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绝非大明
不出所料,偏殿没一会儿就传出来一声惊呼,接着在一声响亮的巴掌下,惊呼声停了下来。
整个大殿也安静了下来,恢复了夜晚的安宁。
这就是李牧为什么会找一个偏僻的大殿的原因所在,这惊呼声太大了。
不过这惊呼声,李牧也明白,**交易的工具有了,至少两人中的一个人有了。
就是那个老太监,变成了一个攻,掌握了这场交易的主动权。
偏殿中的魏忠贤给了老太监一巴掌后,也不管老太监穿没穿衣服,就拽着他跑了出来。
到了殿中对李牧激动的说道:“上主,神威,真的,真的,长出来了,老奴,老奴可以有儿子了。”
没有理会魏忠贤激动的心情,李牧转眼看向杵在一边的老太监,此时的老太监整个人都傻了,灵魂游离在外。
别误会,李牧没有特殊爱好,他只是想要看看药物的效果。
当眼光聚焦在老太监的下边后,李牧笑了,也明白了最便宜的特别版是个什么效果了。
形容为短小精悍也不为过,大概只有普通男人的三分之二,不管是长短还是粗细。
不过也可以让魏忠贤满意的激动万分,毕竟李牧为其准备的又不是用于享乐,只是用来传宗接代,这个小雀雀足够了。
看了一眼挂在老太监下边的男根,如同鼻涕虫一般。
李牧就收回了目光,他可没有盯着男人那玩意长时间看的习惯,要看也是看美女的玉体才有意思。
大明后宫那么多古典美女呢。
“好了,杀了你的夫人,魏公公不会怨本座吧。”李牧止住了处在激动中的魏忠贤。
正在兴奋中的魏忠贤,畅享着将来他不仅只有一个女儿,还会有好多好多的儿子,对他要生好多好多。
让他魏忠贤的这一门魏氏开枝散叶。
当幻想到无数的孙子围绕在一旁的时候,被李牧的一句话,整个梦瞬间就破灭了,冷汗直流的躬身道。
“老奴不敢,客氏虽是老奴的夫人,却只有名分,实乃先帝降旨所致。”
对于恢复残躯在望,死一个客氏根本就不会让魏忠贤伤心,更何况他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要不是李牧提及,魏忠贤有可能早就忘了客氏。
人有时候忘性是很大的。
更何况为了能够再做回男人,不要说杀一个客氏了,只要李牧喜欢,就算是将魏氏族人拿来杀了取乐,魏忠贤也会拍手称快。
并为李牧准备好一切,让魏氏所有族人洗干净脖子,等待挑选。
然后魏忠贤就会递上刀子,也或亲自动手。
在魏忠贤中心里,只要能够长出男根,没有了魏氏一族,他也能再生出一堆的魏氏族人。
最重要的是,没有了其他魏氏族人,魏忠贤就是魏氏族人的老祖宗,受尽世代子孙香火。
李牧可不知道魏忠贤会有这么变态的想法,即使知道也只能认为,多年的太监生活,确实会让一个人心里产生畸形的想法。
也怪不得电视上的太监,除了贪权怕死以外,还有一个特点就是死要钱。
这些太监们为了钱连命都可以不顾忌。
“本座不管你所说的是真心也好,假意也罢,杀了你的夫人,答应你的奖赏应该能够抚平你心中的不满。”李牧平淡的看着眼前躬身的魏忠贤,掏出了另一枚药丸。
“谢上主赏赐。”看到李牧手中的药丸,魏忠贤如同迎接圣物般,匍匐在地上,双手举过脑袋捧在空中。
等着李牧的恩赐。
将药丸就放在魏忠贤的手上说道:“吃了这个药丸,以后你就不能踏入后宫半步,如果违禁本座会摘了你的脑袋。”
李牧才不会让一个全影的男人跨进后宫半步,即使这个人没那个胆量染指后宫一丝。
“老奴不管违令。”接过药丸的魏忠贤哪敢违背李牧的命令,只要恢复了身体,女人那里都可以找到。
没必要为了后宫的女人丢了性命。
看到魏忠贤如同宝贝般呵护着药丸,李牧指了指还在呆立的老太监说道:“把他处理了吧。”
“上主是要把他送出宫去?”魏忠贤问道。
“送出宫?”李牧看着魏忠贤,怎么这个时候就不灵光了呢?难道是要长出男根的过错?
“你个老东西?想让外面知道这皇宫中有一种仙药,可以让太监重新长出男根来。”李牧生气的上前踹了一脚魏忠贤,狠狠的说道。
“你这是在玷污后宫,有损皇家威仪。”
突然被踹了一脚的魏忠贤,一时不慎,倒在了地上,不过手上的药丸却被他握的死死的,没有掉出去。
那药丸可是关系魏忠贤后半生的命运,他不敢有半分的大意。
踹倒在地的魏忠贤重新跪了起来,哀求道:“老奴不敢,老奴明白了,刚才是老奴糊涂。”
“知道就好,记住本座既然能够给你,也能够再一次从你身上剥夺走。”李牧警告的看着魏忠贤。
“老奴明白。”魏忠贤叩首。
“去吧,现在就处理掉了,免得浪费时间。”李牧挥手让一个鹰卫进来。
李牧可不想用身上的刀给魏忠贤用,免得脏了,鹰卫身上的绣春刀就没有问题了。
不理身后鹰卫递给魏忠贤绣春刀,李牧向大殿外走去,免得一会鲜血污了空气,沾染了身上的飞鱼服。
一响闷声的惨叫之后。
魏忠贤就提着绣春刀走出了大殿,再将手中的刀交还给鹰卫后,对李牧躬身道:“上主,老奴处理完了。”
“行了,死透了就行,这药只需你知道来历,不要让本座知道有外人得知它的来历,有时候独享才是最好的。”李牧看着蒙蒙的天空,这已经是后半夜了。
“老奴不敢,誓死不会说出去的。”魏忠贤低声说道。
李牧知道在他警告过后,魏忠贤不敢说出去半个字,每个人都有怕的东西,对于太监来说得来不易的完整身躯。
更不想失去。
“明白就好,下去为先帝安排灵柩吧,这几天会是大明最动荡的时候,不能有半分的疏忽,你通知内阁做好新帝登基的准备。”李牧吩咐魏忠贤下去为这几天的事情做准备。
“那,老奴先行告退。”魏忠贤摸了摸怀中的药丸,躬身退了下去。
魏忠贤走后李牧静静的矗立在大殿外面,抬头看着大明的夜空,不知道有多长时间没有认真的看一眼美丽的星空了。
也只有在这最紧要关头,才会想起来天空的美丽。
良久,李牧感慨的说道:“星空还是星空,大明绝不是以前的大明。”
说完,李牧便向着乾清宫的方向走去,也不知道西阁中的美人皇后醒了没有,有必要去看一下。(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五章 朝堂之上
大明天启七年八月十五日,即为古中秋节,团圆之日。
今年却也是一个哀伤之日,国哀,举国大丧。
离天启皇帝朱由校去世已经三天有余,先帝灵柩依然摆在皇帝寝宫乾清宫,作为入陵寝前的凭吊守灵场地之用。
在天启帝死后的第二天,锦衣卫协助魏忠贤麾下的太监们,开始在京城中传达皇帝龙御归天的哀迅。
同时发布讣告,向天下通知皇帝死迅,好叫天下子民为皇帝服丧。
在这期间京城要派快马携带讣告,在最短的时间里将这一消息,送往大明各级州府与皇室宗亲诸王。
在京城的官员们则在内阁带领下身着白麻丧服,以臣子之礼前往思善门为先帝凭吊哭灵三天。
在明朝治丧礼仪中,三品以上的命妇,是需要身着大袖圆领长衫,头戴麻布,也就是民间俗称的披麻戴孝。
随同丈夫一同去往善思门哭灵三天。
在大明朝皇帝死后的礼仪不是很复杂,也分一些亲疏有别之类,处于国丧中心地带的京城。
正统哭丧只需要三天时间,三天后就只要身着二十七天素装,以示对先帝的哀思即可。
这只是对朝中官员的规定。
而京城百姓则不需要穿丧服,只需要身穿二十七天素服便行了。
京城以外的地界,百姓穿素服的时间又会缩短,一共需要十三天时间。
地方官员,宗室诸王与京城官员规定差不多。
可见大明朝对于一些礼仪要求不会太过苛责,其程度与历届朝代相比,简单到了极致。
做到了不给国家百姓增加一丝负担,是值得中国所有王朝学习的好榜样,尤其是李牧所在的本位面。
有些地方上的婚丧嫁娶,与大明朝皇帝相比,简直是过尤尔不及。
三天过后,如同平常百姓家一样,天启皇帝朱由校正式的丧礼算是过去了,剩下的只需要在乾清宫停放四天凑够七天之数。
也就是民间所说的头七。
头七过后,礼部先帝治丧官员就可以按照规矩,将朱由校的灵柩抬出乾清宫,下葬到事先准备好的陵寝中去。
不过那要等到头七以后,目前最主要的事情,就是宣读先帝遗诏确认新皇。
用大臣上奏的话来说,国不可一日无君。
三天正式丧礼过后,满朝文武在内阁大臣的带领下,身穿素服列班于太和殿,等候先帝遗诏。
确定新皇人选。
这一天也是李牧第一次正式出现在大明权利的中心,亲眼见证他主导的历史大剧开幕。
不过李牧没有列班在满朝文武之中,而是作为皇帝亲军统领,以锦衣卫指挥使的身份,身配宝刀站于龙椅右手位。
魏忠贤则站于龙椅的左手边。
除此之外,在龙椅右边不远的地方,还放着一座不大的凤椅,乃是专门为张嫣准备的。
李牧所站的位置恰好处在两座椅子之间,会如此安排,也是怕第一次上朝的张嫣心理有所紧张。
以龙椅为中心从丹璧的每一层台阶上,站有两名身穿素色飞鱼服的锦衣卫鹰卫,呈扇形一直延伸到太和殿外。
直至奉天门,也为太和门。
由于龙椅上没有皇帝,列班在位的满朝文武们,也只能向坐在凤椅上的皇后进行一番参拜。
以示对皇权的敬畏。
在内阁首辅黄立极的带领下,开始了朝会的参拜:“臣等参见皇后娘娘!”
由于新皇还没有正式确认,张嫣还不能称之为太后。
看到满朝文武的齐声参拜,坐在凤椅上的美人皇后明显一呆,美目求助的看向站在一边的李牧。
感觉到美人皇后的紧张,李牧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以示鼓励,这个时候他不能代替做什么,只能靠美人皇后自身的镇定了。
被李牧微笑的鼓励,张嫣仿佛有了底气般,对满朝文武平静的说道:“众卿家免礼。”
“谢皇后娘娘。”
谢恩后,魏忠贤的爪牙黄立极便从列班中站了出来,恭禀道:“皇后娘娘,先帝已去,国不可一日无君,劳烦皇后娘娘请出先帝遗诏,以正视听昭告天下。”
“劳烦皇后娘娘请出先帝遗诏。”
内阁大臣黄立极恭禀完以后,满朝文武如同风吹葱倒一般,跪在了朝堂之上,乞求皇后拿出先帝遗诏。
站在台阶上的李牧以俯视的角度,看着下面跪倒一片的满朝文武,虽说里面有一些朝臣不明情况。
在这种大环境下,也只能跟着随大流,毕竟是请先帝遗诏。
感觉火候差不多了,李牧示意了魏忠贤一眼,让其准备好一会儿宣读的圣旨,转头对美人皇后点了点头。
得到李牧示意的张嫣深吸了口气,便对跪倒在地的满朝文武们开口道:“既然诸位大臣如此,本宫也不再推脱了,魏公公宣读先帝遗诏吧。”
“诺!”魏忠贤适时的应声,拿出准备好的遗诏。
站在丹璧中间展开传位诏书,对着满朝文武说道:“先帝遗诏,诸位大臣听旨。”
“臣等恭迎先帝遗诏。”
“奉天承运皇帝诏日:朕于....怜朕之张后..夺情与信王幼子为太子,......继位大统。”
李牧听着魏忠贤站在丹璧上抑扬顿挫的念着遗诏,虽说是他让其准备的这封遗诏,却也听得头昏脑涨的。
不过大概意思李牧听明白了,开头就是朱由校几岁继承的大明皇位,怎么怎么着,然后感觉什么什么的快不行了。
想到后宫中皇后一人活在世上孤苦伶仃,没有一个子嗣在身边,又想到他没有继承人,真是悲哀,愧对列祖列宗。
所以就想向兄弟信王夺情之类的。
将信王的长幼子朱慈烺过继给朱由校,作为皇位继承人,想来弟弟信王不会介意的。
这个孩子过继给朕,信王以后还可以生很多孩子出来,总之就是信王还有机会,他没机会了。
不过又想到太子继位年岁上幼,不懂朝政,特意准许皇后张氏从旁处理朝政,直到新皇懂事为止。
再将皇权交还给新皇。
结果来朱由校思来想去,仿佛看到了历史那么多后宫乱政的例子,如同历历在目。
张皇后啊,不要怪朕多疑。
所以朕决定在新皇上幼期间,设立四位辅佐新皇的大臣,替年幼的新皇辅佐朝政,他们是内阁黄立极四位大臣。
只是朕又怕大臣们欺凌幼主,这孤儿寡母的不能服众。
特此让朕的两位好内臣从旁监国,一位自然是朕的好厂臣魏忠贤,这七年以来替朕管理朝政很是用心。
由他来从旁监国朕很放心。
另一位是朕偶的良才,名为李牧,现为朕之亲军锦衣卫指挥使一职,由他与魏忠贤在一旁共同监国。
朕就放心了。
想了想,这样安排最让朕满意,朕龙御归天以后,诸位大臣们一定要互相有爱,辅佐新皇。
朕就无憾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六章 李牧的准备
终于遗诏念完了,李牧的脑子也清醒了过来,看了一眼身边的美人皇后,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跪在殿中的大臣们,依然在回想着遗诏中的内容。
魏忠贤念完先帝遗诏,收起手中的圣旨对满朝文武说道:“诸位大臣,遗诏已经宣读完毕,接旨吧。”
现在是最终重要的时刻,如果满朝文武接了圣旨,也就是说他们都同意这遗诏上的内容。
虽说魏忠贤早就吩咐了爪牙们全程配合,但到了关键时刻,他也怕其中出现差错,误了大事。
两眼紧张的瞪着下边。
整个殿中如同凝固了一般,十分的安宁,诡异的没有任何声音。
让站在丹璧之上的李牧左手握住了刀柄,此时的他不得不考虑,如果有些大臣不同意遗诏上的内容。
要不要在治丧期间,开杀戒。
李牧有把握在一声令下后,三秒内,将这太和殿内的满朝文武尽皆屠尽。
杀念陡然而起,只是不太重,没有人感觉到李牧身上的杀念。
就在李牧左手握住腰间横刀,心中以起杀念的时候,黄立极突然再一次扬身恭敬的回禀道:“臣黄立极领旨。”
作为最大利益收获者之一,他没有不领旨的道理,刚才只是很震惊圣旨里的内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当反应过来以后,才想到魏忠贤的吩咐赶紧上前接旨。
只要黄立极承认了这封圣旨里的内容,他就是四位托孤顾命大臣之一,辅佐将来的小皇帝。
这是多么大的诱惑,说不定还能够借机影响一番小皇帝的意志。
随着黄立极率先表示认同圣旨里的内容,其他两位站在魏忠贤一边的内阁大臣,也不甘落后的上前领旨。
只有同为阁老的李国普十分犹豫,要不要接这份问题很大的遗诏。
当看到满朝文武已经跟随其他三位阁老接下圣旨后,李国普见大势已去,也只能拜倒在地,认同了遗诏上的内容。
“既然诸位大臣们都接旨了。”魏忠贤看到满朝文武接旨,眼中透露着笑意,躬身对张嫣恭禀。
“娘娘老奴这就按照遗诏上的旨意,去信王府迎接新皇回宫。”
“去吧,不要难为周王妃,平平安安的将新皇接进宫来,先帝还没有安葬,新皇登基不急这一时。”张嫣摆了摆手,顺便嘱咐魏忠贤不要难为新皇母妃。
毕竟周王妃与她一样遭遇了丧夫之痛,现在又要接受离子之伤,张嫣心里总是觉得万分不忍。
“老奴明白。”对于张嫣的吩咐,魏忠贤自然不敢有半分不敬。
....
得到吩咐的魏忠贤快步离开了太和殿,下去准备前往信王府迎接新皇的仪仗,虽说先帝治丧期间一切从简。
迎接新皇则是唯一的例外,作为即将继位大明江山的皇帝,仪仗还是要准备一番的。
不需要太隆重,简化一些,即表现了对新皇的尊重,又体现出对先帝的悼念。
魏忠贤退出太和殿后,张嫣按照事先商量好的剧本发挥道:“既然先帝将新皇暂时托付给哀家与诸位大臣辅佐。”
“那么哀家希望与诸位大臣们齐心合力,为新皇打造一个承平盛世。”
说完,张嫣看了一眼李牧。
“臣等定不负先帝托付,竭尽全力辅佐新皇。”四位辅佐阁老同时恭禀。
“很好,诸位阁老如此尽心,哀家心甚慰。”紧接着张嫣话锋一转,对着四位阁老问道:“只是这辽东战事吃紧,不知诸位大臣有何良策?”
说着,张嫣就将一本辽东送来的奏折拿了出来,让李牧送了下去。
这封奏折是锦衣卫在山海关搜集的情报,自从柳河之败以后,辽东一带还算安稳,直道朱由校病重卧床不起。
女真又开始蠢蠢欲动。
从这几天锦衣卫送来的情报看,女真像是已经知道了朱由校的死讯,想要借着先帝治丧期间,趁机对大明进行一番扰乱。
李牧将情报折子送到黄立极手中,便不再理会回了丹璧之上。
站在丹璧下的黄立极看了一下手中的情报,再将其传给其他三位同僚后,上前启禀道:“娘娘,以老臣之见,辽东在最短的时间内会有战事发生,为避免辽东战事波及京城安危,当尽快重新启用孙承宗为辽东经略,定能保辽东平安。”
“哦,孙承宗,诸位阁老没有其他人选吗?”张嫣故作询问殿下其他大臣的意见。
虽然张嫣也知道不管怎么问,孙承宗再一次出任辽东经略,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不会再有任何的改变,只需要在朝堂上走一个过程,就会下旨重启孙承宗。
之所以会这么早启用孙承宗,完全是李牧的意思。
现在的大明内忧外患,如果光靠眼前这些废材管理朝政,大明完蛋的会更快一些。
对于李牧来说,只要外部环境安稳了,内部问题自然有的是时间收拾残局,让李牧捋顺整个大明官场。
正如李牧吩咐魏忠贤的那样,孙承宗的启用,只是走了一个过场,就平稳的通过了。
唯一让李牧惊讶的是,这其中最出力的人,不是站在魏忠贤一边的黄立极三人,而是与其不对付的李国普。
从听到张嫣提出辽东问题后,黄立极提议重新启用孙承宗,李国普就站出来为孙承宗摇旗呐喊。
随着孙承宗重新出山成为定局,整个朝会也走进了尾声。
在李牧临时充当太监一职喊出“退朝”二字,所有满朝文武如同潮水般退出了太和殿。
急急忙忙的向宫外走去,准备回府,已经三天没有踏进家门的朝臣们,内心十分的焦急。
恨不得现在就飞回府里,心急的今晚有可能就会开荤,让府里的妾侍们好好服侍一番。
以解三天难耐的压抑。
空旷的太和殿李牧坐在凤椅上,搂过一身华美皇后宫装的张嫣,静静的说道:“过了朱由校的丧期,我会带着锦衣卫离京一趟。”
“你就不能对先帝放尊重一点儿吗?老是这样直呼先帝名。”在埋怨了李牧一声后,张嫣好奇的问道:“你离京干什么?”
李牧挑起美人皇后的俏下巴,看着这个一脸正色美艳的女人,以后该称呼为太后了。
“你不是不想这大明江山倒塌吗?我去拯救大明的江山啊。”
“真的?”张嫣眨了一下媚目,透着无尽的风情。
“当然,等新皇正式登基以后,我就立刻离京。”李牧点了点头,于是看着这太和殿,突然附在美人皇后耳边轻声的说道:“太后不如在这太和殿给臣一次如何?”
想想能和美人皇后,不对是太后,在这满朝文武用于上朝的太和殿中逐战,一定妙不可言。
尤其旁边还有龙椅。
“不要,你不是要离京吗?现在就走吧,哀家准你离京了。”听到李牧的话,张嫣眉眼一瞪,接着就拼命的摇头,起身要离开凤椅会后宫去。
在这里欢好实在是太难堪了。
李牧见到张嫣媚眼如丝想要逃离凤椅,哪里肯罢休,伸手将其拽到了怀里,大声的对看守太和殿的锦衣卫鹰卫吩咐道。
“给本座将殿门关上。”
说完,吻住了美人太后的朱唇,接着凤袍飞离了玉体,在太和殿内飘舞。(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七章 离京
魏忠贤迎接新皇朱慈烺的过程还算顺利,唯一没有预想到的是,周王妃也跟着搬进了皇宫。
这是李牧所料不及的事情。
听完魏忠贤的解释也就释然了,新皇朱慈烺只有一岁多,正是离不开亲娘的时候。
在信王府迎接朱慈烺回宫的过程中,奶岁的孩一直哭个不停,一刻也不愿意离开周王妃的怀抱。
实在没有办法的魏忠贤看到新皇离不开亲娘,再加上周王妃正在母乳期,全身上下充满了新生少妇的味道,索性就将两人都接进到宫中。
之所以会将周王妃一同接进皇宫,也是魏忠贤一种变相讨好李牧的方法。
魏忠贤当时心中唯一的想法,万一周王妃住进后宫能够得到李牧的恩宠,也算是他这个老奴大功一件了。
当李牧听到魏忠贤的汇报后,去往后宫见到周王妃时,对方已经和张嫣相谈甚欢,互相之间更是以姐妹相称。
见到美人皇后与周皇后聊得很投机,李牧也不好说什么,随后在私下里问了一句有关周王妃的事情。
才知道,原来周王妃是张嫣亲自在秀女中,为信王挑选的王妃,难怪两人见面后如此聊得来。
至此李牧也打消了让周王妃离宫的念头,算是为美人皇后在宫中找个解闷的存在吧。
....
八月二十八,先帝入陵寝六天后,新皇朱慈烺正式登基称帝,如同历史上记载的那般。
天启皇帝朱由校的庙号为熹宗,安葬与明十三陵中的德陵,唯一与历史不同的是,朱由校入葬的时候,李牧为其添加了一份特殊的陪葬品。
就是熹宗生前奶娘‘奉圣夫人’的遗体,作为陪葬品一起放进了德陵之中。
关于历史的一些轨迹,李牧不愿意去改变,只想从旁细细的观看,比如新皇登基的年号。
如出一辙般与历史相同,只不过原先是属于朱由检的年号,变成了他的儿子朱慈烺的了。
年号崇祯。
在没有李牧插手下,依然是由黄立极率先提出的这个年号。
李牧的美人皇后张嫣则改称之为懿安太后,暂时替大明幼主搭理朝政。
于此同时新皇登基并没有大赦天下,倒是进行了一番封赏,四位内阁辅佐大臣都分封了伯爵爵位。
以示新皇恩宠。
李牧依然还是护国候,只加赐了一把御赐宝刀,用于监国,御赐宝刀是将他的横刀改造了一番,换了刀鞘,刀身雕刻了御印。
魏忠贤也如历史般册封为侯爵,依然领御前秉笔伺候在新皇左右,帮助张嫣一同搭理大明朝政。
想来此时的魏忠贤心里有了希望,再加上李牧无形的震慑,定不敢在朝政上无端糊弄与张嫣。
新皇登基结束,京城的事情基本上算是告一段落。
李牧也打算带着锦衣卫离京,去办他准备很久的事情。
这些从大明各地抵京的锦衣卫人员,经过两个多月的训练,将锦衣卫经历二百多年独有的战斗技巧,在加上生化人教授的战斗技能,互相融会贯通后。
到了进行一次牛刀小试的实战,检验一下训练的成果。
两个多月的训练,两千多人的锦衣卫人员,经过连番的淘汰,只留下不到一千八百多人。
为了凑个整数好看一些,李牧又从京城锦衣卫中抽调了一部分人员,参加到训练中去,经过淘汰终于凑够了两千人。
这两千人被李牧暂时分成了十个大队,由二百人的锦衣卫鹰卫带队,按照他的命令悄然出了京城,直扑太行山以西,晋西北一带。
皇宫之中,刚刚与美人太后温存完,又在乾清宫西暖阁外,看了一眼正在吃奶的朱慈烺。
李牧便叫上魏忠贤一同向着宫外走去。
恢复男根的魏忠贤现在很少留在皇宫,一般到了晚上都是住在宫外的宅子里,无他,忙着造儿子。
现在的魏忠贤很忙,忙的已经没有心思理会朝政了,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天大地大,都没有传宗接代大。
每一个黑夜都是宝贵的,要不是白天还要帮助懿安太后打理朝政,魏忠贤怕连白天都不想浪费。
没办法皇宫里的女人,魏忠贤自是不敢动心思的,不管是先帝嫔妃,还是普通宫女。
对于魏忠贤来说整个皇宫,已经打上了李牧的私有物品标签,自然轮不到他在皇宫中乱伸手。
今天如果不是李牧在皇宫中行走,魏忠贤必须在一旁伺候着,他早就回府宠信那个刚买回来的小妾了。
走在皇宫的御道上,李牧对这几天容光焕发的魏忠贤问道:“巡检组现在怎么样了?”
巡检组是由大理寺、督察院、刑部,组成的一个对大明官场临时检查机构。
意在查处官场贪腐,不作为,所有阻碍大明繁荣的案件。
巡检组是李牧在前几日提议组建,经过懿安太后同意,内阁批准,加盖皇帝玉玺,奉圣旨对天下官员进行巡查。
为了不至于出现那种如电视上的狗屁特殊情况,不敢查,不能查,李牧特意让美人太后赏赐了一把尚方宝剑。
以正巡检组的权威,同时加派了一队锦衣卫从旁监督,以达到最大限度的公平,也有保护巡检组安全之意在里面。
“回上主,老奴已经吩咐下边的人,尽量配合巡检组的检查,除了极个别闹事的官员外,目前来看进展非常顺利。”魏忠贤恭敬的低了低身子。
这几日也不是没有人前来他的府上求情,不过都被魏忠贤推脱了。
“那就好,明日本座就要带着锦衣卫离京,这京城暂时交给你了。”李牧没有回身,伸手拍了拍魏忠贤的肩膀说道。
“巡检组的检查小过可以放过,大过就不行了,比如通敌卖国。”
为了让李牧拍的顺手一些,魏忠贤上前了一步,恭敬的领命道:“老奴明白,定不会饶了那些通敌叛国之辈。”
在魏忠贤的心里,还是懂得什么叫做国破家亡的道理,何况他以后会有子嗣,对于那些通敌卖国之辈,不存在半分的同情。
“那就好。”李牧满意的点了点头。
便向着皇城外走去,准备前往锦衣卫指挥使司。(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八章 巡检组,官屠
http://10.168.58.178/qidian/post.php?id=1003746960&cid=343261066 在耽搁了几日后,李牧便带着一队锦衣卫护卫出了京城,赶往太行山以西,晋西北一带。
在那里,提前领命悄然离京的两千二百名锦衣卫,已经在暗地里编织出一张巨大的网。
这张由离京的两千二百名锦衣卫为主干,整个晋西北地区,未离职的锦衣卫为末梢,编织的大网覆盖了山西全境。
只等李牧这个锦衣卫指挥使一到,便可依照命令。
将这张大网下罩住的所有猎物,尽皆擒获,不会走漏一人,哪怕只是一个如同小虾米般的猎物。
皆在这次行动的目标之内。
如果只是围捕大型猎物,李牧也不用大费周章,提前做出准备,让锦衣卫和东厂的人,将密探洒向晋西北,还有山海关。
并且为了做到一网打尽的目的,李牧还将大明境内所有在职锦衣卫,可以离岗的人员,抽调到京城,进行为期两个多月的综合训练。
所有的一切筹划,都是为了尽可能,将这张大网编织的在密一些,韧度在强一些。
不使一个猎物从这张大网中走脱,哪怕他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虾米。
李牧的离京,也让多日紧绷神经的京城官员们松了口气,要不是因为他也只是暂时离京。
而且现在还在先帝国丧期间,不宜大肆庆祝。
这些京城的官员们必定会齐声欢呼,燃放鞭炮以示庆贺。
送走了这个让京城官员们头皮发麻的官屠。
李牧耽搁的这几天没干什么,除了杀人,就是在杀人中,杀的还都是京官。
原本魏忠贤告诉李牧对于巡检组的检查,只是有极个别的官员不满,在阻挠,不会妨碍到巡检组的检查进度。
李牧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那天刚和魏忠贤分开,离了皇宫,骑马前往锦衣卫指挥使司,为第二天离京的事情做准备。
没想到的是,李牧刚到指挥使司,就接到负责从旁督察巡检组的锦衣卫禀报,在巡检组对户部检查的时候,遇到了非常大的阻挠。
并且有大批的文人官员开始聚众闹事,要求朝廷内阁,懿安太后废除巡检组,恢复朝廷往日的秩序。
否则这些文人官员们就跪在太和门外死谏,以全对大明皇室的忠心,可昭日月。
听清楚手下锦衣卫校尉的汇报,李牧就恼火了。
直接下令守卫皇城的锦衣卫鹰卫,通知这些要死谏的文人官员立刻散去,如不散去,将以威胁皇城安危罪名。
就地处决。
原本李牧以为这样一来,聚众闹事的文人官员必会散去,没想到,他低估了大明朝时期的文人、官员,对于死谏的乐中。
这也是朱元璋立下的规矩造成的后果,就是官员谏言皇帝,皇帝是要听的,不能由着脾气杀了言官。
否则即使皇帝是对的,也变得不对了。
这也导致明朝的皇帝大多都当的很憋屈,在朝堂上经常会遇到言官以死相逼的事情发生。
皇帝还不能任其自杀,必须想方设法的拦下来,最终也只能无奈的答应死谏官员的提议。
这也间接导致了,明朝的皇帝大多不太爱上朝,更有甚者,从登基以来直到死那天,一天朝会都没有举行过的怪事。
不像大清朝那样,皇帝都是专政,凭着喜好来执政,下边的官员都要自称奴才,陪着主子玩耍。
信不信,这要是放在明朝,下边的官员敢拿唾沫喷死皇帝,然后人家还直接挂印撂挑子不干了。
最后皇帝还得向官员承认自身的错误,这件事才能罢休。
李牧知道明朝有这臭规矩,自然也想到了这些闹事的文人官员,心中打得什么主意。
奈何他们遇到了李牧这个不按照规矩出牌的人,完全就是一个官场混不吝,一切必须按照他的意思来。
不听,简单,杀。
对于李牧来说,不管是在本位面还是大明位面,中原大地从来不缺人,自然也不缺做官的人。
李牧是这么认为的,也是这么干的,在三次警告无果后,他直接对锦衣卫鹰卫下达了镇杀令。
从皇城中派出来一队鹰卫,在这些闹事的文人官员们,还没有来的急做出反应时,抽出绣春刀开始了无情的镇杀。
不管是求饶还是大笑赴死,放在这些鹰卫眼里,都是一条命令下的死物,任何感情也阻挠不了,他们执行李牧镇杀的命令。
这样的镇杀,也许换成普通的锦衣卫,还会有手软犹豫的时候,对于鹰卫来说,从走出皇城到镇杀完毕。
没有人发现鹰卫脸上有任何的表情,手依然麻利的将绣春刀归鞘,回身向着皇城内走去。
关上了那两扇让人看一眼就颤抖的太和门。
这一气呵成的镇杀,不带任何的感情,也让文人官员背后的文人集团东林党,看清了锦衣卫依然还是那个锦衣卫。
在锦衣卫指挥使得到先帝赋予监国的权利后,杀起官员来,更加不会手软。
最后东林党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内阁,以及居住在后宫的懿安太后身上,在看到锦衣卫的暴行时,会产生对内阁皇权产生威胁的想法。
从而遏制锦衣卫对文人官员的暴行。
无奈的是,在东林党暗中觐见太后、内阁,叙述锦衣卫对文人施加的残暴行径,并乞求严惩锦衣卫。
当天李牧就得到了详细的消息。
在不耻与东林党背地里搞得小动作时,李牧让人从指挥使司放出话去,那就是翰林院多得是没有安排的官员,杀了正好给这些人腾出位置来。
这句带有浓烈杀气的话一传出来,顿时在文人集团中引起了一片哗然,当得知宫中的懿安太后赏赐了李牧一件麒麟服。
而东林党最抱有希望的内阁,又以沉默对待整件事情。
让整个闹事的文人官员,东林党人士瞬间安静了下来,老老实实的配合巡检组的检查。
只能期望握在东林党手里的官位,不会因为巡检组的检查变得太少,以削弱东林党在朝廷里的影响力。
而李牧在看到东林党安分下来后,巡检组的工作也进行的非常顺利,没有太大的阻碍。
李牧就带着二十名锦衣卫校尉,作为护卫之用离开了京城。
向着晋西北之地而去。
在离开京城的当天,李牧都在给京城的官员们带来血腥,只不过这次不是对京城的官员举起屠刀。
而是将屠刀伸向了山海关,辽东之地,在离开京城当天,李牧下令杀了辽东监军太监。
唯一的理由就是,辽东监军太监不听新人辽东经略孙承宗的命令。
公然诋毁上官。
这样一来,没有监军太监存在的辽东边疆,孙承宗施展起来会更加顺手一些。(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九章 八大皇商
http://10.168.58.178/qidian/post.php?id=1003746960&cid=343271332 山西境内一处锦衣卫千户所中,李牧安然的坐在正厅之上,厅内两旁站着两排锦衣卫鹰卫,而他则喝着温汤的武夷山红袍。
对于中国的茶叶,李牧独爱武夷山母树上的大红袍,其它的茶叶到也会饮用一些,只是不会经常让人沏来品饮。
这种挑剔的癖好,也许是在大唐位面慢慢养成的。
还好的是,在明朝位面李牧依然可以喝到此茶,最正宗的武夷山母树大红袍,虽然在味道上差了一些。
不如在大唐位面时,梅儿为其准备的大红袍。
倒也能将就,毕竟不是最原始的母树,明朝的大红袍母树,应该算是儿孙辈儿的母茶树。
品尝了茶杯中大红袍独特的兰花香,李牧才看向单膝跪地的十位锦衣卫百户,他们是提前离京布局在山西境内的锦衣卫。
平淡而冷静的声音,从李牧的嘴中吐露了出来“布置的怎么样了?消息有没有走漏?”
这十位锦衣卫百户,便是那两千名经过训练的普通锦衣卫人员,分成十队后临时选出来的队长。
至于一起跟来的那二百名鹰卫,则属于从旁督导的作用,预防突发状况。
“回指挥使,卑职等到达山西境内后,就立刻展开了,对命令中所提八家商贾的暗中探查,布防,现已全部准备完毕。”
“只等指挥使一声令下,卑职等便可率领麾下锦衣卫,将所有案犯捉拿归案。”
“以正国法。”
十位锦衣卫百户依然保持着单膝跪地,一同齐声回答着李牧的问询。
“很好,你们十队锦衣卫,分出两队来,在外围探查机动,以防有漏网之鱼。”对厅中的十位锦衣卫百户吩咐完后。
李牧又看了一眼,站在厅堂两旁的鹰卫说道:“本座会亲领鹰卫为你们督导,压阵。”
在李牧的命令下,十位锦衣卫百户齐声恭请道。
“劳请指挥使大人压阵!静等卑职等喜讯。”
对于这十位锦衣卫百户来说,只是对付八家商贾之辈,根本就没有任何需要担心的问题,就像是普通的抄家任务一样轻松。
非常有信心,能够圆满完成李牧交给他们的任务。
“去吧,本座就在这千户所中,等你们完成任务的好消息。”李牧挥了挥手,端起了手中的茶杯。
十位锦衣卫百户则躬身退出了正厅,出了千户所,飞身上马,汇合他们各自的队伍,展开一场,单方面的碾压行动。
对于这些锦衣卫来说,让他们对付商贾,可不就是单方面的碾压。
平常要想对付明朝的商贾,根本用不到锦衣卫亲自出动,只需要一个小小的县令即可。
明朝有句俗话,破家的县令,灭门的府尹。
可见在明朝时期,让一个没权没势的商贾破家,一个小小的县令就可以安全办到,没必要动用锦衣卫这只巨兽。
如果是放在平常,李牧要想收拾哪个普通的商贾,也就直接让内阁交给地方去办了,那样一来也省心。
但这次不同,李牧要收拾的这八家商贾,在历史上有着特殊的地位,不得不让他另眼相待。
或者说特殊照顾。
李牧要对付的八家商贾,在明朝灭亡后,在清朝有着皇商之称。
也就是俗称的八大皇商。
晋商的代表人物。
纵观历史叙述,这八大皇商说好听点,叫做促进历史民族的融合,这是站在清朝入关后的角度,来看待当时八家晋商所做的事情。
真正站在当时的明朝时期看待,这八家晋商所做的事情,则是彻彻底底的汉奸行为,他们以向女真出卖明朝的利益,来换取自身的利益。
在这期间,这八家晋商,不仅出卖明朝的情报,为了高额的利益回报,向女真输送大量紧缺的军需物资。
为女真崛起做出了突出贡献,也为今后女真成功入关奠定了基础,致使中原数千万汉人被杀,埋下了伏笔。
综上所述的每一条罪名,都够定八家晋商诛灭九族之罪。
如果李牧要想扶大明与大厦将倾之际,必须将这颗巨大的独留连根拔除,才可以慢慢的为苟延残喘的大明治疗伤病。
这八家晋商除去,也代表着关外的女真,将暂时失去情报、紧缺物资的来源。
大明也可以借此机会喘口气,舔舐伤口。
当然了,李牧打算对这八家晋商抄家灭门,除了是因为历史的原因,他们确实出卖了自己的祖国。
致使中原大地刚刚萌发的资本萌芽破没,因为女真入关,让中原大地重新回到了封建农奴制度。
让华夏民族失去了最好的先机,继续称霸于世界,立于将来的世界强林。
这是李牧这个本位面的现代人,对这八家晋商来自内心的敌视。
除此之外,李牧决定对这八家晋商抄家灭门,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需要货物,回本位面的货物。
来大明位面的时间也不短了,是该回本位面看看去了。
只是李牧刚到明朝位面,就在忙碌颠覆明朝皇室的事情,一直都没有准备回去的货物。
正好想要收拾八大皇商。
李牧就打算将抄没八大皇商的家私,作为这次回本位面的货物,虽然会比较庞杂,总比空手回本位面强。
坐在千户所的李牧,不仅暗自祈祷,这八大皇商一定要对得起他们在历史上的名声,老宅里的家产一定要够丰厚。
这样李牧才不会感到亏本,也不枉他用了这么长的时间进行布置。
亏本的买卖李牧是不会做的。
端坐在正厅太师椅上的李牧,眼睛看着外面渐黑的天空,手指却不时的沾一下,以凉透了的茶水。
沾湿的手指,就这样在旁边的桌子上轻轻的笔划着。
如果此时有人注意到李牧滑动的手指,一定会看到,在那桌面上,被手指画写的地方。
出现了一个水写的范字。
明眼人一定知道,这个字代表的意思,那就是八家晋商之首,范永斗。
这个堪称八大皇商之首的头号汉奸,是李牧重点对待的对象,范家也是女真入关后最大的利益获得者。
而此时的范家,正是灯火通明之时。(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章 抄家
天空刚暗淡下来,范永斗的老家,山西范家老宅就点上了灯火。
将整个老宅各院照的分外通明,女婢在各个院落中穿梭,为主家准备好晚上要用的饭食。
伺候着守在老宅中的主家们。
范家不愧是晋商中的巨贾,从明朝初年就在关外等地做生意,传到范永斗这一代,范家的生意也已有二百来年的传承。
可以说的上是累世巨富。
虽说碍于明朝对建筑礼制的制约,范家老宅不能有任何逾越的地方。
整个老宅外貌,依然保持着晋地建筑的特色。
但是商人总是会有办法让自己过得舒坦一些,明朝对于建筑礼制上的制约,只限于一些规格,屋顶配饰上的制约。
对于宅院面积没有太大的限制,这种礼制上的漏洞,让范家老宅随着时间流转,陪同范家的崛起扩建了好几次。
作为晋商的代表,范家老宅中所用木料,都是经久不烂的名贵木料所造,极尽之奢华享用。
光用来照顾搭理老宅的女婢仆人,便多达百来人。
今晚范家人如同往常一样,各院落主人在女婢提着灯笼的指引下,向着正厅而去,陪着范家的老奶奶用饭。
这些前往正厅的范家族人中,并没有作为家主的范永斗,此时的他正在山海关一带,亲自掌控着范家的生意。
全然不知,山西范家族人居住的老宅,因为他的原因,迎来了灭顶之灾。
范永斗依然在忙碌着,怎么样为女真提供所需要的物资。
临近冬天了,关外的女真需要大量的物资,来度过严寒的冬天,比如盐或者日常所需要的铁器。
范永斗也很乐意在冬天和女真做生意,天气的恶劣,可以为他带来比往常还要丰厚的利润。
换取更多产自关外的皮货,珍贵药材,如人参、鹿茸。
在山海关不远的城内一处商铺里,范永斗有些心烦的翻弄着今天的账本,看一看明天要出关的货物有没有准备齐全。
虽说和关外的女真做生意利润丰厚,但是也担着掉脑袋的风险,毕竟这货里有违禁的东西。
在加上女真人泛起混来,都不太爱讲理,如果看到他们要的货物没有送到,保不齐到时候,对方一怒之下就把他杀了。
所以每到临出关的前一夜,范永斗都会仔细检查一遍货物清单,做到万无一失,才会放心的睡下去。
今天不知道怎么搞得,总是心中不宁,眼皮子也跟着跳动,烦闷之下,范永斗便放下手中的账本,吩咐跟在身边多年的老下人。
“福叔吩咐伙计们落板吧,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心中总是不得安宁,这晚上的,眼皮子也跟着跳了起来,怕是不详。”
看了看外面黑着的天空担心的说道:“也不知道,是不是预示着明天出关会不顺利。”
此时范永斗完全没有想到山西范家老宅会出事,而是担心明天出关会不会顺利。
的了吩咐,福叔一边招呼伙计给店铺外面落板,当听到范永斗的担心,便笑着说道:“老爷多虑了,咱家做关外的生意也不是一两年了,而是有一二百年的时间,再说了这通往关外的关口,咱们闭着眼都能走过去。”
福叔亲手关上了店铺的木门,落了锁,继续说道:“就算是闭着眼走不过去,这关口的守将,收了咱家不少银子,哪里会难为咱家的商队?”
“依老奴看,老爷就是太过操心的过,只要睡上一觉就没事了。”
被福叔这么一说,范永斗也自我安慰的认同道:“许是这段时间太过操劳了,让这心里变得爱胡思乱想了。”
接着打了个哈欠,看了看落好锁的木门说道:“福叔,吩咐伙计们都早点睡觉,明天一早还要出关呢,这一路上可不允许他们打瞌睡。”
“得嘞老爷,大家都是老伙计了,心中懂着呢。”福叔笑道。
范永斗也知道,能够跟着他出关的伙计,大多数是范家几年的老人,懂得分寸,用不着他一再提醒。
之所以会提醒一下,也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造成的。
就在范永斗准备入睡的时候,殊不知,范家老宅,迎来了一群鲜红缇骑,包围了整个范家老宅。
......
剧烈的砸门声,盖过了原本人声鼎沸的范家老宅,响彻在夜的空中。
还没等范家老宅看门的老仆打开正门,砸门的人,就将整个涂漆的厚木大门撞了开来。
在看门老仆一脸震惊中,一队百来人的锦衣卫校尉身配绣春刀,浑身煞气,蛮横的冲进了范家老宅前院。
领队的锦衣卫百户吩咐道:“众锦衣卫听令。”
“卑职听令!”
“传指挥使大人令,范家老宅不得走漏一人,胆敢反抗者就地正法。”
“卑职听令!”
命令传达完毕,刹时间,大部分锦衣卫如同饿虎般,扑向了范家老宅里的各个院落,将里面的所有人锁到前院。
领队的锦衣卫百户则带着几个校尉,向着正厅而去,经过这几日的探查,此时范家族人中的重要人物,应该都在正厅陪着范家长者用饭。
至于如此从正门硬闯范家老宅,会不会走漏了其他人,倒不必担心,闯进宅院的只有一百来人。
这一队围捕范家的锦衣卫,还有不到百人围在了范家老宅外边,并将其它三道偏门封锁了起来。
在一群女婢的惊呼中,这位锦衣卫百户闯进了正厅,扫了一眼正在用饭的范家重要族人,全数在场与情报无误。
便没有任何的啰嗦,冷声的说道:“奉锦衣卫指挥使令,晋西范家家主范永斗犯通敌卖国之罪,令锦衣卫捉拿范家族人。”
“违抗者,杀!”
这突入起来的一段话,让没有反应过来的范家族人,惊呆当场,手中的碗筷纷纷掉落在地。
摔了个粉碎。
负责抓捕范家的锦衣卫百户,冷看了一眼呆坐当场的范家族人,对身后的锦衣卫挥手道:“拿下,全部集中到前院,等候指挥使大人发落。”
说完,阴冷的眼神看着这些范家族人说道:“胆敢有一丝反抗,就地正法。”
今夜发生在范家的情况,同样发生在了其他七家身上。
直到后半夜,坐镇千户所的李牧得到了八家晋商,全部缉拿归案的消息。
李牧便动身前往最近的范家一看究竟,没办法他很关心范家有多少家底。
需要亲眼看一下,才安心。(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一章 范家家底
提前来到山西的二百锦衣卫鹰卫作为护卫,李牧在天蒙蒙亮的时候,便赶到了范家老宅门前。
太阳只露出一边,临近冬天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湿意。
翻身下马的李牧,在把守范家老宅前门锦衣卫的恭迎声中,迈步进了这座晋地数一数二的宅院。
正门前的恭迎声,自然惊动了院内的锦衣卫,作为负责缉捕范家的负责人,这一队锦衣卫的队长。
那位锦衣卫百户,在门口的声音刚响起来,便快步向着李牧来的路上迎去,到了近前恭禀道。
“卑职见过指挥使大人,范家老宅所有人员,全部缉拿归案,无有一人逃脱。”
“嗯,很好,带本座去见见这些案犯吧。”李牧点了点头,便让锦衣卫百户在前面领路。
去见一见这些守在范家老宅的范家族人。
这些被集中在院落看管的范家族人,经过一夜的饥困挨冻,早已没了往日富家子弟的模样。
全都因为夜晚的寒冷抱作一团,互相取暖。
更有甚者,挤在了那些同样在院落中看管的奴仆里,希望得到哪怕一丝的温暖。
就这样还要因为一夜上的惊恐思绪,不能入睡,两眼微捶不自觉的耷拉一下脑袋。
而清醒的人眼里则充满了对未来的恐慌,他们不知道范家到底犯了什么过错,就突然天降横祸。
竟然让锦衣卫找上了府门来。
李牧在这位百户的带领下,到了范家老宅的前院,便看到院落中被锦衣卫扎堆看管的一百多号人。
不分男女老幼,全部跪在院落中,眼睛充满了惶恐。
当看到一身明黄飞鱼服的李牧,越过巨大的影背走到了院落中,所有人明显一愣,接着就神情一紧。
“卑职等见过指挥使大人。”
周围看管范家族人的锦衣卫校尉,看到李牧的到来,立即躬身迎接。
李牧摆了摆手,示意周围的锦衣卫校尉各司其职,不必见礼,便看了一眼人数众多的范家族人。
“百户,所有人都在这里了?”
锦衣卫百户向前迈了一步,恭敬的说道:“回指挥使,昨晚卑职清点过了,住在范家老宅的人,具结到案,这其中包括一百三十名女婢仆人,四十六人范家族人。”
说完,这位锦衣卫百户指了指看押在院落中的人群说道:“指挥使大人一共一百七十六人,全部都在这里了。”
“嗯,案脏查抄的怎样了?”对于拘捕多少范家族人李牧不是太关心,他关心的是范家在老宅有多少家底。
“回指挥使大人,卑职等一共从范家老宅中查抄到,现银五百万两,黄金十万两,各种古董字画古书籍两万余件,各色珠宝四十余箱。”
锦衣卫百户缓缓报出,他们连夜从范家老宅里清点出来的家产。
听完百户的汇报,李牧皱了皱眉头,其它不论,单说现银这也一块,他就不相信范家只有这点存银。
山西老抠可不是白讲的,不是李牧地域黑,而是这里的人都有在宅院埋钱的习惯,范家从大明初年就开始做生意。
二百多年的时间,只存下了五百余万两的现银,李牧不是太相信。
站在一边的锦衣卫百户,察觉到了李牧微皱的眉头,想到是不是清点出了差错,赶紧恭禀道。
“大人,要不卑职再去拷问一番。”
说完,便向看押的范家人走去,那样子就像是要吃人一般。
而李牧没有任何阻拦的意思,他也想要看看这范家到底还有没有藏银,是不是真的如同电视上说的那样。
对待这样的人,就要使些手段死命的压榨,才可以把所有的东西从嘴里抠出来。
正在李牧想着范家还有没有藏银的时候,人群中传出一声苍老枯寂的问话。
“这位年轻的指挥使大人,赎老身眼拙,不知是京城里的哪位锦衣卫大人驾临范家老宅,范家与京城朝中不少大员也有故交。”
人群中的这段话倒是引起了李牧的好奇,见到百户犹豫的回过头来,他便挥了挥手,让其停了下来。
李牧上前走了几步,看清了那苍老枯寂声音的主人,是一位跪在青石板上的灰白发老妇。
苍老的脸上透着红润,一双眼睛灰蒙中泛着坚毅的光彩。
见是一位老妇人,李牧便挥了挥手让人取来一把椅子,给老妇人坐下,毕竟尊老爱幼是中华传统美德嘛。
李牧自认还是一个好青年的,虽说他很想让对方就这样跪着说话。
那也只是想想罢了。
给老妇人找把椅子坐下,也只是让对方在享受最后的悠闲,不至于人生有太多的遗憾。
在两位范家女婢的搀扶下,老妇人慢吞吞的坐在了椅子上,两眼浑浊的看着李牧,说道。
“不知道这位京城来的锦衣卫大人,我范家犯了什么罪过,至于让您这班锦衣卫手下连夜砸门而入,实在是让我范家寝食难安。”
“我范家与京城数位朝中大员有旧,想来也是可以向大人解释几番的,就算是这些不能向大人解释范家的清白,范家倒也认识几位宫中的公公。”
端坐在椅子上的老妇人,话语说的平淡,却也透露着年轻时的果敢。
而李牧则是笑了笑,没想到抄个家灭个门,倒是碰到了硬茬子,算是平生第一次,让一位老妇人话语中于此淡定的威胁与他。
看了看因为老妇人的话,骚动起来的范家族人,虽然还跪在地上,眼里却生出了一丝反转的希望。
毕竟在这些范家族人认识中,现在的锦衣卫不比以前了,单不说,他们知道的东厂太监就力压锦衣卫一头。
只要有东厂的公公说上几句话,这些锦衣卫还不立马退下,无非是让范家费些钱财,这几年范家花在朝廷上的贿赂还少吗?
在范家族人眼里,银子是可以通神的。
想到这里的范家族人,虽说依然跪在地上,眼里却不在惧怕周围的锦衣卫了,仿佛所有的富贵生活又回来了一般,一些跪麻了的人,也敢活动一下身子换一个姿势。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二章 范家藏银
将所有变化尽收眼底的李牧嘴角一笑,伸手抽出了腰间的横刀,刀架在老妇人的脖子上,淡淡的说道:“本座不管你范家在京城有什么古旧,现在本座只想收拾你范家,等回到了京城,才会有心情收拾你范家的古旧。”
“告诉本座你范家是否还有藏银?”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跪倒在地的范家族人,原本出现的一丝希望,在李牧横刀下,尽皆斩断了。
眼神中重新变得灰败,陲低着脑袋,不敢有任何放肆之处,看着青石板铺就的地面。
坐在椅子上的老妇人看了一眼横刀,面色如常,微闭上了眼帘,捻了一下手上的佛珠平静的说道:“老身不知大人在问什么,老身只知道大人手下的锦衣卫硬闯了范家老宅。”
轻捻佛珠,老妇人慢慢抬起了眼帘,看着李牧的眼睛说道:“大人虽说能杀了这范家老宅一百七十六口子人,却堵不住这天下悠悠众口。”
李牧听到老妇人的话,不怒反而笑了,摇了摇头。
不知道这世界是怎么了,总是会出现很多自认为有理的人,那道理说的好想杀了他,就会遭到天下所有人的唾弃一般。
这种人很会自认为代表了所有人的意见。
将自己放在道德的制高点上,让原本代表正义的人,从心里怀疑做的是不是错的,是不是不应该这么做。
并在最后怀疑到放下了手上唯一自卫的武器,站到了另一边,去对付所谓的邪恶。
普通人却不知道,往往正义与邪恶之间是相反的,邪恶总是会让自己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
而正义手中却拿着血粼粼的钢刀,去守卫普通人内心最深处的那一点干净之地。
记住遇到这种习惯于站在道德制高点的人,最好离远点,实在没办法,要么不要去招惹,如果招惹了,就想办法让自己站在道德的制高点。
因为你不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对方就会在有必要的时候,牺牲你来证明他的观点是最正确的。
想到这里李牧哈哈大笑起来,不明白为什么人们有时候总喜欢自以为是,在面对死亡威胁的时候,偏要表现的大义凛然。
好像他的死是一种陷害,是一种被有心人的迫害,李牧不相信眼前的老妇人,会不知道现在的范家在背地里做什么生意。
从刚才的对话中,那冷静的语言,平静的情绪,就算是在女婢的搀扶下,向着椅子坐下的过程中,都显得那么有大家之范。
李牧可以判断,这位老妇人在年轻的时候,一定执掌过范家的生意,换言之,老妇人年轻时在范家曾一言九鼎。
是一位在年轻时,可以决定着范家走向的女人。
这个老妇人即便是到了老年,在这些范家族人中,依然有着尊崇的地位,从哪些跪在地上的人群,看向老妇人的眼神就能够知道。
李牧细眯着眼神,看着闭上眼睛的老妇人,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道:“范家家主是不是叫范永斗?”
“永斗乃老身长子,执掌范家家主之位。”老妇人依然低垂着眼帘,双手捻着佛珠。
“好,老妇人,本座告诉你,范家族人到底犯了什么大错。”李牧轻起牙关,慢慢的将接下来的每一个吐露出来。
“山西晋商范氏永斗者,大明朝百姓,身为汉族苗裔,却借大明与女真交战之际,不顾大明国体一丝利益,只注重女真对其许下的承诺,枉顾辽东战事成败,只顾家族私利,图小利忘大义,竟敢违背朝廷严禁,为女真人大量偷运禁令物资。”
停顿下来的李牧,看着明显有情绪波动的老妇人,耻笑一声道:“晋商范家真是将一个商人,唯利是图演绎到了极致,竟然不顾朝廷禁令。”
说完,李牧收回了横刀,放回了刀鞘中,迈过了老妇人所坐的椅子,背对着老妇人说道。
“综上所述,本座就可以依照大明律诛灭晋商范家九族,更何况本座执掌着生杀大权的锦衣卫,理应为朝廷清除你等这样的毒瘤。”
不想再与老妇人废话,李牧说完便向着院落里面走去,既然老妇人不愿意说出范家藏银,他也不想亲手逼问。
对于亲手逼问一个出卖国体的范家中老妇人,只会感觉到脏了他的手,
这样一来,只好亲自动手寻找一番,全当玩一次寻宝任务,换一下心情了。
李牧走后,端坐在椅子上的老妇人,闭着眼帘,悲切的念道:“儿啊,大错以筑,奈何无力回天,范家族人将不存于世,只望菩萨在天有灵,能保我儿逃脱此劫,为我范家族姓留一血脉在这世上。”
说着,老妇人手持佛珠恭礼道:“善信者,范刘氏在这里拜谢菩萨了。”
拜谢完菩萨的老妇人,安稳的端坐在椅子上,眼角流下了两滴眼泪,两只枯瘦的双手握着佛珠,安放于身前。
.....
此时的李牧则在锦衣卫百户的陪同下,巡视着整个范家老宅,查看有没有遗漏的地方,或许会有疏忽所在。
走遍了所有院落,不得不让李牧感慨,也只有百年累世巨富的家族才有如此底蕴。
这晋商范家老宅在建造的时候,每一处别院都独具匠心。
就算是一个镂窗的雕刻,都精细到了极致。
更不要说,那珍藏的万卷古书和古董字画,就连日常所用的家具,全都是用珍贵的木料打造,以李牧的眼光判断,大部分使用的木料为小叶紫檀。
对于产自南洋的小叶紫檀木料,有这样一句话说,明朝时期小叶紫檀极尽开采绝迹,连后来的清朝所用木料,都是明朝遗留下来的。
从范家老宅大量使用小叶紫檀打造家居,就可见明朝时期的富户,对这种小叶紫檀木料有多钟爱。
转了一圈,劳累的李牧坐在了正厅之中,苦恼的皱了皱眉头,刚才的巡视一无所获。
藏于地窖的那五百万两现银,昨晚就取出来进行装箱封存。
“难道范家真的就只有这点家底?”想不通的李牧接过百户奉上来的茶杯,坐在太师椅上自言自语。
“大人,要不卑职去把范家族人审审?”作为一个好属下,百户还是很懂的,什么叫做上官的苦恼,就是他的苦恼。
听到百户重提审问范家族人,李牧就摆了摆手,否定了这个主意,眼睛瞄向了正厅右边的一面墙。
这面墙贯穿整个正厅内外,算是一道主承重墙了,唯一特别的是,这道主墙上方,放着两道粗大的木质横梁。
同左边的很是不对称,让李牧看着很是别扭,刚才进正厅的时候,他还发现右边的墙体也很厚实,比左边明显厚了三分之一要多。
想到这里,李牧突然眼前一亮,便指着右边的墙体对百户吩咐道:“去,给本座将那面墙砸了。”
“卑职遵命。”知道李牧烦闷,锦衣卫百户不敢有任何停顿,领命后,就下去叫人来砸墙。
而李牧则悠哉的端坐在太师椅上,端起茶杯,品着香茗,淡淡的说道:“小样儿,跟本座斗你们还嫩点儿。”
不多一会儿,便有十几个锦衣卫校尉手拿大锤、镐锹走进了正厅,在李牧一声令下,对着右面的墙体狠砸起来。
李牧则移驾去了一处安静的别院,等候消息,免得被砸墙溅起的灰尘,沾染了身上的飞鱼服。(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三章 一言定生死(感谢堂主的!)
正如李牧所料想的那样。
没多久,就有一名校尉满脸喜色的跑进了别院,向李牧禀报道:“大人,找到了范家藏银所在。”
“真的?”李牧惊喜的问道。
“是的大人,正如大人所指的那样,范家的藏银就藏在正厅右墙之中,卑职等刚刚砸出一角,就发现了大量的现银。”校尉如实禀报。
“好,带本座前去看看。”李牧高兴的一挥手,就迈步向前,怎么说,这次抄家也算是大有收获了。
来到刚离开的正厅,此时右墙已经被砸开了一角,露出里面的真容,在场的锦衣卫校尉都停了下来。
只等李牧看一眼后,就开始将整个墙体砸开。
看到李牧到来,锦衣卫百户上前一步,恭迎道:“大人...。”
一心放在藏银上的李牧,那有心思理会迎上来的百户,在看了一眼露出现银的墙体,里面每一块现银,都如同一块普通砖石一般大小。
整齐的码放在真正的墙体里面。
看到确实是白银以后,李牧边对身边的百户吩咐道:“砸吧,将整个墙体都给本座砸了,清点里面的藏银数量。”
“卑职遵命!”
随着李牧的命令,十几个锦衣卫校尉,抡圆了手里的家伙事儿,开始对整面墙体进行着破坏。
要不说人多不仅力量大,办事效率也很快,一个时辰,就将所有现银从墙体中清理出来。
由于每一块银砖上都有具体的标示,很快一个时辰后,所有银砖在经过大体计算,便装箱封存。
锦衣卫百户见所有现银封存后,没有一刻停留,向在别园中等待消息的李牧禀报道:“大人,所有现银具结装箱封存,卑职等一共从墙体中找到了一千五百万两白银,五十万两黄金。”
笑了,李牧听到百户汇报的内容,终于开怀大笑起来了。
这么说来,加上之前搜查的现银,一共从范家找到的白银高达两千万两,黄金六十万两。
也不得不震惊于大明商贾的富裕,感慨于大明朝廷的窘迫,到了崇祯一朝,户部困难到连几十万两的军饷,都拿不出来的地步。
想到朱元璋那个藏富于民的政策,李牧很想将明朝所有的商贾,全部抄一边家试试,看看能抄出多少财富来。
毕竟历史上可是记载,在明朝时期,是国外白银流入中原最频繁的阶段。
尤其是明朝时期的倭国,几乎所有的白银都流向了大明。
现在李牧很有将范家老宅每一面墙都砸开的冲动,看看里面是不是躲藏了有白银之类的宝藏。
最后想想还是放弃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晋商范家再是百年累世巨富的家族,这两千万两白银外加六十万两黄金。
应该已经是晋商范家所有的现银储藏,毕竟商贾之家,是以做生意为主,不可能像这样将所有钱财挖个坑埋起来。
而且中国有句古话,盛世的古董,乱世的黄金。
范家那万卷古书,一万余件古董字画,也是一笔不小的财富,定是百年间不断在外面陶腾所得。
没有百年以上的时间,一个巨富家族是无法收藏到如此众多的古物的。
现如今尽皆归了李牧所有。
一想到,除了范家,在山西还有另外七家晋商在同时缉捕查抄范围内,李牧的心情就变得十分欢快。
为了避免另外七家晋商在查抄的时候,遇到同范家一样的情况,让他损失一笔,李牧赶紧对身边的百户吩咐道。
“传本座的命令,另外七家晋商一定要仔细查抄,不得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以免再发生范家这种情况。”
说完,李牧又想了一下,怕那些锦衣卫不知道好歹,弄坏了所有的家具,接着吩咐道:“告诉他们,不要弄坏了其他东西,就算是弄坏了一把椅子,本座都要严惩。”
对于李牧来说,那些家具可都是钱啊,弄坏了好心疼的说。
“卑职领命。”锦衣卫百户恭敬的躬了躬身,转身就要下去吩咐一名校尉,赶紧快马通知查抄另外七家晋商的锦衣卫。
谨遵指挥使令,不得损毁任何物品。
“对了。”李牧叫住了锦衣卫百户,继续吩咐道:“吩咐下去,查抄的所有白银准备装车运回京城,剩余的贵重物品则暂时封箱,集中堆放在各队查抄的正厅中。”
白银李牧可以运回京城,送到宫里充斥内府,别的东西,他则会带回本位面。
吩咐完以后,李牧想到负责查抄的普通锦衣卫,他这个做老大,虽说乃锦衣卫的顶头上司指挥使,也不能如此吃独食。
于是便对还在听命的百户吩咐道:“从查抄的现银中拿出些银两来,不论官职大小,除鹰卫人员外,每人封赏一百两白银,记住不得克扣下属的银两。”
“卑职谢指挥使大人封赏!”听到还有额外的封赏,锦衣卫百户心中大喜,脸上流露出喜悦之情。
看到一脸喜悦的锦衣卫百户,李牧忍不住泼了一盆冷水道:“告诉下面,既然领了封赏,手就给本座放干净点,要是被发现有人敢私拿查抄的现银,南镇抚司可是很闲的。”
刚刚满脸喜悦的锦衣卫百户,听到李牧口中专门管理锦衣卫法纪、军纪的南镇抚司,整个人立刻冷静了下来。
立刻躬身恭禀道:“卑职等不敢,定当谨遵指挥使大人令。”
“好了。”见大棒砸下去的够狠了,李牧上前几步拍了拍这位百户的肩膀,宽慰道:“只要有本座在,锦衣卫以后有的是油水让你们赚,今后的饷银本座会上奏太后,给锦衣卫全体同僚们涨涨。”
“卑职替锦衣卫所有弟兄们,谢指挥使大人垂怜。”锦衣卫百户感受着李牧手掌上的力度,十分感动的拜谢起来。
“去吧。”李牧摆了摆手,吩咐感动的一塌糊涂的百户,让其通知下去他刚才的命令。
“卑职告退。”锦衣卫百户感动的差点要擦眼泪,还好及时忍住了。
.....
看着没有人的别院,李牧唤出了系统:“系统记录坐标。”
只听系统冰冷的机械音响起:“坐标记录完毕,费用:一千走私币,扣费完毕。”
记录好坐标以后,李牧便出了别院,向着前院而去,在那里还有一群案犯等着他处理呢。
前院院落中,李牧看了一眼还端坐在椅子上的老妇人,正要上前理会一下,就听到刚刚吩咐完命令的百户提醒道。
“大人那范家老妇人已经气绝身亡了。”
听到老妇人死了,李牧赶紧上前几步,伸手试探了一下鼻息,却如百户所说,这老妇人已经气绝身亡。
收回了试探的手指,李牧叹息道:“死者为大,准备一副棺椁埋了吧。”
李牧看着眼前一脸安详端坐的老妇人,可叹,如果没有他的插手,想必这个老人应该还能再好好的活上几年。
不过即使没有李牧存在,等将来遇到闯王起事,这样的富贵家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吧。
“大人仁慈!”锦衣卫百户式微的拍了李牧一下马屁,然后指着其他的范家族人说道:“大人这些范家族人怎么处置?”
“嗯。”李牧思考了一下,对于死去的老人,他会以死者为大处理,对于这些活着的人,可就没有这么仁慈了。
不管这些范家族人参没参与范永斗的事情,都必须受到株连,才能惩戒其他的大明商贾,让他们知道大明律不容他们如此放肆。
为了各自家族利益,就肆无忌惮的出卖大明国体。
对于范家流落在外的其他族人,李牧可以放过他们,不去真正的株连九族。
但这些生活在范家老宅的人,必须受到惩罚,至少范永斗通过出卖大明利益带来的财富,他们享受到了。
“生活在范家老宅所有案犯,不管男女,家主奴仆,男者永世为奴,女者世代为婢为娼,其他七家依照此律判罚。”
这真的是一言,既定生死啊。
随着李牧的话音落下,晋商八家的命运算是钉死在律案上,每人敢有任何反驳,为其翻案。
这八家唯一的翻身之路,就是等到大明朝灭亡的时候。
不过估计够呛了,有李牧扶持的大明朝,想要灭亡真的是件很难的事情。
范家族人在听到决定他们命运的判词,从李牧的口中说出来以后,所有人都惊呆当场。
看到李牧要离开的身影,纷纷上前哭泣的求饶起来,无法接受这即将跌落的现实。
还好被锦衣卫校尉们拦住了,李牧才能顺利的出了范家老宅。
翻身上马后的李牧,看了一眼正门上的范府匾额,听着里面哭喊冤枉的声音,自语了一句。
“怪谁呢?只能怪你们的家主太贪图利益了,枉顾数千万汉人的性命,也怪在这个位面你们遇到了我,不像本位面历史上那样,依旧享受着出卖明朝国体换来的荣华富贵。”
这句话像是对范家人说,也像是对另外七家晋商所说。
摇头打马李牧便离开了范家老宅,向另外七家晋商宅邸而去。(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四章 收尾
三天之后,李牧对于八大晋商的抄家案,算是暂时告一段落。
所有在山西境内的案犯尽皆归案,圈进了锦衣卫独立的大牢内,等候接下来对他们的发落。
而宅院家产也都由锦衣卫进行了封查,贴上了封条。
这三天可以说是忙坏了,核算八家晋商的财物,两千锦衣卫就用了大概一天的时间。
不仅要将所有查抄的财物清点装箱,贴封条,还要将现银单独罗列出来。
可以说这三天时间里,山西境内所有的锦衣卫,被李牧这个上官使唤的不要不要的。
还好的是,李牧许诺会封赏所有参与案件的锦衣卫人员,才临时弥补了这些锦衣卫劳累的身心。
在封赏面前所有锦衣卫都卯足了力气,想要在李牧这个指挥使面前露把脸。
仅用了三天时间,就把所有事情处理完毕。
只等李牧下令,带着查抄的现银启程回京。
这次查抄八家晋商所获之丰厚,刨除其他物品,光是白银与黄金,就是一笔不菲的数字。
刨除李牧答应封赏的三百多万两白银,锦衣卫从这八家晋商宅院中查抄出,白银一亿两千四百万两,黄金三百六十万两。
就算根据李牧的命令,只将白银装箱运回京城,所用运输的木车数量之巨大,锦衣卫都要在山西境内搜罗了一个遍,才勉强凑齐运输所有白银的木车,以及赶车的师傅。
一万辆各式木车,装着一亿两千四百万两的白银,缓缓的离开了山西境内,向着京城而去。
所有木车上都插有锦衣卫的旗标,在官道上畅通无阻的缓慢行进着。
在木车车队两侧,是李牧带出京的二十名护卫居中,那两千名提前离京的锦衣卫校尉,则不停的在官道上策马来回巡视,以免白银有失。
至于那二百名锦衣卫鹰卫,李牧将他们留在了山西境内,负责看守八家晋商宅院。
李牧只带走了白银,而其他财物都还在八家晋商的宅院里,全都集中放在了一起,堆放在正厅之中。
如果没有人看管的话,很难保证没有贪心不足的人,起了歹念,甘愿冒一次风险。
无视锦衣卫贴上的封条。
有时候财帛是很动人心。
将这些财物交给山西境内的锦衣卫看管,李牧却有些不放心,不是怀疑这些属下的能力。
而是对人性的担心,每一个普通人内心深处都有**,即使他是一名锦衣卫,在面对如此多的财物时。
难免不会产生其他想法。
更何况李牧在这八家晋商宅院中,都让系统记录下了坐标。
这样一来,只有锦衣卫鹰卫来负责看守,李牧才会放心大胆的回京,不用担心留在山西境内的财物出差错。
李牧相信这八家晋商府宅在二百名鹰卫的看守下,没有任何人,能够突破他们的防守,进到院落中去。
押着大量的白银,李牧所率领的队伍,不可能走的太快。
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才回到京城。
至于这么多装有白银的木车进入京城,会不会引起骚动?
答案是不会。
不管什么人,在看到木车上插着的锦衣卫旗标,都会自觉的让开一条道路,并且躲得远远的。
生怕惹祸上身,那些不懂事的熊孩子,也会被大人打一顿屁股,然后抱紧在怀里,偷偷的打量着这个车队。
好奇木车上的箱子里,装的会是什么。
这就是锦衣卫往日在京城张牙舞爪的嚣张,所带来的好处,没人敢轻易触动其虎须。
更何况,这些木车两旁来回策马的锦衣卫校尉,一个个都凶神恶煞一般,扫过每一个从身边经过的路人。
就差上前盘查一番了。
让车队直接进了皇城,到了内帑的门口,李牧便吩咐一名校尉,从现银中取出了二十万两白银,结清了所雇木车的车费钱。
这是李牧在山西时,就答应给这些赶车师傅的雇佣费用。
对李牧来说,没必要利用手里的权势,对这些穷苦的劳动人民太过剥削。
不值当,也确实没有太多油水。
赶车师傅们没有想到李牧这个大官,真的兑现了当时答应的工钱,欣喜的上前对他表示着最淳朴的感谢。
底层的劳动人民,有时候最简单,他不会在乎别人怎么看待锦衣卫,说锦衣卫有多么霸道,蛮横不讲理。
这捧在手里的二十两白银却是事实,对于这万名赶车师傅来讲,其他的都是假的。
李牧也没有任何的谦逊,很坦然的接受了赶车师傅的拜谢。
这也许是久居上位,所养成的从容吧。
赶车师傅们领了工钱,心里仿佛有了底一般,不再惧怕那些看似不好惹的锦衣卫校尉,纷纷上前帮助向内帑中搬运装有白银的箱子。
对于这些赶车师傅来说,早点搬完,也好早点启程回家。
直到将所有木车上的箱子搬清,这些赶车师傅们才领着自家的木车,在同样回山西的锦衣卫校尉带领下。
出皇城结伴返回山西。
李牧站在内帑外,看着这群有说有笑离开的赶车师傅,突然想到,这算不算是朝廷在山西洒下的一片种子?
随着隶属于山西千户所的锦衣卫返回山西,其余锦衣卫人员也在李牧的命令下,开始返回各州府的千户所中。
至此李牧招进京城训练的两千锦衣卫,各回本位。
当然,这其中也有一些锦衣卫被李牧进行了提拔,表现良好的从校尉提到试百户,百户,百户则提拔为副千户。
此时的李牧则转身向着内宫而去,这一此离京,也有一个多月时间,巡检组怕是已经离京,对京城周边的州府展开检查,乃至波及整个大明境内。
到了现在离京城不远的山海关,李牧策划的查抄八家晋商案,也开始了最后的收尾行动。
出关一个多月,范永斗和女真人又完成了一次满意的交易,满载着大量的山货、皮毛,人参,鹿茸等名贵药材,正准备通过山海关城门的关卡。
今天这处城门关卡与往日有些不同,关内两侧站了十几名身着飞鱼服,腰佩绣春刀的锦衣卫。
两眼在进关的人群中不停的扫过,也不上前检查,就这样看着,像是再找什么人。
这让准备入关的范永斗眼皮子跳了一下,再看了一眼守关的将领和以前一样,没有什么变化。
范永斗才放心的带着商队接着向关内走去。
站在关内的十几名锦衣卫,也早已发现了范永斗的商队,只不过没有表露出任何抓捕的迹象。
其他七家晋商在这一个月里,已经全部抓捕归案,对于这最后一个指挥使点名的案犯。
这十几名锦衣卫不想到了最出现披露,所以打算将范永斗的商队放进关来,再行捉拿。
等看到范永斗的商队全部入关,这十几名锦衣卫中的头领便一挥手,让收关的将领暂时关了城门。
就在守将关城门的时候,十几名锦衣卫早以抽出绣春刀,飞身到了范永斗的商队近前。
这队锦衣卫的头领将手中的绣春刀,架在范永斗的脖子上说道:“晋商范永斗因犯朝廷禁令,奉锦衣卫指挥使大人令,对晋商范家所有案犯进行抓捕,如有反抗者就地处决。”
被刀架住脖子的范永斗,听到这名锦衣卫说的话,就明白他做的那些事情败露了,明白所犯的事情,按照大明律最轻都是个斩首。
更何况抓捕他的是锦衣卫,为了让自己好受一些,范永斗直接抓住了架在脖子上的绣春刀,身体用力一扭,便自杀倒地而亡了。
商队其他的范家伙计们,见到主家自杀而死,胆怯的垂下了脑袋,站在原地等待锦衣卫的上前锁拿。
至此查抄八家晋商案才算是真的告一段落,唯一没有清除的,就是范家老妇人口中所说的那些保护伞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五章 仁寿宫的温存
李牧进内宫唯一的目的,就是去找他美人懿安太后。
一个多月不见,李牧还真的很想念,这个古代五大艳后之一的美人太后。
从皇后变成了太后,张嫣便从交泰殿搬进了仁寿宫居住,这里也是明朝时期,专门为太后居住准备的宫殿。
而交泰殿则是明朝时期皇后的居所,这后宫中,随着身份的变化,所居住的宫殿也有不同。
所以李牧没有向交泰殿的方向走去,而是前往了仁寿宫。
此时的交泰殿虽然还有宫女太监搭理,却也算得上是人去殿空,等到新的皇后入住,那也要十几年以后。
现任大明朝的皇帝也只有一岁多,离娶亲还有十几年呢。
仁寿宫中,张嫣端坐在凤椅之上,没有李牧在跟前,俨然一副大明国母的架势,一身华美的太后宫装,凤凰飞舞。
端庄文雅大气的坐在那里,慢慢的翻看着内阁送上来的奏折。
当听完殿下女婢的汇报,张嫣惊讶的放下了手中的奏折,问道:“你说李指挥使今日回京了?还带着好多的木车去了内帑?”
内帑是属于皇家的私库,有别于与朝廷户部掌管的国库,李牧回去内帑倒是让张嫣很是纳闷。
“他去那里干什么?哀家记得内帑中没有多少存银吧?难道是去搬运宫内的库藏?”
皇宫内帑的情况,张嫣是知道的,不能说穷的连老鼠都不光顾,却也没有多少存银,只存有维持皇宫运转的几百万两白银。
在大明朝皇宫一应用度,全部出自皇家私库内帑。
“回太后,奴婢确实看到李指挥使去了内帑,不过不是从里面搬东西,而是往里面搬东西。”听到张嫣的疑惑,这位禀报的女婢解释道。
“哦,这倒是奇了。”张嫣心中起了好奇心,她也不知道李牧离京到底是干什么去了,很想现在就亲自问问。
想着亲自问问李牧原由,张嫣便对身边的女婢问道。“李指挥使现在在哪里?”
“哈,哈,哈,本座在仁寿宫里。”刚到仁寿宫就听到张嫣问他在哪里,李牧心情大好,进了殿门,看着端坐在凤椅上的美人。
那一身太后宫装,端庄优雅,让人不可侵犯,却偏偏穿在一个艳丽的女人身上,这种妩媚与优雅的结合。
让李牧看的十指大动,对着张嫣嘴角微翘,突然躬身道:“臣锦衣卫指挥使李牧,见过太后千岁。”
突如其来的躬身拜见,倒是打了张嫣一个措手不及,这与她平日里了解的那个李牧不符。
张嫣印象里的李牧,平日里的表现,有霸道,轻浮,随性,贪色,就是没有现在这样正经过。
当看到李牧那一本正经下微翘的嘴角,张嫣挥袖掩笑,也故作仪态的低声回道:“李指挥使平身吧,不知,到哀家这仁寿宫有何要事?”
“谢太后。”李牧赶紧起身。
周围的女婢太监们看到李牧起身,这些都是伺候在张嫣身边的老人,知道两人的关系,只是不敢说出去罢了。
纷纷对李牧福拜道:“奴婢等见过李指挥使。”
“好了,你们都退下吧。”李牧挥了挥手,让这些女婢太监都退下去,免得叨扰到他与美人的二人世界。
而张嫣只是坐在凤椅上,媚目看着李牧没有阻拦的意思。
虽说和李牧之间的关系,除了进宫时间短的周王妃不知道以外,这宫中几乎所有人都明白。
只是碍于李牧的威势,还有魏忠贤的威胁,没人敢说出口罢了。
见殿中没人了,李牧快步迈到了张嫣身边,在美人一声惊呼中,将其抱到了怀里,他则坐在了凤椅上。
张嫣则整个人坐在他的大腿上,不等惊呼中瞪着媚眼的美人反应过来,李牧一个多月不知肉滋味,吻上了那两片诱人的朱唇。
直到怀中的美人太后,因缺氧不住地拍打李牧的后背,他才结束这个气息悠长的法式湿吻,算是品尝了餐前的一道甜点。
看着被吻的缺氧,满脸通红大口吸气的张嫣,李牧笑着问道:“我的太后娘娘有没有想臣?”
此时的李牧心中有恶趣味。
“没有,哀家乃大明太后,怎么会想你?”张嫣很平静的看了李牧一眼,却不知道她这自认为平常的一眼,带有多强的媚意。
尤其配上那通红的脸颊,就像是在诱惑李牧赶紧吃掉一样。
“真的?刚刚不知道是谁在这殿内问婢女,李指挥使到哪里了?”李牧学着刚才张嫣问女婢的语调。
“哀家。”听着李牧那怪模怪样的腔调,想笑却不好笑出口,只能压着笑意解释道:“哀家只是听到下边的女婢说你到了内帑,才会好奇的询问一番。”
说完便正色的问道:“你到内帑干什么去了?”
“想听吗?”李牧笑眯眯的看着怀里的美人,得意的说道:“想听就主动亲我一口。”
“那算了,哀家不想知道了。”听到李牧的要求,张嫣立马拒绝了,随说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但让她一个丧夫的太后如此主动,心中还是无法接受。
知道怀中的美人有时候非常腼腆,就像刚刚恋爱的少女一样,李牧也不好太过强求,早晚有一天会变得主动的。
不再强求的李牧,低头附在张嫣的耳边轻轻吹了口气,说道:“我给你的内帑放了一亿两千万多万白银。”
说完,李牧看着美人近在咫尺的耳垂,在阳光照射下通明如同温玉般,终于忍不住轻轻的咬了上去。
如此多的白银装进了内帑,让张嫣没有感觉到李牧在咬她的耳垂,一脸不可置信的问道:“这是真的?你没有骗哀家?”
由于张嫣是过扭头来问的,让李牧失去了对那个小耳垂的控制,只好先回答美人的问题先。
“真的,我离京这一个多月的时间,就是办这件事情去了。”
“怎么可能?你从哪里弄到如此多的白银?”现在的张嫣变成了好奇宝宝,眼睛里充满了惊讶。
无外乎张嫣惊讶,天启年间,朝廷一年的赋税不过几百万两白银,这还不能都存入户部掌管的国库。
其中绝大多数用在了地方上,能进国库的少之又少,仅有百十万两。
李牧这一次收获,相当于大明朝一百年的税收。
“我在山西抄了八家违反朝廷禁令的晋商,这些白银都是从他们府宅中抄出来的。”
说完,李牧低头抵在张嫣的额头上,舔了舔嘴唇说道:“臣不要任何奖赏,只要太后一人即可。”
不再等张嫣反驳,李牧就抱起怀中的美人,向着内殿的凤榻而去,不是他不心急,主要是这天气太冷了。
十月份的京城天气已经转凉。
虽说在这大殿中也可以吃了美人太后,不过万一冻坏了怀中的美人,李牧会心疼的,还是内殿的凤榻比较好。
至少那里暖和。(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六章 美人归心!(为╰吥要冭执着ゾ 加更!虽然晚了!)
凤榻之上,自然是软香喃语,一场酣畅淋漓的攻伐后,李牧宣泄完这一个多月积攒的欲念。
欣赏把玩着这温香的美玉。
享受这可以引发无限遐想的方寸之地,流连于雪山之巅,饱览那山下无尽的景色。
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在李牧赏玩之际,张嫣也终于从云端回到了现实,想到大白天就这般如此不堪,羞愤之下按住了那两只作怪的贼爪。
媚眼迷离的看着李牧软软的说道:“哀家是大明的太后,你不能这样轻薄于哀家。”
每次被李牧侵犯完以后,张嫣都会很后悔,只是一到紧要关头,她又无法拒绝,总是在这种矛盾中来回犹豫。
明明心中有一个声音告诉她,她是大明的太后,先帝的皇后,不能做出有损皇家威仪的事情。
当遇到李牧强行袭扰时,张嫣又没有能力制止,只能被动的承受,久而久之,她发现已无法拒绝,这个男人提出来的每一个所求。
心中除了先帝,还种下了李牧的影子,而且再慢慢的变大。
“所以太后要臣光明正大的轻薄与你?”说完,李牧那被按住的双手,还不忘做起奇怪来。
感受着李牧双手的作怪,张嫣无可奈何的问道:“你觉得我们这样是对的吗?”
“怎么会想起问这个问题?”李牧静了下来,双手不再作怪,眼神也恢复了漠然,看着躺在凤榻上的美人太后。
见李牧不再作怪,张嫣暗松了一口气,当媚眼遇到那双漠然的眼神后,心里又突然一紧,仿佛被针扎一样疼痛。
暗叹了一口气对李牧说道:“哀家是大明的太后,你是大明的臣子,我们这样有违礼制,在民间哀家这样的女子是要侵猪笼的。”
确如张嫣所说,在明朝时期他们两人的情况,不只女方要侵猪笼,男方有时候也会被侵猪笼。
没办法《程朱理学》在明朝被认同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就连女子和陌生男子摸一下小手,都被叫做有违礼道。
不过《程朱理学》在李牧这里不吃香,他可是知道程朱理学中的朱,指的就是宋朝时期的朱熹。
这家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典型的是一个喜欢站在道德制高点,假扮正义人士,残害他人的家伙,从他如此约束女子就可以看出来。
更何况李牧还知道,朱熹可是一个严已律人,宽以待己的家伙,活着的时候亲自办了不少缺德事。
可以说他的思想毒害了中国几百年。
就连大明太后张嫣都受到了朱熹思想的影响,可见《程朱理学》在大明的影响力。
这对大明有很大影响力的理学,却影响不到李牧,他只知道躺在凤榻上的美人太后,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如果这什么狗屁理学敢侵他女人猪笼,李牧不介意,将所有支持理学的人杀个干干净净。
然后再抱着美人太后,美滋滋的统治大明朝。
李牧低下眼眉,眼睛中恢复平日的神色,吻上了张嫣的朱唇安慰道:“没人敢你侵猪笼,你现在是我的,将来也是我的,这一辈子只能是我李牧的女人了。”
看着惊呆的张嫣,李牧固执着强硬的宣布主权:“不管你是皇后也好,太后也罢,即便将来像唐朝武则天一样登基称帝,被天下人尊为女皇,你依然是我的女人。”
李牧伸出手指,勾住张嫣的俏下巴,用平淡却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只要我喜欢,不管是上朝的太和殿,皇帝的寝宫乾清宫,现在的仁寿宫,以前的交泰殿,御花园中,龙椅上,凤榻旁。”
盯着此时已经惊呆的美人太后,李牧淡淡的吐出了最后的一句话:“只要我喜欢,你都不能拒绝!”
这是李牧到目前为止,将他那恶趣味的想法,说的最霸道的一次。
却是对张嫣最起作用的一次,每一个女人,都有一颗被征服的心,内心深处总需要一个强大的人保护。
幼小时她们需要父亲的保护,长大了她们则需要丈夫的保护,老了还需要儿子的保护。
女人的一生都在寻求一个强大的保护者,即使是身份高贵的懿安太后也逃脱不了,这个命运的定律。
此时的张嫣在朱由校那里没有得到的安全感,在李牧身上找到了。
一场驯服计划,就这样在李牧强硬中略带恶趣味的话语下,完成了。
听完李牧这略带宣言的回答,躺在凤榻上的张嫣,第一次主动伸出两只玉臂,揽上了他的脖子。
将李牧向充满柔情的胸怀拉近,看着近在咫尺的明眸,张嫣口吐幽兰软语道:“哀家知道逃不出去了。”
说完,两只媚目中透露出浓情的媚态,不眨的看着李牧,里面有着道不尽的柔情。
李牧终于知道什么叫做,温柔乡,就是英雄冢了。
看着不着寸缕的美人太后,那双魅人的眼眸中藏着无尽绵情,李牧就毫不犹豫的再一次吻上了朱樱。
原醉死在这柔水之地。
这一次,张嫣比李牧还要主动,尽情的迎合着每一次战阵的冲杀,想要夺回第一个桥头堡。
势要冲入敌军阵中,斩下那杆不倒的帅旗,赢下这场战争。
这个时候的张嫣,不再管白天是否有违礼制,忘却了大明太后的威仪,内心中先帝朱由校的身影,在一点点被李牧挤得一丝不剩。
现在的她就只是李牧的女人,一个将丈夫摆在最崇高地位的明朝女人,一个愿意遵从丈夫一切命令的妻子。
如同一个明朝妻子在家里伺候丈夫一样,迎合着李牧的鞭策,直上于云端。
当一切战火再一次停歇,张嫣还是没有赢得这一场战役的胜利,她才知道李牧这个将军有多么勇猛。
战败后缴械投降的张嫣,心悦诚服的归顺了李牧将军,半躺在怀中,玉指不停划过刚才的战场。
回想着这场硝烟还没有散去的惨烈战争,张嫣那原本粉红妩媚的脸,变得更加媚态羞红了起来。
如同鸵鸟一般埋在李牧的臂弯,将整个泛着粉红的玉体陈列在凤榻之上,任由其暴露在空气中。
让李牧大饱了眼福,正要宽慰一番,埋首的张嫣却抬起了粉臻,媚目中带着些许慌张的说道。
“完了,今天哀家还约了周王妃逛御花园,一会儿她就会到仁寿宫来找哀家。”(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七章 古代女人是没有内裤的
突然想起与周王妃相约逛御花园的事情,让张嫣有些措手不及,也顾不得在李牧面前保持太后的威仪。
反正都已经被眼前这个男人看光了,看完了。
张嫣不沾寸缕的跑下凤榻,玉体整个站立在李牧面前,显现出慌张的样子,胡乱的找着她的主腰(即明内衣)。
对张嫣来说,让李牧怎么作怪都无所谓,要是让她的弟妇周王妃看到了,就真的没脸见人了。
有时候女人的心思就是这样古怪。
李牧记得古代女子好像只有上身的内衣,比如汉朝的心衣,宋朝的抹胸,都是遮掩上半身的内衣。
而古代女子用来遮掩下半身的内衣,好像没有记载,唯一记载的应该就是亵裤,又被称之为小裤,不过那不能称之为真正的内裤,倒是可以看做成现代社会的秋裤。
而且有些荒淫无道的皇帝,比如汉灵帝时期,宫中女子所穿的都是开档裤,为的就是汉灵帝兴致来了以后,不用脱去身上的衣裳可以很方便。
不得不说,汉灵帝简直比李牧还要恶趣味。
看到美人赤脚踩在暖阁内,李牧翻身从凤榻上起来,来到张嫣的身边,双臂怀抱住慌乱的玉体,看着正在被束缚的风景,两条修长不带一丝赘肉的美腿。
“要不,让人去回了周王妃,就说太后今天偶感风寒,需要休息。”没办法,在这种美景的诱惑下,李牧实在是舍不得啊,真想一直这样看下去。
被禁锢住手臂,无法自己系上主腰,张嫣只得无奈的放弃,媚眼风情的瞟了李牧一眼,软软的责怪道。
“你是不是傻啊,哀家要是让人去跟周王妃说,哀家偶感风寒,信不信周王妃定会随着送信的人来仁寿宫,探视哀家一番。”
说着,还不忘伸出手指,戳在李牧的胸膛将其推回了凤榻之上。
李牧生怕伤了美人的玉指,顺势倒了下来,恍然道:“也是啊。”
“所以啊,你就老老实实的待在内殿中。”张嫣赶紧穿好主腰,拿起了地上的丝绸亵裤穿上,对李牧说道。
“等哀家与周王妃走了以后,你在离开仁寿宫,免得被周王妃看到不好,要不然哀家这个寡嫂,就真的要准备三尺白绫了”
说完,张嫣便掀开了珠帘去了内殿外的梳妆阁,准备去洗一下身子,在让女婢为她穿衣梳妆一番。
刚才两次与李牧逐战,让张嫣香汗淋漓身上也布满了战痕,需要清洗一下才可以,而头上的发饰早以散乱不堪。
张嫣离开了内殿暖阁,独留李牧一个人躺在凤榻上,至于为什么不赶紧穿衣服,实在是还没学会。
反正也要等到周王妃走了以后,他才可以出去,李牧便躺在凤榻上假眠起来。
这段时间从山西赶回京城,一路上都没有怎么好好休息,一直在不停的赶路,为的就是将那一亿两千多万两白银尽快运回内帑。
回来后李牧连休息都没有,就抱着张嫣在这凤榻上,来了两次酣畅淋漓的逐战,即使经过优化改造的身体也有些吃不消了。
更何况这只是‘初级基因改造液’优化的身体,也会感觉到疲惫的。
躺在凤榻上假眠的李牧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只听到耳边有轻微的声音响起,便睁开了眼睛。
看到两名宫装女婢站在不远处,手里还捧着东西,刚刚的声音应该是其中一名女婢发出来了。
两名宫装女婢也发现睁开眼睛的李牧,便齐声万福道:“奴婢见过指挥使大人,太后吩咐,让奴婢二人伺候指挥使大人沐浴更衣。”
两位宫装女婢道明了来意,便接着对李牧问道:“指挥使大人,现在是否需要奴婢服侍大人沐浴更衣。”
听到两名宫装女婢的来意,没想到张嫣如此贴心,李牧笑着坐起身来说道:“嗯,服侍本座沐浴更衣吧。”
“大人,温汤已经准备好了,就在内殿梳妆阁中,请随奴婢来。”
一位女婢上前假扶,倒不是认为李牧连番逐战起不来这凤榻,这只是宫里的一种礼制,另一位女婢则在前面引路。
躺在香木澡盆中,李牧享受着这两名女婢的服侍,至于这澡盆应该是张嫣专用的,也不可能单独为了他再去找一个澡盆过来。
在这两名女婢伺候下擦干身体上的水,换上新的飞鱼服,李牧便出了仁寿宫,打算去看看御花园中散步的张嫣。
刚走了两步,李牧想到周王妃也在御花园,就收住了脚步,不想让他的女人难为情。
李牧改变了注意,转了个弯,向着乾清宫的方向走去,此时周王妃在御花园,小皇帝身边应该就只有一群太监女婢在伺候了。
正好李牧没有什么事情,在回本位面之前,去看看也无妨。
不多时,李牧就到了乾清宫西暖阁,正如他所料,小皇帝身边只有一群太监女婢在伺候着。
唯一让李牧惊讶的是,魏忠贤也在。
魏忠贤之所以会在宫中,也是听到手下的小崽子们汇报,李牧回京了,才赶紧进了皇宫,看看有没有吩咐。
到了皇宫魏忠贤听到李牧进了后宫,就知道一定是去仁寿宫找懿安太后了,有李牧的严令在,他可不敢踏入后宫半步。
只能在前宫中慢慢等候,时间长了,魏忠贤便来乾清宫看看小皇帝,没想到只一会儿李牧就来了。
魏忠贤赶紧上前执礼道:“李指挥使。”
“嗯,魏公公也在。”李牧淡淡的回了一句,就看到一群女婢太监身后,软床上的小皇帝朱慈烺。
一岁多的小家伙,自然不会有皇帝的架势,如同普通的小孩一般,在软床上瞎折腾,让周围的太监女婢不停的忙活着。
李牧上前对软床上的小皇帝逗弄了一番,想到,他应该是历史上唯一一个,现代人摆弄小皇帝玩的人。
直到李牧把小皇帝弄的大哭起来,才索然无趣的将其交到身边一位女婢怀中,抬眼对魏忠贤说道。
“魏公公随本座出去走走。”
说完,不等魏忠贤回答,李牧便向着西暖阁门口走去。
而魏忠贤在看到李牧消失在西暖阁门口,立马眼神阴冷起来,对着暖阁内的太监女婢们吩咐道:“周王妃回来,你们谁要敢说李指挥使的坏话,小心你们的狗命。”
暖阁内的太监女婢们身体颤抖了一下赶紧回道:“奴婢等不敢。”
嘱咐完,不能把李牧弄哭小皇帝的事情告诉周王妃,魏忠贤临走又甩了一句:“看好小皇帝。”
说完,赶紧出了西暖阁,问了一句外面守候的太监,李牧所走的方向,就快步追了过去。(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八章 再善后
李牧没有走出去多远,刚到乾清宫正门前便被魏忠贤追了上来,躬身道:“上主。”
站在汉白玉雕琢的栏杆前,李牧一只手摸着汉白玉柱上的龙头,没有回头,淡淡的看着前方一块块青石板铺就的路面。
“本座不希望再出现一个奉圣夫人,看好那些伺候小皇帝的太监女婢,让他们尽好自己的职责,不要痴心妄想。”
刚刚李牧在逗弄小皇帝的时候,确实有发现,在他怀里的小家伙,对某个女婢太监非常的依恋。
在挣脱李牧怀抱无果后,才嚎啕大哭起来。
这才有了李牧让魏忠贤一起出来走走,虽说他不在乎小皇帝的成长,但世事无常,只有将问题,提前遏制在摇篮中才是最好的办法。
等到问题成长到足够形成威胁的时候,才想起来打压,遏制,那就是自大的行为,蠢货才会去干。
“老奴明白。”魏忠贤听此赶紧躬身后,保证道:“上主放心,只要有老奴在,那些小崽子们不敢造次。”
“那就好,虽然现在小皇帝还很年幼,不过等长大以后,也不必太劳累,吃喝玩乐不学无术,本座看来倒是很适合他。”
李牧才不会为老朱家培养出来一个明君,昏君才符合他的想法,朱慈烺今后的命运,就是做个不学无术的浪荡子。
但有一点,那就是朱慈烺要听话,而且要做一个听话的皇帝。
“老奴明白。”听到李牧对于朱慈烺未来的要求,魏忠贤很是拿手,毕竟先帝的不务正业,也有他一部分功劳在里面。
李牧低头看了看手掌下的龙头,龙头做吐珠状,仿佛在吞云吐雾一般,两只龙眼像是在藐视他。
这让李牧想到范家老妇人那双平静的眼睛,还有说的那些话。
便对魏忠贤问道:“你认识晋商范家吗?”
魏忠贤可是知道李牧前段时间离京是为了什么,毕竟八家晋商案前期,东厂是协助过的,只是到了后期收尾的时候,才抽出手来,他自然不敢有任何的隐瞒。
这晋商范家可是在被查抄之列。
生怕李牧误会,魏忠贤赶紧躬身道:“老奴倒是听东厂的手下们提起过几次,只是一直没有见到过真人。”
说完,魏忠贤留了一个话音:“不知上主?”
“没什么?”李牧试着扭动了一下龙头,仿佛要将其掰断下来,淡淡的说道:“范家老妇跟本座说,认识几个宫里的公公,可以为范家说项几句。”
李牧话音刚落,魏忠贤便跪倒在地,冷汗直流,慌张的说道:“上主,老奴确实不知啊。”
最终李牧放弃了毁坏皇宫建筑的想法,饶恕这个大不敬的龙头,眼神扫了一眼慌张的魏忠贤。
“起来吧,本座知道你和他们没关系,否则的话,那范家老妇不会留着你九千岁的旗号,早就拿出来震慑本座了。”
听到李牧提到九千岁,魏忠贤赶紧回道:“老奴不敢。”
此时的魏忠贤已经决定,回去之后就告诉那些小崽子们,以后谁要敢再提九千岁,他就扒了谁的皮。
“虽说你没有参与到八家晋商案中去,但是朝中大员与你的东厂应该都有参与,你亲自去收拾一下吧。”
对于东林党和太监李牧可没有什么仁慈的心,在大明代表东林党的文人多为误国之辈。
太监却多为贪财贪权之徒,郑和那样的有为好太监,还是很少的。
自从听范家老妇提到认识京城朝廷大员,还有一些公公,李牧就打算回来彻查一番,对宫内朝堂来一次清洗。
正好魏忠贤就在身边,李牧就决定不打算亲自来办了,也好落个清闲。
毕竟东厂的太监还是有些用处的,不管是收拾自己人,还是对付那些朝中大员,手段都非常的残忍。
“老奴一定会将八家晋商案,所有关联者找出来,绝不姑息。”魏忠贤此时恨透了那些与八家晋商有关系的人,他决定即便魏家子侄有参与其中,也要定斩不饶。
就是因为这些人,差点让他在李牧这里失去了信任,魏忠贤觉得不杀不宜解心头只恨。
吩咐完事情,李牧好奇起魏忠贤子嗣的事情,毕竟那个男根是吃药长出来的,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
离京也有一个多月了。
李牧可是知道魏忠贤每天都在府里忙活,这到底有没有搞出人命来,还是一个迷呢。
真的很好奇,一个太监长出男根后,到底有没有用处。
怀着好奇心,李牧看着魏忠贤那明显有些肉的脸问道:“魏公公,本座离京这一个多月的时间,府上可有喜讯。”
魏忠贤正在打算一会儿回去,立马吩咐下去,让东厂先内部处理掉与八家晋商有关的人,再开始对朝中大员进行调查。
这突然听到李牧关心起他的家事,魏忠贤自然明白话里的意思,老脸难得一红唯唯诺诺的说道。
“上主,老奴府上确实有一喜,前几日,老奴第八房小妾被御医诊断出来有喜了。”
听到还真的有喜了,李牧便上前拍了拍魏忠贤的肩膀道:“嗯,不错嘛,魏公公也算是老树开花结果了。”
心里却不得不骂一句,奶奶的,第八房小妾,那个小雀雀忙的过来吗?比他还风流。
不过也不得不说,系统出品的药,还真的很强悍,虽然买的是最便宜的。
魏忠贤自然知道这一切都是谁给的他,在一旁陪笑着对李牧恭维道:“这全赖上主恩赐,让老奴得以延续亲生血脉,老奴....。”
“好了别拍马屁了。”李牧制止了魏忠贤那如同口吐莲花般的马屁,看了看天色,想来他的美人太后应该回仁寿宫了。
他也该去跟美人太后告个别,准备回本位面了。
想到这里,李牧便对魏忠贤说道:“本座先走了,你也早点出宫回府吧,有子嗣了,也就有了牵挂。”
说完,李牧就往仁寿宫的方向走去。
魏忠贤听出了李牧话里的意思,还好的是他从没想过背叛,站在原地躬身道:“老奴恭送上主。”
这一幕却让不远处,正在回西暖阁路上的周王妃看到了,对于魏忠贤她认识,只是李牧有些陌生。
好奇这宫中还有什么人,能够让权倾朝野的魏忠贤如此恭送,周王妃指着李牧离去的方向对身边伺候的婢女问道。
“那个人是谁,看路线不像是出宫。”
伺候在周王妃身边的女婢看了一眼,便认了出来,回道:“回周王妃,那是锦衣卫李指挥使。”
“哦,就是那个先帝熹宗赋予监国权利,担任锦衣卫指挥使的李牧?”周王妃诧异的看了一眼,已经没有人影的方向。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