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7、白袍将放粮市仁 绿衣女送水问罪
王朗听到虬髯客如此说,不由得心中好奇,连忙问道:“仲坚有何妙计,速速道来!若是真能退敌,让吴铭不敢再正视我会稽,我必有重赏!”
虬髯客双目炯炯有神地看着王朗,嘿嘿一笑,向王朗施礼答道:“此计只可说与主公一人知,请主公暂且屏退左右,末将再说于主公听!”
周昕心中十分不悦,王朗也皱了皱眉,他看着虬髯客说道:“这里皆是我心腹之人,仲坚可以相信。”
虬髯客还是摇了摇头,固执地说道:“此计只能越少人知道越好,否则恐事不谐矣!”
“大胆张烈,你若是心怀不轨,对主公不利,如之奈何?”周昕忍不住斥责虬髯客,毕竟他是王朗新收的将领,是否忠心还未可知。
“主公若是不愿相信末将,那就当末将什么也没说。”
虬髯客冷哼一声,一副撒手不管的架势。
王朗只好让左右所有下属包括周昕尽皆退下,虬髯客在王朗耳边悄悄地说了几句话,王朗听后,忍不住有些怀疑,“这样真的可以成事吗?”
“主公尽管放心!”
陈庆之收了凌操之后,凌操便主公请缨,从各县招募有意从军的乡人,又和原来的县兵一起训练,又得一千兵马,陈庆之便让凌操暂时统领这支队伍。而他自己则着手处理一件突发的事故钱塘江涨潮了。涨潮原本是正常事,可是今年偏偏遇到台风季节,潮水便超出可控范围,涌上江岸,潮水冲击着许多民居,造成了许多人家被淹,死伤上千人,更有许多无家可归之人。等到潮退后,钱塘县仿佛遭到灭顶之灾,百姓流离失所,江上浮尸无数。
陈庆之感慨天道无情的同时,开始命令所有将士帮助受灾的百姓重新安家落户,再让凌操率部下打捞江中浮尸,将所有人好生安葬。可是还有一个问题,就是粮食问题。这次受灾的百姓近万人,忽然多了一万人没有东西吃,这对陈庆之而言,是一个巨大的灾难。
陈庆之思索片刻,便命令田复从余杭、乌程、阳羡等县紧急征调官仓的存粮,来救援钱塘县的百姓。田复听到后,看着陈庆之,十分犹豫地说道:“庆之,汝若要调几县的存粮,是否需要先征求主公的意见,否则可能涉嫌私自挪用公粮,是要给他人留下话柄的。即使主公相信汝,可是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庆之不可不防。”
陈庆之如何不知道这些,只是他仍然很自信地说道:“怀古兄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如今百姓受灾,若先去信给主公,则路上迁延日久,不知何时才能收到回信,如此则百姓必然多有饿死者,百姓不能活,则会尽皆怨愤主公,此其一也;今吴郡诸县刚刚收复,正值民心未附之时,天降灾难,正是彰显主公仁义爱民之时,岂能因我一人之虑而害主公之名?若是开仓放粮,令饥者得以饱,贫者得以安,则江东百姓皆会感念主公恩德,民心所向,才能稳坐江东。想我们先祖孟尝君,曾有冯援为其焚市义,我也愿学冯援之法,为主公放粮市仁。”
陈庆之说的正是孟尝君门客冯援为之事,当时孟尝君正在风光之时,他让冯援为其收取封地的百姓欠的债,临行时,冯援问孟尝君,收完债要买点什么东西回来,孟尝君就随口一说,你看我缺什么就买什么吧。后来冯援到了封地,就将所有额债券都给烧了,回来的时候孟尝君问他,买了什么回来,他就说我把债券都烧了,百姓都心中感激你,我这是为你买了义回来。
这个典故,田复自然也知道,陈庆之的话,他再也没有异议了。
紧接着几天,陈庆之每天都带人去受灾的百姓中去查访,看看大家有什么需求,有人需要填饱肚子,有人需要安葬亲人,有人需要另立新家,有人需要寻医看病,总之,陈庆之总是努力将他遇到的所有困难都一一解决。在其它各县的粮草还没有运到之时,陈庆之从其它富裕人家,以吴立仁的名义借了部分粮食应急,给他们打了借条,承诺一年之内归还,这样才令灾民暂时度过了眼前的危机。
这天,陈庆之刚从巡防中回来,他到了自己的房间,还没来得及休息,就看到了太史慈给他写的军情文件。太史慈在乌程已经又和严白虎对峙了一个月有余,陈庆之再钱塘县一直不能抽出兵力,配合太史慈的行动,太史慈便询问陈庆之的意见。
正当他看着竹简入神的时候,房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接着一个丫鬟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大人,您累了一天,我给您准备了一盆热水泡泡脚,请问现在要送进去吗?”
陈庆之不假思索地喊道:“那就端进来吧!”
这时,门被推开,一个身穿绿萝纱裙的年轻貌美的女子走了进来,她手里端着一盆还在冒着热气的泡脚水,走到陈庆之的面前,轻轻放在地上。陈庆之也不见外,脱掉靴袜,将脚放了进去,他深吸一口气,眼睛忽而一闭,仿佛在享受那种舒服的感觉。
这时,陈庆之忽然睁开眼,用一种怀疑的目光对着那绿衣丫鬟看了过去,“姑娘还有何事?我观姑娘眉头紧锁,似乎有什么难言之事?有我能帮得上的,尽管开口。”
那绿衣丫鬟眉毛一抬,忽而一笑,“大人,民女心中有一事不明,还望大人能为民女解惑!”
“姑娘请说!”
“民女看大人每日不辞辛劳,救护灾民,其意定是在为徐州牧吴铭证仁德之名。不知吴州牧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可以让大人如此死心塌地为其卖命?天下诸侯如此之多,为何大人会选择吴铭?”
绿衣丫鬟的这一问,让陈庆之不由得抬起头,又看了看眼前的这个丫鬟,他想了一想,又摇了摇头,对着那丫鬟说道:“姑娘绝非普通人家的丫鬟,我不知你到底是何人,来此又是何事,但是我主仁义,并不是做出来的。想当年徐州一战,为了从曹操虎豹骑手中救下两千灾民,他亲上战场,险些为曹操所杀;主公才智过人,曾经写过一句妙辞,其中一句: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说出了天下多少百姓的心声。此非大仁大义之人不可作也!主公是一代明主,必定能开创古往今来的第一盛世,我能从之,是我之幸也!”
绿衣丫鬟听完他的话,不由得一声冷笑,“一将功成万骨枯!天下诸侯,没一个可以说是真正为百姓之人。”(未完待续。。)
158、陈庆之死不改志 吴立仁无辜躺枪
陈庆之不知道眼前这个女子为何会对吴立仁存在如此偏见,但是他心中已经认定的事情岂能是这样一个丫鬟所能改变的,他继续争吵道:“姑娘此言太过偏激。孰不知,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若使曹操袁术暴虐之辈四海一统,不知这天下百姓还能剩几何!天下诸侯无数,谁人能似主公这般以百姓为先!”
这时绿衣丫鬟向陈庆之走了两三步,他和陈庆之此时只相隔咫尺的距离,原本和善的讨论,随着她的脸色一转变得冰冷起来,“如果我让你背叛吴铭,另投别人,你会如何?”
陈庆之呵呵一笑,“绝不可能!除非主公做了什么天怒人怨之事,否则主公不弃我我便不会背叛主公!”
“如果我又说,只要你背叛了吴铭,就能活命,否则恐怕陈大人活不过今晚!”
陈庆之好像已经猜到了这一切,脸上没有一点惊讶和意外,只是仍然很平静地说道:“真正好男儿,名利不能动其心,生死不能改其志,姑娘若想检验煦是否是好男儿,大可一试!”
陈庆之的话仿佛气到了绿衣丫鬟,她用力地跺了跺脚,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指着陈庆之,语气中满是威胁之意,“你莫不是以为我是和你开玩笑的?我现在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选择答案,只要你肯背叛吴铭,随便你投靠谁,我都可以饶你一命!否则,休要怪我无情!”
陈庆之这时又一次盯着那个丫鬟细细看了一会,那丫鬟不知陈庆之何意,催促问道:“看什么看,死到临头了还不知道,你到底决定好了吗?”
“敢问姑娘芳名?”陈庆之仍然风轻云淡地随意问了一句。
绿衣丫鬟一脸茫然,他不知道陈庆之到底在想什么,完全不在一个频道的交流,这让她更加恼火,“你问这个干嘛?现在是让你选择生死的问题。”
生,或者,死,对有些人是可以去选择,对有些人来说,答案只有一个。
“我刚刚已经记住姑娘的容貌,再知道姑娘的芳名,死后才能在阎罗殿中回答我到底是被一个风采无双的何人所杀。”
陈庆之的话,让绿衣丫鬟仿佛出离愤怒,手中匕首一动,电光火石间,匕首已经抵在了陈庆之的喉咙上,陈庆之只要动一动,或者绿衣丫鬟的手动一动,那匕首便会瞬间没入陈庆之的喉咙。
“只要你答应我背叛吴铭,哪怕你假意答应一番,等我走了你大可以再反悔,我就可以饶你一命,这样总可以了吧?”
陈庆之依然摇了摇头,给了一个否定的答案,他平静地说了一句,“我不喜欢骗女子!”紧接着闭上了眼,一副引颈就戮的模样。
“陈煦!你为何如此不知好歹!我看在这钱塘百姓的份上,才愿意留你一命,你怎么就那么倔强!”
说完手中匕首往旁边奋力一甩,匕首直接打入了柱子上,整个匕首只剩下手柄留在外面。
“我叫红拂。”
留下最后一句话,她快速跑出房门,一熘烟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陈庆之轻轻舒了一口气,此时他的额头也已经开始不停地渗出汗水,刚刚的凶险,他自然知道;他只是不知这红拂到底是何来,是谁人所派,最终又为何会放过自己。忽然,陈庆之想到刚刚红拂被自己气到的时候,有种娇嗔的表情,他不觉得失声一笑,“彼佳人兮,见之不忘!”
红拂自然是和虬髯客张仲坚一起出世之人,这一世,她的身份是虬髯客的师妹,虬髯客为了能在王朗手下立下大功,便提议行刺杀之计。他让红拂找机会扮作钱塘县县丞府的丫鬟,找机会行刺陈庆之。然而恰逢钱塘县受灾,红拂亲眼看到陈庆之每天为了灾民的事情辛苦奔走操劳,不由得心中怀疑此次任务的合理性。可是虬髯客的命令,她一定要完成,只有杀了陈庆之,才能让会稽百姓免受战火之苦。
最后红拂终于想到了一个万全之策,既不会让会稽百姓受苦,也可以不需要杀了陈庆之。只要陈庆之离开吴立仁,那她就再也没有杀陈庆之的理由了。本来红拂为自己的这个想法感觉非常满意,可是陈庆之的倔强的秉性却让红拂一切幻想都成空了。有一瞬间,她甚至想眼睛一闭,杀了陈庆之就可以了。可是最终她不知为什么,还是没有下去手。
想到那个身穿白衣,温文儒雅的人中俊杰,红拂不由得又一阵埋怨:陈煦,陈煦,你这样让我怎么办?我该怎么和师兄交代?若是我完成不了任务,他一定还会再去杀你的,到时候我该怎么帮你?哎,这一切都是吴铭的错,都是吴铭,不知他给陈煦灌了什么**药,竟然让他连死都不怕。
吴铭,都是你,都是你,我恨死你了!
红拂在心里狂喊着,可是这一切却有什么用。
“滴!检测到宿主获得红拂女张出尘的仇恨值8点,检测到张出尘的四维属性为武力85,统率59,智力78,政治56,张出尘拥有特殊属性绝杀进行突袭刺杀时,瞬间武力+4,降低对方武力3点。”
系统的这一提示,真正将吴立仁吓到了,一是一个会绝杀的刺客对自己产生了仇恨;二是这个刺客是红拂,看起来一定是虬髯客张仲坚携带出世的,风尘三侠出来两侠了,那么李靖李药师不会也出来了,若是真出来,一定还是和红拂是一对。难道真的是好的不灵坏的灵,怕啥来啥?
“系统,能不能检测张仲坚携带的其他出世人物啊?”
吴立仁有点惴惴不安,系统的回答让他的心更是不能安定下来,“回禀宿主!携带出世的人物,如果宿主没有见到或者听说,又或者对宿主没有产生亲密或者仇恨,或者没有触发技能影响到宿主麾下文武,宿主将不能检测到携带人物的情况。”
“这些我都知道,就是想看看系统有没有遇到什么bug,不对,是更新什么插件,就能检测到了。如果这个检测不到,那系统检测下为什么红拂女会对本宿主产生仇恨?俗话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红拂女总不会是因爱生恨吧?系统,你不会给她植入的身份是本宿主的情人吧?你不能这样坑我!”
“宿主请不要太自恋。本系统已经检测到张出尘对宿主产生仇恨的原因是:张出尘接到任务刺杀陈庆之,后来对陈庆之产生好感不忍下手,欲让陈庆之背叛宿主,陈庆之不肯,故而将一切原因都归咎于宿主。”
这是什么理由?怎么比我刚刚想到的还要无法理解!我这是躺枪了?这都能怪到我头上?红拂女,你到底是什么思维,什么逻辑?吴立仁开启疯狂吐槽模式。
“回宿主,这是女人的思维和逻辑。”
哈哈哈!系统的这个回答简直神回复,女人的思维和逻辑,无论在什么朝代,都是一种无敌的存在。
想着想着,吴立仁又觉得忽略了点什么。
“不对,不对,总觉得哪里不对,系统你说红拂女对陈庆之产生了好感?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李靖没有出世,只有红拂女出来了,然后红拂女反而对白袍鬼将一见倾心?这剧本不对啊,系统,陈庆之要是把红拂女给收了,李药师岂不是要成单身狗了?”(未完待续。。)
159、红拂女夜奔寻陈煦 虬髯客伺机刺白袍
吴立仁想完就忍不住笑了笑自己,这想的也太多太远了,且不说李靖还没出世,就是召唤出来,这个时代的美女也不少,凭他这样的人物,怎么样都能勾搭一个两个的,美女永远都是爱英雄的。最大的安慰就是红拂女没有和李靖一对,那李靖即便出世也不会因为红拂女的缘故和自己成为对手,这样就够了。吴立仁此时只是希望陈庆之尽快将红拂女给收了,来一出新版的红拂夜奔为白袍,李靖别哭脱绿帽。
想到这幅画面,吴立仁就感觉很有喜感,心情大好的他,忽然又听到一声系统的提示。
“滴!检测到陈庆之完成剧情放粮市仁,陈庆之将吴郡数县官粮免费发放给钱塘县的受灾百姓,使得宿主仁德之名广为人知,特此奖励陈庆之基础政治永久+1,当前陈庆之的基础政治提升至71.”
咦,陈庆之那么给力,竟然开仓放粮,给自己加声望,这事情做得好啊!利人利己,不但收复了郡县,还能收到民心。是时候派个人物去管理丹阳和吴郡了。
吴立仁想了想,便写了一纸任命书,调任陈登为丹阳太守,协调伐袁大军的后勤;陈代替陈登为广陵太守,配合郭侃和秦昭的行动;诸葛瑾任吴郡太守,自然这个太守目前还是虚的,毕竟吴郡的治所还没有拿下,暂时让他到曲阿县行事。
陈家现在有陈登、陈和陈近南三人分别掌管吴立仁治下的三个大郡,这样的荣耀可谓在吴立仁手下不会再有第二个。不过吴立仁对他们放心,所以倒是不担心什么。况且三人只是担任文职,手上并没有多少兵权。
红拂女张出尘没有完成任务,心中一直在想着如何同虬髯客交代,可是想来想去,直到回到了山阴,她仍然没有想到一个好说辞。回到府上,虬髯客看到红拂女从外而来,心中大喜,迎了过去,兴高采烈地说道:“师妹,任务是不是已经完成了?怎么样?是不是很容易?有没有遇到危险?”
红拂女一脸不安地看着虬髯客,摇了摇头。
“难不成失手了?陈庆之身边有高人保护?不应该呀,总有一个人的时候,难道陈庆之武艺高强,师妹不是他的对手?”虬髯客猜测各种可能的说法,然而红拂女却依然只是摇头。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如实告诉我。”
虬髯客失去了耐心,看着红拂女的样子,他也有种不安的感觉,到底会出什么意外?虬髯客实在想不到。
红拂女心一横,就打算一切如实来说,不管到底虬髯客怎么想,怎么做,她也都认了。“师兄!陈庆之是个爱民的好官,钱塘县因涨潮受灾,我看到陈庆之每天不停奔走救助灾民,不辞辛苦,哪怕自己没吃好睡好,也要让所有受灾百姓好好的。如此爱民之官,红拂心中实在不忍杀之!”
“就这样?好官?师妹你真是天真!他是发动战争之人,若是让会稽郡经过战火,百姓死伤岂不会更多?你怎么能因此而对他心怀仁慈,他不死就会有更多的人死于非命,这点师兄教过你多少次了,你怎么还是如此不听话!”虬髯客大声呵斥着红拂。
“可是如今天下大乱,哪里会不死人,即便杀了陈庆之,还会有其他更多的人派过来,我们杀得完吗?况且,这天下总要再次一统,无论是谁,一将功成万骨枯,这是我们无法改变的。”红拂女据理力争,不知不觉用到了陈庆之的对他说过的话,想到陈庆之当时在自己的威胁下,和自己据理力争之时,心中忽然多了一丝别样的感觉。
虬髯客哪里会管红拂女此时的想法,在他眼中,红拂女不但没有完成任务,现在竟然和自己顶嘴,简直是岂有此理!
他顿时一转身,接着冷冰冰说了一句:“你若是下不去手,那我就亲自出马,你要知道,我决定做的事,杀的人,谁都不能阻止!”
“师兄!”红拂女再次喊了一声,可是虬髯客却没有再理会,径直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了。
红拂女此时有种失魂落魄的感觉,他知道陈庆之身边无高手守护,张仲坚如果出手,陈庆之必死无疑。可是虬髯客的决定,她无法更改。直到到了晚上她躺在床上,一直翻来覆去,无法安眠,想象着陈庆之被虬髯客刺杀惨死的模样,她的心中就仿佛一阵阵疼痛袭来。
“我不能就这样什么都不做,否则我一定会后悔终生的!”
红拂女一下子从床上蹦了起来,穿好衣服,悄悄收拾了一下包裹,偷偷关上房门,身体如飞燕一般,蹑手蹑脚走到马厩旁,牵出自己的坐骑,便走出张府,翻身上马,直奔钱塘县而去。
虬髯客此时也在赶往钱塘的路上,他心中的愤怒是红拂女无法理解的。一是红拂女没有完成任务,这是他在王朗面前已经保证过的。如果完成不了,即使王朗不怪自己,他也没有颜面继续在会稽呆下去,何况到时候会稽大将周昕一定会嘲笑自己;第一点其实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他自信,以自己的本领,无论如何都能闯出一片天地,乱世之中,胜负之数,尤未可知,只要不放弃,早晚会有出人头地的一天。
第二点,才是让他最愤怒的,他从红拂女的表情中看到了一丝少女动情的气息,他和红拂女从小在一起学艺,可谓是青梅竹马,但是红拂女从来没有对自己表现过那种神态,可是说到陈庆之的时候,他竟然会如此表现。这是虬髯客不能容忍的。
陈庆之必须死,无论是为了帮助王朗,还是为了红拂女,他心中已经为陈庆之下了必杀令。即使是红拂女恨自己,他也要不惜一切代价杀掉陈庆之。
虬髯客比红拂女早走了几个时辰,当他到了钱塘县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经过红拂女行刺之后,陈庆之将这件事情告诉了田复,田复心中后怕不已,便每日都跟随着陈庆之,不敢离开他身边半步。因此虬髯客虽然到的比较早,却迟迟找不到下手的机会,他知道,陈庆之身边的田复看起来也是一员勐将,要想一击成功,必须等待合适的机会。
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何况是人。陈庆之每天都会去看望灾民,他知道机会就要慢慢等来。
有一天,他在和灾民闲聊之时,意外得到一个消息,这让虬髯客十分高兴。
“成败在此一举!陈煦,我要让你知道,招惹红拂,是你这辈子犯得最大的错误!”(未完待续。。)
160、百姓感恩宴善人 厨子献鱼刺陈煦
虬髯客像一个猎人一样,趁机潜伏了起来,等着猎物松懈的时候再出手。
经过这些天的不断地巡视,那些受灾的百姓大都已经认识了陈庆之,他们在私底下,都喊陈庆之为陈大善人。这天,陈庆之又来巡视灾民的生活,看下百姓还有什么需求或者困难。刚来到那些灾民搭建的临时住处之时,就有一群百姓冲出来,迎接着陈庆之,他们齐声喊道:“给陈大善人请安!”
陈庆之笑了笑,挥挥手,大声说道:“这些都是徐州牧吴使君的恩德,吴使君爱民如子,听闻钱塘县百姓受灾,特别嘱咐我,尽一切所能帮助大家。众位乡亲,相信以后在吴使君的带领下,大家的生活会越来越好的。”
众百姓又齐声喊道:“感谢吴使君大恩大德!”
这时,从人群中走出一人,向着陈庆之行了一礼,接着说道:“陈大善人,这些天幸亏得到您不辞辛苦的帮助,才让我们在这洪灾面前保住性命,我等皆感恩戴德。所以众乡亲商量了一下,每家凑了点东西,一起为陈大善人做了一桌酒席,还请陈大善人赏脸光临,聊表一下我等的心意。”
这时,谨慎的田复在一旁小声说道:“大人不可答应,灾民中人多眼杂,若是有人心存歹念,我不一定能护住周全。”
陈庆之听闻笑了笑,“怀古何必如此小心!这些都是受灾的村民,这些天我都认识他们了,哪有歹人!他们如此盛情相邀,若是我拒绝了,一定会凉了百姓之心。”
“可是,万一……”
“没有可是,没有万一,该来的始终会来的。”
陈庆之回答的很决绝,一是当时红拂女没有杀自己,她再来第二次行刺的可能性也不大,二是,他对那个叫红拂的刺客再次到来存在着一种不可思议的期待。
这场酒席就在露天开了起来,许多百姓代表和陈庆之围成一桌,菜一直不停地上着,那个邀请陈庆之来的百姓代表就坐在陈庆之的身边,这时只见他端起酒杯,站了起来,高声说道:“我是一介庶民,没读过什么书,也不太会说话,但是草民李升还是要代表钱塘县的百姓敬陈大善人一杯,没有您,或者我们中很多人都已经不再这个世上,您就是我们的再生父母!陈大人,陈大善人,我代表所有百姓敬您一杯!”
陈庆之面对着百姓最真挚的感情,他无法拒绝,也没必要拒绝。他也跟着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李升看到陈庆之也一饮而尽,不由得心中高兴万分。他指了指桌上的每一道菜,和陈庆之详细介绍哪些是谁提供的,哪些是有什么意义,哪些是谁的心意。
陈庆之每道菜都尝了一点,李升看着陈庆之一边吃一边点头,脸上也乐开了花。
“幸亏我们找到了一个好厨子,才能让陈大善人有此口福,马上还有最后一份大菜糖醋鱼,据说是他的拿手好菜,陈大善人可要好好尝尝。”
正在这时,只见一个厨子打扮之人从厨房方向走了出来,他手中端着一个大盘子,盘子上还盖着一张大碗,不时还有热腾腾的水气从盘子里冒出来。他端着那盘糖醋鱼,一时之间不知该放在何处,李升连忙招手,大声喊道:“这边来,放到陈大善人面前!”
那厨子笑了笑,一步一步地走到了陈庆之身旁,将那盘子放在了陈庆之面前,接着他又抓住那只盖住糖醋鱼的大碗,只见他勐一用力,整个大碗一下子被提起,瞬时一只颜色金黄的糖醋鱼就出现在众人面前,接着那香味四处飘溢,所有人都开口叫好。
只见那个厨子向着陈庆之拜了一拜,笑着说道:“陈大人,这份鱼还有个名堂,请容小的为陈大人慢慢道来!”
陈庆之哦了一声,“这鱼还有什么讲究不成?”
“这个自然!这只鱼被烹调的浑身金黄,代表这祝愿大人日后能平步青云飞黄腾达!另外大人请看,这鱼有一只头和一只尾,鱼尾对着众人,表示众人愿意唯大人马首是瞻;而鱼头对着大人,表示对大人的尊重,意思是,我今天要你的头!”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厨子的原本正指着鱼的手从那大盘子里忽然抽出一支匕首,那匕首的柄部竟然做的和鱼尾一般,若是不亲自夹一下根本无法分辨。陈庆之正专心听着那厨子解释这道鱼的特别之处时,哪曾想到厨子竟然会突施杀招,竟然从盘子里抽出了一把匕首。两人此时只隔了仅仅只有大约一尺左右的距离,电光火石间那厨子的匕首已经如同一只毒蛇,冲向了陈庆之。
陈庆之身后不远处的田复也没有想到,这厨子会在忽然之间发难,急切之间他竟然也没有一点办法,只得大喊一声:“小心!”
就在匕首就要刺入到陈庆之喉咙之时,不知从哪飞出了另外一支匕首准确无误地打在了那厨子的匕首之上,厨子的匕首一歪,没有刺到陈庆之,于是陈庆之趁着这个机会也顺势一歪,倒在地上。而那匕首撞击到厨子的匕首之后,就落在了陈庆之身旁不远处。那厨子愤怒不已,再次飞起,直接扑向地上的陈庆之。
而田复此时也已赶到,手中长刀挥舞着向那厨子砍了过去。
“滴!检测到田复技能狂刀触发检测到田复属虎,虬髯客张仲坚属鸡,当前田复武力+2,田复武力提升至96.”
那厨子正是虬髯客张烈乔装的,本来他听说灾民准备为陈庆之做一桌酒席,他知道机会来了,就毛遂自荐,为灾民当一名厨子。这些百姓哪会想那么多,虬髯客用自己的厨艺征服了这些百姓,他以为此次刺杀一定天衣无缝,哪想到会发生这种情况。他已经认出,刚刚那个突然飞出来的匕首正是红拂女张出尘的随身之物,没想到红拂女竟然也跟到了钱塘,而且一直也在暗中保护着陈庆之,就这样将自己的计划破坏。一想到这里,虬髯客不由得心中更加愤怒,然而他现在手中只有一把匕首,如何挡得住田复的大刀。两人只战了十合,田复就已经将刀放在了虬髯客的脖子上,吩咐士兵将其捆了起来。
田复来到陈庆之面前,“陈大人,有没有伤着?这刺客已经拿下,大人要如何处理?”
陈庆之又一次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此时仍然心有余悸,此时他已经捡起了那把匕首,拿在手中,微微一笑道:“先把他带回去,好好审问一番再说。”(未完待续。。)
161、红拂女情动 虬髯客伤离
此时参加酒席的百姓纷纷慌乱不安,一起跪在地上,口中称罪不已,李升更是口中哀求道:“大人饶命!这个厨子是我们前几天在准备这桌答谢宴席的时候才招过来的,真不知道他竟然是刺客,请大人饶命!”
张仲坚冷笑一声,虽然此时被缚,但是仍然有一身的傲气,“一人做事一人当,此事与他们无关,我只是利用他们。”
陈庆之并没有管刺客的话,只是走近李升,将他扶了起来,笑着说:“请起请起!众位乡亲都请起来吧!我早知道这刺客和大家无关,回去审讯后,一切定然水落石出,大家都不要担心!各位乡亲的拳拳之意,某已经感受到了,谢谢大家!”接着向着所有百姓拱了拱手,又继续说道:“如今某还有事在身,先回县衙,告辞了!”
田复押着虬髯客回到县衙中,陈庆之坐在大堂之上,手里还拿着那柄匕首,看着虬髯客,仿佛他的眼中还在不停地喷射着熊熊怒火,要将陈庆之烧成灰烬一般。
“你到底是谁,是谁派你来的?“
虬髯客爽朗一笑,大声说道:“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某便是张烈张仲坚,正是会稽王朗手下校尉。”
旁边田复心中已经对虬髯客恨之入骨,听到虬髯客这样回答,他忍不住反讽道:“就你还大丈夫?大丈夫行事光明磊落,这样行刺杀之人,小人所为!”
虬髯客冷笑一声,“古有聂政、专诸、要离、荆轲四大刺客,为报主恩,不惜己命,在某眼中,皆是当世之大丈夫。其高风亮节,岂是你这种凡夫俗子所能理解的。”
一席话说的田复哑口无言,他本来就不善于争辩,最后只好咬牙切齿地说道:“那你就准备受死吧!”
“成王败寇,自古使然!一死而已,吾何惧之!”
陈庆之却还在看着手中的那柄匕首,仿佛在想着什么,田复见陈庆之还没有发话,连忙问道:“陈大人,如今这鼠辈已经交代清楚了,请大人将他处死,以安民心!”
陈庆之并没有按照田复的请求回答,他走下堂来,来到了虬髯客身边,他轻声问道:“红拂和你是什么关系?”
这句话仿佛触到了虬髯客的逆鳞,他圆目怒张,须发颤动,脸色因愤怒都已经变的通红,“红拂这名字也是你配叫的吗?你住口!”
陈庆之不管他如何愤怒,他已经知道,红拂和眼前这人关系不一般,接着又说道:“这把匕首正是红拂姑娘的,今天是她救了我。”
虬髯客如何不知,可是此时由陈庆之说出来,在虬髯客心里仿佛是陈庆之在和自己示威,“陈煦!我要杀了你!啊啊啊!”
“既然你和红拂姑娘关系不一般,我便不会杀你,我相信她也一定会来我这替你求情的。田将军,先将张烈关到牢房中,过几日再说。”
田复心中虽然十分不理解陈庆之的意思,可是他也只能照做,一路上推推嚷嚷,把虬髯客关到县衙的牢房中。
又到了夜深人静之时,如今已经到了秋末冬初之际,陈庆之在书房中已经燃起了火盆,他坐在那里,还在看着书简。
“吱”得一声,门被推开了,陈庆之抬头一看,眉毛一动笑了笑,“你来了。”
来人自然就是红拂女,。
“你知道我要来?”
陈庆之放下书简,点了点头,接着起身拱了拱手说道:“多谢红拂姑娘救命之恩!”
红拂女脸色并不怎么好,她今日坏了虬髯客的大事,又害得虬髯客被抓,此时她已经心乱如麻,不知该如何收场。
“想必陈大人已经知道,那张烈正是我的师兄,民女姓张,名出尘,自幼和师兄一起拜师学艺。今天来也只有一个目的,请陈大人放了师兄。”
今天红拂女穿的是一身淡红色的长裙,陈庆之好像没有听到红拂女的话,只是自顾自地说道:“出尘者,脱俗也!人如其名!”
“陈大人怎可如此出言轻浮?今天你若是不放人,我便拿你的命去交换!”
红拂女娇斥一声,身形一动,闪现到了陈庆之身旁。
“红拂姑娘勿要动怒,你若是要杀我,今天便不会救我。令师兄对我成见颇深,不如你们先去谈谈,若是能说服他放弃行刺之念,今晚就可将他放了。”
陈庆之所说,红拂女自然明白,她以前也感觉到虬髯客对自己有些超过师兄妹关系的情谊,可是她却一直把虬髯客当成兄长来看。直到今天他为了陈庆之,出手破坏了虬髯客的计划,她才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地喜欢上了陈庆之,遇到了自己心中的那个人,哪怕他是那么倔强,那么地惹自己不开心,可是还是要义无反顾地去喜欢。
红拂女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我现在就去和师兄谈谈,还有,把我的匕首还给我吧!”
陈庆之却没有拿出来的意思,只是说道:“带着匕首没法进到牢房的,还是暂且放在我这里,让我替你暂时保管。”
说完,陈庆之只觉得脸上有些发热,红拂女眼睛转了转,便不再说话,拿着陈庆之的手令去牢房探监去了。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红拂女再次回到了陈庆之的书房,陈庆之看着红拂女此时眼角通红,一定是刚刚哭过,不由得叹息一声:“令师兄还是不肯放弃刺杀之念吗?”
红拂女摇了摇头,“不是,我,我和他坦承了一件事情之后,他一下子变得心如死灰,就不想留在这个伤心地,想出海去寻找其他天地,再也不回大汉了。”
红拂女的话让陈庆之感到十分意外,没想到虬髯客竟然如此决绝,更让他不安的是,如果虬髯客走了,红拂女该何去何从?
“那红拂姑娘是要跟着令师兄一样远离大汉吗?”
“大汉已经分崩离析,离开不离开又有和区别。和师兄一起相依为命那么多年,如今就要一去不能再见,心中实在悲伤。”
听到红拂女的话,陈庆之才松了一口气,“出尘,既然如此,你无处可去,不如留在我身边可好?”
陈庆之的话让红拂女脸色娇顿时羞不已,她转过头,没有回答。
“出尘姑娘武艺高超,煦恳请出尘姑娘留下来,保护我的安全,让出尘姑娘看一看我随主公一起共创大业!”
红拂女听完,再次转过身,莞尔一笑,“那我也要个官职才行。”
陈庆之见她同意了,连忙说道:“可以可以,只要出尘姑娘留下来,要什么官职我都尽量和主公去争取!”
两人在这个夜里,对着烛光,深情地看着彼此,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情意绵绵。
第二天,陈庆之便下令将虬髯客放走,虬髯客也如约离开了,红拂女自然要跟着去给虬髯客送行。
陈庆之送红拂女离开,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红拂也知道陈庆之的心意,浅笑一声,“大丈夫志在四方,莫要儿女情长。待我送走师兄,再来讨要官职。”
而此时,钱塘的救灾工作已经完成,陈庆之没有多余的时间继续在钱塘等她,即将进入寒冬,战事不能继续下去,他心中已经想好计策要给由拳的严白虎来一次意外惊喜。(未完待续。。)
162、宗悫翻手破吴县 陈煦治军袭海盐
陈庆之令凌操紧守钱塘,而让田复带着神威军赶往由拳,与正在围困由拳的太史慈会合。而在此时,忽然传来一个好消息:吴县之中,有一奇人陈武,趁夜杀了守门将士,偷偷打开城门,放宗悫大军进城。宗悫进城后,吴县守将仓皇之下迎战,被宗悫一个回合秒杀后,吴县守军尽皆投降,吴县不费一兵一卒就拿下了,宗悫则第一时间写信飞报吴立仁和太史慈。
原来陈武听说了陈庆之在钱塘县开仓放粮救助百姓之事,心中对吴立仁的好感度便大大增加,而同时严白虎对待百姓多施暴政,不顾百姓死活。没有对比,没有伤害,以前没有吴立仁的时候,他们还会忍着,可是听到吴立仁的仁德之名,吴郡的百姓和将士心中纷纷有所不满。正逢宗悫大军进攻吴县之时,陈武便趁夜杀掉城门守卫,接应宗悫大军进城。宗悫十分高兴,因为陈武献城有功,宗悫封他为都尉,暂时在吴县整编收降的部队。
太史慈收到消息后,连忙请陈庆之过来商议,陈庆之看到太史慈满脸兴奋的模样,不由得也好奇起来,他向太史慈拱拱手,行了一礼,继而问道:“不知太史将军有何喜事?”
“参军请看宗悫将军的来信!”
太史慈把宗悫的书信交到了陈庆之手中,陈庆之看完,才明白为何太史慈会如此高兴,刚刚坐下的他拍案而起,激动地说道:“太好了!如此,有望在今年年底将吴郡彻底拿下!”
太史慈连忙问道:“参军有何高见?”
“吴县一破,则由拳的严白虎一定更加慌乱,合围之势已成,他们此时已无退路。我只要借道余杭,先袭海盐,海盐城中也无甚兵马,必定一击可破,海盐若破,由拳便是孤城,严白虎若想逃,只能逃到大海中去了。”
“参军此计甚妙!不过参军一路奔波,不如由我去奔袭海盐,参军在此驻守即可。”
吴郡诸县,除了乌程是太史慈打下来,其余各县都是陈庆之和宗悫拿下,让太史慈这个主将颜面上有些过不去。然而陈庆之还是摇了摇头,“太史将军一直驻守在此,若是突然离去,则必然会惊动严白虎,到时候恐怕会让他有所防范。”
陈庆之的观点他无法反驳,只好答应下来,幸好太史慈是个心胸开阔之人,并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太过计较。
“太史将军还要给宗将军回信,让他尽快将娄县拿下,接着大军也进逼由拳,如此这由拳城中必定人心惶惶,军心不稳,民心不附,则不用多日,城中必定有变。”陈庆之继续说道,“今日事急,我这就去准备大军开拨,太史将军,那我们各自珍重,告辞!”
说完,便雷厉风行地带着神威军再次离开,奔赴海盐。
已是初冬天气,每天匆匆赶路,休息时间极短,让神威军的将士开始有人产生怨言,原本只是个别的人发发牢骚,可是这种情绪一旦传开,便影响了整个神威军的气势。
陈庆之听到田复的报告后,面色凝重,他知道,军心若是不稳,一切都将变成空谈,陈庆之此时止住大军,下令让大家原地休息一个时辰。
正当大家一边休息,一边吃着干粮,陈庆之走到了队伍中间。
“将士们辛苦了!”
众将士此时兴致不高,只有寥寥几个回音,陈庆之则继续说道:“今天,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们,第一个,你们这支队伍的名字是什么?”
这时,有些人忍不住一边笑着一边回答,“当然是神威军了!”
“好,神威军又是什么?”陈庆之继续问道。
“神威军是主公的亲卫军!”越来越多的人应了起来。
“神威军的将士们,那你们是比铁血军和无双军差吗?”
这句话问完,大多数人都沉默了下来,他们知道,铁血军是一直冲在战斗的最前线,无双军是最精锐的兵种,也一直在战场中拼杀,而神威军,特别是这支神威军,从立军以来,参与的战斗却不多,因此,他们回答起来十分没信心,只有几个不甘心的回答道:“不差!”
“无双军和铁血军经常得到主公的表扬和嘉奖,因为那是他们用生命拼出来的,你们之前一定是想说,自己没机会参加战斗,所以就不甘心;可是,现在我从主公手下将你们带出来,给你们表现的机会。现在,我们只要尽快攻下海盐,就能将由拳的严白虎包围,这样,就能在年底彻底占领吴郡,这次的功劳,我们神威军就是第一位的,到时你们一定会得到主公的嘉奖,这样的机会你们难道不愿意抓住吗?这样的荣耀你们不愿意要吗?”
这句话一出,整个神威军立刻群情激昂,齐声喊道:“愿意!愿意!”
“只要攻下吴郡,我可以向主公申请,让你们在新年可以回去和家人团聚,你们难道不想吗?”
“想!想!想!”
“既然你们都同意了,那现在都利索地给我从地上爬起来,想出风头,想得到嘉奖,想和亲人团聚,你们就要给我拿点实际能耐出来,别赶个路辛苦点就埋怨,功劳,都是拼出来的!想要安逸,都给我滚回家种地去。”
陈庆之忽然语气一转,让所有人都意识到了,刚刚的懈怠实在不应该,他们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各自归队,接着又一起喊道:“神威神威,无坚不摧!”
“好,这才是我神威军应该有的气势!在明天前赶到海盐,我请大家好好吃一顿!”
田复看着陈庆之一番话让原本有些松散的军心瞬间凝聚起来,不由得在心中对陈庆之更加佩服了几分。带兵打仗,一个勇勐的将领能带给军队信心,能压得住手下的兵将;可是陈庆之只是个文弱书生,竟然也能三言两语将麾下这支神威军训得服服帖帖,田复对陈庆之的评价又高了许多。
“陈参军真是大将之材!”(未完待续。。)
163、张士诚借兵守海盐 田怀古狂刀战二张
吴县被破的消息也传到了严白虎耳中,这个消息,让他一下子变得好像魔鬼一般,须发尽张,眼睛通红,愤怒之下,一刀斩杀了传信的兵士。张士诚眼看严白虎如此气愤,一时间不知该不该说点什么。
等他回到家中,将消息告诉了张士德,张士德摇了摇头,“兄长,看来严白虎就要失败了,我们还是早做撤退的安排吧!”
“士德有何计策,又能让我成功退走,又不会落人以口实?”
“兄长可请求驻扎在海盐,理由是防备敌军偷袭海盐后,断了我们的后路。严白虎定然不会给主公太多兵力,但是只有有个几千兵力,无论敌军是否偷袭,我们都可以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假设敌军真的从海盐来偷袭,我们能守就守,不能守,就逃到海中去。”
等过了两天,严白虎的气消了,张士诚就去见了严白虎。
张士诚将张士德告诉他的话,说给了严白虎听,“德王,如今形势危急,吴县被破则吴郡只有由拳和海盐两县可守,若是敌军再偷袭海盐,则由拳变成了孤城。末将求分兵守海盐,以为犄角之势,即便由拳城守不住,主公还能退守海盐,主公以为如何?”
严白虎一听张士诚说的也有道理,没想太多,便点了点头,“那士诚需要多少人马?”
由拳城内有一万五千兵马,严白虎不会给张士诚太多,即使再信任他,他也要留着主力来守由拳,所以他能分出的兵力最多三千人,两千人更好。而张士诚仿佛一下子看穿了严白虎的心思,他笑了笑,“防范于未然,不需要太多兵力,主公给我两千兵马就可以了。”
严白虎听完他的话,笑着点了点头,“那就这样,给你两千兵马,士诚准备何时出发?”
“如果可以的话,属下觉得越早越好,毕竟敌军可能不会给我们留太多时间。”
严白虎想了想,看着张士诚殷切的眼神,忽然他心中有点迟疑:到底张士诚是什么心思?不会看我即将穷途末路,就想带着我大军出走吧?
“请德王休要怀疑,属下绝无二心!属下愿意对天发誓,若是心存二心,必定不得好死!”
他刚说完,严白虎连忙哈哈一笑,走到张士诚身边,拉着他的手说:“士诚不需如此,我并不是怀疑士诚的忠心,只是想大军什么时候能准备好。这样,我让严舆去帮你准备兵马,明天就可以出发。”
张士诚总算舒了一口气,他心里对严白虎的防范心里也产生了厌恶,虽然他有为自己考虑的打算,但是分兵海盐确实对严白虎有利之事,他却仍然对自己怀疑,真说目光短浅之人。若不是自己和他有交情,早就弃他而去,另投别人了。
第二天,严舆总算千挑万选,将二千兵士挑好,给了张士诚,可是张士诚远远望过去,顿时有种吐血的冲动,虽然没有老残之人,但是看上去却有一半都是弱的病的。然而他却没办法说什么,只有咋心里将严白虎骂了个痛快。
“士诚啊!这两千精兵我就交给你了,希望你一定要紧守海盐,如果有什么困难或者危险,及时派人通知我,我会第一时间发兵救援的。”
临行前,严白虎还不忘来一番谆谆教导,张士诚顾不上脸部僵硬的肌肉,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向严白虎答道:“多谢德王关心,属下定当不辱使命,尽心尽力!”
张士诚带着他原来的部下和这两千“精兵”一起赶往海盐。由拳县和海盐县相距两百余里,大军赶路每天不到一百里,就这样,他们赶了两天的路,在第二天傍晚来到了海盐县北部五十余里的一处湖岸边安营扎寨,准备休整一晚,等第二天天一亮再赶路。
两千兵马安营扎寨完毕,初冬的夜晚,所有将士基本上都早早地躲在帐篷中躺在一起休息,只有少数几个倒霉的被张士诚下令放哨巡视,以备不测。但是他们心里都觉得,这里都是自己的地盘,哪里又会什么危险。于是,等到所有人都睡熟了,他们也偷偷挤进帐篷中,打起了盹。
正当所有人都在梦里和周公相会之时,忽然,整个营地周围响起了震耳欲聋的呐喊声和喊杀声!
“神威神威,无坚不摧!”
很多人迷迷煳煳中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些还以为现在是在做梦。当田复领着神威军杀到他们面前,他们这是才想起反抗,可是早已经来不及了。
张士诚和张士德听到喊杀声,心中都十分震惊,不清楚为什么海盐县附近出现了敌军,难道海盐已经被敌人占领?
“报主公!敌军打过来了,吕珍将军正在组织将士反击,请主公定夺!”
张士德大声说道:“兄长!如今事急,若是海盐为敌军占领,我等已无退路,不如死战,杀出重围再说!”
“好,今番你我兄弟二人并肩抗贼!”
帐外早有人将两人的坐骑和武器准备好,两人一起翻身上马,杀向了神威军。
两人杀着杀着,就看到了一员敌将使得一把三尖两刃刀,端的是威风凛凛,手下的那些严白虎处借来将士在他手里根本走不过一合。两人对视一眼,一起杀向那名大刀将。
这大刀将正是田复,原来陈庆之率领神威军一路急行,终于在今天白天赶到海盐,海盐县城何曾经过如此战事,连一点反抗都没有,县丞就献了城池,投降了陈庆之。陈庆之占领海盐后,派探子打探由拳方向的消息,正好遇到赶路的张士诚大军。陈庆之得知消息后,便令田复带兵埋伏起来,等张士诚大军安营扎寨休息时,神威军一起杀出,才将张士诚的两千“精兵”杀了个措手不及。
田复看到两员战将一起联袂攻向自己,他一刀格开两人的兵器,大声喊道:“我乃徐州牧帐下神威军副统领田复,来将通报姓名!”
“张士诚!”
“张士德!”
两人一人持刀,一人持枪,再次攻向田复。
“滴!检测到田复技能狂刀触发,检测到张士诚属鸡,张士德属狗,田复属虎!田复武力+3,当前田复武力提升至97!”
“滴!系统检测到张士德是张士诚携带出世,张士德四维属性为:武力87,统率80,智力82,政治54.”
“滴!张士诚和张士德共战田复,触发血缘技能,两人武力分别+2,当前张士诚武力提升至92,张士德武力提升至89.”(未完待续。。)
164、田怀古奋勇斩双将 陈庆之谨慎守海盐
一连串的提示让睡梦中的吴立仁再次惊醒,他忍不住叹息道:有系统是好事,但是我的睡眠质量却很难得到保障了。这田复和张士诚兄弟两个打起来了,看来是陈庆之向严白虎发动进攻了。曲阿小将打这两个二流武将应该不成问题的,再加一个也没问题啊!吴立仁忍不住笑了笑。
正在这时,系统又一声提示来到,“滴!由于敌将吕珍加入斗将,检测到田复狂刀技能再次出发,吕珍属牛,田复武力+4,当前田复武力提升至98.”
“滴!检测到吕珍也是张士诚携带出世,吕珍的四维属性为:武力89,统率72,智力68,政治46.检测到吕珍拥有技能骄将:处于不利形势时,武力+2,统率+2;处于有利形势时,武力-1,统率-1.当前处于不利形势,吕珍武力+2,统率+2,当前吕珍武力提升至91,统率提升至74.”
吴立仁不敢再想了,三将虽然都是二流武将,可是人多了就会增加变数,万一系统再来一个武力90+的,田复也不一定讨得了好。
田复心中却十分兴奋,一人独斗三将,越战越勇,三将之中,张士德武艺最差,他哪里敢和田复硬碰硬,手中长枪只能不断骚扰着田复。四人一起斗了约有五十回合,但是眼看着手下的将士死的死,伤的伤,掉到湖里的,被火烧死的,已经没剩多少了,张士德心急,一个不留神,没有防备,田复手中长刀竟然直接刺进了他的胸口。
张士德捂着胸口,不可思议地看着田复,田复再一用力,长刀抽出,张士德栽于马下,气绝身亡。
“滴!检测到田复阵斩张士德,张士德死前的四维属性武力89,统率80,智力82,政治54,恭喜宿主获得将魂碎片1,当前宿主拥有将魂碎片14.由于张士德死亡,当前田复武力回落至97,张士诚武力回落至90.”
张士德一死,张士诚愤怒至极,他便不再想着逃走,决心要和田复拼个你死我活。吕珍心中焦急,大吼一声:“主公快走!我来挡住他!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田复杀的兴起,哪里会容得下有人逃跑,他大吼一声:“你们今天谁都别想跑!”
吕珍武器强行接住了田复的一刀,巨大的力气震的他有些发抖,但是他还是咬牙坚持着,再次喊道:“主公快走!!”
张士诚看到吕珍如此拼命,就为了让自己能逃命,终于止住了意气用事,他咬了咬牙,掉转马头,双腿一夹马腹,向着远处跑去,一路上有想要拦截神威军将士,都不是他的对手,不一会儿,张士诚便消失在茫茫黑夜之中。
而田复看到竟然走了张士诚,不由得大怒,手上的刀舞的更快更凌厉,可是吕珍却凭着一股劲愣是咬牙坚持着,两人就这样又战了五十回合,吕珍已经浑身是伤,终于气力不加,被田复再一刀斩于马下。
“也是条汉子!”田复忍不住感叹道。
“滴!检测到田复阵斩了吕珍,吕珍死前的四维属性为武力91,统率74,智力68,政治46,恭喜宿主获得将魂碎片1枚,当前宿主拥有将魂碎片15枚。”
吴立仁很开心,就知道曲阿小将还是很给力的,一晚上斩了2个二流武将,也应该很满意了。
斩了吕珍后,田复也已经几乎累的脱力,这时陈庆之也驱马赶了过来,大军开始清点损失,此战神威军由于占据突袭优势,战斗力又比张士诚大军高了许多,最终死亡不到百人,伤了三百多人,而张士诚两千大军死伤殆尽,最后只有三百多人投降,同时,还在一个帐篷中抓到了一个身穿青衫的谋士。
此次大战,若不是陈庆之让神威军一路急行,若是再晚一天到,那这场伏击将变成攻城战,到时候死伤不知要有几何,甚至能不能拿下海盐也是战问题。
陈庆之命令将战死的神威军将士都埋葬在一起,又将张士德和吕珍两人厚葬,敌军战死的,埋葬在另一处,一夜就这样过去。到第二天,大军押着俘虏,赶回了海盐县。
到了海盐,陈庆之令人将那个俘虏的青衫谋士押进了县衙,陈庆之打算亲自问些问题,看看是否是贤才供吴立仁使用。
陈庆之看到那青衫谋士一点都没惊恐惧怕之意,心里也暗暗对他有一丝赞许,陈庆之令人解开那谋士的束缚,走到他的面前问道:“不知先生尊姓大名?”
那人向陈庆之拱手施礼答道:“只愿见到吴使君再答话,请大人恩准。”
“哦?”陈庆之没想到此人竟会如此回答,他不知此人想要见吴立仁干嘛,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将他带到主公身旁,万一此人心怀不轨,如同虬髯客一般行刺,自己岂不是害了主公?
陈庆之皱了皱眉,盯着眼前这人,“给我个理由。”
“天下大乱,民不聊生,所以我才随着故主一起起事,原想能为百姓出一份力,结果事与愿违。而今听闻吴使君仁德播于四海,信义着于天下,故想求一见,若是真是如此,则愿助吴使君共成大业;若不是,死则死矣,无所憾也!”
陈庆之点了点头,青衫谋士的话让他产生了共鸣。越是有才能得人越会产生明主难求的感慨,在遇到吴立仁前,陈庆之四方游,无非为了寻一明主。他不再犹豫,于是派遣了几十名健卒,立即押送青衫谋士到阜陵见吴立仁。
神威军赢了一场漂亮的大战,士气高昂,陈庆之在海盐城为大家开宴轻功,又请城中的医匠为受伤的将士医治。大军在海盐城中暂时休整,陈庆之将收降的几百兵士重新编到神威军中去,再加以训练。同时组织县民修建城防,准备守城之物,又招募了一些县民充当县兵,维持基本的城防。
这天,陈庆之正在城墙上检视城防修建的进度,田复跟着他,看着陈庆之把心思都放在修建城防上,田复有些不解,就问道:“大人难道想在这里久驻不成?”
陈庆之看着城下,摇了摇头,“怀古,如今我大军将嘉兴三面围定,太史慈将军有五千铁血军,宗悫将军虽然只有一千大军,但是在吴县收编了五千人马,虽然不能一时皆为自己所用,但是实力也比我军强大。若是严白虎无路可逃之时,定会选择向海盐突围,到时,海盐若是挡不住严白虎,我军一切努力就白费了。”(未完待续。。)
165、将军撤兵回乌程 小兵守夜骂德王
海盐被攻占,张士诚两千大军全军覆没,张士德、吕珍战死,张士诚不知所踪,这个消息最终传到了由拳县,严白虎此时绝望地看着眼前的世界,严舆在一旁却还在庆幸地说着:“幸亏只给了张士诚一千精兵和一千弱兵,不然给多少都有去无回。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听闻敌军只有一千兵马,竟然将他两千人消灭殆尽,还被一个不知名的敌将给斩了两将。”
严白虎这次倒是没有去自大地去肯定严舆的话,他心里清楚:假如自己能给张士诚三千兵马,或者更多,五千兵马,又或者全是精兵,不拖延时间,让他直接领军便走,也许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战场形势瞬息万变,机会稍纵即逝,若是张士诚大军能提前赶到海盐,那陈庆之再厉害,也不可能如此轻易拿下海盐。
可是,没有假如,一切都是自己犯的错,他自己无话可说。
当海盐被占领的消息传到了严白虎账下的将士和由拳城中的百姓耳中,整个大军都开始议论纷纷,前途未卜的他们,心中忐忑不安,而百姓更是担心严白虎会鱼死网破,让百姓亲自守城,充当炮灰。
此时,太史慈大军还在由拳城外驻扎,不经意间,天空飘起了雪花,建安元年,公元195年的第一场雪到了。原本只是几片细小的雪花慵懒般地飘落,可是到了半夜,竟然越下越大,守在由拳城墙上的严白虎守卫都纷纷冻得哭爹喊娘。但是上面下了命令,轮班守城,每两个时辰换一班,绝不能松懈。
两个守卫,站在一起,手中的武器早就丢在了一边,他们一边跺着脚,一边哈着手,互相闲聊着。
“小六,你说这大冷天,敌军在干嘛呢?我看也就我们那么傻还在这冰天雪地里挨冻吧?”
“阿磊,敌人肯定都钻到帐篷里,挤在一起,围着火盆,甚至啊,有些还喝着小酒,搂着女人暖被窝呢!哈哈哈!”
那个叫小六的这样一说,阿磊就开始骂骂咧咧停不下来了,骂了几句,他继续说道:“依我看,你说的是德王他们吧?现在这个时候,他们肯定是烤着火,躺在女人肚皮上睡觉呢,让兄弟们在这受罪。敌军也是人,那么冷的天,帐篷里也冷,说不定敌人现在都已经撤走了。什么狗屁德王,这仗根本不用打,直接投降完了。”
小六听完,脸色一变,赶紧捂住阿磊的嘴巴,小心翼翼四处看了看,“阿磊你千万别瞎说,要知道祸从口出,前几天就有一个人因为说了这仗怎么打,就被德王耳目听到了,结果直接砍了。”
阿磊叹息一声,“说话都不让说了,哎,真是造孽啊!”
第二天,雪停了,地上积雪约有半尺厚,远远望去,整个世界都是白茫茫一片。
小六揉了揉满是倦意的眼睛,看了看远方,忽然他快叫一声:“啊!快看,敌军撤兵了!”
阿磊有点不相信地说道:“你是不是做梦还没醒啊?怎么会撤兵?”
说完,他看向远方原本太史慈大营驻扎的方向,果然,哪里还有一顶帐篷和一个人的影子,尽皆是白茫茫的世界。
“我就说吧,敌军也是人,哪能受得了这样的天气,即便有帐篷也扛不住,看看,都撤走了,这下终于可以回家睡觉了!”
两人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一起奔下城墙,大喊着:“敌军撤兵了,敌军撤兵了!”
一时间整个由拳县好像都听到了这个消息,仿佛是遇到了千年一遇的大喜事一般,众将士更是相互欢唿雀跃。
严白虎听到这个消息后,起初还不太相信,以为这是敌人的诱敌之计,他立刻派探子前往查探,探子在四周探查了一百多里,依然不见敌人的踪影,回来报告严白虎,严白虎总算松了一口气,虽然败亡是早晚的,可是能过一个安逸的新年也不错。他心里猜想着:这样的风雪天气,不时会有,若是太史慈想再次进攻,至少也要等到明年开春以后,总算有几个月的舒心日子,不用每天提心吊胆地生活了。
然而守城的将士,严白虎还是依然没有准许他们休息,即便他知道敌军已经撤退,可是若是没有人防守,他心里总觉得不踏实,只有时刻有人放哨,他才能真正过得安稳。
就这样又过了十几日,又一场大雪如约而至,而城墙上的守卫又轮到了阿磊和小六。
“你说我们是不是倒霉?一轮到我们守城,就他娘的下大雪!看样子这雪今天又是要下一夜的样子,不知道明天起来会是个什么场景!”阿磊再次忍不住骂道。
“哎,真不知道德王怎么想的,敌军都撤了,还要让兄弟们受罪!”
小六这次也想不通了,本来敌军围城的时候,白天夜里守着还好说,可是现在敌军都已经撤走了,严白虎还是这让大家白天夜里都守着,不知道到底为什么。
“小六,你这次别拦着我,那是什么狗屁德王!狗娘养的玩意,有给过我们一点恩德吗?我们拼死拼活地为他卖命,什么也换不回。就说这次吧,天气那么冷,让发件棉衣,他抠的比什么都清,让我们自己想办法。要不是有家小在,真想不干了!”
阿磊吐槽起来,小六自愧不如,但是这次也许阿磊也说到小六的心坎上去了,也许他知道四周不会有人,小六没有拦着他,任由他吐槽。
“谁不是呢!要是不干,家小肯定被连累,哎!话说,今天真是挺冷的,感觉我的脚都冻得麻木了,别光说话,跺跺脚!”
小六附和着,看着夜色下的雪花,簌簌地飘落着,远方的雪地,在风的吹动下,好像海浪一般涌动。
“要不,我们学下别人,趁机偷偷回去睡一会,等到天亮了,再来站一会?你看现在除了我们,大家都已经回去睡觉了,就连守城门的都回去睡觉了。现在才二更,还有很久才能天亮。反正也不会被发现。”
阿磊的建议让小六有些心动,他也曾想过和他们一样,可是生性谨慎的他,总是怕被发现。
“别犹豫了!不会有事的,这种天气,就是山里的老虎,也都在窝里睡觉呢,更何况人!”
小六点了点头,他和阿磊悄悄地爬下城墙,又偷偷地熘回各自家中,睡了起来。
大雪还在肆无忌惮地飘着,整个世界都静悄悄地,仿佛陷入了沉睡中。这时,忽然一个人影好像凭空从雪地里冒了出来。(未完待续。。)
166、太史飞戢刺严與 白袍雪夜破由拳
他站了起来,身上披着一件白袍,手里拿着一双短戟,轻轻吹了一声口哨,接着只见成百上千的身披白袍的将士从不远处尽皆向着由拳赶过来,有部分人在雪地中小心翼翼地拖着一架长长的梯子,小心谨慎地往前行进着。过了好一会,终于将梯子搭好,手持短戟的那将,将短戟别在腰上,第一个爬上城墙。
城墙上面空无一人,他心中大喜,连忙冲下去,来到城门口,正看到两个打盹的将士,他左右开弓,一支短戟刺死一个,接着又配合其余将士打开城门,数千人马一起涌了进来。
一时间,喊声大振,终于有人意识到情况不对了,当有人从军营中冲出来看到底出了什么乱子的时候,才发现由拳城已经到处是白袍军的身影,旗帜上分明打着“太史”二字。这时候,终于有人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大声喊道:“不好了!敌军杀进来了!”
当有人将消息报给严白虎时,他还在房中睡觉,听到这个消息后,颇为愤怒:“这冰天雪地的,怎么会有敌军?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乱传消息,查出来,定斩不赦!”
然而没过多久,又有人来传信,说敌人已经杀到内城了,严白虎依然是一点不相信,“是不是前些日子没有发棉衣给那帮人就给我弄不自在?”
又过了一个时辰,严府外开始吵吵嚷嚷,这时候,严舆带人冲了进来,大声喊道:“兄长!太史慈已经攻进来了!快点逃吧!”
别人的话,严白虎会不信,可是严舆的话没,他却不得不相信。然而此时的他反而一点不见慌乱,只是很平静地穿好衣衫,看着床上正用惊恐地眼神看着自己的小妾,他眼色一狠,抽出一旁挂着的佩剑,勐然一下刺进了她的胸膛。那小妾眼神里满是不解,她不明白为什么刚刚还如胶似漆的严白虎此刻竟然如此狠心。
“为什么???”她不甘心地说完最后几个字,就没了气息。
“为了以免你们被人糟蹋,我只好下次狠心,休要怪我!”
严白虎走出来,看着严舆惊慌的眼神,他叹息一声:“如今城破,我们已无退路!”
“兄长切不可放弃,海盐城最多只有一千多兵力,我们收拢下部队,赶紧向海盐突围,先找个立足之地,再图东山再起之日。”
“如今兵无战心,即使能收拢数千溃败之兵,焉能攻得下海盐?即使攻下了,又能守得住几日?”严白虎已经绝望了,他知道自己大势已去。
“兄长,只有有一线希望就不能放弃。现在趁乱逃走还来得及!”严舆苦心劝道。
看着严与的模样,他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无论如何都要拼一下,不能坐以待毙,走,我们一起逃!”
严白虎走出他的王府,立刻四处聚拢残兵败将,收拢了约有三千人,一起杀向城门。
正在这时,忽然对面一白袍将迎面而来,大声吼道:“敌将哪里走!快快下马受降!”
严白虎兄弟二人一看,正是太史慈,严舆曾经在太史慈手里吃了大亏,他记忆尤为深刻。可是此刻他已经顾不得害怕了,用一种决绝的语气说道:“兄长,你先走,我来挡着!”
严白虎于心不忍,可是如今的情况,二人一起都不是太史慈的对手,与其两人一起死,不如自己先跑,他心里主意已定,向着严舆点了点头。严舆持刀拍马迎向太史慈,而严白虎趁机闯了过去。
“滴!检测到太史慈技能笃烈触发,武力+3,太史慈当前武力提升至99.”
“滴!检测到严舆技能角力触发,当前太史慈力量高于严舆,严舆武力-3,严舆当前武力下降至84.”
又是深夜的信息报告,吴立仁揉了揉脑袋,叹了口气,“为嘛总是喜欢半夜打仗呢?当然系统你不要回答,我知道这都是高智商人玩的战争,我这纯粹是发下牢骚。”
严舆情知不是太史慈的对手,他根本没有想挡住太史慈多久,刚一接触,他连忙招唿周围的将士来围攻太史慈。然而太史慈的英勇众人皆知,这种情况下,严舆的命令竟然没有几人听从。严舆眼看情况不对,站了三回合,便舍了太史慈就想往城门口跑,太史慈哪容得下他再次从自己受伤跑掉。手中抓住一根短戟,奋力掷向了严舆。
可怜严舆,竟然躲都没来得及躲,被那支短戟从后背穿了个透心凉,大叫一声栽于马下。
“滴!检测到太史慈阵斩严舆,严舆死前的四维属性为:武力87,统率63,智力56,政治38,恭喜宿主获得将魂碎片1枚,当前宿主拥有将魂碎片15枚.”
这个结果,吴立仁早已想到,15点的武力差距,也就是几回合的事情,运气不好的,被秒杀都有可能。
严舆一死,震住了还心存幻想,正在抵抗的敌军将士,太史慈大吼一声,“严舆已死,降者免死!”
面对着这种实力悬殊的战斗,原本已经低靡的士气和涣散的军心,严舆的死,彻底让他们失去了最后的一丝抵抗之意,尽皆放下武器,跪在地上:“我等愿降!请将军饶命!”
城内原本只有一万三千兵马,除了严白虎突围带走了三千人,死伤了两千多人,趁乱逃走了两千多人,最后得降卒约有五千人。严白虎虽然逃走了,太史慈也没有再去追,一方面由拳城刚破,还要看押降卒,发榜安定民心;另一方面,严白虎此时已经如丧家之犬,无路可逃。
等城中硝烟散尽,天已大亮,许多百姓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躲在家里不敢出来。等到太史慈命令军士再城中张贴告示,谕令所有人不能侵扰百姓,并且以吴立仁的名义减免由拳县所有百姓的一年赋税,这时候百姓才知道,原来是吴立仁的仁义之师打败了严白虎。众百姓尽皆欢唿雀跃,欢迎吴立仁大军的到来。
等城内的大小事宜整顿好,太史慈和陈庆之回到县衙之后,太史慈立刻对着陈庆之行了一个大礼,“参军计谋过人,此番白袍雪夜破由拳,必定会是名垂青史,慈自愧不如。此愿修书一封给主公,将这主将之位让与参军,某只愿做个先锋冲锋陷阵足矣!”
这一切自然都是陈庆之之计,当海盐初见成效,陈庆之便令田复紧守由拳,而自己又连夜赶到由拳太史慈的驻军大营,彼时正巧下雪,陈庆之便令大军尽皆撤回,而到城中令人连夜赶制白袍两千余件。接着从太史慈麾下挑选出两千精锐,人人尽披白袍,急行几日,大军来到由拳城外五十里外。到第二次大雪之时,趁雪夜悄悄逼近到由拳城外,由于大军身上白袍和雪相映一色,令人难以察觉。到了夜晚,太史慈先来到城外,准备先射杀几个守卫,未曾想,竟然一个都没有。他便令将士将准备好的一架云梯搭好,自己率先爬上,杀了守门守卫,大开城门,大军便得长驱直入。而后,陈庆之率领另外三千人也一起杀进由拳。(未完待续。。)
167、太史慈谦让主将 张出尘官封右使
陈庆之听完太史慈的话,有些意外,虽然他知道自己确实有这个能力,可是太史慈亲自说出来,他还是有些诧异。
“太史将军过誉了,煦实在受之有愧!”
虽然陈庆之心中确实想当这个主将之位,他还是要谦让一番,太史慈不吃他这一套,嘿嘿一笑,“参军休要谦让!主公用人,向来唯才是用,我想主公定然也会同意的。”
陈庆之自然也知道,只要太史慈将此次大战的过程详细报给吴立仁,吴立仁一定会封赏自己,若是太史慈将主将之位让于自己,主公或许也会答应。只不过前段时间,他将红拂女之事报给了吴立仁,让吴立仁能封红拂女一个官职,可以让红拂女留在自己身边的事情,至今没有回应,故而他心中还在怀疑,是不是主公不愿意封红拂什么官职甚至对自己也会产生一些看法。
“参军?你在想些什么?如今严白虎仓皇逃走,不知会逃到哪里?若是四处侵扰乡民,那该如何是好?”
陈庆之摇了摇头,“若是不出我所料,严白虎此时必定奔海盐而去,只不过此时天寒地冻,严白虎虽有数千兵马,却没有做足准备,很难有什么作为,不需将军亲自动手,其军自破。况且海盐还有田复将军,不会有失。”
陈庆之被刺之事,太史慈也有所耳闻,但是他却不知道陈庆之和那个女刺客已经互生情愫,所以陈庆之自然不会说他在想着红拂之事。此时想着这件事的除了陈庆之,另外一个便是吴立仁了。
陈庆之在信中将红拂女和虬髯客两人的行刺经过说的一清二楚,最后说出了自己的请求,可是吴立仁心里却在纠结:到底该给红拂女封个什么官?
本来红拂女对吴立仁产生了仇恨,他不确定现在红拂女抱着什么样的心思,不会想拐走陈庆之吧?若是封个什么杂号将军校尉什么的,就会比陈庆之的官衔还要高的话,有点说不过去;若是封的太低,红拂女恐怕更加恨自己了。
吴立仁想来想去,不能决断,最终他决定还是问下王守仁,以王守仁的才智,这种问题应该轻松解决。
当王守仁清楚了吴立仁的来意后,他忍不住呵呵一笑:“主公勿忧,此事极易!既然庆之欲留张出尘在身边保护自己,那主公何不新置一职位,名为保全使,品阶从六品,秩比六百石。如此,张姑娘必定不会有什么不满。”
吴立仁听完,连连点头,口中赞道:“妙啊!确实很好,解决了我的一大烦恼。”
王守仁说的官职的意思大概就相当于现代国家中的安全局之类的,显然这个保全使的职责有限,仅限于保护陈庆之一人的安危。到时候,如果白玉堂也来了,可以让封两人分别为保全左使和保全右使,以后如果有需要再从军中挑选一些精锐之士,真正建立起一个保全局也不是不可以。
吴立仁的回信送到之时,正是太史慈和陈庆之大破由拳城两日后,陈庆之接到吴立仁的回信和对红拂女的任命书,心中不由得再次对吴立仁感激万分。女子为官的少之又少,而吴立仁却愿意为了自己,将红拂女一时兴起的话认真的考虑一番,最终还挖空心思地想出了保全右使这种官名,实在是让他很感动。
“可是为什么是保全右使呢?难道还有保全左使?”陈庆之这一点没有想通,但是他知道吴立仁一定是还有安排,便不再细想。
而此时,被吴立仁封做保全右使的红拂女张出尘却跑去了海盐,当她送完虬髯客出海后,他便回到了钱塘;可是那时陈庆之已经去了由拳太史慈处;当她马不停蹄地赶往由拳后,却又听闻陈庆之已经出发去了海盐;当她再次到了海盐;却发现陈庆之已经离开海盐十几日了,而此时海盐的田复也知道了红拂女和陈庆之的关系,他便建议红拂女再等几天,因为这几日风雪很大,他担心万一红拂女一人上路,出了点什么意外,他就不好和陈庆之交代。
正在这时,严白虎率部终于赶到了海盐城外,原本三千人的队伍,一路上冻死、逃走了将近两千,到了海盐,只有一千余人。当严白虎看着海盐城焕然一新的城防之时,心中不禁生出了一种绝望之色,可是他已经没有路走,还是毅然决然地下达了攻城的命令。
田复和红拂女看着冻得瑟瑟发抖的严白虎的将士还要被催促着攻城,不觉得都心中不忍,这时,红拂女对着田复说道:“擒贼先擒王!待我出城先杀了严白虎,那些将士便不用再听他的命令送死了。”
田复哪里会答应,他连忙说道:“打打杀杀,是男儿之事,张姑娘还是在这看好了,我去去便回!”
“田将军,我曾经让陈先生在主公面前为我求个一官半职,好像我能留在军中效力;如今寸功未立,想必主公未必肯答应。严白虎的人头,就让给小女子吧!况且,田将军骁勇,恐怕严白虎未必会愿意与你相斗。而我一柔弱女子,他定然不会防范,反而更易得手。”
红拂女的一番话,让田复不由得深感佩服,“既然张姑娘有如此胆识,那我便出城为姑娘掠阵。”
严白虎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此时海盐城内守卫竟然放弃守城优势大开城门,而更令他想不到的时候,从敌阵中走出来一骑,走近一看,竟是个容貌秀丽的女子。
“难不成老天见我可怜,给我转运了?”严白虎心中窃喜道。
红拂女走到严白虎阵前大声喊道:“哪个是严白虎,请出阵答话!”
严白虎笑了一笑,驱马走了过去,和红拂女相隔不过数尺的距离,他不知道红拂女到底有何用意,开口问道,“姑娘是哪家的女子?不知喊我有甚要事?”
红拂女冷笑一声道:“我和你素不相识,喊你自然是要你的命了!”(未完待续。。)
168、红拂女绝杀严白虎 樊梨花出世桂阳郡
听到这,严白虎吓得脸色瞬时一变,可是接着他看到红拂女并没有什么行动之后,他又忽然笑了,“姑娘何必戏耍于我,吓了我一身冷汗!”
正当严白虎刚松了一口气时,红拂女忽然脚一用力,整个身子凌空飞起,手中那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如闪电一般刺向了严白虎的脖子。严白虎刚刚放松的心忽然又一次提到嗓子眼,他想躲开,然而不知为何,身体却有些不受控制,眼睁睁看着匕首没入到了自己的喉咙中。
“我说要你的命就是要你的命!告诉你了还不当心,死有余辜!”红拂女嫌弃地看了一眼。
“滴!检测到张出尘技能绝杀触发,出手瞬间武力+4,严白虎武力-3,当前张出尘武力提升至89,严白虎武力降低至80。”
吴立仁听完,哈哈一笑,看起来严白虎这个大人头送给红拂女了。
“果然我还是没有转运!刚杀完自己的女人,最后却死在女人的手中,果然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这当然只能是严白虎最后的心里独白,因为他已经无法开口说话。
“滴!检测到张出尘偷袭暗杀掉严白虎,由于目前张出尘属于无势力状态,不是隶属于宿主势力,故而宿主不能获得将魂碎片。”
啊?什么意思?怎么就不属于了?不是刚给她封了一个保全右使的官职吗?难不成这个不算?
“回宿主,由于封官文书还没有送到张出尘手中,故而不能判断张出尘是否接受,因此张出尘还处于无势力状态,请宿主知悉!”
听到这里,吴立仁感觉有点可惜了,就像玩游戏让张出尘抢了个人头,却没拿到击杀奖励一样。
红拂女突然袭击,秒杀了严白虎,让严白虎手下大军顿时慌乱万分不知所措,甚至有人都要开始想着逃跑。
田复连忙策马向前,大声喊道:“严白虎已伏诛,尔等降者,过往罪过既往不咎!”
这些在生死边缘徘徊的将士此时哪个不愿意投降,田复这样一说,所有人都大声喊道:“我等愿降,请将军饶命!”
自此,严白虎的在江东的势力尽皆消灭,吴郡各县尽皆归于吴立仁治下。
“滴!检测到宿主将严白虎所有郡县尽皆占领,且严白虎也已身亡,宿主消灭三国本土之严白虎势力,获得奖励亲密点50,仇恨值50,目前宿主拥有亲密点223,仇恨值110.系统判断三国本土严白虎势力正式消亡,故而系统将随机生成三名史人才,请宿主注意聆听。”
该来的始终要来,灭了一个贼寇,就随机三名人才,这严白虎真可谓生的草莽,死的英雄啊!吴立仁叹息一声。每当要随机人才出来的时候,他心中就会疯狂地否定,这种不可预计的变数,才是让他感觉最可怕的。
“来吧!反正一个两个人目前来说影响不了大局,只要别出来逆天人物就可以了,比如上次两个属性100以上的,目前为止还不知道另一人是谁。”
“系统随机三名史人才如下,请宿主注意聆听。随机史人才一:北宋梁山好汉小温侯吕方,吕方四维属性为武力85,统率50,智力55,政治45。植入身份为益州刘璋剿灭山贼时招募的一员将领,刘璋喜爱其容貌武艺,拜做校尉。”
又是吕方,哈哈,这家伙被本宿主用点数的时候召唤,上镜几次了,没有选他,他竟然被系统给随机出来了,真是有毅力!随机给刘璋了,还喜爱其容貌,系统,这刘璋是不是取向有问题啊?
“回宿主,系统检测不到该项内容。随机史人才二:明朝太监魏忠贤,魏忠贤的四维属性为:武力78,统率43,智力84,政治75.植入身份为许昌刘协从太监中提拔的内侍。”
听到第二个,吴立仁不知该作何想,上次灭刘繇随机三个有两个看不到属性的,而这次,两个都是这种角色,吴立仁心中开心极了。有魏忠贤给曹阿瞒使绊子,至少能牵制一下吧,不过现在天子没权势,魏忠贤也翻不起浪花。
“随机史人才三:唐朝女将樊梨花,樊梨花四维属性为武力95,统率97,智力90,政治78.植入身份为桂阳郡樊家长女,自幼随师父学习兵法武艺,最近刚刚回到家中。”
嘶!终于出现一个重量级的人物了,还是在桂阳郡。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桂阳郡现在已经被孙坚拿下,难不成梨花妹子看上孙伯符小帅哥了?或者带出个薛丁山之类的?
“系统随机史人才结束,请问宿主是否需要使用召唤功能?”
吴立仁连忙说道,“当然需要了!虽然敌人这次没有随机到强大的敌人,但是本宿主的点数也要赶紧用了,存着又不能涨利息!”
“宿主目前拥有亲密点223,仇恨值110,请问宿主选择何种召唤方式?”
“先使用90点亲密点召唤一名智力型人才吧!”吴立仁还在为冉闵没有新搭档而心急,想赶紧召唤一个出来帮帮冉闵。
“随机召唤进行中,宿主将获得主属性为智力的史人才,智力范围为85-95,请宿主耐心等待。”
再怎么样,也不会比谢晦差吧!吴立仁心中暗暗祈祷着。
“滴!随机召唤进行中,宿主将从以下三名史人才中挑选一名。”
“随机史人才一:北宋名臣包拯,包拯四维属性为武力55,统率68,智力88,政治85.检测到包拯拥有特殊属性:青天断案时,智力+5。”
天,果然不比谢晦差,但是这是偏断案的智力,包青天啊包青天,现在还没到你展示威力的时候啊!前面随机了一个海青天,现在又来了一个包青天。
“随机史人才二:明朝艺术家,军事家徐渭,徐渭四维属性为武力62,统率75,智力92,政治70。检测到徐渭拥有特殊属性奇艺从事艺术创作时,智力大增,创作书法智力+5,创作诗词时智力+4,创作文赋时智力+3,创作画作时智力+2,其余类型的艺术作品时智力+1.”
系统,你这是专门和我作对吧?我说找个谋士帮冉闵,你第一个,给了我个包青天,查案子的,官方说法,断刑狱之事;第二个,你来个徐文长,搞艺术的,官方说法,文学家,艺术家;第三个,你莫不是要给我来个搞农业的,或者建筑的?还能不能愉快地召唤了?(未完待续。。)
169、俞大猷城中授武 罗贯中立志著书
“宿主请听清楚,徐渭是艺术家和军事家,他曾经参与对倭寇的战争,教授过抗倭援朝名将李如松兵法,人称东南第一军师。”
那么厉害?看来自己当初道听途说的徐文长的故事,都是降低了徐文长的身份了,那再看第三个备选,一定比前两个更好吧!
“随机史人才三:明朝江南四大才子之首唐寅,唐寅的四维属性为武力49,统率45,智力87,政治55,检测到唐寅拥有特殊属性画匠从事书画创作时,智力+5.”
唐伯虎?智力比谢晦高了2点,但是,这怎么和搞艺术的结缘了呢?我记得唐伯虎的唐家霸王枪在兵器谱排名第一位,武力不可能这么低啊!
“宿主,那是电影桥段,系统选择的是史原型。”
哈哈,其实吴立仁自然知道,不过是想看看系统怎么回答,这样看来,系统存储的也有星爷这部电影的信息了,保不准哪天出现一个夺命书生剑,还我漂漂拳。
现在看来无从选择了,还期待最后一个人随机出来一个彩蛋,没想到还是自己多想了。诗画双绝风流倜傥的唐伯虎要是出来,势必会造成许多家庭不和睦,这样不利于社会的稳定和团结。
“请宿主认真选择。”
根本没得选,看样子只能选徐文长了,既然徐文长那么厉害,那就召唤他了。
“我选择徐渭。”
“滴!恭喜宿主使用90点亲密点召唤史谋士成功,获得明朝史人才徐渭,植入身份为徐渭,字文长,会稽郡山阴县狂士,因为王朗不能相容,便有意投奔宿主,请宿主留意。”
狂士啊?三国貌似最不缺的就是狂士了,没几个会让人喜欢的,不过自己手下牛人那么多,难道还震不住一个徐文长?
“再用90点仇恨值召唤一名史武将出来。”
“随机召唤进行中,宿主使用90点仇恨值进行召唤,将获得主属性为武力的史武将人才,武力范围为85-95,请宿主耐心等待。”
“滴!随机召唤进行中,宿主将从以下三名史人才中挑选一名。”
“随机史武将人才一:北宋梁山好汉黑旋风李逵,李逵的四维属性为:武力90,统率55,智力30,政治28.检测到李逵拥有技能狂斧:冲锋陷阵时,武力+4,智力-2.”
黑旋风,这画风不对,不喜欢,而且除了武力,其他属性就是渣,不行,再来。
“随机史武将人才二:隋唐瓦岗寨英雄史大奈,史大奈的四维属性为:武力85,统率58,智力62,政治48。”
天,史最低值啊,85点的武力,赶紧再换,就不信今天运气那么差。
“随机史武将人才三:明朝抗倭名将俞大猷,俞大猷的四维属性为武力95,统率90,智力85,政治53.”
哈哈哈,苦尽甘来啊,一个最低的,一个最高的,肯定选择俞大猷了。
“滴!恭喜宿主使用90点仇恨值召唤明朝抗倭名将俞大猷成功,俞大猷的植入身份为阜陵城中教授武艺的武师,姓俞名骁字大猷,请宿主自行前往探索收服。”
先收了一个抗倭谋士,又来一个抗倭名将,再加前面收降的抗倭名将戚继光,这难道是要痛打小鬼子的节奏?
“当前宿主剩余亲密点133,仇恨值20.请问宿主是否继续召唤?”
召唤的两个应该都可以及时用上,徐渭太远了,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来到,俞大猷这就去拜访一下,但是系统,我有个问题,宗泽在哪里?出世那么久了,一点消息都没有,当初不是说有一个人物会投奔本宿主吗?
“检测到宗泽已经投奔宿主,曾经在下邳招募兵勇的时候投军,现在为下邳铁血军的百夫长,隶属于赵云麾下,请宿主知悉!”
什么?这宗泽什么情况?要从基层做起吗?我去,就这样不声不吭地当了百夫长了?真是高人的思想总是让人捉摸不透,我若是直接将他提升,恐怕他反而会怪我吧?吴立仁决定,暂时不能给他提升官职,还是让他慢慢积攒功劳吧!
正在这时,忽然有人来报,陈庆之遣人押送一名从张士诚那里的俘虏到了。吴立仁心想,到底是什么俘虏,还要陈庆之专门押送过来给自己看,难不成是什么大人物?若是大人物,系统应该会有点提示吧!不管如何,是骡子是马,让系统检测下数据就可以了。
吴立仁让人将陈庆之俘虏的那个青衫谋士带了进来,不一会儿,就有人押着一个面容憔悴之人走了进来。看到他,吴立仁的第一感觉,就是有些奇怪,他一进来,也不行礼,也不说话,只是盯着吴立仁在看,那种审视的目光,让吴立仁心里怪怪的,甚至都忘记用系统检测眼前这个人。
楞了半晌,吴立仁才反应过来,接着还是和颜悦色地问道:“不知先生名姓,可否告知?”
一边说一边开始在脑海里召出系统,“检测该人信息。”
“滴!检测到该人姓罗名本,字贯中,系张士诚携带而出世,四维属性为武力55,统率77,智力88,政治66.检测到罗本拥有技能善史其创作史类文章时智力+5,创作三国时期史类文章智力+10.”
额!这是什么节奏?穿越到三国,把三国演义的作者给召出来了,会不会引发系统崩溃?这简直是一个隐藏的**oss吧!
“回宿主,他只是写了一部小说,和其他小说作者一般,并无特别之处,并不是该时空的创造者。”
吴立仁呵呵笑了一声,这自然是很有道理的。可是再看这个**oss,确实有**oss的气场,吴立仁问了一遍,罗贯中并没有答话,还是依然看着吴立仁。
我都已经知道你是谁了,怎么还是这样神秘兮兮的,一个俘虏这是卖的什么关子?
“不知先生有何指教?”吴立仁自然不会为难他。
罗贯中微微一笑,向吴立仁抱拳鞠躬,拜了一拜,“多谢吴使君不杀之恩,罪民罗本罗贯中,拜见吴使君!”
终于肯说话了,吴立仁对罗贯中的印象自然只存在于《三国演义》这部巨着,但是他这个四维属性明显是开挂了,又是66,又是88。
“原来是罗先生,失敬失敬!听闻罗先生曾跟着反贼张士诚,不知以后有何打算?”
“承蒙吴使君不杀之恩,本原应该为使君尽犬马之劳,以报主公。只是本知道,使君帐下谋臣如雨,实在无本用武之地。如今天下大乱,英雄并起,必定有许多令人击节感叹之事,某愿尽皆记下这天下英雄之事,以供后人敬仰。”
吴立仁不禁点了点头,这罗贯中还是要落到老本行中去,“罗先生志向远大,令人不由得肃然起敬,如果有什么需要铭的帮助,尽管提出来,铭一定会尽力满足先生的需求。”
“多谢主公大恩,本万死难报!”
“滴!检测到宿主获得罗本亲密点8点,当前宿主拥有亲密点141,仇恨值20.”(未完待续。。)
170、阜陵城吴铭寻猛将 尚武堂俞骁战吴公
罗贯中既然选择效忠自己,那么以后的史或者小说,会不会留下自己的名字?以前听到“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的时候,只觉得那是遥远的传说,而今,这绝对是唾手可得,想下就有点小激动。
吴立仁将罗贯中安置好,封给了他一个闲散文职,便让他先下去休息了。而他,自然要去打听俞大猷的消息。
冬天已经到了,吴立仁此时也已经穿上厚厚的衣服,他不知道俞大猷到底在阜陵城的哪个方向,也不想惊动太多人去打听,便带着逛逛这阜陵城的心思,一边闲逛一边打听俞大猷的消息。
还好这阜陵城不算大,他带着两个随从,四处打听了两个时辰,总算找到了俞大猷开的武馆所在的位置。
武馆的正门前挂着一个牌匾,牌匾上写着几个大大的金字:尚武堂。两侧的柱子上有一副对子:龙潜深渊,腾云驾雾终有时;虎啸山林,嘶风吼雨岂无期?吴立仁不禁点了点头,当他敲开大门之时,有一个仆人打开门,看到三人,下意识地问了问:“三位是来报名习武的吗?我家老爷要到开春才会再收新学徒,请几位到时再来吧!”
吴立仁连忙摆了摆手,“非也!某仰慕俞大家的威名,特来拜会,这是我的名刺,还望小哥代为通传!”
那小厮看了看吴立仁不像一般人家的子弟,便连忙接过吴立仁的名刺,飞奔着跑进去,交给了俞大猷。
没过一会,只见从尚武堂里小跑着出来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一边跑一边大声说道:“不知吴公驾临寒舍,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吴立仁心道:想必这就是俞大猷了!他也没有端什么架子,向来人拱拱手致意道:“敢问阁下可是俞骁俞大猷?”
那人年约三十多岁,脸上满是沧桑,四肢发达有力,一看就知道是个经不一般的人物。
“草民正是,不知吴公大驾光临,实在令骁有些意外,失礼失礼!吴公,请里面说话!”
吴立仁笑了笑,跟着俞大猷的指引,走了进去。
“天气寒冷,草民为吴公烫了一壶热酒,我们边喝边谈!”
俞大猷确实没有想到吴立仁今天会来这里拜访,他甚至不知道他其实刚来到这个世上,在他被植入的记忆中,他在阜陵城中一直教授武艺,当吴立仁大军攻陷阜陵后,他也没有太放在心上。这乱世之中,城池易主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了;然而当吴立仁全椒城外搦战之时,曾一人之力力战桥蕤和纪僧勐的事情传到他耳中时,他不由得对吴立仁另眼相看。等到后来,吴立仁大军大败张勋后,他便有心想投靠在吴立仁的帐下,立一番功业,可是他知道自己没有进身之功,不知该如何才能让吴立仁看重自己,所以一直在家,闷闷不乐。
他哪里会想到,吴立仁会亲自登门拜访自己,这对他来说是一种多么大的荣耀。
两人端起酒杯,一起喝了一杯后,吴立仁笑着说道:“俞大家好生有闲情逸致,竟然在此开馆收徒,实在令人羡慕啊!”
俞大猷此时有些不好意思,他嘿嘿笑了一声,“让吴公见笑了!某平生不会太多技艺,只学到些舞刀弄枪的本领,在此收徒,也只是混口饭吃。”
吴立仁知道俞大猷在此授艺,一定不是自己的本意,毕竟能力越大,身上的责任也越大。“俞大家有如此本领,何不投军报国,强于在此开馆收徒,也不至于埋没了这身的本领。”
“哦?吴公见施过某的武艺不成?”
吴立仁早做好了回答此类问题的准备,“我在城中闲逛的时候,听闻城中百姓所言,皆夸赞俞大家武艺高超。”
俞大猷摇了摇头,他起身向着吴立仁拜了一拜道:“百闻不如一见!草民也曾听闻吴公曾经以一敌二,大战桥蕤和纪羌,故草民斗胆,请和吴公切磋一番,不知吴公可否赐教一二?”
这时,吴立仁身旁的随从站了出来大声喝道:“大胆!主公何等身份,怎么能和你切磋?”
吴立仁倒是无所谓,一,以他现在的身手和武艺,能和俞大猷斗上几十回合不成问题;二,他知道俞大猷是自己召唤出来帮助自己的,他的性格就是这样直来直去,所以也并不会怀疑俞大猷的居心。
“退下,难得有机会和俞大家切磋一番,尔等不得无礼!
随从只好退下,吴立仁和俞大猷一起来到尚武堂的训练场,他从场边拿出一根长枪,毕恭毕敬地送到了吴立仁手上,“听闻吴使君善使一把虎牙枪,枪法更是变化多端,草民这就领教一番,还望主公不吝赐教!”
接着俞大猷抽出一柄木剑,对着吴立仁拱手道:“吴公,请了!”
俞大猷95点的基础武力,自然能强上吴立仁的92的基础武力,然而吴立仁和俞大猷战得竟然旗鼓相当,丝毫没有一点压力,吴立仁暗想:难道是俞大猷有心相让不成?
“俞大家何不用尽全力一战,无须有心相让。”
然而俞大猷的回答,让吴立仁却有种想吐血的冲动,“听闻吴公虎牙枪法精妙,草民想完整看一遍,所以不需太着急。”
敢情俞大猷是想看自己表演的?自己无意中成了给俞大猷喂招之人给了?吴立仁叹了口气:俞大猷果然是个极度爱武之人。吴立仁虽然有种肝疼的想吐血,却一点都没有生气,而是心中对俞大猷更加敬重起来,他将五式虎牙枪法从前到后使了一遍,满足俞大猷的这个心愿。
最终俞大猷长剑挡开吴立仁的长枪,又将木剑往一旁一丢,接着跪了下来,“吴公武艺非凡,气度更是惊人,草民佩服万分。”
“滴!检测到宿主获得俞大猷的亲密点9点,当前宿主拥有亲密点150,仇恨值20.”
这个亲密点拿下来还是蛮轻松的,招揽此人正在此时。吴立仁笑了笑,将俞大猷扶了起来,“俞大家武艺,铭实爱之,只是在这区区一个武馆收徒授艺,实在有些埋没英才,不知俞大家是否愿意随铭一起征伐四海,建功立业,博一个封侯拜将,名垂青史?”
“多谢主公厚爱,骁愿为主公效犬马之力,万死不辞!”
终于收服了俞大猷,吴立仁心中十分开心,又得一员虎将,着实是件喜事。“大猷不必多礼,我暂时先封汝为讨逆都尉,等伐袁之时,万望用力,再做封赏!”
显然俞大猷并没有想到吴立仁会一下便将自己封做都尉,心中实在有些欣喜,“未有尺寸之功,便得如此封赏,末将多谢主公!”
“滴!检测到宿主前后分别收服了戚继光和俞大猷,成功解锁了俞龙戚虎成就,恭喜宿主获得系统奖励。”(未完待续。。)
171、俞骁举荐张文升 张飞出战李存勖
“恭喜宿主获得系统奖励史珍稀坐骑卡一,史珍稀武器卡一,请问宿主是否使用?”
哈哈,没想到收服了戚继光和俞大猷竟然还有额外奖励,不过现在不是使用的时候,不然又该让俞大猷在那里站着眼巴巴地等着,就太失礼了。
“俞将军不必多礼,不知何时能往军中报到?”
俞大猷恭敬地说道,“容末将安置好家小,收拾一番,明日便可到军中报到。不过末将有一要事禀报:全椒城中,曾有一位少年英才,姓张名武字文升,原来是江东张氏家族旁支。后来其师从黄承彦,欲学治国安邦之术,学未成,惊闻全椒县丞竟为了夺取张武家财而污蔑其为反贼,张武父母兄弟因此俱遭奸人毒手。张武立志学武报仇,后有幸师从李彦,习得一身本领,独自闯入县衙,刺杀了县丞,后来被关到死牢,等秋后问斩。未曾想,纪伸到了全椒后,竟然一直没有杀了张武,想必是喜爱其才。等主公破了全椒之后,切莫忘了搭救此人。”
原来是给自己推荐人才,俞大猷还是很给力,就是不知道这个人到底如何,系统暂时还不能检测出来。不过既然俞大猷看上的贤才,此定然不会太差,等攻下全椒时,要让众位将士多多留意此人才好。
第二天,俞大猷如约前来报到,这一次依然再次让吴立仁帐下的文武惊诧不已,不知道吴立仁如何在这阜陵城中不知不觉发现了一员虎将。不过这些事情解释不了,吴立仁也不会想去解释。正在这时,又一份急报从吴郡传来,自然是太史慈和陈庆之雪夜破由拳的过程。
吴立仁虽然早知道了结果,可是等他详细地看完后,心中感慨不已,不由得对陈庆之大加赞赏,他将这封捷报又传给了王守仁,王守仁看完后也不住地点头,“陈参军竟然有如此胆识和智谋,实在令人赞叹不已!”
“不知军师以为,太史将军所请,可否同意?”
王守仁呵呵一笑,“太史将军骁勇善战,可为先锋,若为主将,难免会有所虑不详之处,陈参军计谋过人,又善领军,自然是大将之才。只是身子偏弱,若为主将,是否会难以服众?”
“虽然庆之不能上阵杀敌,可是我听说他治军有方,军中上下,无不敬服,所以这点阳明不必担心。难得子义将军有如此气度,就赏赐子义将军百金,再封陈煦为昭信中郎将,令其总摄江东军事。”
王守仁对吴立仁的识人之明早已佩服的五体投地,既然吴立仁如此确信陈庆之的能力,他自然不会反对什么。
已到农冬月时分,全椒城中的日子越来越艰难,纪僧真现在手下还有七万大军,可是如此寒冷的冬天,让纪僧真不免咒骂起来,“天不助我!如此寒冬,哪来如此多的寒衣!”
“天不助我!如此寒冬,哪来如此多的寒衣!”
说这句话的不止纪僧真的一个人,远在并州的刘备也在不停咒骂着。
自从当初井陉口大破黑山军,斩杀黑山军将领孙轻后,无论刘备如何派人挑衅,黑山军张燕却一直没有轻易出战,这让刘备十分郁闷。
张飞那火爆脾气再次压抑不住,他看着刘备愁眉不展的样子,大声说道:“大哥!此事有何为难,区区张燕,我愿率五千兵马,直接闯入敌军大营,斩了张燕那厮的人头!”
刘备看着张飞气急败坏的样子不由得笑了笑,拍了拍张飞的肩膀,“备岂能不知三弟之勇?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耳!只不过黑山贼众约有十万人,岂能儿戏?万一三弟不慎陷入敌阵不能脱身,这让大哥我如何自处?想当初我等三人立下誓言,不有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若是三弟有何不测,我与二弟如何能苟活于世!”
说完,只见刘备眼角何时已经流出两行清泪,身旁的关羽和张飞顿时忍不住一起靠向刘备,一人抓住刘备一只手,满怀感动地喊了一声:“大哥!”
“从我起兵至今,二弟三弟一直不离不弃,追随左右,奈何备一直不得其时,两位贤弟如此待备,备又岂能不以全心相待。只是眼下,原以为能剿灭张燕,积累下自己的势力,可是,最近张燕军定是有甚变故,才会一直毫无动静,无论怎么挑衅,却一直高挂免战牌。”
张燕自然因为新收的大将李克用,李克用的骁勇,让张燕心中产生了一种争夺天下的决心。他亲自和李克用比试过,却不能在李克用手中走五个回合,而且李克用手下还有两员虎将,其子李存勖和勐将周德威,皆是让张燕自愧不如的大将之才。
“主公,末将以为,冀州袁绍,四世三公,门多故吏,当下其与公孙瓒相争,故而无暇与主公相争。如今只派刘备一人,领区区一万兵马,明显只是想挡住主公大军。争下一郡一县,亦不能久守,争之无益,不如先占并州之地,稳固后方,再争冀州幽州,才为上策。”李克用侃侃而谈,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张燕听后,不由得点了点头,最后决定,让自己的亲信王当为主将,李存勖为副将,领三万大军,一起守在上艾,而自己则领着其余大军,一起攻占并州其余郡县。
刘备知道张燕大军撤退后,心情极好,便亲率一万大军,大举进攻上艾。
王当得知刘备再次来犯,不由得冷笑一声,“区区刘备竟然如此张狂,看我去斩了他的狗头!”
这时,副将李存勖连忙起身,向着王当大声说道:“王将军!杀鸡焉用宰牛刀!末将愿意代将军出战,斩杀刘备匹夫!”
王当听到李存勖这句话,不由得心里十分受用,他岂能不知李存勖的本领,他说这番话自然是想李存勖出战,李存勖如此识时务,他自然很开心。
“那李将军千万小心!刘备不足为惧,只是他手下关羽张飞皆有万夫不当之勇,遇到之时,切不可轻敌!”
李存勖点了点头,心中却不由得冷笑一声,他对自己的武艺颇有信心,哪里会将张飞、关羽放在心上,他向王当抱下拳,傲气十足地说道:“王将军放心!”
刘备看到上艾竟然打开城门,其中一员大将手持一柄镔铁戟,气势汹汹地向着刘备阵中杀来。
“大哥!让我来会一会敌将!”
原本关羽斩了孙轻,张飞一直没有表现的机会,心中有些不快,这次终于有机会出战,他自然第一个请命。
刘备点了点头,临行前不忘嘱咐道:“三弟万望小心!”
张飞哈哈一笑,手持丈八蛇矛,便向李存勖冲了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