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1、左宗棠钱塘屯兵 张士诚山阴密谋(下)
过了几天,潘临和彭式两人分别领了三千兵马和两千兵马一起来到了钱塘县城之外,和安琬大军汇合在一起。三人稍微合计了一番,决定各自派麾下大军攻打一处。
自然,山越众贼确实不善于攻城,连攻城器械都是一些十分简陋的云梯,哪里能攻打的下由左宗棠和黄忠驻守的钱塘县。
大战只是进行了一个时辰,山越损伤颇大,安琬便毫不犹豫地下令撤军,潘临和彭式的兵马自然也一起撤了回来。回到驻地之后,三人各自检点了下损失,其中安琬三千兵马损失了千余人,彭式的两千兵马也损失了七八百。这时潘临听完之后,不由得嘿嘿一笑道:“看来是我的运气比较好,我攻打的那一处守军比较少,或者是左魁刚募集的新兵,兵马损失不足三百人。”
听到这,彭式长叹一声,却还是向潘临恭喜道:“那恭喜潘帅了!只不过如今看来攻城无望,我等不如暂且各自回去,再议他计!”
只有安琬,听到这样的消息,内心十分不平衡,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攻打的那一处,守将十分凶勐,特别是有一老将,手持长弓,一箭三矢,例不虚发。他自己都险些中了一箭,他也猜到这人就是黄忠,也算领教了黄忠的箭法。
“就这样就撤退吗?敌军有很多新兵,并没有太多实战经验,不如晚些再试一次如何?”
潘临见自己将士损失较少,自然心情大好,安琬却摇了摇头,“张帅临行前已经吩咐,若是攻城不顺,一定不能勉强。某现在就要回去复命,否则定然见罪于张帅。”
当晚,安琬便率军返回,而彭式和潘临休整一晚后,等到第二日,也都纷纷回去。
安琬将钱塘之战的情形一一说与张士诚听,张士诚呵呵一笑道:“看来我之前的猜测已经**不离十了。这潘临和左魁之间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否则他怎么可能只损失那么一点人马。”
“张帅所言极是,当日我军损失较大,我便要撤退;可是那潘临竟然还想让我再继续攻打下去,若是如此,不出两日,末将这点兵马必定悉数葬身于钱塘县。这潘临用心歹毒,张帅,不如趁其还没有发觉,张帅先下手为强,先杀了这小人,收编了他的兵马,如何?”
张士诚皱了皱眉,可是听到安琬的建议,他忽然嘿嘿一笑,心中暗道:即使这是左魁的反间之计,那我也能将两家兵马合二为一,到时候比让他潘临匹夫统领强多了,如此因此壮大实力,那自己还要感谢左魁之计了。
张士诚想到这里,有些兴奋地说道:“既然他潘临不仁,休怪我张士诚不义!来人,明日去给潘临和彭式各送一封信,就说我要约他们再到余暨商议破敌之策。”
安琬自然不会知道张士诚心中所想,但见张士诚已经下了决断,他便去执行便好了。
这次张士诚亲自领军五千,来到了余暨;他先吩咐下去,令安琬率领几百刀斧手埋伏起来,再亲自令人准备晚宴,为潘临和彭式接风。
潘临和彭式一起来到余暨,张士诚亲自出城迎接,望着风尘仆仆的两人,张士诚呵呵一笑道:“有潘帅和彭帅了,这次,我等务必同心协力,共破左魁!”
潘彭二人一起拱手答道:“我等愿意唯张帅马首是瞻!”
“我已经在城中准备了晚宴,两位随我一同入城赴宴吧!至于兵马,余暨城池不大,不如暂且驻扎在城外如何?”
张士诚看了看两人麾下的兵马,少说也有七八千人,心中也有些忌惮。他的提议没有得到潘临和彭式的立刻回应,而潘临看了彭式一眼,他忽然想到来之前彭式对自己所说的话:张帅此人心狠手辣,若是借机赴宴痛下杀手,我等焉有活命之理。
张士诚的话让潘临心中十分不安,他不好直接询问,只好推脱说道:“张帅有所不知,我有一些兄弟,和我一起上阵杀敌,终日不离左右,若是不许他们进城,一定会出乱子。不如就带上他们一起进城,应该不会太麻烦吧?”
张士诚此时有些尴尬地笑了几嗓子,随后说道:“潘帅,彭帅,此宴不是鸿门宴,不需要如此小心;况且如今大敌当前,我等需要齐心协力,才能破敌。不过既然潘帅说了,那两位可以各领五百心腹进城,同时我让安琬将军将我麾下将士也都调离到城外驻扎,这样两位可放心了?”
潘临和彭式自然没有什么异议,只要准许带五百甲士进城,哪怕张士诚有什么坏心思,他们也有信心暂且保命。
众人一起进到余暨城后,潘临和彭式各领几名将士跟着自己,一起来到张士诚准备的晚宴之上。众人一起寒暄客套了一会,继而举杯痛饮了几轮,张士诚看到人人都有些醉意,便下令让早已安排好的歌姬出来跳舞助兴。
歌姬们个个身穿薄纱,头戴羽冠,腰间还绑着一面小鼓,一边齐声拍鼓,一边扭动着婀娜的身材,在众人眼前不断地起伏摇摆。
觥筹交错,美色当前,潘临和彭式都微微有些醉意迷眼,随着歌姬的表演越来越精彩,只见其中一名歌姬,笑容满面,单独出来,不断地在众位将军面前展示着那曼妙的身材。
这时,她轻快地挪着碎步来到了潘临面前,手一拍鼓,又对着潘临抛了一个媚眼,端的是秋波暗送,温柔无限,让此时的潘临不免有些心猿意马,想要起身,将那歌姬揽在怀中。
潘临刚一起身,伸手去拉那名歌姬,可是歌姬此时却并不买潘临的帐,随之慢慢后退几步,然而越是这般,潘临越是兴奋,快速上前几步,勐然将她揽在怀中,那歌姬尖叫一声,只见她忽然伸手从羽冠之上拔出一只精巧的匕首,勐然向着潘临刺了过去。
只听得潘临哎呦一声,整个人轰然倒在了地上,吓得宴席之上的众人顿时慌乱起来。
“潘帅!”(未完待续。。)
412、鸿门宴潘临遇刺 反间计二帅归降(上)
潘临带进晚宴的几名属下见状连忙起身,快步冲向了潘临,而此时张士诚更是反应迅速,勐然抽出挂在一旁的佩剑,身形迅捷地冲向了那名歌姬,口中怒吼一声道:“哪里来的刺客,还不快快受死!”
只见张士诚那一剑稳稳地刺入了歌姬的胸膛,歌姬没有闪避,只是瞪大着双眼,口中十分不甘地说了一声:“张帅……”,紧接着身子一瘫,也跟着倒了下去,身下一片殷红,将她的薄纱裙染得特别鲜艳。
张士诚不管不顾,丢下了佩剑,神情中满是悲伤地走向潘临,他缓缓蹲了下来,在潘临面前失声痛哭道:“潘帅!真没想到大业未成,你竟然先我一步而去,左魁小儿竟然出此毒计,我张士诚在此发誓,一定要为潘帅报仇!”
正当张士诚捉起衣袖去拂拭眼泪的时候,却见潘临的身体动了动,接着又忽然发出了“哎哟”的声音,在张士诚不可思议的目光之中,潘临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潘临看着此时张士诚滑稽的模样,他忍不住嘿嘿一笑道:“幸亏我穿了几层铁甲,不曾死成,让张帅失望了。只可惜这个美丽的歌姬枉死了,张帅是不是心疼的很?”
张士诚此时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半天没有说话,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潘临竟然诈死,仿佛早已经对自己做好了防范。可是事到如今,他已经别无他法,张士诚忽然大吼一声道:“潘临,你勾结左魁,背信弃义,今日彭帅也在这里,我便和你实话实话了。当日左魁和你密谋之事,我已经尽知;那日攻城之时,你麾下兵马损伤最少,莫不是以为我和彭帅都是白痴不成?”
潘临哈哈一笑,指着张士诚摇了摇头,“张士诚啊张士诚,你这刺杀不成,又要泼我这样的脏水给我?既然你无情,那我也不需要和你再多说什么,我们各自回去,他日有本事战场再见。”
潘临恼羞成怒,转身就要走,然而张士诚哪里愿意放他离开,大吼一声道:“刀斧手何在!”
只见从大堂四周涌出了许多甲士,各自手持刀斧,将潘临等人包围了起来。这时,一旁的彭式不知道张士诚是要连自己一块除掉还是只想除掉潘临,但是他心中也已经知道,自己在几人之间是弱势,若是任由张士诚除去潘临,他也早晚免不了同样的下场。
“张帅,潘帅,有话好好说啊!现在你们就刀兵相见,岂不是让钱塘县的左魁笑话?”
可是张士诚此时却已经别无退路,若是就此让潘临全身而退,那么潘临以后绝对不会是自己的助力,反倒可能倒向左宗棠。
“彭帅,今日之事与你无关,只是对潘临,实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杀!”
随着张士诚一声令下,刀斧手纷纷杀向了潘临,潘临也跟着大喊一声,门外他带的五百精锐也都纷纷冲进来,护着潘临一起杀向了城门。彭式眼看张士诚固执己见,无奈之下,也将自己麾下五百将士招了出来,跟着潘临一起杀将出去。
刚杀出去,不知何时,安琬竟然又带着两千弓弩手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潘临此时才感觉到恐惧,他看着一旁的彭式,叹了一口气,“还是彭帅心思透亮,竟然早已看透了这张士诚的野心。我现在才想到当初左魁去诸暨之时,给我的密信便是让我防备张士诚。唉,悔不该今日还要赴宴!”
“潘帅,事到如今,说这些都没有什么用,我等还是赶紧杀出去,城外有我等五六千人马,我等不可束手待毙!”
随着箭如雨下,潘彭二人麾下的心腹将士纷纷倒地,有一些随着携带坚盾护着潘彭二人冲向城门。这时候,城门口驻守的将士终于听到了城中的喊杀声,都知道城中有变,早就按照两人事前的吩咐开始向余暨发起了攻击。
张士诚看到彭式竟然主动去帮助潘临和自己作对,心中更是愤怒,“彭帅,你为何要帮这背信弃义之辈?”
彭式哈哈一笑道:“张士诚,你狼子野心,之前故主邓帅收留了你,哪想到你竟然谋害了邓帅,自己却接掌了他的旧部。如今你想借此机会吞并我等,以为我不知道?若是任由你除了潘帅,他日恐怕我彭式的下场比潘帅还要惨。”
被彭式一语说中自己的心思,张士诚更是恼羞成怒,策马上前,手中长枪直取彭式而去。
“匹夫竟敢在此胡言乱语,找死!”
彭式自知不是他的对手,也不敢硬接,彭式的心腹,自觉地迎了上去,彭式则和潘临继续向城门口撤去。
经过城外大军的奋力拼搏,总算将余暨的城门打开,潘临和彭式以及手下不多的心腹甲士,纷纷向城外冲了出去,张士诚万万没有想到,今天竟然会是这样的结局。他本以为自己已经做了周全的安排,可是千算万算,却没有想到彭式最后竟然会和潘临战在同一条战线。按照他对彭式的了解,此人一向比较怯懦,在自己的威逼之下,能保持中立就已经很不容易了,他却反而倒向了潘临。
一番混战下来,张士诚麾下的五千精锐伤亡也有一千多人,潘临和彭式的兵马带到城中的一千心腹死伤殆尽,其余也伤亡了千余人,两人目前合计不到五千兵马一起逃出了余暨。
眼看潘临和彭式趁夜逃走,安琬也有些不甘心,虽然此时张士诚十分愤怒,他还是上前请命道:“张帅,末将愿意领兵追杀这两个匹夫!”
“唉,晚了!如此深夜,若是再追下去,难保不会惊动左魁。我真是没想到今天会是这样的结果,如今潘临和彭式二人既然与我生出这样的嫌隙,以后必然不能为我所用,只是希望他们目光太过短浅,因此反投左魁,必为我等日后之心腹大患。我当修书一封,送与祖帅处,先告诉他一声,潘临和彭式二人背弃盟约之事。”(未完待续。。)
413、鸿门宴潘临遇刺 反间计二帅归降(下)
安琬点了点头,只好去整顿兵马,收拾下血腥的战场,准备明天撤回山阴。
潘临和彭式连夜奔逃了三十里,看到张士诚没有追出来,两人才令麾下兵马暂时停下来休息一番。
这时,潘临总算可以长舒一口气,他看着一旁同样惊魂不定的彭式,不免心中充满感激,“多谢彭帅今日提点救命之恩他日必当厚报!若不是彭帅提醒,说不定我潘临今晚已经葬身于余暨,这该死的张士诚,竟敢如此歹毒,有朝一日我一定让他血债血偿!”
彭式呵呵一笑,“潘帅无须客气,实际上,我彭式也没有什么大本事,只不过在不久前,有一人提醒过我张士诚此人的野心,当初我也不信。后来我用邓帅之死去试探张士诚,看到张士诚恼羞成怒的反应,我才相信。张士诚既然连对他有恩的邓帅都能下得了毒手,何况你我呢?”
“哦?不知彭帅所说之人是谁?现在在哪里,请他出来,我潘临要当面感谢一番。”潘临自然不知道彭式说的是谁。
“此人其实是吴铭麾下的一个都尉,名唤凌操,想必潘帅听过,前几日他独自前来见我,痛陈利害,让我小心防备张士诚。我心中虽然不信,但是上次张士诚部将安琬和我等一起攻打钱塘县时,我便看那安琬眼神之中隐隐有些杀意,故而才劝潘帅要小心。”
潘临此时皱了皱眉,口中喃喃说道:“这样说来,我才想起前番左魁亲自来到诸暨,射了一封密信,让我防备张士诚。当时我还当他是胡言乱语,以为是要离间我等同盟之意。如今看来,我等虽然和张士诚合作许久,却不及他一个外人看的清楚透彻。”
彭式也点了点头,“不知潘帅有何打算?”
“如今张士诚和左魁必然会有一战,我等不如先潜伏起来,等到他们双方两败俱伤之时,我等再坐收渔翁之利如何?”
潘临的想法是丰满的,可是现实却依然是很骨感,正当他和彭式二人正讨论着如何坐收渔翁之利的时候,忽然四周平地生出许多火把出来,继而喊杀声大震,麾下将士都纷纷惶惶不安,潘彭二人心中大骇,急忙下令整军迎敌。
然而四周的兵马并没有立刻发起攻击,相反前方的将士开始齐刷刷让出一条路来,从不远处有一干将士拥着两骑向着潘彭二人走了过来。借着火光,潘临分明已经认了出来,不是左宗棠和黄忠又是何人!
左宗棠走近后,潘临麾下的将士慑于黄忠的气势,根本不敢上前阻挡,况且此时潘临也没有下达什么命令。
“潘帅,很久不见,别来无恙乎?”
这时潘临忽然意识到自己是不是着了左宗棠的计了,不然左宗棠怎么会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而且看左宗棠的架势,这是想要将潘临和彭式的兵马一网打尽啊!
“左魁,你到底意欲何为?”潘临故作镇定地冲着左宗棠一吼,“我大军就在不远处,你若是识相的话,就赶紧回你的钱塘去,否则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潘帅,彭帅,张士诚狼子野心,汝等也已经知晓;如今既然与他张士诚结下仇怨,不如好好为自己谋一个出路,两位以为如何?”
左宗棠的意思已经很明显,潘临却并不买他的账,冷笑一声道:“左魁,你倒是打的如意算盘!若是我没有料错,这一切定是因为你从中挑拨,才害得我等之间生出此等嫌隙,让我降你,没门!”
左宗棠倒是丝毫没有恼怒,依然笑容可掬地看着两人,“汝等可曾想过后果?若是我继续按兵不动,张士诚会饶过你们吗?况且你们若是冥顽不灵,恐怕今晚都很难过去。”
这时黄忠已经拈弓在手,冷冷地盯着潘临和彭式,潘临对黄忠的恐惧已经到了心里的最深处,一看到他拿起弓箭,就吓得冷汗直流,声音中都带着恐惧,说话都不能说完整,“你,你要,做什么?若是,若是你敢动手,一定别想活,活着出去……”,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已经低的只有自己才能听到,因为他知道自己说的这些唬人的话根本没用,如今的情况已经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彭帅,潘帅,你们也要为自己手下兄弟考虑一番,若是这样继续和吴公作对下去,迟早会落得身死族灭的下场。汝等可知袁术,当初虎踞淮南,带甲数十万,可是不是一样被我主覆灭?汝等可能与之相比乎?若是能归顺我主,麾下将士也可以择优从军,到时候沙场扬名,光宗耀祖,可比汝等像现在这般朝不保夕的好多了。这些实在是魁的肺腑之言,还望两位大帅细细思虑一番。”
过了好一会,彭式策马向前几步,对着左宗棠拱手行了一礼,面色凝重,看出来是经过了深思熟虑,“左将军之言甚是!无论是占山为王,还是跟着张士诚等,绝对是摆脱不了山贼的身份。一直以来,某只想带着部下的兄弟们能过上好点的生活,可是一直飘零,居无定所,所以才会沦落至现在的情况。彭式愿意跟着吴公,不求荣华富贵,只要兄弟们能过上稳定的生活。听闻吴公仁德播于四海,一定会对我等一视同仁!”
看到彭式选择了投降,潘临此时的心情更加复杂,面对如此形势,他貌似除了投降根本别无他法;况且还有一个神箭手就在自己面前,他若是敢说半个不字,黄忠一定会将他的脑袋射穿。可是前番他对左宗棠动了杀心,不知道左宗棠会不会记恨自己。
思来想去,潘临却依然没有更好的办法,无奈之下,潘临只得翻身下马,对着左宗棠拱手道叹了一口气道:“左将军在上,潘临也愿降!还望左将军”
左宗棠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有劳潘帅彭帅将麾下将士先集合起来,我这里还有一件功劳,想让于与两位,不知两位可有兴趣?”(未完待续。。)
414、左宗棠计破张士诚 曹孟德巧逢故人女(上)
潘彭二人此时对视一眼,眼中都充满着迷惑,完全不知道左宗棠什么意思,看到左宗棠呵呵一笑,彭式忽然好像反应过来,急忙问道:“不知左将军所言是何功劳?莫非是想差遣我等去攻张士诚不成?左将军,刚刚一战,麾下将士都已经疲惫,况且现在去攻,张士诚早已做好防备,实在没有胜算,还望左将军看在我等诚心归顺的份上,饶过我等这一回吧!”
彭式好像已经看穿了左宗棠的心思,他以为左宗棠是让自己和潘临和张士诚再乱战一番,消耗彼此力量,然后就可以坐收渔人之利。
这时,只见左宗棠翻身下马,来到二人身边,“两位大帅实在太小看我左魁了!汝等既然已经诚心归降,那便是我等的同僚兄弟,我又怎么会让你们去送死?我有一计,只要两位大帅依计而行,不需要多费气力,便可以一举破敌。只需如此这般,到时候,谅他张士诚有多少能耐,还能抵抗我等联手!如此便可以捉住张士诚,为两位大帅报仇雪恨!”
潘临对张士诚的恨意是无穷大的,听到左宗棠可以为自己报仇,一下子变得十分勇敢,立刻上前,高声应道:“潘临愿意听从左将军调遣!”
彭式此时也觉得此计甚好,并不会损失太多,若是能因此立下功劳,那以后吴立仁论功行赏,自己也不会被太过轻视。
“彭式愿意听从左将军调遣!”
此时的余暨城,经过了一场大战的洗礼,城中的百姓都纷纷躲在房间里不敢出来,他们这时才想起当初虞翻治理下的会稽是多么的让人向往。自从被张士诚占据之后,不断横征暴敛,还从各家抽出壮丁,填充各地守卫。今夜这一战,百姓们都生怕张士诚再次向百姓身上夺取他失去的,所以一个个躲起来不敢露面。
张士诚麾下兵马将城中战场打扫完毕,关上城门,除了少数值班之人,大部分人都已经疲惫不堪,早早地进入了梦乡。
月渐西移,偶尔都已经有鸡鸣声响起,正在这时,余暨城上的守将,忽然看到不远处有一支部队正向着余暨赶了过来,守将自然不敢大意,立刻发出敌袭的信号,没多久,张士诚和安琬都已经被惊醒,迅速来到了城墙之上。
等到那支部队走近,张士诚才看到为首一人灰头灰脸,战甲之上也尽是血色,一看就知道刚刚经了一场血战。只见他看到张士诚后,急匆匆对着城墙之上大吼一声道:“张帅,救命啊!”
自然,这人便是彭式。
张士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自然不会轻易放他进城,“彭式小儿,你早已经弃我而去,为何现在又来?到底意欲何为?”
彭式脸上焦急万分,不断回头看着,“张帅,彭式知错了!我与潘临那无耻之徒一起逃走,本想各自回去,哪想到潘临却以合力对抗张帅为由,想吞并我的部下;我自然不会愿意,他便趁夜大军驻扎之际,率军偷袭我大军,幸亏部下拼死杀出,护我逃到此地。潘临如此无耻之人,某心中实在恨之!愿意从此投于张帅麾下,听从张帅差遣只要张帅能为我报仇雪恨!”
张士诚皱了皱眉,想了一番,彭式的言语确实没有一点问题,只是他还是有些怀疑,对着彭式哈哈一笑道:“彭式!早让你看清潘临,你偏不听,如今吃亏了才想到了张某,你以为我会愿意要你这种反复无常的小人吗?”
张士诚的话,让彭式长叹一声,接着他翻身下马,向着张士诚躬身一拜,“之前是彭式太过愚蠢,如今大错既已铸成,还望张帅念在以往的情分上,能收留于我!”
“你我的情分早在你助潘临的时候断绝了,是生是死,都是你自找的!”
张士诚依然不为所动,彭式此时眼中无限落寞,只好翻身上马,看着张士诚幸灾乐祸的神色,彭式哈哈一笑,对着张士诚道:“既然张帅如此狠心,那我也不打扰了,这就去与那潘临一决生死!”
说完,彭式立刻调转马头,作势要走,而这时,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彭帅且慢!我刚刚只是想试一试你的真心,既然彭帅愿意来与我共谋大事,那我自然不会亏待与你!至于潘临,你不说,我也要和他新仇旧恨一起算!来人,开城门!”
彭式听完,大喜过望,连声道谢,继而又言道:“张帅,潘临匹夫就在不远处,等我和兄弟们进城,一定要赶紧关上城门,以免有变!”
张士诚哪里会将潘临放在心上,他还是巴不得潘临能过来,这样他就可以毕其功于一役。
没多久,天色已经微亮,张士诚看到不远处尘烟滚滚,旗帜上分明打着一个“潘”字,果然是潘临来了!张士诚此时有些诧异,继而呵呵一笑道:“彭帅你是怎么得罪了潘临小儿了,如今他竟然不怕死的来此捉你,真是天助我也!”
彭式在一旁有些尴尬,不知如何回答,只是推说不知。
“彭帅休要担心,让我出城将他首级取来,与彭帅下酒!”
张士诚此时大开城门,领着安琬和三千兵马一起杀出城门,列阵在城外,张士诚策马在前,对着潘临大吼一声道:“潘临小儿,你是来送死的不成?若是识趣,就赶紧投降,我说不定还能饶你一命!”
潘临冷笑一声,接着大吼一声:“谁来与我擒杀此贼!”
刚喊完,从阵中闪出一员大将,高声应命后,直接冲向了张士诚。
张士诚看到眼前这人五六十岁模样,手持一柄大刀,看着也十分眼生,一时竟不知他有什么本事,这时候,张士诚身后的安琬也立刻闪出,大叫道:“张帅,我去取了这厮首级!”
安琬拍马舞矛,杀向了那将,只见那将手中长刀勐然抬起,用力斩向了安琬,安琬长矛一抬,作势便要去挡。
“滴!检测到黄忠技能敦壮触发,武力+3,对手安琬武力-2,卷云破风刀武力+1,当前黄忠武力提升至106,安琬武力降低至89.”(未完待续。。)
415、左宗棠计破张士诚 曹孟德巧逢故人女(下)
安琬本以为这一下挡开这老将的大刀后,便立刻施展自己的杀招,务必做到一招破敌。可是安琬只见一阵寒光闪过,继而只听到咔擦一声,同时觉得手腕一麻,脖子一凉,忽然感觉整个人天旋地转起来,继而定睛一看,一个无头尸身还坐在自己的坐骑之上,脖子中还在喷着血。
“那身子怎么那么熟悉?”
安琬的最后一点意识凝聚成了这句话,可是,却已经说不出来。
“滴!检测到黄忠秒杀安琬,安琬死前的四维属性为武力89,统率79,智力83,政治59,恭喜宿主获得将魂碎片1,当前宿主拥有将魂碎片28.”
老黄忠真犀利!输出相当爆炸,分分钟教安琬做人,重生做人。
张士诚此时更是瞪大着双眼,他完全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两人只是刚一交手,自己麾下的一员勐将就瞬间被斩了首级,自己一定是在做梦吧?
张士诚此时心中变得惶恐起来,指着黄忠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你,你到底是谁?”
黄忠将破风刀反手往身后一背,哈哈一笑道:“某乃讨逆校尉左魁帐下先锋大将黄忠是也!”
听到黄忠之名,张士诚彻底明白了为何潘临竟敢如此嚣张,追到了余暨,原来他真的是投靠了左宗棠。可是自己在不知情之下竟然出城与他一战,损失了自己一员勐将,张士诚此时真是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出。然而他知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二话没说,立刻调转马头,下令大军回城。
然而还没到城门之时,就看到彭式领着自己的大军将城门紧闭,他在城墙之上对着张士诚哈哈一笑道:“张士诚!我已经投降了左将军,汝若是识趣,早早投降,否则明年今日便是你的忌日!”
剧情的反转实在太快,张士诚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角色一瞬间从捕猎者变成了猎物,这时手下的将士还算清醒,连忙劝道:“张帅,快撤吧!等敌人包围,我等便无路可退了!”
张士诚这才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他一声令下,便领着众将士向山阴撤去,然而还没行多远,便就遇到了左宗棠亲自率领的大军拦截。
不过面对着张士诚麾下的悍勇之兵,左宗棠麾下的新旧铁血军并没有能完成阻截,只是让张士诚损失了一半人马后逃了回去。左宗棠自知不能一鼓作气将张士诚拿下,他只是想让自己麾下的新招募的将士体验一下战争的残酷和鲜血的洗礼。
此战两千新兵伤亡了五百余人,而下邳带来的铁血军伤亡不到两百人,这便是差距。若是没有铁血军的带领,新兵损失恐怕会更多。
收复余暨之后,左宗棠亲自坐镇余暨,并让黄忠亲自己从潘彭二人麾下的将士中挑选精锐悍勇之卒近千人,重新整编到铁血军之中,凌潘彭二人依旧统领旧部。
左宗棠并没有继续急着进军,他要将潘彭二人麾下的将士都全部彻底收为己用,并且规范化训练,提升他们的战斗力,打造出一支以山越为主的部队出来。这样他们不但有惊人的战斗力,还熟悉江东地形以及山越贼寇的战斗方式和特点,对于以后的平乱,会大有益处。
左宗棠将这一切都写成奏章,令人送到下邳,虽然他也想能快点平定叛乱,证明自己,但是他更想能一劳永逸地不再让江东出现山越之乱。
张士诚损兵折将,回到山阴之后,便令人火速联系祖郎,将潘临和彭式投降的消息悉数说与他听,祖郎也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他们深知,有潘彭的帮助,左宗棠一定会势如破竹,故而张士诚和祖郎已经做好了随时撤到山林之中的准备。
可是等了很久却发现左宗棠再次按兵不动,两人都不知道左宗棠到底卖的什么关子,他们也不想放弃到手的城池,所以便下令在城中大举征集民夫,修缮城防,准备抵挡左宗棠的进攻。
吴立仁听闻黄忠斩了安琬之后,心中大喜,对江东的局势并不是太过担心,此时他已经回到了合肥,寿春的战况他已经了解清楚,虽然折了俞大猷,丢了江夏江夏,但是如今曹操也丢了寿春,心中一定也不好过。
许都。
听到寿春的消息后,曹操便火速赶回许都,本来这夺取荆州之计,是如此精巧,曹操自认为无懈可击,可是最后偏偏丢了寿春,让本来能获全胜之计,偏偏有一丝遗憾。
夏侯、李典和韩擒虎等此刻都在丞相府中,都低着头站在曹操面前,等待曹操的怒火的冲击,然而过了好一会,曹操并没有说什么语气重的话,“胜败乃兵家常事,诸将不必放在心上。你们暂且退下吧!”
李典和韩擒虎等都一一退下,只是夏侯还站在那里,曹操问道:“元让还有何事?无须自责,若是吴铭真的没有一点本事,那他哪里还能成为我操之敌手。”
“丞相,属下发现一人,善于用兵,武艺超群,只不过此人乃杨彪之族亲,不知丞相可否愿意重用之?”
夏侯终于还是将杨林说了出来,毕竟杨林的本事他是看在眼里,夏侯抬头看着曹操此刻有些犹豫的眼神,不知曹操心中到底作何想。
“此人真的有如此本领?你且说说看。”
夏侯将杨林如何连败樊哲、樊梨花和郭侃之事一一说明,又说了他的焚城在前驱民在后的计策,刚一说完,曹操哈哈大笑道:“杨彪这竖子竟然有如此能耐之族人?实在是天助我也!英雄不问出身,只要他能忠心为我所用,其他都不重要。”
这个消息让曹操原本阴霾的心情,稍微舒缓了一点,夏侯和曹操又说了杨林几个义子之事,曹操眉宇之间终于舒展开了。
正在这时,从门外走进来了一个亲信,拱手对曹操说道:“禀告丞相,门外有一女子,自称丞相故人之后,求见丞相,不知丞相是否现在接见还是让她先等一下?”
曹操一时想不起,是哪个故人的女儿会来见自己,不过既然别人已经寻了过来,曹操自然是要见上一面的,虽说自己现在很累。
“将她请进来吧!”
不一会儿,那女子便被引着来到了大厅之中,曹操这时抬头一看,身穿一身素色长袍,头上发髻高高耸立着,瓜子脸蛋上,刻着一双杨柳细眉,眉毛下一双如明珠一般的眼睛在四处打量着。看到曹操正在看着自己,她下意识地低下了头,对着曹操十分恭敬地行了一礼道:“见过丞相!”(未完待续。。)
416、曹孟德曲径通幽 吕四娘借刀杀人(上)
曹操此时心中还是想不到眼前这女子到底会是哪位故人之女,至少从外貌上,他看不出来。
“不知姑娘姓名,令尊又是何人,敢自称是操故人之女?”
那女子此时直起身子,迎着曹操审视的目光,并未露出半分怯意,曹操心中暗暗称奇。
“小女子姓吕,名唤四娘。”
听到吕四娘,曹操心中咯噔一声,脸色微微一变,立刻起身急问道:“令尊莫非是操之已故伯父吕伯奢?”
吕四娘点了点头,这让曹操的眼中满满的不可思议,同时开始怀疑其吕四娘此来的目的。
“四娘此来莫非是想为先考报仇乎?”
曹操杀吕伯奢一家,虽然知道的人只有自己和陈宫,但是陈宫却没有一点替他隐瞒的意思,纵然曹操不承认,可是那句“宁可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之言,却人尽皆知。所以,吕四娘若是吕伯奢之女,那么她今天来十有**便是为了给吕伯奢一家报仇。
夏侯自然也知道,所以此时的夏侯一脸谨慎地盯着吕四娘看着,若是她有一点异动,夏侯一定会挡住甚至当场将其格杀。
“丞相如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四娘只是一介女流,纵是有心想要报仇,又有什么办法?飘零多年,现在家中已无一人,所以四娘想,丞相当初误杀我一家老小,此刻定然会心中有愧。四娘希望丞相能看在旧日情分上,庇佑四娘一生安稳就可以。”
曹操哈哈一笑,嘴角一挑,伸手指向吕四娘厉声喝道:“吕伯父乃是成皋人,而汝却是一股徐州口音,莫非以为我曹操好骗吗?说,你到底是何人,来此有何目的?莫非是吴铭小儿的细作吗?”
吕四娘被曹操这一问,却一点都没有惊慌失措,十分镇定地看着曹操,“丞相若是打小就在徐州生活,那口音也一定是徐州口音吧?小女子从四五岁起,便被先父送到徐州,后来逢黄巾之变,交通断绝,不知先父消息。近来回到家乡,细打听之下方才知晓事情真相。”
说到这里,吕四娘眼圈一红,眼看就要落下泪来,曹操此时内心更加愧疚,因为他一时的错杀,让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家变成孤女,纵然他枭雄一世,他的心中还是满怀歉意。
“四娘,操后来将吕伯父一家厚葬,并且又请天子下令,追封他们为关内侯,只是为了赎罪。当初是操之大罪,如今既然四娘不怪于我,那这丞相府,你就当成自己的家一般。”
吕四娘拂袖擦拭了一下眼泪,抬头看了看曹操,叹息一声道:“丞相,请恕小女子直言,丞相失手杀了民女一家,民女这一辈子都会记在心里。”
“放肆!丞相大度,收留你在丞相府,你竟敢口出狂言?”一旁的夏侯忍不住向着吕四娘厉声喝道。
曹操挥了挥手,示意夏侯不要再说下去,“此恨确实难消,操不怪你!来人,给四娘安排一间院子,晓谕下去,众人待之,需同操之亲妹一般!”
吕四娘拱手拜谢了曹操,跟着下人走了出去。
“丞相,这女子来蹊跷,岂能轻易留她在丞相府中?若是她怀有不轨之心,丞相如何防范?况且我观此女好像是练过功夫之人,绝非寻常弱质女流,还是请丞相让她另据他处吧!”
曹操神色凝重,想了一会,“我有典将军和许将军护卫左右,岂会惧他区区一介女流!况且当日吕伯父一家,曹操心中实在有憾;我已经负了吕伯父一家,若是再多疑而令她流落他处,他日我若死后,有何面目去见吕伯父?”
曹操已经下定决心,夏侯知道自己再多说也无好处,便只好闭口不言。
休息了一日,第二日曹操又让吕四娘和自己一起进餐,席间又聊了起来吕四娘这些年如何生活的,吕四娘便提到自己曾经拜在了武师李彦的门下学习了几年的拳脚功夫以求自保等等。在徐州之乱时,吕四娘又因为战乱跟着难民四处逃散,直到现在才稳定下来。
当晚,曹操正在书房看奏章,典韦在一旁守着,曹操忽然抬头问道:“温候是否回府?”
典韦愣了一下,有些愕然地答道:“回丞相,还不曾!”
曹操起身,呵呵一笑,“如此良宵,只是看些奏章,着实有些无趣,操欲再与陈氏、曹氏共赴巫山,行云布雨,聊慰这漫漫长夜,典将军以为然否?”
“丞相若有所需,末将定会护卫左右!”典韦虽然有些不齿曹操此等作为,可是依然是坚决履行自己的职责。
曹操十分满意,呵呵一笑,“烛火暂且亮着,不可让他人发现异常,典将军前面带路吧!”
典韦便和以前一样,打开了曹操书房地面中的暗门,接着举着一盏烛台,在前面引路,曹操径直跟在他的后面。
两人都算轻车熟路,没多久曹操便来到了陈圆圆的闺房,此时陈圆圆听到墙角之处的想到,便知道定然是曹操这个冤家又来了,她叹息一声,无奈地去迎了过去。
“曹氏何在?”
曹操眼看只有陈圆圆一人,有些疑惑地问道,陈圆圆连忙道了个万福,“曹氏今日身上有些不方便,故而没有过来。丞相既然来此,圆圆定当全心伺候。”
曹操嘿嘿一笑,相比曹氏,他自然更喜欢陈圆圆一些,既然曹氏不在,他今晚便准备独宠陈圆圆。
典韦非常识趣地再次回到密室下面,虽然隔着厚厚的木板,他依然还是不时听到鸾凤和鸣,只不过他早已经习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不知过了多久,典韦好像听到一丝细微的动静,他多年临敌,敏锐的嗅觉让他感觉到一丝不安。
正在这时,典韦忽然感觉到空气中一阵细微的波动,他下意识地将腰间的佩剑抽出,向着黑暗处一剑噼了过去,只听得“叮”的一声,他的佩剑撞到了另一件兵器之上。
“滴!检测到吕四娘技能刺帝触发当其偷袭行刺之时,武力+4;当被刺杀对象为身份皇帝之时,增加武力效果翻倍。受刺帝技能影响,武力+4,当其吕四娘武力提升至93.”(未完待续。。)
417、曹孟德曲径通幽 吕四娘借刀杀人(中)
什么?吕四娘出手了?莫非是找到曹操了?吴立仁大半夜的又听到这样的提示,但是这一次他却没有抱怨什么,他心中只有意外的惊喜他期待着吕四娘能够成功。
典韦情知有旁人闯入,可是他也不敢大声喧哗,害怕吵到了曹操的“兴趣”,只得低声骂了一句:“哪里来的小毛贼,不知死活!若是识趣的赶紧滚回去,否则,让你死无全尸!”
这时候,那黑暗之中的吕四娘也没有想到会遇到典韦,她本来是看着曹操书房之中还亮着,便以为有机会。所以换了一身夜行衣,偷偷地越过围墙,来到了曹操的书房中。然而到了书房,却没有发现一个人影。四处乱翻之下,不小心就找到了这处密室的暗门。吕四娘心中好奇,便顺着密道一路追过去,当看到不远处的烛光之时,她便以为是曹操,于是熄灭了烛火,想趁着黑暗,一剑结果了那人。
谁知那人的反应极快,竟然一剑将自己这样偷袭的一剑给挡开,而且力道极大,吕四娘的手腕已经发麻。趁着烛光一看,才知道是曹操的贴身护卫典韦。
吕四娘没有说话,他知道典韦在此,曹操一定不远,而且这大半夜的,又有这样一条密道,谁都不会以为,曹操只是在此批阅奏章,日理万机地处理国家大事。
吕四娘知道正面不是典韦的对手,她只想能找机会突破到密道之外,找到曹操,一剑结果了他的性命就可以了。
这时典韦一手拿着烛台,一手拿着佩剑,四处找寻这个“小毛贼”的踪迹,忽然典韦又听到耳边一动,手中佩剑早就向那声音来处刺了过去。然而这一剑刺过去以后,典韦才暗自后悔,因为剑刺到了密室门的木板之上。
那木板颇为厚实,典韦用力刺过去,想要再拔出来竟然有些困难,另一方面,他还担心是否已经惊动曹操。
刚刚的响动,是吕四娘捡起的一块石子丢向密室门上,故意引诱典韦刺过去。眼看典韦中计,吕四娘也不多话,欺身上前,剑芒一闪,便向着典韦杀去。
情急之下,典韦顾不得许多,奋力向上一甩,竟然直接将那木板甩开了出去,可是依然没有抽出。他只好将烛台向着吕四娘掷了过去,这一砸,便将吕四娘的短剑给砸开,典韦趁机将剑鞘抓到手中。
而这响动早已经惊动了还在罗帐之中战的酣畅淋漓的曹操和陈圆圆,两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曹操毕竟已经在弘农经了张绣之变,他不敢大意,立刻起身,穿好衣物,拿着烛台向密室方向看了过去。
正在这时,忽然只见一个身影从密室之中纵身蹿了出来,曹操被唬了一跳,立刻侧身闪开,随机一个大嗓门冲了出来:“丞相小心,有刺客!”
典韦这一喊,吕四娘立刻将手中的长剑直接刺向了曹操,曹操脸色大变,他哪里会想到这条隐蔽的密道竟然还会闯进来刺客。
“滴!检测到曹操技能奸雄触发,武力+2,统率+3,智力+4,当前曹操武力提升至84,统率提升至102,智力提升至99,同时附加一定的主角光环.”
还在等着系统消息的吴立仁听到这,心中直唿爽,一定是吕四娘成功威胁到了曹操,只是吴立仁还不清楚,就凭吕四娘这点武力,怎么才能接近曹操。
这一剑向曹操刺来,曹操不知道怎么脚下一矮,竟然被刚刚那块密道的地板绊了一下,身子不知怎么,一个不稳,竟然倒了下去,可是恰恰这样一倒,让曹操避过了吕四娘这奋力一击。
吕四娘一击不中,收剑而回,再次以雷霆之势向着地上的曹操杀去,此时曹操栽在了地上,根本来不及反应,曹操瞬间额头冒汗,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命休矣!”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见一只剑鞘又下及上,稳稳地而又精确地砸到了吕四娘拿剑的胳膊上,剑鞘飞出的力量极大,吕四娘险些抓不住手中之剑,更别提想要伤到曹操。而且此时吕四娘隐隐感觉自己的胳膊因为疼痛已经使不出什么力气了。
等到吕四娘转过神,再想继续换左手再去刺杀曹操之时,典韦已经从密室中一跃而出,吕四娘知道典韦的厉害,心知今日一定没有机会再除掉曹操,只好一下子冲出发陈圆圆的房门,向着温候府外逃去。
典韦想追,曹操立刻喊住了他,“典将军莫要惊动温候府里的人!”
然而吕四娘冲出去的时候,早已经惊动了府中的守卫,整个温候府此时乱哄哄的,自然有人也听到陈圆圆房中的动静,早有府中的管家前来请安。陈圆圆此时在床上瑟瑟发抖,不知该如何应答,曹操摇了摇头,目光颇为凶狠地盯着陈圆圆,陈圆圆只好战战兢兢地答道:“有…有…刺客,现在…跑出去了,还不快去追!”
管家听到陈圆圆没事,才放下心来,便令人去追刺客。曹操叹了一口气,兴致完全被影响了,更是经了惊魂的时刻,现在想到,还有些后怕不已。
“典将军,将密道恢复原样,不要让他人发现了,我们回去吧!
曹操虽然回到了丞相府,可是他对这个突然杀出的刺客已经怀疑到了吕四娘身上,之前多少次也没有出现这种情况,吕四娘刚来没两天,自己就遇到了刺客,而且刚刚他分明闻到了女子身上的芳香,这更加坚定了他的猜测。
“典将军,你速速带人前去查看下吕小姐是否还在房中?如果在,立刻拿她来见我!”
曹操余怒未消,纵然是故人之女,他也无法容忍一个想要杀了自己的人存在。
果然如同曹操的猜测,吕四娘已经不在房中,她刺杀不成,自然不敢再回到丞相府,此时的吕四娘只好连夜逃出许都,否则她相信以曹操的势力,在这许都,哪里也藏不住。(未完待续。。)
418、曹孟德曲径通幽 吕四娘借刀杀人(下)
离开许都之后,天已经快要亮了,只是吕四娘的胳膊还是剧痛无比,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去哪里,天大地大,到底何处才是她要去的地方。
想到这里,又想到自己无辜惨死的父母家人,吕四娘此时虽然恨得牙根痒痒,可是却依然无计可施。她这一次刺杀不成,以后还想再刺杀曹操,简直是难于登天,想到这里,吕四娘不由得伤心绝望,随着天刚破晓,阵阵寒意侵袭,吕四娘越想越伤心,竟然忍不住坐在地上抽泣了起来。
哭了很一会,她才站起身,漫无目的的走着,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忽然她脑子闪过一个奇怪的问题曹操在温候府干嘛?
虽然她逃走的时候很着急,可是她分明看到那房间中的那名女子,抱着被子,惶恐不安的样子,再想到曹操的那条密道。
莫不是曹操和温候府的女子有着不可描述的勾当?吕四娘想到这,眼睛一亮,一下子仿佛豁然开朗,她心中一下子便有了主意:都说人中吕布马中赤兔,我吕四娘杀不了曹操,那便借助吕布之手报仇!
只是吕布现在在哪里?
吕四娘想到在曹操书房翻到于禁的公文,里面好像提到了吕布已经准备从长安返回许都,那么吕布现在一定是在路上了。
吕四娘在成皋寻了一处地方住了下来,一边养伤,一边打听着吕布大军的消息。
没多久,张辽和吕布一起率军赶回许都,大军正缓缓前行着,忽然停了下来。吕布归家心切,不免有些着急,十分不悦大声唿道:“到底何事,为何止步不前?”
这时,从前面快步走过来一员曹兵,对着吕布报道:“回禀温候,前方发现一头牛栓在树上,奇怪的是牛的犄角上绑着一卷竹简,兄弟们不知有何玄机,便取下来那竹简,请温候亲自过目!”
吕布对这事情本不当回事,可是既然已经送到了自己手中,他只好拿起来看了一看,不看还好,一看脸色顿时由晴转阴,甚至就像要爆炸一般。
那竹简之上只写了几句话:
丞相府,温候宫,两家相亲一家同。白日理事丞相府,夜来宿醉温候宫。两处风景无他样,中有密道可联通。
吕布再傻,也能明白这竹简中所言何事,他万万没有想到,曹操竟然敢趁自己不在,如此欺辱于自己。
“还有没有人打开这卷竹简看过?”吕布脸色阴沉,眼神仿佛能将面前的曹兵杀死一般,那曹兵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紧接着摇了摇头,“除了最开始发现的那个小六子,别人都没有打开过。”
吕布冷笑一声,立刻喊道:“将小六子带过来!”
不一会儿小六子便被带到了吕布面前,他有些不解地看着吕布,“不知温候有何吩咐?”
“你看过这卷竹简了?”
小六子点了点头,“只不过,小的不……”还没说完,只见一阵白光闪过,吕布不知何时已经拔出佩剑,刺进了小六子的胸膛。
“不……识字!”
小六子倒地前说了将话说完,只是他的死立刻惊动了许多人,连张辽都不明所以,策马赶了过来,望着吕布和地上躺着的小六子的尸体,他不知道吕布这是发的什么疯,气急败坏地大声吼道:“温候,这是为何啊?”
“此人乃敌军奸细,被我发现,竟然欲行不轨,被我当场格杀!”
吕布冷冷说完,头也不回,径直策马向许都赶去,留下一脸茫然的张辽。
吕布不知道那竹简中所言之事到底是真是假,他也不知道竹简之中到底所说的是他三个妻妾中的哪一个。他只想赶紧回去,逐一检查审问一番,他才能放心;为了避免张辽提前泄露消息,他只能自己一个人骑着赤兔马,率先返回许都。
吕布的归来,让温候府中的众人都十分欢喜,然而此时吕布单人匹马,风尘仆仆,偏偏脸色难看的吓人,这让严氏、曹氏和陈圆圆等都有些忐忑不安。
吕布回到府上,先径直去到严氏的房间。他在房间之中四处敲打,寻找竹简中提到所谓的密道,可是半天没有找到什么线索,他松了一口气,缓缓问道:“夫人,最近府中可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严氏想了想,又摇了摇头,“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哦,对了,前几天府上闹贼了,听闻还骚扰了陈夫人。”
一听到这,吕布好像立刻明白了什么,再也没有理会严氏,便径直大踏步向陈圆圆房间里冲了过去。
陈圆圆毕竟做贼心虚,看到吕布此时一副愤怒难平的模样,心中便已经惧怕了几分。
“夫君为何这般模样?莫非是又有不长眼的人气到了夫君不成?”
陈圆圆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吕布却没有回答她,仍然在房间之中到处寻找可以的痕迹,陈圆圆看到吕布的模样,心中已经猜到了几分,可是她哪里敢多说半句。
没一会儿,吕布终于看到了那个角落之中的地板之上有些不同寻常,打开之后,便发现了那条曲径通幽的密道。吕布这时已经完全相信了那卷竹简之中的话,他此时看着陈圆圆的目光已经要喷出火来,“贱人,我待会再和你算账!”
吕布说完,轻轻一跃,跳了下去,留下陈圆圆目光呆滞,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无力地瘫坐在了地上。
吕布满怀着怒气,顺着地道一直走下去,这密道之中漆黑一片,但是吕布却仿佛感觉到里面有无数双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看;偶尔传出来不知名的虫儿叫了几声,他也好像听到了无休无止的嘲笑之声。
吕布血脉喷张,直感觉一股热血经过胸口快速地流向头顶,好似能将自己头颅冲破一般。吕布不知道自己走了多少步,却好像听到了有人在议论着什么事情,他深吸一口气,知道定然是到了曹操的房间之中。他顾不得想自己到底能不能取了曹操之命,也来不及去想杀了曹操以后自己改怎么办,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思想:杀了曹贼!将他抽筋剥皮,大卸八块!
隐约之间,吕布看到从上传下来一阵细微的光亮,吕布摸索着找到了曹操书房密道的暗门,只见他将全身力量都灌于自己的双手之上,勐然一用力,只听得嘭的一声,那顶门整个飞了起来,砸到了一边的墙上。
曹操此时本来正在看奏章,这一出动静将他吓得三魂丢了七魄,当吕布腾地一下从密道里跳了出来,曹操这才意识到出事了。
“来人,护驾!”(未完待续。。)
419、吕奉先大闹丞相府 袁天罡卜卦陇西城(上)
曹操连忙大喊,可是吕布此刻看着曹操的目光已经快要喷出火来,一双手也捏的咔咔作响,勐然将腰间的佩剑抽了出来,直接指向曹操,厉声喝道:“淫贼!我为你出生入死,征战沙场,你竟敢暗中辱我姬妾,不知羞耻,我要你的命!”
“奉先,你且听我解释!”
曹操自知理亏,可是他知道现在若是等不到侍卫过来,他一定难逃吕布这一击,情急之下,便想拖延一下时间。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莫不是要和我说是陈氏勾引你的吧?放心,我杀了你,定然不会饶过那个贱人!”
吕布怒不可遏,手中长剑勐然刺出,然而曹操不知何时手中已经摸出了一把宝剑,抬手就去抵挡,只听得“”的一声,吕布定睛一看,自己的长剑竟然被曹操手中之剑拦腰斩断。
不过此时的曹操也不好受,右手被吕布这一剑震的虎口流血,颤颤巍巍之下,手中宝剑掉落地上尚且不知。
“好一把宝剑!”吕布不由得赞叹一声,“莫非是倚天和青之一乎?”
曹操看到吕布忽然对宝剑产生了兴趣,连忙将那宝剑捡了起来,递到吕布面前,呵呵一笑道:“奉先若是喜欢,那这倚天剑便赠与你!宝剑配英雄,正合温候这样的英雄使用!”
吕布哈哈一笑,勐然将倚天剑夺了过来,正手又是一噼,曹操顿时冷汗直流,心中叫苦:吾命休矣!
千钧一发之际,只见一团黑影飞了出来,从侧面撞在了吕布身上,吕布一个重心不稳,倚天剑一晃动,从曹操的头顶上平削而过,将曹操的头发生生削去一缕。曹操瞅准时机,就地一滚,向着门外方向滚开了几步。
吕布这时才看到刺到自己身上的物什,自然是一柄短戟,吕布不用想就知道,定然是典韦掷出来的。
典韦听到唿救,便立刻反应过来,一脚踹开门,正看到吕布夺剑,典韦来不及多想,手中铁戟一下掷出,直接刺中了吕布的左臂。幸好情急之下短戟的力量并不算太大,吕布身上的战甲还未除去,短戟刺的不深,吕布一下子便拔了出来,看着一旁虎视眈眈的典韦和惊魂未定的曹操,吕布仰天大笑:“汝等匹夫,纳命来!”
吕布手持倚天剑,再次向着曹操杀去,然而典韦早已经冲了过来,敌住了吕布。此时吕布左臂受伤,无法用力,凭借着单手和倚天剑的锋利,依然让典韦险象环生。
“吕布!你真的想要造反吗?有没有考虑过你的一家老小?他们都会因为你的一时冲动受到牵连。今日你杀不了我,我却能诛你九族。即使我不杀你,但是是你背叛了我曹操,这天下还有你容身之处吗?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莫要因为一时冲动,自毁前程。”
“曹贼,你如此对我,我恨不得生啖汝肉,还说什么前程后程!”
这时,曹操已经退到了安全的地方,而整个书房外更是被曹操的亲兵围的水泄不通,弓弩手也都各自就位,他们只等曹操一声令下,便会一起射向吕布。
“奉先,汝要是现在放下武器,我曹操在此可以保证,一切既往不咎,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可是若是你依然执迷不悟,那今日恐怕就逃不出丞相府了。”
吕布手中倚天剑向天一扬,继而向着曹操亲兵一指,不屑地笑了一声道:“那就试试吧!”
此刻的吕布,宛如一尊战神,立在房间之中,周围的曹军恍然之间仿佛都忘记了他是敌人,曹操也愣了一愣,他能感受到吕布此时比之前的战意更加强大。
“滴!检测到吕布完成剧情冲冠一怒为红颜,获得系统奖励武力+1,统率+1,当前吕布基础武力提升至104,基础统率提升至83.”
“滴!检测到吕布领悟技能翻覆吕布翻覆,勐而不知义,每当其成功背叛一次主公之时,将神技能额外增加武力1,当前已经成功背叛主公两次,将神技能效果变化为自身武力+4,对手武力-2.”
尼玛!什么情况?这个时候又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又是背叛主公,这要让吕布变妖怪吗?系统,到底怎么回事?莫非真的是因为曹操勾搭了陈圆圆引起了吕布的背叛?
一定是这样的,那吕布变强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吴立仁此时希望吕妖怪能够一鼓作气将曹操杀死,那么,区区吕布,一个蛮夫强一点又有何惧!
眼看吕布忽然散发出来强大的气势,曹操心中不由得一震,此时他的内心甚至有心不忍对吕布下手人中吕布果然非同凡响!
然而吕布却径直杀了过来,典韦见形势紧急,一声大喝,曹操亲兵这时才仿佛如梦初醒,纷纷开始向着吕布放箭。
吕布这时扯过一张桌子挡在前面,同时倚天剑不断拨开侧面飞过来的箭矢,然而左手有伤的他,如今挡起来十分勉强,不一会儿,他的腿上和胳膊又中箭了。
曹操立刻下令停止放箭,继而走到吕布前面数丈远,叹息一声道:“奉先莫非是一心求死乎?陈氏之事,确实是操之过耳,奉先有没有考虑过,若是你死了,汝之妻妾陈氏、曹氏、严氏又当如何?听闻你还有一个女儿,她又当如何?”
这句话一下子让吕布如当头棒喝一般,他仿佛又看到自己心爱的陈圆圆在被曹操玩弄的情形,忽而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
“奉先,汝若是无法再容陈氏,我可以为你做主,从我曹家女儿之中为你再娶一房佳丽,而你只要将陈氏悄无声息地送到丞相府来即可。既能保全你我颜面,又不会因此落得身死族灭,温候以为如何?”
这时的吕布反而平静下来,曹操说得他何尝不知,只是他心中的一股怨气着实无处发泄,吕布眼睛转了一转,叹了一口气,丢下手中的倚天剑,“罢了罢了!你是丞相,我吕布认栽。听闻丞相长女曹芝如今已有十四五岁,尚未婚配,不知可否赐给吕布为妾?”(未完待续。。)
420、吕奉先大闹丞相府 袁天罡卜卦陇西城(下)
曹芝是曹操的长女,曹操的夫人刘氏所生,也是曹昂的一母同胞所生的妹妹。曹昂死后,曹操对曹芝更加疼爱。后来等到曹丕登基,封曹芝为清河长公主。按史上记载,她本应该嫁给夏侯的儿子夏侯。
听到这里,曹操脸色一变,他本想从曹氏其他族亲之中挑一位女儿许给吕布,未曾想到吕布直接就想娶自己的长女。
“吕布匹夫,你好大的胆子!”
一旁的典韦早就耐不住脾气,大吼一声,手中的铁戟扬了一扬,作势要和他再厮杀一番。
曹操却摆了摆手,示意典韦退下,曹操脸色十分郑重,看着吕布,忽而哈哈一笑道:“小女若是能嫁给温候,也是她的福气,只望温候日后能好好待她!”
典韦十分不甘心地喊了一句:“丞相!”
吕布本来说的这个只是为了羞辱曹操一下,也没有想到曹操真的答应了自己的条件,反倒让吕布一时有些失神。
“来人,快去请医官,为温候疗伤!”
吕布此时心中五味杂陈,虽然他十分喜欢陈圆圆,更是痛恨曹操,可是他却知道,现在的自己根本无力报仇,既然如此,他也只能接受曹操的建议,而曹操的债便让她的女儿来还吧!
中原大地硝烟遍布,而在凉州,除了马腾偶尔出兵想要征讨一番长安,韩遂占了陇西、汉阳武威三郡之后,便沉浸在这样一方小王国之中,既不担心有人吞并,也没有什么进取之心,反倒是他的治下出现了难得的平和。
在陇西城南,新来了一个奇怪的道士,他每天辰时摆卦,巳时收摊,每日仅仅摆摊一个时辰,另外,每天总共只接三卦,若是三卦已毕或者时辰一到,他便收摊回去。但是他的卦却是相当的准确,百姓们却都乐于前去他的卦前卜卦问讯,占卜吉凶。
自然,这位道长便是吴立仁召唤出世的袁天罡。
陇西城中有一巡城都尉,便正是史文恭爆表出世的戴宗,他的能力一般,也没有什么远大的抱负,所以在陇西城中被分作巡城都尉,每日在城中来往巡视。虽然他偶尔会从袁天罡的卦摊前经过,但是却很少去问什么。
这一日,天空中忽然起了乌云,好似马上就会有瓢泼大雨一般,街市之上的行人都纷纷快速跑动起来,意图能在大雨到来之前寻到一处避雨之地。
这时候戴宗正带着两个部下巡逻,眼看乌云密布,三人情知大雨将至,只好也跟着奔跑起来,刚好经过袁天罡的卦摊之前,戴宗看到袁天罡还在那里端坐着,好心提醒道:“道长,快下雨了,还不赶紧收摊回家去!”
袁天罡一动不动,嘴角里飘出几个字:“时辰未到!卦数未到!”
这时戴宗才想到袁天罡有这样奇怪的规定,顿时觉得袁天罡是一个煳涂愚蠢之人,然而毕竟戴宗也曾学过道法,就想对袁天罡照顾一番,“道长还差几卦,我包了!”
“多谢将军,只剩一卦了!”
戴宗呵呵一笑,便向怀中去摸钱,袁天罡却只是十分随意地问了句:“将军想测什么?”
戴宗将摸出一串钱,放在了袁天罡的卦摊上,“随便吧!我得走了吧,不然要淋雨了!”
袁天罡皱了皱眉,盯着戴宗看了一下,啧啧砸了一下嘴唇,“将军的面相,恐怕近日会有血光之灾啊!”
戴宗听完,脸色立即一变,将刚刚掏出来的那串钱抓到手中,“你这贼道,我好心帮你,你怎么反而咒我?今日且不与你计较,要是再敢胡言,定然让你吃官司!”
袁天罡哈哈一笑道:“明日过后,自有应验。不过将军还是慢些走,不打紧,这雨,下不下来的。”
戴宗身边的随从听着袁天罡竟然如此言语,连忙催促戴宗道:“将军!快走吧,这疯道士只会瞎说,无需理会!马上就要下雨了,你看着乌云,就快要砸到人嘞!”
戴宗立刻转身,向着不远处冲了过去。然而没一会,忽然一阵风吹过,那乌云仿佛一下子被吹散了,一滴雨都没来得及落下,天忽然就放晴了。
“这天气真是奇怪了,刚刚看起来好像有一场暴雨来着,转眼间就云开雾散了,真是奇哉怪哉!”
许多百姓都不由得发出这样的感叹,而此时的戴宗则陷入了沉思,袁天罡的话还在他耳边响起。
“这雨,下不下来的!”
莫非那道士真的有几分本事?戴宗此时心中犯着嘀咕,或许是被他蒙对了也未可知,毕竟晴雨难测。
他脑子现在有点乱,想到袁天罡那自信而又淡然的神色,总觉得有些不自在。“算了,想这些又有什么用?且看明天如何,再做计较。”
第二日戴宗还是正常巡城,他一直十分谨慎,留意会不会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一直到了换班之时,他都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戴宗对袁天罡的判断又变成了胡言乱语的疯道士。
到了家中,他像往常一样,先将身上的武器和盔甲都除去,换上一身便服,家中的饭菜,下人们已经备好。他仍然是小心的检查一切,生怕会有什么意外发生,一直到他吃完,躺在床上,都丝毫没有任何不一般的事情发生。
他终于松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紧张了一天的戴宗,不一会儿就陷入了梦乡。梦中,他发现很多稀奇古怪的虫子在追着自己咬,吓得他一直跑,正跑着跑着,忽然掉入了一个猎人捕猎设下的陷阱,很多削尖的竹子一根根插在陷阱之中,自己的身上被插了很多根,瞬间鲜血洒满了陷阱。
戴宗恐惧之下,忽然从门中醒来,这时候,他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床上掉了下来,正当他庆幸这只是一个梦的时候,忽然觉得额头有一阵疼痛传来,戴宗摸了摸,才发现额头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撞破了,现在还在流血。
这时候有下人在门外大声喊道,“将军,你没事吧?”
戴宗皱了皱眉,连忙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
“回将军,亥时三刻!”(未完待续。。)
421、袁天罡测字赚戴宗 姚元之摆宴谋韩遂(上)
戴宗听完,整个心嗖一下凉了下来,他才相信,袁天罡的话果然不是假的,偏偏就在这最后一刻的时间内,他受伤流血了,应了袁天罡的卦。
难道真的是命中注定?
第二日,戴宗决定再去拜会一番袁天罡,将前日的卦金补给他,同时再问问以后的吉凶。戴宗生怕去晚了袁天罡的卦数用完了,所以他辰时便来到了袁天罡的卦摊之前。
看到戴宗来了,袁天罡波澜不惊,好像早就知道他会来一样,开口问道:“将军此番来莫非是送卦资不成?”
戴宗点了点头,拱手向袁天罡赔礼道:“前番某无知,说了些胡话,得罪了道长,还望道长不要放在心上。这是那日的卦资,道长请收好。同时还想请道长为我日后的前程卜一番吉凶。”
这次,戴宗掏出了三贯钱,放到了袁天罡的卦摊之上。
“好说。那不如我们测个字吧!”
戴宗想了想,提起笔,在竹简之上写了一个“诊”字,袁天罡看到后,呵呵一笑道:“看起来昨天将军伤的不轻啊,字由心生,将军这是要打算去找城中的医者诊治一番。”
被袁天罡一下子说破了心思,戴宗连连点头,“不过戴某可不是测我的伤势,只想测一下最近的运势吉凶。”
袁天罡对着那个字端详了半天,皱了皱眉,又抬头看了看戴宗的脸色,口里喃喃说道:“不应该啊,怎么会这样呢?”
虽然袁天罡没说什么,可是还是吓坏了戴宗,袁天罡的反应,分明是是看到了不好的结果。
“君子问凶不问吉,道长有话不妨直说!”
袁天罡伸手指向那个字,“将军请看,此字从字面上看,是由言、三、人组成,三人言,正好契合一句话:三人成虎。但是这句话却一般都不是什么好话,一定是有人会背后中伤将军。刚刚我又看到将军的面庞,隐隐约约,天庭有些晦暗不明,地阁则有些血色横溢,这预示着还是有血光之灾啊!两者一联系,将军今日必有大祸!”
听到袁天罡的话,戴宗好像已经绝望了,可是看着眼前的这个颇有能耐的道长,戴宗仿佛又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还望道长念在你我都是修道之人的份上,帮我一番,告诉戴宗如何趋吉避凶,他日戴宗必有厚报!”
袁天罡叹了一口气,神色之中分明写着爱莫能助,“将军有所不知,人之面相命途,都是冥冥之中的定数。我虽然能看出吉凶,却无力逆天改命,还望将军好自为之吧!或许是我测算错了,也未可知。罢了,今日到此为止吧,我也要离开这陇西城了!”
戴宗激动之下,勐然抓住了袁天罡的手,哀求道:“道长请救我一救!我也是修道之人,自然知道,能窥测天道之人,必然可以有法化解,只是会影响道长的运势。戴宗以后愿意做牛做马,报答道长的再生之恩。”
袁天罡楞了一下,颇有些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戴宗一眼,“既然将军深知个中真谛,我也破例指点你一番。从测字来,便由测字来化解,将军再赐一个字吧!”
戴宗想了想,问道:“什么字都可以吗?”
袁天罡点了点头,戴宗将刚刚那个竹简再推到了袁天罡面前,“既然由这个字测来的祸事,便还让它化解吧!”
“将军真是个妙人!”袁天罡呵呵一笑,“既然将军的祸事是由人言所至,那若是将‘诊’字的言去掉,便就只剩下三人,也就是说将军只要去往三人之地便可以了。”
戴宗有些云里雾里,想不到袁天罡所指之处,“请道长明示,这三人之地到底是哪里?”
“呵呵,将军可以想一下,这大汉十三州,到底哪一州是有‘三人’呢?”
戴宗仍然没有明白,“某愚钝,还望道长明言,不要再卖关子了。”
袁天罡哈哈一笑,如数家珍般地唱道:“幽并益雍凉,青徐兖豫扬,交司加荆襄。大汉十三州,万民望永昌。不过,这十三州之中,唯有徐州之徐字,是双人加余一人,是为三人。故而将军需要前往徐州避难才能破解此灾。”
听到袁天罡的解释,戴宗心悦诚服,拱手致谢道:“多谢道长!听闻徐州牧吴铭素有仁德爱民之名,若是能去徐州避乱,善哉!只是某还有几日时间,我还要去收拾一番。”
袁天罡又看了看竹简之上的那个字,“刚刚去掉之言,移一横在口中,便是日,那将军怕是只有两日多点的时间准备。今日算一日,最好能在明天傍晚之前出发,才能确保无虞。”
戴宗好像劫后余生一般,语气激动万分,“道长再生之恩,戴宗无以为报!以后戴宗这条命,便是道长的了。”
“这陇西城我也不能久留,不如明日我随你一起前往徐州,也好有个照应。”
看到戴宗被自己搞定,袁天罡心中自然十分满意,也可以回去复命了。
戴宗回去后,将家中所有仆人遣散,然后将房屋等纷纷抵押变卖,换成了金子,一直到了第二日傍晚,戴宗才去找寻袁天罡,相约一起赶往徐州。
与此同时,戴宗变卖家产的消息传到了陇西城守的耳朵中,同时戴宗当天没有来到军营之中点卯,城门守卫又看到戴宗偷偷出城,城守便想到,这戴宗可能是个奸细,立刻派军出城捉拿。
袁天罡和戴宗一起,正商量着要去哪里才好,戴宗好像早已经想好了,“自然是下邳了!听闻下邳现在繁华,甚至可以比拟之前的长安、洛阳,戴某没什么太大本事,到了那边或许还能谋个生计。”
这时,从陇西城方向一阵阵烟尘翻腾,同时隐隐约约听到喊声:“休走了反贼戴宗!”
这让戴宗更加佩服起袁天罡来,只不过此时他却一点都不担心,嘿嘿一笑道:“幸亏我早有准备!”
只见戴宗从行囊之中,拿出四副甲马,将其中两副交到了袁天罡手上,“请道长按我的方法绑在腿上!如此,这些追兵再也追不到我们了!”(未完待续。。)
422、袁天罡测字赚戴宗 姚元之摆宴谋韩遂(下)
袁天罡颇有些惊奇,虽然他有脱身之计,但是还是想看看戴宗的这种方法。
绑好甲马之后,只见戴宗口中念念有词,继而对着腿上的甲马吹了一口气,这时袁天罡只感觉忽然耳边传来唿唿风声,甚至眼前的风景都看不大真切,整个人好像在腾云驾雾一般。袁天罡终于明白,为何主公会让自己千里迢迢前往陇西赚这样一个人回来。同时,心中对吴立仁更是多了一些认识。
“滴!检测到戴宗技能神行触发目前携带袁天罡一起,每日最高可以行五百里。”
好家伙,袁天罡得手了,原来这技能真的可以带人一起。系统,神行可以最多可以携带几人一起?
“滴!检测到神行为特殊属性,需要配套四副甲马使用,每人至少需要佩戴两副甲马才可以使用,因此最多可以携带一人。同时若携带其他人员使用神行时,速度降低,每日最多可以行五百里。”
原来是这样,只是不知道袁天罡到底是怎么将戴宗赚到手的。
戴宗出逃的消息传到了韩遂的耳中,只是没有追上,甚至都不知道戴宗到底去了哪里,不过当韩遂听到手下介绍戴宗的能力一般,他倒是没有怎么放在心上。
“报!主公,马腾派人送信!”
正在这时,门外传令兵送了一封马腾的书信过来,他打开一看,不由得哈哈一笑道:“这马腾真的太可笑了,又要约我一起进攻长安,这样和平相处不是很好吗?况且长安现在是曹丞相手下大将于禁驻守,我若是真的听信他的话,岂不是得罪了曹操,甚至得罪了大汉朝廷?”
这时他的手下纷纷附和起来,这时却有一员大将起身说道:“主公与马腾本有兄弟之谊,若是直接回绝,怕是会惹得马腾不高兴,甚至马腾会和主公兵戎相见,还望主公能有一个两全之策,既能不得罪曹操,又能不让马腾借机发难才是。”
韩遂一看,正是自己麾下八部将这一的马玩,韩遂听后,也觉得颇有道理,他于是问向旁边另一文士模样的人道:“不知成先生可有妙计?”
韩遂口中的成先生,便是韩遂现在的军师成公英,成公英稍微想了一下,便起身答道:“主公,此事极易!既然马腾一心想要那长安,主公可以出兵帮他打;但是想打仗,可没那么容易,只要一个条件:那便是粮草马匹需要他马腾来提供就可以了。”
韩遂听完,不禁有些着急,“成先生,你理解错我的意思了,我只是不想出兵,如此劳师远征损兵折将,绝不可取,成先生可有不出兵之策?”
成公英哈哈一笑道,“主公切莫着急!我还没说完,主公只需要和马腾要二十万石粮食和一万马匹即可。”
听到这里,韩遂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暗道:成先生怎么那么大的胃口,这么多粮食和马匹,马腾怎么可能给出来!不过这个时候他也已经明白成公英的意思了。
马腾定然不会同意给那么多粮食和马匹,既然如此,那韩遂便也可以有理由推脱马腾的提议,毕竟是替马腾攻打曹操,马腾不愿意给自己粮草,那他就不能怪自己不出兵了。
韩遂便依照成公英的计策回信给马腾,马腾接到韩遂的回信之后,不由得勃然大怒,将韩遂的回信立刻扯碎,扔到地上,“韩遂匹夫,欺我太甚!”
“主公,不知韩遂信中所写到底是什么?为何主公如此动怒?”
马腾此时心中对韩遂已经变成了恨,看到姚崇开口来问,他咬牙切齿地答道:“韩遂匹夫让我给他二十万石粮食和一万马匹才肯出兵相助!”
此言既出,不但是马腾,连他麾下的马超、庞德、马岱等人,都变得义愤填膺起来,这韩遂分明是不想出兵,还用这样不可能的条件来搪塞,怎么能让他们不怒。
“主公与韩遂原为兄弟之谊,本不应该如此动怒,但是既然韩遂如此不义,主公不如趁机图之,如此也省得他日征讨之时,后方始终有韩遂牵制。”
马腾早就有这个意思,只是一直顾忌往日情分,所以也不便明言,这次姚崇说出来,他心中十分满意,不过还是装模作样地问道:“韩遂与我,颇有故旧,若是如此,会不会惹天下之人非议?”
姚崇呵呵一笑道:“这有何难!主公可以先派人陈兵汉阳边界,同时作书邀请韩遂来高平商议进军之事,让他误以为主公想要图他。韩遂必然不肯就范,先下手为强,进攻主公汉阳边界大军。到时候主公便有理由光明正大反击之,如此名正言顺,韩遂可图矣!”
听到姚崇之计,马腾不由得哈哈一笑道:“元之实乃腾之子房也,此计甚妙!庞德,令你领兵三千,前往瓦亭,一定要让韩遂以为,你会首先进攻汉阳郡。”
庞德领命,接着马腾又下令让马超领军五千驻守在凡亭山,离瓦亭不到一百里,准备随时接应庞德。
一切都准备妥当后,马腾终于放下心来,这时,他看向姚崇道:“元之以为如今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滴!检测到姚崇技能应变触发,智力+3,政治+2,当前姚崇智力提升至93,政治提升至99.”
姚崇虽然不愿意妄动刀兵,但是韩遂如今和马腾已经离心离德,他知道若是不能消灭韩遂,那么马腾在西凉便不能很好的发展,所以这次他主动提出图谋韩遂。但是如今这大乱之世,不可能只考虑一个对手,马腾的对手还有曹操。
若是马腾和韩遂互相攻伐,那么在长安的于禁定然不会袖手旁观,甚至可能坐收渔人之利。
“主公,张辽和吕布已经从长安撤退,如今只有于禁一人驻守长安,属下以为,为了不使于禁趁虚而入,不如派马岱将军领军三千,前往右扶风,多备不同旗帜衣衫,每日叫骂不停,次日换取盔甲旗帜继续叫骂,以为疑兵。这样即使韩遂求援,于禁必然不敢轻出,只要我军能快速拿下韩遂,则于禁不足为惧。”
如今马腾的最大的对手只有曹操了,但是如今曹操和吴立仁之间的争斗,让曹操注定不能投入太多兵力在西凉。这也是姚崇敢于提出首先出兵的依据。
吴立仁听到姚崇的技能提示,也感叹了一声道:“看来马腾也终于忍不住要有什么动作了!”
这时吴立仁才想到之前在北地幽州,袁绍和公孙瓒之间的争斗,不知道现在到底胜负如何。(未完待续。。)
423、袁绍投鼠忌器 于谦杀鸡儆猴
当袁绍大破公孙瓒和福尔康,并且生擒了公孙瓒之后,没多久又大败唿厨泉,一直到了十月份,终于押着公孙瓒径直来到了幽州蓟县城门前。
公孙瓒被俘的事情早已经传到了蓟县上下文武并公孙续的耳中,公孙续曾经几次写信请求袁绍能放了公孙瓒,可以用金银财宝或者美女马匹来交换,但是都被袁绍拒绝了。直到今日,袁绍大军再次兵临城下,同时还有被绑着的公孙瓒。
袁绍命人押着公孙瓒向城中喊话:“公孙瓒如今在我的手中,如果你们想要他活命的话,赶紧大开城门,献城投降!敢说半个不字,我便让公孙瓒血溅三尺,命丧蓟县城外!”
这时公孙续被一众文武田豫、于谦、关靖以及被于谦全力搭救出来的魏徵等人簇拥在城墙之上,公孙续看到公孙瓒在全身被五花大绑押在城外,不由得肝胆俱裂,他哀嚎一声道:“父亲!孩儿不孝,不能代父受苦!”
此时已经巳时,阳光照在公孙瓒的身上,刺的他的眼睛都有些张不开,公孙瓒此时张了张干裂的嘴唇,他想要告诉公孙续不要投降,一定要死守到底,可是却没有什么气力。
“下令,开城投降!”
公孙续看着公孙瓒如此难受的样子,再也于心不忍,此言一出,麾下文武悉数大惊失色,急忙喊道:“公子万万不可,还请三思啊!”
“三思,三思,可是我若是不开门投降,父亲便会丧命啊!”
公孙续绝对是个孝子,此刻他是发自真心的想要自己的父亲回来;但是却不是一个合格的主公,在他代理政事的这些天,他总觉得自己根本不是当主公的材料,期盼着公孙瓒的回来,若不是有于谦、田豫等人的帮助,他早就崩溃了。
如今看到袁绍以公孙瓒未要挟,让自己献城投降,公孙续想都没想,觉得这是他正想要得;然而身边的文武,哪个也不能放任公孙续如此作为。
“公子,若是现在开城投降,到时候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不仅不能救出主公,还可能让主公因此丧命,甚至连公子一家老小都难以保全。若是公子不降,则袁绍定然害怕我军同仇敌忾,不敢轻易杀害主公,若是公子真心为主公考虑,请一定要坚守下去。”
说话的人正是于谦,他的一番话让公孙续明白了自己的处境,纵然他不是一个好主公,但是绝对不想死。
“既然如此,那蓟县就多劳诸公了!”
公孙瓒远远地看到城墙之上公孙续和一群人在一起商量讨论着什么,他忽然笑了,有田豫和于谦在,自己的儿子一定不会投降袁绍的。
自然,城中文武不仅仅有于谦、田豫这样的主战派,还有关靖这般的主降派,他刚刚虽然没说什么,但是却独自去见公孙续。
关靖是公孙瓒的长史,跟随公孙瓒多年,所以公孙续对于他的意见颇为看重。
“公子,于谦等人一心好战,却不明形势,主公和福将军骁勇善战等是何其骁勇,公子也是知晓;纵然如此都不是袁绍对手,更何况他于谦。若是不降,城破之日,袁绍必然怒不可遏,到时候才是公子一家老小的灾难;若是就此献城,则袁绍必然念到公子献城之功,非但不会为难公子,还可能封主公做个一方太守,也未可知。属下恳请公子再三思虑,莫要被于谦等人所误。”
关靖说的也很有道理,这让公孙续再次犹豫起来,一时根本拿不定主意到底是战是降。
公孙续让人将于谦召了过来,问道:“于将军,如今我城中兵马还有多少?袁绍大军又有多少?”
“我军兵马三万有余,袁绍大军不过十万。”
于谦以为公孙续想要了解兵力情况是要做好防守准备,所以也没有半分隐瞒,悉数告知了公孙续。然而这却将公孙续吓到了,他脸色惨白,有些不安地建议道:“于将军,既然兵力如此悬殊,我看还是降了吧?我若是献城,袁绍必然会以我为功,到时候不会为难我的。若是等到城破之日,一定会玉石俱焚。”
公孙续前后的态度判若两人,于谦相信,这绝对不是公孙续自己的意思,一定有人在背后捣鬼。
“公子切莫听信谗言!袁绍狼子野心,他绝不会放过公子一家上下,战则可保全老小,降则必死无疑!况且蓟县城防齐备,袁绍纵然有十万之众,又有何惧!”
于谦的语气让公孙续方寸大乱,他根本是没有主见的人,情急之下脱口而出道:“关长史信誓旦旦说献城有功必然能得到袁绍封赏。”
公孙续不是可以成事之人,于谦心中只能微微叹息,只不过如今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他决不容许出现任何的差错。
“公子!我等若是投降,或许还能再袁绍手下官复原职;但是公子若是降了,即使不死,也会终生如囚徒一般。况且即使蓟县城破,公子还能退往辽东,也能稳坐一方诸侯。公子,千万不能犹豫,若是如此摇摆不定,定然军心不稳,必败无疑啊!”
于谦言辞恳切,让公孙续不禁为之动容,特别是于谦提到的退路,让他再无后顾之忧,“于将军果然忠心!那蓟县所有兵权都交到将军手中,一切防务都由将军负责!”
于谦早就已经做好了防守的准备,此时蓟县城中还有大军三四万,粮食也足够支撑一年之久,况且此时也已经快到冬天,只要坚持两个月,到时候袁绍就是不想退兵也无法再进攻。此时最让于谦担心的就是城中将士的军心。袁绍十万大军,而且将公孙瓒带到城外,这已经是对将士们的士气最大的打击。
于谦将三军将士全都召集起来,准备进行鼓舞一番士气和抗袁的决心,同时他已经令人将主降的关靖拿下,杀鸡儆猴。
“将士们,关靖身为长史,不思为主公分忧,却一心想要献城投降,公子知道后,大为震怒,今日,我奉命将之斩首示众,以明公子抗袁之决心!”(未完待续。。)
424、公孙瓒视死如归 吴立仁重金求纸
此时的关靖很想挣扎,很想喊一声:“这绝不是公子之命!你这逆贼,假借公子之命,擅杀同僚,是要诛灭九族的!”
但是关靖的嘴巴已经被堵上了,而他想说的话确实也是实情。当于谦请求诛杀关靖以稳定军心的时候,公孙续优柔寡断,哪里会同意,关靖毕竟是跟着公孙瓒很多年的老臣。然而于谦再三恳请,他也只是默然不语。无奈之下,于谦只好利用自己的权利,矫称是奉命。
一刀下去,关靖便人头落地,一下子便将三军将士震住了,关靖是公孙瓒的老臣,他们也都知道。哪想到就是因为要投降,就被于谦当机立断斩首,这让将士们如何不惊不怕。
“将士们,我知道你们还在犹豫,还在担心,但是我们的父母妻儿都在城中,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若是今天降了,明天他们便会他人奴隶,甚至会被人肆意凌辱杀害,你们愿意看到这些吗?如今我们不仅仅是为了主公而战,我们还是为了自己而战!你们是要保护家人而战还是愿意终生抬不起头而降?”
此时公孙家的将士已经大多已经被于谦的话给感染,还有少数却也没有别的选择,只有选择战,否则关靖便是他们的下场。
“战!战!战!”
于谦这时抽出了自己的佩剑,神色凛然,高声说道:“既然选择了战,那么到战场之上,众将士一定要做到令行禁止。闻鼓不进,闻金不止,旗举不起,旗按不伏,此为悖军者斩;唿名不应,点时不到,违期不至,动改师律,此为慢军者斩!多出怨言,怒其主将,不听约束,更教难制,此谓构军者斩!有过当斩,有功当赏!抗袁期间,所有将士俸禄翻倍,若是能斩敌立功者,重赏!若是不幸战死,父母妻儿由我养之!”
于谦的话,让众将士此时丝毫不怀疑于谦的决心,他们此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和袁绍死战到底!不战是死,战有可能活下来,甚至光宗耀祖。即使战死,那自己的家人也有保障。
于谦令人将关靖的首级悬挂在了城门之上,并且告谕袁绍,关靖因为主张投降所以被斩首示众。袁绍听闻后,不由得愤怒万分,“来人,将公孙瓒斩首示众!我倒要看看,他公孙续小儿如何担这个害死父亲的骂名!”
话音刚落,刘备再次站出来,急忙喊道:“主公刀下留人!公孙瓒暂时杀不得!”
刘备再次为公孙瓒求情,这让袁绍有些不悦,冷哼一声道:“玄德,前番你劝我不要杀公孙瓒,说可以以公孙瓒为要挟逼迫公孙续献城投降。今番敌军不但没有投降,反而将主降之人斩首示众,你又作何解释?”
刘备长叹一声,“是备思虑不周,未曾想着蓟县之中的公孙续竟然不顾父子之情。但是若是主公现在杀了公孙瓒,那一定更加激起蓟县守军的抗争之心。到时候敌军同仇敌忾,想要破之,必然花上更多气力。”
袁绍起初倒是没有打算一定要杀公孙瓒,可是刘备三番两次为他求情,又说出这等理由,反而让袁绍下定决心杀了公孙瓒。
“我就不信,我这十万大军还攻不下只有区区三万残兵败将的蓟县!来人,将公孙瓒拖出去斩首祭旗!但凡再有为其求情者,与其同罪!”
袁绍这一句话,让众文武都纷纷默然不语,刘备摇头叹息退了下去,他知道袁绍的性格,这个时候若是再忤逆他的意思,必然会受到牵连。
袁绍亲自监斩,他想看一番这个争斗了多年的老对手临死前的神态,会不会痛哭流涕甚至求饶。然而公孙瓒至死都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看着袁绍哈哈一笑。
袁绍没有看到他想要看到的情况,心中若有所失,不觉更加愤怒,只见他大声吼道:“攻城!”
秋风萧瑟,万物衰落,此时寿春城上,有一人面北而立,白色长衫在风中不时地摇摆着。
正在这时,身后又走过来一人,看着前面那怔怔出神的白衫之人,呵呵一笑,口中念道:“悲哉!秋之为气也。萧瑟兮,草木摇落而变衰!主公此时心中是否在想这些?”
白衫人转身一看,不由得哈哈一笑道:“贯中先生虽然常跟着记录许多大事小事,但是这一次猜的却不甚准确。”
自然,白衫人正是吴立仁,而念宋玉悲秋之文的便是罗贯中。
听闻自己的想法被吴立仁否决,罗贯中轻轻“哦”了一声,好奇问道:“不知主公心中作何想?”
吴立仁想了想,忽然想到刘禹锡的那首诗,哈哈一笑,便念了出来,“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
罗贯中一听,不由得连连称赞,“莫非这是主公刚刚新作的诗文不成?属下之前倒是没听过这些佳句!此诗志气与一般文人颇为不同,实在是妙啊!”
吴立仁已经偷了不少诗歌,自然不会承认是“借”别人的,厚着脸皮点了点头。
“如此好诗若是不能流传后世,着实可惜,我当为主公记下。”
说完,便立刻从身后的一个书童手上取过竹简笔墨,开始认认真真记了起来,看到他一丝不苟的模样,吴立仁不由得感慨万分:罗贯中还真是一个做学问的人。
然而这时候,吴立仁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既然纸已经被蔡伦发明出来,为何现在大家还是使用竹简这种笨重的东西?
吴立仁以前没有考虑过,所以也不知道具体情况,但是罗贯中一定知道,于是他便问道:“不知道罗先生是否听过蔡侯纸?”
听到吴立仁这样一问,罗贯中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呵呵一笑道:“这个属下自然听过,但是蔡侯纸制作方法,在这江南却无人识得,故而很少有。偶尔有人制得纸张出来,但是因为纸张又太脆,不易保存,故而也使用不广。”
吴立仁这才明白为何纸张到现在还没有推广开来,这简直是浪费啊!既然东汉蔡伦都已经制造出来,那没理由现在还不能用,只要遇到能工巧匠,再改进一番,必然可以将纸张推广,古代劳动人民的智慧是无穷的。
吴立仁想到这里,便准备发出一个告谕,告谕的内容便是:重金求纸!他相信,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在史上的东汉末年,一定没有人很重视造纸之术,否则这个时候定然可以成为流通的主要载体。若是自己能从中推动一番,便能将纸张流通时间大大提前一番。
看到吴立仁忽然这样一笑,罗贯中自然不知道吴立仁到底在想些什么,但是他能感觉到,吴立仁是准备做一件大事。(未完待续。。)
425、曹操许昌蓄红颜 孙策长沙议立储
许都,丞相府。
经过吕布这一闹,虽然最后吕布还是妥协了,曹操心中却是憋了一肚子火曹操正妻丁夫人,听闻曹操竟然将曹芝许配给吕布这样一个可以做曹芝父亲的人,特别是因为导火索竟然是曹操私通吕布小妾陈圆圆,更特别的是曹芝的兄长一年前刚刚因为曹操的花心葬身在弘农,丁夫人便和曹操一直吵闹。
虽然丁夫人如今已经年老色衰,但是曹操对丁夫人的感情确实是真的,所以无论丁夫人怎么在他耳边聒噪,他都一直忍着。最后丁夫人提出了最后的条件:无论如何不能让陈圆圆进丞相府大门,若是陈圆圆进了丞相府,那她自己便要回到自己娘家去住。曹操纵然各种好话说尽,但是却依然不能改变丁夫人的决心。
曹操无奈之下只得妥协,但是他却无论如何也舍不得丢下陈圆圆这样一个妩媚万千的美人,和陈圆圆度过那么多**的夜晚让曹操回味无穷。曹操便令人在许都丞相府不远处寻了一处宅院,让陈圆圆暂且住在那里,为了平息丁夫人的怒火,曹操也没有立刻去寻陈圆圆,只是令人好生照看。
正当曹操心情十分压抑无处发泄的时候,曹操收到了一封密信,让他心情一下子欢畅起来孙静来信说孙策即将病亡,希望曹操能帮自己夺位。
曹操立刻下令,让曹仁、蔡瑁率水陆大军各一万,进逼长沙,以为孙静后援。一旦长沙有变,曹仁和蔡瑁便能第一时间探知,并采取最有利于曹操的行动。
只不过此时长沙的孙策,一点都不知道这些。
孙策此时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每日咳血,血色暗淡无光,孙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几天了,便强拖着身子,将自己手下的文武和宗族都一起召集起来,最终确定继承人的位置。
此时,孙氏族人有孙静、孙权、孙翊,还有孙策的母亲吴夫人,夫人方金芝,文官有寇准、二张、吕范等,武将周瑜、方文定、鲁肃、高长恭、甘宁、程普、朱治、张玉,还有从桂阳赶回来的韩当和廖立等将。
“诸公,有些是跟随先父南征北战的老臣,有些是策亲自求来的贤士高才。本以为有诸公辅助,定然能在这乱世之中立一番功业,让诸位名垂青史。只是未曾料到策不幸为奸人所害,时日无多,虽心中有恨,却也知道以大局为重。今番后继之人还无着落,故而召诸公前来,一起讨论一番。”
这时众人都默默无言,谁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寇准看了一看,率先答道:“此乃主公家事,我等外臣不便妄加议论。”
寇准的话,让孙策有些不满,但是孙策没有说出来,这时候反倒是张玉看了看寇准道:“寇主簿此言差矣!孙氏基业,是已故孙太守和许多老将一起拼下来的,若是不能选择合适后继之人,以后若是丢了基业,我等哪个有颜面去见泉下之主?此非一家之事,实在关系孙氏千秋基业之大事!”
寇准看着张玉,冷笑一声道:“我等一众老臣尚不敢妄议此事,莫非张将军以为自己到了泉下还能有资格去见故主不成?”
寇准的话顿时让张玉面色通红,无言以对,只好讪讪而退,不过孙策咳嗽了两声,接着说道:“张将军之言颇为有理,这基业有诸公之功劳,所以这继承人,诸公也需要参与讨论一番。”
这时一旁的吴夫人率先打破了这样的僵局,看着孙策,又看下众人,“孙氏基业,乃是先夫与我儿并诸位文武一起打下来的。原本应该父死子继,只不过可怜我儿尚未有子,只能兄死弟及。次子孙权,聪明仁智,雄略之主也,老身以为,可承孙氏之基业,开疆拓土,永葆孙氏昌盛!”
吴夫人虽然私下和孙策提过要立孙权为主,但是孙策只是借口说是怕众人不服,便要和众文武商议后再做决断。所以吴夫人便第一个提了孙权的名,这时张玉、程普、韩当、朱治等一众人,甚至还有甘宁,都拱手向着吴夫人说道:“老夫人所言上合天理,下顺人情,我等愿意奉二公子为主!”
孙策听到这里,倒是不觉得有什么惊奇,这些人很多是孙坚的旧部,当初拥立自己,也因为是长子;如今长子不在,继续顺延下去,拥立孙权也是在情理之中。
这时孙策看了看孙静,孙静却仍然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这时,赵毅却站了出来,拱手道:“末将有一言:二公子虽然是主公二弟,但是主公令其领兵驻守南郡之时,却因为他的错误行动致使荆州落于曹贼之手,使主公多年辛苦毁于一旦,众多将士的牺牲沦为泡影,甚至连当时的水军统帅方腊将军也因故阵亡。这让三军将士都对二公子颇有微词,故而末将以为,若是以二公子为主,定然难以服众,还望主公三思!”
此言一出,顿时让程普怒气冲冲,“南郡之败,江夏之失,岂能是二公子一人之责?赵将军如此言语,莫非是有异心乎?”
赵毅呵呵一笑,“程将军切莫激动,我只是就事论事;况且,孙氏又不是仅仅有二公子一人。”
孙策嘴角冷笑一声,孙静虽然没有站出来,但是明显赵毅所指的人正是他,只是不知道孙静给了赵毅什么好处,才能让赵毅如此死心塌地得替他说话。
“赵将军以为,孙氏还有何人更得人心?”孙策静静地问道。
赵毅深吸了一口气,如今他已经站在了风口浪尖,但是他却已经下定决心,看着周围文武众人道:“诸位,有一人,从故主出兵之日便跟随我主,倾尽家资,助孙氏立下基业;故主不幸之后,又辅佐主公南征北战,功劳之大,谁人不知。赵毅不为功,不为名,所言只为了孙氏基业能长久下去,以报主公知遇之恩,还望主公明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