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90 薄妈妈来电,哥哥离开
哦,咋就这么笨了,除了景漓谁会告诉她她的电话号码?真是被吓得脑子都有点抽了。
“薄妈妈,原来是您啊!不好意思,我看着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就没有接,让您等了这么久,真是对不起啊!”
“你这孩子,说话这么客气干什么?呵呵,沫沫,你现在在什么地方呢?什么时候再来家里一趟吧,我们都很想你哦!”
“恩,薄妈妈,我现在在巴厘岛呢,恐怕直到开学都不能去你们家看望你们了,不过您放心,等我有时间一定会去看你们的!”
“你在巴厘岛?”薄妈妈惊讶了,旋即笑得花枝乱颤,呵呵呵呵呵,巴厘岛好啊,巴厘岛好。
“沫沫,你在巴厘岛干什么呢?有没有人陪着啊?有没有住的地方?吃得好不好?薄妈妈在那里有认识的人,要不要薄妈妈打声招呼给你安排一下?”
薄妈妈一口气问了很多问题,话语中满满的都是对自家儿媳妇的关心。
这不关心不行啊!自家的儿媳妇实在是太萌了,这样的孩子走到哪都是会招人惦记的,她好不容易盼到了一个可心的儿媳妇可不能让她受一丁点的委屈。
这是将媳妇当女儿宠了!跟景漓简直是一模一样。
风沫茵心里暖暖的,觉得上天也是厚待自己,能够得到这么多人真心的对待。
鼻子有些酸酸的,风沫茵糯糯地道:“不用麻烦了。薄妈妈,我跟哥哥一起来的,我们在这边已经找到住的地方了,就在龙华酒店,我一切都很好,您就不用担心了。”
“龙华酒店?”薄妈妈又是一惊,随即笑得眉眼弯弯,满满的算计,心里的算盘打得劈啪作响。
风沫茵莫名其妙打了一个激灵,感觉背后像是被阴鬼挂着似的。
“恩。就是景漓开的那家酒店啦。所以薄妈妈就不用担心我啦。”
“好好好,那沫沫你出门在外照顾好自己,我等着你回来哦。”
“知道了,薄妈妈再见。”
“再见。”
挂了电话。看着时间还早。重新躺在床上睡觉。直到门外传来风霖戈的声音。
“沫沫,该吃饭了。”
“好,马上来。”风沫茵匆匆地从床上跳下来。洗了把脸便跟着风霖戈来到就餐处吃饭。
第二天,风沫茵静静地坐在一个茶馆的小包间里,昨天晚上已《幻沉》剧组的一个工作人员打来电话,约她今天在这里等候。
而跟她一起来的只有阿缪,风霖戈接了一通电话神色凝重地离开了,只是匆匆地留下一句话让她不用担心,等处理好就会赶来这边。
风沫茵也知道自己在这里瞎担心也是帮不了什么忙,所以只能心中祈祷哥哥会早些处理好,不要受伤就好。
“小姐,你也不用太担心了,大少爷的能力您又不是不知道,所以您要相信大少爷。”
“我知道,可是相信是一回事,我还是忍不住会担心哥哥的安危,阿缪,要不你回去帮哥哥吧,我自己会照顾好自己的。”风沫茵咬唇,她一紧张或是心中忧虑的时候就会做出这样的动作,因为只有这样才会让自己减少负面情绪。
“呵呵,小姐,大少爷说过让我保护你的安全,不能擅自离开,而且我去了也帮不上是什么忙,大少爷身边有很多像我这种的人存在的,所以您完全可以不用担心,再说大少爷临走时说了,他等着你的好消息呢,你可不能让大少爷失望。”
阿缪淡声说道,笑了笑,冰冷的脸上终于有了温度。
“阿缪,这还是我第一次听你说这么多的话,不过你还是一句话都不离哥哥,要不是我们每天都生活在一起,我都觉得你对我哥哥有什么别的感情呢?”
风沫茵笑着戏谑道。
阿缪整张脸都在抽搐,面部已经不能用僵硬来形容了。
良久才扯了扯嘴角:“小姐,大少爷是我除了主子最佩服的人。”
“哎呦,我开玩笑的,呵呵。对了,阿缪你说的主子是我爹地?”风沫茵听着他提到的主子,心里跳动了一下,她真的很想知道一些她亲生父亲更多的事情。
“是的。”
“你能跟我讲一下我爹地的事情吗?”风沫茵来了兴趣,压下心里的激动,还有些胆怯。
“抱歉小姐,主子的身份很是隐秘,恕我不能现在告诉你。但是我可以告诉您他跟大少爷一样都很爱你。”
“这样啊,好吧。”没有如愿的听到父亲的事情觉得有些遗憾,不过这也让她心中有了一些猜测,她爹地的身份一定不简单,而且可能不便对外说。
所以为了她爹地的人身安全,她就慢慢地等吧,她相信她跟爹地见面的那一天不远了。
两人无话。
风沫茵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等了一个多小时了。
那位约她来这里见面的人还是没有露面,只是在她和前台说明来意的时候被领到了这里,吩咐她在这里等着,就再也没了人影。
不过她也没有表现出不满,毕竟现在是自己有求于人,捧起桌上的一杯茶,茶杯上印着的是古朴的淡雅花纹,青花瓷的茶具是她最喜欢的。
茶面上漂浮着淡淡的波纹,一阵阵的清香扑鼻而来,淡绿色的茶与茶杯上的花纹相得益彰。
风沫茵浅浅地啜了一口,清新的茶香在口鼻间散开,精神飒爽。
说来因为有认床的习惯,她昨天晚上折腾了很久才睡着,今天早上又不想让人家久等就早早地起来,现在难免有些精神不振。如今品着香茗,顿时觉得所有的疲惫都烟消云散了。
风沫茵笑得如同一个可爱的小松鼠,唇角弯弯,好看的梨涡深陷,纯洁无暇。
她没有化妆,只是起来的时候往脸上抹了一些前几天做好的炫彩精华露,皮肤似白瓷一般的光洁,在微暗的灯光下熠熠生辉。
扎着可爱的包包头,又别了一只粉色的发卡,看上去清纯迷人。
肖雷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么安静美好的一幕。
清丽出尘的少女端着青花瓷的茶杯安静地坐在椅子上。神态安然。恬静美好,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不能影响到她的心情,她就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默默地、平静地欣赏着......
不得不说刚刚见到这一幕他真的有被惊艳到。这是一个好苗子。他不是外貌协会的。但是还是被她绝美的容颜,明媚的笑容震慑到了。
她只是那么安静地坐着就能轻易地吸引别人的注意,她就是一个发光体。想让人忽视都难。
也许他可以理解为什么那人会这么中意她了。
“风小姐?”
风沫茵循声望去,就看见一个三十左右的美大叔站在门口,细细地打量着自己,他的眼神很毒辣,生生地减少了他脸上的柔和阳刚,显得很是冷硬。
不过总的来说还是一个很俊美的成熟男人,而且眉眼间给她熟悉的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
他的声音她并不陌生,就是那天打电话的副导演肖雷,虽然根据声音猜测他很是年轻,却没有想到竟是这么年轻。
他赤果果的看着自己,脸上堆起了一点笑容。
风沫茵落落大方地站起身子,微微颔首:“副导演你好,我是风沫茵请多读指教。”
肖雷眼中的赞赏毫不掩饰,不错,不错。
心里暗暗地想,看样子只是一个初中生而已,可是在自己的面前坦坦荡荡,没有一丝的阿谀奉承,也没有一点的紧张,这要是换做其他的女孩,谁不得上杆子的巴结导演,可是她却没有,就是这一点就足够令他刮目相看。
况且他的暴脾气在圈子里是很有名的,女明星见了他都会收起自己的利爪做起乖巧的小猫。
“恩,给你的剧本你看了吗?”
“看过了。”
“那就好,我们闲话少说,现在跟着我去试镜吧。”
风沫茵点头,乖乖地跟着肖雷走出了茶馆,身后跟着阿缪,上了一辆保姆车。
坐上车之后,肖雷看向阿缪:“这是?”
“哦,这是我哥哥的朋友林缪,我哥哥临时有事,又不放心我一个人住在酒店里,就安排了自己的朋友照顾我。”
肖雷没有说话,只是隐晦地打量阿缪几眼,直觉告诉他这个年轻人不简单,见到他不卑不亢,除了自己刚刚问起他礼貌地对着他点点头就移开了视线,坐在旁边的风沫茵身边,身体笔直。
虽然没有表情但是那炯炯有神,深邃犀利的眼神不着痕迹地眼光八方,一看就不只是简单的哥哥朋友那么简单,很有可能是保镖之类地,看来这个小女孩的身份也不简单,但是这些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关系。
他的任务就是将眼前的人领到试镜的地方试镜,仅此而已。
想着,肖雷的眼神瞥了瞥安静地坐着的风沫茵,说实话,这个女孩的气质很是干净,姣好的容颜清纯绝美,灵动的眼睛清澈明亮,只是从外表看就很符合华灼的形象,但是就是不知道演技如何了,毕竟只是一个初中生,也没有什么经验。
就是之前试镜的很多明星大咖都被导演毫不留情面地拒绝了,这个女生想要演出华灼的俏皮灵动、单纯美好,有些困难啊!
“副导,您终于来了!导演正在发火呢,我们都承受不了了!”到了片场,就见一个拿着杯子的年轻小伙子,心急火燎地跑了过来。
“发生什么事了?”
肖雷皱眉,他走之前那老家伙心情还好好的,怎么才这么一小会儿的时间就火山爆发了?
“我们也不清楚,就是在你走后,导演接了一个电话,脸色就变得很难看,现在正坐在那椅子上生气呢!我们这些人也不敢上去问,就怕当了炮灰。”
小伙子手指了指那边坐着的穿着黄色t恤的人,眼睛看了一眼他身后的风沫茵,露出惊艳的表情。这个女生就是今天来试镜的女孩儿?可真漂亮。
“走,我去看看。”走了两步,想到身后的风沫茵,肖雷顿下脚步,扭头指着伞棚下的椅子,说道:“你先在那边熟悉剧本。”
风沫茵点头。
视线却是看向那边坐着的年约五十的导演,眼中露出好奇,前世她在电视上看过他的几次颁奖典礼,对于他的能力很是佩服。也是知道他的脾气的,跟肖雷一样就是一个火药桶,一点就着,不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事让他这么的火大,眼皮子跳了跳,风沫茵转身来到了一旁的凳子上坐下。
剧组中人自她一出现就开始打量着她,对于今天要试镜的女生他们是充满好奇的,这个女孩很是面生,能够确定的是她应该不是童星,要不然导演也不会现在才将她带过来。
那么她的身份就更加的吸引他们的注意了,他们更好奇的是导演是在哪个地方挖出来这么一个清纯脱俗的小美人的。
周围那好奇的、火热的眼神虽然很是隐晦,但是奈何他们人实在是太多,风沫茵想不注意到都难。
不过换做是她对于一个忽然空降来的小丫头也是会好奇的,所以只是嘴角噙着笑意心无旁骛地看着剧本。
“我说导演你这是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了?人带来了吗?”
“带来了,呶,就在那里坐着呢。”
傅言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就见一个清纯的少女坐在凳子上安静地看着剧本,阳光打在她的脸上,恬静柔美,确实是像网上传的那样,真是应了她的晴空少女的称呼。
“好了,好了,准备一下开始试镜,你去看看小赵怎么还没有回来?不就是去接一个人,怎么这么慢?”傅言命令之前的小伙子,心情还是不爽。
呵,他就看看那人有什么能耐!
“怎么?还有人来试镜?”肖雷惊愕了,听这话却是猜测的差不多了,原来导演就是因为这个生气的啊!
对于走关系抢戏这样的事情在娱乐圈中是不少见的,傅言导演是最反感这种事,没想到竟然有人能够施压让他不得不给她一个试镜的机会,这人看来背景挺强大的!可是不是已经找好人了吗?还有人能够比他找的那个人更加适合华灼的角色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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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只是给她一个试镜的机会,不成就哪来的滚哪去!”傅言面色铁青,很明显是还没有见到人,就已经对那人没有好感了!
“女人,你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事吗?”落汎幽幽地来了一句。
“什么事?”风沫茵挑眉,她一心专注地研究角色,倒是没有注意导演那边的动静。
“呵呵,有人跟你抢角色来了!”声音中有着隐隐的兴奋。
风沫茵闻言,垂眸眨眨眼睛,这是半路杀出程咬金了?不是说今天试镜的只有她一个的吗?
就在风沫茵揣测来人会不会就是前世华灼的扮演者蒋琳琳的时候,那神秘的程咬金就出现啦。
“来了来了......”
年轻小伙子气喘吁吁地跑来,扶着膝盖指着片场出口。
他的声音也成功的引起了风沫茵的注意,放下剧本看向来人,很是惊愕,怎么会是她?
她还以为是蒋琳琳呢?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楚玉晗,可是她不是应该是在两年后才开始她的歌手之路的吗?怎么会来做演员?这不科学啊?
“女人,我看这个渣子就是针对你的!”落汎对于两人之间的恩怨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又看见楚玉晗走过来时暗含挑衅的目光,当下就做出了判断。
风沫茵不置可否。
从楚玉晗进来的时候她就感觉到了不同于剧组人员打量的眼神,一道阴冷的似毒蛇一般的眼神直直的射向自己。
抬眸就对上那浅笑嫣然,袅袅婷婷走来的少女,仍旧是一身雪白的连衣裙,柔美如百合般的笑容,婉约大方,仅是一眼就很容易俘获男人的心。
她已经对她虚假的笑容习以为常,还是这么的虚伪,现在想想其实她倒是挺适合演员的,演员最重要的不就是演技了吗?
楚玉晗虽然现在才十五岁,但是已经出落得很是美丽,跟她母亲一样,尤其是她很会在人前装,装柔弱扮可怜,就像现在这样,嘴角噙着浅浅的笑容,明眸皓齿,美目流转间就已经勾了片场上不少男人的魂。
看来她必须慎重对待今天的试镜了,心下慎重了些许,她从来都没有否认过她的演技。
“傅导演,你好,我是楚玉晗。初次见面,还请你多多指教。”楚玉晗走到傅言的身边,微微鞠了一躬,围观的人纷纷投以赞赏的眼神,人美,还很有礼数,似高贵优雅的白天鹅。
“恩,既然来了,就开始试镜吧。小雷你去将那个丫头也叫过来,你们谁先开始自己商量,但是要快,我可没有什么美国时间等你们!”
傅言本来还有些不满被人强塞过来的楚玉晗,在他看来想这种有钱有势的富家女大多是飞扬跋扈,眼高于顶的,但是现在看来眼前的这个却是一个例外了。
但是心里还是不太看好她,当然只是因为她的形象,她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好似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到,与华灼的活泼灵动的形象完全是不沾边,就是不知道她能不能演出来了。
傅言想了想,罢了就先给她一个试镜的机会吧,就当是还那人的人情,从此两清。
若是她没有成功,那就是她没有能力,他淘汰她也是正常的。
“那个小丫头呢?怎么还没有过来?”傅言看了看没有看见风沫茵的身影,不禁有些纳闷。
对于肖雷推荐来的那个小丫头他还是看好的,就是那丫头纯洁干净的眼睛就已经让他颇有好感了。
这年头能够有那么纯粹的眼睛的人已经不多了。
而眼前的这个女生,虽然看上去也是很是清美,但是却少了一种干净。
而楚玉晗在听见傅言语气中对于风沫茵的关注时,脸色暗了暗,不过也只是一瞬间,便也跟众人一样找寻起风沫茵的身影。
就在此时,风沫茵从满满的人群中走了出来。白衬衣牛仔裤,纯洁无暇,清雅淡然,清丽的小脸上浮现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水眸中光彩流离,似乎有水波涌动,不经意间流露出点点魅色,如仙如魔,勾心夺魄。
“导演好,我是风沫茵,还请多多指教。”风沫茵眸光如水,不卑不亢地站在傅言面前,礼貌地冲着楚玉晗以及其他的人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她是恨楚玉晗没有错,但是她更加懂得现在最能够击破她的伪装的不是她冷漠疏离地对待,而是像现在这样,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小动作,一个眼神,就能轻易地让她的白莲花面具产生裂痕。
傅言点头:“恩,不错。”
一句话本来就已经暗下来脸色的楚玉晗眼色更加的暗淡,心里忿忿不平,同样的话得到的却是两个不同的结果,为什么他们总是会喜欢那个臭丫头多一点?她明明才是高贵的公主,才是应该被众星环绕的人!
既然你们这么看重一个乡下野丫头,今天她就一定要将她踩在脚底,让你们知道谁才是最适合那个角色的!
思及此,楚玉晗收敛了神色,娇笑一声适时地开口,让大家想起她的存在:“导演,我们现在就开始吗?”
傅言也是一个干脆的人,一拍大手应下:“你们谁先来?”
“还是我先来吧。这位妹妹毕竟还小,难免有些紧张,我先来正好给她时间再熟悉熟悉剧本,顺便开个好头。”
楚玉晗说完,冲着风沫茵俏皮地眨眨眼睛:“这位妹妹你觉得呢?”
她觉得不怎么样!
风沫茵心里冷笑,她的意思她怎么会不明白?只是以为这样就可以让她知难而退吗?简直是太天真了!
若是她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人,就不会一直坚持到现在,也不会如此冷静地面对这个看似柔弱善良,实际上包藏祸心的歹毒的女人了!
所有的演员都知道,第一个表演的人是会对后表演者产生很大的影响,除非后者有足够的实力演技,除非她能够将人物角色揣摩的够透彻才会不受影响,现在她提出她先来真是其心可诛了!
两人都是新人,起跑线是一样的,就端看他们自身的能力了,现在她打了一手的好算盘,既证明了她是为她好,又能抢得先机,可是她真的以为自己还是以前那个任人宰割、不懂反抗的风沫茵吗?
众人见风沫茵沉默,不由得都对这个小小的人产生了怜悯,看向楚玉晗的眼神都有些鄙夷不屑。
楚玉晗自然是看见了众人的反应,但是她必须这么做,虽然她不认为一个野丫头会有什么演技,但是她就是想要在心理上狠狠地碾压她,她就是看不惯她的淡漠如水,更加嫉恨她能够得到景漓的宠爱。
她之所以参加这次的试镜完全是因为听说了她会来,凡是她的东西他都要抢过来。
一切的一切,风沫茵自然看在眼里,心里一阵畅快,眉眼弯弯笑得可爱:“我没意见。”
工作人员将所有的道具准备好之后,摄影师就位,导演则拿着一个大喇叭带着鸭舌帽犀利的眼神火辣辣的看着摄像机。
“准备好了吗?”见楚玉晗已经走到了空地上,摄像机大哥也打开了机器,导演拿着喇叭问道。
“好了。”楚玉晗点头,微微一笑。
“那你就开始表演华灼与魔九脩初遇的那一段情节吧。”傅言说道。
风沫茵也站到傅言的身后眼睛紧紧地盯着镜头。
华灼与魔九脩的初遇是非常重要的场景,也是华灼第一次露面的时候。对于华灼的这个形象的设定,原著中是一个令众多粉丝都心疼的角色。
华灼的殇就是从他们的初遇开始,无关乎情/爱,只是依赖,可是却能股触动人心中最柔软的位置。
当楚玉晗正式开始的时候,片场所有的人都紧盯着她瞧,为了华灼的这个角色,他们导演可是整整拒绝了不少明星大咖的,最后竟然是让两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来试镜,他们很期待这两人谁会拿下这个角色。
两人初次见面的情节很少,原著中也只是寥寥的几百字带过,但是却是给读者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楚玉晗眼睛盯着一个点,目光缱绻,脸上扬着绝美的笑容,轻颤的睫毛似蝶翼般舞动,红唇轻启,“主人。”
声音空渺,伴随着微风吹进每一个人的耳中,送来一股浓浓的哀伤。
她静静地盯着那一个点,纤纤玉手一挥,缓缓地坐在地上,过了好久,只见她粉嫩的唇瓣微微颤动着,柔情似水的眼眸中盈满了泪水,随着她轻阖上眼眸,那晶莹的泪水顺着眼角慢慢地流下,“我是华灼,是主人的鲜血滋养了我,谢谢你!”
最后不急不缓地吐出自己的名字,莫名的心酸。
......
“导演,我好了。”优雅从容地站起身,楚玉晗唇角微翘,手指轻轻地抹掉眼角的泪珠,唯美动人。
她满怀期待地望着傅言,这段戏是她揣摩了很久的,不仅自己练习了很多边,还让爸爸请了著名的演员刘紫璇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地交给她的。
所以她自信自己一定可以拿到这个角色,一定可以功成名就,向那个人证明自己才是最适合他的女人!
傅言轻声嗯了一声,显然是比较满意她的表现。
楚玉晗莞尔一笑,目光游移到风沫茵的身上,看着一旁淡然地微笑着的女孩,微微皱眉,她为什么没有任何慌张的神色?难道她有什么依仗不成?随即想到她不过就是一个乡下野丫头,便也释然了,眼角微挑,倨傲地不着痕迹地望了一眼她。
风沫茵对于她挑衅的眼神丝毫不在意,从傅言身后走出,此时楚玉晗也已经走到了他们身边。“风妹妹,你要加油哦!”
楚玉晗笑着比了个加油的手势,仿佛之前对她射刀子的人不是她一样。
风沫茵心中冷笑,不就是装嘛,她也会!
顿时笑靥如花,明净的眸子闪烁着灿烂的光辉:“多谢楚小姐的支持,我会努力的!”
说完小小地吐了吐舌头,看上去俏皮可爱,俨然是一个灵动轻盈的小精灵。
“......”
楚玉晗笑容淡了淡,点点头站在一边,只有她自己知道对于她的笑容是多么的深恶痛绝。
走到空地上,风沫茵忽然转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脸:“摄像大哥,可以开始了。”
摄像大哥微微一愣,这是在跟自己打招呼吗?简直是受宠若惊啊!憨厚地笑笑,恩,他一定将她拍的美美的!
楚玉晗在一边咬碎了银牙,暗骂:马屁精!恐怕你也只能这样才能为自己挣得镜头了!不过是一个摄像师就这般奉承,想来也是没有什么真才实学了!
机器正式开始拍摄,风沫茵周身的气势骤变,她轻轻地眨着眼睛,遥望着边际的云彩,唇角忽然绽开了如海棠花般娇艳的笑容,蹦蹦跳跳地来到了另一处地方,潇洒不羁地坐在地上,双手环膝,下巴搁在腿上,歪着小脑袋轻轻地眨着眼睛,脸上满是疑惑。
时间好像是凝住了一般,她一动不动地坐着,空气似乎都没有在流动。
就在片场的人都在屏息凝神等待着她接下来的话时,她也不负众望地动了。
只见她微微一笑,眉眼弯弯,似乎是终于认出了眼前的人一般,清脆的声音如清泉叮咚悦耳:“主人。”
细细地品味那声音中似乎饱含了太多的情感,有依赖、有撒娇、有心疼。
众人的心都是一揪,不敢出声,紧张地望着她。
又是长时间的沉寂,少女的眸子有些暗淡,低下头来不知道在思索什么,只感觉到她周身似乎都萦绕着一股寂寥悲哀。
令他们的心揪得更紧了,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呵呵,我是华灼哦~”少女忽然笑了,笑得春暖花开,眸子中一抹狡黠闪过,单手支撑着下巴,还是歪头的动作,微微嘟着嘴唇,像是一个调皮的孩子。
周围的空气也跳动着欢快的音符,众人才缓缓地松了一口气。可是少女接下来的话却又让他们的心沉了下来。
“是你的鲜血滋养了我。”少女笑着笑着,忽然伸出手臂,像是托着什么东西,声音开始缥缈,空灵的让人忍不住伤感,“谢谢你。”
说完一颗颗晶莹的泪珠夺眶而出,睁着朦胧的眼神没有焦距地望着自己的手......(未完待续。)
vip92 拿下角色
时间又过去好久,片场中每一个人都是呆呆地望着那静静的一幕,没有人打扰,仿佛天地间只有少女一人,她的风华似乎日月都失了颜色。
而看着她出彩的一幕,众人脑海中也似乎出现了这么一个场景,一位身着火红色长裙的绝美少女,在灼灼的桃花树下静静地陪伴着给予自己生命的魔主,她伸出手,柔软洁白的手心上缓缓地流淌着那火焰似的红,她笑得甜美,像是掬着一捧馥郁芬香的花蜜。
魔九脩冷峻地睨着她,不言不语,似乎没有灵魂,终于在她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空洞的眼神中泛起了波澜。
十里桃花灼灼其华,漫天飞舞的都是那嫣红似火的花瓣,洋洋洒洒地飘落,落在两人的身上,绝美而伤感......
风沫茵站起身,没有擦拭眼角的泪水,那晶莹的泪珠随着她的动作滴在地上,凄美动人。
风沫茵笑笑,收起心中微微的感伤,朝着众人的方向深深地鞠了一躬。
“我已经好了。”
众人才恍如梦中惊醒一般,浑身一震,他们竟是被一个小女孩带入了剧情中,看向风沫茵的眼中满满的都是惊愕!
这真的是新人吗?
“好好好!”傅言拍着手,连说了三声,可见对于风沫茵的满意不只是一丁点儿。
肖雷冷峻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还有一丝火热,那人推荐的人真是不一般!看来这次的角色非她莫属,而且他有预感,这个少女一定会一炮而红!
“导演。”风沫茵走到傅言的身边声音清澈,没有过分的欣喜,但是眼中的喜悦是遮不住的。
“你表演的很好,华灼就是为你而生的!”
此话一出,全场震撼!这是对一个演员最大的评价!导演说的不是你是最适合这个角色的人,而是这个角色就是为你而生!天哪!谁能告诉他们他们没有在做梦?
“恭喜你,小丫头,欢迎你加入我们《幻沉》剧组!”
“啪啪啪~”周围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这是对她的肯定认可,对于这个小小的女孩他们是赞美的!
“嘿嘿,非常感谢导演给我这个机会,我一定会珍惜努力的!”她的这一番话是发自内心的。她虽然对人冷漠,但是那只限于自己讨厌的人,而眼前的傅言给了她一个难得的机会,她是真心的感激他。
周围一片欢快,喜气洋洋,对于风沫茵的赞美不绝于耳,阿缪站在人群后面,欣慰地露出笑容,拿着手机将刚刚录下来的视频发给了风霖戈。
少主看到小姐精彩的表演一定会很开心的!
听着耳边的溢美之词,可是却不是对自己的!楚玉晗脸色煞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听到的!
为什么会是这样?
精致的小脸有些扭曲,手指甲掐进了手心都不觉得疼痛,这已经是她第三次给予她耻辱!
对,就是耻辱!
楚玉晗恨恨地望着被一群人众星拱月般赞美的风沫茵,咬碎了一口银牙,想要冲上去,就被一只手拉住了。
“你冲上去能干什么?”是她爸爸为她聘请的经纪人林珝,也是她的小姨!
楚玉晗恍悟,是啊,她现在冲上去能干什么?难道要当着众人的面给她几个耳光吗?那样只会让自己落得个被指着脊梁骨谩骂的下场。
可是她不甘心!
“以后会有机会的!”林珝眯着眼睛打量了一眼风沫茵,声音坚定,楚玉晗莫名的感觉到心安,是啊,又不是只有这么一个机会!
楚玉晗调整好状态,微微一笑,又是那个云淡风轻,不食烟火的仙儿一般的人物。
林珝微笑着点头,这才是她认识的那个楚玉晗,懂得审时度势,能够自由地转换自己的心态,可塑性极强,若不是因此,她也不会应下姐夫的请求,抛弃在国外打拼下来的一切只为了扶持她的这个侄女。
“谢鞋小姨。”楚玉晗握着林珝的手轻声说道。
然后看了一看风沫茵的方向,眼中的阴狠一闪而逝,绝尘而去。
今天的仇她会记下,以后会慢慢地让她偿还!
风沫茵虽然被众人环绕着,但是余光却是一直注意着楚玉晗的方向,自然没有错过她眼角的狠历,粉唇一弯,媚态天成,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她接招便是。
对于她惯用的伎俩,她可是摸得清清楚楚的,换句话说就是现在的局势可是翻转了过来,敌明我暗,对她可是很有利呢。
“好了,好了,沫丫头啊,今天的试镜就到这了,这几天你先回去熟悉熟悉剧本,等开始拍摄的时候再另行通知你。”傅言大笑着挥散其他人,交代了风沫茵后续事情,便投入到了拍摄任务中。
肖雷上前,道:“小丫头,走吧,我找人送你回去。”
这丫头今天的表现真是精彩绝伦,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不用麻烦您了,我跟阿缪打车回去就行。”风沫茵笑着拒绝。
“这怎么行?我将你接过来就有责任送你回去。”肖雷皱眉,俨然不同意。
“副导演,真的不用麻烦了,我看你们好像在拍其他的戏,一定很需要人手,您又是副导演,这片场可是离不开您的。”
“好吧,那你回去之后给我发个短信,要不然我会担心的。”肖雷看着片场进入了忙碌状态,也知道自己现在确实是走不开。
“行,那再见了。”
出了片场,风沫茵看着天色还早,就想着第一次来巴厘岛绝对不能放过这么一个机会逛一逛,便没有打车,闲庭漫步般走着。
“阿缪哥,我去一下洗手间。”风沫茵不经意间抬眸看见一个公厕,而她喝了几杯茶,能够忍到现在,她觉得自己已经是到了极限了。
“啊?好。”阿缪一直亦步亦趋地跟在风沫茵的身后,猛然听见她说的话,有一瞬间的愣神,随即明了,冷硬的脸上浮现淡淡的粉红。
风沫茵打了招呼,就冲着街角的那处公厕走去。
在路过一家服装店时,总觉得有一个火热的视线在盯着自己,下意识地朝着店里望去,除了店员在为几个顾客滔滔不绝地推销着衣服,并没有看见有什么奇怪的人。
甩甩脑袋,一定是之前演戏过了头,搞得自己有些疑神疑鬼了。
阿缪跟着风沫茵走了一段路,就站在了公厕旁边的路边静静地等着。
回了酒店,风沫茵看了一会儿剧本,不知不觉就到了吃晚饭的时间,走到隔壁,敲了敲阿缪的门,两人简单地吃了一些,便去了海滨浴场。
巴厘岛四季绿水青山,万花烂漫,林木参天,更有着最美的海滨浴场,那里细沙滩阔、海水湛蓝清澈,尤其是晚上灯火通明,吹着来自印度洋的海风,清爽怡人,别有一番风味。
海滨浴场无论是白天或者是晚上游人络绎不绝,来自各国各地的人都有,大多是慕名而来。
由于巴厘人生性/爱花,在巴厘岛上随处即可见烂漫的鲜花,更有许许多多,数不胜数地鲜花装饰,将这个岛屿装饰的如同天堂般圣洁美丽。
风沫茵与阿缪两人来到海滨就看见这么一幅唯美的画卷,到处都是灯火辉煌,蓝色的,紫色的灯光流光溢彩,熠熠生辉。
沙滩上的比基尼美女简直是闪瞎了人的眼球。
反观自己,则是中规中矩地穿着白衬衣牛仔裤,与这火辣辣的场面格格不入。
小小地惊讶了一番,风沫茵低低地笑了,转头看向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阿缪,道:“阿缪哥,你要不要去冲浪或者是游泳?”
“唔,不过在此之前,你该去换泳衣才是,要不咱们一起去买泳衣吧,好不容易来一趟,总不能什么都不干就傻傻地站在这里看着别人玩吧?”
“小姐,大少爷说了,你不能穿太暴露的衣服。”言下之意就是泳衣与你无缘。
“呵呵,我不穿,你穿,走吧,诶,那边好像就有卖泳衣的,你去挑一件,我在这里等你。我带手机了哦,你放心,我会将你完美的身材全部拍下来的!”
阿缪嘴角抽了抽,他不需要啊!
可是作为属下,是不能违抗主子的命令的,尤其眼前的少女还是主子的心头宝,他必须得依着,可是凌锐的眼神扫了一眼沙滩上的赤着上身的男子,尼玛,他真的很想拒绝啊!
风沫茵见阿缪颇有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无良地咯咯直笑。
看见不远处的房间中有卖汽水的,正好她口渴了,就朝着那边走去。
“啧啧啧,女人,你们人类原来这么开放啊!看看那一个个穿着三点一式的泳衣的美女,真的是让人喷血!”
“我还不知道原来你这么好色。”风沫茵打趣地说道。
“......”落汎沉默片刻,说道:“男人没有一个不好色的!你敢说你跟大神在一起的时候你们没有打过啵?哼,我还只是看看而已,你们都实践了,还好意思说我!”
“......”风沫茵调侃的笑僵在脸上,她竟是无力反驳。
即使夜晚的海风吹着,她也能感觉到自己脸上微热的温度,久久不下,脑海中情不自禁地涌现出一张妖孽的容颜,拍着小脸,快步地走到卖果汁的地方,拿了一杯果汁和一瓶鸡尾酒就又跑回原地,咕咚咕咚将果汁喝了大半。
将冰凉的瓶子贴在脸上,感觉自己脸上的灼热消退了,风沫茵才将手中的果汁放下,远眺着茫茫大海,心情却是久久不能平静,该死的!
景漓那混蛋还真是阴魂不散!明明不想去想的,可是他总是会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心里涌起淡淡的思念。
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强制自己不要去想,不过就是分开了几天而已,还会再见面的。
“呦,想他就打电话啊!”落汎幽幽地开口。
“打电话?”风沫茵一拍脑仁儿,她好像忘了跟景漓说她来巴厘岛了!
“小姐。”就在风沫茵犹豫着要不要现在给他打电话的时候,阿缪已经回来了。
“啊?阿缪哥,你回来了,给,这是我买的鸡尾酒,你喝吧。”风沫茵被吓了一跳,看清来人是阿缪,舒了一口气,将手中的瓶装鸡尾酒递给了他。
“谢谢小姐。”
“不用这么客气啦,阿缪哥你怎么没有买泳衣?”风沫茵看见他还是一身黑色的休闲装,手里也没有拿着泳衣,问道。
“卖光了。”阿缪淡淡地说道,语气中很是轻松。
幸亏是卖完了,要不然他绝对是逃不过被小姐逼着穿泳衣的下场,尤其是还要被拍下来,这要是被盟里的兄弟们知道,他的形象可就全毁了!
所以在听说卖完了的时候,他还难得的对卖泳衣的老板笑了笑,他现在还记得那老板诡异的眼神。
风沫茵半信半疑,:“这么巧啊?”
阿缪点头:“不信,小姐可以去看看。”
风沫茵转身,她正有这个打算,可是......
“小姐,你怎么啦?”阿缪紧张地扶着面色扭曲的某女。
风沫茵摆摆手:“没事,可能是吃坏肚子,我去一趟洗手间,你不用跟着我。”
说完用上了自己最快的速度冲到了最近的厕所。
风沫茵到了厕所才发现,自己这哪是拉肚子啊!明明是是大姨妈造访了!
肚子这么疼,一定是之前喝的冰果汁搞的鬼!
苦大仇深地望着那小内内上的一点红,她现在该怎么办?木有姨妈巾啊!身上只有一个手机,难道要电话让阿缪给她送来吗?好尴尬啊!
烦恼地抓着头发,风沫茵简直是要郁闷死了!
什么时候不来,非得这个时候?
风沫茵在厕所里纠结,阿缪却是在外面急疯了,小姐已经进去二十分钟了,可是还没有出来,莫不是出了什么事吧?
但是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去女厕所呢?
向来沉静稳重的阿缪,只能焦虑地望着女厕门口,若不是看着期间没有人进去,他真的会以为小姐被人掳走了。
慌乱中,口袋中的手机掉在地上,阿缪自嘲地笑笑,他竟是忘了有手机这一回事了。
捡起手机,放在耳边:“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小姐正在跟人通电话?
电话没有打通,但是知道小姐没事,阿缪也就放心了,尽忠职守地守在女厕不远处,有几个美女前来搭讪,都被他一一回绝。(未完待续。)
vip93 溺的虐狗
就在她手足无措地蹲在厕所如热锅上的蚂蚁时,手机响了,吓得她差点儿将手机掉在坑里,拍着胸脯,一脸的惊魂未定,这个时候手机再掉进里面,她就别想出去了!
看着备注上显示的妖孽二字,她该说什么?
“阿漓。”有气无力的声音,声线微颤,她也不懂自己为什么会如此。
“茵茵,你怎么了?”景漓听着电话中风沫茵有些无力的声音,关心地问道。
茵茵一直是活力十足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我没事。你下班了吗?”风沫茵红着脸,用手捂着肚子,天知道她是怎么忍痛在跟他说话的。
虽然听说那个来了很痛,但是也没有想到会这么痛,加之刚刚又喝了凉的,真是自作自受啊!
自己现在还困在厕所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
肿么办?
“真的没事?没有在骗我?”景漓明显地不相信,电话那端小声地闷哼他没有听错,这个傻丫头这是不想自己担心才说谎的吗?
虽然开心她对自己的体贴,但是他宁愿她告诉他事实情,而不是遇到什么事都自己一个人扛着。
“我......我那个来了,可是没有带面包。”
风沫茵也知道景漓虽然在问她,但是已经认定自己是在说谎了,支支吾吾半天,红着脸终于吐出几个字。
她说的很隐晦,景漓应该不会知道吧?
但是某女显然是低估了景漓。
“你来月经了。”虽然他刚开始是楞了一下,但是想明白了之后,唇角勾起一抹浅笑,他的丫头要长大了呢。
月经!
风沫茵脑子瞬间地当机,电话那端却是十分地耐心。
“恩,可是没有带面包。”风沫茵的声音小如蚊蝇,窘迫地低下头,虽然两人不是面对面,可是还是很尴尬,要是现在有个地缝,她一定毫不犹豫地钻进去!
“你等着,我......让人给你送过去。”景漓顿了顿说道。
风沫茵不解地眨巴着眼睛,他什么意思?
“砰砰砰,风小姐请问你在里面吗?”是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
风沫茵还在纳闷景漓后面的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就听见外面传来了敲门的声音,而且喊得应该是她。
效率这么快?不过他怎么知道她在这里的?
不过现在不是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还是出去重要,阿缪哥肯定等急了。
“哦,我在第三个里面。”
她话说完,就看见从门的下面递进来一个面包和一卷纸。
“这是景总托我给您送过来的。”女人说完之后,风沫茵就听见外面高跟鞋“噔噔噔”的声音越来越远,应该是离开了。
一切收拾好,风沫茵终于离开了这个让她窘迫尴尬的地方,她想也许以后她进公厕都会想到今天的事情吧!
“小姐你终于出来了,没什么事吧?”风沫茵一出来,阿缪就跑上前来,细细地打量了一遍风沫茵,见她没有受伤便放下了心。
“没,没事,我们回去吧。”风沫茵摆着手,忸怩地道。经历了刚刚的事情她也没有兴致再玩下去了。
回到酒店,风沫茵躺在床上,对于与景漓的这一通电话还是心有芥蒂,好丢人啊!抱着被子在床上滚了几下,额头上出了细密的汗,可还是驱不走心里的囧瑟。
好讨厌,以后该怎么面对景漓啊!
“女人,看开点,不就是那个来了被大神知道了么?反正你们总是要做夫妻的,以后还会做更亲密的事情,这点小事你都要耿耿于怀,大神得花多少时间来安慰你啊!”
落汎漫不经心地看着风沫茵在床上滚来滚去,又道:“你也消停一下吧,这样滚来滚去,也不怕把床弄脏了,那就更尴尬了!”
“你去屎!”恼羞成怒的风沫茵用尽力气一吼。这个龌龊的家伙,能不能说点儿好听的?
听见她心里吐槽的落汎,丝毫不介意,说出了让风沫茵几乎吐血的话:“这就龌龊了?我还有更龌龊的呢!就怕吓到了你才没有说更大尺度的!你不仅不感激我,还这么指责,真是没、有、良、心!”
“落汎!”风沫茵咬牙切齿,这个没有节操的魂淡!
风沫茵从床上一跃而起,气呼呼地抓着被子,恨不得将手中的被子撕成粉碎,果断地掐断了两人的意识交流。
“呼,世界终于清净了!”风沫茵坐在床上,想到刚刚落汎说的话,羞恼地一拳头砸到床上,不禁揣测,难道系统也有发情期?
思及此,不由得就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
不想了,还是好好地睡一觉好了。
走到桌子旁边喝了一杯红糖水,瞬间感觉隐隐作痛的肚子没有那么疼了,慢吞吞他爬上床,将被子搭着肚子睡下。
幽静的房间中只有一道浅浅的呼吸,室内空调吹着凉风,穿上的小人儿打了个激灵,翻了个身又继续睡了。
黑夜中一道矫健的身影踏着黑暗走来,慢慢地靠近床上的人,黑夜中他俊美的五官朦胧隐约,充满了神秘感,似君临天下的帝王一般,直到走到床边坐下。
他的脚步声轻微似踏空而来,在床边轻轻地弯下腰,手掌附上那似乎梦见了不好的事情而皱起眉头的小脸,嘴角勾起宠溺的笑,黑夜恍若也多了光彩。
脱了外衣,男人在小人儿的身边躺下。
仿若有心灵感应似的,小人儿翻了个身,便滚进来男人温热的怀里。
紧皱的眉头骤然松开,精致的小脸贴在男人的胸膛,小手自然而然地搭在他光裸的腰身上,沉沉地睡去,那么安然。
男人轻笑出声,调整了姿势,让她枕着自己的手臂,睡得更舒服一些,另一只手臂则将她圈在自己的一方天地,安然入睡。
清晨金色的阳光似调皮的小精灵一般跃动着来到了床前。
床上两人像是交颈鸳鸯一般亲密无间地相互拥着,美好温馨地令人不愿破坏了这唯美的一幕。
风沫茵伸了伸手臂,雪白无暇的手臂暴露在空气中,感到阵阵的凉意。
睁着朦胧的睡眼,刚要起身,就觉得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压在身上,动弹不得。
一个激灵,彻底的醒了,忽的瞪大眼睛,最先看见的就是一条有着健康的麦色的手臂,肌肉发达,结实有力,是男人的手臂!
这个认识,让风沫茵完全丧失了语言能力!
第一反应不是看清楚这个男人的手臂是谁的,而是检查自己的衣服。发现衣服完整地穿在自己的身上,小小地松了一口气!咬着银牙,哼,这该死的淫贼,竟然敢半夜爬她的床,真是活腻歪了。
牙磨得震天响,风沫茵猛然抬头,却在看见那熟悉的容颜,神情呆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看见的!
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
只见一个完美精致的俊颜兀然出现在眼前,完美的下巴光洁性感,那颠倒众生的容颜下线条优美的锁骨泛着诱人的光泽,风沫茵情不禁自地吞着口水,俨然晚上前一秒自己还信誓旦旦地咒骂着占自己便宜的淫贼。
大早上的,要不要这么刺激?
风沫茵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人看,总以为自己在做梦,本该出现在京都的人为什么会突然空降到了这里?
这一定是她在做梦!对,做梦!那人明明在京都,她一定是太想他,所以出现了幻觉。
缓缓地闭上了眼睛,风沫茵看见那人的一丝欣喜和旖旎荡然无存,只有满满的失落,几乎要将她淹没了。
“傻丫头。”景漓其实在她醒来之前就已经醒了,只是想要将她甜美的睡颜深深地刻在脑海中,所以才没有吵醒她。
而在她醒来的时候,又闭上了眼睛,他忽然想起他们初次同床共枕时,她醒来时可爱的反应。
当时他们还形同陌路,此时他们却是最亲密的恋人,他想看看她在醒来睁开眼看见自己是否还是如同那次一样,像一只炸毛的小野猫。
只是她的反应却是出乎他的意料,他有想过她会是震惊的,会是茫然的,确实是没有想到她会是这样的反应,那浓浓的失落让他揪着一颗心,可是也十分地欢愉,原来不只是他一个人相思入骨。
“看吧,我想你都想得出现幻听了,不过能够在梦中听见你的声音我还是很开心的,你说你现在在干什么呢?我这么想你,你是不是也很想我?”风沫茵喃喃自语。
“真的这么想我?”景漓听见她疑似梦呓的自言自语,心里像是打翻了蜜罐一样甜,这个小丫头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
“看吧,看吧,又出现幻听了,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坏呢?在梦里面也不放过我。好想你怎么办?”
风沫茵闭着眼睛,心里暗想,若是要用分值给她的想念一个实质化的标准,倘若是以一百分为限,她会说她对他的想念是二百分,不,会更多。
“傻丫头,睁开眼看看我是不是真的?”景漓心里已经是柔化的一塌糊涂,他的小丫头怎么会这么可爱?
心情美妙了,声音也带着一丝笑意。
风沫茵心中一怔,耳边的轻笑声是那么的清晰,猛然睁开双眼,抬头,额头撞上了一个坚硬的物体。
隐隐的疼痛,令她觉得这一切都不是虚幻,她真的听见了景漓的声音!
一声闷哼,拉回了风沫茵的思绪,就看见男人的下巴红彤彤一片,噢,她刚刚撞的是景漓的下巴。
“你没事吧?”十指纤纤,小手摸上景漓的下巴,一边揉,一边说。
眼里的惊喜和小小的内疚令她鲜活万分,景漓真的来了!开心地笑着,露齿不露眼。
娇媚的笑容,让景漓晃神。
“没事,茵茵还没有回答我,究竟是有多想我?”景漓抓着她的小手,潋滟的凤眸似黑夜中最璀璨的星辰,柔情荡漾。
“很想,超级想!”风沫茵也不吝啬自己的感情,眉眼弯弯地扑向他的胸膛,温热的胸膛贴着她的脸颊,她听着他的心跳,感觉这一刻天地间再没有其他人了,只有他们两个,彼此相依。
“我也很想你。”景漓将下巴搁在她柔软的发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的小脑袋,静谧的清晨,空气中暖暖地小光点在跳动。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什么时候来的?”两人互解相思苦,之后风沫茵好奇地抬起小脑袋瞅着景漓。
“正好这边一个合同要签,又从妈妈那里知道你住在这里,就过来看看你。”
“是吗?”她总觉得事情不是他解释的这样,低着头在他怀里,想到昨天两人才打了电话,没多久他就让一个女人给她送了面包过来,他怎么会知道她就在海滨浴场的公厕里的?
她明明没有在电话中提起,好诡异哦!
“哼哼,你是要让我指出你在说谎,还是你从实招来?”她从来不是一个爱将事情憋在心里,令猜测变成猜忌,然后演变成分手的戏码。
两人有什么误会当面说清,也免得那么多的麻烦。
“呵呵,你猜。”
猜你妹啊猜!风沫茵被他轻飘飘的一句噎得吐血。
小手爬上他的腰间,狠狠地拧了一把:“你说不说?”
“呵呵,其实我在你来的前一天就来了,而且,我还知道你已经成功地加入了《幻沉》剧组。”
只是这两个信息,就足够让风沫茵将所有的事情都串联在一起了。
她就说嘛,这么多的清纯小美人,为什么肖雷偏偏就看上了自己,就算是有网上的照片,他也不可能知道她的手机号,不可能联系到自己。
原来这一切都是这个妖孽一手策划的!
而且昨天她结束试镜之后感觉到的暗处的一双眼睛,若无例外也是这妖孽无疑。
“我哥哥是不是也是你策划的?”
风沫茵联系了前因后果,忽然问道。
景漓笑得似一只狐狸,眼中划过潋滟波光,真不愧是他看上的人,这么快就想清楚了关键所在,尤其是......
“大舅子的事情只能说是在我预料之中,你也知道大舅子不像是表面上那么的文雅干净,他跟他的那些朋友私下成立了一个联盟,最近那联盟里有些人生了异心,蠢蠢欲动,只依靠他那几个朋友的能力处理起来够呛,所以他就回去了,说来我还帮了他一把呢。”
景漓眉眼一挑,惑乱众生,风沫茵嗔瞪了他两眼。这个妖孽,说话就说话,抛什么媚眼?(未完待续。)
vip94 你误会了
只是他在最后使了那么一点儿小计策而已。
“你怎么了?”风沫茵还想说什么,突然腹部绞痛,额头冒着细密的冷汗,一张如海棠花般的小脸此时没有红润的光泽,惨白得吓人。
景漓紧张地捧住她的小脸,目含担忧。
“我肚子痛。”风沫茵粉唇轻颤,声音虚弱无力,可见是真的很疼。
上辈子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只是道听途说。
当自己真的来了那个的时候,她才知道,果然有时候道听途说也是值得相信的。
景漓微怔,瞬间便明白了她的话的含义,他听母亲说,女人那几天最是娇弱,尤其是有的人可能会腹痛不已,茵茵这是初/潮,难怪会这么疼。
景漓眼中的心疼似乎都要溺出来了,他将自己的手狠狠地搓了几下,感觉到那温热的温度,轻柔地将手伸进被子中,紧紧地贴上了她的小腹:“这样有没有好一点?”
风沫茵紧抿着唇瓣,见他体贴的动作,心里暖流划过,有一种被人捧在手心,呵护在心尖的悸动。
是她在赵沂源的身上从没有体会到的,果然她这次是信任对了人,他是不一样的。
“恩......好了那么一点点。”本来只是想要轻声地恩一下的,可是在看见他柔的似水的凤眸中折射出来的担忧,又补充了一句。
他的大掌有着薄薄的茧子,在自己的小腹上来来回回轻轻地摩挲,痒痒的,酥酥麻麻的,令她的心尖都忍不住颤栗。
景漓此时只是一心地担心她是否还在痛,对于她轻轻的颤栗只当是她痛的很,心里又是一阵的怜惜。
“你等我,我马上就好。”
又在她的小腹上轻揉了一下,景漓一跃而下,他健硕性感的上身就那么的赤果果的暴露在她的眼前,风沫茵不禁羞赧地垂下小脑袋,这个妖孽,为什么睡觉要脱衣服?
“傻瓜,不脱衣服怎么睡觉?”
风沫茵前一秒还在腹诽着,就冷不丁地听见景漓似戏谑的声音。
猛地抬头,对上他微微含笑的眼睛,刷的一下小脸更加的红了,天哪!她刚刚竟然将自己心里想的话说出来了!这个妖孽一定会在心里狠狠地嘲笑她吧?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笨了?真是......好想去屎一屎!
“呵呵,害羞了?”
景漓泡好红糖水,自己泯了一口,试了试温度,递在她的嘴边,轻笑。
“喝了会好受一些。”不管她怒瞪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景漓将她抱起来,让她的小脑袋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闻着空气中甜甜的味道,她的心情骤然好了起来,看在他这么殷勤照顾自己的份上,她就大发慈悲地不再计较了。
冒着热气的杯子触着自己的嘴唇,那热气熏着她的脸颊呈现出娇艳的红,沁着水光的眸子楚楚动人,景漓的心不由自主地一颤。
喝完一杯红糖水,顿时觉得一股温热包围了自己,没有之前那么的难受了。
“还要吗?”
风沫茵摇了摇头,红糖水喝一杯就够了。
将杯子放回桌子上,景漓去了浴室洗漱一番,又在浴池中放好了水,出来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水已经给你放好了,衣服也给你拿进去了,你一会儿洗个澡,我们一起去吃饭。”
风沫茵赤脚跳到地上,朝着他粲然一笑,点头。
听着身后传来的愉悦的笑声,她觉得此生有他足够。
“我已经好了,我们走吧。”风沫茵出来见男人已经换好了衣服,一头凌乱漆黑的短发随意地披在头上,竟是有一种张扬的狷狂不羁。
再配上他那天怒人怨、颠倒众生的俊颜,不禁想,还好他没有去做演员。
不然的话这娱乐圈里的男神都被他承包了,自己若是被爆出和他在一起,那就得被他狂热的粉丝一人一口唾沫给淹死了!
“想什么呢?”景漓穿上外套,走至她的跟前,捏着她软软的小脸蛋儿。
“没有想什么。你看你的领带歪了,我帮你重新打领带?”风沫茵微微摇头,扬着脑袋就见他那条宝石蓝的领带歪歪斜斜的,遂道。
“好啊。”景漓非常干脆地应道,能够让茵茵为他打领带,他真的很开心。
“你低下头。”风沫茵点着脚尖,才只是到他的胸口,费力地揪着领带,拉着领带让他低下头。
景漓微微弯腰降低了自己的身子,风沫茵还是觉得很是费劲儿,于是又拉了一下,道:“再低点儿。”
于是景漓又低了低。
风沫茵满意地点头,将领带系好,笑着在领带上伸手抚平。
歪着脑袋,又看见他的领口有些皱,遂拍了几下。
最后笑靥如花地望着在自己的努力下变得更加完美的男人,真的是太帅了!
景漓一直注意着她,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每一个表情在他眼里就像是永远不会褪色的照片,会一直一直刻在他的脑海里。
看着她为自己打领带,为自己将皱了的衣服抚平,心里油然而生一种白首偕老的心愿,似乎她已经是自己的妻子。
“好啦,我们走吧。”风沫茵又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发现没有什么不妥,便自然而然的将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手心,两人十指相扣。
刚打开房间的门,脸上的笑容却僵硬了。
哦去,她忘了隔壁住着阿缪哥,而且也没有想到这个时候他会出现在她的门前!
抓着景漓的手,也下意识地就想松开,却被景漓抓的更紧了。
暗暗地嗔了她一眼,快放手啊!两人在一间房里,还被阿缪看见,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啊!
“阿缪哥,早...早上好啊。”挥着另一只手,风沫茵努力地让自己的笑容更加的自然,可是然并卵。
阿缪一开始见到景漓,微微地愣住,这个男人为什么会出现在小姐的房间?
他竟是一点儿都不知道屋里竟然还有一个人,这个男人是怎么做到令他探不出他的存在的?
“小姐,早上好,这是?”阿缪压下心里的惊愕,恭敬地微微躬了身子。
“呵呵,这是景漓,我喜欢的人。”
风沫茵见他的注意力放在了景漓的身上,一时心里发慌,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阿缪哥你别误会,我们两个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真的,他是过来喊我吃早饭的,对吃早饭。”
而且虽然哥哥现在不在,可是她还是没有忘记哥哥的警告,若是让哥哥知道景漓昨天晚上跟她是在一起,哦天!这绝逼是要鸡飞狗跳啊!
景漓微微勾着唇角,看着正在解释的风沫茵,心里轻笑,呵呵,茵茵难道不知道现在她这样解释更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即使他们两人之间没有做什么,恐怕到了这个男人的眼里,两人也必定是发生了点儿什么。
果然,阿缪在听完风沫茵的话时,双拳紧紧地握在一起,一双犀利如鹰隼的眸子盯着景漓,脸色发黑,这个混蛋,究竟对小姐做了什么?
少主吩咐不能让任何男人占了小姐的便宜,要防着一干虎视眈眈的野狼,尤其是眼前的这位。
他与小姐的事情,他也是知道一些的,更是知道他已经与少主达成协议,可是这个不代表他可以对小姐为所欲为。
小姐还这么小,情情/爱/爱的事情到底是经历的太少,小姐才只有十三岁啊!这个男人是怎么下的去手的!
他不敢想象在自己不知道的那段时间,这个男人都做了什么,可是就是不想也能知道啊!混蛋!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特么的,被少主知道,他绝逼得脱一层啊!
阿缪思及此,两手握拳,景漓只觉得一阵风压过来,那拳头似是风驰电掣般便朝着自己的脸颊席卷而来。
景漓淡然自若地站立,不闪不躲,浅笑着迎接那突如其来的拳头,风沫茵也被眼前突然地一切惊得站在原地张着小嘴,失声叫出:“小心。”
就在那拳头离他的脸只有一公分的时候,空气中一阵波动,就见景漓已经揽着风沫茵的腰出现在了阿缪的身后,阿缪惊觉不对,骤然转身,拳头也随之而来。
景漓淡定地掀开眼帘,将风沫茵摆在怀里,一手已经迅速地抬起,成掌状,一把握住那带着强劲的力量的拳头。
阿缪一手被握住,腰身一转,另一只拳头狠狠地砸向景漓,那拳头形成的风压呼啸着便朝着景漓扑面而来。
景漓眸光一沉,将风沫茵推至一边,反剪住他的手,阿缪一个旋转,两人相对站立。
阿缪再次出拳,携着劲风呼啸着,景漓缩拳在腰间,猛然出力,正面迎着阿缪的拳头重击过去。
两拳相撞,风沫茵能够听见那骨骼碰撞的声音,焦急的神色在两人的身上一扫,出声:“你们两个都给我住手!”
跺着脚,她人微力小,只能采用这种方法组织两人。
阿缪双脚分开,踉跄着后退几步,挥出去的拳头戛然停在腰间,看了一眼愤怒的风沫茵,没有再动手,只是凌厉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不动如山,安然自若的男人。这个男人好强!
“茵茵。”景漓走到风沫茵的身边,自然地搂着她的纤腰,声音清淡,一点儿不像是刚刚动了武的样子,声音缱绻,若是平常,风沫茵早就沦陷在他魅惑的声线中了,可是现在只是瞪了一眼微笑的他,狠狠地甩开他的手,气冲冲地走开了。
景漓怔怔地望着自己的手,然后看向那负气走开的小丫头,宠溺地笑了,跟着走了上去,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留给阿缪。
阿缪悻悻地跟在两人的身后,藏在背后的手还在隐隐地颤抖。
他幽深的目光锁定景漓,眼眸暗沉,他敢肯定这个男人并没有使用全力,否则现在他的手就不只是酥麻这么简单,。
甩了甩已经失去知觉的手,阿缪的眼中燃烧着浓浓的战意,这是一个强劲的对手,怪不得少主要他提防着他,能够让少主也百般防备的人,又岂是那么简单。
风沫茵急急地走开,看背影像是一个生气的小女孩,可是只有她知道此时她的心里是乐开了花。
她还想着怎么将阿缪看见她跟景漓两人一起从房间出来的事情揭开呢,两人就较量上了,她刚刚的那一吼也只是转移两人的注意力罢了,这样一来,她就不用费尽心思地去解释景漓为什么会出现在他房间的事情了。
不过,唉,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啊!
她知道阿缪肯定是会告诉哥哥的,不过现在这样不问起就好了,能够有个一时的安静她就觉得很知足了。
以后一定要将房门锁好,不能再让景漓趁虚而入了!
虽然对于他温暖的怀抱自己也是十分的贪恋,可是终归两人现在咳咳,还不适合同居。
同居的后果太可怕了!
只是一会儿的时间,风沫茵的脑海中就闪现了很多人的面孔,有哥哥、有爸爸的、有妈妈的......
他们的脸上都是一个表情,那就是没有表情。但是这才是最可怕的,他们只是那么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她都觉得小心肝直跳,好恐怖有木有!
吃了早饭,景漓似乎有什么事就匆匆地接了电话出去,风沫茵便回到房间中拿了剧本在酒店的咖啡厅悠闲惬意地看着剧本,吃着下午茶。
阿缪静静地站在一边,就像是一尊蜡像似的一动不动,除了风沫茵茶水喝完了,他便会帮她满上,然互又回到原地站着。
“小姑娘,你这是在干什么呢?”
就在风沫茵专心致志地翻看着剧本的时候,一声低沉性感的声音子啊耳畔响起。
那声音就像是暖阳般令她沉静的心湖莫名的泛起了圈圈的涟漪,来不及捕捉心底里产生的那一抹异样,就看见一个中年男子坐在了她的对面。
男人一身剪裁合理的西装,梳的一丝不苟地短发,嘴角扬着亲切的笑容,明明是平凡的五官,愣是给人一种皓月风华的气质。
而他只是那么静静地看着你,你就会觉得这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温柔慈爱的气息,像是父亲在看着自己的孩子。
对,就是这种感觉,风沫茵睫毛微颤,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是被一种陌生的奇怪的情绪左右着。
这个人究竟是什么人?(未完待续。)
vip95 相见不识
阿缪站在风沫茵的身侧,在男人过来的时候一双锐利的眼睛盯着他观察了一会儿,觉得此人的身形似乎在哪里见过。
脚下也警惕地朝前迈了几步,与风沫茵只有二十厘米的距离。
只是在听见男人的一声问候时,阿缪的瞳孔不由得睁大,在看见男人藏在袖子下面的手微微动了之后,敛下眼眸,毕恭毕敬地站在一旁,尽职尽责地守护。
风沫茵暗自揣测男人的身份,就见男人招来服务员,要了一份黑森林蛋糕。
看着服务员脸上扬着如沐吹风的微笑端着蛋糕放在桌子上,一直按兵不动的风沫茵终究是坐不住了。
他家里人都知道她最喜欢吃的甜品就是黑森林蛋糕,怀疑的眼神看着对面坦荡荡笑着的男人,他是怎么知道她的喜好的?
风沫茵定定地望着眼前的男人,黑色美瞳下的琉璃般的瞳孔像是一个彩色的漩涡般尽情的炫动。
自从异能觉醒之后,掌握了异能的用法,这还是她第一次对着外人使用。
不动声色地微眯着清眸,她看着男人的心房之处,只觉得眼前出现了一片白色的雾霭,雾气蒸腾,那一片片烟雾将他的心团团地包围其中,除了模糊的雾气,她竟是什么都看不到!
不信邪地再次看向男人,将他从头到尾打量了一番,然并卵,还是一无所获。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她的异能出错了?应该不会吧,虽然她是初学者,可是也不至于看不透一个面色和善的大叔吧?
除非......眼前的男人不简单!
想到这,风沫茵看向他的眼中带着一丝警惕,微笑礼貌而疏离。
男人也是感觉到了她一瞬间改变的态度,可是他非但不觉得恼怒,反而觉得心里很欣慰。
她本就该这样,对于陌生人,尤其是男人不能过分地熟络。
“不好意思,请问你是?”男人切好一块蛋糕推到风沫茵的眼前,风沫茵看着他神色不变,又扫了一眼面前的蛋糕,并没有动手接过。
“呵呵,不介意的话,就唤我君叔叔吧。你呢?你叫什么名字?”男人两手交叉放在桌子上,身板挺直,一看就是一个素养很好的人。
阿缪嘴角抽了抽,君叔叔?
此话问出他似乎也觉得这话有些唐突,于是笑笑道:“你别误会,我只是看见你就想到了我的女儿。”
“这样啊,我叫风沫茵,我家人都叫我沫沫,你女儿也跟我一样大吗?”
“对,只是我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一直到她长大都没有在她的身边陪伴过她。”说到这里,男人声音里满是愧疚。
他悲伤的情绪感染到了风沫茵,不知道为什么她看到眼前的男人就会想到她未曾谋面的父亲,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他会不会也像她一样迫切地想要见他一面。
“我也从小到大没有见过我父亲。”
“那你怨过他吗?”风沫茵没有发现他声音里带着一点小心翼翼和紧张。
“唔,说实话,刚开始有过,现在不了。我知道他一定是有苦衷的,我可以慢慢地等,我相信我们一家人一定可以团圆的。所以若是你女儿知道你其实也很想她的话,她一定会原谅你这么多年没有在她身边。”
男人呵呵一笑,面上的微笑释然了一些,可是只有他知道自己的心里此时是多么的不平静。
“希望吧。你这是在看什么?”男人温和地望着那张精致的小脸,看了一眼她手中的剧本,眼神一闪。
“这是我要出演的电影剧本。”风沫茵淡淡地说道,不着痕迹地将剧本遮挡住,她自是知道这剧本的重要性,不管眼前的男人是谁,作为演员不应该对除剧组之外的人谈论关于未上映的影视剧的信息。这是演员的职业操守。
《幻沉》的拍摄一直没有对外公开消息,所以她有义务不能让它的消息从自己这里泄露出去。
“呵呵,那等你电影放映的那一天,我不知道有没有荣幸跟你一起去看一场?”
“好啊,不过可能要等很久了。这样吧,你把电话留给我,等到放映的时候我通知你。”
两人就像是父女一般的和谐,不知不知觉竟是到了晚上。
窗外夜幕低垂,点点的繁星闪烁,似是一只只小小的萤火虫。
男人并没有留下一起吃晚饭,看了一眼外面漆黑的天色,男人希冀的目光看着风沫茵,道:“我要走了,在走之前,我能抱一抱咱们未来的巨星吗?”
风沫茵粲然一笑,道:“当然可以!”
两人拥抱之后,男人起身便离开了。
风沫茵一直望着他的背影出神,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良久,微微一笑,算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再说......看着手中的的电话号码,他们还是可以再联系的。
“小姐,似乎很喜欢那位先生?”
阿缪终于忍不住出声了,这话似乎是出于好奇,也似乎是为了别的。
风沫茵将手中的名片夹到剧本里,抬眸望向那面瘫着一张脸的阿缪,笑容更加的温暖,声音轻飘飘的似乎融化在了空气里:“他身上有父亲的味道。”
阿缪闻言心里咯噔一跳,盯进风沫茵清澈如泉的清眸中,并未发现有任何的异样,他能说小姐你是真相了吗?
不过他也只是在心里感慨一下罢了,至于小姐与主子的事情,他想还是两人相互说开了的好。
他一个外人确实是没有什么发言权,也没有资格去介入。
却是不知道,自己这时的不作为,让后来的他后悔莫及。
风沫茵重新坐回座位上,桌上的那一个蛋糕已经是只剩下一点儿了。
无聊地托腮望向窗外,看见从一辆迈巴赫下来的景漓时,眼睛一亮。
兴奋地冲着外面的人挥着小爪子,两只灵动的眼睛弯成了月牙,看上去萌萌哒。
“阿漓!”
即使隔着窗户,景漓也还是听见了那一声令他刻在了心里的声音。
见到落地窗里面浅笑嫣然,挥着小手激动地向自己打招呼的某女,一颗心悸动不已,郁闷了一天的心情此时宛若沐浴着阳光。
步伐也不禁加快了。
“怎么坐在这里?”景漓完全无视阿缪眼底的戒备,以及防狼的架势,在风沫茵的身边坐下。
将散落在她脸前的发丝温柔地别在耳后,宠溺的眼神似乎要滴出水来。
风沫茵小脸一红,下意识地望向阿缪,果然见阿缪微微变了脸色。
无奈地在心底叹气,算了,反正两人的关系哥哥已经知道了,他们就是做一些亲密的动作,哥哥知道也不过是对着自己一阵的耳提面命,她就当是哥哥在念经好了。
而且,看着景漓温和宠溺的笑颜,她还是觉得自己欠了他很多,就当是报答他这么长时间的帮助吧。
“在看剧本啊。”
“吃饭了吗?”她的无奈他都看在眼里,这个小丫头就是对自己的哥哥太过于唯命是从了,这会儿终于是想开了,看来以后这些亲昵的动作是一定要多做的。
风沫茵还不知道就是因为自己的一时妥协,助长了某妖孽的嚣张气焰,以致于在被妖孽压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若是早知道自己的纵容会换来他的得寸进尺,她一定会在此时狠狠地甩自己几个耳刮子,让你心软,让你心软!
“怎么了?不舒服?”风沫茵久久没有回答,景漓伸手直接粗暴地放在她的小腹上,以为是她那个还在作痛。
风沫茵呆愣了一下,低头看着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大刺刺地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小脸瞬间红了,这个妖孽为什么都不分场合啊?
她都感觉到旁边阿缪紊乱的气息了,她敢肯定,若不是因为自己之前因为两人大打出手而生气的事情令他介怀,现在他一定是又与景漓对上了!
阿缪此时真的是气愤极了,也诚如风沫茵的猜想,他是想狠狠地教训这个胡乱揩油的色胚,可是碍于小姐的意愿,他才忍住不动手。
目光灼灼地盯着那尤不自知的妖孽,恨不得将他的背给盯出一个洞来!
“没事,我饿了,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风沫茵赧然地将某爷的手拿开,她还感觉到上面停留着他的温度,不禁小脸更加灼热。
也没有等到景漓回答,就从座位上出来,拿着桌子上的剧本走了出去。
景漓也从座位上起身,追着而去,这丫头难不成是害羞了?
阿缪脸色相当难看,盯着那笑着离去的身影,久久,所有的不满化为一声浅浅的叹息,丫的,做小姐的保镖真特么的焦心!
终于到了《幻沉》拍摄的时间了。
傅言导演的作品每一部电影都是大卖,且部部精品,这不仅是因为他良好的口碑,更是因为他对于每一部电影都倾注了自己的所有心思,就像是现在,他会为了剧中的一个角色而将电影延迟开拍一个月一样,他希望自己的每一个决策,每一个演员都能够尽善尽美。
“我到了。”来到剧组的片场,风沫茵内心还是有些小激动的,看着那进进出出的工作人员,她转头对着景漓道。
“拍完之后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景漓撑手在方向盘上,望了一眼片场方向。
“不用了,我让阿缪哥来接我就好了,你难道不需要工作了?我可不想做迷惑君王的妲己。”风沫茵将上次与落汎说的话说与景漓听,见他笑意更浓,眼角的笑容似要溢了出来。
景漓嘴角扯出一抹邪肆的笑容,倾身上前,风沫茵绯红着脸颊,看着他的动作下意识地身子后仰,心里似是有小兔乱撞,这妖孽想要干什么?不会是......
风沫茵的脸色更加的红润了。
景漓视线在她的脸上流连,最后落在她锁骨处的银白印记上,那印记犹如振翅欲飞的蝴蝶,灵动美丽。
而她的小耳垂更是水嫩嫩的,让人想咬一口。
轻轻地凑近那令人心悸的小耳朵,他冰凉的唇瓣在上面啃食,更甚至是伸出了舌头温柔而缱绻地****,耳朵上传来的湿漉漉的感觉令风沫茵的小身子情不自禁地颤栗,心跳如雷,两抹红晕爬上了她的耳朵。
粉粉嫩嫩的,像是成熟了水蜜桃般泛着醉人的光泽,景漓潋滟的凤眸将她害羞的小表情收在眼底,缓缓地离开那轻粉的耳垂,在她耳边笑出声来,似是清冽的山泉般,又似是风吹过竹林的声音,满满的都是愉悦。
风沫茵娇嗔地瞪了他一眼,打开车门,羞恼地甩门而去。
这个混蛋,到了发情期了吗?这样调戏她真的好吗?
该死的,她竟然还十分地享受,真是...真是好羞涩啊!
“茵茵,记得给我打电话,否则我不介意早点儿来片场抓人哦!”
身后又传来景漓轻佻又带有威胁的话语,风沫茵内心已然抓狂,愤愤地跺跺脚,跑进了片场。
景漓凝视着她的背景,眼眸深了又深。
她虽然没有表示,但是他知道,她一定会等他的。
“茵丫头,你来了啊!”傅言远远地看到跑着进来的风沫茵,脸上堆起了笑容。
“导演。”
风沫茵平复着紊乱的呼吸,快步走上前去。
在接到他的电话时,她今天就早早地起床赶来片场了,不曾想到原来大家也都这么早。
“好了,该到的人都到齐了没有?”将风沫茵带到拍摄的位置,导演犀利的眼神在人群中扫了一眼。
“导演,男主角还没有到场呢!”不知是谁在人群中喊了一声。
众人才纷纷地在人群中搜寻,这马上就要开拍了,最重要的男主却迟迟没有露面,也不知道是哪个演员,耍大牌竟是耍到了傅言导演的面前,还真是......呵呵哒。
当然有此疑问的只是木有接触到核心的道具组与化妆组等的工作人员了。
这电影的角色都是导演与副导演两人秘密商定的,他们这些人自是在人来齐之前是不知道都邀请了谁的。
风沫茵也跟着众人在人群中找寻,她对于是谁来演魔九脩这个角色也是充满好奇。
因为前世是在别人的口中知道这《幻沉》的,她也只是知道里面的演员以及他们扮演的角色,根本不知道是谁。
而且,演员嘛,大多是用的艺名,所以他们的身份就更加的充满了神秘感了。(未完待续。)
vip96 再次相逢
就在众人满怀好奇与抱怨两种复杂的心态焦急地寻找着男主角的时候。
副导演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不好意思,刚刚接到消息,饰演男主的夜云初的助理打电话过来,说是路上堵车,可能还需要二十分钟的时间,对此他表示很是抱歉,所以希望大家能够理解他,耐心地等待片刻。”
夜云初!
人群中顿时一片哗然。
“竟然是夜云初啊!没想到我们导演竟是能够请到这么红的一个一线演员呢!还是我们导演厉害!”
“对对对!”
“哇哦,夜殿下要来了,那我们岂不是要有眼福了?说不定还能得到咱们夜殿的亲笔签名呢!”
立马就是由几人附和,之前对于他的怨愤此刻竟是只因为他的一个名字就烟消云散。
风沫茵蒙圈了,难道夜云初真的有这么厉害?仅仅是他的一个名字就能够让这些人态度转变得比翻书还快?
不过,夜云初,这名字......不会是她想的那个吧?
风沫茵眨着眼睛,眸中都是迷茫的水雾,真的不会是她想的那样的吧?是吧?
“呵呵,你不知道夜云初吗?”就在她纳闷众人口中的会不会是她想的那人时,肩膀被人轻轻地拍了一下。
疑惑地转头,就看见一个十分优雅的女人微笑着望着自己。
“夜云初可是很厉害的演员哦,他只是出道四年就从一个跑龙套的小演员晋升为现在全国炙手可热的一线演员,还是影帝级别的,怎么样?是不是很厉害?”女人在谈起夜云初的时候,两只眼睛中闪烁着亮晶晶的光芒,也为她的优雅平添了一种小女人的娇羞。
她喜欢夜云初。
风沫茵纤长的睫毛颤了颤,便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不过她现在很好奇的是这个女人是谁?
“你是?”
“哈哈...茵丫头,忘了跟你介绍了,这是江芷黎,也是咱们的女主角哦!”导演见两人两人不知何时站在一起,拍了一下脑子,笑呵呵地朝着风沫茵介绍道。
江芷黎微微一笑,沁水的眸子笑起来眯成了弯弯的月牙状,真不愧是大美人啊!
对于美好的事物,她从来不吝啬自己的好感,这是一个很容易就会让人产生怜爱之心的江南烟雨般清濛的女人。
尤其是眼前的女人不做作,浑身的气质更是干净透彻,不像是有些明星那样胸有城府,满脑子算计。
“前辈好。”风沫茵甜甜地笑了,嘴角的两个梨涡煞是可爱,直戳人的萌点。
真是个俏皮可爱的小丫头。
江芷黎顿时对风沫茵产生了一丝好感,在这个圈子里甚少能够见到这样的孩子了。
“你好,不介意的话可以叫我黎姐哦,叫前辈的话就太生疏了。”
风沫茵听过之后立马乖乖地叫了声黎姐,不过却没有表现出过于谄媚的样子。毕竟她也不傻,至少知道人家让你叫一声姐只是给你一个面子罢了,若是你过分地溜须拍马只会让人心生厌恶。
可是就是有些新人不知深浅,不懂这娱乐圈中的弯弯绕绕,以为人家让你叫一声亲密的称呼就立马抬高了自己的身价,觉得跟这些大牌扯上关系就到处炫耀,生了许多的麻烦。
“你们也是认识了,现在夜云初堵在了路上可能还需要些时间过来,你跟芷黎两人就先去化妆换换衣服,也许等你们弄好了,夜云初他也到了,正好可以赶上拍摄。”
导演对着二人说完,又看着那讨论的一片火热的众人:“你们也别在这闲着,该换装的就去换装,该布置道具的就去布置道具。”
“那,导演我们就先去化妆了。”江芷黎礼貌地颔首。
然后拉着风沫茵两人便朝着化妆间走去。
风沫茵被她拉着手臂,亦步亦趋地跟着,没想到这看上去文雅的江南女子一般的人儿,走起路来时步步生风,她又是在长身体的阶段,充其量还只是一个孩子,自是比不过人家的美长腿,所以她几乎是小跑着跟上了她的脚步。
停在化妆间门口,江芷黎转身看见风沫茵精致如瓷的小脸上冒着的细密的小汗珠,抱歉地笑道:“不好意思啊,沫茵,没有照顾到你。”
“没事的,黎姐,你快去化妆吧。”
“那我就先走了,一会儿见。”江芷黎见她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满,所以清浅一笑,便在助理的陪伴下进了另一件化妆间。
风沫茵坐在化妆镜的前面,看着里面不施粉黛的小脸,神情恍惚,她又一次进入了娱乐圈,只是不同的是她再也不是那个隐藏在幕后无人问津的小人物了。
“呵呵,沫茵,我是你的化妆师,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到很惊讶?”贝晗忽的跑了过来站在她的身后哈哈大笑一声。
风沫茵从惆怅中回神,没有回头,只是对着镜子,看见是有一面之缘的贝晗,微微一笑:“确实很惊讶,我的这张脸可就交给你了,贝贝姐。”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了,我一定将你打扮得漂漂亮亮,艳冠群芳,我的华灼小美人儿!”
贝晗拍拍胸脯,非常地自信。
风沫茵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闭上了眼睛,静静地坐着。
其实她对于化妆神马的真的是没有一点概念,她也从没有用过什么化妆品,只是最近的时候按照方子上的做法自己制作了一些美容的药膏用着,效果还是不错的。
而对于现在化妆品,说实话,她是不敢恭维,鬼知道里面有没有添加什么化学药剂,虽然也是有不少好口碑的化妆品,比如百雀羚什么的,可是这市场上水货也是有很多的。
自己竟然可以调制化妆品,为什么要退而求其次的用可能伤害肌肤的化妆品呢?
不过这演戏嘛,化妆师必不可免的。
“沫茵,你的肌肤怎么可以这么好?”正想得出神,就听见贝晗的惊呼。
“天生丽质难自弃。”说了一句令贝晗很无语的话。
即使不睁开眼睛,她也可以想象得到贝晗此时的脸肯定是十分的扭曲,哈哈。
“......”贝晗。
“女人,你还真是自恋!”落汎打着哈欠,鄙夷地嗤笑。
他以为他已经是很自恋的了,没想到还有比他更自恋的,简直是可以称为自恋的鼻祖了!
风沫茵唇角微勾,心道:“因为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自恋的资本是你求不来的!”
落汎:“......”感觉收到了一万点的伤害,这个毒舌的女人!
贝晗在风沫茵的背后呶呶嘴,好吧,人家就是有这个自恋的资本,天生丽质啊!这是多么痛的领悟!
她是永远不会有的了,只能随波逐流地做个面具美女了!
贝晗打开自己的化妆包,在里面扒拉了一下,找了几个合适的化妆品。
风沫茵闭上眼睛,感觉到那柔软的刷子在自己的脸上刷来刷去,痒得不得了,很想动一动自己的脸。
就被贝晗厉声喝住:“不许动,还没有化好呢!你要想顶着一张大花脸出去,我一定不会阻止你的。”
风沫茵脑海中浮现出她花着一张脸,上面白的吓人的粉厚厚的一层,每走一步,脸上就扑簌簌的往下面掉粉,浑身忍不住一个激灵,然后僵着身体,再也不敢乱动了。
就在她一个激灵的时候,贝晗似有所察觉,瞬间收了手,才免于在她白嫩的脸上划了一道红色的印记。
“让你不要乱动就不要乱动,非得我吵你一句你才肯听话是不是?”
“知道了,我不动就是啦。”风沫茵喏喏地说道,贝贝姐训起人来也是这么的中气十足。
“恩。”贝晗轻声嗯了一声。继续手中的动作。
风沫茵这次是真的不敢乱动了,感觉那刷子在自己的脸上轻柔地划过,竟是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大功告成!perfect!”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听见贝晗一声大喊,睡梦中的风沫茵感觉到自己好像是被一只猛虎“啊呜”一声从森林的大石头上吼落在草地上,猛地睁开眼睛。
小心脏扑通扑通地颤栗着,太可怕了!
“看看怎么样?”贝晗才不知道自己在风沫茵的眼中被猛虎了一回,双手抓着她的肩膀,摆正她的小脑袋。
风沫茵轻颤着睫毛,一双凝聚着天地间所有的灵气般的眼眸水波流转,有些茫然地盯着镜子里的女孩。
这...真的是她吗?
镜中的少女乌黑的秀发在头顶盘成了一个优雅灵动的飞月髻,上面斜插着一支粉色的桃花状的玉簪,簪身亦是嫩嫩的粉色,几片粉色的花瓣似是有着无限的灵气活灵活现,栩栩如生。
桃花簪的周围又别了几支同色系的珠花,交相辉映,灵气逼人。
发髻的两边留了两缕发丝,随意地飘散在脸颊的两边,衬着羊脂般精致的小脸越发的显得明艳照人。
一身火红色的轻纱罗裙,包裹着她还未发育的身体,可是就算是如此,身材在同龄人中已算是高挑的她,撑着这拖地的红烟纱裙,手挽着寒烟罗翠软纱,竟是令人惊艳万分,再也挪不开眼。
“嘿嘿,是不是很漂亮?”贝晗笑嘻嘻地问道。
她在化完妆之后整个人也跟她一样,简直是惊艳得不得了,她第一次见到一个小女生的身上看见一丝妖魅,真的很符合华灼妖的身份。
“而且还很妖哦!好了,不要再愣着了,我们赶紧出去吧,嘻嘻,我的化妆技术真不是盖的,我要向大家炫耀炫耀,看他们还敢不敢说我画出来的妆不能看!”
风沫茵站在镜子前面,抿唇,然后道:“贝贝姐,我觉得好像还是缺点儿什么。”
“缺什么?我觉得这样就很好啦,你看看是不是很美艳,很妖魅啊?”
妖魅?
风沫茵这次是听见了这两个字了,对,就是妖魅,这个妆容太妖了。可是华灼虽为妖,她的性子却是像纯真的孩子一般无邪。
所以她似妖非妖。
“贝贝姐,你信我吗?”
贝晗愣住,触及风沫茵坚定的眼光,机械地点点头。
“那你就照着我说的做哦,相信我不会毁了你的大作的!一定让你在其他的化妆师面前脱颖而出。”
“对不起,各位,我来晚了。”
此时姗姗来迟的夜云初终于与大部队回合,
他的声音如皓朗明月般令人心旷神怡,他本人亦是一成不变的白色休闲的西装,脸上也总是挂着温柔的微笑,只是此时的微笑中饱含歉意。
他的身后是一个提着两袋子饮料的男人,这就是之前打电话的夜云初的助理柯泽,他微笑着将手中的饮料一一的递给大家。
“非常的抱歉,让大家久等了,为了表达我的歉意,这些热饮就请大家能够不计前嫌地手下吧。”夜云初走到众人面前微微点点头。
“没事没事,这京都什么都不多就是车多,而且我们也没有等很长时间,你也不用太过内疚。”
“是啊是啊,嘿嘿,我们能够见到传说中的夜殿下,已经很知足了,就是等一下也没有关系的哦!夜殿下我可是你的铁杆粉丝迷呢!”
“我也是,我也是...”
....
“夜殿下,能不能麻烦您给我签个名啊?”
“我也要,我也要......”
不一会一场道歉会瞬间就变成了粉丝见面会,尤其是场上的女人简直是疯了似的往夜云初的身上挤。
果然女人猛于虎啊!肖雷站在人群外,看着那被团团包围的夜云初,擦擦额头上的冷汗。
“好了,好了,大家各司其职,签名的事情等拍摄结束之后我们夜殿下一定会给大家的,所以为了能够早日将殿下的签名拿到手,大家是不是开始工作呢?”
柯泽,发完饮料,见状,伸出手高举着示意大家安静,将夜云初从一干疯狂的粉丝中解救出来。
“呵呵,云初还是这么的讨人喜欢。”
江芷黎化妆出来时,粉丝见面会已经成功地被柯泽一句话安抚住,她看着那淡然的如谪仙般站在人群中的他,就是不刻意去留意,她也能在一群人中一眼认出他。
“黎姐也还是这么光彩照人。”夜云初淡漠如水的声音如春风拂过她的心尖,荡起圈圈的涟漪。
江芷黎如画的脸蛋儿粉粉的,小女人姿态立显。
只是在听见他的一声黎姐时,心底的悸动瞬间跌落谷底,年龄一直是她最介意的阻碍。(未完待续。)
vip97 好久不见
她比他要大上三岁,已经二十七的她竟然会喜欢上一个如他弟弟般大小的男人。
呵,她不介意自己比喜欢的人大,可是她却是直知道,眼前的男人喜欢的是比他小的女孩,他曾在真人秀中爆出自己的择偶标准,而她却是一条都没有沾上。
“呵呵,云初还是这么会说话。”
江芷黎心中难过,可是却不想让喜欢的他看见自己的悲伤,勉强地扯出一丝微笑。
“云初啊,既然来了就赶快去换装吧,我们马上就开始,争取在太阳下山之前将今天定的戏份都拍完。”导演一心想着正事,见正主都到齐了,于是便也按捺不住内心的焦急了。
“哇哦,小美人儿耶~”
柯泽站在夜云初的身边,转着脑袋不经意看向远处的一点,发出一声惊叹!
众人闻声望去,均被那款款走来的人惊得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
只见身着一身绯红衣裙的少女,嘴角含笑,柳眉微挑,眼角上扬,双手放在小腹之上,步步生莲地走来......
似乎他们能够看见她身后的不是绿树成荫的世界,而是纷纷扬扬的桃花,粉色的桃花如云雾一般缭绕在她的身后,荼蘼十里,花海漫漫......
众人知道那就是华灼,豆蔻年华般的桃花妖,天真烂漫,纯洁无暇,即使一身红衣,她还是那个善良单纯的桃花妖。
可是只有夜云初知道,在他面前的根本不是什么桃花妖,她只是风沫茵。
一月不见,你可好?是否还记得我?
夜云初轻声呢喃,声音很小很小,而众人只是沉醉在风沫茵出场的惊艳,没有人知道。
夜云初抬手安放在自己的胸口,这里跳动地很快,这一刻他才似乎觉得他还活着。
隔着单薄的衣衫,这里还放着一个有着她气息的东西。
“云初,很美是吗?”
江芷黎站在他的身边,声音缥缈,话里究竟是真正的赞美打趣,还是其他的却是听不出来。
她的眼睛只是在风沫茵的身上停留了一秒的时间,便落在了夜云初的身上。
心里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酸气,看着那失神的男人,隐在袖子里的手情不自禁的握紧、松开、握紧、松开,如此往复。
他只是对沫茵的惊艳,只是入了戏。她这么对自己施着心理暗示。
夜云初没有回应,只是定定地望着那巧笑嫣然走来的少女。
“茵丫头,真是漂亮啊!”导演毕竟都是见过不少美女的,比眼前的小丫头美的人多了去了,所以也只是在刚出场的一瞬间有惊艳到,愣了几秒,便回过神来。
“导演,黎姐,副导,大家好。”对于大家的反应,风沫茵虽早有料到,却还是忍不住心里激荡了一丢丢,嘿嘿,毕竟谁不喜欢被人赞美呢!
“沫茵的装扮真的很漂亮。”她说的是装扮,不能怪她心眼小,实在是在爱情的面前,每个人都是自私的。
她可以不介意他对自己的忽视,可是却怎么能容忍他用那样的眼神去看别的女人呢?
“谢谢黎姐的赞美,沫茵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风沫茵面颊粉红,如桃花般娇艳动人,不好意思地微微低下头。
“好了,好了,大家开始工作吧。”
导演一声嗓子,众人均微微一笑,看了一眼娇羞的某女,纷纷工作去了。
“呦,小美女,你就是饰演华灼的那个小网红?”柯泽则跳到风沫茵的面前问道。
风沫茵嘴角狠狠地抽了抽,为什么要每句话的前面都要加个小?她很小吗?
“你真的很小!”落汎补刀。
“信不信这次屏蔽了我们的联系,我就不放你出来了?”风沫茵威胁。
落汎果断地蔫儿了,心里吐槽:小多好啊!有很多人还不想长大呢,没看见这社会上大家在谈论自己的年龄时都会把自己的年龄说得小几岁?
地球人的心思还真是令人搞不懂!
看他们星球的人,从来都是活得潇洒,哪有这么多的考虑,这么多的规矩,真麻烦!
“我不叫小美女,请叫我风沫茵或者是沫茵,大叔。”对于眼前这个自来熟的男人,她不是很讨厌,相反对于这种人她是欣赏的,因为他们总是会给周围的人带来快乐。
“大大大...大叔?”柯泽瞠目,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万分的惊讶:“我看上去很老?”
“这是对你的尊称。”风沫茵无辜地眨着眼睛,笑起来顾盼生辉,就是眉心的那一点桃花花钿妖冶非常。
她的妆容本就是清纯精致,一身红衣又显妖娆魅惑,此时那粉色的桃花与红色的衣裙,清纯与妖魅矛盾又相得益彰,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混合在一起,竟是别样的魅/惑。
就连是身为女人的江芷黎都不由得被她吸引,更遑论是男人。
夜云初清冷的眼眸闪了闪,这样的她似乎更加的吸引人了。
“真的吗?”柯泽一听,眼睛瞬间的亮了起来。
风沫茵抽了抽嘴角,他今天出门带智商了吗?看向一边面不改色,如清风般的夜云初,他为什么会找了这样单纯的二货做助手?
得到夜云初的一缕微笑,风沫茵又将视线落在柯泽的身上,重重地点头。
柯泽笑得露齿不露眼,撞着夜云初的胳膊:“呵呵,呵呵......”
三人一致忽视这笑得傻帽的二货,转身投入了拍摄之中。
因为拍摄地点是巴厘岛,而巴厘岛又素有花之岛的美誉,所以导演特地在这岛上选了一处桃花靡靡的地方。
而今天他们要拍的就是定妆照。
花海中,男子黑衣墨发,不扎不束,墨发飘飘,衣袍飞扬,身形挺直俊逸,傲然于天地间。
一双墨色的眸子闪烁着琉璃般的光芒。容颜如画,双手揽着一绝美的额白衣女子,眼神柔溺,似是此生此世,生生世世,眼中只有她而再无别人。
女子眸若秋水,含情脉脉地直视着男人的眼睛,嘴角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他的黑袍,她的白衣,随风纠/缠在一起,不离不弃。
两人身后的桃树上飘落下无数的粉色花瓣,唯美的花雨,令人心醉。
在那桃树的下方,站着一位娇俏的红衣美人儿,她睁着一双灵动清澈的眸子,远远地注视着前方深情款款的神仙眷侣般的人物,微风吹过,睫毛轻颤,那嘴角的笑意似乎也多了一丝凄楚。
众人皆是瞠目结舌、目瞪口呆。
只是一个定妆照,三人的演技就凸显无疑,夜云初与江芷黎两人也就算了,都是影帝影后级别的人物,他们的实力都是毋庸置疑的,
可是风沫茵呢?
她不过只是一个从未参演过影视的女孩,说白了她还是个孩子,在试镜时就知道她的演技很好,但是定妆照不比演戏,她却能在第一时间就找好角度,调整心态表情,那眼中的隐隐的孤寂是那么的真切,真实,与前面两人形成完全的对比,越发得显得她的孤独......
她就像是被抛弃的人,只是默默地观望着别人的幸福,而她的幸福却是不知在何方......
“ok,可以了。”导演一声令下,众人才从惊艳中回神,真是太美了,他们的这个剧一定会火的!一定!
仅是一个定妆照就已经如此地惊心动魄,若是放映了,他们剧组一定会一战成名!
导演不愧是导演,这选角色的能力是他们这等小人物只能望尘莫及了!
傅言还不知道,就是因为这定妆照让自己在手下人的面前形象一下子上升到了另一个高度!
......
定妆照拍摄结束之后,接下来就是拍摄剧情了,一直到晚上六点的时候,众人才得以休息。
不得不说,这次的演员都是有真才实学的,所以ng的次数很少,而夜云初三人更是一遍过,这位剧组节省了很多时间。
散场之后,风沫茵卸了妆便站在片场的门口等待着景漓过来接她。
她站在路灯下面,昏暗的灯光打在脸上,朦胧而温暖,就像是一个邻家的小女孩一般。
“好久不见。”夜云初出来看见的便是这么一副温馨的画面,他走到她的身后出声。
风沫茵被身后的声音吓了一跳,转身便看见夜云初身形笔直,眉眼含笑地站在自己的身后。
“是啊,好久不见,没有想到你竟然会是炙手可热的夜影帝。”风沫茵笑着说道。
灯光下,她的笑容温暖的似阳光的向日葵,这一刻夜云初竟是第一次尝到了怦然心动的感觉。
“我送你回去?”夜云初垂眸,纤长的睫毛如羽翼般遮住了他那双清冷的眼睛。
他们很熟吗?风沫茵怔了一下。
抬眸望进他明明是蜀疏离淡漠的眼眸,却是在此刻她看到了那一丝认真,他是真的要送她回去啊!
“不用了,一会儿会有人来接我的,天也不早了,今天大家拍戏都挺累的,我还是不麻烦你了,你也赶紧回去休息吧,明天还有更重要的戏份呢。”
夜风撩起她的一缕长发,秀美乌黑的发丝挡住了她的视线,拂在脸上,痒痒的,风沫茵伸手将那缕长发别在脑后,她的眼睛清清凉凉的。
很美,很美。
他没有说话,只是浅笑着,清冷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看。
气氛古怪的很。
“好了,接我的人来了,我先走了,明天见。”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现在的气氛有些诡异,尤其是他的眼睛,像是漩涡一般似乎能够将人的吸了进去。
就在纠结她应该说些什么的时候,身后一声刹车的声音直冲云霄。
在看见那一辆拉风的酷炫跑车,风沫茵的眼睛露出明亮的光芒。
她挥手,跑向那辆车,打开车门坐在副驾驶座上,透过那暗沉的玻璃,看见那灯下欣长的身影,略有些孤寂,从车窗里探出小脑袋,挥着手:“明天见!”
夜云初微笑,右手挥着,看着笑得明媚的她,沉寂的心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只是她的一句话而已。
而在看清坐在她身边的人的容颜时,有了温度的眸子有些黯淡,但是更多的是震惊,没想到她说的来接她的人会是盛世的总裁,他们两个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景漓淡淡地扫了一眼路灯下的夜云初,如鹰隼的眼神犀利而凌冽,却是没有说什么,踩下油门,车子如从天而降的闪电,瞬间便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早晨,风沫茵一边从浴室出来拿毛巾擦着头发,一边看向那坐在床上神色迷离慵懒的某妖孽,撇撇嘴,大早上的又在发/情吗?
“过来。”景漓坐在床上朝着她勾手。
“干嘛?”风沫茵走过去,没好气地说道。
景漓没有说话,趁她不备,长臂一伸,风沫茵只觉得天地旋转间,她便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这个妖孽每次都来这招!
气呼呼地抬头看着笑得像一只狐狸的他,眼珠子忽的一转,放下手中的毛巾,两只手撑在他的肩膀上,小脑袋就撞上了他性感迷人的下巴。
成功地听见他的一声闷哼,心底里洋洋得意,哼,让你一声不吭地搞偷袭!
“心狠的小丫头!”景漓低骂,只是语气中满满的都是宠溺。
“我就是心狠了,你能拿我怎么样?”风沫茵娇瞪着眼睛,傲娇的小模样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景漓便是这样的感受,点了一下她的小鼻子,拿过一旁早就已经插上电的吹风机,让她在他的怀里坐好:“我帮你吹头发,这可是我的第一次,你说要怎么报答我?”
说着他打开开关,温热的风便从里面冒了出来,他体贴地用手试了试,才抓起她的一缕头发吹了起来。
吹风机嗡嗡地作响,温热的感觉吹在头皮上,却是暖在她的心里。
“这是你应该做的,还要奖励,真是太没有诚意了!照顾女朋友难道不该是你的责任么?”
风沫茵眯着眼睛,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帝王级的服务。
清晨世界一片宁静,而耳边嗡嗡的吹风机的声音也是那么的温馨。
景漓将风沫茵送到片场,自己便回了巴厘岛盛世集团分部。
他静静地坐在办公桌里面,刀削斧刻般的容颜此时寒得如冰,一点儿没有在风沫茵面前温柔妖孽的样子,薄薄的嘴唇紧紧地抿着,两条如画的眉毛更是呈现倒八的形状,手中执着一直黑色的签字笔,在指间来回的转动。(未完待续。)
vip98 脑袋有泡
看着眼前密密麻麻的文件,若是以前处理这些东西那就是分分钟钟的事,可是现在脑海中一直想着昨天晚上的那一幕,女孩笑容宛若初夏的向日葵,男人静雅如竹,容颜隽秀,两人就那么的静静地站立着,就像是一对璧人。
虽然知道两人之间并没有什么,但是亲眼看见自己喜欢的人对着另一个男人巧笑嫣然,是男人都会吃醋的好伐?
尤其是两人还要在一起拍戏一个多月,想想心里就膈应得慌!
所以此时这文件在他的眼中都没有以前那么的吸引他的注意了,烦躁地一把停下转笔的手,放在桌子上,伸手揉上眉心,这种烦躁的情绪真是特么的操/蛋!
“扣扣。”这时门响了两下。
景漓没有抬眸,声音淡漠如水。“请进。”
“总裁。”进来一个女子,大概是二十七八岁的样子,一身玫红色紧身的包臀裙,上衣是一条白色的蕾丝衬衣,淡淡的妆容,两条柳叶似的眉毛随意地舒展开来,一双秋水的眸子忽闪忽闪的,似有万种风情。
“这是我给您泡的咖啡。”
女人将手中的白瓷杯子放在景漓面前的桌子上,声音平静却又似乎有着令人挠心挠肺的诱/惑。
陌生的声音入耳,景漓方才抬头,看见的就是一张陌生的脸:“你是?”
他的声音明显地略有迟疑,这个女人不是他在巴厘岛的秘书,那么她是谁?
“总裁,我是韶凝,是姚姐招来临时替代她的秘书,姚姐最近请假,所以便派我来了。”
“嗯,我不喝黑咖啡。”
景漓随意瞟了一眼被杯子里黑漆漆的咖啡,随意道。
韶凝的微笑僵在脸上,不过好在是心里素质非常好,只是瞬间便找回了自己的自信。
看向那再次低头看文件的男人,眸中幽光一闪,不仅越难得到的女人会激起男人的征服欲,像眼前这个一脸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富帅更加能够勾起女人的征服欲。
而她自信虽然在年龄上自己比眼前的男人大上了几岁,但是都说女大三抱金砖,她比他大了六岁,那就更加的弥足珍贵了。
而且以她的资质,配上这样的男人也是可以的,不是吗?
所以在姚姐说她临时有事的时候,要找人代替她的位置几天,她就毫不犹豫地毛遂自荐了。
“哦,那真是不好意思,总裁喜欢喝什么样的咖啡,我给您换一杯。”她的语气没有刻意讨好,但是还是有谄媚的成分存在。
欲擒故纵的戏码是她最擅长的,而男人不都是喜欢这样的女人嘛?
景漓微微蹙眉,淡道:“不用了,就这么放在这吧,没有什么事就下去吧。”
韶凝仪态万千地站着,只是眼眸微微动了动,她不是傻子,说了这么几句话,她当然已经听出了他的敷衍,可是...垂在身侧的两只手暗暗地攥紧,她不会放弃的,对待这样的男人她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是。”
不甘地应下,韶凝骄傲地转身踩着那十厘米高的高跟鞋昂首挺胸地走了出去。
迎面碰上远山,韶凝微抬着下巴,女主人的作态令远山不禁皱起眉头。
这个女人......是不是脑子有病?
“boss,很抱歉这次是我的失误,没有查清楚这部电影会是他参演的。”远山恭敬地在景漓面前歉疚地说道。
“无事,既然茵茵已经出演了,而且我看出她是真的喜欢这部剧,若是我强行换人的话,她必定会不高兴的,这次就算了,你将剧本拿给我,我看看。”
景漓摆摆手,无所谓的样子,可是真的无所谓吗?
远山怀疑地打量着自家boss,这可不像是boss的风格啊?
难不成恋爱中的男人都是这样,这也变得太天翻地覆了吧?
不过他还是认为,估计是风小姐的魅力不可抗拒吧。是吧?是吧?
“你那什么眼神?”景漓挑眉。
“没什么,没什么......”远山猛地摇头,讪讪地笑了以掩饰内心的想法。
“那还不快点儿去!”
远山忙不迭地转身,却在走了几步之后,背着景漓道:“boss,刚刚的那个女人似乎有点问题,那女人心怀不轨,我看boss为了风小姐着想,是不是要洁身自好点儿?”
“呵。”景漓冷笑。
远山脊背忽的一凉,艾玛,他刚刚都说了些什么?一定是昨晚中邪了,对,说话的人一定不是他!他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呢?
“boss,刚刚的话是我胡说的,呵呵,您别介意,你是什么人啊,那种如风尘般的女人您怎么会看上?呵呵...我马上就去拿剧本。”远山扭过头来,甚是谄媚,可是效果似乎不是怎么好,景漓的脸色是越来越黑了。
一看苗头不对,远山立刻撒脚丫子跑了出去。
景漓双手放在桌子上,右手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寂静的房间中这声音莫名的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远山办事效率很高,没一会儿就将剧本拿了过来。
房间中,只有两个人,一人毕恭毕敬地站着,暗暗地观察着boss的脸色,一人严肃认真地翻看着剧本。
纸张沙沙的声音在房间中蔓延开来。
在翻看到某一页的时候,景漓的脸色微变,远山怕怕地小心翼翼地向后退了几步,他知道这是暴风雨要来的前奏,果然他随时观察boss的脸色的决定是正确的。
“知道今天他们要拍的是哪一幕吗?”合上剧本,景漓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但是远山跟在他的身边这么多年,不说对他了若指掌,但是他的情绪变化他还是能够看出来的。
“呃...听说今天下午的戏好像是第三十八章,好像有吻戏哦~”
最后一个字远山拉得很长,听上去十分的欠扁,他清楚地看见他家boss抓着剧本的手已经握成了爪状,那剧本在他的手下就像是一块软趴趴的棉布。
嘶~远山心底不由得倒吸一口气,为即将倒霉的娃纸默哀几秒钟,顺便点根蜡!
“诶诶诶,boss,你这是去哪儿啊?”远山兀自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不可自拔,醒来时就看见自家boss已经离开了办公桌,出了门。
忙追在他的身后,挥着长臂,活像是青/楼中送恩/客离开的女子......
风沫茵是不知道某妖孽继被想抢她的男友的女人惦记之后,又来片场抓奸了。
她此时正全身心地投入在拍摄中。
镜头之下,是相对站立的一对男女,他们的身后是洋洋洒洒的粉色桃花瓣,雾一般的桃花雨唯美动人。
他们之间的距离只有不到一米,男子面色淡漠,无悲无喜,就那么的直直地望着眼前的女子,可是眼神却是空洞的。
这时女子开口了:“王上,你真的决定要去仙界吗?可是你难道不知道此时过去魔界可能将不复存在了吗?”
“你要看着,自己的子民不是死在壮烈的战场之上,而是因为他们的王为了一个女人抛弃了他们,你这么做,会寒了多少人的心啊!”
“我已经不是你们的王了,你们应该相信千澈,他有能力带领你们,带领整个魔界走向另一个高峰。”魔九脩转身,无情地离去,没有发现女人在他身后潸然泪下。
“主人,你回来了,我们现在就要走吗?”华灼坐在桃花树上,红色的衣裙隐在粉色的花树中,看见魔九脩的身影,从树上跳下。
“嗯。”除了瑶歌,现在的他也就只有还在华灼的面前才会说上几句话了。
就是他的亲弟弟魔千澈都不能让他开一开金口。
虽然知道答案早就已经注定了,可是在听见他毫不犹豫的回答时,华灼娇俏明媚的脸上一闪而逝的落寞是怎么都藏不住的。
“我给你一柱香的时间。”
魔九脩突然出声,华灼黯淡的眼神忽的亮起,纯美的笑容如娇美的桃花。
“谢谢主人。”
欢欢喜喜地蹦跶着离开。
以致于她并没有看见在她的身后,魔九脩微微勾起的唇瓣,这应该是她在瑶歌走后的第一次笑容了。
如果他们的爱情注定是悲剧,那么他希望他们有个美好的回忆。
此时的魔千澈,一袭蓝衣风华,他坐在石台的面前,手执着黑色的棋子,面前摆着的是一盘还未下完的棋。
“阿澈!”华灼来到时看见的就是他嘴角含笑执着棋子落下。
魔千澈在看见她来了,缓缓开口:“你来了。”
一语诉不尽的复杂。
景漓就是这个时候来来到了片场的,他的车刚停在外面,就大步地垮了出去,心急火燎、气势汹汹地迈着大长腿朝着里面走去。
远山看着他张扬霸气的背影,冷汗涟涟,boss,你这么进去确定不是去砸场子吗?
走到里面,他的视线透过人群,一眼就发现了那个红衣张扬,俏丽绰约的女孩。
她穿着一身红色的衣裙,像是一只起舞翩跹的蝴蝶朝着那静默坐在石凳上的男子奔去,眼中的点点的爱意是那么刺眼,她如向日葵般的笑容是那么的纯洁无暇。
男子接住她的身体,让她坐在他的腿上。
女子扑在他的怀里,贪婪地嗅着他的气息。
男子抱着她软绵绵的娇躯,低头用那满是柔情的眼眸望进她清澈的眼中,四目相对。
男子嘴角轻轻上扬,充满自信宠溺的笑容,是那么的摄人心魄。
女孩两颊绯红,笑得宛如天使,慢慢地,慢慢地,男人缓缓低下头,双唇朝着女孩的唇瓣轻轻地落下。
近了,更近了。
众人似乎能够听见自己狂跳如雷的心跳,忽然很是期待他们四唇相触的刹那。
这一刻风起,斑斑树影在两人的身上投下片片阴影。
唯独有肖雷副导演揪着一颗心,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心里更是纠结万分,肿么办,肿么办?他现在是打断他们,被导演臭骂一顿。
还是装作不知情,就这么让这一切暧/昧的发生,然后痛痛快快地迎接那人的惨无人道的酷刑?
好难取舍啊!
看着两人演技爆表,两人是那么的契合,彼此的眼中似乎只有对方,呶动嘴唇,那一声“卡”,他是怎么都叫不出来。
可是若是不喊停,谁来承受那人的不满和怒火啊!
他昨天可是清清楚楚地看家这丫头上了那人的车啊!
尼玛,为什么要将这么艰难地抉择交给他来做啊?可以选择放弃不?
场内,两人的嘴唇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他们每接近一分,在场的众人就深深地被他们牵动着,亲啊,快点儿亲下去,亲下去......
紧张的气氛在不知不觉中在空气中扩散,可是两人似乎是存心吊着众人的胃口一般,根本不用做特效,尼玛,这就是慢动作,慢镜头吧?
风沫茵其实心内是很紧张的,由于剧情需要,而借位的话会影响真实感,所以她可是挣扎了好久才终于破釜沉舟,忐忐忑忑地妥协了!
跟她演对手戏的是当红歌手姜寻,这是他的第一部戏,虽然不是主角,可是同样是这戏中不可或缺的角色,而他也是华灼真真正正动心的男人。
只是为了报恩,华灼不能放任魔九脩孤身一人前去天界带回瑶歌,所以她必须去,
为了还恩,更是为了眼前的男人。
“呵!”
冰冷而阴森的冷笑,无穷的威慑力压得在场的众人似被关在了幽闭的空间中,没有空气,没有活力,只有满室的阴暗,恐慌。
风沫茵搭在姜寻的肩头的双手猛地一颤,滑落在他的怀里,来不及思考什么,她果断地从他的怀里退了出来,更是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两人的距离很快地被拉开了。
心慌意乱地看向黑脸的某妖孽,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不是自己的了,尼玛,要被坑死了!早知道无论如何她也不妥协,拍什么吻戏啊!
这下误会大了!
感觉有种妻子偷晴,被丈夫措手不及抓奸的既视感。
而众人看着那么激动人心的接吻镜头被打断,真的是齐齐扼腕,心里不免怨愤,谁特么的打断这么精彩的时刻啊!
不知道这是不道德的吗?!
所以一众人纷纷转过头想要一探究竟,是谁这么的不识趣儿!
“吸~”周围一片唏嘘。(未完待续。)
vip99 惊险
在看见兀然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景漓时,谁也无法忽视他周身强大的气势,哦艹,这雷神下凡了?还是包公再现了?
景漓阴沉着一张脸,一身黑色的西装将他整个人都衬得深沉而神秘,那一张比女人还要令人无法形容的妖孽容颜展露在众人的面前。
他静静地站着,除了之前喊的那一声便不再开口,但是这样才更加的令人心悸,这个男人好可怕!看上去好像是要将他们都吃了一样。
不过,话说这男人到底是谁啊?他们应该是没有招惹这样的人物吧。
虽然他是很俊美不错了,可是他这是闹哪样?不能因为颜值高就随意的打断他们的拍摄吧?
还有剧组的保安人员就是这样做工作的?随随便便的一个男人就能放进来,那他们还怎么进行拍摄工作?
肖雷在看见景漓的刹那,脸如死灰,卧槽,这下完了。
心里更是悔恨莫及,早知道这位爷会出现在这里,他一定在他来之前就果断地喊卡!
这下好了,不仅没有做到,反而是让这位爷亲自出马了,他还不得将他拆了!
傅言是个暴脾气,拍摄被打断了,火气立马就上来了,虽然被景漓俊美狷狂的外表惊艳了那么一丢丢,可是这会儿也是回过神来了,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就是一通大骂:“哪里来的臭小子,还不赶紧滚出去,没看见老子正在这拍戏吗?没有人教过你教养是什么?不知道这是机密吗?......说你呢?”
傅言叽里呱啦骂了一会儿,得到的却是景漓不屑的目光,暴脾气那是犹如火山爆发,一发不可收拾。
暴躁地将手中的大喇叭放下,就气冲冲地朝着景漓的方向走来,却是被眼疾手快的肖雷一把勾住脖子,拖了回去。
不知道肖雷在他的耳边说了什么,就见傅言的脸色变了又变,一会儿黑,一会儿白,一会儿绿的,简直就是绘画用的调色盘。
众人一头雾水,导演这是怎么了?之前看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还是一副杀父仇人的模样,现在这表情辣么复杂是闹哪样?
夜云初身形似竹,幽幽目光只是随意地瞥了一眼景漓,便站在一旁,眼睛望向了那揪着衣服,站立不安的风沫茵。
心里忽的生出一个念头,若是两人因为这闹翻了该有多好,可是这个念头也只是在脑中闪了一闪,他知道这样的事情是永远都不会发生的。
余光瞥向不动如山的姜寻,心道:其实他更希望的是若是与她搭这一幕戏的人是他也许会更好。
姜寻仍旧是坐在石凳上,目不斜视地望着景漓,暗忖他是什么身份?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又看了一眼风沫茵,这个小丫头似乎很怕这个男人,不知道两人是什么关系?
江芷黎应该是最正常的人了,她依旧是淡雅地站在一边,浅笑着看着场上的一幕。
与其说她是清淡,不如说她只对夜云初才会露出不一样的一面吧,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又是一个凄美的单相思故事。
“过来。”景漓声音淡漠如水,表情也没有刚刚那么难看,但是风沫茵却还是听出了他的不悦。
耷拉着脑袋,慢吞吞地朝他走去。
“你怎么来了?”在走过去的时候扫了一眼眸中好奇八卦的众人们,她是一阵的头疼,这是不是飞来横祸?这个妖孽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啊?
“我若是不来,怎么能看见这么旖旎的一幕。”
风沫茵心尖跳了跳,艾玛,为毛她感觉这妖孽像是要吃了她一样啊?
她的小心翼翼,眼底的戒备令景漓几乎失控地想要不顾一切地将她掳走。
夜云初看着两人的互动,眼角微微上扬,嘴角的笑意也是更加的深了,有着说不清道不清的诡异味道。
“呵呵,不知道景总竟然会来,真是有失远迎啊。”这时傅言已经淡定下来了,只是那眼神中却还是有些不满的,任谁被打断了都是会不满的好吗?
景漓扯过风沫茵的手,将她带到自己的身边,淡淡地瞥了一眼傅言,那眼神简直没把他的老心脏给吓出病来!
“吻戏删掉。”
景漓缓缓地开口,一字一顿,每一个音节都是令人无法抗拒的力量,众人的心再次跟着提了起来。
“这怎么行?”傅言不乐意了,这吻戏拍好了也是一大看点哩。
风沫茵想要问为什么的话没有开口,好吧,她其实是觉得她问了也是白搭,心里很清楚不是吗?
“傅导难道不觉得这是在教坏祖国的花朵吗?吻戏有害身心健康,而且茵茵还这么小,她自己都是未成年,你们这样做觉得好吗?”
傅言想要反驳的话卡在喉咙里,他竟是无言以对。
只顾得剧情了,却是忘了眼前的小女孩还只是个半大点儿的孩子。
其他的人也是反应过来了,经过他这么一说他们才惊觉因为风沫茵的演技实在是太好了,而且与他们相处时落落大方,过于成熟稳重,让他们自然而然地就将她当做同龄人对待了。
远山在远处听着自家boss的话,真是要竖大拇指了,boss出马果然是马到成功。
傅言紧锁着眉头,抹着额角的冷汗,艾玛,他这么一大把年纪了竟然会被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小子给震慑住了,他在众人面前的威严霸气的形象还真是完全破灭了!
“这个删掉吻戏也不是不可以,呵呵,我也不喜欢加入这些东西,好多导演和观众们都将这当成了噱头,其实老头子是早就看不下去了,没有吻戏挺好的,挺好的,如此,电影大火才能证明这部戏是真的成功了!”
众人齐汗,您看不下去了?这话还真是有够搞笑的!
也不知道刚刚是谁看的比他们这些年轻人都带劲儿!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还真是炉火纯青啊!傅导!
景漓冷冷地剜了一眼傅言,似是周围的空气都跟着冷了几分,有些人甚至是偷偷地搓起了胳膊,更是同情地望着傅言,歉疚地往后退了几步,唯恐离得近了会成为那无辜的池鱼,那就真的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咳咳......”傅言装模作样地咳了几声,然后虎眼一瞪,对着众人没好气地说道:“都杵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各就各位继续拍戏?”
然后对着景漓道:“景总,若是没有别的事了,你看能不能开始了?”
说着还向风沫茵使着眼色。
得嘞,还得她出马,可是,口胡,她能说这样的景漓她其实也是很畏惧的好伐?
轻轻地扯着景漓的袖子,讨好地说道:“你的要求已经做到了,我去拍戏了。”
景漓轻声一嗯,云淡风轻地说道:“我会在一旁看着,你放心,不会打扰到你的。”
风沫茵嘴角一抽,就你那快要将人凌迟的眼神盯着我看,我真的是做不到视若不见好伐?
不过见他一副没得商量的表情,只得作罢。
“景总,若是不嫌弃,就坐到那边吧。”
兴许是因为景漓的气势太强了,众人都是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不敢有一点儿的马虎,就是拍戏也几乎是一条过,所以今天的戏份很快就拍完了。
一结束,景漓就不由分说地将风沫茵打包带走了,留下一堆不明所以的众人好奇地猜测,他们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难不成是兄妹?可是这哥哥管妹妹管的也忒严了吧!
夜云初深深地望着两人离去的方向,那里已经没有了佳人的倩影。
“云初,一起吃个饭?”江芷黎已经卸了妆,手中提着一个白色的名牌包包款款走来。
夜云初轻笑一声,委婉拒绝道:“不好意思,黎姐,我还有事,恐怕今天不能跟你一起了。”
说完便施施然走了,后面跟着柯泽。
“早知道会被拒绝的不是吗?”失神地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江芷黎喃喃道。
“芷黎,我们走吧,晚上我请你去搓一顿!每次都是你请我,这次换我请你,不许跟我抢哦!”贝晗在她身后突然出现,笑着举着自己的钱包。
她与江芷黎是大学同学,两人关系很好,有事没事的时候,总是会在外面相约一聚,只不过每次都是芷黎付钱,她还真的有点过意不去,正好今天带的钱足够,两人又刚好有时间,便想着可以一起吃吃饭。
“好,不过......”江芷黎收起自己的失魂落魄,微笑着道,话锋一转,就听见贝晗抢着回答。
“我知道嘛,不就是不能喝酒吗!这话你都说得我耳朵都起茧子了,走吧走吧,去晚了还不知道有没有位呢!”
贝晗拉着她的胳膊不由分说地就上了保姆车,对着司机说道:“小刘,水墨楼。”
......
“诶,景漓,你开慢点儿啊!”被景漓强行赛上车,风沫茵还没有坐好他就已经发动了车子。
酷炫的兰博基尼“嗖”的一下开出了好远。
风沫茵抓紧车座,惊慌失措地侧头看向那疯魔的某爷。
车外的景物飞速的后退,可以想见车速是有多么的快了。
这个妖孽,今天这是怎了么?
在片场的时候就很不正常,一直用阴森森的目光盯着她,害得她演戏的时候有好几次差点儿出错!
似乎是捕捉到了什么惊天的秘密消息似的,风沫茵眨着美眸,这妖孽似乎是在她与姜寻拍吻戏的时候就一脸不悦了。
莫非他是吃醋了?
想到这,再看着他不悦的神情,这车都要叫他开出了赛车的水准了,忍不住噗嗤一笑:“阿漓,你不会因为今天下午的事一直郁闷到现在吧?我们两个不是还有亲下去吗?”
景漓睁着魔魅般的眸子,蓦地一眯,手上使劲儿,跑车在路旁来了个急刹车。
风沫茵不察,猛地身子向前一耸。
景漓眼疾手快地将手掌搭在她的肩膀上,带到自己的怀里,阴测测地说道:“听你的意思你好像对没有亲到感到很可惜?”
风沫茵心跳如雷,这个妖孽要停车也不知道说一声,吓死她了!
可是在听见他咬牙切齿的声音,心中一凛,为什么要曲解她的意思?
“这根本就是无中生有的事!”
风沫茵正色道。
“你说我无中生有?”景漓危险地眯起眸子,大有只要她说一句是,他就会掐断她的脖子。
风沫茵瑟缩着脖子,讪讪地笑了:“谁说的,我找他理论去。英明神武的景**oss怎么可能会做出无中生有这样的事情呢!”
古人云:识时务者为俊杰。
这妖孽现在正泡在醋缸子里,一个不留神她就得跟着他被淹死在里面。
“以后不许跟别的男人那么亲密。”他霸道而强势地命令。
风沫茵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一个白眼。
“那你干脆将我绑在身上得了!”以后她还是要拍戏的,不可能就叫她演独角戏吧?剧组里这么多的男演员,她一个个避之如瘟神,她还要不要在演艺圈混下去了?
“这个提议好!”景漓却是兀自点头,眼角终于溢出笑意。
风沫茵气结,懒得搭理他了。
“快点儿开车,我饿了。”时间过去了一分钟,他灼灼的目光还胶着在她的身上,揽着她的一双手热得发烫,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
”景漓没有说多余的话,车子如离线的箭飞射了出去。
“诶诶诶,都叫你慢点儿了!”风沫茵瞪了他一眼,现在这个点上路上的车也是很多的好伐?
景漓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外面的车辆,车速有所下降。
漆黑的夜空繁星璀璨,不同于中国,巴厘岛的夜空总是这么美丽。
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少许,或超过他们,或落在了他们的后面。
“小心!”前方突然出现一辆黑色宝马车,疑似出了故障,车身歪歪扭扭地朝着他们的车开来。
眼见就要撞上了,景漓握着方向盘急速旋转,堪堪使得辆车擦肩而过。
只是还是避免不了被那辆车的车尾扫了一下,刺啦的声音刺激着人的耳朵。
随即从车尾处甩出来一个灰不溜秋的东西,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黑夜中显得十分的清晰。
一个急刹车,景漓便将车子停了下来。
景漓幽深的眸子透着寒光,从后视镜中看见那绝尘而去的车子,眼中闪过不明的光芒。(未完待续。)
vip100 美人计?老娘不干了
风沫茵急急忙忙地冲下车,冲到了车尾,蹲下身子,眼睛瞅向车下面。
才看清楚在车轮旁边的物体。
她当时就愣住了,这...是枪?
景漓此时也下了车,看着她蹲在车后一动不动的,走了过去,在看见那一把黑色狙击枪的时候眼神一凛。
风沫茵犹豫了一下,从挎包里掏出一条白色手绢,小心翼翼地拿住枪的尾部,拿在眼前细细地端详。
通体黑色,厚重压抑。
枪口处有细细的裂痕,应该是从车里甩出来的时候掉在地上磕碰的。
景漓声音前所未有的严肃:“给我看看。”
风沫茵看了一下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枪,又听见景漓严肃的声音,于是乖乖地将枪递了过去。
枪这种东西景漓才是最熟悉的。
风沫茵按捺不住心底的好奇:“你看出了什么吗?”
她是经历过枪战的,只是没有参与罢了,但枪的威力还是很厉害的,国家对于枪支又管理的很严,私人贩卖枪支弹药是违法的。
看着那辆车离去地如此迅速,这枪的来历定是不明。
“回去再说,我们现在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他看得很清楚,那辆车是经过特殊材料改装过的,后备箱开了口,应该是刚刚经过一场火拼,隐隐地能够看见后备箱中密密麻麻的黑色枪支。
这是一群军火走私犯,追在他们身后的应该就是警察了。
车上隐隐地能够窥见四个人影,在他看向那辆车时,对上了其中一个人的眼睛,那双眼睛阴鸷得令人惊惧,但是并不包括他。
风沫茵似是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点头,没想到就是简简单单地坐车回家就能够遇到这样的事情,要是这运气拿去买彩票,她早就发了。
两人上了车,车嗖的一下窜出去很远,就在他们走了之后,迎面又来了几辆车。
急如闪电的速度无不在昭示着暴风雨即将来临。
风沫茵扭头看向与他们擦肩而过的黑色车辆,不禁感到疑惑,甚至心里有个猜测,这些车不会是在追之前那辆扔枪支的车吧?
越想越觉得可能,震惊地看向景漓,看见他对着自己点点头,还真让她给猜对了!
就是不知道这私卖军火的是什么人了,不过这事本就与他们八竿子打不到一团,好奇心害死猫的道理她也是懂的,这种事情还是少参与为妙。
可是有的时候,不是你想不参与就不参与的,就算是你不惹麻烦,麻烦也会找上门。
待与最后一辆路虎车擦身之后,风沫茵忽然觉得被什么人给盯上了一般,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下意识地就朝着那辆路虎望去,只来得及看见那渐行渐远地车身。
景漓见她默不作声,很是安静,心中不禁担忧:“怎么了?”
风沫茵甩甩头,将脑子里那混乱的情绪甩开,微微一笑道:“没什么,可能是我看错了吧。”
警笛声畅然消失在黑夜中,茫茫夜色那辆黑色宝马犹如颓败的獒犬偃旗息鼓立在路边。
刹车的声音划破天空,几辆警车就停在了宝马车的周围。
晚上八点中,路上的车辆也已经稀少,就是有车,在看见这么浩大的阵势也“跐溜”地将车开到了光速离开。
一看这阵势就是在抓什么穷凶极恶的贼徒,虽然存存着看热闹的心,但是这要是一不小心犯太岁被歹徒看上抓了做人质,真的是哭都没地方哭了!
几辆黑车聚集在一起,车中走下来一个个穿着整齐军装的军人,个个配枪。
其中一个人对着那最后下车的穿着军绿色大衣的男人说道:“大队长,这次又让人给跑了!我们追上去的时候,只剩下那一辆车了,车里的枪支也不见了!”
语气中不乏气愤与悔恨,妈的,这已经是第三次让人从他们的手上逃掉了,这要是再来几次,他们枭狼的威望何存?!
男子望着漆黑的远方,一双锐利的眸子如鹰隼般尖锐,面如寒霜,声音冷冽:“去,看看周围有什么可疑的人或东西。”
“是。”那人声音洪亮,斗志昂扬,这次一定要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一定要将那些人绳之以法!
“大家行动起来,队长有令,分散开来在附近找着,一定要仔细了,不能放过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
“是!”空气中传来厚重的脚步声,一声令下,众人分散开来,有的潜入幽深的树林中,有的则在长满野草的路边找寻线索。
被叫做大队长的男子双手插兜,厚重黑色的军靴在昏暗的灯光下油光噌亮,男子伸手揽了揽军大衣,敏锐地眼神扫荡着周围的一切。
那是......
就在远处的路中间一颗小巧玲珑的东西闪着闪着白色的光芒。
男子走了过去,才发现那是一颗小小的耳钉,莹白透亮的金刚石被分割成多面体,每一面都反射着绚烂的光芒,这明显是女人的钻石耳钉。
猛然回想起,之前在一辆蓝色兰博基尼的跑车里,那个女孩儿...她的耳朵上好像带着的就是这样的耳钉,会是她的吗?
可是这耳钉为什么会出现在路中间?
就算是不小心掉了难道不应该掉在车里吗?
还是说...他们中途下车了!
下车又是为了什么?
男人眉头紧锁,思绪翩飞,一个个问题接踵而来。
“咔吱~”似是树枝被裁断的声音。
男人停下脚步,将右脚向一边挪开,一小块黑色的东西兀然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像是发卡。
男人蹲下身子,将它捡起来,修长的手指在上面摩挲着,呵,看来他们很快就会找到了!
“栓子,通知大家不用再搜了,直接回部队。”
“队长,为什么?我们不再找一找吗?说不定会有什么重要的线索,他们既然是弃车逃亡,那么久一定是跑不远,我们现在追还来得及。”
周明栓一下子就急了,刚刚才将大家派出去,这一下自己队长就变卦了,让他们都撤离。
今天他们可是出动了枭狼一个组的人,若是就这么无功而返,回去肯定会被猎鹰的那些人给笑话死的!
“队长,我们......”
周明栓越想越觉得窝囊,俗话说的好啊,不争馒头争口气,他们枭狼没有一个孬种,今天一定要将那群私卖军火,挑衅他们的人缉拿归案!
“住口,我说立即回去!”
周明栓倔强地扭过头,拳头握紧又松开,不甘心地道:“是!”
军人最重要的就是服从军令!
回到酒店,风沫茵就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这枪到底是个什么来路。
看着她巴巴地瞅着那杆狙击枪,满眼的都是好奇的光芒,景漓剑眉微扬,扬扬手中的枪,笑着道:“很想知道?”
风沫茵撇嘴,不想知道她会这幅表情吗?
“唉,你不知道就明说嘛。何必浪费人家的感情。”
看着景漓笑得欠扁,风沫茵耸耸肩膀,满不在意地转身走向床边坐下。
景漓将枪放在了行李箱中,走到她的身边坐下,刮了刮她的鼻子:“激将法在我这里不管用。”
风沫茵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她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图,话里面的促狭意味甚浓:“美人计呢?”
在这个狐狸面前,她的这些小伎俩根本不够看的。
“那要看看是什么样的美人计了。”景漓完全不上钩。
风沫茵暗骂,奸诈的狐狸!
“这样呢?”她忽然勾住他的脖子,笑靥如花,嘟着樱唇在他的嘴上印上轻轻一吻。
很快的撤离,景漓意犹未尽地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不够,时间太短,还来不及品尝什么味。”景漓云淡风轻地说道。
风沫茵心肝脾肺肾都疼得抽搐了,冷哼:“老娘不干了!”
说完就在床上一个翻滚滚到了另一边,与床那边的他两相对望。
挑衅地上扬着下巴,呶呶嘴,示意他收回那双色/色的爪子。
每次都来这套,她怎么可能每回都被他得逞?
景漓漫不经心地收回本要抓住她的手,这丫头学精了,不过以为这样就能逃的了他的手心吗?
那真是太傻太天真!
“唉,本来还想着你只要再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来着,现在看你的样子,想来是对这并不感兴趣,那就算了吧。”景漓略带可惜地说道。
风沫茵一听,眼睛一亮,她是很想知道不错,狐疑地望着他,这个妖孽真的会这么好心?
真当她傻是不是?
估计是她真的信了他的话亲他一下,这妖孽就逮着她来个法式长吻也不是没有可能。
经验告诉她,在这妖孽的面前千万不要班门弄斧,抱着侥幸心理是会作死的!
“算了,我现在又不想知道了。哎呀,订的饭怎么还没有来?”风沫茵话锋一转,蜷腿坐在床上,目光瞟向门口处。
好久没有吃水墨楼的水晶虾饺了,今晚本来打算去的,谁知道路上出了这样的事情,只能先返回酒店了。
景漓见她并没有上当,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淡淡地说道:“打电话问问。”
风沫茵耸肩,看来这妖孽是原本就没有打算告诉她这件事。
这是不是从侧面说明一个问题,这枪的来历看来真的不凡?
妄自猜测了一下,想不出什么,果断放弃。
算了,反正这也不关她的事,现在她只想填饱肚子。
拍了一下午的戏,都没有怎么吃东西,这会儿她真的是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就这么想着,门外传来很有节奏的三声敲门声。
景漓打开门,就看见阿缪推着餐车,上面几盘被银色的盖子盖住的饭菜。
“我是给小姐送饭的。”阿缪机械般的声音。
言外之意就是请你让开。
景漓不动如山地挡在门口:“交给我就好,毕竟男女授受不亲,你一个大男人也不好出现在茵茵的房间里。”
靠,你就不是男人了!
阿缪面部抽搐,心内吐槽不已。
“景总,既然如此,您是不是也该避嫌?”阿缪忍着想要将眼前的妖孽一巴掌挥出去的冲动,冷冷地说道。
“我不一样。”
卧槽,怎么不一样了?靠,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被这个妖孽气死的。
“你们在干什么?我快饿死了。”风沫茵见景漓一直堵在门口跟门外的阿缪说话,因为他们的声音很小,所以她也没有听清,于是漫步走来。
看着那餐车上的食物,笑得眉眼弯弯。
“既然饭送过来了,怎么不拿进来,真是的,不知道我很饿吗?”瞪了一眼景漓,就将他推到一边,将餐车推进屋。
风沫茵将饭菜放好,看向仍然在对峙的两人,嘴角一抽,问道:“阿缪哥,你吃了吗?若是没有吃的话就一起吃吧。”
“没有。”阿缪说得理直气壮,只有他自己知道其实他已经吃过了。
可是为了能够进去,履行对少主的承诺,坚决杜绝一切雄性生物出现在小姐三米范围之内。
更是要防备着不要让眼前的男人逮着机会与小姐有亲密的解除。
小姐还小,成人间的搂搂抱抱,接吻睡觉神马的会教坏小姐的,为了还主子一个纯洁软萌的女儿,他一定要将这个男人弄出去。
“阿漓,你也别站在门口了,一起吃吧。”
风沫茵招呼着两人坐下之后,就自己吃着了。
一顿饭下来,气氛还算是融洽,虽然旁边的两人不对头但是起码在吃饭的时候,没有斗起来。
“景先生,一起?”阿缪伸出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摆明了是一定要与他一起出去。
风沫茵看向景漓,就见他眉毛清扬,狐狸似的眼睛中满是算计,这个妖孽又在想什么计策?
不过准没好事。
景漓对于阿缪隐晦的行为没有表示,只是忽然倾身上前,在风沫茵的耳畔小声地嘀咕着。
阿缪侧着耳朵想要听清他说的话,但是由于他的声音太小,什么都听不见。
只是看这小姐微微改变的脸色,那上面染的粉红,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景先生,很晚了。小姐需要充足的睡眠应对明天的戏。”阿缪声音强硬了起来,语气不善。
风沫茵娇嗔了他几眼,暗啐一声,不要脸。
红着脸双手抵在他的胸前,将他向门外推。
走到门外的时候,阿缪突然顿住脚,道:“小姐,虽然这龙华酒店安保有保证,但是小心为上,小姐睡觉的时候,还是要锁好门,千万不要让一些无耻之徒钻了空子。”
他意有所指。(未完待续。)
vip101 让我跳窗户?
景漓勾起唇角,似笑非笑地望了一眼他,给风沫茵一个暧昧的眼神,绝尘而去。
阿缪气得眸中寒光不要命的射向他,带上门,回到隔壁,却没有在床上睡下,而是拿了一床被子,将靠近风沫茵那间房的墙壁旁边的东西搬到一边,将被子铺在地上。
谨慎起见,晚上就睡在这里,可以随时察觉到小姐房间中的动静。
等两人都出去了,风沫茵拿了睡衣就去了浴室中洗了个澡,根本不知道,某个尽心尽职的保镖君今夜打了地铺,顺便听墙脚。
她出来时看见那门并没有上锁,又想起景漓离开时说的那句话,心里像是有一根羽毛轻轻拂过,痒痒酥酥的,精致的小脸瞬间爆红。
匆匆地走向门口将门从里面反锁。
一切做好之后,倚着门缓缓地舒了一口气。
耳边似乎还回响着他的那句话——晚上给我留着门。
抓狂地摇着头,口胡,难道她也被妖孽传染了,满脑子的旖旎思想,太羞耻了!
风沫茵,不要在想了,上床睡觉!
拍着滚烫的脸颊,迈着凌乱的脚步走向床边,“扑通”的整个人都摔在床上。
剩下两只腿还耷拉在床沿上,眼睛盯着天花板出神。
“诶,女人,你真的就这么把男神的话当做耳旁风,不给他留门了?就不怕明天早上男神心情不美妙,再出什么幺蛾子整你?”落汎的声音兀的在脑海中响起。
风沫茵羞恼地瞪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冷声说道:“今天我想自己睡。”
落汎没有实体,她倒是想要送他几个白眼和爆栗,但是这是不可能的事,也只能对着天花板想象那就是他咯。
落汎不知道她心中的想法,而是真的是对于风沫茵此刻的反应相当的无语加鄙视。
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明明想抱着男神温暖的身躯睡觉,偏偏不想承认。
“切,口是心非。”
“你才口...是...”
拍了一天的戏,再加上今天晚上被那惊险的一幕吓到,此时躺在软绵绵的床上,浑身的神经得以放松,那根紧绷的弦“啪”的一声断开,风沫茵竟是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落汎听着她浅浅的呼吸,绵长而清浅,也没有再说什么。
......
巴厘岛的风沫茵混的是风生水起,而远在京都的楚玉晗此时也接到了一个新戏。
林珝通过特有的手段为她争得了著名导演周炳坤执导的科幻电影大作《m星大作战》。
周炳坤在华夏电影圈内的名气与傅言不相上下,两人本是京都电影学院的同门师兄弟。
从两人相遇的那一天起,就很是不对盘,周炳坤比傅言要高上两届,在傅言还没有考上京影的时候,他蝉联了京影导演系两届第一名。
这个殊荣一度让他登上了京影的风云榜,可是所有的殊荣、所有的追捧都在傅言来了京影以后化作了泡影。
每一年他都是屈居在他之下,因此就被同学们调侃万年老二,无论是院系的比赛,或者是校内举行的微电影大赛,他总是被傅言甩在后面。
就是毕业之后,两人都通过自己的努力,在华夏闯出了一份名堂,更是拍了不少脍炙人口的好剧。
可是对比之下,周炳坤依旧是傅言的手下败将。
他本人就是一个小肚鸡肠,心胸狭隘之人,所以明里暗里抢了傅言不少的好剧,但是他还觉得这些不够,只要傅言一天还在,他就永远摆脱不了他带给他的阴影。
而两人的纷争时不时地就会被娱乐八卦扒出来,在报纸上、网络上晒一晒,以至于两人的暗斗变成了明挣,两人的名气却也是为此甩了不知道其他导演几条大街了。
林珝就是看中了两人之间的渊源,所以才使尽一切手段谋得了这个剧中一个重要的女二的位置。
虽是女二,但是戏份却比女一还要多上一些,玉晗毕竟是第一次参演电影,若是出镜率高些,就有更多的把握将自己完美地展现在观众的面前,对于她初步累计人气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楚玉晗拿着剧本,黛眉微皱,这是个科幻剧,而她要演的角色是一个叫做美纱的华裔女孩。
“小姨,你确定这个剧真的可以与风沫茵参与的《幻沉》一争高下?”
“呵呵,你放心,小姨什么时候骗过你?你不是想要对付风沫茵吗?这个剧可是与《幻沉》齐名科幻小说改编,小姨已经证实过了,拍摄这个电影的时间是七月中旬,拍完的话至少也需要两个月的时间。”
“周炳坤后期制作人员都是百里挑一的人才,后期剪辑制作的话最快也得要一个月,所以起码要等到十月份才能播,而傅言导演的那部仙侠电影,已经确定在十一播出,我跟周炳坤已经沟通好了,最终敲定在同一天播出。”
楚玉晗闻言,眸中一喜,同一天播出,那竞争力就大了,若是成功的话能够狠狠地打了傅言的脸,而风沫茵是那个剧组的,他们的电影被她参演的电影压制,她心里也会觉得很畅快。
而且她相信自己的演技,有了她的加入,她是不会让风沫茵抢风头的!
她只有比她更红才会让她羞愧不如。
“玉晗,你觉得如何?”林珝亲切地拍着她的手,目光如水。
楚玉晗心中一动,微笑着道:“都听小姨的。”
这次她一定要风沫茵知道自己永远是不可超越的存在,即使没有了《幻沉》,她也能够在娱乐圈站住脚。
不过世事总是难料的,此时她是多么的意气风发,之后就会是多么的萎靡不振,甚至是忿忿不平地背后耍阴招。
第二天早上,风沫茵从床上醒来,温暖的阳光从窗户流泻进来,金灿灿的,照的人懒洋洋的。
她第一次有了不想起床的念头,要是能够一直这么宁静祥和的生活就好了。
一股淡淡的古龙水的香味从鼻尖传进五脏六腑,风沫茵心中不禁疑惑,这个味道不是她身上的啊!
呃...有点儿像是景漓身上的味道,可是昨天他明明没有在她的房间睡觉啊!
又使劲儿嗅了几下,还是那个味道,而耳边似乎还听见了浅浅的呼吸声,风沫茵惊愕地睁开双眼,一张放大的脸兀然出现在眼前。
风沫茵惊诧得舌头打结,他是怎么进来的?
猛地坐起身,就望向门的方向,还是反锁的,那这妖孽是......
想到什么,风沫茵忽的看向窗外,窗户也是关的好好的,这个妖孽难不成会遁地术?穿墙术?
一时风沫茵似乎是掉进了一个怪圈里,天马行空地猜测着。
完全没有注意到床上的人已经睁开了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慵懒地撑着头,侧躺着欣赏她精彩绝伦的变脸。
“呵呵...”
风沫茵的思绪被一声轻笑打断,就看见了令人喷血的一幕,只见不知什么时候景漓身上的被子已经从他的身上滑落在他的腰部以上,露出那肌理分明,健硕诱人的胸肌。
他的肌肤很白,就像是羊脂白玉一般,上面没有一丝疤痕,光滑如丝。
风沫茵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感觉鼻子痒痒的,大清早的要不要这么刺激?
赧然地捂住鼻子,微扬着头,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不对,我不是锁着门了吗?你是怎么进来的?”
刚刚她想了很多种可能就是没有想到万全的方式,在不惊动阿缪哥的情况下进来这个房间。
“你猜。”景漓很满意她的反应,笑着妖孽万分。
风沫茵一把抓起床上的被子盖在他的身上,眼睛眯成一条缝,没有看见想象中的果男图,才敢睁开眼睛与他对视。
盘着腿,一副审问犯人的高冷样。
心中吐槽:猜你妹啊猜!
风沫茵轻咳几声,非常严肃地说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你想怎么个抗拒从严?”景漓好笑地看着她故作冷静的样子,魅/惑一笑,有着蛊/惑人心的摄人魔力。
即使是看惯了他的笑容的风沫茵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妖孽真的有着动人心魄的勾人魅力。
怪不得能够将楚玉晗那个心机女,绿茶婊勾引得不要不要的!
想到自己的男朋友竟然被自己的仇人惦记着,心里是既酸楚又愤恨啊!
景漓见她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根本就对于他的话置若罔闻,摸着下巴,疑惑:他的魅力已经下降到这种程度了吗?放着他这么一个美男不理会,自己却在那儿发呆。
倾身凑近风沫茵,身上的被子也应势滑落掉在腰间。
两人的脸只有一公分的距离,她纤长的睫毛轻轻地扫过他的脸,心中微微荡漾,景漓眯着眼睛,唇角勾勒出邪肆的笑,呵气如兰。
风沫茵顿时如受惊的小兔子,瞪大了双眼,意外地望着近在咫尺的脸,吓了一大跳。
微微向后仰着身体,将自己的脸与他拉开,双颊绯红,瞪着澄澈干净的清眸,满眼的疑惑与惊诧,这个妖孽!
都说不要勾引她了!
风沫茵低吼道:“你离我原点儿!”
“我觉得我们需要近身交流交流。”景漓不退反进,伸出手在她的脸上轻轻地摩挲着。
风沫茵的身体不由得一颤。
“砰砰砰~”
就在这时两人之间暧/昧旖旎的氛围被门外的敲门声打破了。
风沫茵宛若灵活的兔子一般,从床上跳了下去。
门外阿缪的声音响了起来:“小姐,你起了吗?我已经定好位子,可以去吃饭了。”
风沫茵心中一紧,哦去,是阿缪,之前景漓出现在她的房间中被他看见,两人至今都像是死对头一般的胶着着,今天说什么也不能让他知道景漓在她的房间中。
眼珠子一转,风沫茵余光瞥向那紧锁的落地窗。
小跑着走到窗户的跟前,飞快地将窗户打开,急道:“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穿衣服过来。”
景漓黑着脸,沉声说道:“你让我从那里跳下去?”
焦急的风沫茵并没有听见他声音里的磨牙声,只是瞪着眼睛:“你昨晚不是从这里进来的吗?现在再从这里出去有什么不好?”
她想过了,落地窗是从里面上锁的,昨天晚上她不记得有没有上锁,只是景漓既然能够出现在房间里,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从窗户爬进来,然后是他上的锁。
“不去。”景漓慵懒地重新躺了会去,轻启薄唇。
可笑,他堂堂盛世总裁,竟然要像一个小偷似的爬窗户!太掉价了!
风沫茵简直要气笑了!这个混蛋这个时候还在意什么君子风范?
“行,你不从这里跳下去也行。那就赶紧穿衣服躲到卫生间去,否则今天和以后你就不要再送我去片场了!”
风沫茵从窗户那里走到床边,将景漓的衣服盖在他的脸上。
景漓一把将衣服拿下来,黑着脸,可以啊,胆子肥了,都敢威胁他了。
可是他偏偏就吃她这一套。
阿缪在门外听着房间中似乎有人说话的声音,问道:“小姐?出了什么事了?”
风沫茵强装镇定:“没什么事,我刚刚起床打开电视看早间新闻呢。”
风沫茵说着,还不忘将景漓推向卫生间,顺便将他的衣服也丢了进去,带上门,扶着门框松了一口气。
又将电视打开,声音调小了一点,才朝着门口走去,将门打开。
阿缪看了她一眼,向门里面望着,见没有什么可疑的人物,舒了一口气。
他还真怕又看见那个男人出现在小姐的房间里,那样的话他真的可以切腹了!
“阿缪哥,你先进来坐一会儿吧,我去洗漱。”风沫茵淡淡一笑。
阿缪点点头,在房间中坐下,看着电视。
电视上放着的确实是早间新闻,只是,他怎么觉得他听见的声音与里面的男主持人好像有那么一点点出入。
阿缪抿着唇,也许是因为在门外听得不太清吧。
进了卫生间,风沫茵瞪了一眼已经穿好衣服,却是一脸阴沉的某妖孽,自顾自地刷牙,洗脸。
景漓的脸更黑了:“我堂堂盛世总裁,委屈做个地下情人也就算了,现在要与自己的老婆亲近一下都得躲躲藏藏的。”
他越说越委屈,可怜巴巴的看着风沫茵。
那妖孽的容颜楚楚可怜,一双潋滟的凤眸似晶莹的黑宝石一般清澈透亮,又似幽深的深潭一般令人情不自禁的陷进其中。(未完待续。)
vip102 被盯上了
望着那张扮可怜的脸,就算知道他是装的,风沫茵的心还是软了下来。
好吧,是她的错,可是以她现在的实力与背景,就算是薄妈妈他们不嫌弃自己,景漓公布了两人恋情,也是会招来其他的人诟病的。
甚至是会让盛世集团的股票下跌,那她就是罪人了!
风沫茵抱住景漓的腰,低声说道:“阿漓,对不起。”
景漓伸出手同样地抱住她,眼中闪过一抹狡黠,嘴角挂着狐狸般的笑容。
“我理解你,只是我也希望你能够理解我,我会等,等你成长起来的那一天,我相信我们会总有一天会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景漓摸着她的头,软软的头发在他的手心中轻轻划过,也在他的心上留下柔软的痕迹。
“嗯。”
风沫茵抬头,踮起脚尖,凑到他的嘴边,亲了一下,绽放出释然的笑容。
“谢谢你。”
毫无例外的,今天还是景漓送她到片场,只不过阿缪也坐上了他的车。
景漓没有阻止,而是早上接了一通电话,好像很急,匆匆地将她送到片场就走了。
而此时军部的某栋大楼,却是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大队长,昨天晚上八点左右在那一带出现过的人与车辆的车牌号我们都已经查出来并整理好了,所有的信息都在这里。”周明栓拿出一张纸递给大队长。
大队长的脸色有些凝重,他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看着他送来的打印的资料,眉头紧皱。
其实让他去查这些东西只是要确认一下,缩小嫌疑人的范围。
那群人处事谨慎,早就已经在那一段路安排好了接头人员。
所以在那辆车被他们的炮弹轰击了车尾时,他们就已经计算好要在那段路甩开他们,逃脱他们的视线之后,就训练有素的将那车上的所有枪支都搬到了另一辆车上运走了。
而他们也计算好了,那个时间正是车辆最少的时候,他们就算是在路上停下车,只要在有人发现之前换好车逃走就行。
不过现在他最关心的还是昨天晚上与他的车擦肩而过的那辆兰博基尼。
余光瞥向放在办公桌的钻石耳钉与那黑色的发卡,这两个东西不可能会那么巧的都出现在那段路上,而且那黑色发卡上的钻石与耳钉上的用的是同一种打磨方式。
他虽然对此了解不深,但是这几颗碎钻他有幸在他侄女那里见过,而他也在那个女孩的耳朵上看见了一模一样的耳钉。
所以他可以肯定这发卡也一定是昨晚的那个女孩的东西。
“对了,大队长,我在查车牌号的时候,发现有一辆蓝色的兰博基尼昨晚与他们的车差点相撞,后来那辆车停了下来,车里的两人下车之后不知道在车下面捡了什么东西,因为光线太暗,又被那个男人挡住了,所以并不能看出是什么。”
周明栓见男人的眼睛一直盯着一个车牌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看了看便想起之前调出来的视频。
捡了东西?
这一刻,男人似乎想到了什么,笑了起来。
周明栓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大队长这是想到啥好事了?
男人掏出一根烟,点燃,缓缓地吐出一口烟雾,透过朦胧的烟雾,他如黑曜石的眼睛晦涩不明,令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很是高深莫测,又透着一股危险。
周明栓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小小心翼翼地开口:“大队长?”
男人弹掉烟头上的灰烬,灰色的烟灰落在烟灰缸里。
想了想吩咐道:“给你哥打电话,让他帮忙查一个人,就是昨天晚上那辆兰博基尼的主人。”
“是。”
周明栓的哥哥效率很快,半个小时的时间就已经将车主的资料发到了他的邮箱之中。
点开邮件,男人看着那寥寥的几笔描述,紧抿着薄唇,又吸了一口烟,冲着周明栓道:“跟我出去走一趟。”
风沫茵还不知道自己不知不觉中就已经被人盯上了。
此时的她仍旧在一心一意地拍摄着人生中的第一部戏。
景漓接了电话就赶紧坐上了私人飞机,飞往了国内。
他之前使了手段让回国的风霖戈不得在短时内来到巴厘岛,可是现在却是接到通知,发生了一点意外。
这件事就算是不是因为他,可是他也是有一部分的责任,所以他必须要回去一趟,尽快解决,如若不然,茵茵会恨死他的!
景漓忽然觉得很无力,从来都是运筹帷幄的他,发现不仅在面对茵茵发生意外的时候,他会惶恐不安,就是在面对与她有关的人和事出现危机的时候,他也会害怕,会不安。
尤其是现在发生意外的是她的亲哥哥。
若他真的出了什么事,他相信茵茵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跟他分手,甚至是会恨他!
坐在飞机上,外面急速的气流肆虐,厚厚的云层压抑非常,气温也很低,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狂躁。
就如他现在的心,真的很恨不得能够将那些绑走风霖戈的人给虐上个千百遍泄恨!
......
当男人带着周明栓以及其他的几个兵蛋子到了盛世集团分部的时候,得到的消息就是他们老板已经在一个小时以前走了,周明栓狠狠地攥着拳头,痛斥老天,为毛要这样耍他们?!
抓不到犯人也就算了,为什么想要找一个公司的总裁都这么难?
“队长,我们现在怎么办?”
男人看了一眼那站在前台的小姐,示意周明栓上前问一下他们总裁身边是不是跟着一个女孩儿,知不知道那个女孩现在住在什么地方。
很快周明栓就从那个前台小姐的嘴里知道了风沫茵的落脚处。
几人又浩浩荡荡地离开了。
前台小姐眼冒星星的望着他们挺拔的身姿,尤其是走在前面的男人,那大刺刺在他肩膀上张狂着的可是三枚金灿灿的星徽,尼玛,她真的没有看错!
上将诶!有生之年竟然可以见到这么厉害的人物,而且那个男人看上去也就三十多岁吧!
这么年轻的上将,她真的是见都没有见过诶!
简直太厉害了!
她还跟他们说了话,真的好激动!
风沫茵拍完戏,接他们回酒店的不是景漓,而是远山,没想到远山竟然也跟着景漓来了巴厘岛。
“远山大哥,出什么事了吗?”
今天景漓走时的严肃是她从未见过的。
远山目不斜视,认真地开车:“没什么事,都是一些商业上的问题,只要boss出马就一定会迎刃而解,只是这次的事情有些严重,所以boss这几天可能就不能来接你了。”
他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憨厚,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里是多么慌乱,就怕风沫茵发现了什么异常之处,继续追问下去。
风沫茵闻言,垂眸没有在说话。
捂着胸口的位置,在拍戏的时候,她就觉得心口闷闷的,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很慌,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在听见远山这么说,这种感觉不仅没有变淡,反而是更甚了。
可是她也知道从他的嘴里她是问不出什么了。
回到酒店,风沫茵就着急地要给他打电话。
可是当看见那站在她房间门口的一排整齐列队的穿着绿色军装的几人,顿住了脚步,有些纳闷。
这些人为什么会出现在她房间的门口?
正疑惑着,只见其中的一个军人就走到了她的面前问道:“请问是风沫茵小姐吗?”
风沫茵皱了皱眉,有些诧异地问道:“请问你是?”
这个男人为什么会知道她的名字?
“你好,我是枭狼特种部队周明栓,那位是我们的大队长达奚焱。”周明栓介绍过自己,又指了指站在一众军人前面的浑身散发着寒气的男人。
“你好。”风沫茵挑了挑眉,不知道他们找她是有什么事。
“风小姐,我们是否可以进去说?”周明双看出她心中的疑惑,可是这走廊上也不是说话的地儿,于是伸手指了指她的房间。
风沫茵点点头。
虽然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但是看样子他们并没有什么恶意,又是特种部队的人,她这小身板还是惹不起的。
进去房间的只有那个被称作队长的男人与眼前的周明栓,而跟在她身后的则是在看见他们一群人时就警惕地密切注视着周围一举一动的阿缪。
几人坐在沙发上,周明栓看了一眼达奚焱,点头喊了一声队长,就从怀里拿出一根录音笔,笑着道:“风小姐应该不会介意吧?”
风沫茵淡淡一笑,摇摇头。
心里却是狂吐槽,尼玛!她能介意吗?
周明栓清清嗓子,看了一眼达奚焱。
达奚焱冲着周明栓点头,说话了。
“是这样的,昨天我们在茸平路发现了一辆黑色的宝马车,全身损坏,车主不知所踪。我们调出了那里的摄像头,发现在那辆车停下之前与你乘坐的车发生过碰撞,而就是在那个碰撞瞬间似乎从车上掉下了什么东西,不知道风小姐有没有见过?”
公式化的语言,虽然是在询问她,但是他已经讲得很清楚,有图有真相。
都说摄像头拍下了他们冲撞的那一幕,那么他们下车捡东西的那一幕也一定拍下来了。
他这么说,不就是想要她自乱阵脚吗?
看来那把枪还真的是烫手的山芋啊!
既然他们已经知道,她若是此刻坚决不将东西交出来,对于持有证据的他们来说,他们完全可以搜查她的房间。
风沫茵笑了笑,站起身走到柜子边上,从里面拿出行李箱。
为了安全起见,昨天她就将枪收在了行李箱里。
将行李箱拉到两人的面前,淡淡开口:“我们确实是捡了一个东西。”
打开行李箱,一把长约六十五厘米的黑色狙击枪就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阿缪瞳孔一缩,在被人察觉之前迅速地垂下眼帘。
这枪是......
见风沫茵毫无隐瞒,坦荡荡地将东西交出来,周明栓眼中露出赞赏之意,若是这个女孩坚持不说实话的话,他们就真的会采取暴力手段了。
看样子这个女孩也就只有十四五岁吧?这份冷静镇定一点儿都不像是一个初中生。
寻常女孩见到真枪,哪一个不是将它扔得越远越好,生怕惹了一身的骚。
“昨天捡来的东西就只有这个了,你们若是要就拿去吧。”
周明栓咧嘴一笑:“那就多谢了。”
有了这个东西,还怕抓不到那伙人?
“昨天捡到这把枪的时候,我用手绢隔着了,上面应该还有你们要追的那些人的指纹,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你们就请回吧,我还要休息。”
“行行行,真是打扰了,我们现在就走。”周明栓站起身,将枪背在身上。
等着达奚焱起身一起走。
达奚焱深深地看了一眼她,眼底的幽暗之色更浓,旋即在风沫茵的淡笑下,嘴角微微上扬:“这个东西,想必是你的了。”
说完将东西放在桌子上便起身离开了,周明栓立即跟了上去。
风沫茵眯眼看向那桌上的东西,瞬间了然。
她就一直奇怪为什么他们会找到她,就算是查出了那车是景漓的,也没有人会想到车上坐着的另一个人是她吧。
毕竟她自信昨天晚上的那摄像头没有拍到她跟景漓的正脸,晚上光线又暗,想要根据他们的脸识别他们的身份恐怕很难。
昨天回来发现左耳上的耳钉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她还找了好久呢。
她还以为是落在景漓的车上,可是早上找过之后也没有发现,原来是昨天下车查探的时候掉在了路上。
待两人走后,阿缪担忧地问道:“小姐,昨天晚上你们回来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风沫茵云淡风轻地说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遇到了他们正在追击一辆黑色的宝马车,看样子那车里装的应该是私自倒卖的枪支了。”
阿缪担忧地问道:“那小姐没有受伤吧?看清楚那些人的面目了吗?”
“我要是受伤了,还会出现在这里?”风沫茵看见他紧张的样子,笑道:“你也不用太担心了,昨天我们与那辆车撞在一起的时间很短,那些人又是在躲避着达奚焱他们的追捕,没时间去想与我们这些路人的。”
其实她嘴里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她知道那些人既然敢做军火生意,就不是多么纯善之辈,要是发现昨天他们车里掉下来的枪是被他们捡走的,说不定也会跟达奚焱一样找上他们。
所以刚刚达奚焱问她索要枪的时候,她会毫不犹豫地给他,一半也是因为将手中的烫手山芋扔出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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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103 噩梦,被抓(二更)
阿缪又岂是不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
可是想到昨天两人发生意外的时候自己竟是没有在场,阿缪心里就是一阵愧疚不安:“小姐,以后请一定要让阿缪跟随在你的身边。”
风沫茵也知道他心中的担忧,点点头。
送走阿缪,风沫茵终于拨通了景漓的电话。
“景漓,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公司出了一点儿事,远山应该已经与你说明了,怎么了?是不是拍戏累了,想我温暖的怀抱了?”
景漓微微扬起嘴角,听着电话里的声音,浮躁的心在这一刻有了寄托一般,镇定了下来。
在与景漓相处之后,她发现自己也并不排斥他偶尔的口头调戏。
听着他的声音,也不吝啬自己的思念,爽快地道:“对啊,想你了。”
“呵呵......”景漓愉悦的笑声从电话里传来。
“没想到我的茵茵这么的想我,那我是不是要尽快地回去呢?”
“嗯,你要快点回来。还有,远山说你回国了,你现在是不是已经到了?”
风沫茵忽的想到远山的话,而飞机上是不允许使用手机的,他现在能够与自己进行通话,也一定是已经到了机场了。
景漓压抑着心中的思念,退而求其次地采取了口头上的调戏:“没有,你老公财大气粗,于是坐着私人飞机回去了。”
风沫茵羞红了点,啐了一句:“不害臊。”
想到自己今天下午的不安,于是又开口问道:“你真的没有什么事吗?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我好害怕。”
人对于未知的恐惧总会在刻意的想象时被放大,就比如她现在。
时间越久,这种感觉就越像是索魂的黄泉使者用那双一森森的双瞳直勾勾地盯着你似的,令你毛骨悚然。
越想越害怕,越想越害怕,她不禁哆嗦着身体,感觉到从头到脚的冰凉。
拿着手机的手更是颤抖个不停,双唇惨白,像是窒息一般。
“傻丫头,一定是你最近拍戏太累了,早些休息。实在是不行,明天就向剧组请假。我不在你身边的这段时间一定要学会照顾好自己,不要让我担心好吗?”
景漓的声音轻柔似春风拂过,有着某种激励人心的力量,风沫茵糯糯地道:“可是...我也不知道,阿漓,我...”
她的话有些语无伦次,即使听着他的声音,她也觉得心中很慌。
“乖,不要怕。现在听我的命令,立刻马上去洗漱,然后上床睡一觉,明天一切都会好的。若是实在担心,我的手机会一直开机,你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知道吗?”
景漓蹙眉,心里微微地犯疼,他的茵茵很敏感,有着令人害怕的直觉。
她声音里的脆弱令他现在每呼吸一下都有如针扎一般的痛。
这个时候她是多么的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的,可是他现在却不能陪在她的身边。
可是比起此时的疼痛,他知道若是她知道自己哥哥遇险,她一定会不顾一切地去救他。
他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她受伤,那样会比在他的身上划刀子还要痛!
“那,你给我唱首歌吧。”
风沫茵不知道此时应该用什么样的方法解决她心中的惶恐,潜意识中她更不想挂掉电话。
这种感觉很是强烈,若是挂断电话,也许她就联系不上他了。
“好。不过,你先去洗漱,等你洗漱完躺在床上,我再给你唱,好不好?”
景漓没有犹豫地答应,虽然他从未唱过歌,但是她的每一首歌他都听了,而且深深地刻在了脑海中。
风沫茵从浴室出来,手脚麻利地上了床,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身上,拍了拍身边的床,冲着电话道:“好了。”
静静地陪你走了很远很远
直到天地之合
直到地老天荒
才发现
原来我们两个已经将一辈子走遍
你曾问
一辈子有多远
现在答案就在眼前
我说一辈子好短
希望生生世世的相恋
你笑靥如花
泪水一点点开始蔓延
我拥你入怀
许定再续前缘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风沫茵听着那饱含深情的歌唱,不知不觉闭上了眼睛。
眼角晶莹的泪水划过脸颊,在那白雪似的被子上晕染出一朵柔情的小花。
电话里缓缓的呼吸声传来,景漓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确定那边的人儿安然入睡,才缓缓开口:“晚安,等我。”
挂了电话,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看着那一串熟悉的号码,景漓果断地按下接听键,声音冰冷:“说。”
那边传来严肃的声音:“主子,地点发生变化,目标正在朝着雅尔加移动。”
“继续追踪。”景漓下达命令,眸中一片冰寒。
......
“城,查到了霖戈的下落了吗?”唐明卿温润如玉的脸上布满寒霜,没有那一层文雅的面具,浑身透着不属于他年龄的冷漠。
薛城也没有平时的嬉皮笑脸,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严肃认真:“马上,再给我一分钟!”
“明卿,相信霖戈,他会没事的。”顾憬安慰似的拍了拍唐明卿的肩膀,这话不仅是在安慰他,更是在提醒自己。
他一定会没事的!因为他是风霖戈!
“查到了,在雅尔加!”薛城激动地嚎叫一声,一手拍在键盘上,招呼两人凑近来看。
三人围着电脑,只见那电脑上一个红色的黑点快速地在地图上移动,目标就是雅尔加!
那个处于黑白之间的地带,俗称灰色地带!
何为灰色地带?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绝对的泾渭分明的,黑与白都是极端的表现,而大部分的东西则更多的是属于这一地带的。
雅尔加是个混乱的国度,它虽然属于印尼的管辖范围之内,但是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其实这里是真正的三不管地带。
或者可以说,政/府很想管辖这里,但是无能为力。
而这里的人其实都是一些被国家孤立抛弃之人。
这里的政/府只是一个空壳子而已,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小岛地方武装力量各自为政,还有许许多多的佣兵团。
这些佣兵团里的人都是一些天涯亡命之徒,在他们的眼中是看不到白天的,只有黑压压的罪孽与鲜红的血腥。
这里一年十二个月,最少有六个月是战争频发的时候。
而每年的十一月份到三月份是这里降水最多的时候,可以说明天都在下雨,而且是暴雨,出行都成问题,更不用说是发生战争了!
雅尔加岛周围有数十个小岛,这里的小岛多是无人岛。
因为雅尔加经常爆发战争,硝烟四起,各个佣兵团甚至是地方武装力量进行火拼之后势力都会发生一场不小的变动。
势力的毁灭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所以雅尔加岛周围小岛的海域防守十分森严,就是为了能够防止战火蔓延,或者是狙杀趁机逃脱的叛徒,为了不让任何不定因素破坏了外界的和平。
但是百密总有一疏的时候,他们不能在这片海域与小岛上一步一岗,两步一哨。
总会有边防守卫军顾不上的角落,不过,这些角落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僭越的,除非你不怕死。
“城,明卿,我们马上就走。”顾憬一锤定音。
唐明卿与薛城两人点头。
麻蛋,竟然敢掳走他们的兄弟,简直是不要命了!
景漓与唐明卿两拨人马正在紧锣密鼓地搜集着风霖戈的下落。
而风沫茵这边却是睡觉都不得安生。
梦里她看见了哥哥,一身是血地出现在她的面前,他的头部早就被鲜血染满。
那可与日月争辉的温润如玉的容颜上面两只黑洞洞的窟窿不断地留着鲜血,触目惊心!
身上穿着他走时的衣服。
此刻那上面也是鲜血淋漓,袖子也已经支离破碎,只剩下寥寥的布条萧瑟地在空中微摆。
他一步步走来,声音像是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可是又那么的令人心酸:“沫沫,哥哥死得好惨!你一定要帮我报仇!”
“啊!”风沫茵在睡梦中惊醒,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捂着胸口,这里好闷,闷得窒息。
她小声呢喃:“哥哥。”
秀发被冷汗侵湿,脊背上的冷汗更是源源不断地滋生,她整个人就像是被从河水里打捞出来的一样。
脸色苍白,没有一点儿血色。
为什么会做这种噩梦?
修长的手指紧紧地揪着被子,似是要将它撕烂一样。
因为太过于用力,那手指上的青筋暴突,隐隐可见那细小的青紫色血管。
这一刻她的肌肤透明得吓人!
阿缪焦急地敲着门:“小姐,发生什么事了?”
风沫茵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声音轻如蚊蝇:“我没事。”
冷静下来,才发现自己的嗓子有些沙哑,声音也是弱小。
慢吞吞地下了床,朝着门口走去。
房门刚刚打开,阿缪就急着再次问道:“小姐,刚刚发生什么事了?”
关切的眼神在风沫茵的身上逡巡。
少主不在,他必须要保护好小姐的安全,不能让少主担心。
“进来吧。”
风沫茵弱弱地说道:“也没什么事,就是做了一个噩梦而已。”
可是真的没有事吗?
风沫茵转身摸着心口,扪心自问,她还是欺骗不了自己的心。
那梦里的一幕与前世的记忆交错着出现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紧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失声哭出,只是一个梦罢了!
如是安慰着自己,也只是能够让自己不要太心慌。
“小姐,喝点水吧。”阿缪倒了一杯水递在她的面前。
风沫茵啜了一口,干燥的唇瓣久逢甘霖般水润。
“阿缪哥,哥哥有没有说他什么时候回来?”刚刚的梦仍令她心有余悸。
哥哥走了这么久了,即使是处理联盟的叛徒,此刻也已经结束了吧?
那他为什么还不回来?
甚至是一个电话都没有打?
阿缪心中一咯噔,看向风沫茵惨白的小脸,小姐莫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迅速地低下头,阿缪心中已经是千回百转。
冷静下来,不可能,小姐这几天都在他们的视线范围内,她不可能知道什么。
而那个妖孽般的男人,更不可能对她谈起少主的事情。
阿缪想了想,道:“少主说他在国内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现在还不方便回来。小姐,少主不像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的微弱,他会处理好一切尽快赶过来的,你不要太担心。”
阿缪是个不善安慰人的人,此刻见风沫茵满目担忧,他不知道说什么,也只能这么安慰。
风沫茵点点头,也是,哥哥出了事情的话,阿缪不可能这么镇定。
风沫茵摸着下巴,想了想,道:“好了,我先去洗漱,吃过饭,你送我去片场吧,告诉远山大哥让他不用来了。”
此时的雅尔加再次爆发了战火。
浓烟四起,火光漫天,进入雅尔加境内的路只有两条。
一条位于沙奎港口,只是那里口宽水深,更是有不少的帮派在这里进行火拼。
那弥漫着乌黑色硝烟的港口,此刻已经血流成河,到处都是断肢残臂,清澈的水域也变成了一片殷红,红的瘆人。
另一条在卡尔德利拉,那里虽然很安静,但是它就像是一只沉睡的狮子,随时都会苏醒。
然后乘人不备,给你最后一击。
绵延数千里的电网密密麻麻地将整个小岛包围了起来,上空更是盘旋着黑鹰一般的战机,嗡嗡嗡地喧嚣着。
雅尔加的某个小镇的破楼中,几个黑衣黄发,蓝眼睛的外国佬押送着一个一米七多的少年,走了进去。
楼里的大厅中放着一个黑色的大铁笼,旁边有两人守卫。
见几人走过来,铁笼旁边站着的一黑衣人掏出钥匙将笼子打开,那几人就将手中押着的少年关了进去。
少年踉踉跄跄几步,才稳住了身形。
“小子,老子警告你老实点,否则老子的枪可是不长眼的,一个不小心老子就崩了你的脑袋!”
一男子嘴里说着古怪的华夏语,怪腔怪调,听着令人难受。
风霖戈轻啐一声,笔直地站立,弹了弹褶皱的衣领。
随意地坐在地上,一双犀利的眸子无悲无喜。
平平淡淡的没有波澜,更没有害怕。
他就像是做客一般,丝毫没有一点儿被抓的狼狈,优雅的似画中走来的王子。
如此悠闲的泰然处之的态度,令那些关押他的人不爽到了极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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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装什么装?小子,被抓了,就要有阶下囚的觉悟,妈的,死到临头还在爷这里潇洒装大爷!”
又一男子骂骂咧咧地朝着笼子里吐了几口吐沫。
这个男人的华夏语较之之前的那位流利了许多,更是对于那些骂人的话脱口即出。
风霖戈凌冽的眼神扫了他一眼,寒芒乍现。
“靠,你小子是不是活腻歪了?敢对着老子翻白眼,老子今天不教训教训你,老子就跟你姓!”
那人火了,不顾其他人的阻拦,就气冲冲地朝着铁笼冲去。
“金,住手!”
一声冷喝从门口传来,厚重的大门关上,大厅里阴暗一片。
那人对着来人道:“头儿,这小子就是欠收拾,我......”
话未说完,被来人一记冷眼制止,男人立马噤声,只得拿那双贼溜溜的鼠眼瞪着风霖戈。
“呵呵,小子,我很佩服你的勇气。”来人穿着黑色的披风,脚踩黑色皮靴,气势压人地走来。
风霖戈冷眼瞟了一眼那见了来人立马不吱声,并且恭敬地敬礼的众人。
最后看向那已经缓缓走到铁笼门前如军人一般标准下蹲的男人。
男人大概只有三十多岁,浓眉大眼,如宝石蓝的眼睛闪动着大海的微茫,眼窝深邃,五官立体,又是一个洋鬼子。
风霖戈嗤之以鼻,眉头几不可见地蹙起,随意地将目光移开。
耸肩道:“能够得到佣兵王卡里的赞美,我真是深感荣幸。”
金嗤笑,不忿地冷哼:“哼,死到临头还嘴硬。”
卡里一个眼刀扫过去,冷冷道:“金,闭嘴。”
风霖戈坐在地上,蜷起左腿,左胳膊搭在坐腿上,缄默不语。
“小子,你既然知道我是谁,那么也一定知道我抓你来是为了什么吧?”
风霖戈闻言眉头紧蹙,薄唇紧抿,眼中一抹暗芒闪过,狠历非常。
解决了联盟里的叛徒,他本打算回家看看,却不想为什么就被几个穿着奇异的男人盯上。
刚开始他以为是楚昶旭那老贼又起了什么坏心思,意图抓他逼沫沫就范。
想要将人引到无人的地方解决,没想到这几人如此被逼。
一不小心就被他们的暗器伤到,紧接着他的异能就使不出来了。
而就在他们将他带上飞机的时候,才知道,这几人根本就不是楚昶旭的人。
现在见到这个被佣兵界奉之为王的男人,他总算是知道原因了。
哼,没想到爹地的人里也有叛徒。
还真是叛徒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他被抓的事情一定不能让沫沫知道。
否则他们这么多年的努力又算什么?
妈咪的牺牲有算什么?
所以,他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只要逃出这个地方,其他的一切就好办了。
他风霖戈从来不是一个坐以待毙的人。
闭上眼睛,在那人看不见的地方,右手盖在地下,隐隐的蓝色微茫在黄色的土地上卷起小小的漩涡。
不够!
还不够!
“小子,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告诉你吧,不要白费力气了,我们研究的异能抑制药剂没有人能够解开。不能使用异能的你,碾死你,就像踩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卡里阴险地勾勾唇角,站起身,脚尖卷起黄色的沙土,轻轻地向前一耸。
入目的就是狼狈的少年。
风霖戈雪白的衬衣上覆盖了一层泥沙,就是头发上也都是。
甩甩头发,尘土飞扬。
幸亏他闭上了眼睛,否则现在已然成为瞎子。
缓缓地睁开双眼,那纤长的睫毛上浅黄的沙子似一层雾将他的眼睛覆盖。
黑色的瞳仁深邃如潭,冷冷地盯着那居高临下的男人。
龙游浅滩遭虾戏!
尼玛,这份屈辱他会记在心里!
会让这些人为此刻的不屑鄙夷付出代价,让他们知道有一种人不是随意就可以欺凌的!
看着他狼狈的样子,金心中一阵畅快。
鄙视地望着他敢怒不敢言的样子,若不是头儿在这里,他一定要仰天大笑。
尼玛,太爽了!
让你横!
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可是当后来,这句话应在自己的身上,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卡里盯着自己的手指,漫不经心地问道:“不说话没关系,我就开门见山地问你了。认识一个胸口有着蝴蝶印记的女生吗?”
风霖戈一瞬间绷紧了身体,似一只蓄势待发的孤狼,他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知道多少跟沫沫有关的信息。
冰冷的目光在厅内的人中逡巡了一圈,心中冷笑,看来他不仅要逃出去,这里的人还要一个不留。
“你从谁那里得知的?”
他没有说什么事,但是卡里却是笑了。
把玩着手中土元素凝结成的土球,卡里道:“现在问这个问题不觉得有些晚了吗?而且我卡里可是十分信守承诺的,答应了那人不会泄露她的消息就坚决不会说的。”
“不过,你若是想知道的话,也不难,只要你告诉我你妹妹是不是胸口有个相同的印记?恩?”
风霖戈白了他一眼,目前看来他并不知道沫沫的去向,不过估计用不了多久,他们还是会找到她的下落的。
希望景漓能够在那些人找到她之前带她离开。
“外界皆传言卡里的力量卓绝,异能更是修炼得炉火纯青,既然你这么有本事,就自己去找答案吧。”
卡里冷下脸来:“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既然这样,我就用自己的方式请我们可爱的小妹妹来这里观摩一下。”
说完,卡里手中的土球竟是飞离了他的掌心,砸向了一侧的木箱子。
顿时尘烟滚滚,轰隆的几声散落了一地的木片!
风霖戈视若无睹。
卡里冷哼一声:“你们看好他,若是人跑了,知道怎么做吗?”
阴冷的话如冷血的毒蛇,众人均颤抖着身体,脊背发凉,郑重道:“是!”
......
风沫茵拍完戏就心事重重地坐上车,阿缪满目担忧,满心纠结。
犹豫半晌,动动嘴皮还是没有说什么。
“风小姐,看你好像有心事,是不是在剧组被人欺负了?”
虽然早上已经嘱咐过阿缪让他去跟远山说让他不用来了,可是他依旧是在楼下等着,美其名曰,奉boss命令,贴身保护夫人的安全。
风沫茵拗不过他,想想也就是多一个人的事,也就默许了。
“没事,剧组的人都很好,是我自己的问题,从今天早上开始我的眼皮就一直跳个不停,你说是不是我哥或者景漓出什么事了?”
风沫茵试探性的一问,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身侧阿缪的神情与远山的反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