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节 准圣境界(求收藏票票)
洪荒中与玄木岛上发生的这些事情,正在闭关的李松自是不知。
李松这一闭关,却是两千年有余,只见李松身上积了厚厚的灰层,那漂浮在空中的戊土之精已只有发丝般大小,而那漂浮的松子除了甲木青光与功德七彩霞光外,又多了戊土金光。
这一日,那戊土之精终于被全部炼化完毕,之见李松伸手一招,地上的轮回杖便飞回到李松的手上,李松将轮回杖朝那漂浮在空中的松子一指,喝一声:“起!”
却见那松子中金光一聚,化做一个人形,却是和李松长得一模一样,只是穿一黄色道袍,拿一黄色轮回杖,那道人朝端坐地上李松一辑,道:“道友请了!”李松微笑略一点头,道:“道友请自便。”那道人便又化成一道金光,回复到那松子之内。
这却是李松利用戊土之精修炼的分身,分身与三尸不同,三尸只是善恶执三种念头,并不能攻击防守,金仙后期斩却一尸后,便可使得修为大加精进,从而达到准圣境界。而金仙后期修炼出分身却是不仅可使修为达到准圣境界,分身更是可以与本体一样具有攻击防守能力,不过分身行动却要受到本体控制。也就是说,只要李松愿意,李松现在完全可以招出另一个李松来。修炼分身却是极为不易,需要有与本体性质完全相同的材料,并要在修炼过程中时时保持平衡,稍不小心,便是走火入魔,轻则道行功力尽失,重则一命呜呼,元神不存。李松也是上次在听镇元子一番话语后才心有所悟,后摸索出这条修炼道路。
李松大喜,心道这两千多年的工夫总算没有白费,让自己找到了斩却三尸之外而提升境界的另外一条道路,心道假以时日,自己若是找齐先天五行之精,全部斩出分身。到时和人打架,五个李松一齐上阵,场面何等震撼?或许自己凭此得道也未可知。
当下李松长啸一声,岛上竹灵梅韵并白石青芝两童子知道是李松将要出关,连忙都跑到玄松府外等候,岛上那些禽兽,也俱向玄木府方向跪拜。
李松出得洞来,只见洞外的阳光分外刺眼,竹灵梅韵亲切的喊着:“老师。”就要向李松抱去,两人这两千年来倒也牢记李松的讲话,一刻也没有停止修炼,两人身有李松赐予的甲木之精,资质甚高,又有李松在闭关前给两人讲解的甲木修炼功法,所以现在修为都已经达到金仙中期。待得两人走到李松近前,竹灵梅韵却只道:“老师身上好脏!”惹得李松捏捏两人粉鼻,哈哈大笑。
待收拾停当,李松问白石青芝两童子岛上这两千年来可曾发生了什么事情,两童子只说千年前有三位仙姑来到岛上,欲要拜访李松,李松详问之下,自然知道那是三宵,当下里只有叹了一口气,望着三仙岛方向,心下不语。
有些影子,虽然不曾时时想起,却是两千年来都不曾放下,反而随着时间的增加,在心里的印象更加清楚了……
李松终究还是记挂着人族,便着竹灵梅韵二人去首阳山中打探些消息,两人如今为金仙中期修为,身具甲木之精灵气,手上本体法宝竹枝梅朵经过李松炼化后,两人这两千年来的锻炼,也已经达到灵宝后期,堪堪在那后天灵宝之下,怕是比碧宵的金蛟剪也差不了多少了,本体法宝就是有这等好处,只要本体修为增加,法宝的能力也可以相应增加。
李松想以两人如今实力,只要不主动去招惹那些大能之人,在洪荒中无甚危险,因此倒也放心两人出去洪荒游历,况且两人身上都有一点李松赐与的甲木之精,一但有危险,李松自然马上就可感觉的到。
竹灵梅韵到达首阳山后,众人闻得两人是圣父之徒,忙请来燧人氏、有巢氏、缁衣氏等人族长老相见,原来燧人氏、有巢氏、缁衣氏三人见人族兴旺后,只想起李松当日教的一些强身健体之法,于是将首领之位让与他人,只挂着长老职务清修,三人不亏为女娲圣人亲自捏造,得天地之精华,又有教化人族之功德,两千年来竟也达到金仙中期,只和竹灵梅韵不相上下。
而今人族已有几千万人,也遍布了洪荒各处,燧人氏、有巢氏、缁衣氏三人却是当初女娲所造一万多人中仅有的还存活在世之人,两千年来第一次听到李松消息,自然是异常欣喜,当下里只带竹灵梅韵参观首阳山人族栖息之所,又向两人讲些当时李松与孔宣逸事。两人只对李松的敬佩又加深了。
竹灵梅韵便在人族中居住下来,两人都心地善良,平时又常得李松教导,故对人族也分外亲***日里尊老爱幼,扶孤助寡,解决一些伤害人族的洪荒猛兽,生长一些可供人族食用的果树,很快就和人众人打成一片,众人只呼其为竹灵娘娘、梅韵娘娘。
待得竹灵梅韵离开玄木岛后,李松只一人站在玄木府前,看着玄木山上白云悠悠,山下的玄木岛却是一片青翠,不禁一片唏嘘,想道洪荒之人劳苦奔波,皆为寻道,自己终也走上了一条。道祖言大道三千,殊途同归,可哪一条才是终南捷径呢?李松只在心里默问自己,终于也想不到答案。长叹了一口气后,李松暗道自己还是学习后世言语: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
李松将白石青芝两童子叫来,只道欲出外游历,要两童子照看好玄木岛,两童子自无不允。这两千年来,两童子倒也习惯了与玄木岛上玄鸟异兽为伴,平日里只做些整花弄草之事,却是对修道毫无兴趣,修为还是停留在化形时候的地仙初期,李松倒也不强求,只任其发展。
出得岛来,李松心道三宵曾经来岛,自己何不也去回访一番?却向三仙岛飞去,待到了三仙岛,却是听童子说三宵去金鳌岛碧游宫听通天教主讲道去了,李松甚是遗憾,只望向碧游宫方向,好一阵惆怅。
金鳌岛碧游宫内,截教通天教主正端坐在高台之上,口中舌灿莲花,讲那上清圣人截教大法,下面满座的弟子只听得如痴如醉。
突然,通天教主停顿下来,眼光扫向前排的云霄,看着这个自己平常最为器重的弟子,通天顿了顿,只摇摇头叹了一口气,接着又继续讲道。
云霄却是浑然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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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节 定海神珠(求票票)
李松在三宵岛上呆了些时日,心道也不知三宵何日从金鳌岛归来,如此等待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就辞别了童子,只要其在三宵归来时说有故人来访。
出得三宵岛来,面临着浩瀚东海,李松心想洪荒传言东海宝物众多,自己何不在此寻找一二,免得自己和两个徒弟一打架就要动用本命法宝。想起竹灵梅韵两个徒弟,李松心里倒好一阵怜爱。竹灵梅韵两人身上均有李松赐与的一点乙木之精,李松对于两人来说,确是亦师亦父。
李松于是便日夜在东海上游走,只是东海何其之大,宝物又岂是说寻便可寻得?如此半年时间便已过去,李松却是什么也没寻着,李松只道是宝物与自己无缘,心下黯然,便想要离去。
这天晚上,又是月圆,光华如练,李松坐在东海边一无名荒岛的岩石上,看着东海在月光照射下,烟笼雾绕,一片朦胧。当下感慨万千,只想起了自己初回洪荒后的那第一个月圆之夜,当时自己只是心想如何才能化形成功,到洪荒到处走走,如今千万年过去,自己却已是身处洪荒,再也脱不开身来。
突然,李松却发现在月光照射下,东海里似乎隐隐有些亮点,心下奇怪,便探身下海前去查看,只见那海底有一堆珍珠正在那吸收着月华,那些珍珠圆滑饱满,晶莹剔透,刹是让人喜欢,李松数了一下,却正是二十四颗之数。李松心下疑惑,这莫不是后世封神大战中闻名于世的后天灵宝定海珠。那时,截教赵公明拿着定海珠连打了阐教几位好手,只打得那几人连还手的余地也没有。只可惜一物降一物,被那武夷山曹升萧宝手中的后天灵宝落宝金钱所落。这定海珠最后被阐教燃灯道人所得,燃灯弃释入佛后,以定海珠演化西方二十四诸天,成就那小乘佛教三世佛中的过去佛。
这些珍珠却正是那二十四颗定海珠,大凡先天灵宝之流,自有其灵性,非有缘者不可得之。这定海珠平日隐藏在东海海底之下,根本无人发现得了,只是每到月圆之夜,便自己出来沐浴月光,吸收灵气,李松方才心下一片空灵,倒是机缘巧合之下发现了定海珠所在。
李松朝定海珠做了一辑,暗道一声得罪,就要上去采摘。却只见那定海珠突然发出一片白色光芒,径直里向李松打来,李松欣喜之余,哪里想到定海珠还会暴起伤人,想要防备却已是来不及,眼看就要被定海珠打个正着,心下不禁骇然。突然,丹田内松子却猛然升到空中,放出青黄两色光芒,置于李松头顶,正好挡住定海珠的攻击。
李松被惊出一身冷汗,暗嘘了一口气,心道这松子可是第二次救了自己命了。却只见那定海珠一颗接一颗打在了那松子之上,只把松子下李松撞得头晕眼花,身形好一阵晃动,差点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过那定海珠打在松子后却不再飞走,象是被粘住了一般。
那松子在粘住定海珠后,却见得青光大盛,而黄光却在一步一步的吞噬着定海珠的黑色光芒。松子乃本命所结,李松如何还不知道是何种情况发生,当下里盘腿而坐,控制着松子,加紧祭练定海珠。
原来定海珠五行属水,而李松松子内却有先天乙木之精与戊土之精,先天精华自要强于后天生成,而五行中,水能生木,土又能克水,定海珠能量释放小了,却被戊土之精控制,想要释放大能量摆脱戊土之精控制,却又被甲木之精吸收化为己有了。故定海珠被松子牢牢的控制住了,只得听由李松炼化。
一夜很快就过去了,李松从得海底出来,却只见日头已经正午,再一看怀中的定海珠,正安静的环成一圈,躺在那里,甚是听话。李松只觉自己也是精力更胜以前,怕是通过昨晚的收服定海珠过程,自己修为又上了一个台阶。当下心情甚是畅快,爽快得朝大海一吼,只惊得海里鱼儿乱游,海面飞鸟四散。
李松正待回岸,却听见天空一阵鹿鸣,李松抬头一望,只见天空一头神鹿踏云而来,神鹿上坐着一个黑袍道人,那道人手持一碧绿小尺,相貌稀奇,形容古怪,边行边做歌曰:“一天瑞彩光摇曳,五色祥云飞不彻;鹿鸣空内九萧声,紫芝色秀千层叶。中门现出真人相,古怪容颜原自别;神舞虹霓透汉宵,腰悬异宝无生灭。灵鹫山下号燃灯,时赴玉宵添寿域。”歌声中,那道人便来到李松面前,顿时香风阵阵,彩云祥起。
李松听得那歌,心道原来你就是燃灯,排场倒是不小,不过此刻前来,怕是没有什么好事?我倒要看你耍什么把戏。当下只是袖手站在那里,并不言语。
燃灯见李松毫无动静,心道我为阐教副掌教,地位尊崇,你这人却是好不识礼,其实燃灯倒是知道李松为那人族圣父,然当下洪荒巫妖横行,人族虽是圣人女娲所造,在修道之人眼中却是与蝼蚁无异。
燃灯心里不喜,却也只得对李松唱了一诺:“贫道昆仑山玉虚宫燃灯,见过道友。”先是将名头抬出来。
李松自是将燃灯的表情看在眼里,当下甚觉好笑,不过心道自己虽然不怕燃灯,却也没必要开罪玉虚宫,毕竟圣人原始天尊是洪荒中出了名的护短。当下向燃灯还了一礼,道:“见过道友,道友金安。”却是不再多说一字。
燃灯原本想等李松见礼后问自己何来,自己好将来意说出,谁知李松却是什么也不问,当下气氛诡异,很有点尴尬。
燃灯心道观这李松也是金仙后期修为,心想自己进入金仙后期已经有几十万年之久,只待机缘巧合便可斩尸而成准圣,李松不过才化形几千年,定与自己相差甚远,自己何必顾忌那多,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对李松说道:“贫道昨晚夜观天象,算得这东海之上一物与自己有缘,急忙赶来,不想却在此遇见了道友。”其实李松修炼出戊土分身,早已经是准圣境界,而燃灯却是不知,只道李松尚未斩出三尸,还在金仙后期。
李松听得燃灯话语后,心道果然如此。面上却不表露出来,只微微笑道:“道友既会掐算,昨晚何不早赶过来,也省得今日里这般急促。”
燃灯面上一红,原来今日他恰巧从东海上空经过,发现东海下几道光华胶着,心下甚奇,便推算一番,燃灯久为阐教副掌教,见多识广,知道是后天灵宝定海珠出世,更是推算出这定海珠与自己以后证道似乎有莫大联系,当下里便下到东海来,随知定海珠已然被李松收服完毕,故才出现刚才一幕。
燃灯本就是脸厚心黑之辈,自不会就此离去,只道:“道友此言差矣,天下奇宝,有能者居之,道友莫不将此宝让给贫道如何,贫道也感激不尽。”
李松心道,这不是赤裸裸的抢劫么?该来的还是终于来了,先道有缘,后说有能,端的是你一贯作风先骗后抢,只可惜今天遇上我李松了。其实李松也不是什么守财奴,若是好言相要,既然此物与你证道有关,说不定心下一软也就给了。李松却是偏偏瞧不得那些虚伪之士,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天下哪有这等好事?
当下李松只暗地里做好打架准备,口里却道:“道友此言亦差,若道天下有能者,当属那已经身合天道的道祖鸿钧,按道友说法,这天下的宝物都要交给道祖了。”
燃灯不过是找些借口罢了,偏生这些借口被李松反驳得一无是处,当下也甚是羞恼,怒道:“贫道也是好言相劝,谁知道友一派歪理胡言,剿弄贫道,如此贫道却不客气了。”当下里将手中法宝乾坤尺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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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节 燃灯受辱
却说那燃灯将乾坤尺拿在手上,便要和李松做过一场,好抢那定海珠,其实燃灯心下倒并不想打杀李松。却是碍着李松身份,想李松为那人族圣父,而人族圣母却是那圣人女娲,一个圣父,一个圣母,谁知道两人之间有没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打杀李松事小,若招来圣人忌恨,怕是燃灯以后在洪荒混日子可就难了。
燃灯自然不知道当日在不周山小山谷中发生的一切,李松成得那人族圣父却完全是机缘巧合。
李松见燃灯将乾坤尺拿在手中,哪里还不知道燃灯的意思,当下里将松子祭在头顶上,手拿轮回杖,那定海珠刚刚收得,虽然威力奇大,怕是没有轮回杖这般用得顺手。李松对着燃灯道:“正是如此,早说这话不就得了,也省得浪费这许多工夫。”却是连道友二字也省了。
燃灯身为阐教副掌教,地位只在那几位圣人之下,平常谁人见他不是必恭必敬,便是那大名鼎鼎的十二金仙见了燃灯,也要恭敬的道一声:“老师!”何时受过李松这等闲气?当下之气得面色楞青,道一声:“这一切可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贫道。”说完将那乾坤尺往天空一扔,顿时化做了几千丈大小,直朝李松砸来。
李松却也不怕,只把轮回杖也是一扔,顿时那轮回杖飞到天空,放出青黄两色光芒,那乾坤尺砸在了光芒之上,却是砸不下去,轮回杖和乾坤尺都是一顿,而后又各自飞回。这一场却是两人都在试探对方,未分出胜负。
李松信心大增,心想自己尚有分身未曾放出,而且乾坤尺刚才的力量和昨晚定海珠的能力相差不大,如今自己早就准备,乾坤尺怕是绝对砸不开自己头上松子的防御。
李松大笑一声,道:“道友如果就这点实力,今日怕是凶多吉少了!来而不往非礼也,且吃我一杖!”说完,只将那轮回杖朝燃灯打去。
燃灯却是一楞,心道自己已是金仙后期顶峰,对方不过刚进入金仙后期境界的化形小妖,怎么自己一击之下竟然无功而返?又看得李松轮回杖上青黄两色光芒中更有七彩霞光,只道是李松宝贝好过自己乾坤尺太多,当下心理大不平衡,心想自己为那阐教副掌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是就只有乾坤尺这一件后天灵宝,对方一名小妖,却是有攻有守,如此多的好宝贝,况且定海珠也为其所得。所谓胆由恶边生,燃灯此刻倒暗暗打定主意,哪怕得罪女娲圣人,也要将李松的宝贝全部抢过来,反正自己背后还有诺大一个阐教。
燃灯却是弄错了几个问题,一是李松不是什么小妖,为先天五行甲木之精化形,出身在洪荒中却是高贵异常;二是李松早已达到准圣修为,只是燃灯不知;三是李松头上松子为李松本体结出来的甲木之精被注入大功德,又经过鸿蒙紫气锻炼,后又炼化了镇元子送的戊土之精,才成了现在形状,并不是什么法宝,也就是说,若李松不在存活,那松子也随着李松而逝,却是任何人也得不到。
燃灯才想着,那轮回杖却是快要打到眼前,燃灯只笑道:“米粒之珠,也敢放光华。”说完,却是将乾坤尺祭起,向那轮回杖迎去。
却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轮回杖在快要接触到乾坤尺时,突然一软,变成了一根绳索,乾坤尺只打了个空,那绳索躲过乾坤尺后,又径直向燃灯飞去,而乾坤尺却是也向李松飞来。
李松瞧也不瞧,只将手一指,那轮回杖幻化成的绳索就把燃灯绑了个结实。而乾坤尺飞到李松跟前,却是被李松头顶上松子放出的青黄两色霞光托住,半点也前进不得,终于在燃灯被绳索绑住后,失去了控制,掉下地来。
殊不知先天甲木之精至刚至柔,幻化各种形状自不在话下,轮回杖本就是李松当初一条至柔之根所炼造,只是李松嫌拿着不方便,才幻化成拐杖注在手中,燃灯不明就理,再加上对李松实力严重估计错误,自然要吃大亏。
燃灯顿时羞怒难当,便大吼一声,朝李松骂道:“玄木,你今日不明天时,不懂世故,与我阐教为敌,来日定将你挫骨扬灰,以消我心头之恨!”却是将整个阐教抬了出来。
李松怒极而笑,道:“手下败将,尚还言勇,今日是你要抢我法宝,为你我私人恩怨,扯到整个阐教上去做什?”.开什么玩笑,李松可得将燃灯和阐教先撇开关系,被圣人原始天尊率领阐教十二金仙追杀的味道可不是那么好受。
顿了顿,又道:“你不是想抢我那定海珠么?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说完,就将定海珠祭出,只铺天盖地的向燃灯砸去。
定海珠的威力,燃灯如何不知,急忙间大吼一声,只将那身形陡然长大到几千丈,想要把缚在身上的绳索挣断,然先天甲木之精岂能这么容易就被弄断,况李松法力修为更远在燃灯之上,却是随你燃灯怎样变化,绳索只越箍越紧。燃灯疼痛不堪,只被飞过来的定海珠打个正着。
好在李松不欲伤人,否则燃灯现在动弹不得,在二十四颗定海珠轰砸之下,哪里还保得住性命,但也是将燃灯打得个鼻青脸肿,面目全非。
一轮定海珠打完,李松却也是将气消了,那定海珠在李松面前转了一圈,才飞回李松手中,李松自然明白什么意思,笑道:“好伙伴,以后自有你表现的机会。”原来是李松控制力道,定海珠只觉打得甚不畅快。
李松却是看见燃灯那遗落在地上的乾坤尺,心想这个宝贝也是个后天灵宝级别,刚才和自己的轮回杖还打了一个回合的平手,怕是在燃灯手中还未发出全部威力。今天反正和燃灯的梁子已经结成,也不怕再多得罪一回,再说今日之事也怨不得我,是他燃灯处处挑衅在先。于是拣起乾坤尺,也以燃灯的口吻说道:“贫道却是见这乾坤尺与我有缘,今日特地取了。”说完,将真气精元向那乾坤尺内注入,将尺内原来的燃灯元神驱走,燃灯尚在地上动弹不得,哪里阻止得了。
当下里燃灯一口鲜血喷出,却是元神受到重创。燃灯今日偷鸡不成反折把米,只恨声道:“玄木,我燃灯与你誓不干休!”
李松将这乾坤尺收入怀中,用手朝燃灯一指,那绳索又飞回李松手中,依然是轮回杖模样。
李松对地上打坐疗伤的燃灯说道:“日后做过一场便是!”当下再也不理会燃灯,身形一闪,向那东海海边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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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节 再遇孔宣(求票票)
李松一下子得了两件后天灵宝定海珠和乾坤尺,自是喜不胜收,当下里便回到玄木岛闭关仔细研究两宝。
李松端坐玄木府内,将那乾坤尺好生打量一番,乾坤尺通体碧绿,似金非金,似玉非玉,却是和自己先天甲木之精有相似之处。李松心下一动,便将自身那先天甲木之精向尺内注入,乾坤尺的碧绿颜色慢慢改变成了青色。而尺身又有条纹浮现其上,李松见那条纹分布在尺边甚有规律,突然明白了乾坤尺为何物,当下里对着乾坤尺道:“原来这才是你的真模样,你放心,我为那人族圣父,以后自会将你在世间推广流行。千百万年后,人间都会记得你的好处,只是眼下还不到时候,你且安心等候。”那乾坤尺似是听懂了李松的话语,只欢跃的在空中舞动,好一会才飞入李松怀内。此刻,乾坤尺和定海珠一样完全臣服于李松。
要知道后天灵宝共有三类,一类为轮回杖那样的本体法宝;二类为特殊材料炼制或有特殊功用者,如后来的番天印为盘古大神脊梁所化,定海珠可演化二十四诸天世界;第三类却是在盘古大神开天辟地后,应运而生的一系列定天地规律的法宝,如混元金斗为天地间第一个容器,即后世所谓的“马桶”,名字虽然难听,却是功用非凡,人人离之不得;落宝金钱为天地间第一枚制钱,定天地人间流通。这些法宝各有特色,威力非凡,在注入大功德后,还可上升为后天至宝级别,镇压一方气运。
乾坤尺却是开天辟地后的第一把尺子,定天地人间长短,定天地人间长短乃是百万年之后的人间事情了,以燃灯现在金仙后期能耐,如何能知?
李松心道如今三类后天灵宝,自己是一类有一件了。但自己毕竟还是沾了后世自己为人的光,才识得定海珠和量天尺,以后一定要将毕生所学用来教化人族了。
李松还是决定先去首阳山,且看看竹灵梅韵两个徒弟这一年来在人族都做些什,于是便朝洪荒飞去。两人身有甲木之精,李松自是轻易就可找到两人,却发现两人正在和一巨蛇打斗,李松也想看看两人如今修为,当下里隐藏气息,只在旁观看,手里却是把本命法宝轮回杖祭起,一旦两人有危险就要打出。
洪荒,首阳山外几百里,有一个大湖泊,湖水清幽,湖里鱼虾丰富,湖边土地肥沃,一干从首阳山迁出的人族之众便在湖边,千年来以湖里鱼虾为食,日起而作,日落而息,生活倒也平静安稳。
几十年前,湖里却来了一只怪物,只在湖里兴风做浪,将那些去湖里打鱼的人们全部吞食,人族组织了几批青壮好汉前去降伏,却是一个人也没有回来。于是谁也不敢下湖去打渔了。
那怪物见在湖里吃不到人,便又上得岸来,那些普通老百姓如何是怪物的对手,只得四散逃窜,终于,消息传到了竹灵梅韵两人那里。
这还得了,当下两人便赶了过来,终于在这湖边将那怪物截下。
那怪物却是一条水桶般的巨蛇,身长达十几丈,已然有金仙后期修为,还在竹灵梅韵两人之上。原来那巨蛇却是洪荒一个异种,属洪荒四大凶兽中穷奇一脉,在深山里修行了几十万年,法力达到了地仙后期却不化形,几千年以前,在一个偶然机会下,吞食了几个在山上打猎的猎人。却意外发现人族的精血对自己的修行大有裨益,一举突破到金仙境界。于是便从深山里爬出,猎杀人族之人以增进修为,刚开始还偷偷摸摸,后来随着修为提高,胆子也越来越大,终于在几百年前来到了这个湖泊,修为也突破到金仙后期。
那巨蛇见自己被竹灵梅韵两人拦住,却是想也不想,张开血盆大口就朝两人咬去,只把两人吓了一大跳,急忙向后飞开,巨蛇也不追赶,停在那里,看着两人,却是口吐人言:“我观你两人并不是那人族之人,何必为了那些蝼蚁与我为难,而枉送性命!”
竹灵梅韵两人大怒,当下由竹灵说道:“我们老师常教导我们修真之人当济世为怀,而你却滥杀无辜,牺牲众人来成就自己,实在是天理不容,今日我两姐妹定要为那枉死在你口中的几万人族兄弟姐妹报仇!”说完,和梅韵两人祭起法宝竹枝梅朵就打过去。
那巨蛇也不闪避,只圈成一团,任那竹枝梅朵打在身上,却似无事一般,原来这蛇生具灵性,几十万年来日日在那深山采食些灵花芝草,锻炼肉身,后又吞食人族,提炼精华,已经修炼得铜筋铁骨,强悍之至!
旁边暗地里观战的李松也是大吃一惊,竹枝梅朵现在已经是灵宝境界,虽不说威力无穷,却也可开山裂石,那巨蛇竟然硬扛下来,怕是肉身之强,世所罕见。
竹灵梅韵两人却是呆了,想来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巨蛇却是口吐蛇信,直向两人卷去,两人大惊,只把那竹枝梅朵朝蛇信打去。
巨蛇也不用蛇信去接,只把口一闭,蛇尾一甩,就打在那竹枝梅朵上,只将竹枝梅朵打落在地,而后又将口张开,继续朝两人咬去。
竹枝梅朵为两人本命法宝,被巨蛇打落后,当下里两人吐了一口鲜血,却是再无法宝防身,李松只瞧得好一阵心痛,正欲冲出去救人,只看见竹灵把梅韵往身后一推道:“师妹,你快走,去玄木岛找老师为我报仇!”说完施展法力,欲要和巨蛇来个同归与尽。
梅韵却是大哭:“师姐,我们要死也死在一起,老师法力通天,自会为我们报仇的!”说完,也是冲上前去,并列在竹灵身旁。
李松只看的热泪盈眶,当下里再也忍不住,把那轮回杖直朝巨蛇七寸插去,尚嫌不够,又把那定海珠和乾坤尺朝蛇头打去。却又见远远的有青、黄、赤、黑、白五道光芒飞来,直向巨蛇刷去。
只听见一真轰隆巨响,竹灵梅韵法力都打在了空,再定睛查看时,前面哪里还有巨蛇影子?却是那巨蛇不曾防备之下,被众多宝贝攻击,已经被打得烟消云散了。只见一青袍道人正手持轮回杖站在跟前,一脸怜惜的看着两人。不是那李松还有谁?
当下两人喜极而泣,冲上去抱着李松,哭道:“老师!”却是再说不出其他话来,李松只抚mo着两人脑袋,道声:“好孩子!委屈了。”却是对自己晚出手了耿耿于怀。
片刻,李松朝着远方一拱手道:“兄弟,你也来了。”声音却是异常欣喜。
只远远的听见一阵爽朗的笑声,笑声中走来一位英俊道人,背后有青、黄、赤、黑、白五道神光,正是两千年前与李松分别的孔宣。孔宣走得近来,却是朝李松行了一礼道:“见过兄长,兄长安好!”然后有看着竹灵梅韵两人对李松点头道:“兄长却是收了两个好徒儿。”却是两人刚才义气为先,视死为归的气概也好是打动了孔宣。
“好什么好!连条小蛇也打不过,打不过也就算了,连跑也不会,凭的丢了我玄木岛的面皮,倒叫兄弟见笑了,兄弟怎么会在此处?”李松心下也甚是得意,不过见两人方才傻乎乎的去寻死,大为心痛,暗道两人以后若是打不赢就拼命,那还得了?是以敲打一番,只说得竹灵梅韵两人羞漤之余,直朝李松瞪眼。孔宣见此哈哈大笑。
当下里竹灵梅韵两人过来拜见孔宣,只叫孔宣师叔,孔宣自然应了。
原来孔宣这两千年来一直跟着母亲凤凰在南方不死火山下修炼,背后五色神光已经斩出青红两色,修为也进入了准圣境界,但终究挂记着李松和人族,便向凤凰告辞前来洪荒。但孔宣不知李松去处,于是就想到了来首阳山人族打听李松下落,远远的发现有人在打斗,更在竹灵梅韵两人身上发现了先天甲木之精华,心想两人定是和李松有大关联,于是便出手相救,才有了开始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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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节 风云再起
当下里四人见面寒暄一阵,那竹灵梅韵二人唧唧喳喳的向李松讲述着这一年来在人族发生之事,李松和孔宣只微笑听过。
却有一些胆大的村民远远的见李松几人已将那巨蛇收拾,欢呼着跑过来朝竹灵梅韵下拜道:“小人们见过两位娘娘,两位娘娘金安!”
竹灵梅韵大为得意,梅韵向着李松与孔宣俏皮笑道:“这下可没丢老师和师叔的面皮吧!”想是还记得李松刚才的话,李松与孔宣不禁宛尔。
那众人闻言却是大惊,两位娘娘尚还要称这两人为老师师叔,那身份是何等尊贵,仔细一看,却正是自家挂在正堂日夜烧香祭拜的两位,当下里众人连忙跪倒在地:“小人们见过圣父、护法,愿圣父万岁,护法金安!”原来毕竟时日已久,李松孔宣等事迹只存在于传说中,故众人却是没有想到可在此处见到两人。反而是竹灵梅韵这一年来走遍洪荒,行侠仗义,却是众人皆知。
李松孔宣自不是喜欢虚礼之人,当下李松只将手一挥,一道甲木真气向众人挥洒,将众人拉起,众人却是感觉身心一爽,一些陈年暗疾都感觉好了,欣喜之下,却是又跪又拜。
李松带着众人回到了玄木岛,孔宣见岛上青青翠翠,甚是喜欢,便也要在玄木山上开一洞府,李松自无不允,孔宣便在玄木府不远处建了一座楼房,名为“神光府”。
这一日,李松指点了竹灵梅韵两人修为,又自与孔宣讨论修炼方法。孔宣背后斩出的五色神光倒与李松修炼分身有异曲同工之妙,当下李松向孔宣道喜,孔宣却道:“我却是不如兄长,可自行炼化先天五行之精,修炼出分身,我却只能寄托先天五行之精,将分身斩出,不过即使如此,威力却是要比道家的斩三尸强了。”
李松心想难怪孔宣在封神时被誉为圣人之下第一人,原来是孔宣自悟到的修炼功法厉害的缘故,孔宣倒真是绝顶聪明之人,骄傲果然是有骄傲的本钱。当下里李松向孔宣道:“我却是因为本身为那甲木之精,对五行属性甚为了解,又身有大功德,还有那鸿蒙紫气相助,否则,怕也是修炼不成元神分身。如今兄弟也已经斩出木火两行神光,我身上有那戊土之精,且助兄弟再斩出土行神光如何?”
孔宣大喜,要知那五行之精岂是易找?孔宣数百万年来和李松一起修炼,对木行属性最为熟悉,是故可斩去木行神光。这两千年来在母亲凤凰的帮助下,并借助地心之火,才堪堪斩出了火行神光。当下拱手谢过,说道:“这两千年来,我将我们之事与我母亲凤凰说了,这次我回洪荒之时,母亲却是要我带兄长回天南不死火山一趟,我们且过去一趟,说不定其中有大缘法。”
李松心想,凤凰为那天下飞禽之尊,虽不为圣人,却有圣人般不死之身,定不会口出泛泛之言,眼下洪荒相对平静,且随孔宣过去一趟,见识一下传说中的不死凤凰也好。于是对孔宣道:“如此就多谢兄弟了。”
李松当下里交待好竹灵梅韵两人,又指导了两人一番,便随孔宣向那南方不死火山飞去,两人才与李松相聚几天,李松便又要走,心下老大不情愿,只撒娇要跟着李松前往,李松只觉一阵头大,如何能许?好一阵劝说,两人才自去修炼不提。孔宣只在旁瞧着好笑。
且说那日李松等人在首阳山外现身将巨蛇击杀的事情被那几个村民看到,那几个村民只道是圣父与护法显灵,下洪荒来拯救众人,便回去人族之中大肆宣扬,一时间洪荒众人家家户户在传言着李松之事。
谁知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这一日首阳山外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那人生得窄额高鼻,眼露凶光,背上却长得一对翅膀,正是那妖族妖师鲲鹏。
原来鲲鹏当日在偷袭红云道人时,被红云道人临死一击打成重伤,没有了继续追杀之力,只得返回天庭妖皇宫躲起来疗伤,眼下却是两千年已过,妖师鲲鹏之伤早已全好,于是又下得洪荒来追查红云那道鸿蒙紫气的下落。
鲲鹏偷袭红云是在暗中进行,因此除了那几位法力通天的圣人外,洪荒中人倒也对此事知之甚少。圣人无为,况此事又是天道使然,故自不会插手。再加上成圣契机鸿蒙紫气乃是由道祖鸿君屏蔽天机,便是圣人也推算不出下落,因此李松遇见红云之事就仅有相关几人知道了。
鲲鹏打探许久,也找不出半点眉目,心想红云生前与五庄观镇元子交好,又听人说曾见过镇元子使用过红云的成名法宝消魂散魄葫芦,只道红云定是将那鸿蒙紫气送与了镇元子。可想那镇元子为那先天戊土之精,与鲲鹏同在紫宵宫中听道祖讲道过,一身法力修为只怕不在鲲鹏之下,更有那先天灵宝地书傍身,如今又得了消魂散魄葫芦,自己定不是其对手,因此也不敢上门去抢,只每日里想着怎么对付镇元子。
鲲鹏听到众人讲述李松等斩杀巨蛇之事后,心道一条才自行修炼几十万年的洪荒小蛇如何也会铜筋铁骨,更有那金仙后期修为。要知道眼下那些三清圣人弟子日日里听圣人讲道,修炼洪荒中最为上等的三清功法,其中优秀者也不过才金仙后期修为。鲲鹏又听得众人说那巨蛇日日以人族之人为食,暗道莫不是那人族精血有快速提高修为之功效。
鲲鹏心下打定主意,朝五庄观方向嘿嘿一笑,便向天庭方向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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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节 丙火之精
李松和着孔雀朝那天南不死火山飞去,只越到天南李松便越是感觉炎热,到得那不死火山旁时,李松都不得不运功抵抗那扑面而来的热浪,转头看看孔宣,却似没事一般,李松只得暗暗里郁闷,谁叫这是人家的地盘呢?却见那不死火山方圆万丈,高耸入云,上面怪石嶙峋,竟连一棵草木也没有。李松看的奇怪,对孔宣道:“兄弟,这就是那不死火山么?要怎样才能进去呢?”
孔宣却不说话,只一副你待会便知的表情,突然,只见半山中一声巨响,凭的多了一个黑幽幽的洞口。孔宣对李松道:“兄长且运功抵挡炎热,随我来!”说完就向洞口飞去,李松只将那松子置于头顶,松子光芒护住全身,只觉炎热大减。
到了洞口,却发现山洞里面通红,最里面更是岩浆滚滚,原来这山洞竟是直达地心,李松只瞧得目瞪口呆,这哪是不死火山,这分明就是活蹦乱跳的火山啊!
李松小心翼翼的跟着孔宣前进,看得孔宣一阵好笑,只道:“兄长如今修为还在我之上,别说是这炎热,就是那地心岩浆,兄长也是对付的了,兄长为何却是如此害怕呢?”
李松只觉得一阵汗颜,心道我后世可是被那火山爆发给吓怕了,如今和那岩浆零距离接触怎能不心有戚戚。当下里只抖擞精神,呵呵笑道:“惭愧!习惯了就好!”
待快要走得地中,李松只感觉一阵阵的热火仿佛就在身边燃烧,只觉越来越压抑,心道这地道如何才能走到尽头。突然,却是见眼前豁然开朗,原来是洞中有洞,这洞子却是不大,洞中央端坐着一位红袍道姑,却是雍容华贵。李松心道这定是那洪荒飞禽之尊凤凰了。连忙上前行了一礼道:“见过前辈!前辈金安!”
凤凰却是受了李松这一礼,只上下打量了李松一眼,微微点头道:“你却也是大能之辈,竟能自己摸索修炼出分身,难怪我这不成器的儿子孔宣对你推崇之至。”
李松道:“我与兄弟一起在洪荒修炼了几百万年,期间倒颇多风风雨雨,我却也是受到了兄弟的诸多帮助!”
凤凰微笑道:“你也不必过谦,孔宣能认识你,却是他的机缘了,以前我还担心他终不免受那奴役之苦,今日见到你,我这心也可放下来了。”说完,将身子往旁一移,对着地下道:“道友,你也出来吧!”
只见一阵红色光华闪过,刚才凤凰端坐的地方凭空多出了一棵大树,那棵大树有枝无叶,却浑身通红,李松只在那大树身上感觉到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
李松心想礼多人不怪,便朝那大树做了一辑,大树却是口吐人言,只对李松说道:“道友倒不必客气,我便是那扶桑木,你我只平辈论交即可,若论先天排行,你还在我之上。”
李松大惊,扶桑木?那便是那先天丙火之精了,难怪自己有熟悉的感觉。
李松对扶桑木说道:“听闻道友生在那太阳星上,怎会到了此处?”
扶桑木却是一苦笑,说道:“此事说来话长,道友且听我慢慢道来。”却是将着前后因果一一讲出。
原来扶桑木为那先天丁火之精,生在那盘古左目所化的太阳星上,扶桑木日日吸收那太阳真火,法力只在飞一般的增长。可后来,扶桑木却发现自己无论怎样都化不了形,百思之下,才想到,却是太阳星上过于充沛的太阳真火害了自己,如果按照正常情况,扶桑木法力积累到了一定程度自然就会化形,可扶桑木日日只在吸收那太阳真火,不知觉之下却是过了化形时机,待扶桑木明白这重道理,却是晚了。而此时太阳星上帝俊太一建立了妖皇宫,取了扶桑木一枝炼制了招妖幡后,更想全取扶桑木炼制法宝,帝俊太一乃是在扶桑木下化形习道,可以说是扶桑木看着长大的,此举甚是让扶桑木伤心,于是扶桑木在心灰意懒之下,就随着凤凰来这地心居住,好在地心之环境与那太阳星仿佛,所以扶桑木也还习惯。
李松听后顿时恍然大悟,难怪自己当初在不周山谷化不了形,怕也是不周山灵气太盛所至,若不是后来女娲造人给了自己大功德,怕是自己到现在也还是一棵动弹不得的松树了,如此以后倒得好好报答女娲了。又想到帝俊太一只取了扶桑木一枝就炼成了那可号令天下群妖的招妖幡,比太上老君取自己一根炼成的扁拐威力可强得太多。若是扶桑木化形,那法力岂不是通天彻地了?想到这里,却是明白了,扶桑木有大法力,又为先天丙火之精,却化不了形,那是鸿钧为天道,维系其天道平衡,顿时,只觉对天道的理解倒有所增加了。
扶桑木见到李松表情,自然知道李松所想,道:“道友这么快就想道此点,以后成就定是不可限量。”说着,叹了一口气道:“天意如此,我奈其何?也罢,我见道友身上除本体先天甲木之精外尚有那先天戊土之精,想来你已经见过了那镇元子,今日我与道友相见,也是有缘,就成就道友一番。”说完,树身一抖,却是一根粗大的扶桑木枝桠径直向李松飞来。
李松接过那扶桑木枝桠,只朝扶桑木一拜,道:“玄木在此多谢道友,道友若有差遣,玄木自无不从。”
扶桑木却是又将身体隐入了地心,只遥遥传来一线声音:“我当日在快要被妖皇帝俊太一炼化之际,却是那妖族金乌十太子出言相劝,救了我一命,我算得那十太子不日将有大难,也罢,道友就替我还了这个人情吧!”说完,却又隐隐有一声叹息传来。
接下来李松便在那不死火山住了一段时日,终究还是不习惯,这日和着孔宣一起来向凤凰辞行。
凤凰爱怜的看着孔宣道:“当日我生下你之时,恰逢这不死火山将要爆发,只忙着要赶回镇压,却是未尽到做母亲的责任,没想到却成就了你的一番机缘,你更是成为了人族护法,身具大功德,你且代母亲向玄木道长一拜。以后玄木道长之言就是母亲之言,你可记得?”
孔宣当下里含着眼泪答应,是向李松掬了一躬,李松知道凤凰是在了却心结,只得接受了。
凤凰却是接着对李松道:“我还有一孩儿,名唤大鹏,生性凶狠好斗,如今不知流落在洪荒哪个角落,我多次召唤也是不回,以后道友若是见过,还请照拂一二。”
李松自是应允。
凤凰讲了这些,似也有点累了,呆呆的看了孔宣好半晌,才又说道:“近日里这地心岩浆又不太安宁,怕是又要喷了,我还需镇压百万年之久,你们且去吧!”说完,伸手一挥,李松和孔宣便被送到了不死火山脚下。
孔宣以前一直对凤凰将自己扔在那不周山有点心结,此刻才明白凤凰的良苦用心,当下里对着不死火山跪拜鞠躬。
李松却也敬佩凤凰对苍生的大慈悲,只向着不死火山深深一拜……
李松和着孔宣回到了玄木岛,李松拿出部分戊土之精,让孔宣去那神光府闭观修炼,先天五行之精华一旦拥有,便生生不灭,因此此举对李松却是没有什么大的影响。李松又指点了竹灵梅韵两人,自也将两人打发去闭观修炼不提。然后,李松自己也回到了玄木府,拿出扶桑木所赠的的扶桑枝,开始闭观修炼起来。
有了上次炼化戊土之精的经验,这次炼化丁火之精却是快得多了,再者,木能生火,火能生土,李松拥有那甲木之精和戊土之精,却是比较容易把握住丁火之精。
转眼千年已过,那扶桑枝已然被李松完全炼化到本命松子里去了,李松朝那松子一指,道一声:“出!”只见一个红袍李松从松子中飞出,手上执一红色轮回杖,对李松一辑道:“见过道友。”李松笑道:“你我一体,却也不必多礼!”说完,那红袍李松自又飞回松子之内。
李松此次却不似上次那么张扬,只悄悄的走出玄木府来。过些时日,孔宣与竹灵梅韵也出得关来,孔雀背后五色神光已经斩出了青、红、黄三色。而竹灵梅韵已经到达金仙后期修为,想来是上次杀蛇经历对两人修为心性大有帮助。不过李松却甚有点遗憾,自己那修炼原神分身之法,需要大功德与鸿蒙紫气为辅,怕是自己门下弟子,无人修得成了!
李松正自遗憾间,突然心神一阵悸动,掐指一算,怒目横睁,只一口鲜血吐出,大喝道:“畜生!我与你们誓不两立!”说完,也不多话,飞身掠出。
孔宣与竹灵梅韵还是第一次见李松如此怒火,只吓了一大跳,不知怎么回事,孔宣也把手一算,面色也变得铁青,只对竹灵梅韵两人道:“人族大难,你们紧闭山门,每日里多加修炼,任何人不得出入!”一飞身却是朝李松追去。
李松与孔宣此刻才知道,他们闭关的这一千年间,洪荒大地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而他们所庇佑的洪荒人族,正面临着一场灭顶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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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戮巫神剑(求收藏票票)
千年前,妖皇宫。
妖皇帝俊面容冷峻,身着金黄长袍,手执先天灵宝河图洛书,端坐在大殿正中,旁边还坐着两人,左边一人横眉对眼,身着火红长袍,手上擎着先天至宝混沌钟,正是那帝俊兄弟东皇太一,右边一人却是个女子,长得妩媚妖娆,自是那妖后嫦羲。下面拱手站着一人,窄额高鼻,背上长着一双肉翅,赫然是那妖师鲲鹏。
话说那日妖师鲲鹏飞回天庭后,即刻向妖皇帝以及东皇俊太一汇报了民间所言,又道:“那巨蛇才不过自行修炼几十万年,如何就有金仙后期修为,定是那人族精血对修炼有大功效所至。”
妖族和巫族天生对头,其中妖族修炼元神,巫族修炼肉身,却是各有所长,又巫族有十二大祖巫,个个身具盘古大神精血,肉身强悍,有那准圣修为。妖族虽然顶尖高手只有那帝俊太一鲲鹏伏羲四人,可却有先天至宝混沌钟与先天灵宝河图洛书镇压气运,更有圣人女娲起那威慑作用。是以巫妖两族战争千万年来,各自死伤了亿万人,却是斗了个旗鼓相当,谁也压倒不了谁!
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日夜都在想着怎么杀光巫族,好让妖族一统洪荒,摆脱如今妖管天,巫管地的局面,如今听到妖师鲲鹏所言,自是大感兴趣,当下里叫妖兵妖将抓了几个洪荒人族生灵前来试验。
一试之下,却是发现,那些人族精血不但可提升修为,而那些死去的人族元灵更是可侵蚀意志,当下里帝俊大喜,只道是找到了对付巫族的无上良方,原来巫族之人有盘古血脉,天生可操控洪荒元素,肉身强悍,水火不侵。但其肉身修为全赖意志支撑,只是巫族之人自成一体,意志甚坚,平日里只听从祖巫号令,所以妖族一直找不到下手之法。
人族生死自不在妖皇帝俊考虑范围之内,当下就要发布命令捕杀人族以采集元灵,旁边东皇太一却是阻止道:“兄长,那人族虽为蝼蚁,可却是我妖族圣人女娲所造,况三清之首的太清圣人太上老君立了人族,我们若是就此痛下杀手,得罪了圣人可是不妙,我们还是先去拜访两位圣人,探查一下口风,再动手不迟。”
帝俊一想也是,原来帝俊卤莽,太一心思细腻,因此妖族大事倒是太一拿主意的多。当下两人先向妖族圣人女娲的娲皇宫飞去!
在娲皇宫静休的女娲心意一动,自然知道两者所为何事而来,手心手背都是肉,伤了哪边都不好。只想要劝过,这时候却见天外几道光华闪过,女娲自是知道那是另外几位圣人在提醒自己不得泄露天机,暗道天意不可违,于是把娲皇宫大门紧闭,只闭观去了。
帝俊太一来到娲皇宫的时候,却是连门也未曾进得,只门前有一童子,对来访的帝俊太一说道:“娘娘正在闭关,只说客人来了便转告一句话说‘今日因是明日果,凡事要三思而后行’。”
帝俊久为妖皇,谁知今日受了如此待遇,只气道:“圣人果然好大的排场啊,却是连我等见一面也难,也罢,我等也不劳烦圣人!”说完,扬长而去!
太一却不似帝俊那么冲动,只对童子道:“还请转告娘娘说,妖族终究是娘娘根本所在,妖族所行之事,还请娘娘多加关照!”说完,急忙向那帝俊追去。
待得太一追上帝俊,帝俊道:“兄弟何必对女娲那般客气,就以你我能力,对付巫族足矣,何必去低三下四求人!”
太一只道:“不成圣人,终为蝼蚁。”接着却看了一眼手中的混沌钟,叹口气道,“你我兄弟有这等宝贝,却要看那几人眼色行事,唉……”
帝俊太一正说着,却是到了天外天太上老君的八景宫外,这次倒没有吃那闭门羹,还有水火二童子前来向两人行礼道:“见过妖皇东皇,老爷有请!”
两人跟随着童子来到八景宫内,只见太上老君端坐在蒲团之上,有玄都大法师侍立旁边,老君只闭着眼睛养神。
帝俊太一上前行礼道:“见过太清圣人。”
老君突的把眼睛一睁开,帝俊太一只觉仿佛两道实光射来,顿时浑身冷汗,只动弹不得。
过了一会,老君才慢悠悠的道:“你们且去吧,我为那人教教主,终不能断了道统!”
两人只觉心情一松,却是发现身上衣衫都快湿了,当下里对视一眼,辞别老君向妖皇宫飞去。
路上,帝俊尚在那喋喋不休道:“兄弟,这可怎生是好?一个不见我们,一个见面了却吓我们一跳,事情怕是不好办了!”
太一却是从八景宫出来一言不发,只在那低头想着什么,帝俊只看着着急,道:“兄弟,你平日里主意多,你倒是说句话啊!”
突然,太一去却是面上一喜,对着帝俊道:“兄长,我倒是明白了,事情可为啊!”
帝俊道:“兄弟你总是讲话只讲一半,你就痛快一点讲完啊!”
太一道:“兄长,那八景宫太上老君对我们说‘我为那人教教主,终不能断了道统!’却是说,老君关心的只是他的道统,而非那人族蝼蚁死活,亦即是说,我们只要不将那人族之人杀光,留一部分让太上老君传承道统即可!而女娲不见我们,想来是对我们所行之事,不闻不问,不支持也不反对。”
帝俊虽然卤莽,倒也不是愚钝,太一一说自然也就明白了道理,口里却是大大咧咧道:“这些个圣人倒也遮遮掩掩,有什么就直说嘛,弄得神神秘秘的。”说完哈哈大笑,脚下行程却是加快了。
帝俊太一便摄取了日月之精,炼制了一把宝剑,取名戮巫剑。又使招妖幡引来万妖,吩咐道:“人族之人精血可快速提升修为,众妖可自行捕杀,但人族元灵却需送来妖皇宫。”众妖一听有快速提升修为之法,顿时群情雀涌,高呼妖皇万岁!
顿时洪荒大地处处腥风血雨,可怜人族几千年来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才发展到有今日几千万的规模,哪里想到会有如此横祸。人族不过是些手无寸铁之辈,怎是众妖的对手,于是只日夜里焚香祈求圣父圣母庇佑,可此时李松等尚在闭关,斩断与外界联系,哪里得知?而女娲等圣人却知道天道要如此断送妖族气运,天道不可违,是以均不闻不问,听凭众妖杀戮人族,只女娲在那暗地里心伤。
原来天道之下,巫妖两族只是过渡,人族当最终为那天地主角。巫妖两族不尊天地,不拜圣人,只听命与十二祖巫和妖皇东皇,那些圣人立大教后,在巫妖两族为主角的洪荒是无论如何也传不下道统,因此,众圣人除没立教的女娲外,其余个个都在盼望着巫妖两族早日覆灭,人族登上洪荒舞台,好让自己教旨传承下去。然圣人终究不能直接出手对付巫妖两族,如此大的因果即使是那不死不灭的圣人也担当不下。
洪荒各族各教兴衰败亡,皆在那气运二字。原来十二祖巫虽然凶暴,但终是盘古血脉,自也分得了盘古开天部分功德,想那开天功德如何之大,祖巫虽仅得部分,却也足够镇压巫族气运了。而妖族既有那盘古斧所化成的洪荒四大至宝之一的混沌钟,也有那十大先天灵宝之一的河图洛书来镇压气运,自也是安稳无忧。
数千万年来,巫妖两族不明天道,不日不夜的相互撕杀,却从不做功德之事,气运已然在慢慢耗尽,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如此下去,也不知何年何月才是个了结。而众圣人立教后,若无信徒,却是难以传承,终不免消亡,圣人也是人,急啊!
眼下妖族残杀人族炼制戮巫剑,却是自取灭亡,与圣人无关,想来巫族闻知此事后,也会有大动作,这却是自结因果了。因此,众圣人自然明白这点,难得的一致起来。心道:人族只要不死尽,总还有兴旺的一天,即使全部死尽了,再造出一批就是。女娲虽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但天道之下,独木难支,亦无力改变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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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 五庄观外(求票票)
一时间人族十室九空,到处白骨累累,却是那肉体灵魂都被那众妖哪去祭炼后,弃下的骨头。众人都向首阳山聚集,此时人族三大长老燧人氏,有巢氏,缁衣氏三人皆有那金仙后期修为,三人法宝皆是李松当日所赐,燧人氏法宝为那块木头与石子,有巢氏法宝为那座小木屋,缁衣氏法宝为那块兽皮,三人法宝都有教化众人之大功德,因此也都到后天灵宝级别。所以三人只要不遇上那有数的几个大妖,却还是应付的了。然双拳难敌四手,三人自是顾此失彼。
三人看着众人死伤无数,只心痛如绞,却偏偏圣父圣母护法一个都没出现,连那号称要做人族至尊的人教教主太上老君也没了踪影。三人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每日里只在长吁短叹。
这些日,却是有个消息传来,说那五庄观镇元子可保众人无虞,三人自不知这是妖师鲲鹏的阴谋。心道死马且当活马医,于是便吩咐众人,只全部向那五庄观转移。
人族总算是看到了一丝渺茫的希望,有希望就有力量,于是,众人扶老携幼,一条条人流长龙向那五庄观涌去。
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在妖皇宫冷眼看着人族发生的一切,五庄观镇元子,他们自是不怕。只想等人族聚集在五庄观后,再一网打尽,如此,戮巫剑可成矣。当下里两人只相视而笑,故也没派妖族高手前去围追迁徙之人,只有一些三五成群的小妖前去骚扰。
如此,便有人族之人陆陆续续赶到了五庄观外,只全部的跪在地上口呼:“镇元大仙救命!”那镇元子本是善良之人,又见人族可怜,哪里知道这是妖师鲲鹏的阴谋,当下里便使用袖里乾坤大法将众人护在五庄观内。
巫族,祖巫殿,殿内供着盘古大神塑象,塑象下的长案上摆着一把白玉长弓,长弓旁边又有十支白玉箭。十二大祖巫围坐在帝江周围,个个面色凝重!
妖族所行之事自然忙不过他们在洪荒的老对头巫族,众祖巫听说妖族在炼制一把专门用来对付巫族的戮巫剑,那还得了,一个个的群情激愤,只喊要杀上天庭,把那妖皇宫夷为平地。
祝融脾气最是火暴,当下里只浑身火冒三丈,声音咆哮如雷:“那帮妖族小贼,怕他做什?且随我去一把火烧了他们!”说完就要行动。
共工与祝融向来相瞧不对眼,当下里只冷冷道:“那么大火做甚?怕是你想先烧了这祖巫殿吧!”
祝融大怒,当下却是向共工冲去,眼看两人就要打起来。
众祖巫都是脾气暴燥,肉身强悍之人,平时里一不对劲就要打过一场,大家对此倒也见怪不怪!反正大家打归打,挨几拳也伤不了,关键时刻枪口还是一致对外的。
帝江只摆摆手,道:“祝融且冷静,眼下情况却是对我们相当不利,我们还是一起想个法子对付妖族才好!”又抬头望了一眼那把白玉长弓,叹了一口气道:“若是我们巫族中有人能够拉开这把父神弓,那把破烂剑算个屁!”
众人尽皆无语,还是玄冥心思细腻,主意多,说道:“现在人族全部向五庄观镇元子那逃去,那镇元子也不是易与之辈,迟早要和那妖族之人起冲突,我们且静观其变,待得他们两败俱伤时我们再坐收渔翁之利。”
当下里众人都称妙,帝江只道:“如此甚好,我们且去好好准备,待那镇元子和妖族之人打起来的时候,我们就直向天庭妖皇宫杀去,务必要将妖族之人一举杀光。”
众祖巫各自回去操练大军不提。
却说那后土祖巫,见众人离开祖巫殿后后,却是秀眉深锁,只觉得整日里打打杀杀,厌烦不已。原来后土是十二祖巫中最后化形而成。众祖巫为盘古精血沾染了天地戾气而化形,待得后土化形时,天地戾气已经被前面十一大祖巫吸收得差不多了,故后土却是和其他祖巫不太一样,心中并无多少杀戮气息,反而在听见妖族为炼制戮巫剑残杀人族后,心中甚是觉得人族之人太可怜,平白无故的就卷入到巫妖之争中来,枉送了性命。
后土打定主意,却是朝五庄观飞来。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那人族众人朝五庄观走去,可是洪荒何其之大,又前有堵劫,后有追兵,众人走了好几百年,才全部到达五庄观外。此时,人族由原来的几千万众减少到现在不足百万人。
镇元子看到人族之人只源源不断的朝五庄观走来,哪里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当下里又惊又怒,待到想起要封闭五庄观时,却是晚了。于是,只得硬着头皮和妖族对着干,用地书和消魂散魄葫芦在五庄观布了一先天戊土大阵。
待得众人全部到达后,妖族却也开始行动了,妖皇帝俊一声号令只下,只见千万妖兵妖将从四面八方赶来,将那五庄观团团围住,却是一只蚊子也飞不出去。
帝俊太一高坐在云端之上,戮巫剑就要炼成,妖族一统洪荒仿佛就在眼前,自然是志得意满。旁边站着妖师鲲鹏,后面却是跟着饕餮、穷奇、浑沌、(木寿)杌四大洪荒凶兽。妖族另一准圣修为的大神伏羲却是未来,伏羲本为那人族圣母女娲兄长,自然不会残杀人族大众,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自也不会强迫。
帝俊将手一招,妖师鲲鹏上前对着五庄观喊道:“镇元子,你也是修道之人,何必为了那些人族蝼蚁而枉送性命,今日且交出众人,妖皇定会看在大家同在紫宵宫听道的面上,饶你一命!”
镇元子怒极反笑,道:“鲲鹏,你当日暗算红云,今日你又用此阴谋坑我,导致几千万无辜之人横遭惨死,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他日你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鲲鹏却是怕镇元子抖露出自己想抢红云成圣契机鸿蒙紫气的目的,当下里叫道:“镇元子你休得狡辩,今日你定是要与我千万妖众为敌了。”说完,对着端坐在云头的的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一拱手。
帝俊本就想早点炼制戮巫剑,当下里哪里顾得太多,只大手一挥,道:“无知小儿,也敢言勇,众儿郎,给我杀!”
顿时,千万妖兵妖将的法宝只象雨点般向五庄观打去,只打的五庄观象那浮萍一样,左右摇摆,镇元子只加紧运功守护,心里那个苦啊。
镇元子如今已斩却两尸,有那准圣后期修为,地书为大地胎衣,在十大先天类灵宝中专事防御,自不是吹出来的,如今又有那消魂散魄葫芦为助,再加上众妖兵妖将并无甚后天灵宝类以上攻击法宝,所以五庄观虽被千万个法宝打了个遍,却也只裂了几条缝,众妖还是进去不得。
当下里只惹得东皇太一不喜,太一将手一摆,众妖便停止了攻击。东皇太一只将手上混沌钟祭起一敲,一声古朴的钟声便响遍洪荒大地,钟声又直向五庄观内涌去。
而五庄观内正在苦苦支撑的镇元子听到这一声钟响,只绝心内一阵刀剐,“卟”的一口鲜血吐出,那先天戊土大阵也好一阵摇晃,只瞧得躲在五庄观内的众人心惊肉跳。
太一见一声钟响尚未解决问题,当下里“哼”了一声,却是将手上混沌钟祭起,直接朝那五庄观砸去,只见混沌钟在天空变化成五庄观大小,却是直挺挺的落在先天戊土大阵上。
东皇太一也是斩却两尸的准圣,修为不在镇元子之下。混沌钟为先天至宝,威力之大,眼下洪荒仅有同为盘古斧化成的太极图、盘古幡、诛仙剑与之相当,已经挨了千万件法宝击打的先天戊土大阵如何能抵挡,只听见轰的一声巨响,五庄观已经烟消云散,镇元子直挺挺的躺在地上,生死不知,而被镇元子以大法力袖里乾坤藏起来的百万人族之众更是象待宰的羔羊一般坐在了这片废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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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 圣父之怒(祝中秋快乐)
看着地上躺着的人族生灵,众妖却仿佛看见了最可口的食物,只哈哈大笑,笑声响彻洪荒,那些个在诸天之外观战的无情圣人,听到这笑声都人不住皱起眉头,心道妖族如此嚣张跋扈,难怪鸿钧天道之下,要成弃子,当下也更坚定了要就此破去妖族气运的决心,哪怕就此搭上人族也在此不惜。
妖皇帝俊却是不急着下命令斩杀人族之众,如此威风时刻,洪荒从未有过,怎能不显摆显摆?妖师鲲鹏却只盯着躺在地上的镇元子,心想等会屠杀时,自己定要第一个冲上前去,好搜寻那鸿蒙紫气。而洪荒四大凶兽看着人族众人,更是眼放奇光,口水流淌。
众人眼瞧如此景象,都心道今日再难逃命,每个人都目光坚毅,自觉的端坐在燧人氏,有巢氏,缁衣氏三大长老之后,却是一声也不发出。千年来的逃亡生涯,活下来的人自是坚强无比。
燧人氏,有巢氏,缁衣氏三人对望一眼,眼睛尽是决绝的光芒。
三人带领众人先对那虚空一拜,道:“此一拜拜我人族圣母女娲娘娘,我等人族之人皆为娘娘所造,造生之德永不敢相忘。”
然后三人将各自法宝举上头顶,又带着众人向那东海方向一拜,道:“此一拜拜我人族圣父玄木道长,自人族出生伊始,圣父就与我等同甘共苦,行那教化之事,圣父对人族大恩大德,人族亦永不敢相忘。”
最后,三人又带着众人朝虚空一拜,道:“最后一拜拜我人族护法孔宣道长与五庄观镇元子大仙,感谢此两人一对人族有守护之恩,一对人族有救危之德。”
三拜拜完,人族再无声息,个个端坐不言,视死如归。
天地间顿时也哑雀无声,个个心灵都被震撼,那些刚才还哈哈大笑的妖众此刻也一声不发,妖皇帝俊更是神情肃穆,心道人族虽为蝼蚁,却也不可轻视。
那些在天外观战的圣人个个羞愧满面,尤其是那人教教主太上老君,刚才众人三拜,却是只字都未提及自己,想自己号称人族至尊,又有何用?女娲更是热泪盈眶!谁说那圣人就无情?
那在五庄观外观战的祖巫后土此刻也是心神激荡澎湃,暗道难怪人族可以发展得如此迅速,隐隐有成为洪荒第三大族之势,原来虽活得卑微,却也活得尊严!
金鳌岛,碧游宫内,通天以大法力让众弟子看到五庄观情形,其中有一个黄色身影,正是云霄,脸上挂着两行清泪,她的心中,却是想起了一个青袍道人的身影,而那人,却正和着眼前的一切有大关联。
敬佩归敬佩,妖皇帝俊却还是记得自己的初衷,当下把手朝身后一挥,四个庞然大物就向人族飞去,正是那洪荒四大凶兽饕餮、穷奇、浑沌、(木寿)杌.
眼看众人就要惨遭屠戮,却远远的听见一声大吼传来:“玄木在此,谁敢伤我同胞!”话未落音,只见一根拐杖直朝天边飞来,到了跟前,却突然变大,向饕餮、穷奇、浑沌头上打去,三兽猝不及防之下,只被打得脑浆崩裂,原神无存。而后又有一道五彩光华飞来,直向那在旁惊得目瞪口呆的(木寿)杌刷去,只见一声惨叫传来,那(木寿)杌竟被刷成了几块,显然也是元神不存了。
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只看得一惊,四兽号称洪荒四大猛兽,个个有金仙后期修为,谁知一个回合之下就全部丧命,看来来者实力倒也不凡,当下里暗按防备。
众人只道今日要就此丧命,谁知还有如此变故,只见两道身影倏的从天边飞来,立在了众人面前,当先一人,朗目剑眉,身着青袍,手持轮回杖,脸上却是挂着两行泪水;而后一人,面容英俊,背后青、黄、赤、黑、白五道光华,亦是双目发红。此两人,不正是那圣父李松与护法孔宣?
原来李松刚闭关出来,便算到了人族大难,而孔宣在李松道机牵引之下,自也可以算到,当下两人马不停蹄的赶来,恰好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救下了人族众人。
众人喜极而泣,只道圣父与护法终不弃我等人族,当下里在燧人氏,有巢氏,缁衣氏三人带领下向两人跪拜道:“圣父圣寿无疆,护法金安,望圣父与护法救我等。”
李松看着地下衣杉褴缕,面黄肌瘦的众人,想到自己闭观这一千年来,人族竟然遭受如此大劫,心想此事虽是妖族挑起,却也和圣人的不做为有关,心神激荡之下,深恨那些高高在上自私自利的圣人。
李松站在众人面前,目视苍天,一股睥睨天下的豪情随着怒火升起,却是开口骂道:“原始通天接引准提,你四人枉为圣人,只顾道统传承,不管天下生灵死活,道是不死不灭,却是行尸走兽。”
李松开骂,圣人如何不知,只是眼下却伤不得李松,李松刚受那洪荒众人朝拜,就被自己打杀,怕是以后道统别想在人间发展半步。可圣人虽不死不灭,却是最重面皮,而下被李松当着洪荒众生灵痛骂,只一个个气得横眉怒目,齐齐哼了一声。
圣人发威,自是天地变色,一团团乌云凝聚在空中欲向李松压来,李松只感觉双腿发软,直欲跪下。
李松如何不知那是圣人发威,但此刻却是誓死不从。当下里只把轮回杖往地上一插,稳住自己,一口鲜血喷出,却是堪堪站住。
自鸿钧身化天道后,圣人乃最高存在,众人见了圣人无不战战兢兢,李松这骂圣人之举却还是开天后第一次,而且一骂还是四人,因此,众人倒也佩服李松勇气。
尤其那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二人更觉解气,在圣人未出之前两人仗着手上宝贝,可以说在洪荒是横着走,可圣人一出,两人却处处受抑,故眼下虽然和李松处于敌对状态,却也不发动群妖进攻,只静静望着李松,倒要看众圣如何颜面扫地。
碧游宫内云霄看到李松此举,只觉李松今日那身影是异常高大,却又害怕老师通天教主发怒,只偷偷把眼睛向通天教主看去,见其冷哼的同时也有赞赏的眼光,顿时放下心来。突然又感觉通天教主眼光仿佛向自己射来,当下里只满脸通红,赶忙又将眼光投向那五庄观。
旁边孔宣赶忙上前扶住李松,李松却又开口骂道:“太上老君,你自立人教,自号人族之尊,日日受人族香火祭祀,眼下人族有难,你却袖手旁观,你虽为圣人,却有何面目立于天地之间?”
八景宫中太上老君正闭目端坐,闻得此言,只将双眼猛的一睁,却又看见旁边的那根扁拐,只长叹了一口气……
李松复又骂道:“女娲,你为人族圣母,人族之人皆是你子,子女有难,你却不闻不问,良心何忍?”却是李松突然想到女娲功德成圣,实力最低,怕有些事情不是不想为,而是为不了,再者女娲对自己有大恩,亦不好骂得太过。但如此情形,李松心道你女娲已是圣人,不死不灭,却偏生还有那么多顾忌,却也该骂。
那娲皇宫中女娲听到李松此语,却是眼中两行热泪再也忍不住,顺着那秀美的脸庞,滴了下来……
圣人落泪,自是非同小可,所谓母子连心,一时间,百万人族之人个个心中感应,当下里众人族亦全部哭泣,跪拜道:“圣母女娲娘娘圣寿无疆,圣父玄木道人圣寿无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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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 并肩齐战(分月饼,求票票)
李松骂得了众位圣人,心下怒火消了大半。看着地上跪拜的众人,心道洪荒人族就是如此善良,只报恩,不记冤。若是如此下去,恐怕以后还得多受苦楚,当下里对众人厉声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尔等且站起来,今日有死而已,哭哭啼啼做什!”
众人听得李松此语,心神震撼,停止了跪拜,携老扶幼,全部站立起来,却是个个挺起胸膛,跟着李松朝苍天大吼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声音响彻洪荒……
人族为那蝼蚁,在洪荒众族之中,活得最是卑微渺小,然却被天道选为洪荒主角,自有其可取之处。关键就在信念二字,有信念,便有追求,有追求,便有改变,人族千百年来就如此慢慢的发展着自己。
百万人族以必死信念控诉天地,那是何等的壮观,当下里只见得风云怒号,日月变色,天地都为之颤抖!
那些观战的圣人,看到如此情景,心下也是森然,暗道蝼蚁也不可轻。
紫宵宫中,已经身化天道的道祖鸿钧冷冷的看着这一切,却面无表情,突然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唤来宫外的两童子,吩咐几句,两童子自去不提。
却说那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端坐云头之上,刚开始还兴致勃勃的看着李松痛骂圣人,谁知道李松一下就搞出了这么大的动静。
看着旁边心有戚戚的一干妖众,心想再让李松继续折腾下去,怕是今天这架就打不成了,当下里太一撞响了手中混沌钟,那古朴的声音传来,悠扬缥缈,却是阻止了众人动作。
李松心知今日一战难免,当下里也不保留,将轮回杖高擎手中,又把丹田内松子祭在头顶之上,那松子变化成脑袋大小,放出青、黄、红三色光芒护住全身。旁边孔宣背后五色神光亦是大作,直指天云。
帝俊目光一斜,旁边妖师鲲鹏便将手一挥,五十万妖兵妖将便向前杀去。李松与孔宣也不言语,一个祭起轮回杖,一个祭出五色神光,直接打去,却只见两者过处,一片片血雾腾空而起,五十万妖兵妖将竟如被砍瓜切菜般,倾刻间被杀得片甲不留。原来李松孔宣二人深恨一干妖众助虎为猖,滥杀无辜,于是手上也不留情,只把众妖往死里打。
方才一战自然只是试探性的攻击,帝俊却没有想到五十万妖兵妖将是如此的不堪一击,当下气得冷哼一声,走下云头,手上先天灵宝河图洛书飞出,直向李松孔宣两人卷去。
李松心道自己修炼分身以成准圣,却是想找妖皇帝俊试试威力,况河图洛书为那先天灵宝,混沌生成,不在五行之中,孔宣的五色神光怕是刷不下。
李松大吼一声:“兄弟让我来,你且压阵!”却是想要单挑妖皇帝俊了。孔宣闻言,只得收了五色神光,退后一步。
当下里李松道一声“起”,便将那轮回杖掷到空中,轮回杖在空中光芒大盛,却也不朝那河图洛书撞去,只飞到李松头顶松子上,与松子放出的光芒融在一起。
就在此时,那河图洛书却是到了,象一张无边大网一样,就要将李松包裹起来,但却被松子和轮回杖放出的三色光芒阻挡,不能前进。
李松先天五行之精已经炼化了戊土和丙火,再加上本体就是那甲木,因此眼下已经掌握了三行,李松乃是修炼原神分身,威力奇大,故功力要在那同为准圣中期的妖皇帝俊之上。但河图洛书为那先天灵宝,而李松头顶松子还有那轮回杖才修炼到后天灵宝顶峰,却相差了两个等级,好在松子与轮回杖都含有大功德护住,先天五行之精又岂是易与?因此才堪堪挡住了河图洛书的攻击。
终究先天灵宝的威力非是那后天灵宝可以比拟,两者在空中相持间,却是见李松头顶上三色光芒越来越小,不过好在眼下帝俊并未真正发现那河图洛书之攻击价值,所以李松倒也还能支撑。
那边妖皇帝俊却是面上挂不住了,自己成道以久,乃是紫宵宫中听道人物,而对方不过才化形几千年,如此僵持下去岂还了得?帝俊心中一急,手下却是缓了一下。
就这一缓间,却是见那李松头顶三色光芒越来越盛。李松修炼的是先天五行之精,木能生火,火能生土,而李松本题刚好为那甲木之精,甲木之气用之不竭。原来李松瞧准了这一空隙间,想要绝地反击。
帝俊暗暗叫苦,准圣境界尚不能让自己体内的法力生生不息,故帝俊也慢慢有力不从心之感觉,河图洛书越来越难控制,只在那三色光华反击下慢慢后退。
可河图洛书为那先天灵宝,此刻却是和镇元子的地书一样是一件防守的宝贝。所以当李松的轮回杖光芒欲发动进攻的时候,河图洛书的威力才真正显现出来,轮回杖三色光芒一碰到那河图洛书即刻便暗淡了下来,河图洛书却是光芒大作。
李松暗道不好,见那帝俊越来越轻松。心想如此下去,自己虽为那先天甲木之精,怕也经不起折腾。当下里大喝:“起!”
妖皇帝俊只道李松要全力一击,赶忙运功将河图洛书将那轮回杖给死死盯住,心道,河图洛书的防御能力在洪荒世界可以排进前五,尚在那镇元子的地书之上,我且耗尽你的功力,到时候你还不是任我宰割?
帝俊却是感觉轮回杖上威力并未增加,反而是李松怀中一串珍珠和一把尺子直朝自己打过来,帝俊心中暗道不妙。只见那珠子浑身剔透晶莹,放出白色光芒;那尺子却是青色光芒大起,和珠子相互辉映,正是那后天灵宝定海珠与乾坤尺。帝俊虽不识得两宝,但看那架势,也知道这不凡。帝俊只赶紧想要撤回河图洛书,护住自己,却已经晚了,只得运起神通,硬抗下来。
当下里定海珠和乾坤尺全数打在了帝俊身上,好在李松要顶住河图洛书的压力,不敢全力施为,饶是如此,帝俊也被打得口吐鲜血,直挺挺的就向后面倒去。那河图洛书乃是先天灵宝,此刻见帝俊挨打,自有灵性,倒飞回帝俊身上,护住帝俊。
众人见开始李松处在了下风,正自担心不已,却突然见李松把帝俊给打得口吐鲜血,连忙高呼:“圣父圣寿无疆!”。
东皇太一见刚才帝俊还占尽上风,心道兄长当可解决问题。谁知道一下子就突起变故,想要救援都来不及了,急急上前抱住帝俊,见那帝俊虽口吐鲜血,但其它一切尚是安稳,料想不过是修为稍稍受损,却是问题不大。
太一愤怒之下,将手一挥,那混沌钟便直向李松袭去,旁边孔宣见状,大吼一声道:“无耻之徒,休要暗算吾兄长!”却是背后五色神光一闪,全力向那混沌钟刷去。
太一已斩去两尸,有那准圣后期修为,实力还在那妖皇帝俊之上,混沌钟为那先天至宝,又是在太一愤怒一击下发出,孔宣五色神光虽厉害,却如何抵挡得住,只见五色神光顷刻间就被打回,孔宣也被打得倒退几步,哇的就是一口鲜血喷出,已然受伤不轻。
那混沌钟一击不中,也不再追杀,只在空中转了一个圈,又飞回太一手上。
太一将帝俊放在云端,只冷冷的看着李松,向前一步一步跨过来。
李松只觉得浑身都似被混沌钟的气息锁住,太一每向前走一步,都象是踏在自己的心头一般。心知自己刚才取巧打败了拥有先天灵宝的妖皇帝俊,对于这拥有先天至宝混沌钟的太一,今日事情怕是难了,当下里也不再犹豫,心想拼个两败俱伤也不算亏,当下里将轮回杖朝背后一指。
只见一阵红黄光芒闪过,李松背后又现出红黄两个李松来,正是李松修得的那丙火与戊土分身,丙火与戊土两个道人朝李松一拜,便站在李松旁边,只盯着一步一步走过来的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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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 混沌钟响
洪荒中尚是第一次出现这种修炼分身,连那些在天外观战的圣人都看得一愣。
娲皇宫女娲眼睛一亮,倒是希望李松可以顶住压力,毕竟李松一败,人族便难逃全军覆灭了,想来是刚才人族言行打动了女娲,一颗心终于系在了人族之上了。
西方灵山功德池边,准提向接引道:“师兄,这玄木倒也有几分本领!”接引望向紫宵宫方向,道:“道祖曾言‘大道三千,条条可证混元’,看来所言不虚啊!”
昆仑山玉虚宫原始天尊只面无表情,谁也不知他在想着什么。下面有一人,却是脸色铁青,正是那阐教副掌教燃灯!
碧游宫内,通天脸带笑意,自言自语道:“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啊!”
八景宫内太上老君看到李松身边分身,突然半闭的眼中精光一闪,而后又闭上眼睛,若有所思。
云霄先见得李松打败帝俊,心中一喜,眼下又见得太一提混沌钟朝李松走去,心下甚是紧张,只觉得手心都在直冒冷汗!
东皇太一看到李松身旁两分身,也微微怔了一下,就在这一怔间,李松已经动手,三条轮回杖从三个不同的方向朝东皇太一砸去。一时间狂风怒嚎,仿佛漫天都是杖影,那些人族妖族之众眼睛都睁不来,孔宣连忙护住众人,而一干妖众则纷纷后退。
混沌钟仿佛也被激怒了,一声声古朴而急促的钟声传来,钟声每响一下,轮回杖的去势就顿一下。终于在轮回杖快要碰撞到混沌钟的时候,却是一声绵远而悠长的声音想起,三条轮回杖再也不能前进半步,倒飞回李松等手中,李松等各自后退几丈才堪堪稳住身体,只个个面色苍白。
东皇太一也不追赶,面容冷俊道:“你倒是好心思,瞅准了时机进攻,居然使得我尽全力才接下这一招。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也且吃我一记。”说完,口中念念有词,混沌钟缓缓的升上空中,突然光芒大作,一股混沌气息扑天漫地的传开,那些围观的妖人两族之众之觉得战战兢兢,情不自禁的就跪下来。混沌钟也无甚花哨动作,只径直的向李松及两位分身砸来。观战的众人只觉的混沌中飞行速度甚为缓慢,可李松却觉得混沌钟几乎是以光速朝自己撞过来。先天至宝果然不同凡响,竟然是割裂了时空。
李松等面色凝重,身上定海珠与乾坤尺同向混沌钟飞去,而后,轮回杖也重新飞上天空,越变越大。
定海珠和乾坤尺同时撞在了混沌钟上,只听见轰的一声巨响,定海珠和那乾坤尺便径直掉下地来,混沌钟略一停顿,又继续飞来。
就是这一停顿的时间,李松大吼一声:“合!”只见天上的三条轮回杖合为一体,而戊土与丁火两具分身也飞回李松身体。那条轮回杖盘旋在李松头顶上,只越转越快。
终于混沌钟与那轮回杖撞在了一起,一团混沌气息将两者裹住,外界却是看不到里面景象,只听得雷声阵阵传来。
李松正在里面苦苦挣扎,轮回杖虽达到后天灵宝颠峰,但如何挡得住混沌钟,就如开始定海珠和乾坤尺两大后天灵宝同时撞上混沌钟也只能让其速度缓上一缓。轮回杖撞上混沌钟后,只坚持了片刻就被打下,轮回杖为李松本命法宝,李松只觉心神重创,一口鲜血喷将出来,而那混沌钟却径直就撞在了李松头顶松子上。
那松子为甲木、丙火、戊土三先天之精混合大功德结成,不能进攻,防御之能自在那轮回杖之上,况混沌钟被定海珠、乾坤尺、轮回杖连番阻挡,来势也已经不那么凶猛,因此,混沌钟撞在了松子上后,李松虽觉得浑身骨架都被打散了一般,但也还可支撑片刻。东皇太一一见如此情况,只脸露不屑的冷笑。原来先天至宝的最大特点就是能量无穷无尽,和混沌钟拼耐劲那无疑是自寻死路。
李松终于快支撑不住,只感觉浑身气力象流水一般被抽走,心中却是一幕幕念头闪过:那不周山谷中一棵小松树的孤独,被太上老君取走一根时的痛苦,那遇见孔宣时的震撼,那化形时的喜悦,那遇见云霄时的惊艳,那收徒竹灵梅韵时的幸福,那闻知人族被戮时的愤恨……李松只觉两行清泪流下,长叹一声,暗道:别了,我的洪荒;别了,我的梦想……然后缓缓的闭上眼睛……
只听见天边远远的传来两声痛哭:“老师!”正是那竹灵梅韵二人,两人听从孔宣要求紧守洞府,心下却甚是不安,前刻,更是心如刀绞,两人都身具甲木之精,哪里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当下里也顾不得许多,只朝五庄观飞来。
孔宣却也感觉到了,两人在一起千万年自是熟悉无比,只双眼发红,仰天长啸:“兄长……”也顾不得地上人族,只直向东皇太一撞去。
地上的人族似乎也知道怎么回事,在燧人氏,有巢氏,缁衣氏三人带领下,全部神情肃然,面向那团包裹了李松的混沌气息,行三跪九叩大礼,一拜,一拜,又一拜……
那远远的在碧游宫观战的云霄却是再也看不下去,只掩面向宫外跑去……
就在李松自以为没命之际,那松子却发生了变化,只见松子内一道道紫色光芒射出,吸收着混沌钟散发的混沌气息,与此同时,又散发一丝清凉护住了李松心神。李松一楞,旋即心中大喜,自是知道关键时刻,那红云送与自己的成圣契机鸿蒙紫气救下了自己一命。心念一动,却是幻化成本体松树,高耸入云,行那吸收之事。奇怪的是,外面观战的人却仍然只看见一团混沌。
可那几位观战的圣人却是看到了李松幻化的本体松树,只个个神情一凛,全都掐指算起来……
东皇太一脸上露出思索的表情,而那妖师鲲鹏看见孔宣径自朝太一撞来,心道今日之事能否成功全在东皇太一此役了,连忙叫声:“护驾!”说完,拿出一把扇子横空一划,此扇乃是鲲鹏用本体羽毛炼制,取名为逍遥扇,有那后天灵宝境界。逍遥扇只将着孔宣身形阻了一阻。而那些妖兵妖将利用此刻工夫,竟全部挡在东皇太一面前当起了肉盾,却被孔宣撞得乱飞,生生撞开一条血路。
正在此时,遥远的天空中却传来一声凄厉的叫声,众妖具是一凛,那正在疗伤的妖皇帝俊脸色顿时变得煞白,又是一口鲜血喷出,道一声:“撤!”慌忙朝天空飞去。
东皇太一听见那叫声,也是面色巨变,只伸手一招,那混沌钟便飞了回来。东皇太一赶忙朝妖皇帝俊追去,只是步履稍缓,东皇太一以准圣实力多次使用先天至宝混沌钟,想来刚才战斗也是耗费了不少元气!
妖师鲲鹏心下无奈,只得恨恨的看了一眼那坐在地上疗伤的镇元子,转身也朝天庭飞去,此刻,鲲鹏仍是不知那鸿蒙紫气已在李松身上。
见妖皇等都已离去,众妖自是知道天庭发生了大变故,当下里也不犹豫,几百万妖兵妖将顷刻间走了个精光,只留下了开始被李松孔宣打死的五十万再加上后来被孔宣撞死的十万妖众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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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节 道祖有旨
孔宣与众人也不追赶,只奔向李松处查看李松情况,却见李松正端坐在地上运功,头上那松子仍然是原来那般颜色,却多了一些混沌钟特有的混沌气息。众人也不打扰,只围坐在李松身旁。
原来那鸿蒙紫气和那造化玉牒同出一脉,为天下大道之宗!吸收混沌气息自是可能,此刻鸿蒙紫气在松子内被李松炼化许久,也是有了几分感情,自是不忍见李松就此丧命。李松在发现鸿蒙紫气可以吸收混沌气息时,却是幻化成本体松树,甲木之精份属先天,况采集天地灵气本就是甲木所长,自然李松也吸收了大量混沌气息,存在那松子之内。
李松却是因祸得福了,李松虽本体松树种子曾吸收过混沌气息,但终究只是很少量,况种子又是在开天辟地之后才发芽,所以李松后来炼制的本命法宝轮回杖以及结成的功德松子,都只能算做后天,自然是因为缺少了那先天混沌气息之缘故。而下李松吸收了大量混沌钟上的混沌气息,所以日后若是有那大机缘,本命法宝轮回杖和那功德松子或可晋位先天!
李松运功良久,终于将那混沌气息全部隐藏在松子之内。李松睁开眼睛,只看到众人关切的眼神,心下感动,正想要说几句话,突然天空遥遥传来声音:“道祖有旨,着玄木道人与孔宣即刻到天庭听宣!”
原来那些巫族祖巫按照既定计划,在妖族大举进攻五庄观时便率领了几百万巫众前来攻打天庭。妖皇帝俊和东皇太一在进攻五庄观前想到以镇元子一个人实力,妖族要取胜自不在话下,自然是打着速战速决的算盘,因此虽然探子那边来报告巫族有大动向,却也不甚在意,只留下白泽、计招、英蒙等十大妖帅留守天庭!
谁想到李松和孔宣会前来捣乱,还斗了个两败俱伤?就在李松和妖皇帝俊以及东皇太一僵持阶段,几百万巫兵巫将在十一大祖巫(后土在五庄观外观战)的带领下直捣天庭。天庭重兵都在那五庄观外,剩下的那些小喽喽如何抵挡得了,白泽,计招等十大妖帅乃是金仙境界,如何是准圣境界的十一大祖巫的对手,只被杀得七灵八落。幸好此时妖族另一位准圣伏羲大神及时赶到,才扛了一阵,但伏羲一人如何是十一大祖巫的对手,只被打得口吐鲜血,好在伏羲有那后天灵宝伏羲琴傍身,倒也护住了性命。妖族节节败退,一直退到了天庭门口。却惊动了妖后嫦羲。
妖后嫦羲与妖皇帝俊,东皇太一一般,也是在太阳星上化形,然自嫁与妖皇帝俊后便不再抛头露面,只日日在妖皇宫中教导生下的那妖族十大金乌太子,故嫦羲虽也有准圣修为,却不为洪荒所知。
嫦羲听得宫外喧哗,暗道不好,只吩咐十金乌太子待在宫中,妖后出得宫来,却是替下了遍体鳞伤的伏羲。众祖巫生性暴戾,此刻更是杀红了眼,哪管来人是谁?很快,嫦羲就抵挡不住,只被那奢比尸一拳砸在了心口,那声凄厉的叫声正是嫦羲发出。
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赶到时,只见嫦羲躺在地上,心口一个大洞,血流不止,怕是活不成了,而十金乌太子只跪在嫦羲身边也是泣不成声,当下里两人也顾不得那些祖巫,飞身赶到嫦羲身旁。
嫦羲全靠一口真元护住心神,要见那帝俊太一一面,原来三人同在太阳星上化形,均为那太阳真火本体,自小就青梅竹马,那帝俊与太一却是同时喜欢上了嫦羲,但一女安可嫁两夫?故太一只得忍痛割爱,帝俊与嫦羲亦常觉对太一不住。此刻,嫦羲将要身死,太一却也顾不得许多了。
嫦羲只拉着帝俊与太一手道:“臣妾……怕是不成了,还请两位陛下早……早晚照看吾儿,勿使惹……惹是生非,惨遭横祸。”说完,抬眼看着旁边的十金乌太子,眼泪便唰唰的流下,却是嫦羲在将死之际,算出了十金乌太子日后有场大难,怎能不伤心痛苦?
嫦羲话一说完,却是再也坚持不住,只身化一团熔熔火焰,望太阳星飞去,帝俊太一知道嫦羲本为太阳真火之身,此刻却是一丝真灵也没有保住,只悲痛欲绝,两人对望一眼,一执河图洛书,一擎混沌钟,却是缓缓的的站了起来,只怒目看着前面的十一大祖巫。
十一大祖巫饶是与帝俊太一交手过多次,此刻也被瞧得心里发麻,事已至此,自然要打过一场才是。
当下里两边都摆好架势,近千万巫妖之众个个摩拳擦掌,大战一触即发之际。却远远见天边飞来两个童子,只口里叫道:“道祖有旨,命巫妖两族罢战!”又向天庭下方念道:“着玄木与孔宣即刻到天庭听宣!”
待得李松和孔宣赶到天庭,看到的自是剑拔弩张的巫妖两族,以及帝俊太一那要吃人的眼光,原来帝俊太一深恨李松在五庄观阻挡众妖,导致了天庭受灾,嫦羲丧命。李松如何不明白?只在心里暗暗叹气,自己怕是和妖族的梁子结得大了,但妖族伤了几前万人族无辜百姓,这一切也只是咎由自取,又怨得了谁?当下也顾不得许多,只与孔宣走到两童子前,拱手道:“贫道玄木(孔宣)在此!”
两童子见人已到齐,便拿出一榜念道:“道祖有旨,尔等听宣: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残杀几千万人族之众,导致人族几欲灭绝,罪无可恕,罚两人填北海之眼千年!十一大祖巫偷袭天庭,打死妖后嫦羲,几欲挑起洪荒大战而导致生灵涂炭,命尔等自回祖巫殿思过,千年不得外出!此千年内,巫妖两族不得再生事端,否则定不轻饶!”
虽然道祖有旨,但那帝俊太一与十一大祖巫个个是桀骜不驯之人,眼下场面又是不死不休,心里如何服气?不过帝俊太一因刚与李松作过一场,伤还未好;而十一大祖巫又因为后土不至,结不成十二天都煞神阵。两方自是各有顾忌,都在想千年以后定要对方好看,当下道声“领旨”,却也不理会两童子,各自去了。
两童子无奈,只得继续念道:“人族圣父玄木道人虽于五庄观外救助人族有大功,但侮辱圣人,妄论天地,却是不该。故罚其于幽冥血海思过千年,以偿还此段因果。人族护法孔宣此千年内且继续护法人族发展。”
李松一听要去那幽冥血海思过千年,顿时只觉头大,但是想到自己在五庄观外痛骂圣人,那些圣人都是些好面子之人,以后随便逮着个机会肯定不会给自己好果子吃,道祖只罚自己思过千年偿还因果,怕还是保护了自己。当下里向虚空一拜,道:“玄木在此谢过道祖!”说完,天空一阵金光闪过,自把李松卷到那幽冥血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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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节 幽冥血海
盘古大神身化洪荒,左眼为日,右眼为月,头发成繁星点点;鲜血变成江河湖海,肌肉变成千里沃野;骨骼变成草木,筋脉变成道路;牙齿变成金石,精髓变成珍珠;气为风云,声为雷霆,汗成雨露;盘古大神倒下时,头与四肢化成了五岳,而脊梁却成了天地间的支点不周山脉,肚济却化成了一片血海,那血海方圆几万里,里面血浪滚滚,鱼虾不兴、鸟虫不至,天地戾气全都聚在了此处,洪荒众人将此处唤做幽冥血海。
幽冥血海环境恶戾,和那北海海眼处仿佛,更是多了凶戾之气,千百万年来倒一直是惩罚大错之人所在。
话说李松被道祖罚在这幽冥血海思过千年,以李松只能,血海自然是伤害不了李松。刚开始还觉得新鲜,只把此处瞧了个遍,可到处血海茫茫,又有什可瞧之处?时间一久,就甚觉单调无聊。
期间那孔宣来探望过李松几次,但终究人族从头发展,事务繁多。竹灵梅韵二人倒在幽冥血海旁结了座小草庐,要陪李松住上千年,李松却是死活不肯,只把两人交付给孔宣,给带回人族去了。
待竹灵梅韵两人含泪随孔宣走后,李松甚觉欣慰,心道自己在洪荒总算不是孤家寡人。又想到上次和东皇太一相斗在混沌钟之下只差点把小命都丢了,看来水平还有待提高,当下里李松找了个僻静的地方,修炼起来。
自上次从生死线上走过一遭后,李松却发现自己心境修为提升了不少,对法宝的理解和运用能力也增加了不少。丹田内松子竟又多了许多混沌气息,李松也不干别的,就炼化自己丹田内的混沌气息,心道先天之物,那可是再差也有八成啊!
如此一晃就九百年过去了,还过得一百年李松便可以离开这幽冥血海了。在这九百年中,李松终于用松子将那混沌气息全部炼化,防守能力大大增强了,心道圣人以下,只要没有先天级别变态的法宝,怕是自己都打发得了。不过那道鸿蒙紫气却依旧缩在松子内,让李松无从下手,李松也懒得管它。
这一日,幽冥血海里却升出一个脑袋,面容俊朗,束着发笄,不是那李松还有谁?却是李松这九百年来压抑的太久,出来透透气。
却发现岸边有一个女子坐在那里,口中喃喃自语,只对着幽冥血海发呆。那女子穿一袭白色裙子,在这草木不生的血海旁边,李松只觉看得特别舒服,暗道自己运气还是不错的。
那女子也发现了李松,看见李松从血海里冒出来,心中甚觉奇怪,不过倒也不怕,睁大眼睛对着李松道:“你是何人?为何在血海里?在里面玩什?”
前两句话倒也问的正正经经,可最后一句却是太离谱了,李松心道你也去朝着虚空将那些圣人骂上一通,或许道祖鸿钧也会让你来这幽冥血海玩上一千年。不过此话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
那女子不等李松回答,接着却是有点兴奋的朝着李松讲道:“我记起来了,你便是那人族圣父玄木道人,你那日在五庄观外把那六位圣人骂了个遍,是被道祖鸿钧罚在这里思过千年的!恩,不对啊,现在才九百年,你怎么就出来了。”
李松见那女子居然认识自己,心情倒也不错,被漂亮女子认出自己,而且还提到自己颇为得意之事,任谁都会开心啊!不过那女子最后一句话却不得不反驳,要不传到道祖鸿钧或者那些圣人耳里,自己还得吃不了兜着走。
当下李松咳嗽一声,正儿八经道:“贫道正是那玄木道人,有理了,不过姑娘饭可乱吃,话却不能乱说,贫道今日是见外头风和日丽,特将这脑袋伸出来透透气,可不是不尊道祖教诲!”心下里却暗道晦气,将这脑袋伸出来透透气,怎么听起来就象那乌龟了,看这话说得,真别扭啊!
那女子只扑哧一笑,李松只觉明艳不可方物,女子道:“你这人说话倒是有趣,把自己说得象个乌龟似的。哦,对了,我叫后土!”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李松简直想扇自己的耳光了。突然听到那女子说自己叫后土,却是一惊,只道:“你可是那巫族十二大祖巫之一的后土,你怎么长得这么漂亮?”
后土只觉脸一红,心下却有点喜悦,说:“你这人真是无理,我生下来就是这样子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两个后土么?”
李松心里却似翻开的锅,祖巫后土?不是要身化六道轮回的么?怎么却在此处?当下里疑惑道:“道友怎会在此处?我刚才出来时,看道友对着幽冥血海发呆,却又是怎么回事?”
后土道:“你直呼我名字后土就可以了,我那些祖巫兄长都是这么叫的。”说完,又顿了一下,悠悠而道,“我那日在五庄观外发现那些死去的人族魂魄在天空中飘荡,甚是觉得可怜,却见他们慢慢的都朝一个地方飘去,我便随在他们后面想要看个究竟,没想到他们都来了幽冥血海这里,我隐隐觉得似乎这幽冥血海和我有些关联,却又不太清楚,所以这几百年来一直在这里思考,不想却碰到了你!对了,我发现血海里面似乎不太平静,你一直在里面,可知道是怎么回事?”
原来这幽冥血海为天地戾气所聚,天生就能吸引天地间的冤孽之气,那些人族之人平生从不为恶,却因为妖族为了炼制对付巫族的戮巫剑而无辜枉死,死后魂魄也觉不甘,只在天地间飘荡,想要寻一归宿,却是慢慢被幽冥血海内天地戾气所吸引。
李松以前一直觉得祖巫为盘古精血沾染天地戾气所化,应该长得面貌狰狞,没想到后土却是一个如此娇滴滴的美女,想到后土以后身化轮回,心下大是不忍,只叹了一口气道:“贫道这九百年来一直在静修,却是不知血海内发生的事情!”
这倒不是假话,李松只道道祖鸿钧罚自己在幽冥血海思过,千年后就可出去,所以即使在血海里看风景也不曾想到那血海深处。更不会想到幽冥血海里面会有如此多的文章,竟是那后世的地狱所在?
后土却是瞧出了李松言语间的犹豫,道:“你这人好不爽快,说话吞吞吐吐,也罢,待我自己下去这幽冥血海身走一遭,一切自会明了!”说完,便纵身一跳,进了幽冥血海。
李松想要阻止,却哪里来得及,只得感叹,该来的始终还是要来!便转身向后土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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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节 冥河老祖
那后土在幽冥血海里走得飞快,只苦了在后面追赶的李松,幽冥血海为那天地戾气聚集,血海表面上看似风平浪静,可下到深处却是波涛汹涌,李松远远瞧见后土象条泥鳅般不受影响,可自己却是被搅得过七晕八素,只觉得压抑非凡。
李松心想自己还是去血海表面的好,若一个不小心在这里受伤那可就亏大了,心念动间,便想要游回,突然见前面一道白光一闪,一个女子就站在了李松面前。
在这等恐怖的环境中,这么来得悄无声息,饶是李松修为颇高,也惊了一跳。待回过神来看得清楚,却发现那女子正是后土。
李松长嘘了一口气,道:“后土大姐,你打个招呼好不?这么来去我不被你吓死才怪!”
后土倒也瞧出了李松的表情,不好意思之余却甚觉好笑,道:“什么后土大姐,叫得好难听!你修为还在我之上,你怕什么,你那件防御的松子法宝呢?不是连混沌钟都顶得住吗?”后土只将那松子也当做是李松的宝贝了!
李松暗道自己愚蠢,心想这些苦头倒是自找的,当下里将那松子放出来,却也奇怪,那松子一出来,那血海波涛似乎害怕一般,只远远的躲开翻滚着,不敢近得李松身来。
却原来李松那松子内有大功德,功德此物最为奇妙,不仅可消除业力,提升修为,更可以护住心神,百邪不侵。那血海波涛不过是些冤魂在那里兴风作浪,如何对付得了李松之大功德,只见得那松子上七彩霞光大盛,一些躲避不及的冤魂一接触那霞光,便化做一缕青烟,飞出幽冥血海,而每有一缕青烟飞出,那松子的霞光就仿佛更盛一分。只看得后土连连称奇,李松大为得意。
原来那些魂魄被天地戾气吸引到这幽冥血海中,却是再也脱不得身,只日夜被那血海内戾气奴役,痛苦不堪。如今撞上李松之松子上的大功德,却是被功德斩断了那一丝控制魂魄的戾气,得已解放。
李松欣喜的对旁边后土道:“原来解救这些魂魄竟然还可得到功德,来,我们一起追那些魂魄去!”说完,却是将松子光芒也将那后土罩住,这样,后土也能分得部分功德了。
后土听到李松话语后却是露出沉思的表情,自言自语道:“解救魂魄,该怎么解救呢?解救后魂魄又去了哪里?”
李松见后土又开始发呆了,只拉着后土手道:“快点啊,要不等会追不上了。”
后土手被李松拉住,脸上一红,却也没有挣来,只随着李松向那些魂魄追去,一时间,幽冥血海只被两人搅得个鸡飞狗跳!
李松和那后土两人在乐此不疲,时间过的飞快,很快就过了几十年,幽冥血海最深处内却有一人在暗暗叫苦,此人名唤冥河老祖,正是盘古开天后在这幽冥血海内孕育,身裹那先天五旗中的玄元控水旗出世,此人也是洪荒大能之人,一身修为达到准圣境界。曾在那紫宵宫内听道祖鸿钧讲道,后道祖将紫宵宫关闭后,冥河老祖便回到了幽冥血海。
冥河老祖为人低调,深知洪荒是块是非之地,尤其在圣人出现后,冥河老祖更是一步都不出血海,只在那祭炼玄元控水旗。幽冥血海人兽罕至,因此,冥河老祖日子倒也过得十分惬意。
几千年前,冥河老祖发现血海中多了许多人族魂魄,好奇之下抓了许多过来把玩,却意外发现以幽冥血海海底之水为形,再注入人族魂魄,便造出了一个完全没有在洪荒上出现过的新的物种,冥河老祖只将那物种叫做阿修罗众。那阿修罗人男的面目狰狞,高大凶猛,女的却容貌艳丽,妖冶淫荡,不过阿修罗众却不能象洪荒各族那样生育。好在洪荒里天天有人厮杀打斗,死的魂魄不计其数。冥河老祖也不以为意,遂以阿修罗众为班底建立了幽冥教,自任教主,好不逍遥。
李松被道祖鸿钧罚在幽冥血海思过千年,冥河老祖自然知道。不过冥河老祖也知道李松在五庄观外怒骂圣人,打得妖皇帝俊吐血,在东皇太一先天至宝混沌钟下亦全身而退,心道如此厉害人物自己还是少惹为妙,反正也就千年时间而已。所以约束阿修罗众,也不去找李松打招呼,只在暗中观察着李松动静。
幽冥血海本就为那冥河老祖地盘,李松几百年来一直在海面修炼,又为人粗枝大叶,也没有疑心到血海内还别有洞天,所以也就没有发现冥河老祖及阿修罗众!
谁知道眼看李松就要结束思过,回到那洪荒中去,却又来了个祖巫后土,十二祖巫在洪荒成名已久,个个修为不在冥河老祖之下,冥河老祖自然更不想去招惹。只暗求两人快快离去,没想到两人不仅未走,反而在幽冥血海中超度起那魂魄来,而且这么一搞就是几十年!
如若那些魂魄都被两人超度了,那阿修罗众从何而来?两人岂不是断了幽冥教的香火!当下冥河老祖再也忍不住,只出得血海海底向李松后土走来。
李松正与后土两人追那些魂魄追得兴起,远远的看见冥河老祖从前边走来,也不疑有它,只兴奋的对后土大叫:“啊呀,后土,快看,来了个大的,这下我们发了!”
后土却也在紫宵宫听道祖鸿钧讲道过,自然认得冥河老祖,当下里暗捏了一把李松,向冥河老祖作了一辑道:“后土见过冥河老祖!我们两人在此超度魂魄,不想却惊动了老祖。”却是暗地里告诉李松来人是谁。
李松一听,心下惭愧不已,想起后世传闻!自己只记得超度魂魄,也没和人家打招呼,就在人家的地盘上搞了个天翻地覆,这下可好,人家找自己算帐来了,而自己居然还不认得人家,只当来了条大鱼。当下也向冥河老祖作了一稽道:“贫道李松见过道友,千年来奉道祖之命来此,却是打扰道友清修了。”却是提醒冥河老祖,这千年可怨不得我,我也是受害者,道祖抓来的。后土只听得暗暗发笑。
冥河老祖如何不知道李松言下意思,心道怪不怪你们且放一旁,但求你们别惹是生非我就谢天谢地了。当下里向两人还了一礼,道:“两位道友金安,幽冥血海浑浊,还请两位道友上去岸上休息。”却是想赶两人走啊。
李松心道我也想上岸去休息啊,可是道祖和那六位圣人未必允许。但想着后土就在身边,这话却说不出口,自己怎么也得要点面子?当下里打了个哈哈:“没事没事,道友不必客气,这里环境也还不错,我呆会就走。”意思是我千年期满,自然就走了。
后土却在超度了那些魂魄后,身上功德增加,以前的一些模糊的思路也变得清晰起来,更加坚定了这幽冥血海和自己有大关联,因此如何肯走,听得李松如此回答,只笑盈盈的看着李松。
可这话听在冥河老祖的耳朵里却全然变了味,什么环境不错,众所周知,幽冥血海号称洪荒死狱,气候之恶劣,仅比那镇压妖皇帝俊和东皇太一的北海海眼处好上一线,若这还环境不错,那洪荒岂不是处处鸟语花香,人间天堂了。又说什么呆会就走,怕是你要等到把我的阿修罗一族全部超度完才走吧!
冥河老祖虽然为人低调,但本领高强,况久任幽冥教主,自也有几分脾气,心神激荡之下也没想那么多,只当两人是来挑衅了。心道我在幽冥血海内生长,对幽冥血海比你们两人熟悉太多,况我又有那先天灵宝玄元控水旗,难道还真当我怕你们两人不成?当下里只冷冷道:“如此说来,你们两人是打定主意不走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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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节 血海打斗
李松浑然不知自己已经闯了大祸,只道这冥河老祖变脸比变天还快,一下子倒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只楞在那里。旁边后土听了这话却是心下不忿,想十二祖巫在洪荒是何等威风了得,天生就是打架的料,如何听得了这等话语?当下后土只冷冷答道:“走又如何,不走又如何,幽冥血海又不是你一家之地,难不成我们便来不得么?”
冥河老祖哪里还忍的住,只伸手一招,手上便凭空多了一条手杖,那条手杖通体血红,拐柄上有一个鬼头,面目狰狞。此宝名唤幽冥杖,乃是冥河老祖采取幽冥血海海底精石锻炼而成,后冥河老祖又收集十万血海魂魄,将拐杖炼化了七七四十九年,乃是后天灵宝境界。此法宝一出,只听血海内一片鬼哭狼嚎,又四处血浪滚滚,直向幽冥杖涌来。
李松见此情景,心道动手总归不好,正想要出言相劝,却只听见后土一声大喝:“想打架,谁怕谁!”然后飞身就向冥河老祖扑去。
李松听见后土言语,不由得啧啧称奇,心道:这后土刚才还笑语嘻嘻,眼下却活脱脱一后世小太妹,洪荒之人,真是难测!不由得又想起了那黄衫少女云霄,总是那般温柔娴雅,两人都生得貌美如花,可性格差别还真大。
其实这却怪不得后土,洪荒以强为尊,打架杀人那是家常便饭,输了也只能冤自己本事不济。十二祖巫乃是盘古精血沾染天地戾气而生,更是脾气火暴,天生打架的料,看谁不顺眼都要上去揍几拳。后土虽然性格较其它祖巫为好,但在正和李松超度魂魄的兴头上,被冥河老祖这么一扰,不打才怪?
却见两人相斗,只见后土那白色身影在滚滚血浪中翻腾,却是左右支绌,一不留神就要挨冥河老祖一杖,冥河老祖端的是轻松无比。李松暗道不好,心想事情发展至此,不打是不成的了。当下里也将轮回杖擎在手中,冲后土道:“后土妹子,你且下来休息,待贫道打过一场!”
原来后土在血海中和那冥河老祖打斗,却是处处受制,一来行动不如陆地上方便,二来那冥河老祖祭起幽冥杖,却仿佛有万千魂魄在血浪中哀号,后土心神受扰,只觉异常烦燥,导致发挥大不如常。冥河老祖却不受此影响,是以占得先机,将那后土打了几拐,好在祖巫肉身在洪荒最为强悍,挨几拐也不碍事,不过面皮却是丢定了。
后土听得李松言语,飞身一退,就到了李松身旁,却腮帮鼓鼓,只把一双美目横视李松。李松见后土衣衫凌乱,香汗淋淋,想是吃了大亏,心下大是不忍,当下祭出松子,举起轮回杖对冥河老祖道:“道友,得罪了!”说罢飞身掠上。
冥河老祖并不接话,只举起幽冥杖就朝那李松砸去,李松也不怕,心想我的轮回杖乃是先天甲木之精炼制而成,至刚至柔,砸就砸!当下里两人就乒乒乓乓打起铁来。只将幽冥血海砸得天翻地覆,海面涌起几百丈的高浪。
李松不怕,冥河老祖却是怕了,这幽冥血海是冥河老祖安身立命之所,心想你玄木道人十几年后拍拍屁股就走人了,而我还得在这里混啊,这么砸下去怕是自己那幽冥教都得砸毁了。
当下冥河老祖大喝一声,退出十来丈,李松见冥河老祖退后,只道是自己力大,心情自然大好,朝旁边的后土挤眉弄眼一番,说话也没了顾忌,只对冥河老祖道:“道友,大家以前都是用杖的,以后你却是得换个兵器了!”却是李松看冥河老祖也用个杖,心下里不爽。后土只在旁听得掩嘴发笑,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冥河老祖却是气得哗哗大叫:“今日不杀尔等,誓不干休!”说完,催动法力,那些夹杂着魂魄的血浪突然就幻化成一个人形,身高几百丈,只张开血盆大口,直朝李松咬去,后土在旁瞧得惊心触目,连连大叫:“小心!”
李松却微微一笑,头上松子和手中轮回杖同时放出千丈霞光,正是那后天功德之光,说也奇怪,那血浪巨人一接触到那霞光,便惨叫一声,仿佛被定住一样,再也动不得分毫,那霞光却如一把菜刀般,将那血浪巨人切得支离破碎,而血浪巨人中裹着的万千魂魄,纷纷逸出幽冥血海,不过片刻,血浪巨人便变成了一滩普通血海之水。
原来李松身具大功德,功德此物最是神奇不过,平时只事防御,不能进攻,却可保本体万邪莫侵。而那血海巨人乃是冥河老祖用幽冥杖上大法力,以血海之水裹万千魂魄而化成,对常人杀伤力巨大,却独独敌不得身具大功德之人。李松在血海内和后土几十年来超度了万千魂魄,自对此非常清楚。
血海巨人被化,冥河老祖自是元气大损,却也不肯就此罢休。当下里心念一动,一柄黑色小旗便立于手中,小旗一出,顿时周围血浪力马平息下来,却隐隐似乎有更大危险藏于其中。正是那先天灵宝五行旗中的玄元控水旗。
李松还道冥河老祖会就此罢手,谁知竟又拿出一个法宝,李松却是不识那玄元控水旗,不过看那小旗出场态势,怕是等级不低,难以对付。心想反正不打也打了,还是先下手为强,当下对冥河老祖道一声:“你也吃我一杖!”却是手一挥,轮回杖上青、黄、红三色光芒大作,直向那冥河老祖砸去。
冥河老祖也不慌不忙,只把手一挥,那北方丙水旗顿时黑色光芒大做,直朝那轮回杖卷去,待得两者在血海中相遇,玄元控水旗却是将那轮回杖包围,只慢慢收拢,却是想要将轮回杖给裹了。
李松心道不妙,此刻也知道了那小旗定然是先天之流,没想到这冥河老祖还有这等宝贝,好在自己法力还在冥河老祖之上,先天五行中又已经祭炼了木、土、火三行,要不此刻怕已经吃了大亏。
当下里李松也不再犹豫,紧守心神,不让轮回杖被那玄元控水旗裹去!又大喝一声:“出!”却是将戊土、丙火两分身放了出来,两分身也不含糊,只举起各自轮回杖就直接朝冥河老祖砸去。
冥河老祖以前闻知李松斗败妖皇帝俊,打和拥有混沌钟的东皇太一,却也不以为然。心道若是在这幽冥血海内,李松定讨不了好。原来这幽冥血海乃天下凶戾之气聚集地,血海内魂魄又能迷人心智,即使那圣人来了,在这里发挥也要大打折扣。因此也才敢和李松后土两人相斗。却不知先是李松身具大功德,血海内的戾气魂魄对其无丝毫影响,后又有如此分身之妙,只吓得胆颤心惊,暗想当年帝俊太一都对付不了,自己败了也不算丢脸,还是保命要紧。当下里伸手一招,那玄元控水旗倒飞回来,冥河老祖转身就向海底飞去,却是刚好躲过了戊土、丙火两分身这一杖,却也被余劲扫得一口鲜血吐出。那轮回杖砸在空处,只硬生生把那血海之水砸开成两半,半晌才又聚拢。
后土也被这一杖之威砸得目瞪口呆,好久才回过神来,心想分身就如此厉害,那本体肯定更是了得,怕是以祖巫之强悍的身体也是承受不住。暗道以后回到祖巫殿,定要和众祖巫说明,没事尽量不要招惹这玄木道人。
冥河老祖败逃,自然是十分解气之事,后土只拍手称道:“道友真是好本事,怕是洪荒圣人只下,以道友本事最为高强了!”
李松心中豪情万丈,当下里也不言语,如此好场景,自然要耍会派头了!许久才举起轮回杖,摆一个自以为最帅的姿势,只慢悠悠的一字一语道:“人名玄木,杖唤轮回,遇鬼杀鬼,逢魔斩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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