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孙伯符酣斗高肃 周公瑾议取三郡
这一说顿时急坏了孙策手下各文武,尤其是刚刚投靠孙策的鲁肃和二张,鲁肃知道不好劝孙策和高长恭,便拉了拉周瑜的衣衫,“公瑾,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公何不急止之?”
周瑜呵呵一笑,摇了摇头,“子敬莫要着急,且看一出龙虎斗,这样的机会并不多见!”
鲁肃叹息不已,“公瑾啊!如此,高肃岂能再归于主公麾下?”
正说话间,高长恭和孙策均已上马,众人连连为两人让开场地,只见两人各持长枪,指向对方,两人都浑身散发着一种杀伐之气,场面一下子变得安静起来。
高长恭首先喊道:“孙太守,请了!”
于是挺枪策马冲向了孙策,孙策哈哈一笑,长枪一般迎向了高长恭。
“滴!检测到高长恭技能音容触发,当前高长恭对孙策的颜值评定为还不错,高长恭武力+2,当前高长恭武力值上升至102.”
听到这一声提示,让吴立仁吓了一跳,“不是高长恭是投靠孙策吗?怎么pk起来了?难道事情有变?要是孙策不收,赶紧到我这来啊!我家大门常打开,只要你丫肯来!”
还没等吴立仁yy完,系统又一声提示音响起:“滴!检测到孙策技能霸略触发霸略谁堪敌伯符,单挑斗将时,若对方基础武力高于自身,则自身武力+3,若对手基础武力低于自身,则对方武力-3,若双方基础武力相等,则自身武力+1,对手武力-1.检测到孙策的四维属性为武力99,统率86,智力82,政治65.高长恭基础武力大于孙策,孙策武力+3,当前孙策武力提升至102.”
哎呦我去,小霸王也爆技能了!两人真的是怼上了?系统能不能检测到具体的战况啊!
“禀告宿主,系统无权查看。”
孙策和高长恭两人原本实力就在伯仲之间,两人枪法都是猛烈万分,每一次兵器相碰,都产生巨大的轰鸣之声,两人都掌握了枪法的精髓,将自己的枪法练到炉火纯青的境地,两人之战,让旁观的文武都目不暇接地看着。孙策此时眼中满是兴奋,果然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英雄之间总会有惺惺相惜之感,虽然他看不到此时高长恭的表情,但是他从高长恭的每一招每一式中都能感受得到:高长恭也是和自己一样的心情。
两人不知不觉间斗了一百回合,仍然没有谁看起来占据优势,两人手下也都没有丝毫留情,这让许多人不由得有些心惊肉跳,生怕伤了孙策。两人斗到酣处,浑身大汗淋漓,却犹不自觉。这时,高长恭长枪忽然一刺,孙策早已看到,身形一闪,用手抓住高长恭的长枪,孙策趁势再将自己手中长枪刺出,高长恭见状,也稍一侧身,闪了开来,又顺势抓住孙策的兵器。两人各自角力,均不能将彼此手中武器拉过来,最后两人同时松手,身形尽皆不稳,尽皆从马上落下,武器也飞到一边。
两人下马之后,再次拼起拳脚,马下又打了几十回合,最后两人互相搂着,一起摔倒在地。
这时,周瑜看到两人较量的差不多了,便来到两人跟前,大声喊道:“伯符兄,长恭兄!可以停手了!否则照这样打下去,恐怕要打到天黑,也分不出胜负啊!”
孙策率先松开,接着一跃而起,哈哈大笑一声,“长恭之勇,策佩服!最初说的那几句话自然是戏言,为了就是想和长恭兄一较高下,请长恭兄切不可放在心上!”
高长恭此时也从地上站了起来,将青铜鬼面面具摘了下来,对着孙策施了一礼,“公瑾诚不欺我,公果然是真英雄也!若是公不嫌弃肃,肃愿效犬马之力!”
“哈哈哈,快哉快哉!长恭何须如此多礼,今天我连得诸位天下英才,实乃平生一大快事,来人,置办酒宴,为诸公接风洗尘!”
安排好周瑜、鲁肃、张昭、张和高长恭的住所后,几人梳洗一番后,来到了临湘太守府上。此时长沙文武早已聚集在一起多时,孙策已经坐在了最中央。左侧是寇准为首的文官,孙静,吕范等,右侧则是程普,韩当,黄盖,朱治等。
周瑜等人向孙策行礼之后,各自就坐,孙策将周瑜唤到自己身边坐下,接着举起酒杯,站了起来,将场上诸人扫了一眼,“诸公,今天是我孙氏一个很重要的日子,公瑾带着几位贤才一起来投奔于我,来,我敬诸公一杯!”
众人一起举杯,齐声喊道:“恭喜主公,喜得高贤良将!”
周瑜一饮而尽后,看着孙策道:“不知主公今后有何打算?”
孙策看了看周瑜,小声说道:“参军寇平仲先生曾经建议我先慢慢发展,再图报仇之事,可是我日夜思念父亲之仇,恨不能早日诛杀刘表,为父报仇!公瑾可有良策教我?”
周瑜看了看寇准,又点了点头,对孙策笑着说道:“主公,平仲先生所言极有道理,何不从之?”
“如今我在长沙郡已经站稳脚跟,是否可以找刘表一决生死了?”孙策兴奋地说道。
“荆襄之地,固若金汤,岂能说破就破?主公,若想破荆州,生擒刘表,先稳固后方才可以。长沙郡旁,尚有桂阳,零陵,武陵三郡,主公可以先取之,积取钱粮,以为根本,再缓图荆州,刘表不难破耳!”
孙策听完大喜道:“公瑾之言,甚合我心!那公瑾之意,三郡何处先取为好?”
“那要看主公如今有多少兵马?”
孙策有些不解,“此言何意?兵多先取何地?兵少先取何地?”
“若是有四万兵马,则我自领一万兵马,主公率一万兵马,程普将军率一万兵马,三郡可以一起攻打,再留一万兵马防守荆州刘表;若是只有三万兵马,则我与主公各领一万兵马,分别攻取桂阳和零陵二郡;若是主公只有两万兵马,那就先取桂阳,再图其他两郡。”
孙策不禁点了点头,“公瑾所言,实在令策茅塞顿开!来,策再敬公瑾一杯!明日便和公瑾一同调兵遣将,我攻桂阳,公瑾攻零陵,如何?”
周瑜点了点头,“谨遵主公之命!”
128、孙策点将攻二郡 赵范受惊献桂阳
第二日,校场之上。
孙策站在点将台上,台下文武齐聚,三万大军气势如虹,手执兵器,刀枪剑戟,寒光闪闪。
孙策将手中长剑拔出,向前一指,高声喊道:“周瑜上前听封。”
周瑜听到后,从队伍中走出,昂首阔步来到孙策面前,“周瑜在!”
“封汝为讨逆将军,赐汝我之佩剑,领兵一万,攻取桂阳。上至将军校尉,下至小吏士卒,若有敢不从命者,可以先斩后奏!”
周瑜神色飞扬,上前一步,接过佩剑,高声喊道:“周瑜领命!”
周瑜归队后,孙策继续说道“张昭上前听封。”
张昭走向孙策,施礼答道:“张昭在!”
“封张昭为长史,我出征之后,由你暂时管理长沙政事。”
“张昭领命!”
孙策接着又封了张为主簿,鲁肃为抚军中郎将。
最后轮到高长恭,“高肃上前听封!”
高肃龙行虎步,走到了孙策面前,“高肃在!”
“封汝为破军校尉,随公瑾一起攻取桂阳!”
“高肃领命!”
高肃退下后,孙策继续道:“寇准,韩当,黄盖!”
三人一起出列,齐声喊道:“末将(属下)在!”
“汝三人与我一起统兵一万,攻取零陵!”
三人一起接过将令,齐声答道:“末将(属下)领命!”
“程普朱治孙静听命!”
三人也一起走出,齐声道:“末将在!”
“令汝三人领剩余一万兵马紧守长沙,不得有误!”
朱治孙静一起走向前接令,独独程普未动,孙策看着程普,问道:“程将军有何话说,何不直言?”
程普向着孙策拜了一拜,神色之中有几分不满,“主公,程普不服!为何周瑜初来便可领军攻城掠地,而普只能留在长沙守城?普宁愿只做一马前卒,也想随主公大军一起攻伐零陵。”
孙策听完,哈哈一笑,一下跳下点将台,来到了程普面前。
他看着程普,忽然向程普行了一礼,缓缓说道,“程将军,长沙是先父打下来的基业,汝从开始就随先父南征北讨,才有些许基业。我大军征讨在外,长沙空虚,必定为刘表所趁,到时候刘表大军来攻,谁可挡之?我让汝留守长沙,是策只相信程将军有这个能力保我长沙不失。攻取桂阳和零陵,若不能破,下次再取;若是长沙有失,我等再无立足之地,策还有何面目见我九泉之下的父亲!”
孙策一席话,让程普顿时羞愧的无颜以对,他低下头,对着孙策拜了一拜,“末将惭愧,主公放心出征,末将必定竭心尽力,不辱使命,保长沙无虞!”
孙策将将令放在程普手中,笑了一笑,“一切还要多多仰仗程将军!”
程普朱治孙静三人一起退下,孙策又喊道:“鲁肃,吕范,令汝二人负责辎重粮草策应,不得有误!”
两人应诺领命后,孙策走到了周瑜面前,意气风发地说道:“公瑾,此番你我兄弟二人同样领一万兵马,同攻一郡之地,我们比一比,看看谁下拿下,可否?”
周瑜哈哈一笑,抱拳说道:“主公既然有此雅兴,瑜必当奉陪!只是不知,若是主公输了,又当如何?”
孙策又来回走了几步,沉思了片刻,转身向周瑜说道:“若是策输了,我之令剑便不再收回,这长沙三万大军以后尽皆由公瑾调遣如何?”
“主公,军国大事,岂能儿戏,此事万万不可!”周瑜连连推辞。
孙策摆摆手,“公瑾,攻城掠地亦是军国大事,岂有儿戏之谈?况且,汝真的就一定能赢我吗?我看未必!哈哈哈,若是公瑾输了,那便请公瑾给策抚琴一曲。”
“主公既然如此说,那就如此好了:无论此次比试谁赢,瑜都会主公抚琴一曲,以壮军威!”
刚说完,一旁的高长恭连忙站了出来,向孙策和周瑜说道:“不知肃是否有幸旁听?公瑾琴意幽远,让人忍不住还想多听几曲。”
“哈哈,自然可以,但是,必须等我大军拿下桂阳和零陵二郡才可以。”孙策说道。
“我等自当尽心尽力!”
周瑜和高长恭率领一万大军出发后,沿途县城尽皆望风而降,不到两天时间,大军就来到了桂阳郡治所郴县。
桂阳郡郡守正是后来和赵云结拜的赵范,后来因为想把自己寡居的嫂子樊氏许配给赵云而使两人反目。只不过此时的赵范之兄还健在人世,他还没有娶樊氏回来。
赵范之兄名唤赵毅,字德彪,此时正在和赵范一起商议如何退敌。
“兄长,这周瑜虽是年轻后辈,但是听说他手下大将高肃有万夫不当之勇,桂阳兵微将寡,不如早降了吧?”赵范依然一副胆小怕事的样子,虽然他是太守,却很多事情还要听自己的兄长的,因为赵毅,也有着一身惊人的本领,在桂阳郡人人皆知赵毅之名。只不过赵毅非常疼爱自己的兄弟,不愿出仕,一直在桂阳帮助赵范打理政事,操练兵马。
此次前来议事的还有桂阳郡的两个管军校尉陈应和鲍隆,陈应听说赵范欲降,连忙上前请命道:“主公,料那高肃无名之辈,有什么本领。什么万夫不当之勇,定是周瑜那黄口小儿虚张声势,末将愿意领军三千出城迎战,定要生擒高肃,以报主公之恩!”
赵范听到他说此言,不由得脸色微怒,大声斥责道:“我现在在询问我兄长,又不曾问尔等意见,尔等不许乱发狂言!”
陈应听到赵范此言,不由得怒容满面,却也无可奈何,怏怏而退。
赵毅见状,哈哈一笑,对赵范说道:“太守休恼!陈将军所言,并不是毫无道理。虽然周瑜和高肃有一万大军,但是此二人一向声名不显,未必有多少本事。就让陈将军先去试探一番,若是果然难敌,到时候再降也不迟。”
陈应听到赵毅同意自己的看法,不由得转怒为喜,赵范想了想,也点了点头,“那就如兄长所言!陈应,汝务必小心迎战,不要辜负了我兄长的厚望!”
“陈将军暂且出阵,我为你掠阵。”
赵毅刚说完,赵范就有些慌了,“兄长切不可逞强,若是实在难敌,我们还是降了就好,无需拼死相斗!”
赵毅起身说道:“太守大人,岂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此战定当用力,也决计不能让周瑜不可小瞧了我桂阳英才!”
129、高长恭飞叉射陈应 赵太守鸣金护赵毅
“赵将军果然真英雄!就让周瑜小儿见识下我等的本领!”陈应和鲍隆一起抱拳向赵毅行礼。
陈应和鲍隆原是山中猎户出身,陈应善使飞叉,鲍隆曾经射杀过两只猛虎,两人虽在桂阳郡赵范麾下效力数年,未与时人正面交锋过,哪里肯服周瑜和高长恭两个无名之徒。赵毅也是如此想法,若是战都没战便要投降,定会被人看不起,况且他对自己的武艺有十足的信心,即便手下士卒没有经过太多阵仗,他也要同敌将斗上一斗。
周瑜此时也正和高长恭商量攻取郴县之事,两人一起在帐中,讨论着进攻的细节。
“长恭,明日我大军攻城,汝出阵搦战,此战只需小心一人,便是桂阳太守赵范之兄赵毅,听闻此人也有万夫不当之勇,汝切记不可小视了他。”周瑜嘱咐道。
高长恭对赵毅来说是无名之辈,赵毅对高长恭来说何尝也不是呢?高长恭哈哈一笑,他心中哪里会讲赵毅这种无名之辈放在心上,“公瑾勿忧,区区赵范何足挂齿!明日我必当将其斩于马下,献于帐前!”
周瑜听完呵呵一笑,用手敲击桌案,接着说道:“长恭勇猛,我自知晓。一切小心为上。若是将其击败,切勿轻易伤其性命。听闻赵毅和赵范兄弟二人关系极好,若是杀了赵毅,赵范岂肯善罢甘休?到时必定是一场苦战。我军初到此地,民心未附,不如攻心为上,令赵范献城,才是上策。”
“公瑾之意,肃明白了,既然如此,明日末将将其生擒回来就是了。”高长恭丝毫不以为意。
“一切小心为上!来,瑜敬高将军一杯,祝高将军明日马到功成!”
周瑜和高长恭一起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第二日,擂鼓声声响,高长恭策马一跃而起,来到了郴县城门外。
“我乃讨逆将军周瑜麾下大将高肃,如今大军压城,尔等何不早降,否则大军破城之日,尔等尽皆化为齑粉,到时悔之晚矣!”
此时仍然带着青铜鬼面面具的高长恭,在城墙之下高声一吼,早就惊住了城墙上的守卒。不一会,高长恭攻城的消息就传到了赵范赵毅的耳中。
赵毅带着陈应鲍隆一起出城,两军对圆处,高长恭持枪一指大声吼道,“哪个是赵毅?可敢出阵与我一战?”
赵毅没想到来人直接点名要自己出战,正要策马而出,只见旁边一骑已经飞出,赵毅定睛一看,正是管军校尉陈应。
“无名鼠辈,何劳赵将军出马,让我陈应来会一会你!”
高长恭看到陈应手中攥着一支飞叉向自己杀来,不觉得一声冷笑,手中长枪顿时化作一只灵蛇一般,向陈应而去。
“陈应小儿,拿命来!”
“滴!检测到高肃技能音容触发,对手陈应颜值被高肃判定为丑,高肃武力+3,当前高肃武力提升至103。系统自动检测到陈应的四维属性为:武力86,统率56,智力33,政治45。”
吴立仁一听,这高长恭现在是什么状态,前几日和小霸王pk,现在又打起来了,难道已经被小霸王收服了,“系统能不能检测到高长恭的阵营归属?”
“现在为孙策麾下破军校尉。”
原来还是被孙策给收了啊!吴立仁不由得叹息一声。
再说阵上交战的陈应何曾见过这般精妙的枪法,他手持飞叉左推右挡,五个回合下来,便坚持不住,拨马像阵中跑去。高长恭哪里肯舍,便径直追了过去。陈应心中暗喜,他手中飞叉曾伤过许多野兽,见高长恭追过来,他猛然回头,用力一掷,飞叉便如同飞矢一样飞向高长恭。一旁观战的周瑜一看,大叫一声不好,然而高长恭眼疾手快,长枪精准地接住了飞叉,枪头挑着飞叉在空中绕了几圈,再一用力,又回头射向陈应。陈应一下子冒出一身冷汗:我命休矣!赵毅这边,鲍隆见状,拈弓便射,羽箭直勾勾射住了叉尖,这才堪堪让飞叉稍微变了一寸方向,没有射中陈应身体。
鲍隆连忙接应陈应返回阵中,高长恭这才止住,哈哈一笑,“土鸡瓦狗之辈,不足以与我论高低,赵毅何在?可敢与我一战!”
赵毅从刚刚的对战中已经见识到了高长恭的勇猛不凡,这却更加激起了赵毅因心中的熊熊战火,他大笑一声,挺枪出阵,“赵毅在此,我岂会怕你!”
这可急坏了城墙上的赵范,他也知道敌将的勇猛,看到赵毅还要出战,心里不安,便立刻下令鸣金收兵。赵毅刚想出战,便听到收兵的命令,叹息一声,抱拳向高长恭说道:“明日再来讨教!”说完,便率大军返回城中。
赵毅一进城,赵范便迎了过来,赵毅下马,面有怒色,抱拳向赵范说道:“太守何故鸣金?事前不是说好了,若是我不是敌将对手,降之也无妨!今天还没有一战,太守便鸣金收兵,这又是何故?”
赵范情知赵毅心中气恼,只好陪笑道:“兄长不要恼怒,只因我见嘛高肃出手狠毒,就看陈校尉,若不是鲍隆相救,此时怕是已经小命不保了。我实在怕兄长有些闪失,故而才鸣金收兵。”
这句话说完,陈应顿时羞愧的无地自容,昨天一心请战的人就是自己,今天几回合就败退的人也是自己。
赵毅却摇了摇头,“太守此言差矣!我观那高肃手下已经留情,那飞叉若是接住第一时间掷出,即便是鲍隆想要救援,也来不及了。敌将必是存心留情,陈校尉才能保住性命。所以明日我再出城一战,是降还是守,明日必有结果。”
赵范情知自己拗不过赵毅,只好点了点头,“来日一战,兄长勿必小心谨慎,切不可以死相拼。”
“沙场之上,岂可儿戏,我自当用力,太守不必担忧!”
赵范叹了一口气,心中无奈地自嘲道:我也只是担心兄长安危,为何兄长如此不近人情!
第二日,还没等高长恭先叫阵,赵毅已经率领陈应和鲍隆来到城下,赵毅手持铁枪,冲到阵前,大叫一声:“昨日挑战之高肃何在,赵毅来也!”
周瑜和高长恭正在商议,忽然闻报赵毅搦战,周瑜不由得会心一笑,“看来这赵毅也是个忠信之人,若是长恭能拿下此人,桂阳必定唾手可得!”
130、赵毅雄起战高肃 赵范阵前献桂阳
高长恭笑了一笑,转身走出帐外,翻身上马,点齐兵将,策马来到阵前,手中长枪一挥,高声喊道:“高肃在此!”
赵毅点了点头,驱马向前,哈哈一笑,“那就战个痛快吧!”
高长恭此时才看清赵毅的容貌:英气的面庞,一双凌厉的眼睛,颇有气势的看着自己。高长恭也不废话,手中长枪如闪电一般探出,赵毅脸色凝重沉着冷静地接住高长恭的快枪。
“滴!检测到高长恭技能音容触发,对手赵毅颜值评价为还不错,高长恭武力+2,当前高长恭武力上升至102。检测到赵毅四维属性为武力95,统率70,智力63,政治39。”
高长恭又来了!这次这个赵毅是谁?吴立仁自然不知道。
“回宿主,赵毅,字德彪,桂阳太守赵范之兄。”
这时吴立仁才想起兄演义中确实有这么一号人,只不过当时赵云虽刘备征讨桂阳郡时,这个叫赵毅的已经挂了三年了,而现在他还活着,吴立仁没想到,这赵毅竟然会是这样一员猛将。三国中果然卧虎藏龙,从秦昭,田复,又到赵毅,全部在历史上和演义中未曾出现过的名字,而因为吴立仁的到来,才发现很多历史上不曾有过记载的牛人。
不过赵毅的寿命不会太长,按照赵云攻下桂阳的时间大约为公元209年,那么赵毅去世时间大约为公元206年,赵毅还有十一年的寿命。吴立仁心中暗道:不知道此时樊氏是否已经嫁作赵毅之妻?若是没有,樊氏的倾国倾城之貌和巾帼不让须眉的气概,配给赵云,也是一桩美事。毕竟演义中赵云拒绝的原因,并不是他嫌弃樊氏生的不好,而仅仅是因为为了刘备的大业,或者因为樊氏曾经许配了人家。
正当吴立仁脑子里乱七八糟想了很多的时候,忽然系统再一次提示:检测到赵毅技能雄起触发雄起,单挑斗将时,自身增加对手技能增加的同等武力值。当前高长恭武力+2,赵毅武力同样+2,赵毅武力值上升至98。
吴立仁又一次感慨,赵毅还真是不错的武将,如今看来,要么死在高长恭手中,要么就极有可能归顺孙策了。
赵毅和高长恭一会儿功夫就已经交手十几回合,赵毅虽然枪法精妙,却处处被高长恭压制。此时他已经知道自己不是高长恭的对手,但是他却更不愿意轻易认输。铁枪舞得更加快速,而高长恭此时也正在用尽全力迎战赵毅,他能感受到赵毅的熊熊战意。虽然他能很好压制住赵毅,但是却不敢有一丝松懈。
两人又斗了约有五十回合,只听到城墙之上再次传来赵范的鸣金收兵之声。而这次,赵毅正战得兴起,并没有遵照赵范的命令退回城中。
赵范看到赵毅竟然不听自己的命令依然在和高长恭拼杀,赵范连忙从城墙之上跑了下来,让人大开城门,赵范骑马来到高长恭和赵毅旁边,大声喊道:“我等愿降,我等愿献城投降,请高将军手下留情啊!”
赵范忽然这番说辞,让高长恭和赵毅一时间都不知道还要不要斗下去,两人都停住兵器,一起望着赵范。
“兄长,我观战半天,汝不是高将军对手,不必再用力拼杀了!确实赢不过,既然战也战了,心愿已了,不如赶紧献城降了,也省得又什么损伤,悔之莫及啊!”
赵毅又气又恼,对他这个太守弟弟实在是无可奈何,他重重地“哎”了一声,头也不回地回城而去了。周瑜早看到这边阵中事情有变,连忙策马来到高长恭和赵范面前,听到高长恭的解释后,周瑜忍不住也哈哈大笑起来,虽然这是周瑜的第一场攻城秀,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是这样的结局。
周瑜看到赵范尴尬地在旁边赔笑着,周瑜也收起了心情,看着赵范道:“赵太守,汝献城有功,我必定奏明主公,进行封赏,现在令汝依旧为桂阳郡守。”
赵范一听,立刻翻身下马,满脸堆笑,向周瑜行了一个大礼,“多谢周将军抬举!”
周瑜和高长恭也一起下马,周瑜向前扶起赵范高声说道:“赵太守,头前带路,我们进城再谈!”
赵范便引着周瑜和大军一起进了郴县县城,接着设宴招待了周瑜和高长恭等将领,赵范、赵毅、陈应和鲍隆等也一并参加。
席间,周瑜首先向赵范敬了一杯,言道:“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赵太守此番献城,使百姓免于战火,于国于百姓皆有大功,实在是明智之选,来,周瑜再敬你一杯!”
赵范有笑了笑,端起酒杯道:“周将军,这天下纷争不断,吾不愿意百姓受苦,故而献城,只愿天下早日太平,少了这些争斗才好!”
听了赵范这一席话,周瑜点了点头,继而说道:“赵太守心忧百姓,实在是仁德之人。要结束这天下纷争,需要有一明主揽天下英才,扫平宇内,则天下平定不难矣!今我主孙太守,少年英雄,胸怀大志,必定能让赵太守愿望得以实现,他日青史留名,也未可知。”
“多谢周将军,我等一定尽心竭力,以助主公完成大业!”
周瑜起身,端起酒杯来到了赵毅面前,“赵将军,今番阵上,看到赵将军和长恭对战,也是骁勇万分,何不随我一同面见主公,他日战场杀敌,也好博个封候拜将,岂不是人生一大快事?”
赵毅一听,心中自然是无比兴奋,连忙向周瑜施礼,开口说道:“末将愿为主公效犬马之劳,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又为主公收得一员大将,周瑜心中自然也是开心万分,可是这却急坏了一旁的赵范,赵范连忙起身来到赵毅和周瑜身旁,“兄长万万不可啊!我就是不想兄长再上阵拼杀,才献城投降,今番若是还要继续跟随主公征战四方,我万一有什么损伤,这让兄弟我如何自处?我等兄弟一直相依为命,兄长岂能弃我而去?”
赵毅眉头皱起,原本开心的笑容凝固在脸上,眼中仿佛要喷出火焰一般,他冲着赵范大声喝道:“赵太守!如今既然已经归顺主公,自然一切听说主公调遣,焉能因为你的一己之愿而废国家大事?更何况,好男儿志在四方,征战沙场一直以来是我的夙愿,如今得遇明主,建功立业正在此时。赵太守若是再执意以兄弟之情限制赵毅,那休怪某再不念兄弟之情!”
131、赵毅矢志娶樊氏 程普飞矛斩金璇
赵毅的一番话顿时让赵范面如死灰,哑口无言,周瑜看到两人的争吵,心中已经明白一二,于是呵呵笑了一声,“一直听闻赵太守和赵将军昆仲之情颇为深厚,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赵将军是去还是留,汝兄弟二人可自行商议,过几日等到桂阳诸郡皆平,我便率大军回长沙。”
赵毅看到赵范此时六神无主的样子,又有些后悔刚刚的语气,他走过去,抓起赵范的手,叹息一声说道:“兄弟,我有一言,你需要知晓:切莫事事都要依靠为兄,为兄总有一天会离开你的。我身体向来有宿疾,无论再怎么小心谨慎,也不会活太久,还不如让我跟着主公一同驰骋沙场,建功立业,也不枉费我这一身的本领。”
赵范吐了一口气,也不再坚持,点了点头,他抱拳向赵毅拜了拜,“兄长,是兄弟之过!若是兄长执意远行,不如先娶了樊家女之后再做打算。”
“哈哈哈,兄弟说笑了!那樊玉凤也是个巾帼英雄,她曾许愿:非天下真英雄不嫁!如今我寸功未立,她焉肯轻易嫁我?况且如今她还未到出阁之日,等我随主公建功立业,取得些许名声,再来求娶樊家之女,岂不更妙?樊家还有个小公子,时刻护着自己的姐姐,汝若用强,恐怕难以遂了心愿。”
赵范冷哼一声,“一个只有蛮力的混小子有何惧哉!稍微用点手段,还怕他不乖乖听话?只是兄长既然决定了随主公征讨四方,那兄弟我只好预祝兄长早日功成名就!陈应和鲍隆,我有意让他们随兄长一起;虽然身手一般,让他们跟着兄长,我也能放心一些。”
赵毅想了想,点了点头,“想必他们也和我一样,想着建功立业,博取功名,如此也好!”
在赵范的帮助下,周瑜大军几日之内便将桂阳大大小小县城尽皆纳入治下,随后便让人派快马返回长沙报捷,接着便带着赵毅,陈应和鲍隆一起和大军返回长沙。
周瑜大军刚到长沙,孙策也已经派遣使者回长沙报信,零陵郡所有县城也已经被孙策全部攻下。不过,周瑜还是凭借着赵范的帮助兵不血刃地拿下桂阳而赢得了这场比试。孙策率领大军回城之后,细说了攻取零陵郡的过程。
原来那零陵郡郡守名唤刘度,其子刘贤,手下有一上将名唤刑道荣。孙策大军刚到之时,刘贤便于刑道荣商议,共同迎敌。孙策派韩当战刑道荣,五十回合不分胜负。孙策让韩当退下,自己亲战前往助战,刑道荣不敌,欲撤军回营,黄盖率军从背后杀来,刑道荣情急之下,慌不择路,最终被孙策拿获。刑道荣用诈降计,又被寇准看穿,将计就计,又将刘贤抓住,后来刘贤亲自劝说其父刘度归降,自此,零陵郡也平定下来。孙策为安民心,依旧让刘度为零陵郡守,心中喜爱刑道荣的武艺,又将其和刘贤带回长沙,以供差遣。
孙策连收两郡,十分高兴,他拉住周瑜之手,感慨说道:“公瑾来之前,我止有一郡之地;而今公瑾来投不过月余,竟然已有三郡之地,实在令策心中欣喜不已。之前曾说过,如果公瑾先我一步取得桂阳,那这长沙郡三万兵马尽皆交给公瑾掌控,策决不食言。只是,公瑾所言,三郡之中,还有武陵未取,能否让给我去取来?”
周瑜听后,沉思了一番,还是摇了摇头,“主公千金之躯,岂可经常亲冒矢石?愿主公为大业计,让瑜代劳。”
孙策摇了摇头,义正言辞道:“我若不亲自出战,三军将士岂肯用力?公瑾不必劝我,况且这武陵一郡,并无智谋之士和良将,我大军压境,所到之处无不望风而降,公瑾又有何虑?”
孙策的坚持,让周瑜一时不该如何劝解,思之再三,终于下定决心,“既然如此,那瑜便与主公一同前往,共破武陵!”
接着孙策为周瑜引见了刑道荣和刘贤,周瑜为孙策引见了赵毅、陈应和鲍隆,而刑刘二人和赵毅等三人皆是旧识,一时间言谈甚欢。
过了几日,孙策重新点齐兵马,带着周瑜、程普、高长恭、赵毅和刑道荣几人,共一万大军,再次浩浩荡荡向着武陵进发。
武陵郡太守名唤金旋,手下同样有两个管军校尉卫慈和徐飒。当听说孙策大军大举进犯之时,便急忙召集从事巩志和管军校尉卫慈、徐飒一起商议抗敌之策。
“太守大人,今番敌军来势凶猛,听闻荆南上将赵毅和刑道荣也不能敌之,零陵和桂阳二郡已经尽皆投降,只怕孙策大军,我等实在无力抵挡。”卫慈率先说道。
金旋一听,冷哼一声,“孙策匹夫,必是仗着亡父之名,有何能耐!别人怕他,我却不怕他,此番来犯我武陵,我必定让他有来无回。”
巩志此时眉头紧锁,听了金旋的话摇了摇头,起身答道:“太守大人,我等尽皆受刘荆州大恩,而孙策一向与刘荆州有仇,此番孙策大举来犯,正是我等拼死一战之时,太守志气,属下佩服。只是敌将骁勇,周瑜足智多谋,我等切不可轻出,不如闭城死守,等待援军。”
“敌将骁勇,未必可信,我切出城会他一会,再做决断。”金旋自信满满说道。
巩志一听,连忙劝道:“太守大人不可轻出啊!”
“巩从事不必多言,我意已决!明日之战若不胜,就依巩从事之意,死守待援。卫慈,徐飒,明日随我一同出城迎敌!”
两人对视一眼,一起答道:“遵命!”
第二日,孙策大军兵临城下,刑道荣第一个请战,孙策点头答应。
刑道荣挥着大斧,来到城下,扯开嗓门大声吼道:“城里的将士听着,我乃长沙太守麾下大将刑道荣,谁敢与我一战!”
金旋听闻刑道荣前来搦战,不由得怒从中来,大声骂道:“背主求荣之人,竟敢在我面前叫嚣!看我出城斩了这个小人!”
说完,抓起大刀,翻身上马,带领兵将,打开城门,摆好阵势,舞刀向刑道荣杀去!
刑道荣大斧有力,金旋大刀不如,两人战了三十回合,金旋气力不加,眼看就要落败,卫慈和徐飒一起拍马上前助战。孙策阵中程普见状,立刻手持铁脊蛇矛冲向战团,大声喊道:“刑将军莫慌,程普来也!”
程普一加入,金旋三人顿时压力陡增,感觉再无取胜可能。这时,卫慈抵住刑道荣,徐飒抵住程普,两人齐声喊道:“太守快走!”
金旋一愣,叹息一声,拍马便向城中跑去,程普眼看金旋要逃,奋力拨开徐飒的兵器,手中铁脊蛇矛用力一掷,那蛇矛便一下子洞穿了金旋的后背,金旋大叫一声,落于马下,瞬时没了气息。
132、孙伯符独领四郡 戚继光义投吴铭
徐飒眼看程普一矛杀了金旋,大怒之下,挥刀便砍向程普,程普此时没有武器抵挡,便一矮身,滚落下马,他的头盔一下子被徐飒击飞,阵中高长恭和孙策两骑齐出,救下程普,高长恭一枪挑飞徐飒大刀,将其生擒;而刑道荣眼看程普竟然击杀敌军主将,心中气恼,手上大斧更加有力,卫慈哪里挡得住,几回合便被刑道荣击落马下,刑道荣正欲上前一斧子将其枭首,孙策大声喊道:“刑将军手下留情!”
刑道荣暗道可惜,可是孙策的命令他哪敢违抗,此刻,金旋身死,卫慈和徐飒尽皆被抓,城中巩志无奈之下打开城门请降。孙策为安众心,便令巩志为武陵太守,接替金旋之位,而卫慈和徐飒仍然为管军校尉,驻守武陵。至此,荆南四郡尽皆归于孙策治下,一时间,孙策名声大振,刘表震惊。
消息传到襄阳后,蔡瑁便立刻向刘表进言:“主公,吴铭名义上和我们联盟共伐袁术,其实却暗中遣孙策攻取我荆州数郡,实在可恨!不如立刻撤走伐袁兵马,先讨伐孙策,才是上上之策。”
刘表沉思了片刻,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蔡瑁的看法。吴铭和孙策结盟之事,天下皆知,如今孙策趁着刘表讨袁之际,连破三郡,这让刘表颇为愤怒,蔡瑁再从旁边煽风点火几句,刘表便不再犹豫,下令文聘和魏延撤兵回城,重新整顿兵马,进驻江夏,准备讨伐孙策。
吴立仁自从派田复去接陈庆之之后的几日中都在一直焦急等待,等来等去都没有陈庆之的消息,直到有一天,在王守仁的建议下,大军即将进攻阜陵县,忽然有传令兵来报,江上来了一支船队,约有几十只小船,人数近千人,正在靠近水岸,正要和大军相接,请吴立仁决断。
“千人?一定不是敌人派来攻打我军的,否则这千人能有什么作为?”吴立仁看着王守仁,忍不住说道。
王守仁起身答道:“主公请到岸边一观,到底是什么情况,一问便知了!”
吴立仁起身,带着王守仁,又喊上花荣,几人一起来到江岸,这时,正看到一艘小船从船队之中向着岸边划了过来。吴立仁心想:“莫不是戚继光来了?可是这架势,难不成系统还让戚继光还携带了一支船队不成出世?那我不是发达了!”
过了一会,从船上走出来一个头戴斗笠,身穿蓑衣,腰间挂着一把佩剑之人,身后跟着两个随从,他四处看了一看,眼睛看到吴立仁所站立的位置,便径直向着吴立仁走了过来。来到吴立仁两丈外,早有兵士长枪一横,将他们挡住,高声说道:“请几位卸下武器!”
那人将斗笠取掉,却没有交出武器的意思,身后两个随从也是身形雄壮,怒目圆睁等着一旁的兵士。
“休得无礼,让他们过来!”吴立仁大声说道。
敢几人来到自己大军之中,来人一定有所图;这个时候,这样状态来的人,如果自己猜的没错的话,一定就是戚继光了。
拦阻的兵士已经放下手中武器,来人向着吴立仁继续走来,吴立仁也很自然地开始缓缓向几人走了过去,花荣和王守仁紧紧跟着。
那人来到了吴立仁面前,双手抱拳,向吴立仁致意道:“乡野之人戚继光,见过吴使君!”
果然是我抗倭大将戚继光!虽然已经猜到是他,可是他说出自己名字之时,吴立仁还是忍不住有些兴奋不已。
吴立仁连忙抱拳回礼道:“原来是戚元敬!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其余诸人皆有不解之色这戚继光戚元敬是谁?主公竟然久仰,还大名?
戚继光也一脸不解,后来一想:这吴立仁一定是故意这样说的客套话,看来世人传言的吴公善用识人用人不过如此!
戚继光脸色些许变化,让吴立仁难以理解,只是上前抓住戚继光的手,兴高采烈说道:“元敬,走,我们去大帐坐下详谈!”
看到吴立仁这样表现,戚继光又忽然觉得,他并不是装作听过自己,甚至好像和自己是旧识一般,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自来熟?戚继光的心里是崩溃的,他不知道吴立仁到底现在的反应是什么意思。
“吴使君,莫非真的听过在下之名?”
戚继光挣开了吴立仁的手,用着有些狐疑的神色问道。吴立仁这才觉得自己的表现有些过于强烈了,被戚继光这一问,吴立仁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得暗中询问系统:“系统,能不能将戚继光的履信息查询一下?”
“滴!检测到戚继光植入身份为秣陵本地贤才,生于建宁三年,公元170年,一岁时,父亲亡故,母亲独自将其领养长大,后两年,母亲因病而亡,家中无他人。再三年,戚继光便被当地……”
“够了够了,有没有人生大事件啊或者标志性的成就之类的?”吴立仁差点被系统的回答气到吐血。
“宿主只是说履信息,并未具体说人生大事件之类的,现在开检测戚继光人生标志性重要事件:检测到戚继光曾经组织本土百姓组成乡勇,抗击过黄巾军,后来向丹阳太守吴景呈递过自己编写的《练兵纪实》,却未得到重用。”
哈哈,就是这个,吴立仁楞了一会,看着戚继光复杂的眼神,吴立仁嘿嘿一笑,“戚元敬之名,别人不知,铭岂能不识?元敬乃秣陵人氏,曾经组织乡勇大败黄巾,后来倾注心血写了一本《练兵纪实》,大谈训练军队之法,是也不是?”
一席话说完,戚继光已经惊得目瞪口呆,十分不可思议地望着吴立仁,忽然弯下腰,深深地拜了一拜,“真未想到,吴公竟然知晓如此清楚,实在令戚某佩服!”
“元敬快快请起,元敬有如此才华,竟然不能得到重用,实在令人惋惜。铭一向听闻戚元敬大名,却一直无缘得见,今日既然有缘能得一见,不如一起进帐详谈!”
戚继光忽然有种“拨开云雾见青天”的感觉,这些年,他一直不能被人重用的压抑感终于彻底释放了,他眉宇间神色飞扬,大声说道:“恭敬不如从命!”
“滴!检测到宿主获得戚继光亲密度9点,当前宿主拥有亲密点136,仇恨值28.”(未完待续。。)
133、戚继光荐双名将 王守仁计三围城
吴立仁没想到戚继光那么快就把亲密点给交了出来,他拉着戚继光就往大帐中走,身旁的花荣和随后赶过来的冉闵,都一直小心谨慎地盯着戚继光和跟他一起过来的两个随从。
几人都跟着吴立仁和戚继光走进了大帐,分主次坐好后,吴立仁对着戚继光说道:“元敬,我给你介绍下,这位便是我大军军师王守仁。”
吴立仁手伸向了王守仁的方向,戚继光连忙对着王守仁抱拳行了一礼,“早听闻王军师大名,今日一见,实在三生有幸!”王守仁也呵呵笑了一声,向戚继光还了一礼。
接着吴立仁又将冉闵和花荣等介绍给了戚继光,介绍完之后,吴立仁忽然注意到戚继光身后的两个随从,两人生的高大,脸色凝重,一言不发,看起来绝不是寻常之人。吴立仁不由得心生疑惑,连忙问道:“元敬,不知能否介绍一下你身后这两位壮士?”
戚继光“哦哈哈”笑了一声,起身说道,“吴使君,恕我疏忽,这两位原是九江人氏,因不满袁术的篡逆之行,便一起聚起千人,在这一带江边做起了水寇,因为机缘巧合,两人将我劫持了,后来交谈之下,才发现两位皆是忠义之辈,又勇力过人,颇有抱负,我便劝他们一起来投吴使君,故而今天才冒昧前来。”
九江水寇?莫非两人就是……
这时,两人一起走了出来,向着吴立仁施礼说道:“某乃周泰,字幼平!”、“某乃蒋钦字公奕!”
吴立仁此时再也压抑不知内心的兴奋,勐地站了起来,“什么?你们真的就是周泰周幼平和蒋钦蒋公奕?”
两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为何吴立仁为什么会这样说,仿佛他是很早之前便听说过自己一般。他两人深知自己的身份,只是普通的水寇,也没有什么名声,完全不理解为何吴立仁会如此兴奋。两人有些心虚地齐声答道:“正是!”
吴立仁此时仿佛感觉自己中了大奖一般,快步向两人走了过去,一只手扶起一个,“二位壮士,无需多礼,来人,看座!”
在座所有人都再次仿佛不认识吴立仁一般,诧异地眼神,齐刷刷看向吴立仁,吴立仁情知自己又一次表现的太不正常,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了一个点子,他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笑呵呵看着场上诸人,“诸公一定很好奇,为何我会识得周幼平和蒋公奕二人是吧?”
众人一起点了点头,包括周泰和蒋钦,两人是最想知道的。
吴立仁清了清嗓子,故作深沉说道:“其实这一切,都是机缘巧合。记得曾经我去长沙拜祭孙文台之时,和孙策麾下的方腊聊了几句,他和我说过,在水战方面,他们只佩服两人,便是周泰周幼平和蒋钦蒋公奕。一直以来,我都想见一见方腊口中的周泰和蒋钦,却恨无缘。今日未曾想,元敬来此,还带来了幼平和公奕,实在令铭兴奋不已。”
周泰和蒋钦虽然也听说过方腊,毕竟都是干一个行当的,但是却从未交手过,方腊真的会和吴立仁说这一切吗?两人不能确定,只能选择相信,否则实在难以解释吴立仁的表现。而冉闵,当时虽然和吴立仁一起到了长沙,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的主公如何在自己的寸步不离地跟随下找机会和那个叫方腊的聊了起来。即便是出恭,冉闵都一直在门外守候着。难不成吴立仁是在那五谷轮回之所和所谓的方腊做了一场世纪的“会晤”不成?冉闵心中忍不住感叹道:主公真是神人也!
纵然还有很多人心中有许多疑云,可是大家也都基本认可了吴立仁的说法,吴立仁端起一杯酒,对着所有人说道:“正值用人之际,戚元敬,周幼平和蒋公奕的到来,实在使我军如虎添翼,来众人一起干了这一杯,欢迎三位英雄的加入。”
众人尽皆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戚继光、周泰和蒋钦三人放下酒杯,一起向吴立仁拜了一拜,齐声喊道:“我等拜见主公!”
吴立仁放下酒杯,慢慢平复了自己兴奋激动的心情,“三位英雄快快请起!既然元敬、幼平和公奕精于水战,那便认命戚继光为凌江将军,周泰和蒋钦为水军校尉,汝暂且带领旧部,或从军中挑选,或就近招募,组成一支三千人的水军,配合大军行动。”
三人听到吴立仁如此重用自己,三人都显得格外兴奋,齐声喊道:“多谢主公,我等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吴立仁再次看向王守仁,问道:“军师之意,如今我大军该如何行动?”
王守仁起身,目光在众人身上走了一圈,继而答道:“主公,如今我大军逼近阜陵,阜陵城中兵马不过万余人,数日便可破城。阜陵破,则便可和郭都督两面合围全椒。如今有戚继光将军率领水师,可从在滁河之上巡视,进一步缩减敌人的活动范围。敌军虽有十万之众,每日消耗粮草数量必定惊人,若是围之日久,城内必定粮草不继。如此,全椒便可不攻自破。”
吴立仁点了点头,“军师之言,确实有道理。”说完,他又看了看戚继光,忽然问道:“不知元敬还有没有什么补充?”
戚继光起身,先向吴立仁和王守仁分别行了一礼,这才说道:“军师所言,虽然有道理,但是需要防备袁术再派大军救援。兵法有云: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我军虽然兵精将勐,人数确实远低于敌军,如何能围的了?一旦敌人援军一到,里应外合之下,我军危矣!末将初来,有些情况不甚了解,若是言谈之中有冒犯军师之处,还望军师见谅!”
王守仁听完戚继光的话,不由得微微一笑,“戚将军不必如此多礼,攻伐征讨之事,自古以来就是大事,我等皆为主公效命,正当如此,非一人所能为之。”
吴立仁点了点头,他知道戚继光一定是做了功课才来见自己,知道双方兵马虚实和,他十分理解戚继光的想法,便问道:“戚将军担忧,颇有道理,不知军师有何应对之策?”
“主公,首先,荆州刘表在北方拖住了袁术近十万大军,全椒城中也有九万余人,其余各路均需防守,即便袁术再想派援军,也只怕是有心无力,多了也就一两万之数。到时,遣一上将,领五千兵马,占住隘口,即使袁术有心救援,谁能敌得过我精兵良将?况且全椒城中纪伸几次被郭都督巧计蒙骗,如今已成惊弓之鸟,岂敢轻易出城?我军人数虽少,却可以令彼军胆寒,敌军虽众,又有何作为?”(未完待续。。)
134、冉闵受命据曲亭 张勋挂帅救全椒
王守仁刚说完,戚继光不禁动容,神色一凛,向王守仁说道:“军师思之甚详,是末将失礼了!”
戚继光还没说完,吴立仁连忙打断道:“元敬此言差矣!圣人百密也难免会有一疏,行军打仗,还需集思广益,查漏补缺,才能百战不殆。诸公以为如何?”
场上文武齐声喊道:“主公英明!”
果然不出王守仁所料,阜陵城县丞面临着吴立仁的大军的勐烈进攻,不出几日,便献城投降了。紧接着,吴立仁便派冉闵率领麾下五千骑兵前往阜陵以西,距离合肥一百里外的曲亭山,在山路隘口下寨,准备拦截袁术救援的大军。
曲亭山,又称北将军山,在阜陵西郊,是从合肥通往阜陵,救援全椒的必经之地。若是不选择此路,则需要绕道巢县,再借道丹阳郡才能到达,且不说这条路是大大增加了行军路程,丹阳郡全郡尽在吴立仁的掌控之下,袁军若想从此路无异于比登天还难。还有一条路,便是和林冲当初选择的一般,必须先攻下东城,滁县,否则,首当其冲便与郭侃、秦昭大军再次交手,这无疑又是一条死路。王守仁的判断便是依据于此,袁术若是派援军,必然选择从合肥出发,从曲亭山到达阜陵这一条路。
寿春城中,自从纪灵回来后,袁术召见了他,询问到林冲之罪之时,纪灵自然全力为林冲辩解,并将所有错误归结到自己的头上。袁胤原本痛恨林冲,看到纪灵竟然将所有罪名揽在自己身上,不由得又将怨愤转移到了纪灵身上。
袁胤此时出班向袁术奏道:“陛下,既然大将军愿意为了林冲背负所有罪名,那东城之败必须有一个说法,我想大将军已经做好了承担所有罪名的准备,请陛下降罪大将军!此战害我大军损失惨重,请求陛下将大将军革职,再详加论罪!”
纪灵听到袁胤的这一番话,只是摇了摇头,并没有辩解什么,此时,大司马张勋再次站了出来,向袁术说道:“陛下!大将军随陛下争战多年,多有功劳,岂能因为一次失败便要论罪?胜败乃兵家常事,大将军实在无罪!请陛下明鉴!”
张勋一次次和袁胤作对,让袁胤气的几乎吐血,还没等袁术说话,袁胤便已经走向张勋,责问到:“大司马之意,我三万大军就这样白白牺牲了?若是不给众将士一个交代,岂不是令三军将士寒心?”
张勋毫不退缩,反唇相讥道:“若是如此便斩杀有功大将,才会更让将士们心寒!”
纪灵忽然跪下,向着袁术说道:“陛下,臣自知有罪,请陛下责罚!是杀是剐,臣绝无怨言!”
袁术看着纪灵,心里不由得感慨万千,又看着袁胤和张勋还在争吵,大吼一声:“都给我安静下来!此事朕自有定论。林冲擅自分兵,导致损兵折将,实在有罪,但是罪不至死,特免除其所有职位,判其在天牢监禁半年,好好反省。大将军纪灵,因为未能及时识破敌人诡计,导致林冲大军东城之败,此事不能全怪大将军,故贬大将军为车骑将军,罚俸一年,以儆效尤!”
朝堂众人听完袁术的处罚,纷纷向袁术行礼道:“陛下英明!”
袁术挥了挥手,刚想说一句退朝,只听得一个声音从外面快速传了进来:急报,急报!全椒城被郭侃和吴铭两路大军围困,请陛下速发大军救援!”
袁术听完,刚刚站起来的身子一下子又瘫坐了下来,口中喃喃自语道:又来了,又来了,吴铭,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上辈子欠你什么了不成,竟然如此苦苦相逼!
这个消息,不但让袁术一下子失神,也让寿春的满朝文武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全椒城中的九万兵马算是袁术的一大块肉,若是就这样被歼灭,无疑将会使风雨飘摇的仲氏王朝再一次遭受沉重的打击。
“陛下,臣愿意再领大军前往救援!”
纪灵第一个站出来,请命出征,这时,一旁的袁胤忍不住冷笑一声,“车骑将军屡战屡败,仍然还要屡败屡战,实在是勇气可嘉啊!”
“你!”纪灵听完袁胤的这句话,顿时羞愧地满脸通红,却无话可说,毕竟他确实一次胜利都没有取得过。
张勋见状,呵呵一笑,“车骑将军不能赢,至少也有舍身为国的勇气,不知道太尉大人肯不肯亲自领兵出征,御敌于外,以报答陛下对太尉大人的荣宠!”
袁胤哪里懂得打仗,张勋这一说,他也无言以对,只是大声向着袁术奏道:“陛下!敌军来势汹汹,不如加封大司马兼任大将军之职,领大军前往救援,不能再迟疑了,否则全椒大军怕是等不了那么久了!”
袁胤刚说完,袁术好像反应过来了一般,连忙看着纪灵开口问道:“大将军,如今寿春还有多少兵马可供调遣?”
这时众人都面面相觑,纪灵也有些尴尬,他答道:“臣车骑将军纪灵回陛下的话:如今寿春城中常驻兵马约有五万余人,包含陛下的禁卫军三万人和城防军两万人,其余兵马尽皆调在外面御敌。”
袁术摇了摇头,十分失望说道:“如今兵微将寡,这该如何是好,这该如何是好!”
此时张勋上前奏道:“陛下勿忧,昨日汝南刘辟传来消息,荆州刘表不知何故,大军一夜之间尽皆撤离,臣以为,定是荆州内部遇到重大变故,故而才会忽然撤兵,如此,汝南十万大军便可暂时撤回六万,再从寿春城调出一万城防军和一万禁军,一起前往救援。”
袁术听完张勋的话,眼神忽然一亮,“如果真的如大司马所言,那此次救援,谁可为帅?”
张勋向袁术行了一礼道:“陛下,臣不才,愿意领兵出征,和车骑将军纪灵一起前往全椒救援。”
袁术拍案而起,大声说道:“好!大司马不愧是朕的左膀右臂,如此,朕无忧也!”
“陛下,臣还有一个请求!原建威将军林冲,勇勐过人,求陛下准许其戴罪立功,随臣一起出征,为国效忠,建立功勋。”
张勋继续请求,他知道现在正式用人之际,请求袁术赦免林冲,正是时候。(未完待续。。)
135、林冲献计大司马 袁既羞辱豹子头
袁胤一听到这句话,不由得让他心中更加气恼,脸色阴沉地对着张勋说道:“大司马,刚刚陛下金口已开,令林冲监禁半年,反省悔悟,汝怎敢让陛下出尔反尔?这岂是为臣之道?”
“太尉大人,现在是用人之际,岂能如此迂腐,不知变通?”张勋反问道。
袁术脸色难看地看着这两个一直争吵不休的人,心中十分不悦,又无可奈何,“大司马,现在加封汝为镇国公,即日起调遣大军救援全椒,至于林冲,我答应大司马不再为难他,即日起放他回家,只是不许他离开寿春半步,其他切勿再言,散朝!”
众人向袁术行礼后,高喊:“恭送陛下!”,接着纷纷离开了朝堂。
张勋亲自去天牢中将林冲接了出来,看着林冲那憔悴的脸庞,不由得叹息道:“林将军,苦了你了!今天我求陛下赦免林将军之罪,陛下只是同意林将军暂时监禁在家,不得外出,等我大军得胜而后,自会再为林将军求情,到时候或许官复原职也未可知!林将军,切莫失去信心,耐心等待!”
林冲之前已经有些心灰意冷,原本已经抱着必死之心,未曾想到,张勋竟然能让他“死而复生”,他的心中忽然又生出一种希冀。他向着张勋行了一个大礼,感激万分地说道:“多谢大司马搭救!”
张勋微微一笑,“我即日就要率八万大军救援全椒城,林将军一切要多加小心,我们就此别过!”
林冲听完,忽然大声说道:“大司马,草民有一言,还望大将军知晓!”
张勋原本正要离开,忽然林冲一喊,他又回头问道:“有话请直说,无妨!”
“敌人大军围城,岂能不会防备救援,若是在险要路口埋伏,我大军岂不危矣?以草民之见,不如率军出钟离,直接袭击徐州下邳;下邳若是有危险,敌军定然回军救援,此乃围魏救赵之计也!”
“林将军,吴铭治所便在下邳,下邳岂能无大军防守?当初袁崇焕便是以四万大军围攻五千人防守的下邳,也无功而返,此刻下邳城至少也有一两万人,绝难攻破!我知林将军立功心切,只不过吴铭和郭侃两路人马最多五六万人,全椒城内九万大军,我又领八万人马,敌军纵然有埋伏,我又有何惧!到时里应外合,敌军必败。”
“可是大司马,敌将骁勇,敌军精锐……”
“林冲,我好心救你,你却在此大放厥词,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是何道理?莫不是就是因为被郭侃打败了就丧失了斗志不成?”
说完,张勋怒气冲冲地离开,剩下林冲一人,孤独地站在原地,苦笑不已。他重重叹了一口气,“我这又是何苦呢!”
这时,从天牢大门走出来一名狱卒,看着林冲在那里惆怅不已,对着林冲拜了一拜,“师父,还是快些回去,这天牢实在太过危险,此番若不是我在其中周旋,恐怕师父已经遭那奸人所害了。”
原来这狱卒正是林冲的徒弟操刀鬼曹正,此刻正是天牢的狱卒头目,恰逢林冲被打入天牢,袁胤想法设法想加害林冲,幸亏曹正一次次的冒险相助,才让林冲一次次的化险为夷。
“哎,这整个寿春城,哪里能躲得过袁胤,他若是想让我死,恐怕谁也保不住我。曹正,你几次三番相救,必定已经让袁胤起了杀心,我劝你还是早日弃官,离开这是非之地,否则,一定会遭袁胤的毒手。”
曹正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师父,如今袁胤最恨的还是你,既然留在寿春不安全,不如我随师父一起离开,另投他处,天大地大,难道还没有你我师徒的容身之地不成,我这劳什子狱官我也做够了!”
“曹正!不可乱说!虽然袁胤时时想设计陷害我,可是陛下却待我恩重如山,大司马和大将军也在全力搭救,我岂能轻易背弃他们。汝可先速速逃离,他日你我师徒定然还有再会之日。”
曹正知道林冲的倔脾气又犯了,也不便继续相劝,只好说道:“那我先送师父回去,到时候如果袁胤实在逼的太紧,望师父还是早做打算!”
林冲再次回来到林家大门之外,才看到自己的房产此时已经被官府查封,林冲叹息一声,深吸一口气,身形一提,一跃而起,跳进了院子。
一步一步走进自己的房间,一路上狼藉满地,此刻房间中已经被翻得乱七八糟,衣物器皿被丢的到处都是,林冲从地上捡起了一块铜镜,正是林冲之妻张氏所用,他忽然想起数月前,自己就在这间房间里自信满满地辞别张氏,而现在却早已物是人非,不由得心生感伤。
“夫人,你现在还好吗?”林冲喃喃说道。
正在这时,忽然从院子外面传来一阵吵闹之声,紧接着,就听到有人将大门打开,林冲心中惊奇,连忙走出房间,只见到院子里有十几个官差,领头的正是袁胤的心腹,城门校尉袁既。
袁既看着惊愕的林冲,冷笑一声:“大胆林冲,竟敢未经准许,私自进入陛下亲自下旨查封的府邸,意图不轨,来人,将林冲给我拿下!”
林冲一听,情知事情不妙,急忙辩解道:“大人且慢,陛下亲自下旨,将林某释放,回家反省过错,某并非未经准许,私自进入。”
袁既一听,上下打量着林冲,不怀好意地眼睛扫视着四周,“既然你说你是陛下亲自下旨,领你返回林府,那请你出示圣旨,那我就不为难你,还会派兵在此保护你的安全。”
林冲一听,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哪里有什么圣旨,这些话,是袁术在朝堂之上对着百官亲口说的,林冲又到哪里去寻圣旨。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林冲此刻有口难辩。
“林冲!我看你是拿不出什么圣旨了,汝原本只是私闯禁宅,抓到大牢关上一年半载也就可以了,如今竟然假传陛下旨意,如此大逆不道,左右,还不将林冲给我拿下!”
林冲心里清楚,袁既此来,必然是受了袁胤的指使,若是自己屈服,被袁既抓起来,到时是生是死全都在袁胤一念之间;若是自己反抗,自己就再也没有了回头之路。
“不,不是这样的”,林冲失神喊着,“你们听我说,这一切都是陛下亲口说的,我要见陛下,我要见陛下!”
袁既忽然一拳重重打在了林冲的胸口之上,林冲踉踉跄跄后退了几步,他愤怒地攥起拳头,就要还手,可是终究犹豫了一下,又放了下去。
“你以为你现在是谁?还是威风凛凛的振威将军?你现在什么都不是,就是一个无足轻重的百姓,陛下岂是你这种人说见就见的?我现在想杀死你,就好比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
袁既阴冷地眼神,挑衅的言语,让林冲脸色涨得通红,他脑海里有一个声音一直在说: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就可以发泄心中所有的怨气!
只不过,脑海里还有另一个声音在说:忍住,千万要忍住,不然那一切都完了!再也没有回头路了!(未完待续。。)
136、鲁提辖无情屠杀袁家卒 林教头热血蜕变真英雄
袁既看到林冲怒气冲冲却又不敢动手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我说林统领,林将军,你不是很能打吗?勇冠三军?我呸!孬种!”
接着他又一转身,冲着手下的十几个人大声骂道:“你们这群杂碎,让你们动手抓人,怎么都是聋子吗?一个个都杵在那里干嘛?”
正在众军士准备动手之时,忽然一个身影从外面快速闪了进来,手中一把大刀,向着袁既一干手下砍了过去,三下五除二将那些军士砍翻了七八个,剩下的人都吓得躲在一旁,瑟瑟发抖。
袁既看到这忽然杀出来的一个壮汉,不由得声音中有些颤抖,对着来人说:“你,你到底是谁?竟敢光天化日之下,杀害官差,是要谋反不成?”
林冲看到来人身形,早已猜到了他的身份,这壮汉正是鲁达鲁智深,鲁智深看着袁既,向地上啐了一口唾沫,“你这杀千刀的狗官,竟敢如此羞辱我家兄弟,实在是不知死活!看我今天不取了你的狗命!”
鲁达手持一把大刀正要噼向袁既,林冲一把拽住了他,“兄长!不可再伤人性命!你现在快走吧,我死不足惜,不能连累你了。”
袁既眼看林冲拉住鲁达的机会,连忙一熘烟跑向了门外,鲁达见状,不由得长叹一声:“我说兄弟啊,虎无害人心,人有伤虎意啊!他都这样想置你于死地,你还敢就这样放那狗官离开,只怕等会我们谁也走不了了。”
林冲默然,他明白鲁达说的正是实情,只要袁既调动大军前来围捕,他们谁也逃不了。
“兄长,你快走,今日林某拼着一死,也要保护你离开!”
“事已至此,你还要在这里白白送死吗?”鲁达一激动,一下子抓住林冲的胳膊。
正在这时,门外已经传来了大队兵马的脚步声,接着一个声音大声喊道:“林冲,你竟然勾结强盗,擅杀官差,罪不可赦,若是束手就擒,我还能留你一个全尸,否则一定让你们这群草寇死无葬身之地!”
听到外面之人呢喊话,鲁达不由得感慨道:“如此憋屈的死在小人之手,难道兄弟就不会觉得遗憾吗?”
“兄长!”林冲无可奈何地叫了一声。
正在这时,忽然外面传来弓弦声响,无数支箭矢瞬时从院子外纷纷射了进来,鲁达连忙拉住林冲,躲进了房间之中,“快做决定,再晚就真的来不及了。”
“哎!”林冲又叹了一口气,“是我害了兄长,现在的情况,我们怎么逃得出去?”
鲁达一听,不由得高兴万分,“我们兄弟两个想走,谁也拦不住。放心,我已经让曹正在外面接应,一旦外面有骚乱之声,我们一起并肩杀出去,此处离城门不远,骑上快马,一会就能离开。”
刚说完,就听到外面传来了喊杀声,原来是曹正不知从哪弄了许多猪羊,被曹正驱赶着冲向了包围林冲军士。袁既无奈,只好下令军士暂且驱赶这些猪羊,忽然,林府大门一下子大开,鲁达和林冲双双从里面杀了出来,鲁达的大刀,如同人头收割机一般,将袁既手下的军士一个个砍翻。曹正在不远处,手持一根长枪,用力向林冲一丢,大声喊道:“师父,接着!”
林冲一转身,一把抓住自己的长枪,和鲁达一起,大杀四方。
两人且战且退,随后便与曹正会合一处,三人就一起并力拼杀出一条血路。这时,曹正对着林冲说,“师父,马匹已经备好,就在前面不远处,一旦上马,便径直冲向城门,只要逃离寿春,天大地大,哪里都可以让我等纵横驰骋。”
袁既本来带了五百军士,只是半个时辰,被三人杀的死伤近百人,袁既怒极,大声喊道:“一定不要给我放走他们!杀死其中一个,赏百金!若是杀了林冲,太尉大人还有重赏!弓箭手,放箭!”
随着袁既一声令下,箭矢如雨一般,纷纷射向三人,三人手中兵器快速拨动,将射过来的箭矢纷纷拨开。忽然,只见其中一支羽箭,径直射向了曹正,曹正一时不察,竟然无法挡住,箭矢一下子没入了曹正的大腿。
曹正吃痛之下,大吼一声,林冲和鲁达见状,一起扶住了曹正,曹正却一把推开两人,“师父,鲁大哥,你们快走,若是带上我,大家都走不掉。”
曹正单腿站立,背靠着墙,看着林冲和鲁达。林冲满脸焦急,“曹正,你瞎说什么,你如此拼了性命救我,我又怎么能丢下你不管,快,让兄长背上你,我一个人断后!”
曹正一把将大刀横在自己的脖子上,一脸无畏地说道:“师父!您老就听徒儿一次吧!带上我,大家都走不掉,我这一生,最自豪的事情就是遇到了师父这样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快走,我暂且帮你们挡一挡,要是师父执意带上我,那曹正就当场自刎!”
鲁达声音有些哽咽,感慨道:“曹兄弟,我鲁达敬你是条汉子!兄弟,我们不要辜负了曹兄弟的这番苦心,赶紧走吧!”
袁既率军已经赶了过来,看到眼前的情况不由得哈哈一笑,大声喊道:“你们谁都跑不了!上!”
说完,袁既手下如潮水般涌向了三人,曹正情急之下大喊:“快走!”
曹正左右乱砍,砍翻了几个军士,可是自己身上又带了几道伤,袁既在一旁,瞅准机会,一矛刺进了曹正胸口,曹正大喊一声:“师父,快走啊!”紧接着口吐鲜血,气绝而亡。
林冲眼看着曹正这样死在自己面前,他此刻心中彻底失去了所有理智,不退反进,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袁既烧死一般。他抓紧长枪,一心想向着袁既杀去,誓要杀死袁既为曹正报仇。
鲁达见状,焦急不已,大声喊道:“兄弟!不可辜负了曹正兄弟的苦心,我们快走!”
林冲却仿佛一点没听见,冷冷的眼神,让四周所有人都感觉到一种寒意,袁既更是不敢直视,只是招唿手下将士将自己保护起来、
林冲一路杀过去,仿佛是一台没有感情的杀戮机器,袁既手下军士虽多,但是尽皆产生了一种惧意,眼看林冲就要逼近自己,袁既心恐惧,吓得直接往后跑了起来,林冲长枪将几个挡路的军士挑翻之后,抓起手中长枪,向着袁既用力一掷,长枪准确无误地刺入到了袁既的后背,袁既哪里会想到,今天竟然是自己的忌日。
“滴!检测到林冲手刃己方阵营六品校尉袁既,完成了性格上的蜕变,基础武力+1,当前林冲基础武力提升至92。”
此时鲁达也杀了过来,“兄弟,既然杀了袁既,快快离去,再晚点估计袁胤就会派人来了。”(未完待续。。)
137、蒋公奕有意寻蒋将 吴立仁绣口劝守仁
此时正在船上巡查戚继光水军的吴立仁差点站不稳,幸好一旁周泰和蒋钦将其扶住,两人一起关切问道:“主公,怎么了?是不是这船上有些颠簸?”
吴立仁摇了摇头,找到了个借口说道:“我只是有点晕船,没事的。”
戚继光在一旁听完后,急忙说道:“主公,今日既然身体有些不舒服,那还是先回去休息下,保重身体为首要任务。末将保证:一定好好操练水师,为主公打造出一支精锐之师出来,即使不能和主公的神威、无双和铁血军相比,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听着戚继光的保证,吴立仁一点都不怀疑他的豪言壮语,毕竟赫赫有名的戚家军,就是戚继光亲手带出来的。况戚继光本人又有神技“奇才”,善于发明改造军事装备设施,若是大军都能配满装备,那就是游戏中土豪吊打d丝的节奏。
吴立仁点了点头,虽然他并不是真的晕船,可是他却对训练之法一窍不通,他来巡视,也分不出好歹,他看了看戚继光和周泰蒋钦三人,也颇为情真意切地关怀道:“军旅生活艰苦,汝等也要好生照顾自己。”
三人一起答道:“多谢主公关心!”
吴立仁想了想,忽然问道:“周校尉,蒋校尉,汝等家中可还有什么人吗?”
周泰看了看蒋钦,继而答道:“回禀主公,泰从小流落在外,家中不知还有何人;而公奕,却有一个弟弟,名唤蒋将,小时候就和他走散,现在却也是不知人在何处。我等四处寻找许多年,却也一直没有所获。”
吴立仁一听,不由得“哦”了一声,他眉头微微一皱,想了一下,“若是知道姓名,那我就发一个布告,让各郡县一起寻找,如此,能找到的机会更大一些。”
周泰和蒋钦一听,不由得眼神中满是感激之情,两人一起跪下,对着吴立仁便拜:“主公大恩,我等万死难报!”
“滴!检测到宿主获得周泰和蒋钦亲密点各9点,当前宿主共拥有亲密点154,仇恨值28。”
亲密点又送上来了,最近老兴奋了,差点都忘记检测下周泰和蒋钦的属性了,系统,赶紧检测下。
“滴!检测到周泰四维属性为武力97,统率75,智力63,政治36,拥有技能熊虎卿为孤兄弟战如熊虎,不惜躯命。其冲锋陷阵之时,战意熊熊,武力+3,疼痛感降低一半,若保护主公之时,该技能效果翻倍。”
周泰也是神将了!怪不得弄得“被创数十,肤如刻画”,平常人受到这些伤,痛都要痛死了!
“滴!检测到蒋钦四维属性为武力90.统率81,智力72,政治43.拥有技能尚义富贵荣显,更能折节好学,耽悦书传,轻赐尚义;其为主将时,自身统率+2,武力+1,麾下所有兵士武力+1.”
蒋钦是个帅才,虽然武力不怎么高,却也相当不错了。不过这蒋将又是谁,史演义上都无此人记录,估计是个碌碌无能之辈,已经被史的长河淹没了。
吴立仁没有多想,他扶起来周泰和蒋钦,连声说道:“幼平,公奕,快快请起。以后水军冲锋,还要多赖二位将军之力。”
吴立仁被戚继光送回后,回到了驻军大帐,现在吴立仁手下大军约有两万人,大将却只有花荣一人。太史慈被他暂时留在丹阳,田复去了下邳一直没有回来,冉闵驻扎在曲亭山,刚刚收降的周泰和蒋钦要在水军听候戚继光调遣。
其实吴立仁心中有其他打算:他的虎牙枪法得仁一直不能融会贯通,始终无法提升,系统说他需要实战来锻炼枪法,也就是找一个契机突破。以前经常被众多勐将护佑,他一直没有亲自出手的机会,又不好和手下抢功劳。
而现在全椒城中只有桥蕤和纪僧勐两员武将,桥蕤虽然他不知道如何,但是在史和演义中的表现不会超过85的武力值,而纪僧勐技能开完也只有88,自己可以弱势pk之下,就有希望得到突破。况且有花荣神箭策应,吴立仁自认为不会有太大危险。否则想找到机会突破的机会就太难了,以后面对敌人勐将被秒杀都有可能。到那个时候再想突破枪法,就没有机会了。
当吴立仁提出亲自出城搦战之时,王守仁坚决不同意,他虽然之前一直让吴立仁亲自实施了很多看似危险的事情,但是他却对当时的形势有很大的信心。而今,大军包围全椒之后,破城就在转眼之间,根本无需他整个主公亲自出阵。特别是经过徐州之战,当时吴立仁几乎命丧刺客和夏侯渊之手的时候,他更加不会准许吴立仁冒一点风险。
“阳明,我知道你是为了我考虑。虽然阳明之计可行,但是毕竟全椒城中有九万大军,要想胜利也十分不易。如今敌人大军龟缩不出,我军想要攻占全椒必然会有十分巨大的损失。我若出城搦战,敌将极有可能想急欲立功之人,到时先逐渐剪灭其羽翼,军师之计更容易成功。”
王守仁一直盯着吴立仁看着,这让吴立仁心中忐忑不安,他虽然经常会满口谎言,可是王守仁却像是一眼看穿自己一般,这让吴立仁不禁有些心虚,四周看了下,接着说道:“阳明有话不妨直言!”
王守仁摇了摇头,呵呵一笑,“主公,这句话应该由我来说!主公不要找这种理由来蒙骗与我,主公以前碰到危险的事情,都是千百个不愿意,如今,却是为何?”
吴立仁知道自己是在无法瞒过王守仁,只得如实相告,“那个,其实,是这样的,当初周叔给我的家传虎牙枪法。至今最后一式还不能融会贯通,我想大概是因为没有足够的实战经验,故而想亲自出战,才有可能将枪法真正的练好。”
“可是主公,要这样练枪***有很大的风险,战场形势转瞬就变,属下实在没有万全之计来保护主公。”
“阳明,此刻这里没有主公和下属,只有我们兄弟两人。我有肺腑之言,不吐不快。从兴兵至今,妙计除董卓,几次伐袁术,结盟孙伯符,力克曹孟德,皆拜阳明之功。以后,我不可能事事依赖阳明,若是我能练好枪法,一来可以更好保护自己,二来,若是有危险,铭也可以保护阳明。驰骋沙场,铭不愿意只做一个旁观者,我需要给三军将士一个表率,即便不能每战必先,也要让他们知道,我,吴铭,也是一个热血男儿。”(未完待续。。)
138、全椒二将争吴铭 折梅一式震桥蕤
听完吴立仁这一番慷慨激昂的陈词,王守仁的眼中仿佛也闪过了一丝光芒,“既然如此,那我也就陪立仁兄疯狂一把!明日让花将军跟随左右保护主公安全,我自带一队人马埋伏,若是主公真的能引诱敌军出城,就让他们一个都不能逃回去!”
第二日,吴立仁领五千神威军来到全椒南城门下,他全身披挂整齐,手持勐虎啸牙枪,一人一骑来到了全椒城外。经过了这几年的练和药王孙思邈的六神花露汤的调养,此时的吴立仁外貌和之前已经大不一样,他已经不再是一个文弱书生的模样,眉宇间自然有一股气势,那是经过生死之战才有的杀伐之气。
“尔等听好了,我大军奉诏前来讨伐逆贼袁术,所到之处,各县无不望风投降。今番大军兵临城下,汝等若是识趣,赶紧献城投降。否则等到城破之日,定教尔等尽皆化为齑粉。”
吴立仁喊完话,却发现城墙之上,一点动静都没有,吴立仁心中暗道:一定是哪纪僧真已经下了死命令,无论城外发生什么事情,所有人都不得出城迎战。如果这样,那自己的计划岂不是要全部落空?
吴立仁不甘心继续喊道:“我乃徐州牧吴铭,你们这群鼠辈,谁敢与我大战三百回合!谁敢!”
虽然城墙之上没有人肯打开城门,但是听到城下搦战之人竟然是徐州州牧吴铭,已经有人偷偷地将消息传递到了全椒城主府中。
“报!城外一人,自称徐州州牧吴铭,前来搦战!”
这时纪僧真、纪僧勐和桥蕤正在一起议事,听到士卒的汇报,三人都大吃一惊,齐齐站起身来,“什么?你确定是吴铭?徐州州牧吴铭吴立仁?”
那士卒只好如实答道:“那人是这样说的。”
纪僧勐的性子,已经按捺不住,向着纪僧真大声说道:“兄长!这吴铭小儿欺我全椒大军无人,竟然敢亲自出城搦战,纪羌请战!”
虽然纪僧真心中知道此时绝不可以出城迎战,但是听到吴铭亲自搦战,嘴角还是不由得动了一下:若是能杀了或者抓了吴铭,那此战就不用再打了。
他正在犹豫之时,还没想好如何拒绝纪僧勐之时,一旁的桥蕤也站了起来,双手抱拳,也向着纪僧真请命道:“末将请战,定要将吴铭小儿斩于阵前!如有不胜,甘当军令!”
桥蕤自然知道这是一个天大的功劳,吴铭身为大军主将,而在桥蕤的印象中,吴铭至少一个文弱书生,甚至可以说是手无缚鸡之力。即便现在他弃文从武,也不可能短短几年间,变得有多厉害。若是真的能将他阵斩或者生擒,那必是大功一件。纪僧勐请战,他岂能落后,让功劳白白落在别人手中。
纪僧真叹了一口气,“尔等不可鲁莽!难道忘了我之前下过的将令?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出城迎战。这必是吴铭小儿的诱敌之计,汝等要是出战,必为所败!”
桥蕤急忙说道:“吴铭小儿,手无缚鸡之力,末将一合便可将之擒下,又惧何计?”
纪僧真笑了笑,“连你都知道吴铭如此不堪,他此时敢于挑战,岂不是必有奸计?”
桥蕤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纪僧勐却继续说道:“兄长,吴铭若是存心诱我等出城,必然败逃而去,若是见其远逃,我等不追便是,又何惧其诱敌之计?”
纪僧勐的话,让纪僧真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若是吴铭败走,不管是真败还是假败,只要自己到时候及时鸣金收兵,那吴立仁即使有埋伏,也没有一点作用。更何况,吴立仁这样一个巨大的诱惑在眼前,纪僧真真的忍不住。
他终于下定决心,“纪羌,桥蕤,令汝二人一同出战,若是有机会就当场将吴铭斩杀。否则,吴铭若是溃逃,立刻鸣金收兵,且不可追击。只要等到朝廷大军来援,到时候吴铭必败!”
纪僧真虽然如此说,却也只是为了给两人鼓下士气,毕竟他也知道寿春此时的状况,即便派军来救援,也不会有太多兵马可以派出。所以,这更加坚定了他冒险出城一战的决心。一战成,则大功成,全椒之围自解,就再也不用担心什么了。
忽然,纪僧真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你们之中,谁认得吴铭不?”
若是都不认得,那城下之人的身份都不能确认,还谈什么建功立业?
“我与吴铭是旧识,当年他曾在陛下手下充当谋士。”
纪僧真总算松了一口气,不然若是被别人用吴铭的名义骗了,岂不是让世人耻笑?
纪僧真带着纪僧勐和桥蕤来到城墙之上,桥蕤向着吴立仁方向看了过去,心中有些打鼓,毕竟吴立仁现在的变化有些大,纪僧真看到桥蕤在犹豫,不免有些不安。“桥将军,难不成城外搦战之人真的不是吴铭本人?”
桥蕤又仔细了看了看,最终答道:“虽然他的容貌和之前有较大差异,但是末将敢肯定,此人正是吴铭!之前他只是充当谋士。一身书卷气,而今沙场征伐良久,不免有些威势,有了如此大的变化,这才让末将有些迟疑。”
纪僧真点了点头,“这样才对,若是和之前一样没有变化,才会让人心疑。既然桥将军辨认出来,那两位将军此战务必用力,若是能成大功,陛下面前,我自当为两位请功!”
两人听后,十分高兴,一起向纪僧真抱拳说道:“末将定当不辱使命!”
擂鼓“咚咚咚”响起,全椒城门大开,纪僧勐和桥蕤全副披挂,率领一万大军,冲出城门,大军列好阵势,两军对圆处,桥蕤率先出阵,挺枪跃马,大声吼道:“吴铭小儿何在!看我上将桥蕤取你的狗命!”
吴立仁冷笑一声,这什么阿猫阿狗都敢自称上将。桥蕤他自然认得,在吴立仁的以前的记忆中。虽然之前没有系统,他也知道,这桥蕤只是一般武将。
“系统,检测桥蕤四维属性!”
吴立仁一边策马向前,一边让系统检测桥蕤的属性。
“滴!检测到桥蕤四维属性如下:武力81,统率71,智力63,政治52。”
果然和自己想象的没有多大差别!今日就拿你来练手了,吴立仁心中暗暗庆幸道。
桥蕤看到吴立仁抓着虎牙枪冲出阵来,心里不由得大喜:天让我桥蕤成此大功!
桥蕤挥舞着长枪,向着吴立仁冲了过来,吴立仁先用起虎牙枪法第一式折梅,桥蕤只觉得四周处处都有吴立仁的枪花,如梅花飘落般,连绵不绝。
桥蕤心中大骇,“吴铭何时习得如此精妙枪法?”(未完待续。。)
139、桥纪二将战吴铭 虎牙五式终得仁
桥蕤虽然心中惊诧不已,却也凭借多年战场的对战经验,能将吴立仁的枪法逐一化解,战的时间越长,桥蕤越兴奋,随着他对吴立仁枪法的熟悉,自以为已经将吴立仁的枪法吃透,再也没有刚接触之时的震惊了。
而吴立仁将虎牙枪法第一式梅中的每一招从头到尾耍了三遍,心中对桥蕤这个陪练还是非常满意,于是为了“回报”桥蕤,便开始施展虎牙枪法第二式:弑虎。如果说折梅是虎牙枪法的初级入门阶段枪法,体现了一个轻盈美观,花哨而不实用,适用于表演性质而不适用于战场厮杀,那么弑虎这一式就完全相反,追究的就是力量和伤害,虽然招式不漂亮,但是每一枪刺出都会虎虎生风,敌人若是一不小心,便会挂彩。
桥蕤眼看吴立仁枪法忽变,不觉得心中又吃了一惊:原来吴铭竟然还有杀招没有使出,这前后两种枪法一定是出自两个练枪名家,否则不会出现如此变化极端的枪法。不过桥蕤的枪法虽不如吴立仁的技巧性,但是桥蕤膂力确实比吴立仁要好一些,他不在乎这样的力量的碰撞,两人兵器相撞之时,吴立仁感觉有些吃力,心想:自身力量不如他,看来用这一式对桥蕤还是有些局限性,所以他将弑虎走了一圈后,便立刻转换到虎牙枪法第三式:鹜惊。
鹜惊,顾名思义,让鹜鸟都惊飞,鹜,野凫也,这一式只有一个重点,那就是速度。当吴立仁用起鹜惊之时,桥蕤彻底惊呆了:为什么又换了?没有一点点防备,没有一丝顾虑,你就这样出现?在我的世界里,带给我“惊喜”?
折梅的华丽让桥蕤吃惊,弑虎的力量让桥蕤兴奋,鹜惊的速度就让桥蕤彻底失去章法,疲于应付,转眼间吴立仁递出近十枪,桥蕤哪里还记得住,被吴立仁打的狼狈不堪,他情知自己不是对手,打马就像阵中跑去。
在不远处观战的花荣,手中箭已上弦,时刻准备着,他想到吴立仁临行前吩咐的话:若不到情势危急之时,切不可放箭!此时看到吴立仁竟然使用出那么精妙的枪法,虽然三式之间没有衔接,但是却有各种各样的变化,故而将桥蕤击败,这不由得让花荣心生感慨:主公真乃雄主也!
城墙之上的纪僧真看到吴立仁竟然将桥蕤击败,不由得皱了皱眉,自言自语道:看来传言未必可信,这吴铭枪法精妙,武艺不俗,哪里有一点文弱谋士的样子。
纪僧勐眼看桥蕤落败,立刻驱马上前接应,吴立仁看到来将,情知就是化名纪羌的纪僧勐,心中不由得谨慎起来,纪僧勐爆发技能可是会达到88的小勐将。纪僧勐挥舞着大刀向着吴立仁杀来,吴立仁心道:天下武功,唯快不破,那还是继续用鹜惊才好。
一念及此,吴立仁手中快枪如电,开始向纪僧勐攻了过去。纪僧勐虽然速度不如吴立仁快,可是他只要不是致命的攻击,纪僧勐竟然不去选择抵挡,而是用大刀噼向吴立仁,用近似拼命的打法和吴立仁硬撼。
“滴!检测到纪僧勐技能飞书触发,宿主基础武力84,纪僧勐基础武力85,纪僧勐武力+3,当前纪僧勐武力提升至88.”
果然,纪僧勐一来就开技能!不过吴立仁却不怕纪僧勐88的武力值,他最怕的是纪僧勐那种不要命的打法。每当纪僧勐勐烈一刀斩过来的时候,他无法硬撼,必须用两三招的变化才能勉强化解。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被一力降十会给破解了。
吴立仁再次变招,用起了虎牙枪法第四式:画骨。画骨,就是将全身力量集中到枪尖一点,每次出手,就如同要爆发一般,虽然整体力量不如纪僧勐,可是画骨一用起来,却仿佛有种四两拨千斤的感觉,不能在力量上压制住纪僧勐,却也不至于吃亏。两人不知不觉间拼了二十回合,纪僧勐心中暗暗着急,他哪想到吴立仁竟然能和自己拼的不相上下,立功心切之下,却找不到一丝办法,不由得急的额头冒汗。
这时,桥蕤看到纪僧勐一人战不下吴铭,便再次驱马上前,意图连个人夹击吴立仁。吴立仁看到桥蕤向自己赶过来,心中一凛:一个纪僧勐已经让自己疲于应付,更何况两人一起夹击?然而吴立仁深吸一口气,他需要的正是这个契机。
虎牙枪法第五式:得仁。得仁追求的和之前的四式完全不同,折梅是美感,弑虎是力量,鹜惊是速度,画骨则是爆发的技巧,这些都是滞留在枪法表面上的东西。第五式得仁则是追求一种气势,一种无所畏惧勇往直前的勇气,只要有了这样的勇气和信念,就能激发出身体内的潜能,爆发出无与伦比的战斗力。
曾经徐州之战,吴立仁领悟到了得仁的那种气势,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再次让自己熟悉那种感觉,所以他才刻意寻求今天这样的机会来突破。
纪僧勐和桥蕤双将一起杀了过来,吴立仁手中虎牙枪使出画骨,先挡住纪僧勐的大刀,桥蕤的长枪已经递出,吴立仁大喝一声,抽出虎牙,想回身再去抵挡桥蕤,可是却发现动作和思想还是有差距,还没有来得及接住,桥蕤的枪尖已经刺到吴立仁的后背。
花荣此时一惊,手心里已经都是汗水,这种情况,吴立仁还是让他不要出手,因为吴立仁有金丝软甲护体,不会出现致命伤。纵然如此,花荣的心已经提到嗓子眼,他眼睛眨都不眨地盯着战场的情况。
吴立仁背后挨了一枪,只觉得一阵重重的撞击,虎牙枪此时已经刺到桥蕤面前,桥蕤哪想到自己一枪竟然让吴立仁血都没流出来一滴,诧异之下,虎牙枪来袭,他下意识用手中长枪一挡,却抵不住吴立仁的力道,手中长枪差点脱手。
“桥将军,他身上定是有宝甲护身,换其余地方攻击!”
纪僧勐大喊一声,再次向吴立仁杀来,吴立仁虎牙枪再次迎向纪僧勐。桥蕤定住心神,便在吴立仁身旁不断游走,长枪或者骚扰,或者偷袭,吴立仁有几次险些被桥蕤刺到要害,即便如此,吴立仁此时已经手臂肩上有几处伤口。然而他神经高度绷紧,没有心思去管这些,稍不留神,便有可能万劫不复。吴立仁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样一天:自己身上正在流血的伤口,都感觉不到疼痛,仿佛被麻醉了一般!
“滴!检测到宿主完美领悟虎牙枪法第五式得仁,恭喜宿主基础武力+8,当前宿主基础武力提升至92。”(未完待续。。)
140、纪伸小心未中计 张勋大军显锋芒
系统的提示虽然在吴立仁的耳边响着,然而经过那么长时间的拼杀,此时的吴立仁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再继续战斗下去,他现在即使武力提升到92,也无法发挥出来。不远处一直观望的花荣早已看到阵中的情况,他收起弓箭,挺枪策马冲向阵中还在交战的三人,对着吴立仁大声喊道:“主公休慌,花荣来也!”
看到花荣冲出阵来,吴立仁不由得舒了一口气,既然已经领悟了最后一招得仁,自己的目的也达到了,此刻无需再拼命。于是荡开了纪僧勐的大刀之后,拍马便向阵中跑去。
桥蕤和纪僧勐哪里愿意就这样当吴立仁离开,眼看到手的大功就要飞走,他们心中顿时焦急万分,拍马便追了过去。
转眼间花荣已经赶到,一人接住桥蕤和纪僧勐,“主公快走,我来挡住他们!”
吴立仁对花荣自然还是有些信心,基础90点的武力值,即使不能胜过桥蕤和纪僧勐的合击,也可以全身而退。花荣一心只想救回吴立仁,与两人交手不到十合,便打马也向阵中撤去。
纪僧勐怪叫一声:“气煞我也!大刀一挥,便下令麾下大军向吴立仁阵中冲杀过去。
城墙之上的纪僧真一看,心道不好,如此又要中敌人诱敌之计,立刻下令鸣金收兵,虽然纪僧勐和桥蕤有心追击,可是他们也知道,不能在斗将时拿下吴铭,此刻再追已经于事无补,眼看到手的大功,就这样飞走了,两人心中十分不甘。
可是却只能率军怏怏回城,别无他法,桥蕤此刻心中更是已经恨死了吴立仁:吴铭啊吴铭,你到底练了什么枪法,为何会这样厉害!为什么不能让我抓住你,为什么不让我杀了你,为什么不让我立一件大功!吴铭,我一定要杀了你!
“滴!检测到桥蕤对宿主产生仇恨,宿主获得仇恨值8点,当前宿主拥有亲密点154,仇恨值36点。”
吴立仁刚回到阵中,刚把身上的盔甲脱下,还没来得及清理伤口,忽然传来系统的提示,让吴立仁思之再三,不能理解,“为何这个时候产生仇恨?系统可以检测吗?”
“检测到桥蕤因为宿主武艺高于他,不能将宿主击败斩杀立功,故而对宿主产生仇恨。”
听完系统的解释,吴立仁忽然感觉伤口疼痛起来,忍不住开怀大笑,心道:这二货桥蕤,自己技不如人,这也怪我咯!
花荣回到阵中,看到吴立仁身上不断流血的伤口和吴立仁在那里忍俊不禁的笑容,花荣连忙跪下请罪道:“是花荣保护不周,才让主公受伤如此,请主公责罚!”
吴立仁摆了摆手,笑道:“花将军此言差矣!此战虽然不能引诱敌军出城,但是我却将虎牙枪法领悟透彻,这点小伤算什么!”
花荣听后,忍不住感叹道:“主公英武不凡,花荣佩服!不过还是快点请医官来给主公治疗一下,否则军师来了,定会骂花荣的。”
吴立仁又笑了笑说道:“医官马上就来了,只不过军师埋伏了许久,却不能将敌人引诱出城,确实有些可惜!”
刚说完没一会,只见王守仁已经三步并作两步地向着营帐走来,口中大喊着“主公”,看到吴立仁躺在那里,医官正在为他上药包扎,王守仁到了嘴边的话,忍住没有说出来。
医官都弄好后,接着嘱咐道:“主公伤口不深,都是些皮外伤,不过为了防止留下隐患,最近还是要好生静养才行。”
吴守仁躺着,此刻上了药之后,伤口开始火辣辣的疼了起来,然而那么多人在场,他只好忍住,不发出一点声音,额头上开始渗出许多汗珠。
送走医官后,王守仁来到吴立仁面前,看着吴立仁痛苦的样子,他也忍不住摇头叹息道:“主公,此举实在危险,还望以后能多为黎民社稷考虑,为大业考虑,不要再逞一人之勇了!”
“阳明,我心中自有计较。圣人言: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吾岂不知?此战确实无甚风险,这点小伤,和徐州之战,不可同日而语,况且我已经将虎牙枪法彻底领悟,现在,即便是花荣将军,和我正面交锋,恐怕也不能占到任何便宜。”
说完,笑了一笑,看向花荣,花荣却诚惶诚恐地答道:“主公枪法精妙,实在非常人所及,若是再掌握熟练一些,多些变化,荣自然不是主公的对手。”
花荣的意思,现在吴立仁的枪法还是不能融会贯通,想打赢他,还是有点困难。
吴立仁不想和他辩解,他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疼痛感又再次袭来,“军师,看来纪伸还是比较谨慎,没有被引诱出来,让军师白等了那么久。”
“纪伸已经在郭都督手上吃了很多亏,现在长了点心眼倒是没什么问题,等围城日久,全椒大军必定军心不稳,主公不必担心。只要冉将军能挡住寿春来的援军,全椒城不足为患。”
吴立仁点了点头,冉闵率五千精锐,再占住要道,挡住袁术两三万兵马绰绰有余。
冉闵大军率领大军在曲亭山安下营寨,他明白自己的任务就是阻截袁术的救援大军,冉闵接受了谢晦的建议,在曲亭山山口处设下了各种障碍物,并在山坡上准备了各种稻草、积木、火油等引火之物,只等袁术大军来。
又过了几日,冉闵正在营帐与谢晦议事,忽然帐外传来了急报,一名探子冲进大帐,惊慌失措地说道,“报,报冉将军!距离曲亭山五十里外,发现了袁术先锋大军的踪迹。”
冉闵一听,高兴不已,起身问道:“敌军约有多少人马?”
那探子即刻答道:“回将军的话,敌军浩浩荡荡,不知人数,先锋大军就有一万之数,其余大军估计约有十万之众。”
“什么?你说有多少人马?”
冉闵好像没听清楚,再次问道,那探子十分心虚地答道:“约有十万之众。”
冉闵听完,脸色一变,大声斥道:“大胆!汝是存心欺骗我不成?军师曾言:敌军最多派出三万人马,你莫不是没有探查清楚,就来我这里虚报军情?赶紧从实招来,否则,军法处置!”
那探子一听,吓得赶紧跪倒在地:“将军饶命,小的之言千真万确,岂敢欺瞒将军,敌军人马众多,虽然具体人数小的估摸不清楚,但是也不会相差太多。”
谢晦在一旁眉头紧锁着,看到冉闵忽然大发雷霆,连忙起身劝道:“将军暂息雷霆之怒,且听属下一言。”(未完待续。。)
141、冉闵伏兵败刘辟 张勋设计图曲亭
冉闵挥挥手,让那探子下去,转身看向谢晦,问道:“谢先生以为如何?袁术真的会派如此多的兵马不成?”
“将军,如果探子所言真的属实,恐怕是寿春形势有变,军师的推测就会出现纰漏。”谢晦谨慎答道。
“谢先生之意,如果寿春真的派出那么多援军,我等该如何应对?”冉闵继续问道。
谢晦弯腰向冉闵低头行礼道:“将军,若是袁军果然有十万之众,属下以为,我大军只能立即回撤,禀告主公此处形势,再协同军师商量对策,这才是上上之策!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冉闵听完,沉默不语,脸色凝重地看着远方,谢晦在一旁十分着急,又一次催促道:“请将军早下决断,五十里路程,敌军不久就会赶到曲亭山,到时再想撤离,怕是也难了。”
冉闵走向谢晦,冲着他咧开嘴笑了笑,接着忽然向帐外大声喊道:“来人!”
从帐外立时走进来两个守卫,向冉闵行礼应道:“属下在,请将军吩咐!”
“准备车马,将谢先生送回阜陵!”
谢晦一听,脸色大变,对着冉闵说道:“将军意欲何为?难不成想要以五千之众,去抵挡敌军十万大军?这无异于以卵击石,将自己置于险地!请将军三思啊!”
冉闵摆了摆手,语气充满了肯定,看了看帐外,背对着谢晦说道:“谢先生不必再言!我已考虑清楚,主公委我以重任,守在此处,抵挡袁术援军,只有让袁术援军无法与全椒城里的大军会合,主公才能将全椒城拿下。一旦全椒拿下,主公便可以依托阜陵,进攻合肥。若是拿下合肥,则郭都督便可从东城进攻定远,进逼淮南,主公可以从合肥进成德。彼时。两路大军一起进攻寿春,则袁术覆灭之日不远矣。如今正在这关键时刻,若是我撤离此地,此次伐袁又要功败垂成,如此主公霸业何时可成?探子所言,也是约莫之数,做不得准。况且敌军人马虽众,此地道路狭窄,却却不能同时通行太多人马,只要我等守在这隘口,任他人马再多,也过不去一兵一卒!”
谢晦叹息道:“将军既然执意如此,那属下也要在此与将军并肩作战!”
冉闵听闻此言,不由得动容,眼中满是感激之情,“谢先生!承蒙不弃,闵心中感激,请受冉闵一拜!”
谢晦连忙伸手拉住冉闵,“冉将军何必如此!将军以五千之众抵挡敌人十万大军,古往今来也不多见,如此英雄之举,谢某能有幸亲身见证,此生无憾也!”
冉闵立刻出帐,点齐人马,在隘口陷阱之外,等待袁军到来。
张勋九万大军浩浩荡荡地一路前行着,他令从汝南调回来的刘辟为先锋,率领一万大军在前方开路,而自己和纪灵一起率领大军在后。没多久,刘辟率领的一万大军已经赶到了曲亭山,这时他忽然想到了张勋临行前的嘱咐:若是遇到敌军埋伏,迅速撤退,不可恋战。
虽然刘辟口头上答应了张勋,但是他心中却有自己的想法:吴立仁总共就有三万大军,一方面还有围攻全椒,还有守住阜陵,甚至还有刚刚占领的丹阳郡,哪里还能抽出人马埋伏。即便来个几千人,自己一万大军即使中了埋伏,也可以和敌军一较高下;到时候等张勋大军赶到,情况就会立刻反转。
看着曲亭山地势并不是很险峭,只是前方山路有些狭窄,刘辟吩咐一小队几百人的队伍在一个校尉的带领下,于大军前面探路。走了没多久,那一队袁军就闯到了冉闵提前设下的陷阱之中,一时间人仰马翻,惨叫声连连。
刘辟冷笑一声,“雕虫小技!想用这小小的陷阱阻挡我大军,真是太异想天开!”
冉闵陷阱并没有准备太多,刘辟察觉后,令人小心试探,找出了所有陷阱,最终以很小的伤亡通过了这一断山路。此时刘辟心情大好,笑道:“我就知道吴铭根本分兵无暇,知道我大军一来,全部撤退了。”
正在这时,忽然曲亭山两侧喊杀声骤起,一支支火矢如同毒蛇吐着蛇信,飞向了正在通行的刘辟先锋大军,一团团点燃的稻草球纷纷滚向山路上惊慌失措的袁军。刘辟情知中了埋伏,只好赶紧稳定军心,大声喊道:“不要慌!敌人兵马很少,稳住阵脚,不要慌乱!”
虽然刘辟努力地稳住混乱的大军,但是人对未知的恐惧,却不能战胜。再加上山下不断加强的火势,没过多久,刘辟大军便开始四处溃逃。冉闵立刻下令,麾下五千精锐尽皆上马,四处追杀袁军部卒。
刘辟叹息一声,知道大势已去,只好收拾残部,回去禀告张勋去了。
张勋看着刘辟一万大军此时只剩三四千人,脸色阴沉着问道:“敌军多少人马埋伏?”
刘辟心想,若是如实禀报,难免会被责罚,于是他想了想,答道:“曲亭山两侧皆有伏兵,我也不只具体有多少,大概有一万人左右。”
“现在正在用人之际,我就不责罚于你,你且退下,好生休整一番,他日定要奋力拼杀,弥补今日之罪!。”
刘辟连声称谢告退后,张勋看了看纪灵,问道:“纪将军有何良策?”
“按刘辟所言,敌军并没有太多人马,一定不足万人,但是敌人占了山道险要之隘口,我等大军虽众。却无用用武之地。”
说完,纪灵叹息一声,然而张勋笑了笑,“纪将军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即便敌军占据了要道,我军只要如此这般,不管敌军如何精锐,敌将如何勇勐,便可利用人数优势,一鼓将敌军消灭。”
说完张勋在纪灵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纪灵听后,点了点头,“若如此,这全椒有望得救矣!纪灵替两位族弟和全椒城几万大军,谢谢大司马了!”
“皆是为陛下效力,纪将军何必如此!此战还需大将军努力向前,我等一起杀敌军一个措手不及!”
虽然冉闵率部一战将张勋的先锋刘辟杀了个人仰马翻,但是,他知道,这根本没有令张勋大军伤筋动骨,后面会有更加残酷的战斗等着自己。
夜深人静,秋天的夜晚,已经有一些凉意,冉闵的大帐还有两个人影在闪烁。
“谢先生,依你之见,敌军何时会卷土重来?”
冉闵低着头挑了挑炉火,忽然问道。
“敌军为了救援全椒,必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尽快突破我军防线,所以,若是我为敌军主将,定会将大军分成许多队,每天不停歇地进攻,这样下来不到两天,我军必然不战自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