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估计后半夜才有更新
今天事多堆一块了,要很晚才有时间写,各位可以明天再看。不好意思。
今日无更,手麻了。
值班半天,又去看了医生,因为右手手掌麻木。
一周前右手无名指、食指开始微微麻木,发展到昨天整个手掌微麻。
昨天喝喜酒,在场有两名亲戚是老医生,一起给我看了看,其中一位就是帮我看打嗝那位。
结论统一:颈椎压迫神经,加上鼠标综合症,不可掉以轻心。
今天开始治疗,推拿、拔罐加放血,隔一天整一次,一疗程共六次。
这十来天更新可能会比较少,各位体谅吧。
做完治疗,明天更新。
今晚要早点睡,明天再更新,今天写不动,思路倒是顺了,就是精神乏。
认栽,休息三天,星期天恢复正常一日两更
今天被理疗医生责了,说治疗期间你还长时间用电脑,再下去疗程要加倍,至少接下去三四天不得长时间打字。
听医生的,认栽。
不然胳膊酸、麻不说,不能一口气至少连着写三四个小时也写不顺,前后都没法衔接。
接下去几天就靠脑子盘算,老老实实停工三天,彻底保养了。
本周星期天开始恢复正常更新,每天至少两章。
至于大家推荐的语音输入那个,试了,我这个十多年的职业电台主持人对那玩意直接认输。写书需要反复推敲,语音输入压根不合适…
星期天见。
今天请假,最快后半夜更新。
如题,周五晚上都开会,没天理了!
人都虚脱了
前病未好,昨晚大概什么吃坏了肚子,今天人都虚脱了。
孩子今天还稀里糊涂细菌感染,发烧39度3,傍晚又跑了医院。
先这样了,今天没更新了,明天看情况,各位见谅。
第1544章
这家店内也有不少证章出售,在大量苏联勋章、奖章之旁,不少第三帝国的证章特别显眼。
与那些个德国刀剑一样的来源,显然都是战利品。
可惜,这里高级别的帝国证章没有,像最常见的铁十字勋章,这边只有一、二级两种,骑士铁十字都没一个,更别说更高等级的货色。
对铁十字勋章张楠没多少研究,最多就是认出级别,至于正品或代用品压根分不出来:德国张张不仅仅有如今的高仿品,当初就有地用品的。
店主就说他这店里不仅有第三帝国军队颁发的正品,也有当初时的仿制代用品——为防止生活和作战中丢失自己宝贵的勋章,当初在德国各大城市,都有经过政府批准、特别设立的代用证章购买商店,军人可以凭特别的证明去购买自己获得的勋章、奖章的代用品。
所以在二战老照片和纪录片中,这德军无论军官还是士兵,在作战中都几乎戴着子获得的勋章,压根不担心损坏磨损或遗失。
这不仅仅是因为勋章别、挂方式本就牢靠,还因为大部分本就是代用品,正宗货不是在家里藏着,就是放在行李里没拿出来。
一、二级别常见,骑士铁十字就稀少,更别说更高等级的,那些不是还被第三帝国的老兵们保存着,就是进了博物馆。
相对于刀剑,德国人当初要藏起几枚小小的证章显然要容易的多,红军士兵的对它们的兴趣甚至还比不上德国银餐具。
对于一级、二级铁十字勋章张楠没兴趣,也就没买,就外甥项佳楠自个套零花钱选了几枚当纪念,美其名曰回去送人也不错。
在这家店看得差不多时,有市场人员过来找上他们相对熟悉的亚历山大嘀咕了几句,后者让那人等着,自己走到张楠边上。
“老板,这里有店主前几天新到了一批货,里头有几样华夏的古董,你要有兴趣他们就送过来。”
华夏文物,这张楠当然有兴趣。
“什么东西?”
“说是瓷器和一个老大的人俑,说是很稀罕。”
“让他们搬过来。”
张楠没多想,瓷器他喜欢,人俑嘛,华夏墓葬里陪葬的不少,多个朝代都有,或许是个不错的唐三彩呢。
要是到在俄罗斯的华夏文物多如牛毛,清代时通过正常双边贸易流到俄罗斯的就不少,更不说八国联军和一帮子俄国所谓的探险家、强盗在清末民初时在华夏疯狂掠夺、搜刮。
送过来,东西这会还在仓库,亚历山大这就带人去一同取货。
安保规则,老板抵达的地点、外人送到老板面前的物品都需要经过安全检查,这年月各种乱七八糟的炸-弹实在太多了点。
不仅东西,连靠近老板的外人都要检查,免得身上捆着炸药来玩命。
就在两年前的5月21日,印度前总理拉吉夫-甘地在帮助印度统一共-产党竞选时,在泰米尔纳德邦首府马德拉斯以南40公里斯里督佩鲁姆普杜尔,被一名加装上前献花的女子用捆在身上的炸弹炸死,保镖们不得不防!
都两个多小时,逛累了,这一只蚂蚁老市场内有休息的地方,可以喝点东西、吃点小吃,顺便晒晒俄国人最喜欢的太阳。
聊聊天,顺便因为懒得走,看看通知让还没来得及看、剩下的各家店的店主送来的一对“镇店之宝”。
有看上的就买,看不上也累不着自个的两条腿。
亚历山大等人在离开大约半小时之后才回来:有人抱着两个小箱子,还有用市场内拉货的人力平板推车运过来一个一人来长的大板条木箱。
体积不小,看着都能有个几百斤重。
“这么大!”
等东西搬到边上,张楠都觉得有点奇怪,这就顺口问了句。
人俑,除了兵马俑和石头质地的人俑,真人大小的可几乎没有。如果是石头制品,那个俄国商人也不会出来献宝。
兵马俑嘛,俄国人是得不到的,都在兵马俑里放着呢,最多拿几具出国搞个展览啥的。
“两件瓷器,说不上好坏。”亚历山大道,又指了下那个超级大箱子:“原本还以为是个陶器什么的,那人没说清楚。
里头有个铜制的人俑,我看着挺有意思,可以拆开,里头还有木头做的内脏模型。”
这一听,张楠压了压心态,道:“卖主什么价”
“5000美元,包括两个乾隆花瓶,说是买来的价格和运费都比较贵,从新西伯利亚附近一座小城搜罗来的。
铜人是从一个关闭好几年的小博物馆仓库里卖出来的,连收据都有,手续正规,应该值点钱。”
说到这,亚历山大还指了下站在不远处的一个有40多岁的俄国商人,那人看到张楠注意到他,脸上笑容满面的示意打招呼。
“您好,艾伦先生。我是费多夫斯基-波罗宁,乐意为您效劳!”
这英语说得还挺溜,估计练过。
俄国人用于说得好的人很少,因为不屑说!
张楠对那人微微点头,不过没叫人家凑过来,而是对亚历山大等人道:“把箱子打开。”
两名大汉上前,打开箱子盖,去掉上头的缓冲物,让箱子内的铜人露出来。
“这是什么人俑?”
大家都在看,好奇宝宝查理兹-塞隆不解的问。
箱子内躺着个略有锈蚀的红铜制人俑,光身的女子形象,一眼看上去就感觉这玩意年纪不小,整体看上去感觉怪怪的。
铜制的光身人俑当然怪,至少在一群西方人看来是如此——“这是做什么用的?”
张楠没立刻回答查莉的疑问,而是俯下身仔细看了起来,好一会都没起身,这下身边的人都平心静气,谁都没开口。
张楠认真了,在他认真的时候旁人最好别打扰,连外围的保镖们都在示意陪同的市场和公司人员安静、不得交谈。
好一会之后张楠直起身,对保镖们道:“把它竖起来。”
说完,又对亚历山大道:“给波罗宁先生一万美元,让他以后有好东西可以联系管理员。”
极少见的主动加价,这不仅仅是因为东西好、钱多没地方去、自个脑子犯抽,主要还是因为要给这里的人一种大老板大方的感觉。
艾伦先生很大方,不仅这会,之前买的那么多东西就没还过价。合适就要,要么不要,就这么简单。
老板发话了,立刻就有带现金的仆人从包里掏出叠绿油油的富兰克林递给那个费多夫斯基-波罗宁,这位脸上带着点不可思议的表情接过。
“谢谢艾伦先生的慷慨,祝您健康!”
张楠笑着手挥挥,这就有人示意波罗宁离开。后者也很识趣配合,东西已经是大老板的,不管有多宝贝都和他再没关系。
这边沉重的人佣被几名保镖小心的竖了起来,高度大约一米六多点,身上仔细看有一个个小洞,各个小洞边上还有汉字。
不少字体已经模糊,凑得最近的查理兹-塞隆认了好一会才认出几个词,对张楠道:“印堂、攒竹、鱼腰,哥哥,这是什么意思?”
查莉很厉害了,努力学习汉文化和文字,这人俑上的可是繁体字,这都认得出来。
这下张楠没闭口不谈,而是笑着道:“这些都是华夏中医学里的穴位名,穴位懂吗?就是人体经络线上特殊的点区部位,华夏中医可以通过针灸或者推拿、点按、艾灸这些方式刺激相应的经络点来治疗疾病。
比如这两个攒竹穴,要是打嗝老止不住,用力按这两个穴位半分钟、一分钟的,保你就止住,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复发。”
“这么神奇?”
查莉学汉文化其实主要是认字,还有历史和美食文化,可没学到中医这道道上。
张楠一听,笑着道:“当然神奇,华夏的中医博大精深,哪天你要是老打嗝止不住就可以试试,保证管用!”
“我才不老打嗝呢!对了哥,你还没说这是什么东西,怎么付钱这么大方,还主动加价,败家哦。”
张楠微微摇头,“千斤买马骨的故事听说过没?”
查莉摇摇头,“说重点。”
敢和张楠这么说话的人正不多,她算一个。
“没听说过就问佳楠,他一定知道...”
边上的外甥连连点头。
不再解释为什么加价,而是道:“...这是个针灸铜人,我们再打开来看看,我要确定一下年代。”
说着示意保镖们干活。
“针灸铜人?”查莉还是不解,不过看到哥哥貌似暂时不想再理她,就问另一边的项伟荣,“姐夫,这东西干嘛的?”
项伟荣当然知道什么是针灸,但对这针灸铜人也没深入了解过,猜测的语气道:“应该是定针灸穴位的,这针灸就是...”
华夏人,多少对针灸都有点了解,谁都能说上几句。
项伟荣说得笼统,不少还有歧义,他猜测这个铜人简单说成了就是参照用的真人大小模型。但单单针灸的神奇之处,就让查莉和安德烈等人听得一愣一愣的。
红魔鬼貌似万能,不过他们还真不懂针灸,有人甚至都没听说过!
也有可以杀人不眨眼的红魔鬼成员听得汗毛倒数——想象一下整个人被银针扎得像个刺猬,就算惯于用针、刀子杀人的红魔鬼也一下子难以接受。
那针扎别人无所谓,可这种想象是很容易以自身为样本的,第一次接触就扛都住的西方人挣得太少。
铜人被打开,这头张楠研究了好一会,耳朵里也听到了姐夫在那说针灸的好处,这才道:“姐夫,这个铜人我看不单单是模型这么简单,制作的年代就非常早,估算着至少六七百年以上,甚至就是北宋针灸两铜人中的其中一座!”
“如果有那么早,我记得故宫里好像藏着一个。”项伟荣道。
“恩,那个是明代的仿制品,这个应该制作时间还要再早一点。如果不是出路清楚、年代早,我都会以为他们是不是偷了列宁格勒冬宫艾尔米塔什博物馆里。
姐夫,这个要真是宋代的,那这东西可了不得!”
“北宋的?”项伟荣问道。
“很有可能。”
“拿着东西又上千年了!”
说话的是查莉,他对一切有千年历史的文物都感觉好奇,谁让美国和南非的历史都太短。
张楠笑笑,“千年不到一点,不过也差不多。
我记得应该是在北宋天圣四年,就是1026年,宋仁宗赵祯诏令太医院铸造仿真人体铜模型,供医学生学习和考试针灸的时候用。
查莉,你老在看华夏的古代史,这北宋先进吧,除了军队战斗力和国土面积先天不足之外,北宋的经济文化、医学技术个个世界第一,生产力、商业能力更是没的说,顶级的医生都有了考试制度...”
老板在那里吹,众人老老实实当听众就行,早就已经习惯这样的场面。美国人没意见,俄国人也没意见,谁让四大文明古国就传承下华夏这一棵独苗。
和华夏悠远的历史相比,别说几乎没历史的美国和南非,就说这俄罗斯,统治东斯拉夫人的古罗斯国家的第一个王朝,就是那个留里克王朝都是在公园862年才建立。
要是拼历史,除非古埃及的美尼斯活过来能怂翻张楠,不然谁都别来和张楠吹!
不然...
喷死你!
再说老板也不是在瞎吹,大家老老实实当听众,多听些也能增加不少见识,做个安安静静的听众真的挺好。
“这皇帝下的命令,下边人当然是最快速度照办,还不能简简单单浇铸一个出来交差,要是皇帝认为你办事不牢靠,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那帮接到命令的太医都尽心尽力,作者是也是能名留青史的,那时候的人最看重这个。准备工作据说就坐了半年。
第二年,就是1027年,翰林医官尚药奉御王惟一终于带人铸成两具铜人,史称‘天圣铜人’。
翰林医官尚药奉御你们就当是个管着给皇帝和皇亲国戚看病的医生,就是太医们的头头就行,不然说起来还费劲。
根据流传下来的记载,当时应该是制作了两具铜人,一男一女。
铜人制作得非常逼真,不仅是外形,体内都有木制的五脏六腑和骨骼,体表设计了354个小孔,代表人体354个穴位,每个小孔旁还用错金文字标识了穴位名称。”
说着指了下铜人体表的几处文字部分,“你们看,这几个文字上还有极少量的错金残留。不过这些表面工艺都还是小意思,内脏部分就了不得了,解剖学!
这铜人有非常神奇的一个地方,据说内部可以灌入水银,如果用细针准确扎进铜人上标识的这些穴位,水银就会流出来。
针入汞出,北宋时每次太医院进行针灸考试的时候,就会先用黄蜡把铜人体表的小孔和穴位名称全部封住,各个考生要根据老师出的题目,在铜人身上施针。
要一扎一个准,如果有水银流出,就是考试通过,不然就是就是不及格!”
一群人听得一愣一愣,别说针灸的神奇之处,近千年前就能做出这样针扎出水银、结构神奇的物品,本就是让人不可思议的事情。
张楠看外甥、查莉等人的表情就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什么,接着道:“很可惜,这铜人内部的木质内脏、骨骼模型倒是还有些在,不过细节结构基本上都已经锈蚀、丢失,这针扎出水银的原理和机构到底是这么回事的还真难搞明白。
古人技艺高超,就是可惜太多失传…”
张楠有些感慨,北宋灭于野蛮的金,金与南宋又灭于更加野蛮、屠城、灭国无数的草原蛮子元,华夏文明不少好东西就在战乱中遗失、消亡。
不过相对于中东和东欧等地的那些小国,当时的华夏文明要坚韧得多,那些个小国里可有不少干脆就是被蒙古人从地球上抹掉了。
不仅仅是国家消失,民族都被杀得绝种!
“北宋那会华夏工匠就能做出这样独具匠心的东西,这个天圣铜人当时就是集合了医学理论、手工业技术和艺术灵感于一身的稀世奇珍!
不过这东西名气太大也不好,如果是放在大唐那时候的话是啥事没有,可这北宋打仗不少时候是处于守势,金国皇帝就老想着要弄到这个两个宝贝拿回去显摆。
据说第一次宋金战争时北宋吃了败仗后,金国战后索要的战利品清单里,就有这两个天圣铜人,不过当时北宋没给。
不是不给,而是干脆想割地赔款求缓冲,不过金国没给缓冲的机会,第二年金军再次南征,东-京城就给攻破,天圣铜人也落入经过手中。
后来就是元灭金、灭南宋,明又灭了元,天圣铜人也在转来转去之后,最后被带到了明朝的太医院里头。
经过几百年的战乱辗转、四朝更迭,天圣铜人到了明代时就已经严重损坏,穴位名称也有很多模糊不清。
之后到了正统八年,就是1443年,明英宗朱祁镇下令太医院仿照‘天圣铜人’再制作铜人,后世将那几个仿制的铜人称为‘正统铜人’,不过我也搞不明白那时候到底仿制了几具。
有认说是一个男性,也有说男女都有,最后一种是再加了个小孩形象的铜人。
至于原来的那座‘天圣铜人’就没再用,就这么稀里糊涂在历史里消失了,有人认为是废弃后会被毁掉了,不过我倒不这么认为。
明代人很吹捧宋代的东西,那两具铜人虽然不再使用,但被故意毁掉的可能性不大,我判断有可能最后被那个人当古董给弄走了。
后来这仿制出来的‘正统铜人’就一直放在太医院里头,之后明亡,铜人又继续保存在满清的太医院里,直到光绪二十六年出事,就是倒霉催的1900年。”
说到这,张楠停下,看了眼安德烈等人。
安德烈、亚历山大等人立刻很配合的耸耸肩膀,领头的上校同志道:“老板,我们的祖辈干掉了沙皇,我们是和平主义者,反对沙皇俄国的一切对外侵略战争,你当我们不存在就行了。”
好吧,谁都知道1900年发生了什么,张楠无声的笑笑——红魔鬼是和平主义者?
骗鬼呢!
不过何不合拍这不是重点,安德烈等人看沙皇俄国不爽那是一定的。
听得懂汉语的俄国伙计们主动当聋子,张楠继续道:“我们都知道那年八国联军入侵华夏,占了京城。
慈禧那个老妖婆带着光绪皇帝和一帮官员仓皇出逃,干干脆脆把偌大个京城给丢了,更别说‘正统铜人’在内无数珍宝和老百姓。
八国联军在京城进行的洗劫和屠杀是系统性的,等到八国联军撤离后,回到京城的清朝太医们发现之前一直放置在太医院药王庙里的‘正统铜人’已经不翼而飞!
其实也不是不翼而飞,傻子都知道猜得到到底是谁抢走的:京城失陷时期,太医院就是俄国军队的临时驻地之一。
后来清政府曾派人向俄方索要铜人,当然是被置之不理、没了结果。
明代中后期那会那座‘正统铜人’就被看作是‘铜神’,但它究竟跑哪里去了,随着清王朝的灭亡也就成了个谜团。
这‘针灸铜人’的故事有很多,像在1925年的时候,有具铜人在小鬼子那被一名老中医发现,据称是来自华夏,不过当时未引起人注意。
70年代时候那具铜人在东-京博物馆重新露面,这才吸引了华夏中医界的注意,很多人认为那具铜人就是1900年消失的‘正统铜人’。
到了1979年,华夏中医针灸研究所派专家去小鬼子那鉴定那具铜人,不过专家们认为它与史籍描述的‘正统铜人’不一样,制造的年代也要晚一些。
后来小鬼子在江户时代一名医生的墓志里发现,原来东-京博物馆里的那具铜人是那个江户时代的医生自己制作的,并非来源华夏。
我前边说还以为他们搬了艾尔米塔什博物馆,那是因为1958年时,华夏医学代表团访问苏联,团员孙震寰在参观列宁格勒的艾尔米塔什博物馆时,注意到一具针灸铜人,非常类似文献里记载的‘正统铜人’。
这个消息传回华夏后,虽然引起了华夏学者的关注,不过没过两年中苏交恶,就没能得到确证。
不知道那句铜人是不是,我上次去艾尔米塔什博物馆就没看到那具铜人在展出,看来这趟要是有时间,我们就去趟列宁格勒看看,顺便和我们的老朋友吃顿饭。”
张楠有事情没说:艾尔米塔什博物馆内的那具铜人被华夏人遗忘,后来直到2003年,一名中医研究所的黄姓研究员无意中翻到一篇介绍那具在列宁格勒的针灸铜人的文章,立刻带着助手赶到已经改名的圣彼得堡实地考察。
后来经过仔细观察和细致的考证,那名研究员提出了大量确凿的证据,最终得出结论:艾尔米塔什博物馆里的那具铜人这就是“正统铜人”!
在丢失一个多世纪后,‘正统针灸铜人’那次才终于算重新出现在世人面前,当年它被占领太医院的俄军掠走的事情也成了定论!
2004年时,华夏相关政府部门向俄罗斯当局索要正统铜人,但遭到拒绝。
为保存针灸铜人珍贵的学术价值,也为了方便国内学者研究,那名黄姓研究员和他的同事在京城仿制了一具铜人,将其陈列在华夏中医科学研究院针灸研究室,而他们向俄方追索正统铜人的努力也是一直继续。
可惜呀,吃进去的东西哪那么容易吐出来!
换谁谁都不肯。
不过这会不同了,眼前这座铜人的年代更早不说,要是这边等个几年再向大帝追索那具“正统铜人”,不知道大帝先生吃不吃得消不给。
不是自己拿来当摆设,而是要俄罗斯还给华夏。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
单单一个特克文教堂圣像就不是白送的,除了美国总统之外,背起牛头不认账这种厚脸皮的国家级领导者在这个星球上终究是少数,越是大国的领导人越要面子不是?
眼前这座女性形象的铜人近几百年的是书上就没出现过,重量能过150公斤,张楠拍了拍它的胳膊,“铜人很多,这要真是‘天圣铜人’就好了,希望我没看走眼。
宝贝呀,连明朝、清朝仿制的那些都成宝贝了,别说这宋朝的。
明朝嘉靖年间的针灸学家高武也曾铸造过男、女、儿童形状的针灸铜人各一具,现在京城故宫博物院里收藏那具明代铜人高89公分,是个男童形状,极有可能有可能就是嘉靖年间。不过没听说有针扎水银出的设计,我怀疑那种技艺在宋代之后就彻底失传了。
清代那时候也有不少针灸铜人,不过基本上是小型制品,大型的不多。
乾隆七年,就是1742年的时候,这清政府让人编撰医学书《医宗金鉴》,为鼓励主编者就铸造了些小型针灸铜人作为奖品。
现在沪上中医药大学的医史博物馆藏里就有一具乾隆年制作的那批铜人中的一个,女性形状,高46公分、不过是实心的,就是个模型参照物,而且人体比例还有点别扭,
华夏历史博物馆里倒是收藏有一具正常人体大小的针灸铜人,有178公分高,不过是晚清的东西。
后来的就更多了,现在别说医药商店,连小商品市场里都有针灸铜人卖。
这具铜人1万美元不单单是赚到,这里头都还有木头的内脏和骨骼模型,我就算不懂木头,也看得出这些木头年纪了不得!
你们都看看,这些木头的脏器模型雕刻得比例正常,这个铜人当初不仅可以用来针灸教学和医疗参考,完全还是为解剖教学服务的,这比西方世界普遍认为的解剖医学起源早了近800年!”
说到这张楠想了下,又道:“我看得找农馆长他们过来一趟看看,就别在哈萨克斯坦待着了,就算挖出个金人来也不是咱的,还是这个铜人靠得住。”
说到这,对项伟荣道:“姐夫,你要不给农馆长打个电话?”
“没问题,我估计他知道了会比兔子跑的还快。
不过,这铜人要真是你说的那个什么‘天圣铜人’,怎么处理?”
“送回老家,放咱自己的老家的博物馆里。”
不捐了,各路专家、砖家想要来研究、凑热闹到剡县就成,酒店给你打折,嘿嘿!
张楠说着,两眼盯着面前打开的这组铜人,“这种东西才是国宝,技术、艺术的完美结合不是。和这铜人相比,那两个花瓶就插花的命!”
另外两个盒子也已经打开,张楠看一眼就够了,都不用上手,就两个乾隆款的广彩花瓶,甚至还能猜到是寄托款。
看着花里胡哨的,也只有那个波罗宁把这玩意当宝。
看得多、有得多,这眼光也变得刁,87年那会还在伦敦和巴黎扫荡半集装箱的广彩瓷,如今早就不怎么看得上眼了。
其实别说广彩器,就算箱子里的是一对乾隆的官窑花瓶,也完全没法和眼前这座针灸铜人相比。
一个脚趾头都比不上!
如果真是北宋产物,国之重器算不算得上虽难说,但一流国宝绝对错不了!
这边项伟荣直接打电话,运气不错,对方这会已经回到入住的地方,没等太久就找到人:如今的哈萨克斯坦可不是20年后,这会在哈萨克斯坦,这手提电话除了大城市之外根本没用,草原上小镇上的人不少压根就没见过什么叫手机。
那边一听张楠可能淘到了“天圣铜人“,立刻就要和张楠同通话。
张楠接过电话,对着电话就道:“怎么着姐夫,马上来莫斯科得了,那边再考察下去也没多大意思。
别去管文化部那边的事,出不了了闲话,帮着我做鉴定没问题。”
农博升原本一肚子的话,结果就这么给憋了回去!
想了下,道:“行,这边的事情原本过几天也就结束了,我去打个招呼提前离开没问题。”
这头张楠一听,笑着道:“他们当然没意见,你们少待几天他们还省钱了。”
农博升在电话另一头也笑了笑,“这样,阿楠,从阿拉木图到莫斯科的飞机天天有,我们订票不难,不过我们基本上就没到俄罗斯的签证。
我说,这可要你们帮我们解决一下。”
“我说姐夫,这个你还真别担心,很好解决,这会在俄罗斯和哈萨克斯坦就没什么事是钱不能解决的。
过会你在这部电话边上再等个最多半小时,我这边公司驻阿拉木图的人会和你联系,他们会最快时间帮你忙搞定,一手包,保证到安安全全送你们上飞机为止。
到时候会有人在机场接机,咱们住莫斯科乌克兰大酒店,我给你留个大套间。”
张楠有个本事很强,就是说话的时候随随便便就能把人带沟里去,这会农博升就给绕偏了。
“我知道那,那座酒店当初是苏联外交部的迎宾馆,超级棒的一座酒店!”
还要请假一天,明天恢复正常。
冬至上山祭祖,连续两天跑了四座山,累。
今年山上草木特别茂盛,一把柴刀到一处就得挥舞半小时以上,不然先人的地方都成原始森林了。
胳膊酸问题一般,今年有毒的刺藤到处都是,又不敢烧把火弄干净,要是山林起火得吃公家饭。
只能用柴刀老老实实砍,戴手套都用处不大,两只手血口子几十条,不少肿都不好消。
累,连着两天都累,昨晚洗完澡八点躺床上,拿着手机一开写结果睡着了。
今天怎么着也要和大家说一声,睡了,明天正常更新。
脑袋如浆糊,请假一天。
剧情前方路三条,小半天加上晚饭后的这一会,脑袋像浆糊一锅,愣是决定不下来写哪条。
干脆睡觉,明天早上抽签定。
不到9点就睡…
苍天,太幸福了!
车被窨井给坑了
今日估计无更,或很晚更。
6点多回家路上,车子被轮胎压着一角、弹起来的窨井盖给砸了!
处理事故,人被冻得够呛,到现在都还没吃饭,刚敲定该谁赔咱钱。
这叫什么事!
人在外地,今日可能断更。
明天恢复。
第1652章 关老大出马
到这会,卢旺达的内战进入了第五个年头,但全世界绝对多数人还不知道那里断断续续在打仗,更不知道卢旺达为什么爆发战争谁会去理会一个处在非洲腹地,还又穷又小的国家内发生的事情。
但总有些人对这些会感兴趣不是,比如说敬业的新闻记者们,哪里有战争,那里就会有这些人的身影。
这些人中大部分是为金钱、为自身集团利益、为自己出人头地去冒险,但也有极少数新闻人秉持着“不要评论、不要分析,只求真实、可观”的本职业最高准则前往那些混乱地区“联合电视网”内什么秉性的人都有,这趟派往卢旺达的正好是后者。
老板之前提到过卢旺达的持续内战,也顺口说过如果人手充足,自家媒体可以派人去那边看看。
老板的意志即目标,电视网最近一两年在卢旺达一直保持着双人采访小组的存在,反正也不在乎多这么个点,还给了那组记者发现重大情况时,可以直报电视网高层的权利。
天天巴以冲突、巴尔干战争,看多了观众也会烦的,隔段时间偶尔来点非洲小国的新闻改改口味也不错。
这趟消息中间只转了一次,卢旺达危险现状的预测就到了亨利-德博森的案头,出于自身职责,亨利将这事向老板做了汇报。
这是大事,还可能是老板会感兴趣的大事,亨利拎得清。
张楠刚为自己忘事,结果几十人被劫匪烧死这是找到自我心理开脱的理由,结果亨利的电话让他纠结了好几分钟。
要了驻卢旺达己方记者的通讯方式后就进了自己书房,关起门来打电话,第一个电话先打给身在卢旺达首都基加利的那两名记者,仔细了解实际情况同细节。
第二个电话找上拉链总统,对方知道张楠在打他私人电话时不喜欢那些空套话,搞明白这次联系的原因与意图之后,很快就告诉其华府目前了解的大体信息。
利益同盟,有些不上纲上线的机密情报不需要隐瞒,反正就算自己不说,这个神通广大的艾伦也能从其它地方知道。
从总统先生这得知,这会不仅美国,连联合国中的相关机构都已经从卢旺达胡图族政府内的可靠消息来源那,得到了胡图族即将对图西族进行种族清洗的警告,甚至还清楚胡图族武装极有可能会对在卢旺达的比利时维和部队发动袭击。
华府还清楚前段时间胡图族用各种手段在搜集武器装备,而在卢旺达民间是小道消息乱飞,比如说胡图族正在秘密训练武装民兵,大屠杀准备工作已经万事俱备,就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拉链总统没心思和精力去理会卢旺达,这会美国是急于从非洲抽身,也建议张楠别去参合,那里各方势力已经够多了,美国大使馆都做好了一旦有事就撤离的预案。
“不就是屠杀嘛,非洲那个鬼地方几乎年年都有屠杀,就算卢旺达的情况可能严重些,死上几百,大不了几千,能叫什么事?”
拉链总统和政客们就是怎么想的,这年月死上几十个就是妥妥的屠杀,几百?
那是大屠杀!
总统先生也是在侧面提醒张楠:你的人在安哥拉杀了多少人!
对此张楠根本不在乎,“联合力量”在安哥拉对付的是军队,对手至少也是个民兵,而民兵是不收《日内瓦公约》保护的。
美国不管,联合国不管,张楠这时其实已经决定要去参合一把。
是参合,而不是去充大头+阻止屠杀?
不,自己没那个能力,也不该是自己管的事情。
但简单的在那边显示一下存在感可以,保护些人下来也能做到,这对公司有好处,自己心理上也舒服,对自己家族的发展延续都会有好处,甚至能将自己推上道德的神坛、化身正义使者!
张楠很霸气的同总统在电话里做了笔交易,预防出现些麻烦,之后又打了几个电话,去卢旺达“显示一下存在感”的想法更加细化具体,而且这存在感还能视事态发展一步步升级。
至于如何升级,就在这会张楠说了要成为圣人之后,一名侍者走进客厅,道:“先生、夫人,关先生、托马斯先生、安德烈同帕维尔先生已经到了,正在小会议室。”
张楠点点头,人是他召集来的,托马斯之前在弗吉尼亚,而关兴权是在蒙大拿的牧场骑马,少部分阿哈尔捷金马被运到了美国,饲养在气候相对合适的蒙大拿。
看向妮可几人,道:“一起听听?”
......
4月5日上午,一架从坦桑尼亚起飞的普通客机抵达卢旺达首都基加利国际机场,戴着一副大太阳镜的关兴权和三名华夏人一道,与其他同机上百名乘客一道下了飞机。
这架客机乘客是黑人最多,白人也不少,东亚面孔就关兴权这么四位。
不过也不算特别奇怪,卢旺偶尔还是会有东亚人出现另三人中除了李攀峰之外,另外两人并不是张楠的保镖,而是“联合力量”野战军队中的军官,参与过南非围剿欧洲雇佣兵、安哥拉大战同菲律宾救灾的江宏荣与张振金。
现在他们中两人的身份是记者,另外俩是是商人,外表看来不过是同机而来后凑一块而已,同为华夏人,不管是什么国籍,这人生地不熟的凑一块正常。
在行李房领回托运的器材箱、行李箱,一出机场出口,昨天提前抵达的伙计已经和一辆大面包车在接人。
面包车司机是个叫雅姆-卡巴雷的当地中年人,前前后后已经为联合电视网驻卢旺达的新闻组开车开了一年有余。
新闻媒体在国外办事,总得雇佣点当地人,不然别说打开局面较难,跑东跑西都不方便。
这会坐在副驾驶位置的是昨天抵达的朱园晓,这位也是公司野战部队的成员,同江宏荣等人熟悉。
看出去机场附近荷枪实弹的卢旺达士兵不少,还有几个穿着维和部队制服的白人士兵站在一处警戒岗附近,看装备应该是比利时人。
第1653章 安全区
这会有2500名联合国维和部队的人员在卢旺达,国际机场这样重要的区域当然会有他们的身影。
不过!
稻草人都比这些废物管点用!
关兴权透过车窗看了几眼外头这些个人面狗样的家伙,脑子里闪过张楠在他出发之前说的一段话:“这会在基加利戴蓝盔的全是废物中的废物,至于那些当地军人,那就不是人,就是群禽兽、人渣中的人渣!”
项伟荣不在美国,张楠要插手卢旺达的事,彻底打造一支在舆论界“圣人一般的军队”,关兴权就主动要求与安德烈一道出马。
安德烈乐意这事由关先生扛大梁,要是老板的预测成事实,红魔鬼的领头人也担心自个这边派出的伙计们到时候会杀红眼、守不住。
他见识过占战争的残酷,更知道比战争中军队更凶残的是没有任何底线,甚至彻底丧失人性的暴民!
而军队遇上暴民,一个不好会比暴民更凶残,这是个人为很难控制的化学反应。
关先生在公司内赫赫有名,由他坐镇卢旺达,希望到时候一切都能处在可控范围之内。
汽车开出没多久,关兴权用汉语问坐在前头的朱园晓:“到现在为止,我们到了多少人?”
坐在副驾驶的朱园晓听到问话,转身道:“算上关先生你们四人,一共到了82人,明天中午之前第一批一共286人会全部到位。
我们的装备昨晚从扎伊尔经陆路先运过来两批应急品,一部分已经在酒店,另外一部分暂时还放在咱们卡巴雷先生家里,今晚会送到酒店。
接人的司机除了卡巴雷之外,还有他老婆家的三个兄弟、两个外甥。
至于弟兄们平时习惯用的那些,今晚会用夜航机在基加利城北部30公里外进行低空空投,空投地点就是卡巴雷丈人家的农场,我们的人已经去那了。”
朱园晓说完,又用英文对开车的卡巴雷道:“这位关先生就是这次我们的头,我们公司里的这个!”
竖了个拇指哥,这意思这黑哥们能懂。
关兴权不是“联合力量”的ceo,但却是大老板的代言人,有紧急时刻超越ceo的权限,说他是“大哥大”也没错。
朱园晓又道:“今晚你和在基加利的家人就可以提前住进酒店,明天还有得你忙的,我们答应你的事情一定会做到。”
开着车呢,这个雅姆-卡巴雷连声道谢,还叫关兴权为长官。
关兴权挥了下手,“我们对待朋友都这态度,你的事情我听说了,你妻子娘家的农场面积不小,基础设施据说也不错,附近还住着不少你们图西族人。
如果真的出事,到时候那个农场就会是一个安全区,我们公司保你丈母娘家也不出事。
不过记住,嘴巴给我闭严实了,今晚搬家就说是你这段时间的美国雇主请你们吃饭,不要和你的孩子们说实话。
带上家里值钱的细软,再加几套就行,别搞的像搬家,人只要留着命,有钱就什么都能重新买。”
雅姆-卡雷巴是图西族人,这会别看车外街道上次序还算不错,其实暗地里这图西族人已经人心惶惶!
一边人口占85%,另一边14%,本就是一个族群的人,相互之间有朋友,甚至还有夫妻,激进派胡图族人的计划和准备不可能做到消息一丝不泄。
为雇主们做常年包车服务的时间长了,卡雷巴与美国记者早就成了朋友,为度过危机自保,原本想让美国朋友带自己家人暂时离开卢旺达一段时间。
没想人没走成,美国朋友的幕后总老板派人来了。
不算上贼船,为了家人和自己的命,这会别说让卡雷巴先生当司机、当向导,就算拿起枪和胡图族人玩命他都敢!
人,都是会被环境逼得豁出去的。
2号晚上商量了几个小时,最终商量出个合适的第一阶段操作方式:不自找麻烦去试图彻底阻止大屠杀的发生,而是在卢旺达建立起一两个安全区。
在大屠杀真正爆发之前,不管是以“联合力量”保护己方记者的名义,还是“冈比亚看卢旺达不爽”的借口,己方武装人员不可能大规模进入卢旺达,近三百人已经是极限。
一但大屠杀爆发,下边又可以分两部走,但一切都要看国际社会的反应和事态的发展决定,公司只是做好准备而已。
至于第一部中的安全区如何保证安全,只有一个办法:靠暴力!
为了救人使用暴力,谁都说不出个不是来。
面包车一路向西,首批人员中有不少人将会入住位于基加利城西,全卢旺达最豪华的米勒-科林斯酒店,目前那里也是西方记者最喜欢入住的酒店,不仅因为舒适,还相对安全。
机场在城东,车子要横穿大半座城市才会抵达酒店。
车里新来的四人都在观察外边的情况,李攀峰说了句:“这里很漂亮。”
是很漂亮,卢旺达被称为千丘之国,首都也是建在连绵的缓山丘之上,如果忽略那些个略显简陋的建筑,这就是一座完全融入了自然绿色的城市。
“是很漂亮!”
关兴权回应了一句,但脑子里闪过张楠的一句话:“那里会成为修罗地狱!”
漂亮的城市,地狱,看着外头的人流,关兴权很想看看外头那些黑乎乎的人到时候会变得如何疯狂。
这时副驾驶那的朱园晓道:“我们住的那家酒店更漂亮,在一个小山丘上,大半房间看出去就像在看公园。
要是在酒店南楼顶上的旋转餐厅吃饭,还能俯瞰整个城市,到时候可以把餐厅当指挥部。”
“挨迫击炮更方便!”江宏荣和朱园晓熟,调侃了一句,给车内比较严肃的气氛降降温。
朱园晓不以为意,又道:“我们了解了一下,酒店各种户型的房间有121个,之前差不多30个房间有住客,其中不少是外国记者。
我们已经包下了剩余的所有房间,这两天还购买了足够3000人食用一个半月的食品。
就是大米和面粉,用了几辆货车,都没卸货,好说歹说进了停车场,还要靠边停,其实停车场基本都空着。
这酒店规矩还不小,挺专业的。
派人偷偷摸摸去看过发电机房,里边储存的柴油还不少,饮水不用担心,酒店自备有地下水抽水井,是个构筑安全区的好地方。”
“面积有多大,总体环境怎么样?”
关兴权问道。
“南北大约180米,东西近100米,四周有一道三米高的围墙。
因为地形原因,除了南面大门和西南部的围墙在平面上之外,其它都造在坡上,就算站在酒店中部游泳池那也看不到。
四边街道,东和东南、东北部分街道在山坡下,落差大的地方超过20米。
西北部连着个挺大的两层购物商场,中间有围墙隔开,商场和西北部街道齐平,到时候可以将商场也纳入安全区范围。
那里地方够大,物资也不少,也有围墙。
如果包进商场,就成个长宽差不多的正方形,占地能有个4万平方米。”
江宏荣听到这,眉头皱了下,道:“800米边界,我们最多180人,还要轮换,有点难度。”
关兴权听到这,难得笑了笑,道:“如果对手是美军,那会有难度。
最多也就是卢旺达军队,操什么心。
借他们一万个胆也不敢玩人海战术,如果敢玩,公司的第二部行动就会名正言顺。”
说着,关兴权瞄了眼窗外的城市,“公司距离这里最近的大型矿区就在不到1500公里之外,那里有大型机场,中间这千多公里几乎全是雨林,隔着的国家都不设防。
如果遭遇围攻,借口就有了,占领机场就是一个念头的事情。
我们这趟如果只做防守任务,甚至还能得到空中火力支援,就是飞过来时间长了点。
你们老板买的那些有空中加油能力的苏30大玩具,有一个中队已经转场安哥拉东北矿区,两架伊78也过去了,有空中加油能力的。
要是这样的防守任务都做不好,拿块豆腐撞死算球!”
头疼脑热中
今日写不出来,感冒吃药中。
停更一天
写了些,都没精力修改,明天再修改了,就犯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