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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章 走,打官司去

    174章走,打官司去

    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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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卢祥安这般神sè,马良没来由的有些生气,卢祥安的表情和眼神,到底什么意思?

    正待要开口再挤兑卢祥安一句别总是幸灾乐祸的时候,兜里手机的铃声响了起来,马良掏出来看了看来电,是办公室的电话号码,马良心里泛起一丝疑huò,这两天物流部不算太忙,而且魏苗也基本上能按照自己定下的运费表去处理相应的发货工作,再有齐晓赛协助,红日货运公司那边方玉平的全力支持配合,工作相当顺利。所以没什么事魏苗和齐晓赛是绝然不会给他打电话的。

    想到这里,马良起身对卢祥安道:“赶紧帮我卜一卦,我先回办公室去看看,那边有些事情。”说罢,马良一边往外走去,一边按下了接通键:

    “什么事儿?”

    魏苗略显焦急的声音传来,道:“小马,周日发的那批货出了点儿问题……”

    “嗯?等着,我就在楼下,马上过去。”马良皱着眉挂断电话,匆匆往办公楼走去,心里琢磨着周日的时候是齐晓赛值班,当天发了三车货,河南濮阳十四吨半,山东聊城十三吨半,再有就是发往黑龙江齐齐哈尔的二十七吨啤酒了。

    按说到现在已经过去四天时间,发往路途最远的齐齐哈尔的货物也该送到了,真有问题早该反应上来,怎么到现在才报上来?

    怀着这些疑huò,马良急匆匆来到了三楼,推开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

    却见办公室里齐晓赛正坐在办公桌前,低着头轻声的抽泣着,魏苗站在她的旁边轻声安慰着。

    马良皱了皱眉,看这模样应该是齐晓赛值班的时候出现了失误,所以也就没有去理会齐晓赛抽抽泣泣委屈的娇态,吃一堑就要长一智,事情已经发生了,哭管什么用?马良径直走向自己的办公桌,坐下后慢条斯理的问道:“魏姐,周日的时候一共发了三车货,是哪车货出了问题?”

    魏苗叹口气,一边用手轻拍着齐晓赛的肩膀安慰着,一边说道:“发往齐齐哈尔的那车货,作为随赠品的五百个礼品袋发错了,客户要的是超干清爽十一度的礼品袋,发过去的是纯生八度的礼品袋。”

    良点了点头,事情不算大,便说道:“东北区销售办公室那边怎么说?”

    “曾克成刚才来过了,也没说如何处理,只是把小齐训斥了一通,然后气冲冲走了。”魏苗无奈的摇了摇头。

    齐晓赛抬起头来,抹着泪儿抽抽噎噎的说道:“马经理,对不起,是我疏忽了。”

    “错了就错了,哭管用吗?”马良没好气的训斥了一句,不过终究是受不了女孩子的哭泣,考虑到新人难免会出现点儿失误,心里本来也没怎么太生气,便语气一软,道:“行了,别哭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五百个礼品袋,下次给客户补上就行了,至于厂里损失的这五百个礼品袋,客户如果不肯付钱,咱们物流部就出钱垫上吧,别哭了,不会让你一个人承担的……”

    “我,我,经理,对不起……”齐晓赛眼眶里又掉出泪来。

    马良有些无奈,自己都说了小事一桩,也不打算追究她的责任,怎么还哭,怪不得人都说女人是水做的。

    见马良表情上有些不耐烦的神sè,魏苗赶紧说道:“齐齐哈尔的客户说了,他们急需这批礼品袋,要我们立刻快递发给他们,才,才可以。”

    “靠得理不饶人还是怎么地?”马良一拍桌子,瞪了瞪眼却是没再说出什么——没辙啊,客户就是上帝,更何况,人家客户也可能确实是急需这批礼品袋才会如此焦急的。想了想之后,马良无奈的笑着摆摆手说道:“行了行了,快递就快递,咱们物流部出这个钱……小齐你别哭了,好像多委屈似的,叮嘱你多少次了,要认真,仔细,这礼品袋发货单上都写的清清楚楚,怎么就领错了?这次也算是个教训,吃一堑就要长一智,人不能在同一块石头上绊倒两次,以后别再犯这种错误就好……还哭不是?让我说你什么好。唔,对了,我给货运公司去电话,那天带司机去领随赠品的是方海bō那小子吧?”

    “不是,是,是我去领取的。”齐晓赛小声的抽泣着说道。

    马良当即斥道:“那你怎么搞错的?没看发货单啊?当时库管是谁?娘的,找他们去他们也有责任。”说着话,马良气冲冲的站了起来就要往外走,心想好几个环节卡着,怎么会发生如此低级的错误,开什么玩笑——现在到好,销售部几个区域办公室本来对物流部就有不满,这下好了,可让人抓着把柄了。

    齐晓赛急忙站起来抽泣着解释道:“经理,其实,其实那天是发货单上没标清楚,才会出错的。当天发的货物是三千件超干清爽十一度,发货单上只打印了礼品袋三百个,没有标注是什么品种的礼品袋,我还专门给东北区办公室打电话问了值班经理的,他说不清楚,齐齐哈尔的客户是经理曾克成负责的,让我给客户或者曾克成打电话,结果齐齐哈尔那边值班的人员也说不太清楚,联系他们负责人联系不上,我又给曾经理打电话,手机却一直打不通……后来,我和库管都想着既然发的是超干清爽,礼品袋应该也是要的这个品种,就,就发走了。”

    马良愣住,想了想说道:“发货单的存根存档了没?”

    “存了。”齐晓赛赶紧走到旁边的柜前打开,抽出一个文件袋,从中拿出了那天的发货运输合同以及发货单存根,递给了马良。

    马良接过来看了看,上面果然只打印了礼品袋三百个,却没注明是什么品种。马良把发货单存根揣进兜里,皱眉道:“责任明显不全在你,你哭什么哭?跟他们讲清楚不就行了,他们销售部就没有责任吗?”

    “我,我不敢。”齐晓赛低下了头。

    “瞧你那点儿出息有什么不敢的?”马良气道。

    魏苗叹口气,说道:“小马,刚才曾克成凶巴巴的进来,根本不给小齐解释的机会,什么都不说就是一通训斥,我都害怕他那凶巴巴的模样,更别说小齐是新人了……而且曾克成还说要向上面反映,把小齐开除。”

    马良闻言大怒,眉毛一挑道:“反了天啦欺负咱们物流部人少还是怎么地?”说到这里,马良一拽齐晓赛的手,道:“哭什么哭,没出息的样儿,走,跟我去找他们说理去,娘的,屎盆子不能全扣到咱们物流部的头上”

    “经理,别,还是别了……”齐晓赛诚惶诚恐的说道。

    “少废话跟我走”马良瞪着眼气冲冲往外走去——也怪不得马良会发这么大脾气,这不仅仅是要在女孩子面前逞英雄,更不是单纯的要护短——物流部从开始运营到现在,就没出过问题,而且当初马良把各方面容易出问题的细节都考虑到位,专门以文件的形式通知过各销售区办公室,在发货方面包括随赠品,务必把品种件数写清楚,防止货物发送上出现不必要的问题。

    所以今天这事儿出了的话,就算是齐晓赛有责任,大部分责任还是在他们销售办公室负责这个客户的经理身上,也就是——曾克成。

    娘的,这狗日的该不会是故意跟老子作对吧?

    马良拽着齐晓赛蹬蹬蹬的下到二楼,拐过弯儿靠右侧第二间办公室就是销售部东北区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没有关紧,闪着半尺宽的缝隙,马良一把将门推开,拽着齐晓赛大步走了进去。一进屋马良二话不说,板着脸瞪着眼点名道姓的问道:“曾克成呢?叫曾克成出来……”说着话,马良眼睛在办公室里的几个人脸上扫了一圈儿,继而落在了靠南侧的套间小办公室的门口。

    旁侧一名副经理看着马良这般气冲冲模样,身后边还拉着一个女孩子,当即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忙上前劝道:“马经理,怎么这么大火气,发生什么事了?”

    “让曾克成出来跟我说”马良嘴角掀了掀,一脸怒容。

    “经理……”齐晓赛怯生生的还想要劝说什么,却被马良扭头一瞪眼吓的不敢再说话,心里想着马经理平时工作的时候要么故作严肃,要么嘻嘻哈哈一副大男孩子的模样,真没想到他发火的时候这么凶。

    那名副经理尴尬道:“曾经理去四楼总经理办公室了。”

    “哟嗬,行啊学会打小报告了”马良冷笑一声,扭头拉着齐晓赛就走,一边说道:“跟我走,今天可有热闹了,咱们物流部就跟他们销售部东北区的办公室打一场官司去,要不然以后谁都可以随便来欺负物流部的人啊……”

    办公室里的销售人员们皆是一愣——马良这货可是出了名的狠犊子,这次该不会再次依仗着和褚总的关系,直接暴打曾克成吧?

    齐晓赛有点儿害怕,却被马良的表情给骇的不敢吱声,心里像是揣了只小兔子般扑腾扑腾的跳着,却隐隐的有种喜悦和jī动的感觉——她觉得这时候攥着自己小手的那只手是那么的宽厚有力,马良的身影更是那么的高大,充斥着一种叫做男人味儿的魅力。齐晓赛心里忽而感觉暖暖的,这,这就是安全感吗?

    ……

    ……

175章 谁是谁非不重要

    175章谁是谁非不重要

    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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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楼,紧挨着会议室就是总经理办公室,对面是综合办公室。

    马良和齐晓赛来到四楼的时候,就听到总经理办公室里传来了曾克成的声音:“我早就说过,马良年纪轻轻怎么能胜任物流部总经理的职位,现在看看吧,竟然犯下了这么幼稚低级的错误,客户那边说了,此事会直接影响到他们的营业销售,这批礼品袋是今天用来专门为一个国营企业提供给员工发放福利的,啤酒也都是订好了的,现在礼品袋不一样,像什么话?客户的信誉丢失,咱们金顺啤酒的品牌信誉也会méng羞”

    “只是一次小失误,你也说了,那天是一个新职员值班,马良没有在……”公司总经理兼营销总监纵萌微笑着说道。

    “马良倒是放心让一个新职员值班,这不是胡闹吗?我现在都有些担心下次再发货,他们物流部会把货物品种都给发错了,近发货的运费,也比以前高了将近百分之五,那些钱让谁赚走了?当初我就不同意把公司的所有运输业务承包给一家货运公司,红日货运公司的老板方玉平和马良是什么关系,全公司里谁不知道。”曾克成气呼呼的说道。

    办公室内,纵萌没有再说话,似乎在考虑着什么。

    门外,齐晓赛听着里面的话,越发胆颤心惊,抬头有些畏惧和担忧的看着马良,心里更是内疚的不行——都怪我,让马良这位年纪轻轻工作能力却非常出sè的部门经理被人指责……

    而马良却是冷笑一声,抬手在办公室的门上敲了几下,笃笃笃……到现在,马良已经完全可以肯定,这事儿就是曾克成故意搞的鬼。

    “进来。”纵萌的声音传了出来。

    马良拧开门拉着齐晓赛走了进去。

    “纵总,您好。”马良脸上挂着毫不掩饰的寒霜,向纵萌微微点头示意,继而扭头冷笑着看向曾克成,道:“哟,曾经理也在啊,刚才我还去你们办公室找你了,本想着你现在应该去人力资源部了,感情到这儿来打小报告啊。”

    “你什么意思?”曾克成怒道。

    纵萌皱眉道:“小马,冷静些,有什么事坐下说。”

    马良点点头,随即拉着齐晓赛走到旁边的沙发前坐下,一边扭头劝慰着紧张不已怯生生坐在沙发上都不踏实的齐晓赛,道:“小齐,别紧张,不就是打官司嘛,咱们有理走遍天下,没事儿的,放松些。”

    曾克成冷笑着哼了一声。

    纵萌却是被马良的话给逗的哭笑不得,说道:“小马,你这话说的可真够严重的啊,我这办公室成法庭了,哈哈……哦,这就是齐晓赛吧?”

    “纵总,您好。”齐晓赛赶紧站起身来,红着脸紧张兮兮的低头说道。

    “唔,别紧张,把事情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纵萌表情温和的说道,一边还不忘笑着看向马良,打趣道:“这不是有你们部门的总经理给你撑腰嘛,大胆的说,哈哈。”纵萌心里跟个明镜似的,这件事暂时最好的处理结果就是不了了之,回头公司高层再针对此事商议一下是否需要对物流部的职权做一些改动。

    “是我,都是我工作上不认真,不仔细,对不起。”齐晓赛抿了抿嘴,心想绝不能连累马良,毕竟这是大公司,马良只不过是一个新的小部门的经理,却肯为我这个新人下属打抱不平,如果闹下去的话,即便是最后他们占了理,那马良以后恐怕也会受人排挤和腹诽暗地里下绊子——想到这里,齐晓赛咬了咬牙,扭头对曾克成说道:“曾经理,您别生气了,我是新人,在工作方面有不足的地方,请您原谅,我个人愿意,愿意承担这次公司méng受的损失,争取,争取尽快把客户所需的礼品袋发送过去……”

    听着齐晓赛这番表态,马良心里当即有些恼火,道什么歉表什么态啊?这事儿是针对你的吗?这明显是针对我马良,针对咱们部门办公室的。

    所以马良立刻伸手拉住齐晓赛把她给拽的坐下来,气道:“你瞎说什么?别说话了没出息”

    曾克成冷哼一声,一副气冲冲的模样,不依不饶的说道:“承担损失?损失多少怎么计算?客户那边儿已经失信于他们的客户了还有我们公司的信誉,怎么保证?这些损失你担得起吗?”

    “对,对不起……”齐晓赛又哭了。

    马良有些怒其不争的捏了捏齐晓赛的手,示意她别再说话,然后起身从兜里掏出来那张出货单存根,走过去放到了纵萌的办公桌上,冷冷的说道:“纵总,这是当天发货的货单存根,电脑打印的,财务室那边也有存档,他们销售办公室也有,绝对不会人为的更改……您看看,上面压根儿就没写清楚要什么品种的礼品袋,这是我们物流部的责任吗?是小齐的责任吗?”

    纵萌皱着眉拿起出货单存根扫了一眼,看向曾克成。

    “纵总,刚才我也跟您说了,那天填写报货单的时候,确实疏忽了这一点,可是……”曾克成扭头看向马良和齐晓赛,道:“随赠品没写清楚品种,难道就不能给我们办公室打电话,给我打电话吗?我们办公室当天有值班的,齐齐哈尔的客户那边也可以打电话啊怎么可以在不清不楚的情况下就把货给发走了?”

    “少扯淡了。”马良冷笑一声,道:“别以为我不清楚,你就是故意不填写清楚的装什么孙子呢?”

    “哎,你这话什么意思?”曾克成怒了。

    纵萌更是皱眉斥道:“小马,怎么可以骂人啊?”

    “不好意思,我失态了。”马良微微一笑,对纵萌lù出歉意的表情,随即扭头板起脸对曾克成说道:“你那天手机打不通是怎么回事儿?你们办公室值班人员不清楚要发送那个品种的礼品袋是怎么回事儿?齐齐哈尔的客户负责人没在,他们公司值班的人也不清楚……又是怎么回事儿?要不要查一下我们办公室电话的通话记录,齐是否挨个儿给你们打过电话?”

    曾克成当即说道:“齐齐哈尔的客户负责人联系不上,我怎么知道是什么原因,至于我们办公室值班的人,客户是我负责的,他当然不清楚这件事,而我的手机周日的时候全天开机,怎么可能打不通?”

    话说到这里,等于是一个僵局了。

    没办法说出个谁是谁非出来——你说你打我电话打不通,我说我一直是全天开机,这找谁说理去?至于往齐齐哈尔客户那里打电话落实情况的真实xìng,那更不用打了,客户是曾克成的,如果曾克成有意要为难马良,必然会选一个关系最好的客户配合着;而曾克成又是提前就对纵萌承认自己疏忽了这一点,有责任,态度诚恳,而且这个理由完全可以理解。

    但是在发货的最后关头又没能确认下,物流部和库房那边就应该承担起这个责任了。

    销售部是老部门,各区域办公室的人也肯定会赞同这一点,忙起来谁没个疏忽大意的时候?既然要你们物流部负责货物对外的运输了,就是要你们把好这最后一个关卡嘛。说到底——新部门就应该背黑锅。

    马良冷笑一声,道:“哟,耍上二皮脸了是吧?行,既然大家都有责任,你又凭什么跑到我们办公室里对我的职员发脾气还训斥一番,还大言不惭的威胁要开除她……你有那个权利吗?欺负人是怎么地?”

    “我,我那不是一时生气嘛。”曾克成说道,心里对此也颇为感到不耻,自己欺负一个新职员还是个女孩子,实在是有些过分了。

    “那就道歉……”马良冷眼看着曾克成。

    “这……”曾克成万万没想到,马良闹的声势浩大,却只是为了让他向齐晓赛道歉。

    齐晓赛赶紧说道:“经理,不,不用了。”

    “你别吱声”马良低声斥了句,随即嘴角一翘,带着怒意大咧咧冲曾克成说道:“哦,你一时生气就可以这么干,那我是不是以后每天心里不舒坦了,也可以到你的办公室把你当龟孙子似的骂一顿解解气啊?”

    “你……”

    “怎么着?许你这么干,别人就不能这么干吗?我告诉你曾克成,今天这事儿出了,就必须得在你们办公室里给我的下属道歉,下周一的会议上你也得当众表态道歉”马良瞪着眼,语气越发不善道:“不要以为这种事儿干了,也没办法揭穿你,就无法无天了,说破大天去,也是你开具发货单的时候先出的错,你还有脸赖别人,要不是看在纵总的面子上,我现在都想大耳刮子抽你,信不信?”

    曾克成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以马良这货的心xìng,他还真敢——若非如此,曾克成也不至于去迂回训斥一个新职员齐晓赛,而是直接训斥马良了。

    纵萌笑着摆摆手劝解道:“行了,双方都有责任,以后注意下别再出现这种失误就好,现在最要紧的是如何为客户挽回损失,以及尽量挽回我们公司在客户心里的信誉……就别在这方面较真了,这次的损失公司来承担吧,齐齐哈尔的客户那边,好好沟通下,尽快把礼品袋发送过去。”

    ……

    ……

176章 人少规模小,底气要大

    176章人少规模小,底气要大

    第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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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曾克成装作无奈的摇了摇头,虽然他的目的没有完全达到,不过有了这件事,公司高层就会重新考虑物流部的权限,其它销售区办公室也会对此提出意见来,不管怎么样都算是给马良抹了一笔污点,也让自己稍稍泄了下心头之恨。

    想到这里,曾克成起身说道:“那我先回去和客户沟通了,纵总,再见。”

    “嗯,赶紧去吧。”纵萌点点头道。

    曾克成转身往外走去,一边冷笑着看向马良,轻哼了一声。

    马良不温不火的说了句:“纵总,那我也先带着小齐去他们办公室,让小齐接受下曾经理诚挚的表达歉意吧……”

    “嗯?马良,你什么意思?”曾克成只觉得后背有些发寒,他忽然想到了马良这家伙号称得势不饶人,心眼儿极小还特记仇……

    “小马,没完了啊?‘纵萌语气和表情不快的说道。

    “纵总,公是公,sī是sī,从sī事上来讲,他不该如此不礼貌待人,从公事上来讲,他也不该跨部门越权。”马良态度认真严肃的说道。

    曾克成冷笑了一声,yīn阳怪气的说道:“好吧,是我不对,不该对新职员发脾气,更不该对不是我所管辖办公室的职员发脾气,我没那个资格啊……得了,对不起啊小齐,你别介意。”说罢,曾克成不屑的看了眼马良,道:“马总,满意了吧?嘁……再见。”

    说着话,曾克成转身走了出去,心想着不就是给你们道个歉吗?又不会掉块肉。

    “纵总,我们先下去了。”马良跟纵萌打了个招呼,拉着齐晓赛就走了出去。

    纵萌坐在办公室里哭笑不得,这事儿闹的,不过……纵萌现在也隐隐约约的觉得,这件事兴许还真是曾克成故意这么干的。

    曾克成脚步匆匆的板着脸行走在楼道间,后背一直凉飕飕的——他知道,马良那货就在后面跟着……

    到了三楼,然后踩上了通往二楼的梯阶。

    曾克成走了两步,扭头看了眼,马良和齐晓赛没有回他们的办公室,还在后面跟着。曾克成赶紧转身往楼下走着,心里越发的发毛了——歉我也道了,难道……马良真要跟上来,非得让我在办公室里当着众人的面道歉吗?

    他想对了。

    就在曾克成匆匆走到办公室门口,推开门走进去就赶紧转身关门的时候,马良却是紧跟上来推开门走了进去,扫视了一圈儿办公室内的人,扭头对一脸愠sè的曾克成说道:“那,曾经理,现在到你们办公室了,你表态吧。”

    办公室内其他人纷纷诧异着,看着他们。

    “马良,你别欺人太甚”曾克成怒道。

    “哟,刚还跟你说好了的,想反悔?你不表态的话,那就只有让我表态了……”马良的双眼中lù出一抹寒光。

    曾克成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好家伙,这要是在办公室里被马良暴打一顿,那自己岂不是更丢脸吗?想到这里,曾克成咬了咬牙,满脸不忿的点着头,道:“好,好好,我向齐晓赛道歉,请你原谅我这次,不该对你发脾气,不该埋怨责怪你,我也有责任的。”

    “不,不用的,曾经理……”齐晓赛急忙摆手,惶恐不安的摇着头往马良背后躲着。

    马良冷笑一声,道:“曾经理,以后别没事儿尽寻思些龌龊的点子,还学的像个小人般的去打小报告诬赖人,那是爷们儿该干的事儿吗?另外,以后工作上要注意些,别再犯这种低级幼稚的错误,不然的话,你也没资格再做东北区销售办公室经理的位子了,有点儿自知之明”

    “马良,你……”

    “长点儿记xìng吧,这么大人了,怎么就不知道个好歹”马良哼了一声,把曾克成训斥了一通,转身拉着齐晓赛走了出去。

    曾克成愣在当场,心里后悔的不行——我没事儿招惹马良这个hún蛋干什么?

    想到这里,曾克成扭头看了眼办公室其他人,那些副经理和业务员赶紧或低下头或扭过头去忙活自己的事情。

    曾克成咬着牙yīn沉着脸往里面的办公室内走去,他知道,自己今天面子丢打发了。

    果然,这件事很快在整栋办公楼里传开——公司那些各部门经理们纷纷诧异着,有赞成马良的,亦有腹诽鄙夷马良的,不过心里都明白了一点,以后可别想着给物流部下绊子作对,马良那货是个较真的家伙;而办公楼其他普通的职员们,sī下里则是纷纷夸奖着马良,羡慕着齐晓赛——瞧瞧,咱们要是能在物流部多好,有这么个好上级,多仗义啊

    当然,这两派的人相同的观点就是——曾克成,太衰了

    物流部的办公室里,齐晓赛感动的不行,忍着泪jī动的说道:“经理,谢谢你……”

    “谢什么谢?”马良摆摆手,苦笑着埋怨道:“傻了吧唧的这事儿都看不出来,曾克成明摆着是冲咱们办公室来的,不是针对你以后再遇到这种不打算讲理的主儿,你又占理了,那就甭跟他客气,更不要唯唯诺诺一副任人欺负的模样,别说一个曾克成,就是褚总来了,也不用怕咱们物流部人少,规模小,但不能自己就没了底气。”

    “嗯,我知道了。”齐晓赛神sè坚定的点了点头。

    “小马,是不是有些过了?”魏苗苦笑着说道。

    “一点儿都不为过……”马良轻哼了一声,道:“不给他曾克成点儿颜sè,以后是不是哪个部门都可以跟咱们过不去,出点儿什么意外就都把屎盆子扣咱们头上来?”

    魏苗心里颤了颤,没有再说什么——也许这种强势,就是马良能够吸引人的一点吧,也许也正是因为这样,他,他的那个富家千金女朋友,才甘愿承受他的强势甚至有些蛮横的xìng子?不应该啊……真是搞不清楚,马良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

    ……

    下午下班后,蒋碧云打来了电话,说是电视机和电脑都买好了,一会儿就送过去。

    马良和魏苗就没在办公室里多耽搁功夫,一起回了杨家埠村的住处。

    果然没多大会儿,蒋碧云开着警车就把东西拉来了。除了一台二十九英寸的液晶电视和台式电脑之外,还有一把转动的电脑椅,一台电脑桌——马良懒得出去逛游买东西购物,正好大家公用的电视机又是自己huā钱买,故而颇为理直气壮的要求蒋碧云负责跑tuǐ儿采购了。蒋碧云对此也没有异议。

    至于钱方面,马良昨天和卢祥安一起去市里的时候,顺便取了两万块钱的现金,全都扔给了蒋碧云,表现的极为爷们儿,这些钱总够她买了。

    还好,蒋碧云并不是那种huā钱大手大脚只买最贵不买最好的主儿,也没有因为是huā马良这个吝啬鬼的钱从而恶狠狠的放血——原则上,蒋碧云是很认真负责的一个人。

    作为男人,马良当仁不让的成为了搬运的主力队员,让蒋碧云和魏苗负责收拾屋子,自己一个人把这些东西一件件都给搬到了楼上,安置好。

    忙活完这些,三个人围在客厅里把电视打开——虽然还没有安装有线,但蒋碧云考虑到安装有线需要几天的时间等待,所以干脆把所里以前用的那个小电视新号接收器拿了过来,像个雷达似的小东西,放到电视上就行,作用等同于以前那种电视上带的天线。

    虽然搜索不到几个能看的频道,但是对于他们来讲,还是感觉很兴奋的。

    坐下说笑了一会儿,马良想到今天晚上还得作符的事情,在这里可不方便,还是到啤酒厂的别墅中忙活吧。另外,不知道沐风堂能不能顺利的拿到苏威琛的血液,貌似这事儿确实有些难为人,不好找理由啊,沐风堂总不能拎着刀子直接去找苏威琛给他放血吧?想到这里,马良不由得暗暗苦笑一声,起身说道:“小云,安装宽带和有线的事情你催着点儿,越快越好,唔,我还有事情要做,今晚可能会回来的晚些……算了算了,今晚不回来了,不用给我留着门,你们俩晚上注意点儿,我走了啊。”

    “你今晚不回来了?你要去干嘛?”蒋碧云好奇的问道。

    “怎么?舍不得我?”马良腆着脸嘿嘿乐道。

    “呸”蒋碧云啐了马良一口,道:“没见过你这么hún蛋的人都有女朋友了,整天还口huāhuā的模样,你对得起她吗?”

    魏苗听了这句话,心里莫名的一酸——是啊,马良是有女朋友的人了,一个美丽的让人惊艳,家境富裕的令人羡慕的女朋友。而马良却整天和我们同居在一起,他的女朋友……难道真的一点儿都不介意吗?她为什么不经常来找马良?就不担心马良他,他……这种xìng子的人在外面搞出点儿什么第三者插足的事情来?

    “女朋友?”马良怔了怔,lù出了疑huò之sè。

    继而,马良猛然想起了吴琼,不禁哀叹一声,自己好像犯了个错误——唱着单身情歌和美女们打屁闲侃,甚至发展到某种日日大被同眠,夜夜赛过神仙的地步,都是合乎情理的事情,但如若一个告别了单身的人再去和女人玩儿暧昧胡闹……那就容易被人扣上sè棍、背叛感情的hún蛋帽子了。

    尤其是,魏苗和蒋碧云这种xìng格的人,肯定更不待见这样的男人。

    马良暗暗悔恨,这算不算是自作孽不可活?

    ……

    ……

177章 马良,你就是那一轮皓月

    177章马良,你就是那一轮皓月

    第五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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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对于马良来说,没有什么困难是无法战胜的,他咧嘴一笑,厚颜无耻的说道:“哪里哪里,我女朋友明确表态了,希望且鼓励我找到更多的女朋友,让我组建一个大大的后宫,这样就能越发显得她是多么的有眼光,找到了一个多么万人喜千人爱的完美男人……有道是鲜huā还需绿叶衬……”

    “你不要脸”蒋碧云啐道。

    魏苗也叹口气,端起了知心姐姐的架子,一脸正sè的温和劝道:“小马,既然是有女朋友的人了,而且她对你又那么好,你以后还是要尽量注意些自己的言行举止,多为女朋友着想一下,不能一味儿的彰显你的强势,自sī的维护你的自由。不然的话,可能仅仅是你平日里一个小小的习惯xìng的无心之举,就有可能伤害了别人的感情,哦,我是说会让你女朋友心里痛苦的……”说到这里,似乎因为自己刚才的口误,魏苗脸颊泛起了一丝的微红——心里酸酸的,有点儿堵得慌。

    对于魏苗这般温言相劝且句句在理的话,马良实在是不好再去厚颜无耻的反驳什么,嘿嘿讪笑道:“啊,这个啊,嗯,其实呢,我不是个随便的人……啊呀,褚总约了我吃饭,我先走了啊,再见,再见。”

    说罢,马良急匆匆往楼下走去,有点儿落荒而逃的意思了。

    小白哧溜溜追了上去,一跃跳到了马良的肩膀上。马良自然不会在意——说起来也只有小白现在清楚自己和吴琼之间,是清白的。

    一边往厂里走着,马良一边暗暗的感叹着,自己每日里所习练的什么太极拳以柔克刚四两拨千斤,跟魏苗这种如水般xìng格的女人所说出的温言细语相比,那就是浮云啊……顷刻间我这百炼钢般的厚脸皮就被溶化,化作了绕指柔,不,是无地自容。

    得找个机会解释清楚,太冤枉人了。

    ……

    ……

    褚明奕办事还是比较利索的,马良上午提出的那些东西一一都给置办……齐了。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马良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客厅地上那堆如同一座小山般的黄纸,还有茶几上堆放的一堆物事,挠了挠头,马良憨笑道:“褚总,用不着这么多的……您这,是不是把一家香火铺子的东西全都给包圆了啊?”

    “哦,也不值几个钱,怕你不够用,就让他们多买了些。”褚明奕无所谓的摆了摆手道。

    卢祥安打趣道:“小马,够你画一年了吧?”

    “十年也用不完……”马良撇撇嘴,心道我没事儿吃饱撑的天天钻屋子里画符连书法啊?不过嘴上却还是说道:“麻烦褚总了,一共huā了多少钱?我这就给你。”

    “见外了不是?”褚明奕不满的摆了摆手。

    “那,那多不好意思……”马良嘿嘿憨笑着,一边检查着今晚画符所用的东西,一边说道:“既然这样,那今晚上我请吃饭,褚总您也别客气啊。”

    “好啊。”褚明奕爽快的答应下来,一边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小马,你要的那个,那个东西……在茶几下面放着。”

    “嗯?”马良面lù疑huò之sè的往茶几下看去,只见茶几下面放着一个晶莹剔透的罐头瓶般大小的玻璃瓶,用橡皮盖子紧紧的塞住口端,里面盛有半瓶多的浅黄sè液体——靠,褚总还真把他老婆的尿液给弄来了。

    马良有些为难了,我是该用黑狗血呢?还是孕fù的天葵之水呢?

    要说效用上,天葵之水固然比之黑狗血要强的多,可问题是……真要用的话,马良也颇为觉得有些恶心。

    此时卢祥安也有些好奇的往茶几下面看了看,诧异道:“那是什么?”

    褚明奕尴尬讪笑,不好作答。

    马良却是撇了撇嘴,道:“天葵之水。”

    祥安了悟般点了点头,表情如常,并没有马良和褚明奕那般不自然的样子。

    “时间不早了,咱们去吃饭吧,嗯……”马良笑着起身说道,不过心里面却有些不是滋味儿,刚提起这玩意儿,又要说去吃饭,太膈应人了。继而马良为了掩饰自己略有些不舒适的表情,转移话题道:“那个,今晚上就借用下褚总您这里了,走走,咱们吃饭去。”

    卢祥安和褚明奕也都站起身来,跟着往外面走去。

    “小马啊,你还是改不了客气的毛病,都跟你说了,这套房子你随便住,钥匙都给你了,以后我干脆也不到这儿住,你搬过来算了。”

    “哎呀,无功不受禄嘛。”

    “谦虚,你这绝对是过分的谦虚,骄傲了。”

    ……

    ……

    晚饭后回到别墅里,褚明奕与二人闲聊到九点左右的时候,就很知趣的告辞离去了——说好的,今晚马良要施法作符,他不能在旁边看。

    偌大的一楼客厅里,就只剩下了马良和卢祥安两个人,唔,还有蜷伏在沙发上眯着眼像是睡着了似的小白。

    “老爷子,下午的卦卜出来没?”

    卢祥安点了点头,认真的说道:“今天晚上,注定会发生几件大事……”

    马良心神一凛,皱眉道:“大概在什么时辰会有杀气临门?”马良有些担忧住处那里,晚上若是去个什么杀手或者一堆拎着砍刀的凶徒冲进去的话,魏苗和蒋碧云两个女孩子怎能抵挡?可别把她们连累了啊。

    “寅时有凶光从东北来。”卢祥安道。

    “哦,那就好。”马良松了口气,后半夜三点多以后的事儿了,不过他随即又皱起了眉头,该怎么办呢?罢了,一会儿再考虑,反正既然得知了消息,总可以有备无患的——马良摇摇头问道:“还有什么事?”

    卢祥安望向门外,道:“与你有关,在京城有凶事。”

    马良咧咧嘴,挠挠头,心想沐风堂该不会真要拎着刀去给苏威琛放血吧?要说苏威琛那块头体格,干起架来沐风堂还真不见得是他的对手。而且,沐风堂现在一身的术法都还没有恢复,跟常人无异。

    不过这些也暂时无需考虑,马良又道:“还有什么事?”

    卢祥安转过身来,神情肃穆,极为认真的说道:“子时,此处将地气大动,天地元气紊乱。”

    “为什么?”马良当即心神一震,如果这样的话,会影响到自己画符的。

    “因为……坐地阎罗要施法作符。”

    “靠”马良忍不住竖起了中指。

    ……

    ……

    零点,正夜十分。

    马良神sè肃穆凌然的站在二楼的客厅中间,左手平端砚台,右手持一杆小指粗细的毛笔悬于腹前笔尖朝下。

    客厅灯光已灭,窗帘已然拉上,昏暗无光。

    在马良脚下的地毯上,按照八卦的方位,层层叠叠摆放着两百多张被切割好的黄裱纸,皆为半尺长,两寸宽许。整个组成的阵型也不大,直径大致有两名出头。

    正对着的客厅的书房门敞开着,卢祥安静坐在内,神sè平静的望着外面客厅里黑暗中的马良。

    只见马良闭目凝神,口chún微启,若有若无的咒语声从他口中丝丝缕缕的传了出来。

    与此同时,马良体内真气流转周天,将精神提至到巅峰状态,意念力透体而出,顷刻间蔓延至整栋别墅楼上上下下,且接触感应着外面广阔无垠的天地空间。

    地上,黄裱纸铺就而成用来凝结天地灵气的阵法上,随着马良的咒语声和意念探出,渐渐的蒸腾起一股似气又似光,柔和的昏黄sè光线。马良脚下的中宫位置上,更是探出丝丝缕缕的光线呈螺旋的态势向马良身上环绕而去,将他整个人包容在一团柔光之中,又像是他整个人周身上下散发着某种诡异神秘的光芒——没有万丈般耀眼夺目,却透着肃穆,庄严,和神圣的气息。

    怪异的是,这些光线似乎都受到了局限和束缚般,以地上的阵法和房顶为界限,形成一个圆柱体状的光柱,丝毫不向外洒出一丁点儿的光线。

    书房内,静坐在屋中间看着这一幕的卢祥安,神sè间流lù出了jī动和仰慕的神sè——多少年没有亲眼看到坐地阎罗施展独门术法聚气作符了?曾经也不过是有幸亲眼所见过一次而已——要知道,这般神秘莫测的独门术法,绝非奇门江湖中任何术法大家所能比肩,能望其项背便是一份幸运。

    jī动之余,卢祥安不由得在心中不知是叹息还是欣喜般想着——在当今这个科学技术高度发达,信息传播速度令人瞠目的时代里,华夏大地的奇门江湖,乃至于全世界各地各种神秘术法的领域中,马良,必将成为众多璀璨繁星中的那轮皓月,其光芒之盛,又岂是上任坐地阎罗马不为所能媲美?

    而当年的坐地阎罗马不为,即便是受到时代环境的影响,以及各方面的牵累和忌讳,退隐出了奇门江湖,但他已然成为了至今流传在奇门江湖之中的传说,奇门中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马良,你很幸运的出现在了现如今这个年代里。

    马良,你想逃避,是不能的。

    因为……人力,终究难以胜过那冥冥中存在的宇宙大自然的规律

    便在卢祥安怀着jīdàng的心情思忖着这些宏大前景的时候,却见客厅内凌然站立于光柱之中的马良,突然抬右手持笔在左手砚台中一蘸,随即往外甩动毛笔,虚空一点

    ……

    ……

五更完毕,朋友们请进!

    五更完毕,朋友们请进!

    今天又是五更,似乎算是爆发了。

    嗯,对于码字速度极慢,又极其较真每一个情节每一段语句乃至于每一个字的短刃而言,五更算是爆发一宿未睡直到现在……

    从5号上架,到现在,21天,短刃更新了84章,近二十六万字。

    这,足以表明,短刃在拼

    这,也没有玷污“亮剑”这两个字。

    亮剑,亮的不是口号,而是手中的剑

    对于作者而言,更新和爆发就是这场月票争夺战中最锋利的剑

    而对于兄弟姐妹们而言,你们的每一个订阅,每一次打赏,每一张月票就是月票争夺战中的利剑

    8月5号,我们亮出手中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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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里,对所有订阅和投月票、打赏的兄弟姐妹们说声谢谢,谢谢你们陪伴短刃走过了之前的二十一天,谢谢你们将术士送到了新书月票第三的位置,送入了精品频道

    同时,短刃希望所有兄弟姐妹能够和短刃一起,继续走下去。

    走完最后的几天

    亮剑

    要亮,我们就亮彻底

    要亮,我们就亮到最后

    兄弟姐妹们,最后的战役已经打响,我已然疲累不堪的斗志再次昂扬

    你们手中的剑,还依然锋利么??

    你们还能陪伴我,一起挥舞手中的利剑,继续冲锋,直到最后一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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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章 放血,不需要理由

    178章放血,不需要理由

    今日第一更……

    ————————

    随着马良极为洒脱的甩笔虚空中一点,整个光柱外围的光幕像是受到了外物影响的清静水潭般,dàng起了一圈圈肉眼可及的涟漪,端的是美轮美奂,流光闪烁,如一件盛满了金黄sè液体的水晶工艺品。

    “五行走位,乾坤倒转,笔出巽宫,聚……”

    一声轻喝,马良右手腕一拧,手中毛笔笔尖向下虚空一挑,却见地上放置的数百张黄裱纸缓缓漂浮起来,似被某种力量托了起来般,在升腾至一米左右的高度后停下,继而……一沓沓的黄裱纸缓慢旋转起来,随着缓慢的旋转,嗖嗖嗖几声轻响,每一沓黄裱纸上皆有一张凌空飞起,笔直竖起一面朝内侧,围绕在光柱周围与马良身高等同的位置上,其位置皆按照八卦之位悬浮。

    马良右手持笔,轻轻点在位于巽宫之位的黄裱纸上,继而笔走龙蛇,若行云流水般一笔挥就,黄裱纸顿时红芒大盛,璀璨夺目,顷刻间光华散去。

    然后,八张黄裱纸凌空以顺时针方向换位——马良手腕轻转,运笔如飞……

    八张黄裱纸,顷刻间成为了八张拥有诡奇莫测之力的符箓。

    马良右手毛笔陡然收回,将笔尖轻蘸在左手砚台中。与此同时,八张符箓似被吸引般,齐刷刷落回到地面上原本摆放的位置上,不偏不倚。

    当马良再次挥笔而出时,又有八张黄裱纸飞临空中,供其作符……

    柔黄sè的光幕中,只见马良神情肃穆庄严,运笔如飞——但凡收笔蘸墨,必然有八张符箓落于地面;出笔一挥,便有八张黄裱纸腾空而起,轮番至巽宫位;红光在柔黄sè的光幕中不断的闪烁,情景诡异神秘,让人为之瞠目,一张张拥有着诡奇莫测能力的符箓画了出来,落于地面上,像是被人专门用心摆置了一般整齐的分成八沓。

    如若此时有人近前观看的话,就能发现马良每次挥笔而就的八张符箓,并非同一种符箓,而是分别对应八卦之位的镇宫五行符。

    坐在书房中的卢祥安看着这一幕,内心里jīdàng的情绪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缓缓平息下来,反而是愈发的吃惊不已——他知道马良的境界修为不浅,但却全然没有想到过,年纪轻轻的马良已然登临到令人瞠目的境界中。

    卢祥安遥想当年,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亲眼所见坐地阎罗马不为施**作符的情景。

    那时候的马不为已是奇门江湖中的奇葩,但他在作符时所凝聚的天地元气以及自身修为的持续力,亦不如现在的马良这般挥洒自如,似精神力和体力源源不断用之不竭般,令人心头除却震惊之外,还多了一份畏惧

    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即便是坐地阎罗马不为将一身的真气修为送与他的孙子,那也不过是让马良的体质增强,心神意念力提升速度较快罢了,又怎么可能会让年纪轻轻的马良,心神境界如坐火箭般达到这种骇人的程度?

    卢祥安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了一个念头,旋即摇了摇头——不可能

    此时的卢祥安再也忍不住心头的困huò,心中默念口诀,抬起左手掐指卜算推卦……

    但很快,卢祥安就无奈的松开手放弃了卜算推演——因为此时所在之地,五行紊乱,天地间元气大动,地气蒸腾而出……

    还推算个屁啊

    ……

    ……

    huā开两朵,各表一枝。

    话说在马良施法作符之前,褚明奕还没有从别墅中讪讪离去的时候,北京市东三环外广渠路上的百年居会馆内某间包厢中。

    一如既往板着张死人脸的沐风堂,正坐在桌前和威琛集团的董事长苏威琛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大致就是说一些有关房地产开发和威琛集团在朝阳北路兴建的商业楼,还有就是华兴集团有意向合作之类的话题……

    其实,苏威琛和沐风堂之间并没有什么交际,更谈不上朋友的关系了。

    但正因为如此,苏威琛才颇为好奇,怎么沐风堂突然要约自己吃饭谈事情?考虑到自己最近麻烦事连连,一旦公司持续陷入低mí状态的话,认识了沐风堂,也许将来就能对自己和公司起到很大的帮助。

    所以,好奇和处于交际的目的,苏威琛答应了赴约。

    他不知道,自己将要莫名其妙的付出点儿血的代价……

    对于沐风堂,苏威琛还是有所耳闻和了解的,很奇怪的一个人——他在华兴集团内部虽然挂着总经理的职务,却基本上很少过问华兴集团的运营管理等事务。而且为人心xìng太过于冷淡孤傲,不善言辞,所以除了一些必要的场合出现之外,他很少sī下里与人交流。

    但苏威琛知道,沐风堂在华兴集团绝对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这一点从华兴集团的董事长吴茂军对沐风堂的态度上就能看得出来——毕竟一个不问公司事务,而且不善交际,看起来毫无功绩和能力的人,能被吴茂军委以重任长期担任华兴集团的总经理,这就足以说明了沐风堂绝对不是常人眼里的无能之辈。

    与沐风堂一番客套的交流后,苏威琛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名不虚传——沐风堂果然不是一个善于交际的人物,言谈举止间都带着一股子生硬的,好像敷衍般的客气态度。再加上他那张脸,那表情,好像苏威琛欠了他几个亿的资金始终不肯归还一般,冷冰冰yīn森森,就差往脸上写上“我是变态”四个字儿了。

    故而,这顿饭吃的实在是没滋没味儿,谈话也像是对牛弹琴,谈不出个所以然来。

    苏威琛甚至都觉得沐风堂今天纯粹是吃饱撑的,或者是存心约他过来,然后幸灾乐祸的对他近来的遭遇表示虚伪同情的。

    还好,两人都喝酒,不至于太过感觉尴尬。

    苏威琛近来心情烦躁,到也是愿意喝上些酒;而沐风堂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跟苏威琛交流,然后找个由头给苏威琛放血,于是也开始喝酒寻找机会,或者是为了……壮胆,豁出去耍个无赖——就是要打你,就是要给你放血,不需要理由

    酒过三巡,两人都有了些面红耳热的感觉。

    沐风堂忽然说道:“苏总,你的威琛集团近来情况不大好,恐怕如此持续下去,资金就要出现紧缺了吧?”

    “唔,不打紧,呵呵。”苏威琛笑着摆了摆手。

    “我忽然有了个想法,华兴集团购买你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怎么样?算作照顾你了……”

    苏威琛一愣,继而脸sè稍显不愉,道:“沐总,不要开玩笑啊。”

    “我这个人不喜欢开玩笑。”沐风堂说道,而他一如既往的那种死人脸表情,似乎也在认证者他这句话的真实xìng。

    “沐总,还没有到落井下石的时候吧?太心急了……”苏威琛的脸sè沉了下来,他发现今天这个饭局越来越不是个味道,透着一股子妖异的危险感觉。

    “和其他无关,只是个人恩怨。”沐风堂顿了下,道:“我有个远方的表妹,曾被苏总耍弄后抛弃了……”

    “啊?”苏威琛愣住。他一时间有些糊涂,自己玩儿过的女人实在是多的数不胜数,但要说玩弄感情,他还真没几个有感情的女人。难道,又是一个籍此想要从我这里多拿走点儿钱的女人?那也不对啊,沐风堂怎么会为这种事儿出头?想不出头绪的苏威琛略显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沐总,我实在是想不起来……”

    砰

    沐风堂趁苏威琛不注意,挥起酒瓶子重重的砸到了他的脑门儿上。动作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鲜血涓涓流出……

    被突然袭击砸懵了脑袋的苏威琛踉跄着倒地,捂着脑门儿瞪眼怒喝道:“沐风堂,你疯了”

    “一时冲动,对不起。”沐风堂很诡异的说了这么句话,更诡异的用右手拿着块洁白的手帕递了过去,很友好很关切的举动。

    “你……”苏威琛彻底懵了——开什么玩笑?这货是个神经病?

    苏威琛甩手把沐风堂递过来的手帕给打开了,而就在他的手离开脑门儿伤口处的一瞬间,沐风堂的左手不知道拿了个什么物事,迅即的按在了苏威琛头上的伤口处。一股若有若无的吸力从火辣辣疼痛的伤口处传来,而苏威琛本能的迅速的挥手打开了沐风堂的左手——短暂的时间,让苏威琛根本就没来得及感觉到那股吸力,甚或是去留意沐风堂手里拿了什么东西,刚才又做了些什么。

    苏威琛挣扎着站起身来,再也忍不住心头的万千怒火,抓起一把椅子扑上去和沐风堂打了起来……

    真热闹

    很快,会所的工作人员听到打斗的动静冲了进来,无比艰难的将二人拉开,然后赶紧通知他们的司机,安排人送苏威琛去医院——至于报警?算了吧,都是有身份的人物,他们想必谁也不愿意把事情闹大了给媒体提供新闻八卦素材的。

    事实,也确实如此。

    在被人搀扶着离开会馆大厅的时候,苏威琛还不忘怒气冲冲的指着沐风堂威胁道:“沐风堂,你,你给我等着”说罢,苏威琛被人搀扶着捂着头往外走去,他心里还一边想着:“我玩儿你妹,我就是玩儿你妹了妈的再让我遇见非得玩儿死她……”

    问题是,谁是他妹?

    ……

    ……

    ——————

    PS:以下字数不收费——看到有部分读者对于天葵和天葵之水以及孕fù是否可以辟邪的疑问,这里说下,当时我是担心读者误会我注水,所以简单提过没有详细解释,是我疏忽了。嗯,天葵是指女xìng的月经,而天葵之水是指孕fù的尿液,这是不同的;另外,孕fù十月怀胎期间,确实可以百邪不侵,神鬼不扰的,至于民间所谓孕fù不可进庙或者上坟去yīn湿之地的说法,是一种误解,但并非是错——盖因至阳至纯的生机和属yīn的环境水火不相容的缘故,容易引发胎心不稳,所以是有所忌讳的。

    嗯,以上为一家之谬论,大家可以一笑而过,不必相信。

    大致就是如此——另外,我真的是一个很努力很认真很愿意和读者交流并且吸取意见有则改之无则加勉的好写手……脸红中。

    所以,还有月票的童鞋们,投给俺吧可怜兮兮的伸手讨要中……

179章 人算不如天算

    今日第二更

    ——————

    沐风堂有没有表妹不知道,可以肯定的是,他绝对没有被苏威琛玩儿弄过抛弃了的表妹。

    但他有一个异姓的侄女,一个他十分关爱在乎的徒儿——吴琼。诚然……他的关爱和在乎,似乎在某件事上很离谱,而且还很卑劣。

    现在,沐风堂看向这处富丽堂皇充满了厚重古典韵味的会馆大厅的角落,那里,静坐着一个美丽沉静的女孩子。女孩子清秀的容颜中略带些忧郁的孤傲,一双微垂的眼睑中透着些令人心酸的孤独和清冷。

    隐隐的,她的神色间,似乎还有那么一点点类似于沐风堂的阴森,或者说阴柔更好听一些吧。

    沐风堂整理了一下衣衫,在众人诧异的眼神和低声的议论中,向吴琼走了过去。

    “小琼,明早把这个给马良送去。”沐风堂坐在了旁侧的一把椅子上,一手摸索着充满了厚重复古感觉的椅柄,一手拿着一个红色的乒乓球大小形状的软胶状物事,递给了吴琼,道:“我让你来的目的,是考虑到万一警方处理,使得我短时间无法离开的话,你可以把东西带走。”

    吴琼看了看沐风堂,眼神中带着些许的疑惑,但更多的则是不屑的鄙夷和轻视。但她还是伸出洁白如玉的素手,接过了那个东西,微微侧头看着手里的这个小玩意儿,上面有一个明显的方形缺口,已经被胶带封上了。

    “马良要苏威琛的血,我就拿给他。”沐风堂低声解释道——虽然,吴琼并没有问他。

    “我走了。”吴琼站起身,迈步往外走去。

    简单的一身浅灰色休闲运动装,清秀淡雅的容颜,高挑修长的身姿,让她在百年居会馆大厅内,对比那些出入皆精心打扮要么浓妆艳抹,要么穿着暴露尽显性感,要么雍容华贵的女人,吴琼无疑像是一朵出水的莲花,幽雅的脱俗,纯净的令那些女人羞愧,别有一番动人的美丽,很是惹眼。

    沐风堂静静的看着吴琼离去之后,扭头摆手示意服务员过来。

    “沐总,需要什么?”

    “沏一杯苦丁茶。”

    “苦丁茶?”服务员愕然。

    “没有吗?”

    “有……您稍等。”服务员挂着职业的微笑点头应下,继而满是困惑的匆匆离去。

    ……

    ……

    金顺啤酒厂办公楼后面的别墅内。

    马良有些疲累般的坐在沙发上,叼着烟翘着二郎腿儿,一手拿着手机看了看开机后收到的短信——沐风堂办事儿还是挺利索的嘛,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把苏威琛的血给弄到手的,真猛

    不过马良并不知道,明早来给他送东西的,会是吴琼。

    “小马,真没想到你的修为境界如此之高深,让我大感诧异啊。”卢祥安微笑着说道。

    马良打了个哈欠,道:“别恭维我了,差点儿没累死,早点儿睡吧,这两天还得咱们好好忙碌一番……”说着话,马良起身就往楼下走去——褚明奕提前着人给他们收拾准备好了卧房,就在一楼。

    “你不打算去等着,看看要来杀你的人吗?”卢祥安起身跟上,一边微笑着问道。

    “嗯?我靠你怎么不早点儿提醒我”马良跳起了脚,想到今晚上寅时之后,就会有人凶巴巴的找到他的住处去,意图对他下毒手,马良不寒而栗——要知道,魏苗和蒋碧云还在那边儿住着的。

    之前十点左右的时候,马良给魏苗打去了电话,让她们今晚上到啤酒厂来住着,怕住处那里出事儿。魏苗虽然疑惑不已,却也没有出言拒绝,就在她犹豫的时候,蒋碧云却是抢过电话把马良给狠狠的说了一通——你是有什么不轨的想法是吧?别做梦了找点儿更好的理由行不行。

    马良确实没什么合理的理由去说服两人。

    所以他无奈之下,只能提醒着两位大美女给他留着院门别锁上,自己晚上还得回去呢,另外又提醒她们晚上警醒着点儿,然后就挂了电话——马良不回去不行啊,他总不能扔下两个女孩子不去管。而且这种事情也不能报警,你好端端报警说晚上有人要去杀你,又拿不出一个令人信服的理由……鬼才信你。

    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夜里两点了,还来得及做准备。马良赶紧唤上小白,急匆匆出了别墅,往厂门外走去。

    他当然不会怀疑卢祥安的话——这老爷子的奇门预测术,绝对不是盖的。

    行至啤酒厂门口的时候,值班的保安还略带差异的问了句:“马哥,大半夜的干啥去啊?”

    马良随口笑答道:“别提了,加班到现在,有份文件落在家里了,这不得赶紧回去拿嘛……”

    两名保安看着马良远去,不禁摇头叹息的感慨着:谁的钱都不好挣啊。

    今晚的夜色很好,风清月明,显得夜空格外的深邃高远,皎洁的一弯明月悬挂在如墨般的夜幕上空,洒下清冷的柔柔的银芒,稀疏的星星若隐若现,似乎不好意思在明月的光辉下跳出来眨眼。

    马良脚步匆匆的走回到住处,轻轻的推了下院门。唔,院门果然没有从内插上——马良心里不禁有些内疚,这大半夜的,因为自己回来的晚,两个女孩子住在家里还得给自己留着院门,实在是不安全啊。

    想着这些,马良轻轻的推开门走进去,又轻轻的把院门关上,生怕打扰了两个女孩子睡觉。

    站在院落里,马良扭头观察了一下四周,寻思着是不是在哪里布下一个阵,从而以术法来困住今晚可能要来的杀手……

    便在马良稍一犹豫的时候,就听着楼上突然传来了一声尖叫——啊

    随即就是一连串的叫喊呵斥质问声,还有扔东西的噼里啪啦砰砰声响。

    我操

    马良大吃一惊,将怀中小白往旁侧一抛,疾步冲到屋门前,拉开门迅即的向楼梯上奔去。

    到楼梯口马良一脚前跨上四层阶梯,脚下用力一蹬,单手向上一抓上方的楼梯扶手,整个人凌空翻起,嗖的一下直接跳到了拐上去的楼梯中央,然后一个健步就冲上了二楼的客厅内。

    却见黑暗中自己的卧室门是敞开着的,而魏苗房间的门也敞开着,里面不断传来厮打和尖叫的声音。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马良冲了过去。

    迎面却撞上了一道从里面急速跑出来的人影,那人明显没有想到会有人突然出现在客厅里,所以不免愣了下神儿。

    马良出手如电般,一拳捣向对方的胸口。

    来者反应速度奇快,侧身避过,迅即的抬腿就是一记膝撞,击向马良的腹部。

    马良单手往下一按挡住对方的膝撞,侧身以肩部生生靠向对方的胸膛。

    来人迅即的避开了马良,一道寒光直刺向马良的脖颈处。马良浑身汗毛乍立,侧倒翻滚,避开了这致命的一击,然后迅速的起身顺手抓住一把小凳子毫不犹豫的冲了上去——即便是对方手中握有利刃,即便是对方出手就是杀招,但马良也不能逃避啊后面卧室内就有魏苗和蒋碧云两个女孩子,而且……说不定此时魏苗已然受伤了。

    马良手中的小凳子劈头盖脸的砸向对方的面门,而对方侧身闪过,一刀扎向了马良胸口处,极为狠辣迅疾。

    马良赶紧抬左手攥住对方持刀的手腕,一掰之下竟然没有掰动对方的手腕,更不要提什么空手夺白刃了。所以马良只能疾步后退,以减缓对方那讲讲就要刺伤自己胸膛的尖刀,而右手中的小木凳子也狠狠的再次砸向对方的头部。

    对方抬臂格挡,顺势攥住了马良的手臂,目露冰冷凶光,斥刀的手晃悠了几下没有挣开马良的抓握,便用力大步向前迈出,试图以强悍的冲击力让手中锋刃推刺入马良身体中。

    一来一往,不过是几息之间。

    就在马良的后背即将撞到墙壁上时,马良身体一拧,单手借力往外一推,将对方持刀的手推开少许。

    吱嘎一声刺耳的声响,尖刀扎在了雪白的墙壁上。

    对方随即反手一握匕首插向马良腋下——其反应速度之快,绝对是一名富有丰富搏杀经验且实力极为强悍的人物。

    侧身避开一击的马良,明显处在了一种被对方半搂抱的状态下,刀尖扎向他的腋下,他的手还攥着对方的手腕不敢松开,极为凶险的和对方较着劲。

    但对方的力气明显比他要大的多

    马良知道自己根本坚持不了多久,这时候又被对方控制住不方便活动,形势危机之下,马良甩头重重的撞向了对方的面门。

    两人距离太近了,故而对方也根本躲避不及,砰的一声被马良撞到了鼻梁上,剧痛让他的双眼一瞬间有些失明且带着止不住流泪的酸楚感觉,手上的力道也不由自主小了许多。趁着这个机会,马良猛的用身体撞向了对方。

    噗通

    两人倒在地上,你抓着我的右手,我抓着你的左手,都在用力较劲,短时间内陷入了胶着状态。

    对方比马良要强壮凶悍的多,力气又大,只是稍稍挣扎了几下就把马良从身上掀了下去,反而骑到了马良的身上,单手反攥着刀柄,使劲的向下扎去。马良的手则是抓着对方的手腕往上硬掰着,阻止那柄锋寒刃利的刀尖向下。

    居高临下又占据体力上的优势,对方手中尖刀虽然受到一定程度的阻滞,却还是缓缓刺了下去

    ……

    ……

    ————————

    PS:更新的晚了,很抱歉,我这人太较真,所以码字慢,半夜码好的章节今儿又不满意删删改改,就到了现在,咳咳……

    我继续去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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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章 小白凶猛

    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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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发生的都太快了

    此时昏暗的卧室里,魏苗还处于惊恐之中坐在床上紧紧的抱着夏凉被,不住的打着哆嗦;而蒋碧云则是手中紧攥着一把警用伸缩甩棍,高度紧张的站在床边上,她之前竟然是和衣而睡,警服都未脱下——因为蒋碧云虽然不相信今晚马良突然打电话莫名其妙要她们离开的理由,但她还是多了个心眼儿以防万一,故而晚上没有换上睡衣,并且拿着甩棍钻到了魏苗的卧室中。

    也有点儿个人英雄主义在作怪吧,蒋碧云觉得自己身为警察,而且经过专业训练,能擒拿格斗,可以保护魏苗这样的弱女子。

    也幸亏蒋碧云提前有了准备,不然的话,恐怕刚才魏苗就会被伤害到。

    几十秒钟之前……

    当客厅外响起了若有若无的脚步声和旁侧房间的推门声时,蒋碧云就警醒的坐了起来,黑暗中甩开了警用伸缩甩棍——她心里还在疑惑着可能是马良回来了,但就在她准备开口问询的时候,这间卧室的门上传来了轻微的开锁声。

    蒋碧云当即提高了警惕,一把推醒了魏苗,然后攥着警棍赤脚从床上跳下来。

    房门被推开了……

    一道人影悄无声息的闪了进来。

    黑暗中,蒋碧云毫不犹豫的挥起甩棍劈头冲那人砸了过去——就算是马良,也得给他点儿苦头让这个混蛋尝尝

    但让蒋碧云没有想到的是,黑暗中来者的反应速度相当之快,面对突如其来的攻击,竟然能本能般的侧身避开,只是肩膀上被甩棍重重的敲中,随即便抬腿将蒋碧云给踹的倒飞至床上。

    噗通一声

    蒋碧云摔在床上后随即就弹跳起来,雌威大发,挥着警棍不顾肚腹上的剧烈疼痛,一跃而起冲了上去。

    魏苗的尖叫声响起

    来者显然没想到这间卧室内住着两个女人……他并不是一个合格的杀手,没有冷血残忍的心性,所以他没有对蒋碧云动刀,而是再次把蒋碧云撂翻之后,急匆匆冲出了卧室,打算找不到马良就立刻离开此地。

    如此,他就撞上了正好赶来的马良,开始了一番搏斗

    而男子跑出去之后,蒋碧云和魏苗都在处于高度紧张的惊恐中,一时间待在屋内有些愣神儿。待蒋碧云听着外面的动静,反应过来打开灯冲出去的时候,借着卧室门敞开后洒到客厅的一些光线,她看到了令自己极为吃惊的一幕——只见北墙根下,一个陌生的极为强壮的男子,正骑在马良的身上,手中攥着一把寒芒闪闪的尖刀刺向马良的胸口。

    而马良,则是在奋力的抓着对方的手,阻止着尖刀的下落。

    “住手”蒋碧云暴喝一声,挥起甩棍冲了过去。

    有比她更快的

    一道黑影从黑暗中陡然出现,闪电般扑向了那名男子——之前马良听得楼上的动静,当即把小白扔开独自冲上去的时候,小白也急速的跟了上去。她亲眼看到了马良和那个人惊险搏斗的短暂几十秒过程,但苦于两人动手速度特别快,而且急速转换之间,竟然让小白根本无从下手去帮忙。

    现在,机会来了

    小白如电般扑向那名男子,前爪探出了锋寒的利爪,唰唰唰

    就差两三公分就要把尖刀刺入马良体内了,该男子脸上露出了狰狞残忍的冷笑。但随即感到一道黑影袭来,顿时就觉得眼中一痛,鼻子上一痛,额头上一痛,脸上到处都在痛——就像是被数道凌厉的刀锋划过一般,让他顷刻间失去了视力,漆黑一片。

    啊——

    男子爆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呼,瞬间松开了手中的匕首,松开了马良的手臂,双手忙不迭去扑打脸上那只突如其来的可恶的诡异的凶残的东西。

    小白在攻击得手之后,便迅疾的逃遁蹿的远远的,蹲在墙角下腰背弓起,脖子里的毛发乍起一圈儿,低吼着寻找时机蓄势待发,喵呜……

    不过这时候马良已经不再需要她的帮助了,在对方突然间松手放弃攻击转而自救之后,马良毫不犹豫的奋力一拳击打在对方的太阳穴处,将对方掀翻在地,挥拳猛打两下,旋即在对方的挣扎踢腾中跃身而起避开,抄起掉落在地上的小板凳重重的砸向了对方挥舞着的胳膊腿。

    咔嚓嚓

    也不知道是马良用力过大,还是对方的抗击打能力极强的缘故,木制的小板凳碎裂。

    蒋碧云已经冲了过来,手中的钢制甩棍重重的在对方的胳膊腿上猛烈的击打了十好几下,砰砰砰砰……比木质的小板凳要结实给力的多。

    “啊……”

    男子终于放弃了挣扎踢腾,双手捂着血流满面的脸颊和眼睛,痛苦无比的侧身蜷缩着,哀嚎痛呼着。

    见此状况,马良彻底放下心来,一屁股坐倒在地,浑身冷汗直流,紧张不已,后怕不已——便是你拥有一身超绝的术法,那又如何?面对上这种格斗力极强的悍匪,仅仅是**上的搏击格斗照样能要了你的小命——首先,对方根本不会给你任何施展术法的机会;其次,简单的精神力攻击对于这类人几乎起不到多大影响。

    小白似乎也意识到没有了危险,急忙跑过来跳到了马良的腿上,抬着头紧张兮兮关切无比的打量着马良,并暗暗庆幸着还好良哥哥没有受伤。

    相对比马良和小白现在的状态,身为人民警察的蒋碧云就要稳重多了。

    她最先反应过来,打开客厅的灯,呵斥一声:“看好他”然后掉转头跑回自己的卧室内,拿出了电脑包上结实的背带,将依旧不住痛呼哀嚎着的男人给反绑起来,丝毫不怜悯对方血流满面的可怜模样,就算是他眼瞎了……现在也不是怜悯他的时候啊。

    做完这些,确保对方不能再反抗施暴或者逃跑了,蒋碧云拿出手机拨通了派出所的值班电话,将事情大概讲述了一遍。

    打完电话后蒋碧云才松了口气,两步走到沙发前放松了精神,重重的坐了下去。

    “她不仅仅是刁妞,还是个悍妞啊”马良不禁在内心里感慨一番——好家伙,刚才蒋碧云拿着挥着钢制的甩棍猛打狠揍的模样可真够凶猛彪悍,令人生畏。也就是这哥们儿体格强壮吧,换个常人恐怕早就被打的胳膊腿儿全断了。

    同样没有换上睡衣的魏苗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看着客厅内这一幕,吃惊的说道:“这,这到底,到底怎么回事?他,他是谁啊?”

    马良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事儿怎么解释?

    蒋碧云也回过神儿来,皱眉道:“马良,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结下了什么样的仇人,非得要置你于死地而后快?”

    “我哪儿知道?”马良无奈的摊开了手,道:“跟着褚总去北京市里吃了两次饭,有那么一次和几个大老板吵了一架,我也不知道他们的身份……今天卢老爷子,哦,就是你们说的那个老骗子,给我算了一卦,说今我印堂发黑,晚上必会与血光之灾,所以不让我回来住,躲开这次劫难,我也怕你们出事啊,就打电话给你们,可你们不信,刚才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实在是不放心你们俩,就赶回来看看,结果就碰到这家伙了。”

    “啊?”魏苗瞪大了眼。

    蒋碧云更是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马良,道:“算卦算出来的?你能不能换个更容易让人信服的理由?”

    “事实就是这样,至于你们信不信,我反正信了。”马良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一手挽着小白,一边走到了那个男人的跟前,抬脚不轻不重的踢了两下,似依旧心有余悸般的问道:“哎,谁让你来杀我的?我跟你好像不认识啊。”

    男子此时已经被痛的麻木了,疲累不堪有些虚脱的感觉,他没有回话,而是翻身仰面躺在地上,闭着血淋淋的眼睛,脸上的肉被小白锋利的爪子抓挠的掀开了好几条,一个鼻孔都被直接豁开了,模样瘆人凄惨至极。

    “呃……”马良扭头有些紧张的问道:“小云,他的眼睛要是被抓瞎了,我是不是得担责任啊?”

    蒋碧云愣了愣,这很有可能——防卫过当致人重伤残疾了。

    不过转而想到是小白这只宠物动手挠的,再有对方的动机明显是恶意杀人,有自己和魏苗作证,马良的责任就小了许多,可以说……没有责任。

    “别乱动现场,等待警方处理吧。”蒋碧云吩咐了一句,皱眉看向马良,心头升起无限的疑惑,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相问——马良明显不想说出来实话,而如果这个男子再不配合警方的调查,怎么帮马良追查到幕后主使者,从而保护马良以后的安全呢?

    很快,两辆警车呼啸着驶至院门外,四五个人攥着警棍拿着手枪哗啦啦冲了上来。

    要么说这里是北京呢,首都就是首都,就连这远郊的派出所,而且还是晚上大部分警员都回去睡觉了,但出警的效率还是相当之高。马良暗自赞叹一声,想到自己老家的那个县城里大白天光华日之下有人挥着刀捅死两人,罪犯行凶后也没打算逃逸,坐等警察来抓,结果半个多小时后警察才穿着拖鞋醉醺醺赶来,连手铐都忘了带……真是令人唏嘘不已啊。

    接下来,自然是勘察现场,提取凶器证物,将犯罪嫌疑人送至医院救治,让蒋碧云把马良和魏苗带回派出所做笔录,询问事情经过……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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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章 你这卦算的不准哎

    今日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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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案件以及犯罪嫌疑人当晚就被移交至房山区公安分局刑侦大队。

    马良没办法完全的配合警方办案,只能稀里糊涂的说自己和褚明奕一起在北京市吃饭时招惹了几个有钱的老板,不知道是不是他们怀恨在心雇佣人来杀他的。至于自己当晚如何提前猜测到有人来杀他,马良还是用卢祥安的算卦作为挡箭牌敷衍过去了。

    警方对此虽然颇有疑惑,但魏苗和蒋碧云对这件事的说法亦是如此,故而警方也是无奈——再怎么说目前看来,马良是受害者啊。

    经过讯问和有了初期的调查结果后,马良被批准可以暂时离开公安局回去,

    毕竟,案件发生在他们的居住处,马良本来就是受害者,又有蒋碧云和魏苗两个证人,加上对那只小黑猫的前肢爪子取样分析之后,证明犯罪嫌疑人脸部的伤势确实是这只小黑猫所为……故而警方也不能把马良拘留暂押。

    不过,马良必须保证在此案调查清楚之前,不得离京,且随传随到——因为犯罪嫌疑人都被打成重伤甚至残疾了,加上此案属于涉嫌雇佣杀人,案情重大啊……

    上午七点多,警方把马良和魏苗送回了金顺啤酒厂。

    在厂门口目送着警车离开后,马良一脸平静之色的微笑道:“魏姐,一宿没能好好休息,又受了惊吓,我批你一上午的假,回去好好睡上一觉吧。”

    “不用了,睡也睡不着。”魏苗心有余悸般摇了摇头,一边抚摸着怀里的小白。

    “那,那咱们一起回办公室吧。”马良摇摇头,他知道现在让魏苗单独待回住处那里,肯定是不行的,魏苗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会害怕啊。

    苗轻声应下,然后低着头一言不发的跟在马良的身后,往啤酒厂走去。

    此时的她心里面除了难以消散的惊恐之外,还有些胡思乱想的内疚感——也许,这件事情正是因为马良帮了我和我们家,才会招惹上仇人,引来了追杀……这,这么大的人情,我该如何去偿还?而且,万一以后还会有类似的事情发生,马良有什么不测的话,我岂不是,岂不是害了他吗?

    心中怀揣着这种内疚不已的思绪,魏苗跟着马良回到了办公室。

    “魏姐,我还有些事要去做,不能多陪你了,趁着还没到上班的时候,你到后面食堂买些早点吃。”马良面露为难之色的说道,继而又劝道:“事情过去了,不要整天胡思乱想,也不用太担心,明白吗?”

    苗点点头,道:“你,你去忙你的,不用担心我。”

    “好……”马良颇有些不忍心的往办公室外走去。

    他现在得去找卢祥安谈谈这件事,确切的说,是质问……开什么玩笑啊,时间都会搞错,差点儿闹出人命哎。

    匆匆走到办公楼后面的别墅时,马良发现卢祥安早就起来,正在小院里悠悠然的打着太极拳。

    “老爷子,挺悠闲啊。”马良满心不快的说道。

    “哦,小马,事情办妥当了?”卢祥安也不收势,不急不缓的打着太极拳,一边和马良搭着话。

    “妥当个屁差点儿小命都丢了。”马良恨恨的说道。

    卢祥安一愣,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疑惑道:“不是吧?你可是提前有了准备的。”

    “回屋说去。”马良脸色忿忿的说道,举步往别墅中走去。

    卢祥安一脸疑惑之色,转身跟上了马良——在卢祥安看来,以马良的术法本领,既然提前知晓了有事情要发生,必然可以做好充足的应对准备,还能有什么危险?常人岂会是奇门中的术法高人,当代坐地阎罗的对手?

    回到客厅里,马良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怒气冲冲的说道:“老爷子,开什么玩笑啊?时间上都给算错了——我刚回到住处,那个杀手已经冲到屋子里要杀人了,我靠,那时候是两点多好不好?幸亏我及时赶到,跟他干了一架,两个女孩子才幸免于难……还有,那哥们儿身手了得,我都差点儿成了他的刀下鬼,多亏小白救了我。这不,人抓到了,我刚从公安局回来……”

    “什么?”卢祥安有些吃惊的怔了怔,继而无奈的苦笑着摇了摇头,道:“人算不如天算,唉,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万幸你身边有灵物护持……没有发生意外啊。”

    “得了吧老爷子,你直接说自己的奇门预测术还没练到家呗。”马良挖苦道。

    “嗯,大概是这样吧,唉,宇宙自然,千变万化,又岂是常人所能事事推算出来。”卢祥安面露无奈之色。

    马良一愣,被卢祥安这般态度给搞的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了——想想看,卢祥安的推算,不过是在时间上差了不到一个小时,再怎么说也把要发生的血光之灾给算准了。满世界找找,恐怕也找不出几个术士能有这般能力了。

    想到这里,马良摇摇头咧嘴讪笑道:“还好,有惊无险……”说罢,似乎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和少许的内疚,马良转移话题,把昨晚上发生的事情大致给卢祥安讲了一番。

    听完后,卢祥安疑惑道:“既然警方介入调查了,你又是怎么向警方解释,你提前得知有人要杀你的?”

    “我说您老给我算卦算出来的……”

    “胡闹,这他们能信吗?”

    “那你让我怎么说?总不能把事情真相讲出来吧?开什么玩笑……他们更不会相信,再说也不能说啊。”马良撇撇嘴。

    卢祥安刚想要再说什么,手机铃声从马良的裤兜中传出来。

    马良叹口气,掏出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竟然是吴琼打来的电话,马良有些疑惑,同时也想到了自己昨天吩咐沐风堂所做的事情,不过,吴琼来干什么?

    按下接听键,马良没好气的说道:“喂,又给我打电话干吗?”

    手机另一端的吴琼噎了一下,马良这算是什么态度啊?但吴琼却不知道为什么对马良发不出脾气来,便冷淡的说道:“我在你们厂门外,沐风堂让我转交你一份东西。”

    马良心里顿时有些诧异,沐风堂和吴琼……关系和好了?嘴上却没有耽搁的说道:“唔,我马上过去,你稍等下。”挂了线,马良起身笑着对卢祥安说道:“得,沐风堂还真是个能人,把苏威琛的血引都给搞到手了,这货该不是昨天也雇佣了杀手把苏威琛干掉了吧?那这事儿可就热闹咯”

    卢祥安一脸诧异之色的看着马良走了出去。

    ……

    ……

    啤酒厂外,黑色的法拉利轿车静静的停在那里,吸引着前来上班和下班人的目光。

    有个别人上次见到过这辆法拉利,所以知道车主是位美丽的年轻女孩子,并且和马良认识,于是便赶紧将这件事儿讲述给旁人——马良认识这么有钱的女孩子,会是表面上那么普通的人吗?怪不得以前在厂里怎么样怎么样,褚总对他又怎么怎么好……

    马良不急不缓的溜达着从厂里出来,径直走到法拉利的副驾驶旁,拉开车门坐了进去,直接说道:“东西呢?”

    吴琼怔了下,继而掏出那个有些古怪的叫不出名字的红色物事递给了马良,并且很是疑惑和认真的问道:“马良,你为什么总是对我爱理不理的态度?我真的就这么令你讨厌?我到底哪里招惹你了?”

    “呃……”面对吴琼如此直接的疑问,马良略有些尴尬——是啊,吴琼又是哪里对不住自己了呢?一切的事情都是巧合之下发生的,充其量就是吴琼欠他一份人情,而上次被沐风堂知道身份以及和沐风堂之间的冲突,也不是吴琼的错,所以说起来自己一直以这般恶劣的态度对吴琼,着实有些过分。想到这里,马良讪笑着接过那个东西,一边略带歉意的说道:“很抱歉,我只是……只是……呃,我不想掺和你们的事情。”

    说罢,马良憨笑着挠了挠头。

    吴琼皱眉摇着头道:“事情发生后,我对沐风堂也很恼火,并且对你也是满怀内疚,我确实欠你的,可是我真的无心要害你,更没有出卖你啊。”

    “那个,嗯,是啊是啊。”马良尴尬着说道。

    吴琼扭头看向前方,微微仰脸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压制着自己的某种情绪般,轻声道:“对不起,马良……也许我不该对你有什么抱怨,而是只能感激,愧疚,可是你这样的态度,让我心里很委屈,很难过,真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吴琼再也忍不住,眼角流下了两滴晶莹的泪滴,顺着洁白光滑美丽的脸颊滑落。

    她,确实是个很可怜的女孩子——也许锦衣玉食,有豪车,有身份,有着令常人羡慕嫉妒的豪奢生活条件,但她却承受了太多人根本无法承受的痛苦折磨,而且到如今又发现自己被一向敬爱信任的长辈出卖利用了,她的痛苦竟然都来自于亲人的加害……

    这对于一个人,一个女孩子来讲,是多么巨大的心理打击。

    “那个,咳咳……我还有事儿,咱们有空再聊,有空再聊,再见啊……”马良赶紧讪笑着说道,推开车门就走——他本质上的心肠还是很软的,不铁血,不狠辣,不禽兽,实在是受不了女孩子委屈的哭哭啼啼,而且是个可怜的大美女,是个让自己无数次挤兑过挖苦过给过脸色的女孩子,最重要的是,吴琼又没什么错。

    ……

    ……V!~!

182章 天人感应

    182章天人感应

    今日第一更到。

    另外,上一章是昨日的第四更,我标写错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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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良,我们算是朋友吗?”吴琼忽然放下车窗,探出头来问道。

    已然走出几米远的马良愣了下,扭头嘿嘿讪笑道:“啊,当然。”

    “谢谢你。”吴琼嫣然一笑,如绽放的莲huā般美丽无暇,似乎很开心甚至有些jī动的样子,又有些羞涩般随即坐正了身子,关上车窗,发动车子倒车,拐弯,急速的驶离。

    马良站在厂mén口愣神儿,什么意思啊——这妞,该不会看上哥了吧?

    唉,人长的帅了,人品太好了,果然……心里再次无比苦恼的自恋了一番,马良这才注意到很多人正在用羡慕嫉妒恨和疑huò的眼神远远的围观自己,当即老脸一红,憨笑着冲熟悉的人点头招呼,转身急匆匆往厂里走去。

    他哪里会想到过,一个身染魑魅血的nv孩子,这些年来是多么的渴望着能拥有朋友的感觉——要知道,在这些年的生活中,她再如何的去努力对别人表现出自己的友好和诚意,可在同学之间,乃至于一些近乎于朋友的人之间,却没有那份像是其他人与好友之间无话不谈相jiāo至深的亲切友谊,更别提什么男朋友了。

    这是一种很诡异的现象。

    具体说来,就是每一个和她接触的人,都会莫名其妙的生出一股排斥她,有些畏惧她的感觉,甚至,是厌恶;尤其是男xìng,那些曾经因为她美丽的容颜而想要接近她的男生,都会在试图去熟悉jiāo往后立刻感到很不舒适,没来由的就会渐渐的去疏远她,不想再跟她接触了。

    归根结底,是魑魅血这种yīn邪之毒在作怪——正常人本能的感觉上,会对这种气息的存在产生排斥厌恶的感觉。就好像再如何美轮美奂豪奢至极的坟墓,也没有哪个活生生的人愿意长期的住在那里。

    时间久了,吴琼也慢慢意识到了这一点。但她只能很无奈的生活在没有真正朋友的世界中,每天在学校都是和同学们进行着一般意义上朋友间的jiāo流生活。

    所以她渴望着,期待着能够早日祛除体内的魑魅血,这种对于友情的渴望甚至超越了解除痛苦的期望。

    所以当她遇到那只尸猫的时候,便不顾一切的去追捕。当尸猫被马良抓住之后,更是显得几乎蛮不讲理般的去索要,去抢,后来去求……

    现在,吴琼身上依旧有魑魅血,她想要彻底清楚掉,又担心被沐风明回来后发现从而连累家人,再连累到马良。但是有这种东西的存在,哪怕是在体表不至于让自己痛苦,可依旧会令常人在情感上对她避而远之。除了她的父母至亲因为血缘的关系不会排斥她,还有沐风堂这种术法中人可以不在意。

    而马良的出现,让吴琼发现自己有希望可以拥有一个真正的朋友——马良和自己一样年轻,和自己一样修行术法,而且他更为强大,毫不在意魑魅血的存在。

    吴琼的想法,就是这么的简单。

    她心里暂时还没有想过别的,又哪里会知道马良那货心里面却因此而无比自恋的去遐想联翩,把一些纯洁的东西想到了美好的层面上呢。

    ……

    ……

    此时的马良手里有了苏威琛的血引,已然是信心倍增的大步往办公楼后面的别墅走去——有了这玩意儿在手中,自己破除那个龙象九mén大阵就省时省力多了,而且把握也大到了百分百的程度。

    有道是以毒攻毒,正所谓解铃还需系铃人……

    大抵如此吧。

    等回到别墅里的时候,发现褚明奕正在和卢祥安闲聊着。

    “xiǎo马,你的事情我听说了,怎么回事?”褚明奕看到马良,当即面lù关切之sè的问道。

    “唔,xiǎo事一桩,意外,纯属意外。”马良呵呵笑着摆了摆手。

    褚明奕皱眉道:“xiǎo马,我看以后为了安全起见,你还是搬到厂里来住,客房部那栋楼上面我让人给你安排了一套房子,以你现在的职位也完全有资格由厂里安排住房的……哦对了,你是和别人合租的吧?”说到这里,褚明奕若有深意般笑了笑,道:“那就干脆别推辞了,住我这套房子,也方便些。”

    “不用不用,还是在我那里住着就行。”马良赶紧摆了摆手,道:“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办公室工作了,你们慢聊……”说罢,马良起身就要走。

    卢祥安忙道:“xiǎo马,咱们今天不是还得出去吗?”

    “呃……我工作很忙地,晚上再去吧。”马良摇摇头,似想到了什么似的,道:“褚总,晚上帮忙安排一辆车,我和卢老得出去办点事情。”

    “没问题”褚明奕爽朗的答应下来。

    “那行,你们慢聊,我走了。”马良摆摆手,告辞离去。

    他倒是也想过白天就去市里面转悠着把阵法挨个儿的布置下来,毕竟涉及到的地点很多,是件很麻烦很耗时间的啰嗦事情——问题是,魏苗昨晚上没有休息好,jīng神肯定不振,而齐晓赛工作上的经验毕竟还不行,万一出点儿什么差错可就不好了。

    说破大天去,对于马良来说,工作还是很重要的。

    至于苏威琛和于天赐,马良现在根本就不把他们当个菜了——龙象九mén大阵一破,于天赐就是废物一个,再无一丝希望恢复,自己又拿捏了苏威琛的血引,完全可以施法通过血引来将破阵之灾转移到布阵者的身上。

    而苏威琛,自然也好解决了。

    当然,马良还是有些少许的担心——苏威琛是常人,以术法杀之属于犯忌讳;二,万一苏威琛那厮继续派人来祸害自己怎么办?毕竟龙象九mén大阵这玩意儿要解决掉,单是挨个儿的阵脚阵眼转悠下来,也得几天时间啊。

    马良可不会认为公安机关能迅速侦破此案,把苏威琛绳之以法……

    ……

    ……

    所以说在某些方面,马良确实是个很纯洁的人,确切的说应该是单纯——他一度认为,那个明显可以称之为杀手的人物,应该是xiǎo说或者电影里面的铁血冷酷的真汉子,根本别想从他的口中获知到任何雇主的消息,这是职业道德cào守的问题。

    比如,他身上就没有带任何通讯工具,如果他不开口的话,那么别想知道是谁雇佣了他。

    这不就是提前做了最坏的准备吗?

    但很令马良感到有一些惋惜和失望的是,那位杀手老兄当晚住进医院,经过jīng心治疗确认没有了任何生命危险,只是双目失明后,就在医院里瞎着一双眼睛接受了刑警们的突击审讯。并且当天傍晚的时候,没能扛得住刑警们突击审讯,开口老老实实jiāo代了,是受威琛集团董事长苏威琛的指使雇佣,前来杀马良的。

    由此看来,不管是不是因为那哥们儿意志力太过薄弱职业cào守不行才会坦白从宽,但这足以证明刑警们的本事,真不是盖的。

    从蒋碧云那里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马良刚刚下班,正在办公楼后面的别墅里和卢祥安谈论今晚上要做的事情。

    和蒋碧云通完电话后,马良哭笑不得的说道:“这下有乐子瞧了,那伙计经不住,老实jiāo代了是苏威琛指使他干的。”

    “哦……”卢祥安点点头,似乎并不怎么在意。

    “老爷子,你好像并不怎么关心这件事?”马良疑huò道,按理说苏威琛牵涉到龙象九mén大阵,即便是有无这个人的存在都不会妨碍到他们去破除此阵,但卢祥安这般毫不关心的态度,实在是有点儿不对劲儿。

    卢祥安抬头道:“你认为,苏威琛会承认他雇佣了杀手吗?”

    马良一愣,略有些疑huò的看着卢祥安。

    “你和苏威琛之间有什么仇恨?苏威琛雇佣杀人的动机何在?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是苏威琛雇佣了那个杀手?仅仅凭借那个杀手的一面之词吗?苏威琛完全可以说……是有人故意在陷害他。”卢祥安不急不缓的解释着:“苏威琛是有身份的公众人物,公安司法机关也不能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对他怎么样的。”

    “有道理。”马良点了点头,他和苏威琛之间的仇恨,本来就是无法让人相信,也不能说出去的。

    “所以还是先忙活咱们的事情吧。”卢祥安笑道。

    “嗯,咱的事儿忙活完了,想什么时候让他死,他就得什么时候死。”说完,马良又不由得叹了口气,道:“可惜啊,卢老爷子,我要这么干的话,于天赐倒是无所谓,他是奇mén中人,可苏威琛是常人,这样似乎有些犯忌讳的……”

    卢祥安微微一笑,道:“事无绝对,你破除此阵,是为替天行道拯救平民与灾难之中,也许能功过相抵,抑或是……根本无需你出手去犯忌讳了。”

    “怎么个意思?”马良诧异道。

    “不好说,只是猜测而已。”卢祥安笑着摇摇头。

    马良撇嘴不满的说道:“老爷子不厚道啊,跟我这儿还想着隐瞒什么,我不就是早上说了你几句没算准时间嘛,这还矫情上了。”

    “是真的不好说,也无法推算出,只是我自己有这种感觉而已。”卢祥安笑道。

    “感觉?”马良嗤之以鼻,道:“你该不会说,自己和老天爷之间有某种联系了吧……”

    卢祥安想了想,大言不惭的微笑道:“这么说的话,虽然稍有夸张,却也不能说是错,将来你会明白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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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末,拼了一个月,虽然很是疲惫,但最后几天了必须拼了命的爆发下去也希望手里还有月票的各位兄弟姐妹,投给咱们的术士给我充足的动力给我灵感,给我码字的j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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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章 谁拿了你的血引

    凡是说出这种模棱两可又玄而又玄的话的人,有三种可能性——要么是在故弄玄虚忽悠你,要么是在装逼……要么,就是思想的境界和心得经验已经达到了极高的程度,从而有资格这样高调的去让人心存敬畏和好奇了。

    但不管是哪种可能性,马良现在都懒得再去追问下去。因为这种模棱两可如浮云般的可能性对于他来说,不重要也不实际。他现在重点考虑的是自身的安全和魏苗、蒋碧云的人身安全——如卢祥安所说,苏威琛不一定会被绳之以法,那么他此次失败后,会不会狗急跳墙再次连番派人前来干这种一劳永逸的恶事?或者,以后他记恨上自己了,没完没了的要干掉自己,那该怎么办?

    马良当然不会去指望着卢祥安所说的什么老天爷帮忙出手——老天爷能有这么好的心眼儿,苏威琛和于天赐早该被雷劈死一万次了。

    想到这里,马良很认真的说道:“我不管是否犯忌讳,苏威琛和于天赐都死定了。”

    这是唯一的,最为安全妥当的,一劳永逸的选择。

    考虑了好一会儿,马良却是说出了这么一句话,让卢祥安顿时有种被噎住了的感觉——他本想着马良应该会极为好奇和钦佩的,去详细询问请教他是如何与老天爷之间有了某种的联系,或者称之为天人感应,这玩意儿准不准等等。

    但很可惜,马良好像对此根本不关心。

    卢祥安内心里哭笑不得,自己这也算是想显摆结果人家不给自己显摆的机会吧?

    “小马,你悟了……”

    “悟个屁,这是没辙。”马良不屑的撇撇嘴。他能听的出来,也能感觉到,卢祥安似乎无时不刻都在想着如何把自己拖入奇门江湖的那滩浑水中。

    卢祥安笑着摇摇头,没再说话。

    ……

    ……

    即便是卢祥安凭着个人的心得经验体会,以及在这方面渊博的知识积累,使得他从感觉上极为敏锐的预测出有可能会出现某种有利于马良的情况,但他此时也无法判断出,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起码,他缺少相应的个人资料去卜算推卦。

    就在他和马良谈话的时候,事情已经开始向着卢祥安所预感的方向发展了。

    我们把时间往后稍微的拉一拉。

    就在警方对犯罪嫌疑人的审讯取得重大突破,并且开始针对下一步计划讨论的时候……苏威琛刚刚从公司里回到了上品嘉园小区的别墅家中。

    时值傍晚,客厅内光线有些昏暗。

    苏威琛头上裹着纱布,一脸阴鸷的坐在沙发上抽着烟。

    他的心情持续着十分糟糕的状态——昨天晚上莫名其妙被沐风堂打破了脑袋,到底是为什么?当然,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华兴集团的实力,天晓得在接下来威琛集团处于持续低迷状态时期,他们会不会从各方面出手……而且,原本已经被苏威琛打通了各方面环节,已然开始趋于平淡的方庄康园小区的事件,再次被炒了起来。

    公司形象和苏威琛的个人形象持续下滑,由此引发的各方面事情都朝着不利的方向发展起来。

    苏威琛有些精疲力竭的感觉了,他越发恨极了马良,也恨于天赐这个老头儿的无能。

    现在,苏威琛心里忽而有些不放心,自己雇佣的那个极为信任的家伙,到底能不能杀死马良?按说以他的身手,应该是没问题的……苏威琛很想打个电话询问下,但考虑到安全的问题,他还是压制住了心头的疑虑和不安——在这方面苏威琛做的很谨慎,滴水不漏,他在做这件事之前,就已经叮嘱过这个和自己没有多少交际的杀手,干完了事情后立刻离开北京,和苏威琛断绝联系至少半年的时间;而且,即便是警方追查抓捕到了杀手,杀手又熬不过交代出了幕后指使者,苏威琛也有绝对的自信,让自己洗白——很简单,空口无凭,证据不足,而他自己的身份,也是一个保护伞,从而让警方办案时束手束脚。

    但现在也正是因为他的小翼,从而让他无法确认,马良到底死没死。

    心头的烦躁和疑惑、担忧、不安交杂着,让苏威琛的心情差到了极点,临近一种需要极度宣泄的程度。

    他看了看外面的两个手下——那是专门安排看住于天赐的。

    然后,苏威琛起身往二楼走去,他想要和于天赐这样的奇门术法高人谈一谈,看还有没有别的办法来帮自己一把,即便是无法彻底的摆脱,也起码要尽力去缓解下目前这种越陷越深的困难状态。

    待走到二楼于天赐所在的房间门口时,苏威琛犹豫了下,却没有推门进入,而是走到了二楼的客厅里,坐到沙发上点了颗烟。

    他很厌恶于天赐——妈的,没用的老东西

    现在苏威琛的眼里面看来,大概所有的人只能划分为几种:要么是敌人,要么就是忘恩负义的混蛋,要么就是……废物。当然,他的亲人另算,已然被极度烦躁不安的他安排去出国旅游了。

    卧室的门轻轻的打开,于天赐面色苍老,精神萎靡不堪的缓缓走了出来。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苏威琛一直没有来见他,哪怕是他听着外面的动静和说话声,知道苏威琛回来了,却依然不见苏威琛进来看他,说几句尊敬慰问的话——这与以前苏威琛对他的态度,简直发生了天壤之别。

    于天赐可以理解苏威琛为什么会这样:一来是烦躁,二来是处于自私的本性。

    但于天赐不会原谅苏威琛如此苛刻和带有威胁性质般的对待自己——他在心里暗暗的冷笑着,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老夫定让你苏威琛陷入无尽的痛苦和悔恨当中,生不如死。

    现在,于天赐想要出来和苏威琛谈一谈,骗他去把自己身在四川的徒弟找来,从而帮他应对目前的不利局势。于天赐知道,苏威琛一定会答应的,即便是,他一直都在小心翼翼提防着于天赐的术法和报复,但他现在没得选择。

    脚步虚浮的走到大厅里,于天赐的目光落在了苏威琛额头上的那处纱布包裹着的伤口上。

    没来由的,于天赐心中陡然一紧,皱眉问道:“苏总,你头上的伤势,是怎么回事?”

    “不小心碰伤的。”苏威琛没好气的说道。

    “不小心碰伤的?”于天赐眼神中闪过一丝的困惑和明显不相信的神色——要知道,以苏威琛现在的身份,固然没有人会随便去伤害他,所以也有可能是他自己不小心碰伤。但是在这个很敏感的时期里,苏威琛却恰恰受了伤挂了彩,就不得不让于天赐有所担忧和紧张了——万一,是人为的呢?

    龙象九门大阵,于天赐自信没有人能以最稳妥的办法破除掉,即便马良是坐地阎罗的后人,拥有着极高的修为和独门精妙超强的绝学,也难以做到。除非他直接以术法强势破除,那样带来的后果,将是灾难性的。

    想要稳妥的有更大把握的破除此阵,必须找到布阵时所用血引的人,并且要拿到他的血引。

    这个办法,只有布成了此阵后的布阵者,凭着对阵法的感知和熟悉,才会意识到。

    那么,坐地阎罗会知道吗?

    想想马良那霸气高绝的术法以及令人恐惧的境界修为,于天赐很不安。

    “苏总,告诉我你的伤势到底从何而来,这很重要”于天赐坐到了苏威琛的对面,神情严肃的问道。

    苏威琛很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但随即一怔,他想到了当时自己被沐风堂打伤的时候,隐隐的好像沐风堂用什么东西在自己的头上吸了一下——很奇怪的行为而于天赐如此严肃的态度,更让苏威琛心里有了股不安的感觉。想了想之后,苏威琛皱眉说道:“昨天晚上,我和华兴集团的总经理沐风堂发生了一些误会,被他打伤的。”

    “什么?”于天赐大吃一惊,苏威琛不知道沐风堂奇门中人的身份,可于天赐是知道的——沐风堂他要干什么?

    看到于天赐这般吃惊的表情,苏威琛越发不安,道:“怎么了?”

    “沐风堂有没有取走你伤口上流出的血?”于天赐皱眉极为严肃的问道。

    “好像……有,他不知道用什么东西在我的伤口上吸了一下。”苏威琛赶紧回答道,这时候他已然抛开了对于天赐的成见和不满,只想要赶紧了解,这件事会对他有何不利。

    于天赐怒道:“你怎么可以让人随便取走你的鲜血”

    苏威琛愣住,随即也怒了,道:“你以为我想吗?妈的,我又怎么知道沐风堂那个王八蛋莫名其妙的就要打我?我都恨不得杀了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这么担心干什么?告诉我,立刻告诉我”

    “我帮你布下的阵法,是用了你的血引你是知道的”于天赐冷着脸说道:“如果被人拿走了你的血引,从而破除阵法的话……”

    “怎样?”苏威琛心里一寒,忙问道。

    “沐风堂是奇门中人……他可以用你的血引,施法破阵,或者控制你”于天赐恨声说道。

    ……

    ……

    ————————

    PS:又更新晚了,抱歉。

    关键的决战时刻到了,但短刃却感冒了导致原本就注重质量的我,码字速度越来越慢,修修改改删删,真的很悲催……隐隐的有些后悔,自己在战略上的失误,也许以前我应该每日两更、三更,从而可以存下许多稿子,在最后这几日里连续爆发五更甚至六更,从而可以获取到更多的月票——但没办法,厚道人办了厚道的事儿——不过能有现在的成绩,说明各位兄弟姐妹们的眼睛还是雪亮的,清楚短刃的努力和憨厚没有心机的

    感冒了,但我还是会拼着最后的三天

    前提是,质量保证……唔,希望如果我做不到四更的时候,大家谅解,如果我能,状态好,码出来五章我也会更新的,鞠躬表态。

    这段话,自然是不收费的。

    求月票,给我力量战斗到最后的一刻V!~!

184章 疯狂的苏威琛

    184章疯狂的苏威琛

    今日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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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句话,苏威琛当即大惊失sè,身体有些僵直般坐在沙发上。

    于天赐冷冷的看着他,面带着一丝担忧之sè。不过……事实上于天赐的心里已经稍稍踏实了下来——沐风堂拿走了血引不可怕,以他的术法修为,还没有能力去破除龙象九mén大阵。只要不是被马良拿走了就好,至于苏威琛的死活,于天赐根本不在乎。

    过了会儿,苏威琛拿起手机翻找出了今天查到的沐风堂的sī人手机号码,打了过去。

    很快,对方接通了,yīn森的话语声传了出来:“谁?”

    “沐总,我是苏威琛,没想到你竟然是奇mén中人。”

    “怎样?”

    苏威琛强压着心头的怒火,道:“你拿了我的血引做什么?有什么条件,我们可以谈。”

    手机那一端沉默了会儿,沐风堂yīn森森的话语声传了过来:“有人要用你的血引,破除掉于天赐留下的阵法……”沐风堂依旧认为,于天赐已经死了,而且在马良提出要苏威琛的血引时,沐风堂已然猜出了缘由——马良这是要替天行道,匡扶正义了。

    而且,沐风堂认为以苏威琛的身份,又如何能知晓奇mén中人的身份。

    “为什么?是谁?”

    “这不重要,你只能去怪死去的于天赐,曾经利用了你的血引布下大阵,也只能怪你自己蠢。”沐风堂yīn森的语气中带上了一丝的嘲讽之意,“于天赐费尽心机,利用了你的血引为求自保,可结果又如何……哼,苏总,你好自为之吧。”

    说这句话的时候,沐风堂并不知道,马良不仅仅要用苏威琛的血引破阵,还要杀掉苏威琛,二者之间已经结下了没有余地的梁子;沐风堂更不清楚,于天赐还没死,并且心中还抱着利用龙象九mén大阵,从而有朝一日东山再起。

    手机中传出了嘟嘟嘟的忙音……

    苏威琛拿着手机愣在当场,眼神呆滞空dòng——他不是个傻子,一瞬间已然猜到了许多——自己当初满以为利用了于天赐,从而能够顺风顺水,将事业发展到如今的规模,而且越做越大。却不曾想,自己竟然是被他人所利用了

    血引,当初于天赐说必须用他的血引才可以,苏威琛几乎没有任何怀疑,毕竟是有利于自己的事情,这合乎常理。

    而事到如今,苏威琛才醒悟过来——马良为什么非得要跟他作对,为什么要破除阵法,为什么于天赐经常会极为在意且严肃的提醒自己忌随意杀人……

    他,都是为了他自己

    现在,于天赐已经废了,马良又拿捏住了自己的血引。

    完了,一切都完了

    苏威琛豁然起身,挥手将手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凄厉咔嚓

    手机碎裂开来。

    于天赐皱眉,有些茫然的看着暴怒中的苏威琛……

    苏威琛高大魁梧的身体前探着,歪着头居高临下的看着于天赐,脸上的肌ròuchōu搐着,一双鹰目中爆出了令人心悸的杀机,使得他表情愈发狰狞可怖,竟是lù出了一抹诡异的骇人的笑容,咬牙切齿的说道:“于天赐,你玩儿我?”

    “苏总,你……你先冷静下来,有什么困难我可以帮你解决的。”于天赐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后仰了仰,尽力的靠着沙发,试图离苏威琛远一些。他知道,现在的苏威琛已然处于癫狂的疯魔状态中——且不说于天赐现在一身的术法修为都被毁之殆尽,就算是他巅峰时期,面对一个拥有比常人更坚韧更强悍的心志毅力的人,而且还是个jīng神崩溃暴怒中的人,想要在短时间内迅速以术法控制他,难度也很大的。

    “是吗?怎么解决?”苏威琛狞笑着。

    “找我的徒弟来,他可以做到,真的,他完全可以做到的……”

    “是吗?他能做到什么?你都被马良给搞成废物了,你徒弟来了又能如何?哦,对了,你的徒弟能搞死我……是吧?然后可以救走你……”苏威琛的表情愈发狰狞,他说着说着,语速越来越快,语音越来越高

    “你是能人啊,你们都是奇mén中人,有着诡异莫测神鬼皆惊的无边法力,可以随心所yù可以任意的去玩nòng他人……”

    忽然,苏威琛的声音停了下来。

    像是冲天而起的老鹰忽然间停滞在了半空中。

    然后,就会迅速的坠落

    “啊……”苏威琛疯狂的嚎叫出声,双手抓起茶几上那尊血sè的珊瑚摆件,高举起来重重的砸向了于天赐白发苍苍的脑袋。

    砰

    啊——于天赐痛呼一声。

    砰砰砰……

    于天赐没有再凄惨的痛呼,只剩下了闷哼……苍老疲弱的身躯从沙发上滑落在地,血流满面,huā白的头发被黏成了一缕一缕,头上几个清晰的巨大的伤口赫然骇人的泛起鲜血淋淋的ròu皮,向外不停的流着血。

    “我打死你,打死你个老王八蛋,cào……”苏威琛狰狞着怒骂着,疯魔一般不断的双手举着血珊瑚砸向于天赐的脑袋——连日来巨大的压力,无数层出不穷的烦恼,一桩桩令他烦躁不堪的坏事,都在挤压着他的jīng神,好在是他有着远超于常人的坚毅心xìng,能够撑住这巨大的压力。但就在刚才,当他幡然醒悟,原来自己的能力并不大,一切的成功不过是仰仗着奇mén术法才能够得到,而功成名就认为自己利用了一切掌控着一切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竟然是一直被人利用玩nòng于股掌之间的傀儡。

    到如今,这个玩nòng利用自己的人,竟然也无能为力帮他,而且还想着害死他……

    于天赐在骗他,沐风堂嘲讽他,马良拿捏了他的血引,可以随时控制他决定他的生死……他输得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的机会了。

    苏威琛的jīng神霎那间崩溃爆裂了

    而此时侧身萎顿在地,被苏威琛残暴狠戾毒打的于天赐,已然感觉不到了疼痛,却并没有意识上的昏mí,反而是比以往,比曾经自己最巅峰状态时的头脑意识还要清醒无比——甚至,他失去的一身术法和强悍的意念力,都在这一刻恢复了。

    但他没有用术法去反击,去杀死苏威琛;

    也没有去发动龙象九mén大阵保命,他的头脑中一片清明的纯净,往事历历在目——他知道自己就要死了,这是回光返照的迹象,一切,都结束了——于天赐那张被砸的看不出人样的血腥凄惨的脸上,lù出了一抹了悟和解脱般却无法被人看到的笑容,他的意念力似乎在心中讲述着什么……

    ……

    ……

    百公里之外,房山区的远郊,金顺啤酒厂办公楼后的食堂包间中灯光明亮。

    正在边吃着饭边和卢祥安闲叙着的马良,忽而眉头挑了挑,抬起头来,目光望向紧闭着的包间mén,似乎从那里能够把视线穿透过去,望向外面渐渐昏暗下来的天空,还有很远很远的地方。

    “xiǎo马,怎么了?”卢祥安也似乎感觉到了有某种力量进入了包间中,若有若无。

    马良轻轻的,神sè平静的说道:“于天赐,死了。”

    卢祥安愣了愣,继而神sè如常的说道:“嗯,不过是早早晚晚化作一捧尘土而已,这种事情没甚么大不了。”

    “可惜了,好歹也是奇mén中一位难得的术法高人。”马良笑了笑,叹气道:“何必呢。”

    “没什么好惋惜的。我倒是没看出来,你竟然也会是一个伤chūn悲秋心存善念和宽宏大量的老好人。”卢祥安打趣了一句,继而一边吃着菜,一边说道:“这也是他的劫……注定了的,劫难嘛,没跨过这道坎。”

    马良撇撇嘴,道:“这种事情你能推算出来吗?”

    “奇mén中人的命势,本来就违背天道自然之规律,又岂能轻易的推算出来?更何况……逆的多了,也就luàn了没有规律。”卢祥安放下筷子,道:“于天赐耗尽心血,打造布下了龙象九mén大阵,但到死恐怕才会明白,他需要躲避的不是天道自然的劫难,害怕的也不应该是冥冥中的苍天,而是他自己的那颗心里的执念以及……心魔。”

    “又玄乎了不是?我可不大爱听这些。”马良咧嘴笑了起来,顺手mō起桌上烟点了一支,没胃口再接着吃下去了。

    卢祥安苦笑,心里想说的话又被马良给堵在嗓子眼儿里噎住了。

    若是换作其他奇mén中人,恐怕巴不得听我这个老前辈给他们讲述心得吧?卢祥安一时间有些恍惚:仍记得以往,也就是在不久前,马良还tǐng乐意和他探讨有关奇mén江湖以及术法、天道自然等各方面的事情,但现在这xiǎo子又开始避着了——你,避的过去吗?

    马良叼着烟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心里提醒着自己:“瞧瞧,这就是奇mén江湖,凶险吧?干这他妈就不是人待的地方”

    ……

    ……

    正如同卢祥安先前所说的那般,不能因为一个犯罪嫌疑人单方面的口供,警方就可以直接凭此去抓捕苏威琛。

    说破大天去,他们也只能去把苏威琛这种有身份的极易掀起轩然**ō的公众人物带走,请他配合警方的调查。不过毕竟是涉嫌雇凶杀人的重大案件,所以警方还是高度重视,在对犯罪嫌疑人的审讯结束,并且迅速讨论出计划后,立刻便安排了几名刑警乘两辆车前往苏威琛的家中——事不宜迟。

    ……

    ……

闲扯淡几句……

    闲扯淡几句……

    又感冒了。

    为什么要说又?因为短刃忽然想起,去年冲击新书月票榜的最后几天,亦是感冒了……

    那次,同样玩儿命的拼了一个月

    叉叉个圈圈的,难道这玩意儿也有什么冥冥中的东西在拨nòng着?

    太扯淡了——说到底,还是因为人的体能和jīng力是有限的,耗之过度,就得出máo病。

    还望大家不管在学习还是工作上,一定要劳逸结合啊,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当然,我还得拼下去,因为革命尚未成功,短刃仍须努力

    流着鼻涕,眼圈发红发热,脑子里时而会昏昏沉……于是稿子只能翻来覆去的删删改改——故而,更新的时间上不能保证,但我尽力爆发去保证每天的更新量

    唔,还剩下几天了?

    昂起斗志,拼下去

    今晚上零点之前,一定再更一章出来

    行了,不可怜兮兮扯淡求啥同情了,各位兄弟姐妹们的眼睛,是雪亮滴……俺就明说吧——求月票,求月票,求月票

185章 世事难料

    185章世事难料

    今日第一更……

    ——————————

    上品嘉园苏威琛的别墅xiǎo区内。

    站在苏威琛的别墅mén外的两名下属和别墅里的保姆互相紧张兮兮的对视了两眼,听得楼上苏威琛狂暴的怒骂声,再听着那一声苍老凄厉的惨叫后声音的终止,砰砰砰一连串硬物击打头部发出的慑人心神的声响……

    沉默和畏惧了半晌之后,终于有一人反应过来,急匆匆往楼上跑去。随即另外一人和保姆也赶紧跟了上去——这是要出人命了啊。

    当他们冲到楼上的时候,看到的是血腥残忍的一幕。

    那个以养病的名义住在这里的老头儿,整个头脸似乎都被砸烂了一般血淋淋的歪倒在客厅的沙发旁,名贵的地毯上浸满了一大片的血迹。而苏威琛还在用双手高举着血红sè的珊瑚摆件,弯腰一下一下的狠命砸着,口中的怒骂声已然转为了机械般的嘟哝声,依旧在不停的骂着……

    三人震惊了,吓坏了

    半晌,其中一名下属拽了一把同伙,两人这才壮着胆子一起冲上前将苏威琛搂住,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他手中的凶器夺过来,并且将其制服在沙发上——事实上,他们还真的不需要费多大的力气了,因为此时的苏威琛已然耗尽了体力,被属下轻易的制服,按倒在了沙发上,茫然的仰面看着天huā板。

    “苏总,苏总……”

    “苏总,现在怎么办?”总算有个冷静点儿的人赶紧说道。

    但有一个更不冷静的人——保姆。

    这位四十来岁的大妈终于从极度的震惊和恐惧中回过味儿来,继而越发的惊恐万状,大声的凄厉的嚎叫着:“杀人啦……”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向楼下冲去,并且脚步不稳踉跄着滚到了拐角处又匆忙爬起来,顽强的冲了下去——她要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要离得那个魔鬼一般的人远远的,再也不要看到他

    苏威琛豁然从疯魔的状态中惊醒过来,急忙命令道:“把她抓回来”

    两名下属稍微一愣,继而便习惯般的听从了苏威琛的命令,起身向楼下追去。

    那名保姆推开房mén,冲到了院子里,她已经不敢再大声叫唤,好像生怕会被人报复般的惊恐万状的不时的扭头看着,跌跌撞撞的冲到院mén口,当看到后面两名男子追了出来的时候……保姆吓坏了,一个不稳摔倒在地。

    两名男子追过来,架着她的胳膊就往回拖,并且恶狠狠警告着:“别luàn叫再叫nòng死你”

    保姆吓坏了,心里想着他们这是要杀人灭口,要灭口,完了完了,谁来救我……就像是电影和xiǎo说中的那般,英雄出现的很及时,不过救的不是美nv,只是一个位可怜的中年大妈——她看到了两辆警车停在了别墅的mén口,警察从车上下来了。

    这时候保姆已经被拖拽着到了房mén口的台阶上。

    “救命啊”保姆撕心裂肺的喊叫了起来:“杀人啦,杀人啦,救命啊”

    其实无需她的叫喊,几名警察已经看到了这一幕并且高声呵斥着,一边快速的往这边跑来。

    只不过保姆叫喊,越发的让几名警察jīng神一震,心头骤然紧张起来。

    接下来,该发生的,也就很巧合的发生了。

    ……

    ……

    晚上九点左右,北京市五环外紧邻京石高速公路的长辛店附近某xiǎo区mén口。

    一辆黑sè的奔驰商务车缓缓驶来,在距离xiǎo区mén口几米远的地方靠边停下。司机孙吉往外看了看xiǎo区的大mén,便微笑道:“这儿就是怡园xiǎo区了。”

    坐在后面的马良将挎包背上,道:“行了,孙师傅你先回去歇着吧,不用在这儿等我们。”

    说着话,马良推开车mén下车,xiǎo白利落的从车中窜下来,一跃到马良的肩膀上,极为敏捷迅速,模样乖巧可爱。而卢祥安亦是满面微笑的从车上下来,抬头貌似随意的打量着xiǎo区周边的环境——他穿着普通的浅sè休闲服饰,没有什么世外高人那种独特的风范,就象是一名普普通通晚上出来遛弯儿的老人。

    “褚总说了,今晚上你们要用车。”孙吉跳下车,很认真的说道。

    马良笑了笑,道:“回去吧孙哥,这边儿打车要比咱们啤酒厂附近方便多了,再说我们这是走访好友,指不定什么时候累了就住到谁家里去了,就不麻烦孙哥你跟着来回奔bō了。”

    卢祥安也微微一笑,道:“xiǎo马说的是。”

    “这……”孙吉犹豫了下,点头道:“好吧,不过你们要是有事的话,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

    良痛快的答道。

    “那我先回去了。”孙吉说着话道别,有些犹豫的上了车,然后拿起手机给褚明奕拨打了过去。在得到了褚明奕的应允后,孙吉才往外好奇的看了看那走向xiǎo区内的一老一少——真是古怪的两个人,走访好友?这不是扯淡嘛,不知道褚总为什么要如此恭敬有加的对待他们二人。

    黑sè的奔驰商务车就地拐了个弯,顺原路离去。

    深蓝sè的夜空中,繁星点点簇拥着一弯明月,淡淡的银河横贯长空,很美,很安静。

    xiǎo区内灯光明亮,道路两旁栽种了一棵棵繁茂的树木,青青的草坪随处可见,偶尔有三三两两的行人在边道上走过;不远处的xiǎo区广场上,三五成群的人或在踢毽子健身,或聚在一起闲聊,有些xiǎo孩子在大人的看护下开心的蹦跳玩耍着,几名老人在石子铺就的xiǎo径上走着……

    一派安静祥和的氛围。

    如此,马良和卢祥安这穿着和神态都与常人无异的一老一少,自然不会受到旁人的关注。

    马良一边走着一边笑着说道:“卢老,如今这些xiǎo区内到处都有监控摄像头,咱们俩如果大半夜的在xiǎo区内溜达,专挑僻静的地方去,会不会引来保安的关注和怀疑?哎呀,指不定把咱们俩就当成居心不良的贼给抓了。”

    “还别说,人家真要问咱们干什么的,你打算怎么解释?”卢祥安笑道。

    “我有意向来这边儿买房,看看环境行不行?”

    “你见过谁大半夜偷偷mōmō到xiǎo区里看环境和房子的?或者……是来专mén亲身试验下xiǎo区的安保方面做的是否到位?”

    “现在才八点多呀。”

    “下个地点呢?”

    马良无语了,由此看来还是白天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儿比较好,晚上的话就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一边放缓了脚步在xiǎo区内看似闲庭信步般溜达着,马良一边微阖着双目,意念力顷刻间透体而出,感应着xiǎo区内空气中的气场和五行的运行规律——具体的方位不用他去寻找,卢祥安早就来北京市所有阵脚阵眼所在的xiǎo区或者商业楼走过一圈,看的真真的。

    现在马良只是在感应着附近五行和天地间元气中的细微变化,从而来确定自己一会儿施法布阵的时候,要掌控的一个度——既能够压制住组成龙象九mén大阵的阵脚和阵眼的独立阵法的气场力量,又必须确保施法的强度不至于太强了,导致阵脚或者阵眼直接崩塌。

    至于自己施法布出的阵与此处所在阵法之间,会自然产生极为强烈的排斥xìng,马良倒是无需担心了。因为苏威琛的血引在,排斥xìng的问题可以轻松解决。

    但他还是要注意不能引动阵法所在之地的天地间元气大动、五行紊luàn。不然就有可能出现像是康园xiǎo区那次的事件般,无意间引来了天地间元气的大变化,五行夹着地气变得暴戾疯狂,从而直接爆了那个阵法。

    龙象九mén大阵,一旦被破除掉的阵脚超过三个,阵眼超过了二十四个,那么就会自动不支从而彻底崩塌——到那个地步的话,出现的危险状况可是要比康园xiǎo区所出现的天坑要严重的多,而且整个北京市九宫八mén六十四处阵眼、八个阵脚都会大动。单是出现天坑的就够坑爹害人了,如果……再导致大楼坍塌了,会出现什么样恐怖害人惨烈的事故?

    看着马良闲庭信步,淡然平静的表情,卢祥安心头越发的钦佩——到底是坐地阎罗的传人,才能够有如此强大的自信,换作奇mén江湖中任何一名术士,面对龙象九mén大阵,恐怕也做不到像马良这般沉稳吧?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马良皱了皱眉,收回了心神——他没办法关机,警方要求二十四xiǎo时随传随到——真他妈烦人。所以马良心里当即做出了决定,待会儿施法的时候,宁可被警方怀疑,也务必要将手机关掉,不然的话自己正在专心致志的施法,结果来了个电话打扰,那可就容易前功尽弃了。

    看了看来电,是蒋碧云打来的。

    马良按下了接听键,笑道:“xiǎo云,想我了?”

    “呸”蒋碧云当即啐了一口,继而说道:“少贫嘴,跟你说件正经事儿……苏威琛涉嫌杀人,已经被正式拘捕。”

    “嗯?”马良愣了下,道:“警方办案还是很强势很有效率的嘛。”

    “什么啊,七点半专案xiǎo组去找苏威琛的时候,刚好看到他在家中杀死了一个老人,这是当场抓了现形,和你的事情无关。”蒋碧云说道。

    闻听此言,马良心里不禁颤了颤,扭头一脸惊讶的看向了卢祥安……

    ……

    ……

    ——————

    PS:昨天四更的承诺没有做到,鞠躬致歉,昏昏沉沉的根本无法码字,打针吃yào后躺到chuáng上睡了一觉,然后才起来码字,到了现在……嗯,今天我努力补回来吧。

    遁走继续码字,拼了

    看在我如此可怜兮兮却勇悍无匹的拼命jīng神上,还有月票的朋友,投出来给咱点儿动力吧……鞠躬感jī不尽

    ……

186章 此地有银三百俩

    186章此地有银三百俩

    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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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需用语言表达,马良的眼神中已经很清晰的透出了一句震惊和诧异的话——不是吧?

    卢祥安当然听不到手机中蒋碧云都说了些什么,不过从马良的眼神中,他大致也能判断出来——事情果然如同自己感觉猜测到的那般,出现了诡异神秘的转折变化。

    由此,卢祥安心里越发的感慨不已:有道是千算万算,算尽机关,却不及天道无常变幻……历朝历代的先辈们传下来的规矩和经验之谈,还是大有道理的。比如在卜卦算命上,术士的口中定然不会说出绝对的话语,话语中无不是玄而又玄,处处留有余地,以防出现万一的变故。而在生活中,骗子这般做固然是为了糊nòng人,真正的奇mén术士,却是处于负责和事实的角度心态,必须这般做。

    很快从震惊和诧异中回过神儿来,马良无奈的摇摇头,甩开心头的震惊和诧异,乐呵呵的笑道:“xiǎo云啊,你确定自己只是派出所的一个xiǎo片儿警?”

    “嗯?”蒋碧云顿了顿,继而明白了马良的意思,嘁了一声说道:“我是受害者,同样也是一名证人,而且是民警,再说这件案子我们所也参与其中……对案情的进展有所了解,有什么好奇怪的。”

    “不仅如此吧?”马良笑道。

    蒋碧云噎了一下,烦不胜烦的说道:“你问这么多做什么,真烦人,挂了啊。”

    手机中传出了嘟嘟嘟的忙音……

    马良收回手机,看向卢祥安,神sè极为钦佩且认真的说道:“老爷子,你神了啊,这都能预测感觉到,老天爷若是现在就打个雷劈死你的话,我绝对不会感到意外和天道不公的……”

    卢祥安干咳了两声,苦笑道:“不过是潜心修行的积累和经验之谈罢了,何足挂齿,何足挂齿。”

    “佩服佩服……”

    “客气客气。”

    “我在夸你哎,你就不能低调点儿谦虚点儿?”马良讶然道。

    卢祥安mō了把胡子,极为坦dàng的说道:“到了我这把年纪,讲求的就是个自然和实际……没必要做作的掩饰或者骄傲的自负了。”

    “老爷子,你在指桑骂槐的说我装bī了,我听得出来。”

    “可以换个斯文点儿的说法,比如,你很低调,或者说很胆xiǎo怕事?”卢祥安的话颇有些玩笑的趣味,继而态度认真的说道:“其实我的修行心得和经验,并非多么的深奥难懂,也无需去深究这方面的知识才能理解通透,有时间的话,我们可以详细的谈一谈……”

    马良耸了耸肩,没有再理会卢祥安,径直往xiǎo区最西面那栋住宅楼的后面走去。

    卢祥安愣了愣,摇头苦笑着跟上——马良啊马良,你可知道,我这般主动的态度表达出来,若是换作奇mén江湖中的任何一名术士,都会巴不得和我详谈jiāo流,从而能够分享到我的心得经验……

    可你xiǎo子压根儿不当回事,或者说,在刻意的躲避着接触这方面的东西,唉。

    我这张老脸啊

    ……

    ……

    于天赐死了,苏威琛作为杀人凶手被当场抓住,想来也难逃一死。

    现在,马良再没有了一丝的后顾之忧,可以更加轻松的去面对龙象九mén大阵。而且让他心安的是,苏威琛作为付出了血引,从而和龙象九mén大阵血脉相连气息相通的人,他没有死,龙象九mén大阵不至于出现短期的动dàng不稳。

    来到xiǎo区最西面那栋高层住宅楼的后面,马良停下脚步,抬头往上面看了看。

    抬手拍了拍xiǎo白,马良宠溺的说道:“去去,到一边儿逮耗子玩儿……”

    xiǎo白不满的用xiǎo爪子拧住马良的耳朵揪了两下,扭头瞪了卢祥安一眼,这才喵呜一声从马良肩膀上跳下,极为轻灵活泼的跳到了xiǎo区的铁艺栅栏的围墙间一根柱子上,一蜷身子趴在那里,睁着一双明亮的如同宝石般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马良和卢祥安。

    看着这只jīng灵古怪的“伪灵物”,卢祥安不禁有些羡慕的说道:“xiǎo白,足以媲美一只世所罕见的灵物了。”

    “老爷子,放哨。”马良提醒道,继而掏出手机关了机。

    “我们不是在做贼……”卢祥安对于马良这种用词和语态,很有些不满。

    “都差不多,反正见不得人。”马良毫不在意的摆摆手,然后从挎包内掏出了符箓、银针,还有那个红sè的胶囊状物事——里面有苏威琛的血引,表层上被沐风堂以术法罩住,短时间内可以保证血液不至于干涸成渍。

    卢祥安见状,无奈的摇了摇头,继而往四周看了下。

    这里地处xiǎo区的最西面,xiǎo区的围墙是那种半截砖砌,半截铁艺栅栏的样子,很是美观,可以透过栅栏看到外面,是一条宽敞的道路,不时的会有行人走过,亦有车辆疾驶而过,车灯明亮的光束在夜sè中闪耀着;而路旁两侧的路灯,也散发着柔柔的昏黄的光线,将树木的yīn影投shè到了二人所在的地方。

    不过这里还算是安静,起码xiǎo区内没人来这边儿溜达。而且高层的住宅楼后面没有车库,所以无须担心像是其他普通住宅楼那般一层前后都有车库,说不定就有车辆驶来打扰了马良施法。

    将chā满银针的袋子平铺在地上,马良凝神掐决,左手拈做兰huā状平端,右手则是竖起食指在面mén前微阖双目,口中轻yín咒决,意念力与体内真气融合渡入指尖。

    一点若隐若现的银芒在马良右手指尖上泛起跳跃着。

    马良迅即的出手,chōu出一枚银针手腕一转挽出几朵银huā,然后飞快的往地上一chā,嗤……轻响声中,银针竟然如chā豆腐般,刺入了坚硬的地砖中一公分左右,微微颤抖着,闪耀着不易被察觉的光芒。

    收手,拔针,chā针……

    一连串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迅疾而稳妥大方。

    地面上马良的面前很快出现了一个以银针chā地布出的说圆却有棱,说方却又圆的图案,面积不大,只占据了不足半平米大xiǎo的地方。因为银针细xiǎo的缘故,如此chā入地面上后,根本显不出什么阵法的模样来。而且也没有显出八卦的yīn阳爻。

    然后,马良掐作兰huā状的左手探出,拈起一张符箓,准确的穿在了一枚银针之上。

    再拿符箓,再穿。

    如是几次,银针上皆有一张符箓出现。

    卢祥安眼光六路耳听八方,尽职尽责的做一名望风的人,却无时不刻都在关注着马良施法布阵——当代坐地阎罗亲自出手施法布阵,这可是难得一见的情景,过了这个村恐怕就没了这个店啊。

    符箓穿完之后,马良左右手平伸,掌心向上,食指拇指张开呈八字,食指向前,其它六指微拢起,双目凝神,轻声道一句:“天地五行,无出yīn阳,皆在阵中,起……”随着最后一个“起”字落音,两根食指同时微微一勾,像是在引yòu什么似的,

    却见那些穿chā在银针上的符箓顷刻间平伸展开与地面平行,遥相呼应,极为有序。

    这时候再看的话,一个完整的用黄sè符箓组成的九宫八卦图案就清晰的显lù了出来——灵气在其中环绕,隐隐的还泛起一层淡淡的如水般光泽。

    马良顾不上歇息,左手拿起存着血引的物事,右手持一枚银针迅即扎入其中,一缕意念透入,同时口中轻yín咒决。而后将银针拔出,白sè的银针上前半端已然裹上了一层鲜红之sè。马良拿捏着银针,如持máo笔般在组成了阵法的符箓上挨个儿的轻触点了一下。

    诡异的是,银针上沾染的鲜血便似受控制般,针尖每每碰上符箓,就会落下一点嫣红。

    如是这般做完,马良收回那枚已然恢复原样的银针,将左手物事要放到旁侧,继而掐决端起右手在面前,右手同样掐出一个怪异的手决,口中轻声念动咒决,意念力迅即的融入到阵法之中,感应着元气能量的变化。

    “同根相生,五行相符,此阵为彼阵……入”

    马良右手向前微微一甩,食指指向阵法中宫之位。

    噗噗噗……

    符箓霍然间窜起火苗,极为迅速的一闪而逝,化作黑灰sè的纸灰落下,在地面上形成了一个清晰无比的八卦图案。而符箓从燃烧到化作灰烬,不过是眨眼间的功夫,常人甚至都难以发现刚才符箓燃烧时所爆出的火光。

    做完这些后,马良仍然没有停下,xiǎo心翼翼的将意念融入阵法之中,去细细的感知这个属于龙象九mén大阵的一个阵脚的阵法其中的变化,乃至于整个龙象九mén大阵是否因此而出现什么元气上的bō动——毕竟在方庄康园xiǎo区大意之下就出了问题,前车之鉴让马良心里还是稍有些担心的。

    还好,阵脚依旧稳固,自己的阵法稳稳的压制住了原有的阵法,少许的震dàng后就恢复了平静。

    马良的脑海中,也出现了一个完整的龙象九mén大阵的影像,他的意念开始循着各处阵脚和阵眼延伸,感知……

    突然,位于龙象九mén大阵的乾宫之处,dàng起了一bō五行紊luàn的征兆。

    马良当即大吃一惊——我靠,什么人在破阵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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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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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net/r12919/ 第一时间欣赏术士的幸福生活最新章节! 作者:短刃所写的《术士的幸福生活》为转载作品,术士的幸福生活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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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士的幸福生活介绍:
他叫马良,他没有神笔。
他继承了爷爷的名号和术法,江湖人称“坐地阎罗”
他爷爷说:“别干这一行,小心五弊三缺犯其一!”
他爹说:“你若敢干这一行,我就打断你的腿!”
他娘说:“儿啊,咱可不去跳大神,丢不起那人啊……”
家人的意愿让他选择了低调,可是造化弄人,闻其大名的各方权贵、妹纸像是飞蛾扑火一般涌现在他的身边……
于是,他一边在正常人的生活中欢蹦乱跳,一边和天道打“擦边球”,其乐无穷!

(本站郑重提醒: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切勿模仿。)术士的幸福生活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术士的幸福生活,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术士的幸福生活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