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好吧,我改主意了
蓝衣女乘胜追击,猛地向下连砸了三四下,直到崩得大胸女虎口破裂,锯齿刀脱手,幸而其他三女一齐出手抵挡,才堪堪挡住了蓝衣女这致命的一击。
蓝衣女这才收了手,笑道:“幸好你这三个跟班及时出手,要不然我可就要赔一大笔钱了,活着的花牡丹,可比死的要金贵得多!”
此时的花牡丹已经累得脱力,双手不住的颤抖,脸色也变得惨白,但是眼神中却流露着不服输的倔强。
“我们是绝对不会让你伤害牡丹姐的!”
“想抓牡丹姐,得先过我们这一关!”
三个女孩将花牡丹护在了身后,一个个表情严肃的看着蓝衣女。
“快闪开,这事和你们没关系,你们打不过她的!”
花牡丹在后面大喊道。
三女对视了一眼,不顾花牡丹的劝阻,一声发喊,一个接着一个的向蓝衣女攻了过来。
原本如果他们三人合力,也许还能和蓝衣女一战,但是这个世界的规矩就是一对一,无论己方有多少人,如果对方只有一人,那么最多只能采取车轮战的方式交手,不可一拥而上,否则就会成为全天下的敌人,甚至还会被自己的朋友和家人瞧不起。
这是这个世界所有人都根深蒂固的观念,完全无法改变。
就这样,蓝衣女几乎是一下一个,就将三女击飞了出去,虽然没有受到致命伤,但仅仅是韧带拉伤,也不是容易恢复的事。
“哈哈哈,花牡丹,这下你可心服口服了吧!放心吧,官府对你的宣判是砍头,是个痛快的死法!”
蓝衣女得意的将重剑还剑入鞘,看着瘫倒在地上的四女,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回过头来,对张云天说道:“小帅哥,没事了,姐姐帮你把坏人都打败了,你得怎么感谢姐姐我啊!”
说着,她向张云天走了几步,伸手去捏他的脸蛋。
“谢你妹啊!”张云天猛地挥出一掌,直接将蓝衣女顺着窗子打飞了出去。
此时张云天体内的最终进化基因已经融合完毕,适应了二十倍重力的身体所发挥出的力量,哪是蓝衣女所能承受的住的?
花牡丹睁着一双美目,难以置信的看着张云天,英雄救美故事的结局,不应该是帅哥为了感激女英雄的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么?怎么两人还打起来了?
此时的她并不知道张云天体内蕴含的巨大力量,还以为是蓝衣女以一敌四,到了最后已经是强弩之末,所以才被张云天推出窗外的。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救我?”
张云天此时的情绪依然还没有完全平复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瞳孔由于紧张而缩成了一个小点。
“我…我不是救你,我是在救我自己,这个女的太特么丑了,吓死我了!”
本来以为蓝衣女会如何的貌似天仙,但是期望越高,失望越大,她竟然是个其丑无比的女人!如果她和花牡丹同时要对自己非礼的话,自己绝对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
花牡丹当然无法理解张云天的心里,还以为他这么说就是胡乱找了个借口,毕竟男人作为物品一样的存在,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如果能落在一个有权有势的人家,自然是上上之选,就算不能,有一个力量超群的女人做靠山,也绝对是个极佳的选择,相貌向来不是男人选择女人的标准。
有句话怎么说来的,郎貌女力,这才是王道。
“不论如何,你救了我一命,我花牡丹是个恩怨分明的人,来日必将报答公子的救命之恩!”
以身相许就好了,张云天心中潜台词是这样的,不过他知道这样话在这个世界,这个时候,实在是不和时宜。
“牡丹姐,不好了,外面忽然出现了很多官兵!”
张云天来到窗边,后背贴着墙壁,像电影中特工的样子,从侧面向窗外看去,只见下面密密麻麻的站了三排只穿着露脐短衫和******的女人,服饰和花牡丹四姐妹差不多,想必这是这个世界武者的标准装扮,只不过官兵的衣衫外面又披了一层银色的钢甲护住要害。
放眼望去,只见到一片亮闪闪的盔甲,以及肤色各异的大长腿。
花牡丹忍着伤痛,从窗缝向外望了望,不由得心中一惊:“这是香州的精锐部队,银甲军,平时就算遇到了小股的巡逻队,都很不好对付,眼下来了这么多人,看来我们这次是跑不掉了!”
遇到这样的困境,她不但没有颓废,反而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伸手在张云天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笑嘻嘻的道:“我花牡丹临死之前能遇到这样的绝色美男,也不枉此生了!”
张云天的意识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自然没必要遵循这里的礼法,他一伸手,直接将花牡丹拦腰抱在了怀里,在她粉嫩的小嘴上狠亲了一口——其实他早就想这么做了,然后哈哈一笑,朗声道:“还没到死的时候,我来开路,带你们杀出去!”
花牡丹没想到张云天竟然会主动亲自己,幸福得大脑一片空白,呆呆的问道:“我们可是通缉犯,你为什么要救我们?”
张云天笑了笑,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我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哪来的那么多理由?累不累?”
楼下银甲军中,有一个女将,同样的一身银甲,但是后背却多了一件红色的锦缎披风,随风飘舞,英姿飒爽,她抬头喊道:“花牡丹,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如果聪明的话,就放下武器,将里面的人质放出来,也许我可以考虑给你个痛快,否则的话,等我擒到你,肯定会让你受尽折磨而死!”
人质?张云天灵光一闪,说实话,如果是自己带着花牡丹逃走,就凭下面那些人,根本想拦都拦不住,但是花牡丹身边还有三个姐妹,虽然自己在力量上,负担起四个女孩的体重根本不在话下,但是毕竟两只手没法抱四个人,正好楼下的女将军,送给了自己一个突出重围的好办法!
(未完待续。)
第三十二章 艳遇不断
不一会,从酒楼的楼梯上传来了琐碎的脚步声,紧接着,花牡丹拿着一柄匕首,抵在了张云天的喉咙处,小心翼翼的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三名姐妹。
“你们识相点就赶紧让开,否则我就将这个小帅哥杀了!然后再自杀,我看你回去怎么交差?”
花牡丹表面上装出了一副凶狠的模样,心中却被张云天的果敢和睿智所折服,倾慕之意更浓了。
女将军皱了皱眉头,这事确实有些棘手,如果花牡丹的人质只是女人或者普通的男人,大不了连同人质一起杀掉就好了,毕竟这个女人是通缉的要犯,没什么比捉住她更重要了。
但是从张云天出来的一刹那,不只是女将军,就连她手下的女兵们,也全都眼前一亮,对这样的美男下手,别说是自己不忍心,就算让手下去做,她们肯定也是心不甘情不愿。
行军作战做忌讳的就是军心涣散,一旦让士兵们做了他们不希望发生的事,那么不仅将军的威信会大打折扣,严重的还会出现哗变,但是军队毕竟是纪律部队,如果不按城主的意思行动,将来怪罪下来,自己肯定是难逃其咎。
就在她左右为难,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忽然从周围围观的人群中,冲出了十几名蒙着黑色面纱的女人,她们身材凹凸有致,兼之刚柔并济的线条,可见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战士。
这些人每人都拿着一柄一米多长的巨斧,跳到士兵的阵容中虎虎生风的舞了起来。
她们的力量奇大,随便挥舞几下就有一名士兵被击倒在地,不过几分钟的光景,士兵们就倒下了三分之一,剩下的士兵不能围攻,只能全神贯注的在后面排队,倒一下一名,就冲上来替补一名。
花牡丹趁着场面混乱,赶忙携着张云天,贴着酒楼的外墙,溜进了一条漆黑的小路。
在这条小路的中间,竟然有一辆朱红色的马车,六匹高头大马两两并排而立,头上都插着粉色的羽毛。
花牡丹打开车门,直接将张云天推了进去,里面的位置刚好可以坐下六个人,她上车坐在了张云天的身边,其他三个女孩坐在了对面。
车夫感觉人已经齐了,大喝了一声,马车就像离弦的箭一样,猛地向前一窜,从路的另一端飞驰了出去,惊得路人纷纷躲避。
香州城并不算大,马车沿着石子路面狂奔了大概二十多分钟,就出了城,然后在密林中又穿行了一阵,这才停到了一个气派的庄园门口。
“这是哪儿?”
张云天等人刚一下车,他和花牡丹就同时问出了这么一句话。
两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然后又几乎是同时问道:“她们难道不是来救你的么?”
花牡丹摇了摇头说道:“我们几姐妹到处流浪,居无定所,怎么可能有这么阔气的朋友?”她向挂满了粉红色灯笼的豪宅看了看,感叹道:“要是能住在这样的大宅子里,谁还愿意到处漂泊了…”言下颇有几分落寞。
张云天也摇了摇头,自己在几个小时前,还是要被卖掉的鸭子呢,要不是家中穷困潦倒到一定的程度,也不会被逼到卖儿卖女的地步,自然也不可能有这么阔气的亲戚朋友。
这下几个可彻底蒙圈了,难道逃命时着急,上错了车?而这个车夫也是个二百五,竟然有人上也不问青红皂白,就敢直接往家里拉?
就在几人彷徨的时候,吱呀一声,镶着金色猫脸铜环的大门被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了两排丫鬟,她们每隔一米站立一人,就像是**灯柱一样,将大门口照得灯火辉煌。
紧接着,一个细眉细眼,颇有古典美的女人,迈着婀娜的脚步,在四名穿着红色紧身战斗服的女卫的陪同下,一扭一扭的走了出来,当她看到张云天时,眼睛闪出一抹惊异,嘴角露出了一抹难以察觉的笑意,“云天,让你受苦了,快,进来休息休息!”
张云天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认识自己,但是从她的反应上来看,好像只是知道自己要来,但并不清楚自己的相貌,所以才会有一丝惊讶!
如果她真的认识自己倒是件好事,至少说明此人是友非敌,但这里处处透着反常,说不清到底是哪里有问题,但是直觉告诉张云天,觉得不可以轻信眼前的女人,就连刚刚认识的花牡丹,都比她更加值得信赖。
“主人,他身边的四个女人怎么处理?其中有一个是官府缉拿的要犯!”
一个红衣女子上前一步,在女主人的耳边轻声问道,虽然她说话的声音极小,但对于身体各方面机能得到了巨大提升的张云天而言,想听清楚依然是易如反掌。
女主人脸上没有一丝的变化,淡淡的说道:“如果她们不是张云天的朋友,那就直接杀掉吧,犯不上和城主作对!”
“且慢!”没等那几名女卫抽出兵器,张云天伸开双臂,将花牡丹等人挡在了身后,大叫道:“她们是我的好朋友,如果你敢伤害她们,我宁死也不会踏进这个宅院一步!”
他可不傻,一边是来历不明,但实力雄厚的女主人,一边是刚刚欠了自己一条命的花牡丹,这道选择题绝对要选后者,就算她们现在受了伤,但是脑子没坏掉,如果发生了什么突发状况,有个人商量,总要好过自己冥思苦想!
女主人玉手一挥,“既然云天都这么说了,那就算了吧!给我们的宾客准备几间上房,一定要伺候周全了,知道了么?”
一众丫鬟齐齐的应了一声,连头都不敢抬,就这样将几人簇拥到了院内。
女主人亲热的拉着张云天的手,温柔的说道:“云天,我知道你心里肯定有很多疑问,不过如今天色已经晚了,你又受到了惊吓,不如今夜就先睡下,等明天白天人都齐全了,我再跟你细细的解释!”
张云天点了点头,既然她说明天有事相谈,那么说明至少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他一回头,正撞上花牡丹向自己投来的炙热的目光。(未完待续。)
第三十三章 意想不到的疗伤
虽然女主人给花牡丹和她的三个姐妹分配了四间房,但是她们习惯了住在一起,所以全都挤在了一个大点的套间里。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张云天的房间就被分在花牡丹她们的对面,和其他几间空房间,同在一个小院子里。
女主人似乎对他们的格外的放心,走廊里既没设卫兵巡逻,也没有安排仆从在左右监视,只有几盏散发着淡粉色光芒的灯笼,在随着风静默的摇曳着,显得整个院子格外的静谧安详。
这里是女人的世界,所以各个房间里的装饰摆放,全都是按照女人的喜好设置的,屋内几乎二十四小时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就连衣用被褥也全都是被香薰过的,这让张云天颇感不适。
不过这些还不是最夸张的,最令张云天受不了的是镜子,女人酷爱照镜子,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她们都在找到任何反光的物品,对着开始梳理微笑,所以整个屋子里,几乎每个桌子上都摆了大小不一的铜镜,甚至有的墙壁和窗格旁,也挂着镜子,几乎无论你在房间的哪个地方,只要稍微走两步,就能全方位的看到自己的样子。
张云天百无聊赖的坐在床上,对于这个世界,以及这些忽然出现的女人,不论认识与否,自己其实都不太担心,论力量,自己拥有最终进化基因改良后的身体,只要是在地球上,就根本不会有强过自己的人!
论谋略,也许他没有女人心细,尤其是一些善于攻心计的政治家,但是有句话说的好,一力降十会,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所有的阴谋诡计,都统统不足畏惧,就像一统清末位面时一样,在领先世界数百年的科技面前,任何国家的联合,设计,完全都可以用碾压来解决。
同时张云天也清楚,虽然自己无敌于天下,那只能说明性命无忧,但是若想真正的在这个世界吃的开,人脉也很重要。
好在这里是女人的世界,而且她们好像或多或少的都有些花痴病,这对于自己结交良友有百利而无一害。
张云天正坐在床边胡思乱想着,忽然,从门口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似乎有人来到了门口,但是这个人却没有急着敲门,而是在门口徘徊了一会儿,然后才轻轻的问了句:“张公子休息了么?”
是花牡丹!
张云天打开房门,将她迎了进来,她依旧是白天那身简洁的装束,但是在夜晚昏暗灯光的映射下,显得格外的妩媚动人,不知是否是粉色灯笼的关系,她的脸蛋红扑扑的,霎时惹人怜爱。
“花姑娘也还没休息那?不知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要事?”
花牡丹低着头,一改白日骄横跋扈的样子,小声的说道:“对不起,白天是我鲁莽了,希望公子千万别介意!我这些姐妹也是,平时跟我胡闹惯了,所以说话做事有失轻重,还望公子能够海涵…”
张云天哦了一声,“没什么,这事都过去了,更何况我又不吃亏,每什么好介意的!”他很奇怪,因为这些道歉的话,花牡丹白天就已经说过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晚了,还要特意跑过来再说一遍,想必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果然,当花牡丹听到张云天说到“我又不吃亏”这几个字的时候,脸上忽然一喜,然后说道:“其实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但说无妨!”
张云天心道,就算你让我再摸一次,我也绝对不会拒绝的。
“这里的环境处处透着诡异,也不知这个女主人是敌是友,既然连公子都不认识她,我们人在屋檐下,就更得小心提防才是,但是我眼下受了重伤,其他三位姐妹,虽然无大碍,但是能力有限…”
张云天莫名其妙的看着花牡丹,她说的这些都是实情,但是却不知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到底是什么事,让她这么难以启齿,非要绕这么大一个弯子。
“我想请公子治疗我的伤势,以便我能够更好的保护公子!”
花牡丹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但是急促的呼吸,说明她在说出这句话之前,心里有一番剧烈的挣扎。
“我?治疗你的伤势?”
张云天满脑袋问号,“我又不是大夫,怎么能治疗你的伤势?”如果是外伤,或者是病痛,倒还好说,培养点病毒出来,一注射就搞定了,但是肌肉拉伤这种事,本身就不算是疾病,而且除了慢慢的休养,暂时也没有能够速愈的好办法!
“对不起,我就知道是我的要求太过分,让你为难了,而且之前我还得罪了你,你认为我图谋不轨也是理所当然的…”
花牡丹好像很是难为情,一连串的开始为张云天开脱,这反倒让后者更加好奇了。
“我没有那么多想法,只是我确实不知道应该怎么治疗你,如果你知道方法,可以告诉我,大不了我试一试就好了!”
“什么?你竟然不知道?”
花牡丹的脸上立刻又洋溢出了灿烂的笑容,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对啊,这种事只有我们经常战斗的人才知道,男人们哪里能懂得这么多的道理!”
她激动的拉着张云天的手,说道:“之所以位高权重的人,都希望能拥有多个男人,除了是为了炫耀卓然的地位,更重要的是,男人有一种能力,可以治愈女人的任何伤势,甚至赋予女人强大的力量,越是强壮俊美的男子,这种能力就越强,有的男人甚至可以起死回生!只不过这样做会消耗男人的精力,如果无节制的使用,很可能会致其死亡!”
张云天撇了撇嘴,显然对花牡丹的这番说辞感到难以理解,毕竟自己是在现代穿越过来的,一些迷信的说法,很难说服自己,但是花牡丹把话说到了这个份儿上,自己又不能拒绝,只得点头说道:“我已经答应给你疗伤了,只不过不懂得诀窍,你若是懂,可以教教我!”
花牡丹得到了张云天的首肯,兴奋的点了点头,回应道:“真的?那太好了,只不过这种方法我也是头一次使用,可能技术上不太熟练,如果你不介意的话,那我由我来全程操作,你只要保持放松,不要紧张,就可以了,好么?”
保持轻松这好像不是什么难事,张云天点了点头,“那就开始吧!”
花牡丹对着月亮虔诚了拜了拜,口中念念有词,然后轻轻的锁上了房门,走到张云天的面前,缓缓的跪了下来。
张云天双目微睁,按照她的要求,保持放松,忽然,觉得两腿一凉,再一看,裤子已经被褪了下去,我艹,什么情况?
(未完待续。)
第三十四章 快开车了,都上来
俯视着一个相貌秀美,还拥有着汹涌身材的女孩跪在自己的身前,还解下了自己的裤子,但凡是个正常人,也应该知道要发生什么事!
所以还没等花牡丹采取下一步动作,小帐篷就异常迅猛的支了起来,顶点距离她的脸颊只有十几公分的距离,似乎两人之中,无论谁稍微向前移动一下,就会碰到一起。
不知是因为这个帐篷实在是太高了,还是眼前的事情和花牡丹预期的不一样,在她接受的信息里,好像必须要经过一番功夫,才能支起的帐篷,现在竟然自动自主的完成了,而自己只不过是跪在这里而已。
她睁着一双大眼睛,好奇的端详着这个庞然大物,小脸绯红,浑身莫名的燥热了起来,接下来发生的事,几乎是顺理成章,因为这是本能的行为,根本不需要学习和练习,到了这个时候,自然就水到渠成的知道该怎么办了。
花牡丹什么都不懂,但是张云天可不是呆萌款的雏儿,论经验,他可比眼前的花牡丹高出了不知多少倍,很多姿势和动作,甚至还是他点拨出来的,这大半个夜晚,房间的灯都在亮着,里面不停的传出家具摇晃的声音,以及沉重的呼吸声。
说来也是奇怪,虽然折腾了大半宿的时间,但是第二天早上醒来,张云天和花牡丹都是格外的精神,前者是因为终极进化基因的作用,以目前的身体状况来看,再连续战斗个把个月不休息,都不至于太过疲劳,后者则是因为吸收了张云天的精华,整个人容光焕发,更神奇的是手臂的拉伤竟然真的痊愈了,看得张云天啧啧称奇。
经历了这一夜,花牡丹对张云天更加的信任和依赖了,看他的眼神都充满了复杂和强烈的情感。
几人用过早餐,简单的梳洗了一下,就在女卫的引领下,来到了议事厅。
花牡丹等人被留在了门口,只让张云天一人走了进去。
整个议事厅装饰得就像大家闺秀的闺房一样,到处可以看到绣品,中间的位置是一张布着粉色纱帐的大床,上面半躺着一个女人,由于光线的问题,看不清容貌,只能隐约看到一双光滑粉嫩的长腿,蜷曲在床上,床的两边站着两个身材健美的男人,只穿了一条内裤,双手背在后面,露出健壮的肌肉,直挺挺的站立着。
大厅的正中央,是一条纹着孔雀的地毯,边缘是由白狐的皮毛缝制,地毯的两边相对的摆着两排带着大靠背的宽大椅子,垫子都是由丝绸缝制,做工极其精美。
昨夜见到的女主人,就坐在左手靠近床头的第一把椅子上,其他位置也都坐满了女人,有的人穿着战斗服,有的人穿着纱衣,还有人只穿了一件宽松的袍子。
“郡主,这位就是您要找的张云天!”
女主人热情的将张云天拉到大床旁,让他坐在了床的一角。
郡主点了点头,向两边示意了一下,旁边的壮汉很会察言观色的将纱帐撩起了一角,刚好能让她看到张云天的样子。
同样的,张云天也这位郡主的相貌也是十分的好奇,他打眼看去,正见到后者望向自己,这个女人也就是二十七八岁的年纪,嘴角边有一颗小小的美人痣,一副慵懒的样子,一颦一笑都风*骚入骨,若她在现代,绝对是男人们的最理想的情*人类型。
“哦~不错,确实是一个绝代佳人!”
她坐了起来,一只手勾搭着张云天的肩膀,另一只手伸出一指,将他的下巴轻轻抬起,对着嘴轻轻的呵了一口气,然后满意的对女主人道:“古兰,这件事你办得非常好,将来大事一成,我封你为香州城城主!”
古兰激动赶忙伏地叩首,高呼道:“谢郡主恩赏!”
张云天莫名其妙的坐在这里,虽然身边的这个女人并不让自己反感,但是整个大厅内的人,都好像把自己当成了空气一样,除了有个别欲求不满的,时不时向自己投来挑逗的目光外,其他人之间都是各说各话,聊了一大堆什么皇城守卫,嫡公主近况,边境战事等等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期间竟然没有人问过他一句,更没人向他解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就这样把他晾在一旁。
就这样又持续了半个多小时,张云天才隐约的明白这一伙人的真正意图。
躺在床榻上的风*骚女人是当今女皇的妹妹傅彩衣,在座的这一干人等,全是她的心腹文武官员以及国内知名的富商。
如今女皇重病在床,生命垂危,随时都会驾崩,一旦她死后,女皇的位置将会由十五岁的嫡公主继承,一旦这件事成为定局,那么傅彩衣这辈子都不会与皇位有缘了,所以她决定铤而走险,发动政变。
而她们的计划也是简单得有些无脑,先是把张云天嫁给嫡公主,命其在嫡公主的饮食中下入********以削弱其强悍绝伦的力量,待女皇驾崩之后,她们会以吊唁为由,带兵冲进皇城,击溃守卫,从而扶持傅彩衣坐上女皇之位。
这些人讨论得有声有色,虽然战斗还没有开始,但她们却对自己的计划自信非常,就好像今天不是政变的作战会议,而是战胜后的分封会议一样,一个个都在盘算着自己会从这场政变中捞到什么样的好处。
张云天见她们人人的脸上都洋溢着胜利的喜悦,全然不知计划中的重重漏洞,不禁摇了摇头,嘿嘿一笑。
“你笑什么?”
一个年轻的女将军霍地站了起来,指着张云天的鼻子说道:“我们女人在商议君国大事,你一个男人家,竟然敢在一旁傻笑,当真是无礼至极!”
古兰赶忙站起身来打圆场,说道:“云天千万不要介意,她就是性子比较急,不太懂得温柔体贴,你千万别忘心里去!”
说着,她向女将军重重的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说张云天是整个计划的关键一环,绝对不可以在这个时候招惹到他。
女将军撇了撇嘴,生气的坐回了原位。
傅彩衣伸手打断了古兰的话,笑吟吟的坐到了张云天的腿上,用她那光滑的小腿与后者的小腿轻轻的摩擦着,“我倒也是很好奇,不知道这个绝色的美男,到底是为何事发笑呢?说出来分享一下,也让我们开心开心!”
张云天伸手在傅彩衣弹性十足的臀部用力的掐了一下,这样主动的行为让她大吃一惊,不禁娇叫了一声。
台下的还以为是郡主的魅力征服了这个美男,不但没有人介意,甚至还有人嘿嘿的邪笑了起来。
张云天对傅彩衣的这个反应也是非常的满意,其实这个世界对于他而言,不过就是娱乐一下而已,从来也没有认真的去面对,所以心态无比的轻松,做事也更加的随意了起来,没有像末世位面或者清末位面那样的小心谨慎。
既然傅彩衣问了,他便侃侃而谈的聊了起来:“我笑,是因为你们这样的作战计划,根本就不可能成功!而且就算侥幸成功了,很快也会被推翻!”
这句话一出口,除了傅彩衣,在场的所有人都脸色一变,刚才的女将军更是气得将拳头攥得咯咯作响,咬牙切齿的道:“大战之前说丧气话,是最不吉利的事!我提议,像这样的祸水,就应该尽早杀掉,以鼓舞我们士兵的士气!”
别的男人向来十分的温顺老实,就算有意见,在大多的情况下也是憋在心里,很少直白的表露,像张云天这样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的人,确实让她感到有些特别。
而且,刚才张云天大胆的举动,也撩得她心绪有些烦乱,若说让她杀掉这样的美男,她是绝对下不去手的,至少在获得这个男人的精华之前,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诸位妹妹不要着急,让云天说完,再来评判是非对错也不迟,不急于这一时半刻!”
傅彩衣的声音很嗲,但是她的话一出口,下面立刻就安静了下来,可见她在这些人心中的巨大影响力。
张云天感激的看了傅彩衣一眼,手又在她的光滑大腿上摸了摸,这才心满意足的道:“首先,你们制定的所有计划,都没有备选方案,所谓计划没有变化快,如果其中有任何一个步骤没有达成,你们连一个应变的机制都没有,孤注一掷的行为,只会让你们陷入被动!”
“其次,你们没有考虑到政变成功之后的威胁,据我所知,香州城的城主是女皇的心腹,如果你们废掉了她的女儿,我相信香州城的城主一定不会坐视不理的吧,其他州城的势力就更不用说了,因为你们是发动政变,所以名不正言不顺,其他任何一个城主,都有权利攻打你们,而他们出兵的理由很简单,也很有说服力,那就是清理叛党!”
“第三嘛,就是让我娶嫡公主,这个你们至少得问问我的意见吧?我可没说要娶什么人,而且就算是要娶谁,也是我自己说的算,用不到别人来安排!”
张云天这番话说得在场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他所说的内容中,有很多部分确实是她们没有注意到的计划缺陷,一个男人能够有这么真知灼见的考虑,这让他们有些吃惊。
不过更令他们惊讶的是张云天说的第三条,这些话在这个世界而言,完全是忤逆之言,因为男人说要自己决定自己的命运,这样简直就和主世界的古代女人说要称帝一样不可思议,就凭这句话,就可以被判个死刑!
“那你有什么好主意,我的小帅哥?”
傅彩衣依然是笑吟吟的看着张云天,但是心里却开始动了杀念,她开始考虑放这样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到嫡公主身边,会不会打乱她的夺权大计,机会只有一次,绝对不容许有任何的差池出现。
“方法很简单,前期你们依然可以按照你们部署的简单粗暴的战术,但是后期却要改一下,就算是废掉了嫡公主,也不能有郡主你登基,而应该是由嫡公主的妹妹继位,由你做摄政女王,只有这样,才能保持住胜利的果实!”
其实张云天说的只不过是非常常见的篡权手段,但是他所生活的年代,洞悉了古代所有王朝的兴衰更替,兼之自己又在历史的长河中扮演过极其重要的角色,所以他的经验和知识量,超过这些女人太多太多了。
这些在张云天看来显而易见的方法,对于在场的人们而言,却是只有绝顶聪明的谋士,才能想出的锦囊妙计,她们需要好好消化一下,才能理解其中的玄机。
“你的意思是让郡主只做个摄政女王?还要听那个小姑娘的话?你不是在开玩笑吧!而且就算这样,你就能解决其他州城围攻的问题了么?真是好笑!”
女将军的脑子反应最慢,但是脾气却最急。
张云天不急不缓的说道:“二公主现在才十岁,还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小姑娘呢,怎么可能治理的了这么大的一个国家?一切政事当然是由摄政女王说的算了,所以女皇只不过是一个傀儡,郡主才是真正大权在握的人!而且只要由二公主坐在皇位上一天,那么任何胆敢出兵的州城,全成为了叛军!我们只要吩咐其他忠于女皇的军队,去平灭叛军就可以了,一举两得!等到异己全都被铲除,到那时,郡主想登基,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
这番话说得傅彩衣眼睛一亮,这确实是一个好办法,她不得不佩服张云天的心思缜密。
但与此同时,她想除掉张云天的想法就更强烈了,放这么一个智计无双的人到敌人的身边,尤其是嫡公主那倾国倾城的女人身边,难保这个男人不会动摇,一旦他站在了自己的对立面,那绝对会是一个棘手的敌人。
所以她清了清嗓子,嗲声嗲气的对张云天道:“一会儿开完会,到我的书房来,有些事要是,想和你单独谈谈!”
(未完待续。)
请假一天
构思下写作思路,车开了,但是得小心河蟹光环
另外就是南海事件,虽然现实中帮不上什么忙,不过可以在这里好好yy一下,接下来的章节会很快回到现实,搞一搞老美和小菲(未完待续。)
第三十五章 香榻玉人
孤男寡女的能有什么要事?更何况这个世界的男人地位极其低下,在女人的脑中,不过是玩物一样的存在,就算是有要事,又怎么可能放着这一干军政大臣不用,非要去跟一个男人讨论?所以其背后的目的,不用猜也知道会是什么事。
张云天当然是来者不拒,尤其是面对这样一个相貌极其狐媚的女人,身份又贵为郡主,这笔账无论怎么算,自己也不算吃亏。
所以他欣然的点了点头,将屁股向床内挪了挪,几乎整个人都坐了上去,然后大咧咧的将傅彩衣抱在怀里,闻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香气,上下其手起来。
这样的动作若在主世界,肯定是耍流氓一样的行为,但是在这里,却是说明这个男人很懂事,懂得逢迎女人,可以说是好男人的标志。
所以对于这一幕,台下的大臣们倒没什么,但是床两边的两个壮汉,眼中却流露出了不善的神色,好像要将张云天掐死一样。
后者当然不会畏惧这两个沦为女人奴隶的废材,干脆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自顾自的和郡主**嬉闹,时而呵呵痒,惹得后者娇笑连连。
少顷,傅彩衣用手摸着张云天的脸颊,笑吟吟的问道:“刚才你已经侃侃而谈的说了很多的大道理,有些话确实不错,不过还有一个重要的环节,你还没有帮我解决呢,那就是嫡公主!整个天下,除了女皇,就属她的力量最为强横,即便我也不是对手…虽然我也不想将你这个尤物拱手让与她人,但是若不铲除了她,我们的大计如何才能实现,你又怎么才能顺利的成为我的后宫之主呢?”
她虽然表面上是在求张云天帮忙,但是却暗中抛了一个巨大的诱惑出来,后宫之主!这是全天下男人都梦寐以求的位置,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就算是一些权贵大臣,也不得不向他低头,这已经是男人权利的巅峰了。
这对于这个世界的男人而言,确实是一个无法抗拒的诱惑,但是对于张云天这个在末世位面当过神,在清末未眠称过帝的人而言,这种条件没有任何的意义,他到这里不是来称帝的,治理国家太累,脱不开身不说,还要注意公众形象,娶妻除了取自己喜欢的,还得照顾一些王公大臣们的面子,收点贵胄的女儿应应景。
而且那些女人也都是逆来顺受,一副就应该如此的样子,不像现代的女性和这里的女人这样有自主意识,所以就算是弄到了手,也没有任何征服的快感。
所以张云天在这个世界,本着只是想保持着放松娱乐的原则,感受一下女人世界的独特魅力,说的直白一些,就是感受一下全天下最美最性*感的女人的魅力,仅此而已,当然,这也是这个世界里他自己的心愿。
只不过当初这个世界的自己立下这个心愿的时候,他本身还是一个鸭子,社会最底层的存在,很难说这个愿望有没有赌气的因素,不过对于张云天而言,却是大合脾胃的。
“后宫之主什么的,我倒是不稀罕,我生性无拘无束,不愿意被圈在一个固定的圈子里,至于嫡公主什么的,我也得看看她合和不合我的心意,如果长得太过夸张,或者太随意了,那就算了,我可没有什么牺牲小我,成全你们大我的精神!”
张云天半开玩笑的说道,目光一直直视着眼前这个性*感的女人,他也是在无形中挑战她的权威,想试探这个女人的底线到底是什么样的,因为这场政变本来就和自己半毛钱关系都没有,自己不过是一个棋子而已,所以他想知道,下棋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水平,如果太菜,那就拉着花牡丹赶紧拜拜了,如今天下遍地是芳草,犯不上在这里浪费时间。
“你这个男人竟然敢讨价还价!活腻了吧你!”
女将军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出来,她生气一拍椅子扶手,直接将硬木拍了个粉碎,木屑横飞。
傅彩衣皱了皱眉头,玉手轻轻一扬,“不碍事,没想到美男竟然如此直接,我喜欢,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嫡公主不仅继承了女皇,也就是我姐姐的美貌,而且就算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也不算过分!这是朝中大臣一致认为的大美女!”
她将胸前的头发撩到背后,然后双手向上一搂,将自己整个完美的脸型,一览无余的展现在张云天的面前,眼中碧波流转,“不知美男觉得本郡主的相貌如何啊?”
张云天嘿嘿一笑,点了点头道:“郡主绝对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只要你伸出橄榄枝,任何一个男人都愿意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傅彩衣掩着嘴娇笑了几声,胸前那呼之欲出的两团白花花的大馒头,也跟着颤了又颤,让人忍不住想要冲上去好好的捏一捏。
“美男真会说话,又懂女人的心思,看来我真的没有看错人!喏,我和姐姐,也就是当今的女皇,是孪生姐妹,相貌是一模一样的,只不过她身上更多了一些严肃和女王的气质而已,由此及彼,这下你可知道嫡公主的相貌了么?”
傅彩衣和女皇是孪生姐妹,而嫡公主要比女皇更加青出于蓝,那么也就是说她比傅彩衣还要漂亮了,让女人承认别的女人比自己更漂亮,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傅彩衣敢于这么说,除了证明嫡公主确实不错之外,同时也说明她自己是一个野心勃勃,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女人。
不论事实情况如何,张云天可不会傻得直接说什么期待嫡公主容貌之类的话,他轻轻摇了摇头,不信道:“我不信,你可别骗我了,世界上难道还会有比郡主你更漂亮的女人么?如果嫡公主的相貌能赶上你的一半,我肯定就收了她了!”
他之所以说是收,而不是嫁,因为骨子里他就不太接受女尊男卑的状况,那女平等可以,让自己第一等,那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傅彩衣笑得花枝乱颤,将手伸进了张云天的衣服,在他健壮的胸膛上反复的摸索着,随后伸出****,在他的唇上舔了一舔,然后笑道:“真是油腔滑调,这嘴比蜜糖还甜!”
“是不是比蜜糖还甜,只有试过才能知道!”
张云天毫不退缩,张口将她的****接住,然后直接将她推到在床上。
两边的壮汉神色尴尬,但也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了,这是郡主看上的男人,他们哪有资格指手画脚,只得垂头丧气的从两旁退了出去。
台下的文武大臣们,倒是不介意看一场真人秀,但是这场战斗的主角是郡主,哪能随意在旁观摩?她们知道会议的部署已经完成了,所以都静静的向纱帐内忙碌的郡主拱了拱手,一个个鱼贯而出。
傅彩衣是战斗经验丰富的高手,经过她的调教,能让任何男人都对她心生依赖,欲罢不能,甚至不很多男人禁受不住她的诱惑,被吸干了精血,也就是所谓的精尽人亡。
这次她也是抱着同样的心态,男人虽然是附属品,但依然改不了下半身动物的本质,只不过这些本能的冲动被传统的教育和观念所压制,没有机会发挥罢了,而她恰恰懂得如何激发其本能,并通过这种手段来控制男人,以达到自己的政治的目的。
但是这一次,她失算了,面对着身体比正常人强了不知多少倍的张云天,她的所有技能,几乎都是无效的,本应该让男人早早缴枪投降的方法,在张云天身上几乎没有任何的用处,反倒让自己的欲*火熊熊燃烧起来。
张云天的强大已经远远的超出了她的想象,无论是“武器”,战斗方法还是战斗时长,他一个人甚至可以抵上十几个男人,虽然她没有尝试过一次同时面对这么多的男人,但是她头一次感受到了被征服的感觉,头一次感受到了男人的强大力量。
她有几次想要占据主动,但是自己的怪力在这个男人面前竟然发挥不出一丝一毫,完全是一边倒的情况,被张云天压制得死死的。
就这样战斗了大半天的时间,傅彩衣才香汗淋漓的躺在床上,如果她像花牡丹一样,只是任张云天摆布,相信如今已经从精华中获得了巨大的收益,但是由于她一直想要占据主动,消耗了大量的力气,虽然所有收获,但是入不敷出,浑身瘫软的躺在那里,连动都没力气动了,脸上却挂着满足的笑意。
而反倒是张云天神采飞扬,一场大战之后不但没有丝毫的倦意,反而越来越精神,他甚至怀疑他也有从战斗中获得女人精华的能力。
当张云天走出议事厅大门时,花牡丹带着三名姐妹正在和数十名红衣女卫们对峙着,地上躺了七八名脱力的女卫,花牡丹也是气喘吁吁,但却没有丝毫的退缩,浑身散发着杀气。
想必是关心张云天的安危,想要硬闯议事厅,里面郡主正在激战,护卫们怎么可能让她冲进去坏了郡主的好事,所以上来出手阻拦,但是没想到花牡丹力量奇大,几个人竟然拦不住她,这才召集了更多的卫兵,将她团团围住。
花牡丹见到张云天意气风发的走了出来,这才小心的将他护在中间,紧张的问道:“公子没事吧,她们有没有为难你?”
张云天摇了摇头,在花牡丹的脸颊上轻轻亲了一口,笑着说道:“你应该问我有没有为难她们的郡主才是真的,不用紧张,她们还有需要我们的地方呢,不会对我们怎么样的!”
回到别院,张云天将会客厅里讨论的内容大概复述了一遍,听得花牡丹直皱眉,“她们这么做,完全就是把你当成了棋子啊,什么后宫之主,这些完全都是用来诓骗你的,等到天下一定,大势已成,怎么还可能留你活命?更别提什么后宫之主了!”
张云天摸了摸花牡丹柔顺的头发,笑着道:“没想到我们花花还是挺有见识的嘛!没错,跟野心家合作确实有很大的风险,不过我本人确实想见一见这个嫡公主,如果我只是一个平头百姓,肯定没机会接触到皇室继承人,傅彩衣刚好给我搭了这条线,我们就将计就计呗!”
“你想见嫡公主?”花牡丹睁着一双大眼睛满脸的诧异,随后又闪出一丝小失落,“也是,嫁给了嫡公主,就相当于拥有了半壁江山,等到她登基称帝,你自然就是后宫之主了,今后锦衣玉食,荣华富贵享之不尽,这也算是一个好的归宿了!”
“权力,金钱,地位什么的,我其实并不太注重,我只是单纯的想看看这嫡公主是否真如傅彩衣说的那么漂亮,至于说嫁给她?我觉得就算是,也应该是我娶,当然了,我也不会忘了你的!”
张云天笑吟吟的看着花牡丹,自从昨夜之后,她整个人好像变了一样,不在是那么大大咧咧无所畏惧的样子,而是凡事都会想到自己,这让张云天十分的感动。
“真的?”花牡丹脸上露出了期许的笑容。
这个世界允许一妻多夫,也允许一夫多妻,只不过由于男人地位低下的缘故,前者占了大多数的情况,后者只有在家主只有一个男性后代的情况下,才会出现,而这个家族往往都非常的有势力,要么有钱,要么有权。
对于张云天而言,这想要获得者两者,简直就是易如反掌的事。
虚空仓库里存着整整一个鼎盛王朝所拥有的黄金,主世界又有着数千亿的资产,以及各式各样女人喜欢的小玩意,随便拿过来几样,都能卖出个好价钱,所以若论富有,张云天绝对在这个世界首屈一指。
有钱就会有权,从古至今这都是不变的真理,所以张云天盘算着,如何将嫡公主纳入到自己的后宫团中来!
(未完待续。)
第三十六章 美男出嫁
就这样,张云天和花牡丹等人在古兰的家中又住了小半个月的时间。
这段时间除了吃饭时间会有人来探望以外,几人一直无忧无虑的生活在这里,倒也轻松自在。
傅彩衣隔三岔五的就以布置任务为名,到张云天的房间里“彻夜长谈”,看起来倒像是被张云天的魅力吸引住了,有些欲罢不能的感觉,如不是为了避嫌,只怕她天天来都不是不可能的事。
这日,傅彩衣又来了,只不过这一次同行的,还有古兰等几位心腹重臣,身后还跟了一对红衣女卫,张云天知道,这是到了“出嫁”的日子了。
几名丫鬟带了一套华贵的衣衫,给张云天换了下,又简单的梳洗了一遍。
因为男人的魅力,主要就在于野性和知性美,如果装饰得过于繁琐,反倒适得其反,所以张云天就简单的穿戴了一番,即便如此,这身衣服也将张云天匀称的身材凸显无余,看得傅彩衣有些失神。
过了好一会,她才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唉,若不是大计已定,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是绝对不会将你这样的男人拱手让人的!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么?”
这语气中充满了不舍与无奈,就好像这场政变,并非是她的主意,而是迫于形势一般。
张云天点了点头,他虽然不能理解傅彩衣背后到底有什么苦衷,但是这份真情实感的流露,他却是真切的感受到了。
他走到傅彩衣的面前,将她的下巴轻轻抬起,给了她一记重重的湿吻,然后笑着说道:“希望我们还能再见!”
傅彩衣的神情极其的复杂,不知是懊恼,感动还是不知所措,她呆呆的看了张云天一会儿,然后郑重的点了点头,“我们一定会的!只要大事一成,我就会把你带在我的身边,没人能够夺走!”
张云天跨上了一匹穿着金色战甲的骏马,两边陪着一群女卫,领头的是一个没见过的女将军,整队大概七八十人,雄赳赳气昂昂的从古兰府出发,一路浩浩荡荡的直奔香州城而去。
花牡丹和她的三个姐妹,则带着张云天给的金子,按照约定,离开古兰府,在靠近沿海的滨州城,置备了一套宅子,做些小买卖,安顿了下来。
虽然她们对张云天也是万分不舍,但是她们自己的也清楚,整个香州城都在通缉她们,如果跟着张云天进皇宫,无异于是自投罗网,还不如到一个没人能认出自己的地方,隐姓埋名,慢慢的壮大实力,只有这样,才能真正的在政变之后,真正的帮助张云天。
“出嫁”马队进了香州城以后,队伍又壮大了一倍有余,在队伍的最前面,又加入了花车队列,队伍中部又加入了奏乐队,看得道路两边围观的人群欢呼雀跃,兴高采烈。
张云天骑在马上,看着道路尽头隐约浮现的恢弘的宫殿呆呆的出神,这是一个有趣的世界,希望嫡公主不会是这个世界中最美的存在,否则一旦生米煮成熟饭,自己在这个世界不就混到头了么?想到早晚会离开这样的世界,心中隐隐还有些不舍。
若是在主世界,如果上错了女人,很可能会背负负心汉,或者玩弄感情的骂名,但是在这里就不会,也许是这里女人的强势,她们对自己地位的绝对自信,所以就算发生了什么,也能很理智客观的面对,毕竟这是一个巴掌拍不响的事,你情我愿,当然就没有什么吃亏与否。
这样算起来,主世界所谓的男女平等,实际上在心里依然还不平等。
男人要比女人的事业更成功的思想依然根深蒂固,同样是上床,如果女人不情愿,那么这个男的就触犯了法律,但是如果男人不情愿,法律上就没有条文支持,甚至男人打女人被视为是渣男,反过来被女人打,更被视为是辣鸡。
女人傍大款似乎是心安理得,漂亮妹纸总会和有钱人终成眷属,男人傍富婆就是吃软饭,没尊严,如此等等。
所以虽然人们在表面上说男女平等,但在内心里,依然把女人放在了弱势群体的位置,只不过大家都心照不宣罢了。
像这个世界里这样,无论发生了什么,大家都能坦然面对,成熟的看待问题,没有过于沉重的感情包袱,这才是张云天的天堂,否则陷入无休止感情斗争的后宫剧中,这才是最悲催的事。
就这样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中,马队已经来到了宫殿的门口,早有一队身穿金甲的女卫等在这里,为首一员女将,肤如凝脂,长长的秀发从头盔中散落出来,随风飘扬着,格外纤细的腰肢,显得前面的一对凶器更加的汹涌澎湃,一双清澈见底的眸子,隐约透着淡淡的蓝色,在阳光的映射下光彩照人。
这样的女人,绝对是人间的绝色,只不过她的脸上没有一丝笑意,冷冰冰的,给人一种不容易接近的感觉。
马队到了宫城门口停了下来,两名女卫将张云天的坐骑牵了过去,交给了嫡公主,然后行了一礼,带着马队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走!”
嫡公主傅香语就像升级后的唐僧一样,说话很简略。
周围的金甲卫兵整齐转了一个身,发出齐刷刷的金属撞击声,然后迈着整齐的步伐,一步一步的向宫城内走去。
傅香语骑着马走在前面,就这样一直来到了寝宫,整个路上竟然连一句话都没说过,甚至连看都没看张云天一眼。
“进去吧!”
傅香语向寝宫的方向一指,门口恭恭敬敬的跪着十名女性侍从,好像在迎接张云天的到来。
“我?”
张云天也索性也跟她一个字一个字的蹦。
傅香语瞪了他一眼,冷冷的说:“母皇身体抱恙,宫中不会有什么宴会庆典的,你就住这里,有空我会过来的!”
言下之意似乎对张云天不太友好,可能是她洞悉了傅彩衣最近的小动作,所以对她送来的人比较警惕。
“不!”
张云天继续一个字一个字的蹦,也学着她的样子,把脸崩得紧紧的,没有一丝笑容。
“什么?”
傅香语难以置信的睁圆了眼睛,且不说男人无权对女人说不,就凭自己在宫中的地位,除了母皇,没有人敢拒绝她的要求,就算要谏言的大臣,想提出不同的见解之前,也得先恕个罪,然后挑一些好听的解释慢慢的说,像张云天这样,简单干脆的拒绝的,还是头一次!
“不!”
张云天又重复了一遍。
“你胆敢拒绝我?”
傅香语将拳头攥得咯咯作响,对付男人,根本不需要用兵器,只要随便一拳,就能砸碎他们的胸骨,“别以为有傅彩衣在背后撑腰,你就可以任意妄为,就凭你刚才的无礼举动,我就可以杀了你!”
张云天见傅香语动了肝火了,不禁嘿嘿一笑,是时候应该让她知道一下到底谁的力量更强了,否则她总以为自己是在苟且偷生。
“你大可以出手试一试,不过如果你输了,就别在我面前呼来喝去的了,我不太习惯!”
“好啊!”傅香语怒极反笑,但即便是这样的表情,依然让人觉得可爱非常,“如果你能接住我一招,我今晚就和你同房!”
“这可是你说的!”
张云天从马上跳了下来,“尽管放马过来吧!”
“你找死!”
傅香语双腿一用力,从马上腾空跳了起来,然后借着下坠的力量,双手合十,狠狠的砸了下来。
她的力量在国内仅次于女皇,这样威力十足的一击,如果打实了,就算是花岗岩也得裂成碎块,若是打在普通人的身体上,只怕当时就得透体而过。
张云天却是面带微笑的看着从天而降的这一击,没有丝毫的畏惧。
这样的表情反而让傅香语有些疑惑,任何一个正常人都应该知道不是自己的对手,更何况对面还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难道这里面有阴谋?就这么一犹豫的功夫,她下手的速度就迟缓了很多,双手在距离张云天面门还有几公分的位置停了下来。
她怎么可能知道张云天有过人的体质和能力,根本不怕这样程度的攻击,而后者则不由得暗暗叹气,从来到这个世界以后,终极进化基因的威力基本就没显现过,每每到了该自己大显神威的时候,总会出现这样那样的变故,然后就解围了,真不知道自己是运气太好,还是运气太差了。
“怎么不打了?怕输?”
张云天挑衅的看着傅香语。
“我会怕你?娶你不过是为了给母皇冲喜,杀了你太不吉利,先让你多活几天,反正只要在这宫殿里一天,想取你的命,都是易如反掌!”
傅香语一甩衣袖,准备离开。
“你走你的,我走我的,我们互不干涉!”
张云天转身向入口走去,他来这里主要是为了见嫡公主到底是什么模样,如果有可能发生些什么甜蜜的事情就再好不过了,但是看眼前的架势,傅香语警惕心十足,自己待在这里也不过是浪费时间,这么大好的河山,遍地大长腿,不抓紧时间出去阅历阅历,那可就太荒废光阴了。
“你敢!”
傅香语刚想再说些狠话,忽然一个巨大的人影从天而降,她本能的抽出背上的双刀向上一架,只觉得从手臂上传来一股巨大的冲击力,震得她向后连退了七八步,才站稳脚跟。
紧接着一阵惨叫声,金甲的女卫尽数倒在了血泊里,整个院落的中间,站了十七八个蒙着面纱,身材健硕的女人。
“呵呵,烟雨国的嫡公主也不过如此而已,等把你和你的母的人头献给的女王大人,她老人家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为首一个穿着黑色皮甲的女人,浑身的肌肉不自然的暴涨着,好像女人界的斯瓦辛格一样,让人看着有些作呕。
“匈奴人?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傅香语警惕的看着周围,如今她已经陷入了重围之中,这些人能够悄无声息的接近这里,说明周围的卫兵已经统统被解决掉了,她不由得关心起母皇的安危来,如今她卧病在床,根本不可能有自卫的力量,卫兵们又不是这些匈奴的对手。
自己想要迅速解决这些人,也十分不易,切不说这十几名高手,就凭为首的这个女人,自己在三十招之内,都无法将其击败,颤抖起来,只能让母皇越来越危险。
这可怎么办?眼前可用的只有张云天一人,但是他一个男人能有什么用?
“我们怎么进来的,用不着你操心,但是你却可以知道你是怎么死的,我是匈奴王账下排名第七的勇士,能接住我这一下,说明你还有些本事,不过照比你们女皇可差的太多了,注定该我们匈奴崛起了!”
傅香语趁她说话的功夫,忽然出现在了张云天的面前,一手一个,打飞了挡路的匈奴人,对着张云天大吼道:“赶快去最高的那座宫殿,通知沿途的卫兵前去护驾,快!”
她说着,将张云天推出了院落,将大门闩住,一个人将十几名匈奴挡在了里面,紧接着,传来了一阵兵器相交的声音。
张云天知道她的本事不赖,一时半会儿不会被干掉,反倒是那个女皇,如果也遭到了伏击,只怕挺不了多久,他活动了活动有些僵硬的身体,脚掌用力,向下一蹬,整个人像飞起来了一样,向前蹿了二三十米,即便这样依然是他没有用尽全力的结果,如果毫无顾忌的发力,只怕自己不知会掉到那个院落里。
沿途全是金甲卫兵的尸体,偶尔从尸体堆中能看到几个匈奴人,一边是身材纤细,相貌可人的烟雨国人,一边是比男人婆还要强壮数倍的匈奴人,且不管谁对谁错,光凭长相,张云天就已经选择好了阵营,如果让匈奴人执掌天下,那这个天堂只怕瞬间就会变成人间地狱了!
(未完待续。)
第三十七章 匈奴的辣鸡们,我来了
半个时辰之前,宫城的中心大殿外,金甲卫队长惊疑不定的看着信使传递来的密报,上面写着匈奴人已经大举犯境,战火燃遍了毗邻的两个州城及周边数十个村镇,先锋军已经抵达了凤城城下,其人数虽然不多,但都是精兵强将,即便凤城的守军殊死抵抗,但只怕也坚持不了多久。
很快,又一封密报呈了上来,说是匈奴派出了最精锐的暗杀部队,已经潜入了香州城,其目的很可能是本着女皇而来。
如今女皇重病在床,朝中大小的事物基本都交由嫡公主傅香语和郡主傅彩衣搭理,一个掌管军事,一个掌管政事,按理这些军情应该交由傅香语定夺才是,但是偏巧今天是公主大婚的日子,虽然婚礼一切从简,但是一些基本的礼数却是不能省却了的,此时的嫡公主,正极不情愿的,在接亲队伍的护送下,在宫城的大门口等候张云天的到来。
两国交战,互相散布假情报是常有的事,若说军情危机,这个也许有可能,毕竟匈奴人剽悍无比,骤然发动奇袭,边防守卫一时间无法组织有效的抵抗,肯定会抵挡不住,但要说匈奴人派出了暗杀部队不远万里的来到香州城行刺,而且还是深入宫城,这一点就有些让人难以置信了。
毕竟匈奴人的体型和烟雨国人相去甚远,无论怎么隐藏,那硕大的身躯绝对会在人群“脱颖而出”,无论走到哪里,都可能被卫兵发现,又如何进行暗杀了?
而且这封密报的内容十分含糊其辞,既没有标注暗杀部队的人数,又没有写清楚她们发动攻击的日期,就连刺杀目标,也用了“很可能”这样极不严谨的用词,无论怎么看,也不像是性格细腻谨慎的烟雨国探子发回的密报,很可能是匈奴人散布的假消息。
但是匈奴人发布这则假消息的目的在于什么呢?为了引起恐慌?还是想借此机会打探宫城守卫的虚实?
卫队长参详不透这封密报的目的何在,此时又逢公主大婚,军政大臣们以及整个香州城的百姓,都在街道上欢庆,为女皇祈福,就连一个商量的人都没有,她皱着眉思考了一会儿,终于下决心似的,将巡逻的卫兵全都安排在通往中心大殿的要道上扼守,将女皇的守卫又增加了一倍。
为了防止这是一个圈套,她嘱咐下面的人,绝对不可以声张守卫加强的消息,以免走漏风声。
就在她以为已经万事俱备的时候,变故发生了,本应该在一刻钟以内赶到中心大殿的守卫,竟然一直没有出现,派出去查探消息的卫兵的尸体也被从屋顶抛了下来,紧接着,又跳下来了四名匈奴人。
“大胆,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擅闯宫城!”
卫队长使了一个眼神,周围的金甲士兵立刻训练有素的围成了一个半弧型,将大殿的正门死死封住,一个个警惕的注视着来历不明的敌人。
其实卫队长这么问完全是多此一举,因为对面这四个人从身形上就能看的出来,绝对是匈奴人无疑,其中最瘦弱的,也比穿着金甲的卫队长壮了不只一圈,她故意这么说,其实是在拖延时间,同时也是在给大殿附近巡逻的卫兵送信,希望她们能尽快赶来支援。
“呵呵,我们是匈奴王账下四大影卫,这次是来取你们女皇的项上人头的,识相的话,就赶紧让开,也许还能留你们一条小命,见证匈奴王一统天下的伟大时刻!”
“我劝你还是想耍小聪明,别浪费时间了,这大殿附近的卫兵已经让我们清理干净了,啧啧啧,没想到烟雨国的宫城守卫竟然这么弱,看来也是该我们匈奴人入主天下了!”
“就凭你们这点人,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要不然我们爽快点,由你这个首领和我对决,如果你赢了我,我们四人立刻退走,如果我赢了你,就让这下杂鱼闪开!”
这四个匈奴人你一言我一语,完全没把卫队长放在眼里。
“哼哼,别以为你们打败了巡逻队就可以横行无阻了,守卫大殿这里的士兵,都是精锐中的精锐,我是不会让你们前进半步的,姐妹们,将这些匈奴拿下!”
卫队长见拖延时间的战术无效了,索性破釜沉舟,率着卫兵率先发起了进攻。
但是这四个匈奴人实在是太强了,无论是速度还是力量,都比金甲士兵强出了太多,她们就像虎入羊群一般,基本上只是一招,就将卫兵打倒在地,其中最强壮的匈奴人根本不用任何的兵器,就像一头大象一样,横冲直撞的冲进了士兵阵容,所到之处无不披靡,一路上到处都是破损的金甲,还有殷*红的鲜血。
小个子匈奴人使了一双篮球大小的金瓜锤,看样子每柄少说也得有百十来斤,兼之其过人的膂力,只一下就将前面挡路的金甲士兵的重剑砸断,第二下就直接把人锤得筋骨断折而死。
双方只是战斗了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原本周围在大殿门口的三十多名精锐金甲士兵,就已经悉数战死,只剩下卫队长一人,和小个子匈奴人激烈的战在一起。
卫队长使的是一双小腿粗细的短棍,每每与重锤相交时,短棍总会向后弹起,卸掉一部分力道,间接的降低对方的攻势,即便如此,她依然被重锤震得双手发麻,只不过如今她的胜败不仅关乎自己的性命,更关乎女皇的生死,烟雨国的兴衰,这份使命感和责任感,让她不可以轻言放弃。
由于不能以多对一,所以虽然匈奴影卫有四个人,但是也不能一拥而上,其他三个人只能在一旁冷眼旁观,不过她们并不着急,因为整个大殿的卫兵已经死的差不多了,街道上又是热闹非凡,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宫城里发生的变故,在香州城城主察觉之前,自己有充足的时间杀掉女皇,完成任务。
而防守的一方,眼下只剩下卫队长这一个人,而且看样子,她根本不是影卫排行第四的小个子的对手,虽然她在苦苦支撑,不过落败是迟早的事。
等解决了这个家伙,大殿内已经病入膏肓的女皇就更不足为惧了,只希望刺杀嫡公主那支部队不要失手就好了。
想到能和嫡公主交手,影卫老大撇了撇嘴,“还真有点羡慕紫菊那个家伙,能和烟雨国第二强的女人交手,而我们只能在这做这些无聊的事情!”
影卫四人组的名次是按照力量来排序的,基本上也是体型的排序,体格最壮的是老大,最小的是老四,也就是正在和卫队长交手的匈奴人。
“别这么说,能够取下女皇的首级,这样的荣誉绝对要比打败嫡公主来得多得多,而且女皇可曾经是连匈奴王都不敢小视的人物,可千万别轻敌了!”
老二在一旁劝慰道。
“哼,你都说是曾经了,现在她病得快死了,杀一个将死之人,有什么意思?”
这几个人正在闲聊的功夫,影卫老四和卫队长的战斗已经接近了尾声,几乎没有任何的技巧,在匈奴人的连续猛攻之下,卫队长的兵器脱手,随后前胸中了一锤,当场就呕出了一口鲜血,摔倒在地,连动也动不了了。
“喂,喂,老四,你的实力越来越差了,收拾这种实力的家伙,竟然打了这么久,我应该考虑你是否还有资格肩负影卫的荣誉了!”
老三不怀好意的说着。
“哼,不服你上去试试,这个家伙狡猾得很,如果硬碰硬的打,她根本连我十招都接不住!如果你对我的实力有所怀疑,不如我们现在就较量较量,重新排个序,我看你这个老三的位置坐得也是太久了!”
老四满脸的杀气,匈奴人都是以力量说话,互相之间的挑战,就是获得地位的最佳途径。
“好啦,就算你们要比,也等完成了任务再说,里面还有女皇呢,谁想先进去试试?拿个首功?”
老二最是狡猾,她表面上是在劝和,实际上却在让别人做探路石,也难怪,女皇的名气实在是太响了,如果这个女人没有生病,或者病的没有传言中那么严重,只怕这四个人的性命全得交待在这。
老四刚刚被老三鄙视,心中正好有气,主动请缨道:“既然几位姐姐给我机会,那我就当仁不让了!这个首功我拿定了!”
说着,她踹开殿门,率先跳了进去。
其他几个人既担心女皇太强打不过,又担心女皇太弱真被老四抢了风头,所以也一股脑的跟着走了进去。
只见整个大殿冷冷清清的,几乎没有什么陈设,正中央摆着一张大床,有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面色惨白的坐在床沿,冷冷的注视着门口。
“哼,竟然连一件兵器都没有,看来今天注定是你的死期了!”
老四拎着锤子就冲了上去,第一锤由上而下,砸向女皇的头顶。
只见后者轻轻巧巧的站了起来,抬起左手向上一挡,右手向前轻轻一推,看起来似乎只是轻拂了一下,却将老四整个人,顺着来时的路,打飞了回去,双锤脱手,掉落在了地上,将地钻砸出了两个大坑。
露了这么一手,把其他三人都吓了一跳,老四确实是这几人中最弱的存在,但是也不至于弱到能被一击打飞的程度,更可怕的是女皇用纤细的手臂就挡住了重锤的猛烈攻击,这已经不仅仅是力量的问题了,她整个人的战力简直强得可怕。
女皇打出这一击,似乎牵动了病情,她一手捂着嘴,另一只手扶着胸脯,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大家不必紧张,我们人多,用车轮战消耗她的力量!”
老二对着老三使了一个眼色,后者会意,提着兵刃也冲了上去,这一下,她是分从两边进行攻击,这样就会占用女皇的两只手进行防御,自然也就没有余力进行反击了。
女皇同样用赤着的手臂,轻轻松松的挡下了老三的攻击,然后又打了三四个回合,随手又是一挥,老三被打得顺着窗户飞了出去,摔在地上余势不减,顺着台阶滚了下去。
连续战败了两人,女皇的咳嗽的更激烈了,弯着腰,几乎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趁着女皇还没有恢复的空档,老二冲了上去,她有了前两个人的前车之鉴,不敢怠慢,一出手就用尽了全力!
女皇气都喘不匀,当然没法进行像样的防守,玉臂轻抬,勉强挡了一击,但是第二下却实在抽不出力气防御,被击中了小腹,震得她向后连退了数步,跌倒在床上。
老二心中一喜,整个人跳了起来,将兵刃尖头向下,直直的插向女皇的粉颈,只要这一击得手,这场战斗就算结束了。
女皇急吸了一口气,整个人向旁一闪身,同时踹出一脚,正中下落中的老二,后者尖叫了一声,后背撞在了大殿的圆柱上,砸碎了大半根柱子,整个人昏了过去。
这一下耗尽了女皇几乎全部的力气,她瘫坐的床边,双手不停的发抖,脸色变得更加惨白了。
她看到眼前剩下的这个匈奴女人,要比前面三个人更加的强壮,而且没有任何的兵刃,她很清楚,只有力量强大到一定程度的人,才不需要兵刃,她们的一拳一指,都可以轻易的置人于死地。
女皇淡然一笑,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了,但是她作为烟雨国的国君,宁可战死,也不会投降。
岂知老大并没有出手的意思,她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女皇,直到后者的呼吸渐渐平稳了下来,这才说道:“你现在可以一战了么?我不喜欢杀戮没有力量的女人或者男人!”
女皇点了点头,“我认可你的荣誉之心,我接受你的挑战!”说着她缓缓站了起来,傲然的看着对面的匈奴人。
老大嘴角难得的露出一丝笑意,她猛然向前一冲,巨大的身躯,带着强大的力量,将周围的空气形成了一股强风向女皇袭了过来。
后者知道厉害,不敢怠慢,伸出双手抵在了老大的肩部,两人这样一撞,老大向后退了七八步,女皇退了两步,呼吸又开始急促了起来。
“我要杀了你这个死女人!”
从门口传来了老四那撕心裂肺的吼声,就像整个嗓子都被撕裂了一般,声音极其的刺耳。
紧接着,一个浑身通红,头顶散发着袅袅水汽的匈奴女人走了进来,此时的她体型比刚才又壮了一圈有余,浑身的肌肉暴涨,衣服也被胀破了好几个口子,露出了夯实的肌肉。
老大看到老四的样子,瞳孔一缩,有些惊异的说道:“老四,你疯了么,竟然连这种禁术都用,要知道,它虽然能激发你体内的潜在力量,但是后患无穷,如果用不好,你会成为废人甚至丢掉性命的!”
老四的眼神有些癫狂,她似笑非笑的说道:“就算是成为废人,也是打败女皇的废人,只要能获得荣誉,死亡又有什么可怕?”
她说着,人影一闪赤手空拳向女皇袭来。
“你疯了!”
老大伸手挡了一击,只觉手臂被震得生疼,整个人被巨大的力量击飞了出去,这对于她而言,还是第一次,可见老四已经用秘术,激发了身体的全部力量。
“今天这份荣誉是我的,谁胆敢阻挡我,我就杀了谁!别怪我不顾姐妹情谊!”
老四的声带好像被过度的力量震坏了,声音说道最后,竟然只变成了尖锐的嘶鸣声,这声音根本就不是人类所能发出的声音。
“受死吧,女皇!”
她双腿发力,再次向女皇突袭而来,这一次行动得更快,力量也更强。
女皇双手交叉挡住头脸,她知道这一击的力道非同小可,就算自己身体无恙,也不可能轻松的接下这样的攻势,何况现在的状况,自己只有防御的份儿。
两人甫一接触,立刻分开,巨大的撞击,将气流冲得乱窜,把纱帐吹得摇摆不定。
“哈哈哈,这就是女皇吗?看来也不过如此而已啊!”
老四刚要发动第二次攻击,忽然人影一闪,她整个人飞了被打飞了出去,整个人摆成了一个大字,镶进了墙里。
一个帅气的男人出现在她之前站立的地方,一脸无辜的问道:“我…错过什么了么?”
(未完待续。)
第三十八章 最强的男人
张云天刚露面,只是随便打出一击,竟然把激发了身体全部力量的老四直接秒杀掉了,这让在场的人不无惊骇。
她们不仅仅惊骇于张云天卓然的力量,更惊骇于张云天的身份—一个男人!
这简直就是对她们人生观和价值观的彻底颠覆,男人向来都是附属品的存在,他们的力量和女人比起来根本就微不足道,不论他们练就了如何健壮的肌肉,那也不过是为了和女人在床上戏耍时,能多几分情调而已,完全没有任何的实用性,但是眼前这个男人竟然展现出了,让站在这个世界力量巅峰的女人震惊的力量,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是错觉么?老大揉了揉眼睛,影卫四人组在匈奴王账下的战力排名第五位,虽然实力上并不是最强的,但是一来她们是四人同时行动,二来这四人都掌握着其他人无法使用的秘术,所以其战力绝对要比这个排名更靠前一些。
自从她们潜入香州城以来,无论是和烟雨国的密探高手过招,还是消灭号称精锐部队的金甲士兵,几乎都不废吹灰之力,然而战力全开的老四竟然折在了一个男人的手里,这样的反差让她有些难以接受。
张云天站在大殿的中央,环顾四望了一下,根本都不用动脑,只要随便看一下颜值,就知道除了床榻边上的女人以外,剩下的全是匈奴人派来的刺客。
此时的老二被女皇打成了重伤,老四被张云天直接就给秒了,老三在大殿的台阶外昏迷,只剩下一个剽悍绝伦的老大,正惊疑不定的看着自己。
“你就是女皇吧,不用紧张,是自己人,嫡公主让我将沿途的守卫都叫来,但是我看这一路上都是尸体,只怕不会有什么守卫了,所以我就自己过来了,你…没事吧!”
张云天看着眼前这个和傅彩衣相貌有九分相似的女人,虽然她们的身材,样貌几乎都是一模一样,但是两个人的气质却截然不同,女皇有一股淡然典雅的感觉,而傅彩衣则是从骨子里散发出一种风*骚*气息,同样是皇室姐妹,没想到差距这么大,也难怪皇位会传给傅彩云,如果传给了傅彩衣,肯定又是一代荒淫无道的昏君。
女皇见终于来了救兵,之前绷紧的力量一泄,哇的呕出了一大口鲜血,整个人半卧在床边,鲜血顺着床沿一滴滴的滴落到地面上,形成了一条小流。
“你…不用管我,去救公主,我死后,由她来继位,执掌大权,绝对不可以让匈奴人践踏我们烟雨国的土地!”
女皇的声音细弱游丝,几乎弱不可闻,好像随时都可以香消玉殒一样。
“你说的话太长了,我记不住,最好还是等嫡公主过来了,你亲自跟她说吧!”
张云天狡黠的笑了一下,他知道,人快死的时候,总是靠一口气吊着,一旦她的这个心愿了结了,那么她对尘世将不再有任何的牵挂,这吊着的最后一口气,也就散了,但如果她有一件事情没有交代完,她就一定会拼了命的坚持到最后一刻。
张云天这么说,就是为了让她能多撑一会,看她这么重的伤势,加上恶化的病情,想活命肯定是不可能了,但至少可以让女皇在临死前和女儿能再见一面。
女皇会意的笑了一下,闭目养神,不再说话。
“你是谁?怎么会有这么强大的力量?难道你也会秘术么?”
老大警惕的看着张云天,问道。
“秘术?什么秘术?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张云天只是看了老大身上黑黝黝的肌肉一眼,就开始干呕了起来,只怕任何一个对女人充满性致的人,只要见了她,肯定都会萎掉,如果用她的来惩治主世界里的强j犯,效果肯定是事倍功半。
过了好半天,他才摆摆手,勉强说道:“行了,咱们别闲扯了,要么你带着这几个肌肉怪从这里消失,要么就让我揍你一顿,赶快选择,我可没这爱好和你闲聊!”
老大知道张云天的厉害,自己都没把握能够打败的战力全开的老四,却被他一击消灭了,虽然是偷袭,但也说明这个男人不是庸手。
她从怀里取出了一个小药丸,塞进嘴里,然后像跳大神似的在原地蹦了几圈,就在她走回原位的一刹那,整个人的状态忽地一变,原本紧贴头皮的一指长的短发,忽地一根根像刺猬一样立了起来,肌肉暴涨,将外套撑成了一片片碎布,露出了里面和体型极不相称的迷你内衣。
“艹,你特么是打算恶心死我么?赶紧出招吧,我们速战速决!”
张云天干脆都不敢看她的身体,看别的女人那是享受,欣赏,看她简直比上刑还难受,要不是看在傅香语一个人把匈奴挡在院子里的情分上,他绝对是不会跟这么恶心的怪物交手的,估计打完这一场,有必要彻底的洗个澡了。
“愚蠢的男人,你彻底激怒我了,要知道,老四的实力根本就不可能和我相提并论!我会把你彻底的撕碎,让你亲眼看着自己身上的肉,从骨头上一点点被撕扯下来,我要让你受尽痛苦而死!”
老大被彻底激怒了,匈奴人以健硕为美,像她这样的女人,在匈奴阵营中可算是倾国倾城的存在,没想到竟然在这里被张云天嘲讽为怪物,她向前一冲,脚底和地面发出刺啦的摩擦声,然而还没等声音传到,她整个人已经出现在了张云天的面前,忽地挥出了一拳。
经常有人描述某个拳手一拳的力量有多少多少公斤,比方说泰森一拳最多能打出将近一吨的力量,可以直接把牛打死。
其实这里的拳力,和臂力,或者和这个人的力量有着天壤之别,拳力是力量和速度以及打击范围是相关联的。
力量越大,速度越大,打击范围越小,则拳力越大。
值得注意的是,在公式中,拳力的计算是由力量和速度乘积得出的结果。
所以泰森能打出一吨重的力量,不表明他单手能抬起小汽车,这是很多人理解的误区。
而对于眼前这个剽悍的匈奴女人而言,她单单手臂的力量就比男人强上了不知多少倍,兼之其超过音速的攻击速度,这样的一拳,就算打死一头大象也不算过分。
张云天低着头,没有观察敌人的行动路线,而对手行动奇快,所以他根本就没做任何反应,结结实实的用脸接了这一拳,整个人被巨大的冲击力压到了墙上,还没等他落地,紧接着又挨了一顿组合拳,硬生生的将他打入了一尺多厚的墙里,然后穿墙而出。
打完了这一套,老大不但没有丝毫的得意,反而脸色变得更难看了。
因为人的**是不可能比石头还要坚固的,张云天被自己按在墙壁一顿狠揍,按道理,墙壁破裂的同时,他整个人应该已经被砸成了肉泥才是,但是这个男人确实完好无损的被打出去的,也就是说,自己使用了秘术之后的力量,竟然不能对其造成伤害?!
这个结论实在是太恐怖了,她宁可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也绝不会相信有人的身体能够强大到这样的程度,而且这个人还是个男人!
“这就是你最强力的攻击么?”
张云天一边走,一边拍着身上的白灰,看样子很是狼狈,但实际上却连皮都没擦破一点。
“那么接下来就该我了!”
张云天话音刚落,整个人已经无声无息的来到了老大的身旁,拳头重重的砸在了她的腹部,将八块腹肌打出了一个深深的凹陷,随后整个硕大的身躯铺天盖地的向后飞了出去,一直撞在了三十米外,大殿另一边的外墙上,发出一声清脆的骨折声。
那是脊柱断裂的声音,只一下,这个影卫四人组中最强悍的存在,就被杀掉了。
“你到底是谁?”
女皇淡然的看着张云天表现出的强悍战力,她没有力气去惊讶了,只要知道这个人是站在烟雨国一方的,就已经足够了,但她还是想不通,为什么一个男人会拥有如此恐怖的力量。
“相信我,这是一个很漫长的故事,与其听我浪费时间,还不如保存体力,等嫡公主到来!”
张云天半跪在女皇的身旁,将她抱了起来,轻轻的放在了凤榻上,盖上了薄被。
女皇缓缓的眨了眨眼睛,就算是认可,然后慢慢的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她是这个国家的最强者,虽然已经到了油尽灯枯之时,但她依然有能力将死亡的时间稍稍向后推迟上一会。
张云天笑了笑,把金甲卫的武器一个连着一个的拧成了麻花型,然后将影卫四人组的尸体困了起来,这才放心的按着来时的路,返回了傅香语所在的院子。
院门依然是紧密着的,从里面不时传出兵器相交的声音来看,说明傅香语还没死。
院墙很高,大概有三四米,但是这点高度对于张云天而言,形同虚设一般,他轻轻一跃就跳上的墙头。
只见院子里横七竖八的躺了十多具匈奴人的尸体,那个自称在匈奴人中排行第七的紫菊,正一脸轻松的看着手下和傅香语对打,虽然她带来的十七八名匈奴人,已经死伤大半,但是她依然没有要出手的意思。
而傅香语这边,虽然连战连胜,但是一个人打败了这么多高手,力量消耗也是不小,加之她才十五岁的年纪,并没有达到力量的巅峰年龄,所以此时已经是香汗淋漓,只不过脸上依然是那副倔强的表情,好像就算前方有千军万马,她也绝对不会退却半步。
“好啦,这里交给我,你去看看你母皇吧,她伤得不轻!”
张云天悄然从墙上跳了下来,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你?你怎么还在这里?不是让你带人去救母皇么?你这个懦夫!”
傅香语见到张云天,第一反应是他临阵脱逃,因为从这里到中心大殿,有三四里的距离,不可能有人这么快就跑了一个来回,中途还纠结了卫兵,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根本就没有离开太远,不知从哪偷了个梯子,又跑回来了,想让自己保护他。
紫菊嘿嘿冷笑了两声,“这个小帅哥倒是聪明的很,要知道,突袭女皇的,可是在匈奴王账下排行第五的影卫四人组,就算他跑过去,也不过是成为她们的玩物而已,生不如死!至于你们所期待的那些卫兵,我想是不会来了,她们四人做事都很绝,从来不留活口的!”
听到这样的话,傅香语几乎都快急得哭了出来,之前那一副冷若冰霜的傲娇样子,早就消失不见了,“你这该死的张云天,耽误了我的大事!等我解决了这些匈奴人,第一个就杀了你!”
张云天皱了皱眉头,“你们这些女人实在是太无可救药了,难道都不听人说话的么?我刚才说过了,让你赶快去见你母皇,她受伤了,临终前有些事要交待给你,这里的几个喽啰交给我处理,难道我说的还不够明确么?”
“哈哈,想走?”紫菊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如果刚开始你们就立刻逃走的话,也许还有一条生路,现在嘛,都留下吧,放心,小帅哥,我不会杀掉你的!”
她说着,还向张云天抛了一个媚眼。
媚眼张云天几乎是天天都能收到的,但是对于斯瓦辛格这样体型的女人抛来的媚眼,他是打死也不敢接的。
懒得废话,女皇所剩的时间不多了,张云天冲到紫菊的面前,嘭的拍出了一掌,他着急结束战斗,所以出手的力量就大了一些。
而紫菊从来没把男人放在眼里,这样的一掌,岂不就和隔靴搔痒一样么?但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整个人就向后飞了出去,撞碎了寝宫的宫墙,余势未歇,继续向后飞去,将里面陈设的花瓶,屏风撞得七零八落,然后又撞碎了寝宫的另一侧宫墙,直直的落入了后花园的假山群中,将一座怪石撞了个粉碎。(未完待续。)
第三十九章 搅局高手
傅香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在匈奴王账下排行第七的身材健硕的家伙,就算是现在的自己,也没有十足十的把握能够将轻易其打败,而张云天竟然只是轻描淡写的拍了一下,就把这个人拍出了几十米远!
剩下的两个匈奴兵也是好勇斗狠之辈,虽然首领都被秒杀了,但是她们依然毫无畏惧,叫喊着的冲了上来,更可笑的是,在这种情况下,她们依然没有一拥而上,而是选择了一个一个的和张云天单挑。
这些人连傅香语都抵不过,更不可能是张云天的对手,后者根本连看都没看她们,随意的踹出几脚,根本不管战斗的结果,揽起傅香语的腰肢,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闻着她身上散发出的天然的体香,不禁精神一震,小声说道:“抓稳了!”
傅香语一直认为张云天是傅彩衣派来的卧底,第一印象是很难改变的,所以虽然张云天救了她,而且还显示出了惊人的战斗力,但她依然本能的有种抗拒的心理,她的双臂用力的顶着张云天的胸膛,脸色微红的说道:“不用你抱我,我自己能走!”
她的力量怎么能和张云天相比,后者根本无视她的抗议,双脚用力一蹬,两个人就像长了翅膀一样,腾云驾雾的飞了起来,脚下的院落就像一个个摆放规整的积木,尽收眼底。
傅香语虽然是嫡公主,又是实力强横的女将军,但是她毕竟是女人,她不怕匈奴人,不怕以少敌多,但是面对这样的高度,却吓得花容失色,虽然没有尖叫,但是紧紧握着张云天衣襟的双手,将她紧张的情绪暴露无疑。
张云天笑而不语,并不说破,轻轻巧巧的一落,再向上一跳,就这样反复跳了几下,就在傅香语还沉浸在惊讶中,还没来得及回过神的时候,两人已经来到了中心大殿。
看到这里的断壁残垣,满地的尸体和鲜血,无不显示着之前那场大战的惨烈。
一个细眉细眼的女人站在大殿的正门,正在指挥着红衣卫兵清理战场,这个人正是古兰!
古兰见到张云天和傅香语,也是一愣,她听说嫡公主正陷入苦战,但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赶来了,而且竟然还带着这个美男!
“母皇!”
傅香语见到这样的场面,心中一惊,想到张云天这样了解中心大殿的战况,多半是因为傅彩衣先到了一步,只怕会做出对母皇不利的举动,所以她恨恨的瞪了张云天一眼,向大殿内跑去。
这下反倒把张云天搞得一头雾水,明明是自己打败了影卫中最彪悍的老大,结果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这功劳竟然就被傅彩衣抢了去,而且还让自己和傅香语的嫌隙越来越大,真是百口莫辩了。
他本来也想跟着进去看看,但是却被古兰伸手拦了下来,“别急嘛,小帅哥,这大殿里都是皇亲国戚,女皇生命垂危,肯定是要交待些后事的,我们外人不方便入内!”
想想也是,这里是女人的天下,按照她们的道德观和伦理观,确实轮不到自己参与这样重要的场合,张云天倒也不介意,争权夺势,钩心斗角什么的,早就腻了,这里又不是主世界,犯不上趟这趟浑水。
但是虽然他想置身事外,但是事情却偏偏要把他拉入其中。
不一会儿,傅香语黑着脸走了出来,对张云天冷冷的说道:“你,跟我进来,母皇要见你!”
张云天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极不情愿的走了进去,看得古兰啧啧称奇,除了侍寝,还是头一次见到有男人进入大殿。
大殿内的碎屑砖块都已经被清理干净了,地面都被拖了几遍,反射出棚顶的双凤戏珠。
女皇倚在床头,坐了起来,面色比之前更加苍白了,郡主傅彩衣坐在她的脚边,脸上还挂着泪痕,不知是发自真心,还是在装腔作势。
“母皇,我把张云天带来了!”
傅香语一边走,一边拉了拉张云天的一角,低声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博得母皇的欢心的,但是千万别想耍花招,我可不像母皇那么单纯善良!若是把我惹急了,随时都可以要你的命!”
张云天敷衍的笑了笑,大声说道:“谢嫡公主提携!”
然后大踏步的走到了女皇的床边,问道:“听说是你找我?”
“这是烟雨国的国君,怎可说你字?实在是太没有礼法了!”
傅香语在后面冷声说道。
女皇笑着摆了摆手,示意不碍事,然后将傅香语也叫到了床前,将她和张云天二人的手叠在了一起,轻声说道:“云天是个好男人,香语,你可一定要珍惜,不可耍小孩子脾气,等我走后,你就是一国之君了,一切要以大局为重,切不可任性妄为,否则的话,彩衣可以直接取而代之!”
傅彩衣听到这句话,眼睛一亮,但也知道这事不能直接应承,否则有些太过张扬,所以娇声娇气的说道:“哎呀,姐姐,你可不能这么说,香语一看就是个治国的明君,我一定会尽心尽力的辅佐她,不会让匈奴人在我们烟雨国的土地上横行跋扈的!”
傅香语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没有说话,对傅彩衣的言论不置可否。
张云天在一旁冷眼旁观,只觉得傅香语也好,傅彩衣也罢,无论是否存在争权的野心,就看她们的关系,也知道将来肯定不会好好合作,如今匈奴人大军压境,女皇一旦病逝,剩下的君主和大臣不合,自己人先内讧起来,只怕烟雨国覆灭只在朝夕之间。
本来这个国家的兴衰和自己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反正没有人是自己的对手,无论天下乱成什么样,张云天也依旧能自由自在,混得风生水起。
但是一想到匈奴人占领了烟雨国之后的天下,不得逼着所有的女人去健身,发展肌肉?这样一来,整个国色天香的美女之国,岂不就变成了肌肉怪遍地的人间地狱了么?
这样的结局是他万万不能接受的,所以这二人心中的隔阂,今日必须做一个了结,不是为了天下,而是为了能继续看到养眼的美女!
想到这,张云天清了清嗓子,说道:“女皇陛下,您别看现在她们两个好像能同气连枝,共同抵御外敌,只怕你一死,她们自己人就要先打起来了!远的不说,就说傅彩衣,她就打算让我给傅香语下毒,削弱她的力量,以便其夺权上位!”
“你说什么?”傅彩衣惊讶的睁圆了双眼,她没有想到自己精心布置的棋子,竟然在关键时刻倒戈了。
“好哇,你们两个果然是串通好了,想要篡权!现在你既然自己承认了,也就不需要我劳神寻找证据了,我会以叛国罪,处死你们!”
傅香语眼中闪现一抹杀意,拳头攥得紧紧的,随时都可能发动攻击。
“唉,罢了,罢了,没想到美男还是过不了嫡公主这一关啊!”傅彩衣轻轻叹了一口气,“我只是想不通,为什么你之前会给我们出主意,而现在又将计划全盘托出,难道你真的被嫡公主迷住了么?”
张云天看了一眼傅香语,咋了咋嘴,说道:“嫡公主确实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但是我还没有傻到帮助一个要置我于死地的人,之前帮你完善计划,是因为你们的计划实在是太烂了,我一时技痒,才帮你们完善的!更何况我从头到尾也没有同意帮你夺权,所以算不上倒戈,其实我只是想看看嫡公主到底是不是像你们说的这么漂亮罢了!”
傅彩衣直直的盯着张云天的眼睛,努力的想分辨他说的这些话,到底是真是假,因为她不相信世界上竟然会有这么我行我素的人,做事全凭自己的喜好!
“当然了,你也别得意!”张云天看着傅香语说道,“你也有致命的缺陷,就是做事从来不先过大脑,总是被情绪所左右,如果这个人你不喜欢,无论他做了什么,你都觉得他是别有用心,而且你的戾气稍微大了点,别动不动就死刑死刑的,这里一个是你未来的老公,一个是你母皇的妹妹,对亲戚都下手这么狠,对普通百姓岂不是更得严酷了?”
“你…你少在这挑拨离间,母皇是不会被你蛊惑的!”傅香语气得小脸苍白,眼前这个男人她既打不过,又说不过,从出生到现在,还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让她如此感到无可奈何。
女皇笑着点了点头,“张云天,你说的都对,但是现在已经没时间了,匈奴人已经兵临城下,她们再不和,也得面对这个残酷的事实!”
“不,不是这样的!”傅彩衣急着说道:“其实并不是我想篡权,我是为了整个烟雨国的社稷着想,一个十五岁不经世事的少女,怎么敌得过身经百战的匈奴人?这场仗我们没法打赢,但是可以求和,匈奴王曾派来使者,承诺只要我们将边界的两个州城割让出去,就会和我们和平相处!”
“幼稚!”张云天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匈奴排名第五的影卫四人组的实力,基本上已经是烟雨国的巅峰存在了,那剩下的,前四名和匈奴王,实力自然更不用说,肯定强得没边儿!她们完全有实力将烟雨国彻底的征服,为什么只要两个州城呢?这个问题你想过没有?”
傅彩衣摇了摇头,解释道:“并不像你们想的这样,匈奴王不过是想宣示自己的力量,并不想征服整个烟雨国,所以她才派使者来和谈!”
“如果他们真的想和谈,肯定要派出使者直接和女皇联系,而不是郡主你,更何况,从今天的暗杀事件来看,你难道还相信她们并不想征服?我看她们是想尽可能的扫清障碍,为吞并烟雨国,正在做最后的准备,不管你信不信,这次事件之后,她们肯定要大举发动攻击了!”
主世界里的宋朝,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割地,求和,割地,求和,最终还是被人给灭了,求和是需要有相当强大的军事实力的,如果只是一味的求和,希望对方能够放过自己,越是表现出这样的态度,越让敌人觉得你好欺负,反而加速了自取灭亡的速度。
傅彩衣是个聪明人,只不过胆子略小了一点,经张云天这么一点拨,再结合匈奴王最近的所作所为,她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整个人颓然的坐在了地上,眼神空洞。
“哼,大举进攻又如何,我们烟雨国的女人可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大不了就跟她们同归于尽!”
傅香语坚定的说道。
张云天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摇了摇头,“亏你还是一国之君,不考虑如何让百姓安居乐业,国家繁荣昌盛,反倒已经做好了亡国的准备,以这样的心态,根本就没法战胜强敌!”
“哼,你又懂了,你一个男人,连字都认不全,上哪里知道这些大道理?”
女皇挥了挥手,打断了傅香语的反唇相讥,她低头沉吟了一会儿,似在思考张云天的话,也像是在考虑抵御匈奴人的对策,少顷,她抬起了头,用最后一丝力气对张云天说道:“你能否有办法打败匈奴人?”
张云天知道女皇即将到了油尽灯枯之时,赶忙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态度,正色道:“我虽然没有带领女人打过仗,也不知道匈奴人到底有多强,但是我只知道一点,那就是绝对不可以让她们毁掉这个天堂般的国家!”
女皇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忽然大声说道:“听旨,从即日起,嫡公主傅香语暂代国君之位,待匈奴人退兵时,方可正式继位,在此之前,军事由张云天负责,政事由傅彩衣负责,三人勤勉尽力,维护烟雨国的江山!”
当她说完最后一个字时,终于解脱了似的,从嘴里吐出了最后一口气,安详的闭上了眼睛。(未完待续。)
第四十章 七营女将
“母皇!”
“姐姐!”
傅香语和傅彩衣这两个女人在女皇去世这件事上,没有任何的分歧,不论她们心里怀揣着怎么样的想法,但是对于亲人的逝去,都是痛不欲生。
这种场合也不太适合张云天参与,他和这里的人基本都没什么交情,和这个女皇更只是一面之缘,别人都哭得像泪人一样,如果自己只是呆呆傻傻的站在这里,只能碍手碍脚,甚至让人生厌,但若要是让他非得掉几滴眼泪,又有些强人所难,所以他只得默默的退到了一旁,看着这些人在女皇的身前忙活着。
接下来的几天,是异常忙碌的几天,不仅要张罗着女皇的身后事,还要举办庄重又不能太过喜庆的新皇的登基仪式,更有趣的是张云天和傅香语还要办一场隆重非常的婚礼。
按照傅香语的性格,她对张云天没什么好印象,当初同意结婚,不过是想给女皇冲喜,然而喜还没等冲,女皇都逝去了,这场婚礼也就失去了本来的意义,按道理应该取消才是。
但是傅香语的手下也不乏深谋远虑的策士,这些人认为,如今张云天执掌军事大权,与其和他针锋相对,导致其重新倒戈入傅彩衣的阵营,还不如将计就计,将婚礼的事昭告天下,让全国的人都来祝福这对新人,用舆论的力量,逼着张云天不敢造反。
女皇临终的遗命将傅香语,傅彩衣和张云天三个人形成了一个互相掣肘的三角形,军队的后勤供给需要内政大臣的支持,没有军队谁也不可能发动政变或谋反,然而不论是军事还是政事,最终还要傅香语点头才算通过,所以这三个人看起来是各自为政,实际上却陷入一个谁也不敢公然开罪谁,但互相却又不信任的怪圈。
张云天知道傅香语对自己的成见很深,一时半会也没法改变,也知道这场婚礼也不过是个形式而已。
对于傅香语而言,婚礼只是处于政治上的考虑,不得不办,但对于张云天而言,这场婚礼不但不能让自己抱得美人归,反而平添了一堆的限制,实在是有百害而无一利,所以他以国家外患未平,不宜成家为理由,拒绝了这场让全国男人都钦羡的婚礼。
若是以前,一个男人胆敢拒绝与君主成婚,这个人多半是活腻了,最轻也得判个阉割的重刑,然而此一时彼一时,张云天坐拥天下兵马—至少名义上是这样,谁敢轻易动他,傅香语心中虽恨,但表面上也只得强作笑容,当众鼓励张云天以国事为重的精神,还让朝中大臣以其为楷模。
就这样,张云天不仅脱离了政治的束缚,而且还有光明正大的理由,投入到完全由女人组成的军营里。
由于军营里百分之百都是女人,所以她们平时训练和休息时穿得极少,看着满营穿着比基尼走来走去的女人,张云天心中别提有多舒畅了。
和那些娇贵慵懒的贵族女人不同,军营里的女人多了一种健康活泼的气息,到处能看到阳光灿烂的笑容,健美的身姿,人鱼线,马甲线,以及弹性十足的不同cup的****和****。
张云天坐在帅帐之中,他是史上唯一一个男性统帅,又是帅得一塌糊涂的那种,这让手下的将士们,有些无所适从。
倘若这个男人是个俘虏,那下场基本已经注定了,肯定要享受这香艳至死,但是这个男人偏偏是她们的统帅,除非有上级的许可,否则下属对上级是绝对不敢又任何的非分之想的,对上司无礼是杀头的大罪,但是上级要求下属做什么,后者却无法拒绝,这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一种巨大的福利。
所以当张云天将营中的女将全叫道帅帐中开作战会议的时候,她们一个个把头埋得低低的,神色尴尬。
“说说吧,你们之中有谁和匈奴打过仗,对方喜欢摆什么样的阵型,有什么战斗策略,无论是谁,打过胜仗还是败仗,都可以出来说一说!”
张云天端坐在狐皮椅上,眼下还不是风花雪月的时候,制止那群剽悍的容嬷嬷才是正事,所以他以上任,就开始搜集匈奴人的情报。
“禀主帅,末将曾在边界和匈奴人交过手,敌人体型剽悍,喜欢持有锤子,斧子这种厚重的武器,只不过不知主帅所说的阵型是何物?”
答话的是赤羽营的统领,她天生一张网红脸,下巴尖尖的,个子高挑,但是言谈举止都十分的干练。
烟雨国的主力部队名为七彩军,也就是分为赤白黄绿青蓝紫,七个营,每个营士兵的军服都用不同的颜色区分开,其中白色军服的是主帅的近卫军,整支军队中最精锐的所在,专职负责保护统帅。
“这个阵型嘛…”
张云天沉吟了一下,这个东西还确实有些不好解释,这个世界的战争基本就是一对一的硬抗,不能以多打少,所以就算是采用的夹击或者包围的战术,实际上也和面对面的交锋没什么区别,阵型什么的意义确实不太大,也难怪她们不懂。
“算了,先不说这个,你们说说匈奴人和我们烟雨国相比,到底有什么优势,有什么劣势!”
蓝羽营统领是一个大眼睛圆圆脸的妹纸,笑起来十分甜美,她向前一步,侃侃而谈道:
“匈奴人的单兵作战能力很强,而且打起仗来根本不要命,从气势上就强过我们一大截,很难对付…如果说我们有什么优势的话,那就是人多,我们的兵力是匈奴人的五倍,只不过我国的疆域辽阔,每个州城又要分兵镇守,如此一来,就削弱了兵力的优势,所以最近她们才能连战连胜!”
张云天点了点头,进攻方只需要将优势兵力集中在一点就可以,但是防守方在不知道敌人行动计划之前,只能分兵镇守,这样的打法确实很被动。
“不过有时我们打胜仗也不一定全是靠人数优势!”
紫羽营的统领比其他几位统领年龄稍长,说话时中气很足,有一种御姐的风范,“匈奴人好斗是出了名的,她们非常尊重勇士,所以两军交战时,也会出现单挑决胜负的情况,有时候是各出五人,看哪方的人能站到最后;有时是统领之间单挑对决,我就曾经在敌众我寡的时候,以单挑决胜负的方式,打胜了一场!”
“还有,还有!”黄羽营统领个子最小,年龄也最小,身材发育得也相对比较小,但是性格格外的活泼,她跳出来补充道:“匈奴人的智商都不太高,曾经我们把石头穿上了军服,摆成守卫的样子,吓得她们三天都没敢靠近,哈哈哈,后来她们统帅发现守军是石头的时候,整个人都快气疯了,想想就好笑!”
大家看到张云天为人很是随和,而且没什么架子,气氛一下子活跃了起来,开始七嘴八舌的讲述各自和匈奴人作战的经历,一个个用鲜血换来的真实案例,让张云天逐渐了了解匈奴人的基本战术和战斗风格。
除了匈奴王以外,匈奴人基本上都属于是有勇无谋的类型,所有的作战计划都是由匈奴王直接下达,各部的任务就是拼死完成匈奴王的作战目标,虽然看起来,这种机制缺乏应变,甚至可以说是无脑,但是不思考,就不会迟疑,完全服从统帅的命令,是她们的一大优点,高效而明确,不得不说,这样的治军方法,确实能锻炼出一支铁军!
不过当然,凡事有利就有弊,打败匈奴人的关键,就在于匈奴王的身上,只要将其击败,匈奴人群龙无首,自然很容易被逐个击破,这场战斗也就结束了。
但是两国交战这么久,从来没有人见过匈奴王的样子,甚至连她的大旗都没见到过,想要擒贼擒王,必须先得引蛇出洞。
张云天带着众女将,来到了沙盘之前,这里是按照凤城的战局摆设的。
凤城是通往香州的必经之路,一旦这里被攻克,那么匈奴人就相当于打下了烟雨国的半壁江山,进可以虎视都城,退可以坐拥三个富饶的州城,所以无论如何,都要敢在匈奴人拿下凤城之前,将其击退。
“目前凤城是什么情况?”
张云天刚刚接手军队事物,对战局并不了解。
青羽营是负责坚守凤城的主力,此时她们的统领正在前线和匈奴人死战,参加作战会议的,是回来请求援兵的青羽营的副统领,她站到沙盘前,将代表匈奴人的灰色旗帜,插遍了凤城前面的平原和山丘,将代表青羽营的青色旗帜,插在了凤城面前的一条峡谷中。
“虽然青羽营的姐妹在人数上不占优势,但是我们利用峡谷的有利地势,正在和匈奴人拖时间,只要援军一到,我们就可以从峡谷后的一条小路,爬到山顶,顺着三丈高的峭壁滑落,联合其他州城的守军,一起切断匈奴人的退路!”
张云天看着战场皱了皱眉头,问道:“这么多匈奴人?你确定匈奴人的大军一直压在峡谷的门口?”
副统领点了点头,“凤城的位置很高,视野开阔,即便我们不派出斥候,也能在城里将敌人的部署看得清清楚楚,她们的营寨漫山遍野,扎得极为混乱,想必她们是料定我们没有足够的兵力出击,所以才这么放肆!”
“不对!”张云天摆了摆手,对着沙盘看了又看,惊道:“糟糕,只怕你们中了匈奴王的奸计了!这场战斗看起来是你们在拖延时间等待救援,实际上是匈奴王在拖延时间,一点点的蚕食外围的州城!”
“怎么会?她们的营寨都在这里,难道…你是说,这个营寨是假的?”
副统领听到这个假设,大脑一片空白,如果真是这样,那凤城以外的土地,只怕随时都有沦陷的可能!
张云天点了点头,缓缓的说道:“从她们有办法派遣刺客袭击女皇和嫡公主这件事,就能看出来,匈奴王绝对不是一个鼠目寸光之辈!她不可能将所有的兵力都堆在一个无法迅速攻克的城前,这多半是她的疑兵之计,只派少量的部队,就堵住了凤城的大军,然后她再指挥主力部队,一点点的攻城略地!等她把外围的州城全都吃掉的时候,又会故意露个破绽,让你们发现城外全是空营,等到你们率兵冲出去的时候,她的主力部队,就会将凤城的守军包围,然后一举吞并!”
听到张云天的分析,所有人的后背都冒出了一层冷汗,幸亏有这个智计无双的统帅,否则这场仗,很可能会导致烟雨国主力的覆灭!
“那怎么办?”
副统领一下子急了,之前还在为统领的战术沾沾自喜,现在看来,已经完全落入了敌人的全套之中。
“很简单,还是按照你之前的战术,只不过要做一点点的小修改,我们抵达后,大军偃旗息鼓屯入凤城,由青羽营和绿石营的姐妹从小路抄到匈奴人大营的后方,将其彻底击溃!”
张云天拔起了两个旗帜,插到了匈奴人的大营之中。
“记住,这场仗绝对不能斩尽杀绝,要让败兵逃回到匈奴王那里,让她以为凤城的守军看破了她的空城计,这样她就不得不重新调整战术,准备对付凤城和其他残余的州城!只要她改变策略,必然会有大量的信使从她处向匈奴各部报信,我们只要顺藤摸瓜,找到哪里派出的信使最多,那么那里一定就是匈奴王的藏身之处!”
“届时我们七彩军倾力出击,只要擒获了匈奴王,这场大战就可以结束了,姐妹们也就可以回来等待嫡公主,啊不,是女皇为你们接风嘉奖了!”
张云天的这番战术部署,说得这些女将一个个热血沸腾,恨不得现在能有双翅膀,立刻飞到前线和匈奴人决一死战!
张云天看了看天色,整整讨论了一个下午,此时已经入夜,他简单吩咐众女将回营休息,明日一早全军开拔!
女将们逐一跟张云天告辞,有了今天这场会议,她们对张云天的指挥更多了一层信心。
不一会儿,人都走光了,只有一位穿着白色三点式的妹纸,依然站在这里,烟雨国的女人,向来是力量越强的人,越漂亮,身材也越诱人。
眼前这个女孩,标准的瓜子脸,虽然比不上傅彩衣的娇媚,傅香语的冷艳,但是却别有一番温柔体贴的感觉。
“你怎么还不走?”
张云天诧异的问道。
“白羽营是负责统帅安全的,所以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不会离开您半步,以保证您的人身安全!”
女孩温柔的一笑,说不出的温婉可爱。
(未完待续。)
第四十一章 凤城之战
白羽营的统领名叫白如霜,如果光看名字,肯定会让人以为她和傅香语一样,是一个冰雪美人,美艳但难以接近,实际上她的性格和名字却是截然相反,没有一丝的冷傲。
不离开半步?张云天半开玩笑的说道:“那我洗澡睡觉上厕所怎么办?你总不能是全程陪护吧!”
白如霜腼腆的一笑,耐心的解释道:“上厕所的话,只需要确认那里安全,没有潜伏的刺客,我就会在门口守着,毕竟如厕的时间比较短,相对很安全!但是洗澡和睡觉就不一样了,这是人们警惕心理最为松懈的时候,我必须要全程陪护!”
帅帐由两个连体的营帐组合在一起,面积较大的是议事厅,主帅开作战会议的地方,面积较小的偏厅是主帅就寝的卧室,所以张云天睡觉办公都是在这同一个大帐里。
张云天撩开了卧室的门帘,里面的空间不大,仅有一张两米见方的大床,还有一个书案,两把椅子,除此之外什么都放不下,“卧室就这么大,我睡床上,你睡哪里?”
“我当然是睡在你的身边啦!”
白如霜微微一笑,露出两个小酒窝,“这是七彩军自古以来的惯例,白羽营负责主帅的安全,主帅若有个三长两短,整个白羽营的姐妹都得以身殉职,所以保证您安全的事可不敢有丝毫马虎!更何况,眼下您是抵御匈奴人的最佳人选,我从来没有见过哪个主帅会这么细致的了解敌人情报,并只通过只言片语,就能判断出敌人的虚实!”
她一边说,一边将被褥铺放整齐,在床上并排的摆了两个枕头,“所以您的安全已经不仅仅是关于白羽营的生死,更是关乎整个烟雨国千千万万百姓的生死,我就更不能轻忽了!”
既然人家女孩都这么说了,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张云天一个大男人,还有什么好推脱的,他简单洗漱了一下,直接躺在了床上。
刚一合眼,身边就传来了一阵淡淡的幽香,紧接着一个温暖的身体靠了过来,虽然白如霜为了防止夜间有人行刺,是穿着衣服的,但是这三点式的衣服和什么都没穿几乎没有任何的差别。
白如霜伸出玉臂,轻轻放在了张云天宽厚的胸膛上,一条腿也抬了起来,压在了他的腿上,将他搂了个严严实实,如果不是她有言在先,这是保护统帅的规定姿势,只怕张云天肯定会误会她有什么别的企图,而他对于这种对自己另有企图的美女,向来是来者不拒的。
一夜过后,天刚蒙蒙亮,张云天迷迷糊糊的觉得好像有人在摸自己,他睁开眼睛,只见白如霜已经洗漱完毕了,好奇的隔着裤子摸着这个巨大而坚硬的突起,大概是她一直在营中服役,从来没有见过男人,之前服饰的女统帅又没有这样神奇的东西,所以才好奇的研究了起来。
她见到张云天尴尬的看着自己,这才意识到失态,赶忙小脸一红,站到了一旁,虽然她依然不懂这是什么,但总觉得这个男统帅非比寻常,总有出人意表的表现,无论是智计还是身体…
“安排人打水,我洗个澡,大军开拔以后,就很难再有有这么惬意的日子了!想打退匈奴人,也不是朝夕之功,以后恐怕连睡觉都得穿着衣服了!”
不一会儿,几名白羽营的士兵就抬了一盆装满温水的浴缸走了进来,另外几名女兵手里拿着毛巾,皂角等洗漱用品。
既然这个世界的规矩就是这样,张云天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直接脱了个精光,迈进浴盆里,任几名女兵在一旁帮忙清洗。
这样才叫神仙过的日子,有酒有肉有美女,有钱有势有地位,看着眼前这场面,就好像进入了天龙八部里,虚竹在缥缈峰灵鹫宫里过的日子,只不过他太过迂腐,不懂得享受。
洗漱完毕,张云天跨上战马,在青羽营副统领的引领下,七彩大军浩浩荡荡的向着凤城的方向进军。
此时各营的兵将们,都穿上了系着不同颜色披风的钢甲,一个个英姿飒爽,这样的部队,光是看着,就让人赏心悦目。
由于军队中从来没有过男人,所以也没有适合张云天的战甲,他依然穿着绸缎袍子,像一个富家公子哥的样子,优哉游哉的骑在马上。
行了大概五日的时间,军队就抵达了凤城的城下。
这座城威武雄壮的屹立在两片大山之间,在两边的山顶,分别雕塑了两尊是层楼高的展翅的凤凰。
凤城的地理位置极其特殊,它建在断崖之上,所以从都城来的方向,看凤城是在建在平地上,而从匈奴人的方向看,凤城却是筑在十几层楼高的悬崖上,下面有一条年代久远的由巨石砌成的斜坡,供商人或军队出入。
斜坡的正前方,是一片开阔地,再往前,是一条两公里长的峡谷,峡谷最细的位置,只能容下两辆马车通过,这里也是匈奴人和青羽营双方胶着厮杀之处。
“前线的情况怎么样?”
张云天站在城墙上,眺望着远方连绵不断的匈奴大营。
“回禀统帅,匈奴人刚来那几日,基本都是从太阳升起,一直攻到太阳落山,几乎从不间断,幸亏我们守住了要隘,才使敌人的人数优势无法得以展现!大概是匈奴人率攻不克,最近她们的攻势有些懈怠,可能是想麻痹我军,搞突然袭击,我会吩咐前线的姐妹们保持警惕的!”
青羽营统领尚不知张云天对匈奴人虚实的判断,她只是根据战局,实事求是的汇报战况。
张云天点了点头,毕竟青羽营在前线与敌人厮杀,她们最有发言权,如果自己贸然就否定她的判断,肯定会打击军队的士气,所以他也不直接说破,而是指着匈奴营地来回巡逻的士兵问道:“匈奴人的营地里,每天都有这么多队巡逻兵么?”
青羽营统领不知张云天这么问的目的是什么,只得据实回答道:“回统帅,据负责瞭望的斥候回报,匈奴大营守卫森严,直接能观察到的岗哨及巡逻人数,就相当于青羽营士兵总数的一半,按照匈奴人的扎营传统,出勤的士兵数,是休息士兵的十分之一,兼之从军营的数量和造饭时的炊烟密度来看,这里绝对是匈奴人的主力部队!”
根据灶台的数量来判断军队的数量,这是一种常识性的判断,战国时的孙膑,就曾经在灶台的数量上做过文章,并因此大败庞涓。
所以这根本说明不了说明问题,张云天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少顷,又问道:“匈奴人可知我们有一条密道可以通往其背后?”
“当然不知,这次远征,是匈奴人打得最远的一次,所以她们对附近的地形并不了解,否则也不会被我们抢先守住了峡谷要隘!倘若她们知道了有小路可以直达城下,只怕这凤城早就守不住了!”
青羽营统领一脸的得意,以这么少的军队就顶住了匈奴人主力的猛攻,这样的功劳可是不小,她本以为会得到统帅的表奖,岂知张云天只是皱了皱眉头,继续问道:
“如果当真如你所言,那这事可就怪了!匈奴人将我们的军队堵在了峡谷里,她们不知道还有别的小路可以通行,所以对于她们而言,我们是根本无法发动偷袭的!既然明知不会有人能够攻击大营,为什么还要劳师动众的调遣这么多士兵进行巡逻守卫?其他的州城自保都很困难,难道还有胆放弃城池到匈奴人的大营面前来拼命么?”
青羽营统领经张云天这么一提,也发现了其中的蹊跷,她隐约感觉这里面确实有问题,但是具体匈奴人为什么这么做,她依然没有头绪,只得茫然的看着张云天,等待他的进一步解答。
“其实原因很简单,匈奴王知道我们了解她们的巡逻制度,所以故意用这个来麻痹我们,让我们以为摆在凤城面前的是匈奴人的主力,实际上,这里只有十分一的军队而已,主力此时只怕已经在攻打其他州城的路上了!至于灶台,十个人用一个灶台吃饭,三两个人当然也可以用灶台吃饭,这些全都是混淆视听的障眼法!”
张云天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双筒望远镜,交给了负责瞭望的斥候,“喏,拿这个观察岗哨的相貌,看看能不能看出什么端倪!”
斥候好奇的拿起望远镜,学着张云天的样子,望里面看了看,立刻惊喜的叫了出来,“太神奇了,太神奇了,我竟然连她们的体貌特征都看得一清二楚,这简直就是千里眼啊!”
她一边赞不绝口,一边四处的观望,忽然她惊异的叫道:“咦?这个人我好像见过,她的双眉中间有一颗巨大的黑痣,所以我对她的印象特别深,前天的时候我看到她带头进攻峡谷,昨天我看到她在前营巡逻,没想到今天在后营站岗的也是她!”
一个士兵连续三天都要出勤?这肯定是不符合兵法的,按照这样的用法,过不了多久,士兵就会因疲惫而失去战力,任何一个智商正常的统帅,都不会连劳逸结合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除非…
青羽营的统领想到这,不仅冒出了一身冷汗,惊叫道:“难道…我们真的中计了?”
张云天笑着点了点头,“看来是这样的,不过敌人还不知道她们的奸计已经败露,所以我们正好可以将计就计,今晚就遣绿石营的姐妹从小路绕到敌人身后,配合峡谷中的青羽营姐妹,两面夹击,彻底的粉碎匈奴人的营地,给匈奴王点颜色看看!”
他顿了顿,看了看双颊发红的青羽营统领,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这可是一次将功补过的大好机会,可一定要把握住了!”
“遵命!”
青羽营统领感激的点了点头,如果张云天的判断是准确的,那么自己不但不是这场战斗的功臣,反而贻误了战机,将其他几个州城置于了险境,这样的大错,砍几次头都不为过,而张云天不但没有惩罚,反而给自己补过的机会,这哪能不让她感激涕零?
所以她刚忙和绿石营的统领一起应诺,其他几营的统领在战场前收到气氛的渲染,也纷纷请求出战,却被张云天笑着拒绝了,毕竟饭要一口一口吃,仗要一点一点的打!
当日凌晨,正是夜色最深的时候,连续十数天又是作战,又是巡逻的匈奴人早就疲惫不堪了,所幸峡谷唯一的出口被堵住了,所以她们可以放心大胆的睡个好觉,只不过她们不知道,烟雨国的利刃,已经悄悄的摆在了她们的脖子前。
随着一声悠长的进攻号角声响起,峡谷中的青羽营士兵不在是坚守不出,而是一反常态的发动了夜袭,这次她们是倾全力而出,而匈奴人却是仓促应战,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两军还没等交手,匈奴人的士气就已经打了个对折,甫一接触,忽然又见到从己方大营的方向燃起了冲天的火光,这种情况下,就算是匈奴人再愚钝,也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腹背受敌的困境,一个个哪还有心思应战,她们原本的计划就是拖延时间,此时见计谋败露,完全不知应该如何是好,慌乱中被斩杀了无数,仅有一小撮前营的士兵趁着烟雨国大军杀来之前,悄悄逃了出去。
张云天看着这一小股流窜的败兵,嘴角不禁露出了一丝笑意,“一切都在计划之中,该蓝羽营的姐妹出手了,悄悄的跟紧这些人,千万别被发现了!”
带着蓝色荧光的旗帜挥摆了几下,早在密道旁守候的蓝羽营,立刻悄无声息的冲了出去,借着夜色的掩护,跟在了败兵的身后。
而就在蓝羽营身后,一直七彩大军,正顺着她们留下的标记,铺天盖地的袭来,等待匈奴王的,将会是一场噩梦!
(未完待续。)
第四十二章 匈奴王?
张云天亲率七彩大军,偃旗息鼓,昼伏夜出的行进了七八天的时间,这才赶上了在密林中扎营的蓝羽营。
蓝羽营统领指着密林外广袤草原上的一个毫不起眼的营寨说道:“我们跟了三股败兵,每股败兵虽然行进的路线不同,但是都会来到这里,稍微逗留后,然后向其他方向进军,不过值得注意的是,败兵之前在逃窜时,队伍的士气低下,队形散乱,但是自从在这里稍微停留了以后,部队的士气得到了很大的提升,所以我们有理由相信,这里就是匈奴王的大营!”
赤羽营统领看了看这个营寨,好奇的问道:“这个营寨看起来好像是烟雨国流民的临时驻地啊,寨墙简陋,规模也不大,四周连警戒哨也没有,如果这个就是匈奴王的大营,要么是她本能超强有恃无恐,要么就是神智不清有些糊涂了,这样的防御工事,我们赤羽营在半个时辰内就能将它碾成平地!”
“哼,怎么?你是在怀疑我们的跟踪本事么?”
蓝羽营统领脸色有些不好看,语气冰冷的说道。
“那倒不是这个意思,只不过老虎也有打盹儿的时候,不是么?”
赤羽营统领说的委婉,实际上还是在意指蓝羽营跟踪不利。
“你说什么?”
蓝羽营统领脸色一变,要不是张云天在这里,只怕她就已经出手了。
“好了,都是自家姐妹,为这点小事有什么好吵的!”
张云天不耐烦的摆了摆手,两名水火不容的统领立刻躬身行了一礼,虽然互相依然看不惯,但是却没人再敢言语了,对于这个男性统帅,她们除了上下级间天然的服从之外,还有一种强烈的敬畏感。
他拿起望远镜,仔细的观察了营寨的四周,除了一望无际的草原以外什么都没有,确实没有岗哨,否则的话很容易就会被观察到。
张云天又向营地里面看了看,由于有木栅栏遮挡视线,看得不是十分清楚,隐约的看到有几个木笼子,里面关着几个男男女女,看身材应该是烟雨国的人,营地的门口有两名身材健硕的匈奴人看守。
从远处看,这是一个烟雨国游民的营地,仔细看似乎是匈奴人占领的一个小村子,这两者在战争期间都是最常见到的情况,就算有执行任务的烟雨**队路过,也肯定不会把她们放在心上,甚至都不会去上前查探!
张云天嘿嘿一笑,看来这个匈奴王不仅聪明,而且胆子也很大,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她正是利用了这一点,才使得她能够从战火纷飞的战场上隐形,所以虽然两国交战了这么久,却从来没有人见到过她!
不过这一次,匈奴王可算是栽了,就凭这么点守卫,根本不可能挡得住七彩大军的轮番进攻,就算这里的匈奴人全是精锐中的精锐,也不可能做到以一敌百甚至以一挡千,就凭车轮战,就能把她们累死!
“七营听令,赤羽营,紫羽营,青羽营,绿石营,分从四个方向围住敌军大营,黄羽营在包围圈外游走,防止有匈奴人从外围接应,同时协助填补围困的漏洞!蓝羽营作为伏兵埋伏在林中,有如突发情况,按令旗指示行事!”
众女将早就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了,听到张云天安排得如此井井有条,不禁对擒获匈奴王更增了几分信心。
待众女将带着部队出击了之后,张云天对白如霜道:“你派五十名白羽营的士兵,打着我的旗号到林边的山坡上的站着,什么也不要干!”
“统帅,白羽营虽然是精锐部队,但是人数却远远少于其他几营,一共就百余名姐妹,分出了一半去那边,万一有敌军摸上来怎么办?”
白如霜不放心的问道。
“放心吧,匈奴人一下子见到我们的包围圈,肯定吓傻了,除了突围没有别的办法!实者虚之,虚者实之,兵法讲究虚实不定,匈奴王打仗几乎没吃过亏,这次被我们算计,肯定会十分小心谨慎!她越谨慎,就越会选择从密林的方向突围,因为我的帅旗在那里,她会认为这里是围城的最薄弱之处,我站在那只是虚张声势!”
“只要匈奴人杀过来,蓝羽营的埋伏和黄羽营的替补部队就会冲上来,配合包围的大军,将敌人彻底歼灭掉!如今她们早就是自顾不暇的时候了,哪还能分辨帅旗是真是假,无论真假,她们都不知道我到底在哪里,这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张云天得意的解释道。
主世界有无数的战争案例和兵法教学,兼之张云天在清末的时候不禁切身参与过指挥战斗,而且在钱江这个老谋深算的老狐狸手下也学了不少,虽然是现学现卖,但在这个世界而言,张云天的谋划绝对是顶尖级别的了。
如今敌明我暗,张云天对匈奴王的策略和战术已经做了十分详尽的了解,而匈奴王对张云天却一无所知,甚至她还不知道统领七彩营的是个男人,如果她知道自己败在了一个男人的手里,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白如霜完全没想到张云天不仅足智多谋,而且文采也极佳,出口成章,心中多了几分仰慕之意。
一切安排停当,张云天舒服的坐在树荫底下,任白羽营的女兵在一旁扇风揉腿,自己则吃着水果,不时的用望远镜观察着战局。
四营女兵分从东南西北三个方向围了上去,当匈奴的瞭望哨发现军情的时候,她们的逃生之路已经被阻断了,无论哪个方向,都围着至少百倍于她们的兵力。
从高处俯瞰下来,只见四面不同颜色的军队,像海浪板汹涌而至。
区区的匈奴营寨,就像是波涛汹涌的大海中的一叶扁舟,随时都有倾覆的可能。
只不过这个世界讲究单挑,所以没能一下子将其扑灭,匈奴人凭借剽悍力量,做着殊死的抵抗。
不得不承认,守营的匈奴人,确实都是百里挑一的精锐,她们一个个都是大块头,从营寨里冲出来,比挡在前面的七彩军士兵高出了一头有余,力量也是大得惊人,几乎三五个回合就能打败一名七彩军。
不过好在七彩军人数众多,刚刚有人倒下,后面立刻有人补上,前仆后继,虽然匈奴人骁勇,但也难以前进半步。
刚刚杀出营寨的十几名匈奴兵,没多久就被顶了回来,还折损了七八人。
一力降十会!这就是目前七彩军和匈奴王的对比。
饶是匈奴王诡计多端,但是陷入这重重围困之中,只怕她想破脑袋,也没有脱身之计了吧!
张云天张嘴咬了一口女兵剥好,送到嘴边的香蕉,心中得意非常。
匈奴人冲了几次都被顶了回来,这下她们学乖了,没有再强行冲锋,而是乖乖的守在营寨的内层,那里空间狭小,即便有人战得脱力,也可以撤到中心休息,又其他人顶上,这样一来,匈奴人可以交替着休息,力量消耗的就不会那么剧烈,坚持得也会更久。
看来这个匈奴王临危不乱,确实是有些本领的!
张云天手指微微动了动,传令的女兵立刻附耳贴了过来,前者小声道:“传令赤羽营向后撤退,让出一个缝隙,其他三营先拆寨墙,再行攻打!”
传令官点了点头,拿着小旗向树梢上的旗令官挥舞了几下,后者立刻改变了旗语,战场的形式瞬间又是一变。
匈奴人的防御阵型是依托营寨而设,寨墙一倒,她们就失去了依仗,完全变成了毫无投机取巧的硬碰硬战斗,这样一来,七彩军立刻又占了上风,将匈奴人的防御圈压缩得更小了。
七彩军越战越勇,匈奴人也是玩了命的死扛,她们明明看到赤羽营防守的那面最为薄弱,但是偏偏不往那个方向跑,看来是疑心有诈。
就这样又战了半个多时辰,匈奴人的外圈防御逐渐不支,开始陆陆续续的出现了缺口,没多久,就被紫羽营抓到了机会,统领亲自率队将外圈的匈奴人冲得七零八落,各自为战,没多久,就力战而死。
这下就只剩下十几名匈奴人带着三四名烟雨国的奴隶,在做殊死的抵抗。
紫羽营统领见自己一击得手,信心倍增,她有意要拿到生擒匈奴王的首功,所以顾不上张云天指示的围困战术,娇叱了一声,向内圈杀去。
她的目标很明确,就是站在防守圈最中心的匈奴人,这个人足足有三米高,浑身上下的肌肉虬结,简直就像是铁塔一样,淡然的站在原地,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按照匈奴人以健硕为美,越强健的匈奴人地位越高的逻辑来看,这个巨人必定就是匈奴王无疑。
擒贼先擒王,紫羽营统领砍翻了两个挡路的匈奴人,借着手下冲进内圈的空档,一提缳首刀,对着巨人的胸脯就砍了下去。
糟糕,张云天看到这一幕,惊得把吃到嘴里的葡萄都吐了出去,匈奴人的战力自己是见识过的,就凭力量排行第五的影卫四人组,实力都不在国君傅香语之下,匈奴王的力量在匈奴人中排到第一位,当然是超级强悍的存在,紫羽营的统领立功心切,只怕要吃大亏。
张云天还没来得及劝阻,战斗就在电光火石的瞬间发生了,同样也在一瞬间结束了。
大刀直直的砍在了巨人的前胸上,但是后者却没有丝毫的反应,反倒是紫羽营统领,被巨大的反震力震得双手发麻,差点连兵器都握不住了。
巨人伸出右手轻轻一挥,直接拍在了紫羽营统领的脸上,后者在空中转了十几个圈,然后重重的摔在赶上来救援的士兵身上,余势不歇,一直撞到了七八名士兵,这才停了下来,一路上洒满了鲜血。
这次对匈奴王的偷袭,好像彻底将她激怒了,她不再只是站在场地中央,而是暴喝了一声,直直的向着白羽营保护的帅旗而去。
“这个家伙总算是中计了!”
张云天长出了一口气,既为自己计划的成功而开心,同时也为即将顶上的黄蓝两营而担心,这样的怪物只怕不是她们能应付得了的,如果实在不行,就只能自己亲自出手了!
匈奴王简直就是妖孽一样的存在,她根本无视拦路的杂兵,一路冲杀过去,将各色的女兵撞得七零八落,即便有不少兵刃砸在了她的身上,但也收效甚微,根本无法使她的前进速度有丝毫的降低。
匈奴王打手一挥,立时就有七八名士兵被同时打飞了出去,她横着踢出一脚,又是十几名士兵中招。
黄羽营的萝莉统领和蓝羽营的知性统领,两人对视了一眼,同时点了点头,先后向匈奴王袭了过去。
后者好像并不满足这样的战斗,她根本没有理会这两人的攻击,只是用手臂象征性的挡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道:“烟雨国的杂碎们,我对你们的杂兵不感兴趣,也不在于单打独斗的准则,你们七营统领可以一起上,或者干脆把你们的国君也带上,省着我费事了!”
统领们知道只凭自己一人,绝对不是匈奴王的对手,既然对方都放下狠话了,也就相当于解除了这个约定,她们剩下的统领,除了紫羽营重伤倒地,白羽营远在密林深处无法赶到以外,剩下的五营统领一声发喊,齐齐的冲了上去。
紫羽营统领的力量在这些女将当中,仅次于白如霜,连她都被一击打飞,就算那五人一齐上,和送死分别也不是很大。
张云天嗖的从密林中冲了出来,由于距离得太远,等赶到的时候,五营统领全都被击倒在地,生死不明。
“艹,怪物,你的对手是我!”
张云天挡在了匈奴王的面前,虽然他的个子很高,不过在她的面前,仍然像个小孩子一样。
“哈哈哈哈,你就是七彩军的统帅?没想到烟雨国已经没落到了这种地步,派一个男人来统军,真是上天眷顾啊!”
(未完待续。)
第四十三章 1V7
匈奴王挑衅的看着张云天,“小帅哥,我不会立刻弄死你的,我会当着你所有士兵的面,慢慢的折磨死你!”
“呵呵,看来你们匈奴人都比较喜欢说大话,上次这么说的那个匈奴人,根本不堪一击,她好像叫什么紫菊来着,真是自不量力,可笑之极!”
张云天淡然的看着匈奴王,丝毫没把她的威胁放在眼里。
“紫菊?你将紫菊打败了?”
匈奴王一脸的不可思议,刺杀行动失败的事,她早有耳闻,只不过这次派出去的刺客根本就没打算让她们活着回来,事实上也的确如此,所以她尚不知紫菊和影卫四人组是如何被打败的,还以为是嫡公主勇力无双。
“不仅是紫菊,还有那个吃了药会发疯的四人组,看来匈奴王手下全是辣鸡啊,连一个能拿的出手的都没有!不过我看你的体格不错,应该能和我比划比划!”
虽然匈奴王的体型极其巨大,但是这样的身形,对于星际位面鬼星上的巨大怪物而言,简直不值一提,所以张云天根本就没把她放在眼里。
“哈哈哈,好狂妄的小子,你手下的统领们全都被我打败了,如果说我是辣鸡,那她们岂不是连辣鸡都不如了么?”
匈奴王并没有急于发动攻击,任周围的七彩军士兵潮水一般围了上来,不一会儿,白如霜也气喘吁吁的赶到了,她没想到自己统帅的身手这么好,几乎是飞到这里来的,从这一点上就能看的出,张云天的战力完全达到了自己无法企及的高度,虽然白羽营的职责是保护统帅,但是保护这样的统帅,白羽营显得有些多余。
“你错了,虽然她们力量不如你,但至少比你长得好看,所以就算她们力量全无,也比你这个畸形的怪物要强上无数倍!”
张云天看到倒在地上的各营统领,心中有些不忍,如果自己早点出手,也许她们就不会这样了。
但是战场的形式瞬息万变,又怎么可能将一切环节都算得精准无误呢?
匈奴王被“怪物”这个字眼给激怒了,她怒吼了一声,抬起大手,向着张云天的头顶砸了下来,这一击速度虽然不快,但是刚猛非常,巨大的气流将地面的尘土卷了起来,掀起了一阵烟雾,随后嘭的一声,又是一阵巨大的乱流袭来,将烟雾吹了个干干净净。
白如霜被这突如其来的强风吹得睁不开眼睛,周围有些体质弱的士兵,甚至被吹离了地面,飞起一丈来高,才重重的摔下。
当众人再次定睛去看的时候,只见张云天伸出左手,正和匈奴王的大手顶在一起,虽然前者身体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但是脚下的土地却承受不住这样的压力,陷下了一个一尺来深的土坑。
下一刻,张云天变掌为抓五指牢牢的抓住了匈奴王的手掌,右拳猛地向上一挥,正中她的小腹,嘭的又是一声闷响,拳力透过匈奴王的身体直接将后背的披风震成了碎片。
“啊!~你激怒我了!”
匈奴王嘴里溢出了一点鲜血,但没等血流出来,就又强行咽了下去,随后她抡起双拳,对着张云天就是一顿猛攻,这次的力量比刚才那一击还要强了一倍有余,而且速度极快,翻滚的气流将她和张云天身边吹出了一个真空地带,再往外则是夹杂着砂砾和碎石的强大旋风!
如果不是七彩军这么多人围在这里,减缓了风速,这旋风随时都可能演变为破坏力巨大的龙卷风。
“去死吧!”
匈奴王整个腾空而起,将浑身的力量集中在紧握的双手上,向下猛地拍了下去。
然而还没等她落下,半个身子被埋在土地的张云天倏地跳了起来,迎着匈奴王也拍出了一拳。
一个是借着重力向下砸,一个是逆着重力向上跳,同样是在半空中,两人谁都无法借助外力,所以重力就成为了影响胜负的关键因素,这样的处境优劣一目了然。
糟糕!白如霜心中一惊,虽然统帅力量卓绝,但是从这个打法上来看,明显的暴露了他战斗经验不足的缺陷,人生活在地面上,无时无刻不在和重力做斗争,也正是由于重力的束缚,人才需要不断的变强,以适应这样的环境。
但是无论怎么变强,也不可能完全离开重力,像鸟儿一样在天空中战斗,所以张云天从一出手,就已经陷入了被动的地位,倘若对手只是一般的匈奴人也就罢了,但这次可是史上最剽悍的勇士,匈奴王!这个一击就同时打败了五营统领的怪物,将自己陷入这样被动的地位,绝对是不智的行为!
一旦主帅被击败,军心立刻就会散掉,那么这次关于烟雨国和匈奴两国胜负的战争,将会被再次无休止的拖延下去,甚至己方失掉战胜的优势也未可知。
白如霜紧张的用手挡住了眼睛,她不敢去看这场战斗的结果,但是从一声巨大的爆破声之后,战场就再次恢复了平静,胜负已分!
她小心翼翼的将手指露出了一个缝隙,只见张云天上身的衣服被气流撕得一条一条的,露出坚实的后背,气喘吁吁的站在原地,而在他的面前,一个硕大的身躯颓然的倒在地上,旁边还散落了几颗带血的巨大牙齿。
“都结束了!”
张云天回过头来,露出迷人的微笑,不只是白如霜,所有的女兵都露出崇拜甚至花痴的表情,沉静了两秒钟之后,兴高采烈的欢呼声一浪接着一浪的传来,她们高呼着主帅的名字,争先恐后的将张云天抛起,再接住,在人潮的头顶上做着接力,每个女兵都希望能摸到张云天一下,如果再能捡到一两缕衣服的碎片,那绝对可以作为传家宝,流传给后代。
七营的统帅,除了白如霜没有受伤以外,其他六营统领都伤势严重,但她们依然在士兵们的搀扶下,参与了这次“庆典”。
剩下的几名匈奴人见主帅被杀,一个个惊慌失措的跪倒在地,缴械投降。
四名烟雨国的人质,两男两女,只有一个女人活了下来,其他三人统统被拧断了颈骨而死,却不知是哪个匈奴人下的狠手。
“谢谢您,您真是个大英雄!”
唯一活下来的女人怯生生的说道,眼角还挂着几滴泪痕。
“我对你同伴的死表示同情,不过好在你活下来了,如今匈奴王已经死了,这场战斗即将结束,你家是哪里的,我派人护送你回去!”
张云天轻声的说道。
女人点了点头,又立刻摇了摇头,说道:“我的家早就没有了,世上也没有人任何的亲人,只剩下我自己孤零零的一个人,感谢您救了我的性命,小女子愿意永远服侍在将军身边!”
张云天见这个女人相貌不错,又无家可归,便点了点头,让白如霜给她换了身合适的衣服,作为随行的婢女,陪在自己身边。
反正接下来的战斗就十分的简单了,大概也就是救援各州城,将匈奴人赶出边界,然后重新驻兵把守,这些简单的工作不必自己亲力亲为,只要让手下的将领们去做就可以了。
唯一可惜的是七营统领伤了六营,幸而还有副统领顶上,否则还得要自己亲自出马。
张云天分别安排了赤黄紫绿四个营的兵力去解救州城,青羽营回防凤城,防止流窜的匈奴人趁虚而入,蓝羽营则赶赴边境,在匈奴人北归的要道上埋伏,自己则和白羽营的姐妹,护送伤病回香州城复命。
由于要照顾伤病的缘故,部队的行进速度极其缓慢,基本上每走一个时辰,至少都要休息半个时辰再上路,所以部队刚刚过凤城,身后战斗的捷报就传了过来,匈奴人三路大军纷纷溃退,在返回的途中又遭遇了蓝羽营的袭击,只剩下不到五分之一的兵力逃回了北境。
至此匈奴人元气大伤,至少十年之内,没有力量窥视烟雨国了。
张云天看到战报,心中没有一丝波澜,他对这个位面的权利名望没有丝毫的渴求,眼下最着急的是统领们的伤势,由于路途颠簸,不但没有丝毫的好转,反而更加严重了。
此时的部队,距离香州城,还有五天的路程,但是看伤势,这些女将恐怕连三天都熬不住了。
“主人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被解救的婢女秦水仙,见张云天这几日一直长吁短叹的,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还能有什么烦心事,当然是统领们的伤势了,照这样下去,只怕没等到香州城,她们就全得香消玉殒了!”
张云天叹了一口气,没精打采的说道,在他心里,这些女将是按着自己的吩咐战斗的,所以自己也要对她们的伤势负一定的责任。
“主人好文采啊,香消玉殒,这个词说得真好!”
秦水仙嘻嘻一笑,说道:“若是这个事,我觉得主人你大可放宽心,只要您想救她们,她们就死不了!”
“我当然想救,但我又不是大夫,怎么可能懂得救人?”
张云天奇道。
“主人,您难道忘了男人本身就是女人的疗伤圣药了么?像主人这样英俊潇洒的翩翩公子,于女人有起死回生的功效也说不定呢!”
秦水仙说话的时候,眼神不住的张云天身上游移,毫不掩饰那渴望的神情。
张云天干咳了两声,这才让她略微收敛了一些,“我是听说过你说的那些事情,我也曾经这样帮助过一个女孩,但当时那个女孩只是拉伤了肌肉,但这些统领们不同,有些人甚至受了内伤,这样的状态,连动一下都困难得很,更别说做那种事了…”
“什么那种事,不过是救人而已嘛,她们一定会非常感激您的!更何况烟雨国的女将都有吊命的能力,除非是病入膏肓,否则都可以使身体暂时复原,但这段期间必须有男人持续的帮她们续命,否则的话,时间一过就会肌肉寸断而死!”
秦水仙对治病救人的事倒十分的熟悉,说起来滔滔不绝。
“主人,您可以在附近找一处湖泊或水潭,只要和她们在那里进行鱼水之欢,精华会通过水流进入到她们所有人的体内,这样也免却了需要分别进行六次那么麻烦,只不过这样对主人的身体可能会有些影响,不过既然主人能杀掉匈奴王,这点微末的影响,应该没问题吧!”
张云天知道秦水仙口中说的影响是什么,这不过是一个含蓄的说法,花牡丹曾经告诫过自己,男人付出精华是以消耗精血为代价,次数少些尚可,如果滥用这种力量,最终必定会被吸干精华而死!
同时面对六个重伤的统领,很可能就存在这样的危险。
但是张云天却没把这危险放在心上,其一是因为统领们受伤自己也有责任,于情于理不能放任不管,其二是自己体质特异,当初和花牡丹以及傅彩衣大战了无数个回合,不但没有力亏之感,反而越战越勇,精力越来越旺,所以他有信心能处理好这件事。
张云天点了点头,命人将统领们送进了附近瀑布下面的一个齐腰深的水潭边,让白羽营的士兵守在外围。
这才在秦水仙的服侍下,脱光了衣物,连同六女一齐走了下去。
以一敌六,这可是张云天生平第一次,起初还担心能力不够,但是随着战斗的进行,六统领也从刚开始的扭捏犹豫,变成了全身心的配合,所以进展很顺利。
张云天一时兴起,把白如霜也叫了进来。
秦水仙早就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也不等张云天吩咐,自己主动的跳了下来,动作和技能都极其娴熟,比这些没经验的统领强了不只多少倍。
就这样,这场激烈的战斗从清晨一直战斗到黄昏,又从黄昏战到了清晨,在场的除了秦水仙体力尚可,其他人早就累得在岸边沉沉的睡了过去。
经过这一站,张云天觉得自己的身体更加强壮了,这倒是一件让人匪夷所思的事。
(未完待续。)
第四十四章 宫心计
白羽营在原地又休息了几日,统领们吸收了张云天的精华之后,身体复原得奇快,只一夜的时间,就好像没事人一样,全都生龙活虎了起来,原本苍白的脸色也变得更加的红润了,大概除了身体恢复健康之外,感情的调剂也是一剂良药。
这几日说是休息,实际上张云天就是想多赖几天,跟七营的统领多过上一阵儿没羞没臊的日子,毕竟匈奴人已退,等回到了都城,傅香语肯定要收回自己的兵权,到那个时候,再想找这些美女叙旧,可就难上加难了。
人在开心的时候,时间过的总是很快,一转眼半个月过去了,凤城大捷的战报已经传到了香州城,不仅如此,傅香语还特意委派了特使来犒赏三军。
说是犒赏三军,实际上就是催张云天赶紧回都复命,如今一个手握大权的将军,在打了胜仗之后迟迟不来复命,这让任何一个国君,都如坐针毡。
尤其像张云天这样的军事奇才,不仅识破了匈奴人的诡计,而且还单挑灭了匈奴王,如今他不仅得到了军队的拥护,也得到了边境三个州城军民的爱戴,甚至在香州城里,朝堂上,对其倾慕有加的也大有人在,只要他一句话,就会有数不清的权贵加入他的阵营,愿意成为他后宫团的成员之一。
现在的张云天,可谓是如日中天,威名远播,但越是这样的人,越容易遭到君主的猜忌,功高震主这是任何朝代的君主都担心的事,女人的世界更是如此,相比男人,她们更善于猜忌。
张云天也知道不能再拖了,虽然他和众统领一样,都不愿离开眼前这片水潭,毕竟里面承载了太多甜蜜的故事,但君命难为,如果让张云天对傅香语或者傅彩衣这样的国色天香大打出手,他还真有点不忍心,既然不能打,那就只能乖乖的回香州城复命了。
在特使的几番催促下,张云天才命令白羽营出发,但是这一路上依然是旖旎而行,每到一处,都会以六营统领伤势未愈需要休息为由,再放肆的胡作非为一番,即便如此,一个月后,队伍还是到了香州城下。
七营统领只能止步于此,因为傅香语根本就没有召见她们,所以打完仗,就直接回到城外的大营,等待新的指令。
张云天则在秦水仙的陪同下,独自进城。
他这次回来为了拖延时间,故意偃旗息鼓,专挑远路绕行,按理应该没人知道他到达香州城的具体时间,没想到,就在张云天进入街道的一刹那,路上的行人立刻自动自觉的分成了两队,拿着手中各式各样的食物,刺绣,锦囊等物品,纷纷献给张云天,好像为这一刻已经准备了好久一样。
后者也是来者不拒,不论贵贱,一律照单全收,起初让秦水仙用袋子装,但是只走了几步路,就装满了两个大袋子,无奈只得雇了一辆牛车来装,结果刚走一个街口,牛车也装满了,于是又加了一辆牛车…
就这样,等张云天来到宫城门口的时候,原本只有两人进城,现在身后却已经多出了二三十辆牛车,上面都堆满了小山一样的礼物,即便是前任女皇出巡,也未必受过这样的礼遇。
张云天命人将这些东西送到了客栈,本打算花钱租个仓库,或者多租个间屋子,但是老板娘见是张云天的礼物,硬是不要一分钱,就把整个客栈都清空了出来,给他装礼物用,自己还觉得好像占了多大个便宜。
确实,如今的张云天就像是明星一样耀眼,他投宿过的客栈,自然也会身价倍增,老板娘也是精明,吃得眼前亏,赚得是长远。
一切都安顿完毕,张云天将秦水仙留了下来,自己一人进了宫城。
傅香语在谋士的指引下,特意带着文武百官,走到宫门口来迎接,以示对功臣的尊敬。
不仅如此,她还特意亲热的挽着张云天的手臂,和他并肩而行。
做臣子的,无论地位如何卓然,也必须得走在君王的身后,以示生死相随,像张云天这样能和女皇一起走的,简直是史上少有。
在别人眼中,看起来极其羡慕的事,在张云天心里却不太舒服,因为他深知傅香语的性格,这个女孩并不是一个容易屈服的人,性格孤傲清高,从未把任何男人放在眼里,她甚至比她的母亲,更适合做女皇的位置。
所以如今她低三下四的表现出热情和欣赏,无非是在作秀,只是想让天下人知道,她是一个任人唯贤的英明君主。
如果她对张云天冷言冷语,这倒罢了,至少说明她很真实,如今弄了这么一手,只能说明一件事:傅香语准备要重掌大权了,而重掌大权的第一步,就是要铲除对自己有威胁的人物,张云天首当其冲!
这一招笑里藏刀,如果用在一般人身上,估计这人直到死的那一刻,都不知道是谁下的手,可能还会对傅香语感恩戴德呢。
但是这一招对于张云天而言,根本就不好用,因为他看人看事,从来不是看眼前,不是看表面,而是从利益的角度出发,外表的一切都是可以装出来的,都是会骗人的,只有利益,才是人们追求的根本,只要能够让这些人得到她们期望的利益,那么自然也就会任自己摆布了。
既然你想玩,那我就跟你玩到底吧!
张云天这样想着,所以故意用手肘贴了贴傅香语的****,后者虽然反感,但是她也知道,今天是接风宴,无论如何也必须做得体面周到,如果在这个时候翻脸,只会让天下人误以为自己心胸狭小,容不下功臣,白白授人以柄,所以她只能隐忍不发,暗暗的将这笔账记在心里,等到报复的那一天一起算。
张云天见傅香语微微躲了一下,就不再反抗,也知道了她心里的盘算,当下就更加肆无忌惮了。
他放着好好的右手不用,偏偏用傅香语挽着的左手东指指,西指指,没话找话聊天,其实就是借机揩油,后者越是隐忍,张云天越觉得有趣,所以就更加的肆无忌惮起来,有时直接将手臂伸直,然后故意在她的胸前蹭一下,才回到原位。
作弄一个对自己有杀意的冰雪美人,比她那玲珑的身体更让张云天感兴趣。
这原本只有两三里的路程,对于傅香语而言,走得格外漫长,她有时真想立刻就把张云天给杀了,但是为了大局着想,又不得不忍着,心中既恨恼,又羞愤,好不容易终于熬到了中心大殿。
傅香语好像见到救星了一般,快走了几步,来到了凤榻边坐了下来,释然的长出了一口气。
此时的中心大殿,在凤榻之前,摆了一排排的餐桌,张云天和傅彩衣,分别坐在距离凤榻最近的左右两个座位,桌子比其他大臣豪华气派了很多,其余每排餐桌之间都预留了上菜的过道,每张桌子后面都有男性仆从端着酒壶在身后服侍,只有张云天的身后,站着一名穿着白色透明纱衣的女孩,瓜子脸,大眼睛,皮肤白嫩。
根据烟雨国的女人力量越强越漂亮这个逻辑来看,张云天身后的这个侍女,绝对不是普通人,从相貌上看,和白如霜不相上下,很可能是傅香语埋在自己身边的一枚棋子,不知这顿饭到底还隐藏着什么阴谋。
傅香语冰冷的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笑容,她举起酒杯说道:“这餐晚宴,我们可都是借了七彩军统帅张云天的光了,若是没有他力挽狂澜,只怕我们烟雨国如今还在和匈奴人苦战,不知又要有多少百姓流离失所了,所以,让我们一起敬他一杯,贺匈奴不敢再犯我烟雨国疆界!”
张云天赶忙站起身,鞠了一躬,推辞道:“打败匈奴绝非我一人之功,若不是有那些忠心报国,不畏强敌的七彩勇士们,也不会有今日烟雨国的安宁,所以这杯酒不应该是敬我,而是应该敬那些没有在殿堂之上,但却付出了鲜血与生命代价的七彩军将士们!”
他可不傻,傅香语这句话看起来是恭维自己,实际上是在挑拨自己与七彩军的关系,如果自己就这么傻乎乎的干了这杯酒,就相当于把功劳全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虽然在那些兵将心里,已经认定这次打胜仗全仰仗的是张云天的能力,但是他如果承认了这一点,威望依然立刻会大打折扣!
经张云天这么一推辞,反倒让堂下很多朝臣认可的附和了起来,只有少数几名大臣阴沉着脸没有说话,傅彩衣和她的亲信们,则微笑着看着这场宫心计,好像颇为享受。
张云天只眼睛一扫,立刻就对朝中的势力分布有了大概的了解,但凡没有附和的,基本都是站在傅香语这一阵容的,剩下的大臣,全都没什么心机,还不知眼前正酝酿着腥风血雨,她们只是率性而为,这让张云天略微宽心了一些,至少说明朝堂上不全是愚忠的大臣,否则这个烟雨国,即便没有匈奴,光内耗也挺不了多久了。
傅香语本想再次强行将功劳按在张云天的头上,但是她见台下的谋士们略微摇了摇头,就知道此事欲速则不达,只得顺着张云天的话头道:“不错,你说的很对,打败匈奴,是我们七彩军和整个烟雨国的荣耀,来,为了边疆的和平,我们痛饮此杯!”
这次张云天没有再反对,豪气的干了一杯。
傅香语提的第一杯酒就吃了憋,心情差到了极点,第二杯酒干脆就不提了,独自喝了几杯闷酒,心情才逐渐了好转了一些,她看着张云天,笑吟吟的说道:“张将军,如今外患已平,匈奴人元气大伤退回了北境,这场仗,无论你怎么推辞,也是居功至伟,说吧,你想要什么赏赐,我都允准!”
大臣们听到傅香语这么说,知道是到了论功行赏的时候了,一个个都停了下来,好奇的看向张云天,想知道这个神奇的男人,想要什么赏赐。
毕竟打退匈奴这样的大功,就算是想要裂土封王,也绝不为过。
张云天嘿嘿一笑,不怀好意的用目光在傅香语的身上扫视了一遍,尤其是那些性感的部位,着重的多看了两眼,看得后者满脸绯红。
“我想要的赏赐非常简单,只是女皇的一个吻!”
一个吻?傅彩衣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了会心的笑容,其他人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还以为张云天是一个情种,被女皇的魅力所折服,所以纷纷向女皇投来了钦羡的眼光。
以前由于尊卑有序,大臣们面对傅香语都是畏惧大于敬爱,虽然她们没有刻意表现出来,但是傅香语也能感受得到,此时所有人都是发自内心的羡慕,这让本是少女心性的傅香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好,那本皇就赏你一个吻,过来吧!”
“谢女皇陛下!”
张云天站起身,走到了傅香语的面前,两个人贴得极近,随时都可能靠在一起,但又偏偏有那么一点距离。
“还请女皇按照我的方法,赐给下臣一个吻!请您闭上眼睛!”
既然答应了,肯定不能在这个时候改口,傅香语只得乖乖的照做,一闭上眼睛,心脏就莫名的狂跳了起来,不知道张云天什么时候会亲,这种紧张感和期待感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呼吸更加的急促,心跳也越来越快。
张云天并不急于亲这一下,他只是轻轻的抬起了傅香语尖尖的下巴,凝视着她完美无瑕的脸庞,就这么静静的端详着。
过了好半天,傅香语也没等来张云天的下一步动作,她疑惑的睁开了眼睛,刚刚想开口询问,还没等说话,张云天猛地亲了下去,舌头顺势攻了进来,在里面热情的搅拌着。
好一会,傅香语才急躁的将张云天推开,脸上浮上了一抹红霞,经久不退。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