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名声在外(求推)
安水和她的法语老师感情不错,或者是出于同情,或者是出于一种对玄妙感应的好奇,安水也很想看看,按照秦安的提议,这位和秦安隔着大半个地球的单亲妈妈,会和他一起写出一个什么样的故事来。
安水忙碌着投稿,更多的也是出于一种帮助秦安的心态,并没有想要通过这样一部作品赚多少钱,欧美出版界里两位数都卖不出去的书多的是,安水觉得秦安的书很有趣,但市场并一定很大,或者说这时候她也不肯定李特能够把这部作品推到一个什么地步,拉了罗琳进来,也不介意以合作写作的方式分给她出版税金。
秦安和安水说了一会话,安水的话题渐渐转向希望秦安能够申请国外的高中,如果觉得高中有些仓促,年纪太小,也可以现在开始准备国外的大学。
秦安曾经放弃了国外的大学,再来一次,也不会改变选择,只好拒绝了安洛的提议。
“你这孩子,能出国留学有什么不好的?你二伯说了,你以后要是出息了,给秦家考了个清华北大,或者干脆出国读大学,他就负责一切费用。”李琴恨不得抢过电话,拜托安水帮秦安留意下有没有合适的出国留学信息。
“嘿嘿,还早着呢……考清华北大有什么出息的,你看二伯手下还有研究生,硕士生,博士生在给他打工呢,二伯就够出息的了……”秦安心想能不能满足母亲的这个愿望得以后再说,顺手接过了李琴手中的萝卜。
萝卜丝鲫鱼汤,乳白的汤汁,清新的香味,甜美鲜嫩的鱼肉,想想秦安就流口水,这清水河里的野生鲫鱼,可是一直让他难以忘怀的美味啊,只是它像绝大多数物种一样,都随着环境的恶劣而慢慢减少,最终消失在了清水河中。
秦小天正在院子里和一群半大孩子胡吹海说,又是台湾怎么样怎么样,台湾最高的楼有多高,台湾最长的桥有多长,台湾最大的公园有多少动物……
“你二伯上县城里去了,小天今天晚上再这里吃饭。还好你拿了鲫鱼回来,要不然没法加菜。”李琴突然警觉地问道:“你的鲫鱼从哪里来的?不会是水塘里抓的吧?”
“清水河里摸的。”秦安顺口答道。
“哎呦……”秦安呲牙咧嘴地倒吸着凉气,刚才李琴这一爆栗可真没有手下留情。
“居然敢下河摸鱼了,清水河里出的意外还少?”李琴心想丈夫和他二伯都在夸这孩子,但自己怎么看都是个调皮捣蛋,不让人省心的混小子。
“以后不敢了。妈,你做菜,我给你扇扇子。”秦安搬了个小凳子,乖乖地给李琴扇着扇子。
李心蓝也搬了个小凳子坐在走廊上看书,看到秦安挨训,想起他平日里在自己面前的老成模样,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秦安朝她瞪了瞪眼,小姑娘刚刚洗完澡,头湿漉漉地垂在脸颊两侧,露出白皙圆润的脖颈,即使隔着楼梯过道,似乎也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清新的少女体香,薄薄的半截短袖衬衫和过膝短裤让少女纤细单薄的身体那份特有的柔弱气质暴露无疑,弯着腰肢,曲着腿,倒是让裤子紧紧绷住了小翘臀,露出还算丰盈的臀线。
趁着李琴进了屋子,秦安关心地问道:“最近屠钢没来烦你了吧?”
“没了,他都是躲着我走……不过……”李心蓝欲言又止,可爱的小雀斑随着鼻子的耸动吸引着秦安的目光。
“不过什么?”
李心蓝雪白的脸颊上染了极淡的红晕,“大家看屠钢这样,以为我在学校外认识了什么社会上的人。有人还说,我有个……有个大混子朋友,把屠钢打了,警告了屠钢说我……我是……”
李心蓝说不下去了,流言的原版是说李心蓝有个混子男朋友,和屠钢争风吃醋,把屠钢家的汽修厂都收拾了,还警告屠钢不要骚扰他的女人,这样的话李心蓝自然没有办法和秦安说。
校园里的流言蜚语不外如此,秦安看李心蓝对这些留言似乎没有太在意,也没什么烦恼,也就放心了。
“对了,隔壁班的谢老师向我打听了你。”李心蓝想起了这事,一直忘记了和秦安说。
“谢雄利?”秦安想起了那个“son-of-bitnetbsp;“怎么,你认识他?他好像不知道你的名字,他只是问我那两天送我上学的人是谁,他好像挺生气的。我跟他说是邻居,他骂骂咧咧地就走了。你该不会对人家做了什么坏事吧?”在李心蓝心目中,秦安更多时候还是会和负面消息联系上,调皮捣蛋几乎就是他的代名词。
看来谢雄利终于还是知道了自己那天和他打招呼的句子是什么意思了,秦安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下次再见着他,自己死不承认,他还好意思继续纠缠这丢人事?
“谁认识他啊,认识我的人多了去了,我也不能个个都认识吧?”秦安不屑一顾地道。
“那倒是。”李心蓝深感同意,“我听班上的男同学说,他在游戏室玩的时候,见到一个混子向几个初中生诈币,那个混子被人用烟头戳在脸上,最后愣是一声不吭地走了。他们说这些个初中生中有个人和镇上的大混子齐军是好交情,问游戏室老板打听了一下,知道那个初中生叫秦安,人家已经知道你秦安的大名了,下次见着,你肯定不认识人家。”
“嘘……”秦安警惕地回头看了看屋里,“这事你千万别跟我妈说。”
李心蓝得意地笑着,不理秦安。
晚饭后,天已经黑了,从宿舍楼到老宅的路秦安熟了,秦小天一个人走却有些害怕,秦安拿着手电筒送他过去。
“萝卜丝鲫鱼汤真好吃……秦安,是河里抓的吧,下次带我去抓吧。”秦小天意犹未尽地打着饱嗝,心中有些满足,其实青山镇还是有些吸引人的地方。
“那不行,你一进河,河水都涨了,水太深了,就摸不着了。”秦安掐了掐秦小天腰间的肥肉,真是个天然救生圈。
“什么意思啊你?”秦小天没有反应过来,摇头晃脑地往一旁的玉米地跑去,“我去给玉米施施肥。”
秦安在路上等着,好一会不见秦小天过来,这才转过身来,只觉得背上微微刺痛,当即呆在那里一动不动。
“给我老实点,不然就扎死你!”一个刻意压低的声音,凶狠地在秦安的耳畔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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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痴傻呆笨(求推)
秋时的夜幕来的早了些,天空上的月披散着大片明亮的月光,玉米地一望无际,偶尔的风过带起的飕飕响声,更让人毛骨悚然。
远处河水的声音,田地里的蛙鸣,秋蝉声嘶力竭的求偶声,都在这一刻静止了下来。
秦安马上联想到了朱宏志,他对这个人的音容相貌记忆模糊,却知道他的凶狠,否则也没有办法再青山镇附近横行霸道,为所欲为。
秦安更没有想到朱宏志可能如此胆大包天,在逃离了看守所后不外遁他乡,却回到了青山镇,难道比起自己的小命来,朱宏志宁可冒险也要先报复秦向山?
如果不是朱宏志,秦安实在想不通还有谁会在深更半夜堵在这里拿匕顶自己腰上。
“你是谁?”秦安的声音带着丝颤栗,在秋风中尤其显得无助,和一般十多岁的孩子毫无区别。
“嘿嘿,你是秦向山的侄子吧。一个儿子,一个侄子,我倒要看看他能拿出多少票子来。”
说完,一条毛巾捂上了秦安的嘴。
秦安来不及挣扎,只闻到一股乙醚的味道钻入了鼻孔中,意识开始有些迷糊,,几秒钟之后就昏迷了过去。
再次醒来,秦安只觉得浑身冰冷,一盆冷水泼剌剌地淋到了自己身上,睁开眼睛,只觉得灯光晃眼,挣扎了几下,现手脚都被绑住了,眼前一个精瘦矮小的中年人正冷冷地注视着自己。
“你……你想干什么?”不知是害怕,还是因为被冷水刺激的,秦安的声音有些抖,肠胃一抽一抽地难受,只觉得恶心想吐,他知道这是乙醚麻醉后的常见反应,倒也没有真的慌神。
秦安趁机打量着周围,这是一间装修颇为讲究的单人间,有冰箱,洗衣机,电视机,还有一大包的饼干和一些水果。
窗外月光落了进来,树影婆娑,秦安随意瞅了一眼,这里似乎就是一个带着小院子的平房。
秦小天依然昏迷不醒,这种用毛巾浸泡乙醚的手法并不稀罕,一般人会昏迷十个小时以上,醒来后基本上不会记得自己被弄昏迷的情景。
“秦向山的电话号码你知道吧?让他准备票子赎人。”中年人拿出一部手机,并不是常见的摩托罗拉大哥大,而是一部国产的yd6ooo1,这种模拟机远比国外手机要便宜,不过也要万元以上了。
秦安已经确定了这个中年人就是朱宏志,如果不是被他绑在这里,一般人看到他瘦弱的模样,只怕很难相信他就是青山镇的头号恶棍朱宏志。
秦安虽然镇静,这时候却也没有脱身的好主意,脑子里转过几个念头,老老实实地把秦向山的电话号码告诉了朱宏志。
已经是后半夜了,但秦安和秦小天失踪了,秦向山也不可能有心思睡觉,连夜从县城赶回了青山镇。
电话一接通,朱宏志只说了一句:“你儿子和侄子都在我手里,准备钱吧。”
说完朱宏志就挂了电话,没有给秦向山说话和讨价还价的余地,甚至没有说数目,神态从容,老练的很。他这个电话纯粹是给秦向山施加压力,计划还没有真正开始。
短暂的通话,秦安也听着了秦淮和李琴的声音,儿子被绑架了,也不知道现在急成什么样子了。
秦安“哇”地一声哭了起来,“你……先放我们……回家,我让……他们拿钱给你!”
这种典型的小孩子式的天真痴傻,朱宏志只是轻哼一声,根本不予理会。
秦安一声声地哭着,朱宏志越来越不耐烦了,恶狠狠地道:“给我闭嘴,再哭我就割了你舌头!”
这种威胁果然有用,秦安似乎不敢出声,只是压抑着声音抽泣。
朱宏志不时间看看手表,房间里除了秦安的抽泣声,安静得可怕。
“滴,滴,滴,滴……”
一阵水滴声伴随着尿臊气充斥在房间里,朱宏志眉头一皱,看秦安裤裆湿了一大团,破口大骂道:“我艹你妈的,吓的尿裤子了,真***丢人!”
骂完,朱宏志提着秦安的衣领,把他丢到了地上。
秦安脑袋磕着坚硬的水泥地,只觉得脑门火辣辣的烫,又好像不敢哭的样子,眼泪鼻涕糊着脸,让朱宏志看了耐烦。
“叔叔……我想大便……”秦安愁眉苦脸地道,咬着牙齿,似乎担心自己多说了这么一句话,会让朱宏志割掉舌头。
“没用的东西,偏偏屎尿多的很!”朱宏志恼火地站了起来,刚才秦安要是没有把尿拉身上,朱宏志多半会让秦安忍着,但看他刚才那副丢人模样,如果他憋不住了多半会拉身上。
要是那样,这房子里就没办法呆了,难道自己还要带着一个满身屎尿的家伙上路?
朱宏志无奈,解开秦安手上的绳子,却没有解开他腿上的绳子,这样他跑也跑不了多远。
秦安一蹦一跳地跑到门口,就准备解开裤子蹲下来。
“去你妈的,给我滚远点!”朱宏志破口大骂,一脚踹上秦安的背,真没有见过这么不开眼的,拉大便都拉门口,秦家怎么有这么没出息,没胆,蠢到无可救药的孩子。
“啊……”秦安吃疼地喊了一声,回头看月色下的朱宏志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心想这里多半是个周围荒无人烟的地方,连滚带爬地跑到了院子最前边。
朱宏志只当秦安是被吓坏了,站在房间门口随意地看着,他总不可能跟着秦安,院门口他已经锁死了,秦安绑着脚又跑不远,他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秦安蹲下身来,脱了一截裤子,露出大半个屁股圆如满月,白花花地一片。
“妈的,真是个傻叉!”朱宏志看秦安把屁股对着自己,骂了一句,侧过脸去,也不正眼瞧秦安了。
秦安回头看了一眼朱宏志,迅松开腿上的绳子,只是假假地套在腿上,从裤兜里摸出弹弓,装上了钢珠反手捏着,然后哼哼唧唧了一阵子,穿上了裤子,又一蹦一跳地跑向了朱宏志。
“朱宏志,你刚骂谁妈呢?”离朱宏志不到三米远,秦安突然冷声道。
看着朱宏志愕然转过头来,秦安拉满弹弓,钢珠激射而出,正中朱宏志的左眼!
“啊!”
鲜血混合着眼球里的汁液飞溅而出,朱宏志出痛苦的哀嚎,捂住了眼睛。
“我问你骂谁妈呢?”
秦安操起地上的一块方砖,狠狠地拍在了朱宏志的脑门上,朱宏志踉跄着退后了几步,出几声闷哼,跌倒在了地上。
“你倒是给我说啊!”
秦安又是几脚,要人命地往朱宏志的会阴处招呼,直到朱宏志痛的昏死了过去。
第63章 证据(周一大爆发求推)
秦安是不怕把朱宏志往死里踢,他现在真有些后怕,心脏怦怦直跳,不泄一下难受。
他还真担心过朱宏志玩撕票,在秦安的印象中,绝大多数绑匪都钟情于撕票,绑架的罪名就已经够他们进监狱呆一辈子了,再杀个人对于他们来说也没有太多因为法律威慑力而造成的负担。
朱宏志本就是死罪一条,他铤而走险敲秦向山一笔,再开始跑路,也多了一份资本,这时候可没有无处不在的摄像头,没有网络通缉,甚至身份证都没有联网,他要是有人掩护,离开丰裕县远遁他乡躲躲藏藏一阵子,短时间内还真难以把他抓捕归案。
朱宏志大概也打的就是这个注意,他那位县长亲戚也保不住他了,就只能自个谋活路了。
瘫倒在地上的朱宏志眼睛血肉模糊,秦安的弹弓连水泥墙都能敲下一大块来,说不定弹珠都进了脑子,他的下体散出一阵恶臭,竟然是被秦安把屎尿都踢了出来。
既便如此,秦安依然不放心地把朱宏志双手双脚绑起来,丢在那里,也不管他的死活。
朱宏志吃亏的地方就在于真把秦安当成一个蠢傻呆笨的没出息小孩了,却不知这十多岁少年的人皮下有一颗机智沉着的心,刚才秦安若不是一个个小动作,一步步地争取着机会,现在的局势可大不一样。
秦安走进房间,心想朱宏志有可能不是单独作案,否则他一个人不可能轻松把自己和秦小天都弄到了这里,他要绑架,也必须得有个帮手。
现在这里只有朱宏志,另外的人也不知道有几个,秦安知道这里不宜久留,扯了一条毛巾包着朱宏志的大哥大给秦向山拨了个电话。
“二伯,我和小天暂时没事了。”秦安让自己的声音尽量平缓。
“真的?你们现在在哪里?”秦向山的声音都有些抖,抑制不住地激动。
秦安甚至可以听到父亲松了一口气的叹息,母亲难以抑制的低低哭泣声传了过来。
“我也不知道,朱宏志被我绑起来了,我先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再给你打电话吧。”秦安琢磨着不能太耽搁时间,听着母亲的哭泣,更是不后悔刚才对朱宏志下狠手。
“好……好……赶紧回来吧。”秦向山喜不胜喜,他当然清楚秦安也被绑架了,那也是因为朱宏志打算对自己和秦小天下手,秦安是被连累的,要真出了什么事,自己可怎么安心,以后怎么去面对秦淮夫妻。
“秦安啊,没出什么事吧,快回来给妈看看。”李琴接过了秦向山的电话,哽咽着道。
“我没事,好好的呢。我就回,妈你先和爸在家里呆着,你儿子马上就完完整整,活蹦乱跳地出现了。”秦安安慰了李琴几句,挂断了电话。
他放下电话,依然捏着毛巾,这带着朱宏志指纹和通话记录的大哥大,也是一个证物,虽然现在朱宏志已经完全没有逃脱罪名的希望,秦安也不介意让他的罪名更加坐实一点。
秦安没有马上弄醒秦小天,而是拿着毛巾当成了手套,翻着房间里的东西。
他已经可以确定这里是朱宏志精心准备的为自己藏匿的地方,说不定能够找到一些什么有趣的东西。
据说这次是朱秋英县长亲自指挥,前来负责抓捕的也是朱秋英的心腹人物,秦安不是单纯地相信党和政府官员都是公仆的好孩子,联想到朱秋英和朱宏志的亲戚关系,秦安若没有嗅到一点什么味道,那他就真的是朱宏志嘴里的蠢货了。
虽然印象里朱秋英官运亨通,要多年以后才落马,但秦安要是能抓住机会推他一把,他绝不会犹豫。
假证件,假和假胡子,朱宏志还真是有预感自己有一天需要跑路,准备的周全,秦安还翻出了几根金条,一些账册,都是他那些分布在青山镇周围的下属负责的收账目露,倒是没有一些和朱秋英有关的东西。
朱宏志抢来的那把手枪也放在抽屉里,这玩意秦安可没有打算据为己有,但和手枪放在一起的一大扎人民币他却一把把翻了出来,估计也有二十多万的样子。
秦安暗暗感叹,朱宏志也是贪心,这年头二十多万可不少了,他要是拿着跑路,也能撑过一阵子,却想着在秦向山这里大捞一笔,结果阴沟里翻船。
包着这些钱的纸张,却引起了秦安的注意,这些钱虽然是随随便便被包扎起来,但是这些纸上印着的却是丰裕县政府的公文。
朱宏志果然和县政府里一些人有来往!不过这些纸却不能算成任何证据,秦安再怎么找也没有更多的现了,只得作罢。
秦安心中思虑,随手翻着朱宏志的那些账册,由他亲自记录的那一本都是青山镇上的收入,最后边的一个人名却让秦安心中一跳!
“莫高明!”
和莫高明的记录比较含糊,只是写着收取了莫高明三十万,帮莫高明摆平一桩生意。
这个莫高明,就是那个原本要接手秦安堂兄煤矿的人,矿难生后,县矿业局收回了煤矿的经营权,将煤矿以极低的价格转包给莫高明,可以说莫高明是那次矿难事件里唯一的受益人。
朱秋英让县公安局长曾一鸣唱“都是我的错”的不也是一个姓莫的吗?
莫高明,朱宏志,朱秋英,县煤矿局!
账册上红圆珠笔写着的鲜艳字体,让秦安想起了矿难中被埋在了矿井里的堂兄,矿难未必是天灾,而是**!秦安压抑着满腔的怒火和悲伤,脑海里却把这些人,这些事情都串到了一起,一个涉及莫高明,朱宏志,朱秋英数人,针对煤矿的阴谋被他揣摩了个雏形。
没有办法让堂兄活过来,但必须有人给他陪葬!秦安咬着牙,给唐谦行拨通了电话。
“唐叔叔吗?嗯……我没事了,等下你来我家好吗,我有朱宏志重要的犯罪证据要交给你。”
秦安相信,莫高明绝对是个突破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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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最近几章不讨喜,我只好做下这两日的章节预告给大家追下去的期待:
廖老师涨奶的痛苦终究没有解除,再次以极其香艳的方式让秦安同情了她一次,并且在肉团团泡水事件后,为她找到了更直接的解决办法,只是有些让廖老师害羞。
孙荪的生日就要到了,朱清河精心准备的礼物让人羡慕不已,秦安自然不能让人抢了风头。
叶竹澜的脚受伤了,总有人想要来献殷勤,秦安只好用童话般的方式告诉他们,童话般浪漫幸福的初恋,属于他和叶竹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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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意外(第一更求推)
秦安在朱宏志口袋里搜到了一串钥匙,打开了院子铁门,趁着月色明亮,看远处偶有灯光闪过,院子口有一条石子路远远地通往一个三岔路口,往南到丰裕县,往北就进入了娄星市市区,往西则是通往贵山的国道。
朱宏志选择这里作为藏匿点,不得不说是胆大,大概无数警车驶过,也不会想到朱宏志藏在这孤零零地显目的小院里。
院门口的铁皮房子里停着一辆面包车,车钥匙也在秦安手里,面包车里放着绳子,绷带,一瓶乙醚和几条毛巾,还有一根木棍……秦安很庆幸朱宏志是拿乙醚弄晕自己和秦小天,而不是用木棍。
这些东西也足以说明朱宏志的绑架计划是谋划良久,说不定在他被抓之前就在准备了。
秦安回到房间,拿着冷水不停地拍秦小天的脸,终于把他弄醒了。
“天还没亮呢……今天不上学多好……”秦小天打了个哈欠。
“你怎么在这里?”秦小天迷迷糊糊地道,然后一阵恶心反胃的抽搐,让他干呕不止,也是被乙醚麻醉后清醒过来的正常反应。
喝了秦安递过来的饮料,秦小天才稍微好点,听秦安略微解释了之后,吓得面无人色,看到门外瘫倒在地的朱宏志,膛目结舌地望着秦安:“你……你打死人了!”
“没死呢,没时间磨蹭了,快来帮手把他抬上车,咱俩就是少年英雄勇斗绑匪,怀春少女含羞献花的主角了。”秦安把朱宏志的腿塞到秦小天手中,也不管秦小天还双腿哆嗦,连抬带拖地把朱宏志弄上了面包车。
秦小天坐上了副驾驶座,愣神道:“谁开车?”
秦安把车钥匙插了进去,已经熟练地动了面包车,灵活地倒车,把面包车开上了水泥路。
“你还会开车!”秦小天目瞪口呆地看着秦安换挡踩下油门,忿忿不平地想,这家伙莫不是三太子上身了?
半夜三更路上也没有交警,任谁也想不到这辆像脱缰的野马一样疯窜的面包车是一个十三岁的少年在开着。
即便秦安的驾驶技巧不错,但这时候的市县级公路路况实在让人难以恭维,当面包车开到宿舍楼院子门口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秦安。”看到车子一停,李琴就迫不及待地跑了过来,看着秦安下车,一把就将儿子搂进怀里。
“让妈看看。”李琴捏着秦安的胳膊腿,一个没少,啥事没有,就是脸上的一些伤痕让她心疼的不行。
“没事就好,好好睡一觉,明天再去上学。”秦淮站在那里没动,看到儿子没事就放心了,脸上维持着一个父亲的沉稳平静,心情却和李琴一般无二。
秦向山拖着秦小天走了过来,心怀畅慰下笑声格外爽朗:“说一句你们夫妻俩要怪我的话,听着秦安也被逮了去,我还稍微放心了一点,这家伙鬼精的很,我就知道他一准没事。”
说放心一点是假,但有一份希望倒是真的,秦向山觉得这个侄子咋看重都不过分,有几个孩子能靠自己从绑匪手里逃掉,更何况还顺带救了人?
等着秦家人搂着两个孩子亲近了一会,唐谦行才走了过来,他旁边并不是青山镇派出所所长吴德华,而是副所长张梁。
“唐叔叔,朱宏志在面包车里呢。”秦安指着那辆磕磕碰碰,灰扑扑的面包车说道。
唐谦行露出一丝讶色,张梁更是如临大敌,指挥着两个民警将面包车围住,把半死不活的朱宏志拉下了车。
看到朱宏志那副凄惨模样,所有人都大吃了一惊,不由自主地望着秦安。
“这是他的账册,你看这里,这个莫高明……”秦安也顾不得多解释什么,直接把重点指给唐谦行看。
“莫高明,不就是那个为难曾一鸣的莫高明?”唐谦行询问地看了一眼张梁,后者微微不忿地点了点头。
莫高明可以说是让全县公安系统都遭受了一个奇耻大辱,**被抓要放人的事情不是没有人,平常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要堂堂县公安局长唱“都是我的错”给嫖客道歉,没几个人能接受得了,要说政府部门里对朱秋英和莫高明怨气最深沉的毫无疑问就是这些警察了。
“县煤矿局转包给莫高明的煤矿,就是我堂兄出事的那个,朱宏志在里边插了手。”秦安看了一眼似乎还有一口气的朱宏志,却有些可惜现在不能再把他揍一顿了。
“你放心吧,我知道了。”唐谦行看着秦安眼里的悲愤之色,拍了拍他的肩膀,那次矿难他也关注过,这时候看到这笔账目,自然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事关重大,唐谦行也顾不得再询问许多细节,问了秦安朱宏志的巢穴位置,就让张梁直接带人去了,他则打了电话把军子喊来,准备马上赶往县城。
秦家人对于秦安怎么会开车,怎么逃出来的事情也是满腹疑问,但都想这孩子担惊受怕,心疼着他折腾了这么大半夜,让他回去睡觉了,有什么事起来再说。
这一觉秦安直睡到下午,醒来依然有些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乙醚的副作用,走到客厅里喝水,就看着李琴抱着堂兄的小儿子秦圆,正逗弄着胖乎乎的小家伙,不到两岁的孩子,对于父亲的去世,还不懂得悲伤,却也会偶尔甜滋滋地喊“爸爸”,听得人黯然伤神。
“叔抱抱。”秦安喝了水,抱着秦圆,坐在沙上。
“咯咯……叔,叔抱抱。”秦圆亲昵地搂着秦安的脖子,对于小孩子,秦安似乎有天生的亲和力和领导力,整个院子里年纪比秦安小的,基本上对他马是瞻。
“妈,秦圆怎么在这里?嫂子和秦沁呢?”秦安疑惑地问道。
听着秦安问,想起了孤儿寡母就觉得可怜的李琴眼角就是一酸,“那天杀的朱宏志,你堂兄真是他害死的!”
案情的进展十分顺利,朱宏志清醒过来,终于抵挡不住审讯,把莫高明和矿难的事情抖了出来,现在莫高明也已经被逮进了公安局,至于朱秋英,他已经闻到了一丝味道,这时候自顾不暇,哪里还敢去保莫高明?
秦安明白,这事多半是唐谦行压住了朱秋英,朱秋英虽然是一县之长,但像唐谦行这样年纪轻轻就准备调入县委的人,没有铁铁的后台,谁也不会相信。唐谦行要进入县委,对于朱秋英这样强势的二把手,能够借势打下去,他也不会手软。
借着朱宏志落网的势头,丰裕县正式展开了第一波严打,严打公审大会也将举行,大伯一家都赶了过去,要看着朱宏志最后落个枪毙的下场。
“对了,你睡着的时候,廖老师过来问过你情况了,她毕竟也当过你的老师,还是挺关心你的。”李琴说道。
“廖瑜?”秦安完全没有料到。
“都一个院子里的,你爸还和人家打打招呼,我看你是完全把她当阶级敌人对待了。就这机会,乖乖地去和廖老师打个招呼,以前的事情就算过去了。”对于廖瑜,李琴一开始也是有些怨气的,但她习惯了和气生财,邻里和睦的朴素生活观念,也不想自家和邻里有些什么罅隙。
第65章 发烧
今天是周一,昨天儿子生了这么大事,李琴再怎么敬业今天也没有心思去学校,留在家里看着儿子,秦淮陪着秦友谅一家上了县城,秦安奇怪的是,廖瑜似乎也是一整天在家,她今天不用上课了?
“秦圆乖,叔去打小怪兽了!”礼尚往来是传统,人家来表示下关心,自己没事了去表示下谢意,也很正常,秦安决心要在李琴面前乖乖的,自然不会忤母亲的意思。
秦安把秦圆放到李琴怀里,秦圆听着自个叔叔要去打小怪兽,居然不带着自己,嚎啕大哭起来。
“抱着他,抱着他,这孩子就喜欢粘你……以后你没事就给你嫂子带孩子去,别到处乱跑。”李琴也要准备晚饭了,又把秦圆塞给了秦安。
秦安无奈,只好抱着了秦圆,“蹬蹬蹬”下楼。
秦安倒没有恶意揣测廖瑜是不是盼着他被撕票,她家的丢脸事就没人知道了。廖瑜还不至于这般恶毒,盼着秦安没事的心也有,但她主动到自个家里的动机就有些值得玩味了,秦安琢磨着她是想趁这机会以表示关心秦安的方式和父亲缓和下关系,不至于期中考试后秦安真要她做那些事情时面对秦淮太过于尴尬。
秦安以前来过廖瑜家,当他在68班还担任着学习委员时,经常要拿一些作业什么的,其他同学有没有完成的作业补上来也是托他回家捎给廖瑜。
院子里都是熟人,平常有人在家里都不关门,秦安敲了敲门就推门走了进去。
宿舍楼房间的格局都是一般模样,一个客厅,一个稍大的房间,一个稍小的房间,客厅里还摆着一个用透明塑料袋子装着的大布娃娃,廖瑜曾经也是个小女孩子,喜欢这种东西并不奇怪,只是联想到她现在为人妻母的身份,秦安感觉还是有些怪异。
“廖老师?在家吗?”秦安喊道,进了人家家门,总不能一声不吭。
门都没锁,廖瑜肯定是在家的,秦安又喊了几声,还是没人应,秦安偷偷从卧室门缝里瞅了过去,廖瑜躺在床上,却不像是睡觉的样子。
“廖老师?”秦安觉得有些奇怪,这廖瑜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秦安推开了门,廖瑜的房间里总有一股似暖似馨的柔柔**味,宽大新潮的席梦思床垫上铺着竹篾凉席,廖瑜穿着一身粉红色的及膝长裙侧卧在床上,脸朝着秦安,却闭着眼睛,没有什么反应。
廖瑜穿的裙子是那种可以作为套裙里衬的样式,脱掉套裙就能当舒适的睡衣,柔软贴身的质地勾勒着她丰满夸张的身材曲线,她甚至还穿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就躺在了那里,手里还拿着套裙和一盒西药。
廖瑜那夸张高耸的酥胸总是沉甸甸地吸引着人的目光,这时候秦安才注意到,她那双匀称圆润的腿竟然如此修长,纤细笔直的小腿,一腿伸直,和渐渐丰腴的大腿构成一个极细角度的三角形,翘挺的臀线在裙子下顶起了内裤的一些幅度,隐约可见一片耀眼的白和浅灰色相互映衬的诱人心跳,面对这样的情景,秦安不知不觉屏住了呼吸,感觉到身体里一丝燥热在胡乱蹿动着。
她侧躺在那里,平整的小腹也没有一丝赘肉,另一条腿压过来挡住了双腿之间鼓鼓的小山包,小腹上分开的领口镶嵌着纯白色的蕾丝,在那洁白的乳肉间竟然黯然失色,那条足以埋葬男人雄心壮志的沟壑,动人心魄地隐藏了起来,只怕让人失足跌入,就再也逃脱不出来。
廖瑜的身子有太多成熟少*妇的诱惑,让人迷醉,以至于秦安最后才注意到她那张俏丽的鹅蛋脸上有着一片不正常的红晕。
秦安顺手把秦圆放在了床上,收敛了单独和廖瑜在一起时不羁和放肆的心态,触手摸了摸廖瑜的额头。
廖瑜着烧,居然有些烫手,秦安拿起那盒西药,是消炎药。
“涨奶引起的乳腺炎导致烧?”拿温水敷乳的方法其实也只是治标不治本,秦安想着自己总去关注人家一个成熟少*妇如何退奶也不是一回事,一般家里的女性长辈都会教做媳妇的,廖瑜却是一个人住在这里,大概因为罗波夫的关系和婆家也不怎么亲近,父母又离得远,平日里端庄矜持的女教师,这时候竟然没人照顾,一副楚楚动人的可怜样子。
秦安本身不是个小气的人,对于廖瑜的怨念早已经烟消云散了,但他为人子,父母丢了面子,他就必须得坚持着让廖瑜还回去,这时候他也不会因为和廖瑜之间的磕磕碰碰就这么转身离开,不管不问。
涨奶导致乳腺炎烧到底有多严重,秦安不知道,但还不到要叫救护车的地步,想必廖瑜也不想让人知道她的这些事情,往日里盯着她胸口的男老师就挺多了,她可未必会愿意自己**上的事情又成了闲暇谈资中引人遐思的那一部分。
秦安拿了毛巾,湛蓝色的毛巾上有着一支小花猫,透着一股淡淡的清香,蘸了水,放在了廖瑜的额头上。
如果是一般的小孩,这时候机灵点的,多半会去叫父母来看看,秦安完全可以让李琴来,但他毕竟是成年人,绝大多数时候都是本能地想着自己解决问题,哪里会如同一般小孩一样,第一个念头就想着父母。
倒了一点水,秦安打算给廖瑜喂药,坐在床头,看见了从白色蕾丝边领口露出了浅灰色的胸罩边沿,廖瑜是一名非常注意仪表形象的老师,即使有涨奶的苦楚,她也不可能出门时不佩戴乳罩,本就有些小的内衣托着双峰高耸,犹如铺着一层薄薄阳光般耀眼的雪峰,洁白的乳肉散着晶莹的光泽,竟然有着一丝如美味般惹人垂涎的诱惑。
这可是涨奶引起的乳腺炎啊,还穿着胸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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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本能(求推)
暖暖的香味弥漫在不大的卧室里,成熟少*妇的体香透过柔软的丝质粉色长裙,在昏暗的色调中渲染了几分暧昧,光滑丰腴的双腿如同玉色的质感让有些呆的少年人口干舌燥。
秦安喜欢的是那些花样娇嫩的少女,她们青涩柔媚的气息让人情不自禁地靠近,享受的是心的喜悦,那种细心呵护着美的成就感,然而这并不说明他拥有的成熟男子心态可以无视眼前这具熟透了的,尤物般的**。
秦安原本只是想照顾下廖瑜,给她喂上消炎药,这些事情他做得来,也没有什么避讳的,现在他觉得廖瑜的胸罩可是个祸害,但却不能让他除掉。
教师宿舍楼里住的全是教职工和他们的孩子,今天又是周一,家长们和孩子们都在学习,和往常一样整个宿舍楼院子里一片寂静,连李琴都出去买菜了。
廖瑜的背光洁削瘦,妩媚的肩胛骨总让人联想到那里应该有一对洁白的天使翅膀伸展出来,一条浅灰色的带子从隆起的雪峰上绕过圆润的肩头,牵扯着那束缚住成熟女性最诱人部位的布料。
解开她的胸罩?这种诱惑力实在太强了,更何况秦安还有一个理直气壮的需求。
“廖老师?”秦安弱弱地呼喊了一声,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声音不大,就是廖瑜只是浅浅入睡也不可能被他唤醒。
他自欺欺人地当做了自己以最大努力地想要征求她的意见,可惜她的情况需要他来为他决定。
秦安的手指从廖瑜裸露了半截的后背探了过去,指尖难免触碰到她微微有些烫的身体,小心翼翼地解开了胸罩后的扣子。
被束缚着的双峰失去了压制,一下子反弹起来,颤颤巍巍地好像从草丛里突然跃起的肥兔子,藏在衣领子后躲避着猎人。
一阵热烈的**扑鼻而来,房间里本就暧昧的气氛渐浓,秦安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他竟然有些紧张了。
秦安自嘲地笑了笑,莫不是真把自己当成天真少年了,代入自己的少年时代,这种代入感实在太强了,甚至连成熟的心神都控制不了这具血气方刚的身躯了。
端起水和药,秦安再次打算喂给廖瑜吃药时,一直好奇地看着的秦圆似乎闻到了那股浓郁的**味,摇摇晃晃地爬了起来,钻到廖瑜的怀里,小脑袋不停地耸动着。
“秦圆,来叔抱抱……先下来玩,叔叔喂阿姨吃药。”秦安疼爱地摸着秦圆的小脑袋,这小家伙直到一岁半才戒奶,这时候还不到两岁,喝奶的本能还没有忘却。
秦安正准备抱开秦圆,手伸到一半却停了下来,目光呆滞地望着廖瑜肩膀一耸,手臂从裙子的吊带下伸了出来,然后翻了下身体,另外的肩膀重复着同样的动作,将整个上半身裸露了出来,她的手推开胸罩,然后搂着秦圆的脑袋就按在了**上。
圆润而洁白的雪峰,并没有因为涨奶而露出难看的青筋,白花花的柔润光泽竟然有些晃人眼睛,那完美的水滴形状即使是在她仰躺着时依然骄傲地挺拔,两点粉色的樱桃熟透了一般地似乎触手就能摘下,充血引起的勃起让它呈现出一种无法忍受任何一点点刺激的感觉,似乎轻轻触碰就会涨破一般。
秦安不是第一次看到哺乳期的**,对于许多男人来说,他们对妻子胸前最留恋的时光大概就是她那里盛满着香甜,润滑乳汁,格外饱满的那段日子。
“吧砸吧咋……”秦圆偷偷瞅着小叔,紧拽着拳头,使出了浑身的劲道。
秦安摸了摸脑袋,转过身去,要只是廖瑜光着身子,他完全可以好整以暇地欣赏下这对足以美丽的让他心跳加的白净丰满,然而刚才廖瑜即使是在昏迷中,显露出来的母性本能,却让他不忍亵渎。
在秦安看来,哺乳所象征的生命传承的意义,非常神圣,他还不至于猥亵到要在这时候偷看廖瑜。
“叔……叔……抱抱……”
不知过了多久,秦圆吃饱了,哼哼了几声,心满意足地朝着秦安伸出了双手。
秦安转过身来,抱起了秦圆,只见那对原本如玉石雕琢,显露着几分坚实气息的雪峰,依然饱满高耸着,只是没有了那种要被涨破的感觉,反似多了一点柔软的弹性,更有一种引诱着人可以放肆把玩,可以在手心里揉捏成各种形状,可以让乳肉从指缝里溢出来的触感。
几滴稍显清淡的乳汁留在了鲜艳欲滴的通红樱桃上,点缀着周围铜钱大小的粉色红晕,犹如诱人的美味餐点。
秦安的喉结上下耸动着,只觉得心里燥热异常,坐在了床头,闻着她身上那股说不出是充满着肉欲的诱惑,还是魅惑撩人的香味,手指捏住她的脸颊,让她张开嘴,把药和水喂了进去。
秦圆的吸食也让堵住了的乳腺通理了,廖瑜的情况也好了许多,秦安琢磨着消炎药不久就会起作用,烧也会退,给廖瑜盖上毯子,也顾不得掩耳盗铃地抹去自己来过的痕迹,抱着秦圆做贼似地跑了。
晚饭前,秦淮打了电话回来,说得陪着大伯一家在县里,因为朱宏志绑架的是台商的儿子,影响极其恶劣,事情引起了市领导甚至省领导的高度重视,这案子一时半会结不了,公审大会也要推后几天,今天晚上和大伯一家都住在了二姑家。
入了夜之后,家里就热闹了起来,秦安和秦小天被绑架的消息已经传开了,在不大的青山镇算是家喻户晓,秦安能够带着秦小天逃跑的传闻更是让人咂咂称奇,无不说秦安这孩子命大,机灵。
秦家出了这么大事,熟识的人都要过来提着点水果或者安神补脑液之类的来看看秦安,秦安一整晚上都在摆着乖巧,大劫之后顿悟懂事的姿态,然后脑袋被人摸的生疼,也听腻了“大难之后必有富贵”之类的话。
到了晚上十来点钟,李琴都有些瞌睡了,起身去洗漱,秦圆已经睡着了,该来看的都已经来的差不多了,电话却又叮铃铃地响了起来。
秦安随手接了起来,电话里却没有声音。
“是我,秦安。”秦安心房中某处仿佛被挑了一下,声音不自禁地轻柔了下来,似乎是一种奇妙的感应能力,他就是知道这电话是谁打来的。
低低地,压抑着的哭泣声传来,是叶竹澜。
“我没事,明天你就能见着我了,好好的。”
“秦安……你吓死我了。”叶竹澜终于说话了,声音都有些颤,“我等着妈妈睡觉了,才打过来,我好怕,我现在就想看看你。”
“你等我,我过来陪你。”这时候秦安最想见的就是叶竹澜,他被绑架的事情,以他的心态来看既然已经过去了,也无须太在意,但叶竹澜不同,这么可怕的事情就生在秦安身上,她已经被吓坏了。
“真的?”叶竹澜惊喜地道,然后又沉默了一会,有些不舍地道:“还是明天学校见吧,这么晚了……我怕你再出什么事。”
秦安应了,挂断电话,李琴走了进来,“去洗洗睡吧。刚才谁的电话?”
“叶竹澜,她关心下你儿子……瞧着了吧,两年的感情没白培养。”秦安得意地道。
“叶竹澜那孩子不错。”李琴没有多想儿子和叶竹澜什么关系,却是顺口夸了一句叶竹澜,在她看来,谁对儿子上心,谁就不错。
看着李琴走进卧室,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后,灯也熄了,秦安装模作样地洗漱,弄得砰砰作响,然后偷偷地跑出了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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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窗外
偷摸出家门是一项必备的技能,尤其是做坏事的时候,小时候要防老妈查房,长大了要防女朋友临检,结婚了要防老婆跟踪。
秦安把自个房门锁了,这样李琴要是起夜,顺便看看儿子有没有踢被子时,推不开门,也不会把儿子喊醒。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在离开时要轻手轻脚,把钥匙塞进锁洞里,关上门,再锁上,不能像平常一样随手一带,“咔嚓”一声锁门。
出了门,秦安挺直了腰杆,没有一点半夜偷跑出门的自觉,大大方方地和碰着的人打招呼,这样才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别人也不会闲的没事在第二天和李琴说昨天晚上几点碰到她儿子了……
到了一楼,秦安嗖地一声就溜到了一溜万年青的小花坛里,弯着身子穿过密密的枸杞从,像叼了条鱼的猫一样蹿了过去,来到了院门口的围墙旁。
两栋宿舍楼之间的小院两端都有围墙,正门就一个,到了晚上十来点钟时都是锁上了的,大人都有那钥匙,小孩子是没有的,秦安记得自己偷偷配过,但都被李琴现没收了,还挨了不少训。
围墙旁蹲着一个人影,正保持着警惕,看清楚了是秦安后,才松了一口气,“嘿嘿,真巧啊,你也出门!”
“孙炮……你干嘛去?”秦安也被他吓了一跳。
“我去看录像!”孙炮压低着声音,却依然十分兴奋。
宿舍楼里的教师们管家孩子都比较严格,一般都不会允许过晚上八点才睡觉,尽管这时候已经有一部分家庭安装了有线电视,但也只能收看到一个省台,还有一个县台以及几个乡镇台,省台除了下午的动画片,其他时候都只是成年人看,《渴望》,《编辑部的故事》,《北京人在纽约》,《过把瘾》之类的经典电视剧在孙炮看来毫无疑问是半点意思都没有,无法理解做父母的为什么要霸占着电视看这些催人睡觉的片子。
乡镇台是秦安和孙炮这个年纪孩子的最爱,武打剧,港台电影都是这些台放,《倚天屠龙记》,《雪花神剑》,《莲花争霸》之类让大孩子们热血沸腾,充满着对武功幻想的连续剧都是这些台在放,只可惜乡镇台一般都是晚上8点才开始放片子,那时候已经到了规定睡觉时间了。
看电视的权利很难争取得到,除了周五和周六晚上以及寒暑假,一般孩子都没有能放肆看电视的机会,孙炮胆子大,有时候会在父母睡觉后打开电视,把声音调到最小,哪怕是就看图像也看得津津有味。
这样做通常遭遇不是他看了个饱,而是被起夜的父母现揍个半死,现在秦安带着孙炮赚了点钱之后,孙炮觉得不能这么委屈自己了。
“放什么片子?”这时候的录像厅都是一个小屋子,一部录像机和较大点的电视,用黑乎乎的布挂在门口,里边乌七八糟,不比游戏室好,有时候还会大白天放黄片。
“新僵尸先生,林正英演的!”孙炮比划了一下林正英的经典施法姿势,拉了拉秦安的衣袖,“一起去不?”
秦安知道孙炮最崇拜的人除了被砍了一只手臂身残志坚还有一条威风凛凛大鸟的杨过以外,就要数林正英了,他把院子里唯一的一颗桃树给砍了,可惜桃木剑还是没有做得像模像样,这方面的动手能力他比不上秦安,秦安砍了竹子做了笔直的七节打狗棒,和孙炮撵着那条被他们的链条枪轰了一屁股铁砂的可怜土狗练习打狗棒法。
《神雕侠侣》里出现的打狗棒法招数有“棒打双犬”,这招他们不敢尝试,两条狗太凶,最后在他们的练习下,倒是真的达到了“天下无狗”的境界,青山镇的土狗见着他俩,基本上都是逃之夭夭,夹着尾巴远遁,生怕他们使出打狗棒法。
孙炮的提议很让秦安心动,在白天必须要上学,晚上乖乖睡觉的年代,这种做法非常大胆而有吸引力,可惜秦安还是拒绝了孙炮的邀请。
“我才被绑,现在大人都说要小心点,你还敢跑出去,现在你要是被现了,肯定被揍得史无前例地惨!”秦安好心提醒他。
“你不都跑回来了吗,也不算什么。”孙炮胆子不小,看到秦安和秦小天跑了回来,倒是很羡慕他们的刺激经历,“我已经想好主意了,我在房里留了字条,说你害怕,我去陪你睡觉了……要是在我回来之前被他们现了字条,明天碰着我爸妈,记得我跟你说的啊。”
“到底去不去?”翻过围墙,孙炮催促着。
秦安拍掉裤裆上沾着的青苔,摇了摇头,孙炮失望地独行,在黑夜中如囚牢里放出来的恶狗般低低地兴奋咆哮着蹿进了镇子。
叶竹澜的父亲是衡水市电力局的一个实权干部,家里在衡水市有房子,但匡咏梅是合兴村小学的老师,叶竹澜小学基本上都是在合兴村小学念的,她和匡咏梅两人住在学校里。
趁着月光,秦安跑到了合兴村小学,远远地就可以看到一处灯光,那似乎就是叶竹澜的房间。
合兴村小学里只住了匡咏梅母女,旁边的农户家偶有犬啸声响起,秦安偷手偷脚地跑到了叶竹澜房间的窗户下。
秦安以前来合兴村小学玩过,但却没有到过叶竹澜的房间,更不用说现在这样偷偷摸摸地想要爬进她的房间了。
月光斜斜地落在窗户上,房间里传来一阵细碎的声音,叶竹澜从床上爬了起来,她单薄的影子印在了窗上。
秦安看着她的影子,竟然有些痴,夜里的凉风拂过脸颊,有些微冷的感觉,他无数次在梦中回想着的小女孩,就隔着一扇窗户,触手可及,她现在在干什么?还在害怕吗?还在担心着什么吗?她今天的日记是不是有一个秦安的名字?
“那一年临近高考,你要去衡水一中赴考,我也站在这里,看着你的影子,我不知道我们以后还有没有机会见面,我想要告诉你我喜欢你,一直喜欢着你,从初中就开始了……我更担心影响你的考试挥,毕竟我们的父母老师都在教导我们,那是我们第一次面对的人生分水岭。我记得你告诉过我,你的父亲会让你进入那所据说是专为电力系统培养人才的学校,我想我报那所学校就是了,大学我们终究可以在一起,北大算什么,留学又算什么,雅思托福高分又有什么了不起,我想要的,不过就是可以看到你,听你叫我的名字,一起去食堂吃饭,一起去图书馆学习,一起品味可以恋爱的大学生活而已。”
秦安的声音有些模糊不清,他望着叶竹澜的影子,这番话却不是说给她听的,而是许多年后那个给自己养子取名秦思危,最终驾着梅西拉高sV以近三百公里的时撞上高公路护栏香消玉殒的叶竹澜。
这番话,一直在秦安的心头,没有联系上那个独自倔强一路远行的女子,终究没有办法再告诉她。
李琛有一《窗外》,秦安轻声哼唱着:“今夜我又来到你的窗外,窗帘上你的影子多么可爱,悄悄地爱过你这么多年,…………多少回我来到你的窗外,也曾想敲敲门叫你出来……假如我有一天荣归故里,再到你窗外诉说情怀,再见了心爱的梦中女孩,对着你的影子说声珍重,假如我永远不再回来,就让月亮守在你窗外。”
曾经的秦安,也有这样的梦想,在青春萌动的岁月里,他渴望着的叶竹澜,就是那么地可爱,可是守在她窗外的,也只是孤单的月光,现在站在这里的自己,算不算“再到你窗外”?
秦安不是荣归故里,但他绝不会只是站在窗外,让月亮守着他所珍爱的那个小女孩。
窗户打开了,叶竹澜听到了轻轻的歌声,低头看着秦安,那张流露着惊喜的脸庞,一点也没有要掩饰,窗外的这个少年,她一直在等待着他要给她的喜悦和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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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流行的时候没有说什么感觉,现在……再听听……
第68章 一人一半(求推)
秦安收敛了那份无端的唏嘘,露出了洁白的牙齿笑着,在叶竹澜眼里倒像是没心没肺的傻笑,谁能想到这样一个少年,刚刚经历了许多人犹如噩梦般的绑架?
叶竹澜撅着嘴,眉目间却是压抑不住的喜悦,低声道:“我去开门。”
秦安摇了摇头,从旁边郁郁苍苍的美人蕉上摘了一扎花束叼在嘴里,三下两下地就顺着窗外的梧桐树爬了上去。
“给你。”秦安双腿抱着梧桐树,伸手将美人蕉递给了叶竹澜。
“小心点!”叶竹澜有些羡慕,她毕竟是女孩子,小时候淘气爬树摔过很多次,现在长大了,再爬就不像样子了,哪能像秦安这样嗖嗖地跟猴子一样熟练。
“为了爬你家窗户,我特地练了,怎么样,我厉害吧!”秦安得意地道。
“你就打算在树上和我说话啊。”叶竹澜的声音总是带着点嗔意,“再不进来我关窗户了。”
秦安抓住窗棂,踩了过来,顺手就把鞋子脱了丢窗下去了,反正他等下也打算爬树下去。
秦安这才踩着叶竹澜窗户前的书桌,跳到了叶竹澜的床上。
“谁让你到我床上去的!”叶竹澜羞红了脸,就想着让秦安进来说说话,他倒好,一点也不顾忌人家女孩子的身份,就爬床上去了。
“嘿嘿,我鞋子丢下去了,你总不能让我穿着袜子站床下和你说话吧。”秦安打的就是这个注意。
叶竹澜的房间不大,一个大书桌上摆放着许多可爱的笔筒,铅笔盒,小台灯有作业本,旁边就是床,一个小衣柜正对着窗户,躺开着的门内挂着她换下来的衣服,小女孩的贴身内衣没有摆在可以看到的地方。
秦安有些遗憾,他想看的。
“你在看什么?”觉得秦安的目光有些怪,叶竹澜警惕地打量着四周,还好今天换下来的内衣没有到处乱丢,洗完澡就洗干净晾着了。
“没什么啊,你的房间真香,和你身上的味道一样。”叶竹澜的身体散着的清香很淡,却让人闻着格外清爽舒畅,非常自然,整个房间里都是这样,她显然没有喷香水的习惯。
“哎呀……知道我房间香喷喷的,你还跑我床上来,等下我床上都臭烘烘的了。”叶竹澜站在床下,秦安占了床,她只好搬着小凳子在一旁坐着。
叶竹澜已经准备睡觉了,她的家境不错,匡咏梅也乐意给女儿更舒适的生活,夏秋时青山镇的孩子们大多数是洗完澡就穿着第二天穿的衣服睡觉,叶竹澜却换上了睡裙,是一条白色的棉质短裙,还没有到膝盖,裙摆上一手高的位置有一条蕾丝边带子,非常漂亮可爱,睡裙是长袖,叶竹澜挽了起来,露出纤细白嫩的手臂,她还没有要穿胸罩的习惯,依然是那种小吊带背心兜着鼓鼓的乳包儿,这时候也看不清楚她胸前有没有露出两个小点点。
“总看着我干嘛?”叶竹澜侧过身子去,靠着书桌,双腿绷直着并在一起,眼睛就盯着脚尖,秦安被绑架的事情吓坏了他,总想着要亲眼看到他才算放心,在窗外见着他那种笑容,叶竹澜心中的担忧和害怕却一瞬间消失了,这时候沉淀下来的心情,在自己的房间里和他单独相处,叶竹澜却格外地紧张起来。
“你真好看。”秦安忍不住就赞叹起来。
秦安的语气很自然,就是那么地满心欢喜,好像看着她就是纯粹的高兴,不需要任何理由,看到她就开心,少女敏感的心触摸着这种感情,暖暖的,情不自禁地瞟了一眼秦安,竟然是嗔羞含喜。
“你就不会说点别的?”叶竹澜回头看了看窗户,窗还开着了,夜风窜了进来,也不觉着冷,就是觉得有些热,身子都烫。
“你坐床上来,我就和你说点别的。”秦安笑嘻嘻地拍了拍床。
“都被你霸占了,我没地方坐了。”少女的矜持不会让叶竹澜这么坐过去,平日里和秦安再怎么亲昵,也就是拉拉手,那天他摸了自己的肚子,也是因为肚子疼的特殊情况,现在自己和他一起坐在床上,那像什么样子?
“难道你要在凳子上坐一晚上?”秦安指了指窗外:“你瞧月亮都躲云里了,黑乎乎的也看不清楚路,你难道让我摸着黑回去?我要在这里呆一晚上!”
秦安理直气壮,窗外的月也贼配合他的过份要求,叶竹澜急急忙忙地拨开窗帘一看,果然黑乎乎地,伸手不见五指,这种情况下秦安似乎真的没办法回去了。
手电筒在匡咏梅房里,叶竹澜可不敢跑匡咏梅房里去拿手电筒。
“你再不坐上来,我就要脱裤子睡觉了。”秦安的手搭在腰间。
“不许脱!”叶竹澜急了,指着床尾,“你去那边坐着。”
这时候叶竹澜才坐到了床头上,抱着她的大枕头,脑袋埋了一半在枕头里,脸颊儿红扑扑地在那里瞪着秦安。
“一人一半,你不许过来。”叶竹澜伸出小手指,在床中间划了一条道,想了想,又给自己多划了一些,“这是我的床,我占多半,你小半。”
秦安肚子里笑,真睡着了,这么小的床,随便谁翻个身子就到了别人的地方上去了,他就不信叶竹澜活泼好动的性子一睡觉就能安静地一晚上不动弹。
“要在中间摆碗水么?”秦安提议道。
“为什么?”叶竹澜眨了眨眼睛,秦安总是想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
“梁山伯和祝英台啊……”秦安打了下自己的嘴巴,呸了一声,“这打的什么比方啊,晦气晦气……咱以后要双宿双飞的。”
“谁要和你双宿双飞?胡说八道也不害羞。”叶竹澜曲起腿,在自己的房间,她又对秦安没有什么戒心,有些憧憬地道:“我看过吴奇隆和杨采妮演的《梁祝》,最后两只蝴蝶飞啊飞啊,好漂亮。”
“好漂亮……”秦安点了点头,叶竹澜说的是徐克导演的最经典的版本,开头和结尾的画面都唯美纯情动人,这时候秦安却没有心情去回忆这部经典,他瞪大了眼睛,因为叶竹澜的这个姿势,露出了她的小内裤,他也不知道自己说的话是针对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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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思想者(求推)
灯光下洁白的墙壁并不刺眼,反射着带点橙黄的光,落在象牙色的被子上,叶竹澜怀里的抱枕也是一片暖白色。
白色的床单,白色的睡裙,在这一片单纯的素色中,那条洁白的薄棉小内裤却似乎是另外一种颜色一般,衬托得她纤细的双腿晃出一片耀眼的光泽。
小女孩的内裤没有任何暗示性的装饰,没有任何挑逗的蕾丝和镂空,也没有任何性感的元素,更没有撩人的造型,简简单单,朴素得就像随处可见的路边小花儿,干净的几片花瓣里包着咋才盛开的花蕊。
秦安认为他所看到的,一定是一世转山转水转佛塔才能见着的景致,不是因为美,只是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听着了她的声音,贴着她的温暖,才终于和她相见,亲密无间。
看着秦安的模样,叶竹澜终于明白了自己的问题,本就有些热红扑扑的脸颊儿要渗出血来似的,伸直了双腿,把裙摆压着腿,藏的那片风景严严实实,把抱枕砸向了秦安,“你……你是流氓!”
叶竹澜忿忿不平,小女孩儿觉得自己身体的秘密可多了,怎能随便让人盯着看?叶竹澜越想越委屈,想起了他拿着自己长筒袜根嗅着的模样,想着他轻轻揉动着自己小腹的时候,想起了他拿手指指着自己鼓鼓的胸脯的时候,想起了他刚才偷看自己藏在腿间的小内裤,他怎么占了自己这么多便宜,自己呢?就是摸过他的喉结而已,他还小气得很,非得自己生气才让给摸。
“我是不小心的,就看了一下而已,说不定还会长针眼……我什么也没看到,真的。”秦安郑重其事地说道,抓着叶竹澜丢过来的抱枕,贪婪地吸了一口气,和她身体上的味儿一样。
叶竹澜又伸手把抱枕抢走了,见不得他那副总拿和自己贴身的东西当宝贝一样稀罕的模样,有些生气,有些害羞,有些欢喜……
“不公平!你看了还说没看,无赖。不行,我生气了。”刚才秦安也不是故意的,叶竹澜觉得自己生气有些无理取闹,可就是应该生气,偷偷瞧了一眼秦安。
小女孩的心事有时候很简单,她只是想看看那个和自己这般亲密的小男孩怎么哄自己。
“这样吧,为了公平起见,我也让你看看吧,这样我们谁都不吃亏了。”秦安提议道。
这不是叶竹澜刚才生气想要得到的结果,但是秦安的提议却让她十分感兴趣,有些兴奋,少男少女的年纪,要说对异性身体不好奇,那绝对是骗人的,可是平日里要想知道这些事情,哪里有机会啊,不好意思问爸妈,更不能问老师,也不可能去问男同学,那本绿封皮的《生理卫生》也只是粗糙简单的线条画和让人害羞的直白的器官名词,哪里有亲眼看看的机会。
穿开裆裤的小男孩儿,叶竹澜见过,大人都叫小麻雀,小公鸡,好像不怎么像,叶竹澜不会傻乎乎地以为和自己一样大年纪的男孩子还都是那样,对比小时候,自己那里变化也很多呢……现在都毛茸茸的了,总觉得自己都不纯洁了,是会做坏事的年纪了。
“我才不看呢。”叶竹澜涨红着脸,目光躲躲闪闪,撅着嘴拒绝了秦安的提议。
秦安嘿嘿一笑,看叶竹澜的模样,自己真就顺着她的意思不给看了,她一定会生气。
可真要在这里脱了裤子,给小女孩研究异性的区别,秦安还做不出来,他摸了摸脑袋,爬到了叶竹澜身旁。
“不许过来,说好一人一半的!”叶竹澜躲到了床角落里,白净细腻的小脚踢着秦安的大腿,想要一脚踢到他屁股上,比划了一下,终究没有踢出去,自己却想着他被自己踢下床的狼狈样子咯咯笑了起来。
秦安看她那娇媚可爱的小模样,忍不住就抓住了叶竹澜小巧的足跟,落在手心里温润如玉,禁不住心中一跳,看她含羞薄嗔地望着自己,“说好了,你的床要分我一半……以后我的床也会分你一半。”
叶竹澜的脚麻麻痒痒的,被他抓住了有些心慌意乱,忙抽了回来,扭过头去,“我才不呢,就今天晚上分你一半。”
秦安盘膝坐在了床头边上,趴着书桌,从叶竹澜摆在一旁的画架里抽出一张白纸,摸了铅笔,就在那里写写画画。
叶竹澜忍不住爬了过来,看秦安画画的样子非常熟练,线条都很短,只是画的到底是什么,叶竹澜并不清楚,渐渐的叶竹澜瞪大了眼睛,然后她明白了过来,“呸”了一声,坐到了秦安的旁边,捂着脸:“你真不害羞,不许你画了!”
叶竹澜从手指缝里偷看着,秦安也没见着叶竹澜真有不许的意思,扬扬得意地挥洒,好像他画的不是什么让小女孩羞答答骂他没臊没脸的“光身子小人儿”,真的是一副艺术大作一般。
不一小会,秦安就画完了,高高举起他的画端详着,那神情就像他举得的是“三好学生”奖状一般骄傲。
“快看!思想者!”秦安来拉叶竹澜的手。
“不看,不看……”叶竹澜死死地捂着,她刚才早就看清楚了,现在脸颊儿红的不能见人,比起《生理卫生》书上的要细致百倍,丑丑的,还黑黑的,毛茸茸的,像一只小鸟儿从鸟巢里伸出头来,还有别的鸟蛋没有孵化……
“你不好奇为什么有两种状态吗?两种状态是怎么造成的吗?”秦安就知道叶竹澜好奇,她的好奇心比她的矜持还要强烈许多。
叶竹澜捂着脸的手果然不再用力了,被秦安拉了开来,眼前这张素描,画的是秦安这个小男孩儿,他摆着罗丹思想者的姿势,这个姿势在画上虽然是全裸,但看不到双腿之间的部位,这个可恶的秦安,他在旁边画了两个箭头指着那个位置,箭头外的圆圈里有放大的那个位置的图画,一个圆圈里的垂头丧气,一个圆圈里的骄傲地雄赳赳。
垂头丧气的那张旁边写着“沉默着的时候”,骄傲地雄赳赳的那张写着“思考着的时候”。
“你知道为什么沉默着和思考着时不一样吗?”秦安很牛的模样,仿佛这真是了不得的事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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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节,和孩子蒸了两个粽子,说好一人一个,她吃了小半个,我吃了剩下的,结果这糯米吃了肚子就胀,实在痛的很,也只好忍着,刚好了些,才开始码字。
第70章 危险(求推)
叶竹澜纤细的小腿从裙子里伸了出来,在床边晃荡着,虽然秦安说得有模有样,但她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了,偏着头望着秦安,摆明了不信秦安胡说八道。
“真的,是分两种状态的。”秦安装出严肃研究的态度。
“那你现在是什么状态,沉默着的,还是思考着的?”叶竹澜泯着嘴,对此不屑一顾,知道秦安肯定是逗自己玩的,叶竹澜就不觉得那么害羞了,怎么可能?那沉默着和思考着的两种状态也相差太多了吧,“又不是橡皮泥,难道捏一捏模样儿就变了?”
秦安哑口无言,叶竹澜的比喻真不错,却也没有想到她把问题直接往自己身上扯,这个问题真不好回答叶竹澜。
“砰……”
轻轻的叩门声响起,传来了匡咏梅的声音:“叶子,怎么还没睡?”
匡咏梅打着哈欠,似乎是起夜现女儿房间还亮着灯。
秦安和叶竹澜面面相觑,秦安瞪大了眼睛,寻思着是不是立刻跳窗户,慌慌张张的要是从二楼掉下去,那就死惨了。
叶竹澜脸色苍白,然后又涨得通红,一时间就没了主意,低声道:“怎么办?门好像没关。”
叶竹澜匆匆忙忙地起身,直接跑到门口,准备先锁门,这时候门已经被匡咏梅推开了。
叶竹澜望着母亲,面无血色,只觉得一切都完了,自己和秦安半夜三更在一个房间里,怎么解释都晚了,母亲一定会很失望,认为自己是个坏女孩,可自己真的没有和秦安做什么啊。
然后自己会被母亲带着离开青山镇,转学到衡水市和父亲住在一起,再也见不到秦安了。
说不定母亲还会跑到学校,她大概不会把这件事情宣扬出去,但一定会找到秦老师,秦安会被他爸爸打死吧?
叶竹澜的小心思一时间转过无数念头,世界末日不过如此,天崩地裂不过如此,望着母亲,眼泪都要流了出来。
匡咏梅叹了一口气,把叶竹澜揽入怀中,“叶子,秦安已经没事了……虽然听说他很机灵地还带着另一个孩子跑了出来,但总是可怕的经历。说不定真的也吓坏了……我打电话问时,***语气倒是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只说了明天会来学校,我知道你和他是好朋友,如果他明天还没有来学校,你就去他家看看他吧。那孩子也挺可怜的,作为好朋友,是应该关心一下,你要是去的话,妈给你买点水果捎过去。”
叶竹澜被母亲抱着,眨了眨湿润的眼睛,心中一惊一喜,母亲似乎并没有看到秦安啊,只是以为自己还沉浸在听到那可怕消息时的感觉中,偷偷回头望了一眼,床上哪里有秦安的影子啊,窗帘倒是晃动着。
叶竹澜松了一口气,劫后余生不过如此,却马上看到了书桌上秦安留下的那张画,连忙挣脱匡咏梅的怀抱,把那张画放进了画夹里。
匡咏梅看着女儿遮遮掩掩什么,也没有在意,女儿大了,总是有些小秘密的,她也是个开明的母亲,不会横加干涉女儿的事情,也没有想着过份好奇女儿的心事。
“好冷啊……”叶竹澜抱了抱手臂,探头看了看窗外,秦安已经不见了踪影,便关上了窗户。
“妈,我没事了……你回去睡吧。”叶竹澜心有余悸地道。
“妈陪陪你,我女儿大了,我这做妈的也好久没有和女儿说说悄悄话了。”匡咏梅也现女儿进入青春期后生了许多变化,自己也没有完全尽到母亲的责任,心中有些愧疚。
叶竹澜心情放松下来,抱着匡咏梅撒娇,“妈……今晚陪我睡吧。”
“好吧。”匡咏梅答应了,却没有躺上床去,只是摸着叶竹澜的脑袋,“最近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
匡咏梅想着女儿有些事情难以启齿,只好自己来开口引导她提问了。
“没有啊……”叶竹澜羞怯地低着头。
“和妈还害什么羞啊。”知女莫若母,看女儿这副模样,匡咏梅心中感叹,女儿真的长大了,知道害羞了,“有些问题关系到身体健康,你要是不舒服就要告诉妈啊,不要让妈担心。”
“妈……”叶竹澜羞嗔着,犹豫了半响,才指了指自己的胸部,“这里有时候会痛。”
“这个没有关系的,一直到你青春期结束,都会有些痛的,只要不是特别严重就没有关系。里边没有什么硬块吧?”匡咏梅的手按了按叶竹澜的小胸脯,笑了起来,“我的女儿已经可以戴胸罩了哦,明天就开始穿吧。”
“我才不穿那个……”叶竹澜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去拿上次妈给你买的那套来,妈教你穿。”匡咏梅想自己小时候可没有胸罩这种东西,第一次穿也有些迷糊,说不定女儿也会碰到这样的问题。
“不用啦,我会穿。”叶竹澜其实偷偷试过,试了一下就丢到衣柜里了,合兴村小学的许多小女孩子,都非常羡慕叶竹澜又许多漂亮的衣服和玩具,经常跑到她房间里来玩,她可不想自己可以穿胸罩的事情被那些小学生知道。
叶竹澜无意地瞟了一眼衣柜,顿时现小衣柜的门是关着的,而她清楚地记得她睡觉前换睡裙时打开了衣柜,把换下的衣服挂在了小衣柜的门里!
叶竹澜的心怦怦直跳,好像打鼓一样,原本走向衣柜要拿胸罩的步子停顿了下来,转而打开了门,拉着匡咏梅离开了她的房间:“妈,我不害怕了,我要一个人睡。”
“妈和你睡吧,免得你做噩梦,吓得半夜起来哭鼻子。”匡咏梅还是有些不放心。
“不用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叶竹澜推着匡咏梅离开,关上门,重重地锁上。
匡咏梅虽然有些奇怪,却也没有多想,回了自己卧室。
听着隔壁的关门声,叶竹澜打开小台灯,把灯调到最低的亮度,然后拉灭了大灯,气呼呼地打开了衣柜门。
秦安探头探脑地钻了出来,吸了吸鼻子,然后捂着耳朵,爬到了床上,钻进了被子,低声哼道:“我刚才什么也没有听见,不要杀人灭口!”
偷听了小女孩的小秘密,这可是非常危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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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毛片(求推)
叶竹澜往日里睡觉的时间早,今天折腾到了这时候,已经有些撑不住了,半夜三更和秦安吵吵闹闹的兴奋劲儿被匡咏梅一吓都整没了,这时候再和窝在被子里的秦安扭打了一阵,便哈欠连天起来。
“不许过来……说好了我要大半的……”叶竹澜眼皮子打架,迷迷糊糊地望着秦安,终于熬不过去了,抱着自己的枕头就睡了过去。
秦安也有些困了,调好了闹钟,看了看抬起大腿夹住抱枕,露出洁白的小内裤包裹着的大片小翘臀和那匀称纤细大腿的叶竹澜,闻着近在咫尺的少女身体的处子清香,没有了那份燥热烦乱的情绪,就势躺了下去,侵占了叶竹澜大半的领地。
秦安一直惦记着早睡早起的秦圆一定会迫使母亲也早起,在叶竹澜的床上睡死了也太过危险,沉沉地睡了一阵后便应着一点点的天光,半睡半醒地眯着眼,鼻子早已经习惯了叶竹澜房间里的清香,但这时候有一股暖暖的,有些撩人的气息却格外亲近,尤其是那种压抑着的,有些紧张和兴奋的呼吸声,更是让秦安觉得有些怪异。
他睁开眼来,叶竹澜已经醒过来了,她正半跪在床上,小屁股撅了起来,白色的睡裙缩到了腰间,露出了以小半截小巧细腻的腰肢,柔软的像一段在河岸边勾着水花的柳枝,白白净净的小身子有着青涩而柔嫩的味道,身子骨不大,纤细而柔弱,从那有些宽松的裙子坠下的缝里看过去,薄纱的小背心包裹着的小乳包因为这样俯身的姿势居然也有了几分沉甸甸的味道。
叶竹澜长长的睫毛下有清澈的眸子,眼神里是好奇和莫名的疑惑,微微张开的唇瓣儿挂着惊奇的感叹,她屏住了呼吸,凑近着看的位置似乎正是秦安那不知道是“沉默着”还是“思考着”的地方。
秦安只觉得裤裆里湿漉漉的,昨天晚上他又梦见了玉体横陈的廖瑜,梦里边想起了叶竹澜的小内裤和匀称细腻的大腿肌肤,便自然而然地生了这种情况,不过是在叶竹澜的床上,让他有些犯窘。
叶竹澜有着和秦安同样的担心,也没有睡得死,早上起来想要去方便,却看到了秦安脱掉了长裤,只穿着一条裤衩睡在自己旁边,羞的面红耳赤,想要拿被子丢过去给他盖上,却现他双腿间的湿痕,回想起秦安和她说过的“遗精”,心想这大概就是了。
“早啊……”秦安想自己还是出声吧,要不然不知道她会盯着看多久。
“啊!”叶竹澜吓了一跳,看秦安清澈的眼神,已经没有了刚睡醒时的迷糊,也不知道他醒来了多久,叶竹澜忙坐直了身体,躲闪着他的目光,身子挪的远远地,“醒来了也不说话,你故意吓人啊!”
秦安听着隔壁似乎有些动静,匆匆忙忙地穿上裤子,压低了声音,“我走了,别留我,不要舍不得我走。”
“谁会舍不得你啊,快走……我今天都不想见你。”早间没有柔和的光线落进房间,小台灯照着她的脸颊红扑扑地,看着秦安从窗户里跳了出去,也没好意思问秦安出现了刚才那样的问题,需不要需要护垫什么的。
叶竹澜跑到窗户前,拨开窗帘,看着秦安像解放军叔叔一样雄姿英地迈着大步子跑了,怎么觉得这样的一幅模样就装满了自己的心,身子靠着窗户有些软绵绵地无力,脸颊烫,这好像言情小说里描述的偷情哦。
偷情?突然想到这个词让叶竹澜羞得无地自容,自己怎么会联想到这些,现在自己真的变成了坏女孩吗?皱着眉头的少女,心事里一点明媚的甜蜜,一点心酸的忧伤,一点乱糟糟的没有着落。
……
……
秦安压着点回到了宿舍楼院子里,赶巧晨曦的第一缕阳光落在了小楼上,灰扑扑的水泥墙已经有了落败的气息,这两栋青山镇最早的三层小楼,早已经不是镇子上最高的建筑了,甚至连四层的青山镇供应社和镇二中教学楼都被朱清河家的酒店比了下去……清河大酒店虽然也是四层,但是楼顶装了一个高高的水塔。
住在青山镇最高的楼里,这本是院子里孩子们的骄傲,现在他们想起一些值得炫耀的事情时,也会自动地选择遗忘这一点了。
依然是翻进墙,秦安这时候已经不着急回房间了,就在院子下做起了俯卧撑。
强壮的身体可以让同年级甚至高年级的孩子正视,有力而迅捷的出拳是惹是生非时的底气,呼啦啦风车一样甩起来的双腿更能够保证自己不会吃亏,这一切都可以通过锻炼身体获得。
孙炮是早起锻炼活动的起人,他说身体就是调皮捣蛋的资本,要想在院子里的地位高高在上,仅仅是高年级学生的身份是不足以持凭的。
秦安气喘吁吁地做完他认为适量的俯卧撑,绕着院子里的花坛跑了起来,却看见孙炮躲在一盆大茉莉下睡的口水直流。
“喂……怎么睡这里了?”秦安踢了踢孙炮。
孙炮擦了擦嘴角,看着秦安打了个哈欠,伸着懒腰站了起来,看秦安精神抖擞有些奇怪:“你昨天晚上多久回来的?”
“刚回来。然后我就装作在锻炼身体。”秦安看着楼上自己家门打开了,李琴抱着秦圆把尿。
“我昨天就看了一部《新僵尸先生》,看着看着就睡着了,醒来时老板说要换片子了,问我要不要看,我问他换什么片子,他说是毛片,我不好意思看,就回来了。”孙炮瞪大的眼珠子里满是好奇,“秦安,你看过毛片没?”
“没啥好看的……你不偷看过你爸妈睡觉干那事么,一样的。就是把那事拍成片子,就是黄片了。”秦安不屑一顾地道,毛片就是a片,**裸的男女交配场景,青山镇的录像厅白天有时候会放三级片,但放毛片绝大多数时候都是深更半夜了。
“那有啥好看的?”孙炮吸了吸鼻子,想起了一些惨痛的经历,秦安说的他偷看他爸妈干那事,也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孙炮他爸孙大维和他妈毛敏都是火爆脾气,白天两夫妻打完架,孙炮看在眼里,可不知道这夫妻晚上就和好如初了,见着孙大维和毛敏做那事,只以为孙大维又在和毛敏动手,孙炮顺手拿起教鞭就往他爸撅起的屁股上一阵狠抽,孙大维惊吓之下从床上滚了下来,醒过神来抢了孙炮手中的教鞭,就把孙炮揍得屁股开花。
这丢人事孙炮谁也没告诉,却被瞅着他蹲茅厕姿势怪异的秦安寻着了蛛丝马迹,硬逼着他说了。
原来毛片就是这样,有过那样惨痛的经历,孙炮对毛片半点兴趣也没了。
第72章 一般同学关系
秦安,秦小天,孙炮三个人一起上学。
秦小天拿着一个铁皮小青蛙,上了条就会一蹦一跳,这是他花两块钱买的,他拿着想送给秦圆,谁知道秦圆看着上了条“咔咔”跳向自己的铁皮小青蛙,吓的嚎啕大哭,秦小天只好失望地自己拿着玩了。
孙炮在玩秦小天的gameboy,昨天晚上没有睡多长时间,他现在精神还不错。
走到那干枯的河道,孙炮又提议三个人一起往下尿,秦安先瞅着下面没人才脱裤子,秦小天有些不好意思,但觉得他们都脱了自己不脱会让人瞧不起,也露出了白白肥肥的小**。
孙炮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原来秦小天比较肥胖,育的稍晚,还没有长毛。
孙炮这些天留意到班上不少男生都长毛了,压根就不会出现秦安说的尿到毛上的状态。
更何况,他现秦安的毛最多,小**最大,尿的也远,他都有些自卑了。
现在现秦小天没毛,他找到更应该自卑的,自然要重新得意起来。
秦小天低头瞅了瞅,他旁边站的就是孙炮,见着孙炮那得意劲,羞愤不已,肥脸涨的通红,伸手就扯着孙炮的毛一揪。
“啊……”孙炮出一声惨叫,秦小天居然硬生生地给他拔掉了几根。
“给我站住,秦小天,你死定了!”
秦小天摇摆着肥胖的身子,跑的倒是不慢,一溜烟就没影了,孙炮拔腿就追,一面拾起土渣子往前丢。
秦安背着书包慢悠悠地跟着,秦小天是完全没有受到绑架的影响,他就是被朱宏志弄得睡了一觉,醒来就看到朱宏志被秦安揍的半死,他没有把朱宏志同可怕的绑架犯联系起来,倒是觉得朱宏志只是个可怜虫,自然不会有什么心理阴影。
来到学校,秦小天和孙炮依然在你追我赶,只是秦小天已经气喘吁吁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孙炮的胜利近在眼前。
朱文良从校长室里走了出来,揪着孙炮的耳朵就把他送回了7o班的教室,这个秦小天可是台商的儿子,朱文良不想学校里出现任何与秦小天相关的麻烦,孙炮却是出了名的惹麻烦的主,要是不小心把秦小天从楼梯上推下去,或者扭打着把人胳膊给卸了,那可怎么办?
楼道上,孙荪正在那里跳橡皮筋,两根小辫子随着她轻盈的跳跃一晃一晃,黑色麻绒长裤包裹着的双腿和灵活的腰肢,有着少女纤细柔弱的曲线,鼓鼓的胸脯比叶竹澜还要大上一号,随着她的跳动也起伏着,充满着活力和弹性的感觉。
看到秦安,孙荪从橡皮筋里跳了出来,喘了两口气道:“我昨天晚上给你打电话了,你妈妈说你睡觉了,我就挂了。”
李琴心疼儿子,没有唤他起来接电话,让秦安躲过了一劫,秦安暗叫好险,早上也没有听着母亲说起昨天晚上有电话找他,却没有想到孙荪打了电话给自己。
秦安没有要着孙荪家电话号码,他把自家号码告诉孙荪时,她也一副不想知道的样子,谁知道她心里却偷偷记了下来,秦安心中欢喜,笑着道:“你打了电话给秦小天没有?”
孙荪摇了摇头,“我又不知道怎么联系他。”
“你昨天晚上问我妈秦小天的情况没有?你可以问我妈的。”秦安嬉笑着道。
“我干嘛要问他啊?”孙荪不满地道,瞧他这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分明什么事情都没有,孙荪有些后悔昨天晚上打电话了,虽然都是同学,自己又是班长,关心下同学也是应该的,孙荪觉得自己纯粹的就是因为这个理由才打电话,但现在看来这个理由都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那是当然的……你干嘛要问秦小天啊,你和他只是一般同学关系,但你问了我的情况,说明你关心我啊,说明咱俩的关系已经越了一般同学关系,比较亲热了。”秦安一直就把孙荪当最亲密的朋友,可惜孙荪没这感觉,他就得好好引导,教育下这个分外骄傲,还不懂得珍惜他这个朋友是多么难能可贵的小女孩。
孙荪没有想到自己一不留神就被他话里的圈套套了进去,谁和他“越了一般同学关系”啊,看着他挤眉弄眼地得意,孙荪瞪了他一眼:“我和你的关系,比一般同学关系还差!”
为了表示和秦安的关系比一般同学还差,孙荪破例主动和秦小天说话,安慰了他几句,虽然声音冷冰冰的,让秦小天误以为自己是不是得罪了她,但她对秦安则是再也不闻不问,充分表达了她需要传述给秦安的意思。
不一小会,教室里就坐满了人,几乎每个走进教室和从走廊外经过的人都要看一眼秦安,惊讶,同情,赞叹,忿忿的眼神都有,甚至还有羡慕的,让秦安郁闷不已,难道被绑架也是一件值得羡慕的事情?
青山镇不大,绑架这种事情就是天大的事情了,一天的时间足以传遍整个镇子,学校的老师们昨天基本上都来秦安家看过他了,倒还是表现的寻常一些。那些听着家长说了那被绑架的孩子神勇地反击抓获了朱宏志的学生们,知道这新闻里的主角居然是自个学校里出名的捣蛋份子秦安,无不惊诧莫名,这时候都赶过来看着秦安,像外星人一样稀奇。
秦安成了学校里的焦点注目所在,风光无限,朱宏志大名鼎鼎,谁不知道他是青山镇的头号大混子?结果却载在了秦安手上,秦安没有和任何人说他是怎么制服朱宏志的,传闻便没边没影了,有人说朱宏志是突然决定洗心革面才放了秦安,要不然一半大孩子怎么能对付得了朱宏志?有人则对这种传闻不屑一顾,引用了古今多少英雄少年的事迹,最后现和孙炮一起号称捣蛋双炮的秦安,实在和英雄少年的形象差的十万八千里,比朱宏志洗心革面还不靠谱,便推翻了自己的猜测,同意了前一种说法。
“秦安,秦小天两位同学,到我办公室来一趟。”朱文良亲自走到69班教室,叫了秦安和秦小天。
“出了这么大事情,虽然最主要的是朱宏志这个犯罪分子丧心病狂,但学校也有一点责任,未能对学生进行广泛的安全教育。为了亡羊补牢,学校决定举办一个安全教育讲座,由你们两位同学作为表率做个演讲,你们看怎么样?”朱文良的口气虽然是商量,但这种事情哪里轮得到学生做主,他连稿子都准备好了,要不然这两孩子会什么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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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我想起了……(求推)
秦小天十分兴奋,作为一个国小和国中一直和尖子生无缘的班级拖油瓶,秦小天只是坐在礼堂里仰望尖子生们言报告的平庸众生中的一员,虽然凭着家世经常能够拿一些小东西逗弄到小女孩的青睐,但他心底里十分羡慕尖子生们的风光,现在有这样的机会,他怎么能不兴奋?
秦安记得自己初一时,参加过全镇的中学生“爱我中华”作文竞赛,他的作文题目是“我要成为航天员”,九十年代初中国才做出具体实施载人航天工程的决策,秦安的作文就是关于载人航天飞船的一系列想象,非常的主旋律,巧合的是他作文里的载人航天飞船取名为“神舟”,和不久以后载人航天工程办公室公布的名字一模一样。
秦安已经不记得自己幼年时有过多少远大,荒诞,梦幻,遥远的梦想,只记得作文却得了全镇第三名,也算是为镇初中争取了荣誉,学校里组织的“爱我中华”演讲比赛里,秦安也是靠着这篇作文,加上修改了后的大量排比句,气势汹汹地夺得了全校演讲比赛第一名,那是秦安进入初中最大的荣誉,从那以后他和叶竹澜幸福的小日子也开始了,老师们口中早恋的危害完全覆盖了秦安,每日里不思学习,终于被廖瑜赶出了68班。
秦安看了一下交给自己的稿子,祖国的召唤,老师和学校的教导,被绑架少年激烈的心理斗争,终于击溃了心中的恐惧,最后勇敢地抗争,机智地逃脱,并且扬了同学之间的友谊精神。
秦小天的稿子则有更高的主题,两岸人民心心相映,台湾人民感受到了祖国的关爱,同学们对他的帮助,让他在危难时充满信心,像相信祖国人民对台湾同胞的兄弟之情一样相信秦安,最后两人携手和恶势力斗争,就像祖国人民和台湾同胞最终会携手作战,击溃**势力。
“真能扯淡……难怪当校长的是他朱文良,不是我爸。”秦安佩服不已,朱文良的文章也是花团锦簇,就是不知道这样的稿子有什么效果。
秦小天倒也罢了,在学校的表现中规中矩,没有什么出格,也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大家都不理解他,他再怎么感动,再多感叹,大家也就姑且听听,虽然觉得冠冕堂皇,但对于祖国人民拯救台湾同胞的举动心中还是会有一份得意的。
可秦安呢,一下子变成了机智勇敢的榜样,谁会相信?要是绑架份子成了秦安,多半倒是有些人不会觉得太意外。
“谢谢朱校长的关爱,我一定会好好表现的,不让学校领导和老师失望,给大家树立一个榜样,并且严格要求自己,从此严格律己,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秦安捧着稿子,用激动和充满喜悦的语调表达自己这时候应该有的心情。
秦小天羡慕地看着秦安,他也想说点什么,觉得这才是那些每天都可以得到老师夸奖,同学崇拜的尖子生应该有的风范,可惜他要模仿一下,却好像什么都堵嗓子里了,脸涨得通红,拿着秦安的话照学了一遍。
晨读课下课之后,悦耳的管乐曲《在希望的田野上》响了起来,镇初中各个班级在老师的指挥下,走入操场集合,教学楼峙立在操场前,二楼的走廊上已经摆好了麦克风和桌子,秦安和秦小天端正态度地坐在一干讲话的领导后,等待着自己上场。
朱文良最先讲话,他先给同学们讲解了一番青山镇绑架案的经过,以及要进行安全教育的必要性。
学校也请来了派出所所长吴华德,由这个在广大师生眼里对付犯罪分子的专家讲解面对犯罪时,如何处理,如何保护自己。
轮到秦小天时,一开始他还有些结巴,他的台湾腔普通话在青山镇稀罕的很,不过他还没有变声,有些幼稚童音的味道,像极了台湾电视剧里的调调,让人颇感兴趣,在老师们的严厉目光注视下,在这样正式的场合,也没有人敢嘲笑秦小天,秦小天瞅着台下几乎所有人都望着自己,虽然有些紧张,但更多的是得意,挥得越来越好,最后还赢得了一阵让他虚荣心膨胀,充分体会到优等生虚荣感的掌声。
秦小天之后就轮到了秦安,秦安当然不会怯场,至少他有过在十倍于镇初中规模的学校开学典礼上讲话的经历,正儿八经地坐在那里,轻轻咳嗽一声试了试麦克风,拿了旁边一瓶给吴华德准备的矿泉水润了润嗓子,才开始念了起来。
吴华德有些不悦,朱文良见机的快,给吴华德又拿了一瓶,吴华德今天来到这里,可不是什么百忙中抽出的时间,事实上整个朱宏志案他完全被排除在外,负责配合县公安局侦破案情的是副所长张梁,也不知道唐谦行到底使了什么劲,让省市两级都向丰裕县党委政府施加了压力,现在朱秋英都不敢动弹,吴华德也不知道自己会被牵连到什么地步,闲着没事居然被唐谦行指挥来给镇初中的小娃娃做讲座,还被秦安抢了瓶水,也格外不爽快,颇有些虎落平阳被犬欺的忿恨。
“在那时,我想起了一歌,《歌唱二小放牛郎》,牛儿还在山坡吃草,放牛的却不知哪儿去了,勇敢的王二小是我心目中的英雄,他给了我勇气。我想起了电影《小兵张嘎》,他的事迹鼓舞了我,告诉我那可怕的经历,是我成长起来必须克服的阻碍。我想起了《鸡毛信》里的海娃,他告诉我,我们面对敌人不只需要勇敢,还需要机智。我想起了小英雄雨来,面对危险,我们要坚持自己的原则,为了保护家人朋友,勇于和恶势力斗争!”秦安顿了顿,看着在台下笑吟吟地望着自己,眼眸里有着为他骄傲光彩的叶竹澜,“在那时,我想起了我的好朋友叶竹澜……”
周围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叶竹澜身上,叶竹澜焦急紧张下,脸颊儿涨的通红,羞得连忙低下头去,他不会在这时候胡说八道吧。
第74章 早恋问题(求推)
秦安并没有要在这时候说出一些什么惊人之语,当然他擅自在朱文良准备的稿子里加上了一大段的“我想起了”就已经出乎朱文良的意料了,朱文良也想不到秦安想起这么多少年英雄,只是为了铺垫他的“想起了”叶竹澜。
“在那时,我想起了我的好朋友叶竹澜。我记得我第一次见到她时,她和我聊天,她问我最害怕什么?我说我最害怕做噩梦,因为噩梦里的东西都是最让人害怕的,有时从噩梦里醒来,甚至不敢再睡觉。她说如果是这样,你在梦里也要记住,这只是个梦而已,梦醒来了,梦里边再可怕的东西都会不见了,你就不会再害怕噩梦。我想起了叶竹澜和我说的这些话,我必须克服恐惧,恐惧就是和噩梦一样的东西,它不会直接伤害到你,但它会影响到你的心,你的情绪,如果你知道恐惧本身并不可怕,无论你是否恐惧,最终会对你造成伤害的都不会是它,你就可以克服它了,可以鼓起勇气了。”
叶竹澜“怦怦”的心跳声平息下来,脸颊儿虽然还是红扑扑的,但她担心秦安在那里大喊一声“叶竹澜,我喜欢你”的事情终于没有生,心情放松了许多,听着秦安平静叙述的声音,好像他真的只是单纯地把她当做好朋友一样在说着他和她的事情,叶竹澜也有些底气地抬起了头……虽然还是很心虚,但她也要表现的自然点。
廖瑜站在68班位置的后方,看着二楼侃侃而谈的秦安,心中一阵纠结烦闷,怎么会有这样的学生?她知道秦安对叶竹澜的那份心思,说什么好朋友,单纯的友谊,完全就是在胡说八道。他现在是坐在那里,没有一点心虚地和全校的老师学生编故事,说的好像真的一样,秦淮和李琴的孩子怎么会是这样一个怪胎?
待到秦安结束演讲,朱文良再请吴华德讲了几句话之后,一上午的安全教育讲座总算做足戏份完事了。
中午秦安和叶竹澜在小茶园里见面了。
“你吓死我了……你好好念稿子就是了,为什么要把我扯进去。”叶竹澜捧着小饭盒,把青菜都挑了出来放到秦安饭盒里,她不喜欢吃蔬菜,一向就是肉食动物。
“做什么事都讲究个名分,有了名分就名正言顺,我当着全校老师学生的面说咱俩是好朋友,以后我们亲近一点,经常在一起,别人也没有话说,就算胡乱猜疑什么,我们也可以大义凌然地说他们是妒忌中伤,玷污我们纯洁的友谊。这就是有些事情摊开了说以后带来的好处,男女间的那点破事,无论多大年纪,越是遮掩越是会让人好奇,会给人话茬子。”秦安也就是这样的目的,他和叶竹澜腻歪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多,“早恋”这样的帽子迟早会有人想扣到他和她脑袋上,不如先拿“好朋友”这一大杀器抵挡一阵子。
叶竹澜不懂得秦安的这一套,薄薄的唇瓣儿泯着筷子尖,眼神有些迷茫,长长的睫毛抖动着,“秦安,你说咱俩是好朋友吗?”
“当然是了,怎么问这个?”秦安疑惑地问她。
“哪有这样的好朋友?”叶竹澜撅着嘴嘟噜着,好朋友会整天想着亲自己吗?好朋友会有事没事就说喜欢自己吗?好朋友会拿着自己的贴身衣服闻吗?好朋友会半夜三更跑到自己房间赖着不走吗?
秦安放下筷子,叶竹澜又有了什么心事?
“我们这样算不算早恋啊?”叶竹澜涨红了脸,终于问了出来,目光躲闪不敢去看秦安,她也不知道自己想从秦安口中得到什么答案。
她和秦安的关系,越来越亲近了,她经常满脑子都是他,总是想着他,想着他的没羞没臊,想着他肆无忌惮地对自己的喜爱,想着他看自己的眼神,心里就酸酸甜甜的,趴在课桌上一个人笑。
她甚至想,如果秦安突然违反约定,就这么亲了她,她甚至不会生气,还会有一些期待和莫名的欢喜。
她觉得他和秦安之间的距离,已经近到两颗青涩跳动着的心会彼此吸引着靠近,都能够感觉到彼此间那份依恋和亲昵。
叶竹澜现自己最近的变化越来越符合书上说的那些早恋的症状了,她越来越在意自己的打扮,以前不爱穿的裙子也喜欢上了,早上来学校都要多照镜子,上课注意力也不如以前集中了,回到家里就有些坐不住,想着明天上学才能见到秦安,总是写着写着作业就走神呆,总是会因为和他有关的事情突然兴奋起来,或者突然烦躁不安,以前没有一点兴趣的言情片和小说都能够吸引她的喜爱,尤其是涉及男男女女亲热和爱情的片段,她的日记里也越来越多秦安的名字,日记的内容都和秦安有关了。
“不算。”秦安坚定地否认,他不想给叶竹澜带人一丁半点的心理负担,叶竹澜可不像他有一颗二世为人的心,有着成熟的眼光和坦然的胸怀。
“那怎么才是早恋啊?”虽然总觉得自己和秦安早恋的关系有着充分的证据,但听到秦安否认,叶竹澜还是松了一口气,在她心里,早恋就是不知羞,坏女孩的标志。
“我们没有天天玩亲亲吧?”
“我才不跟你玩那个……”叶竹澜俏脸微红,羞嗔着瞪了一眼秦安。
“你看电视里,小说里,那些男主角和女主角表白了之后,女主角要是也喜欢他,两个人就会亲亲是吧?”秦安情不自禁地望了一眼叶竹澜薄薄的唇,说不出的诱人,小女孩的唇,润泽美丽如晨间沾着露水的花瓣,惹人怜爱。
叶竹澜点了点头,看到这样的场景,她就会莫名心慌意乱,总是会产生一些让她羞不可抑的想象。
“这不就是了吗,他们那样就叫确立恋爱关系了……那天我和你说我喜欢你,你又没有亲我,一直都是我说我喜欢你,你都没有说过。最多算是我单恋你而已,你瞎担心什么啊,你要觉得自己是早恋了,我现在就要和你玩亲亲!”秦安嘻嘻笑着,恬不知耻地撅起嘴就凑了过来。
“看你……像娶媳妇的猪八戒……”叶竹澜夹起一块肉片就堵住了秦安的嘴,咯咯笑着,无忧无虑,清新如风中的铃声,干净剔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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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好处(第一更)
绑架案的影响渐渐消退,青山镇恢复平静,街角偶有议论,也不再是说那神奇地逃脱了的少年,而是公审大会上朱宏志和他的黑社会势力团伙几名骨干被宣判死刑的事情。
唐谦行终于从县城回来了,第二天就让军子接了秦安来吃饭。
“我要提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朱宏志是通缉犯,市县两级公安局一共悬赏十万,这个钱可以给你。”唐谦行笑着,为秦安夹了一筷子肥腻腻的红烧肉,他也奇怪,像秦安这个年纪的孩子,怎么会喜欢吃这样油腻的口味。
秦安放下筷子,愣愣地想了一会,“那不是连一辆桑塔纳都买不起?”
“你想着买车干嘛?机动车驾驶证至少要年满十八周岁。十万,你还嫌少吗?不过这笔钱也不会直接给你,会由你父母领取。”齐眉给秦安开了一罐汽水,笑吟吟地坐在了旁边,这时候店里还有一桌外地的货车司机,她也不用担心别人胡乱揣测她和唐谦行的关系。
“对了,你什么时候学会开车了?那面包车你唐叔叔可是亲眼看见你开回来的,他觉得你鬼话多过实话,也懒得问你,我可把你当弟弟看,你老实回答我。”齐眉很喜欢懂事乖巧的秦安,不像军子这个弟弟虽然姐弟感情很深,但绝大多数时候都是要她操心,生怕他又惹出什么大麻烦。能有个懂事为她遮掩下,开解开解心事的弟弟,齐眉更是心喜。
“你真是糊涂了……他叫我唐叔叔,你把他当弟弟看,我可不想占你这样的便宜。”唐谦行望着齐眉的眼神里满是宠溺和喜爱,无奈地摇了摇头,齐眉这样满心欢喜的高兴模样,也是因为秦安这样的孩子很能讨大人疼爱,他不也是越来越觉得秦安这孩子将来有大出息了么?
“我会的多着呢……”秦安得意地道,“你知道耕田吗?牛拉着犁耙,犁耙上要站个人压着,那可是技术活,不只要站得稳,还要注意方向,一手拉着牛绳,一手甩着鞭子……这我都会。”
“又在鬼扯,耕田和开车能一样吗?好好回答齐阿姨的话。”唐谦行一眼就看穿了秦安又在夹七夹八地扯开话题了。
“我堂兄教我的。”秦安这次却不是故意扯开话题,只是真的不想说而已,“我大伯家有拖拉机,算得上是青山镇最早的一批农用拖拉机,每年双抢和秋收后,堂兄就开着拖拉机送稻谷到粮库去,我觉得开拖拉机挺简单,缠着堂兄要开,堂兄磨不过我,他也是个胆子大的,也不怕我开着出什么事,莽莽撞撞地开了几次拖拉机撞墙,我也学会了,不过拖拉机不能开太长时间,震的手臂痛。”
秦安勉强笑了笑,他的基础驾驶知识确实就是这么学会的,拥有驾驶拖拉机的经验后,秦安现就拖拉机的越野行驶能力来说,绝大多数suV都难以望其背项。
“莫高明算是彻底完了,要是以前,他上面的人还能保他不死,但现在全国都在严打,谁也没有胆子保他。朱秋英也被停职调查,他毕竟是一县之长,要注意影响,不可能高调审查,但下场也可以预见。”唐谦行叹了一口气,“要不是你找着了朱宏志和莫高明交易来往的证据,顺藤摸瓜扯到了朱秋英身上,现在也动不了他。”
秦安也听说了,法院判处莫高明赔偿了大伯家一笔数额不菲的钱,煤矿的转包手续也被认定为无效,煤矿的开采权依然属于大伯家,在整个案件的最后审判阶段,大伯家得到了最大程度的补偿,可是堂兄终究逝去了,带给家人的悲伤和痛苦,是再多的钱也无法弥补的,只是现在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秦家人也只能接受,等待着莫高明被枪决的那一天到来。
“朱秋英空出来的位置,看来是要给唐叔叔你留着了……嘿嘿,这算不算也有我的功劳啊?”秦安朝着唐谦行伸手,“一点点辛苦费总是有的吧,我大半夜地把朱宏志给你弄来了,他放老窝里的二十多万我都没动,也只给我奖励十来万,我感觉吃大亏了,我要是当时拿了那二十多万,你们也不知道吧?我觉得我亏了十来万,这个数目唐叔叔你给我补吧,我正好拿来买辆桑塔纳。”
“小小年纪钻钱眼了,我让教委把你的英雄事迹报备了省教育厅,以后等你上高中了,成绩好点,申请省优秀学生都没有问题,高考能加二十分,那不比你拿了那二十万强多了?你要是拿了,我就不给你申报了,当成犯罪分子抓起来。”唐谦行笑了笑,没有说自己的前程问题,眼前这个孩子有着同龄人望尘莫及的机敏,可贵的是唐谦行眼里的秦安,脑子灵活的很,却没有那种深沉阴郁的心机,品性纯良,这点才是唐谦行最欣赏的。
在唐谦行接触过的圈子里,小小年纪一副老谋深算,喜怒不形于色的孩子他见得多了,不能说这些孩子不够优秀,他们的家庭教育注定了他们远比普通孩子要更富有心机和功利性,但唐谦行并不喜欢这样的孩子,他觉得如果有一定的机缘,有不差于这些孩子的起步点,秦安可以比他们走的更高,更远。
小心思和大智慧的区别,这个孩子有大智慧,看着眼前的秦安转瞬间隐藏起悲伤,和齐眉谈笑自如,说话中总是透着亲近,了无顾忌地嘻哈,却懂得把握分寸,唐谦行不得不赞叹,那个刚见到自己侄儿不久,就带着侄儿出席重要场合的秦向山,眼光也贼毒辣。
“唐叔叔,难道我现在申请省级初中优秀学生不够资格吗,非得等到高中?现在我的成绩跟打了鸡血似地狂蹿啊,到了期中考试就能吓死一票人了,再说抓捕朱宏志一案,充分体现了我的勇敢,机智,对于重金的诱惑不为所动,一分一毫好留给党和政府,这样的品行,不是已经足够成为社会楷模了吗?”秦安毫不谦虚,对自己不吝啬于溢美之词,他对于这样的称号是很感兴趣的,因为他知道父母不敢想这个,要是有机会得到这样的称号,那秦淮和李琴是做梦都想,这种荣誉完全可以媲美自家孩子考上了清华北大,尤其是教育系统里的教职工无不对这种荣誉梦寐以求。
想想父母一脸的骄傲,在院子里逢人就略带矜持而骄傲地说起自家儿子,秦安就觉得这个称号比那十万奖金还要吸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