开眼对聂文说道:“公子福大命大,身上受如此重的伤在江里浸泡了许久仍然还能挺过来,再过几天身上的伤就能痊愈,只要还需调理一段时间才能把身子养好。”

    聂文微弱的说道:“谢先生救命之恩,先生的大恩大德,晚辈铭记在心。”

    老人呵呵笑道:“公子不必铭记在心,人生都如勿勿过客般,许多人来了又走,走了又来,就如白驹过隙。”

    聂文淡淡一笑道:“谢谢先生教悔,晚辈记住了。”

    老人笑了笑道:“公子请先歇歇,老朽去煲些药,若公子有事吩咐璇儿就好,老朽先走了。”

    聂文点了点头,老人转身便出去了。

    那晚文剑南看着马车掉下悬崖却未能救援,文剑南懊恼的在悬崖边跪了一小会儿,便急忙往江的下游赶去,终于接近江边,文剑南便仔细搜寻了起来,只是奈何天色太晚,连礁石都是有些朦朦胧胧的影子。

    文剑南搜寻半天也未找着聂文的身影,就连硕大的马车也不见踪迹,文剑南找寻了好长一段时间仍未见到聂文的踪影,甚至找到了摔下时的悬崖边,却连一丁点痕迹都没有。

    文剑南如疯了般的点着火把找个整整一宿,却依旧见不到聂文的半点踪迹,江边怪石嶙峋,文剑南浑身上下都被刮了很多伤口,文剑南如没感觉般的仔仔细细将每一个角落每一条缝都搜了个遍,天终于缓缓来迟的亮了。

    文剑南摇摇晃晃的睁着个熊猫眼回到了聂文摔下去的悬崖边,仰天长啸,找来块石碑,上写着聂文的那句“剑在手,问天下谁是英雄。”

    文剑南流下了泪水缓缓道:“聂公子,虽你我相逢不久,但你那傲气却令我佩服至极,今日你遭此劫难,却是我保护不力,文剑南对不起你了,我定会为你报仇!你放心去吧。”

    说完文剑南跪在石碑前磕了三个响头,站起身洒下了袋里的酒,转身便走。

    此时风凌霜正坐在闺房里看着聂文写的两幅字,嘴边不时挂着开心的笑容,仿佛又回到了与聂文初识的场景,提起笔把聂文画在了纸上,画像上一脸狂傲表情的聂文正坐在桥上,手里还拿着葱油饼,画完之后竟呆呆的看着画像笑,这时窗外传来“卟楞,卟楞”的声音。

    风凌霜伸手推开窗户,一只信鸽便飞了进来,信鸽停在风凌霜的桌子上并走来走去,风凌霜伸手抓住信鸽,柔柔的对信鸽道:“小乖乖,辛苦你啦。”

    将信鸽腿上的字条取下后便把信鸽放到窗外,信鸽在风凌霜的闺房上盘旋几圈便飞往远处,风凌霜悠悠的道:“离开仙霞也数十日光景了,也不知聂公子是否安好,希望文剑南带来的是好消息”,风凌霜拆开纸条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小姐,文剑南无能,聂公子已殁。”

    风凌霜呆呆的抓着纸条,眼里顿时流下了大粒大粒珍珠般的眼泪,泣不成声的喊道:“来人,来人”未说完竟晕倒在地。

    门外迅速跑来两个丫鬟,一推开门只看见风凌霜躺在地上昏迷不醒,丫鬟吓得对外面大声喊道:“来人啊,快来人啊,小姐晕倒了。”

    丫鬟们急忙将风凌霜抱到床上,便去通知了刚上朝回来的风云傲。

    风云傲素来脾气暴躁,一听风凌霜晕倒的消息,顿时暴跳如雷,“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去请御医来给霜儿诊治,晚了朕砍了你们的脑袋”风云傲大声嚷着。

    家丁和丫鬟们急忙跑了出去,恐风云傲将怒气发到他们身上,风云傲急急忙忙的往风凌霜的闺房赶去,一进去只见风凌霜面如金纸般毫无半点血色,风云傲轻轻的唤着:“霜儿,霜儿,快醒醒,父皇在这里。”(未完待续。。)

第0175章 流鼻血了

    只是不管风云傲如何叫唤却不见风凌霜醒来的迹象,风云傲退到门外面大声问起宫女:“公主是何故才晕倒的?快点给朕细细说来,要有半点隐藏朕就杀了你们。”

    一个宫女颤抖着身子哆哆嗦嗦的对风云傲道:“禀皇上,奴婢也不知情,只是方才见到一只信鸽飞进公主房中,不一会儿就听见公主喊来人,等奴俾一进来却发现公主已晕倒在地了。”

    这时身背药箱的御医赶来了,风凌霜急忙对御医道:“公主不慎晕倒,朕也不知何故,还望梁卿家帮小女看看,朕感激不尽。”

    梁御医道:“陛下不必惊慌,臣这就去给公主号脉。”

    梁御医便跟着风云傲进了风凌霜的闺房,梁御医伸出搭在风凌霜的手腕上,低着头不吭声。

    半响,梁御医摇了摇头起身到房外,对着焦急的风云傲道:“陛下,公主心脉受创,对此症状朕也无能为力,只能开出几幅药给公主调理,只是何时才能康复朕也说不准。”

    一听这话风云傲急了,风凌霜急得六神无主对着梁御医问道:“那……依梁卿家看,公主是否能醒过来?又需何药来医治?若是公主有什么闪失,朕砍了你的脑袋。”

    梁御医吓得急忙在地上磕起头来的道:“陛下,脉象絮乱且跳动缓慢乃是心脉受创之象,这是心病,陛下,正所谓心病还需心药医,若能找到这心药,公主自然能就复元,只是眼下臣尽力而为……”

    风云傲既然是大风国的皇帝,文韬武略自然样样不逊,听完梁御医的话后,原来凝固的表情有些放松,把梁御医送到了大厅里。便招集来宫内的人。

    “公主今日晕倒在房,梁御医诊断之后说是心脉受创,你们快些将公主近日的行踪报与朕,若有隐藏朕让你们人头落地。”

    一听这话,一干宫女太监全部颤抖着身体却答不上话,不一会儿原来看着风凌霜的宫女急冲冲的跑进来对风凌霜说道:“皇上,奴婢收拾公主房间时,发现了一些东西,特过来请皇上看看。”

    风云傲一喜道:“把它呈上来。”

    宫女跪在地上道:“禀皇上,这些东西在公主闺房里。奴婢不敢妄动。”

    风云傲挥挥手让宫女退下,便带着梁御医往风凌霜的闺房走去,一进去就见到风凌霜的书桌上放着一副画像和聂文写的两幅字,风云傲上前一看对着梁御医道:“这画像上的人看起来比朕还狂妄,手里还拿着葱油饼,一看就是个贫困之人,不知是何来头,也不知霜儿从哪画来的。”

    梁御医眼睛只盯着那两幅字,差点把眼睛都瞪直了。声音带着一丝的激动对风云傲道:“陛下,以朕之见,公主之病应是由此而生的,只要陛下将此人寻来。说不定公主就能好起来了。”

    风云傲喜道:“哦?那朕就将这胆大妄为之人擒来,来人啊,将文剑南传来。”

    一个下个急忙走进来对风云傲道:“皇上,文侍卫是和公主一齐出门的。公主回来了,但文侍卫没回来。”

    风云傲懊恼的道:“这文剑南怎么办事的?朕是让他保护霜儿的,他怎可以让霜儿独自一人回来?。”

    风云傲气得在房里踱着方步。这时瞧见桌子缝隙里有张纸,风云傲拔出头上的籫将纸条挑出来,撑开一看,上面是文剑南的字迹“公主,文剑南无能,聂公子已殁。”

    风云傲顿时暴跳如雷正欲发火,梁御医急忙接着他道:“陛下,小声些,不要吵到公主了。”

    风云傲走出闺房,对着下人吼道:“快将文剑南找回,朕定要查清楚这聂公子是何来头,敢欺负霜儿,朕定要将此贼乱刀砍死。”

    下人急忙退了下去,梁御医微笑着道:“陛下,稍安勿躁,臣恭喜陛下要多位贤婿了,到时候别忘了请臣喝两杯薄酒。”

    风云傲懊恼的道:“梁卿家就不要笑朕了,文剑南都说此人已殁了,还有什么喜酒可言的,想不到霜儿竟看上此命薄之人,唉!。”

    梁御医还是脸带微笑道:“陛下,你忘了家师还在人世吗?以他的医术,料是文剑南带这位聂公子去找家师了,所以才迟迟未归。”

    风云傲一听梁御医提起他师父便高兴了起来,只是过了一会儿又垂头丧气的道:“虽说令师医术举世无双,但他老人家早已归隐许久了,也不知能不能找得到,唉,霜儿真是苦命之人。”

    梁御医微微笑道:“陛下就不必担心了,依臣看来公主康复是迟早的事,你这喜酒可得为臣备着。”

    风云傲摇摇头道:“梁卿家先不要提这些事了,还是等霜儿醒来再说吧。”

    梁御医微微笑道:“陛下,臣要去给公主抓些药材,就先告辞了。”

    风云傲急忙把派人梁御医送到宫外,转身轻轻的摇了摇头,面带苦笑便返回风凌霜儿的闺房中。

    聂文也不知昏迷了多久,醒来时发现身上的伤口已经结痂,只是身子有些疲惫且四肢无力,只是感觉有些口渴,便起身慢慢走到桌子倒茶,但手脚有些乏力,手哆嗦竟连茶杯都弄倒了,

    茶杯掉地上发出骇人的“咣当”一声便碎成了几瓣,聂文自嘲的笑了笑,便打算弯腰去收拾,谁知刚弯腰下去却把后背的伤扯动起来,差点就痛得倒下去,站起来捶捶背便又弯下腰打算捡起地上的碎片,谁知这次更是差点扑到了地上,

    这时少女从外面进来了,一见聂文正收拾地上便急忙上前打算扶住聂文,谁知聂文因背后的伤被牵扯到竟痛得脚步有些凌乱,一个站立不住竟往前摔去。

    少女急忙上前扶着,哪知聂文的身重太沉竟扶不住,情急之下竟用柔胸去接着聂文扑过来的脑袋。

    聂文看着地上的碎片,一下懵了,竟把眼睛闭上了就这么直直朝前面扑去,谁知没撞到硬梆的地面,而是撞到了一团柔柔的东西,柔软间竟还带着一丝淡淡的香味。

    聂文闭着眼脑袋使劲往前凑了凑鼻子狠狠的吸着,嗯?这柔软的东西竟然还有跳动的声音?聂文微微的张开眼,发现靠上的是美女的柔胸,估计怎么说也有36c吧,正在聂犯的挤压下往两边散去,看着那柔软的波滔,聂文竟觉得有液体从鼻子冒出来。

    少女红着脸将聂文扶着,低头一看,胸口上竟然有血迹,吓得有些花容失色,不过仍坚持把聂文扶好,一看是聂文鼻子流血,吓得连连说道:“啊!公子你这是怎么了?鼻子怎么流出血?是不是身子有些不适?”

    聂文歉意的看着那一抹嫣红,摇摇头道:“谢姑娘关心了,只是在下见到美女便会心跳加速鼻子流血,竟弄脏了姑娘的衣裳,在下万分抱歉。”

    少女红着脸道:“公子竟贫嘴,来,快些到床上躺着,要是让爹爹看到你这样,还以为我虐待你呢。”(未完待续。。)

第0176章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聂文有些发愁的道:”姑娘,在下想喝水而已,只是在下这幅样子,连倒杯茶都有些吃力,想不到现在居然这样了,唉”说完还摇了摇头

    少女急忙拉过被褥盖在聂文身上,嗔道:”公子身体还有些不适,自然不必做这些,有什么需求让我来帮你做吧”

    聂文看着忙碌的少女,好奇的问道:”姑娘,尊姓大名,可否告知在下?”

    少女红着脸答到”公子,你叫我璇儿就好了,啊,我要去洗衣裳了,要不等一下就不好洗了”,说完便打算小跑出去。

    聂文弱弱的道:”璇儿姑娘,能不能先给我倒杯水?”

    璇儿又急忙退回来带着歉意的道:”让公子见笑了,请稍候片刻,我这就来。”

    倒了杯茶感觉有些烫,又拿起勺子舀起吹了吹,走到床边坐在床上对着聂文道:”来,乖,张嘴。”

    聂文张开嘴微笑着道:”璇儿,你真美。”

    璇儿闻言手竟有些颤抖连水都洒到聂文胸前,聂文被烫得大喊一声:”啊……”

    璇儿吓了一跳,连连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公子。”

    聂文咧着嘴道:”璇儿,不要紧的,我想喝水先,能不能再倒杯水给我?”

    璇儿红着脸微微一笑不言语继续倒来茶用勺子喂着聂文,那场面要多幸福有多幸福,要有温馨有多温馨,仿佛一个妻子向受伤的丈夫喂药一样,聂文甚至觉得受伤原来也是一种幸福。

    喂好聂文的茶水后璇儿便急急忙忙的换洗衣裳,聂文感觉身子有些好转的迹象,便慢慢走下床,扶着墙往外面慢慢慢的走去,推开门一看,哇!好美的人间仙境。四周烟雾漂渺,胜似那蓬莱仙境。

    聂文想起几句赞扬美景的诗句,张口吟道:”神仙问道何处好?土地答言此处高。”

    这时房后传来老人的笑声:”哈哈,瞧公子气色不错,似乎是好些了。”

    聂文急忙转身看着身后的老人,只见童颜鹤发的老人身穿短褂背后背着个药篓,手里拿着把锄头,额头竟带着粒粒汗珠,聂文恭恭敬敬的道:”晚辈谢先生救命之恩,不知先生尊姓大名?。”

    老人笑道:”老朽许久未在世间走动。记得有个虚名叫什么神医来的,老朽年事已高,已记不住这些虚名,你就叫老朽李先生吧!公子意下如何?”

    聂文恭敬的对李先生道:”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身子已好得差不多了,只是这些日子来辛苦李先生与璇儿姑娘了。”

    李先生笑道:”不提这些,不知公子从何处而来?身上怎会受如此重的伤?。”

    聂文便把被冤入狱到抠打八字胡的事说起,只是为何出现在江里,他自己也是昏迷着又怎会知道?就捡几段重要的说出来。

    李先生听完把眉头都拧成了个疙瘩。半响睁开烔烔有神的眼睛道:”公子,自古以来,就乃如此,事事不必耿耿于怀。即还活着就是天意,恶人总会有恶报的。”

    聂文微微一笑道:”李先生,这或许是先生对人生的领悟,只是在下若就这样任由别人的欺辱。那在下便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与李先生言语了。”

    李先生摇了摇头道:”公子,你戾气太重了,须知行至水穷处。坐看风云起,好我们不说这些了,来,进厅里歇会儿,老朽让璇儿给公子炖点药汤补补身子。”

    聂文跟着李先生进了大厅,这李先生的住宅处处透出淡淡的药香味,且院子又非四合院样式,而是独特的一种造型,放到后世应该算得上是别墅级别的,聂文一进厅里便被悬挂着的一幅画给吸引了。

    画上画的是松与鹤,这时代的人都喜欢用这种长寿之物来喻寓长命百岁,这幅画全名应该是松鹤延年,这倒不稀奇,让聂文惊讶的是落款之人居然是风白,难道这李先生与风白有一腿?

    这时李先生端着茶具进了大厅,一见聂文正研究那幅画,放下茶具对着聂文说道:”想不到公子对字画有些见解,说来惭愧,老朽一生行医,对此些斯文之事不怎么了解,若非此画是故人相赠,老朽觉得想挂个葫芦倒也甚妙。”

    聂文对李先生的说法感觉有些好笑,对着李笑道:”李先生说笑了,这乃当朝宰相风先生所画,千金难求之宝,这要是传到风先生那,指不定他要发飙了。”

    李先生听到聂文所说的有些奇怪,便奇道:”风老弟当宰相了?想当初与老朽相逢之时还是一个小小官员而已,听公子所言貌似与风老弟相识?。”

    聂文顿时想起全身雪白的风白,笑着对李先生道:”不错,风先生与在下倒有些相识,我们初次见面便遭他索取了一幅对联。”

    李先生听到之言,用期盼的眼神问道:”哦?想不到公子的才华竟让风老弟折服,老朽这也未曾挂过任何对联,公子不妨给老朽这栖身之所写幅对联吧。”

    聂文笑着答道:”既然李先生瞧得起,那在下便献丑了。”

    李先生大笑道:”公子就不要如此斯文了,老朽听得酸溜之极,来啊璇儿,快备些文房四宝来。”

    屋外正洗衣裳的璇儿忙把手在衣裙上擦干,便急忙跑进书房取了些纸张笔墨来,聂文伸手捋起衣袖在纸上写下刘禹锡的陋室铭,上联”山不再高有仙则名”,下联”水不在深有聂则灵”,横批”唯吾徳馨”,狂妄且潦草的字体貌似透出了写字之人的性格。

    李先生道:”公子虽才华横溢,但也虽做到收敛自如,且不要太过于张扬了,难道公子忘了所受之伤由何而起?。”

    聂文伸手摸了摸身上的伤疤,缓缓的道:”谢李先生教悔,在下自定铭记于心。”

    李先生满意的点点头道:”嗯,不错,自当如此,璇儿快些做饭吧,老朽与公子闲聊片刻”,璇儿乖乖的去做饭了。

    风婉琴与凌芸娘生病的消息已被小黑通知给风白与凌大叔,只是风白仍在前线赈灾未能迅速赶回,倒是凌大叔当夜便赶了过来,凌大叔望着虽已醒来却不吃饭不言语的二位美女,心里也是焦急得很却不知做些什么好。

    倒是他的弟媳端来饭菜看着日渐消瘦的二位小姐,柔柔的道:”芸娘,风小姐,你们要吃些才好,我们已派人去搜查了,虽说生死未卜,但据探到的消息说那人带走聂公子之时,聂公子还在呻/吟着,或许只是受伤而已

    你们自当不必这样,要是聂公子回来看到你们这样,那聂公子指不定会嫌弃你们,要相信聂公子自会吉人有天相的,来,乖乖的张嘴,让我来喂你们。”

    但风婉琴与凌芸娘只是呆呆的望着聂文所画的画像,这位夫人叹了口气,将饭菜放在桌上便走了出去,一到房外凌大叔急忙问道:”怎么样?芸娘与风小姐吃东西了没?。”

    这位夫人摇了摇头,凌大叔气得大骂道:”聂文这兔崽子,一来几天就把芸娘与风小姐的魂给勾走了,老夫当初瞧他那贼头贼脑的样,老夫就知不是好人,不过为了芸娘老夫就算倾家荡产也要找到这小子,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未完待续。。)

第0177章 衣冠冢

    夫人骂道:”大哥说话小声些,莫要让芸娘听见了。”

    凌大叔只好吩咐下人看好房里的二位,便去吩咐找寻聂文的事了。

    房里的二位美女呆呆的看着各自手里的画像,眼泪忍不住。

    ”啪,啪,啪。”的往下掉,掉到画像上,哭红了眼,泪湿透了纸,悲伤的情感不断的充斥着体内的每一个细胞,举手投足间都带有浓浓的伤悲,看着眼泪差点将画像浸坏,又急忙将画像小心翼翼的放在一旁晾干,二位美女相互搂着哭,泪水将肩膀浸湿。

    呜咽之声交响在一起,”呜……聂郎竟如此狠心离我们而去……这负心的人…说好的生世在一起……呜呜呜…却为何独自一人而去?姐姐,我恨他,我恨死他了。”凌芸娘忍不住嚎啕大哭了出来。

    风婉琴眼早已哭红了,声音都哭得有些嘶哑,紧紧搂着凌芸娘道:”妹妹,这负心之人也把你我姐妹的心偷了去,他在那边不知有多逍遥,却没想过我们姐妹的感受?姐姐也恨他啊!。”

    待二位美女稍稍把情绪平复以后,凌芸娘吸着鼻子道:”这负心人,就这样去了,连个句都没有留给我们,就连被囚也仅是让小黑带寥寥数语,当真是想让我们恨死他么?”

    风婉琴听到芸娘这么一说顿时想起聂文所托之物,小心翼翼的拿出风凌霜给聂文的盒子,对着凌芸娘道:”妹妹,姐姐倒是忘了这负心人交给我们的这盒子,你说他是不是被风凌霜派人救走了聂郎?我们也先哭着了,还是先吃些东西,随后我们去问问风凌霜,或许就能知道聂郎的消息。”。

    风婉琴心情稍微好转就将负心人变成了聂郎,凌芸娘恍然大悟。不曾言语,急忙与风婉琴梳洗打扮,便唤下人将饭菜热热,在外服饰的那女子得知二位美女肯吃东西,自然欣喜若狂,亲自下厨给两位美女准备吃的。

    饭菜端上来以后,风婉琴对着芸娘道:”妹妹,我看我们快些吃,一会儿天也该亮了,我们快些出门如何?。”。

    凌芸娘点了点头。在没有见到聂文之前估计她连说话的心情都没有。

    欧阳夫人一听二人打算出门,便急忙问道:”风小姐,你们要去哪?聂公子之事,芸娘她爹正全力追查,你们还是在家里等他的好消息既可。”。

    风婉琴对欧阳夫人勉强的笑道:”伯母,我姐妹二人要出门到京城一趟,或许那里能找到他。”。

    看着目光坚定的风婉琴,欧阳夫人叹口气柔柔的道:”那你们多吃些,不要饿坏了自己。若聂公子若是见到你们姐妹现在的模样,心里肯定会难受的,我待会儿让芸娘她爹给你们备好马车吧。”。

    心里想道:”唉,苦命的一对姐妹。出去散散心也好,好过整天以泪洗脸,老身看到连心都是痛的。”

    趁着她二人吃饭之际,欧阳夫人便出去找凌大叔安排这事。吃饭完毕,风婉琴与凌芸娘二人便急急忙忙的坐上马车往京城赶去。

    风云傲的一封信将打算帮聂文报仇的文剑南叫了回来,此时文剑南正在风云傲的会客厅流着冷汗的踱来踱去。两只手交叉的搓着,丝毫看不出在牢里的镇定。

    这时候风云傲的拧着眉头走了进来,文剑南一见风云傲,吓得跪在地上唯唯喏喏的道:”文剑南叩见皇上。”

    风云傲道:”少给朕来这套,给朕站起来说话。”

    文剑南颤抖着站起来,风云傲冷冷的道:”文剑南,我且问问你,你陪公主出的门,为何只是公主一人回来?还有那姓聂的是何来路?你得好好的跟朕说清楚。”

    文剑南对那聂文也不是很清楚,只好将聂文在牢中的所作所为详详细细的告诉风云傲,风云傲听到聂文的那兵器与打法和那狂傲的表现。

    用手捋了捋下巴的胡子道:”听你这么说,这小子倒比朕还狂傲,也不知是何来路,为何会遭人陷害,竟连全尸也未寻到,不过他那句剑在手问天下谁是英雄的气质倒让朕欢喜得得,那江水倒险峻得很,你快派人去找,只要见不到尸体就是还活着。”。

    文剑南领命便打算急忙出去,醒来的风凌霜听到文剑南回来的消息,竟连鞋也未穿便不顾丫鬟的阻挡就跑了过来,一见到文剑南便问道:”文侍卫,你…所言之事是否是真?聂公子是不是真的……?”

    文剑南悲伤的点点头,风凌霜捂着嘴忍住哭泣的声音道:”那…他的……埋身之所…你能带我去吗?我求求你了…文侍卫,就带我去见他最后一面如何?我想告诉他几句话,就几句而已。”

    文剑南为难的朝风云傲望了望,风云傲看着随时会崩溃的女儿,点了点头,便转身往外走去安排车辆,文剑南心里难受之极的对已经泣不成声的风凌霜道:”公主,你先梳洗一番,我带你去。”风凌霜坚定的摇了摇头就往外跑去。

    文剑南只好让下人将风凌霜的鞋子拿来便随后跟去,走出门口正欲坐上马车,前面赶来一架写着风的马车,车上的车帘打。

    ……

    风凌霜望向车上走下二位貌美如花的美女,奇道:”两位小姐,你们可是叫我?我正是风凌霜,请问找我何事?。”

    来的正是风婉琴与凌芸娘,两位美女款款的走到风凌霜的面前,同时对风凌霜作了个揖道:”风婉琴/凌芸娘见过公主。”

    风凌霜回了个揖道:”原来是风先生的千金,不知风小姐今日来访,所为何事?只是我急着出门,你们先等我吧。”

    风婉琴急忙说道:”公主请等等,我姐妹二人今日到访是为了找一个人的。”。

    风凌霜皱着眉头道:”找人?那还请先进屋里等等我好吗?”此时的风凌霜心事重重说话都是冷冰冰的,。

    一听这话,风婉琴急忙掏出聂文的那盒子,对风凌霜道:”公主,我姐妹找的是你所赠送的这盒子的人,一个对我们姐妹二人很重要的人,你能告诉我们他是不是还好?是不是在你这?求求你了好吗?。”。

    风凌霜一看到盒子悠悠的叹道:”想不到你们是他的妻子,他竟也没对我说真话。”

    风婉琴羞涩的道:”公主说笑了,我们姐妹与他无夫妻之名,但也算是共许今生了,只是他遭人陷害而入狱,我派下人打探,说是被一名男子带走了,所以才会到此来寻,还望公主告与真情,我姐妹二人感激不尽。”。

    风凌霜柔柔的道:”竟是如此,那就请二位小姐上我的车随我来吧,我们去见见他。”。

    说完风凌霜的眼泪就再也忍不住的往下流,凌芸娘一看,急忙说道:”公主,你这是怎么了?。”。

    风凌霜哭着道:”我们这去见的是什么,你们知道吗?。”

    风婉琴摇了摇头,风凌霜流着泪说道:”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们了,我是派人保护他,已将他从牢里救出来,只是…只是…半路竟遭人暗算,他躺着的马车从悬崖上摔了下去,我的人整整找了几天也未曾见到他人,我们…我们这次要见的是他的衣冠冢。”。(未完待续。。)

第0178章 天道

    说完已哭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风婉琴与凌芸娘一听到这话,原来已平静的心仿佛又如投了一块巨石,凌芸娘泪水便止不住的往外流。

    风婉琴两眼一黑,喉咙一股腥味,急忙掏出手帕捂着嘴重重的咳了一下,拿起手帕一看,手帕上竟是鲜血!风婉琴面无金纸般的目中无光,就这么直直的看着自己的血迹变干。

    也不知过了多久,赶车的文剑南喊道::“公主,两位小姐,我们到了,请下车来吧。”车里的三位互相搀扶下走下马车,三人站在文剑南立的石碑前。

    风婉琴微弱的问道:“文大人,碑上的话是聂郎说的吗?”

    文剑南点了点头,风婉琴对凌芸娘道:“我们的聂郎还是那么狂傲。”

    风云倩让文剑南把事情的经过再详细的述说一遍,文剑南便将在酒楼里看到聂文被抓一直说道:江边激战再到聂文摔下悬崖,文剑南惭愧的对道:“风小姐,凌小姐,公主,请恕文剑南无能,没有全力保护好聂公子,要是三位小姐要怪就怪吧,文剑南愿以死谢罪。”

    风婉琴微笑着道:“文大人,谢谢你告知聂郎的消息,风婉琴无以为谢,请受我一拜。”说完对文剑南作了揖。

    文剑南吓得连连住后退,风婉琴站在悬崖边看着同样悲伤的风云倩与凌芸娘,心想道:你这登徒子,从开始见面就欺负我的登徒子,今天竟有三位美女为你哭泣,你应该满意了吧?只是你再也不能看到这种场面了。

    聂郎,还记得那情诗吗?可还记得那聪明茶吗?还记得你为我画的像吗?还记得那众人前的深情一吻吗?也不知你从何学来的这些,我都还没问明白你却就这样走了,留下给我们的仅仅是你的字画,聂郎,你太狠心了。

    风婉琴看着波滔汹涌的江水。看着那聂文曾摔下去的悬崖,心里想起了在凌家聂文偷偷画她的像,在花园里,聂文将她叫成婉琴,在宴会上当作众宾客面的深情一吻,把辱骂她的王梅炎打了一顿才惹来的此难,过去的幕幕如那刚过去般的在眼前浮现。

    风婉琴脸上带着美丽的笑容转身对风云倩说道:“公主,聂郎今日之难是杨鹏所为,你一定要为他报仇,也请帮我照顾好雪儿妹妹。”

    风云倩不知她欲意所为。但还是点了点头,凌阳雪儿沉浸在悲伤中也感受不到风婉琴的异样,忽然风婉琴对着悬崖喊道:“聂郎,我的郎君,婉琴这就来陪你了。”

    说完竟纵身一跃,跳下了悬崖,风云倩和凌芸娘急忙伸手去抓,只是奈何风婉琴已跳下去,俩人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风婉琴消失在茫茫的江水里。

    凌芸娘站起来竟欲跳下去。所幸文剑南一个刀手砍在后脑勺上晕过去了,风云倩站起来面无表情的道:“杨鹏,文剑南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我要看着他慢慢的死去。”

    文剑南闻言竟打了个寒颤。文剑南将凌芸娘放到车上,就将马车赶回皇宫,风云傲一听风婉琴的事,吓得差点晕倒。连忙写了封信,快马送到灾区给风白。

    正在灾区忙得交头烂额的风白一听婉琴跳江,竟两眼一黑晕倒了。幸有名医在场,当场施针才悠悠醒来,风白一醒来,便急忙写信给风云傲:皇上,请全力帮微臣处理这事,臣感激不尽!

    聂文在李先生的医治下,也恢复得十之**了,李倩璇虽说与李先生久居山野,但倒也知书达礼,琴棋书画也深有造谐。

    李先生见聂文对草药甚感兴趣,便一有空就教聂文熟悉草药之作用及用法,中医讲究治本西医讲究治标,倒与现代的理论也相差无几,李先生教得尽心尽责,聂文也虚心的向李先生学习更专业的知识。

    只是也仅仅略懂皮毛,李倩璇看着二人整天对着草药打转,也不时的拿来筝演奏给二听,李先生倒听得如痴如醉,但只会吉他的聂文对此却不怎么了解,只听得云里雾里的,对此聂文深感自卑。

    于是,聂文便在李先生屋外的竹林里砍了根竹子作成笛子,虽不仑不类的,但倒也有几分音乐家的样子。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李先生出了一趟门后,回来就开始对聂文严厉起来,非要叫聂文把药材的名称全部记住并要了解到每种药材的用法与其药材的药性。

    “小子,过来闻闻这药,把药名及药性说出来,说不出来今晚你就自己烧野味吧。”李先生从不问聂文的名字及由来,而是将公子改为了小子,而且是说得出做得到,说不让吃饭就是不让吃饭。

    幸好李倩璇偷偷将饭菜带给他,聂文被李先生bi急了,在某天恼火了,把裤脚一撩“你这死老头,来,来,来,看我这腿,把我的来历说出来。”

    李先生气得抄起地上的竹竿将聂文追得满山跑,李倩璇斜靠着门口捂着嘴笑了起来。

    看着李先生恨铁不成钢的样,聂文也慢慢的认真跟着他学习起各种医学知识,随便李先生提出何关于医药的问题聂文也能出口成章,李先生虽还是那幅严厉的表情,但也看得出丝丝的满意之情,虽来到这个地方和李先生相处了一段时间。

    但心里仍然牵挂着凌芸娘与风婉琴,也不知她们二人如何了,是否还安好?聂文在闲暇之余便呆呆的望着那远处的山峰,连斗转星移都未曾察觉,正所那首诗所说的:你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窗边看你。

    李倩璇见到聂文那偶尔透露着呆痴的表情,心里想着:这位公子,仿佛心事重重的样子,也不知心里有何难事,聂文想到深情之处,掏出自制的竹笛吹奏起那首红尘有你,脑海里想起风婉琴与凌芸娘的笑容。

    吹到深情处时,李倩璇从后面轻轻的过来,坐在聂文身边轻轻的说道:“公子,听你所吹奏的笛声里透出淡淡的思念,只是这曲子倒与我所知的略有些差异,不知有没有词的?可曾唤有名字?。”

    看着近在眼前的白皙面孔,聂文笑了笑道:“玄儿姑娘,在下这曲子非在下所创,只是偶得而已,曲名叫红尘有你,要不在下把这首曲子的词唱出来,也请姑娘指点一二。”

    李倩璇微笑着说道:“那就请公子为我唱唱,如何?。”

    聂文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子,将王杰的红尘有你款款柔情的唱了出来,李倩璇听到这如此露骨的词,羞得满脸通红,对聂文用微不可言的声音说道:“也不知公子这是哪的小曲,唱得竟如此…如此…露/骨。”

    看来有必要给这位美女补充一点点的恋爱理论了,聂文正色的说道:“非也,非也,自古以来男欢女爱乃是天道,既然喜欢就要大胆的说出来,爱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的,只要你喜欢的这个人能够快乐能够幸福,就如那春泥护花般又如何呢?你说对吗?玄儿姑娘。”

    单纯的李倩璇似懂非懂的挠了挠脑袋,一会儿回头用深遂的目光看着聂文道:“那真要如公子所言,那是不是说假如我遇到我喜欢的人,就可以对他说?。”

    聂文笑了笑点了点头道:“如果真有那么一天,那在下就恭喜姑娘了,记得请我喝杯喜酒哦。”

    看着聂文那表情,李倩璇撅起嘴站起来狠狠的跺了跺脚,鼻子气气的哼了一声便走了。

    李先生从外面购了些生活用品回来之后,便一直阴沉着脸,不再露出一丝笑容,而是继续狠狠的折磨着聂文,李先生甚至把聂文关在房里,并放言不把他教的学会理解透就不准出门。

    在李先生的威迫下,聂文便再也偷不到半点懒,只好整天在房里对着药材发泄心中的怒火,李倩璇看着聂文被李先生折磨,心里疼痛却无可奈何,只好变着法子多煮些好吃的给聂文,

    终于,在聂文拿出吃奶的学习劲后,还是将李先生的医学知识学会了,现在缺的也就是临床cao作了。

    李先生看到聂文此时的样子,满意的点点头将聂文从房里叫了出来,严肃的对正坐着喝茶的聂文道:“小子,老夫将我的生平所学已悉教给你,但老夫不会认你作我的弟子,只求你将这悬壶济世之徳流传下去,老夫不想将这所会的带进坟墓里,希望你能将此用在正道上,你能答应老夫吗?。”(未完待续。。)

第0179章 小心肝

    看着李先生郑重其事的吩咐,聂文自然狠狠的点点头。李先生将璇儿支开后,便窸窸窣窣的掀起慕容白那幅画,从画像后面的墙洞里掏出一个古朴的木盒子,把盒子拿到桌子上,轻轻的吹去上面的灰尘。

    正好聂文正坐着对面,差点没给这股灰尘呛死,李先生小心翼翼的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绸缎包着的东西来,聂文看着这里三层外三层包得严严实实的东西,咧嘴问道:“李先生,这是何物?瞧这保护措施做的这么好,是不是藏宝图?快些打开吧,这天色尚早,要是宝藏藏在附近,咱也好趁早把宝藏取出来。“

    原来郑重其事的李先生一听这话,气得差点七窍升烟,拿起那物体就狠狠的拍在聂文头上骂道:“藏宝图,老夫瞧你是做白日梦吧?“

    一骂完拍完竟如心头割肉般痛苦的表情就跃然于脸上,抽了抽嘴角,将那东西轻轻放在桌上,小心翼翼的打开着,绸缎里包着的是一本书,封面泛黄的书,连书名都看不出来。

    聂文瞧着李先生小心翼翼的样子,轻轻的问道:“李先生,这是何物?怎么会变成这样子的?。“

    李先生轻轻的打开书,对着聂文说道:“这是我李家的的祖传医学圣典与些奇yin巧计,我带璇儿隐居至此也是怕此书落入宵小之手,老朽虽观你戾气太重,但也算本性善良,老朽今日便把此书赠与你,希望你能光大之书!“

    聂文急忙摇了摇头道:“李先生不要开玩笑了,在下习惯了身无长物,带此等贵重之物实在是压力山大啊,你还是另选贤者吧。“

    李先生看着聂文这幅真诚的表情,心里暗暗高兴,假装皱着眉头说道:“既然这样。那你先帮老朽带在身上吧,等我找到贤者时,你可要还回老朽”,看到李先生炽热的目光,聂文自然不好意思拒绝,只好为难的点点头收下了李先生的家传之宝。

    李先生见到聂文收下了家传之宝,又从盒子底部摸出一张,朝聂文晃了晃,聂文看着晃动的泛黄纸张,流着哈喇子对着李先生道:“这张是藏宝图了吧?“

    李先生把胡子都气歪了。大声骂道:“藏宝图,什么藏宝图?你小子是不是想钱想疯了?动不动就藏宝图,你能不能说点别的?。“

    聂文瞧着李先生气呼呼的样子,弱弱的说道:“那这张纸又是个啥?”

    李先生把纸展开后缓缓的说道:“昔年,老朽曾救过一个铸剑的壮士,此人曾为我龙朝铸过不少名剑,虽比不上那上古的神兵利器,但也算得上是吹毛断发,老朽虽说对铸剑之术不甚了解。但也略知一二,知道此人所铸之剑非比寻常,此壮士对老朽的举手之劳打心里感谢,便写了这纸条与老朽

    说是倘若老朽有何需求他就算付出生命也要完成。老朽不以为意,只是前些年,老朽上山采药,碰见了一奇石。举药锄砍之,却将精钢所铸之器折断,老朽断定此奇物必定来自天外。“

    聂文听完李先生的描述。脱口而出道:“陨石!”

    李先生把眼光看向聂文,掏了掏耳朵道:“小子,你说什么?什么什么陨石。“

    聂文打个哈哈道:“那啥,李先生,我说的是玉石,对,没错,我说的就是玉石,是你听错了吧?“

    李先生见聂文言辞闪烁,便也不再追求,复而把纸条重新包好,意味深长的说道:“你小子也将老朽所会的学去十之五六了,虽说你无害人之心,但你要知道怀壁之夫无过也错,且你锋芒太露,身上又无一技傍身

    老朽恐你会遭奸人所害,所以明天我让璇儿给你带路,你将奇石带去让那壮士给你铸把利器傍身吧!。“

    听到李先生的一番心意,聂文自然有些感激,正打算说些什么,李先生就对他挥了挥手,聂文自然不好言语,只好退出房外,临走前却见李先生坐在椅子上一脸的凝重。

    聂文心事重重的走到屋后面,心里想起李先生的话,竟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对这古怪的老头除了感激还是感激,李倩璇见到聂文正对着竹林发呆,便轻轻从后面慢慢走到聂文背后,伸手拍在聂文肩膀上。

    聂文正适发呆,被李倩璇的一拍竟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李倩璇,聂文夸张的拍了拍胸口道:“原来是美丽动人的璇儿姑娘,差点就把在下的魂魄都吓飞了。“

    李倩璇委屈的撅嘴说道:“把人家说得那么恐怖,人家只是见你一人独自发呆,仿佛心事重重之象,人家只是想帮你分担一些而已,竟这样说人家,我不理你了。”说完便转身就打算走。

    聂文急忙伸出手拉着李倩璇的玉葇,正欲打算离开的李倩璇没料到聂文会拉住她,一个不小心整个人竟往后坠去,“啊”的一声尖叫,却发现未坠落在地,而是被聂文拦腰抱住了,回头一看聂文那幅猪哥样,顿时把脸都羞红了,不敢直视聂文,竟吓得把眼睛都闭起来,唯有那长长的睫毛貌似在跳动。

    聂文笑嘻嘻的道:“璇儿姑娘,我的小乖乖,我的小心肝,你把眼睛睁开吧。”

    听到如此肉麻的叫声,李倩璇把眼睛紧紧的闭上,脸红到了脖子,看着李倩璇的这般模样。

    聂文忍不住唱道:“亲爱的,你慢慢睡,在我的臂膀睡个够,亲爱的,做个好梦,梦见哥哥在你的梦里,亲爱的,现在这样子多么的幸福。”

    李倩璇听到如此肉麻之语,把脸都羞红到了脖子,连耳朵都是滚烫的,脸上泛出红晕来。

    聂文瞧着怀里如此可人儿的美女,心里竟生不出一丝的杂念,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对着李倩璇道:“璇儿姑娘,你要是再不站起来,那我的手臂就要累坏了,来,睁开眼站好吧,若是教李先生看到,指不准他会杀了我的。”

    李倩璇立即恢复了常态,不再理会聂文,捂着通红的脸跑回了屋,留下聂文一人望着即将西下的夕阳发愣。

    李先生走到门外,见到聂文此时的表情,摇了摇头,轻轻唤道:“小子,进来收拾收拾桌子,准备吃饭了,明天还有要事,要早些就寢,早些起床。“

    聂文“嗯”的一声回屋里去了,李先生正坐在桌边悠然的喝着茶水,璇儿倒是忙上忙下的,只是脸色倒没有那么通红。

    聂文几次想上去帮忙,却被李倩璇推到了一边,李倩璇道:“公子,这些粗活让璇儿自己来就行了,你就去陪陪我爹吧,要不他要生气了。“(未完待续。。)

第0180章 一起睡算了

    聂文气得大叫道:“什么叫粗活?你都侍候我那么久了,今天说什么我也要来露一手给你们瞧瞧,哥的厨艺可不是盖的。”

    李倩璇正打算说什么,却被聂文推到了厨房外面,而且聂文还把门给闩上了,李倩璇只好把厅里的桌椅都擦了一遍。

    李先生咪着眼看着璇儿,悠悠的说道:“哟呵,女儿你饭碗被那小子抢了,以后你就可以享享清福了。”

    璇儿听到李先生的这番话,原来已经恢复常态的脸又羞了起来,用蚊呐般的声音道:“爹,你瞎说什么?你看他也住咱们家那么久了,吃也吃那么久了,是该让他做点事,要不他会认为我们弄给他的是理所当然,只是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把今晚的饭菜煮糊了。”

    只是声音里带着含有很明显羞涩的感觉。厨房里的聂文正和锅里的菜继续激烈的战斗。

    这小子虽说毛病不少,但对吃的他可是深有研究,什么天上飞的地里跑的水里游的都普遍有了解,就连青蛙都当成田鸡的资深吃货,弄点吃的自然不在话下,不到一个时辰,便已弄好三菜一汤,专门给李先生弄了道油炸黄豆,给璇儿煮了一锅养颜汤。

    也亏李先生的厨房里食材齐全,要不还真不好下手,把饭菜都端上桌以后,李先生睁大眼看着那碟黄豆,咽着口水说道:“我说小子,你这黄豆是用来下饭的吗?怎么都弄成了这幅模样?。”

    聂文笑嘻嘻的道:“李先生,这是专门给你下酒用的,喏,那锅汤是专门给璇儿姑娘的,反正你喝酒就不用喝汤了。”

    李先生急忙拿出个酒坛,满满倒了一碗递到聂文面前,又给自己斟了一碗,让璇儿坐下后。李先生道:“看不出你小子还会做饭,依我看你怎么才是个公子哥,原以为你只会做些坑蒙拐骗之事,看来老夫走眼了,来,干一碗。”

    聂文端着饭碗笑道:“请李先生见谅,我不会喝酒的,何况明天还要早起呢!我怕喝多了起不来。”

    李先生只好自己嚼了几颗黄豆,自己喝了些酒,聂文把璇儿的碗拉过来。舀了些汤给璇儿,轻轻的说道:“璇儿姑娘,你尝尝我的手艺如何?”

    李倩璇见到聂文对她如此亲垫,急忙嗔道:“公子,使不得,还是让璇儿自己来吧,要不你真是折煞璇儿了。”

    聂文假装生气的道:“说什么见外话?这是理所当然的,乖乖的试试我做的养颜汤,包你青春永驻哦。”

    李倩璇乖乖的张开小嘴。矜持的小品了一口,品完立即说道:“哇,好好喝哦,我要多喝点。”

    聂文笑嘻嘻的道:“嗯。真是个乖孩子,来,多喝些,等会儿我再给你打点。”

    璇儿羞涩着脸摇了摇头。李先生喝完一碗酒,看着聂文道:“小子,瞧你这烧的菜都是带着辣味的。你是不是川鄂湘人氏?”

    聂文看着这精明的李先生,放下手里的饭碗,恭恭敬敬的道:“李先生果然博学多才,仅凭这菜就能说出在下的来历,在下佩服,在下来自西南边陲地带而已,这辣椒倒也是家里常备之物,餐餐都是无辣不欢。”

    李先生道:“那你家中令尊堂可安好?”,聂文苦笑着道:“不瞒李先生,家中父母已仙逝了,在下便流浪了许久,受伤前曾风云城混日子。”

    璇儿听到这话急忙道:“那你好了之后是不是要回风云城?”

    聂文点了点头,璇儿看着那锅汤,叹了口气道:“那将来是不是就喝不到这汤了?。”

    聂文舀了些汤给李倩璇,轻轻的说道:“如你不嫌弃这汤,就算给你做一辈子也行,只要你愿意。”

    李倩璇的心再次被激起了狂涛大浪,羞涩着通红的脸,差点就把头低到了桌子下。李先生却听不出这话里所含的水份,抬着醉得通红的眼睛半睁半闭的道:“好……小……子,这……这…这可是你说……说的,可……可……可不要反悔。”

    聂文嘴里塞着饭,谈吐不清的道:“这个是必须的,来,来,来,李先生,在下以茶代酒,敬你一碗。”

    李先生迷迷糊糊的道:“你这小子不厚道:,用茶来忽悠我,我看你也是用汤来忽悠璇儿的,也不知老夫救你是不是救错了。”李先生在几碗酒和一碟黄豆的攻势下竟趴桌子上起不来了。

    聂文被莫名其妙的骂了一顿,加上是自己自讨苦吃的,竟不好意思去见李倩璇,带着自己的竹笛往后山走去,山风总是吹得比其他地方较为寒冷,聂文把身上的衣裳紧紧的裹着身子,找了个平台,折了些草铺上来,掏出笛子吹了起来。

    一时之间,除了偶尔呼呼作响的山风,就唯有笛声响彻山谷,悠扬的笛声传递着吹笛之人忧虑或悲伤或喜悦的情感,李倩璇轻轻推开窗户,美目望着黑夜里如幽灵般的聂文,忧郁的笛声如如同一把利剑,由外向内贯穿李倩璇的心灵直至灵魂。

    李倩璇想道:这骗子,专骗我的骗子心里竟还藏着那么多心事?却整天一副不正经的样子,也不知他会不会很累?

    一会儿又想到聂文把她贴身内衣包在头上的样子,脸色一红,心里念道::呸呸呸,我担心这下流的登徒子做什么?一时间心里各种念头流窜着,坐在窗前,双手撑着下巴,默默的看着那就要和黑夜融在一起的聂文。

    聂文吹完一曲,将笛子放在一边,心里惦记着慕容婉琴与欧阳雪儿,想起之前与二人的种种经历,想到开心处笑得把嘴角都翘起来,只是不知道她二人过得如何了?是否一切安好?

    也不知那狱中的汉子是何来头,就这样把老子扔在江里不管不问,下次老子回去了,定要狠狠打他一顿,以泄老子心头之恨,聂文越想越恼火。

    猛的站起来对着傍边的树枝踢了一脚,树枝弯了一下又反弹回来,将聂文那腿狠狠的抽了一下,这家伙没料到这树枝的反弹力竟有如此之大,痛得抱着腿在原地打转。

    窗边的李倩璇看到聂文像抽风一样的神情,捂着嘴“咯咯”的小声笑出来,笑完感觉鼻子一痒,猛的打了个喷嚏。

    顿时觉得竟有一丝丝的凉意,见不远处那正不知发什么疯的登徒子,心里竟有一些担心,急忙关上窗,把李先生的外套拿了起来,轻轻的往那骗子那走去。

    李倩璇已在此住了许久,对这地方的一草一木都了若指掌,脚步轻轻的踩在地上,走得虽急却鸦雀无声,聂文正蹲在地上,双手捂着头像是在思考问题,只是秋意凉凉,加上山风肆无忌惮的吹在身上,双手交叉搓着手臂,感觉有些凉了,抖着双肩狠狠的搓着肩膀,希望能带来一丝的温暖。

    这时,发现身上竟有一异物盖在背后,回头一看,发现黑暗中竟有一双眼睛,聂文打个哆嗦,大喊一声“鬼啊!”

    那眼睛的主人显然被吓了一跳,“啊”的一声尖叫,就朝聂文扑过去,哆嗦着道:“哪里有鬼?我好怕怕啊,你不要吓我好不好?”

    聂文一听到这声音,原来是李倩璇,搂着怀里的美女,压着声音道:“我刚刚发现一个披头散发的女鬼站在你身后,那模样好恐怖,眼睛里还流着血,嘴上还长着长长的獠牙,脸色还是苍白的,吓死我了。”

    怀里的李倩璇估计要被吓哭了,声音中带有一丝的恐惧对着聂文道:“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大半夜的不睡觉,来这吹什么笛子,害得人家睡不着,况且这天气凉了,人家怕你着凉,想给你送外套来,却遇见了什么鬼,人家都好怕了,你干嘛还要说出来?你让人家晚上怎么睡嘛?”

    聂文打着颤抖紧紧搂着李倩璇,在李倩璇的耳边道:“我也好怕怕,要不今晚咱们一起睡算了?”(未完待续。。)

第0181章 怕消化不良

    李倩璇已经接近吓哭的边缘,急忙拉过话题道:“好啊。”不过在刹那间又明白了聂文话里的意思,双手打在聂文身上道:“你这骗子,又来骗我,自从遇到你就没什么好事,尽是想着欺负我,你这大骗子。”

    聂文瞧着发威的李倩璇,急忙岔开李倩璇的话道:“你先闭上眼,让我看看那东西走了没有。”

    李倩璇乖乖的闭上眼晴,聂文抬起头假装四处张望,过了一小会儿,聂文在南头这的耳边轻轻说道:“那东西走了,我们也准备回去吧,要不我恐怕会舍不得怀抱美人的感觉。”

    李倩璇微微睁开眼晴,四下看了一下,见聂文描述的那恐怖东西已经不在了,急忙红烫着脸从聂文的怀里挣脱开,对着聂文嗔道:“你这骗子,竟三番两次的骗我,骗了我的眼泪又骗我…骗我…亲你,还骗我抱着你,我再也不相信你了,人家不理你了,哼。”

    李倩璇气呼呼的走了,聂文“嘿嘿”的干笑着,捡起地上的竹笛,跟在李倩璇的后面追去,两人一前一后的朝屋子走去。

    刚走到一处丛林傍边,借着不远处屋子昏暗的的灯光,只见丛林里跳出一黑影,李倩璇吓得“啊”一声尖叫,往身后的聂文扑去。

    聂文被李倩璇的尖叫声吓了一跳,接住扑过来的李倩璇,下意识把手中的笛子朝那黑影甩过去,只听那黑影“啊”的一声惨叫,聂文明显吓到了,这哪是鬼?分明是李先生的声音。

    李倩璇听到是她爹的声音,急忙从聂文的怀里挣扎出来,小心翼翼的走上去问道:“爹,是你么?。”

    一说完,只听见李先生气极败坏的声音道:“你们二人。谁丢的什么东西?差点把老夫砸死了,大晚上的不睡觉,来这装神弄鬼的,想吓死老夫吗?”

    聂文心里大骂着:你这老家伙,大晚上的不好好睡觉,出来扮鬼神,差点把哥吓死了,不过话说这李倩璇三番两次的投怀送抱,是不是对哥芳心暗许?

    要是这样可就不好办了,要知道哥有了个风婉琴和凌芸娘。还有无数个美少女,再加上李倩璇,都能搓一桌麻将了,而且老子还只能在边上看。

    听到李先生气极败坏的声音,聂文轻轻的拉着璇儿的手,弱弱的道:“我说李先生,这大晚上的你能不能不要一声不吭的出来吓人,人吓人吓死人的。”

    李先生气得大骂道:“你还有理了?是你们两个吓我老人家在先的,还把自己说的那么委屈。老夫没见过你这么厚脸皮的人。”

    听到李先生的骂声,笑嘻嘻的道:“您这不是见着了吗?怎么?没吓着您吧?”李先生气得说不出来话。

    璇儿轻轻的道:“你别惹爹生气了,我们先扶他回去吧,这天气凉了。着了凉就不好了。”

    说完就挣开聂文的手,上前扶着李先生,聂文只好跟上去也扶着李先生往回走,三人一言不发的往屋子走去。等把李先生送回房间。

    璇儿红着脸对聂文说道:“你也早些休息吧,明早还要起早,晚上注意盖被子。小心着凉了,明早我煮好早餐就叫你起来。”

    说完就急忙往自己屋子走去,聂文听到李倩璇如此的叮嘱声,摸了摸下巴的胡子,心里美滋滋的往自己屋子走去。

    一夜的酣然睡眠,聂文难得的起了个大早,打着哈欠走到大厅上,却见到李倩璇已将早餐弄好。

    一见到聂文,李倩璇羞涩着脸打了一碗粥放到桌上,对着正咪着眼的聂文道:“快些梳洗吧,要不待会儿粥凉了就不好喝了。”

    聂文听话的急忙端来一盆水,把脸死命的抹起来,走到饭桌前,聂文见只有李倩璇一人,便问道:“璇儿姑娘,李先生呢?怎么不见他人?。”

    李倩璇如蚊呐般道:“爹上山把那石头拿回来,叫我们吃完早餐先在家里等他。”

    聂文点点头,端起桌子的粥,吹了一下又放下,拿起勺子在粥里搅动几下。

    望着正小口小口喝粥的李倩璇道:“璇儿。”

    李倩璇“嗯”的一声应道,抬起头看着不知道要干什么的聂文,聂文继续搅着粥对李倩璇道:“往日我受伤时,你待候我那么久了,今天我想告诉你一件事,你愿意听吗?”

    李倩璇看着聂文,露出一副奇怪的表情道:“你想说什么便说吧,我在听着呢。”

    聂文放下手中的动作,猛的伸手抓紧李倩璇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柔情款款的道:“你摸摸看,看你能不能找到你在我心中的位置?若是你感觉不到,那我告诉你吧,我心里最深处的地方就是你的位置,每天我只在一个时间想你,那就是呼吸的时候。”

    李倩璇几时听过如此露骨的话?羞涩着脸,打算抽回自己的小手,没想到却让聂文紧紧握住了,见挣不开聂文的魔爪,李倩璇红着脸道:“你这人又在瞎说什么?又想骗我的眼泪吗?我不信你了,还是快些喝粥吧,要不就凉了。”

    聂文顺势坐在李倩璇的身边道:“来,张嘴,让哥来喂你。”

    李倩璇闭住嘴摇了摇头,聂文问道:“你真不用啊?那么就只能这样了。”

    李倩璇不知道:聂文说的只能这样是什么意思,不过还是摇摇头,聂文单手端起粥,喝了一小口,试了试觉得温柔还行。

    对着李倩璇身后看了一下,大声叫道:“璇儿你后面是什么?好像一条毛毛虫耶。”

    说完就急忙喝了一大口粥,李倩璇明显吓了一跳,一听有毛毛虫,就张开嘴打算尖叫,没想到刚张开嘴却被聂文伸嘴贴到了唇上,原来只是平淡喝粥的的场面,竟被这登徒子破坏了。

    在聂文的放肆下,李倩璇只好委屈的顺从着,嘴里“呜呜”的叫着,却丝毫不起任何作用,李倩璇只好死命推开聂文,却一不小心把碗里的粥推倒了,粥泼到了聂文身上。

    倒霉的聂文被烫得差点皮开肉绽,只好松开李倩璇的香唇,站起来把身上的粥抖下来。

    李倩璇急忙找来抹布,将聂文身上的粥抹掉,并柔柔的嗔道:“你快些将衣裳换下,不要被烫伤了,你就是个害人精,动不动就欺负我,你啊,是自讨苦吃,不好好喝粥,就知道动手动脚的。”

    聂文呐呐的回房换了件衣裳,刚把上衣脱下,就听见门外传来敲门声,聂文光着上身去开门。

    只听门外的李倩璇一声尖叫,骂道:“你这登徒子,怎么做出如此的伤风败俗之事?亏我还那么担心你,你却这么对我。”

    聂文当真是莫名其妙,李倩璇丢过来一样东西,转身就红着脸小跑出去,聂文接过一看,原来是治疗烫伤用的,想来也是李先生的得意之作,聂文取出些抹在烫红的地方,感觉凉飕飕的,甚是舒坦。

    聂文穿好衣裳出来,却见李倩璇背对着他,一听见他过来的脚步声,李倩璇道:“那粥你还喝不喝了?要是想喝我就去给你热着,不喝就算了。”

    聂文看着李倩璇的背影道:“我刚刚吃你吃饱了,粥就不喝了,我怕消化不良。”(未完待续。。)

第0182章 再见风婉琴

    宫玄转身红着脸道:“你这人,没有一点正经,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我不理你了。”说完就把桌上的东西收拾起来。

    聂文端起茶杯悠然的喝着小茶,放下茶杯正打算去溜溜,只听见大门外传来李先生的声音,李先生喊道:“璇儿……璇儿,开门啊……听到没有快开门。”

    聂文急忙去把门打开,只见李先生背篓里装着块黑黝黝的物体,伸手触摸了一下,感觉冰冷刺骨的凉意。

    聂文把背篓放回院里,李先生见到是聂文开的门,便奇怪的问道:“怎么会是你?璇儿呢?”

    聂文打个哈哈道:“璇儿姑娘在房里呢,来,喝杯茶先,李先生。”

    说完把李先生扶到屋里坐着,给李先生倒来一杯茶水,便坐到一傍,李先生喝完茶后,对着聂文道:“小子,那奇石老夫可是弄回来了,你看着要铸把什么兵器较为合适你防身用的?不过瞧你这样的,也不像用剑的剑人,也不像用刀的刀客,更不像折草木就能伤人的高手。”

    剑人?聂文一听李先生这说法,差点没笑出来,紧绷着脸道:“李先生,那用剑的叫剑客好不,哪是叫什么剑人?”

    李先生白了他一眼道:“就你知道。”

    不过铸把什么兵器防身好呢?聂文脑海里立马想起特种部队用的兵器,什么捕鲸者什么兰保一号什么猎杀者之类的,不过这些玩意这时代的兵器也有类似的。

    军刺”聂文脑海里跳出这两个字,要知道中国解放军就凭五六式步枪军刺让敌人闻风丧胆,那凶猛的外型透露出军人的血性,那杀伤力更是恐怖惊人。

    聂文在军事网看到就流了足足几两口水,聂文对李先生道:“我倒是有一现成的兵器雏形,那造型可是非常的拉风,保证让你看了就会爱上它。”

    李先生让璇儿送了些纸画进来。聂文便把军刺的造型画在纸上,画完之后又觉得光看图纸也感受不到军刺那令人生畏的神采,找李先生拿了把刀,就跑到了外面。

    李先生一言不发的坐着喝茶,璇儿则回到了自己的闺房里,聂文在院里找了根木棍,照着记忆里军刺的形状削了起来,。

    约摸两三盏茶的功夫,就当连李先生都喝不下茶时,聂文终于把木棍照着记忆中的军刺样子削好了。扔下刀便美滋滋的走进厅里,把木棍丢到李先生面前的桌子。

    李先生看着这造型奇特的东西,咪着眼问道:“你这是什么兵器?刀不刀剑不剑棍不棍的,拿来难不能你打算用来刺山鸡之类的作烧烤。”

    听到李先生的问题,聂文满头黑线,我叉,用军刺来作烧烤用的棍子?估计也就你李先生能想得出来,要是老子有机会回到我那个年代,找个懂军刺的人一说。人家没准能把大牙都笑掉。

    聂文耐着性子道:“这武器凭凶猛的造型令敌人闻风丧胆,更是令倭寇夜不能寐,这东西合适于刺杀,不利于砍劈。怎么样?外形拉风吧?”

    李先生咪着眼道:“拉风是拉风,就是不知道这些槽口是作什么用的,难道是用于装饰?”

    聂文强大的神经再次被李先生击败,聂文用手指着那血槽道:“这不是用来装饰的。这是放敌人血用的,说实话,李先生。假如是这种兵器造成的伤口,你有几成把握治好?。”

    李先生一听说这槽是放血用的,手摸着血槽,倒吸一口冷气,闭上眼睛沉思起来,聂文端起茶杯,悠然的喝起茶。

    不一会儿,李先生睁开眼道:“假如是刚刚刺破皮下一指甲的距离,老夫尚有十成把握。但倘若刺入人身十寸八寸的,老夫也束手无策。”

    聂文看着连连摇头的李先生,心想道:这军刺在未来医学发达的社会,只要是失血过多都只能宣告死亡,就连刚拔出来时,止血都是问题,更别说现在这又没换血又没输血技术的年代了。

    李先生狠狠的盯着聂文道:“这兵器太过狠毒,老夫不希望你用于滥杀无辜,你要记住,老夫既然能救你,同样也能灭你,你明白老夫的意思吗。”

    聂文点了点头道:“李先生请放心,我不是奢杀成性之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一直都是良民的。”

    李先生白了聂文一眼道:“你这拉风的兵器可有何称呼?。”

    称呼?聂文一愣,这玩意原名就叫的军刺,不过现在被老子剽窃到这个时代,那就是我聂某人的专属产品了。

    聂文咧嘴笑道:“这拉风的兵器有个拉风的名字,叫龙刺,怎么样?够拉风吧?。”

    李先先正打算说什么,门外却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和叫喊声。

    聂文急忙放下茶杯,跑着去开门,门则一开便被一大帮人挤了进来,这帮人瞧着装扮,应该是江上的渔民,只是这些人还抬着一副担架。

    一见到站厅外的李先生,这些渔夫中一个年纪较大的渔民站出来,朝李先生作了个揖道:“神医,我们本不想来扰神医制药的,只是方才在江中捕鱼时,发现一女子竟在江上顺流而下,这江水也冰冷得很,我等将这女子捞上来后,发现气息全无,所以冒昧前来,请神医救救此苦命女子,我等感激不尽。”

    见到这些人为这个女子如此求情,聂文奇怪的问道:“大叔,这女子与你们是何关系?你们竟如此为她?”

    那渔民道:“回公子的话,此女子与我等非亲非故,只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等怎能见死不救?”

    聂文听完渔民的这番话,敬佩的竖起大拇指,上前一看,这躺在担架上一动不动的女子竟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

    聂文急忙上前把那女子湿透的头发拂到一边,等看清楚容貌后,心里如五雷轰顶般难受,急忙上前抱住那女子喊道:“婉琴……婉琴……你醒醒,求求你醒醒好不好?”

    聂文对着那些渔夫深深的鞠个躬,感激的道:“谢谢诸位相助,我聂某人感激不尽,他日若是有需要我的地方,我聂文定当赴汤蹈火,义不容辞。”

    众渔民抱拳作个揖道:“公子言重了,这乃我等举手之劳,既然是公子的熟人,那我等便告辞了,不妨碍公子了。”

    众渔民转身就走了出去,李先生见到聂文此时的表情,心里纳闷不已,上前说道:“小子,救人要紧,你带她到房里,老夫让璇儿让她换身衣裳。”

    原来急得六神无主的聂文一听到这话,如同吃了定心丸般安下心,抱着风婉琴跑进了房里,李先生急忙把璇儿叫了出来。

    聂文把风婉琴轻轻放到床上,回头一见李玄走了进来,急忙说道:“璇儿姑娘,麻烦你帮帮忙,给她换身干的衣裳,我感激不尽。”(未完待续。。)

第0183章 我没醉

    李倩璇气呼呼的道:“走开,不要妨碍我。”

    聂文听话的退到一边,李倩璇见到聂文还在房里,大声吼道:“你怎么还不滚?还懒在这干嘛?快点滚蛋,我不想见到你。”

    这原来矜持的李倩璇这会儿怎么会发那么大火?难道:是吃醋?聂文想破头也想不出来原因,只好悻悻的退出房内

    在大厅里转来转去,李先生骂道:“有老夫在,你小子担心什么?,能不能少转两圈,老夫眼都花了。”

    听到李家父女反常的语气,聂文心里也是一肚子的火,不过现在还得仰仗这医学造谐极高的李先生,聂文立马不吭声,搬来一张椅子,坐着上面不动,眼睛直挺挺的看着那房间门口,不一会儿李倩璇从里面出来。

    聂文急忙上前问道:“璇儿姑娘,婉琴怎么样了?醒过来没有?”

    听到聂文如此亲切的称呼,李倩璇红着眼睛道:“好得很,你自己不会去看看吗?你不是得到我爹教的吗?你这骗子,滚开。”

    骂完便跑了出去,丝毫不理会聂文,李先生站起来说道:“你小子虽说已得我所传,但是还缺少些经验,不过今天还是让老夫出马吧,免得有个三长两短的,说不准你会怪老夫。”

    聂文感激的道:“那就有劳李先生了,婉琴便交给你了。”

    李先生奇怪的问道:“这女子和你有什么关系?和我又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尽全力救她?。”

    瞧着这反复无常的李先生,聂文忍下心中的怒火,对李先生道:“这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她是风先生的女儿,你要是救不活她,别说我不原谅你,恐怕连风先生也不原谅你”。

    一听是风白的女儿,李先生急忙进去房间里。给风婉琴号了号脉,对走接近暴走边缘的聂文道:“幸好送来得及时,虽说脉象紊乱,不过尚还有气,你去将老夫的银针取来,随便把这些药材炖好。”

    李先生把一大堆的药材名称说了出来,什么生姜啊什么人参的一大堆药,幸好聂文已熟悉每种药的样子,便急忙取来李先生要的银针,又急急忙忙跑到外面准备这些药材。

    李倩璇把房门紧闭着。聂文喊了几声却没听见应答,便不再叫唤,自己跑到厨房里忙活起来,半响聂文端着煮好的药进了大厅。

    就见李先生正悠然的喝茶,聂文忍不住问道:“李先生,婉琴怎么样了?。”

    李先生摸了摸胡子道:“哦,老夫已给她扎了几针去去寒气,再加上这药,醒来是迟早的事。只是你把老夫的璇儿气哭了,今晚要吃什么?。”

    聂文一听李先生说没事,便松了一口气道:“吃什么让璇儿姑娘弄就好了,我现在没心情吃饭。婉琴一天不醒来,我一刻都不想吃饭。”

    聂文端着药走进房里,见风婉琴已好转了些,脸色已变得红润起来。呼吸也恢复,只是仍昏迷不醒,上前拉着风婉琴的小手。轻轻喊道:“婉琴,婉琴…”

    见风婉琴暂时没有好转的迹象,聂文叹了口气,端着药不知该如何让风婉琴喝下这药,转了一圈便心里有数,自己先喝了一小口试试温度,感觉和体温差不多,便轻轻把风婉琴头部垫高。

    随后喝了一口含在嘴里,把嘴唇贴进风婉琴的嘴唇,轻轻的用舌头撬开风婉琴的嘴,将药慢慢的渡过去,风婉琴虽说是昏迷的,但却下意识咽了咽喉咙,连药也咽了下去。

    聂文见这种方法见效,又照着做了几次,终于把药全部喂给了风婉琴,正当聂文喂最后一口时,李倩璇走了进来,看到聂文正俯身在风婉琴身上。

    李倩璇冲了上来,把聂文猛的拉到一边,大声骂道:“你这个骗子,登徒子,你又想占人家姑娘便宜是不是?你今天休想得逞。”

    聂文看着怒气冲冲的李倩璇,心里也是一肚子火气,不由反击道:“我占什么便宜了?她是我没过门的妻子,我那样救她是理所当然,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来管我?我爱怎样便怎样。”

    李倩璇听到聂文这番话,呆了几秒,大颗大颗的眼泪掉了下来,啜泣着道:“好,我真的不是你什么人,只是一个让你骗了一次又一次的弱女子而已,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那般救你,你说她是你妻子,那你带着你的妻子滚。”

    聂文看着这不知哪根筋又搭错的李倩璇,心里也是很难受,又很担心风婉琴,又担心李倩璇做出什么偏激的事。

    李倩璇看着不为所动的聂文,跺着脚说道:“你不滚是不是?那我走,我一刻也不想见到你。”

    李倩璇怒发冲冠的跑了出去,聂文拉过被子盖在风婉琴身上,看了昏迷中的风婉琴,拿起装药的碗走了出去。

    路过大厅时,正坐着喝茶的李先生问道:“我说你们二人这是闹的哪一出?吵架归吵架,但也得给我老头子做饭,要是你们都不做饭,让我老头子吃什么?。”

    看着天气也接近正午,聂文怕风婉琴醒来会饿,便钻进厨房忙活起来,不一会儿便将饭菜弄好,聂文端着饭菜上了桌,见李先生还是一副悠闲的神情,只是仍不见璇儿的身影。

    聂文问道:“李先生,璇儿呢?”

    李先生喝了杯茶后,悠悠的道:“怎么?见到你未过门的媳妇便忘记了璇儿?这么久才想起璇儿?不用担心她,没准她已经回来了,恐怕是拉不下脸来吃饭吧”。

    听说李倩璇已回来,聂文便放心的坐着吃饭,刚一伸手夹菜,便见气呼呼的李倩璇来到了厅里,看到二人正准备吃饭,刚想走开,奈何肚子却咕咕叫了起来,李先生道:“别站那不动了,快些过来吃饭,不要理会这小子”。

    璇儿重重的坐着椅子上,聂文拉过李倩璇面前的碗,舀了一碗汤给她,轻轻说道:“这是养颜汤,多喝些,让你青春永驻。”

    李倩璇红着眼睛道:“什么养颜汤?什么青春永驻?就算是青春永驻我又永驻给谁看?一个骗子骗了我三番两次的,我才不信这些鬼话。”

    聂文不顾李先生还在一旁,自顾自的说道:“既然说过要做一辈子的汤给你,我就不能食言,若你说不要那我便不再煮给你,来,李先生,我敬你一杯。”说完端起酒一仰而尽。

    李先生咂了咂嘴唇,看着今天这有点反常的聂文,嚼了嚼嘴里的菜,也一股脑的喝完,聂文喵了喵身边的李倩璇,见她一言不发的正低头吃饭。

    想起二人相逢之后的种种事情,心里百感交加,倘若风婉琴醒后发现我现在与李倩璇的样子,我该怎么解释?

    聂文一筹莫展,伸手抓起李先生面前的酒壶,大笑着对李先生道:“李先生,我再敬你,古人有云:今朝有酒今朝醉,何管明日愁与忧?且听狂风诉真情,陪君再饮三千杯。”说完举起酒壶猛喝下去。

    直把李先生的眼睛都瞪圆了,聂文喝完这烈酒,浑身如火烧般难受,这喝酒上脸的人就是不一样,面红耳赤的,坐上椅子上脑袋像钓鱼一样的,一点一点的。

    李倩璇目瞪口呆的看着这有些接近神经失常的聂文,见他一下子把酒喝完。

    便急忙对李先生嗔道:“爹,你也真是的,明知他喝不了酒,你还不拦着他,现在可好了,都醉成这番了。”

    李先生“特委屈”的道:“这与你爹何干?没见他如老牛喝水般的样吗?,老夫想拦都拦不住啊,可惜了老夫珍藏的竹叶青。”李先生垂头丧气的喝起茶来。

    李倩璇咬咬牙倒了一杯茶,走到聂文面前。

    拍了拍聂文肩膀道:“你这人,明喝不了酒,却偏要喝,喝醉了还让别人侍候,你真当别人是欠你的么?”

    聂文瞪着迷糊的眼睛看着李倩璇,微弱的道:“我……我没醉,璇儿,你能不能扶我一下?我要去看看婉琴。”(未完待续。。)

第0184章 将错就错

    李倩璇听到聂文对那昏迷的女子如此亲切的叫唤,心里那可真是难受之极,把头扭到一傍,不再理会聂文。

    聂文见到李倩璇没有理会他,便用手撑着桌子,打算站起来,奈何这酒的后劲过大,刚站起来即感觉天旋地转,又一屁股坐回椅子上,把眼睛闭着,头仰起来,靠在椅子上。

    李先生见到这有些耍酒疯的聂文,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坚决不能让这小子碰酒,糟蹋老夫的酒不说,还发酒疯耍无赖,真是老夫感觉这酒都喂猪去了,李先生心鄙视了聂文一番。

    李倩璇咬咬嘴唇,将手里的茶递过去,聂文接过那茶水,一口气喝完,感觉有点点的清醒,便站起身扶着椅子站好脚步,就往风婉琴那屋慢慢走去,李先生看着这打醉拳的聂文,用眼神示意璇儿上去帮忙。

    在李先生的威迫下,璇儿委屈的跟上聂文的脚步,用两手扶着聂文慢慢的走着,岂料刚进到院里,聂文脚下一软,整个人意摔到了地上,璇儿没料到这厮会摔倒,整个人也摔到了聂文身上,刚想站起来,却被聂文紧紧搂着。

    聂文迷迷糊糊的搂着怀里的美女,眼中呈现的却是风婉琴婀娜多姿的身影,聂文用款款柔情的声音看着李倩璇道:“婉琴,你终于醒过来了,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原本想去找你的,可是我却不认识路,婉琴,我想你想得好辛苦,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李倩璇把牙咬得咔咔响,见没人回答,聂文自顾自的说道:“婉琴,我不知道永远有多远,但我真的好希望时间能停在这一刻,这样我们就能一直在一起了。你说好不好?婉琴?”

    李倩璇此时心里那可真是别提有多难受了,这紧抱着她的人醉酒了说胡话耍流氓,这些都能忍了,偏偏紧紧的抱着她,嘴里又喊着别人名字,这种滋味就如白蚊蚀骨般难受。

    李倩璇死命的挣扎着,试图挣扎出聂文的魔爪,奈何这小子抱得太紧,竟摆脱不了,情急之下张口就咬。那可是下了狠劲的,差点没把聂文的胳膊咬穿,聂文被咬了痛得意识清醒了一小会儿。

    见到怀里的是李倩璇,想起刚刚那番话,竟都是对李倩璇说的,聂文吓得满头大汗,只好将错就错

    不放开李倩璇,不管胳膊上的伤口,又咪着眼道:“婉琴。你还好吧?我不知为何会出现在江里,幸得李先生救命,要不我们就生死相隔了,幸得璇儿姑娘悉心照顾。可是我发现我心里喜欢上了璇儿姑娘了……婉琴,听见没有?。。”

    李倩璇听得面红耳赤的,这骗子,又在胡说什么?又想来骗我么?现在这番姿势别提有多**了。李倩璇急忙狠狠的踹了聂文两脚。

    聂文假装清醒了,睁开眼看到怀里的李倩璇,两人“啊”的不约而同叫了起来。便同时站了起来,屋里的李先生听到叫喊声,急忙放下手中的碗筷,慢悠悠的摇了出来。

    一进院里,发现两人都面红耳赤的站在那,李先生睁大眼睛看着这二人,便奇怪的问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听见凄惨的叫喊声?”

    聂文瞪着一双迷糊的眼睛道:“没…没有吧?璇…儿,你可…可曾听见什么叫喊声了吗?。”

    在这种情况下,李倩璇自然不肯承认,低着通红的脸摇了摇头。

    李先生奇怪的抬头四望,自言自语道:“难道是我听错了?这分明有你小子和璇儿的声音,唉,老咯,不止耳朵有问题,连脑袋都有些迷糊了。”

    聂文迷迷糊糊的道:“李先生,璇儿,恕我失陪了,我要去看看婉琴。”

    李先生摆摆手道:“去吧,不要让慕容老弟觉得老夫亏待了他千金,老夫也要去熬点药先,璇儿,你去帮帮老夫的忙。”说完便与璇儿走了。

    聂文摇摇晃晃的推开门,走了进来,看到风婉琴躺在那一动不动的昏迷着,虽说面色已红润,呼吸也顺畅了,但却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

    聂文拉着一张椅子,坐在风婉琴床边,看着那床上消瘦的伊人,心如刀割般难受。

    把风婉琴的小手拉出来,放在掌心里揉了揉,轻轻的道:“婉琴,你怎么会也掉进江里去了呢?你快点醒过来好不好?我很怕很怕失去你,你知道吗?”说着说着,酒劲上来了,脑袋迷迷糊糊的趴到床上睡着了。

    风婉琴此时的意识是漂浮的,一会儿梦见自己坐花园里,看着聂文与芸娘斗嘴,一会儿又梦见自己和芸娘千里迢迢到京城。

    寻找的却是那负心人的衣冠冢,自己掉下悬崖的那一刻,想到的都是那负心的登徒子,死便死吧,在地也愿为连理枝,此生生不能同眠,生也可同穴了。

    李先生神医的称号可不是忽悠来的,自然对症下药,风婉琴虽说在江里泡了许久,幸好救助及时,在李先生的诊治后,开的几种药材的综合力可是差不多令她起死回生了。

    李倩璇端着药进来,发现聂文正趴在床边睡着了,轻轻的叹了口气,将药碗放在屋里的桌子,又跑到外面拿了件外套进来,披在聂文身上,便静悄悄的走了出去。

    夜幕降临了,风婉琴迷迷糊糊的喊道:“聂郎,夫君,我来见你了,你在哪里?我怎么找不到你?。”

    眼角竟流下了晶莹的泪珠,聂文被风婉琴的喊声惊醒了,急忙拉着风婉琴的小手,欣喜的说道:“婉琴,我在这,你睁眼看看我好不好?求求你快些醒过来!”

    喊了小半天,风婉琴感觉有声音在喊她,可是就是睁不开眼,想说话却说不出来,手指像是被人紧紧握住,想抽回来却浑身无力,仿佛身上压着块大石般难受。

    挣扎了好久,终于有些清醒,刚一睁开眼,便看到一张让她朝思暮想的脸庞,风婉琴有些欣喜若狂,急忙伸出无力的手,想去触摸那脸庞,却发现抬不起手。

    风婉琴有些苦笑的道:“聂郎,是你来接我了么?是不是在下面一个人孤零零的?正好我来陪你了,以后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聂郎,婉琴想你。”

    听到风婉琴此刻的心声,聂文鼻子一酸,急忙拉着风婉琴的小手,放到自已的脸上。

    柔情款款的道:“婉琴,是我,我们都还没死,将来我们还要在一起,连老天都不舍得我们死,你睁大眼睛看看我。”

    风婉琴闻言,欣喜的睁开眼道:“聂郎,真是你么?我不是在做梦吧?”

    聂文低下头吻了吻风婉琴的额头道:“这不是梦,是我真的就在你面前,不信你摸摸看。”说完拉着风婉琴的小手,放在自己脸上滑动着。

    风婉琴破涕为笑道:“真的是你这登徒子,我还以为我死了,才会见到你。”

    聂文张嘴“呸呸呸。”的朝地上吐了几口唾沫,转头对风婉琴道:“死什么死?你生是我的人,死了也是我的鬼,我不准你死,你就不能死。”风婉琴开心的点点头。

    聂文看着虚弱的风婉琴,有些心疼的道:“你还很虚弱,先不要说话,好好休息一下,等你好些了,我们再说个够。”

    风婉琴固执的摇摇头道:“我不要休息,我要说个够,让你这登徒子走得无声无息的,害我与芸娘差不多要眼泪都哭干了,你却躲到这里快活,你说你要怎么补偿我们?”(未完待续。。)

第0185章 外面挺冷的

    聂文紧紧抓住风婉琴的玉手道:“娘子,我也不想这样啊,这救你我二人的是风先生的旧友,前些日子还教我学医,我本打算去找你们,但我又怕愧对李先生。”

    风婉琴点点头道:“我要的夫君正当如此,明天好些了,我要亲自去谢他,要不说不定我们就这样一辈子分离了。”

    聂文点点头,想到个问题,便问道:“婉琴,你怎么会出现在江里?是不是遭了杨鹏的暗算?等我回去之后,定要将他碎尸万断。”

    李婉琴摇摇头道:“那天,我与芸娘找到一位旧友,她手下人说你摔下了悬崖,我们便赶到悬崖边,见到了上面刻着剑在手问天下谁是英雄的碑,据她的下人说是你说的,我就猜是你这狂妄的登徒子说的,我想见你,便自己跳下了悬崖。”

    聂文紧紧拉着风婉琴的小手,轻轻说道:“你这丫头,怎么会想到要跳江呢?你真让我担心死了。”

    风婉琴等笑道:“倘若我不跳江,便看不到你,要是我一个人孤活,那我还活着干什么?你将你这些日的来历告诉我好不好?”

    看着风婉琴炙热的目光,聂文丝毫不敢隐藏点点,将在江里被救起,一直说到今天,风婉琴听到还有个李倩璇,嗔道:“你这登徒子,又骗来一美女,你这心就是花/心大萝卜,有我们姐妹二人人还不够吗?”

    聂文笑道:“我这不是告诉我的夫人了么?假如你不喜欢她,我就立马带你走,只是我怕她也会像你一样跳江。”

    风婉琴用手指点了点聂文脑门道:“假如你们真是相爱的,那待我身子好了些,回去之后给她就下封聘书,娶回家便是了,你这人就是锋芒太露了,也不知还有多少情债。

    我与芸娘真是个苦命的女子,我不想让自己背负骂名,更不想让你害了人家一生,你啊,要收些心,不要再带别的女子回家了,好不好?。”

    聂文万分感谢的看着这准大夫人,说道:“是,谨遵夫人教导,小生受教了。我家乡有位名人说过:天若有情天亦老,月如无恨月长圆?何解?”

    风婉琴微微一笑道:“你又在卖弄你那学识吗?也不知李姑娘被你使了什么诡计?你啊,老是不让我们省心,家里有我和芸娘姐妹俩了,偏偏还要沾花惹草的,也不知你还有多少情债?不要老是给我们这种惊喜好吗?我怕我和芸娘会被欺负的。”

    聂文委屈的道:“娘子,独孤倩那回可是你和芸娘教唆我的好不?我就说怕人家看不上我,你们还偏偏让我去,现在怎么能怪我?李姑娘这不是因为那啥吗?要怪只能怪我太出、色了。就像那黑夜里的萤火虫般,到哪都是亮点。”

    风婉琴笑道:“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你就会耍些小诡计而已。偷偷画我的像,又当众做出那种事,不说你那什么聪明茶,就说宴会那天晚上。你教唆小黑做的那件事,差点没把李老板气死,又当众打了王梅炎一顿。才引来牢狱之灾的,

    你这人就是锋芒太露,自己也不知道藏藏,你能不能答应我以后凡事要和我商量?你要知道:你现在是有家室的人了,你说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你让我们姐妹怎么办?。”

    聂文点点头道:“季风那小子敢撬哥的墙角?竟敢打我未婚妻的主意,我不弄死他就对不起自己了,王梅炎那老混蛋也不是人,装假斯文,竟敢辱骂你,况且是他喊打我才打的,这和我没半毛钱的关系,我没打死他,应该证明我很大度了,要知道我一向讲究的是以德服人的。”

    风婉琴嗔道:“好啦,好啦,我知道我夫君是以德服人的,只是你为什么一直没有来找我们呢?害我们担惊受怕了那么多天。”

    聂文捏了捏风婉琴的小手道:“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然后李先生就非要教我学医,说是怕这悬壶济世的绝技后继无人,我又留下来跟着他学习,原本想今天去找你们的,还没出门就碰见了你,所以......”

    风婉琴摸了摸聂文的脸庞道:“听说你在牢里受了很严重的伤,好些没有,你让我看看好不好?我要亲眼看看好了没有。”

    聂文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道:“小事而已,都已经好了,你就不要担心了好吗?我现在只担心你和芸娘,所幸苍天有眼,让我们再相逢,只是不知芸娘怎么样了,是不是过得还好。”

    风婉琴拉着聂文的手道:“你还知道担心芸娘?要是你再不回去,我怕芸娘就会.....唉,碰上你之后就一直被你欺负,也不知是不是前世欠你的,今生要如此偿还。”

    看着虚弱的风婉琴那副我见犹怜的样子,聂文急忙道:“婉琴,你还没好,就先休息一会儿好吗?我们明天接着聊,将来天天聊好不好?。”

    风婉琴柔柔的道:“聂郎,我真怕我要是就这样死去了,会不会让你痛苦一生?会不会害了你一辈子?你会想我吗?。”

    聂文坚定的说道:“我不准你死,你就不能死,将来你还要帮我生一大堆孩子呢,没事我们就去北国看雪去草原看天去海边看海,你不是有艘游舫吗?可以去海边看看海钓钓鱼,你说多好?”

    风婉琴羞涩的道:“你这人说着说着又没个正经,我看这屋里都掌灯了,天色也该很晚了,你我虽说已定终身,但在外面你还是回房睡吧,不用担心我了,见到你婉琴很开心,不会有事的,聂郎,快些歇息吧,好吗?”

    聂文坚定的摇摇头道:“不要,我今晚就要在这睡,我要抱着你睡。”

    风婉琴嗔道:“你这呆子,这是李先生的住所,万一让他误会了多不好?何况你在这还有个李小姐,你不怕她吃醋吗?再说了,我好了之后,那还不是让你抱的,你干嘛又急于一时?难怪芸娘说你有时候傻傻的,我看啊也差不到哪去。”

    一想到李倩璇那变幻莫测的心理,聂文没了底气,只好喃喃的道:“那好吧,那你要快些好起来哦,要不我们先打个啵吧?”

    瞧着聂文se迷迷的样子,风婉琴忍不住笑着道:“不要,婉琴想在我夫君心里留下好的一面,不想如现在这般。”

    看着风婉琴坚定的神情,聂文只好将这个想法压在心里,轻轻的道:“那夫人你就好好歇息吧,今晚为夫给你守着,要是有事你就叫我。”

    风婉琴羞涩的点了点头,聂文便将她的手放回被子里去,看着风婉琴闭上了眼睛,等也不熄的转身就出了房门。

    刚一出房门,就看见不远处正走来一个黑影,聂文吓了一跳,急忙躲到柱子后面,待黑影靠近些,借着纸质窗户透来的光看到原来这黑影的李倩璇,她手里貌似还拿了什么东西。

    聂文刚想上前打招呼,却见李倩璇走到院里,看着这屋里还点着灯,便停下脚步,骂道:“这骗子也不知在里面坐什么伤风败俗之事,竟呆了那么久,人家都来了几趟,他怎么还在里面?呸呸呸,这个大骗子,哼。”

    聂文蹑手蹑脚的躲到李倩璇旁边的树后,李倩璇眼睛看了屋里好一会儿,仍没见人出来,跺了跺脚,将手中那物事狠狠的扔到树边的石桌上,自己也重重的坐在石凳上。

    气呼呼的道:“这骗子,也不知在里面多久了,要是我数到十还不出来,我这辈子便不再理他,哼,骗子。”

    正当她准备数数时,只听见后面传来让她又恨又有些喜欢的声音“咦,这位美丽动人的美女是谁啊?。”

    李倩璇回头一看,后面正是让她有些朝思暮想的那大骗子,骗了她的眼泪又骗她亲的那个人,李倩璇转身不理会聂文,哼,我就不理你了,李倩璇想道。

    聂文看着楚楚动人的李倩璇,笑嘻嘻的说道:“原来是我可爱的璇儿啊,你是来找我的么?怎么不进去啊,这外面挺冷的哦。”(未完待续。。)

第0186章 最爱的女人

    李倩璇冷冷的道:“进去作甚?看你做些伤风败俗的事吗?”

    聂文笑道:“伤风败俗?这可从何说起?要不我告诉你我在里面做了些什么。”

    李倩璇哼哼的不理会聂文的话,聂文辣手摧花般的硬生生的的将李倩璇的身子扳朝他,李倩璇感觉某位猪哥急促的呼吸声清晰在耳边,热气扑到了她的脸上,吓得她急忙着脸不看他。

    聂文见李倩璇有些躲闪,便低下头轻声说道:“伤风败俗是什么样的?是不是这样?”

    说完瞄准李倩璇的嘴唇亲了过去,李倩璇没料到聂文竟会做出这样的动作,当然是躲都没躲开,直接被狠狠的吻了,李倩璇死命推开聂文,并准备叫喊。

    聂文小声的在耳边说道:“婉琴可还在里面哦,小姐,你就乖乖的从了老衲吧。”

    李倩璇大粒大粒的眼泪滚落下来,聂文惊讶的看着李倩璇的表情,刚想把嘴唇挪开,没想却被李倩璇反咬了

    李倩璇紧紧的咬住了聂文的嘴唇,这家伙感觉嘴里有些咸咸的,舌尖甚至尝到了一股血腥味,我叉,老子嘴唇被咬破了,还流了血,这丫头是属狗的吗?聂文不爽的想到。

    李倩璇感觉嘴里多了一些异物,还带有甜甜的血味,急忙张嘴吐出来,借着朦胧的烛光,看到那骗子的嘴唇破了一块。

    心疼之下急忙扳过他的头来看,见嘴唇上还残留着自己牙齿的痕迹,李倩璇啜泣着道:“你这骗子,你就知道:欺负我,刚刚你为什么不躲开啊?你这骗子骗子大骗子,你真的让我又想你又恨你,今晚我便要让你记着我一辈子。”

    聂文见到李倩璇此刻的表情,知道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惹出来的情债。就凭以往至今李倩璇所做的一切,便已让这多情种子产生了一种难以割舍的情怀。

    瞧着哭得梨花带雨的李倩璇,聂文心里万分难受,也不顾房里的风婉琴是否睡着,就伸手紧紧搂住李倩璇。

    将李倩璇搂在怀里,柔声着道:“璇儿,我说过要煮一辈子的养颜汤给你喝,便是让你一辈子都跟着我,让你一辈子青春永驻给我看,我只想告诉你:你已烙上了我聂文的名字。此生便是我的人,

    若你走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找得到你,已把你的名字你的身影深深的刻在我的脑海中,记忆里,然后到我的心里,若哪天你发现我不再想你时,或许我已经在来生等你,等你再续今生的情缘。”

    听完聂文的这番话。李倩璇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拼命的捶打聂文的胸部,哭泣着道:“你这骗子,又来骗我。可恨我还情愿听你的鬼话,是不是我这一生便是让你欺骗的?”

    聂文抱着她坐在桌子上,轻声的道:“只要你愿意,那我就用真心来欺骗你一生又有何妨?你听。连我的心跳声都带着你的名字。”

    李倩璇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不吭声,只是盯着他的嘴唇,把脑袋靠在他胸口上。

    聂文感觉有点像偷情。屋里就是风婉琴,怀里还搂着李倩璇,也不知风婉琴与这李倩璇见了面会不会对骂起来,不过刚刚婉琴说了要下聘书,料想不是假的。

    想到此处,心里便放开了,低下头对着怀里的李倩璇道:“璇儿。”

    李倩璇抬起头看着这人,“嗯”的应了一声。却见这人又把嘴唇贴过来,紧紧吻上了她的嘴,李倩璇脑海空白一片,也不顾房里的风婉琴了,搂着聂文的脖子,动作生涩的反击着伸过来的嘴唇与舌头。

    不一会儿,李倩璇推开聂文,柔柔的道:“这些日子以来,我给你这骗子作了衣裳,天气已有些凉了,怕你这皮厚肉粗的骗子着了凉,便想带过来给你,只是那房里的灯亮了许久,也不见你这骗子出来。”

    聂文才发现刚才李倩璇甩到桌上的原来是衣服,真是辛苦了她,三更半夜的来了几趟,

    紧紧的搂住李倩璇道:“谢谢你了,天冷了就如这般抱着你就好了,你便是我冬天里的那把火,冬天有你就够。”

    李倩璇听到这厮的这番话,心里有些开心又有些伤感,轻轻的问道:“你那未过门的妻子呢?你不要她了么?还是你不要我了?”

    好不容易平息的事情又被挑起来了,不过聂文这厮脸皮厚,自然有了对策,把李倩璇搂着道:“你是你,她是她,你取代不了她,同样,她取代不了你,你们都是我最爱的女人。”

    不过一想到凌芸娘还有千千万万个美女,聂文心里又无耻的加了一句“之一。”

    李倩璇听完这番话,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不过很快的就推开聂文,小声的说道:“夜已深了,你还是早些休息吧,明早我送药过来给她,我李倩璇不比她差,哼。”

    见璇儿如此的语气,聂文有些哭笑不得,见李倩璇欲离开,聂文急忙在她脸上轻轻的吻了一下,道:“美女,晚安,在梦里等我。”

    李倩璇羞涩着急忙离开。

    聂文伸出舌尖舔了舔被李倩璇咬的嘴唇,心里暗暗得意:费了多少口舌终于把李倩璇摆平了,只是嘴唇被咬破了,也算是没亏本吧,笑嘻嘻的想道:。

    看到李倩璇已走远,转身进了风婉琴那间房,见躺床上的风婉转已酣然入睡,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也不知梦见了什么?聂文将李倩璇的手放到了被子下,吹灭了烛,转身出了房门,关上门就往傍边那屋走去。

    第二天天一亮,聂文便急急忙忙的起个大早,洗漱完毕便往风婉琴那边走去,轻轻推开房门,却见屋里的风婉琴正在换衣裳,白皙的皮肤吹弹可破,凹凸有型的身材更是让血脉澎胀。

    聂文咽了咽喉咙,sese的道:“娘子,可需要小生帮忙的地方?小生这就来。”

    风婉琴听到聂文的说话声,急忙转过身去,小声的道:“你这登徒子,又来欺负婉琴,你快去出去好吗?要不婉琴就不理你了。”

    聂文急忙刹住脚,将已经迈进去的一只脚收了回来。

    聂文关上门迅速退到外面,走到院里,为了掩饰早上就竖起旗的小弟弟,聂文便在院里做了热身运动,“脖子扭扭,屁股扭,左三圈,右三圈。”

    已经收拾妥当的风婉琴走出房门,见聂文正做些不雅观的动作,风婉琴瞧着正做得热火朝天的聂文,风婉琴微笑着道:“你这呆子,在那做什么?怎的动作如此难看?如此别扭?还不过来扶我?我要去拜谢李先生。”

    聂文立即屁颠屁颠的跑过去,笑嘻嘻的道:“娘子,小心,莫要动了胎气,不过你的身材真好啊,什么时候让为夫帮你丈量一下尺寸?。”

    风婉琴白了他一眼,嗔道:“你这呆子,说话没半点正经,净是乱说,老是冒冒失失的,这要让别人听了去那多不好。”

    聂文小心翼翼的扶着风婉琴往大厅里走去,刚一进厅里,李倩璇就急急忙忙的赶过来,一见到风婉琴,李倩璇的脸立马笑成花一样。

    上前把聂文推到一边,笑着甜甜的对风婉琴道:“姐姐,你醒啦,怎么不多睡会儿?我来扶你吧,这骗子粗手粗脚的,万一把你磕着碰着,可就不好了。”

    yin谋,chi裸裸的yin谋!也不知道这小妮子欲意何为?打算是打算拉拢婉琴?要是这两人强强联手,雪儿再与孤独倩联手,那我岂不是死得很惨?聂文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李倩璇扶着风婉琴有说有笑的走进了大厅,留下聂文满头黑线的看着这一幕,也不知李倩璇整的哪出?难道打算来一招暗渡陈仓?

    “门口那人,站那不动干什么?还不去烧火做饭?想让我姐妹二人饿肚子吗?”李倩璇对着正在门外探头探脑的聂文说道:。(未完待续。。)

第0187章 一等利器

    聂文急忙去做饭,留下李倩璇与风婉琴二人在厅里聊天。

    差不多把饭煮好时,李先生手拿着茶壶进了厨房,看到正手忙脚乱的聂文,李先生喝了一口茶道:“煮好点,不要偷懒,一会儿老夫带你去铸那什么拉风的兵器。”

    说完转身就走,我叉,这老头居然不来帮忙?聂文愤愤的想道。

    把饭菜端上桌以后,李倩璇立即夹了菜给风婉琴,笑着道:“姐姐,来尝尝这人做的如何?说实话,那什么养颜汤倒不错的,我天天喝都不觉得腻,改天让他也露一手如何?。”话虽平淡,但火药味十足。

    风婉琴冰雪聪明,自当明白李倩璇话里的意思,笑着道:“那妹妹真是有口福了,以前与我在一起却不曾下厨做些饭菜给我,真是羡慕妹妹,今天姐姐也沾沾你的光吧。”说完狠狠的盯了聂文一眼。

    见风婉琴如此大度,李倩璇也只好就此打住这个话题,李先生仍悠然的喝着小茶,聂文却满头黑线,这丫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想让婉琴与我翻脸吗?

    风婉琴对李先生施了个礼,缓缓的道:“谢谢先生救我夫妻二人之命,婉琴铭记在心,他日家父若有空闲,晚辈定会让家父登门造访,以谢先生大恩。”

    李先生急忙扶着风婉琴,悠悠的道:“举手之劳,何需挂齿?只是小女有些任性,还望风小姐多些担待。”风婉琴微笑着拉起玄儿的手,坐在椅子上去。

    酒足饭饱之后,李先生道:“玄儿,待会儿你留在家里陪陪风小姐,小子,带上那石头,我们要早些过去。以便早些回去。”

    聂文看了风婉琴一看,风婉琴觉察欧聂文的眼神,柔柔的道:“龙郎,你便陪李先生前去吧,我和玄儿妹妹在家就好。”得到了风婉琴的点头,聂文便与李先生出了门。

    “李先生,到了没啊?好累啊,这都翻了几个山头了都。聂文背着那陨石,气喘嘘嘘的问着李先生,谁知李先生头也不回的道:“快了快了。我们再走两三个时辰就到了。”

    “啊!还要两三个时辰啊?”聂文两眼一白弱弱的道:。

    过了小半天,来到一峡谷边,从上往下望,只见下面几栋房子耸立着,这会儿貌似在做饭,炊烟袅袅的盘旋从屋顶慢慢散去。

    聂文急忙与李先生二人加快了脚步,看似近行却远,好半天,终于走到了屋前。李先生上前几步喊道:“战先生,战先生,故人来访。”

    “咔吱”一声,房门从里至外打开。探出一个络腮胡的脑袋,浓眉大墨,瞧样子甚是强悍。

    那汉子一见到李先生,迟疑了一会儿。才试探性的问道:“屋外来的可是李先生?”

    李先生笑道:“不错,正是老朽,战先生。好久不见,你还是那么强悍。”

    “哪里哪里,还得多谢李先生仗义相帮,战某才能活至今日。”

    我叉,两个老头净说话,都不请到屋子坐的?聂文将那陨石重重的放到地上,笑嘻嘻的道:“我说战先生,你就这样让我们二人呆在外面?就算我没意见,但李先生也应该有些累了,对吧李先生?。”

    李先生翻了翻白眼,一副我们不熟的样子。

    屋里那人走出来拍了拍脑袋道:“瞧我这脑袋,光顾着说话,都怠慢了贵客,来,李先生,这位公子,请到舍下一叙。”

    说完走了出来,将聂文二人请了进去,到屋里刚一坐下,李先生就说道:“战先生,此番前来冒然造访,是有事不登三宝殿。”

    战先生沏了一壶茶,奇道:“先生有何事需战某帮忙的?战某定当义不容辞。”

    李先生喝口茶,润了润嗓子道:“老朽偶遇一样奇物,今天到此是希望战先生帮忙,铸一兵器用于防身而已。”

    说完示意聂文将东西拿出,聂文把陨石一拿出来,战先生眼睛都瞪直了,用手摸了摸又用指头弹了几下,感觉到这物事的来历后道:“此为天外飞石,铸兵器要比精钢所铸之物厉害百倍,不知李先生打算铸造什么兵器?。”

    聂文急忙拿出那削成军刺的木棍递了过去,笑着道:“战先生,你看这兵器能不能铸出来?”

    战先生接过聂文递过去的木棍,摸了摸上面的血槽,倒吸一口冷气,小心翼翼的问道:“这兵器可以铸得出,只是过于狠毒,不知此物如何称呼?”

    聂文笑着道:“狠不狠毒看是如何用了,此兵器是在下独创,唤作龙刺。”

    战先生丢下李先生与聂文,自己抱起那陨石和军刺的原型,就径直往屋后走,连招呼也不打一个。

    风先生悠然的道:“不要管他了,你先去弄些饭菜,要不待会儿就饿肚子了。”

    聂文钻进厨房一看,这厨房可真够乱的,并且食材不全,弄了好半天才收拾好,饭是煮好了,而菜却有些头疼,正当苦思冥想时,厨房的窗外传来了鸡叫声,几只鸡正欢快的走来走去。

    经过一番激列的思想斗争,聂文最后还是没忍住去,跑外面抓了只鸡来做菜。

    等饭菜弄好,天色也擦黑了,战先生还一直在里面忙活着,只听见鼓风的声音,李先生还是悠闲的样,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肉,嚼了几田,悠悠的道:“我们吃,不要管他,给他留些就好。”

    聂文点点头,大吃特吃起来,吃饱喝足之后,聂文找个理由溜了出去。

    这鬼地方,方圆数里,连个人影都没有,举目四望,净是连绵山峦,聂文看了半天,觉得索然无味。

    便往回走去,刚一进门,就听到李先生急急的道:“好小子,你可回来了,老夫等你好半天了,刚战先生出来找你,说是那兵器差不多铸好了,走,我们快去瞧瞧。”

    聂文急忙跟李先生去了后院,刚进去便看到一熊熊烈火的炉子正吱吱的燃烧着,战先生则站在一水池边,两眼直直的望着池里,连李先生二人走近都未察觉到。

    一会儿,战先生两手探到池里,捞出黑黝黝的几样东西,转身看到聂文二人,战先生裂嘴笑道:“我瞧那天外之石铸一把兵器未免有些浪费,便自作主张的多铸了几把,公子且看看合不合你意?”

    聂文把眼睛盯在地上那几把军刺,眼睛都看直了,一样的长短,一样的造型,这军刺果然拉风!而且还是一体成型的。

    聂文拿起一把,拈了拈分量,感觉刚好,尺寸也不长不短,目测也就三十来公分,换成尺寸估计也就一寸多聂文用手摸了摸上面的血槽,好东西啊,放血那是毫不费力的,

    看到傍边正好有张桌子,聂文抓紧军刺,猛的刺在桌上,只听见木头破裂的声音传来,一寸多两寸厚的竟被刺穿!而且军刺还在随着聂文的手劲继续刺入!

    李先生看到这一幕,竟吓了一大跳,也忍不住抓起一把,学聂文的动作,朝桌子刺去,虽说李先生年事已高,手劲不大,但军刺还是毫不费力的刺了进去!

    李先生叹道:“小子,这龙刺之威非同小可啊,倘若装备军队,我大风又何需处处受人欺辱?”(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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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位面行介绍:
当带着一大堆现代武器的聂文碰上这个位面的修真者和神仙,这将是一场怎样的战争? 更可怕的是当一群狂热的战争分子受到现代军事化训练后,拿着火箭筒包围了他们…… 皇帝陛下:“……什么聂文来了?赶紧关闭宫门……快快快……随朕躲到密室去。” 世俗大宗门门主:“什么?姓聂的又来打秋风了?快快快,先在后院放一把火……一粒粮食也不能留下……” 天界的天君更是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聂公子,您看你隔三差五的就来我这串门,我的天马都被您手下吃光了,连仙桃的树皮都剥了,您老行行好,放我们一条生路如何……” 策马纵横战三界,谈笑风云定九州……逆天位面行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逆天位面行,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逆天位面行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