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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隋唐之我是李建成全文阅读

作者:清雅四少     梦回隋唐之我是李建成txt下载     梦回隋唐之我是李建成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二百二十章 李密投唐(七)

    天刚刚蒙蒙亮,王伯当站到了独孤氏的卧房前。

    “主公,完事了吗?天已经亮了,我们该走了,千万不能让别人看见我们。”里面传出李密不耐烦的声音。

    “好了!我知道了。”王伯当在外面焦急的等待着。一会,李密提着裤子,边系着裤腰带边走。

    “呵呵呵!这娘们真是够味道,可是不会叫唤,如果会叫唤,一定会更加的得劲。嗯!够***风骚的。下面够紧的。”

    “主公!别回味了,我们现在必须赶快走,如果被人发现了我们就人头落地了。”

    “知道了!”李密与王伯当来到围墙边,跳上墙头。突然一队巡逻官兵及时出现:

    “大胆,什么人,给本将军站住!”李密与王伯当不愿意纠缠,马上从墙上跳下,一声口哨,两匹快马将他们接走。

    “什么,邢国公府出了命案,邢国公夫人以及家中十数名家丁下人被害。”

    “是的!父皇,而且据京兆尹奏报。。。。。。”李建成故意停顿一下。李渊气的拍了一下龙案。

    “有什么好停顿的,快说!”李建成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他在旁边还加大了一把火:

    “据京兆尹和巡城司的联合奏报,邢国公夫人全身**,颈部有勒过的瘀伤,全身有男人牙齿的咬痕,女子私密地方有白色液体,看来是被人弓虽暴致死。”

    “大胆!京城竟然出了如此狂徒,抓到没有。”

    “父皇!没有,在邢国公府内,还发现了京兆韦氏子弟韦康的尸体,据传闻,那韦康与邢国公夫人有私情,巡防官兵还回忆道,看盗贼背影有些像邢国公和他的管家王伯当!”李建成说完後,暗中抬起头看着李渊的脸色。

    “建成!你的意思是说那李密知道了独孤夫人与韦康有私情,利用离京之便暗中杀掉韦康,再弓虽暴独孤夫人是吗?”李建成低下头,没有回话。

    “真是岂有此理,朕当初怎么就收留了这么一头白眼狼!建成,你速速下令,沿途关卡通缉他们二人,绝对不能让他们逃脱。”

    “父皇万万不可!?”

    “有什么不可!?”

    “父皇,此事是我李唐皇室的丑闻,如果大张旗鼓的话,恐怕天下都会看我们的笑话。而且李密天下瞩目,我们因为这件事情杀了他的话,日后对于我们一统天下不利。”李渊思索了一会。

    “那这件事情?”

    “儿臣推荐二弟前去追捕,理由有二,第一,二弟为人成熟稳重,而且办事得力,知道轻重,将此事交予他去做,儿臣放心,其一定会妥善解决此事的;第二,当初是长孙顺德大人举荐李密前去招抚旧部,如今虽然我们封锁消息,可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日子长了难免会跟二弟有所牵扯。”李渊突然冷不丁地对李建成来了一句。

    “建成,你举荐你二弟不会还有别的什么原因吧!?”李建成慌忙摆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

    “儿臣只是向让二弟脱离这个是非圈子,并非有其他企图,请父皇明鉴。”作为曾经经历过多次宫廷政变和在战场厮杀这些腥风血雨中走过来的开国君主,李渊不会轻易的相信任何人,尤其前朝杨勇和杨广的太子之争让他记忆犹新,地下几个皇子的明争暗斗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经常会在梦中梦见他的夫人窦氏,每回窦氏都会恳求他。

    “夫君,求你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不要让他们骨肉相残。”每当梦见窦氏的时候李渊就会从梦中惊醒,可是他知道,皇位就是一座不断喷涌岩浆的火山,而皇帝就是一个阻挠火山喷发的塞子,如果一个不合适的继承人坐到上面,那么不但他自己会被毁灭,整个天下也会被毁灭。

    “好了,建成,你下去吧!这件事情我会让世民去办的。”看着李建成告退的身影,李渊的心中好似针扎一般的疼痛。李渊的圣旨下到了秦王府:

    “什么,让我们殿下亲自带人去捉拿李密,残月公公,不知道是谁向皇上举荐的。”长孙无忌向残月公公询问着,并向残月公公的袖子里不露痕迹的递上了一个小金元宝,残月公公暗中掂量了一下,‘嗯!还挺重的。’

    “哎呀!大人客气了。据奴婢所知,这件差事是太子殿下向皇上亲自举荐的,皇上还让奴婢转告殿下,此事关系重大,请殿下千万要处理的妥妥当当,不可有所闪失,也不可大张旗鼓。切记。殿下,如果没有别的事情的话,奴婢告辞了。”残月公公走后。长孙无忌对李世民说道:

    “殿下,太子殿下真是好深的算计,想哪李密虽然已经失势,但还是天下瞩目,如果他死在我们手里的话,那么日后殿下在去攻打其他割据势力,他们一定会拼命死守,绝不投降,我们多有阻力呀!所以我们绝对不能去。”

    “辅机,你说的我又何尝不明白,但是如果我们不奉诏,以病推脱,必会失欢于父皇。再说了,我听人密报,这次邢国公夫人死的不必寻常,与邢国公有关,好像涉及到皇室的一桩丑闻,父皇也让残月公公带话说此事关系重大,所以,也不能说是太子哥哥的不对。”

    “说到底,还是我二叔的不对,你说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帮着李密和李仲文说话,结果反而把我们也给牵扯进去了。当初您就不应该听母亲和妹妹的话,认下这门亲戚。”李世民知道长孙无忌对长孙顺德当年看着他们母子被赶出家门而袖手旁观一直心中不满,可是,长孙无忌终归年轻,即便有着长孙晟儿子的名头,在关陇世家里面还是没有多少吸引力,而长孙顺德不同,他在前隋官场中为官多年,人脉远非长孙无忌可比,最主要的就是,长孙顺德与李渊有些私交,一旦某些事情不好办时,可以通过他在李渊面前打打感情牌,转圜一下。当然,这些李世民是不会对长孙无忌解释清楚的。

    “好了,既然父皇下旨,我们依旨行事就行了,只要父皇那里高兴,就是让本王上刀山,下火海,本王也愿意。辅机,你速速挑选精干骑兵,随本王前去办事。另外,暗中通知我们安插在军中的暗桩,绘制李密画像,但要改名换姓,以江洋大盗为名秘密拦截,不要打草惊蛇。世族我们是瞒不住了,百姓那里绝对不能让他们知道。”

    “是!无忌明白!”

    长安有名的青楼楚馆秦鸳楼,长孙顺德来到了门口,老鸨子马上上前来迎接:

    “哟!长孙大人来了,里面请。”

    “嗯!本官来了,心梦在吗?”

    “在!请大人随我来。”长孙顺德跟着老鸨进入了一间厢房内,老鸨大声喊道:

    “心梦姑娘,长孙大人来了,你可得好好侍候着。长孙大人,你好好玩,我去招呼别的客人了。”说完就走了,长孙顺德走进了厢房。一个面色清秀的女人扑倒长孙顺德的怀里:

    “大人!你可是好些时候没来了,奴家好想你呀!”

    “小宝贝!今天你可得好好陪我呀!咯!到床上去,我们好好说说相思之苦。”说着,就将佳人抱上了床。

    “大人,你好坏呀!”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说着,里面不一会就传出了女人的呻呤声。实际上,当长孙顺德和佳人一躺在床上的时候,长孙顺德就拉开了床上的机关,靠床的一堵墙马上起开了,长孙顺德向里头一滚,进入了一间密室。密室里,许敬宗坐在一张桌子前,笑吟吟的对长孙顺德说:

    “长孙大人,您好啊!”

    “许大人,你让老夫做的事情老夫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做了,就请许大人放过老夫,将老夫贪污贡品、偷盗宫中御用财物的罪证交还于老夫如何。”

    “大人,在下说话算话。你要的东西全部在这,大人尽管拿走,至于那几个人证他们大人永远也不会见到了。”

    “那就谢过许大人了!老夫告辞!”

    “大人且慢!”长孙顺德恼怒而警惕的望着许敬宗。

    “许大人,还有何事?”

    “大人,太子怕与秦王不睦,又恐怕旁人挑拨,想请长孙大人多多帮忙,将令侄儿长孙无忌和秦王的动向及时通报一下,相信大人不会拒绝吧!”

    “什么?你让老夫做你们的密探去暗害秦王和我的侄儿,对不起,老夫恕难从命,告辞了!”许敬宗冷笑一声。

    “大人,你认为证据你已经拿到手里了,可是如果我对长孙无忌说,你为了自身秘密而出卖秦王,你认为你那位侄儿会怎么对待你,据在下所知,令侄儿好像一直对您有所偏见,而且年纪轻轻,手段确是极为老辣阴险,到时候恐怕。。。。。。”许敬宗故意停顿一下,却惊出了长孙顺德一身的冷汗,通过这段时间对长孙无忌的接触,长孙顺德明显感觉到长孙无忌的行事作风就跟他的名字一样从无忌讳。他相信,许敬宗说的是实话。他痛苦的在许敬宗面前坐了下来。

    “请许大人在太子面前多多美言几句,就说老夫愿意将全府上下百余口的性命交托给太子。”许敬宗满意的笑了出来。‘哼!为了太子的大业,我许敬宗绝不计身后骂名。’他在心里对自己说道。

第二百二十一章 招纳魏征

    许敬宗向李建成禀报了自己与长孙顺德达成协议的事情:

    “敬宗,这件事情你做的很好,我一直在担心,蔷薇虽然已经打入了李世民的身边,成为了他的枕边人,不过她总就只是个女人,很多事情,李世民不可能完全告诉他,更何况长孙无忌也在暗中牵制蔷薇,防止她夺了长孙无垢的宠爱,长孙顺德就不同了。行了,来人啊!赏赐许大人布帛二十匹。”

    “谢殿下!”许敬宗正谢过李建成的赏赐,突然传来一声冷哼!

    “哼!”李建成一听就知道又是李纲那个老夫子心里不乐意了。

    “殿下!许大人办事得力,的确该赏,但殿下,此等小人手段,实在是有违圣人之道,请殿下日后多多行君子之事,莫以小人行径行事,恐怕日后史官难书啊!”李刚说着,边以目示许敬宗。

    “殿下,臣以为李大人所言极是,望殿下多依圣人之言,亲贤臣,而远小人。”许敬宗听到这两个老夫子一口一个圣人之言,一口一个小人行径,脸上早已经气的青一阵,白一阵的了,狄知逊马上上前打圆场道:

    “二位老大人,许大人虽说用了些不正之手段,但孙子兵法中有云,敌对者,有用间之。再则。。。。。。”狄知逊还没有说完,于志宁已经不耐烦了。

    “狄大人,我们劝诫太子,行少师少傅之责,引导太子走向正道,请不要阻拦。”听到这里,李建成的脸上都有些挂不住了,你李纲和于志宁是我的太子少师、少傅不假,但也不能这样痛骂太子的属官,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他李建成一个个招揽来的,这样完全是在毫无顾忌的扇李建成的巴掌。当然,李建成也知道造成今天这个局面的主要原因在于他自己。李建成知道许敬宗为人野心甚大,为了不让他形成尾大不掉无法无天的性格,也为了成全他李建成在外界虚怀若谷、虚心纳谏的‘招牌’,李建成对李纲和于志宁两位老夫子采取了放纵和迁就的方式,即便是他们语气严肃也从不反驳,反而还装出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谁知道这样适得其反,这两个老家伙一起倚老卖老,王圭都看不下去了。

    “二位大人,你们尽师傅之责的确是好事,但在下身为太子少保,不知道别的,只知道一个保字,试问二位大人,如果太子没了,那我们还有什么用,所以我们除了引领太子之外,我们也不要忘记扶保之责。许大人手段虽有些不正,但也是为太子而做,所以二位大人就不要再这样为难太子了。”如果说李纲和于志宁敢怒斥太子是因为他们是太子师傅,如果太子反驳则是有违尊师之道,怒斥太子属官是因为属官只是中小氏族,却不敢对王圭怎么样,原因就在于王圭所属的太原王氏是自南北对峙以来形成的望族,家族底蕴极高。而且王圭的才名还在他们两人之上,只是限于资历年龄,所以才屈居第三为太子少保。李建成听了王圭的话,心里稍微舒服了点,不过他知道,不能把局面闹得太僵。李建成微微起身:

    “二位师傅,建成出此下策实在是万不得已,请二位师傅见谅。”李纲和于志宁一看李建成已经都给了他们台阶下,自然不能撕破脸皮。

    “太子言重了,臣等只是尽我等臣子之责而已。太子虚心纳谏,是臣等之福,太子若无其他事务,臣等告退。”许敬宗自从被李纲和于志宁训斥以后,就觉得自己在太子东宫中的势力还是单薄了些。‘看来我也应该再拉拢些人来进入这太子东宫了,不然日后连个帮忙说话的都没有。嗯!是该将他请过来了。’

    “启禀太子殿下,臣有一言想向太子言明。”

    “哦!许大人,你以往为人做事都大大咧咧的,怎么现在倒是生分了?”

    “臣有罪!臣有一好友,为人足智多谋,若是殿下能将他收入麾下,如同添殿下一翼,本想将他推荐给殿下,最近事情太多所以忘了,请太子宽恕臣失职之罪!”李建成心里一笑,‘总算把你给逼出来了。’

    “哦!是谁?能得到许爱卿的如此的看重,必定有其过人之处,不知道他姓甚名谁,有何过人之处啊?!”

    “此人名叫魏征,当年曾经在李密手底下任谋士,屡献奇谋,只是当年李密不用他的计策,否则不会被王世充打败而落得如此境地。”李建成心里十分赞同许敬宗的说法,根据后世历史学家的考证,李世民当初发动玄武门之变又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魏征屡用奇谋压迫李世民,使得李世民不得不铤而走险,对李建成使出杀招。才扳回局面,而且后来李世民抓住魏征后,听说魏征以前经常劝谏李建成把李世民安排到别的地方去,李世民派人把魏征带问道:“你为什么要离间我们兄弟?”魏徵回答说:“太子要是按照我说的去做,就没有今日之祸了。”后世常说李世民是因为魏征的直率性格而放过他,但李建成觉得如果不是魏征的才干让李世民心服,以李世民的性格,绝对不会放过魏征。魏征后来在为李世民稳定皇位和开创盛世发挥了极大地作用。

    “哦!不知道魏卿身在何处啊?”一听到魏卿两个字,许敬宗以为自己推荐成功,心中却不知道李建成早已经盯上了魏征,只等着他自己引出来而已。李建成在许敬宗的带领下来到了魏征居住的茅草屋前:

    “阅微草堂!人生在世,微不足道,但很多重要的东西却是微乎其微,所以微与危同音,古人曾经有万里长堤毁于蚁穴之语,所以能够细心查阅世间微物,检出不足,方为正道。”

    “太子殿下说的好,世间正是因为很多人不注重小节,而失大义,弄得身败名裂。”看着许敬宗摇头晃脑的样子。李建成继续说道:

    “敬宗,你理解错了,不只是做人要注重小节,还有,微者也有卑微之意,世间人士皆看官职权威,却不知道只要是人就都会有向上之心,只因为被上位之人压制排挤而使世上纷争杀戮不断,所以我们这些上位者不可因为他人身份卑微而看轻人等,万事当为天下先!不可专政弄权,以使天下多事啊!需知,天下非一人之天下,而是天下之天下,我们这些上位者只是上天选择出来代天牧民而已,然天意望托民心,不可逆天行事!”许敬宗听了李建成的话,似有所悟,而在房中一直偷听李建成说话的魏征也是心中犹如潮涌。

    “魏征先生,在下李建成听闻先生才高八斗,特地带了些礼物前来看望先生,请先生见我一面。”

    “太子殿下光临,寒舍蓬筚生辉,门并没有锁,请太子殿下进来吧!”李建成推开竹门,走进了茅草屋,魏征拿着一本论语正在那里看着,不过李建成看的出来,他并不专心。

    “玄成兄,太子殿下来了,为何这样失礼?”

    “太子殿下见谅,在下寒舍简陋,如果太子殿下愿意就请席地而坐,如果嫌脏的话就请离开。”

    “玄成你。。。。。。”李建成制止住许敬宗。他安静温和的看着魏征,而魏征的眼睛却只看着论语,眼睛都不往李建成这里瞧,气氛就这样僵持着。

    “啊!太子殿下,小民累了,要休息了。”

    “先生请便。”魏征不管他,直接来到一张草席前,躺下就睡,谁知道没躺一会,就嘟囔道:

    “哎!这些该死的蚊子。”李建成观察着四周,看到了一把赶苍蝇蚊子的浮尘,他不动声色的将浮尘拿起,在魏征的身边为他轻轻的摇摆着,魏征不久就发出了阵阵的鼾声,许敬宗心里嘀咕,‘我的祖宗啊!你就是再有才华也得注意一下吧!没你这么玩的。’大约过了一个时辰,魏征睡醒了,他睁开眼睛: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迟迟。”许敬宗没好气的说道:

    “玄成!你还有情绪呤诗,你知道吗?太子殿下竟然还为你用浮尘扫苍蝇,你不知道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魏征赶快跪倒李建成的面前,向李建成请罪道:

    “啊!太子殿下请恕罪!非臣托大,实在是臣年轻时未遇到明主,所以心中有些悲愤,请殿下放心,从今以后,臣就是殿下所属鹰犬,日后唯殿下马首是瞻。”李建成赶快将魏征扶起:

    “玄成先生赶快请起,建成能得到先生辅佐是建成的福气,请先生一定要多为建成出谋划策,以实现建成心中报复。”魏征被李建成封为太子洗马,主掌东宫书籍。并安排在王圭的属下,从原先王圭反驳李纲、于志宁的事情中,李建成看出了王圭的圆滑,‘希望魏征也学一下王圭的脾气,不要搞得日后为了诤谏儿落得墓碑推到的下场。’

第二百二十一章 招纳魏征

    许敬宗向李建成禀报了自己与长孙顺德达成协议的事情:

    “敬宗,这件事情你做的很好,我一直在担心,蔷薇虽然已经打入了李世民的身边,成为了他的枕边人,不过她总就只是个女人,很多事情,李世民不可能完全告诉他,更何况长孙无忌也在暗中牵制蔷薇,防止她夺了长孙无垢的宠爱,长孙顺德就不同了。行了,来人啊!赏赐许大人布帛二十匹。”

    “谢殿下!”许敬宗正谢过李建成的赏赐,突然传来一声冷哼!

    “哼!”李建成一听就知道又是李纲那个老夫子心里不乐意了。

    “殿下!许大人办事得力,的确该赏,但殿下,此等小人手段,实在是有违圣人之道,请殿下日后多多行君子之事,莫以小人行径行事,恐怕日后史官难书啊!”李刚说着,边以目示许敬宗。

    “殿下,臣以为李大人所言极是,望殿下多依圣人之言,亲贤臣,而远小人。”许敬宗听到这两个老夫子一口一个圣人之言,一口一个小人行径,脸上早已经气的青一阵,白一阵的了,狄知逊马上上前打圆场道:

    “二位老大人,许大人虽说用了些不正之手段,但孙子兵法中有云,敌对者,有用间之。再则。。。。。。”狄知逊还没有说完,于志宁已经不耐烦了。

    “狄大人,我们劝诫太子,行少师少傅之责,引导太子走向正道,请不要阻拦。”听到这里,李建成的脸上都有些挂不住了,你李纲和于志宁是我的太子少师、少傅不假,但也不能这样痛骂太子的属官,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他李建成一个个招揽来的,这样完全是在毫无顾忌的扇李建成的巴掌。当然,李建成也知道造成今天这个局面的主要原因在于他自己。李建成知道许敬宗为人野心甚大,为了不让他形成尾大不掉无法无天的性格,也为了成全他李建成在外界虚怀若谷、虚心纳谏的‘招牌’,李建成对李纲和于志宁两位老夫子采取了放纵和迁就的方式,即便是他们语气严肃也从不反驳,反而还装出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谁知道这样适得其反,这两个老家伙一起倚老卖老,王圭都看不下去了。

    “二位大人,你们尽师傅之责的确是好事,但在下身为太子少保,不知道别的,只知道一个保字,试问二位大人,如果太子没了,那我们还有什么用,所以我们除了引领太子之外,我们也不要忘记扶保之责。许大人手段虽有些不正,但也是为太子而做,所以二位大人就不要再这样为难太子了。”如果说李纲和于志宁敢怒斥太子是因为他们是太子师傅,如果太子反驳则是有违尊师之道,怒斥太子属官是因为属官只是中小氏族,却不敢对王圭怎么样,原因就在于王圭所属的太原王氏是自南北对峙以来形成的望族,家族底蕴极高。而且王圭的才名还在他们两人之上,只是限于资历年龄,所以才屈居第三为太子少保。李建成听了王圭的话,心里稍微舒服了点,不过他知道,不能把局面闹得太僵。李建成微微起身:

    “二位师傅,建成出此下策实在是万不得已,请二位师傅见谅。”李纲和于志宁一看李建成已经都给了他们台阶下,自然不能撕破脸皮。

    “太子言重了,臣等只是尽我等臣子之责而已。太子虚心纳谏,是臣等之福,太子若无其他事务,臣等告退。”许敬宗自从被李纲和于志宁训斥以后,就觉得自己在太子东宫中的势力还是单薄了些。‘看来我也应该再拉拢些人来进入这太子东宫了,不然日后连个帮忙说话的都没有。嗯!是该将他请过来了。’

    “启禀太子殿下,臣有一言想向太子言明。”

    “哦!许大人,你以往为人做事都大大咧咧的,怎么现在倒是生分了?”

    “臣有罪!臣有一好友,为人足智多谋,若是殿下能将他收入麾下,如同添殿下一翼,本想将他推荐给殿下,最近事情太多所以忘了,请太子宽恕臣失职之罪!”李建成心里一笑,‘总算把你给逼出来了。’

    “哦!是谁?能得到许爱卿的如此的看重,必定有其过人之处,不知道他姓甚名谁,有何过人之处啊?!”

    “此人名叫魏征,当年曾经在李密手底下任谋士,屡献奇谋,只是当年李密不用他的计策,否则不会被王世充打败而落得如此境地。”李建成心里十分赞同许敬宗的说法,根据后世历史学家的考证,李世民当初发动玄武门之变又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魏征屡用奇谋压迫李世民,使得李世民不得不铤而走险,对李建成使出杀招。才扳回局面,而且后来李世民抓住魏征后,听说魏征以前经常劝谏李建成把李世民安排到别的地方去,李世民派人把魏征带问道:“你为什么要离间我们兄弟?”魏徵回答说:“太子要是按照我说的去做,就没有今日之祸了。”后世常说李世民是因为魏征的直率性格而放过他,但李建成觉得如果不是魏征的才干让李世民心服,以李世民的性格,绝对不会放过魏征。魏征后来在为李世民稳定皇位和开创盛世发挥了极大地作用。

    “哦!不知道魏卿身在何处啊?”一听到魏卿两个字,许敬宗以为自己推荐成功,心中却不知道李建成早已经盯上了魏征,只等着他自己引出来而已。李建成在许敬宗的带领下来到了魏征居住的茅草屋前:

    “阅微草堂!人生在世,微不足道,但很多重要的东西却是微乎其微,所以微与危同音,古人曾经有万里长堤毁于蚁穴之语,所以能够细心查阅世间微物,检出不足,方为正道。”

    “太子殿下说的好,世间正是因为很多人不注重小节,而失大义,弄得身败名裂。”看着许敬宗摇头晃脑的样子。李建成继续说道:

    “敬宗,你理解错了,不只是做人要注重小节,还有,微者也有卑微之意,世间人士皆看官职权威,却不知道只要是人就都会有向上之心,只因为被上位之人压制排挤而使世上纷争杀戮不断,所以我们这些上位者不可因为他人身份卑微而看轻人等,万事当为天下先!不可专政弄权,以使天下多事啊!需知,天下非一人之天下,而是天下之天下,我们这些上位者只是上天选择出来代天牧民而已,然天意望托民心,不可逆天行事!”许敬宗听了李建成的话,似有所悟,而在房中一直偷听李建成说话的魏征也是心中犹如潮涌。

    “魏征先生,在下李建成听闻先生才高八斗,特地带了些礼物前来看望先生,请先生见我一面。”

    “太子殿下光临,寒舍蓬筚生辉,门并没有锁,请太子殿下进来吧!”李建成推开竹门,走进了茅草屋,魏征拿着一本论语正在那里看着,不过李建成看的出来,他并不专心。

    “玄成兄,太子殿下来了,为何这样失礼?”

    “太子殿下见谅,在下寒舍简陋,如果太子殿下愿意就请席地而坐,如果嫌脏的话就请离开。”

    “玄成你。。。。。。”李建成制止住许敬宗。他安静温和的看着魏征,而魏征的眼睛却只看着论语,眼睛都不往李建成这里瞧,气氛就这样僵持着。

    “啊!太子殿下,小民累了,要休息了。”

    “先生请便。”魏征不管他,直接来到一张草席前,躺下就睡,谁知道没躺一会,就嘟囔道:

    “哎!这些该死的蚊子。”李建成观察着四周,看到了一把赶苍蝇蚊子的浮尘,他不动声色的将浮尘拿起,在魏征的身边为他轻轻的摇摆着,魏征不久就发出了阵阵的鼾声,许敬宗心里嘀咕,‘我的祖宗啊!你就是再有才华也得注意一下吧!没你这么玩的。’大约过了一个时辰,魏征睡醒了,他睁开眼睛: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迟迟。”许敬宗没好气的说道:

    “玄成!你还有情绪呤诗,你知道吗?太子殿下竟然还为你用浮尘扫苍蝇,你不知道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魏征赶快跪倒李建成的面前,向李建成请罪道:

    “啊!太子殿下请恕罪!非臣托大,实在是臣年轻时未遇到明主,所以心中有些悲愤,请殿下放心,从今以后,臣就是殿下所属鹰犬,日后唯殿下马首是瞻。”李建成赶快将魏征扶起:

    “玄成先生赶快请起,建成能得到先生辅佐是建成的福气,请先生一定要多为建成出谋划策,以实现建成心中报复。”魏征被李建成封为太子洗马,主掌东宫书籍。并安排在王圭的属下,从原先王圭反驳李纲、于志宁的事情中,李建成看出了王圭的圆滑,‘希望魏征也学一下王圭的脾气,不要搞得日后为了诤谏儿落得墓碑推到的下场。’

第二百二十二章 王伯当冤死

    李密与王伯当一路狂奔:

    “主公!我们现在还去黎阳吗?”

    “哼!去黎阳?恐怕现在往黎阳的关卡都已经戒严了,所以我们不能往黎阳。”

    “那主公,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李密沉思一会。

    “我们去熊州,熊州守将张善相是我的旧部,看看能不能说动他,如果不能说动,我再想想办法!反正熊州地处李唐边界,到时候我们走也方便。”看到王伯当有些欲言又止,知道他的心里肯定有些想法想说:

    “伯当,我现在想听听你的想法?”王伯当边说边盯着李密的脸色。

    “主公!伯当以为,如今我们只有隐姓埋名,归隐山野方位上策,您要知道,李渊本来就为人狭隘,当初将独孤夫人嫁给你就没有安什么好心,如今你杀了独孤夫人,正好中了他的计,而且您曾经是天下反王之首,这就证明了您到哪里都会引人瞩目,如今天下所有的逐鹿英雄一旦遇到您去求他们,就会知道您不会甘居于人下,一定会想办法借助他们的力量东山再起。他们会千方百计的阻止您,也会用与李渊一样的手段甚至更加卑鄙的对付您,您又何必再受这屈辱呢?不如隐姓埋名,在那个荒野山村做一个快乐草民不很好吗?”王伯当的苦口婆心没有让李密听进去一句。李密的心中只有当年做大魏王的荣耀,年轻时被人捧着的尊宠。其他的什么都听不进去。再加上如今李密失势,多年提拔培养的单雄信成了王世充的女婿,多年宠信的邴元真背叛,独孤夫人的红杏出墙使李密对身边人的猜忌和刻薄寡恩的性格日益加强,王伯当的苦口婆心在李密的心里反倒成了挖苦和讽刺。心里慢慢的对王伯当也起了杀机:‘哼!难道你小子也想反我,不行,单雄信已经理我远去,你王伯当不能再走了,我李密可以被人羞辱第一次,第二次,就是再一再二不能再三了。既然你不想再跟我去闯荡,我看这块地方风水不错,不如就把你葬在这里,也算对得起你跟我这么多年,你对我的忠心和情谊了。’王伯当对李密一片忠心赤忱,他丝毫没有洞察到李密对他的杀机:

    “主公!主公!你在想什么呢?还请主公早作决断!”王伯当跪在李密的面前。

    “伯当!你说的对,我这辈子名利心思还是太重了,所以吃了大亏,好吧!我李密今生就归隐田园,什么荣华富贵都是过眼烟云,再也不管这天下事情了。”

    “主公明见!”李密大笑道:

    “还叫主公,伯当啊!你跟随我多年,以后我们就以兄弟相称,再也不要主公主公的叫了。”

    “主公这!”李密将手放在王伯当的嘴上。

    “伯当,你不要再说了,我已经说了,以后我们姨兄弟相称,我看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我们就结拜为兄弟,你看如何?”王伯当听了李密的话,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伯当!你还楞着干什么?还不快点!”趁着王伯当还没有回过神的时候,李密择了几根树枝插在地上,跪了下来,双手一合向天祷告道:

    “皇天后土在上,我李密今生愿意与王伯当结为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今生今世,永不相负,若是违背此誓,一定身首异处,不得好死!立誓人李密。”说完,马上向上天磕了三个响头,王伯当原本以为李密只是说说,想不到李密真的这样做了,在他们这些江湖草莽眼中,誓言是神圣的,一旦立誓,绝对不能反悔。更何况李密发下的是这样的毒誓。

    “皇天后土在上,我王伯当今生愿意与李密结为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今生今世,永不相负,若是违背此誓,一定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立誓人王伯当。”也跟李密一样磕了三个响头,李密听到王伯当说完,马上将李密扶起。

    “贤弟请起!”

    “大哥!”

    “哈哈哈!呃!贤弟,你看看那后面是不是李唐的兵马追过来了。”趁着王伯当回头的时候,李密一剑刺穿了王伯当的胸膛:

    “大哥!你?”

    “哼!什么大哥,你这个逆贼,不要以为孤家不知道你的心思,你也想反孤,不过你错了,在孤家死之前,先送你上黄泉。”说完,向王伯当踢了一脚,顺势拔出了佩剑,王伯当睁着不屈的眼睛指着李密:

    “李密,你不得好死。”只是声音太小,李密没有听到,李密他将剑收入剑鞘,迅速的骑上马离开。

第二百二十二章 王伯当冤死

    李密与王伯当一路狂奔:

    “主公!我们现在还去黎阳吗?”

    “哼!去黎阳?恐怕现在往黎阳的关卡都已经戒严了,所以我们不能往黎阳。”

    “那主公,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李密沉思一会。

    “我们去熊州,熊州守将张善相是我的旧部,看看能不能说动他,如果不能说动,我再想想办法!反正熊州地处李唐边界,到时候我们走也方便。”看到王伯当有些欲言又止,知道他的心里肯定有些想法想说:

    “伯当,我现在想听听你的想法?”王伯当边说边盯着李密的脸色。

    “主公!伯当以为,如今我们只有隐姓埋名,归隐山野方位上策,您要知道,李渊本来就为人狭隘,当初将独孤夫人嫁给你就没有安什么好心,如今你杀了独孤夫人,正好中了他的计,而且您曾经是天下反王之首,这就证明了您到哪里都会引人瞩目,如今天下所有的逐鹿英雄一旦遇到您去求他们,就会知道您不会甘居于人下,一定会想办法借助他们的力量东山再起。他们会千方百计的阻止您,也会用与李渊一样的手段甚至更加卑鄙的对付您,您又何必再受这屈辱呢?不如隐姓埋名,在那个荒野山村做一个快乐草民不很好吗?”王伯当的苦口婆心没有让李密听进去一句。李密的心中只有当年做大魏王的荣耀,年轻时被人捧着的尊宠。其他的什么都听不进去。再加上如今李密失势,多年提拔培养的单雄信成了王世充的女婿,多年宠信的邴元真背叛,独孤夫人的红杏出墙使李密对身边人的猜忌和刻薄寡恩的性格日益加强,王伯当的苦口婆心在李密的心里反倒成了挖苦和讽刺。心里慢慢的对王伯当也起了杀机:‘哼!难道你小子也想反我,不行,单雄信已经理我远去,你王伯当不能再走了,我李密可以被人羞辱第一次,第二次,就是再一再二不能再三了。既然你不想再跟我去闯荡,我看这块地方风水不错,不如就把你葬在这里,也算对得起你跟我这么多年,你对我的忠心和情谊了。’王伯当对李密一片忠心赤忱,他丝毫没有洞察到李密对他的杀机:

    “主公!主公!你在想什么呢?还请主公早作决断!”王伯当跪在李密的面前。

    “伯当!你说的对,我这辈子名利心思还是太重了,所以吃了大亏,好吧!我李密今生就归隐田园,什么荣华富贵都是过眼烟云,再也不管这天下事情了。”

    “主公明见!”李密大笑道:

    “还叫主公,伯当啊!你跟随我多年,以后我们就以兄弟相称,再也不要主公主公的叫了。”

    “主公这!”李密将手放在王伯当的嘴上。

    “伯当,你不要再说了,我已经说了,以后我们姨兄弟相称,我看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我们就结拜为兄弟,你看如何?”王伯当听了李密的话,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伯当!你还楞着干什么?还不快点!”趁着王伯当还没有回过神的时候,李密择了几根树枝插在地上,跪了下来,双手一合向天祷告道:

    “皇天后土在上,我李密今生愿意与王伯当结为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今生今世,永不相负,若是违背此誓,一定身首异处,不得好死!立誓人李密。”说完,马上向上天磕了三个响头,王伯当原本以为李密只是说说,想不到李密真的这样做了,在他们这些江湖草莽眼中,誓言是神圣的,一旦立誓,绝对不能反悔。更何况李密发下的是这样的毒誓。

    “皇天后土在上,我王伯当今生愿意与李密结为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今生今世,永不相负,若是违背此誓,一定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立誓人王伯当。”也跟李密一样磕了三个响头,李密听到王伯当说完,马上将李密扶起。

    “贤弟请起!”

    “大哥!”

    “哈哈哈!呃!贤弟,你看看那后面是不是李唐的兵马追过来了。”趁着王伯当回头的时候,李密一剑刺穿了王伯当的胸膛:

    “大哥!你?”

    “哼!什么大哥,你这个逆贼,不要以为孤家不知道你的心思,你也想反孤,不过你错了,在孤家死之前,先送你上黄泉。”说完,向王伯当踢了一脚,顺势拔出了佩剑,王伯当睁着不屈的眼睛指着李密:

    “李密,你不得好死。”只是声音太小,李密没有听到,李密他将剑收入剑鞘,迅速的骑上马离开。

第二百二十三章 李密之死

    李密杀死王伯当以后,心里突然有一种恐惧,因为李密许下的誓言是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如今他亲手杀死了王伯当,‘该不会真的会跟他同年同月同日死吧!’李密正想着,一根粗大的树枝将他从马下打了下来。

    “啊!回来,你给我回来。”可惜马匹没有听李密的话,直奔奔的走了。李密看着周围的荒凉,以及丝丝的冷风,恐惧更加深了。

    熊州大营副将盛彦师还在军营中巡视,突然听到门口有士兵呵斥人的声音:

    “滚!你这个要饭的,我们将军军务要紧,没时间见你!”

    “军爷!我是你们将军的朋友故交,求军爷你通融一下,让我进去吧!”

    “什么通融,什么朋友故交,我们将军的朋友故交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就是不知道你是哪位贵亲呀!再说了,这军营重地,可不是你一个闲杂人等说进就进的,我们可是要担着很大的风险的。”一个带头的伍长说着,手不断的摆动着,暗示着给点孝敬。那个人摸了全身上下:

    “啊!不好意思,这位军爷,我现在是遭了难,身上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求军爷现在放我过去,到时候你们将军一定会重赏你们的。”伍长没有拿到孝敬,直接给了那个人一巴掌,那个人仿佛受不得力,直接被打到在地:

    “他娘的,你当军爷是傻子吗?让你这么玩,给老子打!”那个人护住自己的脸庞,任由兵士们在他身上招呼。

    “住手!”兵士们听到声音:

    “哦!是盛将军啊!这个人说是张将军的朋友故旧,想要求见张将军,弟兄们阻拦不住,就上去教训了一下,将军,小的以为这个人一定是个奸细,要不,宰了他?”那个人一听说要宰了他,马上向疯子一样大喊道:

    “我不是奸细,我是国公,我真的是你们将军的故旧。求你带我去见见你们张将军。”边说边像一条狗一样的抱住盛彦师的大腿:

    “求求你,求求你!”盛彦师觉得他的声音很熟,他把那个人的头一抬,仔细观察了一下:

    “是你!来人啊!此人是本将军的故旧,你们将他带到我的军帐内,让他洗个热水澡,好生款待!”

    “是!明白!”伍长对那个人的态度马上变得谄媚。

    “先生请!”盛彦师看着那个人的背影,嘴角边露出了一丝残忍的冷笑,那个人洗了一个热水澡后,又换了一身干净衣服,整个人气质马上不同了。盛彦师进来的时候,他正在吃饭。

    “密公!怎么样?饭菜还可口吧!”

    “啊!将军在下失礼了。不知道你怎么知道我叫李密。”李密听到他喊自己密公,知道自己已经被他识破。而且密公是当初瓦岗寨时众人对他的尊称,已经好久没有人这样称呼他了。

    “密公何必客气呢?在下盛彦师当初也是密公手底下的旧部,自从密公兵败,我们被王世充到处追杀,不得已才投靠了李唐,后来听说密公也投效了李唐,并且还被圣上委派去黎阳招抚旧部,我听到这个消息後,不知道有多么的高兴,正想着寻思着以一个怎么样的借口去再次投奔。呃!这里与黎阳方向相隔甚远,而且为什么密公变得如此落魄,还有,王伯当将军呢?他怎么没有看到?”李密听说盛彦师也是自己的旧部,又从语气中觉得他那样崇拜自己,心中很是喜悦:‘哼哼!想不到我李密有如此威望,王伯当,你在天上看看,我李密如何再东山再起。’正陶醉在喜悦中的李密后来听到盛彦师问起王伯当的情况,脸色有些发红。

    “哎!一言难进,我与伯当本来要前往黎阳,但在半路上得到消息,有人意欲在半途拦截我们,所以绕道而走,谁知道还是在路上碰到了他们,幸亏伯当替我挡住他们,我是逃出来了,可是他现在还生死不知。恐怕。。。。。。”说完,掉下了几滴鳄鱼的眼泪。

    “啊!密公不要太过伤心了,相信王伯当将军一定吉人自有天相,老天会保佑他的。”

    “是啊是啊!在我原先的部下里,伯当对我最为忠心,希望他吉人自有天相。”李密边说,边用饮酒的方式来掩饰自己脸上的尴尬。

    “嗯!不知道张善相将军什么时候见我?”

    “密公不要着急,张将军手上有些公务要忙,还没有回到营地。等他回来后我一定向他禀报,时候不早了,密公好好休息。”李密本来就有些累,再加上盛彦师在饭菜和酒中加了些东西,李密在盛彦师离开後就倒在床上,不一会,就发出来一阵阵的鼾声。盛彦师听到帐中的鼾声,又割破军帐外头的毛皮,仔细看看李密,觉得他已经睡熟了,他悄悄的走进军帐,抽出佩刀,佩刀被帐篷中的蜡烛一照,反光停留在了李密的眼睛上,受到了反光的刺激,李密睁开了眼睛:

    “盛将军,你!?”

    “李密,你当年刻薄寡恩,如今又想反叛朝廷,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事情,你去死吧!”说完,一刀就砍下了李密的脑袋。李密死后,盛彦师将他的尸体就近掩埋,脑袋装到了木盒里,准备送到长安请功,半路上碰到了李世民等人,李世民看到李密的人头后,松了一口气。

    “好啊!盛将军,你做的好,我们现在一起回长安,我必会向圣上为将军请功。”

    “末将就此谢过秦王殿下。”

第二百二十三章 李密之死

    李密杀死王伯当以后,心里突然有一种恐惧,因为李密许下的誓言是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如今他亲手杀死了王伯当,‘该不会真的会跟他同年同月同日死吧!’李密正想着,一根粗大的树枝将他从马下打了下来。

    “啊!回来,你给我回来。”可惜马匹没有听李密的话,直奔奔的走了。李密看着周围的荒凉,以及丝丝的冷风,恐惧更加深了。

    熊州大营副将盛彦师还在军营中巡视,突然听到门口有士兵呵斥人的声音:

    “滚!你这个要饭的,我们将军军务要紧,没时间见你!”

    “军爷!我是你们将军的朋友故交,求军爷你通融一下,让我进去吧!”

    “什么通融,什么朋友故交,我们将军的朋友故交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就是不知道你是哪位贵亲呀!再说了,这军营重地,可不是你一个闲杂人等说进就进的,我们可是要担着很大的风险的。”一个带头的伍长说着,手不断的摆动着,暗示着给点孝敬。那个人摸了全身上下:

    “啊!不好意思,这位军爷,我现在是遭了难,身上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求军爷现在放我过去,到时候你们将军一定会重赏你们的。”伍长没有拿到孝敬,直接给了那个人一巴掌,那个人仿佛受不得力,直接被打到在地:

    “他娘的,你当军爷是傻子吗?让你这么玩,给老子打!”那个人护住自己的脸庞,任由兵士们在他身上招呼。

    “住手!”兵士们听到声音:

    “哦!是盛将军啊!这个人说是张将军的朋友故旧,想要求见张将军,弟兄们阻拦不住,就上去教训了一下,将军,小的以为这个人一定是个奸细,要不,宰了他?”那个人一听说要宰了他,马上向疯子一样大喊道:

    “我不是奸细,我是国公,我真的是你们将军的故旧。求你带我去见见你们张将军。”边说边像一条狗一样的抱住盛彦师的大腿:

    “求求你,求求你!”盛彦师觉得他的声音很熟,他把那个人的头一抬,仔细观察了一下:

    “是你!来人啊!此人是本将军的故旧,你们将他带到我的军帐内,让他洗个热水澡,好生款待!”

    “是!明白!”伍长对那个人的态度马上变得谄媚。

    “先生请!”盛彦师看着那个人的背影,嘴角边露出了一丝残忍的冷笑,那个人洗了一个热水澡后,又换了一身干净衣服,整个人气质马上不同了。盛彦师进来的时候,他正在吃饭。

    “密公!怎么样?饭菜还可口吧!”

    “啊!将军在下失礼了。不知道你怎么知道我叫李密。”李密听到他喊自己密公,知道自己已经被他识破。而且密公是当初瓦岗寨时众人对他的尊称,已经好久没有人这样称呼他了。

    “密公何必客气呢?在下盛彦师当初也是密公手底下的旧部,自从密公兵败,我们被王世充到处追杀,不得已才投靠了李唐,后来听说密公也投效了李唐,并且还被圣上委派去黎阳招抚旧部,我听到这个消息後,不知道有多么的高兴,正想着寻思着以一个怎么样的借口去再次投奔。呃!这里与黎阳方向相隔甚远,而且为什么密公变得如此落魄,还有,王伯当将军呢?他怎么没有看到?”李密听说盛彦师也是自己的旧部,又从语气中觉得他那样崇拜自己,心中很是喜悦:‘哼哼!想不到我李密有如此威望,王伯当,你在天上看看,我李密如何再东山再起。’正陶醉在喜悦中的李密后来听到盛彦师问起王伯当的情况,脸色有些发红。

    “哎!一言难进,我与伯当本来要前往黎阳,但在半路上得到消息,有人意欲在半途拦截我们,所以绕道而走,谁知道还是在路上碰到了他们,幸亏伯当替我挡住他们,我是逃出来了,可是他现在还生死不知。恐怕。。。。。。”说完,掉下了几滴鳄鱼的眼泪。

    “啊!密公不要太过伤心了,相信王伯当将军一定吉人自有天相,老天会保佑他的。”

    “是啊是啊!在我原先的部下里,伯当对我最为忠心,希望他吉人自有天相。”李密边说,边用饮酒的方式来掩饰自己脸上的尴尬。

    “嗯!不知道张善相将军什么时候见我?”

    “密公不要着急,张将军手上有些公务要忙,还没有回到营地。等他回来后我一定向他禀报,时候不早了,密公好好休息。”李密本来就有些累,再加上盛彦师在饭菜和酒中加了些东西,李密在盛彦师离开後就倒在床上,不一会,就发出来一阵阵的鼾声。盛彦师听到帐中的鼾声,又割破军帐外头的毛皮,仔细看看李密,觉得他已经睡熟了,他悄悄的走进军帐,抽出佩刀,佩刀被帐篷中的蜡烛一照,反光停留在了李密的眼睛上,受到了反光的刺激,李密睁开了眼睛:

    “盛将军,你!?”

    “李密,你当年刻薄寡恩,如今又想反叛朝廷,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事情,你去死吧!”说完,一刀就砍下了李密的脑袋。李密死后,盛彦师将他的尸体就近掩埋,脑袋装到了木盒里,准备送到长安请功,半路上碰到了李世民等人,李世民看到李密的人头后,松了一口气。

    “好啊!盛将军,你做的好,我们现在一起回长安,我必会向圣上为将军请功。”

    “末将就此谢过秦王殿下。”

第二百二十四章 兄弟争戏

    李世民拿着李密的人头带着盛彦师回到了长安,李渊看到李密的人头:

    “好啊!好啊!世民,你干的很好。”李世民赶快回道:

    “启禀父皇!此事不是儿臣之功,此乃熊州副将盛彦师的功劳。”

    “盛彦师?这个名字好熟啊!”李建成赶快上前奏道:

    “启禀父皇,盛彦师原本是李密的旧部,后来李密兵败,其与张善相一起投靠我朝,父皇让他们屯驻熊州,以防范王世充和窦建德。”听了李建成的话,李渊的眉头邹了邹。李世民心中明白,李建成这样说就是为了突出盛彦师降将的身份,以免李世民借助这件功劳来让李渊重用盛彦师。

    “父皇!李密此前的行为倒行逆施,已经众叛亲离,再加上他在逃亡中还杀了自己原先最亲近的王伯当,证明其心智已经疯狂,是天要灭他,盛彦师大人只是替天行道而已。”李世民故意在替天行道这四个字上加重了语气,暗中拍了李渊一个马屁。而李建成听到王伯当被杀。

    “什么?世民,王伯当被杀了。”

    “是的!大哥,据小弟追击时在熊州附近的熊耳山发现了王伯当的尸体,据仵作所查,其全身并无什么伤痕,致命伤在于后背一剑刺穿,应该是背后偷袭所致,而李密当初对盛彦师说的是他们在路上遇到刺客偷袭,即便是他王伯当武艺再好,俗话说恶虎难敌群狼,不可能一点伤痕就没有,只可能是那李密在后面偷袭,杀了他。所以儿臣以为,我们应当大张旗鼓的宣扬李密的死讯,首先其原先上位之时不恤士卒,只宠小人,是为不仁,投向我朝后又意欲反叛,是为不忠,其对自己多年跟随的亲信王伯当痛下杀手,是为不义。并且重赏重用盛彦师大人,请父皇定夺。”李世民说完后,暗中用挑衅的眼神看了看李建成,而李建成没有在意李世民的目光,好像整个人沉浸在悲痛之中,李渊和李世民都感到奇怪:

    “建成!你在想什么呢?”

    “父皇!儿臣心中感到惋惜,那王伯当神箭无双,天下少有,却死在李密剑下,儿臣为他感到不值。若是他是死在为明主开疆拓土的事情上,也算的上是死得其所了。”李建成这样说,李渊没有怀疑其他。

    “既然你们两兄弟没有其他的想法朕就宣旨。。。。。”李渊话还没有说完,李建成截断道:

    “父皇!儿臣请求父皇,厚葬李密与王伯当。”一听这话,李渊的心里不高兴了。

    “什么?你还要厚葬?说,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父皇,儿臣还是当初的那些话,那李密终归也曾经是一代反王之首,天下瞩目,如今我大唐尚未一统天下,如果敌方细作一旦知道我朝因为一桩上不得台面的奸情而杀李密,对于我朝本就是一桩巨大丑闻,而且在平定王世充、刘武周的时候,他们会觉得我们心胸狭隘而不能容人,古语尚有困兽犹斗之说,更何况人呼,还有,李密多有旧部,不光王世充和窦建德,我唐军中也有不少,而且关陇士族与李密家族也多有姻亲,此为我大唐内忧,中原大地内有群雄割据,外有突厥、吐蕃等西域异族虎视眈眈,此为外患,我大唐要想长治久安,就快速平乱,再御外侮就必须将我们从此时中间憋干净,不能沾染分毫。请父皇定夺。”李建成的话说的很有道理,就连李世民也觉得他快被李建成说服了,但他不愿意让李建成出风头,他上前劝李渊道:

    “父皇,儿臣以为,古语有云,杀人立威,自古要夺得天下权位,哪里有不杀人的,只有以杀止杀,才能平息战火,想当年刘邦项羽争夺天下,刘邦下令斩项羽头颅者赏赐千金,弄的部下兵将为了争夺项羽的尸体而使他四分五裂,死无全尸,如今我们只是斩下他的头颅,正好威慑其他野心家,让他们不要痴心妄想,反我大唐。请父皇定夺。”李渊看着两个儿子:

    “残月,宣盛彦师将军觐见!”残月公公应道:

    “是!皇上有旨,宣盛彦师将军觐见!”盛彦师走进来跪在李渊的面前:

    “臣盛彦师参见吾皇,恭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平身!哈哈哈!”李渊看到盛彦师相貌堂堂,赞了几句:

    “盛将军的相貌仪表不错,朕很欣赏。另外朕更欣赏盛将军对旧主的情谊,李密大人出京办事,路遇刺客,被盛将军所救,谁知不慎还是被江湖宵小暗算,命丧黄泉,朕心中十分心痛啊!盛将军救李大人有功,朕封你为葛国公,赐国公府一座。而且朕听说那些江湖宵小还要找盛将军报仇,所以说将军就不要返回熊州了,就留在长安,朕就不信。那些江湖宵小还能在朕跟前闹事。”

    “皇上!臣。。。。。。”盛彦师正要说话,李渊的眼中突然露出了一丝凶光,盛彦师马上谢恩!

    “嗯!盛将军,你很好,就先下去吧!”等盛彦师走后,李渊对李建成说道:

    “建成啊!邢国公为我朝鞠躬精粹,死而后已,你就代替父皇去主持一下他的葬礼,不要让群臣不安心呀!”李建成听出了李渊暗地里的意思。

    “父皇放心,儿臣明白。”李世民觉得自己费尽心机,结果还是被李建成出了风头,心中对李建成的恨意更加的浓厚了。

第二百二十五章 杜伏威托孤

    李建成在长安郊外为李密建了一座坟,亲自为他立了一座墓碑——上写大唐邢国公李密之墓,背面刻上了李密留下的唯一一首诗:

    淮阳感怀

    金风荡初节,玉露凋晚林。

    此夕穷涂士,郁陶伤寸心。

    野平葭苇合,村荒藜藿深。

    眺听良多感,徙倚独沾襟。

    沾襟何所为,怅然怀古意。

    秦俗犹未平,汉道将何冀。

    樊哙市井徒,萧何刀笔吏。

    一朝时运会,千古传名谥。

    寄言世上雄,虚生真可愧。

    “哎!世间多少英雄人物,到头来只是一堆枯骨,李密——平心而论,你也是一届英雄,只是可惜一山难容二虎,今天还能够让我为你立一墓碑,也算是死得其所了,你就安心的睡吧!下辈子投个好胎。不要在参与世间的争权夺利了。”李建成这样说是说,不过他心里清楚,世间只要是有生命的东西,都会为了不断的利益而争,人只是在最顶端而已。

    在李密的墓旁边,李建成也为王伯当建了一座墓,上书大唐忠义候王伯当之墓(王伯当被李建成奏请,被李渊追封为忠义候。)并且亲自带领东宫所有属官在王伯当的墓前祭拜。

    “一拜!二拜!三拜!上祭礼!”李建成属下的太监将三牲酒果等贡品摆上后,李建成亲自倒了一杯酒,念起了为他写的祭文:

    白衣飘飘逸,神箭神州一;人生忠义重,只待人践行;此生难寻觅,来世共前行。

    李建成将祭文挂在王伯当的墓前,:

    “王伯当将军,今生本宫没有办法来与你共事,来生,我一定要与你共同行走,一起共创大业!一路走好!”说完,讲究倒在地上。李建成对李密和王伯当不同的祭祀风格在长安传开后,很多人议论纷纷:

    “太子真是大仁大义,自己亲自为邢国公和忠义候建墓立碑。”

    “呃!你听说了吗?太子殿下对邢国公和忠义候二人的祭祀礼节和规格都不一样,对邢国公就只是立碑刻文,草草了事,对忠义候却是亲自带领属官祭祀,还叹息忠义候(王伯当)年纪轻轻就提前归西了。”

    “你说!这邢国公比忠义候爵位高出几个等级,为什么太子殿下却对这忠义候如此看重呢?”

    “这你还用说,那忠义候的爵位是太子殿下亲自向皇上奏请的,太子殿下感念忠义候,不管邢国公是富贵还是穷困,都一直跟着邢国公,皇上要封王伯当将军高位,伯当将军都拒绝了,最后为了掩护邢国公,连命都丢了。做为上位者,谁不想又这样的臣子啊!”

    “喂!姚兄,你的话多了。

    “哦!是!喝酒喝酒!”杜伏威的府里的下人在市井里听说了这些议论,都在杜伏威府里暗中议论,在他们议论的时候,不知不觉的没有发现杜伏威来到了身边:

    “你们在议论什么呢?”下人们回头看到是杜伏威,马上告诉杜伏威听:

    “王爷!最近市井中都在谈论太子殿下亲自拜祭邢国公和忠义候的事情。另外,小的还听说了一个八卦密闻:”

    “哦!说来听听,本王也想听听!”那个下人们没想到身为王爷的杜伏威也喜欢这种市井八卦,不过很快也就释然了,‘哼!名义上是个王爷,实际上也是个普通人,肉眼凡胎,自然也就喜欢江湖八卦了。’

    “是!王爷,小的听说密公不是因为独孤夫人在外偷情被邢国公知道后杀死,邢国公最后是被皇上灭口的。”

    “行了,不要胡说。你下去吧!”那个下人马上闭嘴,自己静悄悄的下去了。杜伏威自从归顺李唐后,一直深居简出,每天就是派遣下人到市集上去打探些小道消息是,市井秘闻,自从知道李密死后,杜伏威就更是不敢轻举妄动了。

    “雄诞何在?”

    “义父!雄诞在此听命!”

    “你跟义父出去一趟吧!”

    “是!义父!”长安太子东宫——李建成正在逗着自己两个儿子玩,突然太监禀报:

    “启禀太子殿下,吴王求见!”一听说杜伏威来了,李建成有些奇怪,

    “嗯!杜伏威他来干什么?我与杜伏威从来没有什么交情,如今李密又出了事情,他来我这里难道是想向我打探什么消息?”杨艳在一旁嘟囔道:

    “一个落魄的伪王,即便是父皇赐他姓李,恐怕他杜伏威也不会觉得自己真的就安全了。是不是来抱你的大腿了。”郑婉珍把自己的儿子接过来:

    “礼下于人,必有所求,妹妹,夫君有事,我们就先走吧!”说着,就拉着杨艳和李建成的两个儿子离开了。

    “哦!请吴王进来!”

    “是!有请吴王!”杜伏威战战兢兢的走了进来,见到李建成,马上跪下:

    “臣参见太子殿下!”

    “吴王!不知道吴王今天前来是?”

    “雄诞!还愣着干什么?快来参见太子殿下!”王雄诞迟疑了一下,还是跪了下来。

    “末将参见太子殿下!”李建成看着铁塔一样的王雄诞,‘看这身材与雄阔海和阚棱有的一比了,不过杜伏威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本宫又不好男色,即便是向贿赂本宫也该送个美女过来呀!难道是想行刺本宫。李密死了,难道杜伏威想劫持本宫,逃出长安,有这个可能!’想到这里,李建成的眼中马上充满了警惕。手不自觉的握住了随身佩戴的防身匕首。

    “啊!王将军请起!不知道吴王今天来到底是什么事情?”李建成话是这样说,身子却还是没动,眼睛一直盯着杜伏威和王雄诞。

    “臣想请太子殿下帮臣一个忙!”杜伏威边说边跪了下来。

    “啊!你这是什么意思?”

    “殿下!这王雄诞我与他情同父子,品行忠直正义,臣想将他推荐到太子帐下听用,另外就是想请殿下能够在臣死后努力保全。”

    “义父!”

    “吴王!你这是什么意思?”李建成听到这里心中有些奇怪。

    “殿下,臣有难言之隐,只想让太子殿下完成臣最后一个愿望,太子殿下,臣求你了。”杜伏威言辞恳切的跪在李建成的面前。

第二百二十六章 杜伏威之死(一)

    吴王杜伏威自从将王雄诞推荐给李建成,并且得到了李建成的接纳后,心中像是了却了一桩心病,慢慢的就开始迷恋起了求神长生之术,有一天,杜伏威正在家里睡觉,突然,他醒了过来,跑到庭院中间跪下,恭恭敬敬的祈祷道:

    “多谢仙师指点,多谢仙师指点,徒儿自会领受,徒儿拜谢仙师,仙师请慢走,慢走啊!”侍候杜伏威的下人觉得奇怪:

    “王爷!您这是怎么了,那里有什么仙师?”杜伏威对着下人嘘了一声。

    “嘘!不要乱讲,仙师还没有走远,他还在天上看着我呢!我要回味仙师圣训。你不要不尊神佛。”说着,双眼一闭,双腿盘起,如同一个道士入定一般不言语,下人们的眼睛寸步不离的盯着杜伏威,自从李密叛逃的事情发生后,李渊就将杜伏威府邸里的下人都全部换成了唐军中的退伍老兵,无时无刻的不对杜伏威监视着。

    “啊!我明白了。仙师,我来了。”说完,杜伏威光着脚板披头散发的向门外跑去,下人赶快跟了过去,只见杜伏威一路狂奔的来到楼观:

    “此乃皇家供奉祖先之地,闲杂人等不得乱闯。还不快点离开,小心皮肉受苦。”两个小道士把杜伏威拦住。

    “滚开!”杜伏威一脚将两个小道士踢开,直接闯了进去。楼观老君殿,大唐国师正在带着一帮子老少道士在那里为太上老君李耳诵经,突然听见门外有打斗的声音。

    “大胆,放肆,是谁在外面打扰老君清修。”马上有一个年轻道士起身:

    “师尊!徒儿前去看看。”岐晖道长点点头。那名道士走出去不久,就听到彭的一声,老君殿的门被撞开,那名年轻道士飞了进来,岐晖觉得奇怪,这名年轻到时是他为数不多的关门弟子,论武功也是不差的,怎么能够被人打飞进来。周围的道士也都奇怪的散开,一个披头散发的疯子闯了进来跪在太上老君的塑像前磕头,后面跟着一大群手持宝剑的道士就要上来捉拿,而那个疯子却不管不顾,后又跪倒了岐晖道长的面前,抱住岐晖道长大大腿:

    “师傅,弟子受仙师指点,前来楼观这里拜师,只求长生之术,请师父传弟子长生之术,让弟子得到解脱。”

    “那里来的疯子,来呀,给我打出去。”突然,岐晖道长身边的一个小道士大喊:

    “万万不可!千万不得无礼!这是皇上亲封的吴王殿下。”紧接着,两个下人大喊道:众人一听,吴王,怪不得伸手那么好,力气那么大,可是现在看着他怎么像是神志不清一样,一个劲的对岐晖道长喊着师傅,一个劲的说着要求长生之术。岐晖知道,所谓的长生之术不过是镜中月,水中花而已,历史上的那些神仙只听说过名字,从没有见过真人,岐晖也被弄的不知所措。

    “求师父收下弟子,弟子得到仙师指点,太上仙师说过,我是仙师三世之前的弟子,因为犯了错误才被仙师惩罚投下凡身,如今我就快功德圆满了,只是要想从新返回天庭,必须得到师父帮助,习得长生之后才能重返天庭,求师父帮我。”杜伏威一口一个师父叫着,搞得岐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好好好!既然吴王如此诚心,意欲投入我的门下,我求之不得,从今天起,吴王就作为我楼观的记名弟子吧!”

    “多谢师父成全,多谢师父成全!”杜伏威拜谢之后,就大模大样的坐在老君殿的面前,口中婪婪自语,美人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岐晖向身边的一个道童挥挥手:

    “速速入宫禀报圣上。”李渊听到岐晖的奏报后,对那个小道士说:

    “你下去吧!朕知道了。”等小道士走后,李渊拍了拍手,一个黑衣人走了进来:

    “吴王真的疯了吗?”

    “是的皇上,小臣看的是真真的,吴王疯疯癫癫的闯入楼观,在老君殿前胡言乱语,一个劲的瞎喊,还脱光了上身,光着脚板,看来不像是装的。”李渊站起身来,从一个木匣里拿出一瓶药:

    “把这个交给国师,他会知道该怎么做的。”

    “是!”岐晖拿到了那瓶药后,他观察了一下——五石散,(五石散是魏晋时期风流名士所喜欢的毒品,其药方来源于汉朝,风行于南北朝对峙时期,尤其是南朝宋齐梁陈,当时南朝氏族追求北伐难以实现,名士贵族更是对这种东西喜爱,经常用它麻醉自己),这东西不要说是真疯的人,就是装疯的人吃了也会真疯的,可是李渊的命令就是圣旨,不得不为呀!即便心里良心不安,也不得不为呀!杜伏威在楼观里住了几天,每天就是在老君像前婪婪自语,除了吃饭拉屎之外,从不离开,那份虔诚态度就连岐晖也看的钦佩。

    “徒儿。”杜伏威听到岐晖在叫他。

    “师父,你叫徒儿。”

    “你不是要求长生之术吗?这是为师为你配的仙药,你要多吃,每日十粒,你要全部吃光知道吗?”杜伏威的眼中突然精光一闪,这一眸精光将岐晖吓了一跳:

    “是!师父,徒儿遵命!”岐晖听到杜伏威的声音——这不是一个神志不清的人说话的语气。岐晖只能原地叹息一下。过了几日,李渊得报:

    “什么?吴王突然死了?”

    “是的,陛下,吴王今天早上突然大喊一声,说什么仙师驾临,弟子愿与仙师同去,就口吐白沫,死了。”李渊叹息一声:

    “哦!来人啊!传旨,厚葬!”

    “是!”

作者的话与上半部的总结

    第二百一十六章杜伏威之死(一)已经写完了,马上在上传章节的话就是vip章节了,通过努力,我以后的章节就的通过官方审核后才能发表,谢谢各位观众对清雅四少的支持,作者清雅四少将会更加的努力更新,为各位观众上传更好的章节与剧情,另外,作者清雅四少还要对有些观众对于本书的疑问进行解释,还有以后的章节的预测。

    在前面的章节中,有的读者对我提出疑问,为什么李建成的戏份那么少,在此作者清雅四少对各位观众解释一下,其实李建成的戏份不管多不多,作者清雅四少要描写的是李建成的胸襟人格和能力,通过李建成身边的人衬托来表现李建成的光辉,在开头,我们的主人公就已经出场,这是肯定的,其后,隋朝时,李渊不愿意参与杨勇与杨广的太子之争中,被皇帝派遣至陇州,李建成帮助李渊抵御突厥,暗查王仁残害百姓,私通突厥的事情,,其间又不以自己贵族身份为傲,虚心与雄阔海结交,使雄阔海在李建成危及时刻出手相救,转危为安,这突出了李建成良好的教养,愿意结交市井小民的胸襟,并帮助李渊镇守陇州,使这座城池不被突厥的异族蹂躏,又跟随虞庆则大将军追击突厥,立下最初的功勋。后又在岐州游览岐山的时候遇到了杜如晦,在杜如晦面前咏出那首夏商处中原,西周守关中,我土皆华夏,何有戎狄分的大气诗句,使杜如晦在那一次后心中对李建成矢志不渝,忠心不改。并且在杜如晦的引荐下又招来了房玄龄一起来共同辅佐李建成,而且在后来的李纲、于志宁、王圭、魏征、许敬宗、黄文清、狄知逊等人都是在李建成强大的人格魅力的感召下才不断的来到李建成的身边辅佐李建成。李绩在家破人亡后,也是因为李建成的贤明而直接投奔李唐。还有,李建成的人格比李世民更加的完美,对弟弟妹妹更加的关心,在有一个章节中写到,李渊为了巩固自己的权利地位,又不愿意被杨广猜疑,将还是萝莉的李秀宁嫁予陇西贵族子弟柴绍,而李秀宁宁死不嫁,对于李秀宁的态度,李建成希望自己的妹妹能够嫁的幸福,不惜与自己的父亲决裂,而李世民却不以为然,宁愿把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妹妹推入火坑,不管不顾,足见其对于自己的骨肉兄弟妹妹没有一点亲情,李靖在没有归顺唐朝之时,李世民要杀掉李靖以绝后患,李建成心中感念李靖的才能无双,一个劲的拖延时间,为救李靖不断的想办法。侯君集要被冤斩,李建成知道了赶快救援,罗士信被宇文化及陷害,李建成也不顾危险的救援。并且不惧怕宇文化及的陷害。而倒数第二章中,杜伏威托孤中,杜伏威就是看重李建成的人格才将王雄诞托付给李建成。还有,李建成是一个孝子,李渊在窦夫人死后,心中苦闷,李建成虽然有给自己父亲拉pitiao的嫌疑,但是,张、尹二妃却使李渊在失去了自己心爱的人时候得到了慰藉。而在李渊多次打压中,李建成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怨气。

    在能力方面,李建成也不是一个庸才,在作者清雅四少的很多章节中,李建成从太原起兵和李唐建立的过程中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更是在多次危急中帮助李渊化解危机。在李唐建立后,李世民多次带兵出战,其实这是因为李渊心中想牵制李建成的势力,不愿意李建成与军方势力太过密切,以防止威胁自己的皇权,而李建成并没有泄气,李建成不断为李唐解决危机,让自己的亲弟弟在沙场上杀敌雪耻,在关中再次实行均田制度,保证了李世民在外面东征西讨提供了充足的后勤保障。至于有的读者对清雅四少说李建成指使许敬宗组建特务势力,对自己的敌对势力和政治敌人进行监视,这也只是一种自保的表现,在作者清雅四少前面的一些章节中,清雅四少暗中提示了各位读者,李世民也有他的特务势力,李世民手下的特务头子就是长孙无忌,所以,任何政治人物都需要暗中的底牌。另外作者清雅四少还要向各位读者透露一些后面的内容,李渊暗中害死李密和杜伏威后,中原大地的所有割据势力头子都暗中知道了李渊为人心胸狭隘,所以在以后与李唐的对峙中宁愿鱼死网破,也不愿意归降,使李唐的一统大业更加的难上加难。而李建成为了李唐的统一大业,绞尽心智,不断的化解敌人对李唐设计的一次次危机,抵挡着一支支有敌人暗中射来的毒箭。还有,在李唐统一天下,李建成对付完李世民的暗害登基完毕之后,又面临着边疆异族的挑战,为了中华民族的尊严,李建成又运用自己的才智不断的提高着国家在国际上的威望,为中华民族子孙的生存空间不断的拓展。请各位相信,在清雅四少的UU小说,李建成的光辉将永远照射在国人的心中。

    另外五一劳动节快要到了,祝各位五一劳动节快乐。

第二百二十七章 杜伏威之死(二)

    杜伏威死的消息传遍了整个长安,李建成听说后,心中叹了一口气,回想到当初杜伏威到自己的太子宫中求见的情景,以及当初杜伏威对自己父皇李渊的评价:

    “殿下,臣看出殿下是个品行端正之人,微臣就直言了,那李密之死,外人说是被王世充和刘武周派遣江湖杀手联合击杀,其实明眼人都看的出来,那邢国公李密的死是陛下有意而为之。”一听到杜伏威这样说,李建成的心里咯噔一下,吃惊的看了看杜伏威,杜伏威似乎对李建成的吃惊不以为然:

    “殿下不必惊慌,我杜伏威也是久历江湖,这种小小手段是瞒不过我的。”其实杜伏威的心里也是叮咯咙咚响,他在赌。李建成慢慢的说出了一句话:

    “吴王,此事千万不要瞎说,我们可是什么都没有说啊!”听了李建成的话,杜伏威暗中松了口气,杜伏威知道自己赌对了。想到这里,李建成叹了一口气,心中说道,‘这个杜伏威也是一代人杰,可惜了。’细细思考一会后,李建成将许敬宗找来:

    “许大人,速速派遣亲信而且心思慎密之人送信给庐江王李瑗,让他密切关注王雄诞的动向,让他记住,多多留意,尽量保全,还有,多派暗桩对王雄诞的家人保护,不可让别人钻了空子。”许敬宗点头道:

    “是!微臣明白!”

    长安秦王李世民府:

    “孝恭,这次我向父皇推荐你前去江陵劳军,你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密切主意王雄诞的动静,王雄诞曾经是杜伏威的义子,本王就是不相信,他不会无动于衷,如果王雄诞有任何的动静,你可以持此剑对其杀无赦!”说着,李世民拿出一把剑,递给李孝恭,李孝恭将剑拔出,只见剑上隐隐的闪现着寒光剑气。上面还有丝丝隐藏的残留血痕。

    “此剑莫非就是?”李建成点点头:

    “此剑就是当年我们曾祖父李虎公所持的斩虎之剑,是我们李家的传家至宝,当年我们曾祖父征西之时,路遇一头吊睛猛虎拦住去路,众将士畏惧猛虎,不敢上前,我们曾祖父就是持此剑杀之。并且借助此剑威力开创了我李家基业。父皇在我征伐荆楚得胜之时特地赏赐给我的,今天特地将此剑赐给你,好让你便宜行事。记住,一旦发现其人不轨,立即以此剑诛杀。哼!李建成使我不能扶植盛彦师,本王就要断其扶植王雄诞的念头。”李孝恭将剑收好:

    “殿下请放心,卑臣一定办成此事!”李孝恭以劳军之名来到江陵城,荆州总管李瑗带着自己手下的属官在城外迎接李孝恭:

    “啊!庐江王爷,你看你都已经是荆楚大总管了,这荆楚之地可是我朝的战略重镇,你身为朝廷重臣,应该多为朝廷分忧呀!”李孝恭嫉妒的看着李瑗,心中暗暗的说:

    “哼!李唐宗室里头出了名的草包,竟然捞到了这么重要的职位?老天真是不长眼!”李孝恭那轻蔑的眼神没有逃过李瑗的眼睛,不过李瑗他自己并不在乎:‘哼!李孝恭,看你原来那种打了几场胜仗的得意劲,但你得意又怎么样,老子有眼光,会站队,你他娘的看着吧!劳资以后的好日子还在后面呢!’

    “啊!孝恭王兄一路辛苦了,走,到我的总管府邸里休息一下,我已经设下了丰盛的宴席来欢迎孝恭王兄!请!”

    “啊!那就多谢庐江王了。”李孝恭跟着李瑗来到了李瑗的荆楚总管衙门,李瑗的荆楚总管衙门是在原先萧梁皇宫的原址上重建的,虽然从工程规模上没有以前的浩大,但是就奢华程度而言,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宴席摆上后,李孝恭看的桌子上那些菜肴玲珑精巧的造型更是惊的目瞪口呆:

    “孝恭王兄吃吃看,这些菜肴可是集中了这江陵所有酒楼的名厨啊!说句实话,只有你孝恭王兄来了,才由这个机会将他们集中,平日里本王可是吃不到这样精美的菜肴啊!今天还是托了你孝恭王兄的面子才有的口福。”边吃边向李孝恭介绍着:

    “孝恭王兄,这道清蒸银鱼可不是一般的鱼呀!它是选用刚刚长满一年的鲤鱼,挑选全身银色鲤鱼,刮去鱼鳞之后,再以牛乳浸泡三日后,用精盐腌制,晒干后再以人参汤水蒸煮,如果不是你孝恭王兄前来,我可是吃不到的,还有这个虾肉蟹黄豆腐,是用长江特有的磷光虾的虾尾的最结实的一段,再与秋后的最肥的蟹黄一起搅拌结合,与豆浆、鸡蛋一起做成的豆腐,厨师再在水中雕刻成型,得之不易呀!来!尝尝看!”李孝恭吃着这些精美的菜肴,心中震惊:‘哼!真是奢华,就是宫中的御用酒席也没有这好。’李瑗好似故意炫耀一般,拍了拍手,两队花红柳绿、身着薄纱的细腰歌姬走了出来,一个个面容秀丽,并且高矮胖瘦都是一样的,随着绚丽的舞曲奏起,那若隐若现的肌肤看的在场的官员一个个都露出了淫邪的眼光。李孝恭心中的妒忌更是加深。故意用参杂着挑衅和规劝的语气向李媛说道:

    “李瑗王弟,你这样奢靡,就不怕朝堂上有人参奏你吗?”李瑗轻轻的一笑:

    “哎!我说孝恭王兄,人生在世,得意之时当需尽欢,莫要使金杯空对月。再说了,嘴巴在别人的嘴里,我管他说什么?”其实在李瑗在心里想着:‘哼哼!你李孝恭就是看到自己过得没有劳资好,心里嫉妒而已,你就嫉妒吧!我才不管你心里怎么想呢?只要劳资紧紧跟着太子爷,日后太子爷一旦登基,还有我的好处,天塌下来有高个子在前面顶着,有什么事情太子爷会帮劳资说话的,另外你们都说老子是个草包,喝!要知道草包的命才活的最长,聪明人是最容易死的。’所以李瑗在担任荆州总管之后,无论兵事民事都一概不管,全部交给了王府长史宋令文的手里,荆州总管的所有职权就暗自落到了李建成的手里,而作为交换,李瑗在江陵一带穷奢极欲,李唐朝中大批言官参劾不断,刚刚开头的时候,李渊看到这么多参劾的奏章,就只问了李建成一次,李建成只说李瑗行事是有些荒唐,但还是忠于职事,李渊听后不置可否,其后对于参劾李瑗的奏章全部留中不发。慢慢地,李瑗也从中品出了些味道。李孝恭被李瑗抢白了,心中更是气愤。他的目光看到了王雄诞,突然想起了自己的使命:‘哼!石头劳资不能碰硬的,你这个软柿子就给劳资捏捏吧!’

    “王将军!别来无恙啊!”王雄诞听到李孝恭叫他,心中一紧。

    “王雄诞参见王爷!”

    “王将军!本王在长安的时候听说吴王爷突然发疯病逝了,哎呀!想不到吴王殿下英明一世,却是突然发疯,皇上已经传旨,厚葬了吴王!就是不知道王将军是否有所表示。”王雄诞听到杜伏威发疯病逝的消息,眼中突然一道泪光闪过。不过很快止住了。

    “什么?义父死了?哦!”王雄诞从宴席上站起身来。跪在李瑗的面前:

    “启禀王爷,卑职身体不适,请王爷准许末将离席休息。”

    “哦!既然王将军身体不适,就请先回去休息,来,孝恭王兄,我们继续吃喝玩乐。”说着,李瑗继续喝酒玩乐,丝毫不管其他的事情。李孝恭期待着王雄诞发怒失态的事情没有发生。王雄诞离开李瑗的总管府,回到自己的住处,王雄诞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哭了出来:

    “义父!义父!”王雄诞哭着哭着,慢慢地就睡着了,在梦中,他仿佛又回到了在长安的那个夜里:

    “义父!您将孩儿推荐给太子,孩儿不想去!”杜伏威摇了摇头:

    “雄诞,你还年轻,不懂得人生的道道。为父将你推荐给太子,除了要为你谋个出身,更重要的是,我要想方设法的保全你呀!”

    “义父!太子殿下不是已经。。。。。。”杜伏威又摇了摇头:

    “李渊这个人我算是看出来了,其人绝对不会对我们这些曾经的反王们网开一面,这次如果为父趟过了这道坎,那就万事大吉,如果为父趟不过这道坎,你也不要太过伤心,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你要做的就是保全好自己。”看到王雄诞还要说:

    “雄诞啊!为父老了,你记住,以后等到我的祭日,记得给我烧纸啊!”说着,杜伏威的身上好像着了火一样,周围飘起了浓烟。

    “义父,义父,你去哪里呀?”

    “记住,雄诞!保全自己,为父在地下会保佑你的。”

    “义父,义父!”王雄诞呼喊着,醒了过来。醒来后,王雄诞澜澜的说道:

    “义父,雄诞一定听你的话,好好保全自己。”李孝恭在第二天又故意来到演兵场来找王雄诞羞辱他。

    “哟!这不是吴王殿下的义子王雄诞大人吗?哎呀!怎么还在这里练兵啊!在下以为将军已经向圣山申请,前去长安奔丧了。”

    “卑职王雄诞参见河间王爷!王爷,卑臣现在已经在大唐天子座下为将,与杜伏威大人只是义父子关系,若是圣上不招臣回长安,臣不得诏书,不能随便离开。”

    “哼!原来是一个见利忘义之徒,本王今天真是开了眼界。”王雄诞听了李孝恭的话后,向李孝恭望去。李孝恭感觉到了一股杀气,手按在佩剑上面,身边的侍卫也赶快将佩刀拔出数寸,一方面防止王雄诞狗急跳墙,另外一方面,借机会以刺客行刺李唐宗亲为名杀掉王雄诞,堵住李建成和李瑗他们的嘴巴。王雄诞看了看李孝恭:

    “王爷!如果您没有别的事情,卑职就告退了。”说完就走了。李孝恭在以后的时日里多次以杜伏威的死对王雄诞进行挑衅,而王雄诞早先得到了杜伏威的嘱咐,表面上对李孝恭的挑衅无动于衷,暗地里加大隐忍。李瑗听说了此事后,心中害怕有负李建成所托,心中烦恼,就找来岑文本商议:

    “文本,这李孝恭来者不善,对于那王雄诞屡次挑衅,我恐怕长时间会出事,而如果将他免去官职,遣回长安的话,恐怕李孝恭会在路上派遣刺客杀之。到时候还是辜负了太子哥哥的嘱托,你可有什么办法。”岑文本微微一笑:

    “王爷!这件事情很简单,王爷如今身份显贵,而且这荆州一带又是四战之地,为了王爷的安全,再设一侍卫统领,保卫左右如何?”

    “好啊!还是文本你足智多谋。”李瑗通过宋令文的渠道,让李建成负责疏通,取得了李渊的同意后,将王雄诞任命为自己的侍卫统领,调到自己身边,李孝恭无从下手,只好作罢!但李瑗对王雄诞的任命却引起了原先侍卫统领王君廓的嫉恨。到了晚上,李孝恭府上:

    “哦!王大人希望归顺本王?”

    “是的,河间王爷功勋卓著,是我李唐朝廷中不可多得的人才,我王君廓能够在王爷身边侍候,是我王君廓的荣幸。请王爷收下小人,让小人一展心中报复。”李孝恭装作吃惊的样子:

    “王大人这时哪里话?王大人是庐江王李瑗王弟的左膀右臂,我那李瑗王弟现在可是位高权重,你跟着李媛王弟可是前途远大呀!”王君廓恨恨的说道:

    “我王君廓为那李瑗鞍前马后,效力多年,没有想到一个新来的草寇就跟我平起平坐了,我才不干呢?俗话说良禽择木而栖,求王爷手下末将。”李孝恭听到后,心中说道:

    “哼!好一个小人,那李瑗对你也不薄,你的儿子刚刚出生的时候,那李瑗立即与你结为娃娃亲,而且对你倚重多年,任命你为侍卫统领,如今你却因为自己的权限被削弱,就要背主,这样会咬主人的狗我才不要呢!不过把他拉住,到时候作为我监视李瑗的一个暗桩也不错。”李孝恭想到这里,暗中笑了一下。王君廓以为是愿意招揽自己,马上向李孝恭跪下献媚道:

    “啊!臣王君廓多谢王爷接纳!”李孝恭马上将王君廓扶起。

    “君廓兄,你快点请起,莫要这样折煞本王!不是本王不帮你!只是你原来在草莽之中应该知道,如果一个人要入伙,必须有投名状,不知道王大人你?”王君廓想了想:

    “王爷!难道您想让我行刺庐江王,这?”王君廓想到那李瑗终归是李唐宗室子弟,再说了,现在明眼人都看的出来,李瑗身后站着李建成,现在李建成的声望如日中天,如果杀了李瑗,李建成必定会追究到底,到时候李孝恭绝对会将自己送出去顶罪。想到这里,王君廓的脸上直流冷汗。

    “哈哈哈!王大人误会了,在下想让王大人做的是留在李瑗王弟身边,必要的时候多通报一下李瑗王弟的动静!”王君廓听到李孝恭的话后:

    “啊!王爷,卑职明白了。”

第二百二十八章 辅公拓登基称王(一)

    杜伏威的死讯传到了江南,俗话说的好,江南百姓官吏、军士听说后哭声一片,很多人都自发为杜伏威披麻挂孝,焚香祷告,请和尚道士为杜伏威祈求,希望杜伏威能够魂魄升上天界,成为神仙。俗话说的好——有人欢喜有人愁,在原先江南江都吴王府中,辅公拓坐在原来杜伏威的王位上大笑着:

    “哈哈哈!好啊!杜伏威你死的好啊!你知道吗?自从起兵以来,我辅公拓的功绩不比你差,可是为什么你杜伏威能做吴王,我辅公拓却只能居于你之下。你杜伏威要我舍兵权就舍兵权,让我做丞相我就得做丞相,你是要我做什么我就得做什么,哼!还好,你杜伏威挺识趣,在去长安的时候将江淮地区的控制权交给我,杜伏威,本王敬你一杯,如果现在你杜伏威不死,我辅公拓一辈子就要被你压在脚下,也许到时候我们还会兵戎相见了,你杜伏威是死得其所啊!哈哈哈!真是苍天有眼啊!我辅公拓光宗耀祖了。”辅公拓边喝边笑,辅公拓手下最得力的谋士左游仙来到了辅公拓的身边。

    “主公!”

    “哦!是游仙啊!来!陪本王喝上一杯!”左游仙苦笑了一下。

    “现在整个江南都在为大王祈福祷告,祝愿大王能够升上天庭,您却在这里大吃大喝,没有一点悲痛之相,如果被外人知道,恐怕对主公你刚刚建立的的权位不利呀!”辅公拓睁着醉眼盯着左游仙。

    “我说左大人!你今天是怎么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当初那杜伏威对我猜忌,先夺我兵权,再明升暗降,封我为丞相,却不让我直接领兵,每次出战都把我带在身边,严密监视。为了自保,我不得不与你假装修仙,不能吃五谷蔬菜、酒肉,却要吃那些苦味的草药做成的药丸,搞得我的身体越来越差,有几次因为一点小病差点要了我的老命,不过他杜伏威还算是个好人,没有对我辅公拓下狠手,直接杀了我。在去长安送死的时候还把江南这一带的地盘托付给我。也算是有情有义。这样吧!我明天就让府里的人挂上杜伏威的遗像,为他焚上一株香。今天就算了。”左游仙低声说道。

    “主公!万万不可!主公千万不可如此草率行之,那杜伏威虽然已经死了,但是这江南民心还是在他身上。您看着城里城外,为吴王披麻挂孝的人有多少,这金陵成里的和尚道士全部都被请去为吴王做法事。您好不容易坐上这把交椅,若是因为这件事情失去民心,于你不利呀!”辅公拓听到左游仙的话,马上怒道:

    “谁敢对本王不利,本王就杀了他!你快去,通告全城,本王刚刚上位,身边要有人侍候,你速速命令地方官吏为本王选送百名美女,不,一千名,快去。”左游仙站在那里没有走,辅公拓更加恼怒了:

    “怎么?本王还只是不动你了,混账!”辅公拓拔出佩剑就要砍去,佩剑在离左游仙额头不到一寸的地方停住了。

    “怎么?你不怕死?”左游仙冷冷的看着辅公拓,辅公拓在左游仙的目光中慢慢的醒了过来:

    “左先生真是胆大!本王就是向看看先生的胆量,先生如果有什么话就说吧!”

    “主公!您觉得你现在的权位比起那杜伏威怎么样?”

    “哼哼哼!这还用说,这江淮天下是我辅公拓和杜伏威一起打下来的,又不是别人送给我们两个人的,如今他杜伏威死了,这江南自然是我辅公拓一人独尊了。”左游仙看到辅公拓那得意忘形的脸,左游仙心中突然觉得自己真的选择对了吗?只不过这个念头暂时被压了下去。

    “主公,您说的对!当初这江淮天下是您和吴王一起打下来的,但当初吴王是首领,下属有任何功劳,都会记录在首领的头上,所以这江淮之地百姓先想到的是吴王而不是你呀!如今吴王薨逝,江淮百姓自发为吴王披麻戴孝守丧,这就是证明。更何况无论在朝廷官家或是民间,丧礼期间是不能行这男女周公之事的。这时礼法不容的,您却在吴王死讯传来之时大选美女,恐怕会失去民心啊!还有那李唐对我朝虎视眈眈!荆楚一带大军驻扎,还有北面,窦建德属下的兵士也是整戈待旦,只是我朝当初先归顺了李唐,窦建德才有所顾忌,如今吴王已经死了,北部边疆已经传来消息,窦建德属下的兵丁屠戮边民百姓,偷袭我朝巡防官兵。看来他们也得到消息要动手了。”辅公拓也是心思清明之人,马上丢下佩剑,坐了下来,又看到左游仙站着,马上拿把椅子过来:

    “左先生!你也赶快坐下!我们慢慢谈!”左游仙赶快行礼谢过:

    “谢过主公!”辅公拓赶快扶起左游仙说:

    “哎呀!左先生不要这样!你我是生死之交。不必如此,请先生教我。”左游仙慢慢的对辅公拓说:

    “主公!您不是一直想做吴王的那把交椅,又害怕吴王暗中留下什么暗招暗棋来对付您吗?如今吴王一死,正好让我们再借用一下杜伏威的名头来为我们造势!”辅公拓一听马上来了兴趣。

    “哦!左先生请讲!”

    “主公!杜伏威在江淮颇得民心,如今吴王在长安死的不明不白,那李渊说吴王突然疯了,这完全是在哄三岁小孩子,不管谁相信,我左游仙第一个就不信,我们只要一口咬定吴王是被人毒害而死的,在派人在江淮民间大肆传播,百姓必定群情激奋,主公您又意欲为吴王报仇雪恨,那些百姓和军中将领自然会一呼百应。还不紧紧的跟着主公您走。而主公您又不用对吴王原有势力进行大规模清洗,到时整个江淮都是一片同仇敌忾之心,主公在借此机会登基称帝。任何人都不会有异议的。”辅公拓听了左游仙的话后,对着左游仙竖起了自己的大拇指。

    “先生妙计。公拓我佩服之至!”过了几天,整个江都城中的茶楼酒肆,街头巷尾都在流传着一个小道消息。

    “呃!你听说了吗?吴王爷不是发疯得病死的,是被人毒死的。听从长安那边过来的人说,吴王爷死的时候全身**,双目圆瞪,死不瞑目!”

    “嗨!你才听说啊!我早就听说了。

    “呃!我听说吴王爷不是发疯得病死的,是被人毒死的,听说死的时候,七窍流血,双手上还露出了两个血字,一个手上露出的是个李字,一个手上露出的是个渊字。”

    “哎!李渊心胸狭隘,不得好死!”

    “哎!你听说了吗?吴王爷不是发疯得病死的,是被那个混账王八蛋,唐国皇帝李渊派人杀死的。听说当初吴王爷遇到那些刺客的时候,大声呼喊着,说什么我杜伏威今天死于尔等之手,到时候你等定有报应。”

    “是啊!听说那几个刺客回去向李渊复命的时候,突然一个个好像都被刀割了一样,全身出血,死的时候整个身上的肉都没有一块是好的。”

    “你这时什么话,应该是他们那些狗贼向李渊那个老王八蛋复命的时候,突然高喊一声,吴王爷,我们大错特错了,请吴王爷饶命啊!说完,都化成了一滩血水了。”

    “呃!你们说的都不对,应该是这样的。。。。。。”江都城内的百姓把吴王杜伏威遇害的消息是越传越奇怪,越传越传神。一时之间,整个江都城中吴王爷遇害冤死,要为吴王爷伸冤的声音越来越大。而这些消息传到了辅公拓和左游仙的耳中后,辅公拓和左游仙二人相互一笑,又开始了下一步的动作!过了几天后的一个早晨,江都城的老百姓有些还在睡梦中,就听到江都城寻访衙门的衙役们在外面敲锣打鼓的叫喊着:

    “江都城里的所有父老乡亲、百姓们都听好了,辅公拓大人有命,明日中午正午之时,辅公拓大人将在江都城东门外的千云山中筑坛,并礼聘了全江南所有的大德高僧,法力高强的法师道士为杜伏威王爷升仙祈福,只要是我江南百姓全部都在明日午时前到江都城东门的千云山集合,不到者以罪论处。”

    “江都城里的所有父老乡亲、百姓们都听好了,辅公拓大人有命,明日中午正午之时,辅公拓大人将在江都城东门外的千云山中筑坛,并礼聘了全江南所有的大德高僧,法力高强的法师道士为杜伏威王爷升仙祈福,只要是我江南百姓全部都在明日午时前到江都城东门的千云山集合,不到者以罪论处。”

    “江都城里的所有父老乡亲、百姓们都听好了,辅公拓大人有命,明日中午正午之时,辅公拓大人将在江都城东门外的千云山中筑坛,并礼聘了全江南所有的大德高僧,法力高强的法师道士为杜伏威王爷升仙祈福,只要是我江南百姓全部都在明日午时前到江都城东门的千云山集合,不到者以罪论处。”衙役们沿着讲都城所有街道这样呼喊着,江都城里的百姓们都在传着:

    “辅相国真是对吴王爷真是有情有义,哎!我们真是有幸,得遇两位明主。”也有人说:

    “哎!恐怕以后这里又要打仗了,我们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不过这种声音不是被大多数人的声音淹没,就是整个人消失的无隐无踪。到了那一天,江都城东门外的千云山人山人海,祭坛外围甲胄云集,士兵们手持着刀枪剑戟树立在祭坛最外面周围警戒。在祭坛的两旁,左边的是数百位从江南各地请来的得道高僧,右边是数百位法师道士,都在不断的敲着木鱼和锣鼓涌颂着经文。辅公拓带领属下所有官员身穿白色孝服,头上系着白色的飘带,缓慢的走上祭坛,辅公拓的脸上写满了忧伤,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一滴一滴的向下掉,当辅公拓和江都所有的官员们走到祭坛的最上头,是大隋江淮行台大总管——吴王爷杜伏威之灵位(由于杜伏威是李渊害死的,所以在杜伏威的灵位上写的是大隋江淮行台大总管——吴王爷杜伏威之灵位):

    “大王!大王啊!你死的好惨啊!”辅公拓哭着跑向杜伏威的灵位。大声痛哭着,周围的人怎么拉都拉不开。直接趴在那张供奉着杜伏威的供桌上,突然,辅公拓口吐白沫,不省人事,在场的官员们觉得奇怪。一个个推着辅公拓,关切的问道:

    “辅相国,醒醒啊!辅相国!醒醒啊!”突然,辅公拓大吼一声:

    “儿等怎敢如此无礼,还不快点退下!”众人只觉得辅公拓突然变了语调。一个个都觉得奇怪。

    “大胆!本王前去长安才几日,你们就如此的不懂规矩了,常云龙,你这个骁骑将军还是本王亲自封的,想不到本王才走几日,你就这样翻脸不认人了。本王问你,你难道都不认识本王了吗?”常云龙思索了一下,马上跪倒在地:

    “难道您是吴王爷,吴王爷现身了,吴王爷附在了辅相国的身上去了,末将常云龙参见王爷,恭请王爷万安!”辅公拓又望向了其他的人,在场的人都赶快跟着常云龙下跪。

    “参见吴王爷,臣等恭请吴王爷万安!”附身于辅公拓的杜伏威说道:

    “本王受李渊那奸人所害,死不泯目,幸天可怜见,上天天帝怜我冤死,准许我暂时下凡来告诉尔等,本王的江淮大总管以及这江淮大地都托付给辅相国了,尔等一定要听从辅公拓相国的命令,辅相国的命令就是我本王爷的命令,记住,为本王报仇,为本王报仇!”常云龙第一个回奏道:

    “卑职骁骑将军常云龙一定遵照吴王爷的遗命,辅助辅相国,为吴王爷您报仇雪恨!”附在辅公拓身上的杜伏威点点头:

    “嗯!尔等听话就好,本王去也!啊!”辅公拓突然又晕倒在地,众人又赶快去扶。辅公拓慢慢地醒了过来:

    “呃!诸位大人,你们这时怎么了?怎么都围在本相爷身边?刚才本相好像看到了大王,各位大人,大王是否来过!”这时,以左游仙、常云龙为首的官员齐齐的向辅公拓跪下磕头:

    “臣等参见江淮行台大总管,吴王爷!吴王爷万岁万岁,万万岁!”周围的将士也一起喊道:

    “臣等参见江淮行台大总管,吴王爷!吴王爷万岁万岁,万万岁!”马上祭坛周围围观的百姓中有人也大呼道:

    “吴王爷显灵了,大家快来参见新的吴王爷呀,吴王爷万岁万岁,万万岁!”辅公拓又是一头雾水的看着在场的众人,左游仙来到了辅公拓的身边先跪下参拜道:

    “王爷!先前杜伏威王爷下凡显灵,说希望王爷为先王报仇雪恨,请王爷不要姑父先王信任,立即承袭吴王之位,以免在场的文武百官和江淮百姓失望啊!”其他的官员也一起说道:

    “请王爷不要让我等失望!”辅公拓看着跪在自己周围的人群。

    “各位大人,各位百姓!既然杜伏威王爷显灵下凡,让本王为其报仇,本王当以报仇为己任,自今日起,我江淮大地与那李唐天下不共戴天!全军军服改为黑色,以纪念先吴王杜伏威王爷在天之灵。”

    “吴王爷万岁万岁,万万岁!”荆州水路大总管府,总管庐江王李瑗正在给远在长安的李渊上奏则:

    “臣!荆州行台水路大总管——庐江王李瑗向天陈奏:近日臣派遣的江南侦骑密报,自从吴王杜伏威死讯传至江南,江南之地群情愤涌,百姓激愤,丹阳边界局势开始紧张,边境冲突又已经开始,求圣上速速明断,今臣已经下令水师、路师、骑兵三军戒备,粮草被服军械等物加紧囤积,另外恐大战即将开始,臣恐属下兵力不足,请圣上速速加紧派兵支援。”总管府长史宋令文也在案前向李建成写着书信:

    “臣宋令文叩拜太子殿下,臣自履荆州行台水路大总管府长史以来,一直兢兢业业,恪守奉公,另外,河间王爷李孝恭数日前前来荆州,对王雄诞将军多次挑衅侮辱,王雄诞将军一直隐忍不发,让河间王爷没有得手,不过庐江王爷属下有一人才,其帮助庐江王爷出谋划策,化解危机,现王雄诞将军已经任庐江王爷府侍卫右统领。不过据臣观察,庐江王爷之儿女亲家王君廓似乎对此有所不满,心中动摇,卑臣派人暗中监视,发下其夜入河间王爷李孝恭下榻的行馆,密谈很久,还有,据江南暗桩密报,吴王杜伏威所派留守,相国辅公拓诈称杜伏威附身,借杜伏威之死登基自立称吴王号,臣恐其会借机生乱,请太子殿下速做定夺。臣宋令文拜首。”

    附:历史小知识:杜伏威入唐朝后,留辅公祏守卫丹阳,命王雄诞掌握军队作辅公祏的副手。杜伏威走后,左游仙劝说辅公祏反叛,辅公祏夺取王雄诞的兵权,并将王雄诞杀死。然后假称杜伏威送信命他起兵,于是大肆装备武器,运粮储备。同年八月,辅公祏称帝,国号宋,设置百官,不久,辅公祏伪造的书信被发现,李渊辨真假便除去杜伏威之官,并籍没其家眷。武德七年(624年)二月,杜伏威暴卒于长安。李世民即位后,知杜伏威冤,将其赦免。而作者我为了自己的写作,不得已篡改了些历史,请各位观众不要见怪,另外历史与小说不要混淆。

第二百二十八章 辅公拓登基称王(二)

    江都吴王府,新的吴王辅公拓与新任的相国左游仙、辅国大将军常云龙等人一起干杯把盏,。

    “来来来!相国大人,大将军!今天本王能够得偿所愿,皆是二位之功,只是现在还是在为先吴王守丧之期,不能大肆歌舞,所以不得已只有略备薄酒与诸位庆功。二位大人,干杯!”

    “吴王爷请!干!”左游仙和常云龙二人也端起了自己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口。

    “哎呀!好酒啊!这酒恐怕不是凡品吧!”

    “那是啊!此酒乃是当年,我中原大地南北朝对峙时期,宋朝皇帝刘裕定都建业之时,酿制的御酒,挖出来的时候本来有两坛子,谁知道工匠不小心,打碎了一坛子,而且根据封印,算起来距今已经有二百余年了,本王在攻打金陵的时候,从原先的南陈皇宫遗址那里挖出来的,如果不是恰逢今日之盛会,本王还舍不得拿出来给你们喝呢!”

    “哦!怪不得一倒到杯子里就酒香四溢。喝在嘴巴里是舌齿留香,好酒,好酒啊!那我们还真是托了王爷的福。”常云龙出身草莽英雄,从来都没有喝过这样的好酒,也顾不得什么官场礼节了。喝完了自己酒杯中的酒后,马上又跟自己倒了一杯,喝完后再倒,好像一门心思就要把酒壶中的酒喝完,身怕别人跟他抢似的。辅公拓倒没什么,因为数年之前,如果不是碰巧与杜伏威组成勤王大军,来到江都救驾,被萧太后招安,封了官职,慢慢的给自己定下规矩,约束自己的行为。才有了现在的坐有坐相,站有站相的吴王辅公拓。吴王辅公拓没有在意常云龙的举动,他提着酒杯来到了左游仙的身边:

    “左先生!不知道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左游仙对于辅公拓称呼自己为左先生十分自豪,因为如果直接称呼他的官衔左相国的话,这样就显得很生分,而称呼他为左先生的话,证明他左游仙在他辅公拓的心里还占据着很重要的位置,不会轻易的被丢弃。

    “哈哈哈!王爷!如今您已经贵为王爷!这先生一词恐怕。”辅公拓继续诚恳的说道:

    “左先生!这时哪里话,民间都有言,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样浅显的道理本王深以为然。请左先生不要谦虚。”左游仙听到辅公拓这样谦逊,也就在不敢在辅公拓面前托大了。

    “左先生!请问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左游仙似乎酒醒了,半睁的醉眼放出闪闪的精光。

    “王爷!我们下面还有两步要走,第一步是断盐,停止向荆楚关中的食盐供应,如今中原大地,食盐产地九成出自两地,一为山东齐地,二为我朝江南吴地,尤其我吴地,九成之中六成出自我江南,我朝得天之助,自从西汉以来,西汉吴王刘濞受封江南以后,除了开凿铜矿,就是开发海盐,仅仅广陵故地就有海盐田多达千亩之多,第二步就是向窦建德称臣纳贡,山东齐地如今被窦建德所占据,窦建德一向又对李唐素无好感,而且微臣听说其妻舅曹旦为人贪婪好色,只要我们愿意对窦建德称臣纳贡,对曹旦多送礼物,那么联盟必能成功;到时候一起切断关中李唐一带的食盐供应,其民心必乱。第二就是再度联合李唐所有的敌人,大的如马邑的刘武周,漠北的突厥部,中的如洛阳的王世充,小的如岭南的俚人部落和巴蜀的蛮族部落等。”一听到左游仙说起岭南的俚人部落和巴蜀的蛮族部落,辅公拓觉得奇怪:

    “左先生,您说要拉拢洛阳的王世充本王倒觉得没什么,不管怎么说王世充也是守在李唐门口的一条恶狗。还有联络马邑的刘武周和漠北的突厥本王也觉得可行,可是那些岭南的俚人部落和巴蜀的蛮族部落,有什么好的,都是一帮子穷山恶水出来的刁民而已。”左游仙微微一笑。

    “王爷您是只知道其一,不知道其二啊!那巴蜀蛮族部落占据之地看似穷山恶水,实际上却是宝藏无穷,蛮族部落所居之地富有盐井,自秦以来,关中食盐都是出自巴蜀盐井,但口感不及海盐,后来大秦一统,齐鲁海盐经商路流于关中,才替代了巴蜀矿盐,如果我们与窦建德断了关中的食盐来路,那么李唐必然就会更加依靠巴蜀的矿盐,而巴蜀蛮族如果不让一粒食盐流出山外,岂不是更好。再加上岭南地处偏远,如果我们能够说动岭南的俚人部落叛乱自立,威胁荆楚所属的长沙一带,这样不是可以削弱李唐所属的兵力吗?正如我们对付一个强壮的对手一样,只有不断的损耗他的气力,等他疲劳后,再看准机会,一招取其性命。”辅公拓点点头:

    “左先生真是妙计。本王能有左先生这样的谋臣辅佐本王,真是本王的今生福分啊!来,本王再敬左先生一杯!”辅公拓又倒了一杯酒向辅公拓敬道:

    “微臣左游仙拜谢吴王敬酒!”左游仙赶快从椅子上站起,端起酒杯向辅公拓行礼道:

    “来!干杯!”

    “左先生!不知道可有什么合适人选来完成这几件大事!”

    “主公!在下觉得,断绝关中食盐供应的事情极为简单,此事就有劳主公和常云龙大将军了,请主公下令,断绝关中荆楚的食盐贸易,常云龙大将军也要多多辛苦一下,严查我朝走私商队,不可让一粒盐走向关中荆楚之地。至于出外结盟之事,此事重大,非在下亲自出马不可。”左游仙自己向辅公拓推荐,愿意为辅公拓完成联络盟友之事,辅公拓心中觉得左游仙必定是害怕别人跟自己抢功劳,按理说,一个国家相国不应该像一个说客一样的周游其他政权,不过作为帝王,辅公拓也不愿意左游仙在江都多呆,因为左游仙为人能力出众,足智多谋,阴谋诡计极多,又对军士民政事务极为熟悉,有这么一个能力出众的相国在自己身边,辅公拓总有一种要被人架空的感觉。当初杜伏威这样怀疑辅公拓,如今辅公拓自己做了吴王,上位者永远不能容忍一个能力比自己强的下属在自己手底下做事。不过表面上,辅公拓还是装作很不舍的样子:

    “啊!左相国向亲自去,哎呀!这恐怕不合适吧!左相国是本王的左膀右臂,是我大吴朝廷的第一策士,又不是春秋时期的那种凭着三寸不烂之舌混饭吃的说客。就这样走了本王还有不少军政要务要与左相国商量,左相国还是推荐别人前去吧!”辅公拓的心思,左游仙怎么会不知道,如果左游仙借坡下驴,那左游仙就不是左游仙了。所以左游仙还是非常严肃的正色回道:

    “主公,江山社稷之事不是小孩儿戏,所以请主公不要在辜负微臣的建功立业之心。再加上臣年轻之时多读战国策、春秋列传等书,看到苏秦张仪公孙衍等先贤之事迹后,十分感慨,心想人生在世,当以这些先贤为榜样,不惧敌方百万大军,不惧刀斧斧钺,鼎烹之邢,成就主上万世基业。所以请主公成全。”说完,就跪在辅公拓的面前,辅公拓看到左游仙这样坚持,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其他的话了。

    “好啊!左相国真是本王的得力股肱之臣!好吧!过几日相国再行,本王要有几天时间为相国筹措车马行装,得力随从,金银财帛、食盐茶叶珠宝玉器等物。也好给相国出门打点之用!”

    “如此甚好!还是主公想的周到,多谢主公成全。”到了左游仙出使的日子,辅公拓又在江都北门那里为左游仙摆酒践行:

    “左相国,此去山高路远,万事小心啊!多多保重身体,本王还有许多机密要事要与相国商议呢!”辅公拓看似诚恳的说道:

    “主公!身体保重!微臣一定会不负所托,带着好消息回朝复命的。其后在辅佐主公成就万世大业!主公保重,时日不早了,臣就先行一步了。”辅公拓和左游仙都互相道了一声珍重。辅公拓还一路送左游仙一行数十步后,看着左游仙远去的身影,辅公拓和左游仙两个人都一起呼出了一口浊气,并且几乎同一时间都说出了同一句话:

    “这出戏演的劳资好累!”

    小编写到这里,心中惊出了一声冷汗,哎!古人为了上位,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尤其是用死人来压活人,鬼神附体、装神弄鬼这一套,那是活用不爽,经常出现在原先史书中的名人传记里,还有,左游仙前去其他的割据势力那里,左游仙的计策能够成功吗?李建成又会如何应对呢?还有,李建成的弟弟李世民会不会有什么破坏的举动来阻挠李建成呢?五一期间,我会连续大发大招,而且还可以透露各位读者一个确切的消息,我已经得到纵横网站的签约合同了,会一直写下去,一直到我写完为止,而且,我会遵守与纵横的合约,一直保持在三千字以上。谢谢诸位读者在四月份的时候没有剔除我的收藏,也谢谢纵横的编辑们,祝你们五一劳动节快乐。

第二百二十九章 多方联络 脚踩数船(一)

    山东乐寿曹旦府邸,门口,一群侍卫模样的人正在仔细检查着停在门口的十八辆用红绸子装饰的马车,这十八辆马车每辆马车上面放着好几个做工精美的大箱子,而且每个大箱子打开后都可以看到里面是亮瞠瞠的黄金金砖和华丽的珠宝玉器,而且都是上等的货物。曹旦的门房总管也在盘问着带领这队马车的带头人:

    “你们这些人是干什么的?你又是谁呀!求见我们大人有什么事情啊?!”

    “哦!在下左游仙,钦仰曹旦大人的风采,所以今天特地前来拜访,请总管大人行个方便!”听了总管大人四个字,曹旦的门房总管心里不知道有多么的高兴,虽然俗话说的好,宰相门前七品官,但是乐寿的官员绅士前来拜见曹旦时,对于他这个门房总管却总只是称呼一声总管,语气上是很恭敬,心里却未必瞧得起他。这大人两个字更是不会从嘴巴里说出来,只是把他当做一条看门狗而已,不过门房总管可不会因为几句恭维的话儿真的把别人当做知己。门房总管警惕的盯着这些人,时不时的暗中用眼光看着马车上箱子里放的金银珠宝。

    “我们曹大人公务繁忙,而且每天送拜帖求见的人特别的多,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见到的。”说着,门房总管的手暗中对着左游仙不停的抖动着。左游仙仔细观察着门房总管的眼睛和身上的举动:

    “啊!明白明白!小的明白!”说着,向手下的人赶快示意,手下的人向门房总管递上一个布包裹,门房总管赶快接过,谁知道这个包裹特别的重,差点让门房总管摔倒在地,门房总管暗中把手伸进包裹里探了探,一丝一丝的凉气提醒着他里面装的是黄金和圆溜溜的珠宝。‘啊!这可真是份重礼呀!看来是个长眼睛的。’门房总管拼命抑制住自己心中的喜悦:

    “哎呀!这怎么好意思呢!”门房总管假意推脱,左游仙赶快将双手把包裹塞入门房总管的怀中:

    “总管大人客气什么,这只是在下从家乡带的一点小小的土产,请总管大人不要嫌弃在下的礼轻就是。请总管大人赏脸收下。”‘这还礼轻,就这分量,我当十辈子的门房总管都挣不回来。’门房总管心里想着,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灿烂,言语更加的谄媚。

    “先生请在此稍等片刻!我马上就进去禀报我们家大人!”说着,门房总管弓着腰好似很辛苦的样子,周围的侍卫护院们看着门房总管辛苦进门的样子,一个个眼中都露出了嫉妒的火焰。‘他良的,这条狗到收的欢实,劳资在这里辛苦一天了,也不见这个土财主撒点给劳资。’侍卫护院的心理瞒不过左游仙,左游仙久历江湖,自然知道要雨露均沾,不然有些小人物会起到你想不到的结果。左游仙不慌不忙的在拿出数十个银元宝,每个银元宝大概都有二三十两的大小:

    “来来来!各位弟兄们都辛苦了,咯!这点小意思不成敬意,请各位兄弟赏脸收下。”门口看门的门房侍卫护院们一见到亮瞠瞠的银元宝,一个个眉开眼笑的向左游仙答谢道:

    “哎呀!那就多谢这位掌柜的赏赐了啊!”曹旦在府内听着门房总管的话:

    “你说他的名字叫左游仙,是来跟本大人送礼的。”

    “是的,大人,他带来了十八辆马车,并且根据弟兄们的检查,上面装的都是上等的珠宝和橙色上乘的黄金!大人,您看要不要见一见!”曹旦听得有些不耐烦了:

    “有什么好见的!只不过是一个普通商人而已,礼物直接拉进库房,另外你去问问他有什么事情求本大人帮忙,到时候你在拿着本大人的帖子去有司关照一下,顺便的把事情帮他办了吧!”

    “是!大人!”门房总管站在原地,没有走的意思。曹旦看着门房总管。

    “嗯!你怎么还不走!是不是收了别人的礼物了,哎!收了就收了,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我曹旦的家奴,收点礼物怕什么,就是没有为别人做事那又怎么样,有什么大不了的,窦王那里参劾我的奏折多了去了,你放心,没有人胆敢找你的麻烦。”门房管家还是站在原地没有走。曹旦觉得奇怪:

    “老爷,小的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你说吧!”

    “依小的看,那个人身上隐约有一种官气,走起路来看着四平八稳,看来这个叫左游仙的人不是个普通人。所以说老爷您还是见一见吧!”能让曹旦赏识自然有点能力,曹旦知道他这个门房管家也是有些眼力的。一般不会看错。

    “好吧!既然你这样说,老爷我就见见吧!比去门口把他领进来吧!”

    “是!”左游仙被带到曹旦的面前后,曹旦觉得自己的门房总管说的没错,这个人身上带着一股子官气。

    “敢问先生就是左游仙!”

    “在下新任江淮大都督、吴王座下相国左游仙见过曹大人!奉我家王爷之命,特地前来拜见窦王!并且想向窦王提出称臣,纳贡,希望与贵朝共同对付李渊。只是在下初到贵地,不知道路途门路,所以想请曹大人出面引见引见。”曹旦一听。

    “那吴国与我朝素无来往,你前来送我这么多的礼物,恐怕不是单纯结交这么简单吧!”左游仙微微一笑:

    “曹大人说的好,在下此来是特地与大人送一场富贵的。”

    “哈哈哈!左大人说笑了,你看我曹旦这府邸里香车好马,金银如山,每天向你这样送礼巴结我的人不计其数。我还有什么可求富贵的。”左游仙的脸上马上换上一副轻蔑的表情,用这幅表情盯着曹旦看了很久,曹旦被左游仙看的有些心虚,装着烦不过:

    “左大人,我敬你也是一方诸侯使者,可是你不要忘了,这里是我的府上,你也不要太放肆了。”左游仙冷言冷语的说道:

    “是啊!曹大人的富贵荣华的确是人间极品,如今窦王无子,到时候窦王一旦驾崩,这大夏的天下就是曹大人您的了,可是您想过没有,您虽然是曹夫人的弟弟,到时候继承窦王王位从法理上似乎理所应当,可是窦王身边的能臣宿将还未死绝,据在下所知,窦王的大将王伏宝就一直对您心中不服,还有刘黑闼,他也是跟随窦王多年的宿将,还有凌静,他与王伏宝的交情可是深厚啊!刘黑闼对与凌静可也是颇具好感,一直在拉拢!您想,一旦窦王驾崩,这几个人您驾驭的了吗?”曹旦在乐寿到处索要贿赂,贪张枉法,全部都是因为窦建德与曹夫人成婚多年没有子嗣,而曹夫人暗示曹旦,曹夫人已经请示窦王,等窦建德百年之后,就将这大夏江山由曹旦继承,曹旦自然是得意忘形,不过曹旦的得意行为也遭到了刘黑闼对与凌静、王伏宝等人的联合抵制,只是每回闹到窦建德那里,窦建德都装聋作哑,曹夫人再在旁边装模作样的骂上曹旦两句后就完事了。

    “哼!他们敢!”

    “是啊!他们在窦王在世的时候是不敢!可是窦王驾鹤仙游了之后呢?到时候就是您曹大人拿出了窦王遗照出来又如何,俗话说的好,人死如灯灭,人走茶就凉,更何况是人人都想坐的好位置,您认为到时候他们三人会规规矩矩的遵照窦王爷的遗留下来的旨意,恭恭敬敬的奉您为主子吗?”听了左游仙的话,曹旦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不过曹旦还是故意装作镇定的样子。

    “那又怎么样!本大人身后也不是没有什么人支持的。”左游仙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灿烂。

    “哈哈哈!曹大人能够置下这么大的家业在下相信一定有人协助大人,不过大人,有句话在下不知道当不当说?”

    “左先生请讲!”从曹旦改称左游仙为左先生后,左游仙听出了曹旦对自己态度的改变。

    “大人有了今天的地位,一定笼络了不少狐群狗党,可是大人不要忘记了,他们与曹大人您只不过是一时的利益联盟而已,一旦曹大人的地位有所削弱,甚至有些小小的裂痕破洞,都会成为他们背叛您的理由。”曹旦心里明白,他的那些狐朋狗友是些什么货色,到时候有些事情还真的干的出来。

    “来人啊!快给本大人准备一桌上等的酒席,左大人,我的府上有上等的佳酿,我们边喝边谈。”在酒席上,曹旦举起酒杯向左游仙敬道:

    “左大人,您说的这些本大人心里清楚,不过左大人应该知道民间做买卖的事情吧!就是不知道还有什么好处能让本大人动心,说说看吧?”左游仙继续说道:

    “既然喝了大人的佳酿,就等于收了大人的好处!在下有一策略,相信大人用过之后不但地位稳如泰山,而且还会财源滚滚!”一听到财源滚滚四个字,曹旦的眼睛马上瞪的非大。

    “左先生请说!”左游仙示意曹旦附耳过来。

    第二天,曹旦来到窦建德的面前:

    “参见大王王后!”

    “曹旦,孤王听说你日思夜想,想出一出奇谋妙计来对付李唐,所以今天特地把凌静、王伏宝、刘黑闼等三位大人请来,想让他们也听听!现在人难的这么齐,你就说说看?”

    “是!微臣遵旨。”曹旦侃侃而谈:

    “请问大王!?天下最为流通七大神物,大王知道是什么吗?”窦建德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曹旦!你现在怎么也吊起书袋来了。有什么就快说!”

    “是!大王,世上最为流通的七大神物是这七大——柴米油盐酱醋茶,而这七大神物中最为重要的就是盐。人若不食盐,时日一常,必然全身无力,膀大脖粗,而如今天下食盐只有两处出处,一为我朝所据之齐鲁大地,二为江南之吴中故地。所以若是我朝将盐袋收紧,不让一粒食盐流出我朝外面,臣想问一下大王!您说这天下会不会乱啊!”一听这话,在场的人都觉得这计谋太过毒辣了。

    “曹大人,您说控制这食盐的流出,但是您不要忘了,如今天下产盐之地除了我齐鲁大地,还有江南之吴中故地,你能保证那辅公拓就不卖食盐给那关中李唐吗?”凌静首先出来质问道:

    “凌大人问的好!这件事情正好是在下想要说的。前任吴王杜伏威屈死长安后,整个江南民心震动。一起起了同仇敌忾之心,现在人就在殿外,请大王宣召!”

    “哦!快请!”殿外的侍卫听到窦建德的喊声,马上回应到:

    “有请江南吴国特使觐见!”

    “有请江南吴国特使觐见!”

    “有请江南吴国特使觐见!”这样三声传唤之后,左游仙迈着慢条斯理的官步走了进来:

    “臣!江淮大都督——吴王辅公拓帐下丞相左游仙参见窦王,参见曹夫人!”窦建德端坐在王位上回礼道:

    “免礼,赐坐!”

    “谢窦王!”左游仙大大方方的坐在了侍卫拿来的椅子上。

    “尊使前来到我朝是有什么事情吗?”

    “臣主、吴王辅公拓久闻大王威名,所以特地送来上等江南丝绸一千匹,南海大珍珠一百颗,夜明珠一对,上等有色水晶数十,并且还让下臣带来国书,愿意归附窦王属下,成为窦王臣子。请窦王成全!”侍卫上前向窦建德呈上国书。窦建德看也不看:

    “你们吴国不是已经归附李唐了吗?本王可是听说那杜伏威被李渊赐予姓李,还列了宗室名位,怎么想在突然又换了一个吴王,向本王求其盟约来了啊!哈哈哈!”左游仙听出窦建德语气中的取笑——(不过说他们江南人朝秦暮楚而已,到处乱认主子。)左游仙不慌不忙的向窦建德解释道:

    “启禀窦王!并非我江南人等背信弃义,实在是那李渊欺人太甚,想当年,那李渊刚刚平定荆楚岭南,我先主吴王杜伏威仰慕大唐,只身前去长安朝拜,却不料那李渊是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李渊尽然对我先主吴王杜伏威下毒,使我吴王发疯而死,此仇不报,我江南百姓何以为人,但是我江南人少力薄,所以想借助大王您的威名,为我江南人等报仇雪恨。臣之主已经对微臣下旨,说愿意日后对窦王爷您年年上贡,岁岁来朝,一切唯窦王爷您马首是瞻。”说着,向窦建德跪了下来。窦建德让左游仙先起来。

    “左大人,您先起来,先回驿馆休息一下,本王与众人商议一下,再来回复于你。”左游仙拜谢窦建德后转身离开。

    “各位,你们有什么看法?”

    “启禀大王,臣以为此计太过狠毒,并且如果实行此计,我朝能不能从中牟利还难以确定,怕就怕这一计实施之后,我们不能获得李唐一寸土地,反而结怨于天下啊!请窦王三思。”凌静首先反对道:

    “三思!凌大人,在下以为那李唐有吞并天下之心,我们借此机会削弱其实力,又将其他各大割据势力的命脉掌握于我手,岂不快哉,向你这么畏首畏尾的,难成大事!”凌静听到曹旦这样一抢白,心中气愤,却碍于窦建德和曹夫人的面子,没有发话。王伏宝忍不住了:

    “曹大人,凌大人也是为窦王争取民心,并非是什么迂腐之言,再说了,那里躺离我们中间隔着,如果要攻打我们,洛阳的王世充,马邑的刘武周,幽州的罗艺都在我们的前面。一时半会也达不到这里来吧!”

    “王大将军!你说的轻巧,如今我朝就像当初春秋战国之时的齐国一样,自以为秦国很远,不修刀兵,不思战事。结果如何,李唐有一统天下之志,所以我们现在菜肴居安思危,我大夏如今寸土未扩皆是因为像你王伏宝大将军一样的人太多了,所以现在越来越弱,百姓怨声四起,现在我曹旦意欲重振大夏霸业,这难道有错吗?”王伏宝一听到曹旦将民间百姓怨声四起的原因记在他的头上,马上气的不行!

    “你说谁弄的百姓怨声四起,如果不是你曹旦到处横征暴敛,到处收刮民财,搞得我大夏百姓心中怨气不断,你还有脸说我。”说着,就要上前去殴打曹旦,曹旦见势不妙,马上向曹夫人身后一躲:

    “姐姐、姐夫,这个杀神又要杀人了,姐姐姐夫救我啊!”王伏宝一听,脸色更是铁青。

    “好你个奸邪小人,今天本将军还真是不能放过你!”说着就要上前从曹夫人背后把曹旦给抓出来:

    “够了,放肆!”曹夫人大声喊道:

    “王伏宝,你也太无礼了。太放肆了。”王伏宝没有听曹夫人的话,相反对曹夫人也大喊道:

    “曹夫人,自古有云,牝鸡司晨,大为不吉,你身为女子,却在我大夏朝廷到处干政,放纵外戚在外贪赃枉法,胡作非为,今天我打下如此局面,你当属罪魁祸首。”

    “你!”曹夫人的脸气的青一阵白一阵的。曹夫人马上转过脸庞向窦建德撒娇道:

    “大王!您看看那王伏宝,王伏宝如此辱骂臣妾,分明是不将大王您放在眼里。大王,您今天如果不惩罚他王伏宝的话,那么恐怕以后所有的文武大臣都会起到您的头上拉屎拉尿了。大王!”曹旦也在旁边推波助澜:

    “是啊!大王,臣之姐姐再怎么说也是一朝国母,却被臣下如此辱骂?这传扬出去,实在是有辱大王您的威名啊!请大王速速治王伏宝不敬之罪。”

    “大王!王大将军对您是一片忠心,只是一时失态,求大王网开一面,求大王三思啊!万万不可自毁长城,自断手臂呀!”凌静赶快跪在窦建德和曹夫人的面前为王伏宝求情。并且暗地里向王伏宝示意,示意王伏宝赶快跪下向曹夫人请罪!王伏宝对凌静的示意视而不见,直挺挺的,还大言不惭的说道:

    “我王伏宝站的正,立的直,今天就是想以微臣的一腔热血来洗清窦王您的眼睛。”窦建德一听,大怒:

    “反了,反了,你王伏宝真的反了,竟然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来人啊!把这个混账给本王押起来,明日斩首。”王伏宝在侍卫的捆绑下不断的挣扎:

    “大王!我王伏宝死不足惜,只想请大王三思,千万不要以小人女子之言,儿女情长之毒毁了我们好不容易创立的大夏天下啊!大王!”

    “给本王堵住他的嘴巴!给本王拖下去!”凌静看不过眼,向窦建德劝道:

    “大王,王大将军对大王一片赤忱,请大王念在其一片忠心的份上饶恕他王大将军无心之过。”窦建德恼怒的对凌静说:

    “怎么!你也要反我吗?”凌静畏惧的低下了头。窦建德对曹旦说道:

    “曹旦,这食盐的事情,本王就交给你了,记住,不要让本王失望!”曹旦一听大喜。

    “姐夫!不!大王!微臣一定小心谨慎做事,绝不姑父大王的期望。”窦建德点点头。到了晚上深夜,关押王伏宝的死牢房里来了一个人,后来又走出去两个人。数日后的一天早晨,左游仙要启程去马邑,曹旦前来送他:

    “哎呀!左相国怎么不多住几日,也好让在下进一下地主之谊吗?”左游仙谦虚道:

    “哎!在下实在不好意思在此多家打扰曹大人,再说了,曹大人新接大夏盐务重任。贵人事忙,在小爱怎么好多打扰呢?”一听到做现有的恭维,曹旦小的更加灿烂,曹旦已经接到了窦建德的任命——大夏国盐务巡察使,负责大夏国所有盐政事务。曹旦借机会将山东河北一带的二十多个盐场全部都换成了自己人,并且将盐场出产的官盐盐价提高了十倍不止,并且贴出布告,不准向大夏国以外的的地方输出食盐,还以查禁私盐为名,到处勒索富户,自己借机会收罗了大批美女财物,这些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滋润啊!

    “只求曹大人能够把好关卡,与我朝联手对付李唐,另外我朝通往外地借道贵国的的关防,还望曹大人多多关照!”

    “一定一定!”

    “另外,曹大人,如果在下有一天落魄了,若是能到曹大人帐下听用,到时候还请曹大人多多关照提携啊!”

    “左先生这是哪里的话,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曹旦一定委先生以重任。愿意指天为誓,绝对不会食言。”

    今天发了一个六千字的大招,加油清雅四少,清雅四少加油!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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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隋唐之我是李建成介绍:
李健诚,21世纪一个底层员工,一个梦想拥有财富、地位、美女的青年。一梦醒来变成了隋朝唐国公李渊的大儿子李建成。在作为后世的来者,他当然知道自己的命运。但我绝不向命运低头: “房玄龄、杜如晦、魏征,你们将是我的左膀右臂,李靖、李绩、程咬金、秦琼、尉迟恭,你们…梦回隋唐之我是李建成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梦回隋唐之我是李建成,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梦回隋唐之我是李建成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