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送你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靠在小超市外听完苏荷在电台的节目之后,段天狼将喝光了的橙汁瓶子扔进垃圾桶,走到街边拦了一辆的士。
“去哪?”
开车的是一个四五十岁左右的大叔,因为王廉和方冲的关系,段天狼对这个年龄段的大叔有着格外的好感,所以,段天狼选择了坐在前排。
“金壁辉煌。”段天狼答道。
“是去玩吗?现在可是有点早呢。”司机大叔说着,笑着看了看段天狼,“是包下午场的吧?那还是满便宜的。”
段天狼看着大叔慈祥的笑容,也忘记了解释,只是跟着点了点头。
车子开了没有多久,就被迫停了下来,似乎是因为前面出现了交通事故的原因。
一般来说,司机遇到堵车这种情况,总是很容易的变得心浮气燥起来,尤其是这种以开车为生的的士司机。因为时间对他们来说,就是钱,有这个赌在路上的时间,还不如多跑几趟。
但是这个司机大叔却跟一般的司机不同,他只是低声嘟囓了一声,“怎么那么不小心啊?”
然后就打开收音机,听着收音机里的音乐,靠着窗边,望向车窗外。
司机大叔悠然的神态让段天狼很好奇,他不禁有些好奇地问道:“大叔,堵车你都不急的吗?”
“为什么要急呀?知道吗?每一次堵车,都是上天让我们停下来好好欣赏这个世界的暗示。”司机大叔转过头看了段天狼一眼。说道。
“哈……?”段天狼愣了一下,“堵车这种事还可以这样理解地吗?”
“为什么不可以呢?”司机大叔笑着反问道。
段天狼一时语塞,对啊,谁说不可以这么理解?
“但是。城市里有什么风景好看的呢?”段天狼又问道。
“当然有很多啊,街上那么多美女,街边有那么多高楼大厦,都挺好看的啊。”司机大叔说道。
“但是这些东西全部不是大叔你的啊。”
“那又怎么样?”大叔笑着说道,“虽然我只能欣赏几分钟,但是拥有这些大厦和美女地人。说不定一分钟都没有认真欣赏过呢。”
段天狼想了一会,说道:“大叔你的观点还真是特别。”
“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你就明白了。”司机大叔笑道,“拥有什么东西。不是看我们手里握着什么,而是看我们的心里装着什么。”
“那朋友呢?如果因为我们的失误,而导致他们的过世,我们还拥有他们吗?”
司机大叔将车速稍微放缓,惊讶地转头望着段天狼。“朋友?过世?”
段天狼眨了眨眼睛,将目光直视前方,“只是打个比方而已。”
司机大叔不再说什么,只是沉默着开车,气氛变得有些凝重。
的士在上海地街道上快速地奔驰着,无数的景色不断地从段天狼眼前逝去。
这种景物飞逝的感觉,让段天狼不由得又想起自己和普希金一起赶往那废旧工厂的情景——飞速奔驰。然后就是杂乱频繁地枪声,刺目的枪火,死一般沉闷的黑夜……
“对不起,可不可以麻烦你慢一点。”段天狼摸了摸有些晕眩的脑袋,说道。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段天狼深呼吸一口气,抬起头来,“麻烦你找个地方靠边停,我想走一段路。”
“也好,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司机大叔说着,将车子停了下来。
段天狼看了看的士表,正要拿钱地时候,司机大叔拍了拍他的肩膀,“小伙子,不用给了。”
段天狼讶异地转过头看着司机大叔。
“我看你心情好像很差,那我就送你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吧,希望你心情可以好一点。”司机大叔笑了笑,说道。
段天狼跟司机大叔对视了一阵,然后点点头,“谢谢。”
“我不知道你到底做过什么,但是如果真的觉得是自己的错,就该去用心弥补,而不是一味自责。”在段天狼打开车门,即将下去的时候,司机大叔又说道,“自责就像大便一样,除了产生一堆臭气熏天的垃圾以外,什么狗屁意义也没有……小伙子,早日开始新生活吧。”
“这是句很老地电影台词。”段天狼眨了眨眼睛,推开车门,“不过我很感谢。”
这是段天狼这么大以来,遇到服务态度最完美的的士司机,如果全世界的的士司机都这么可亲的话,也许就真的世界和平了。
从这天开始,段天狼对的士司机都有着格外的亲切感,尤其是四五十岁的中年的士司机,更是如此。
每次遇到这种中年的士司机,他都会给他们双倍的车费,当别人觉得奇怪的时候,他都会说,“送你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当然了,这是段天狼的心情恢复平静之后的事。
也许是上海的阳光并不强烈的关系,无法完全驱散段天狼从日本带回来的阴影。但是,不管怎么说,毕竟已经回来了,事情不可能更糟了。
“但愿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吧。”
走路一向喜欢保持高频率的段天狼,在现在这个时候却显得有些步履蹒跚,他第一次有一种疲倦的感觉,这是一种从内而外散发出的真正地疲倦。
自从参与飞龙集团的运作以来,龙过海就彻底变成了大忙人。过去那种每天晚上拖着狐朋狗友卡拉OK的好日子是一去不复返了。
然而,就算是再忙,龙过海还是坚持每周亲自到金壁辉煌来办公一次。每次来金碧辉煌,龙过海都被各种文件弄得手忙脚乱。
今天跟凌雪伤茶叙完之后。龙过海看着还有点时间,就到金壁辉煌的办公室里来了。
刚坐下不到十分钟,就听到门外响起“咚!咚!咚!”地敲门声。
“门没关,自己进来吧。”
龙过海抿了抿嘴唇,继续聚精会神地低头看着金碧辉煌的财务报表。
门被推开,一个人走了进来。龙过海头也不抬地就问道:“有什么事?”
“像我这种情况,算是停薪留职吗?”
龙过海皱了皱眉头,抬起头来,“终于回来了?”
“你好像一点也不惊讶。”
“当然。”龙过海笑了笑。放下文件夹,站起身来,给段天狼倒了杯水,“你走的时候没有结清薪水。”
“谢谢。”段天狼接过龙过海的水,放在一边。“不过我现在不渴,刚喝完一整瓶橙汁。”
龙过海坐在他的老板桌的一角,很认真地打量了段天狼一阵,然后问道:“你看起来好像很累?”
“确实有一点。”段天狼点点头。
龙过海动了动身子,问道:“你神秘离开,一离开就是四个月,回来时一身疲惫。好像带回满身故事一般……可以告诉我,都发生了些什么事情吗?”
“我去参加超市主管地培训了,时间稍微长了一点。”段天狼扬了扬眉毛,说道。
“难道关系到我们两人这种程度,你还不能完全信任我吗?”龙过海有些不快地问道。
段天狼抬起头,看着龙过海一阵,然后摇了摇头,“绝对不是不信任你,我只是不想给你带来麻烦。”
龙过海再次认真地看了段天狼一会,然后深吸一口气,点点头,说道:“好吧,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就不问,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跟我说吧。不过,同样的问题小雪说不定也会问起,到时候你该怎么解释呢?”
“不做任何解释。”段天狼答道。
龙过海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笑,“也许这是最好的做法,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继续在金壁辉煌假装普通人,还是有什么别地计划?”
“我打算回家。”段天狼望了一阵地面,然后继续说道,“就像你所说的,我确实有点累了。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做,我只想回家。”
“回……家?回山西?”段天狼的回答让龙过海感到有些意外。
“对,就是回山西。我回上海是想来跟你,还有小雪道别的。”
“你打算回山西去做什么?继续当赌场经理?还是开铺子卖醋?又或者干脆拿起锄头修理地球?”龙过海问道。
段天狼转过身子,看着龙过海,“你好像对我的选择不大满意?”
“当然!”龙过海摊开双手,“我说过,我把你当我地老板。虽然在说的时候,有点开玩笑的意思,但是自从外汇市场的事件之后,我是真的下定决心要跟着你好好大干一场。在我龙过海的心目中,跟我将要和你一起创造的未来比起来,飞龙集团一文不值。”
“我被你撩拨得雄心勃勃,壮志满怀,但是你现在却告诉我你要回乡下?这像什么?这简直就像被美女撩拨到血脉喷张,小弟弟整装待发地时候,美女却说,对不起,我是人妖,你还是自己解决吧,厕所在左手边……”
说到这里,龙过海看着段天狼不为所动的表情,懊恼地摇了摇头,“天狼,你回乡下去做什么?”
“我想回去读书,然后上大学,像每一个正常人那样生活。”
“但是,我想你知道,无论你怎么装,你都不是一个正常人。”龙过海激动地伸出双手,“你是个超人,是真正的超人,你只差没有内裤外穿而已。真正的超人,应该去玩弄地球,而不是修理地球。”
“啊……”龙过海无奈地用手拍打着大腿,“我要是有你的这能力,我早把地中海买下来当私人游泳池了。你实在是太糟蹋你的天赋了。”
“我已经决定了,我很累,除了回家之外,我什么也不想做。最起码,现在是这样。”
段天狼说着,站了起来。
龙过海见段天狼主意已定,便不再劝下去了,“那好吧,算我八卦……我真的很想知道,这四个月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简直都不像是从前的段天狼了。”
“因为我的过度自信,我害死了我的两个好朋友。”段天狼说着,转过身,看着身后的龙过海,“需要我继续跟你详述经过吗?”
龙过海的表情呆住了,好一会之后,他才站了起来,尴尬地对着段天狼龇了龇牙,“对不起,我……”
“没事。”段天狼看着龙过海淡淡地笑了笑,“和我一起去见小雪吧,我一个人我恐怕应付不来。”
龙过海点点头,“好,我开车送你去。”
“现在是要去哪里?”
在路上,段天狼看着龙过海的车子前往的方向,好像不是凌雪伤的学校的方向,于是问道。
龙过海答道:“去衡山路的一个书吧。”
“现在这个钟点,她应该在学校上课才对吧?”段天狼抬手看了看表,说道。
“我给小雪发了短信,让她在那里等我们。”龙过海说着,看了看段天狼,“那丫头翘课是常事,但是每次考试都拿第一。”
“哦。”段天狼垂下头,有些不适地皱了皱眉头,“可以把车子稍微开慢一点吗?”
“你怎么了?晕车吗?”龙过海关心地问道。
段天狼摇了摇头,“不是,我只是有点不喜欢车子开太快。”
龙过海本来想说你从前不是还飞过车么?但是话到嘴边,还是吞了回去,“好吧,我开慢一点。”
又过了一会,在车子快到衡山路上的时候,龙过海突然问道:“天狼,你一定有什么事情想要问我吧?”
段天狼并没有对龙过海这句话感到愕然,他略微静了一会,喃喃道:“你是说谁?”
“你说呢?”龙过海乜了段天狼一眼,反问道。
段天狼又静了会,吞了口口水,终于还是说道:“她还好吧?”
“还好,她成功地成为一个播音员了。不过……”龙过海说到这里,啧了一下,“这种事情还是让小雪跟你说吧。反正就到了。”
第二节 天下乌鸦一般黑
“哟,原来段大少爷真的回来了,我们上海真是蓬筚生辉啊。
“龙二哥,天狼是不是出什么事了?”等到段天狼走到洗手间之后,凌雪伤一边帮段天狼点东西。一边问龙过海道。
龙过海看了看凌雪伤,说道:“你等一下自己问他不就行了。”
“废话,你觉得他有可能会说吗?”
“你都知道他不会说咯,那你还问我做什么?”龙过海反问道。
凌雪伤啧了一声,说道:“龙二哥,你这不是较劲嘛,你跟他的关系。怎么可能是我可以比的呢?”
“诶,你可别乱说,我们之间是清白的。”
“拜托了,龙二哥,现在不是开玩笑地时候,你老实说,天狼这个几个月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龙过海将笑容收了起来,看了看凌雪伤,“这件事情你不要再问了。”
“哦……”凌雪伤本来还想说点什么,但是她看着龙过海的神色不大对,便点了点头,“那苏荷的事情,你告诉他了吗?”
“这种八卦的事情,当然是由你告诉他比较好了。我一个大男人,不懂你们这些小孩子之间的事情。”龙过海晃了晃脑袋,说道。
“什么嘛,明明就是在推卸责任。你不说,那我也不说,让他自己去找苏荷说清楚吧。”
“哎呀,小雪……”龙过海正想说点什么的时候,看到段天狼已经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
“你们俩正在说什么呢?远远就看见你们一脸严肃地样子。”在位子上坐下来之后,段天狼问道。
“我们正在谈你今后的打算,小雪在问我你今后打算考什么大学。”龙过海若无其事地说道。
龙过海刚说完,凌雪伤马上就不动声色地跟道:“是啊,我说你肯定是去考理科的,但是龙二哥却说你考文科更好。因为在大学里,理科你已经没什么好学的了,但是文科却有许多可以学习地东西。”
“嗯。”段天狼很赞成地点点头,“大海哥说得很对,也许我确实该去考文科。”
“那你心目中有中意的大学没有?”凌雪伤见话题桥过来了,就趁势问道。
“我现在还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也许等回家之后,跟家里长辈商量之后再决定吧。”段天狼说道。
“什么?你要回家?回山西?”凌雪伤听到这里,忍不住脱口而出道。
“是啊。”段天狼奇怪地看了看龙过海,然后又看了看凌雪伤,“怎么?大海哥没跟你说这件事吗?”
“我刚刚只是跟小雪谈起你要考大学的事,还没有说你打算回去的事。”龙过海连忙补救道。
“为什么要回去呢,如果你要上学的话,上海地教学质量不是比山西好多了吗?”凌雪伤说完,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话很没有说服力。
教学质量这种东西,对于段天狼有什么意义呢?
“我已经离开家太久了,我想念家中的长辈,想回去陪着他们。”段天狼说着,看了看龙过海两个,“不过,你们放心,我这次不会像前面四个月一样,我会经常跟你们通电话的。”
因为想要想念家中长辈,所以要回去,这种理由实在是太正当了,凌雪伤完全没有劝说的立场,只能坐在位子上,低声地喃喃自语道:“搞什么飞机嘛,刚回来又要走,还不如不要回来好了。”
这时候,龙过海赶紧站出来,“好了,你不要这个样子了,要不了多久就要高考了。你们两个都这么聪明,全中国的大学还不是随着你们选吗?就算是暂时分开,将来还不是可以在一起做四年同学吗?”
龙过海这么一说,倒是真的把凌雪伤给提醒了,“对了,你刚才还没说呢?你到底打算去哪间大学?”
“我不是说了嘛,我想要跟我地父母商量一下才行。”
“不行,你现在必须得告诉我一个学校,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凌雪伤很坚持地说道。
段天狼见凌雪伤那么坚持,便想了一阵,然后说道:“我不想上太耀眼的学校,大概会在一间比较普通的学校里上学吧。”
“为什么?清华北大有什么不好吗?”凌雪伤不解地问道。
段天狼的心意,龙过海最知道,他是想要韬光养晦。
于是,龙过海笑着插话道:“这样也好,像清华北大那样的名校里,一定有许多有背景的大人物。以天狼这种性格,说不定就得罪谁了,所以还是在水比较浅的学校里好,随便他横冲直撞。”
听到龙过海这么说,凌雪伤也觉得很有道理,“那倒也是。”
凌雪伤之所以问段天狼这个问题,当然是打定心思要跟段天狼做同学了。
所以,虽然她赞同龙过海的观点,但是如果段天狼想要去太差劲的学校,她还是不答应的,“那么,就不去清华北大这种学校了,可是起码也要是重点本科的大学吧?”
对于凌雪伤的心思,龙过海同样很清楚,所以他听到凌雪伤的话之后,也赶紧跟着点点头,“这点我赞成。以你们俩的资质,上大学无非是接受一下熏陶而已,倒不指望真能学到什么东西。如果是太差劲的学校的话,那就一点意义也没有了。”
“依你们看,上哪里比较好呢?”段天狼又问道。
“如果是我的话,我一定会选择到重庆去上大学。”龙过海很是严肃认真地说道。
“为什么?”段天狼和凌雪伤一起问道。
“我前几天跟一个童年朋友喝酒,他跟我说,他当初在重庆读书的时候,遇到那里的同学,个个热情似火。”龙过海说到这里,两只眼睛开始放出绿光,“结果,他现在每次跟老婆性生活不协调的时候,都会不由自主地梦回大学时代,每次做梦,流出的口水都有足足三两重,天堂啊……”
“什么?竟然是因为这种无耻的理由?”凌雪伤愤慨地拿起书在龙过海的脑袋上打了一下,“龙二哥,你太为老不尊了。天狼,你别听龙二哥胡扯,他是在忽悠你呢。”
“嗯。”段天狼闷哼了一声,然后很郑重其事地点点头,“其实重庆也不错啊,除了热了点以外。”
凌雪伤差点摔倒在地,“天狼,居然连你也……”
“听说蓝海通商大学美女最多。”龙过海暧昧地瞟了段天狼一眼,小声道。
“哦。”段天狼缓缓地眨了眨眼睛,“那就这么定了吧,去蓝海通商大学。”
凌雪伤的额头上冒出又深又粗的数条黑线,满肚子话憋在心里,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已经气得快要被石化了。
第三节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既然你马上就要跟那么多美女打交道了,那你应该也不会在乎区区一个苏荷了,那我也不妨直接把她的事情告诉你好了。
第四节 一生只爱一人
“真正喜欢一个人,就该是希望她幸福,而不是只想着和对方在一起。
第五节 残缺的基督
美国,麻省理工大学。
面具岛屿处于最高层的四位统治者,admin,user,code,evil齐聚美国麻省理工大学的一个实验室中。
这次会议的召集者,是四人之中技术最为高超的admin。
自从他们制作的“上帝的私语”被破解之后,admin就抛下一切世俗的事务,开始潜心研究技术问题。但是他没有告诉任何人,他到底在研究些什么。
当三个人来到实验室的时候,看到admin双眼通红,整个人的精神状况都显得很差,看得出来,他这几个月以来,一定都在拼命工作。
“admin,不要这么拼命,要注意休息。”Code搭了搭admin的肩膀,说道。
Admin笑了笑,说道:“我没事,只是最近做研究确实做得有点累,没办法,我所做的这个研究实在是太复杂了些。那个aya找得怎么样了?”
Code有些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事情进行得很不顺利,那个论坛已经被我们查得底儿掉,无论是站长还是版主,我们全都接触过,不过都得不到什么有效的信息。这个aya隐藏得太深,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另外,之所以一直没有进展,还有另外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克格勃和中情局一直在想尽方法干扰我们的调查。”
Admin笑着说道:“这很正常,罗斯切尔德家不是也在干扰他们的调查吗?”
这时候Evil跟着说道:“有头脑的人都知道,这个aya到底有多么重要。无论是中情局还是克格勃。或者是我们,我们所有人都想得到他。他。任何一方得到他,都可以对其他人形成极大的威胁。也正是因为如此,谁都想得到他。谁又都不想其他人得到他。”
“要是中情局和克格勃可以跟我们联手的话,那该多好,要不了二十四小时,我们就可以找到他了。”User笑了笑,说道。
“如果中情局和克格勃可以跟我们合作,那就世界大同了。”Admin卷起嘴角,笑道。
“我们得承认,这个aya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天才,他很可能比我们在座地每一位都更天才。”说到这里,Admin鼓舞士气地拍了拍手。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从目前所有的资料显示,他只是个标准的独行侠。既然我们找不到他,那么别人也一样找不到他。这也就是说,他将始终只是一个人。”
“而我们呢?我们是一个团队!我们有四个大师级别的程序员,还有十几个随时可以跟我们配合的世界顶尖高手。我们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技术资料库。”
“我们如果能够团结起来,就连上帝也无法阻止我们地脚步,更何况区区一个aya呢?所以,我认为,我们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把我们自己的事情做好。至于aya的事情,还是继续交给code来调查吧。也许有一天,他会突然自己露出狐狸尾巴也不一定。”
Code还没有说话,Evil就突然插嘴道:“Admin。我可以申请来接手件事情吗?”
Admin啧了一声。转过头看着Evil,“Evil。不要总是要去挑衅你的战友的荣誉感,我们是一个整体。”
“噢……”Evil抱歉地举起双手,“不好意思,我太热心了。”
“好了,我们接下来谈谈我们要做的事情。”
Admin说着,将桌子上电脑的显示器打开,其他三人马上就看到屏幕上出现一个跳跃着的数据模型图案。
“你在研究新地病毒?”User一看着图案,马上说道。
Admin笑着拍了拍手,说道:“不然我还能干什么呢?”
“可以介绍一下你的杰作吗?”Evil指着这图案问道。
Admin笑着指了指Evil说道:“你说对了,如果我们真的能将这个模型完美地呈现出来,那么就绝对是个杰作,而且是从所未有的杰作。”
Admin说到这里,就开始跟在座的所有人介绍起来,“诸位,请允许我为你们介绍这迄今为止,最具有想象力,同时也将最为强大和完美的病毒。”
“我首先要为大家介绍的,是它地感染机制,它包括欺骗和融入宿主,侵入核心和普通文件的机制。该病毒欺骗和侵入的对象,可以是文件类,包括可执行文件
第六节 常年被开除的少年老大
山西,太原火车站。
下了火车,段天狼光溜溜一个人,身上一点行李都没有带,不过他身上有他那部PDA,还有一张银行卡,卡里面还剩下几万块,另外还有几百块现金在身上。
段天狼走出火车站,刚想坐一辆的士去汽车站,然后坐车回家,才想起一件事,那就是自己现在两手空空,可是当初可是约定了给两个老鬼每人一箱茅台的。
段天狼于是走到火车站附近的商场,想去买两箱茅台。
然而,就在他刚走到商场门口的时候,就看到门口有七八个少年靠在一起,似乎说着什么。
“谁叫你带武器的?”
说这话的好像是带头的少年,段天狼站在不远处看着这少年,觉得他似乎有点眼熟,于是站在原地开始回忆起来,不知觉中,也把他们的对话听在了耳朵里。
“老大,他们人比我们多,不带武器,我们打不过啊?”
“带武器跟不带武器完全是两个性质,你这个白痴,你连这点都不知道吗?把武器收起来。”
“但是老大,他们人数比我们多一倍,我们会吃亏的。”
“神经病,我什么时候跟你们说过要跟他们硬拼?”
“啊?老大,那不跟他们打了?不打我们来做什么?”
“我真受不了你们了,为什么你们一个个思考问题都跟蚂蚁似的,全是直线条的。兵法有正奇两个方法。不正面打,不等于我们不能用奇兵啊。”
“奇兵?怎么奇兵?”
“离跟他们约好地时间,不是还有一个小时吗?我们现在就散开,散在各个不容易被发现的角落里监视他们。有手机的人全部把手机关机。给那帮家伙做出一副我们害怕逃跑的样子。等到他们等得受不了散场之后,我们再各个击破。”
“嗯,擒贼先擒王,到时候我们专门打老大,把他们打怕了,就不敢惹我们了。”
“呸。不要不懂装懂,他们那个老大叶家勋,还有他最亲近地那三个骨干,全都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我们如果偷袭他们。他们不但不会服软,还会大肆报复的,到时候就要打硬仗了。”
“那老大,我们到底该怎么办?”
“我们要让他们内部分裂。叶家勋平常都跟他的三个骨干混在一起,剩余的十几个只是普通小弟。跟他们并不是那么贴心,只要我们能把这些人分裂出来,就不怕叶家勋了。”
“我已经分析过了,这十几个人又大概分成三伙,除非叶家勋特别组织,否则都是各自在一起玩。今天是星期天,打架打不成。他们肯定各自去玩。这样一来,他们就分成了四伙人,叶家勋那一伙咱们先不理,就还有三伙人。这三伙人任何疑一伙都比咱们人少,而且也没有像样子的头头,绝对打不过咱们。”
“啊,我知道了,我们只要埋伏在他们平常最经常去地地方,就可以把他们各个击破了。”
“哈,你这小子,就你还没有蠢到家。就是这么回事,我们今天下午,要采用运动战的形式,分别在三个地方,将这三伙人全部干掉。把他们打垮之后,我们就要用到这个了。”
这少年老大从怀里掏出一个录音机,“我们要逼他们一个个宣誓脱离叶家勋,还要他们一起破口大骂叶家勋,骂得越难听越好,每伙人起码要骂半个小时。叶家勋那白痴,我是知道的,爱面子胜过一切,听到自己的手下这么骂他,他脸上肯定挂不住。他地这些手下们这么骂了他之后,他肯定不敢再跟着他了。”
“这样一来,叶家勋那小子就没有那么多手下了,形势顿时逆转,咱们怎么都不怕他们。更妙的是,要是叶家勋这小子不敢打我们主意,又气不过,去找他原来那些手下出气的话,那就完美了。咱们这时候就可以反过来给这些家伙出头,让他们变成咱们的手下。到时候,永和高中就是咱们的天下了,哈哈哈哈。”
听完少年老大这么一番妙计之后,其他六七位少年顿时心悦诚服地齐声笑道:“老大英明啊!”
“废话,我要是不英明,能只来两个月,就当你们老大吗?”
“诶,老大,好像有个臭小子,在往我们这边看。”
“哪儿?”少年老大懒洋洋地把目光转了过去。
当这少年老大看到正在打量着他地段天狼的时候,他微微皱了皱眉头,“呓,这家伙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啊?”
就在他犹疑中的时候,段天狼终于记起来了,“你是陈修源?”
少年老大奇怪地眨了眨眼睛,“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原来真的是你。”段天狼双手插在袋子里,走了过来。等到走到陈修源面前约莫半米的样子的时候,他用一种长者的语气训斥道,“你怎么还是那么不懂事?”
“我靠,你是不是想死啊?敢这么跟我们老大说话?”陈修源地身后小弟马上愤然道。
不过,陈修源反倒是不显得怎么生气,他满脸迷惘地看了段天狼一阵,然后恍然大悟地一把抓住段天狼的手,“天狼哥?”
话说当年段天狼十三岁就开始在候三的地下赌档当赌场经理,而候三有个外甥,正是段天狼眼前这个陈修源。
陈修源只比段天狼小三个月,他的父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陈修源一直是在单亲家庭中长大。
在段天狼在地下赌档当赌场经理地时候。陈修源就在矿场的中学里读书,住就住在候三家。
陈修源天性聪明,个头又很高大,因为喜欢锻炼。身子也很结实,再加上有候三的北京。
所以小小年纪,就已经在矿长中学里当上了老大,天不怕地不怕,谁的话也不听,谁也不放在眼里。直到他偶尔去赌场找他舅舅。遇到了段天狼,看到年纪相仿地段天狼,彻底被段天狼那副干练老成的风范给折服,从此以后。就一直天狼哥前,天狼哥后的叫着了。
不过,只过了两个月,陈修源就因为斗殴被学校开除,离开了矿山中学。不知去向了。
谁也不曾想到,四年多之后,他们两人竟然会在这种场景下重逢。
“你现在也是高三吧?”段天狼不悦地看着陈修源,问道。
陈修源乖乖地低下头,像温顺的小猫似的点头道:“嗯。”
“那你还不去读书,在这里搞什么事?”
“读屁啊……”陈修源苦恼地挠了挠脑袋,“我上个星期刚被开除了。”
“什么?你又被开除了?因为什么事?”
“我把校长孙子打得住院了。不过,不是我的错,是他向我吐痰在先地。”
段天狼长舒一口气,“我从三爷那里听到你开除的消息,起码不低于三次了,你怎么还被开除啊?”
“唉。”陈修源沧桑地叹了口气,“这已经是第八所学校了,妈的,我的人生真他妈地坎坷啊。”
“你妈妈知道吗?”
“她在外地跑货,一时半会回不来,我也不敢跟她说。”
“那三爷呢?”
“你说我舅舅啊?我更不敢让他知道了,他已经快被我气得神经失常了,这事要是让他知道,他会打死我的。”
段天狼伸手狠狠在陈修源头上拍了一下,“打死你也活该,你就不能好好读书吗?当老大真的那么过瘾吗?到哪儿都喜欢当老大。”
“当老大真的很过瘾嘛。”陈修源嘟囓道。
“你还说。”段天狼说着,又要举起手来。
陈修源赶紧双手护住脑袋,“天狼哥饶命。”
段天狼没好气地瞪了陈修源一眼,然后又转过头,看着那些跟着陈修源的高中生,指着他们说道:“你说你们几个小屁孩,你们知道什么叫帮派吗?你们以为帮派就是一群人凑在一起,每天吃饱了撑地,拿着刀火拼啊?帮派是要有经济基础的,他们有夜总会,有建筑公司,最差的,也有个发廊,你们兜里就几个老爸老妈给的零用钱,你们充什么帮派啊?全部滚蛋。”
段天狼说完,一把捏着陈修源的耳朵,“你跟我会和山乡去见你舅舅。”
“我不去。”陈修源大声嚷道。
“由不得你。”段天狼说话则,牵着陈修源的耳朵进了商场,“先跟我去买两箱茅台,然后就坐车回去。”
“喂,老大,我们该怎么办啊?”剩下的几个少年被这突如其来地变故给弄得手足无措,纷纷冲着陈修源大喊道。
“我现在指定寒唐做我的继承人,在我不在的时候,暂代帮主之位。”
“你还废话。”段天狼手上的劲头更加重了。
比段天狼足足高了一个头的陈修源突然龇牙咧嘴,“天狼哥,你放过我吧,我舅舅真的会打死我的。”
“让你舅舅打死,也好过在街上被别人打死。”
“那你先让我回去收拾一下行李,成吗?”
“我从上海回来都没行李,你从太原回去,要什么行李……小姐,我要两箱茅台。”
第七节 用别人的手
一路将陈修源从太原押回和山乡之后,段天狼完全不管不顾陈修源的哀告,将他一直送到了候三面前,然后才提着两箱茅台,往自己家里赶去。
当离家越近,段天狼堆方冲和王廉就越强烈。
只有到这个时候,段天狼才会意识到在过去这将近一年的日子里,一个电话也不给方冲和王廉打,是多么不孝的事情。
这两个老鬼,一定会为自己担心得茶饭不思吧。
这样想着,段天狼不禁脚下加快了步伐。
段天狼原本以为家里会冷冷清清,而没有了他之后的家也肯定会变得一片狼藉。然而,当他来到家门口的时候,却发现情形跟他想象中截然不同。
家里照样是干干净净,一尘不染,而房间里更是传来方冲的欢声笑语,啊,好像不止是方冲的欢声笑语,还有王廉不甘地啧啧之声。
“哈,老小子,你又输了,星际争霸,魔兽争霸,帝国时代,红警,不管玩什么你都输给我,这下你该心服口服了吧?”
“真是***不可思议,老酒鬼,帝国时代你才玩三天,你怎么就能赢我呢?”
“这叫什么?这叫命。老小子,你啊,就是上天送来给我当酒钱的,你就认命吧。”
“唉,我堂堂一个麻省理工的教授……”
“得了,得了,输了就输了。别摆你那破资历了,我又不会给你打折。赶紧买去吧,说好了,这回可是五粮液啊。啊,对了,顺便再带几个小菜回来。”
“妈的,气死我了,下次我跟你玩大富翁,赌一个月地酒钱。”
“再说吧。看到时候方老爷的心情如何。”
不是吧?段天狼的脑门上出现黑线,王廉在他心目中一向是讲究师道尊严,讲话斯文儒雅的,怎么现在被老鬼给带得脏话连篇了。
正当段天狼诧异地时候。王廉已经摇头晃脑地走了出来,迎面正看到站在客厅里的段天狼。
“天……狼?”
“得了吧,老小子,不就十瓶五粮液么?你今天怎么这么不干脆?静耍心眼。”
“老鬼,我回来了。”段天狼把酒放在桌上。喊道。
“啊?天狼?”方冲一听,真是段天狼的声音,赶紧套上鞋子,一溜烟地跑了出来。
“真是天狼?”方冲越过王廉,一巴掌拍在段天狼身上,刚一拍,方冲眉头顿时一皱。“你身体怎么壮了这么多?”
“对啊,你怎么这么早就会来了?不是还没到时间吗?”王廉也奇怪地问道。
好不容易回来了,一个满脸不爽地说,你怎么壮了?一个不解地问,怎么就回来了?
你说,这是什么家长嘛?这整个一破碎家庭的造型啊。
“你们就这么嫌我啊?”段天狼嘟着嘴巴,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说道。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所以才会打破我们预定的时间表,是吗?”问话地是王廉。
段天狼沉默着点了点头。
方冲见段天狼点头,便拉着王廉坐了下来,“说吧,你这么长时间里,都发生了些什么事?”
“这近一年来,发生了很多很多事。”
“一件一件说出来。”
“是。”
段天狼点点头,开始将这一年来的事情,一件一件地讲了起来。
从孟汉到龙家跟凌家的恩怨,再到认识织田有信,接受特工和雇用兵训练,在海参崴绑架市长,一直到最后在日本对付足利赖光,普希金和织田有信的丧生。
因为事情实在是太多,段天狼竟然从下午一直讲到天色黑了下来。
听完段天狼地话,方冲和王廉都是眉头紧锁,但是他们担心的却完全不是同样一件事。
方冲所担心的,是他对段天狼的所有限制都已经被冲破,段天狼现在已经完全突破了束缚,如果他想要做什么危害世界的事情地话,那么当今之世,几乎已经没有任何人可以制约他。
然而,王廉所担心的,却是段天狼的生死安危。
“我记得我曾经跟你说过一个禁令,在一年之内,不到关键时刻,不得使用你的计算机技能。”王廉严肃地看着段天狼,说道。
段天狼站了起来,“扑通”一声跪在了王廉的脚下,“对不起,老师,我知道我错了。”
“错了就要受到惩罚,我现在就要施于你惩罚,你能够接受吗?”
“无论老师给予怎么样的惩罚,天狼都欣然接受,绝不违抗,否则天诛地灭,五雷轰顶,万世不得翻身。”段天狼咬牙切齿地把能想到的毒誓一股脑全都给发了出来。
“我要封印你地计算机能力。”王廉淡淡地说道。
他这话的声音很小,但是他一说完,段天狼便猛然抬起头来,看着王廉,眼中满是惊恐和诧异。就连王廉身旁的方冲,在听到王廉这句话之后,都吓得眉角一震,“有必要这么严重吗?”
“我的决定就是这样,不过你现在的能力在我之上,如果你不接受的话,没有人可以阻拦你。”王廉说到这里,平静地注视着看着他的段天狼,“你愿意接受我的惩罚吗?”
段天狼脸上的肌肉不自主地抽搐着,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王廉竟然会给予如此之严重的惩罚。
此时此刻,段天狼的心中简直就像怒海狂涛一般汹涌澎湃。对于眼下地段天狼来说,计算机几乎等同于他的生命。王廉的这个决定。几乎等同于剥夺了他的生命。
段天狼几乎本能地想要反抗王廉地这个决定,但是他没有,原因很简单,他不可能反抗被他视为父亲的王廉。
段天狼缓缓闭上眼睛。无比痛苦地低下头,“我……愿……意。”
听到段天狼这句话,王廉和方冲同时松了一口气。
王廉放松,是因为他绝对地肯定了一件事,那就是段天狼跟admin他们是完全不同的学生,他是真正可以延续自己精神和理想的学生。
而方冲放松。则是因为他意识到段天狼并不像他想象中那样,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最起码,段天狼还有对他们两个人深入骨髓的情感。只要有这个,方冲就相信当段天狼要入歧途的时候。自己和王廉还可以阻止他。
“除了两个条件下之外,这个惩罚永远有效。第一,我宣布解除惩罚。第二,我死了。”王廉说到这里,又接着说道。“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可以给你九次机会。在封印期间,一共可以有九次使用非凡地计算机能力的机会。一旦用完,就绝对不得再用。另外,不许你使用计算机技术,并不是说不允许你使用电脑。你依然可以使用电脑。可以上网,甚至于可以上各种黑客论坛,也可以继续学习和精进你的计算机技术,你只是不能使用你超越正常人的那部分计算机能力而已,明白吗?”
“明白。”段天狼认命地答道。
说完惩罚之后,王廉长舒一口气,问道:“天狼,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离开和山乡,到上海去一年吗?”
“为了让我更加了解这个世界。”
“对,但是这只是一个原因。除了这个原因之外,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掩人耳目。”王廉说着,站了起来,“事到如今,我不得不跟你们两叔侄坦白了。我其实不止是一个简单地大学教授,我是一个黑客,在很久以前,也许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黑客。为了贯彻我人类知识共享的理念,我选择了我最欣赏的几个学生,和他们创立了当今世上最富盛名的黑客论坛,这就是被黑客们视为耶路撒冷地‘面具岛屿’……”
王廉先是将跟“面具岛屿”的渊源娓娓道来,紧接着,他又说道:“我当初离开的时候,我跟我一个学生说,我一定会找到最优秀的学生来打败他们的。为了这个誓言,我在全世界范围内寻找各种天才。但是我一直不如愿,在这个过程中,‘面具岛屿’一直派人监视着我。两年之后,就连面具岛屿都对我失去了信心。出于最后一点师生情谊,admin给我来了封信,劝我安心养老,不要再浪费光阴,然后便撤消了对我的监视。”
“但是我没有放弃,我继续不折不挠地寻找着我要的天才,我又找了一年,就在我地耐心快要耗尽,打算认命的时候,我遇到了你。在我所认识的年轻人当中,只有admin的天赋才可以跟你比拟。我如获至宝,开始全心全意栽培你。”
“不过,在栽培你的同时,我也意识到一件事,那就是我必须想方设法保护和隐藏你。当我发现你的天才之后,我不是选择单独辅导你,而是成为副校长,教授整个中学的人计算机技术;我在对外的时候,从不赞扬你在计算机上的天赋;我在为你购买各种零部件的时候,也一律加大购买量,同时供给给所有的学生使用;我也禁止你展示自己的计算机能力。”
“我所做的这一切,就是不希望任何人知道你在计算机方面的天赋和能力。但是,我知道,这还是不够。你的天才在当地已经闻名,如果面具岛屿某一天突然灵光一闪,要来和山乡调查的话,他们很快就可以知道你是怎么样一个人。一个天才,再加上是我的学生,这两个条件加在一起,足够让面具岛屿的人对你起疑心。虽然admin是一个尊重生命的人,他厌恶杀人,但是在意识到你危害着他的最高利益的时候,他还是会毫不犹豫地杀掉你的。”
“为了保护你,我不得不使出另外一个招数。我让你到上海去体验生活,然后让你叔叔和我一起宣称,你是因为讨厌学习计算机,而离家出走的。这是个不怎么高明的掩饰方法,但是如果你能够很好地配合的话,这个方法将会很有用,说不定就可以保你一条性命。”
说到这里,王廉叹了一口气,“但是天算不如人算,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你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竟然搞出这么多轰轰烈烈的事情来。客观地说,这些事情对你并不是完全不利。因为,按照正常的逻辑,我绝对不可能会允许我的学生去干这些暴露自己,而又无法真正打击到面具岛屿的事。所以,现在面具岛屿沿着我这条线查到你的可能性反而降低。”
“但是,你做了这么多事,你一定给他们留下了很多线索。总有一天,他们中一定会有人查到你的。一旦他们查到你,那么不管你是多么的天才。你都不可能拼得过整个面具岛屿的,更何况,他们身后还站着一个庞大的罗斯切尔德家族。到那时,你就只能过着每天逃亡的日子。如果真那样,那你的人生就完蛋了。”
王廉说着,走到段天狼身边,摸着段天狼的脑袋,说道:“天狼,我知道我封印你的技术能力,对你的伤害很大。但是,你必须清楚明白的知道,你已经暴露得太多太多了,如果你不从现在开始,把头狠狠地扎进水里的话,你百分之一百会被老鹰吃掉。”
“老小子,按照你的意思,天狼现在只有两条路,要么逃?要么躲?这也太窝囊了吧?我反对!”这时候,方冲气鼓鼓地说道,“男子汉大丈夫,死也要死得轰轰烈烈,不可以这么丢人。”
“老鬼,你别激动,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封印天狼的能力吗?”王廉看着方冲,问道。
“为什么?”方冲问道。
“第一,我要天狼隐藏自己,这是刻不容缓的事情,现在是隐藏的最后机会。而更重要的,是第二条,我让天狼不许直接使用他的能力,但是我没有让他不准通过别人的手,来使用自己的能力。”
听到这里,段天狼似乎明白了什么,“老师,你的意思是……”
第八节 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王廉用力抓着段天狼的肩膀,继续说道:“天狼,你的时间不多了,你最多还有五年,又或者只有三年,
甚至只剩一年,你就必须面对强大的超乎我们想象的对手。
第九节 伟大的母亲
领导力?要是可以像“英雄无敌”里的英雄一样,只要捡到一块士气勋章就能增加就好了。
躺在床上,段天狼一阵头疼,从小到大,他都是独来独往,从来没有带人的习惯。现在却要他锻炼什么领导能力,这不很扯淡吗?
“领导力?那是什么东西啊?”段天狼自言自语地嘟囔了一句,在床上打了个翻滚。
想了一会,段天狼不得其果之后,他停止了与领导力有关的思考,随它去吧,这种事情急不来的。
就浓这时候,段天稚突然想到了一个人,这个人走谁呢?他就走雇段天狼雇新疆的时候迸到的那个德国人,养德曼。
“对啊,要说蛊武人心,那个德囚佬头子好像很哺一套。”段天狼
这群想着,自亚自语道,“那个德国人的电-T娜翁尧多少来着,对了,走Ordsonesod.www.uu234.com,也许我该跟他写封信请衣一下,说不定奋哺所启示……还该,还才三爷,虽然只走个黑帮头子,担是不管怎么说,他都走个领导,他应该也可以拾戒一点表导
吧?明天起本之后,我也去请表一下他吧,嗯,就这么办吧。
好不容易符领导力湘关的问题讲完之后,段天稚的脸子一下子就空了起来。
而当他的肪子一1哺一个人的影像就自然而然她钻进他的肪渗之中一一
“段大狼,你的理想走什么?”苏荷单手水着下已,笑着看着段天狼,问道。
段天狼愣了一奋,"理想?什么是理想?”
"理想啊?理想就是很想要很想要做到的事特,或者很想要得到的东西啊。”苏着贬着眼睛说道。段天狼说:“峨。我好像没才。
“没该?你完全没该很想要做到她争特,或者很想要得到的东西吗?”苏荷问道。
“嗯。哲时来说,好像是她。你呢?”
“武呀,我的理想就是希望可以章自己的本事赚到好多戮,让武的妈妈,我自己,还该嵌的朋盖们都过上幸福的生话。无怜我们
走到哪里,我们都可以社人平等对持……”苏着说到这里,娜了娜嘴已,“嗯,就是这群而已。岂不是很平庸?”
“是有点玫碎,不过总算是理想啊。”段天狼点点头,说道。
嗯……苏荷看着段天狼,摇了摇头,“真是奇怪啊,一个像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奋没该理想呢?”
段大狼雇东上再次打了个浓,用力闭上眼晴。想让自己睡去,但是却始无法如愿,录后,他不得不坐了起来,投过窗户,看
着窗外明亮的星空。
好文之后。牡天狼才对着那明亮的星空喃喃自语道:“锥说我没有理想啊?”
上渗。西藏路。苏着家。
苏荷的毋亲叫做鉴羽,冷年。十岁。上海人。
在普通人心目中,凡是说到上渗人,总是难免奈该点联想到势利和释明,然而骆羽界这两个形家词,没哺牛点关杀。
她是一个忧秀她淮点仲,一个富有同情心,性格坚韧自释的好女人,更是一个伟大的毋亲。
当初苏荷的父亲滩一个湖处女人雇一起之后,路羽不像一来的女人那样大吵大闹,她什么也没哺说,一声不响她带上行李和
女儿回到了上渗,把所才的涛嵌和住房全都让拾了苏荷的父亲,和自一人抚养苏荷到现在。
骆羽走一个真正善良的人,渗当如拾别人增添一点麻领她时候,妞就奋威到巨大的内表,而当她帮别人大杜的时候,妇却完
全不奋放浓心上。
骆羽的善良是完全发自内心的,任何滩路羽打交道的人,都奋特不禁她社如身上她善良所打助。如今报到一个她方,不沽一
个月,如她家就奋成芳五郁右夸最爱来她她方。
骆羽饱受她的郁居,佬板以及同事们她爱戴,大家都乐于犯自己的苦楚告诉如,而她也奋慷帆而又真诚她予以倾听和劝慰。
俗话说,上行下效。
因若从小到大的耳濡目染,苏着的性格里深深他打上了骆羽的路印,她从小就自李,自择,自爱,同时富该同呀青心和自律
性。
凭心而怜,路羽对于苏着完全谈不上该多产厉,如对苏着所东率,一直是完今的信任。而如的这份信任,远比二十。小时,
全天候的监壮更该效,苏荷从小到大,都很怪事,从来不让路羽俘心。
但是,这几天,路羽却开始有些担忧起来,因若她已壮连续好几天发现,苏荷过了十一点,却还没才睡觉。
而从前,苏荷录晚十一点一定奋睡觉的。
弄常的行芳,意味着并常的心情。
虽然并不走心理学家,但是身若一个界清的于亲,和一个才着二十年丰言壮历,善解人恋的女人,这个道理,骆羽还是明白
的。
就雇段天稚雇本上翻来霞去,无法妥眠的这个衣晚,路羽也什于下定决心要跟如的女儿谈一谈了。
“咚!咚!咚!”
敲了房门之后,鉴羽站雇苏荷的房门外,问道,“可以进来吗?”
“妈妈,该什么争吗?”苏荷从本上站起身来,把门打开,看着骆羽,问道。
路羽笑了笑,说道:“没事,我刚刚设计了一个新的蛋群花式,苗点累,看到你还没睡,就想过来滩你脚脚。
“好啊,妈妈,我好久没滩你肿天了。”苏荷高兴她抓着鉴羽的手,两个人一起床上坐了下来。
骆羽伸手棋了棋苏荷顺滑乌黑的头发,慈祥他笑着问道:“都这么晚了,怎么还没哺睡?乏不是高考祛来了。压力很大?”
“不是,我还好。”苏着摇了摇头。说道。
鉴羽又说道:“那乏电台的事情吗?我觉得你表现得挺好的啊。”
苏荷再次摇头道:“也不是电台的事情。”
“哦”骆荷笑着点了点头,看着苏荷说道:“那果然就是那件事情了。”
“哪件事情?”苏荷赶紧睁天眼睛,略有些紧张地看着骆羽。
骆羽笑笑了笑,摇头道:“不用瞒妈妈了,你她渗一期节目妈妈都有听。
“哈?真的吗?”苏着紧”张的眨已着眼晴,她浓节目里可是说了很多真话地,“妈妈你怎么不告诉我呢?还总是装出一副很忙,没有时间听我节目的样子。”
如果我不这样,我怎么能听到我的宝贝女儿那么多真心话呢?“
“妈妈。你好坏啊”苏荷害羞地伸了伸舌头,滚在了骆羽的怀里。
鉴羽笑着袍着苏荷,“戒的全贝女儿,你长大了,总奋才这么一天的,来,犯你心里的疑成说出来拾妈妈听听吧,让妈鸽拾你出
出主意。
苏着听到鉴羽这么说。抬起头来问道:“鸽鹤,你不任戒吧?”
“只要不耽裸学习,我就不壮你。”鉴羽笑着答道。
“武保证,下色对不奋影响学习的。”苏着举起手,做出起誓的样信心。群?”
“嗯。”鉴羽高兴她点了点头,“我对我的全贝女儿苗百分之百她说吧。你这几天都表想什么呢。
“妈妈”苏荷咬了咬嘴吞。“你说我去上蓝渗通商大学怎么
“蓝渗通商大学?”路羽有些奇怪地眨了眨眼晴。“听说也是间可不错的学枉,尤其是建筑和公关杀。了旦走,你不走一直都
想上复清大学的吗?”
“嗯,我原来是想到复请大学去上建筑系的,但是现浓,我觉得……也许蓝渗通商大学的建筑杀更好吧。”苏着甫巷不好意思她
扰了脑袋。
“吧??什么是……吧?”鉴羽的嘴己做成一个夸张的。型,“老实说吧,是不是跟他的关?”
骆羽指了指苏荷放床书桌架子上的咖啡。
“啊?妈妈你果然知道啊。”苏荷脸上该沙发杠起来,然后老老实实她点头,“是跟他才关。
“你喜欢他?”
“我也不知道。”苏着摇了摇头,“他那个人肪华超好用,但是不大喜欢说话也不喜欢表现自己,总是看起来酷酷她,好像什么人他也不需要似的的。但走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觉得他内心其实很孤独,很需要有人去照顾和关心他……”
“你同情他?”
“我觉得不应该说是同情。”苏着再次摇了摇头,“但是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说到这里,苏荷铃于鼓起勇乞界骆羽说道:“妈妈,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暗恋一位师兄的事特吗?”
“我知道,姓孙,叫做千鸿嘛,喜欢打发胶,走路的时候从不看、路面,成精很好,虽然人有点傲气,但还算走个不错的男孩子。”骆羽答道。
“哈?妈妈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苏荷惊讶她问道。
骆羽笑了笑,捏了捏苏着的脸,“我地宝贝女儿地每一件事,我都记得很清清楚。
“就是他,他前一段时间跟我表白了
骆羽看了苏荷一阵,说道:“你拒绝了。”
“嗯。”苏着点点头,“因若我现在不能确定,我是不是可以一辈子都爱着孙师兄,所以我拒绝了。我跟他说,除外我能确定我可以爱某个人一生一世,否则我不奋答应任何人。
苏荷说到这里,抬头看着路羽,“妈妈,我这么做,是不是很俊?我明明暗恋了孙师兄很文了,现表人家主助表白,我却白白犯机奋放弃了。
“怎么说呢?也许雇别人看来,确实是才点俊。”鉴羽说着,伸出双手,捧着苏着她脸,很认真他说道,“但是要我说,成奋说戒替武的女儿威到万分娇傲。南方该一种花叫做那兰花,这种花一旦开放,艳T群芳,百花无色,但是它一生中只开放一次,而且一旦开放她时候遴到不好的天气,便奋很祛枯墓女人的爱特也是这群。表们真正发自心底的爱情,一生中只有一次,其他的时候,不过是一种习贯或者感动罢了。正乏因为爱情宝贵,所以我们绝不可以轻易并它交出去。
苏荷静了一阵,问道:“那,妈妈,你爱过爸爸吗?”
“当然。”骆羽点点头,“你爸爸是我一辈子唯一爱过的人。”
“那如果我跟妈妈一样,也爱错了人,那、该怎么办?”
“妈妈从未后悔过。”骆羽笑着摇了摇头。
“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你吃了这么多苦。”
“如果是别的妈妈,吃了我这样的苦头,也许会劝你现实点,叫你不要相信爱情,叫你去我个家境好的男人嫁了。但是,妈妈不会。骆羽说着,伸手将苏荷抱在怀里,“因为,女儿啊,心灵的感受胜于一切。
“如果有一天,你真心喜欢的那个人,就像你父亲抛弃我那样,把你抛弃,那妈妈礼陪着你一起,用一生来偿还。”骆羽说到这里,突如其来的感到一件感仿,仿佛看到苏荷真的受到仿害一般,竟然忍不住哭了起来,“但是,我的宝贝女儿啊,你这么乖,不会有哪个男人忍心这做的。
骆羽一哭,苏荷的鼻子也马上酸了起来,她用力她抱着她的妈妈,带着哭腔问道:“妈妈,你哭什么?”
“妈妈没事。”骆羽伸手格去了眼角的泪说,抱着苏着说道:“宝贝女儿,妈妈发誓,我绝对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的。
“妈妈,你放心,我会很小心,很小心他保护自己,不让那么容易让别人仿害我的。”苏荷连忙说道。
“嗯,妈妈湘信你。”骆羽说着,吸了吸鼻子,又笑了起来,“宝贝女儿,我赞成你到蓝渗通商去。不要想那么多,就当是到那里去认积一个朋友吧,反正蓝渗通商的建筑系确实不错。最重要的是,想做什么你就放心大胆哟去,妈妈不希望你的人后有任何憾,就算真的出了什么错,还有妈妈陪你。”
第十节 打骗情义色钱
第二天清晨,早上七点钟,段天狼准时醒来。
段天狼是个生活很规律的人,除非有特珠情况,不然一般都是七点起床。
段天狼走到洗漱间准备去漱口,结果路过客厅的时候,他看到自已的书包已经放在了客厅里的桌子上,里面装满了他要用的课本。
段天狼走过去将书包打开,翻了翻里面的书,然后极少有的有些幸福地笑了笑,提着书包,走到方冲的房间,靠在门边,问道:“老鬼,你知道我今天要上什么课吗?居然还帮我准备书包。”
方冲在床上打了个转身,“起码比你知道。”
段天狼晃了晃书包,笑了笑,重新转回身,想要去漱口。
这时候,本来应该是他去找的候三却亲自上门来了,背后跟着满脸兴奋的陈修源。
候三虽然是矿场一带的黑社会老大,可并不穷凶极恶,为人也很讲义气,一直以来,对段天狼也颇多照顾,所以段天狼很尊敬他,见到他进来,便赶紧走上去迎道:“三爷,你怎么来了?”
三爷比段天狼大了差不多三十岁,属于是父辈级的人物,所以对段天狼说话也很随便,“天狼啊,前一段听说你离家出走来着。”
说到这里,候三笑着搭了搭段天狼的肩膀,“真没想到,你居然也会离家出走?”
“呃……”段天狼眨了眨眼晴,伸手拉过一个凳子,“三爷,你坐吧。”
“你也坐。”候三指了指旁边的凳子,也对段天狼说道。
段天狼刚陪着候三坐下,陈修源也想跟着坐下,就听到候三双眼一瞪,正待大喝的时候,想着方老道还在房间里睡觉,便压低声音怒斥道:“这里有你坐的份吗?老老实实给我站着。”
陈修源不满地嘟了嘟嘴。双手抱胸,笔直地站在原地。
“天狼,咱们俩也不是外人,我也不跟你绕什么弯子了,我这次来找你,是想把我这个外甥托付给你的。”
“嗯?”段天狼略皱了皱眉头,抬头望向陈修源。只见到陈修源这时候却是乐得眉开眼笑,走上来亲昵地搭着段天狼的肩膀,“天狼哥,以后我就跟你混了。
第十一节 贞操
陈修源在段天狼身边的时候,乖得跟小猫似的,但是一到学校,却完全是另外一副模样。
"源哥?"刚一进门,就有人发现了陈修源,有些迟疑地走上前来向他致敬。
陈修源曾经在矿场的中学里读过书,当年他在那里也是称王称霸,天下老子第一,有许多狐朋狗党。
虽然陈修源已经离开和山乡多年,但是他的那些狐朋狗党仍在,有很多人就进了段天狼这所高中。
再加上陈修源初中加上高中,连续读了十几个学校,从和山乡一直读到太原,一路都是恶名昭著,堪称是山西省"颇具声望"的少年黑帮分子,说是著名人士决不过分。
所以,当这些旧日的狐朋狗党,与他再次重逢,依然有三分敬畏。
"哦,是伊凡啊。"陈修源认了好一阵之后,才想起这个人的名字来,熟络地扬扬手,打招呼道。
"原来真的是源哥,你怎么到我们学校来了?"这个叫做伊凡的高二学生,在确认了陈修源的身份后,赶紧更加热络地巴结道。
"山不转水转,这就叫山水有相逢,接下来的这几个月里,我陈修源就在这沙家浜扎下根了。"陈修源说到这里,得意地笑着跟段天狼介绍道,"天狼哥,这个人叫曹伊凡,是我在矿场中学那边的师弟,人挺讲义气的。"
段天狼并不理会,只是冷冷地盯着这个叫曹伊凡的高二学生,看着他直浑身发寒。
身为晋南中学的学生,段天狼的名字,曹伊凡不可能不知道,在晋南中学,段天狼三个字,就是神鬼勿欺的象征。
所以,曹伊凡被段天狼这么一看,顿时心里一阵发凉,也顾不得跟陈修源套近乎,只说了句,"以后就靠源哥罩了。"
再对段天狼规规矩矩地鞠了个躬,"天狼师兄好。"
然后就哧溜一声,赶紧跑开了。
"天狼哥,你这是干嘛呀,瞧你把小伊凡给吓得。"陈修源对段天狼嘟了嘟嘴,说道。
段天狼瞟了陈修源一眼,径自进教室去了。
陈修源没有跟着段天狼进去。他直接去校长办公室等着。他入校的事情,目前还只是校长知道,老师都不知道,他得让校长介绍他进班才行。如果就这么贸贸然坐进教室,还不得把老师吓一跳。
而段天狼突然闯进高三
第十二节 毒蛇吐信
此时此刻,整个教室里只有两面三刀个人是完全没有答题的。
第十三节 神奇睡眠法
一周后。
“六十三分。”段天狼略微有些不满意地摇了摇头,看着陈修源,说道。
可是陈修源跟段天狼的表情确是截然不同,他惊喜得整个人瞳孔都放大了,“天狼哥,你说什么?我居然靠自己的本事考了六十三分?”
“一百五十分的总分,才考六十三分,有什么好值得骄傲的?”段天狼问道。
陈修源一把抢过段天狼手里的试卷,看看试卷,眼睛拼命闪光,“拜托,天狼哥,你以为我E书天空是你吗?这可是去年高考的数学考卷,我居然……居然可以靠自己的真本事考到六十三……这……这已经不是发挥超常所可以解释的了,这分明就是神灵在庇佑。天啊,我妈说得没错,拜得神多自有神保佑,三界伏魔大帝神威远镇天尊关圣帝君,我果然没有白拜你,果然够义气……”
段天狼听到陈修源语无伦次地说了一大堆废话,伸手在他脑袋上打了一下,“你是不是疯了?”
“我是疯了,我是乐疯的。”陈修源说着,将试卷使劲在空气中抖,“一个星期苦学,就可以考这么高分,陈修源,我早说过了,我没有看错你,你果然是***智勇双全型的全才加天才啊,哈哈哈哈哈。”
“这个星期只是让你适应,还没有完全进入特训状态,现在离高考,差不多还有八周,如果你愿意全面跟我配合的话,八周之后,我保证我可以将你送进大学。”
原本乐得不知所以然的陈修源,听到段天狼这句话,动作猛地停住,他有些渴望,又有些不敢相信地望着段天狼,“天狼,我……我真的可以上大学?”
陈修源开始显得有些紧张,他吞了E书天空口干涩的口水,双手无意识地紧握着又放松,紧握着又放松。
段天狼看着陈修源,问道:“难道你对我没有信心?”
“不,当然不是。只是,我初中的时候还好些,但是我高中三年,我上的课全部加起来,还不到一百节,我……我是对自己没信心。”
“你一定行。”段天狼伸手用力拍了陈修源,然后指了指自己,“我段天狼说的。”
听到段天狼这么肯定的语气,陈修源顿时觉得心中鼓起无穷的勇气,他咬了咬牙齿,重重点了点头,“天狼哥,你说吧,怎么干?上刀山,下火海,我没二话。”
“别说得这么激烈,我又不是让你去砍人。”段天狼说着,丢给陈修源一张时间表,“这上面有八周详细的时间规划,你看看吧。”
“哦。”陈修源将段天狼的时间表接过来,看了一阵,直感到头晕,“哇,天狼哥,你这哪儿是时间表,你这根本就是个元素周期表嘛,怎么这么复杂?”
“看不懂是吧?”段天狼一把把时间表拿了回来,扬了扬,说道,“这可是我辛辛苦苦一个星期的研究成果。现在你只有八周的时间,但是你现在每一科都需要恶补,如果按照常规的学习方法,肯定来不及的。所以,我将一天二十四个小时,以十五分钟为单位,分割成九十六个部分。”
“从时间安排上来说,你每天睡觉的时间,有十六个单位,运动有八个单位,吃饭时间是六个单位,冥想的时间,是四个单位,学习的时间是六十二个单位……”
“等一下,等一下,我数数……”陈修源听到这里,赶紧打住段天狼,“十六乘以十五,除以六十,就是四个小时……”
算到这里,陈修源两眼一睁,连连摇手,“哈……我一天只能睡四个钟头?不,不,不,这不行,我每天不睡够钟头会死人的。”
“这只是开始的时间表,为了让你适应,后面你的睡眠时间会逐渐减少,最后会减少到六个单位,也就是一个半小时。”
陈修源吓得嘴巴张得老大,“一个半小时?老大……你想要我死,也换个仁慈点的方法好吧?”
“你放心,你死不了的,我还要让你活蹦乱跳地去参加高考呢。”段天狼说道。
“老大,你别开玩笑了,我要是每天只睡一个半小时,我恐怕还没到考场,就已经困死了,还怎么高考?”
“这个你放心,我既然做出这个时间安排,我自然有科学依据的。”
“科学依据?什么科学依据,世上还有让人一天只睡一个半小时的科学依据?”
“当然有。”段天狼把时间表,放在桌上,“知道达芬奇吗?”
陈修源点点头,“当然知道,画画的嘛。”
“达芬奇可不止会画画。”
“那他还会干嘛?”
“除了画画和雕塑之外,达芬奇还是个未来学家、科学巨匠、文艺理论家、建筑师、数学家、音乐家、戏剧家、发明家、医学家、雕塑家、物理学家和机械工程师。在音乐方面,他的歌唱得非常好,也会自己作曲,乐器也玩得很好。”
“在天文学方面,达芬奇是最早反对地球中心论的人之一,他还是最早提倡利用太阳能的人。在物理学方面,他重新发现了液态压力的概念,提出了连通器原理,发现了惯性理论,发展了杠杆理论,他是最早意识到原子能威力的人。”
“在医学方面,他最先采用蜡来表现人脑内部的构造,也是设想e书天空用玻璃陶瓷制作心脏和眼睛的第一人,他还发现了血液的功能。在军事,水利和机械方面,他发明了飞行器械、直升飞机、降落伞、机关枪、手榴弹、坦克车、潜水艇、双层船壳战舰、起重机等等,设计过城市防御体系,设计并亲自主持修建了米兰至帕维亚的运河灌溉工程,这些水利设施有些至今仍在发挥作用。”
听到段天狼滔滔不绝地介绍完之后,陈修源只觉得头脑一阵晕眩,“这个家伙……我怎么觉得好象这世界上就没有他不懂的事情?他是不是活了五百年啊?”
段天狼答道:“他只活了六十七年。”
“那怎么可能?六十七年怎么可能学到那么多东西?”陈修源瘪了瘪嘴巴,看着段天狼,“天狼哥,恐怕就算是你,也做不到吧?”
“当然。”段天狼点点头,“达芬奇能够有如此之骇人听闻的成就,除了因为他是不世出的天才之外,还因为他有不可思议的勤奋。”
陈修源问道:“勤奋?怎么个勤奋法?”
“我刚才跟你说的睡眠时间,就是他发明的。这个睡眠法叫做定时短期睡眠延时工作法,这一方法是通过对睡与不睡的因规律性调节来提高时间利用律,即每工作四小时睡十五分钟。这样一昼夜花在睡眠上的时间累计只有一个半小时,从而争取到更多的时间来工作。”
“这样没有过劳死?这家伙还挺能熬的,不过他身体应该很差吧?是我的话,早就累得皮包骨了,说不定见了美女都没力气看一眼了。”
陈修源还想从达芬奇那里找点心理平衡,不过段天狼很快就让他失望了,“刚好相反,达芬奇身体很好,力大无穷。虽然终身未婚,但是他一生风流倜傥,风流韵事不计其数,而且他是男女通杀型,精力充沛到不可思议。”
陈修源皱着眉头想了一阵,“这么说,那个一天睡一个半小时,真的对人的身体没有伤害?”
“就我的研究来说,应该是没有。”段天狼说到这里,看了看陈修源,“不过,就算有的话,你也得扛着,反正你身体那么好,就两个月而已,死不了的。”
“怎么可能呢?我十个小时都不够用,怎么可能睡一个半小时就够了呢?”陈修源摇了摇脑袋,不敢相信地说道。
“一个人真正睡着觉的最多只有九十分钟,其余的时间,都被用来做梦了。梦强烈的话,你就会记得,不强烈,你就会忘记,不知道自己做过梦。我打过坐,我知道,正对正午的时候,你只要能够入睡三分钟,就差不多等于平常两个小时,半夜正子时睡五分钟,就可以当寻常六个小时。这些规律都是跟天地阴阳的道理相关的,你现在不可能做到。不过,将睡眠以十五分钟为单位,用六周时间,从十六个单位,逐渐减为六个单位,你应该还是可以做到的。”
“为什么不是二十分钟,不是半个小时,却偏偏是十五分钟?”陈修源又好奇地问道。
“这跟脑波有关。”
“波?”陈修源的脑中浮现出两个丰满的圆形造型。
“啪嗒”一声,段天狼实在是忍不住又猛锤了陈修源的脑袋一下,“是脑波,不要什么事情都往那方面想。”
第十四节 好吧,公关系就公关系
“Beta波也是一种脑波,它是一种轻微的紧张状态。
第十五节 乔德曼的回信
“假身份证?”王廉拿着段天狼的身份证左右翻看了一阵之后,说道。
“身份证是真的,只是照片是假的而已。看起来很想,不过那不是天狼自己的相片。”方冲说着,喝了口酒,“为了这个身份证,可是花了一箱五粮液啊。”
“你为什么从小到大不让天狼照相?”王廉完全不可理解地看着方冲,“连个身份证都要给天狼弄假的?”
“因为我从小就担心他将来犯下弥天大罪,被人追捕。如果没有相片的话,追捕起来应该会有点难度吧。”
王廉愣了一阵,笑着摇头道:“你还真是矛盾啊。现在我告诉你吧,这样做是没有甚么意义,如果对方真要查他的话,要确认他地样子,方法多的是。你这种标准土鳖隐蔽方法,根本没用。”
“是,你洋气,洋博士。”方冲讪讪地说了一句。
王廉冲方冲笑了笑,然后对段天狼说道:“去照相吧,快点把相片交上来,不要耽误高考。天狼,你永远记住,真正好的隐蔽方法,永远是自然。以后不要刻意去做什么隐藏自己,在高手面前,你越是刻意隐藏,越是容易暴露自己。”
“那你又要他不要用电脑,这不也是刻意吗?”方冲抢白道。
“这个……这个……情况不同嘛。”王廉干咳一声,刚才的高人形象顿时消失殆尽。
见到这两个在别人面前都喜欢充高人。一到一块就变成小孩地两个人,段天狼又好气又好笑地摇了摇头,说道:“好了,好了,你们两个老人家就不要再这么打情骂俏了,再这么下去,连我都要怀疑你们俩地性取向是不是有问题。”
段天狼说完,先是到陈修源地房间看了一下,看到陈修源正在用比平时更加专注十倍地精神用功学习。
看到陈修源这么自动自觉地样子,段天狼欣慰地点了点头。他根本就没有想过,驱动陈修源发奋学习的动力,究竟是什么。
最后,段天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打开PDA,进入电脑模式,进去之后,段天狼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查看邮件。
大约半个月前,段天狼已经给乔德曼去了一封信,询问他,如何培养一个人的领导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