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装晕
“我···”夙柳柳抬眸呆呆的看了侍卫首领一眼,随即直接两眼一闭朝小丫的身上倒去,很明显晕了,确切的说,是装晕,她是傻子,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姐,看到这样血腥的场面不尖叫已经很奇怪了,要是再太正常,那就太奇怪了。
“小姐,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小丫一时间反应不过来,直接接住了小姐,脸上满是担忧。
而这一晕直接将侍卫首领对她的敬佩全部消散了,原来小姐不是不害怕,只是吓傻了。
就这样,一行人快快乐乐的出来,凄凄惨惨的回去,还附带了一个拖油瓶。
那被捆绑的小厮想死的心都有了,本来以为就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和几个弱小的侍卫,想劫持还不是很简单的事情,谁知道反而被抓了,就连想寻死都没有力气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睡在马车里的夙柳柳暗自摸了摸手腕上的银丝,刚刚就是它在无形之中取了那么多人的性命,她不知道这些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难道真的是单纯的看上她的美色,她才不会笨到相信这个理由,她本想装作不敌入虎穴,但是她知道,她要是离开,跟在她身边的人将一个都活不了,所以,她留了下来,而这件事情她不会善罢甘休,她不喜欢被人算计,所以,那些算计她的人就等着吧。
一回到将军府,几个人的狼狈模样加上夙柳柳的昏迷,立刻让将军府炸开了锅,一时间,将军府的上方乌云密布。
夙柳柳被当街拦截的事情可大可小,简单点就是夙柳柳的美色惹得祸,复杂点,就是和将军挂上了勾,但不管怎么样,夙柳柳的安全第一。
立刻,大夫什么的全都往将军府里跑,不过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受了惊吓,这才让将军府的一阵忙碌得得以消停。
是夜,华灯初上,月光皎洁。
夙柳柳在众人的期盼中醒了过来。
打着哈气的夙柳柳有些迷茫的看着床榻边紧张的看着自己的爹娘还有哥哥,闹得一头雾水。
“柳柳,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告诉娘亲。”路云霞急急的抓住了夙柳柳的手,一双眸子满是担忧。
后知后觉的,夙柳柳发现了问题,同时狠狠的鄙视了自己一下,明明是装晕来着,后来装着装着就睡着了。
“娘,我很好,没事。”夙柳柳傻傻的笑了两声。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闻言,路云霞连声唠叨道。
“柳柳呀,以后不要随便出去了,这两天皇上要大寿,别的国家都会派使者前来,金陵有点乱,你不要出去乱跑了,知道吗?”夙项看着女儿没事,心里舒了一口气,随即开口嘱咐道。
夜探地牢
“柳柳呀,以后不要随便出去了,这两天皇上要大寿,别的国家都会派使者前来,金陵有点乱,你不要出去乱跑了,知道吗?”夙项看着女儿没事,心里舒了一口气,随即开口嘱咐道。
“知道了,爹爹。”同样,夙柳柳也给了夙项一个大大的微笑。
“小丫头,下次出去记得叫上哥哥,你不是说哥哥就是拿来用的吗,怎么都自己一个人出去了。”夙骏驰不免也抱怨了几句,这个可是他从小疼的到大的妹妹,他怎么舍得她受伤害。
“知道了,哥哥。”夙柳柳嘟囔着嘴,佯装不满的说道,撒娇意味十足。
“好了,别唠叨她了,刚醒,该吃点东西了,你们爷俩该干嘛干嘛去,柳柳有我就行了。”路云霞起身将夙项父子往外推,这女儿刚醒,她可不能让她累着。
“知道了,知道了。”夙项顺着路云霞的退囊向外走去,当然,没有忘记跟夙柳柳告别。
夙骏驰也跟着离开了。
感受着大家的关心,夙柳柳心中一片温暖,这就是家的感觉,这就是被人关心的感觉,她好喜欢,所以,这个家,她一定会好好的守护。
夙柳柳醒了,所有人都放心了,然后都安心的去睡觉了。
然而,当众人都安心睡觉的时候,一个娇俏的黑色身影融入了夜色之中。
几个闪身,夙柳柳到了府中的一处地牢之中,她已经从她娘的空中掏出了那个唯一活着的家伙被关押的地方。
避开守卫,夙柳柳迅速的穿梭在地牢之中,最后,在刑罚室找到了那个领头的小厮。
此刻的他再也没有了白日的威风模样,有的只是狼狈,整个人被绑在十字架上,身上有着多道的血痕,头颈萎靡的耷拉着,周身弥漫着一股哀默的气息。
听到轻微的脚步声,小厮那耷拉着的头突然抬了起来,当看见一身黑衣且蒙着面纱的夙柳柳时,一双没有光彩的眸子此刻染上了期翼。
夙柳柳伸出手对着小厮挥动了两下,无形的药粉通过空气就那样渗入了小厮的肌肤之中。
片刻之后,当小厮的目光变得有些迷幻的时候,夙柳柳开了口。
“告诉我,你知不知道白天的那个女子是夙将军的千金。”夙柳柳负手站在原地,一双眸子淡漠无情的看着小厮。
“知道。”小厮机械的回答道。
“为什么要抓她,真的只是贪图她的美色吗?”
“天下美女无数,她的风姿又算什么,主人抓她是有目的的,谁让她是将军的千金呢。”小厮呆板的语气显得有些嘲弄。
皇帝寿宴
“天下美女无数,她的风姿又算什么,主人抓她是有目的的,谁让她是将军的千金呢。”小厮呆板的语气显得有些嘲弄。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听到小厮的回答,夙柳柳那双淡漠的眸子变得暗沉,看来这一次是冲着自己的爹爹来的。
“当然,谁叫这个老头子挡了我们主子的路呢,主子说了,一定要想办法除掉夙项,至于抓他的女儿,怪只能怪他的女儿是最笨的那一个。”
“你们的主子是谁。”这个问题是最关键的。
“主子是···”
当小厮说道最关键的那几个字时,却突然失去了声音,夙柳柳已经感觉到了空气中的波动,但是却没有能阻止,只能说那枚暗器发射的太快。
既然那个人发出了暗器,肯定是一招致命,所以夙柳柳也没有去检查,直接就朝着那波动的空气追了出去。
眼见那抹身影就要消失在黑夜里,夙柳柳射出了手腕上的银丝,但却最终慢了一步,没有能缠住对方的手臂,不过却还是将他的左臂给划伤了。
看着消失的身影,夙柳柳没有去追,对方敢只身闯进将军府就是说明对方有这样的实力,谁知道外面有没有陷阱,所以,还是谨慎一些的好。
小厮的死并没有在将军府中引起任何的风波,一切依旧如往常一样。
两日的时间稍纵即逝,这两日,夙柳柳一直乖乖的呆在府上,她不为别的,只为不让自己的家人担心,至于那小厮说的话,还有那个受伤离开的黑衣人,夙柳柳都将他们放在了心底,毕竟事情是急也急不来的,而她心中也有了些许的影子,不过要有待证实,只是现在不是时机,只能稍等两日。
此刻,已经是华灯初上,南武国皇帝的五十岁寿辰也将要在这样的时刻下来临。
每个官员都带着自己的家眷向皇宫驶去,据说今日还有别国的使臣来道贺,总之,景象是一片热闹。
夙柳柳一家也毫不意外的进了宫。
当夙柳柳到达那处专门开宴会的宫殿时,只见里面已经来了好多人。
不过,这与她无关,只见她乖巧的跟着哥哥到了指定位置,就不再离开。
刚一坐定,夙柳柳就感觉周围有许多不善的眼光,嘲讽的,讥笑的,甚至连嫉妒的,愤恨的都有,她实在不明白她招谁惹谁了,怎么这么招人惦记着,不过好在没人找茬。
坐了大概一刻钟的样子,夙柳柳就有点坐不住了,她是一个好动的人,让她像一个傻子一样坐在这里等人,她真的受不了。
“哥哥,我不想呆在这里,一点也不好玩。”想了想,夙柳柳拉了拉站在自己身边的夙骏驰的衣袖,话语里呆着些许撒娇的意味。
“柳柳乖,这里很乱,不能乱跑,再等一下下就好。”夙骏驰拍了拍夙柳柳的手,轻声的哄着。
“可是好闷。”夙柳柳撅着嘴巴,说的好生委屈,而此刻她的心底却已经是火辣的一片,让她等人,这可是破天荒的头一回,她最讨厌的事情就是等人,这样实在太枯燥了。
“乖,只要再一会就好。”
西域冥王
“乖,只要再一会就好。”
就在这个时候,众位王爷相继而来。
对此,夙柳柳并无兴趣,当她准备再开口的时候,一声通报声打断了她的心思。
“璟王爷到···”
随着这一声音的响起,一个穿着月牙色衣衫的男子手持折扇走了进来,衣衫上的四爪金莽无形之中透露出了主人的霸气,这是一个皇家之人的象征,这样的一份光环,这样的一份霸气,是他们与生俱来就拥有的。
在场的许多未婚的少女看着这俊逸中带着霸气、霸气中带着些许风流韵味的男子,无不眼冒红心,虽然璟王爷风流了一点,但是人家可是钻石王老五,就算多几个侍妾,那又怎么样,要是她们能攀上这样的高枝,不要说金钱势力手到擒来,就是这样的男人带出去那也是很有气势的。
但同时也有许多人向夙柳柳投去了异样的目光,毕竟前不久,这个傻女人闹着要嫁给璟王爷的,后来又在大婚之日突然失踪了,虽然后来回来了,谁知道还是不是清白的,更何况现在已经被璟王爷给抛弃了,虽然长得美,但是一个傻子,又是一个弃妇,着实让人瞧不起。
不过这样的关注只是一瞬间,因为下一刻一个重量级的任务出现了,那就是西域国的战神王爷凤玄冥。
“西域国冥王到···”
当小太监的这声通报响起的时候,夙柳柳不自觉的抬起了头,只因为冥王二字,这可是死神的名称,他倒想看看是谁这么有霸气,得了这么一个封号。
迎着月光,一个身穿银色衣衫的男子踏月而来,衣服上是金线勾勒的朵朵金莲,惟妙惟肖,很是逼真。
顺着衣衫向上看去,夙柳柳看到的是一张银色的面具,面具的一边同样是一朵莲花,只不过颜色却是血红的,让人感觉很是妖艳。
那面具遮住了鼻翼以上的部分,仅仅留下来那刀削一般的下巴和那色泽温润的薄唇,而面具之上露出来的那双眸子更是让人看不真切,不过却依旧能感觉到它的深邃。
因为面具的关系,所以看不清对方的神情,但是仅从那微抿的薄唇和那双看不清的深邃眼眸上,夙柳柳很明显的就可以想象得出他此刻的表情,那就是面无表情。
一股冷漠的气息在那男子的周身蔓延,更夹杂着一股疏远的气味,而那男子仅仅是往那里一站,就透漏出了无形的霸气与高贵,甚至还有一股让人捉摸不透的神秘,那气势,只一眼,就让人想要臣服。
“哥哥,他是谁。”夙柳柳仅是欣赏了一下,随即就收回了目光,并没有像周围的那些花痴一眼扒拉着看个不停,美男而已,有什么稀奇的,更何况是一个只看到下巴的家伙,谁知道长得什么样子。
危险男人
“哥哥,他是谁。”夙柳柳仅是欣赏了一下,随即就收回了目光,并没有像周围的那些花痴一眼扒拉着看个不停,美男而已,有什么稀奇的,更何况是一个只看到下巴的家伙,谁知道长得什么样子。
“凤玄冥,西越国的战神王爷,也是西越国皇帝的皇叔,此人很是神秘,且很是危险,柳柳,你记得千万不要靠近他。”夙骏驰回答了夙柳柳的问题,但同时也叮嘱了一番,虽然这个男人不嗜杀,但是要是谁惹到了他也没有好下场,不曾想,这一次西越国的使者竟然是他,当然,这一切与他无关,重要的是,自己的妹妹别犯糊涂就行了。
“为什么不要靠近他?”夙柳柳眨巴了两下眼睛,看上去很是疑惑的样子。虽然这个男人看上去有点生人勿近的意味,但也用不着直接隔绝吧。
“他很危险,记得哥哥说的话就可以了。”夙骏驰没有多做解释。
紧接着,他国的使臣也依依到来,只不过,他们的气场不够强大,引不起夙柳柳的关注。
皇帝也相继而来,伴随着他到来的是皇后和几个等级偏高的妃子。
很快,大家都各自坐了下来,宴会也在客套话中拉开了序幕。
对于这些形形色色的人,夙柳柳没什么兴趣,唯一有兴趣的就是眼前的美食,所以,她除了吃,别的毫不关心。
然而,一道若有似无的目光,终究让夙柳柳的头从那美食中抬了起来。
寻着目光,夙柳柳一下子看到了目光的主人,居然是那个烂人耶律璟,耶律璟见自己的探索被抓个正着,也不恼,并且还端着酒杯对着夙柳柳示意了一下,而夙柳柳的反应就是,对着耶律璟傻笑两下,然后继续低头吃东西。
这个烂人的眼光不对,似乎还有点熟悉。
路云霞担心的看了自己的女儿一眼,深怕她忘记不了那个耶律璟,不过看女儿依旧在吃东西,且没有任何的反应,她终于将一颗心给放了下来。
看着夙柳柳的傻笑,耶律璟的眸子深处闪过一片阴沉,那握着酒杯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如果,这个女人真的不傻,那她以前的那些行为算是怎么回事,他感觉自己被欺骗了,他不容许任何一个人这样的玩弄自己。
那大婚之日跑了新娘的耻辱,他该找谁讨要回来,虽然最后是他请旨退婚,但是这跑了新娘是铁铮铮的事实,如果夙柳柳不傻,那么她就是故意的,故意要给自己难堪,他怎么会就这样放过她。
在耶律璟愤恨夙柳柳的同时,一道震慑性的目光向他射来。
当耶律璟抬起眸子的时候,对上的一张银质的面具,一瞬间,一股无形的火花在半空中激荡开来,这个男人是阻碍他大计的其中一人,迟早有一天,他要将这个男人给除掉,所以,就让他多活几日吧。
挂起温和的笑容,耶律璟对着凤玄冥端了端酒杯然后一饮而尽,然而凤玄冥回他的则是一个淡漠的眼神,根本就不理睬他,或者说,是直接就将他给无视了,看到那转眸看向他处的男人,耶律璟的笑容未变,只是那手中的酒杯已经化成了粉末,眸子的深处更是一片暗沉,今日的耻辱他记住了。
夙柳柳想说,皇帝,你能不能搞点新意,就知道叫舞姬跳舞这也太俗了点,在这里看这些女人跳舞,还不如让她去小倌馆调戏小倌呢。
话说,似乎有好久没有去了,过两天她要去瞧瞧,顺便调查点事情。
在夙柳柳连声抱怨声中,那俗气的舞蹈终于散场了。
此刻,只见那皇帝身边的红人太监开口道:“献礼祝寿···”
听着这个声音,夙柳柳的身子不自觉的颤了颤,他似乎可以再嗲一点,万恶的太监呀。
接下来就是枯燥的献礼祝寿,夙柳柳觉得很无聊,有一搭没一搭的拉扯着衣袖。
“柳柳,怎么了?”路云霞小声的问着夙柳柳,她感觉字的女儿似乎不太开心。
夙柳柳撅了撅嘴道:“娘,下一次再有这么无聊的宴会,女儿能不能不来,简直就是折磨。”
“你个丫头。”路云霞宠溺的戳了戳夙柳柳的头,不再言语。
“东湾国献礼:雪纱蚕丝缎···”
当夙柳柳听到这声通报的时候,抬起了眸子,当她看到那如白雪一样白,如蝉翼一样薄的雪纱蚕丝缎的时候,一双总是呆呆的眸子闪过一道灵光,这可是个好东西,当然,她更看重那缎子上的银丝,那可是天蚕丝,刀枪都砍不断的天蚕丝,用来做武器那是再好不过的,那个可比自己手腕上的银丝要好得多了。既然如此,那么这个东西···
这一瞬间,夙柳柳嘴角那甜美的笑容夹杂了些许的算计,浪费了她的宝贵时间,总该有点补偿吧。
这个时候,夙柳柳本能的感觉到了一道深邃的目光,抬眸看去,看到了一张银质的面具,他的样子很是冰冷,但是夙柳柳却从那道视线里感觉到了些许的暖意,虽然奇怪,但是夙柳柳却本能的傻傻的回了一个微笑,随即将眸子转了开来。
这个男人,危险,还是不要有交集的好。
桃林赏花
这个男人,危险,还是不要有交集的好。
当礼物献完之后,皇帝耶律宏终于亲自开了口,“朕多谢各位来祝寿,也多谢各位的礼物,所以,朕也准备送一份礼物给大家。”
皇帝此话一落,所有人的目光搜集中到了耶律宏的身上,当然也有些异类,比如夙柳柳,比如凤玄冥。
“今日,在场的有朕的公主与王爷,更有邻国的太子与王爷,此刻正值春季,皇宫里有一处桃花林,不防各位公主王爷太子,还有大臣们家里的公子小姐一起去赏赏花,如果大家相互看对了眼,朕将很乐意促成这好姻缘的。”耶律宏一脸的笑意,笑的很是暧昧。
奸诈,这是夙柳柳对耶律宏的评价,不过,这也是她自由的机会,所以,她也很乐意。
认为皇帝奸诈的也只有夙柳柳一人,别的公子小姐那可是开心极了,大臣们更是开心极了,这可是一个攀高枝的机会,一时间,大臣们的谢恩声一声高过一声。
“驰儿,照顾好你妹妹。”夙项看了眼自己的儿女随着自己的儿子嘱咐道,谁知道这皇帝到底是安的什么心那。
“我会的,爹。”夙骏驰淡笑的应声道。
这边刚嘱咐完,那边皇帝就鼓动年轻人们去那桃花林。
夙柳柳起身牵着哥哥的手,跟着人群涌向那桃花林。
夙项没有带着妹妹向人群的中心而去,而是朝与人群相反的方向走去,在不远也不近的地方随便找了个角落就呆了下来。
“小妹,有没有喜欢的男人,哥哥帮你去找。”夙骏驰半倚在一棵桃树上,戏谑的看着自己的妹妹,女人吧,他没兴趣,不过逗自己的妹妹,他却很有兴趣。
低眸倚在另一棵树上的夙柳柳听闻夙骏驰的话,一双凤目闪过一丝狡黠,随即抬起水盈盈的眸子看着夙骏驰道:“哥哥,我喜欢璟王,你是不是要帮妹妹去找呢。”
一听夙柳柳的话,夙骏驰差点就摔跤,这可使不得,然而不等他开口,就有一个不善的声音插了进来。
“呦,这个不是那个被璟王抛弃的第一美人嘛,人家都不要她了,她还好意思说喜欢人家王爷,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呦。”
彪悍小妹
“呦,这个不是那个被璟王抛弃的第一美人嘛,人家都不要她了,她还好意思说喜欢人家王爷,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呦。”
伴随着声音而来的是一个穿着百花褶裙的娇俏女子,借着桃树上挂着的灯曳,夙柳柳看清了对方那嫉妒的嘴脸。
肌肤如雪,眉目如画,犹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很是娇艳,只是当这样上等的面容上显示出嫉妒的表情时,就显得有些罪恶了,真是白白浪费了这么一张娇艳的脸庞。
“左小姐,请注意措辞。”夙骏驰面上的笑容以为左水颜的话而消失不见,他不能容许别人这样侮辱自己的妹妹。
“呦,这不是夙公子嘛,瞧瞧,这一表人才的怎么就会有一个傻瓜妹妹呢,还是一个人家不要的弃妇,真是给你抹黑呀,如果我是你我才不会跟这样一个给人蒙羞的妹妹一起出来呢。”左水颜不但不停止对夙柳柳的侮辱,更是拐着弯抹着角的继续讽刺,她就是讨厌这个女人,别人不敢正面讽刺,她敢,她可是相爷的掌上明珠,有什么不敢的。
眼见夙骏驰有发怒的征兆,要不是因为对方是一个女人,他早就一巴掌扇过去了。
“哥哥,这只孔雀是谁,小妹我似乎没见过。”夙柳柳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夙骏驰那握紧的拳头,她可不能让哥哥冲动,要是哥哥动了手,别人才不管什么原因,肯定会定哥哥的罪,哪怕就是哥哥多说了几句不好听的,别人也会说他欺凌女子,谁叫对方是一个弱女子呢。
“人家可是相爷的千金,更是璟王也的爱慕者,要不然,怎么一副维护的姿态出现在这里。”听闻夙柳柳的话,夙骏驰极为讽刺的开了口,他甚至有点想笑,孔雀?小妹这词用的正是太对了。
“什么,她是来抢我的璟哥哥的,璟哥哥是我的,你不许抢。”突然间,夙柳柳一声爆喝,然后猛地松开夙骏驰的手,一个扑身将那骄傲的相爷千金给扑倒在地,直接上来就是拳打脚踢,边打边说:“不许抢我璟哥哥,不许抢我璟哥哥···”
靠,讨厌的女人,居然敢来来奚落她,顺带也讽刺了她的哥哥,简直就是活腻了,活该被揍。
这一突变,站在一边的人根本就没有反应的过来,左水颜挣扎着想要挣脱身上的女子,却无论怎么挣扎都撼动不了半分,最后只有被挨揍的份,连惨叫声都没有,因为她发现自己突然间发不出声音了。
夙骏驰错愕了一下,自己的妹妹可真彪悍,不过,这种虚伪的女人就该揍,不过他依旧装模作样的上前拉住夙柳柳的衣袖劝慰道:“小妹,快起来,你这样有损你淑女的形象,人家可是相爷千金,你怎么能跟她一般见识呢。”
得瑟过头
夙骏驰错愕了一下,自己的妹妹可真彪悍,不过,这种虚伪的女人就该揍,不过他依旧装模作样的上前拉住夙柳柳的衣袖劝慰道:“小妹,快起来,你这样有损你淑女的形象,人家可是相爷千金,你怎么能跟她一般见识呢。”
看着在拉扯,其实夙骏驰根本就没有用半点的力量。
而跟随着左水颜来的丫鬟想大声呼叫救命,却发现自己动不了也说不了话,一时间很是焦急。
夙柳柳很想说,她还没有揍爽快,不过耳边激灵的听见了些许的脚步声,随即不得不顺着哥哥的拉扯站起了身子。
气定神闲的理了理衣摆和缭乱的发丝,一张小脸因为使力而变得更加的红润,一双水眸有些微怒的看着那站着不动的丫鬟,“你这个丫鬟是怎么做的,没看见左姐姐摔倒了吗,你都不知道拉一把,小心左姐姐将你给卖掉。”
小丫鬟都快哭了,刚想叫屈,才发现自己似乎能动了,下一瞬间立刻上前扶起来地上有些狼狈的小姐,“小姐,你怎么样了?”
“没用的丫头。”左水颜一点也不感激,‘啪’的一声,随手就扇了那小丫鬟一个巴掌。
“小姐···”小丫鬟委屈的瘫坐在地上,泪水模糊了那张粉嫩的小脸,很是楚楚可怜,只不过,这里却没有怜香惜玉的人。
“夙柳柳,你简直就是反了,居然敢打本小姐,看本小姐不好好的教训你。”说着,左水颜像一只发怒的小野猫一样,猛的就向夙柳柳的方向扑去,她要报仇,要报仇,她居然被一个傻女人给打了,这让她情何以堪。
“不要,不要,救命呀,左姐姐打人啦,柳柳怕怕···”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夙柳柳开始慌乱的在林子里跑了起来,至于夙骏驰,已经闪身到了暗处,这是妹妹的吩咐,他不得不从。
夙柳柳边跑边看着身后那抹追着自己的狼狈声音,嘴角的笑容显得越发的讥诮。
‘砰’的一声,夙柳柳感觉自己撞到了一个很硬的东西,脑中的第一反应就是自己得瑟过头了,没有看前面的路,撞树上了。
不等她自己旋身站稳脚步,一双有力的手托住了她的腰身,一个拉扯,她重新靠上了那坚硬的东西,这个时候,夙柳柳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是撞上人家那坚硬的胸膛了。
“没事吧。”
如初雪化开的声音,带着点雪的凉意,却又夹杂了些许化开的暖意,这个声音很矛盾,却又很好听。
没有痕迹
夙柳柳抬眸看去,入眼的是一张银质的面具,更是在那张银质的面具下感受到了一抹深邃的眼神,深邃中带着些许的暖意,就如那初雪化开的感觉一般。
“有没有撞疼。”凤玄冥再一次的开了口,那银质的面具遮挡了他脸上些许的关心。
“我没事。”这个时候,夙柳柳才缓过了心神,也不是她看呆了,只是她想难得一次有机会和这个传说中的银面战神王爷有一个亲密接触,她想探究一下这个浑身充满神秘感的男人。
“不要脸的傻子,璟王不要你,你又去勾引冥王,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左水颜刚追上夙柳柳就看见她依偎在那个像神一样的男子的怀里,一双眸子满是嫉恨,所以,想都不想,直接就将想说的话都说出来了。
当左水颜话落下的瞬间,夙柳柳明显的感觉到了身边的这个男人浑身散发出来冷冽的气息,这一刻,夙柳柳感觉自己掉入了冰窖,仿佛刚刚的那厮暖意只是一个错觉。
伸手推开了凤玄冥的拥抱,夙柳柳站在原地,咬着唇,一双凤目含满水滴,要落不落的样子,很是楚楚可怜,“左···左姐姐···你不喜欢柳柳没关系,要打柳柳也没关系,可是这和人家王爷没关系,你为什么要诋毁人家王爷,还有,柳柳没有勾引冥王,真的没有···”
凤玄冥看着夙柳柳那委屈的模样,周身的气息变得更加的冷冽。
“这是怎么回事?”就在这个时候,璟王耶律璟来到了这人群集中的地方。
原来那个方向的脚步声是这厮,这是夙柳柳听到耶律璟声音的第一感觉。
相对于夙柳柳的不屑,左水颜是感觉自己找到了救星,找到了诉苦的对象。
“璟王爷,你可要替水颜做主了,这个傻丫头打了水颜还不承认,更是辱骂了璟王你,现在还勾引冥王,她简直就是丢了咱们南武国的脸面···”左水颜直接就哭出了声音,显现出了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而是不是像夙柳柳那样,要哭不哭,呈现着隐忍的委屈。
“我没有···”夙柳柳没有多加争辩,只是低着头,甚是委屈的呢喃了几个字,而那颤抖的肩膀更是出卖了她的情绪。
“本王只看到你凶神恶煞的追着这个姑娘,还有,这个姑娘没有勾引本王,请注意措辞。”不待耶律璟开口,凤玄冥冷冷的开了口。
“冥王···”左水颜显得有些错愕,她以为他这样高傲的男人是不允许一个傻子侵犯他的,没想到他竟然开口替这个傻子开脱。
“左小姐,你是不是该和本王解释一下,这是怎么一回事。”耶律璟脸上那温和的笑意依旧存在,只是却显得有些僵硬,更是有些意味不明。
“璟王,我没有撒谎,她真的打我了,不信你看···”左水颜为了证明自己真的挨打了,根本不顾女儿家的矜持,直接将手臂上的衣袖撩了起来,以此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无处申冤
“璟王,我没有撒谎,她真的打我了,不信你看···”左水颜为了证明自己真的挨打了,根本不顾女儿家的矜持,直接将手臂上的衣袖撩了起来,以此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然而,当那白皙的臂膀露出来的时候,依旧是白皙的一片,不要说伤痕,就是一点瑕疵都没有。
“怎么可能···”看着自己那白皙的臂膀,左水颜一脸的不可思议,明明很疼,可为什么没有伤痕,她不相信,接着,左水颜又掀开了另一只臂膀的衣袖,依旧是白皙的一片。
啷镗的退后了几步,左水颜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个傻子一般。
各色的目光就那样落在了左水颜的身上。
“是你,一定是你使用了妖术,一定是你···”下一瞬间,左水颜像个疯子一样扑向那低着头的夙柳柳。
然而,还不待她扑到夙柳柳的身边,就被一阵风给挡了回去,如果不是耶律璟眼明手快的接住了她,估计她将会再一次的跌倒在地。
“好了,既然事实已经证明就无需多说了,快点像冥王和夙小姐道歉。”耶律璟直接下达了命令,毕竟这冥王是他国使者,如果弄得不愉快,说他们南武国招待不周,那就不妙了。
“璟王爷···”左水颜很是委屈的看了耶律璟一眼,但是当看到她那威严的眼神时,不得不低下了头。
“对不起,是水颜逾矩了,水颜向冥王道歉,希望冥王原谅。”左水颜知道自己不该惹怒冥王,所以乖巧的道了歉,只是,要她跟那个傻丫头道歉,门都没有。
对于左水颜的道歉,凤玄冥没有任何的表示,依旧冷冷的站着,只是那双落在左水颜身上的目光,让她有点如坐针垫。
一时间,空气中一阵静默,显得有些诡异。
“左小姐,你还没有跟夙小姐道歉。”静默了一会之后,耶律璟再一次开了口,话语间有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左水颜咬了咬唇,满脸的不屈,但是最终还是张开了嘴,只是别人却没有给她这个道歉的机会。
“不用,不用道歉,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在耶律璟的话落下之后,夙柳柳惊恐的往后退了几步,然后直接转身,跑进了桃花林的深处,留给众人一个隐忍委屈的背影。
没有说谎
“不用,不用道歉,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在耶律璟的话落下之后,夙柳柳惊恐的往后退了几步,然后直接转身,跑进了桃花林的深处,留给众人一个隐忍委屈的背影。
凤玄冥冷冷的看了左水颜一眼,随即转身离开,只是那方向却是与夙柳柳离去的方向相反的,而耶律璟虽然站在原地没有动,但是却很有深意的看着夙柳柳消失的背影。
“璟王爷···水颜真的没有说谎···”当冥王和夙柳柳消失的时候,左水颜再一次委屈的出声呢喃道。
“本王相信你,刚刚只是权宜之计,毕竟那冥王是他国使者,你不该在折辱夙柳柳的同时折辱冥王,毕竟他是客人。”耶律璟一改刚刚那严厉的态度,变得很是温和。
“王爷···”听到耶律璟愿意相信自己,左水颜变得有些娇羞,完全忘了刚刚的窘境。
“来,跟本王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如果,他没有看到夙柳柳的另一面,或许会相信刚刚的事情,只是,有些事情被发现了,就像找到了蛋壳的裂缝一样,不搞清楚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他很不甘心。
“是,王爷。”左水颜擦了擦眼泪,又露出了娇羞的笑容,只是那双含着水滴的眸子却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夙柳柳,今日你加注在本姑娘身上的耻辱,本姑娘一定会还给你的。
当夙柳柳以快速的步伐离开原地找到一处没人的地方的时候,直接放声大笑,那银铃般的笑声响彻在充满桃花香的桃花林间,真是爽死了,那个女人吃了一个哑巴亏,看她还算不算计自己了,呵呵,她忍的好辛苦。
这个时候,在暗处跟来的夙骏驰闪身到了夙柳柳的身边,一双眸子很是疑惑的看着夙柳柳,甚至带了点陌生,似乎不认识夙柳柳一样。
“哥哥,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难道揍了那个女人一顿,你不开心。”
“你确定你是我妹妹?”他亲眼看见自己的妹妹揍那个女人的,就是没有什么大的伤,也总该留下点什么痕迹吧,可是那个女人的臂膀上居然什么痕迹也没有,所以,他怀疑了,怀疑了自己的妹妹,更多的却是探索新奥秘的兴趣,今晚,他发现,似乎她这个妹妹有些地方不一样了。
“我要告诉爹,你不认我这个妹妹。”夙柳柳嘟囔起了嘴,很是不满的瞪了一眼夙骏驰。
“不是,小妹,你似乎不傻了,还很聪明。”这是夙骏驰得出了结论。
“我本来就不是傻子,你才是傻子,哼,不和你玩,我去找娘了。”夙柳柳不满的站起来身子准备转身离开。
看着妹妹不高兴了,夙骏驰刚想开口哄哄,却被突如其来的一群黑衣人给打断了到了嘴边的话语。
“哥哥,这些是什么人,怎么穿的黑乎乎的。”夙柳柳停住了离开的脚步,傻兮兮的问道。
夙骏驰无语的抚住额头,他收回刚刚说柳柳聪明的话。
“柳柳,这些是坏人,有机会就自己跑,知道吗?”夙骏驰收起了脸上的微笑,很是严肃的对着夙柳柳说道,并将她给拉到了身后。
冥王出手
“柳柳,这些是坏人,有机会就自己跑,知道吗?”夙骏驰收起了脸上的微笑,很是严肃的对着夙柳柳说道,并将她给拉到了身后。
“坏人···”夙柳柳呢喃了一声,下一瞬间就扯开嗓子大叫,“爹,爹,有坏人呀,救命呀,娘,救命呀···”
黑衣人一见夙柳柳扯开嗓子大叫,立马蜂拥而上,直接对夙家两兄妹展开了攻势。
对于夙柳柳的尖叫,夙骏驰没有阻止,他一边应付着黑衣人的攻击,一边护着自己的妹妹。
不管敌人多么的汹涌,夙骏驰始终不松开拉着夙柳柳的手,他怕妹妹被冲散,那样就糟糕了。
站在夙骏驰身后的夙柳柳看着这群狠辣的黑衣人,眸底一片清冷,手腕上的银丝悄无声息的射向了攻向夙骏驰背后的那几个黑影。
很明显,这一次出现的人都是功夫底子不错的人,甚至可以说的上是高手,而不是那一日大街上的那些草包,如果这两方人马是一路人,那么就表示上一次的只是试探,这一次才动了真格。
这里是皇宫,戒备森严,能这么大批的进来,的确需要些本事,很有可能和这宴会中的某人有关,又或者,是更深的阴谋。
“柳柳,小心···”夙骏驰看到那悄声无息倒下的人很奇怪,但是却没有心思去顾那些,眼看一把刀就要落到自己妹妹的身上了,已经来不及阻挡,他只能一个转身,用自己的身体去抵挡。
‘嘶’,刀片划破衣衫刺入皮肉的声音很是清晰,而这清晰的一声停在夙柳柳的耳中是那么的刺耳。
一抹嗜血的光芒闪过夙柳柳的眸底,夙柳柳刚想出手,空气中传来了一声破空的声音,紧接着传来的是黑衣人的惨叫声。
一声连一声,当夙柳柳抬眸看去的时候,入眼的是一张银质的面具,是他!
他,为什么要帮他们,他,可以当做没有看见的。
黑衣人见形势不对,立马转身就走,然而,凤玄冥却不给他们离开的机会,直接一个跃身一招一个,很是迅速的解决了这群黑衣人,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
“哥哥···你怎么样···”夙柳柳急急的看着夙骏驰。
“我没事。”夙骏驰按住了那双准备撕扯自己衣服的玉手,他知道自己受伤了,但他不希望让柳柳看到,不然这个丫头会自责的,安抚了一下夙柳柳,夙骏驰转眸看向那个站立在风中的男人,话语中满是恭敬,“多谢冥王出手。”
哥哥中毒
“无碍,你要不要紧。”凤玄冥从怀中拿出了丝帕轻轻地擦拭着手中的云叶刀片,很薄,也很不起眼,就如一片轻巧的树叶一般,然而,刚刚就是这看似不起眼的云叶刀片要了好几个人的性命。
“我没事,烦请冥王护送我妹妹回去,夙某感激不尽,只要妹妹安全,夙某愿意欠下一个人情,虽然冥王不一定需要,但是这是夙某的一片心意。”
听着夙骏驰的话,夙柳柳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哥哥,你明明自己已经受伤了,为什么不给自己包扎伤口,反而还惦记着她的安慰,她没有那么柔弱的。
“人情不用,本王会保你妹妹安全的。”
听到凤玄冥的回答,夙骏驰笑了,下一瞬间他直接双眼一闭晕了过去,这个时候,夙柳柳发现了不对劲,只是被刀砍一下而已,怎么会晕。
眸光一扫,夙柳柳眼明的发现夙骏驰那本来红润的唇,此刻已经变成了紫黑色。
第一反应,哥哥中毒了。
夙柳柳什么也不想,直接手腕一个翻转,趁着扶起夙骏驰的瞬间,将一颗药丸塞进了他的嘴里,现在她没有时间去研究这是什么毒,但不管是什么毒,她要先护住他的心脉,那样,就是再厉害的毒也没事。
“我来吧。”看着夙柳柳那艰难的模样,凤玄冥几个步子上前,从夙柳柳的怀中接过了夙骏驰的身子,他同样看到了夙骏驰那紫黑色的唇,也不做声息的塞进了一颗药丸,而那弥漫在他周身的气息也显得越发的冷冽。
夙柳柳也不矫情,有人花力气不用白不用。
“跟紧我,我们先去大厅。”凤玄冥交代了一声,直接抬脚向大殿的方向而去。
夙柳柳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换上一副惊恐害怕的模样,踩着碎步跟在凤玄冥的身后,寸步不离。
当凤玄冥带着受伤中毒夙骏驰还有明显已经吓呆的夙柳柳进入大殿的时候,立刻引起了一阵轰动。
不待耶律宏查问,就听夙柳柳不停的呢喃:“好多黑衣人,好多血,好多黑衣人,好多血···”呆滞的眼神加上这明显机械的话语,就算不用查问,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谁解的毒
不待耶律宏查问,就听夙柳柳不停的呢喃:“好多黑衣人,好多血,好多黑衣人,好多血···”呆滞的眼神加上这明显机械的话语,就算不用查问,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最紧张的就要数夙项和路云霞了,他们没有想到,进宫参加个宴会也能让自己的儿女受伤,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臣请旨先行告退。”夙项站起了身对着耶律宏跪拜了下来。
“准了,传御医,随将军一起。”耶律宏没有多加责难,直接就恩准了,“夙爱卿,你放心回去,这事情,朕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多谢皇上,臣告退。”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现在最主要还是要救活自己的儿子,别的稍后再说。
就这样,夙将军一家中途离开了席位。
一回到将军府,御医立刻就给夙骏驰进行了诊脉。
“李御医,小儿怎么样?”看着御医一脸的难色,反复的诊断,夙项那威严的脸上显现出了些许的焦急。
“将军莫急。”李御医收了手,“令公子受的伤不是很重,但是却中毒了,这毒素已经被控制住了,暂时没有危险,只是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毒,还需要慢慢查探。”关于夙骏驰的毒素被控制了这一点,李御医有些疑惑,但是却很聪明的没有问出口。
“有劳李御医了。”一听到儿子没有生命危险,夙项松了一口气,“烦请御医再给小女看看,她似乎受了惊吓。”
“好,劳烦将军带路。”
“李御医客气了。”
当御医将自己的职责做完后就径自离开了,他要回去琢磨夙骏驰身上的毒,皇帝的命令下来了,更何况中毒的人是将军的儿子,这事必须重视。
夜深人静。
一抹娇俏的黑影闪进了夙骏驰的屋子内。
夙柳柳翻转出一颗夜明珠,仔细的查看了一下夙骏驰所中的毒,待检验过后,夙柳柳的身影随即又消失在了黑夜里,向府外而去。
夙柳柳离开后不久,又有一抹身影闪进了夙骏驰的房间,依那背影可见是一个男子,只见男子在夙骏驰的身上检查了一番,随即又如同来时一样,消失在了黑夜里。
过了半夜,当天接近黎明之时,夙柳柳的身影又重新出现在了夙骏驰的房间内,当他准备喂药之时,发现夙骏驰的气色似乎转好了,径自检查了一番,毒素已经减少了一大半,这个时候,她才发现,在夙骏驰的头颈边有一个翠绿色的小瓶子,她打了开来,闻了闻,是解药,而且用的药材比自己的这个要好,效果也要好,自己之前来的时候还没有,那这个是什么时候放到这里的?很显然,在自己出去的这一段时间内有人来过。
看了看快要鱼肚白的天色,夙柳柳放下了药瓶,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不管是谁,那人是帮哥哥的就好,至于自己这瓶花了半夜的心思凑齐药材制的药丸恐怕是没用了吧。
不过没关系,先留着吧。
再次光临
翌日,当夙项看到夙骏驰床头上的玉瓶时,有些惊愕,当看到那玉瓶下压着的字条时,一切都已经明了,下一瞬间,夙项大手一挥,那张纸条已经化为了粉末。
过了两日,夙骏驰醒了过来。
他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问妹妹有没有受伤,这让夙柳柳心中倍感温暖。
皇帝说,要对这一次的刺杀进行严查,但是最终也没用查出什么结果,最后只是赏赐了将军府一些东西,将这件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皇帝就这样算了,并不代表别人就这样算了。
又是一个深夜的来临,夙柳柳一身男儿装走进来那个有名的小倌馆南风馆。
依旧是一张银票一间雅间再加上一个青竹。
当青竹进入雅间的时候,夙柳柳正半倚在床榻之上,浑身透露着一股慵懒的气息,一张脸只谈得上是清秀,却透漏着妖娆的气息,让人移不开眸子。
“过来。”看着傻站着的青竹,夙柳柳对着他招了招手,笑的很是暧昧。
青竹不知道夙柳柳这是要做什么,心咚咚的跳,站在原地没有动。
“不要让爷说第三遍,过来。”依旧是那样的慵懒,只是那笑容里透露出来些许不容抗拒的味道。
青竹不再扭捏,几步走到了夙柳柳的身边,他知道她生气了,这一次,他明显的感觉到她与前两次不同,似乎有心事。
待青竹走到夙柳柳的身边,她直接一把拽住青竹的手然后一个反转将青竹给压在了床榻之上,而她整个人就那样坐在青竹的身上,姿势很是暧昧。
一瞬间,青竹感觉到了羞意,想反抗,却又不想反抗,他的思绪很是矛盾。
看着身下那张冰冷的脸闪现出一丝红润的时候,夙柳柳笑了,笑的很是绝美。
素手一挥,桌子上的烛火立刻被熄灭了,刚刚还明亮的屋子,一下子就进入了黑暗。
夙柳柳俯下了身子,趴在了青竹的身上,一只玉手轻轻的抚上了那光滑的容颜,“告诉爷,你还是不是爷一个人的,有没有别的客人。”
温热的气息吐洒在那坚毅中带着青涩的脸庞之上,引得青竹心中一阵涟漪。
“没有。”因为不想让她误会,所以,青竹最终还是选择吐出了这两个字。
“真乖。”夙柳柳抚了抚那铺在床榻上的三千墨丝,“告诉爷,耶律璟是不是经常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