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陶恭祖三让徐州 贾文和二虎相争
冬去春来,万物复苏,河中冰雪开始融化,草木纷纷吐出嫩芽,一年之计在于春,下邳城中经过冬雪的洗礼,开始从慵懒变得忙碌起来。
由陈近南主办的郡学,经过一番宣传,下邳城中从者云集,报名者无数,甚至其他州县的人听闻后,也纷纷来到下邳,想来探一探虚实。而诸葛亮在吴立仁的嘱咐下,也被送到郡学之中他是年龄最小的一位,纷纷被大家投以询问的目光,纷纷猜测他的来历。
施世纶负责的圣庙,经过筹办,终于也要开始动工,吴立仁亲自前往施工现场,经过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讲,圣庙开始破土动工。
而招募兵勇的征兵令,也开始在整个下邳张贴开来,总人数定在一万之内,要将这一万新兵训练成型,也要至少半年的时间。张顺和张横,分别被指派到新军之中,各自训练起来。
吴立仁自己也经常在练兵场中出入,不但自己练习枪法,有时候还和将士一起练习,谈心,新招募来的将士,自然都对他们这位主公心怀好感。
这段时间,吴立仁最关注的事情,便是来自徐州的消息,陈登的消息,陶谦的消息,可是一次次让他失望;从召唤出郭侃到现在已经两个月过去,吴立仁心中的焦急是没有任何人可以明白的。
到了三月期限还有十天的时候,吴立仁终于收到消息:陶谦之第二子陶应因为在街头误伤人命,被当场拿获。陶谦闻之,气血攻心,昏厥在地。后经医官救治,虽然救了过来,却已经没有几天寿命。于是陶谦问到后事之时,陈登便趁机再次提到,让吴铭来理徐州之事,一来保全徐州;二来能保陶家宗庙。陶谦自然也立刻同意,命人快马传信于吴铭。
收到消息后,吴立仁并没有立刻出发,而是找到王守仁,询问王守仁的意见,现在该如何行事。这种时候,很多情况都不是自己可以考虑的清楚的。
“主公,既然陶公不出所料,命终于此,这便是上苍给主公的机会。事到如今,主公应该轻车快马,急速上路,尽快赶到徐州,以防有变。同时,通知冉闵将军从小沛带兵以汇报军情主公为名同入徐州,兵马屯于城外。到时,陶谦若让徐州,主公应之即可。主公在徐州,素有仁义之名,此行无忧。”
王守仁一番话,让吴立仁放心下来,于是便只带了陈近南一人,马不停蹄赶往徐州。
刚一到徐州,陈登早在城门等候,几人没有寒暄,陈登便领着吴立仁来到陶谦府中。
此刻,陶谦躺在病床上,徐州一些重要官员都在,包括陈,孙乾,糜竺等人,还有陶谦的长子陶商。吴立仁一进门,到了陶谦病榻前,就故作悲戚,“陶公!去年一别,不过数月,怎么会如此?”
吴立仁说完,众人面上多有伤感之色,而陶谦挣扎着说道:“诸……公,休得,休得……悲戚,既然立仁已至,且,且听我一言:下邳太守吴铭,忠义为先,仁德爱民,智勇双全。而今徐州结怨于曹操,非立仁不足以守徐州,保百姓。今吾将徐州,让于立仁,上可以守土安民,下可以保全宗庙,立仁切莫再推辞,否则谦死不瞑目!”
说完这番话,陶谦又连着咳嗽许多下,吴立仁看了看徐州诸人,又看了看陶谦,陶谦挣扎着再次说道:“求吴公可怜徐州百姓,切莫推辞啊!”
此时,陈、糜竺等,甚至陶商也一起纷纷弯腰行礼,齐声喊道:“请吴公切莫推辞!”
“陶公,既如此,铭也不再推辞,暂代陶公行州牧之事,请陶公好好养病!”
“吾自知时日不多,子仲,公佑,汝等一定要善事吴公;元龙,汝亦有奇才,他日春风得意之时,请看在旧日情分上,照拂下我陶氏。”
这句话说完,陈登心中顿时打了一个问号:难不成陶谦已经发现了什么问题?否则这句话他单单对自己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陶谦即便发现了问题,还是要将徐州交给吴立仁,这是最好的选择。而吴立仁心中也在打鼓,因为这次让州没有得到系统汇报陶谦让州技能触发的提醒,也就是说,最后这一让,是陶谦有意为之。
正在两人心中各自想着心事的时候,病榻上的陶谦便头一歪,就此气绝。顿时,房间中一片哀嚎之声。
众人将徐州牌印尽皆交给吴铭,吴铭一边操持起陶谦后事,一边写表将徐州之事报到长安。
长安之中,李看到吴铭的奏表,顿时气的暴跳如雷:“那吴铭小儿罪不可赦,前番给了他下邳太守,尤不知足,今番又占了整个徐州,实在是可恶,若不是山高水远,吾必亲率大军讨之!”
这时,贾诩此时却仿佛什么也没听到,一言不发,李正等着贾诩的建议,贾诩却好像毫不知情。李看贾诩的表现与往常差别很大,心中好奇不已,连忙问道:“文和何故如此?请文和教我该如何!”
“大将军!欲除吴铭,何须大将军亲自动手?当今天下大乱,群雄并起,淮南袁术称帝至今,不能灭除,实乃大将军第一要除之人,否则百姓皆知天下有两个天子,大汉天子岂不是分量轻了许多?今番吴铭占据徐州,大将军何不顺势封其为徐州牧,再命其起兵以攻袁术,则两虎相争,大将军可在长安,坐收渔翁之利,岂不妙哉?”
李听完,哈哈一笑,连连赞道:“文和妙计,妙计啊!我这就进宫,让陛下拟旨,封吴铭为徐州牧,再加封其为振威将军,令其即日起征讨袁术。”
贾诩听完,点了点头,满意地笑了一笑。
兖州曹操,听到这个消息,更是愤怒不已,“吴铭小儿,前番坏吾大事,现在又不费一兵一卒,竟得徐州之地,吾定要再伐徐州,一雪前耻!”
“主公不可!”郭嘉连忙说道,“前番伐徐不利,损兵折将,而今吴铭为徐州之主,气势正盛,伐之无益;况且吕布不除,后方不稳,焉能用全力以伐徐?既难用全力,伐徐必难成功。不若修书于吴铭,假意结好,以安其心;先伐吕布,吕布若亡,则可以整合山东之兵,同击徐州,则一鼓可成其事。”
曹操想了想,点了点头,“奉孝所言极是,那等天气好转,便先攻吕布,再图徐州。”
56、州牧吴铭论封赏 乞丐郭侃议争雄
收到长安朝廷的任命书后,吴立仁颇为兴奋,毕竟有了朝廷的认命,他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一州之主,这样以后无论是行州事还是征讨,都是名正言顺,同时也更加容易招揽士族贤才。至于加封的振威将军一职,只能算是锦上添花,虽然这是长安朝廷让他征伐袁术的幌子。
收到朝廷加封后,吴立仁就在彭城正式就任为徐州牧,加封王守仁下邳太守,拜陈彭城太守;陈登为广陵太守,孙乾为长史,糜竺为参军,拜冉闵为司隶校尉,陈近南为驾从事,施世纶为治中从事,谢晦为兵曹从事,何心隐为典学从事;授予秦昭鹰扬将军,尤俊达横野将军,张顺和张横封为护军。
吴立仁有心将徐州治所迁到下邳郡,所以令陈领彭城太守,陈登也继续留在彭城,接着吴立仁又令冉闵将所部撤回到彭城,继续募兵,收购战马,以防曹操。而糜竺更是献了钱粮许多,这让吴立仁大为开心,不禁对糜家另眼相看。
正当吴立仁坐在府中想着那大帅郭郭侃怎么还没有来投奔之时,就听到外面吵吵嚷嚷,吴立仁传来下人问道:“外面何事喧闹?”
下人连忙进来回答:“禀告主公,外面有一乞丐,来此乞讨,给他吃食,他仍在地上,给他钱财,他也仍在地上。这让小的们十分生气,便想将他赶走,可是几个人赶了半天,竟然也没成功,正在外面喧闹,吵到了主公,请主公恕罪。”
吴立仁皱了皱眉,心想:难不成大帅郭扮成了乞丐来寻我开心不成?吴立仁大手一挥,“带我去看看。”
到了大门外,正看到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和几个下人纠缠在一起,吴立仁立刻召唤出系统,“检测这个乞丐。”
“滴!系统检测到该人物郭侃,四维属性武力98,统率100,智力93,政治92,检测到郭侃拥有技能:伐异当其对异族作战时,增加2点全军团四维属性,自身统率额外加2.”
果然是郭侃,看来这真的古代的成会玩啊能成大事的人都很会玩嘛!
吴立仁往那一站,大声喝道:“都住手!光天化日之下,和一个乞儿争持,成什么样子,还不赶紧都给我退下。”
下人们赶忙撒手,退了下去,吴立仁走到那个“乞丐”身旁,笑容可掬地问道:“这位大哥,你是想要讨点什么呢?吃食,还是钱财?或者是衣衫,住处?”
那乞丐用手拂了拂衣袖,然后哈哈一笑,“我说吴公,我要讨的,那可以说是空前绝后的东西,不知道吴公愿不愿意给?”
吴立仁自然不懂他到底卖的什么关子,只能顺着他的话,“只要铭有的,可以和兄台分享的,那就可以给。”
“如果是吴公没有的呢?”那乞丐嘴角轻轻一咧,大有深意的看着吴立仁。
“没有的,怎么能许给你呢?切莫拿我寻开心。”
这是什么套路,吴立仁完全摸不到一点头脑。
“吴公,我要讨的是这万里江山,千古一帝,威加四海,声震寰宇,吴公肯施舍否?”
这句话说的吴立仁立刻愣在原地,这简直没了谁了,那乞丐看到吴立仁发愣,忽而大笑一声,转身就走。
吴立仁怎么肯放他走,在别人眼里或许他的话是疯言疯语,但是作为一个有外挂的有为青年,吴立仁绝对相信,这郭侃有这种抱负,甚至有这种能力。
“高士慢走!”吴立仁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那乞丐的前面,拱手鞠了一躬,“铭不知高士驾临,有失远迎,万望高士恕罪。”
那乞丐又哈哈大笑一声,“吴公,你怎知我是高士而不是狂徒?若是后者,岂不是亏了吴公这一礼?”
吴立仁摇了摇头,笑而答曰:“圣人言: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若遇高士而不知,因慢待而失贤才,才是真正亏;否则,即便所遇之人是一狂徒,一礼而已,也是为万世基业积一跬步。何亏之有?”
那乞丐听完,不禁连连感慨,“世人皆言:吴公爱民如子,仁义无双;而今观之,吴公气度非凡,胸有大志,更兼求才之心,斯为盛矣!草民郭侃,愿为主公万世基业效犬马之劳!”
“滴!恭喜宿主过的郭侃亲密度10点,当前宿主拥有亲密点103,仇恨值62。”
嘿嘿,看来要收降这种高属性人才,还是需要王霸之气啊!王霸之气还是相当有用,古人诚不欺我!总算收服了郭侃,吴立仁终于舒了一口气。他扶起郭侃,笑容满面说道:“郭大帅,快快请起!”
郭侃“啊”了一声,“主公,属下字仲和,并非大帅。”
吴立仁一激动就口无遮拦,他只好说道:“大帅的意思就是我家乡的方言,是夸奖有才干的人。”
郭侃将信将疑看着吴立仁,吴立仁连忙拉起郭侃的手,“先沐浴更衣,我再带你见一下这徐州的英才俊士。”
郭侃沐浴完毕,两人经过一番简单的问答,终于让吴立仁知道,这郭侃带兵方面是多么的有心得,不禁连连感叹自己的运气好。紧接着,吴立仁就召集徐州文武,将郭侃推到众人面前。
“诸公,今番有高贤来投,吾心甚慰!这位就是郭侃郭仲和,实在有经天纬地之才,可比古之管乐。”
吴立仁介绍郭侃用了这种言辞,他的心中对诸葛亮有些歉意:原谅我盗用了你的台词。这句话一出来,就不出吴立仁所料的,让座下的文武顿时议论纷纷。
冉闵起身,“主公,闵一直对主公所言深信不疑,只是这次所言是否有些夸大其词?管子辅佐齐桓公成五霸之业,乐毅扶微弱之燕下齐七十余城,此二人者,乃经天纬地之才,主公将这位郭先生如此相比,未免有些让人心疑。”
郭侃也未曾想到吴立仁会这样夸奖自己,不由得心中感激万分,向吴立仁拜了一拜,继而说道:“主公如此看重侃,侃之幸也!”接着他他转身,看向徐州文武,侃侃而谈,“方今主公起于微末,新据徐州,既有淮南袁术之宿敌,又添山东曹操是新仇,其势危矣!前番徐州之战,袁术未曾尽力,曹操又有后顾之忧,所以徐州得保。倘假以时日,山东平复,淮南一心,这徐州焉能保全?欲保徐州,必接连袁绍以敌曹操,会盟孙策以防袁术,如此,以天子之命先伐袁术,则无往而不利。若得淮南,则可无后顾之忧,进可以向山东,争河北,退可以据淮南,守江东,此诚主公之根本。”
接着又详细说了很多具体的方案,这些话让冉闵、陈登等人敬服不已,吴立仁也很满意的点了点头。
“诸公以为郭先生之才如何?”
“恭喜主公,又得大贤!”众人齐声向吴立仁道贺。
郭侃也随之跪下,大声说道:“侃虽不才,愿为主公成千秋大业!”
57、郭侃论弃州 陈珪解新意
“仲和,为今之计,先以何为主?袁术拥兵二十万,雄踞淮南,我徐州久经战乱,民生凋敝,不可与之敌。”
郭侃道:“徐州之患在曹而不在袁;袁术虽兵多将广,然勇而无断,骄奢成性,不得人心,虽兵精粮足,如冢中枯骨,只要数万人马,缓缓图之,何愁大事不成?”
吴立仁心道:我也知道曹操比袁术强,但是袁术再弱,兵将在那摆着,少说要几年才能搞定;那这段时间,曹操肯定搞定吕布,徐州怎么抵挡曹操。
“那曹操谁人可挡?”
“徐州四战之地,无险可守,若曹操全力进攻,则徐州绝难保全。固侃以为,若曹操来袭,则应先弃琅琊、东海、东莞、彭城四郡。”
刚说到这,徐州文武顿时再次议论纷纷,甚至摇头叹息,吴立仁心中也完全无法接受。
陈近南向郭侃行了一礼,高声问道:“郭先生,你可知徐州止有六郡,若依先生之言先舍其四,广陵郡亦不在掌控之中,以一郡之力争雄天下,是否太过冒险?古之管乐岂是如此?”
吴立仁没有说话,他也想等着郭侃给他释疑。
“徐州六郡固然国富民丰,然而并非用武之地。若全线防守,则处处无险,处处难守。下邳郡主公已精心经营数载,将徐州治所移至下邳,百姓以其意愿迁于下邳,再南下攻取广陵,进扬州。再联合孙策,共伐袁术,袁术灭,则扬州各郡归于主公之手。如此,再以扬州之力再图青徐,或图荆襄,主公可立于不败之地。”
糜竺此时也质疑问道:“郭先生难不成纸上谈兵?袁术兵精将广,岂可轻易图之?若扬州未取而徐州已失,主公何以立足?”
“那依糜子仲之意,当何以守徐州?”
糜竺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冉闵继而接道:“自然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若是曹贼再来,我定让他有来无回。”
郭侃笑了笑,“冉将军之勇,侃已尽知。然徐州之地何其广,冉将军一人之力,焉能守全?守彭城,则琅琊、东海俱失;守琅琊,则彭城、东莞,甚至下邳也会有危险。”
吴立仁脸色难看,他以为自己得了徐州,就已经向前走了一大步,现在听到郭侃这样一说,才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多么简单。历史上的徐州就是各种战乱不断,刘备于吕布争,再与袁术,曹操,徐州可以说就没有安宁过。自己想在徐州慢慢发展,简直是痴人说梦。
可是他仍然不能下定决心,刚刚到最的肥肉,还没吃一口,竟然又要他吐出来,吴立仁肉痛不已。
“郭先生,这件事情事关重大,我还需要和军师再商量下。这样,仲和,近南,我们先回下邳,到时候看下军师的意思,至于徐州的治所,迁到下邳郡倒是很好,毕竟彭城离曹操太近,随时都可能遭受攻击。元龙,这件事情,汝亲自操持。”
陈登应了一句,接着吴立仁又问冉闵,“永曾,现在彭城有多少兵马?”
“禀告主公!属下麾下兵马多为新征入伍,约有一万人;彭城郡约有士卒两万人,各县县兵合起来约有万人。”冉闵一一道来。
吴立仁听完,又看向郭侃,“仲和以为,这四万兵马该如何分配,下邳城现在约有一万兵马,再加上新招募的还有万余人。”
郭侃拱了拱手,“主公,彭城是下邳的最后一道防线,所以彭城需大将镇守,冉将军可领两万老卒驻守;新军和县兵,调到下邳,稍加训练,征伐广陵诸县稍加磨练即可。”
吴立仁点了点头,沉声说道:“永曾,令你领两万大军紧守彭城,若有敌军来犯,切不可轻敌冒进。元龙,汝也留在此,助永曾守城;永曾,元龙智谋过人,汝凡事多听元龙的意见,切记切记!”冉闵和陈登同时接令。
“子仲,公佑,汝等在其余四郡多做宣传,扬言曹操要攻徐州,让百姓有愿意迁往下邳的,一路护送他们到下邳。糜芳将军,先从徐州各县县兵抽调人手,汇合冉将军新征人马,随后赶往下邳听调。”
广陵现在是在笮融手中,而在历史记载中,笮融完全是个不折不扣的无耻之徒。他先后投奔了赵昱、薛礼(此薛礼非彼薛礼)、朱皓,后来将他们都全都杀了,吞并他们的士卒,鸠占鹊巢。最后被扬州刺史追杀,才结束他的生命。
广陵无大将,主将还是笮融这种人物,俗话说,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笮融手下将士也如同山贼寇匪一般。
郭侃陈近南随吴立仁一起赶回下邳,见到了王守仁,详细说明了郭侃的建议。
王守仁此时也显得有些踌躇,郭侃的建议无疑大胆而又激进。然而他说的却又很有道理。
“主公,此事重大,且曹操定会先灭吕布,再图徐州。主公先趁此机会拿下广陵,到时若曹操举山东之兵来犯,则就依郭先生之言:先紧守彭城,若守不得,就弃城退下邳。”王守仁缓缓说道。
郭侃却摇头说道:“主公,曹操必图徐州,所以需早做打算。徐州四郡钱粮早早转移,百姓主公已经做了安排,下邳加强防御来自曹操的进攻。”
“请主公定夺!”
吴立仁叹息一声:“既然如此,那就依仲和之言!成大事者,不需计较一城一郡得失。”
“主公英明!”
郭侃和王守仁一起跪下,下吴立仁行礼,吴立仁连忙说道:“两位这是何意?”
王守仁笑而答曰:“主公,仲和之意,与吾不谋而合,只是还没来得及与主公说,更怕主公难以接受。固方才没有直接应和郭仲和,让主公独自判断取舍得失,主公如此决断,定能成大事。”
原来一不小心又被增加了一番临时测试了!吴立仁心中不满嘀咕着。
“既然如此,吾意将徐州调回两万人马交于仲和,训练数月,先下广陵,可乎?”
“主公,时不我待!不需数月,一月即可,训练一月,取广陵只需一月,请主公等着好消息!”郭侃从说说道,浑身上下散发着自信,让吴立仁心中热血激荡。
“好,就依仲和之言。”
彭城,陈府。
陈登将郭侃之言一一告诉了其父陈,陈眯着眼睛,晃着脑袋,好像没有听到陈登在说什么。
“父亲以为这郭侃如何?若是弃了徐州四郡,我陈家基业怕是会受很大影响。”
陈慢慢睁开眼,笑了笑,“这郭侃实在有其过人之处,此举不但可以让徐州凝为一体,对抗曹操,更是将徐州几大士族糜家、陈家、陶家还有曹家统统迁走,重新清洗一番。陈家还好,基业很多在下邳,整体来说,陈家算是受到损失最小。若是不迁走,怕是等曹军攻来,又要面临一场腥风血雨。”
58、陈登东海说臧霸 曹操濮阳击奉先
“父亲大人的意思,那郭侃是故意为之?那主公是否知道这层含义?”陈登不解问道。
陈捋了捋胡子,笑呵呵说道:“如果吴公明智,郭侃不蠢,便不会知道。有些时候,即便知道也是要装作糊涂的好。吴公一向以仁义示人,这种事情,郭侃做的正好,不显山不露水。看来吴公真的又得一贤才,虽然郭侃之名不显,以后这天下必定尽人皆知。”
“孩儿愚钝,竟然未虑及此。不过父亲也相信主公以管乐比之真的合适?”
“吴公虽然才智不显,但是向来有识人之能,如起冉闵起于庶民,又拜永华为主簿,前番听闻又从难民中启用六人,皆是有勇有才之人,此等眼光,实乃天赐其成大事。今番既然夸下海口,以管乐相比,则郭侃必有其过人之处。吾儿且善事吴公,他日也能光耀门楣。”
“谨遵父亲教诲!既然父亲如此看好吴公,请父亲出手书一封,让儿立一番功业在前,也好让其余文武不敢小觑于我陈家。”陈登说完,陈笑吟吟说道:“登儿莫非欲图泰山臧霸臧宣高乎?”
“一切都瞒不过父亲的眼睛。”
“既如此,汝可先去持为父之书先去拜会郑君,郑君向来不喜人扰,汝需以百姓安危相求,郑君必会应允,如此可矣!”
“父亲大人教训的极是!儿离开一段时间,这彭城之内,还需要父亲多多操持。”
郑玄,东汉末期的大儒,一生致力于经学研究,创立经学,弟子满天下,其中著名的就有河内赵商、清河崔琰、清河王经、乐安国渊、乐安任嘏、北海张逸、鲁国刘琰、汝南程秉、北海孙乾、山阳郗虑、南阳许慈。在黄巾之乱时期,有次郑玄在回高密的路上曾遇到大批黄巾军,但他们却对郑玄十分尊重:“见玄皆拜,相约不敢入县境”。郑玄的威名可见之甚。
陈登就是出于这种考虑,若是让郑玄作一书,将在东海的臧霸孙观等人招降,那就可以大大充实彭城的防御,否则一旦曹操征伐徐州,臧霸很可能投靠曹操。
拿到郑玄的亲笔书信,陈登独自一人去了东海郡。臧霸听说有人从彭城国送信,哈哈一笑,对着左右说:“想必是那徐州新的州牧派人来游说我等。汝等随我一起去见上一见,看看新州牧会有何说辞。”
陈登被带上大殿,臧霸孙观等人坐在堂上,虎视眈眈看着陈登。
“堂下所立何人,来此有何贵干?”臧霸厉声问道。
陈登不急不缓,“陈登特来救公等性命。”
臧霸一听,心中大怒,拍案而起,拔出佩剑,“以我之见,汝必是为吴铭作说客,是也不是?还敢大言不惭,莫不是以为我宝剑不利乎?”
“检测到陈登技能胆志触发,增加自身智力2点,陈登当前智力提升为95,降低臧霸智力1点,臧霸智力下降为68.”
远在下邳的吴立仁忽然听到这个消息,不禁心中一喜:陈登这是要怎么弄臧霸?臧霸怎么说也算一方豪杰,自己任州牧之时,臧霸都不给自己面子,没有来参拜,陈登是是想要强攻还是说服?系统,先检测下臧霸的四维属性,我看看是不是可用之才。现在应该可以检测吧?
“滴!检测到臧霸的四维属性为:武力90,统率83,智力69,政治60.检测到臧霸拥有技能孝烈臧霸少有孝烈之称。其统兵之时,统率+2,单挑时,武力+2.”
“咦?臧霸还那么厉害?不是个跑龙套的吗?”
吴立仁已经知道陈登在做什么,但是陈登却还在面对这剑拔弩张的臧霸。
陈登丝毫不惧,依然若无其事问道,“请问将军比曹操如何?”
臧霸犹豫了下,据实答道:“吾不如曹操。”
“昔日徐州之战,吴公破八阵,诛曹纯,败曹仁,斩夏侯,曹操以十万大军进攻徐州,大败而归,此皆吴公之能。将军既然不如曹操,焉能以数万小卒以拒上将?”
臧霸没有说话,陈登接着说道:“将军虽占据东海,岂不闻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令不从。陶公在时,将军又以陶公为尊,今番州牧吴公铭,仁义无双,智谋过人,朝廷以为忠良,百姓视之依靠,将军此时不从吴公,更待何时!”
臧霸看着陈登,佩剑重新入鞘,走了下来,看着一脸风轻云淡的模样,接着问道:“我若是不呢?”
“将军可知,冉将军就在彭城?”陈登没有回答,只是又反问了一句。
臧霸顿时脸色一变,有些吃惊说道:“莫不是将曹操上将夏侯渊一矛钉死在城墙之上的天王将军冉闵?”
“正是!”
臧霸旋即恢复了平静,冷笑一声,“元龙莫要诈我,即便他勇猛无双,可也分身乏术。他需防着曹军,哪有空闲理会我等。”
“将军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曹操现在正在攻取吕布,根本无暇他顾,冉将军若以正义之师来讨伐,将军可坚持几日?”
“元龙,单凭你一张巧嘴,实在令霸难以信服。冉将军若来,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大不了投降曹操,有何差别!”
“将军!登手上有郑公手书一封,请将军看后再做决断。”陈登从怀里掏出郑玄的亲笔信。
“哪个郑公?”臧霸颇为不解看着陈登,接过书信,神色一变,“莫不是郑玄郑康成?”
陈登点了点头。
臧霸打开书信,迅速看了一遍,感叹道:“郑公竟然知道天下有我臧霸!实在是吾之荣幸,既然郑公也认为吴公乃世间明主,吾自当归顺!还望元龙为吾等引荐。”
陈登笑了笑,“将军,我这就修书给吴公,以宣高将军之勇,定能成就一番功名!不如将军先统兵进彭城,先拜见司隶校尉冉将军,再等主公之命。”
“就依先生之言!”臧霸高兴的向着陈登施了一礼。
而此时,曹操与吕布的争夺战也正式开始了。
曹操集合大军十万,其中青州兵五万,虎豹骑两万,其余兵马三万,正式想濮阳进发。吕布听闻消息后,悔恨不已,当初因听信陈宫的话袭击曹操地盘,这番引来曹军大军围攻,心中对陈宫颇有怨愤。
陈宫听闻曹军大举来犯,连忙求见吕布。
“主公,今番曹操大军来犯,请主公速下命令。”陈宫着急万分,对着吕布说道。
“公台,前番汝让我袭击曹操,现在曹贼来犯,公台可有妙计退敌?”
“请主公写信求救于徐州吴铭,冀州袁绍,青州田楷,即便未有援兵,也可使之为疑兵之计,请主公速下决断!”
吕布听后勃然大怒,站了起来,“公台,吾视你为心腹,汝是否常有反叛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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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陈宫私信求徐州 冉闵发兵袭泰安
“主公何出此言?”陈宫只觉得吕布问的莫名其妙。
吕布狐疑的目光盯着陈宫看了又看,想从他的眼神从找到一丝破绽,可是他最终还是放弃了。“公台难道不知,布与那吴铭匹夫有不共戴天之仇吗?”
陈宫总算明白吕布的意思,只不过他没想到,吕布会因为一个女人,而与吴铭不死不休。“主公,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此一时彼一时!如今曹贼势大,主公若不向吴铭求援,何以挡虎狼之曹?前番主公袭取山东诸郡,也算解了吴铭徐州之围。那吴铭并非蠢材,一定明白唇亡齿寒的道理,定不会坐视不理,还望主公三思。”
一听到陈宫提起吴铭,吕布就有压不住的怒火涌上心头,“公台不必再言,我与吴铭,不死不休,让我去求他,不可能!有朝一日,我定让他死在我的戟下,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主公!他日若在战场相遇,主公自然可以亲自斩吴铭之首,这如今需要借助吴铭之力,以御曹操,并不矛盾。”
吕布面色有些狰狞,“求救于吴铭,再斩其首,实为不义。世人皆以为吾乃不义之徒,可此事布万万不能为之,请公台无需再言,至于袁绍和田楷处,我自修书求援,此二人向来不喜吾,是否肯出兵相助,实难预料。固濮阳还是需要你我共同用力,还望公台助我以御曹贼。”
陈宫叹息一声,走了出去。虽然吕布不愿意求救于吴铭,陈宫却私下写了一封信,让人投到徐州冉闵处。
冉闵收到信时,召集糜竺、孙乾、谢晦、陈、糜芳等文武共同议政,商议对策。
冉闵开口说道:“曹操大军大举进攻濮阳吕布,今陈宫写信求援于徐州,诸位以为如何?”
“吕布反复无常之小人,切不可救。救之恐于主公声名有损,请将军三思。”孙乾第一个表达意见。
“公佑之言极是!徐州久经战乱,此时趁曹贼和吕布匹夫相斗之时,徐州正好可以休养一番,若再次出兵,胜败皆无利可图。”糜竺紧跟着赞同了孙乾的意见。
冉闵又看了看谢晦,问道:“宣明,汝意如何?”
谢晦起身,拱了拱手,接着说道:“前番曹操犯徐,吕布袭击曹操后方,变相帮徐州解困。今番若是任由吕布为曹操所灭,他日曹军兵戈再指向徐州,何人可以再相助?晦以为当出兵相救。”
冉闵起身,环视左右,“宣明之言,与吾意甚合,诸公岂不闻唇齿相依,唇亡则齿寒?若任由曹操先灭吕布,则徐州危矣!”
孙乾依旧还是不放心冉闵的决定,试着建议道:“将军,主公临行前吩咐将军万事多与陈元龙商量,今番虽然元龙不在,不如问下陈公陈汉瑜的意思如何?”
“滴!检测到陈三谏技能之中谏触发,”
听到孙乾提到自己,陈此时起来,欠了欠身子,向冉闵道:“诸位所言皆有道理,救吕有救吕的好处,不救有不救的好处,主公现如今南下征广陵,我等需尽力给主公拖延曹操犯徐的时间。故即便不救吕布,也可以用奇兵兵掠山东之地,使其不得全力伐吕。此为上策!”
陈说完,在场之人纷纷点头,冉闵也非常赞同,“陈公果然有见识,那就以陈公之言。只不过若是我率兵出征,倘若徐州有人来犯,何人挡之?”
“冉将军不必担忧,有曹豹将军在,再留数千小卒,彭城可保无忧!”陈自信的笑了一笑。
冉闵“咦”了一声,曹豹原是陶谦旧部,一直以来没有什么出彩的表现,更是在各种战斗中找不到其存在感,若不是陈提起,冉闵甚至都想不起来,还有这号人。
“曹豹何在?”冉闵大声一喊,
那曹豹没想到陈提到自己,听到冉闵点名,连忙出班唱喏,“末将在!”
“若使汝紧守彭城,汝可愿意?”
“将军有命,末将自然遵从。只不过若要末将来守也不可超过半年,请将军明察!”曹豹想了一想,给出了一个期限。
陈的自信来源于他对曹豹的了解,曹家在徐州也是一个大族,曹豹原为陶谦手下大将,自己家族中有一支约五千人的私兵。他的私兵和糜家徐家不同,曹家的私兵是鼎鼎大名的丹阳兵。陶谦对曹豹的重视也是因为曹豹掌握了这样一支重兵;三国演义中,吕布更是迎娶了曹豹之女,也是源于此。而陶谦原本也有近万丹阳兵,后来战争中损伤颇多,现在约有五千,掌握在陶谦之子陶商的手中。这些兵力不隶属于州牧,不受冉闵的辖制。而且,许多士族大家养私兵的已成为一种风气,私兵基本都是为了大家族服务,也没有一般士兵那种精神。所以冉闵也一直没有将士族家的私兵考虑在内,他也不知道陈的自信到底从哪里来的。
既然曹豹也已经保证可以守住半年,那冉闵就更加毫无压力,“既然如此,那我就提兵一万,兵发泰山郡,谢晦随军出征,其余文武应齐心防守,不得有误。”
“遵命!”
“冉将军,老夫还有一言。”陈又说道,
冉闵看到陈又有话说,“陈公不必客气,请什么吩咐的请不吝赐教!”
“将军以孤军入山东,切不可贪功冒进,只需骚扰为主,令曹军有所顾忌即可。否则一旦孤军深入,被曹军包围,则大军危矣!”
冉闵点了点头,他看的出来,陈是真心为着吴立仁考虑,冉闵走到了陈身边,向着陈鞠了一躬,“陈公教诲,闵必遵从!”
冉闵挑选了一万徐州旧部,借道琅琊郡,进攻华县。华县守将听闻是天王神将冉闵亲自来攻,早已吓得不知所措,情急之下,便收拾细软逃跑了。接着冉闵又兵不血刃地拿下了费县,攻破两县后,冉闵出榜安民,勒令将士不得扰民,接着,稍作休整后,继续向攻打泰山郡治所奉高县。
泰山太守应劭听闻冉闵连破两城,心下惊骇,着急泰山所部商议,“冉闵来势汹汹,我等该如何是好?”
有一文官说道:“太守大人,敌将骁勇,势不可挡。我等应快马求援于主公,紧守城池才是正道。”
此时,另一个武将起身说道:“冉闵连下两城,兵困将乏,而我军以逸待劳,士气正盛,末将认为应当趁其立足未稳,率军冲阵,一举破之。若此等小事便劳烦主公,主公必然会怪罪我等。请太守大人明鉴!”
60、围奉高应劭暗弃城 得姚崇马腾欲扶汉
应劭点了点头,满意地说:“公言正合吾意!若是不战就求援,确实显得吾等太过无能。”
“万万不可!太守大人,敌将勇猛无双,徐州一战,冉闵一人斩曹纯、乐进、夏侯渊等上将三人,若是轻易出战,必败无疑!”那谋士连忙劝谏。
“主公亲率大军征讨吕布,此时正在相持,若是我等因为敌将随意骚扰便要求援,岂不是坏了主公大事?若是曹公怪罪,谁担当得起?况且将在某而不在勇,冉闵就是再厉害能杀得完一千人一万人吗?今夜趁他大军立足未稳,出城劫营。”应劭大声训斥,那谋士摇摇头不再说话。
“末将这就点齐大军做好准备,今晚一定杀冉闵匹夫个措手不及。”
是日夜,夜黑风高,泰山守将悄悄带着大军出城,命令军士人衔枚,马摘铃,向着冉闵大军行去。漆黑的夜色,让大军顺利接近冉闵大营,接着那守将大呼一声:“将士们,冲啊!”
顿时,泰山将士放开了其狰狞的爪牙,如潮水般冲向了冉闵的营寨。
“禀告将军,营寨空无一人,只有些草人纸马。”
听闻此,那守将面色难看,大叫一声:“不好,中计了!快撤!”
正在这时,四周忽然喧嚣声四起,无数火把举了起来,火矢如同大雨般射向了泰山将士,一时间阵型大乱,互相逃窜。冉闵一骑当先,大声吼道:“冉闵在此!降者不杀!”
一声巨吼,将泰山逃窜逃窜的士兵顿时惊住了,一来冉闵的“凶名”已经传出去,二来又因为被埋伏,不一会儿就已经死伤惨重,许多离冉闵近的人纷纷跪下,双腿抖似筛糠。那巨吼传到泰山守将耳中,只觉得双耳嗡鸣,呼吸急促,心脏忽然传来一阵绞痛,继而一口鲜血狂喷而出,一个跟头栽于马下。左右连忙去扶,一试鼻息,已经气绝。左右将士纷纷放下武器,高声喊道:“吾等愿降,天王将军饶命!”
冉闵哈哈一笑,命人将俘获的三千余人押解起来,清扫战场后,冉闵来到帐中,对谢晦笑道:“宣明,果然如你所料,敌将来劫营,这一仗后,想必那应劭必不敢轻出,如何能破这奉高城?”
谢晦拱了拱手,“将军,还记得陈公临行前的吩咐否?吾军此战实为骚扰,并未带什么攻城器具。若是敌将紧守,我军必难攻城,不如绕其临县,以乱其心。”
冉闵点了点头,想了片刻,“不过,即使不攻,明日还是需要带大军围住,箭射降书进城,晓谕城中军民,若是不投降,等破城之日,必定玉石俱焚。这样即使不能攻下,也要让城中军民惴惴不安,方能彰显我军之威。”
谢晦一听,连连赞叹道:“将军英明,此乃上策!”
第二日,当应劭听闻劫营被埋伏之后,心有不安;当冉闵率大军来到奉高城下之时,心中顿时绝望起来:此城必然守不住,若是曹公知道我贸然出城才有此败,必不肯饶恕。不如弃城而逃,投奔他人才是上策。
应劭就悄悄瞒着所有人,收拾细软,乔装打扮,竟然直奔冀州投袁绍去了。
等到城中守军发现太守已经弃城而逃,顿时军心大乱,没过两天,就有人偷偷打开城门,向冉闵献了城。
冉闵对这意外的惊喜,还是很开心。进了城中,依然和以前一般,就地休整补给,再研究下一步的目标。
曹操大军,在和吕布之军相持。曹操大举进攻了许多次,吕布死守之下,竟然难以攻破。当听到冉闵率军侵扰泰安郡,曹操的脸色更是难看至极。
“诸公,冉闵大军现在已经侵掠泰安,吾意欲退军就,先剿灭冉闵匹夫,诸位以为如何?”
“主公不可!”程昱立刻谏道,“吕布才是心腹大患,冉闵以区区万人,侵掠州郡,正是围魏救赵之计。主公若回援,正是中了冉闵之计;到时,主公若回,则冉闵定然闻风而逃。吕布未灭,冉闵也不可诛,大军劳民伤财,岂不是一无所获。请主公三思!”
“我亦知晓这是冉闵之计,可是若不回援,冉闵再深入,便威胁到鄄城;鄄城若失,吾等岂不是无家可归?”
郭嘉站起身来,“主公勿忧!鄄城有文若先生守着,必定万无一失。况且我刚刚询问过探子,冉闵所部都是轻装前行,根本无甚攻城器具,只要紧守城池,那冉闵纵然有项籍之勇也难破鄄城。只要再困吕布数月,必定能使一战而擒。到时,再挥大军回援,直捣徐州,谅那冉闵也无计可施。”
曹操哈哈一笑,“奉孝之言,甚合吾意,众将听令,加紧攻打濮阳,要让吕布匹夫无路可逃。”
正在这时,刘晔从鄄城赶来,曹操看到刘晔亲到,吃了一惊,“子杨先生,莫非鄄城有变?”
刘晔连忙答道:“主公,文若先生遣我押运粮草而来,而且我还带来一个消息:吴铭从徐州新招募了一个贤才郭侃,以管乐相比,此时次人正率军攻打广陵。”
听完,曹操不由得有些失神说道:“徐州还真是人才济济!”
“主公无需多虑,古之管乐岂是吴铭这种鼠辈可以遇得上的。此定是吴铭的诡计!”于禁起身,向曹操言道。
曹操点了点头,不停走着,思考着,接着又问向郭嘉:“奉孝,吴铭现在反向南攻是为何意?”
“主公,嘉以为,吴铭此举或许为了进攻扬州讨伐袁术。”
“吴铭区区徐州,敢两面作战?况且袁术兵精粮足,即便全力征伐,也无异于以卵击石,他这等行径岂不是自寻死路?这就是那管乐之郭的谋略吗?”曹操有些不解。
“主公,依晔之见,或者吴铭就是这种打算。徐州只是跳板,四战之地,守之无益,故吴铭之心实在扬州。徐州定不会死守,主公尽快攻陷濮阳,消灭吕布,则徐州不难得耳!”
曹操笑了笑,“若果然如子扬先生之言,那我就让吴铭小儿什么也得不到!袁术再草包,吴铭也需要时日。”
就在中原各路战火不断之时,西凉的马腾,在得到姚崇之前,心里便一直想着长安中被欺凌的大汉天子,图谋诛杀把持朝政的李郭汜等;有了姚崇,马腾内心这种想法更加强烈,。
马腾召集麾下众将,开口问道:“吾欲出兵讨伐李郭汜,诸公以为可乎?”
61、姚崇谏言巧应变 张玉守关夸卓绝
“父亲,奸贼李郭汜欺凌天子,霸占宫廷,独断专行,屠戮公卿,实在人神共愤。父亲欲伐李郭,孩儿愿为先锋。”第一个站出来的是一位少年将军,他英气勃发,面如冠玉,眼若流星,虎体猿臂,彪腹狼腰,双目有神,环顾四周,瞬间有种睥睨天下的感觉。
马腾颔首,满意地看了看马超,正要说话,忽然一个声音响起,“主公万万不可!”马腾定睛一看,正是数月前投靠自己的姚崇,马腾心中略有不快,“元之,有甚不可,你且道来。”
“虽然李郭为祸已久,百姓怨愤,满朝公卿欲图之久矣。然长安城中尽是李郭之爪牙,又有樊稠张济相助,我军若劳师远征,一来粮草运输不变,二来西凉军多是骑兵,无攻城器械,若敌军紧守,不需多久,我军粮草不足,便不战自乱。到时敌军若追袭而出,必然大败,愿主公三思!”姚崇苦口婆心分析道,然而这些话到了马腾耳中,只剩一个字“败!”
马腾气愤不已,厉声斥责,“元之,吾以为汝可以助我成事,未曾想,竟然如此出言不逊,大军未动,汝只知言败,又是何故!”
姚崇摇了摇头,“吾只是据实以告,请主公思之慎之!”
马腾正要发作,庞德站了出来,拱了拱手,“主公勿恼!元之书生之见,不足为信。我西凉大军铁骑无双,定能踏破长安,活捉李郭汜。”
听完庞德的话,马腾脸色稍稍有些好转,“令明之言甚好!元之,吾不怪你,你且留守凉州,我亲率大军前往,到时大胜而归,定让汝无颜以对。”
虽然马腾的话十分无礼,姚崇也并不气恼,他皱着眉头,又接着说道:“主公若要攻长安,需要约一二内应,到时才能势如破竹。”
“哈哈,元之此言确实不虚,不过内应早已约好,只是尚未对诸公言明,以防走漏风声,另外,镇西将军韩遂已经应允与我同攻长安,元之以为,此战可胜否。”马腾嘿嘿一笑,望着有些踌躇的姚崇,心中不免有些得意。
“主公英明,崇自当坐守凉州,筹备粮草,以待主公大胜而归!”姚崇忽然大声说道。
“滴!检测到姚崇技能应变触发。应变姚、宋相继为相,崇善应变成务,当其面对复杂局面时,智力+3,政治+2,当前姚崇智力提升为93,政治提升为99.”
系统的提示音,让吴立仁迷糊地想着,姚崇到底在哪里,“系统,姚崇不是在西凉吗?难道那边现在要发生什么事情不成?”
“无可奉告。姚崇现在为马腾手下参军。”
“也罢,是金子总要发光,即便像袁督师一般,只是闪亮了没几天,也总算亮了一下,期待你们在乱世的表现。不过,如今不是中兴的大唐,开元盛世是看不到了。”吴立仁自言自语道。
公元194年,马腾和韩遂一起相约进攻长安。
早有探子报与李郭汜,“启禀大将军,今有马腾、韩遂率西凉铁骑八万,进犯长安,请大将军定夺。”
李一听,脸色突变,咒骂不已,“这马腾、韩遂两个喂不饱的白眼狼,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快点去请大司马和张、樊二将前来议事。”
不久,众将齐至,李便将马腾韩遂大军来犯之事说与众人听,询问破敌之策。
刚说完,只见立刻出了两将,“末将愿出城迎敌,斩马腾韩遂二人之首级,献于大将军!”李一看,正是部将李蒙王方。
李心中大喜,说道:“二位将军,若是果然能胜,回来必定重重有赏!”
这时,忽然有人说道:“大将军不可!敌军来势汹汹,不如紧守,以逸待劳,才是上策。”
李循着声音定睛一看,一人从张济身后站了出来,向李说道。
李不知此人是谁,只好问张济,“骠骑将军,此是何人?未曾见过。”
张济忙对李说,“大将军容禀!此人是济之族弟张玉,字世美,今在末将手下听命,对行军之事颇有心得,吾诸事多赖世美。”
“既然如此,那不如紧守。”李心中没有主意,听到张济如此夸张玉,便就应了他的提议。
然而李蒙王方二将却心有不快,“大将军,吾等愿立军令状,如若不胜,情愿受死!若是大胜而归,不求封赏,只愿斩了张玉首级,请大将军恩准!”
此言一出,顿时让张济脸色大变,厉声斥道:“尔等何人敢出此狂言?”
李听后不禁哈哈大笑,“骠骑将军勿怒!既然二将敢出此狂言,吾若不给他们机会,也显得没有气魄。既然汝对世美如此信任,不妨一试。”
张玉波澜不惊继续说道:“大将军,若李王二将败退,则敌军必定乘机杀来,末将愿领一兵,于长安城外两百里出山驻扎,山险峻,适合紧守,敌军必然难攻。”
李蒙王方心中愤怒不已,只不过碍于张济的权势,只是哼了一声。
李心中有些犹豫,看了看一言未发的贾诩,他心中最信任的还是贾诩。
“文和,汝意为何?”
贾诩点了点头,“大将军,敌军劳师远征,必定粮草难继,守之不难;况且敌军多为骑兵,不善攻城,如此大张旗鼓而来,需防城中内应。”
李脸色大变,一下站了起来,“若不是文和提及,吾显然忘了。若是敌军有内应,吾等皆无路可逃。李蒙王方,汝等率精兵两万,自去迎敌;张玉,汝就率本部兵马,自去山安营扎寨。李别,汝带兵士在城中细细查访,一定要把内应揪出来。”
众人齐声领命,尽皆退下。李留贾诩在内,脸色稍缓,问道:“文和,汝以为张玉此人如何?”
贾诩呵呵一笑,“张玉见识卓绝,卓然老成,是为人才。”
看着贾诩风轻云淡一说,李还是有些怀疑,“文和只是听其片言就能断定,是否有些草率?先看此战如何,再下定论。”
李蒙王方各领精兵一万,浩浩荡荡出了长安城,离长安三百里外驻扎起来。等待西凉军到,李王二将一起上马,领军迎战。两军对圆,李蒙率先出阵,向着马腾大军骂道:“尔等深受皇恩,为何反叛?我看不如早降,免得九族夷灭,到时悔之晚矣!”
马腾哈哈一笑,“反国之贼,我等奉陛下密诏起兵勤王,尔等不知黑白,谁敢与我擒此逆贼!”
话音刚落,一将已经挺枪飞出,只见他狮盔兽带、白袍银甲,坐下骏马沙里飞,手握龙骑尖,威风凛凛,冲向了李蒙,众人定睛一看,正是小将军马超。
62、马孟起枪挑二将 张世美力抗西凉
马超冲向了李蒙,李蒙看来将是个后生,心中便是充满了不屑,高声喊道:“小娃娃,汝父是谁?为何那么狠心派你前来送死?”说完,己方阵中将士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你只要知道,今天取你狗命的是马超爷爷就可以了!”说完,龙骑尖已经刺向了李蒙,李蒙看马超枪来的快,心中便已经没了刚刚的轻敌自信,持枪就去挡,“叮”的一声,两人武器一碰,李蒙心中吃了一惊:这后生怎么会有如此大的气力。可是刚刚说过大话的他此刻不肯服输,只能全力接招。马超枪花一抖,枪尖如同生出许多幻影一般,让李蒙彻底蒙了,分不清楚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枪尖。只听到“刺啦”一声,龙骑尖已经刺进了李蒙的胸甲,马超单臂用力,直接将李蒙挑到空中,再一用力,狠狠摔在地上,再看李蒙,早已气绝而亡。
长安将士一看敌将两回合就将己方主将阵斩,不由得一阵心寒,心生退意。马超看到对面将士皆有惧意,不由得哈哈一笑,勒转马头,向己方阵中而回。王方见状,心里生恨,也不说话。便拍马追了过来。马超听到后面有人追来,心中冷笑,耳朵听的那声音近了,便头也不回,将龙骑尖忽然一个急转,用力向后掷了出去。那王方没想到马超竟然会用出这种手段,只是他马速极快,来不及躲闪,手中朴刀还在半空中,还没等他喊出来,龙骑尖就已经穿破胸甲,将整个人刺于马下。
马腾见马超连斩两将,心中大喜,大手一挥,全军冲锋而去。长安兵士此刻哪里还敢抵抗,纷纷溃逃,马腾率军趁机掩杀,追到了山,却不得不下令全军停止前行。
前方只有一条狭窄的通道,而且地面崎岖难行,大队的骑兵只能两三骑一起通过。而张玉已经在这路口两侧安排了许多弓箭手,路上更是放置了鹿角等障碍,若是马腾想要强行突破,一定会死伤惨重。
马腾遂下令全军后退三十里,先安营扎寨,生火造饭,集合诸将,商量进军之策。
“前方敌军已经做好准备,路口狭小难行,左右又有强弓劲弩,吾等该如何前行,诸位有何高见?”马腾问道。
马超斩了二将之后,意气风发,看到马腾为这种事情踌躇,不禁高声喊道:“父亲不必担忧!孩儿带三千兵马打头阵,突杀过去,打乱敌人阵型,父亲随后大军掩杀而至,如此便可。”
韩遂和马腾坐在一起,听到马超如此自信,心中不免感叹,起身赞道:“孟起真是少年英雄!寿成有子如此,何愁大事不成!”
马腾摇了摇头,语重心长地对马超说道:“孟起莫要轻敌!我今番观敌阵势,枪矛林立,森然有序,敌将必是带兵有方,不可小觑了。”
“儿已遣人打听,那守将姓张名玉,乃是张济的族弟,最近新封为偏将军,谅此无名之辈,必是借着张济的权势才有今天。哪还会什么行军打仗,请父亲允许孩儿出战,定斩张玉之首,献于帐下。”
马腾还是有些犹豫,韩遂拍了拍马腾,“寿成兄何必担忧!孟起武艺非凡,胆谋过人,此番冲阵,非孟起不可!否则,吾等只能在此苦等,也不是办法,大军浩浩荡荡来此,总不能就此便回,岂不是为天下所耻笑。”
听着韩遂的话,马腾也点了点头,此时,他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好应许。
马超精挑细选麾下三千西凉精骑,向着山隘口,马超大声吼道:“西凉的勇士们,前方的路,遍布荆棘,但是我们有最好的战马,有最好的骑术,还有最勇猛的你们,我们怕不怕?”
“不怕,不怕,不怕!”吼声冲天而起,在整个狭长的山路回荡,经久不绝。
马超催马便冲在最前面,看到鹿角,龙骑尖用力一挑,整个都飞起来。其余骑兵也学着马超的样子,但是碍于气力不济,很多都马失前蹄,倒在地上,有的人甚至直接被木角穿透胸膛,哀嚎不已,后面的骑兵紧跟着,相继扑倒。
张玉见状,心中冷笑不已:仗着骁勇,竟然如此飞蛾扑火,实在不知好歹。“弓箭手,放箭,将敌军全部射杀!”
侥幸冲过去的西凉兵将顿时迎来了一阵阵箭矢,如疾风骤雨般砸在了西凉骑兵身上,除了少数身手矫健的拨开箭枝,大多数都倒在了这条狭窄的路上。
马超此时脸色难看,刚刚许下的豪情壮语被这纷纷而来的箭雨击得粉碎,他心中憋着一股气,还想向前继续冲,这时,有几名侥幸未死的亲随高声喊道:“将军撤退吧!兄弟们都倒下了,将军切不可意义用事。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马超无奈之下,叹息一声,“此地易守难攻,大军攻长安,难矣!”只好拨马撤回,三千铁骑剩余不足百人。
这时,张玉命令麾下将士齐声喊道:“马超小儿,有勇无谋!损兵折将,难过隘口!”
马超胸中怒火中烧,随机又想回马再闯,这时,马腾下令鸣金,马超在亲随的力劝之下,才最终打消了回身再战的念头。
回到帐中,马超“扑腾”一下跪倒在地,向着马腾拜了一拜,“父亲,儿有愧父亲厚望,未能攻破敌军隘口,损兵折将,颜面尽失,请父亲处罚!”
马腾挥了挥手,“起来说话吧!此地确实易守难攻,非汝之过!若不能破此隘口,如何近得了长安?哎!”
西凉大军在山驻扎了一月,相持不下,眼看兵粮不足,马腾想到姚崇临行前的那番谏言,心中又不肯服输,一直没有下令撤军。马腾在自己大帐之中,正在烦恼着,喝着闷酒,忽然一个声音在外面喊道:“主公,庞德求见!”
马腾放下手中的酒,十分没精神地喊道:“令明,有事进来说。”
接下来几天,西凉大军的粮草越来越少,马腾下令开始宰杀战马,以充军粮。又过了几日,马腾又悄悄下令,大军分批撤退,而这一切早就被张玉的细作报给张玉。
等有天夜里马腾大军最后一批正要撤退的时候,忽然四周喊声大作,张玉已经亲率大军来追,看着惊慌失色的西凉大军,张玉心中不由得一阵兴奋,大声喊道:“贼军既无兵粮,还想撤退!尔等还不赶紧束手就擒,更待何时!”
此时,听闻被包围,西凉大军纷纷丢弃辎重,向着后方快速撤去。
“将士们,建功立业,就在今日,杀啊!”张玉一声大吼,麾下将士一起大吼着向西凉并兵逃去的方向追杀过去。
【三国大八卦】 马孟起大战张继科 蔡依林独奏十八拍
西凉骑兵如潮水般冲向了长安大军,正在这时,忽然一人一骑从长安军中走出,独自迎向了西凉铁骑大军。
众人定睛一看,那人却是一个小将,手持破邪枪,身着释胸甲,头戴嗜血盔,脚踩穿云履,胯下坐骑正是神驹嗜睡马。
那人正是青州名将张玉张继科!
西凉大军顿时全都勒住马首,驻足不前。
张继科武艺超群,枪法如神,曾阵斩多员大将,更让人谈之色变的是前些时日,张继科梦斩倭国大将丹羽孝希,原本刚刚入睡的张继科忽然听到敌军来袭,迷糊之中挺枪上阵,恰遇丹羽孝希。丹羽孝希原也听过张继科威名,此时一见,只看张继科眼睛半睁不开,手中破邪枪似乎都快不能拿稳,丹羽孝希不禁哈哈一笑:如此人物,也敢自称大将?丹羽孝希手持朴刀,怪叫一声,冲了过去。张继科听到有风来,就下意识用枪一挡,接触之下,只觉得头晕耳鸣,虎口一麻。张继科不由得心神一震:我不是在睡觉吗?梦里也在打仗?
正在这时,张继科听到一阵怒吼:继科速醒,倭寇来袭,汝欲毁一生英明耶?
张继科回首一看,原来正是大汉天子刘国梁。顿时脑子中一片空明,虽然眼睛睁不开,但是他听风辨位,破邪枪有如神助,长枪一抖,无数个枪花喷出,几个回合就将丹羽孝希斩于马下,一时间,张继科梦斩丹羽孝希广为流传,张继科威名之盛无人可及。
西凉铁骑止步不前,这又让另一个英雄着实恼怒,他正是马腾之子马龙马孟起。
马龙者,幽州辽东人士,武艺超群,冠绝天下,曾在江湖排行榜中位列前茅,一生鲜有败绩。他手持龙骑尖,身着兽面铠,头戴狂狮盔,脚踏登天靴,威风凛凛,迎向张继科。
“阁下可是马龙马孟起?”张继科看着马龙出阵,心中一凛。
马龙哈哈一笑,“正是!想必阁下就是梦斩丹羽孝希的张玉张继科吧?没想到今番你我相逢,来吧!战个痛快!”
“好!好!好!早就有和孟起一战的**,今日既然相遇,无论胜败,吾一生无憾矣!”
两人竟是同时产生了一种英雄之间的惺惺相惜之感,虽然交战无可避免,却没人感觉这是一场生死之战。
张继科率先出马,破邪枪一抖,顿时一阵龙吟一声破空而去;马龙也将手中龙骑尖一挥,只听得阵阵狮吼从四面八方齐齐围了过来。张继科膂力稍大,每当两人兵器相碰,马龙均觉得压力之大,难以抗衡。龙骑尖快速出手,枪花千变万化,或挑,或刺,或压,或反手一拍,张继科面对着马龙如此变化多端的枪法,心中却是相当兴奋,他破邪枪时而上扬,时而猛推,时而快旋,时而侧拧,无数枪花对着无数枪花,变化之快之多之广,让所有人都觉得眼花缭乱,目不暇接。场上不时传来的龙吟和狮吼,让观战众人心中不时起伏着,仿佛看到了一条东方巨龙和一只华夏雄狮在互相争雄,任何一个小小的细节,都可能让战局产生巨大的变化。
张继科力大,马龙手快。两人战了数百回合,仍然不分胜负,只是张继科每次破邪枪出手,都消耗着极大的力度,而马龙用着精湛的枪法和无人可挡的速度,一次次化解。张继科气力逐渐有些不能跟上,马龙却仍然可以快攻不断,最终两人兵器再次相接之时,张继科未能将马龙的兵器撞开,马龙趁机快手一抖,张继科长枪未及收回,枪法在两招衔接处还未来得及变化,就被弹开了兵器,龙骑尖抵在了张继科脖颈处。
“我败了!”张继科笑了一笑。
“不,你没败!以吾观之,汝必是身上带伤,所以最后气力不继,才能为我所趁。如若不然,胜负难料。”马龙脸色平和,缓缓说道。
“败了就是败了!战场之上,没人会管你是否带伤,没人管你是否是最佳状态,只有胜败!”
正在这时,竟然有一阵悠扬的琴声从远处的山上传了过来,那琴声让原本剑拔弩张的两支大军纷纷觉得心中一阵平和,尽皆放下兵器,望着那琴声来处。
忽而伴着琴音笳声,又传出来一阵歌声:“
为天有眼兮何不见我独漂流?
为神有灵兮何事处我天南海北头?
我不负天兮天何配我殊匹?
我不负神兮神何殛我越荒州?
制兹八拍兮拟排忧,
何知曲成兮心转愁。
我受够了等待你所谓的安排
说的未来到底多久才来
总是要来不及才知道我可爱
我想依赖而你却都不在
应该开心的地带你给的全是空白
一个人假日发呆找不到人陪我看海。”
两军将士的心忽然被这歌声带的忧伤无比,马龙更是双眼含泪,纵马向着那高山声音来源处而去。
张继科看着远方,情不自禁说道:“原来是才女蔡琰蔡依林的胡笳十八拍!此生再也无憾矣!”
63、献锦囊张玉中计 围长安马腾识贤
张玉率大军便追向马腾溃败之兵,追到二十余里,张玉心中有些不安:西凉兵马虽然溃逃依旧,却撤退的没有散乱之状。己方军马追击了好一会却依然没有取得很大的战果。忽然间一个念头在张玉心里升起:莫不是这是敌军的诱敌之计?
张玉连忙下令撤兵,可是这个时候,轰轰隆隆的马蹄声从后方传来,前面溃散的西凉并忽然之间变了气势,纷纷回头向着张玉杀了过来。
张玉命令长安兵向后撤退,正遇着西凉铁骑,为首之人正是马超。马超看着张玉惊慌的模样,大笑一声:“无谋张玉,中了吾父诱敌之计,还不赶紧下马投降!”
“兄弟们,如今之计,只有死战,向前冲啊!只要突围出去,便能有朝廷大军接应,冲啊!”
张玉虽然知道中计,但是为今之计只能突围,便谎称后方有朝廷援军,激励士气。
“滴!检测到张玉技能善谋触发,善谋张玉善谋,其统兵作战时,面对不利局面,统率+3,之力+2,当前张玉统率提升至93,智力提升为95.”
听到系统的提示,吴立仁算是明白了:敢情是姚崇和张玉杠上了!那就是说马腾要攻长安的节奏。不知道这一仗到底谁胜谁负,李有毒士贾文和,想必姚崇这个政治家不会是对手。
张玉向长安方向突围,马超的西凉铁骑此时正憋着一股劲,两军交锋,长安军哪里是西凉骑兵的对手,张玉此时虽然心中懊悔不已,可是却也无可奈何。正当他杀的兴起,马超不知从哪里发现了张玉,径直向他冲了过来。
“张玉匹夫受死!”
龙骑尖夹着一阵风,向着张玉袭来,张玉顿时觉得压力巨大,连忙持枪相抗,两个人战了十合,张玉已经力虚。马超大笑一声,枪花一转,将那张玉的铁枪挑飞了起来。张玉心中大骇,策马便向人群中冲去。马超那次被张玉极尽讽刺,此刻哪里肯舍紧紧跟住,心中决意要斩张玉首级。
然而长安兵此刻却已经纷纷涌了上来,马超左挑右刺,不一会就看不到张玉的身影,心中惋惜道:下次见到,绝不让你再逃。
不到两个时辰,张玉麾下两万兵马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马腾率大军趁机直接突破那视为天险的山隘口,西凉铁骑到了第二日中午已经直接奔袭到长安城下。
马腾大军驻扎完毕,升帐议事,此刻西凉众将总算扬眉吐气了一番。
“今番能兵临长安,诸公以为如何?”马腾春风得意看着帐中众将。
“难道不是因为父亲神机妙算,诈称无粮,狠心宰杀许多战马才让张玉出隘口追击,因此才能大败张玉,兵临长安吗?”
马超有些不理解马腾的意思,此计从前到后,都是马腾一个人调兵遣将,安排下去,马超已经被马腾深深折服了。
“非也非也!此计是庞令明所献,诸公一定想不到吧!”
众将不约而同看向了庞德,这让庞德忽然之间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众人眼光有怀疑的,有惊讶的,有佩服的,庞德忽然跪了下来,大声喊道:“请主公恕罪!”
马腾诧异地“咦”了一声,赶紧走过去,“令明何出此言!汝此计助我打破张玉,功劳之大,难以比拟,何罪之有?”
“主公,德有事欺瞒了主公!今番主公若要论功行赏,德不得不据实以报。”庞德脸色羞赧,有些不敢直面马腾的目光。
“令明你且道来。”
“那诱敌之计当初德谎称是自己想到,实际上,那是元之先生临行前交给末将的一个锦囊,让德危急之时打开。初时德并不相信,禁不住元之先生的苦苦哀求,便接了下来。未曾想,真的派上用场了。元之先生一再嘱咐,若是能用到此计,千万不能用元之先生的名义献出去,所以德便谎称是自己想到的。”
马腾脸色难看,此时他的心里五味杂陈:姚崇远在西凉,却能用一封锦囊化解如此巨大危机,并且为了给自己留面子,而故意不让自己知道计从何来。这是何等忠臣贤士才能做得出来!
马腾长叹一声:“元之高才,吾错怪他了!此战无论胜负,吾必当面给元之先生请罪!”
事情发展的让众人都有些出乎意料,待马腾说完,众将才纷纷向马腾行礼,齐声喊道:“主公英明,恭喜主公得此高才相助!”
“元之先生曾说过,若要破长安,一定要有内应相助才能成事,此番,就等内应偷开城门,长安便指日可破!诸将务必用力,到了长安,救出陛下,封侯拜将,光宗耀祖,就在眼前!”
长安,大将军府。
张玉被张济五花大绑,押到了大将军府。李脸色难看,他虽然已经料到李蒙王方不会取胜,也没想到二人会败得如此之快;他以为被贾诩夸赞的张玉会力挽狂澜,拒敌于长安之外,可是没想到,等到最后,仍然是全军覆没,让西凉铁骑兵临长安城下。
看着那张玉跪在地上,张济叹息一声,向李拱手道:“请大将军处罚张玉贪功冒进之罪!”
李怒道,“处罚处罚!尔要如何处罚?罪不容诛!就是杀他千回万回,也难消我心头之恨!直接推出去,斩!”
张济听后,猛然跪了下来,“请大将军饶他一命!虽然济深知此罪难赦,念在张玉抵挡敌军一月有余,并且是一个难得的人才,请大将军饶他一命,容他戴罪立功。济愿贬官数级,只求大将军能饶他一命。”
这时候,樊稠也跪下,向着李说道:“大将军!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张玉确实是良才,只不过中了敌人奸计,才有此败,求大将军能给他一个机会。”
李看了看郭汜,郭汜点了点头,李哼了一声,“我这是看在旧日情面,饶了张玉,还不赶紧让他退下,看了就让人心头烦恼。”
张济连忙将张玉拉起来,松开束缚,让他退了出去。
郭汜道:“诸公,现在大军已至,吾等应先想办法破敌,谁敢出城杀敌,为国效力?”
张济和樊稠皆面有难色,大家都已经知道西凉马超的英勇,此番西凉军气气势正盛,出城应战无异于以卵击石。
“哎!”李摇头,看了看贾诩,“文和,前些日子,汝曾说张玉见识卓绝,可堪重任,我才放心让他迎敌。今番张玉大败,文和亦有识人不明之责。今日敌军围城,长安危在旦夕,文和为何不发一言?”
64、除内应三家伏诛 布疑兵樊稠纵韩
“大将军何故如此健忘?诩早有言在先,内抓奸细,拒城以守,长安城墙高大,城防足备,敌军虽猛,却是缺少攻城之械,谅他千军万马,也难以损伤长安城分毫!”贾诩微微一笑,十分不解看着李。
李更是十分不理解,“就这样?文和莫非戏耍于我?若敌军围困数月,岂不是我等数月不得安宁?日夜忧心不止,文和有无一劳永逸之计?”
贾诩又是一笑,“大将军莫要戏言!西凉之兵虽众,粮草确实难以持久。前番用宰杀战马之计诱张世美追击,虽然是计,却也是无可奈何之计。以吾观之,不出数日,若是敌军无法破城,必定自退。请大将军再等几天,便见分晓。若要一劳永逸,诩也无计可施。”
“既如此,那就再相信文和一回。李别,让你查城中内应之事如何了?”
李别是李侄子,当日听了贾诩的话,李便心忧长安城中有人为内应,就差李别日夜查访,弄得长安城中人心惶惶,一直不得安宁。直到前几日,有人出首,谏议大夫种邵勾结马腾,以为内应。李别便带人将种邵府抄家,审问共谋之人。
李别出班奏道,“回大将军的话,末将正要奏报:刚刚得到消息,在种邵府内搜到了一封密信,里面提到了共谋之人还有侍中马宇和左中郎将刘范。”
“好,做得好!这群逆贼,汝速带兵将马宇和刘范一家老小尽皆拿获,再和种邵一家老小一起,明日尽皆斩于长安城上,要让这心存造反之人看看,造反是什么下场!也要让西凉军知道,他们的内应,是什么下场,哈哈!”
“遵命!”
李终于面色转晴,看向郭汜、张济、樊稠等人,笑道:“吾有文和,可以无忧矣!”
当一声声惨叫从长安城中传了出来,早有人报与马腾知晓。马腾心惊,率众将出帐观看,城墙之上,数百人排成一排,每人后面站着一个刽子手,只等着命令。
李别看到马腾出现,在城墙之上大声吼道:“马腾逆贼,汝勾结种邵、马宇和刘范欲图长安,现在已被识破,种马刘(这个大家不要笑)三家老小皆被拿获,今番一起斩首,好让尔等知道叛国之贼是何下场!行刑!”
随着李别一声令下,数百刽子手一起下刀,瞬间几百颗头颅从高高的城墙纷纷滚下,如同下了一场血雨一般。这场面让长安百姓和西凉大军尽皆心寒。马腾看到后,更是大叫一声:“天不助我!只是可怜害了三家老小,吾之罪也!”马腾心神恍惚,险些从马上掉落,韩遂摇头叹息:“寿成,切莫悲伤,今番取成安不成,我等还是想着如何撤回西凉才好。”
马腾无力地挥了挥手,“只能撤退了!”
韩遂不安地说道:“寿成,我军缺粮,若是直接撤退,敌军必追。可有良策,以御追兵?”
“文约,莫慌,元之有言,若攻长安不克,趁夜速回,营帐之中,多点灯火,彻夜长明,扎些草人纸马,迷惑敌军。敌军前番中了诱敌之计,此刻必不敢轻出。等敌军发现,我军已退远矣!”
“元之真良才也!吾等就依计行事,速回西凉,他日再图长安!”
是日夜,马腾率军悄悄撤退,留下诸多空账,草人纸马在灯火的映照下,映出许多影子。然而马腾军中如此安静,让长安守城军士心生警觉,报与李知晓。此刻大将军府上诸将仍在商议战事,听闻此报,樊稠当即请命:“大将军,敌军必然见势不妙,趁夜撤退,故布疑兵。我愿率部擒之!”
李哈哈一笑,“前番诈称无粮撤退,大败张玉,害我损失诸多人马,此番又行此计,樊将军莫不是又要效仿张玉不成?”
樊稠立时不言,心中对那李刻薄的言语颇为不满。
贾诩向前探了探身子,拱手道:“大将军,前番敌军是以退兵相诈,今番却是真的了。若是大军追击,必能获胜。”
“文和也以为可以追击?马腾难道不会使人断后不成?”李不相信地看着贾诩。
“前番使计,自然人人争先;今番眼看破城无望,兵粮无多,必定人心思返。故而设此疑兵之计,即使有断后之人,也会兵无战心,故此战必胜。”
李想了想,“既然如此,那就烦劳张樊二位将军率兵追击,切记不可太过深入。”
张济樊稠立刻出阵应命,“属下领命,定不负大将军所望!”
韩遂马腾各率所部退回,在当初大战李蒙王方,力可张玉之时,马腾麾下将士多有死伤;韩遂存有私心,属下多有保全。马腾心中颇有微词,撤退之时,马腾便对韩遂说道:“文约,此番撤退,还是需小心谨慎。我麾下将士死伤颇多,并且战马业已宰杀很多,就暂且先退;汝且率部为大军殿后,不知可否?”
韩遂自知前番大战,未曾用力,又兼对姚崇之计心悦诚服,只是稍微犹豫了一下,就应允下来。韩遂率部后行,正碰上了樊稠率军追来。韩遂心中一慌,心里骂道:“马腾匹夫莫非连我也算计进去了?不是说李郭不敢使人追赶,为何此番竟然如此多的敌军?”
西凉大军此刻正在撤退,听闻喊杀声起,不由得军心混乱,各自逃窜。韩遂约束不住,不禁长叹一声:我命休矣!正在这时,韩遂看到敌军主将冲了过来,仔细一看,正是樊稠。韩遂心中一喜,打马上前问道:“来者莫非是樊公稠乎?”
樊稠未想到此刻遇到的正是韩遂,原来樊稠和韩遂原是同乡,幼时好友,今番在此相见,樊稠也未曾想过如何面对。
“文约,许久不见,未曾想到今天会这样重逢!你万不该和马腾一起作乱,落得如此下场!”樊稠说道。
“公莫非要斩遂首献于李乎?吾本同乡,何故相逼甚急!”韩遂苦苦哀求。
樊稠道:“汝既知同乡,为何兴兵造反,来犯长安?如今吾为国家除贼,不敢有私!”
韩遂一听,不禁怒从中来,“汝为国家,遂难道是为一己之私吗?如今汉室衰微,李郭二贼欺凌君上,公难道不知?樊将军是汉室之将军,而非李郭二人之将军!公从汉贼,而击汉室忠良,岂不愧呼?”
樊稠听完,不觉惭愧万分,长叹一声,引兵而回。韩遂于是得以返回西凉,经过此番死里逃生,韩遂心中对马腾暗暗记恨起来。
李向来对樊稠在军中的威望颇为忌惮,因此暗中在樊稠手下安插自己的亲信。此次樊稠放韩遂离开,李听到后,大怒不已,“樊稠小儿,竟敢与敌将有私!我必杀他,以消吾恨!”
65、郭侃月破广陵郡 秦昭新领无双军
“大将军切莫动怒!”贾诩赶紧劝道,“长安刚经历一场大战,若是再起内乱,怕是西凉军去而复返,如此,长安危矣!”
李问道:“那匹夫竟敢与敌将勾结,早晚是个祸害,今若不除,早晚为其所害!”
“大将军若想诛杀樊稠,并不难。只要借机为张樊二将轻功,宴请二人,席间以刀斧手埋伏,到时就可以一举而杀之,何患之有?”
“文和此计甚妙!”李连连称赞。
李依计宴请张济樊稠赴宴,席间斩杀了樊稠;张济心中恐慌,自请带兵屯于弘农。朝廷之上,只有李和郭汜两人作威作福,西凉马腾和韩遂也一起上表请罪,至此李日益骄横,不听人言,连贾诩都渐渐疏远。
长安之战过了几个月,吴立仁才知道具体情况,心中不免感叹:看来我穿越过来,很多事情还是不能改变,长安还是乱到底啊!只是不知道,曹阿瞒会不会还能挟天子以令诸侯。
而郭侃此时早已南征广陵而回,一月之内,连下十二城,将广陵、江都、舆国、堂邑、海陵、高邮、平安、东阳、县、射阳、诲西、盐渎诸县纷纷纳入吴立仁的治下,笮融也被郭侃生擒,押送到了下邳,等吴立仁发落。
最让吴立仁惊喜的是,笮融手下收降了约有五千丹阳兵,这时,吴立仁才想到,这笮融本身就是丹阳人,手下有丹阳兵并不奇怪,奇怪的是,笮融活生生把天下闻名的丹阳兵用成了普通的山贼。大概也就是凭借着着些家底,笮融才能在群雄并起的汉末留下了一笔。
对于笮融本身,他是十分反感,一个十足的小人,吴立仁用系统检测了下笮融的四维属性,更是低的可怜笮融,武力75,统率53,智力60,政治30。虽然笮融痛苦哀求,情愿投降,然而吴立仁直接下令将笮融游街示众三日后处斩。
“滴!检测到宿主获得笮融仇恨值7点,当前宿宿主拥有亲密点103,仇恨值69.”
收获了笮融的仇恨值后,郭侃、王守仁、陈近南等便和吴立仁一起商量整编队伍之事。
“吾意让丹阳兵单独编成一队,重新操练。丹阳精兵名动天下,此刻沦落到此,只是因为吾良将率领,今日既得如此精兵,定要好好使用。”
吴立仁对丹阳兵的名声虽略有耳闻,但是让他决定单独将丹阳兵独立成队的原因还是因为系统的提示:检测到宿主手下拥有特殊兵种丹阳兵,丹阳兵拥有兵种技能同仇当部队为纯正丹阳兵时,部队所有士卒武力+2。
吴立仁不知道兵种优劣到底在哪里,他只能从这种技能上来判断,能给全体队伍增加2武力的光环,确实相当威武。
“主公之言甚善!”郭侃点了点头,肯定了吴立仁的意见,“丹阳精兵名动天下,此刻因为笮融这匹夫,让丹阳兵蒙羞,若是能善加训练,必定能成为一支攻坚拔城的勇敢之师。”
“若是如此,主公可以给新的丹阳兵冠以新名,更能让收降之兵有如主公亲兵一般,这样才能发挥更加强大的战斗力。”王守仁接着说道。
吴立仁笑了笑,果然是一人计短,两人计长。很多方面自己根本未曾考虑到,若是说给新部队取新名,应该是非常有效果的,不但识别性高了,更会让他们产生强烈的归属感和荣誉感,这样,兵种的战斗力若是不高都奇怪了。就比如历史上各种有名的一些兵种,曹操的虎豹骑、公孙瓒的白马义从、高顺的陷阵营,甚至董卓的飞熊军。
“诸公有何建议不妨直说。”
陈近南拱了拱手,“主公,意欲打造天下之强兵,必得以卓绝之名命之,属下以为,无双军可矣!”
无双军?吴立仁心里嘀咕:这个名字会不会太装逼了?无双精兵,天下无双。
吴立仁没有发表意见,他想看下郭侃和王守仁会不会有什么其他意见,然而两人均是点点头,好像感觉很不错的样子。
“郭将军,也认为无双军这个名字很合适吗?”吴立仁点了郭侃回答。
“正是。”
这时陈近南看到吴立仁有些不太肯定,连忙说道:“主公,近南已经将无双军的统领想好了。”
“是谁?”
“正是属下之徒,秦昭。”
陈近南看了看身后的秦昭,笑着点了点头。
吴立仁这才明白,原来陈近南如此积极,是早已经对无双军统领有了人选。只不过陈近南这才教了秦昭半年多,也不知道有没有提升什么属性。
“系统,检测下秦昭的四维属性。”
“滴!检测到秦昭的当前四维属性如下:武力90(+2),统率82+2,智力78+3,政治76+3,受陈近南良师技能影响,秦昭巅峰属性提升为武力96+2,统率90+2,智力82+3,政治80+3.受王守仁心学技能影响,秦昭巅峰属性统率+1,智力+1,政治加2。故最终秦昭的巅峰属性为武力98,统率93,智力86,政治85.目前未领悟任何技能,请宿主知悉。”
吴立仁听完,不禁有些发愣,这属性怎么那么牛呢!眼看武力要破百,统率也不低,再领悟技能什么的,简直又是一个神将。
“系统,陈近南的良师技能是否还能继续影响秦昭的属性?”
“回禀宿主,陈近南的良师技能和王守仁心学类似,属性越高越难提升,如果契机得当,不排除还能继续提升的可能。”
吴立仁心里明白,这秦昭的属性提升到极限,恐怕真的很恐怖。理论上王守仁的心学技能还能将秦昭的四维再增加一些,可是由于秦昭的属性已经很高了,估计想要提升就太难了,特别是武力。
陈近南看到吴立仁沉默,没有表示,就以为他是对自己任人唯亲表示不满,连忙起身,“主公,不是因为时明是属下之徒,时明确实很有才华。他的勇猛主公也已见识过,对领兵也有一番心得,将门虎子,实在是难得的人才。”
陈近南还要继续说下去,吴立仁连忙笑了笑,挥手阻止,“再说下去,时明都被你夸成天上有地上无的了。时明之才,吾已尽知,将无双军教给时明,我很放心。”
一句话说的陈近南和秦昭都有些不好意思。当听到吴立仁同意将无双军交给秦昭之时,秦昭连忙跪下,“末将定然不负主公之望,将无双军训练成真正天下无双的常胜之师!”
66、吴立仁议立三军 诸葛亮闲游兵营
秦昭的能力,吴立仁比任何人都清楚,因为他有系统,可以把各项能力都量化出来,自然对秦昭的统兵能力十分肯定,况且又有超高的武力和不低的智力,真没想到,召唤出来的秦彦没有一展身手,却带出来这样一个神将。
“时明,我相信你必能不负重托,不过汝还需和陈主簿和军师多学习一下;若是出征之时,也要和郭将军多多学习,为将之道在谋而不在勇。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只要时明愿意学,我相信时明将来的成就必定会超过古今许多名将。”吴立仁语重心长地和秦昭说着,然而秦昭眼神却有些闪烁地看向陈近南,这让吴立仁有些不理解。
郭侃没在意他们之间的细微神态,只是还在考虑着什么事情,这时,他看了看吴立仁道:“主公,既然要将丹阳兵单独成军,冠以无双军的称号,那徐州本土兵士也需重新整顿,另立军号,否则就有厚此薄彼之感。”
吴立仁想了想,确实如此,刚招降的敌军竟然有如此待遇,那从一开始跟随吴立仁的将士该如何想?此时吴立仁心中已经有了想法:从徐州返回而来的那五千兵马,经历了讨伐袁术之战,大破曹仁,最后又顶住曹操虎豹骑的冲击,剩下的无疑不是精锐,此时虽然不能说是百战之兵,却也是百里挑一的,这样一支队伍,若是单独成军,重新配备精良战甲,加以悉心训练,必定也是一支强大的精兵。从开始吴立仁就一直很看重,所以郭侃出征广陵之时,都只是带着徐州来的一万新军和一万县军,这支和自己出生入死的队伍他不舍得再次投入到战场中。而下邳剩余的部队就是下邳郡今年新招募的一万新兵,经过不到半年训练,到时可以择优再挑选出来一部分,和郭侃手下的徐州军合并,作为一支主战军,其余作为城防军即可。
“仲和之言确实有理。吾意将手下从徐州之战幸存的五千将士单独成军,号曰神威军,诸公以为如何?”吴立仁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反对,他对自己手下的秉性确实不太了解。
王守仁点了点头,情不自禁说道:“神威神威,主公在徐州之役中,为敌军所刺却毫发无损,自此将士皆以为主公天神下凡,神威之名,确实合适,神威军便作为主公的亲卫军,护佑主公。”
王守仁不愧是最了解吴立仁的人,他的一番说词,确实说到了吴立仁心中,这支队伍,是自己一直带过来的,包括李王张赵四人,当然现在只有王张赵三人了,吴对他们都有着难以割舍的感情或者义气。
听到王守仁的赞许,吴立仁兴致顿时来了,继续说道:“仲和经过广陵之战,所部也经历了战火,再从下邳新军中挑选数千,凑足两万之数,号为铁血军,意为钢铁般的意志和鲜血的洗礼。诸位以为如何?”
这时,座下诸将全都是用着一脸大写的懵逼看着吴立仁,这让吴立仁有些摸不着头脑。郭侃见状,只好问道:“敢问主公,钢铁是何意?洗礼又是什么意思?”
吴立仁这才意识到,自己说的这些词在三国时根本不适用,铁可以有,但是钢铁却让人难以理解。洗礼更是让人无法理解。
吴立仁不得不再次撒谎,“那个钢铁是传说中的一种天外陨铁,非常坚硬,就是说我军将士皆有这种坚韧不屈的意志和视死如归的气魄。洗礼,就是经过战斗磨练的意思。”
幸亏他是主公,否则必定会被打破砂锅问到底。
诸人也没过多追问军队名称的来历,郭侃继续说道:“既然主公心中已有计较,那近日便将执行。曹操现在还在进攻吕布,我军应该快速着手攻掠扬州,再逐步吞并袁术,刻不容缓。”
已经是暮春时分,此时的天气正是郊游踏春的好时节,许多百姓都纷纷出门,连太学里的学生都被允许休假一天,自然诸葛亮也没有放过这次机会,独自一人出城而去。别人出城三五成群,找一些山清水秀之地,散心谈天,而诸葛亮却独自去了城外兵营。
诸葛亮刚一走近,就被驻守士卒给拦下,“去去去,此处军营重地,闲人不得靠近。”
诸葛亮并不着急,从怀里掏出了一块令牌,递给里那士卒,驻守士卒接过一看,顿时感觉有些莫名其妙,“这令牌莫非是你从哪偷来的?你这小小年纪,怎么可能有主公亲自赐给的令牌?”
“哈哈哈,大叔,岂不闻有志不在年高?秦朝甘罗十二便能称相,大叔以为如何?”诸葛亮微微一笑,让那士卒不知如何应答。
犹豫了片刻,终于将令牌还回了诸葛亮,“既然你有主公的令牌,那就进去吧!但是我还是要提醒你,军营重地,众军都在训练,你千万小心,别被磕着碰着,到时候可不许哭。”
诸葛亮向那好心士卒行礼感谢,接着慢慢走了进去。
来到军营,第一个让他感兴趣的便是不远处演武场上的一位少年将军,高高站在中央,手中长枪立在地上,全身上下穿着厚厚的铠甲,俊俏的面庞上,英气逼人。诸葛亮不禁感叹道:好一位少年将军!
诸葛亮走近,那少年将军忽然大声一吼:“将士们!主公告诉我,他有一支天下天下无双的队伍,让我来带。而我今天站在这里,找了很久,怎么就没找到呢?这天下无双的队伍到底在哪呢?“
说完,场下将士纷纷笑了起来。
那少年将军继续说道:“我心里就嘀咕:难不成这天下无双的队伍,是一支天下无双的无纪律无勇气无战力的三无军队吗?那这样我就找到了!”
说到这里,场下将士纷纷鼓噪起来,十分不满,许许多多声音传了上来,“怎么我们是三无军队了?”、“你是谁啊,说大话啊?”“要不是出身好,我早就当将军了。”
“别说我不给你们机会,随便上十个人,只要一起合力能打败我,我这鹰扬将军的封号就让给你们。”
此话一出,底下的将士声音就弱了很多,只有少数人还不满那将领的说法。过了一会,从丹阳降兵中走出了十个自以为武艺不凡的人,走上了演武场中央。这十人皆是赤手空拳,那将军也将长枪往后一扔,大声说道:“来吧!”
十人一齐冲了过去,那少年将军不但身手敏捷,更有着与他身形不相符的气力,不一会儿,那十人纷纷被他撂倒在地,这让场下的众将士再也不敢发声。
那将军再次喊话,“其实我还是错了,主公确实没有骗我!刚刚上来的十人,他们敢上来,说明他们有勇气,他们一起上来,说明他们还是有纪律;他们联手相攻,给本将带来很多麻烦,他们也是有战力的。我曾听闻,丹阳兵曾经名动天下,令诸侯闻风丧胆。而今再看看你们,只是因为跟错了人,笮融那个艰险之辈,无勇无谋,无才无德,无法无天。不是因为你们是三无将士,而是因为有了这个六无将领,原本在主公眼里的无双队伍,带成了我眼中的三无部队,你们难道甘心吗?”
这一番话,有夸有损,激起了丹阳降兵内心中的血气,他们齐声大喊:“不甘心!”
“然而你们是幸运的,一,因为你们有一个英明的主公,他说你们会成为天下无双的常胜之师,便让我来,给你们一个新的称号,从今天起,你们要被冠以无双军的称号,无双之军,天下无双!”忽然高亢的声音,让丹阳兵纷纷变得肃穆起来,跟着他喊:“无双之军,天下无双!无双之军,天下无双!”
那少年将军挥了挥手,再次大声说道:“我刚刚说你们是幸运的,还有一个原因,是你们即将拥有一个最好的统帅,那就是我我秦昭秦时明!”
67、秦时明训令无双 诸葛亮献计伐袁
此言一出,刚刚绷紧弦的丹阳兵又集体轰然大笑起来,然而秦昭却一点都没笑,既然神色严肃,继续说道:“诸位且不要着急笑。我自从跟随主公,所率兵卒皆了解我,军法严明,令出必行;你们缺少纪律,我给;你们缺少勇气,我带头冲阵,你们缺少战力,我来训练!只是,我想强调一点,你们,有信心吗?有信心成为天下无双之军吗?”
“有!有!有!”吼声再次响起。
“那你们怕吃苦吗?
“不怕!不怕!不怕!”
秦昭满意的点了点头,“好,那我就正式宣布,今天,你们将拥有这唯一的一支旗号,无双军军旗!从此之后,我,将和你们,一起,铸造这天下无双之师!”
说完,军需官将新的旗帜拿出来,无双两个大字,在天空中飞舞,让丹阳兵的气势瞬间上升了几个层次。
诸葛亮在外面看得目瞪口呆,情不自禁鼓掌赞道:“壮哉!秦时明!”
诸葛亮的声音虽然不大,秦昭却清清楚楚听到,不由得转眼一看,竟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站在外面,怔怔看着自己。秦昭心中微怒,“来人,将那少年拿来!”
手下将士瞬时冲过去,将可怜的诸葛亮架起来,丢到了秦昭的面前。
秦昭厉声问道:“尔乃何人?怎么潜入军营之中,窥视我军虚实?若不从实招来,定教尔生不如死!”
诸葛亮慌忙站起身,向秦昭行礼,“后生诸葛亮,见过秦将军!”
毕竟是吴立仁十分看重的人才,秦昭确实听吴立仁几次提到过诸葛亮,他一直只听说诸葛亮的名字,却没有见过本人。今天看到诸葛亮被自己威吓之下,却一点没有慌乱,脸上也有与年龄不相符的稳重,不知不觉秦昭心中对诸葛亮的印象好了许多。“你便是诸葛亮?你一小儿,为何在来这军营之中?岂不知军营重地,闲杂人等不得轻易入内。”
“将军既然知道,那亮入得了这军机重地,说明亮已不是闲杂人等,将军说是不是?”诸葛亮这次并没有直接拿出令牌,用这样一句反问,让秦昭楞了一下。
“莫不是主公特许?看来主公对你可是相当重视,就是不知你是否有真才实学。既然来到这练兵场,那我们就来走两招,别说我欺负你,我单手,只守不攻,如何?”
诸葛亮一听,连忙答道:“秦将军之勇,适才亮已尽知,亮不曾习武,自问不是对手,还请秦将军见谅。”
秦昭爽朗一笑,“那诸葛先生便是从文,不知诸葛先生研究的兵法谋略还是治国之道或者只是研究些经史子集?”
诸葛亮毫不谦虚地说了一句:“亮虽不才,皆有涉猎。”
秦昭就问,“既然如此,我且问你,主公欲伐袁术,诸葛先生可以献一策乎?”
“夫攻强,必养之使强,益之使张。太强必折,大张必缺。而今袁术势大,需夸耀其势,骄横其心,若此,以奇兵击之,必可胜也!”
诸葛亮的意思就是说,要想攻击强大的敌人,必先让其先骄傲自大起来,一旦如此,则会防备松弛,露出破绽。秦昭听完,不住点头,“诸葛先生之言,确实非常人之论,昭受教。”
说完,秦昭拱手弯腰向诸葛亮行了一礼,诸葛亮未曾想会受秦昭之礼,连忙伸手扶助秦昭之手,“秦将军何须如此多礼!”
秦昭见诸葛亮伸手扶自己,立刻将手抽回,转了下身道:“诸葛先生请四处看看,昭要练兵了。”
诸葛亮心里暗道:秦将军性格略为怪异,悠忽之间,完全变了一个人。他只好拱手告辞,再到其他各处营寨分别参观一番。
而后秦昭又将诸葛亮一番话告诉了吴立仁,吴立仁正和郭侃王守仁等议事,听秦昭如此说,几人都点点头,王守仁笑着看向吴立仁,“诸葛亮虽然才十三四岁,但是见识确实非同常人,实在是前途不可限量,恭喜主公又得一贤才。”
吴立仁也不知道现在的诸葛亮成长到何种地步,只是笑了笑,立刻唤出系统,“检测下诸葛亮的四维属性。”
“滴!检测到诸葛亮现在四维属性为:武力20,统率70,智力90,政治88.诸葛亮巅峰属性为武力35,统率90,智力100,政治96。受到王守仁心学技能影响,诸葛亮巅峰属性武力+1,统率+1,智力+1,政治+2,故诸葛亮最终巅峰属性为武力36,统率91,智力101,政治98。”
听完后,吴立仁倒是没有什么惊奇,只是这样一个少年拥有这样的属性确实让自己羡慕嫉妒恨。幸亏自己是现在就将诸葛亮接了过来让王守仁教下,不然等到巅峰的诸葛亮,心学技能可以增加的属性估计只有那可怜的一点武力了。
“仲和,为今之计,应该先攻打哪里?”
今日吴立仁召集王守仁郭侃等就是在研究今后的战略方向,遇到这种大事,吴立仁就有些脑子不够用了。
“主公,袁术占据南阳、汝南、淮南数郡,人口众多,兵多将广;虽然我军占广陵,与袁术直接对峙;但是急切相攻,必定难以取胜。今应当先修书于荆州刘表,约其攻南阳,再修书于庐江陆康,约其从潜县出兵,威胁其后;再修书扬州刺史刘繇,进军秣陵;而主公亲率大军进军淮南,如此,袁术就会四面受敌,若其分兵而守,则我军必能破之。”
吴立仁点了点头,继续问道,“当以何人为使相约讨袁?”
王守仁起身,慢慢说道:“庐江太守陆康向来忠义,主公以大义说之即可;荆州刘表,虽未汉室宗亲,却有不臣之心,当遣老臣以利害说之,主公去年接诸葛玄回下邳,正是为了今日;至于刘繇,虽也是汉室宗亲,却是贪财好利之人,主公许以重利,约其出兵即可。几家之中,唯荆州刘表势大,属下担心诸葛玄此去未必可以说得动刘表。”
“军师是否还有更好的人选?”吴立仁忙问。
王守仁摇了摇头,“诸葛玄原是刘表下属,他去正合适。”
吴立仁心里盘算了下:“刘表毕竟是汉室宗亲,袁术这种逆贼,他即便心里无所谓,只要以皇命示之,他总会有点表示吧。”
“既然如此,那就先加封诸葛玄为学官掾史,令其出使荆州,联结刘表。诸位仍需加紧操练兵马,准备粮草,准备伐袁!”吴立仁下令。
秦昭忽然提醒道:“主公还忘了一件事。”
“哦?何事?”吴立仁没有反应过来秦昭所说之事。
“诸葛先生曾提议,需要先示敌以弱,骄慢其心,主公忘记了!”
“哦?哈哈,确实是!那这个,军师,当如何行此计?”
王守仁看了看秦昭,笑着说:“自然要再遣一使者,备足金珠财帛,修书于袁术,善言求和休战才行,若其有什么要求,尽皆答应,先示敌以弱,再以大军攻之。”
68、吴立仁借歌授三军 诸葛亮自荐说刘表
一切计较得当,吴立仁想到自己又要再次出征,又不知何时才能回来,再见貂蝉,心中不免有些失落。他信步走回,在貂蝉的房间外,忽然想到一首老歌,不自觉哼了起来:
今夜我又来到你窗外
窗帘上你的影子多么可爱
悄悄的爱过你这么多年
明天我就要离开
这一唱,早就惊到了房中的貂蝉,她打开门,看到吴立仁站在那,动情地唱着歌,心中不免有一丝感触,慢慢走了过来,用着轻盈地声音问道:“先生何故如此?”
“只是最近又要出征,想到又不知何时才能回来再见貂蝉,心中不免有些感慨。这首歌你喜欢吗?剩下还有,我继续唱给你听!”
吴立仁兴奋万分,正要继续唱,忽然貂蝉叹息一声,“先生前日之言是否又已忘却?先生若能作歌,何不作军歌鼓舞士气,在此为貂蝉一人听,实在令妾身惶恐。”
貂蝉的话顿时又让吴立仁的兴致全无,不过却是很有道理,他无力反驳。心想:不就是军歌嘛,当年刘邦都能作大风歌,我作为一个穿越者,那就勉为其难抄一个。
“貂蝉所言,果然如金玉良言,铭愿意听从。只不过过几日,便要再次出征,心中难免有些不舍。当然大丈夫志在四方,不能久为儿女之情羁绊,铭先告辞。”
“滴!检测到貂蝉金玉良言技能触发成功,增加宿主基础武力值1点,宿主当前武力值上升至84.”
系统一声清脆的提示,让吴立仁恨不得再回去把貂蝉抱在怀里,貂蝉的金玉良言,不像王守仁心学技能那般受到限制,只要运气好,成功触发,就能随机增加各种属性点,简直爽的不要不要的。
吴立仁兴奋之余,就已经想好了一首歌,便是屠洪刚的《精忠报国》,可是他在想,在这里到底谁来谱曲,谁来教授,难不成自己亲自上阵?
狼烟起,江山北望
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心似黄河水茫茫
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这首歌简直不能再合适了,他匆匆回到书房,写好歌词,便赶紧去找王守仁想办法。
一会儿来到王守仁府,简单了说明了自己的意图后,吴立仁将自己背诵下来的《精忠报国》的歌词拿给王守仁看,王守仁看完后连连赞叹不已,“主公之才,让属下真的佩服万分!”
“军师,只不过这首歌谁来教授,还是问题。”吴立仁说了自己的难处。
“主公既然自己作出词来,何不亲自教授,先传各部兵马校尉集合一处,主公亲自教授后,再令其回去各自传唱即可。”王守仁认真说道。
吴立仁却一千个一万个不乐意,让他在貂蝉面前唱出心声,他完全没问题,可是让他当着一群大兵面前唱这种歌,他总觉得自己像一个傻瓜似的。
“阳明,在如此多将士面前,我恐怕很难开口。”
王守仁拱手说道:“主公!切莫以为军歌如同寻常人家歌舞饮宴一般,军歌需要辅以军中鼓乐,唱的是军魂,歌的是军心。主公草创三军,此时正应有此军歌相助,必定使三军军心大振。向日高祖亲唱大风之歌,三军将士无不传唱,成一时经典,还请主公三思!”
吴立仁此时才想通,军中所歌非前世在ktv或者公众表演性质,这里唱的是所有人的心思,期待,荣誉和信念。他不再用一种娱乐的心态来对待这首歌,而是将其当成了三军的灵魂。
颤抖吧!灵魂歌手,吴立仁!
第二日,吴立仁便如王守仁所说,召集了校尉以上将领,说明了自己的要求后,便将《精忠报国》完整的唱了几遍与众将领听。说也奇怪,原本他不指望教几遍就能学差不多,可是事实上,这些将领的学习速度却让吴立仁有些吃惊,几遍就唱的有模有样,吴立仁再指导了片刻,就唱的有七八分神似了,吴立仁心中忽然期待起万人齐唱的豪迈情形。
吴立仁让这些将领回去之后,刚喝了口水,就有人来报,诸葛玄前来求见。
“诸葛先生此时来见,定是为了往荆州为使之事,主公还是快传他进来。”王守仁比吴立仁更是着急,立刻说道。
诸葛玄进来了,还带着小诸葛诸葛亮。吴立仁连忙起身,笑着对诸葛玄说:“不知诸葛先生此来所为何事?是不是出使荆州有什么难处,可以尽管提出来。”
诸葛玄脸色难看,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这时,诸葛亮向吴立仁拱手说道:“主公,叔父并无甚难处,只不过,亮以为,若要说服刘表出兵,非亮陪同叔父一起去不可。”
吴立仁从来没有轻视过看起来年纪不大的诸葛亮的意思,只不过他现在要是出使,会不会被刘表直接扣押在荆州?那岂不是得不偿失了?
“小诸葛先生,其实你应该知道,我对你早起了爱才之心,此刻若是你也去了荆州,那刘表若是将你扣留,那可如何是好?”
诸葛亮原以为吴立仁是不信任自己,没想到吴立仁竟然担心的竟是自己会被刘表扣押,这让诸葛亮心中一动,连忙说道:“主公之恩,亮无以为报,不过主公无需太过担忧,刘表名列荆襄八俊,又与叔父乃是故交,不会行此不义之事。”
吴立仁还是不太放心,又看了看诸葛玄,“诸葛先生,以你对刘景升的了解,他会不会强留你叔侄在荆州?”
诸葛玄此时的脸色比来的时候更加难看,他深吸一口气,好像做了很大的挣扎,“吾来此是为了让主公劝说我这侄儿不要去荆州,怕他年纪尚幼,坏了主公大事;而不是去了荆州能否回来的问题。”
诸葛玄说完,吴立仁才意识过来,现在所有人都对诸葛亮的能力表示怀疑,毕竟年纪摆在那里,阅历也没有,凭空让他去做这样一件重要的事情,是谁都不会放心的。
“我相信小诸葛先生。”吴立仁看了看诸葛亮,点了点头。
“滴!检测到宿主获得诸葛亮亲密点9点,目前宿主拥有亲密点112,仇恨值69.”
吴立仁嘴角顿时露出了笑意,终于收获了诸葛亮的亲密点,那么诸葛亮就应该不会再另觅明主了。幸亏诸葛亮还是小,若是等到诸葛亮20岁,属性达到巅峰之后,想要获得他的亲密点,恐怕就不会那么容易了,看看刘备三顾茅庐就知道了。
诸葛亮顿时神色飞扬,对着诸葛玄高兴说道:“叔父!我就说主公一定会答应我出使荆州的,那叔父可不能再推脱。”
“等等,诸葛先生还没有回答我,刘景升到底会不会将汝二人强行扣押?”吴立仁急忙问道。
“回主公,刘景升此人实为仁义之主,绝不会行此下作之事,主公且放宽心。”诸葛玄叹了一口气,无奈答道。
“既如此,那荆州之行,便有劳两位诸葛先生。”
诸葛玄和诸葛亮告退后,王守仁在旁边心有所思,不发一言。吴立仁心中奇怪,走过去问道:“阳明为何事所愁?莫非也是不信诸葛亮?”
王守仁摇了摇头,“主公如此看重诸葛亮,却轻易放其离开下邳;如今刘表势大,若是诸葛玄和诸葛亮一心投靠刘表,主公不得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