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职业杀手
很快的岳康一行人,来到树林。
树林中,暗处走出两人,岳康知道他们是负责保护现场的,见到岳康等人之后,参拜了一个大礼。
随后岳康带着众人来到麻子大哥几人的尸体前。
五具尸体横竖死状各异的躺在地上。
岳康与冯长老一一的查看了一下,都是脖子重剑,一剑毙命。
每个死者的脖子上只是稍微有血迹渗出,岳康对此也是不是太懂,对着冯长老问道:“冯长老,你怎么看。”
冯长老摸了一下脸上乱糟糟的胡子,沉吟少许说道:“对方的确是个高手,帮主你注意到没有每个死者脖子处只有一丝血迹,帮主可知道这证明什么?”
岳康望着五具尸体的脖子处,每个人脖子都是一道血带,边上垂挂着两点已经被风吹干的鲜血,岳康说道:“可是否证明对方出剑之快。”
冯长老眼光一亮,点点头补充道:“帮主不愧是帮主,一眼就看了出来,不错,对方出剑的速度极快,按我的估计死者都没有看清那人是如何拔剑的,若是一般的人出剑即使一剑割断对方的喉咙,一定会有大量的鲜血流出,这几具尸体显然没有。”
听完冯长老的话后,岳康脑海中浮现一个词汇“杀手”,若不是专业的杀手,不会做到如此的干净利索,这种杀手与自己以前那个年代的杀手一枪爆头完全是一个概念。
岳康想着想着,越来越担心白妙芸,娘的对方是个不折不扣的杀手,白妙芸要是跟这种人在一起,岳康怎么也放心不下。
岳康对着几个负责跟踪白妙芸的丐帮弟子问道:“白小姐,现在去了哪里?”
几个丐帮弟子,摇了摇头,说他们有明确的分工,他们只是负责保护现场和回去通报,至于白小姐那头另外有人跟随。
随后岳康带着众人来带先前白妙芸呆过的地方,经过询问之后岳康得知白妙芸已经单独和余昊天走了。
岳康心中升起一股无名之气,娘的就这样跟一个男子走了,难道就不怕对方对她意图不轨么,岳康越想越气真是一个笨女人。
其实丐帮想要跟踪一个人不让人发现是很容易做到的事情,他们有自己的手法招数,他们跟踪一个人并不是派出一个特定的弟子跟着,而是隔一段路程乱下两个人,这样被跟踪者很难察觉到什么。
毕竟大街上到处都是乞丐,谁会注意到有乞丐在跟踪他。
所以一路上余昊天并不知道有人跟踪着他与白妙芸。
跟踪两人的丐帮弟子,在房屋上树木上留下只有丐帮人才看懂的暗记,岳康等人沿着记号一路追踪过去。
余昊天所谓的杭州的这个家,其实不算大,就跟白妙芸住的杭州的这所四合院一般的大小,不过这里的房子显得略有旧破,可以看出有很多年头了。
两人进了院子之后,白妙芸的心情越来越紧张,自己怎么这么大胆竟然跟一个才见过两次面的男人来人家家里,白妙芸想想就不可思议。
两人走在院子中,余昊天指着坐落在南面的房子,面上露出很少见的微笑,说这是我小时候住的房子,他说他小时候很贪玩,房中有很多小玩意。
又指着其余的几所房子一一的讲解,房子中以前分别住的什么人,余昊天仿佛回到了童年一般脸上很开心的样子。
随后余昊天邀请白妙芸去他房中坐坐。
白妙芸心神慌张的随着余昊天进了房中,略一打量这间房子,的确有不少儿少时玩耍的东西,房间虽然很长时间没有住人,但被打扫的很干净,显然有人定时来这里打扫。
余昊天让白妙芸坐着随后又讲了一些他小时候的趣事,只是对他的家里的情况只字不提,白妙芸也不好张口开问,安静的坐在一旁静静的听着。
可以听得出余昊天小时候过的并不开心,他的童年是在痛苦中渡过的,余昊天脸色一点一点的暗了下来,白妙芸忍不住的安慰对方几句。
余昊天苦涩的说道,没事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
余昊天说完之后对白妙芸说道:“白小姐,你先稍坐一会,我出去一下。”
余昊天说着走出了房门。
房中留下白妙芸一个人,心中微微紧张,心头如有小鹿在蹦跳,她并不害怕余昊天对她做什么,只是这样单独的与一个男人处在一起,因羞涩而变得紧张。
余昊天出门之后,回头望了一眼,见白妙芸安静的如实一个小娘子做在那里,脸上浮现一丝冷笑,随后走出了大门。
余昊天刚出大门,就有一个鬼鬼祟祟的人迎了上来,在她耳边悄悄的说了几句,随后从怀中掏出一小包东西,递给余昊天。
余昊天接过之后,对那人说道:“回去告诉小王爷,我会办好此事的。”随后余昊天进了院子。
站在门口那人,嘀咕道:“若这样的好事让我遇到多好啊!刚才进去的那娘们太漂亮了,哎!可惜不是我啊!”
那人摇头一叹,随后看了一下四下无人,便离开了。
余昊天与那人完全不知道,两人刚才的小动作,全部落进远处树荫下的一个老乞丐的眼中。
等两人离开之后,那老乞丐矫捷的从地上站了起来,也不顾得扑打身上的泥土,便飞奔而去。
岳康一路奔驰而来,无论如何一定要在白妙芸面前揭穿那个余公子的真面目,让她清楚的知道那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岳康等人随着记号一路追击,走到半途又被一个乞丐拦下,那乞丐对岳康说有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偷偷的将一小包东西交到了余昊天的手中,至于什么东西他们没有看清楚。并且在他耳边偷偷地说了几句话,我们离得太远没听到说得什么。
岳康一听心急如焚,鬼鬼祟祟的交到余昊天手中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心中如被火烧,焦急万分。
二话不说带着众人疾奔而去,心中祈求着白妙芸千万不要有事,岳康也暗暗自责自己为什么没与白妙芸一起去买拉胚器。
“驾……”
“驾……”
“驾……”
一行十几人,策马奔腾,速度如飞。
第一百六十六章 獠牙毕露(求收藏推荐)
白妙芸在房中心神不安的坐了没多一会,余昊天从外面折返回来,歉意的说道,让白小姐久等了。
白妙芸莞尔一笑,说道无事。
余昊天在白妙芸面前,脸上的阴云减淡不少,微微的露出阳光之气,至少时不时的脸上挂起笑容。
白妙芸心中想道这个男人以前一定经历过许多令他痛苦的事情,所以对人时才显得那么的冰冷,“余公子,其实你笑起来很好看,为何总是冷着脸让自己不开心呢。”白妙芸说完之后脸色微微发烫,其实她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由衷的说道。
余昊天嘴角轻翘露出一丝微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手指轻轻抚摸着桌子上放的佩剑。
白妙芸见对方不说话,自己也透过窗外望着外面的景色愣愣无神,心中思绪杂乱。
余昊天轻轻抬头望着少女的侧脸,少女今天穿了一件,淡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只见少女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
少女柔美恍若芙蓉出水的丽颜,少不了温柔婉约的气质,还有蕙质兰心的特色,少女绝美的脸庞微微侧起,盛颜仙姿,螓首蛾眉,嘴唇泽红,一双明目清澈明亮,长长的睫毛闪动间,寥寥如星,少女姿色天然,瑰姿艳逸,灿如春花一般,风姿撩人。
余昊天呆呆的看痴了,心中升腾一丝冲动,恨不得马上将少女抱紧自己的怀中,他虽然是个冷血的杀手,但心底出还是存在着对女人的渴望,心中的**如火焚烧,不能自拔,还好余昊天的定力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余昊天想到过会这个女人就要属于自己了,心中激动万分,体内一股股无名之火爆升起来,一时间眼中闪现类似于禽兽的贪婪目光。
还好那丝贪婪如野兽的目光,及时被余昊天收了回去,所以轻轻回过头来的白妙芸没有察觉到。
两人又简单的聊了几句,余昊天再看白妙芸的目光时完全没有刚才的镇定,他自从第一次看到白妙芸就被白妙芸貌若天仙的容貌深深的吸引,不能自拔,奈何一切都要按小王爷的计划行事,所以至今余昊天还没有牵到白妙芸的手。
每次见到白妙芸之后,他就强装镇定,不让自己露出那种女人最为可恨的色咪咪目光,他掩饰的很好所以白妙芸根本察觉不到。
白妙芸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能勾动余昊天的心魄,余昊天承认白妙芸的确很美很美,他望着眼前这样毫无遐斯的女人,心中的征服**不断的增高。
余昊天平定了一下自己爆腾的心神,装作平静的样子说道:“看我,白小姐都来这么久了,还没让白小姐喝一口水,实在是罪过,白小姐您稍等一会,我这就去给你倒水去。”
白妙芸微微一笑,客气说道:“不用麻烦了余公子,我不渴。”
“白小姐还跟我见外么。”余昊天说完走出了房间。
白妙芸也没有阻拦。
余昊天来到厨房,倒了一壶热水,向窗外望了望,见四下无人,悄悄的掏出刚才在门口,那人递给他的一小包东西,轻轻的打开,里面是白色的药面,余昊天嘴角挂起一丝冷笑,将药粉放进了水里。
晃了晃茶壶,又细心的观察了一遍,见没留下任何痕迹,于是拎着茶壶走出了厨房。
走到房中,白妙芸见余昊天回来,微笑着站了起来。
余昊天示意白妙芸坐下不要跟自己客气。
白妙芸嫣然而笑,重新坐了下去。
余昊天为白妙芸倒满一杯水,客气的递到白妙芸手中。
为了不让白妙芸起疑心自己也倒了一杯,之后轻轻的坐下。
坐下后余昊天说道:“白小姐喝口水吧!这一路行来一定口渴了。”
白妙芸轻轻的点了点头,端起水杯手袖遮面喝了一口,她对余昊天完全没有一点防备,她不会想到救过她两次的恩人,会有害她之心。
“白小姐这么小心翼翼是怕我在水中下毒么?”余昊天见白妙芸只是抿了一小口,怕药效起不了作用,于是说了个让白妙芸不好拒绝的理由。
白妙芸忙道:“余公子,我哪里会有那种意思,若是对余公子不放心,我就不会与余公子单独坐在一起了。”白妙芸说完之后,为了证明自己没有戒备之心,又喝了一大口。
余昊天满意的点了点头,眼角闪现一种狡黠之光。
“余公子,你怎么不喝啊!”白妙芸望着余昊天没有端起杯子,于是问道。
余昊天轻轻的说道:“我不渴。”
随后两人又聊了些日常彼此遇到的开心事,期间余昊天不停的劝说白妙芸喝水,有了人家的那句话,白妙芸也不好意思不喝,一会的功夫三杯水下了肚子。
余昊天望着一杯杯水被白妙芸喝下去,心中微微得意,他也不急坐等白妙芸的药效发作,他已经将白妙芸视为自己的囊中之物。
过了一会儿……
突然感觉身体有种异样,一股股的燥热涌上心头,好热好热的感觉,白妙芸略微清醒的脑子想道,自己怎么会感觉身体无比的燥热,体内像是有万千只虫子在爬,身子渐渐的又软又酥,白妙芸使劲的晃了晃头,那股燥热依旧不褪,而且越来越浓烈。
白妙芸的头脑渐渐的迷离起来,面上一下子变得无比的粉红娇嫩,如是要滴出手般。
余昊天知道药效已经起了作用,轻轻的站了起来,走到白妙芸的面前,眼中的淫光毫不掩饰的露了出来,白妙芸望见对方淫裸裸的目光心头一阵,感觉余昊天突然间变了一个人似的。
余昊天目光淫淫毫无遮拦的看着白妙芸,“白小姐,你感觉这间房子怎么样?”
白妙芸猜想刚才一定是自己的错觉,余公子会有那种**的目光,对一定的错觉,白妙芸的身子越来越软,几乎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白妙芸不知道怎么回事,猜想自己是不是生病了。
白妙芸不知余昊天为何如此发问,回答道:“嗯,很不错的。”
“那么在这间房子里替白小姐破身,你是否满意?”余昊天嘴角挂着坏笑。
“什么?”白妙芸大惊,余公子怎么会说出这样无耻的话来,瞪大了眼珠子,一脸的不可置信,“余公子,你……”白妙芸想要站起来却发现全身酸软的再无半点力气。
余昊天背手而立,胸有成竹的仰面哈哈大笑几声,随后猛的低下头去,望着白妙芸的眼睛,淫光毕露,不紧不慢带着一种怪异的味道说道:“白妙芸,过了今天你就是我的人了。”
此时的余昊天獠牙暴露,毫无遮掩,与先前的余昊天判若两人。
第一百六十七章 救人(5000字大章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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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妙芸使劲的摇头,不……不……这不是自己认识的余公子,不是绝对不是,眼前的余昊天双眼发出兽般的血红,眼中的贪婪之色如针般的扎在白妙芸的心头。
“你……你……”白妙芸愣坐在凳子上,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不可以……不可以……”嘴巴轻轻的颤抖起来。在白妙芸心中余昊天那道令自己崇拜爱慕高大的身影,顿然轰塌。
此刻余昊天的真面目终于露了出来,白妙芸暗恨以前为何如此相信眼前的男人,简直是皮着狼皮的羊。
白妙芸全身越来越热,似火般的烧烫,身体酥软无比,一股股燥热,令她呼吸变的急促,双颊泛红,娇嫩嫩的似乎要滴出水来。
水?白妙芸忽然看到桌子上放的水壶,神色豁然开朗,无力的说道:“你刚才在水里下了什么?”白妙芸已经猜测到了,刚才喝的水一定有问题。
余昊天嘿嘿说道:“白小姐真是聪明,刚才在水里我的确下了东西,传闻那东西叫做**粉,是一种极强的**药,吃了的人会感觉全身燥热无比,令人yu火焚身,意乱情迷……你说一会将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白妙芸一听大惊,使尽全身的力气,嘶吼一声,“啊……你这个卑鄙的小人。”白妙芸的神智接近疯狂,扶着桌子,趁现在药效还没完全发作之前,想要跑走。
可发现全身酥软无力,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余昊天站在一旁,嘴角挂着冷笑,也不去阻拦,他知道白妙芸走不出这座屋子。
白妙芸挣扎了几次没能站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身子无骨般的趴在桌子上,心跳呼吸不断的加快,“你……”白妙芸说出个你字,心中绝望,眼泪滚滚的流了下来,滴落在桌子上。
白妙芸犹如喝醉了酒一般,头脑变的不清醒,面色发红,脸上火烫火烫的感觉,一时间身体不能自控,脑海中对性的渴望不断的增高。
余昊天轻轻的坐了下来,他现在还不着急,他知道药效一旦达到高峰期,白妙芸就会主动的投入自己的怀抱,于是说道:“你的身子给了我这个救命恩人,也算是报答了我的救命之恩,你何必如此伤心?”余昊天笑的很邪魅。
白妙芸颤抖着嘴唇,眼睛死死的盯着余昊天,心中怒火滔天,她恨,她恨这个男人,自己从来没有如此相信过一个男人,她恨自己没有看清这个男人的真面目,她满脸挂着泪花,哀哀欲绝。
余昊天又道:“你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我先前救过你两次,如今又在你的水里下药?”
白妙芸极力的克制心中骚动的情绪,死死的看着余昊天这也是她最知道的问题。
余昊天轻轻的说道:“白妙芸,你真是一个笨女人,难倒你没有看出两次救你都是我精心设下的局么?不要问我为什么,我会直接的告诉你,救你是为了得到你的信任,让你放松对我的警惕,所以今日才能这么顺利的带你来这里。”
当然余昊天不会说出他背后的指使着,包括今日的说辞都是小王爷让他这么说的,他就是要白妙芸痛苦绝望。
白妙芸绝望了,原来一切都是骗局,白妙芸颤抖着嘴唇哭的更痛,原来自己心中一直挂念的男人,竟是个衣冠禽兽,白妙芸耻笑自己的无知,连死的心都有了,如果现在身上有力气的话,她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去死。
现在后悔也来不急了,眼中在流泪,心中在滴血,伤心而绝望,她心中的那片天顿时间轰然倒塌。
余昊天一只手放在桌子上,手指着轻轻的磕碰,发出噔噔噔的脆响,他在等待,等待着白妙芸体内的药效完全发作,白妙芸今天注定属于他的女人,所以余昊天并不着急,他要折磨白妙芸的心理,让对方崩溃,这也是小王爷的意思。
白妙芸极力的克制着自己,不可以不可以,其实白妙芸心中早已经升腾起强烈的**望,恨不得马上扑进男子人怀中,她需要的是男人身上的那种阳刚之气。
白妙芸死死的咬着嘴唇,嘴唇流出了鲜血她浑然不知疼痛,心中极力的反抗,怎么办?怎么办?白妙芸极为的委屈无助,眼睛的泪水如涌泉般的涌出。
又过了许久……
白妙芸还在苦苦的坚持,趴在桌子上咬着嘴唇,如果不是她坚定的信念,她早已经克制不住自己,呼吸变的急促,面若桃花,脑海中对男人的渴望越来越浓,估计用不了多久她的心神就会崩溃,完全迷失自我。
余昊天见白妙芸嘴唇都咬破了,心底的防线还没被击破,难免有些不悦,“我今天要将你这个纯洁的女人彻底的变成骚女人。”余昊天望着白妙芸妩媚动人的姿态,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大步上前。
“白妙芸,放心吧我会满足你让你yu死yu仙的,其实你应该感谢我的,哈哈哈哈。”余昊天大笑着走到白妙芸身前,目光中yin光大现,对着白妙芸伸出了魔抓。
不……白妙芸心中大声嘶吼,可奈何身上无半点力气,绝望的看着余昊天的大手向自己抓来。
当余昊天的手距离白妙芸衣服还有一寸距离的时候,余昊天忽然听到空气中传来,金属轻嗡之声,向自己急射而来。
余昊天暗叫不好,纵身闪开,一柄突起而来的利剑,扎在房屋的墙壁上,入木四寸,剑柄轻轻的晃动。
余昊天急忙抓起桌子上的佩剑,一声轻吟,剑已出削。
说也迟那也快,就在余昊天刚刚拔出剑的同时,屋子中突然闪现两道人影,两道人影不分先后的向余昊天扑了过去。
随后便听见叮叮当当一连串金属嘶鸣的声音,一眨眼的功夫三人在房中交手数招,三个身影奇快无比的在屋中腾飞闪躲。
“嘭……”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岳康一个闪身,冲了进来,在他身后又有几人迅速涌入房中。
岳康看到趴在桌子上的白妙芸,跨步跑了过去,一把将白妙芸抱在怀中,随后有四个丐帮弟子护在岳康身前,均都亮出了刀剑。
最先进来的两人是冯长老与唐雪见,此时两人身影如飞,与余昊天纠缠在一起,三人打的难舍难分。
“大姐……”岳康晃动抱在怀中,眼神迷离的白妙芸,全身烫热无比,眼中全是春意茫茫,岳康一看便知道余昊天给白妙芸下了**药,好卑鄙,岳康心中怒火滔天,火冒三丈。
当白妙芸看到岳康的脸庞时,嘴角一动,轻轻的张开,像是在笑,又似在哭,眼角处两行泪水顷刻间漱漱而下,将头紧紧的埋在岳康怀里,身子瑟瑟发抖。
岳康依稀听见怀中传来低不可闻的抽泣声,岳康心中一酸,忍着心中的酸痛,带着痛酸的音调说道:“大姐,没事了,有我在一切没事了。”
“住手……”岳康大声喝道。
冯长老与唐雪见听到岳康的喊声,纷纷抽身退开,防止余昊天逃跑两人站在余昊天两边,相信余昊天若是想要逃跑的话,他们第一时间能将对方拦下。
余昊天死死的盯着岳康,“你是何人,为何阻挡我的事。”到手的瓜就这样没了,余昊天心中大气。
“我是你大爷……”岳康狠狠的骂道。
余昊天面上一红,不屑的说话,“哼,没文化没素质。”虽然眼前的局面对自己很不利,但余昊天脸上并没有惧怕之意,但眼神却四下瞅望,寻找着逃跑的机会,对方人多势众自己根本不是对手,刚才与对方两人打斗时,就已经落了下风,若是在战下去,自己必然落败,落进对方手中后果不堪设想。
岳康不怒反笑,“就你这种卑鄙之人也配说我没素质,你这个在水中下药的小人,今日别想活着离开。”岳康脸上露出狠相,他实在恨不得将余昊天千刀万剐。
余昊天即不承认也不否认,不确定的问道:“你是白家的那位姑爷?”从刚才岳康对白妙芸的称呼中余昊天大概猜测出了岳康的身份。
“正是老子我。”岳康大喝一声,对自己的身份毫不隐瞒。
余昊天露出一丝果然的神色,“你怎么会找到这里的?”余昊天此时已经有了逃跑之意,他也懂得那句好汉不吃眼前亏,一直在寻找着逃跑的机会。
“你以为你的计划是天衣无缝么?”岳康冷哼一声,不等对方接话,大声喝道:“冯长老、雪见兄弟速将此人拿下。”
余昊天本想着拖延一些时间,好让自己有机会逃跑,可对方竟然说打就打,完全不给自己一点机会,暗恨对方的狡猾。
说话间冯长老与唐雪见两道身影,急射而来,三人顿时战在一处,屋子中满是剑影闪烁。
岳康低头看了一眼抱在怀中的白妙芸,见白妙芸的身子还在不停的伤心发抖,心疼的滴血,对着站在身旁的其余丐帮弟子说道:“给我杀了他……杀了他……”即使岳康大声嘶吼也完全不能施放心中的怒气。
以张小亮带头的丐帮弟子,齐声应是,帮主有令他们毫不犹豫舍身上前,挥动刀剑,加入了战场。
一时间这间小屋子中满是人影腾闪。
余昊天越战越吃力,本来先前的两人已经够他对付了,突然又来几个武功不若的好手,已经是攻少防多了,若自己再不脱离此地今日非死在这里不可,心中难免着急。
“岳大哥,妙芸姐姐的脸色怎么这么红?那个姓余的给她吃了什么药?为什么妙芸姐姐看起来这么难受。”站在岳康身边的牛夜雪问道,她一直拿着剑没有出手,保卫着岳康的安慰,再说场上已经有那么多人对付余昊天了,多她一个少她一个起不了太大的作用,她还是留在岳康身边比较好,怕对方还有帮手。
经过牛夜雪一说岳康忽然想起来,白妙芸中的可是*药,自己以前在电视中看到如果女人中了*药之后,如果不能得到性欢就会yu火焚身而死,身为一个21世纪的青年岳康根本不会信那个荒唐的说法,都是电视剧中瞎编的,岳康知道假如中了*药之后,神志不清迷乱脑子,让人很容易产生**望,这点说法还是可信的,但应该不至于会死人。
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岳康也不敢大意,他可不敢因为自己的大意真的害了白妙芸,眼下救人如救火,必须想个办法解除白妙芸体内的药效。
水……水……岳康忽然想到用凉水能解除*药的药效,岳康忙在房中巡视一圈,屋子里根本没有水,于是抱着怀中粉面桃花,娇气呼喘的白妙芸夺门而出。
至于余昊天有冯长老他们对付岳康不用担心什么,他已经看出了余昊天渐渐的落了下风,估计支撑不了多久就会被拿下,眼下还是解救白妙芸重要。
岳康抱着白妙芸慌里慌张的在别的房间中寻找清凉的水,可每个屋子都是空的,除了厨房还剩些凉水之外,其他的地方都没有。
厨房中少许的凉水灌进白妙芸的肚中,并没见一点起效,白妙芸依旧娇气传传,眼中的春情浓到了极点,颤抖的手忍不住的抚摸着岳康的胸膛。
如今的白妙芸彻底的失去了理智,**望充斥着心跳,对男人的渴望已经到了**的地步,一时间不能自拔。只是全身没有一丝力气,不然早已经做出惊人的举动。
刚才在岳康没有到临之前,白妙芸极力克制着心头骚动的情绪,当他看到岳康进来的时候,心中的戒备一下子放松下来,很快的那股**占据了心头,彻底的迷失了心智。
白妙芸双眼楚楚,妩媚动人,泽红的嘴唇轻轻张启,嘴中散发下似吟似喃的声音,眼神中含满春意,柔柔的看着岳康,似在求乞着什么。
望着怀中的娇人儿,岳康体内升腾起一股兽血的**,很快的充斥了脑子,忍不住的低头去安抚怀中的女人。
岳康毕竟没有吃*药,脑子保持着一丝清醒,他告诉自己,不可以,坚决不可以……岳康极力的压制体内骚动不安的情绪,全身也变的燥热无比,呼吸急促。
岳康忽然想起自己来的时候经过的一条小河,二话不说抱着白妙芸疾奔出去,心中时刻的告诉自己,一定要保持冷静,冷静,怀中的女人可是妙昔的姐姐,自己不能做出禽兽的事情。
“岳大哥……岳大哥……”随在岳康身后的牛夜雪急声呼喊,撒腿跟了过去。
当岳康抱着白妙芸跑到先前经过的那条河边时,已经气呼喘喘,上气不接下气,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气。
白妙芸被岳康抱在怀中,眯起杏眼,红唇轻张,一副渴望的姿态,一只无力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岳康的胸膛。
岳康强忍着心中的yu火,想都没想抱着白妙芸跳进了河中,掀起一窝浪花……
后面追过来的牛夜雪见两人跳进河中心中大急,可奈何自己不通水性,只能在河边干干的跺脚,心中无比的焦急,他知道岳康一定是想法子救白妙芸。
河水很深,岳康抱着白妙芸一点一点的向下沉去。
最终河水埋没了头顶,两人彻底被河水淹没,河面上以两人为中心,荡起一圈圈波纹,阳光一照刺眼的光亮微微晃动。
岳康抱着白妙芸沉入水下,起初白妙芸眯着眼张着嘴,衣服春心荡漾的姿态,可等河水埋过头顶之后,岳康感觉白妙芸一个激灵,双手双脚开始挣扎,白妙芸身上升起一股无名的力量。
只见水中的白妙芸双眼通红,如是红烛霞光,望着抱着自己的岳康眼神中绽放出一种贪婪的光芒。
白妙芸双腿一瞪挣脱了岳康的怀抱,在水中如是一只野兽般的紧紧的抱住岳康的身体,身子如八爪鱼般的缠绕到岳康身上,还没等岳康有所动作,白妙芸环手搂住岳康的脖子,嘴唇轻启带着霸道着攻势,红唇印到岳康的嘴上,使劲的吸允,向一个抱着奶瓶的孩子,死死不放。
岳康瞪大眼珠子,不可置信的看着白妙芸吻向自己的双唇,心中嘭嘭乱跳,嘴唇处一股股温热传来,袭遍全身,致使他的下身陡然膨胀。
白妙芸如狼似虎狂啃岳康的嘴巴,双手不停的在岳康身上游走,此刻的岳康**大旺,感觉整个人飘了起来,忘记了所以的一切,现在他眼中只有这个眯着眼一副陶醉之色的白妙芸,仿佛天地一下子再也不存在了。
岳康忘记了躲闪,忘记挣扎,任由白妙芸双唇肆虐的“袭击”,岳康的心跳在加快,呼吸变得无比的急促,忍不住的伸手紧紧的抱住白妙芸,似乎想一下子将对方融入自己的身体。
凉水是能解除*药的药效不假,但并不代表立刻,岳康更不知现在清凉的河水已经彻底激发了白妙芸心中的**,她渴望、急切。
白妙芸的确是在岳康嘴上狂啃,因为她根本不懂什么叫接吻,就是一味的亲啃,怀中的少女柔软无骨,肌肤光滑如玉,一股股滚烫的热气从白妙芸嘴口传达进岳康的身体,岳康一时间兽血膨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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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河中热吻(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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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康感觉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兴奋了起来,身子微微僵硬,再也无法自拔,紧抱白妙芸的双手不由的加大了几分,大嘴一张,贪婪的还击,舌头偷偷的溜进白妙芸的嘴里,上下翻腾,岳康只感觉白妙芸的身子一软,鼻子中发出一声低微的呻吟声。
在岳康强势的狂吻下,白妙芸的身子渐渐的软了下去,仿若无骨。
很快白妙芸学会了天舌之吻,与岳康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像是两条欢快的小蛇,一会两条蛇钻进他的嘴里,一会又跑进她的嘴里,反复无止……
两人在水底终于憋不住气,岳康双腿一蹬带着白妙芸浮出水面,缠绕的香舌依旧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岳康与白妙芸的头渐渐的浮出水面,彼此能听到对方急促的喘气声,狂吻依旧继续,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像是被粘住了一般。
牛夜雪见河面上有动静,放眼看去,首先映在她眼前的是两个紧紧贴在一起的头顶,随后随着两人渐渐浮出水面,牛夜雪看到两人亲吻在一起,顿时间嘴巴张的颇大一脸的不可置信,同时脸上挂满了羞红,如是灿烂的桃花。
羞的牛夜雪急忙转过身去,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刚才一定是自己眼花看错了,牛夜雪忍不住的又转过头去。
这时两人又潜入了水中,牛夜雪只能看到荡漾在河面上的波纹。
岳康的舌头不停的在白妙芸口中翻转,白妙芸也热情相迎,两人毫不吝啬奋力的热吻,两人同时感觉天地转动了起来,仿佛一下子停留在了美妙的这一刻。
岳康的大手不由自主的伸进白妙芸的衣服里,在少女那幽香暗溢的衣衫内肆意揉搓起来,触手处那一寸寸娇嫩细滑的玉肌雪肤如丝绸般的滑腻娇软,手指渐渐的向上移动,避过轻薄的抹胸,轻轻的袭上少女那一双娇挺柔嫩的丰满,入手感觉无比的滑软细腻……
轻轻的抚摸着、揉捏着……
岳康立刻感觉体内一股股强烈的**升腾起来,完全迷失了自己,吻得更加激烈。
少女身子无骨的软下去,双眸紧闭,一副任君开采的姿态,少女双颊粉红,衣衫在水中轻轻的漂着,似是不停飞舞的蝴蝶,一头没有约束的发丝,尽情的在水中飞扬,随着水流一头散开的乌发,波浪般的扬起蛰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更不知道他们浮出水面换了多少次气,两人已经完全到了忘我的境界,天地仿佛再也不存在。
突然白妙芸使劲的一晃脑子,眼睛猛然睁开,在水中看到岳康近在尺尺的脸庞,眼珠子瞪得胜过鸡蛋,她的嘴唇依旧被岳康肆意的侵犯着,她的胸前传来一股股酥麻的感觉。
完全清醒过来的白妙芸,像是见了鬼般的大惊,身子变得无比的僵硬,不用任何人说她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嘴巴猛的脱离开去,一双小手死死的攥住岳康伸进她衣服中的魔掌。
白妙芸迅速的挣脱了岳康的怀抱,在水中想要嘶声大叫,却被呛了一口水,难受之极,急忙的浮出了水面,大口大口的干咳。
岳康也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心中一跳,坏了,也随着白妙芸浮出了水面。
岳康刚浮出水面,就被白妙芸一双杀人的目光锁定到了身上,白妙芸轻咬着嘴唇,双眼发红,显得无比的委屈,湿漉漉的头发盖在脸上又显得无比的凄凉,她的嘴角歪了好几次,眼泪始终在眼中打转没有流出来。
岳康想伸手抚弄白妙芸扑打在脸上的湿头发,白妙芸扬起手臂,掀起层层小浪花,一巴掌狠狠的抽打在岳康的脸上。
发了啪的一声脆响,震落了岳康脸上的水珠,心里麻木愧疚的目光,似乎忘记了疼痛,一只伸出去的手停留在空中,表情呆木。
此刻白妙芸再也忍不住眼中狂涌的泪水,哗哗的流了下来,泪眼楚楚,好不惹人怜惜,歇斯底里喊道:“我恨你……”
岳康呆呆的愣在那里一动不动,像是一桩木头一般。
白妙芸擦拭着止不住的泪水,上了岸,低声的哭泣起来。
“妙芸姐姐你怎么了?”一站在河边等待的牛夜雪忙迎上了白妙芸。
白妙芸哭泣着甩开牛夜雪的手臂,擦着眼角的泪水狂跑而去,她刚才虽然头脑迷离,但现在脑海中依稀还浮现着刚才的场景,刚才的事情宛如梦境,但白妙芸知道那不是个梦。
少女羞涩而伤心,一路狂跑泪珠、水珠挥洒漫天,那是怎样的一副凄凉画面。
牛夜雪见岳康还在河中傻傻的站着,双手护在嘴边大喊一声,“岳大哥,快上来啊妙芸姐姐哭着跑走了。”
岳康听到牛夜雪的呼喊之后,回过神来,在自责的同时,担忧起白妙芸会不会一时想不开,急忙上了河岸。
望着奔跑的白妙芸柔弱的身影,岳康莫名的心中一痛,急忙追赶了过去。
白妙芸越哭越伤心,哭声越来越大,似有说不尽的委屈。
此时完全清醒过来的岳康恨不得抽自己的嘴巴,刚才自己怎么可以那么的冲动,心中哎哎自责,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
牛夜雪跑在岳康后面一头的雾水,两人到底怎么了?心中不明白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随即想到自己以为眼花看到的那一幕,该不会是真的,牛夜雪心头一颤,身子不由的刹住了,岳大哥真的对妙芸姐姐……
牛夜雪使劲的摇了摇头,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猜测,若真是那样事情就麻烦了,急忙追赶了过去。
很快岳康超越了白妙芸,双臂一伸拦在她前面,喘着大气说道:“大姐,你听我说……”
白妙芸哭得梨花带雨,使劲的摇头,“我不听……我不听……”白妙芸情绪激动的大喊,想要绕过岳康跑过去。
却被岳康一把抓住了胳膊,“大姐,刚才我……”岳康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
“你放开我……放开我……我不要看见你,不要看见你……”白妙芸奋力的挣扎大声的嘶喊,眼泪因委屈哗哗的流淌。
岳康心中不忍,放开了抓着白妙芸的手掌,他知道白妙芸情绪一时很难稳定下来,自己拦着她只会让她更伤心。
撒开了白妙芸的手之后,白妙芸怨恨的看了岳康一眼之后,又哭着跑走了。
岳康轻轻的仰起头,仰望着天空蓝天白云,心中情绪复杂,后悔不已。
还是等白妙芸情绪稳定之后自己再找她解释吧眼下无论自己说什么白妙芸也听不进去,岳康心中想道,神色间满是疲劳,哎哎一叹,真是天意弄人。
岳康让牛夜雪追赶白妙芸去了,并嘱咐她一定要看护好白妙芸,不能让她做出什么傻事,牛夜雪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心中不明白,白妙芸为何会做傻事呢,之后说好与岳康在四合院中会和之后,就追赶了过去。
岳康仰望着天空看着白云轻轻的飘过,久久愣神,想想今天的事不但对白妙芸愧疚,对自己的小娘子白妙昔也极为的愧疚。
若是换上别的女人或许岳康还没有这么愧疚,可今天的女人是妙昔的姐姐,以后该怎样面对这对姐妹啊
杂乱的脚步声,打断了岳康的思绪,岳康定眼看去,是冯长老、唐雪见一帮人走了过来。
当冯长老看到全身是水,样子狼狈的岳康时,脸上神色大惊,急忙问道:“帮主,是不是出事了?”
岳康摇了摇头说道没有。
冯长老一帮人神色才缓松下来。
冯长老突然跪倒在地,随后唐雪见等人也一起跪在地上。
岳康急忙搀扶冯长老,冯长老却倔强的像个小孩,死活不肯起来。
岳康问道:“冯长老,这是何意?”
冯长老说道:“请帮主赎罪属下没能擒住那个姓余的,让他给跑了,属下无能请帮主责罚吧”冯长老脸上露出惭愧之色,那么多人没有捉住一个人,丐帮的颜面实在是大损。
竟然没有捉住余昊天,岳康微有不悦,今天事情的罪魁祸首竟然跑了,岳康心中难免有些气愤,但并不是责怪冯长老,他知道冯长老他们一定尽力了,他气的是没能手刃贼人,大为遗憾。
说到底今天还是人家帮了大忙,不然白妙芸定会受到余昊天的侮辱,岳康怎么会责怪人家。
岳康抛去刚才的不快,露出一丝温和的笑容说道:“冯长老快快起来,我知道兄弟们一定尽力了,并没有责怪的意思,今天算他命大,以后我会亲自抓住他的。”
岳康说完将冯长老搀扶了起来,又向其余的丐帮弟子说道,辛苦大家了。
冯长老等人更是面红耳赤,暗恨自己无能,同时也为有此宽宏大量的帮主而高兴,心中均暗暗承诺,以后一定要尽力办事。
随后冯长老讲述了余昊天是怎样逃脱的,原来他们一帮人将余昊天困在屋子之中,没多久余昊天就寻到一丝缝隙,从窗户中窜了出去,随后众人追出,又一次的将余昊天拦下,本身余昊天的武功与冯长老不相上下,或许余昊天稍胜一筹,若是一对一或许余昊天胜算比较大,但是今日有唐雪见和张小亮这样的高手在,余昊天很快露出了落败之相。
肩膀上腿上分别中了一剑,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穷,途末路的地步,眼见就要将余昊天擒住。
不想突然杀来了四个黑衣人,四个黑衣人武功较高,加入战场之后与冯长老一方交手数招,并无恋战之意,带着余昊天狂奔而去。
冯长老一方也全是丐帮的精英,即使对方来了四个援兵,但也完全可以将对方制服,可是人家明显知道不敌,带着余昊天就跑,等冯长老带人追赶时,只听见嘭的一声,地上升起浓浓白烟,冯长老一方顿时看不清了方向,等烟雾散去之后,已经不见对方的人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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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问君何时归
第一百六十九章问君何时归
还有帮手?那个姓余的究竟是什么身份?岳康皱眉深思起来。
“帮主,我看这个姓余的来头不简单。”冯长老望着皱眉的岳康说道。
岳康点了点头,“冯长老,下令下去以后帮里的兄弟见到这个姓余的立刻通报,势必要将其拿下。”岳康知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这种敌手留他一天自己就危险一天。不过据冯长老说余昊天这次受了重伤,想必短时间内不会来找麻烦。
若是冷不丁的来暗杀自己,自己还真防不住,岳康不用想自己坏了他的好事,所有的怨气一定转移到自己身上。
冯长老等人抱拳应是。他们都知道余昊天是个危险的人物。
随后一行人离开了,相信出不了两日丐帮就会将余昊天的画像彻底传播下去,每个帮中弟子都会拿到一份,只要余昊天人在杭州不难将其找出。
即使余昊天逃到别的城州,依旧也逃不过遍布天下的丐帮的眼目。
岳康带着众人折返回去,来到小顺和辫子等候白妙芸的地点时,受了轻伤却全身缠满纱布的小顺,望见岳康后,大喜迎了上来。
小顺和辫子使劲的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人真的是自己的姑爷,他们两人一直在此等候大小姐,大小姐没等来却把姑爷等来了。
“姑爷,您怎么会来这里?”小顺望着岳康兴奋的道。
岳康下马之后,说道:“说来话长,大姐回来没有?”岳康也知道今天发生的事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说清的,他现在最担心的是白妙芸,没有心情与小顺讲述。
“大小姐?没有回来啊姑爷您……知道大小姐……去哪里了?”小顺小心翼翼略有结巴的问道,毕竟大小姐与余昊天单独走了,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岳康心神不定的嗯了一声,抬头望了望天色日头已经偏西了,按照前世的时间差不多五点多的样子
“走回去……”岳康说完之后骑到了马上,唐雪见随后上马,岳康不会骑马还要唐雪见载着。
“姑爷,不等大小姐回来了?”小顺忙问道。
岳康摇了摇头说道:“不用等了,估计夜雪已经带着大姐回去了。”说完之后,岳康吩咐唐雪见出发。
随后一行人疾驰而去。
小顺和辫子脑子犯着迷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看姑爷的样子像是很着急,大小姐怎么会跟夜雪姑娘回去了,两人一时间丈二摸不着头脑。
“走吧还傻站着做什么,姑爷都说让我们回去了。”辫子扯了一下发呆的小顺。
小顺嗯了一声,两人坐到马车上。
小顺受了伤,辫子负责驾车,只见辫子甩动马鞭,马车吱哇吱哇向前行进。
没过多久岳康的马队便消失在了街头,只能看到一滚滚风扬的尘土。
“哎,小顺刚才那些是什么人哪好像都听姑爷的话。”辫子对着小顺问道,他口中的那些人是指冯长老和唐雪见等人。
“是丐……”小顺刚要说是丐帮弟子,忽然想到姑爷不让说出他是丐帮帮主的身份,立刻闭住了嘴巴。
“是丐什么啊?”辫子见小顺只说一半,于是问道。
小顺脑子一转编了一个理由,说道:“是盖世高手,你没看到他们刚才上马的姿势,一看就是高手。”
辫子戳了一下鼻子,为了证明自己的眼光,说道:“我当然看出来了,这还要你说,我的意思是说姑爷怎么会跟那些人在一起?”
小顺不回答辫子的话,心中想道,你哪里知道姑爷是丐帮的帮主,小顺为知道这个秘密,感到洋洋自得,催促的说道:“你将马车赶快些。”
辫子疑问的说道:“赶快些做什么?”
小顺嘿嘿一笑说道:“你不是问姑爷为什么会跟那些高手在一起么?你赶快着马车追上姑爷,问他不就知道了。”
辫子听后有一种将小顺踹下马车的冲动,愤愤的说道:“你不废话,我要敢问姑爷,还问你做什么。”
小顺嘿嘿一笑,对着辫子眨巴眼,“你刚才问我的也不等于废话么,咱两个一直待在一起,我怎么知道姑爷怎么会和那些人在一起。”
辫子不去理会小顺,猛的一鞭子抽打在马身上,马儿高昂一声,马车猛的一晃,差点没将表情得意的小顺摔下马车。
…………………………………………
对于余昊天来说,今天的确是个令他气愤万分的日子。
精心设置的圈套就这样被人家识破了,这也是对他的一种心理打击。
他实在没脸回去见小王爷,他每次办事小王爷都是那么的放心,自己也从未失过手,可今天自己不但失手,而且差点连性命都丢了,真乃是一种巨大的侮辱。
岳康……余昊天心中狠狠的念着这个让他恨之入骨的名字,今天若不是岳康搅乱了他的局,现在的自己真和白妙芸在床上翻腾呢,就这样心中的yu火被岳康一盆凉水给浇灭了,那是何等的令他身心暴怒。
杀……杀……杀……一定要杀了岳康,若不杀了岳康实在难解他的心头之恨,也不知是身上的伤口带来的疼痛,还是想起岳康所带来的愤怒,此时余昊天紧紧的握着拳头,拳头上立刻泛起了白色,可见他心中的恨意。
此时余昊天脸色苍白,胳膊上腿上分别中了一剑,胸口出也挨了冯长老一掌,可以说是伤势严重。
余昊天紧紧的咬着牙关,身上的疼痛令他额头上出满了汗水,嘴唇瑟瑟的颤抖,强忍着身上的疼痛,被救他而来的两个黑衣服人架着胳膊一路狂奔。
很快的四个黑衣人带着余昊天来到一座庭院门前。
这所庭院不算很大,但却给人一种精美华丽的感觉,眼下已经黄昏时分,庭院的暗处几双眼睛见五人匆忙的走了进来,也没现身阻拦,他们知道是自己人回来了。
余昊天被两个同样有着冰冷表情的黑衣人架着身子,进入庭院之后,余昊天心中越来越不安,担心小王爷会不会责怪自己,别看小王爷平时总是和面温笑,但小王爷的手段,恐怕只有余昊天最清楚。
小王爷此时坐在厅堂中,手中端着一盏茶水,面色平静,看不出喜怒哀乐,小王爷轻轻的用盏盖,拨弄了一下茶盏中飘在上层的茶叶沫,陶醉的嗅了嗅茶盏中浓浓飘溢出来的茶香气,一副陶醉的样子。
余昊天跪在小王爷面前,一副胆颤心惊的样子,额头上渗出大量的汗水,伤口上还不停的畅流着鲜血,无比的疼痛,他却不敢发出任何声响,跪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等待小王爷的处罚。
小王爷轻轻的放下茶杯,眼神不稳不火的看了跪在地上的余昊天一眼,缓缓的说道:“起来吧”
余昊天听到命令后喏喏的站了起来,心虚的站到了一旁。
“将今天的事,跟我说一遍。”小王爷不重不轻的口吻说道,说话的时候拇指轻轻的抚摸着长在下巴上的黑痣,嘴角一直挂着一丝迷人的笑容。
余昊天急忙应是,小王爷此时虽然挂着一张笑脸,但余昊天还是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那是来自小王爷身上,不可抗拒的威严。
余昊天一五一十如实的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说给了小王爷,不敢掺杂半句假言,他知道小王爷最恨那些说谎话之人,一般在小王爷面前说假话,那是自寻死路,在讲话的时候余昊天已经将今天对付他的人是丐帮中人的事告诉了小王爷。
余昊天不用想今天那些高手就是丐帮中人,穿的破破烂烂,身披布袋,除了丐帮还有哪个帮派如此装扮。
小王爷听后眼睛一眯,嘿嘿自笑两声,脸上挂起邪魅的味道,两说两遍“有意思……有意思……”
余昊天站在一旁低着头,不声不言,责怪自己太大意了,同时也害怕小王爷的怪罪,心中忐忑不安。
“岳康?若是论辈分,他还得叫我一声哥哥,我喊他一声妹夫,真没想到二妹的夫君,竟然如此的了得,搅乱了我的局,昊天,你说我该高兴呢,还是该生气呢。”小王爷似是在自言自语,又似在说给余昊天听。
“昊天,不知……”余昊天小心的说道。
小王爷无视余昊天的话,接着自言自语道:“我的好妹夫啊你真了不起,竟然能动用丐帮的力量,看来以前我还是小看你了。”小王爷说着话,脸色渐渐的阴冷了起来。
………………………………
天色渐渐的黑了下来,火红的太阳渐渐的落进了西山,西方浮现漫天彩霞。
黄昏时分,天色渐渐的模糊了下来。
白妙昔静静的坐在房中,脸上蒙着三年来不曾摘下的纱巾,站在床边,望着落进西山的太阳,久久发呆,心中思绪万千,对着火红似盘的太阳,心中升起遥遥思念,他怎么还不回来。
西方的霞光似火似云,照应在白妙昔清亮的眼眸中,祭起她万丝柔情,她仿佛又一次的看到了那张熟悉的笑脸,他的笑温如阳光,他的笑如是春风轻雨,一点一点融化着少女的心扉。
闺中少女情,问君何时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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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温馨的画面(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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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短短的几天不见他,自己为何如此思念于他,白妙昔暗暗怪罪自己没骨气,可脑海中却控制不住浮现他的身影。
白妙昔葱白如玉的手指,轻轻的挽起扑到脸上的发丝,轻喃道:“敲碎离愁,纱窗外,风摇翠竹,人去后,**声断,倚楼人独……”
白妙昔一副憔悴的姿态,泪眼楚楚,眼圈微微发红,深藏心底的思念,在人静的时候悄悄的浮现,她控制不住自己眼角的泪水,漱漱而下,任由她从脸上滚滚滑落,沾湿蒙在脸上的纱巾。
少女哎哎的一叹,神色间充满了疲惫,望着布满红霞的天际,一动不动。
那是一副我见犹怜的姿态,那是一个少女思念的倾诉……
“咚咚咚……”
这时敲门声响起了,打断了白妙昔的思绪,白妙芸忙用衣袖擦拭去脸上的泪珠,刻意将声音变得平和,问道:“谁啊?”
“昔儿,是我……”门外传来老夫人苍老的声音。
“哦是奶奶啊等等啊我这就去给您开门。”白妙昔怕被老夫人看出刚才流过泪,顺手拿起脸盆旁的毛巾,重新擦拭了一下眼角,抬起头望着房顶,挤了挤眼,等感觉没什么残留症状的时候。
白妙昔轻轻的打开了房门。
“奶奶,您怎么这个时候来了?”白妙昔的声音恢复了正常,轻声的问道。
说着话扶着奶奶走进了屋子,屋中响起老夫人的拐杖磕击地面的声音。
老夫人回答白妙昔道:“我没事,就是想找你说说话。”老夫人慈爱的说道。
白妙昔将老夫人扶到床边坐下,白妙昔也坐在老夫人旁边,“奶奶,都是昔儿不好,本来应该昔儿去奶奶哪里陪奶奶说话的,却要奶奶亲自来。”
老夫人慈祥一笑,脸上的皱纹也被牵动,拉住白妙昔的手,缓缓的说道:“傻孩子,奶奶什么时候怪过你,奶奶知道昔儿是个好孩子。”
在老夫人心中无疑最疼爱的就是白妙昔,自从白妙昔被毁容之后,老夫人每天都自责没有好好照顾好昔儿,从心里感觉欠这个懂事的孙女太多了。
老夫人也从那次白妙昔被烧伤脸之后,信了佛,每天都要给佛祖烧香希望昔儿能早点好过来,她做梦都想白妙昔恢复以前的容貌。
老夫人每次看到白妙昔的时候,心中都是酸酸的,心中总有个声音在说,昔儿,奶奶好想念你的笑容,可她每次看到的都是粉红色的纱巾,白妙昔脸上的笑容已经不复存在了,老夫人每次面对白妙昔的情绪那是心疼……
仿佛一下子又想起了从前的昔儿,那是一个倔强要强的女孩子,家里的重担都是她一个人抗,不喊苦,不叫累,脸上总是挂着一股自信的笑容,在任何事情面前都不服输,一味向前,从不气馁。
老夫人为有这样的一个孙女深深的感到骄傲感到自豪,真是天有不测风云,没想到一把火不但烧坏了白妙昔的脸,也烧烂了她的心,自从自己的孙女被火烧坏了脸之后,整个人都变了,成天将自己关在屋中,不愿意去见任何人,将自己自闭在一个房间,仿佛与世隔绝一般,久久的变得沉默寡言。
老夫人的心无比的疼痛,昔儿是她看着长大的,看到昔儿成日暗伤的眼神,老夫人的心跟针扎似的,一下一下的无比刺疼……
当老夫人听岳康说烧毁昔儿脸的那场火,是张进昌的作为,老夫人自恨没有亲手杀了那个丧尽天良的畜生,白家究竟那点对不起他,竟然这样狠心毒害昔儿。
老天,昔儿这么好的一个孩子,你别再折磨她了,昔儿究竟做错了什么,你这样狠心的让她煎受痛苦的折磨,你要折磨就折磨老身吧老夫人每次都泪流着对着天空说,如果用她的生命能换来,白妙昔如初的容颜,她绝不犹豫……
期盼朝阳,期盼明白,期盼昔儿的脸早日复原,估计是老夫人最大的心愿,她在佛祖菩萨前已经祈祷过无数次。
“奶奶,您渴不渴,我帮您倒杯水。”白妙昔说完之后站起身,要去给老夫人倒水。
老夫人拉住白妙昔的手,握在手里轻轻的拍了拍,说道:“奶奶不渴。”
“昔儿啊上次你为康儿缝制的衣服可曾缝好了?”老夫人问道。
白妙昔有点羞喃的低下头去,上次她在房中闲的无聊便想替岳康缝件衣服,恰好被奶奶看到了,奶奶看到后和洵的笑了笑没有说什么,以为奶奶没太在意那件事呢,谁知道今天又问起来,白妙昔不好意思的回答道:“还没有呢,就差一点点了。”
老夫人看出了白妙昔的羞涩,但同时也从白妙昔羞涩的目光中也看出了隐藏不住的欢喜,老夫人不由一笑,想起岳康,老夫人心中不由的一暖,再次为自己当初的决定而暗暗庆幸,岳康不但拯救了白家,同时也拯救了白妙昔多年自闭的心扉。
老夫人呵呵一笑,“能否拿来让奶奶看看?”
白妙昔嗯了一声,起身从柜子中将替岳康缝制的新衣服拿了出来。
天色彻底的黑了下来,白妙昔掌起了灯,屋中应出一片红光。
老夫人拿着衣服不停的夸奖白妙昔的针角好,白妙昔羞涩的低下头不说话。
“咦……昔儿啊这件衣服不已经缝完了吗?”老夫人问道。
“没有呢,奶奶你看看着袖口还没弄呢,这袖口上的勾角我不会缝,这两天我正让小翠教我呢。”白妙昔拿起没有缝好的袖口说道。
“这还不简单,来来奶奶教你。”老夫人一看就知道白妙昔的难题在哪里。
白妙昔高兴的答应了,说完之后拿起针线,在奶奶的教导下开始缝制起来。
“昔儿,真聪明一学就会,比奶奶年轻的时候可要强多了。”老夫人望着专心认真的白妙昔说道。
“奶奶,您又取笑我了。”白妙昔喃怪的说道。
老夫人呵呵一笑,她知道自己的这个孙女对岳康有了感情,心里也很高兴,至少以后有个说心里话的人了,昔儿高兴她也心情愉快。
每当白妙昔缝错的时候,老夫人都细心的教导她应该怎样缝,怎样勾线。
烛光下,一老一少坐在床边,细心的缝制衣服,欢笑不断,那是何等的一副温馨的画面。
“不知芸儿何时回来,都已经去了好几天了,真让人担心哪”
白妙昔已经学会了在袖口上勾线角,老夫人见不用自己再教导,于是说道。
“应该快回来了,奶奶无需担心,有他跟着大姐呢,不会出事的,我想是被一些事情耽误了吧”白妙昔放下针线温和的说道,白妙昔很少直呼岳康的名字,都是用一个他字代替,她心中对岳康有一股莫名的信任。
“是啊有康儿跟着芸儿我想也不会出什么事情,以康儿的机智没什么事情能难倒他的,是我瞎操心了,康儿真是个有能耐的好孩子啊”老夫人说完之后,看了白妙昔一眼,见白妙昔眼眸似水再次证实了岳康在白妙昔心中的地位。
“奶奶,您就不用操心了,这两天大姐他们一定会回来的。”白妙昔说道。
“呵呵,奶奶不操心了,我已经令人买好了补品,这次出门芸儿和康儿一定累坏了,回来后好好给他们补补。”老夫人呵呵说道。
白妙昔听后微微一笑,她又何尝不是为岳康准备了大量的补品,像乌鸡、鲶鱼她早让小翠买回来了,就等岳康回来后就炖了,各种补身体的参草也准备了好多,同时也买回来好多岳康平时最爱吃的菜。
白妙昔每次想到岳康狼吞虎咽的吃自己做的饭,心中有种甜甜且无比温暖的感觉。
“昔儿,奶奶能不能问你一件事?”老夫人对着又开始缝制衣服的白妙昔小声的问道。
白妙昔见奶奶嗓门突然变低,心中奇怪,奶奶要问自己什么事?于是说道:“奶奶,有什么事直说就可以了。”
老夫人凑近白妙昔耳边,小声的问道:“奶奶想问你,跟康儿*房事了没有。”
老夫人现在早已经不把岳康当外人了,她越是知道岳康和白妙昔的关系密切心中就越高兴,毕竟她也希望自己的孙女幸福开心。
白妙昔听后老夫人的问话,心中咯噔一跳,露在外面的脸色一片娇红,似要胜过烛光,鲜艳娇红,羞的姑娘将头深深的低了下去,再也不敢看老夫人一眼,喃怪的说道:“奶奶……你怎么这样……”
见少女娇羞的摸样,老夫人呵呵一笑,“好好好,奶奶不问,奶奶不问,奶奶只希望你能与康儿快快乐乐的生活,奶奶就知足了。”老夫人慈祥的说道。
白妙昔忍不住心中的委屈,钻进老夫人的怀里,将头深深的埋起,喃喃的喊着“奶奶……”
老夫人拍着白妙昔的肩膀,望着跳动的烛光,脸上浮现浓浓的慈祥之色……
…………………………………………
岳康带着众人一路狂奔,心中实在着急,自己今天的举动真是太令人可恨了,怎么可以……岳康一直责怪着自己。
路上,岳康吩咐冯长老带人回丐帮,眼下也没有什么事了,没有必要带着众人回去,再说了回去后白妙芸指不定给自己什么脸色看呢,岳康也是怕在众人面前丢人哪
冯长老也没说什么,冯长老将唐雪见和张小亮留下护送岳康回去,随后对着其他的丐帮弟子离开了。
很快的岳康、唐雪见、和张小亮三人回到了白家在杭州所买的四合院大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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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 幽幽少女情(二合一)
第一百七十一章幽幽少女情(二合一)
唐见雪和张小亮很识趣的没有同岳看一起进入四合院,而是远在暗处保护着岳康,若余昊天真的寻仇而来也好有个应付。
岳康独自一人进了四合院。
刚进到院中,就看到了王妈,和小琴、牛夜雪站在白妙芸的房门外。
此时天已经黑了下来,三人手中各挑着一个灯笼。
当三女看到岳康进来后,忙迎了上来,“姑爷,岳大哥……”纷纷的喊道。
岳康轻轻的点了点头,对着牛夜雪问道:“大姐现在在房里么?”
牛夜雪点头说道:“嗯,我与妙芸姐姐一起顾了辆马车回来了。”
“姑爷,大小姐今天怎么了?怎么哭着回来了,回来后将自己关在房间,谁叫也不开门。”王妈脸上露出担忧之色。
“王妈,没事的,不用担心,大姐只是遇到了些不开心的事。”岳康说道,岳康当然不会说出白妙芸的伤心全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王妈没有再问什么,心中在想到底遇到了什么事,令大小姐哭的这么痛,大小姐回来的时候跟个泪人似的,与她说话也是呆呆的跟傻了似的,王妈无比的担心大小姐不会有事吧若是在杭州出了事情,她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
“好了,王妈你跟小琴去做饭去吧大姐一定饿了,让她吃点东西,一个人静一静,明天就会没事的。”岳康神色苦涩的说道,他万万没有想到今天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实在是罪过。
王妈和小琴两人经岳康一说,才想起晚饭还没有做,两人答应一声,就要去厨房做饭。
岳康却忽然想到什么,喊住两人问道:“小琴,妙丹呢?我怎么没有看到妙丹?”若是平时白妙芸哭着回来,白妙丹铁定在家里大惊大呼,今天却不见她的身影,于是岳康问道。
“哦,您说三小姐啊今天您刚出去没多久,她就收拾了衣物,回学院了,三小姐走的时候一副伤心的样子,我跟王妈怎么拦她都拦不住,没办法我们只好问她不等大小姐回来再走吗?三小姐说,不了,她不想……”小琴说到这的时候,看了岳康一眼,没有接着望下说。
岳康眉头一皱,疑问道:“妙丹她不想什么?”岳康冲小琴点了点头,表示让她说。
小琴鼓起勇气说道:“三小姐说不想再看到您。”其实小琴的这句话是经过改良的,白妙丹的原话是,再也不想看到那个挨千刀,孤情寡义,没心没肺的臭家伙,小琴可不敢讲原话学给岳康,她也没那份胆量。
岳康想想也对,今天自己惹了白妙丹生气,她那小孩脾气,说不想看到自己也算正常,岳康也知道白妙丹的原话一定不会这么简单,也没有追问下去,走了也好免得明天非要追着自己去荆州,一路上带着她还不得把自己头疼死,岳康又问道:“妙丹,还说什么了没有?”
小琴将白妙丹临走时最后一句话说给了岳康,“三小姐说让您以后不要想她,谁要是想她谁是王八蛋。”
岳康听后一阵无语,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这丫头跟人赌气也是这么的惹人发笑,小丫头的逻辑真是令人汗颜哪
随后王妈带着小琴去厨房做饭去了,临走的时候,问小顺怎么还没回来,岳康回答小琴说小顺一会就回来,岳康已经知道小顺和小琴两人有了暧昧关系,担心小顺也是理所当然的。
等两人走后,牛夜雪问道:“岳大哥,现在怎么办妙芸姐姐一直呆在房中不出来,刚才王妈给她送水也不开门。”
岳康这才想起还有白妙芸这渣事没有解决,想起白妙芸,岳康就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不由的想起两人在水中的暧昧,心里在愧疚的同时升起一丝**美妙的感觉。
该面对的终究还是要面对的,岳康总不能心中愧疚这辈子都不见白妙芸吧岳康硬着头皮来到白妙芸的房门前。
牛夜雪也跟了过来,黑夜中望着岳康的身影,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岳康轻轻的敲了三下白妙芸的房门,说道:“大姐,请你开下门,我有事跟你说。”
房间没动静。
“妙芸姐姐,你开门啊一个人憋在房间里,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啊我们好帮你出主意。”牛夜雪也在一旁喊道。
房间中依旧没有动静。
岳康又喊了几声,也不见白妙芸回话,耳朵凑近窗边,房内传出微不可闻的抽泣声,岳康实在头疼,自己到底该怎么做?
“大姐,今天的事实在是个意外,如果你生我的气,就出来打我一顿,或者杀了我,我也绝不皱一下眉头,别这么憋着自己。”岳康无奈的说道,话说白了今天的事实在不愿岳康,试问哪个男人被女人投怀入抱了还能坐怀不乱,岳康承认自己不是什么柳下惠,的确没那份定力。
今天的事情没有怨谁不怨谁,怨就怨在不该发生事情的地点,发生了一件很巧合的事,天时地利人和缺少一样,今天的事情也发生不了,一切都是天意啊但每当发生到这种事的时候,受害者总是女人,即使是女人投怀入抱,终归是岳康占了便宜,所以岳康心中有些内疚。
房间内黑不见指,白妙芸一个人坐在床上,也没脱脚上的鞋子,双腿蜷起,双臂紧紧的抱着膝盖,将头深深的埋在膝盖间。
今天所发生的事,的确足以令她心神崩溃,先是发现自己爱慕已久的男人,原来是个禽兽不如的伪君子,自己与她的相处都是骗局,喝了对方在水里下的药物,差点侮辱了自己的清白,她恨,恨那个男人欺骗了他,恨之入骨,恨到心碎神怨……
接着岳康及时出现,救下了自己,当时自己看到出现在眼前的岳康,感到无比的温暖,那一刻她感动的泪流,许多年来她从来没有一次感受到那种温暖,即使余昊天救她两次,她对余昊天也没有这样浓烈的感觉,她永远也不会忘,今天岳康进入房后看到她的眼神,那是一种关怀、心疼、温柔、体贴、柔情似水的眼神。
那一刻白妙芸感觉到像是冬天雪日有人帮她披上了一件暖和的衣套,感觉无比的温暖,她无力的倒在他的怀中,她头一次感受到,他的胸膛如实一座山,一座可以遮挡风雨的大山。
岳康进来之后自己一下子松懈下来,只知道被岳康抱在了怀里,以后发生的事情,都是迷迷糊糊的恍如梦境。
直至在河水中清醒来,才知道自己与他发生了那些事情,白妙芸不知道该不该恨岳康,她知道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不该与那个伪君子单独出去,有这样的后果或许是对她无知的报应。
事情已经发生,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白妙芸眼中已经没有眼泪可流,泪干了,心痛了,她使劲的摇头,脑海中却挥之不去那副暧昧的画面,每想到那副朦胧的画面,她的心都不停的跳,仿佛此刻岳康的大嘴还在她的嘴唇上贪婪的侵虐着,于是她使劲咬牙,使劲摇头,她始终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白妙芸想恨岳康,却发现心中根本恨不起来,软软的无力,她颓废而彷徨……
“岳大哥,我先回屋子了。”牛夜雪不知为何神色暗伤的说道。
岳康现在哪有心情理会牛夜雪,白妙芸的事已经够他头疼的了,所以根本没有发现牛夜雪脸上的一丝黯然。
岳康轻轻的嗯了一声,依旧坐在白妙芸的房前,抬头望着天上稀疏的星光,无奈而愧疚,他仿佛看到了星空中白妙昔幽怨的眼神,似在责怪着自己。
岳康承认自己或许不是那种感情专一的人,但他对白妙昔是从心眼里心疼,他不想再让那个女孩受到伤痛,今天白妙芸亲吻他的时候,他承认自己今天脑子是清醒的,完全可以躲开白妙芸,他也知道白妙芸当时是药效发作,可以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骚动的心。
这种行为的确属于趁人之危,一番小人作为,岳康现在想来都有些看不起自己。
牛夜雪一个人独自回到房中,点燃了蜡烛,屋中渐渐的亮了起来,坐到桌边的凳子上,想要伸手倒杯水喝,却又放了下去,心中有种压抑的感觉,好像丢了件很重要的东西。
今天岳康与白妙芸发生的事,除了两个当事人之外,估计就她知道的最清楚,起初她没有相信也不愿意相信,岳康会和白妙芸发生亲密的事。
但从白妙芸在河中抽了岳康一巴掌,哭着说我恨你的时候,牛夜雪隐隐的觉出,事情好像就是她想的那样,白妙芸上岸后一直不停的哭泣,到后来白妙芸哭声飞奔,再到后来,自己追上她后她眼中已经没有了泪水,不言不语如是行尸走肉一般,再到白妙芸将自己关在房中,岳康不停的在房外解释。
种种的迹象,牛夜雪断定了岳康与白妙芸之间,的确发生了不可告人的秘密,在河中两人亲吻的画面也是真的,事情得到了证实,牛夜雪却有种心痛的感觉,很疼很疼的如针扎一般。
牛夜雪你是怎么了,为何知道事情的真相之后,你会难过,即使人家两人有了暧昧关系,跟你又有什么关系?牛夜雪暗暗的问自己,答案却是一片模糊。
少女心扉谁能懂,空问明月不作答。
院外响起了吱哇吱哇的车轴转动的声音。
随后小琴从厨房中兴奋的跑了出去。
门外传来小琴的声音,“小顺哥,回来啦。”
只听得小顺很高兴的应了一声,
“小琴妹子,你好偏心吧就知道问候小顺,难到你就不知道你辫子哥也需要你的关心?”边上传来辫子调侃的的声音。
小琴轻哼一声,不去理睬辫子,走到小顺身前,“啊小顺哥,你的怎么了,受伤了吗?”小琴走近才看到小顺身上缠满了纱布,心疼的问道。
“没事,受了些皮外伤。”小顺一乐的说道。
“小琴妹子,你的小顺哥今天受伤了,赶快拉他去你的房中擦药去吧喏,这是大夫给的药,哈哈哈哈……”辫子说完哈哈大笑。
“笑你个头啊大小姐现在还在房间里哭呢,谁也不让进去,你还敢在这里笑。”小琴知道辫子在跟自己开玩笑,她也已经习惯了,但眼下好像不是他开玩笑的时候,压低嗓音说道。
辫子听完小琴的话后,急忙捂住了嘴巴,小声的道:“啥,大小姐在房里哭呢,发生什么事了?”
“我也不知道,大小姐谁也不说,姑爷现在还在她门口呢。”小琴说道。
两人一听急忙栓好马车进了院子。
小顺和辫子面色板正的走道岳康身前,小顺走到岳康身前说道:“姑爷,发生什么事了?我怎么听小琴说,大小姐在房中哭呢?”小顺说话很小心的样子。
岳康没有回答小顺的话,呆呆的坐在门口的台阶上,不动不吭。
小顺和辫子识趣的站到一旁,不敢再问,两人心中同时猜测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今天真是个不寻常的日子啊
这时王妈挑着灯笼走了过来,对着岳康说道:“姑爷,饭做好了,您还是先吃口饭吧”
岳康摇了摇头对王妈说道:“王妈,你们先去吃吧我不饿。”
王妈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继续问道:“还是吃点吧姑爷,都累一天了不吃饭那行呢。”
“是啊姑爷您就吃点饭吧”小琴在一旁附和道。
岳康挤出一丝生涩的笑容,“真的不用了,你们先吃,我等大姐一起吃。”岳康又对着小顺和辫子说道:“你们两个去吃饭吧跑了一天了也累了,吃完饭早点休息,哦,对了,叫上夜雪,她也没吃饭呢。”
几人见岳康不肯去吃饭,谁也没有离开,尽管小顺肚子已经饿的咕咕直叫,姑爷不吃饭他坚决不去吃。
这时,白妙芸的房门吱哇被打开了。
岳康听到响声后,面上一喜,急忙站了起来,“大姐……”
白妙芸面无神采,眼神如是空洞没有一点神光,完全没有了往日的色彩,低着头从房中走了出来,她没有勇气去面对岳康,岳康走到她身前她的心都是嘭嘭的直跳。
白妙芸避开岳康走到小顺门前,说道:“小顺,拉胚器拉回来没有?”
小顺忙说道:“已经拉回来了。”
“走回家。”白妙芸语音嘶哑的说道。
“大小姐,回哪个家啊这里就是你的家啊”王妈走到白妙芸身前拉住白妙的手,这次她可不会在让白妙芸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了,“走,大小姐去吃饭。”见大小姐从房中走了出来,她也很高兴。
白妙芸挣脱王**手,对着王妈说道:“不了王妈,我要回相乐郡。”白妙芸生硬的挤出一丝笑容。
什么?回相乐郡,几人同时惊呼出声,这大晚上的,路这么黑怎么回去。
岳康知道白妙芸还没有原谅自己,叹息着摇了摇头,他也不想再与白妙芸说什么,无论他怎么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再说了这件不光彩的事,这么多人在场也不好解释。
这件事注定他与白妙芸两人只能憋在自己心里。
“大小姐,说的那门子话,这大晚上的路这么黑怎么回去啊大小姐要回去也要明早回去,今天王妈说什么也不让你走,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再走。”王妈死活不同意白妙芸回相乐郡。
“是啊大小姐咱们明天回去吧现在这么黑没法赶路。”小琴说道。
“对啊大小姐杭州城外一代经常有土匪出没,现在赶路不安全。”小顺也劝说道。
“大小姐还是明天走吧”辫子道。
牛夜雪也听到了外面的对话,得知白妙芸要现在回相乐郡,心中着急,这么晚了怎么能回去呢,走出房门也对白妙芸劝解一番。
“我去意已决,你们不用再多说了,你们若是不想跟我回去我就自己回去。”白妙芸坚定的说道,“辫子,去牵马车。”
辫子犹豫着,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这……”
“还不快去。”白妙芸厉言一声。
辫子只好不情愿的去牵马车。
众人一时间没了办法,都用期望的眼神看着岳康。
岳康不得不站出来说道:“晚上赶路有危险,而且行进又慢,我看还是明天一早回去吧”
“就现在回去。”白妙芸面无表情的说道。
岳康也是没有办法,他知道现在白妙芸正在气头上,自己是劝不住她的,他很想大声的训斥这个女人一番,让她知道她现在的举动,会让多少个人担心,可岳康还是忍住了,今天发生了许多事,白妙芸受的打击很大,岳康不忍心责备于她。
白妙芸回房中拿出刚才自己包裹还的包袱,不顾任何人的阻拦,走出了大门。
小琴见大小姐执意要走,忙跑到房中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东西,快跑着追赶上大小姐。
大门外辫子已经坐在马车上等候了。
大姐都阻拦不下白妙芸,都无奈的随着白妙芸出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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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 萍儿的心思(二合一)
第一百七十二章萍儿的心思(二合一)
四合院大门口挂着的灯笼,发着微亮的光芒,伴随着轻风不断的飘摇。
众人来到门口。
白妙芸冲王妈道了声别之后,钻进了马车,之后从车厢上的窗户口对着小顺说道:“小顺,你还不上车。”白妙芸连看岳康都没看,并是不责怪他,而是没有勇气去面对。
此时辫子和小琴均都上了马车。
“大小姐,这个……我要陪姑爷留在杭州,姑爷说还有事情要做。”小顺凑近马车,小心的说道,他知道白妙芸今天的心情不好,所以说话的时候很不大胆。
白妙芸面色一寒,吓了小顺一跳,忙祈求的看着岳康。
白妙芸到现在为止都不知道岳康要去荆州的事情,本来岳康今天准备告诉白妙芸自己先不回去,可今天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岳康也没有找到机会说。
白妙芸之所以急着回去,完全是为了躲避岳康,没有勇气去面对,岳康走前一步,笑着对白妙芸说道:“大姐,你先回去吧我在杭州还有事情要做,过些时日再回去,替我跟老夫人招呼一声,别让老夫人和妙昔挂念。”
“知道了。”白妙芸平静的说道,这次没有给岳康甩脸色看,岳康不回去也正合她意,同时也体谅岳康的良苦用心,在她心里认为岳康不同她一起走,是为了避免两人之间出现尴尬的局面。心中同时也感谢岳康的体谅,所以说话远没有刚才那般的冰冷。
“妙芸姐姐,你就放心的走吧我会好好照顾岳大哥的。”这时牛夜雪凑近马车说道。
白妙芸一听这话,心中顿时不是滋味,眉头一皱说道:“夜雪妹妹,也不回相乐郡么?”
牛夜雪说道:“是啊我不回去我要陪岳大哥留在杭州。”
听完牛夜雪的话后,白妙芸心中升腾一股怒气,顿时怒火滔天,在一个不易察觉的角度,紧紧的咬着牙,死死的盯着岳康,泪眼楚楚,心中无比的愤怒,难怪这个没心没肺的男人不与自己一起回相乐郡,原来有美女陪伴,在杭州逍遥快活,原来这才是他留在杭州的目的。
白妙芸心中委屈,替白妙昔感到委屈,自己也感到委屈,她无比的恨,万分的憎恨眼前这个男人,她再也不想看到他,白妙芸强忍着涌出眼眶的泪水,撑着眼皮,看着天就是不让自己的泪流下来。
为这个可恨的男人不值得自己去流泪,在她心中岳康与牛夜雪有不可告人的关系,用白妙丹的话将就是狗男女,牛夜雪说的那句,“我会好好照顾岳大哥的。”像万根针,扎她的心,无比刺痛的感觉,痛的她难以呼吸……
白妙芸猛的拉着车窗帘子,“辫子出发……”白妙芸的声音类似于咆哮,声音夹杂着无尽的愤怒,白妙芸委屈的流下了泪,有时候伤心痛苦的泪水不是说忍就能忍的,何况她只是一个水做的女人,一个渴望保护渴望呵护的柔弱女子。
听到白妙芸大声的喝叫,辫子吓了一跳,急忙催动了马车,马车缓缓的启动了。
岳康暴汗,刚才自己与白妙芸说话的时候,见白妙芸的情绪已经稳定了下来,可牛夜雪一说不回去,她怎么发那么大的火,真是每个女人都有一张七十二变的脸。
车厢内又呜呜的传出白妙芸的哭声,撕心裂肺的痛哭,哭的很压抑,很痛苦。
牛夜雪脸上微微尴尬,自己说不回相乐郡,怎么惹得白妙芸大声的哭了?牛夜雪尴尬的看了岳康一眼,见岳康望着马车,眉头紧皱,没有说什么站在她的身边,一起目送白妙芸离去。
小顺摇摆着手,大声喊道:“再见大小姐,再见小琴……”小顺望着马车脸上恋恋不舍,他的小琴妹子走了,心中很难过,没囊气的想要哭,可岳康经常对他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他又克制住了自己,脸上浮现浓浓的不舍。
赶马车的辫子,心中骂道,死小顺都不知道跟我道别,等你回去收拾你。
车厢内的小琴也舍不得她的小顺哥哥,偷偷的将手臂伸出车厢,向后摆了摆手,不知道是大小姐的哭声感染了她,还是实在舍不得小顺,也默默的流下了泪。
王妈挥出去的手,久久不肯放下,脸上流露出黯然之色,她实在不舍得那个从小看着长大的丫头离去,白妙芸的马车渐渐远去,王妈心中有种空空的感觉。
忽然白妙芸的马车内飞出几件东西,东西跟扔垃圾似的被扔了出来,众人只能看到马车内一团团的黑雾被抛扔出来,等东西扔完之后,马车的行进速度又加快了,不一会儿消失在了众人的眼前。
天空还是那般的黑,依稀有星光闪烁……
“小顺,去看看刚才车里扔出来的是什么?”岳康对着小顺说道。
“好……”小顺说完小跑过去。
等小顺再回来的时候怀中抱了一大堆东西,等小顺走进岳康看到是几件衣服,还有几个纸包。
“姑爷,这是今天大小姐今天去买拉胚器的路上,给你买的东西。”小顺抱着东西回来对着岳康说道。
“给我买的?”岳康指着自己的鼻子,不可置信的说道。
小顺嗯了一声点了点头,之后说道:“这是给你买的衣服,这是给你买的茶叶,这是个你买的鞋……”小顺一一将手中的东西说给岳康。
岳康张的大嘴巴,给我买的衣服?岳康苦笑,怎么也不敢相信白妙芸会给自己买衣服,“小顺,你确定这些东西大姐是买给我的?”
小顺重重的点头,说道:“嗯,我可以作证这些衣服是大小姐给您买的,买东西的时候,我一直跟着大小姐,大小姐亲口说给您买的。”
天哪这要我怎么接受这个匪夷所思的事情,白妙芸给我买衣服,不知道今天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出来的,早上白妙丹给自己端洗脸水,就已经够自己惊愕了,白妙芸给自己买了衣服,自己真是受宠若惊啊
岳康心中微微感动,白妙芸越是对他好越为今天所做的事情感到内疚。
岳康叹了一口气,都是冤孽啊之后岳康让牛夜雪和小顺、王妈先回去,告诉他们自己想一个人待会。
三人挑着灯笼回去了。
岳康一个人站在门外,望着清美星空夜色,久久不语,人生啊你真是一个让人琢磨不透的东西。
耳边传来衣衫呼动的声音,岳康知道是唐雪见和张小亮,唐雪见知道岳康之所有没有回四合院一定有事吩咐两人。
两人恭敬的向岳康行了一个礼,岳康说,以后没人的时候,不用行礼,大家都是自家兄弟。
两人也不娇情纷纷点头。
之后岳康对唐雪见说道:“雪见,派些人手护送大姐回去,务必将大姐安全送到相乐郡。”
“是……”
唐雪见与张小亮两人同时供手应是。
夜,星光稀稀,精光点点,到处都有蟋蟀凄切的叫声,夜晚的一草一木,都不像白天那么的真实,像是蒙上了一层黑纱,他们绽放着朦胧、空幻的色彩,每一样都隐藏了它们的秘密,使人有一种如梦似幻的感觉。
夏天的夜,微风轻拂,微微有凉爽之意,让人感觉舒心的滋溢,夜风轻吹,树叶跟着轻轻嗉响,动听而自然。
萍儿独自站在街头,微风吹动她的丝发,衣裙飘飘,她却感受不到那种润滋的溢爽,她的双目远眺,尽管黑夜她只能看到很近的距离,她依旧面露盼望之色望着远方,似乎在等待着那道人影的出现。
微风依旧,树叶沙沙,那道身影却迟迟没有出现,她哎哎的叹了一口气,岳大哥,怎么还不回来。
自从岳康离开相乐郡后,萍儿每当深夜便出现在这个岳康回来必定经过的街头,白天她要在酒店工作,不能抽出时间,只能苦苦的等待,她是多么的希望,岳康能突然站在她的面前。
不为别的只为向他说句谢谢。
岳康去杭州的头一天,找到了自己,对自己说让她去千里醉酒楼上班,千里醉酒楼她早已将听说过,人们早已将千里醉酒楼说成了神话一般,没一个人不是夸千里醉酒楼的菜好吃,酒好喝的,众人均夸,千里醉酒楼早已经在相乐郡大有名气了。
萍儿还听说千里醉酒楼的幕后老板就是白家的姑爷,很神秘的一个人物,刚听说的时候,萍儿也有些崇拜那个很少露面的白家姑爷,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才有如此能耐。
可好奇终究是好奇,她知道她这个连一顿像样的饭菜都吃不上的穷女子,与那些有钱人有着遥远,高不可及的距离,也没有多想,安心的每日上山砍柴换些钱来维持母女两人的生活。
当岳康找上自己,让自己去千里醉工作的时候,萍儿着实吓了一跳,千里醉那种高层次的地方,自己以前想都没想过,岳康突然让她去有些惶恐不安。
还是靠砍柴挣些钱财比较踏实,她其实是不想欠岳康的情,她心中虽然知道岳康也是一个大世家的公子哥,但应该不能比拟白家的实力,在她心中白家在相乐郡就是一座巍峨了高手,在相乐郡有着不可动摇的地位。
岳康找上自己肯定跟白家那位姑爷说了不少好话,她明白岳康是关心她不想让她受苦,所以帮她找了这份待遇丰厚的差事,她心中感动,却不想让岳康为难。
她感激岳康对她的照顾,但也不想就这样欠人家一个人情,所以萍儿很委婉的拒绝了。
岳康走的时候没有不高兴,那个男人对自己说,让自己好好想想,明天再过来,之后自己送他走了。
第二天他真的来了,而且还将千里醉酒楼的大掌柜带来了,萍儿当时惊讶,眼前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来头,居然能请动千里醉的大掌柜,他不说自己也没问,只是感觉自己又与岳康产生了一种疏远的距离,那是因为自卑而封住了心中亲近的情感。
后来与母亲商量之后,答应了去千里醉酒楼工作。
等进了千里醉酒楼之后,自己才发现原来那位神秘的白家姑爷,就是那个曾经帮她背柴,能与她一同吃那些没有油水的山野菜的岳康岳大哥,当时萍儿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可事实就是事实萍儿不得不信,在千里醉工作的几日,店里的人对她母女两人很照顾,即使做错了事,也没有受到大掌柜的训斥,萍儿心中知道这一定是岳康交代好的。
一个陌路男人对自己如此的照顾,说不感动那是假的,或许她知道自己没有资格,但心中对岳康有种很亲切的感觉,就像亲人一般。
她不否认那个男人不在的时候,自己会思念,会牵挂,但她也清楚自己的身份,更清楚岳康的身份,自己只是一个穷女子,而他也是属于别的女人的郎君,这个男人自己终究只能默默的注视,所有的感情只能隐藏心底。
她想亲口对岳康说句谢谢,谢谢他的照顾,她不奢望别的,只求自己心安理得,她不敢对岳康有过多的想法,他与自己之间注定有一座高不可攀的大山,遥不可及……
晚风轻吹,萍儿思绪万千,她的心忍不住的去挂念杭州的他,曾无数次问夜空,他何时回来。
………………………………
清晨,这是一个明媚清新的早晨。
太阳刚从苍苍的山巅后面露了出来,它那最初几道光芒的温暖与即将消逝的黑夜的清凉交流在一起,使人感到一种甜美的倦意。
街上的一切都笼罩在柔和的晨光中,道旁的柳树低垂着头柔顺的接受着晨光的沐浴,挺拔的杨树像健壮的青年舒展的手臂,草丛中湿润中透出几分幽幽的绿色,多么美好的夏日清晨。
清晨的阳光是宁静淡雅的,没有那种喧闹的气息,让人感到心平气和,心旷神怡。
由于与白妙芸昨天发生的事情,岳康一晚没睡好觉,一会梦到与白妙芸暧昧的情景,一会又梦到正跟白妙芸亲吻的时候,白妙昔突然来了,用幽怨的眼神看着自己,自己被那种幽怨的眼神惊醒了好几次。
岳康早上起来,穿上了白妙芸昨天给他新买的衣服,衣服很合身,穿上不大不小,岳康穿上一身新衣服之后,对着镜子照了照,感觉自己又变帅了,对着镜子微微一笑,嘿嘿的说道,这小伙子长的真是俊俏,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
岳康很无耻的对着镜子夸奖一番。
与白妙芸的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再也无法挽回,岳康知道一味的自责也改变不了什么,日子还需要一天一天的过,总不能自己成天闷闷不乐吧话说回来他也是占了人家的便宜。
打开门迎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岳康轻轻的闭上眼睛,全新的感受那种温润的感觉,无比的舒适。
岳康伸了一个懒腰,告诉自己新的一天就要开始了,今天就要去荆州了,心中有那么一丝迫不及待,想尽快寻到那位神医,早日替白妙昔治好脸上的伤疤,了却自己一个心愿。
“小顺……”岳康走到院中,大声的喊道。
“来了,姑爷。”小顺从房中跑了出来,嘿嘿一笑,“姑爷什么事?”
“东西都收拾好了吗?”岳康问道。
“已经都收拾好了,就等姑爷您一句话了。”小顺说道。
“嗯好,夜雪呢?”岳康没见牛夜雪的身影,于是问道。
这时,牛夜雪刚好从房中走了出来,听到岳康的询问,说道:“岳大哥,我在这里。”牛夜雪背着包袱关上了房门,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向岳康走了过来。
牛夜雪今天换上了一件,鹅黄色衣裙,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梅花,用一条紫色的织棉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一头乌黑的丝发绾成如意髻,仅插了一梅花白玉簪,简洁明了。
峨眉淡扫,大大的眼睛一闪一闪仿佛会说话,小小的红唇与皮肤的白色,更显分明,一对小酒窝均匀分布在脸颊的两侧,浅浅一笑,酒窝在脸颊上若隐若现,美若天仙。
面上不施粉黛,却仍然掩不住绝色的容颜,粉白如脂的脖颈上,清晰可见的是郝泽锁骨,一串绯红的珠链戴在皓腕上,白的如雪,红的如火,慑人目的鲜艳。
整个人洋溢着青春的勃勃的生机。
这丫头长的可不是一般的美啊绝对是一个能吸引无数眼球的靓妹,岳康望着走过来的牛夜雪,眼神痴痴的盯在她身上。
被岳康那种惊艳欣赏的目光盯着看的牛夜雪,走路都显得有些不自在,心中嘭嘭的直跳,心中责怪岳康,哪有这样看女孩子的,眼睛都掉到人家身上了,同时心中不知怎地还有种甜甜幸福的味道。
“夜雪妹子,今天真漂亮啊”岳康痴痴的说道,眼神还盯在牛夜雪身上不放,他可不会认为这是不礼貌,怎么人长一张脸不就是让别人看的吗,若是不看人家免得人说不尊重人家,自己眼睛酸一会没事的,岳康心中无耻的想道。
“岳大哥,取笑夜雪了。”牛夜雪羞涩的低下头去,平时牛夜雪最爱穿一身简练的劲装短打服,今天知道要与岳康一起去荆州,特意换上了这身衣裙,看到对方那欣赏惊艳的目光,心中微微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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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 赴往荆州(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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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去昨日的不快,今天也算是一个好日子,岳康又对着牛夜雪调戏几句,弄的夜雪那丫头,恨不得找个老鼠洞钻进去,脸上的绯红一直没有消退过。
站在一旁的小顺,嘴巴张的大大,原来还可以对人家姑娘说这些话,又在姑爷这里学了一手,同时对岳康的脸皮,那是从心眼里佩服。
好在岳康适可而止。
“小顺,去牵马车出发。”岳康吩咐小顺说。
“好咧……”小顺答应一声,欢快的跑去了,他长这么大还没去过荆州的,荆州到底是什么样啊小顺心中很期待。
王妈从厨房走了出来,听到了岳康他们说话,像是要走的意思,于是走过来问道:“姑爷,你们准备去哪啊?”
岳康对王妈微微一笑,说道:“眼下正是花开的季节,我们要出去游玩几天。”
“那姑爷今天还回来吗?”王妈关心的问道。
“不回来了,可能过些时日才回来。”岳康轻轻的说道。
王妈脸上露出一丝哀伤,昨天这个家还热闹闹的,说走一下子全走了,王妈心里难免有些不舒服,她知道她没有权力挽留岳康,毕竟岳康也是白家的主人,“那姑爷,吃了饭再走吧我都做好了。”
岳康摇了摇头,说道:“不吃了,我现在还不饿了,等会饿了再街上买点东西吃就行了。”
“那怎么行呢,外面的东西哪有家里做的好吃。”王妈再三挽留岳康吃了饭再走。
可岳康执意不吃,她也没办法,只好对岳康说:“姑爷,你稍等一下。”
一会儿……
王妈拿着一个包裹走了过来,递给岳康说道:“姑爷,这里面全是吃的,你拿着路上吃吧”
“谢谢王妈,王妈以后这个院子就剩你一个人了,要照顾好自己。”岳康不想拒绝人家的一片好意,于是接过了包裹。
王妈轻轻的挽起扑到脸面的丝发,王妈接近六十岁的人了,头发花白了一半,脸上的皱纹也增添了不少,苍老的脸上掩饰不住的是纯朴的真情。
“姑爷,也要好好照顾自己。”王妈伤神的说道。
“知道了王妈,时辰不早了,我们走了。”岳康说道。
王妈挤出一丝酸酸的笑意,点了点头。
随后岳康、牛夜雪与王妈三人,走出了大门,小顺已经牵来了马车。
牛夜雪当仁不让的坐到了车厢中,岳康这个时候也只有与小顺赶马的份。
马车启动了。
王妈挥起告别的手,一脸的不舍,“姑爷,保重……”久久的望着岳康的马车,岳康的马车消失在了街头,王妈还站在门口不停的挥手,向一杆左右摇摆的旗帜。
牛夜雪坐在车厢中,将车帘掀了起来,听着坐在外面的男人侃天侃地,聊的好不热闹,偶然牛夜雪也会插上几句话,三人聊的好不开心,岳康还时不时的给两人讲两段半荤半素的搞笑段子。
惹得小顺哈哈大笑,而羞的牛夜雪,脸色粉里通红。
“夜雪,身上可带银子了?”岳康突然转过头来,对着车厢内的牛夜雪问道。
牛夜雪不知岳康为何发问,心中疑惑的说道:“带了,怎么了岳大哥,你要用么?”
岳康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用,我是给你提个醒,去荆州一路的开支你得自己掏腰包啊带你出去玩,我们可不管吃不管住啊”
牛夜雪一听小嘴一撅,轻哼一声,“真是个小气鬼……”
“哈哈哈哈……”岳康心情愉快的大笑,他也只是与牛夜雪开个玩笑,岳康还不是一毛不拔的王老五。
牛夜雪薄怒的瞪着嚣张大笑的岳康,鼻中哼哼不已,很想尝试一下,在他大笑的时候一脚将他踹下马车,看他还能不能笑出来,牛夜雪想象那种情节,忍不住的噗嗤一笑。
岳康回头扑捉到牛夜雪的艳态,微微一愣,望着对方玲珑的身材,俊美的脸蛋,还有挂在脸上仿佛能融化冰雪的笑容,使劲的抽了几下鼻子,阿弥陀佛,色即是空……
小顺也看到了岳康色色的眼神,凑近岳康耳边小声的说道:“姑爷,今天怎么不坐车厢里去了?”
岳康白了小顺一眼,没好气的说道:“外面凉快。”你倒我不想啊有了上次那件事之后,岳康怎么还好意思跟牛夜雪一起坐车厢里。
小顺眼睛斜漂了牛夜雪一眼,趴在岳康耳边又道:“姑爷,没事的,我不告诉二小姐的,还是那句话,天知地知我知你知她知,别人不会知道的。”小顺贼贼的说这话的时候,心中很没底气,上次的事,他不小心说露了嘴,让大小姐知道了。
本来小顺想告诉岳康白妙芸,那晚去他房里的事,可还没鼓起勇气去说坦白从宽的时候,发现白妙芸不但不责怪岳康,去买拉胚器的路上,还给岳康买衣服,大小姐一定没有将那件事放在心上,所以小顺也没向岳康交代那晚的事情。
岳康一阵无语,看来小顺跟着自己学坏了。
牛夜雪坐在车厢里,眉头轻皱,不知道两个男儿在鬼鬼祟祟的嘀咕什么,但从两人贼偷偷看着自己的眼神,可以得出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牛夜雪也不好去问,只好一只眼漂着窗外,另一只偷偷的看着两人。
“姑爷,等会你进入车厢,听我的暗号。”小顺继续说道。
“暗号?”岳康好笑,怎么还有暗号。
小顺又偷偷的看了牛夜雪一眼,贼兮兮的说道:“姑爷,等你进去之后,你可要听好了,我什么时候猛的一使劲咳嗽,就是告诉你,马车马上就要压到石头上了,到时候车厢一歪,能不能把握住,就要看姑爷你的了。”
我勒个去,岳康汗颜,不得不佩服小顺的鬼点子,随后岳康脸色一板,微微一怒,瞪了小顺一眼,说道:“小顺,我可不是随便的人,知道吗?”至于后面那句随便起来不是人,就没必要与小顺说了。
“姑爷男人嘛我懂你的,你还信不过我么,我保证守口如瓶,姑爷的心思我是知道的,姑爷的眼神将内心的想法都暴露了出来,这次即使马车翻了,我保证也不进去。”小顺说完嘿嘿一笑,好像立了多大的功劳,等待着岳康的夸奖。
“好啊小顺变聪明了。”岳康玩趣的说道。
小顺则扬起头,一副洋洋自得的姿态,“那是……”在岳康面前小顺也不拘束,他与岳康的感情已经超出了主仆的情分,但小顺终究清楚自己的身份,自己只是个下人,之所以敢在岳康面前嘻哈逗笑,那完全是岳康不把他当下人看,小顺心中清楚这点,所以心中对岳康无比的尊敬。
“夜雪……”岳康突然转头喊道。
“嗯,什么事岳大哥?”牛夜雪问道。
“刚才小顺说你长的漂亮很像他青梅竹马的小情人,他说他想追求你,让你嫁给他,他不好意思说,让我转告你一声。”岳康指着小顺对着牛夜雪说道。
“啊……”听完岳康的话后小顺顿时傻了眼,自己什么时候那样说了,脸色比猪肝还难看,哭丧着脸,嘴里呵呵咯咯,那表情那里是在笑比哭还难看,“姑爷,你……”小顺心中大呼,冤枉啊
岳康则乐悠悠的坐在车头,嘴里哼起小调连看小顺一眼都没看,心中暗暗发笑。
“什么?”牛夜雪瞪着大眼睛,原来刚才两人在嘀咕这些东西,再看小顺时,狠狠的咬着牙,胸膛波涛起伏。
“小顺……”运足底气之后,牛夜雪大喝一声。
小顺听到牛夜雪那声大喊之后,心头一颤悄悄的扭过头,当看到对方杀人的目光时,心里蹦蹦乱跳,想哭又流不出泪水,急忙央求,“夜雪姑娘,冤枉啊我刚才没有那样说啊我真的是被冤枉的。”小顺哭丧着脸,一脸的囧态。
从杭州去往荆州,要经过一段水路,岳康三人很快来到了江边,望着茫茫的江水,让人升起一种阔朗的感觉。
东方边际的阳光,彻底的升了起来,照耀在江水中,微波粼粼,江水闪动,好像是有万千的银子在飘荡,微微刺眼,让人忍不住的眯起眼睛。
一股股清爽之气,迎面扑来,带来一波一波的清凉之意,让人心神舒宜,开阔的心胸可以忘记一切烦恼,仿佛一下子让人融入这片清幽的自然之中。
小顺将马车已经寄存到了寄马处,寄马处在江边是一个很火爆的行业,毕竟每个人过江都不可能带着马坐船。
小顺付了人家定金之后,嘱咐对方一定要好好的照料马匹,做生意嘛都是笑脸相迎,对方很客气的承诺,让众人放心。
“三位是要坐船吗?”
岳康等人刚来到江边,就一个四十来岁的皮肤黝黑的中年人迎了上来。他的皮肤黑而光亮,显然是经常暴晒在阳光下造成的,对方一脸憨厚的对着三人问道,说着话,为了表示礼貌,将头上的斗笠摘了下来。
岳康知道这个中年人,是来拉客的,江边上停着十余只小船,估计都是向外雇的,这也是生意上的一种竞争,岳康见对方憨厚的模样,微微一笑,说道,正是。
随后那中年人说道,他的船只停在那边问岳康,要不要坐他的船过江。
岳康说明了要去的地点,问了一下对方的价钱。
对方也不漫天要价,说了一个很合理的价钱。
于是岳康答应了雇佣他的船只,并不是说价钱合理不合理,主要是对这个皮肤被晒的颇黑的中年人有一定的好感。
随后中年人带领着众人,一起登上了他的小船。
岳康让小顺将三人的包袱放到船舱里,船舱是用竹藤搭制起来的,船舱一人来高,也不是很大,但容下三四个人还是没问题的。
岳康让船家出发,自己带着牛夜雪和小顺钻进了船舱,所谓的船舱其实就是个两面透气的竹筒子,船舱前后分别挂着两道遮挡的布帘。
船舱内有个小桌子,边上放了四个矮凳子,恰好能坐四人。
船儿晃悠悠的启动了,耳边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动声。
三人坐进船舱中,岳康让小顺将王妈早晨做好的吃的拿出来,经过一路的颠簸岳康感觉也饿了。
小顺答应一声,轻轻的打开包袱,里面全是吃的,什么酥饼,酱肉,甜糕……样样都有,都是些易带易储的食品。
岳康让小顺招呼一声船家要不要吃点东西。
中年船家呵呵一笑,说道他早上已经出过饭了,并谢谢岳康的好意。
船舱上的布帘是掀开的,岳康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色,岳康又与中年船家客套几句,问道:“敢问船家,怎么称呼?”
那船家双臂摇摆的船桨,呵呵一笑说道:“我姓刘,人家都叫我刘黑子。”刘黑子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与那黝黑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原来是刘叔,听刘叔的口音不像是杭州人哪”岳康边吃东西边说道。
牛夜雪坐在一旁,小口小口的嚼着食物,绕有兴趣的听着两人对话。
“刘叔,不敢当,公子直呼我刘船家即可,我的确不是杭州人,我是荆州人士,家里三年前闹荒,我就来到了杭州,靠着在河边给人搬运货物挣些钱财维持生活,省吃俭用攒下些钱,就买了这条船,给渡江的人行些方便,我也靠这个混口饭吃。”刘黑子脸上带着对回忆的神往,说道。
“哦?刘船家是荆州人士?那刘船家以前可曾听后一个叫药仙的神医?”岳康一听对方是荆州人,忍不住的问起那位神医的事。
“药仙?”刘黑子喃喃的道,在脑海中寻找着这个称呼。
岳康三人都期待的看着刘黑子,虽然对方知道的希望不大,但还是想从对方口中得到些消息。
可惜三人很快便失望了,对方只是说以前听说过,只知道是一位很出名的神医,但对神医的事情一概不知。
本来三人也没抱太大的希望,岳康也只是随便一问,相信去了荆州之后,会有人知道的。
几人观看着粼粼江水,感受着带有水气的凉风,感觉无比的神清气爽。
船只行驶了一会,牛夜雪脸上露出不易察觉的痛苦之色,岳康依旧坐在凳子上吃东西,没有发觉牛夜雪皱在一起的眉头。
只见牛夜雪轻轻的站了起来,感觉肚子里被一股气憋着,有种想放屁的预兆。她使劲的深呼吸几下,想压制住那股欲出的气流。
岳康见牛夜雪站了起来,问道,你不吃了吗?
牛夜雪只是很小声的嗯了一声,不敢大声说话,死死的憋着肚里的那股气,岳康此时正在大口大口的吃东西,她怎么好意思放屁,即使岳康不吃东西,她也不能失态的在男人面前放屁啊
牛夜雪的脸色憋的通红,有种实在控制不住的感觉,连动都不敢动,心中做着斗争。
牛夜雪撇见身前有一个倒扣着的竹篓,憋的很难受,牛夜雪也不管上面脏不脏,一屁股坐了在了上面。
“哎呀姑爷,大小姐给您买的茶叶忘了带了。”小顺猛的想起来,那包茶叶来的时候忘了带,突然惊呼一声。
小顺冷不丁的一句话,牛夜雪被吓了一跳,心头一紧,那股气流再也憋不住。
“噗……”一个响屁被牛夜雪舒畅的放了出来。
岳康正在津津有味吃着甜糕,听到那屁响之后,噗的一下子全喷了出来,与牛夜雪的屁声相互对应。
牛夜雪脸红似火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啊……臭死啦……”
突然船舱内传出白妙丹尖叫的声音。
牛夜雪只感觉屁股底下,有东西拱了一下,吓的她忙起身躲开,再看竹篓时,白妙丹已经捂着鼻子从里面钻了出来。
“妙丹……”岳康噌一下子站了起来,不敢置信的看着那个捂着鼻子的小丫头。
“妙丹……”牛夜雪也惊呼出声。
“三小姐……”小顺也傻了,三小姐不是回书院了吗,怎么会在船上。
三人面面相觑,谁也搞不清白妙丹为何会在船舱里,一个个睁的大眼,不敢相信的看着白妙丹。
“臭死了,臭死了……”白妙丹捂着鼻子还不停的大叫,刚才牛夜雪那个屁简直是和她的脸近距离的接触,臭气全被她吸进了鼻子里,不臭才怪。
等白妙丹看见对面的三人,一个个跟看妖怪般的看着她,撅嘴说道:“看什么看,没见过本小姐吗?”
岳康哭笑不得的说道:“妙丹,你怎么会在这里?”
白妙丹哼了一声,扭头头去不看岳康,“别跟我说话,我不想理你。”白妙丹说完之后昂起头一副很拽的样子。
“哟,看来妙丹还在生我的气啊姐夫不让你去荆州也是为你好。”岳康走到白妙丹身前说道。
“哼……”白妙丹依旧昂着头,目光很不屑。
“你个臭丫头,还来劲了。”岳康作势要打,白妙丹却狡猾的躲开了,居然还摆出一副白鹤亮翅要与岳康交手的架势。
岳康好笑,恨不得将小丫头一脚踹下船去。
“小顺,快给我拿些东西吃,饿死我了。”白妙丹对着还傻傻站着的小顺说道。
小顺听到白妙丹的喊声,方才回过神来,哦哦两声,递给白妙丹一些吃的。
白妙丹坐到凳子上,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那是一通狼吞虎咽,嘴里还不停的念叨好吃,好香,那副样子好像三天没吃过东西一样,简直可以称得上席卷风云。
不一会桌上的食物被她消灭了大半,牛夜雪在白妙丹的身旁坐了下来,很为难的说道:“妙丹妹妹,刚才实在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下面。”牛夜雪说完之后,脸色无比的娇红,真是丢人丢到家里,表情要多囧有多囧。
白妙丹忙摆手不让牛夜雪说下去,刚将牛夜雪放屁的事忘了,经牛夜雪一提起,仿佛那股难闻的气味,又从远处飘了过来,白妙丹顿时有一股呕吐的感觉。
急忙将嘴里的食物咽了下去,用手顺了顺心头,说道:“我也知道你是无心之举,没有怪你。”
这时划船的刘黑子说道:“这次你们兄妹总算团结了,我刘黑子也算做了一件善事?”
“兄妹团聚?”岳康眉头轻皱,对着刘黑子问道:“刘船家,刚才着丫头跟你说什么了。”
刘黑子边划船边说道:“哦,刚才那位小姐说你们来杭州游玩,却不小心走散了,今天早上你妹妹天不亮就找上了我,说你今天一定会来这里渡江,你妹妹还说你们在杭州寻不到她,一定会回荆州看看她自己跑回家了没有,我问她既然知道你哥哥来渡江为何与他相见呢?”
“你妹妹却说她想给你个惊喜,我想也是你妹妹突然出现在船上一定会让你大吃一惊,所以我就让她藏到了竹篓下面,之后我就按照你妹妹描绘的样子在江边上寻找你,起初我还不信你能来,可当看到你的时候,还真被你妹妹说中了,你还真来了,你们兄妹真是心有灵犀啊”
刘黑子将今天早上遇到白妙丹之后的事情说了出来。
“嗯,是心太有灵犀了。”岳康咬牙切齿的看着白妙丹,一副吞了她的样子。
白妙丹吐了吐舌头,嘿嘿一笑,还在为自己的小聪明洋洋自得。
“你啊你……”岳康实在拿白妙丹没有办法。
“嘻嘻……你不带我,我自有办法跟着你,你能把我怎么着,难道你还能让船返回去不成,这趟荆州我去定了,哼……哼……”白妙丹得意的说道。
“刘船家,将船身调过来,我们回去。”岳康突然喊道。
白妙丹一听大惊,忙跑到岳康身前,拽住岳康的胳膊,“姐夫,你就带上我吧我保证不给你添麻烦,我求你了……”白妙丹面带委屈的表情央求道,与刚才得意样样的神色形成一种鲜明的反差。
都这个时候了岳康还有什么办法,刮了一下白妙丹的小鼻尖,好笑说道:“说好了,一切都要听我的,不能撒娇,不能惹事,不能随便发脾气,不能无理取闹,不能……”
“好了,好了一切都听你的,这么啰嗦。”白妙丹白了岳康一眼,撅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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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真是个水桶(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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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烈日,太阳毫不吝啬的洒下千缕银光,带来一丝丝的热浪。
阳光下的江水,波光粼粼,碧波荡漾,江水清澈,阳光的刺亮在水面上,闪闪发亮,晶莹斑斓……
风平浪静的夏日,平流和暖,水平入境,放眼看去江水宛若腾飞的巨龙,从巍巍的大山中奔涌而来,清辉映碧波,水天连成一色,如诗如画,浮现一副精美的画面。
六月的天气的确很炎热,天闷闷的,就连迎面吹来的风也含杂着热浪,高挂的烈日,让人有种被烤焦的感觉。
岳康坐在船舱里,让小顺放下了船舱的布帘,挡住外面射进来的阳光,或许这样才有一丝阴凉的感觉。
阴凉是阴凉了,可两面不透气的船舱,顿时跟蒸笼似的,闷的人喘不过气,于是岳康又让小顺掀开了布帘,感觉怎么都是热,手中的纸扇呼哧呼哧的摇摆着,娘的太热了,岳康身上流出的热汗早已经侵湿了衣服,被汗水侵透的衣服,死死的沾在身上,无比的难受。
此时岳康多么渴望船舱里要是装个空调该多好啊或是大饮一瓶冰镇的啤酒,那也是一件大爽之事,岳康好怀念那种透心凉的感觉啊
其他几人也是热的不行,牛夜雪坐在岳康身边不停的擦汗水,手中的扇子,也不停的扇动,扇子上带来的凉风,吹动她飘耷到脸门的丝发,几缕丝发向是有音律般的跳动。
小顺若不是介于两位女士在场,他早就扒掉身上的衣服,光着膀子了。
白妙丹的嘴更是没有停止嘟囔,热死了,热死了。
热的让人困乏,体内一股一股的热浪往外冒。
“不要你来,你非来,现在知道滋味不好受了吧”岳康对着白妙芸取笑道。
“我乐意,我宁愿被热气也要去荆州。”白妙丹轻哼一声,与岳康斗嘴道。
昨天她的确生了岳康的气,堵着气回学院了,说什么再也不想看到岳康,对岳康的恨那简直是滔滔焚天,恨之入骨……同时发誓再也不跟岳康,对,就算岳康跪下来求她,她也要一脚将那个可恨的男人踹开。
可等她回到书院之后,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就减淡了不少,坐下来后一想,暗骂自己糊涂,猛的一拍脑门,我怎么这么傻呢,那臭家伙之所以不让我去荆州,一定是怕我搅了他与那个狐狸精的好事,对,一定是这样的。
不能,绝对不能让他们两个单独在一起,我得跟着,我得监视着他们,不能有让他们两个单独在一起的机会。
于是白妙丹四处打探去往荆州的路程,她得到消息,去往荆州必须经过大江,她头脑一转有了主意,嘿嘿一笑,高兴的蹦了起来,自己夸自己实在太聪明了。
今天一大早天不亮,她就赶到了江边,找了个看起来老实容易骗的船家,就是刘黑子,向刘黑子编了一个谎话,之后她便藏到了竹篓下面,等待着岳康他们的到来,果然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她如愿以偿的能跟随岳康去荆州了。
船上的人,若说高兴,当属白妙丹了,虽然天气很热,但她脸上那股笑意始终没有消退过,有的时候冷不丁的傻笑两声,实在为自己的小聪明感到自豪。
她生岳康的气,也就那么一会,现在心中的气,早已经烟消云散了。
“姐夫,我的水袋没水了,借你的给我喝一口。”白妙丹为了证明自己的水袋没水,倒了倒空空的水袋。
岳康的身子依靠在船舱上,懒洋洋的说道:“你都喝了三次我的水了,我哪里还有水,小顺好像还有,你喝他的吧”
小顺听后呵呵一笑,将水袋递给白妙丹,“三小姐,我的里面还有你喝吧”
“不喝了,我现在又不渴了。”白妙丹扭过头去,没接小顺递来的水袋,白妙丹白了岳康一眼,他知道岳康的意图,岳康知道她不喝小顺的水,还让小顺给她水,小顺脏不脏先不说,她怎么可能喝别的男人水袋里的水。
当然岳康除外,她喝岳康水袋里水的时候,也是嘴唇不碰水袋的口嘴,而是直接往嘴里倒。
小顺挠了挠头,收回了水袋。
“妙丹,我这里面还有些,你喝了吧”牛夜雪拿出水袋对白妙丹说道。
白妙丹犹豫了一下,接过了牛夜雪的水袋,拧开盖子,仰起头,咕噜咕噜的喝了一通。
“你少喝点,你给人家夜雪喝完人家喝什么。”岳康望着大口大口喝水的白妙丹说道。
白妙丹怒目一瞪,好啊这么心疼她,就偏要喝完,一滴都不剩下,本来白妙丹喝了一通之后,准备将水壶递给牛夜雪,经岳康刚才一说,她心中有气,接着一口气将水袋里的水全喝完了,一点都没剩,得意的看着岳康,一副我就喝完了,你能怎么着。
“真是个水桶……”岳康嘴里嘀咕道,随后轻轻的合上眼睛,身子斜歪着一动都不想动。
“你才是个水桶,你是个大缸、大罐,大库池……”被岳康说成水桶的白妙丹,呼呼吐气,小胸脯上下起伏,掐起腰指着岳康大声吼叫。
岳康眼睛轻轻的眯开一条缝,好笑的看了白妙丹一眼,“只是说你是个水桶,你就这么生气,若是谁你尿桶,你岂不是要杀了我。”
“你……”白妙丹被气得柳眉倒竖,说不出话来,随后一扔将手中的水袋砸向岳康。
岳康轻松的接住水袋,哎了一声说道:“这么凶,以后还敢娶你,小顺你说是不是。”岳康不想与白妙丹纠缠,赶紧将这个“光荣任务”交给了小顺。
小顺哪里敢说什么,他知道白妙丹此时正在气头上,装傻子不说话,但又忍不住的看了白妙丹一眼,偷笑了一下。
“你笑什么笑。”小顺那偷偷一笑被白妙丹扑捉在眼里,顿时横眉怒目,丝发皆扬。
“我……没笑啊”小顺茫然的说道,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小顺不知,他伪装的能力实在不到家,半笑半无辜的神色,看在白妙丹眼中,就是取笑她的意味。
“啊……三小姐饶命啊……”随后船舱内传出小顺鬼哭狼嚎的叫喊声。
三日后……
傍晚时分,一天的炎热渐渐逝去了,换来的是舒心的凉爽。
相乐郡,白家此时热闹了起来,因为传来消息说,大小姐和姑爷马上就要回来了。
“快快快……手脚利索点,这不行,再扫干净些,等会姑爷和大小姐就回来了,不能让他们看到地上有任何的尘土。”王福掩饰不住脸上的兴奋之色,姑爷马上就要回来的,他心中很高兴,当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他这个白家新上任的管家,立刻召集人手,将整个白家又重新打扫了一遍。
白家的家丁、丫鬟也都兴奋的忙碌不停。
这时,老夫人在容嫂和白妙昔的搀扶下,走了过来。
王福忙跑了过去,打了声招呼,老夫人微笑着答应一声,并且夸奖王福想的周到。
“王福啊走随我去门口迎接芸儿和康儿去……”老夫人心中很待见这个岳康提拔的白家管家,王福自从当上白家管家之后,尽心尽力,将白家搭理的井井有条,老夫人倒也少操很多心。
王福答应一声,随后大声喊道:“集合……”
听到喊声的家丁丫鬟,均都跑了过来。
很快的在王福面前列好两支队伍,家丁为一排,丫鬟一排。
众人都精神抖索挺直身板,姑爷喝大小姐回来,他们也很高兴,姑爷和大小姐不在的时候,这个家总是死气沉沉的,尤其是那些丫鬟听到姑爷要回来个个都兴奋的不得了,又有人给她们讲精彩的故事了。
随后两列队伍在王福的带领下,跟在老夫人后面,走出了白家大门。
白家的下人有了王福的管理之后,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散乱的站着,而是一排一排的站在白家门口,男的负立,女的款手而站,像是一支有纪律的军队,那排场像迎接什么大人物似的。
“都站好了,精神点,姑爷和大小姐马上就要回来了,我不想让他们看到你们蔫了吧唧的,听到了吗?”王福站在队伍前头,像是一个教官大声的喝叫。
“听到了”众人齐声应道,声音好不洪亮。
“稍息……”
“立正……”
王福大声喊着口号,白家下去齐刷刷的做着规范的稍息、立正动作。
老夫人满意的点了点头,“王福啊这东西也是康儿教你的?”
王福嘿嘿一笑,说道:“是啊都是姑爷告诉我的。”王福脸上又露出对岳康的佩服之色,姑爷真是了不起,什么都懂,姑爷走时的那句话他还清晰的记得,也努力的去实践,一定要将白的佣人,训练成一支有组织有纪律的团队,走到大街上也要挺胸抬头,风风光光。
可不是,在王福的训导下,现在白家的佣人走在大街上,人一眼就能看出是白家的人,那精神头太好了,个个挺直腰板,眼露精光。
老夫人轻轻的握了一下白妙昔的手,微笑的看着白妙芸,眼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白妙昔当然明白奶奶的意思,心中甜甜的低下了头。
这时,远处行来一支马队,只见远处的骏马嘶声不断,疾驰而来,仿佛脚下的地面都颤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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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抵达荆州
第一百七十五章抵达荆州
第一百七十五章
对面迎面而来的马匹,像一团黑雾般的,朝白家方向涌了过来,由于天色已经擦黑,很难看清来人模样。
很快的十余匹高大的骏马,来到白家门口,这时老夫人才看清马背上之人,手拄拐杖在白妙昔的搀扶下迎上前去,微笑的说道:“牛帮主来啦”
马背上的牛郎,翻身下马,随后跟在他身后的十余个大刀帮帮众也均都纷纷下马。
牛郎大大咧咧的走到老夫人身前,说道:“老妇人近来可好啊”牛郎的嗓门不是一般的大。
“托牛帮主的福,老身近来无恙。”老夫人也微笑的说道,牛郎也是她们白家的恩人,老夫人也很喜爱这个性格豪爽的汉子。
牛郎哈哈一笑,对着白妙昔说道:“弟妹,我听说等会岳兄弟就回来了,此事可真?”
被牛郎称呼弟妹的白妙昔,心中一羞,向牛郎施了一礼,声音娇柔的说道:“确有此事,大姐过会就回来了。”白妙昔没好意思说出岳康的名字。
“哈哈,岳兄弟终于要回来了,俺老牛可想死他了,岳兄弟走这几日,我老牛那是茶不思饭不香,连喝酒都找不到人。”牛郎说完哈哈大笑,得知岳康要回来,心中无比的高兴。见众人看自己的眼神不对,牛郎忙补充道“岳兄弟,可是俺的好兄弟,你们可不要误会啊”
众人都微笑的点了点头。
随后牛郎让众人,将马匹拴在一边,与老夫人站在一起,目眺远方,等待着白妙芸和岳康的归来。
当牛郎看到白家门前整齐的队伍时,啧啧称奇,打定主意也要按照这个法子,整顿一下大刀帮。
众人大约等了一刻钟,只见远处驰来一辆马车……
不知道谁喊了一句,“看那是大小姐的马车。”
随后众人远远望去,只见远处一辆马车缓缓而来,正是白妙芸的马车,众人脸上均露出喜色。
白妙昔双眼楚楚的望着行来的马车,心中迷惑,怎么只有大姐一辆马车,为何不见他的马车呢?
白妙芸的马车缓缓的来到白家大门口,老夫人与白妙昔、牛郎三人迎了上去。
王福转过身去向白家的家丁丫鬟打了个手势。
“欢迎大小姐姑爷凯旋归来。”众人齐声呐喊,声音洪亮而高昂。
一只脚下了马车的辫子,听到众人那声惊天动地的喊声之后,吓的他一个踉跄差点摔在地上,望着白家门口排列整齐的队伍,张大嘴巴,不是吧王福这小子有一手啊
众人喊完之后,响起了热烈的鼓掌声,还有几人高高举起一块红色的布条,布条上面大大的写着“欢迎归来”四个大字。
白妙芸在小琴姑娘的搀扶下,提起长裙慢慢的下了马车。
“奶奶……”白妙芸冲老夫人微微一笑,随后又向白妙昔、牛郎两人招呼一声,但她的笑容显得很生涩,一点都不自然,尤其面对白妙昔的时候,有种做贼心虚的躲闪。
“芸儿,回来啦”老夫人慈爱的拉住白妙芸的手,“康儿呢?怎么没看见康儿,他没跟你一起回来吗?”老夫人问出了众人心中都想问的问题。
“他……他没回来……”白妙芸羞愧的说道。
“啊康儿,怎么没回来,他去了哪里?”老夫人忙问道。
“他说他要在杭州逗留几天,过几日才回来。”白妙芸神色不自然的说道。
白妙昔听到岳康没有回来,顿时心中失落,眼神黯淡下去,露出一种失望之色。
“什么,岳兄弟没回来。”牛郎大惊一声,满脸的失落,“他还留在杭州做什么?难道他不知道家里有这么多人牵挂着他吗?”牛郎有些生岳康的气,太气人了,东西都买回来了,他还不回来,难道他不知道自己还等他回来喝酒吗。
本来牛郎打定注意,今晚要拉着岳康出去大饮一番,好久没有痛快的喝酒了,突然听到岳康没有回来的消息,牛郎顿时来气,实在太扫兴了。
王福也哭丧着一张脸,姑爷怎么没回来啊他还想等岳康回来看到自己这种欢迎仪式表扬自己一番呢。
“那康儿有没有说留在杭州做什么?”老夫人关心的问道。
“他倒是没说,只说留在杭州有事情要做。”白妙芸回答道,表情显得很不自然。
辫子和小琴这两个当事人站在白妙芸身后,不敢说出实情,路上白妙芸已经交代过两人,回去不能乱说,两人只好将知道的事情憋在心里。
“对了,牛大哥有件事情要跟你说一下。”白妙芸赶紧转开岳康为何不回来的话题,对着牛郎说道。
“哦?什么事白小姐。”牛郎疑惑的问道,不知道白妙芸要与自己说什么事。
白妙芸说道:“是这样的,夜雪妹子现在在杭州与岳康在一起,她让我稍话来让你不必挂念。”
“什么夜雪去杭州了。”牛郎大吼一声,怪不得自己将相乐郡都快翻过来了,也没找到牛夜雪的影子,原来是跑杭州去了,听到她跟岳康在一起,牛郎也就放心了。
随后牛郎向白妙芸答谢一番,白妙芸敷衍微笑,她很不想提起牛夜雪这个名字,想起岳康与牛夜雪的事情,白妙芸升起一股怒意,再看白妙昔时,露出一丝心疼之色。
老夫人又问起,这次去杭州有没有遇到不顺心的事情,老夫人人虽然老了,但心里还是精明的很,她早已经看出了白妙芸神色不正常,故此问道。
白妙芸摇头说没有,一切都很顺利,她没有将在杭州发生的事情说出来,也没有将来的路上碰到强盗的事情对老夫人说,完全是怕老夫人担忧。
回来的时候路上的确不顺利,路上遇到了两波强盗,好在有惊无险被几个侠士所救,那几个侠士心肠很好一直将她护送到相乐郡才离开,白妙芸路上猜测那几个侠士是不是岳康派去的人,这种可能性很大,从那天岳康从余昊天手中救自己的时候,白妙芸知道岳康在杭州有许多会武功的朋友。
她问了对方几次,对方却茫然的摇了摇头,说不认识岳康,之后白妙芸也没再问,总之知道对方对自己没恶意便是了。
随后众人一起回了白家,而牛郎得知岳康没有回来,便扫兴的回大刀帮了。
岳康虽然没有回来,但大家也不会怠慢白妙芸,都热情的向白妙芸打招呼,白妙芸脸上露着僵硬的微笑,向众人一一点头。
白妙昔听到岳康没回来的消息之后一直面色无神,岳康没有回来令她心中很失落,眼神中露出一丝憔悴之色,黯然无神,随着众人走进了白家,她还是忍不住回头张望,心中期待着那道身影突然出现。
此时夜幕拉了下来,白妙昔只能看到乌黑一片的远方,那道身影却始终没有出现,白妙昔此时的眼神柔情似水,充满了思念……
…………………………………….
荆州我来了……
当岳康踏入荆州边界的时候,心中忍不住的激动,热血澎湃,仿佛心中回荡着一个声音,昔儿,等我的好消息,我一定要治好你的脸,一定……
连赶了三天的路程,又是坐马车又是坐船,实在将几人累的够呛,终于抵达了荆州,四人脸上都露出喜色,终于到了……
每个人心里都很清楚,这次来荆州不是来游山玩水的,所以一路上没有任何耽误,当踏入荆州之后,四人的心里顿时松懈下来,突然感觉无比的劳累。
来荆州寻找神医也不是一件心急的事,毕竟现在几人还不知道那位神医的踪迹,干着急是没用的,岳康此时就像只趴在玻璃上的苍蝇,前途一片光明,却一时找不到出路。
眼见天色已完,还是先找家客栈休息一晚,明天从长计议,总不能盲目的寻找吧明天还是先去丐帮分舵去看看,能不能得到关于那位神医的消息,毕竟丐帮耳目众多,想要打探消息很容易,岳康心中想道。
岳康来的时候,丐帮的冯长老就已经将丐帮在荆州的分舵地址给了岳康。
这次赶路众人没敢松懈,就连岳康都感觉全身酸累,何况是白妙丹这个娇气的大小姐,白妙丹在路上早已吵着喊着累死了,但她知道这次来荆州是为了给二姐寻找神医,也没有撒娇的坐下不走,一直坚持到现在。
白妙丹能坚持到现在已经令岳康刮目相看了,“妙丹,累不累?”岳康微笑的问道。
“说实话还是说假话?”白妙丹无精打采的说道。
“实话假话都想听一下。”岳康说道。
“假话还不怎么累,真话想睡觉。”白妙丹说完之后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哈欠。
岳康呵呵一笑,随后又看到牛夜雪和小顺都是一脸的疲惫之色,“好了,现在到荆州了,今晚上我们好好的睡一觉,养足精神明天再决定如何去寻找神医。”
白妙丹一听欢快的蹦了起来,终于可以睡觉了。
“走去找家客栈。”岳康说完率先向前走去。
牛夜雪和小顺跟了上去。
“姐夫……”白妙丹突然喊道。
岳康扭过头去看着依旧站在原地不动的白妙丹问道:“你怎么不走啊不想睡觉了,天马上就要黑了。”
“姐夫,我走不动了,你背我。”白妙丹嘟着小嘴说道。
“不背,自己走。”岳康立刻摇头。
“你不背我,我就不走了,今晚就睡在这里。”白妙丹说完坐在地上,嘴里哎哎哟哟,腿好酸哪走不动了,没人管我了。
岳康一阵无语,苦笑的摇了摇头,走了回来,蹲在白妙丹身前,“上来吧我的妙丹小姐。”
白妙丹乐的嘻嘻一笑,急忙的站了起来,窜到岳康的背上,顿时喜笑颜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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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小宇宙爆发了
第一百七十六章小宇宙爆发了
趴在岳康背上的白妙丹,脸上无比的得意,望着牛夜雪嘴角轻掀,仿佛让牛夜雪明白这是我的姐夫,以后离我姐夫远一点,还好牛夜雪没有看到白妙丹脸上的不屑,不然定会大发雷霆。
她牛夜雪的脾气也不是任人捏挤的,虽然在岳康面前总是保持的一副乖乖女的样子,可骨子里的那份彪悍还是依旧存在的,别忘了她可是那个以前拿着剑势要杀了岳康的野蛮侠女。
牛夜雪已经对白妙丹够忍让了,抛去那天在岳康房中对她大呼小叫不说,这几天路上白妙丹似乎刻意的与她作对,无论走路的时候,或者坐下吃饭的时候,白妙丹总会插在她与岳康之间,似乎防备着什么,这令牛夜雪疑惑不解。
就在昨天自己与岳康走在一起,白妙丹突然杀上,使劲的撞了一下自己,本来牛夜雪以为白妙丹不是故意的,但看到对方挑衅的眼神,牛夜雪断定是白妙丹故意的,当时就想发怒,可还是忍住了,毕竟她大白妙丹两岁,凡事不愿意与她计较。
可自己的忍让却让白妙丹越来越过分了,每次吃饭当岳康给自己夹菜的时候,白妙丹总是出来搅局,菜还没递到自己碗里就被白妙丹抢去了,还说什么,夜雪姐姐自己有手,不用给她夹菜。
自己当时就气不过,她白妙丹到底什么意思,自己很想摔筷发火,可每当这个时候那个男人总会对自己歉意的微笑,自己不好发作只好将火气忍在肚中。
事后那个笑容温采和煦的男人总是对自己说,妙丹还小不懂事,凡事忍让着她点,他每次看到男人的笑,都很快的忘记了之前的烦恼。
其实岳康也不明白,白妙丹为何总是对牛夜雪针锋相对,记得以前两个女人很合的来啊
以后若是再触犯我,就别怪我不客气,我也是有底线的,牛夜雪每次都是忍着气对自己说。
所以一路上两女均是笑里藏刀,两女之间充满了火药味,鬼知道何时会一发不可收拾的爆发出来。
岳康可没少为这事头疼,期间找过白妙丹两次,问她是不是讨厌牛夜雪,为何处处与夜雪作对?
小丫头很无辜的说,我怎么会讨厌夜雪姐姐呢,我什么时候与她作对了,小丫头一副茫然的表情。
岳康见小丫头不像撒谎的样子,所以也只好两面安慰,做了个和事的中间人。
白妙丹在岳康的背上,欢快的喊叫,驾……驾……哪里有一点劳累的样子,每当白妙丹喊的欢庆时,岳康就使劲拧一下小丫头的大腿,我让你叫,小丫头顿时嗷嚎一声,稍微乖巧一会。
牛夜雪走在岳康后面,望着趴在岳康背上的白妙丹的得意相,顿时升起一股莫名的火气,干脆扭过头去,不再去看。
而小顺这个看不透形势的家伙,在牛夜雪身边不停的夸奖白妙丹,说他的三小姐人不但漂亮,而且聪明伶俐,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小顺的一席话还没讲完,却看到牛夜雪露着杀人的目光瞪着自己,眼中全是火气,小顺吓的一个激灵,不敢再说下去,心中纳嫩,夜雪姑娘怎么了?
四人很快来到一家客栈,与老板要了四个房间,每人一间。
本来房间被安排成,白妙丹住在岳康的左首,牛夜雪住在岳康的右首,而小顺又与几人隔开了几间房,住到了一个偏僻的位置。
这个的安排白妙丹死活不答应,非要让牛夜雪去住那个偏僻的房间,说什么小顺不会武功出的事情不好应付,牛夜雪会武功有自保能力。
其实白妙丹是不想牛夜雪与岳康挨在一起住,免得半夜三更两人跑到一个房间里,她不能为两人创造一点机会。
这次牛夜雪没有忍让,非要住在岳康旁边,白妙丹是死活不同意,于是两个女人争执起来。
两女的小宇宙终于爆发了。
“你什么意思,为什么让我住那间房,我今天偏要住这间房。”牛夜雪脸上动了怒气,今天她没有退步,若是换做平时住哪倒是无所谓,但白妙丹现在明显针对她,她已经不能再忍了。
牛夜雪此时冷面寒霜,将多日来的愤怒发泄了出来,这一次她丝毫不再退让。
“我没什么意思,就是不想我姐夫的旁边住别的女人,我担心有人会使手段勾引我姐夫。”白妙丹毫不示弱的说道,双手掐腰,一副泼妇架势。
“你说谁耍手段勾引岳大哥,你……”听到白妙丹的话后,牛夜雪顿时怒火滔天,
“怎么了,我说你了吗?你发那么大的火气干嘛,该不会是做贼心虚吧”白妙丹早就看牛夜雪不顺眼了,敢勾引她的姐夫,也得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让你明白我姐夫是不容勾引的。
岳康一看两女争吵激烈大有大大出手的意思,大声喝道:“好了……我住那间房,谁再敢吵一句,立刻给我回相乐郡。”
岳康板着脸怒瞪着两人,他实在不想看到两女闹翻的局面,白妙丹不用说那是他的小姨子,而牛夜雪也是牛郎的妹妹,两边都是自己人,秤砣一般重,两人吵闹他还真不好一味的责怪谁,所以对着两人严厉的批评一番。
两女顿时噤若寒蝉,立刻闭上了嘴巴,都歉意的看着岳康。
岳康也不理会两人,说完之后,独自一人回到了那间相对比较偏僻的房间。
“岳大哥……”
“姐夫……”
两女急忙喊道,可岳康头也没回便关上了房门,不去理会两人。
白妙丹与牛夜雪两女,不敢在吵闹,互相瞪了对方一眼之后,同时发出哼的一声,各自甩手回房去了。
走廊中留下目瞪口呆的小顺,张的大嘴巴,望着三人相继离开了,他隐隐觉得事情有些不妙。
小顺回到自己的房中,怎么也睡不着,他也不是傻子,从今天白妙丹与牛夜雪的争吵中,小顺知道白妙丹之所以处处针对牛夜雪,完全是那晚自己说露嘴的事,白妙丹已经知道了牛夜雪与姑爷的关系,所以才刁难牛夜雪。
话说回来,自己还是罪魁祸首,是自己将此事说露了嘴,不然白妙丹怎会为难牛夜雪,小顺也记得以前白妙丹和牛夜雪的关系很好情同姐妹,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对,一定是因为那件事。
小顺越想越自责,都是自己惹出的祸,估计姑爷现在也不知道白妙丹已经知道了他与牛夜雪之间的事情。
女人真是麻烦,为一件小事就大吵大闹,得找个机会好好的教导教导两人,岳康回到房中想道。
但也并没有将两女的事情放在心上,女人身上都长了刺,女人之间吵闹也属正常的,岳康只是简单的想了一下,明日怎样开导两女,随后正准备睡觉,便听到了敲门声。
岳康打开房门之后大吃一惊,顿感好笑。
敲门的是小顺,此时小顺上身光着膀子,背上背着十余根荆条。
“小顺,你这是要做什么?唱戏么?”岳康好笑的说道。
小顺不说话,眼中噙着泪水,双眼发红的看着岳康。
岳康愕然,说道:“小顺,你怎么了?”
随后岳康让小顺进了房间,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情,好好的小顺怎么一副要哭的样子。
岳康关上房门刚转过身去。
只听得噗通一声,小顺单膝跪在地上,双手抱拳,眼圈红红的说道:“小顺,向姑爷请罪,请姑爷责罚。”
岳康神色疑惑的想将小顺扶起来,“小顺,你是不是发烧了,快起来说话。”
小顺却死活不站起来,坚毅的说道:“姑爷,若是不原谅小顺,小顺就不起来,已经为您准备好的荆条,你打小顺吧”
岳康实在不明白小顺,这是唱的哪一出,见小顺不起来,岳康问道:“小顺,你说吧你到底做错了什么,要向我负荆请罪。”
之后小顺很诚实的将那天白妙芸带着白妙丹去他房中的事情说给了岳康,同时也承认了自己一时露嘴,将岳康与牛夜雪之间的暧昧说了出去。
说完之后,小顺说让岳康打他,不然他心中不踏实。
岳康听完之后,大叫,我x……岳康恨不得一脚将小顺踹出去。
愿不得这几天白妙丹不正常呢,原来……岳康一阵无语,他与牛夜雪之间什么事也没有,就这样被人误会,真是被冤枉了啊
岳康一时间哭笑不得,现在明白白妙芸走时,为何牛夜雪说也陪自己留下,她就大哭了,原来她心中一直误会着自己。
也不难想白妙丹这几日为何处处针对牛夜雪了,岳康一下子恍然,所以的事情都有了答案。
“小顺哪小顺,我要说你什么好呢,你可把姑爷我害苦了。”岳康苦笑,这他娘的太狗血了吧估计现在白妙芸还怨恨着自己,岳康真是欲哭无泪啊
“姑爷,若您心中有气,就责罚小顺吧小顺绝无怨言。”小顺双手捧着一跟荆条,恭敬的托在岳康面前,一副知错的样子。
“责罚个屁,现在打你一顿能解决事情吗,起来……”岳康使劲的踢了一下小顺的屁股。
小顺乖乖的站了起来。一脸的自责,“可是姑爷,这件事是小顺闯的祸,你要不打小顺一顿,小顺心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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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凤凰山(哭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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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还真是皮痒了是吧”岳康瞪了小顺一眼,后者立刻闭口不言。
“好了,你先回去吧我得想想办法解决此事。”岳康向小顺下了逐客令,他现在实在是心烦,眼下白妙丹的事情,还好解决,怕就怕白妙芸将这件事情传到白妙昔的耳朵里,那样可真就麻烦了。
若是自己真的背着白妙昔在外采花,也没什么好说的,可自己根本就是无辜的,若是被白妙昔冤枉,那可真是倒霉到家了。
岳康也很气恼小顺个傻蛋被白妙芸套了话,可反过来一想,小顺哪里会是白妙芸的对手,从他口中套些话,也实属正常,所以心中并没有太责怪小顺,再说了怪罪有什么用,事情已经发生了。
有必要找给机会与白妙丹说说这件事,不然指不定那丫头会闹出什么乱子来。
翌日清晨。
岳康带着三人离开了客栈,向丐帮在荆州的分舵行去。
路上牛夜雪与白妙丹明显火气还没有消,都板着一副脸,谁也不去看谁。
岳康无奈的摇头,只好与她说完话后再找她说话,想尽一切办法让两人和好,他可不想因为那件渺无虚有的事情让两人闹别扭。
再岳康的牵线搭桥下,两人还好冷不丁的还会说上两句话,但话语中依然存在着火药味。
眼下已经到了丐帮分舵,岳康也无暇再去管两人,等找个机会再向两女分别解释开吧岳康心中想道。
岳康来到丐帮分舵之后,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随后荆州分舵的舵主,亲自出门相迎,难免一番客套。
荆州分舵的舵主叫李奎,岳康乍一听到对方的名字之后,吓了一跳,还倒是水浒传里的黑旋风李逵呢。
李奎虽然与那个李逵同名,但长的实在是差十万八千里,眼前这个李逵是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人,身材略受,脸色有些苍白,浮现出一种病态,个子却很高比岳康差不多高了半头。
对方知道岳康是帮主身份,所以在岳康面前有意无意的弯下些腰,不敢让岳康抬着头与他说话。
李奎也收到了冯长老的来信,知道帮主大人此来是为何事。
岳康进去之后,开门见山的问对方,是否知道关于神医的事情。
那舵主李奎说道,那位神医行事极为的神秘,行踪漂浮不定,但也并不是无从查起,这两日在手下的兄弟尽心尽力的查找下终于有了线索。
岳康听后大喜,急忙问道:“那位神医现在身处何方?”
李奎恭敬的说道:“兄弟们四处打听最后得知,那位神医已经多年不再替人医治,隐居了起来。”
“隐居了?”岳康也不难想象那种高人终有一天会看淡尘世的,隐居也属正常的事情,问道:“那兄弟们可查出那位神医隐居在何方?”
李奎知道岳康着急得到神医的下落也不卖官司直接说道:“帮主,我们只查出那位神医隐居在凤凰山一带,具体地址我们便不知道了。”李奎脸上露出愧疚之色,不能为帮主顺利的完成任务,他很自责。
“凤凰山?”岳康喃喃的念着三个字,眉宇间的喜色不加掩饰,完全暴露出来,喜上眉梢,脸上露出大快之色,有了这个线索无疑就是有了一个明确的方向。
岳康心中打定注意,就是将凤凰山翻过来也要找到那位神医。
这则消息对岳康来说太重要了,随后又问了一下凤凰山的具体方位,李奎先是给岳康说了一遍,但怕岳康记不住,于是又手绘了一张地图,上面清晰的描绘出路线,甚至哪里有客栈,酒店,茶馆都标明了。
岳康真诚的向对方说了句谢谢,他实在忍不住心中的激动。
李奎可吓了一跳,忙说道,帮主你这就是折杀我了,为帮主办事是属下的荣幸,属下还在为没能查出神医的具体下落而自责呢。
岳康摇头一笑,说道,我也知道兄弟没已经尽力了,替我谢谢兄弟们。
李奎实在是受宠若惊,没想到帮主会如此的客气,对岳康的好感大大提升。
随后岳康说出了辞意,李奎却死活不肯,说帮主难得来荆州一趟,连饭都不吃怎么能走呢。
李奎手下的几个首脑人物,也再三挽留岳康。
岳康笑着对大家说,寻找神医事情对我很重要,我一刻也不想耽搁。
李奎又说,现在帮里的兄弟还在查找神医的具体下落,帮主何必亲自前去,留在舵中等候消息岂不更好。
岳康说我要亲自找到那位神医,心中才踏实,现在岳康知道了神医的大概地址哪里还会坐的住,一刻也不想停留,想立刻赶往凤凰山。
李奎很无奈,岳康执意要走,他这个做手下的能有什么办法,问岳康要不要派些人手跟随。
岳康摇头说不用了。
李奎便作罢,岳康临走的时候,说道,手下的兄弟现在也正在寻找神医的下落,让岳康放心一有消息便会通报于他。
之后岳康不再停留带着白妙丹、牛夜雪、小顺走出了分舵大门,挥手向李奎道别,按照李奎手绘的地图向凤凰山行去。
凤凰山坐落于荆州的东部,山峰数千座,延绵百里,若是站在高空望去就像一条盘卧的长龙。
之因为叫凤凰山,是因为山脉群峰之中有一座最为高耸的山脉像极了一只欲要奔云而飞凤凰。
连续赶了两天的路程,岳康等人终于来到了凤凰山脚下。
岳康站在凤凰山下,只见峰峦连绵叠翠,树木郁郁葱茂,百鸟啼鸣,花果飘香,山泉浅唱,壑洞幽藏,奇石多姿,水光山色,峭岩古洞,构成一幅风光旖旎、雄伟壮观的山水画卷。
苍翠的群山重重叠叠,宛如海上起伏的波涛,汹涌澎湃,雄伟壮丽。
远远望去,整座山峰,笼罩着一层轻纱,影影绰绰,在飘渺的云烟中,忽远忽近,若即若离,就像是几笔淡墨,抹在蓝色的天边。
凤凰山有数千个小山峰围绕而成,形成一片高矮不齐的山脉,延绵数百里,一望无尽……
岳康带着众人下了马车,要走山路马车肯定是用不上了,岳康向赶马之人付了银两,之后那人驾着马车离开了。
眼下已经下午时分,阵阵的山风吹来,顿时让人有种凉爽的感觉。
岳康带着三人踏入了凤凰山,脚步从未如此坚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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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断肠人在天涯
第一百七十八章断肠人在天涯
凤凰山脉延绵百里,一望无际,想要在此广阔的山脉中寻找一个人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岳康带着牛夜雪、白妙丹、小顺一直在山中寻找了三天,累的两条腿都要断了,可神医的消息还是毫无音讯。
期间岳康等人经过了几个小村庄,当岳康问起神医的事情,那里的村民总是茫然的摇头,说根本没有听说过有个叫药仙的神医。
也难怪常年居住在大山之中,几乎与外界隔绝,他们不知道药仙的事情,也实属正常,尽管岳康现在还没有得到神医的具体方位,但他还不气馁,他相信终有一天会找到神医的,岳康心中坚定的想道。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残阳如血,晚霞似火……
傍晚,太阳收敛起刺眼的光芒,变成一个金灿灿的光盘。那万里无云的天空,蓝蓝的,像一个明净的天湖。慢慢地,颜色越来越浓,像是湖水在不断加深。远处巍峨的山峦,在夕阳映照下,涂上了一层金黄色,显得格外瑰丽
岳康望着夕阳西下,渐渐的融入大山之中,眼神迷茫神医,你在哪里?岳康背负起手,面上露出苦涩之色,自己究竟何时才能找到神医。
忍不住的去想,那个一直在家里等候他归去的女人,一双幽怨黯然的眼神,时时刻刻浮现在岳康眼前,岳康心很痛,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心中无比的茫然……
岳康疲惫了,累了,但那一双温柔似水的眼眸,给了他莫大的动力,每想到那个乖巧善良的女人,岳康抛去一切的烦恼直向前方。
这几日岳康几人一直行走山路,连个住所的地方都找不到,无奈之下只好露宿山头,与天与地与星辰共伴。
真是对应了他这个丐帮帮主身份,天作棉被地当床,身处自然两茫茫。
其余的三人与岳康一起,露宿山野,心中都没有任何怨言,哪怕是白妙丹这个大家小姐也没有叫过苦喊过痛。
饿了就在山上打些猎物,或者吃些随身带的干粮,当然扑食这个工作是属于岳康和小顺两个男人的,有时候两女也为他们打打下手,一路上虽然吃苦吃累,但他们每个人毫无怨言,他们心中都坚信着一个信念,一定要找到神医无论吃多少苦受多少累,他们为追逐心中誓言,心甘情愿……
“姐夫,天色眼见就要黑了下来,我们还要不要赶路?”白妙丹露出疲惫的神色,对着双眼遥望着西方边际的岳康问道。
岳康望着西方渐渐沉下去的红日,久久愣神,听到白妙丹的问话,随后眼睛巡视了一下四周,见周围石头光滑平整,正是一个休息的最佳地方,于是说道:“不走了,一般这个时候都是怪兽出来寻食的时间,我们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吧等明早再走吧”
小顺听到岳康说不走了,于是放下了身上背着的包袱,放到了一块平整的石头上,摇了摇脖子,手臂在发酸的肩膀上捶打了两下,一屁股坐到地上,双手按了按将要失去知觉的双腿。
岳康又看了一下周围,众人所在的地方很隐蔽,处于高石之上,相信夜晚在此打宿不会有危险。
岳康可不敢在大意,这古代的山脉可不必自己以前世界的旅游山景,这里经常有怪兽出没,冷不丁的就成了怪兽的食物,第一天的晚上,由于岳康一时大意,差点招来狼群,幸好他们跑的快不然定会成为狼群的晚餐。
晚风轻吹阵阵花香,漫溢进众人的鼻子之中,带着一股清新的气味,在山间吹拂着,扫去众人身上的疲惫,令人感到舒心而清凉。
岳康交代完小顺去找些干草之后,又一次的负背起手,望着西方残留的一丝霞光,目光迷离茫然……
对于这片天地来说,岳康无疑的孤独的,是寂寞的……唯一让他温暖的是,他知道此事正有一个女人也像他这般的思念的自己。
岳康站着不动,双眼中浮现悠悠的哀伤,挂起遥遥的思念,有对白妙昔的思念,有对自己离别的家乡,天还是那片天,人却不再是相同的人,记挂自己的母亲,自己的父亲,岳康好想让天空寄托他的思念。
带去遥远的家里,告诉父亲母亲,孩儿想你们,孩儿想你们……
岳康的身影显得无比的凄切而荒凉……
岳康眼神乱影迷离,仿佛一下子看到了母亲慈祥的笑脸,那能包容一切的笑容,宛如阵阵吹来的轻风,温柔的吹打着岳康的心。
岳康毅力的站着,牛夜雪与白妙丹也看出了他脸上的忧伤,均默默的站在他的身旁,莫名的升起心痛的感觉,这个总是给人一种顶天立地感觉的男人,为何他的身上会有浓浓的哀伤。
牛夜雪望着岳康飞扬起来的丝发,心中思绪万千,他感觉这个男人就像一团雾,一团朦胧却有真切的雾云,她看不透他,不懂他,但总感觉他活得很痛苦,远没有表面上那般的潇洒自然,他一定有很多很多的故事,她渐渐的向往他的内心世界。
牛夜雪为不能替岳康分担忧愁,感到无比的自责。
夕阳彻底没落下去,天色渐渐的黑了下来,一片朦胧之色。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岳康呢喃的念道,双眼依旧注视着前方。
牛夜雪和白妙丹反复的念叨着岳康的话,虽然不能明白具体的意思,但那诗中的悲愁与忧伤尽情的被表达出来。
白妙丹轻轻扯了一下岳康的一角,“姐夫,放心吧一定会找到神医的。”白妙丹脸上也浮现黯然之色,白妙丹误以为岳康是因找不到神医而哀伤的。
“是啊岳大哥功夫终不负有心人的,一定能找到神医。”牛夜雪忍着心中的愁感,出言说道。
岳康微微一笑,脸上恢复灿烂的笑容,说道:“我没事的。”岳康温和一笑露出两排白净的牙齿。
两女看到岳康脸上恢复了笑容,心中宽慰。
岳康转过身去,将对家乡那种遥遥的思念,深深的埋在心中,随后恢复了自然,拧了一下白妙丹漂亮的小脸蛋,说道:“小丫头长大了,都知道关心姐夫了。”
白妙丹哼的一声推开岳康的大手,说道:“早就说了我长大了,以后再把我当小孩,我绝不饶你。”说完之后小丫头还扬了扬粉嫩的小拳头,带有一副威胁的面孔。
岳康呵呵一笑,他知道眼下不是多愁伤感的时候,又朝关心自己的牛夜雪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真的没事,无须担心。
随后岳康说道:“两位漂亮的小姐,说吧今晚吃什么?”
听到岳康发问,两女都知道岳康已经恢复了正常,两人脸上的忧愁均都消散了许多,白妙芸手指点着嘴巴,嗯了好长时间方说道:“我想吃姐夫烤的鱼,不想再啃那些干硬的馒头。”
岳康点头,又对着牛夜雪问道:“夜雪,你想吃什么?”
“我吃什么都行,岳大哥吃什么我就吃什么。”牛夜雪说完之后嫣然一笑,在这天色擦黑,霞光残留的傍晚,显得格外的动人。
明显是在讨好姐夫,白妙丹没好气的白了牛夜雪一眼,嘴里嘀咕,真是个狐狸精。
站在一旁的牛夜雪只看到白妙丹的嘴唇蠕动没有听清白妙丹说的什么,但从对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一定不是什么好话,面色一寒回瞪过去。
白妙丹也毫不示弱的胸膛一挺,一副我不怕你的样子。
岳康见两女的战争又要开始了,忙说道:“好的,今晚听妙丹的吃烤鱼。”岳康真是头疼,这几天两女之间的暗战一直没有断过,火药味一直充斥两人之间,仿佛随时都有爆炸的征兆。
白妙丹一听,哪里还有心情与牛夜雪暗战,拍手叫好,忽然白妙丹想到一个问题,问道:“姐夫,现在没有鱼怎么烤啊?”
岳康神秘一笑,看着两人说道:“你们听。”
两女侧头倾听忽闻远处传来,潺潺的流水声,两女齐声说道:“前面有条河。”
两女几乎异口同声的喊道,当彼此发现自己与对方说的话相同时,均都冷哼一声,扭过头去。
这时小顺寻来了一大堆干柴,擦了擦头上的汗珠,对着姑爷说道:“姑爷,柴已经找好了。”
岳康轻轻的点了点头,说道:“走去捉鱼,今晚烤鱼吃。”
小顺欢快的答应一声,他也很喜欢吃姑爷烤的鱼,那滋味美极了,他从来没有吃到那么好吃的烤鱼,似乎上次吃烤鱼的残香,依旧还留在嘴边,让小顺忍不住的留下了口水,最近两天一直没有找到水源,所以也就没鱼吃了,现在岳康说要去捉鱼小顺当然开心了。
随后岳康带着三人来到不远处的河边,这时月亮懒悠悠的爬了起来,照亮了已经黑下来的天际。
天地间一片银亮,施放着柔美的亮光。
岳康挽起裤腿,对白妙丹和牛夜雪说道,你们在河岸上等一会,我和小顺下水抓鱼。
两女纷纷点头,均嘱咐岳康小心些。
岳康与小顺两人手中都拿着一根一头削尖的棍子,轻轻的走进河中。
此时月色悠悠,倒影在河水中,河水溪溪流水,像是大片大片的银钱在河中闪动,亮晶晶唯美清幽。
岳康站在河水中,潺潺细流的河水,轻拂着他在河中的身体,缓慢的流淌……
河水很清澈,借着银白的月色,清晰可见水中,欢快游走的鱼儿。
岳康手中高举着带削尖的棍子,站在水中一动不动,双双死死的看着河底,他在等待机会,等待鱼儿接近他的身体,然后毫不留情的挥下木棍。
小顺也学着岳康的样子,站在河中不动,可显然他没有岳康的那份动力,稍有一条鱼儿从他身边游过,他就将木棍猛的扎进水中,可惜筹备不足,没能扎住鱼儿,他这一动作立刻惊动了身体周围其他的鱼儿,纷纷的游开了,只好重新站定等待下一次鱼儿的靠近。
白妙丹与牛夜雪身体隔开一段距离,坐在河岸上,双手托着腮,静静的等待,心中甜蜜而幸福。
只见月光下,如同镶了一层银辉的岳康,手臂一动,猛然挥下木棍,只听的河水哗啦一响,水波猛然震荡,耀光如银……
等岳康再次拿出木棍手,木棍上扎了一条,还在挣扎的鱼儿。
白妙丹与牛夜雪见岳康抓到了鱼儿,欢快的鼓掌,“姐夫,太棒了。”
“岳大哥,好厉害……”
两女在河岸欢快的蹦跳,好不兴奋的样子。
随后,岳康将鱼儿抓到手中,扔到河岸,那身上背扎了一下的鱼儿在岸上疼痛的扑腾,尾巴不停的扇动,可惜再也不能回到水里,不一会就一动不动的。
扎鱼其实也是个技术活,讲究的是温、准、快三字要诀,岳康从小生活在河边,很小的时候就明白这个道理,每到夏日炎热的时候,他就带着一帮小孩,偷偷的跑进河水中扎鱼,每一次都是凯旋归来,为这事可没少挨母亲的骂,一再嘱咐他不准去河边玩耍,其实岳康知道母亲的关心自己。
许多年以后,岳康离开了家乡,独自一人踏上了异乡的路,就再也没机会下河扎鱼了,时隔这么多年,岳康的扎鱼技术依旧不减当年,还是年少般的一扎一个准,不一会的功夫五六条鱼儿都葬送在了岳康的削尖棍下。
五六条大鱼也够他们四人吃了。
大功告成,岳康宣告收工。
小顺哭丧着脸走出了河水,姑爷一会功夫就扎到了好几天大鱼,而自己一条也没扎到,小顺感到无比的丢人哪
“大傻蛋,大傻蛋,你真是个大傻蛋。”
小顺刚走出水,就迎来了白妙丹一通嘲笑,那小丫头见小顺的糗态,无比的欢喜,直对着小顺说大傻蛋。
“我……”小顺本想反驳两句,可没那个底气,同样是一个人,一根棍子,姑爷扎了那么多鱼,自己一条也没扎到,他有什么脸面不承认这个事实,很不甘心的接受大傻蛋这个称呼。
“岳大哥累坏了吧”牛夜雪对着刚上岸的岳康说道。
岳康呵呵一笑,畅快的说道:“不累,这算啥,我小时候曾经创下纪录一小时扎了四十条鱼。”
牛夜雪借着月光之色望见岳康脸上颗颗汗珠,犹豫了一下,掏出手绢,伸手想要替岳康擦拭汗水。
白妙丹撇到这一幕,不再取笑小顺大傻蛋,小胸脯气鼓鼓的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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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暗战不断
第一百七十九章暗战不断
月色如水,银光闪闪,河面上一片银白。
站在河岸边的岳康如同被月色镶嵌了一层银光,全身上下光闪粼粼,给人一种真实却又朦胧的感觉。
牛夜雪忍不住的想擦拭去岳康额头渗出的汗水,轻轻的掏出手绢,痴痴的望着岳康,手指一点一点的接近岳康,心中嘭嘭直跳。
白妙丹一把推开因没有扎到鱼儿而沮丧的小顺。
气呼呼的走到牛夜雪身前,装作被绊倒的样子,身子一倾,一下子将牛夜雪推到一旁。
正要替岳康擦拭汗珠的牛夜雪,突然被撞了一下,身子一时不稳,差点没有被撞倒在地上,一副狼狈之相,手中的手绢飘飘的落到地上。
“姐夫,看你累的都出汗了,我帮你擦一擦。”白妙丹不屑的瞄了一眼,被差点撞倒在地的牛夜雪。
掏出手帕,替岳康擦拭去额头上的汗珠。
“姐夫,真是厉害一会功夫就捉了好几条鱼。”
岳康讪讪一笑,他也看出了白妙丹是故意找茬的,心中无奈,在牛夜雪没有发作之前,急忙说道:“好了,今晚有烤鱼吃了,走咱们赶快回去,小顺你负责拎鱼。”
牛夜雪心中的愤怒被忍了下来,重重的嘘了一口气,死死的盯着白妙丹,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当晚岳康为大家烤了,味美肉鲜的烤鱼,看着大家吃的津津有味,岳康有一种成就的感觉。
为了防止有怪兽的侵犯,岳康与小顺两人轮流值班,两女均挑了一块干净的石头睡下,衣服铺摊在地上,如同两朵沉睡的花朵。
清晨,阳光照耀在这片绿色遍地的山脉间。
岳康带众人又出发了。
山野间的空气很清晰,阵阵的清风夹杂着清新的味道。
白妙丹与牛夜雪之间的别扭,是这次出行岳康最头疼的事情。
尽管岳康已经对白妙丹说他与牛夜雪没有半点关系,一切都是误会,让白妙丹以后不要针对牛夜雪。
可是那丫头显然不相信岳康的话,嘴上答应,心中却不以为然。
岳康也曾单独的与牛夜雪说过,白妙丹为何处处找她的麻烦,当岳康与牛夜雪说起,白妙丹是因为误会两人才没事找事的。
牛夜雪心中气氛有一种被冤枉的感觉,顿时气恼,不为别的白妙丹这样的冤枉她,令她羞涩难堪,那刻她与白妙丹的战争彻底触发了。
牛夜雪多次从白妙丹口中听到狐狸精的词汇,令牛夜雪很气愤,心中大怒,好啊既然说我是狐狸精,那我就做一次狐狸精给你看看,牛夜雪的倔性子上来了。
后来便有了路上牛夜雪故意接近岳康来气白妙丹的事件,每次都是牛夜雪在岳康流汗的时候替岳康擦拭汗珠,对岳康体贴照顾。
每次都是气的白妙丹牙齿痒痒,但又说不出什么来,小顺可就成了冤大头,无疑成了白妙丹的出气筒,致使现在小顺赶路的时候都离白妙丹远远的,为的是避免白妙丹毫无征兆的踢自己一脚。
山间的小路到处都是青草蔓藤,坑坑洼洼很不宜行走。
岳康带着三人,拿着开路的棍杖慢慢的前行。
旭日初升,阳光洒下万缕金光,向整个山脉普照开来,山脉间顿时如同镶嵌了一层光灿灿的金衣。
岳康与小顺在前面开路,两女紧紧跟在身后。
四人小心翼翼的前行,在山路中探路前进。
山林间的鸟儿,又开始了新的一天,在林木间叽叽喳喳的欢快鸣叫,四处可见悠闲自若飞翔的鸟儿。
连续几天的赶路,岳康脸上的胡须渐渐的长了,整个人显得苍老了许多。
这两天行路,还真是倒了霉了,路上碰到了好几次狼群,即使岳康与牛夜雪会些武功,但面对上百只双眼青光的狼群,也只有逃之夭夭的份。
昨天最为凶险,四人不渗走入了狼巢,本来想在那个山洞中休息一晚,可谁知道岳康几人刚进去,就看到山洞中有几只青狼,那几只青狼双眼绽放着幽幽之光,死死的盯着四个不速之客,随后仰面朝天,嗷呜叫了几声。
岳康几人暗叫倒霉,急忙退出山洞,可惜已经晚了,山洞已经被二十余只青狼堵住了口,岳康只好带着三人杀出了一条血路,从山洞中逃窜出来。
刚出山洞岳康几人就被山洞外面的青狼,团团包围,岳康望着里外三层的狼群头皮发麻,而去远处还有许多狼,陆续的赶来。
这个时候白妙丹和小顺似乎成了累赘,岳康与牛夜雪还好,毕竟两人会些武功,即使不敌眼前的狼群,相信逃跑还是没问题的。
可是如果岳康他们逃跑了,白妙丹和小顺注定就成了狼群的餐食。
岳康别无他法与牛夜雪奋力的对方扑上来的青狼,一边奋战一边大声喊叫,让小顺赶快点火,岳康知道狼是最怕火了,随后小顺点燃地上干枯的草木,熊熊的大火,瞬间燃烧,果然见效,狼群很不甘心的向后退去,但依旧形成一个包围之圈。
随后岳康带着几人,每人手中拿起一支燃烧的棍子,小心翼翼的走出了狼的包围圈,随后几人一路狂奔,终于摆脱了狼群的追击。
此时几人已经狼狈不堪,岳康的衣服也在与狼战斗的时候被撕破,身上有几处被刮伤的痕迹。
两女很有默契的替岳康包扎起来,还好伤口不深没有什么大碍。
山风阵阵,早晨的山林充斥着一种清新的味道。
岳康几人小心的前行着,这种山路最怕的就是暗藏在花草间的毒蛇,岳康毕竟在山中长大,应付山林的危险情况很有经验。
岳康早已经让三人在腿上缠绑上厚厚的布条,为的是防止毒蛇的侵袭,这样即使毒蛇咬一下也不会咬破缠在腿上紧紧的布条,那些布条都是四人来时候带的衣服撕成的。
四人行走在山间,脸上均露出疲惫之色,他们已经来凤凰山五天了,至今还没有神医的消息,难免的是心中渺茫,但他们却坚信的走下去。
“哎呦……”正在四人行走的时候,走在后面的牛夜雪突然哎呦一声,岳康心中一惊急忙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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