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天无绝人之路
“吴墨啊，我现在真得是有些佩服你了，这个节目放在那里那么久，从来都没有人想过这么干，你却想到了，把小说跟现实结合起来，你这构思相当不错，不过现在有个比较难办的问题。”
刘雪给吴墨倒了杯水笑着说道：“不知道你想过没有，动物可是很难配合的，要想让动物们配合，这可能需要花费比人更多的金钱投入啊。”
吴墨笑道：“我还以为您要说什么呢，这个事儿包我身上好了，我这人没什么本事，不过天生就跟动物们感情不错。”
“你能做到？”刘雪有点惊讶。
“当然了，真不是吹牛。”
“好，既然这样，那么最大的难题就解决了，关于购买版权的事儿，我倒是有个想法，电视台不太可能帮你购买版权，但是可以购买播出权！这个更加便宜，这个版权我想你可以找一家影像出版公司合作，以后不管是发行碟片还是网上视频出售，都由这家公司来负责，这样既能解决资金问题，又不会让电视台占你的便宜。”刘雪笑着说道。
“可是跟谁合作啊？不瞒您说，这方面我还真不认识几个熟人？”吴墨苦笑道。
“曲晓晓啊！”
刘雪笑道：“你跟曲晓晓的关系现在那么好，找他不就完了吗，她的公司就是专门经营影视版权的！”
“什么？她的公司是经营影视版权的？我还以为是什么高科技呢，她不是说跟德国公司合作的吗？”
“是合作啊，指的就是引进德国的一部系列剧，你难道没看过那些资料？”
“我又不懂德文。”吴墨摇了摇头道。
“好吧，现在知道了，赶紧去找她，我估计她现在也急需要你帮忙呢。”刘雪笑道。
“行，我现在就去找她。”
吴墨虽然觉得现在去见曲晓晓可能会有点尴尬，不过为了工作，为了未来，男子汉还是要拿出一点勇气来的嘛。
离开电视台之后，吴墨直奔曲晓晓的公司而去。
说起来还真是巧了，曲晓晓正好要找他，两人算是打了个照面。
“你找我什么事儿先别说，先帮我个忙，只要这个忙帮了，过后你让我干什么都行。”曲晓晓直接捂住了吴墨的嘴巴说道。
当着全公司人的面，这位也真得是够大胆的啊。
“好吧，你说什么忙？”
“就是上次给你说的，待会儿要跟德国人谈一件事儿，主要是一个译制片的引进，别的公司可能看不上，不过对我这小公司来说非常重要，你只要帮忙翻译一下那些比较专业的词汇就行了，别的我可以应付。”曲晓晓回答道。
“这个事儿好办，我可以找朋友帮忙，不过它是要酬劳的。”
“钱好说，行了，你待会儿就坐在我办公室里吧，我爸可能会过来参加会议，你只要戴着耳机给我翻译就行了，好吧？”曲晓晓问道。
“好，没问题。”
曲晓晓的这个忙，之前就答应过要帮，而且这一次他也有事儿来求曲晓晓，这个忙也必须得帮，所以吴墨答应的非常痛快。
后面的事情就简单了，跟上一次一样，他直接让教授帮忙翻译，然后自己再转述给曲晓晓。
反正只是翻译关键的专业词汇，他不用说德文，只需要说翻译出来的结果就是了，这同样难不倒他。
“等等！”
在聆听对方谈话的过程中，鹦鹉教授突然让吴墨停下了翻译。
“你把曲晓晓喊过来一下，这个合同里面有陷阱！”
吴墨是虽不明但觉厉，知道鹦鹉教授是行家，就赶紧把曲晓晓喊了出来。
曲晓晓采取的方式自然是尿遁了。
“怎么了怎么了？不是配合的正好吗？怎么突然让我出来啊？”
刚到办公室，曲晓晓就风风火火地问道。
“合同里面有陷阱，我朋友说的，就是这一条，绝对不能答应，你是聪明人，仔细看看就应该明白了，如果这一条答应的话，那这亏可就吃大发了，不仅如此，以后你这公司搞不好都要受他们掣肘呢。”吴墨当然看不出来合同里问题所在，不过鹦鹉教授都给他说过了，他只是照说而已。
曲晓晓仔细看过合同条款之后，气得当场就拍了桌子，然后返回了会议室，把那帮德国人赶走了。
如此不讲信义的狡猾德国佬，她宁愿不做这个生意了。
自然，因为这个事儿，她的父亲严厉训斥了她，就算她指出了合同里的问题，她父亲依然认为这个事情是她的错，既然合同有问题，早就应该察觉，而不是到最后了才提出来。
曲晓晓的父亲给了曲晓晓最后一个月的时间，如果公司还无法将亏损降下来的话，就再也不给她机会了。
还好没说让盈利，只是说终止亏损，不然曲晓晓就更难了。
吴墨见曲晓晓心情不好，也不好意思说自己的事情了，转身就要离开，却不料被曲晓晓给拽住了。
小妖精直接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叹了口气道：“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不管怎么样，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不能言而无信。”
吴墨叹了口气说道：“其实我今天来找你，是希望你可以购买一部小说的纪录片改编版权，合作跟我开发这部小说，不过你今天心情不好，我实在不好意思说了。”
“等等，你刚刚说什么？”曲晓晓突然站起来问道。
“购买小说版权啊。”
“对！就是这个！这个小说你看过？怎么样？”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适合很多人的口味，我觉得如果改编成漫画、影视作品的话应该是会有人捧场的。”吴墨回答道。
“好，我答应你了，不过不是买一样版权，而是直接把这本书的改编版权全部买下来，纪录片的录制交给你们先做，如果能成功的话，咱们再合作开发别的版权！”曲晓晓没有想到，吴墨给自己带来了这么一份厚礼。
她常年在国外留学，对于国内的一些流行文化其实并不算特别了解，而吴墨恰恰是这方面最擅长的。
当然了，也有点病急乱投医的意思了，她父亲就给她一个月的时间，她根本没有时间去墨迹，基本上可以算是背水一战了，成者王侯败者贼，反正在此一举了。
“你真答应了？”
“对啊，答应了，版权我买，纪录片你制作。”
“咳咳，这里头还有个问题，希望这个纪录片制作出来之后，首播应该交给我们海河电视台，你觉得怎么样？”吴墨做这个事儿，当然没有忘记自己最初的目的了。
第九十二章 吴墨的末日？
曲晓晓对于把首播权卖给海河电视台并没有什么意见，毕竟这个《动物传奇》的纪录片还是要靠吴墨来制作的，她只是花钱购买版权而已，这其实也算是合作吧。
到时候吴墨可以得到自己盖得的收入，估计这笔收入数额不会太少，而曲晓晓也可以利用这个纪录片确保公司减少亏损。
当然盈利的话曲晓晓还不敢说，毕竟这事儿没有做过，谁也不清楚最后结果会如何。
跟曲晓晓谈妥之后，接下来就是联系作者以及网站购买版权的事儿，这个有曲晓晓的公司去谈，吴墨倒不用插手。
不过这样一来，问题也出现了。
今天已经是周四了，明天就是《动物传奇》播出的日子，可是吴墨到现在还没有准备好节目。
仓促应付？
他可不想那么做，哪怕是停播一期，也绝对不能着急，他要一次性成功，就必须得把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做好了。
不过这事儿，他还是打算回台里给刘雪打个招呼，没想到的是正好遇到刘约为也在那里，他只能硬着头皮把事儿说出来了。
刘约为听了之后勃然大怒，最后说道：“我不是没给你机会，现在到跟前了，你突然告诉我们你把节目还没有准备好，想要干什么？”
吴墨说道：“你只是说给我两期节目的机会，可没说是哪两期，怪谁啊？这个事儿告诉我的时候，都已经周三了，你让我去哪里偷节目吗？”
刘约为深吸了一口气突然笑道：“要不然你就答应领导的要求，把你那些朋友介绍给他，这样一来，你也不用做这个没前途的节目了，完全可以自己策划自己的新节目。”
说到这里，刘约为突然间变得语重心长起来，拍了拍吴墨的肩膀继续道：“听我的，不会错的，你说你到底固执个什么啊，只是让你做个中间人而已，又不是让你去出卖朋友，曹领导为了这个事儿，可是给他亲戚打个保票的，结果却让你弄得一点面子都没有，你说他能不生气吗？”
“这个我当然知道。”吴墨淡淡说道。
“你知道就好，跟领导作对是没有什么好处的。我其实也是很看好你的，可你怎么就不开窍呢？”刘约为叹了口气道：“怎么样？只要你现在改口，我马上让你回到《亲我》栏目组工作，同时让刘主任给你准备新节目，这个破烂节目就不要管了。”
“那还是算了吧！”
吴墨摇了摇头道：“那个事儿是没什么好谈的，我早就说过不行了。”
“愚蠢！”
刘约为冷哼道：“我对你已经仁至义尽了，既然你没有准备好节目，那好办，反正小曹的新节目已经准备好了，这一期就让他播出他的《暴侃新闻》吧，如果收视率好的话，你就再没有机会播出你的《动物传奇》了！”
说完话，刘约为转身就离开而来。
看着刘约为离开的背影，刘约叹了口气道：“是不是遇到难处了？”
“难处倒是没有，我已经跟曲晓晓说好了，她购买版权，我来录制节目，第一期就放在海河电视台播出，只是您也知道，这购买版权不是说买就能买到的，更何况录制节目也需要时间，可问题在于明天就要播出节目，根本来不及啊。”吴墨苦笑道。
“那现在怎么办？小曹的那个《暴侃新闻》我也看过了，切入点很有意思，相信会有很多年轻人喜欢的，到时候收视率肯定不会低的，他这么一上节目，只怕你就没机会证明自己了啊。”刘雪担忧地说道。
她这个频道主任有时候也是挺无奈的，很多事情根本就做不了主，还得看上级的脸色行事，如果硬顶的话，那恐怕也就只有离开电视台一途了。
“车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我还真就不信这个邪，好节目总会有人喜欢的，现在我不打算想那么多，就只想把这个节目赶紧录制好了，节目好了，就该宣传了，从现在到下一周，时间还是比较长的，我有足够的信心把节目做好。”吴墨心里头其实已经有了计划，这也就是他为什么并不担心的原因。
无论如何，现在最要紧的还是把节目做好，做不好节目，别的都是白瞎。
“呵呵，你总是如此乐观啊！行，你好好去做，他要是不让你在《动物传奇》原来的节目段播出节目，我也有办法，不过前提是你的节目一定要好，不然到最后播出的收视率不如《暴侃新闻》，那我可就尴尬了啊。”
刘雪打算押宝在吴墨的身上，基本上算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了。
……
从电视台回到家里，曲晓晓就给他带来了好消息，说是版权已经买到了，还说如果吴墨需要群众演员，他们公司也可以提供。
客观条件已经准备好了，接下来就是进行录制了。
这个过程比想象中的累。
吴墨以前以为导演挺轻松的，可是真正做了导演之后才发现，这还真是够累了。
他们录制的这个算是一个伪纪录片，因为故事的主体内容采用的是小说情节，只是用了纪录片的方式而已。
可就算是一个伪纪录片，参演的动物和人也是相当多的，仅仅是录制黑炭抓老鼠的那段情节，就cut了好几次，主要是这个过程中，小老鼠总是动不动就出戏，搞得吴墨很是无奈。
也幸亏他跟动物能够通过聊天群进行沟通，不然的话，这纪录片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录制下去了。
周五、周六、周日！
吴墨都没有休息，一直都在录制节目，所以对于电视台发生的事情也不是特别清楚。
当周日晚上第一期节目录制完毕的时候，他已经是累得不行了，不过即使这样，他还是请动物们好好吃了一顿。
至于那些人类演员，则由曲晓晓带去庆功了，各行其是嘛。
到了第二天早上回到海河电视台准备给刘雪汇报工作的时候，他得到了一个消息，说是曹华卫的《暴侃新闻》居然取得了非常骄人的成绩，收视率达到了2.30%，比同一周的《趣闻三人行》还要高，成为了仅次于《要闻联播》、《亲情友情爱情等着我》、《有话大家谈》之后排名第四的节目。
这个收视率一出来，电视台里的风向就有点变了，本来还有些人觉得曹华卫是靠关系进来的，没什么本事，有点心疼吴墨被这小子给踢下去了。
可是现在就有点不同了，曹华卫的表现一点都不比吴墨当初的表现差啊，他的节目准确把握住了年轻人的脉搏，使得节目收视率在第一期就出现了一个小高度。
第九十三章 投票决定用谁的节目
虽然《暴侃新闻》第一期收视率的优秀可能是因为新节目带来的效应，第二期也许会有所下降，但即便如此，曹华卫也已经成功了。
甚至在这个事儿上，刘雪都有点动摇了。
刘雪虽然把吴墨当成朋友，可是她在工作上那是绝对的大公无私，曹华卫的这个节目收视率这么好，让她掐掉根本就不可能的。
吴墨找到刘雪的时候，刘雪坐在那里眉头紧皱，大概是正处在极端的矛盾之中吧。
“刘姐，是不是觉得我这个节目不太可能超越曹华卫的《暴侃新闻》了？”
吴墨的声音将刘雪从沉思中惊醒了过来。
看着吴墨，刘雪明显有点无奈。
“小吴，实话说吧，我现在真的有点矛盾了，如果让你播出《动物传奇》收视率不如《暴侃新闻》的话，不仅我会受到指责，整个电视台也会被骂的。”
“这我知道，不过我希望给一个公平的机会，要不然网上投票让观众自己决定怎么样？”吴墨笑着说道。
他知道这个时候人情是没用的，更何况刘雪还是那种大公无私的人，所以只能另辟蹊径了。
“网上投票？”
“对，咱们可以发布一次网上投票，让观众们选择是看《暴侃新闻》还是《动物传奇》，这样一来，就算最后我的节目收视率不如《暴侃新闻》，也不会影响到电视台的声誉了，这毕竟是观众的选择嘛。”吴墨笑着说道。
这样的考虑，其实上周四的时候他就已经考虑到了，他想到了可能会有这么一天。
“你不是认真的吧？如果真要投票，《动物传奇》肯定会输的，毕竟之前《动物传奇》的口碑太差，而你的节目还没有播出，要想让观众选择《动物传奇》，除非是你的死忠粉，否则别无可能。”刘雪皱眉说道，她觉得吴墨有点病急乱投医了。
吴墨笑了笑道：“只要您答应了，别的事情我去做，当然了，希望您通过让技术部门确保这一次的投票每个ip地址只能投一票，尽量避免刷票，否则结果就不公平了。”
“看起来你很有信心啊，行，这点事儿我还是能做主的，他刘约为也没有反驳的理由，我现在就给技术部打电话，让他们搞这么个投票。”刘雪觉得，这或许真得是吴墨最后的机会了，能不能翻盘，就看观众给不给面子了。
虽说她觉得这可能还是有点希望渺茫，不过有希望总比没希望好。
吴墨返回家里之后，并没有闲着，投票的事情刘雪已经答应了，怎么跟刘约为谈，他管不着，他现在要做的是提升《动物传奇》的知名度以及曝光率。
于是乎，一篇名为《回猫》预告片的视频在众多粉丝的转发和点赞之下，迅速成为了微博的热门话题。
其实要做到这一点很容易。
首先这个预告片一定要做的好看，吸引人，这个事儿吴墨交给了警长去做，它可是视频剪辑的专家，另外再配上出色的bgm，一个吸引人的预告片就成了。
其次自然就是宣传了，这个其实也比较简单，《回猫》这本小说是有着比较广泛的读者基础的，只要通过他们进行宣传，再加上吴墨在自己的微博上转发，还有林青雨、蒋熏的转发，视频不火起来都不可能。
最后要做的，就是把这个话题引导到海河电视台的投票上，这样一来，就算是大功告成了，至于效果如何，等投票结果出来之后自然就知道了。
做完这些之后，吴墨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打算出去好好犒劳自己一顿。
人活着嘛，不能光为了工作，还要学会享受啊。
出了小区，找了一家小馆子，叫了几碟下酒菜，然后一个人坐在那里津津有味地边吃边喝了起来。
这小馆子不大，不过环境挺好，反正根据动物们的反馈，这里的食物都算是相当干净的。
坐在吴墨隔壁的是一对好基友，一边吃着菜，一边拿着手机看视频，这只怕是如今年轻人最流行的生活方式了吧，走哪儿都离不开手机。
“看什么呢那么入迷？”
“喏，《回猫》预告片啊，贼有意思，这小说我没看过，不过这短片倒是挺好玩的。”
“哦，就是那个海河电视台发起的投票节目中《动物传奇》要播的内容？”
“对，就是那个啊，光从这预告片来看，反正我是被吸引住了，真想要看看的。就是不知道全部播放出来会是个什么感觉。不过从预告片的质量来看，应该是不会差的。”
“这个是特效吗？做得真是很逼真啊！”
“切，什么特效啊，这些都是真动物，网上还有另外一个视频，就是拍摄现场的小插曲，特别有意思。”
“这么夸张？这倒是得看看了，我看过那部小说，好像里面有许多动物之间的互动啊，这不用特效能做得出来吗？”
“可是人家就做出来了啊，只可惜现在投票还不多，咱们不如也帮忙转发一下吧，不然就看不到完整版了。”
“多少票了？”
“《暴侃新闻》现在已经三万票了，这个目前还不到一万票，差距有点大啊。”
“那赶紧的，咱们也去投票，顺便转发一下，我们班里头还是有不少人喜欢那本小说的，一定要让他们知道啊。”
这两个人的议论，吴墨完全听在了耳朵里，他吃过饭之后，就拿出手机查看官网的投票情况。
正如那两人所说，《暴侃新闻》目前是35104票，而《动物传奇》只有9833票，两者差距非常之大。
不过吴墨看到下面的网友评论之后，就不是很紧张了，出现这种巨大差距是有原因的。
一楼：你们发现没，那个《暴侃新闻》一开始就有三万多票，几乎在一分钟之内就那么多了，我估计是有人有组织的集体刷票，之后增加就比较慢了，可是《动物传奇》的票数却增加非常快！
二楼：我也注意到这一点了，不过差距太大了，能赶上吗，我看过那预告片了，特别有意思，真相看完整版啊。
三楼：怎么可能赶不上，这可是吴老师的节目，一定行的！
四楼：楼上是吴墨的脑残粉吧，不过说实话，那个预告片我也挺喜欢的，可惜看着势头，估计是追不上了，差距太大了。
五楼：楼上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差距太大追不上啊，节目是周五播出，今天才是周一吧，还有好几天呢，我虽然不认识什么吴墨，但是这是一本好书，我特别喜欢，看了预告片，觉得录制水平也很高，我反正这一票是投给这个节目了。
第九十四章 作弊
三十二楼：哈哈哈，突破一万票了，这追赶速度很猛啊，看起来越来越多的人看到那个预告片了啊，赶紧转发转发，这么好的节目如果没人看就糟蹋了。
五十楼：吴老师制作视频的水平还真不是盖的，当初《趣闻三人行》的时候他就剪辑了不少好玩的视频。
六十六楼：听说这纪录片可是一点特效都没用，完全是动物们和人拍摄的，吴老师担任导演啊，别的不说，光是冲着这份诚心，我都必须得支持。
一百楼：哈哈，我是一百楼，今天我结婚，大家祝福一下。
一百五十楼：情况不错哦，已经一万五千票了，这速度很快啊，照这个势头下去，搞不好真能追上《暴侃新闻》的。
看到这里，吴墨赶紧回到家里，趁热打铁，将第二个预告片放了出来，然后才选择了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他连脸都没洗，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去看投票的情况。
结果看到那票数还真得是吓了一跳，仅仅一个晚上时间，《动物传奇》的票数就直接增加到了两万八千票，而《暴侃新闻》虽然也在增加，不过速度比较慢，现在也就是三万八千多票而已，眼看就要追上了。
看到这一幕，吴墨终于是松了口气，这说明自己放出第二个预告片的选择是对的，只要东西做得好，你放出来得到的肯定会是正面的宣传效果，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他洗过脸，然后出去吃早点跑步，回来再看的时候，票数已经达到了三万，而《暴侃新闻》的票数却没有动。
吴墨笑了笑，没有再关注票数，而是打开了录制的视频进行细节方面的修饰工作。
他要一炮打响，因为只有一次机会，这一次可真得是彻底被逼上绝路了，如果不能够一炮打响的话，那《动物传奇》肯定是会被彻底干掉的。
到时候他可真就成了没事儿干的闲人了。
周三的时候，《动物传奇》的投票数已经超过了《暴侃新闻》，达到了四万两千票，这个时候或许是大家觉得胜利在望了，就松了口气，票数增加速度也变慢了。
到了周四早上，情况依旧差不多，《动物传奇》的票数反超了《暴侃新闻》一千多票，看起来真得是胜利指日可待了。
不过曹华卫自然是不会束手待毙了，他找到了刘约为，指责吴墨的粉丝刷票。
刘约为还专门为此去了一趟技术处，询问了这个事情，结果得到的答案是吴墨并没有刷票。
虽然说每一台电脑的ip地址通过一些方式是可以改变的，不过物理地址却不会改变，台里最先进的科技能够跟踪到这些电脑，就算ip地址变化，也没有任何意义，重复投票就属于无效投票。
因此吴墨不可能刷票，曹华卫的牢骚只不过是因为被反超了所以待不住了而已。
恼火的刘约为对此也没有办法，这是公平竞争，他也答应过的，想要黑掉吴墨的票数，那就必须得作弊，一旦作弊这个把柄被刘雪知道了，那可就不太好了，到了那个时候，刘雪也完全可以以这个为借口来拒绝承认之前的口头约定。
“这样，想要黑掉他的票不行，不过咱们可以通过你曹伯伯，号召电视台的员工为你投票啊。”刘约为想了想道。
“刘副台长，这事儿其实都已经做过了，要不然你以为一开始那三万多票是怎么冒出来的啊？我毕竟是新人，号召力上没法跟吴墨比的，他这个投票的计策真得是太毒了。”曹华卫愤愤不平地说道。
“小曹啊，你怎么脑子那么僵化啊，电视台的人用过了，你们家不是还有好几个工厂吗，强制工厂里的工人为你投票，少说也能增加几万票数吧？”刘约为有点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对啊！”
曹华卫一拍脑门，急忙就拿出了手机。
大概是周四下午三点左右的时候，距离最终的投票结束时间还剩下三个小时，吴墨忙完了手头的工作，打开电脑看了一下投票数，结果被吓了一跳。
《暴侃新闻》居然一瞬间从四万两千多票增加到了八万五千多票！
而他的《动物传奇》虽然很努力了，可也不过就是五万五千票而已，差距又一次拉大了。
靠，这怎么回事儿，这几个小时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吴墨有点糊涂了。
他看了看评论区，其中一条评论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我实在憋不住了，作为《回猫》小说的粉丝，我今天做了一件很无奈的事情，被迫把票投给了《暴侃新闻》，没办法，厂里头逼迫的，如果不投就没奖金了。”
这个留言，引起了轩然大波，不过有支持的，也有怀疑的。
“靠，这也太无耻了吧。”
“什么无耻不无耻的，我还觉得的这个人在瞎说呢，《暴侃新闻》节目那么好，凭什么不能得那么多票，难道票数多就是作弊吗，这么说的话《动物传奇》票数提升那么快，是不是也可以说是作弊啊？”
“唉，不管这事儿真假都没法子，投票规则也没有说不能这么做啊。”
“是啊是啊，可惜了。”
吴墨没有再注意这些人的评论，其实这种情况，他应该早就能想到的，当然，他也做了应对措施。
不就是增加投票吗，你们那么无耻，也别怪我无耻了。
你曹华卫可以强迫别人帮你投票，而我也有一帮朋友们帮忙呢，咱们就比比谁更厉害吧。
他打开了动物聊天群。
“朋友们，谁有条件投票的赶紧投票，咱们辛辛苦苦的劳动成果，可不能白白浪费了啊，本来咱是要公平竞争的，可是有人无耻，既然如此，咱们也别傻了，投票吧，为了你们可以登上电视！为了你们的劳动成果得到认可！”
要知道，这个纪录片可是好些个动物协同拍摄的，大家都很辛苦，突然间遇到这种事儿，都是愤愤不平。
投票跟网上聊天不一样。
动物们无法网上聊天，只能通过动物聊天群跟吴墨沟通，可是投票不一样，只是点一下鼠标的事儿。
很多动物都是可以办得到的。
于是乎，一场声势浩大的投票行动就在网络上开启了。
吴墨看着那投票下面的评论，《暴侃新闻》的支持者还是比较得意的，觉得自己稳操胜券了，可是说实在的，真要比拥趸，这个世界上恐怕没有谁能比得上吴墨的。
因为他的拥趸不仅仅是人类网友，还有许许多多的动物们。
第九十五章 自作自受
吴墨不是一个投机者，有些事情没有把握的情况下，他是不会去做的。
投票来定播出节目这个想法，他之所以敢提出来，就是因为有绝对的自信。
节目内容好是一点，预告片做得好也是一点，更重要的就是，他有一帮动物粉丝作为坚强后台啊。
本来如果曹华卫跟他正当竞争的话，他是不屑去动用庞大的动物粉丝团的，可是曹华卫用了卑劣的手段，那他可就不会客气了！
距离投票截止还有两个小时时间，《动物传奇》的票数开始了疯狂的增加。
其实按照正常道理来讲，如果可以发动所有的《回猫》粉丝参与进来投票的话，《暴侃新闻》是没有任何取胜的希望的，不过可惜的是，因为很多网络小说改编的网剧都非常让人失望。
这也导致了只有很少一部分《回猫》的粉丝愿意参与这个投票，而大部分都是漠不关心的。
不然吴墨也犯不着动用动物粉丝团的力量了。
那些关心吴墨、关心《回猫》的粉丝们眼睁睁看着投票时间快要截止了，一个个急的是团团转却没有丝毫办法。
求爷爷告奶奶，找了很多人帮忙，也才帮着吴墨增加了一万票，这已经是极限了，可是距离《暴侃新闻》的票数依然非常远。
在动物粉丝团爆发之前，《暴侃新闻》的票数已经达到了九万三千多，而《动物传奇》的票数则是六万三千多，之间仍有很大差距。
吴墨分析，《暴侃新闻》之所以还有票数增加，可能是因为他的对头们帮忙了。
比如姚之花的粉丝、比如梅天亮的粉丝、再比如张毅行的粉丝，这些人可不管哪个节目好，只要能打倒吴墨，他们就非常高兴了。
然而当动物粉丝团动手之后，情况就开始发生了绝对的逆转。
距离投票截止一个小时的时候，《暴侃新闻》的票数达到了十万整，虽然还在增加，不过涨幅已经很小了。
而与此同时，《动物传奇》的票数却已经飙升到了八万九千多，已经开始接近《暴侃新闻》。
距离投票截止时间还有十多分钟的时候，《动物传奇》终于是票数只比《暴侃新闻》少了几百票。
在投票截止时间的最后三分钟，《动物传奇》的票数再度爆发，居然是反超了《暴侃新闻》一千多票。
投票截止！
《动物传奇》在很多人不看好的盈眶下赢了！
而且还超出了《暴侃新闻》一千多票，这让坐在电脑前的所有人都呆住了。
那些支持《暴侃新闻》的人，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结局，明明眼看着就要取胜的一场战斗，就这么输了？这吴墨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才可以在一两小时之内拉了这么多票啊！
刷票！
只有这一种可能，在他们看来，出了刷票之外，《动物传奇》绝对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反超《暴侃新闻》。
于是乎一群人就开始在官方网站上投诉，这投诉的人还真是不少，很快就引起了电视台方面的注意。
刘约为和曹华卫气势汹汹地来到了技术处，不过刘雪也在那里。
刘雪虽然支持吴墨，不过他也不喜欢刷票，不喜欢不公平的事情出现，那样的话，吴墨就太让她失望了。
“哼，刘主任，这就是你推荐的好记者啊，居然在这种事情上都敢刷票！”
刘约为冷哼了一声，看着刘雪说道。
“没错，刷票这种行为实在太过恶劣了，如果这样输给《动物传奇》，我坚决不服！”曹华卫也显得非常激动。
为了这个投票的事儿，他可是没少花钱，曹领导虽然答应帮忙，可是如果不花钱买点东西安抚一下那些厂里的工人和电视台的工作人员，那别人也未必会给你投票。
买点香烟、茶叶、水果之类的，虽然每一种钱都不多，可是人多啊，加起来也花了他小一万了。
如果这样子还输了，那他真得是要郁闷死了。
“结果还没出来，先不要那么着急，如果吴墨真得刷票，我会秉公办事儿的。”刘雪冷冷说道：“刘副台长对我的为人应该很了解吧。”
“哼，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还袒护那个吴墨！”
刘约为冷哼道：“这是秃子头上的跳蚤，明摆着的事情，如果不是刷票，他怎么可能在一两个小时的时间里得到那么多票？”
刘雪淡淡道：“您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已经看过之前的票数统计了，《暴侃新闻》在开始几分钟时间里都得到了三万多票，后面的大量票数，也都是在极短的时间里得到的，难不成《暴侃新闻》也是刷票？”
她这么一说，刘约为和曹华卫就尴尬了，两个人没有再吭声，只想着等结果出来之后再说。
然而结果却让他们大吃了已经。
“刘副台长、刘主任，经过我们仔细缜密的数据分析，吴墨并没有刷票，所有票都是不同的物理地址，如果说要刷票，除非他一个人买了几万台电脑去投票，倒是《暴侃新闻》的票数有部分异样，出现了刷票的迹象，需要扣掉一万三千二百三十四张票。”
技术处工作人员的话，让刘雪心里头松了口气，吴墨没有刷票，果然没有辜负她的期待。
而刘约为跟曹华卫却彻底傻眼了。
这简直就是完完全全的打脸啊，而且这一巴掌打的还不轻！
他们说别人刷票，结果查出来却是自己刷票，刘约为脸上一阵红一阵青的。
“刘副台长，既然结果都出来了，那么咱们就按照规矩办事儿吧，明天的节目就由吴墨来播放《动物传奇》，没问题吧？”
刘雪倒是没有刻意去嘲讽刘约为，她只是询问了一件正事儿。
刘约为脸色变了变，虽然很不想回答，可却也没办法，作为一个副台长，要是在这个事情上耍无赖，那真就名声臭了，媒体人名声臭了就完蛋了。
他可以针对吴墨，但是却不能把台里所有人都给得罪了。
“播出节目可以。”
刘约为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不过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了，如果他的那个节目收视率不如《暴侃新闻》，照样得停播。”
“这个当然没问题。”刘雪点了点头，然后就转身离开，去给吴墨打电话去了。
吴墨接到电话之后，心里头先是激动了半天，虽然投票取胜了，不过到底能不能行，那还得看台里最后的决定，而刘雪这个电话，算是彻底为他打了一剂强心针，让他彻底是放松了下来。
第九十六章 起飞的梦想
很快，电视台方面就出了告示——
“鉴于投票结果《动物传奇》获胜，并且没有刷票行为，所以明天下午的节目，将继续播出《动物传奇》，希望新老观众都可以注意收看。”
这个告示太过官样化，她就是简单做了个通知而已。
吴墨觉得自己必须得做一些补充，于是就在自己的微博和《动物传奇》的官方微博上发了一段话：“明天下午三点，《动物传奇》在停播了一期之后将会再与大家相见，相信很多人都看过节目的预告片了，不过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们，节目比预告片更加精彩，届时大家甚至可以通过微信和微博跟我进行互动，到时候还会有神秘的动物嘉宾来到现场哦，你们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它们，悄悄告诉你们一件事儿，我可是听得懂动物语言的人哦。”
这个预告，就比电视台那个预告更吸引人了，能互动的纪录片加上动物嘉宾坐镇，这节目或许会比想象中的更加好玩。
“还有动物嘉宾，我倒是想看看到底会是个什么样子？”
“是不是啊，吴老师还会动物语言？哈哈哈！”
“一听准时收看！放心吧，绝对不会错过的，我最喜欢《回猫》这部小说了，吴老师你可别搞砸了啊。”
“你们说吴老师这节目会不会捧出来一帮动物明星啊，现在养宠物的人那么多，大家对动物还是挺喜欢的，只可惜这方面的节目却越来越少了，我倒是希望这个节目可以长期办下去，很多动物搞笑的表演让人看了之后都会忧愁全无了。“
“我同意，现在工作压力这么大，真得有点能够让人放松的节目，不管怎么样，这节目的预告片我看了之后觉得是真不错，所以节目我肯定看的。”
“想不到吴老师还是个全才啊，我听说他因为一些事情跟台里领导闹矛盾了，才会被打发到这个收视率垫底的节目中来，如果真能把节目收视率搞上去了，那他可就太牛了，结结实实打领导的脸啊。”
“其实我觉得只要节目办得好，收视率肯定能上去的，这电视台领导也是有病，干嘛跟吴老师过不去啊。我以前对这个吴老师是没什么感觉的，不过现在路转粉了！”
“我黑转粉，我以前觉得他太嚣张了，不太喜欢，不过经过这次的事情我忽然发现，嚣张之人，那真得有本事嚣张！”
不知不觉间，吴墨的粉丝数量又一次涨了一些，目前已经达到了十八万，尽管这里面有将近一半是卧底，还有三分之一是僵尸粉，不过能达到这个数量级，也是相当厉害了，最起码也算的上是一网络大v了。
时间是星期五，开着车来到了电视台，不过这一次并不是他一个人来的，与他一起的还有四只猫、一条狗、一只金刚鹦鹉。
这可都是《回猫》里面的主要角色，有些在第一期节目中会出现，有些在之后的节目中也会出现，不管怎么样，先让他们露露脸吧。
收视率的事儿，吴墨压根就没多想，经过了将近一个星期的时间，该做的事情他都已经做了，就算现在担心收视率也没有任何意义了，现在就一心一意想着把节目弄好就行了。
他的想法很简单，收视率最起码要超过上期的《暴侃新闻》，这是底线，如果无法超越的话，那他这个节目真得是要被掐掉了，到时候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
至于说刘约为的刁难，他已经不在乎了。
海河电视台对他来说，就是一块不如传媒业的垫脚石。
如果台里好好待他，那他兴许会帮助海河电视台在海河彻底把东海电视台给压下去，同时在新闻节目上击败央视。
不过他终究还是要走的。
海阔任鱼跃，天高任鸟飞嘛。
以前在没有得到《动物聊天群》的时候，他的梦想只是成为一个好记者，一个传媒行业里的拥有正义感的记者。
不过自从有了《动物聊天群》之后，他的理想就发生了变化，他想要打造自己的传媒王国。
他不想受制于人，不想总是被那些愚蠢的上司指手画脚，呼来喝去。
现在他所做的这一切，其实目的有两个。
一个是积累资金，借着海河电视台这个平台可以为自己将来单独出去干事儿准备些启动资金。
说实话，如果没有他海河电视台记者的身份，曲晓晓只怕是肯定不会跟他合作的，如果没有这一层身份，他也不可能认识刘雪，更不可能认识谭韧，这就是现实，所以借着海河电视台来积累资金这条路，他觉得自己没有走错。
另外一个就是扬名。
如果没名气的话就出去创业，那就是找死了，没有名气就意味着没有粉丝，就意味着没有人支持，一切都得从头开始。
那样风险太大了，他要把《动物传奇》做好，其实也是为了把自己的名气继续提升，将来如果自己要干什么，就有一批人会来支持自己，那样就容易起步了。
刘约为有一句话还真是没说错“海河电视台这座庙太小，容不下他这尊大佛。”
说实在的，凭着他现在的能力以及《动物聊天群》只要积累了足够的人气，拥有了足够的人脉，那么就绝对可以一飞冲天，成为真正意义上的传媒王者。
当然了，他要搞传媒，自然还是以新闻和纪录片为主，因为他掌握的这个《动物聊天群》是比较适合朝这个方向发展的。
……
今天的海河电视台有点热闹，很多人都在讨论之前的投票事件，有许多人到现在还在为曹华卫愤愤不平呢。
“吴墨，给哥们长点脸，好好臭那帮人一顿！”
张琦一早就等在《动物传奇》栏目组办公室外面了，他等在那里就只是为了说上面那句话。
因为真得是憋坏了，听到那些议论，他心里头窝火啊。
“张哥，放心吧，顺便告诉倪老师一声，我吴墨是从《亲我》栏目组出来的人，绝对不会给栏目组丢脸的，只不过今天我的节目播出之后，本周卫视新闻频道节目的收视率排名可要发生些变化了。”
吴墨自信地说道。
“你小子，有信心就好，加油吧，今天是周五，估计下午就能知道收视率的情况了。”
张琦拍了拍吴墨的肩膀，他本来以为吴墨会紧张，没想到真正紧张的人其实是他自己。
《动物传奇》栏目组，真得是有够寒碜的，就一个播放室，连摄像师都是临时从别的栏目组借来的，看起来电视台还真得是没打算让这个节目继续办下去了。
不过吴墨不在乎，他坐在那里，就完全进入了状态。
第九十七章 出大事儿了
“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欢迎大家准时收看今天的《动物传奇》，我是主持人吴墨，在我两旁的，是本次节目的六位嘉宾，那个叫范二的猫，是这一次纪录片的主角，范二，给大家问声好！”
“哈哈哈，吴老师真有意思，猫还真能听懂你的话啊？”
节目的留言板上，很快就出现了许多留言，其实大部分的意思都是不太相信吴墨能够跟动物沟通，因为这种能力是需要长期跟动物相处才能实现的，比如动物饲养员之类的，可吴墨明显不是。
“喵喵！”
然而范二得意洋洋地站在摄像机镜头前面，对着众人挥了挥手猫爪子，发出叫声的一幕，直接就把电视机前的观众给逗乐了。
“我靠，这猫成精了啊。”
“不是说建国有不准成精吗？”
“这也没什么新鲜的，我们家猫咪也会啊。”
吴墨看了看那些留言，不由笑了笑，看起来得玩点新鲜的了，不然还真镇不住你们啊。
他笑了笑道：“今天是崭新的《动物传奇》开播的第一期，为了庆祝这个美好的日子，我让动物主角们给大家表演一段舞蹈吧。”
“表演舞蹈？”
“真得假的啊？”
“吴老师，你可别信口开河啊，这要是表演不出来会出丑的啊。”
吴墨嘴上说着话，其实手机就放在桌子下面的抽屉里，并且开启了语音聊天群，他说的话，通过聊天群，就能让现场的几个动物听懂了。
“来吧，反而，带领你的伙伴们给大家表演《小苹果》的广场舞！音乐！开始！”
随着那魔性的音乐声响起，六只动物开始整齐地在桌子上跳起了广场舞，这一瞬间，无数的电视机和电脑前都是疯狂的大笑声。
就连留言板上也都是“哈哈哈哈”的内容。
吴墨也是忍不住笑出了声来，动物跳广场舞本来就很逗，而范二这家伙还故意在现场捣乱，搞出一些搞笑的事情来，引得所有人都是哄堂大笑。
“好了，一曲广场舞跳完，相信大家都应该明白我们这几只动物的可爱了吧，接下来就进入咱们的正题，纪录片的播放时间。”
纪录片的播放过程中，会加入吴墨的一些旁白解说，也会回答留言板上观众提问的问题。
虽然第一期节目做得稍显生硬了一点，但基本上还是取得了圆满的成功。
至于说收视率问题，吴墨不想去考虑，节目播出了，尽力了，接下来就只能听天由命了，如果说最后的结果真得不如人意，那他也没什么办法了。
走出了直播间，吴墨长舒了一口气，他先去刘雪的办公室里找刘雪，想要汇报一下情况，可是却发现刘雪办公室的门关着，里面没人。
然后他又去了一趟《亲我》栏目组。
“吴墨，今天不用等了，估计收视率暂时是不会出来了，有大事情发生，统计处目前工作比较忙。”张琦看到吴墨就急忙说道：“没事儿的话你就来帮我们一把吧，明天可能大家都要加班工作，看看收视率能不能出来。”
“出什么事儿了？”吴墨好奇地问道。
“你不知道？”
张琦愣了一下，这才拍了拍脑门道：“对了，我差点都忘记了，你最近都忙着录制《动物传奇》，所以可能没注意关心吧，出大事儿了，还记得之前传得沸沸扬扬的毒肉事件吗？”
“就是之前说的黑作坊吗？”
“对啊，就是黑作坊。之前很多记者调查都没能调查出结果来，后来就不了了之了，可是就在今天你节目播出的同时，一条微博在网上飞速走红了，有人吃了黑作坊的肉，结果人死了，这一旦死了人，问题就严重了，现在各个新闻媒体都在关注这个事情，所以工作会相对忙一些，国家可能会派特别调查组，咱们这些记者也该帮帮忙了，这黑作坊害死人啊。”张琦叹了口气道。
吴墨这段时间因为工作，几乎都把黑作坊的事情快要忘记了，张琦这么已提醒，他才忽然记了起来。
这黑作坊一日不除，真得是要贻害一方的。
这一次不管《动物传奇》的收视率如何，他都打算好好调查一下黑作坊的问题了，不光是海河的黑作坊，包括整个黑作坊的这个犯罪链条都得给它挖出来，免得再害人。
以前他因为害怕，不敢招惹这些人，所以没有插手这些事儿，不过现在他不怕了，他有足够多的方法去帮助调查组来解决这个问题。
“张哥，你们忙吧，关于这黑作坊，我需要找朋友帮忙，说不定能挖出大新闻来呢。”吴墨回到了《动物传奇》栏目组的办公室，反正这里现在正式员工就他一个人，他想干嘛就干嘛。
打开电脑连上网，然后直接进入聊天群，他就开始调查起了黑作坊的事情了。
比起收视率，他其实更关心这些，毕竟这是关系到很多人安全问题的大事儿，绝对马虎不得。
还剩一口气的病猪：“吴墨，我快不行了，本来想着可以入土为安的，要不然火葬也行啊，可谁知道你们这些人类真得是疯了，居然把我运到了屠宰场！”
吴墨：“病猪，把你看到的一切都拍成视频发给我，这可能会成为关键的证据。”
病恹恹的鸭子：“吴墨，我这儿情况也差不多，虽然知道你们人类爱吃鸭子肉，不过吃了我的肉，那真得是会得病的，视频我会发给你，希望你在帮你们人类的基础上，也帮我们安安生生的死去吧，不管是埋了还是火葬了，就别让我们这些病肉进入你们人类的嘴里了。”
中毒刚刚醒过来的野狗：“吴墨，快救救我们吧，我们被人用了毒针，现在全都被关在了车里头，不知道要运到哪里去。”
吴墨：“放心，我这就给警方打电话，毒狗肉一旦流入市场就麻烦大了，希望可以救你们吧。”
动物聊天群里很多动物现在都很信任吴墨，或者说，它们也只能信任吴墨，因为这些动物只能通过动物聊天群跟吴墨聊天，而别人是听不懂它们的话的，更不懂他们想要说什么。
事实上很多与动物朝夕相处的人，其实都误解了它们的意思。
吴墨一遍下载视频，一边记录着有关各地黑作坊的事情，搜集这些资料，为的就是等到调查组来了之后，第一时间把这些资料交给调查组。
他一个人的力量还是太弱小了，不可能阻拦那么多的黑作坊，如果直接选择曝光的话，很可能会引起黑作坊的警觉，所以还是先告诉调查组，由调查组秘密进行处理吧。
第九十八章 退位让贤？
晚上为了黑作坊的事儿，吴墨忙到十二点才睡觉，所以早上到公司的时候就有点迟了。
平常他都是早到，今天却来到了别人的后面，几乎是掐着点进的办公大楼。
因为上面调查黑作坊的事儿闹得沸沸扬扬，卫视新闻频道的所有员工都必须得加班，所以电视台倒也是热闹得很。
刚到卫视新闻频道那一层，吴墨就听到里面乱哄哄的有很多人在议论什么。
“吴墨那家伙估计是怕收视率出来之后没脸见人吧，居然到现在还没来。”
“小曹，你赶紧准备好下一期的节目吧，《暴侃新闻》收视率那么好，那什么破《动物传奇》肯定是比不过的。”
“文老师，我都准备好了，那个吴墨用了卑鄙无耻的手段去的了投票的胜利，但是节目不行也没用。”
“哈哈，小曹你这就很好嘛，年轻人就是要有自信，争取下一期的《暴侃新闻》收视率再提升一些，让那个吴墨彻底熄火！”
“熄火？”
吴墨走进了卫视新闻频道的楼层，笑着看向了文青说道：“我说文青女士，你还是好好关注一下自己的《趣闻三人行》吧，我记得这一周的收视率不怎么样啊，想让我熄火，门儿都没有。”
不等文青说话，曹华卫就假笑道：“吴老师，您也别硬撑着了，靠着作弊的手段得来的胜利也不过就是暂时的，昨天的节目你已经播出了，也算是满足了你最后的愿望了吧，从下一周开始，那个时间点都将是《暴侃新闻》！您也该退位让贤了！”
吴墨压根没搭理曹华卫，对于这种靠着后台进入电视台的宵小之辈，他一点好印象都没有，更何况这货刚来电视台就敢骑在他头上拉屎，真当他吴墨好惹啊。
见吴墨不说话，曹华卫有些生气了，他冷冷说道：“吴墨，给你脸叫你一声吴老师，你别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说到底，你也不过就是个寻人记者，根本都不算主持人，别给脸不要脸。”
“这才是你的真心话吧？”
吴墨笑着问道。
“是不是我的真心话又如何，你那个破节目长期收视率垫底，真以为能上演奇迹啊？是！《亲我》节目的收视率的确是从垫底变成了长期前五，但这个节目比较特殊，不能算数的，《动物传奇》是真得过时了，已经没必要办下去了。”
曹华卫很是趾高气昂地说道：“时代变了，别老守着过去的东西不放，是垃圾就得扔了，换成新的，受欢迎的东西，我希望你要为卫视新闻频道考虑，要为海河电视台考虑，不要太自私了，这对谁都没好处。”
“啧啧，你好伟大啊。”
吴墨拍了拍手道：“做人啊，不要太无耻了！输了，就要愿赌服输，投票的事儿，究竟是谁作弊，相信技术处的人比在场的都清楚，你个空降兵！刷票王！有什么资格指责我自私？”
“你就是自私！而且无耻！”曹华卫被气得有点语无伦次、胡说八道了。
吴墨不屑道：“有理不在声高，我要上班了，你喜欢咋呼就到一旁咋呼去，别影响我工作。”
“小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文青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了，就插了一嘴道：“这节目更换是台里决定的，又不是小曹的错，你跟他一个新人较什么劲啊？”
吴墨淡淡看了文青一眼说道：“到底是谁跟谁较劲？刘约为那老混蛋为了这小混蛋把我从《亲我》栏目组赶走，现在又想停了我的《动物传奇》吗？告诉你们，没这个可能！更何况收视率还没出来呢，我的节目会不会被停掉，可不是你们说了算。”
文青被吴墨说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到底是女孩子，脸皮薄，不像吴墨是个二皮脸，再怎么说都不在乎。
“吴墨，你有种什么事儿冲着我来，别跟文青姐过不去。”
曹华卫怒吼道：“你那破节目的收视率再高也不可能破1，改变不了被停掉的命运！”
“说的没错！《暴侃新闻》的收视率可是破2.30%，《动物传奇》就算是累死也不可能超过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王坤也走了过来，顺便就插了一句。
这个时候，很多人都围过来看热闹了，有些人虽然心里头挺支持吴墨的，可是却不怎么看好《动物传奇》的收视率。
比如《亲我》栏目组的一个跟吴墨关系还不错的工作人员就叹了口气道：“吴老师，我知道您心情不好，但是《动物传奇》这个节目真得跟不上时代了，现在的年轻人，都追求新奇的节目，这种传统的节目是在是有点乏善可陈。”
即便是倪艳和张琦听到这话，也是只能无奈摇头，其实他们都是支持吴墨的，可是有些事情真得不得不向现实低头啊。
《要闻联播》的节目主持人算是卫视新闻频道口碑比较好的人了，他也叹了口气道：“小吴，我跟你无冤无仇，也不想打击你，不过有些事情，真得没办法，你是台里的正式职工，的确得为台里头着想，《暴侃新闻》真得是比《动物传奇》更受年轻人的欢迎和喜欢。”
“是啊吴老师，我们都知道你肯定没有在投票数上作弊，但是您的粉丝比小曹多很多，搞不好都是瞎投着好玩的。”
各种声音在吴墨的耳边响起，有趁机打击挖苦的，当然也有真心劝说的，不过没有一个人看好吴墨。
或许很多人觉得吴墨这个时候会消沉，会无奈，其实都搞错了。
吴墨一直觉得，做一个与众不同的记者，做一个不同流合污的记者，迟早是会有这么一天的，别人向你落井下石，围攻你，而你得到的支持却很少。
这个时候怎么办？
选择堕落？
与这些人同流合污？
还是选择成为boss，让别人看你不爽却就是拿你没有任何办法？
吴墨的选择显然是最后一种，你们讨厌我、不喜欢我、看不惯我，可是却又拿我没有任何办法，这才是让我感觉到最爽快的事情。
“都别争了！”
刘雪终于出现在了众人面前，不太高兴地说道：“收视率统计马上就要出来了，如果真得不如《暴侃新闻》自然要掐掉，这是之前的约定，没人可以改变！但是你们真的没有别的工作可以做了吗，一个个围在这里像什么话？”
“刘主任，您还真觉得《动物传奇》的收视率能比《暴侃新闻》更高？我看这收视率就不要公布了，还是给吴墨留点面子的吧。”文青看着刘雪说道。
第九十九章 惊人的收视率
“给我留面子？”
吴墨笑了笑道：“我吴墨还没可怜到需要别人同情的地步，如果收视率真不如《暴侃新闻》，节目你们随便停播，我直接拿铺盖卷走人，绝对不会有任何迟疑的。”
“大家都听到了吧，这可是吴墨说的，我可没逼他啊。”曹华卫就像是抓住了吴墨的把柄，兴奋地对众人说道。
“呵呵，就怕到时候刘主任不肯让吴墨走哦，毕竟吴墨是她招进来的。”王坤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你们放心吧，如果真到了那个时候，我不会阻拦他的。这么优秀的人才海河电视台不肯用，难道还要让吴墨在这里被埋没不成？本来用一个已经过气的节目来考验他的能力就不公平！”
刘雪心里头很苦，甚至想哭，她不知道为什么结果会是这样，她其实很想留住吴墨的，但是留下来又如何，海河电视台有刘约为一天，吴墨就别想踏踏实实工作的。
“刘姐，我走不了的。”
吴墨笑了笑道：“你们可能都不相信，但是我的直觉却告诉我，这一次我节目的收视率肯定会比《暴侃新闻》更高。”
“收视率统计出来了！”
张琦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溜走，从楼上拿来了收视率的统计表，他的嘴角挂着一抹奇异的笑容，不过并不明显。
“拿来给我。”刘雪说道。
“别啊刘主任，今天别的节目的收视率其实都不太重要，这最重要的还是《动物传奇》的收视率，所以我觉得还是让小曹来念吧，这样的话，他也不会随便说别人乱念了吧？”
张琦将统计表扬了起来不给刘雪，而是塞给了曹华卫。
“我念就我念！”
曹华卫自从上一期的《暴侃新闻》收视率达到了2.30%之后，就有点飘飘然了，仿佛觉得卫视新闻频道没有一个人是他的对手，他才来这么短时间，在播出了一期节目，收视率就那么高了，别人怎么跟他比？
他甚至觉得当初他面试没通过，都是面试官眼睛瞎了，没看到他这个人才。
这一次他来到海河电视台，就是要改变这里的风气，成为海河电视台最有名的节目主持人。
当然，如果可能的话，他还想顶替刘雪成为卫视新闻频道的主任，搞不好以后还能成为台长呢，他有后台，又有能力，这些事情又有什么不能办成的呢？
一定可以的！
“咳咳！”
曹华卫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然后开始念了起来：“第一名就不用多说了，还是《要闻联播》，咱们台的绝对第一收视率！不过我会努力让《暴侃新闻》追赶的，希望大家能够支持！”
他没有念具体收视率，因为觉得没那个必要，反正也没几个人关心，大家更关心的还是《动物传奇》的收视率，所以前面的这些排名都可以当作是走过场。
“接下来第二名是……咦？这不可能！”
曹华卫的表情简直就像是看到了鬼，额头上瞬间就渗出了豆大的汗珠子，双手都在颤抖。
是什么能够让他如此紧张？
恐惧？
“小曹你没事儿吧？”
“曹老师，是不是感冒了啊？”
“要不休息一下，还是让刘主任来念吧。”
“小曹？你倒是说句话啊。”
众人看着曹华卫那奇怪的样子，都有点担心，不知道曹华卫这是怎么了，突然间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小曹，你不会是不认识字吧？第二名是《有话大家谈》还是《趣闻三人行》？要不然肯定就是《亲情友情爱情等着我》了，这些字儿也不难啊？”有人开玩笑地问道。
“别瞎说，小曹可是正规科班出身，怎么会不认识字呢，大概是因为第二名的收视率有点高，所以紧张了吧。”王坤想当然地说道。
曹华卫还是一脸木然的样子，好像傻了似得。
张琦当然知道是什么原因，他走过去直接拍了曹华卫一把说道：“小曹同学，该面对的终究是要面对的，不能因为第二名是你不喜欢的节目，所以就不敢念了吧？”
曹华卫不喜欢的节目？不可能吧，难道是《动物传奇》？
听到张琦的话，众人都愣住了，包括倪艳和流血都惊呆了，就算是她们，也不敢想着《动物传奇》能排在收视率第二，只要能比以前的收视率增加一点就谢天谢地了。
可是张琦这话明显说的就是《动物传奇》啊。
流血干脆一把拿过了统计表，看到上面的收视率，脸上露出了非常罕见的笑容，就仿佛冰冷的雪山融化了一般，让人感觉特别温暖。
“第二名是《动物传奇》，收视率2.45%！”
刘雪非常激动地将这个结果念了出来。
“不会吧！”
“我靠！还真是《动物传奇》。”
“投票可以作弊，这统计数据总不能作弊吧！”
“可是《动物传奇》收视率达到2.45%，我不是在做梦吧！这也太夸张了吧！”
整个卫视新闻频道的主要节目负责人基本都围在这里看热闹呢，听到刘雪念出了第二名《动物传奇》的收视率，一下子呼啦就爆开了，就像是原本寂静的图书馆顿时变成了菜市场似得。
没有人相信这是真的。
怎么可能是真的啊。
《动物传奇》曾经收视率也就比《亲我》高那么一点点，两者基本上就是卫视新闻频道拖后腿的节目。
自从《亲我》收视率提升之后，这个节目就彻底沦为垫底节目了，从来就没有从泥潭里面出来过，已经死透了的节目，完全没有希望了。
也正因为如此，曹华卫才会把这个节目成为垃圾节目，才会不可一世地表示吴墨不可能把这个节目带出泥潭。
倒在这个节目上的人太多了，这已经几乎被认为是“扫帚星”一样的节目了，都不愿意碰的，谁碰谁倒霉。
可是现在他们却明明听到刘雪说这个节目的收视率成为了卫视新闻频道第二，达到了2.45%，竟然超过了《有话大家谈》，超过了《趣闻三人行》，也超过了《亲情友情爱情等着我》！
这靠谱吗？
“刘主任，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您确定没有开玩笑吗？”《有话大家谈》的节目主持人童虎苦笑着问道。
童虎属于中立派，既不支持吴墨，也不支持曹华卫，他只是不太相信《动物传奇》这个节目的收视率居然会如此之高，居然会超越了他的节目，这简直太离谱了。
“要不你自己看？”
刘雪也懒得解释了，她骑士也不怪童虎，毕竟就连她自己看到这个收视率之后也是揉了眼睛，仔细看了好几次的。
第一零零章 刘雪的奖励
童虎接过那统计表看了又看，最后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苦笑道：“吴老师，我真不得不佩服你了，你简直神了，这样的垃圾节目也能让你弄出这么高的收视率来，服了，服了，我童虎来海河电视台之后还没服过谁，不过今天真服了你了！”
“拿来我看下。”
文青一把夺过了童虎手中的统计表说道：“都要被掐掉的节目收视率突然猛增到这么多，还能排到第二，你们不会是看走眼了吧？”
可是她就算戴着眼镜看了好几遍，那结果也依然没有任何变化，她张大了嘴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了。
“都别紧张，收视率在统计过程中也是可能出现错误的。特别是这两天大家工作忙，出现错误非常正常，这样，我去上面统计处问问，看看情况是不是真的。”
王坤一脸故作镇定地说道。
“对！一定是搞错了，哈哈哈，就说嘛，这破节目的收视率怎么可能这么高。”
听到王坤的话，曹华卫就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兴奋得不得了，他越想越觉得王坤说的没错，这一定是搞错了。
看着这两个人那一副小人样儿，吴墨并未生气，反而是耸了耸肩笑道：“统计错了？你们这是在质疑统计处同事们的工作态度吗？我倒是不要紧，你们随便可以去看，不过统计处的同事，可未必会给你们好脸色看的。”
“吴墨，你就一点都不生气吗？”刘雪有点愤愤不平地问道。
她觉得王坤跟曹华卫在这个事情上真是做的太过分了，当初《暴侃新闻》收视率出来的时候，大家虽然觉得意外，可是也没人怀疑统计错了啊，都给了曹华卫祝福和鼓励。
可是凭什么到吴墨这里就怀疑，吴墨的学历和能力，哪一点不比曹华卫强？
“刘姐，您见过小丑吗？”
吴墨笑着问道。
“嗯，以前在国外看马戏的时候见过。”刘雪不知道吴墨问这个干什么，只是点了点头答道。
“小丑的存在就是逗人乐的，既然这两位小丑觉得出丑还不够，还想给咱们找点乐子，那咱们等着就是了，干嘛生气啊，我觉得有一句话说的很好‘生气就是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没必要。”
吴墨笑着回答道。
“你小子啊，还真是一套一套的。”刘雪也笑了，然后看了看王坤跟曹华卫说道：“去吧，你们不是想去统计处查验吗，现在就去，大家伙儿都待在这儿等着，先不要去工作，等他们的结果。”
王坤跟曹华卫的脸色有些难看，被人说成是小丑，那脸色能不难看吗？
可是话都已经说出去了，自己种的苦果，就算是含着泪也要咽下去啊。
于是，两人就像逃命一样跑上了楼，他们心里头只有一个希望，就是结果一定要跟他们想的一样，是统计错误了，不然今天这个脸可就真丢大了。
“那两货纯粹是自己找抽。”
看着王坤跟曹华卫离开了，张琦笑了笑道：“说真的，刚刚我看到这收视率的时候也挺意外的，因此还特意看了看原始统计表以及《动物传奇》的详细收视情况，确认没有问题才把统计表拿下来的，真当我张琦办事儿不会留后路啊？
在场的人听到张琦的话之后都有点尴尬，尤其是支持王坤和曹华卫的那些人，脸上都是好像涂了一层阴影霜似得，阴沉得要命。
“吴墨，这一次你干得漂亮，也没给我丢脸，有些人说你刷票了，就连技术处的人说得话他们都不信，可是现在收视率出来了，我看他们还有什么话好说。”
刘雪激动地看着吴墨，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已经超乎了他的想象之外，把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就这么完成了，这让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夸奖了。
突然，她走过去在吴墨的额头上轻轻亲了一下。
“祝贺你！”
吴墨当成就被搞得红了脸。
他虽然是二皮脸，可不是不要脸啊，再加上大学四年光顾着学习了，都没来得及谈恋爱，长这么大，也就碰过女孩子的手，从来没被女孩子亲过啊。
他能挺住没昏过去，都已经是相当厉害了，不过总感觉鼻子里好像热乎乎的，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吴墨，你怎么流鼻血了？”张琦笑着问道。
“大概是太激动了吧，你想啊，咱们台里第一美女亲我额头，我能不激动流血吗？”吴墨倒是光棍，并没有掩饰自己的情绪，笑着说道。
刘雪也没想到吴墨反应会这么激烈，倒是有点手足无措了。
幸亏这个时候王坤跟曹华卫回来了，将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那边，刘雪才渐渐平复了心情。
她发誓以后可不能再用这种方式来奖励员工了。
不对啊，以前也没想过这样做啊，怎么到吴墨这里就好像鬼迷了心窍似得？
刘雪摸了摸自己的脸，有点发烫，这个时候突然听到文青的声音。
“怎样啊王秘书，统计是不是出错了？”
即便是张琦已经那么说了，可是文青以及那些不愿意相信真相的人，依旧还抱着一丝的希望，希望事实不是张琦说的那样的。
王坤跟曹华卫低着头不说话，表情已经证明了一切了。
这个时候，楼上有人朝着下面喊了一声：“张琦，你们卫视频道的人有毛病吧，我们统计处辛辛苦苦统计出来的数据硬说有问题，还非得让我们重做，娘的，真当我们都是闲着没事儿干啊？下次谁要再上来问，我一脚给踹下去。”
“嘿嘿，统计处老大发火了啊。”
张琦吐了吐舌头笑道，他很开心，就算王坤跟曹华卫不肯承认，这位统计处的老大这番话也已经彻底说明了问题。
“统计处发这么大火，肯定是没问题了。”
“我早知道没问题的，统计处那些人一直都很负责的，统计数据虽然也有过错误，但绝对不可能出现这么大的错误。”
“是啊是啊，怀疑他们真的是不应该。”
吴墨笑着走向了曹华卫。
“你干什么？这里是电视台，你别乱来！”
曹华卫吓得急忙往后退。
“放心，打你我还怕脏了自己的手！我只是想告诉你，既然借着你亲戚的能力进入电视台了，那就踏踏实实做，你的《暴侃新闻》真的不错，可是也别蹬鼻子上脸了，这一次的事情，我懒得与你计较，可是如果再有下一次，别说你背后是曹领导，就是广电的老大，我也让你从此断了做媒体人的美梦！”
第一零一章 赚大钱了
吴墨正在教训曹华卫等人的时候，刘雪的手机响了起来，他只好先不说了。
反正心里头的气儿已经出了，这帮龟孙子已经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和心灵创伤，他也算是扬眉吐气了。
“吴墨，好消息啊。”
刘雪突然笑了起来道：“快打开新闻看，不管哪个新闻网站都可以，你小子火了啊。”
众人听到刘雪这话都是一愣，尤其是曹华卫、王坤、文青等人，还没有从之前的打击中恢复过来呢，这会儿听到刘雪的话，就知道对吴墨来说肯定又是好事，而对他们来说，恐怕就是坏事儿了。
“我靠，厉害啊，《回猫》系列dvd销售火爆，网上下载更是在一天时间内超过了一百万次，点击量更是超过一千万次，天啊，这是要发的节奏啊！”张琦第一个喊了起来，这小子一直都是手机不离手的，直接就点开了微博，发现很多新闻网站都报道了同样的消息。
文青此时心情不太好，而且她也不知道《回猫》其实就是吴墨在《动物传奇》里播放的纪录片，所以就来了一句：“别光盯着别人好不好，别人的节目火了，卖得好了，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王坤也说道：“就是，真不知道你咋呼什么，这跟咱们有一毛钱关系吗？”
张琦笑道：“有没有关系，你们自己长着眼睛，难道不会自己看吗？”
不过还没等文青跟王坤去看新闻，一个卫视新闻频道的女记者就惊呼了起来：“天啊，你们快看，这出品人的名字里有吴老师哎！还有这特别鸣谢里面，有咱们海河电视台啊，该不会昨天的《动物传奇》播出的就是这个纪录片吧？”
吴墨笑着点了点头道：“嗯，没错，就是这个，可惜啊，当初我是打算让咱们台里头购买小说版权的，只是咱们刘副台长坚决不同意，只愿意购买第一期的播放权，结果好了，被外面的公司抢了先了，现在赚大钱也轮不到咱们台了。”
他一边看着新闻，一边心中美滋滋的。
其实他感谢刘约为啊，刘约为没有购买小说版权，才给了他跟曲晓晓合作的机会，这每一集的《回猫》纪录片，他都可以得到销售额的百分之十作为酬劳，这可是白纸黑字跟曲晓晓谈好的条件，毕竟从拍摄到导演，可都是他吴墨一个人在忙的，曲晓晓只是投资，所以给他支付大量的金钱作为酬劳也是应该的。“
原本吴墨提出来的是直接给固定的酬劳，不过曲晓晓显然对这节目心里头没底，怕赔了钱，所以就采用了这百分之十的销售额作为酬劳，估计这会儿那小妖精正在懊恼呢吧。
要知道，从dvd、播放权、下载、收看、广告等方面得到的收入的百分之十，那是绝对要超过了当是吴墨所要的固定酬劳，而且超过的还不止一点点，吴墨这一次才算是货真价实的要发了。
估计光是这第一期的节目，扣除个人所得税等杂七杂八的东西，他也能得到二三十万的收入了。
这在过去绝对是不敢想的啊。
“我就说纳闷呢，今天早上来上班的时候，上大学的女儿打电话说非得让我给她要到吴老师的签名，原来是这个意思啊，我以前就看女儿特别喜欢那本小说。”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编辑苦笑道。
吴墨笑道：“我当时接下这个节目的时候，说实话心里头也没底，后来就打算用比较流行的小说冲击一下收视率，没想到这一下子就成功了，如果你女儿要签名的话，我现在就可以签。”
“太好了，就签在这张海报上吧。”女编辑急忙取出了一张海报，正是那《回猫》的宣传海报，做的非常精致，就算是当成画儿贴在墙上也绝对不会难看。
“哎呦，没想到吴老师这字儿还真写的不错啊。”
女编辑得到了吴墨的签名，脸上也是美滋滋的，然后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能不能给我也签个名，我昨天就买了碟片，您给我签在碟片上吧。”
“没问题。”
签名这种事儿，吴墨以前还从没遇到过呢，所以觉得非常新鲜，也非常高兴，完全是来者不拒的。
倪艳有些好奇地看向吴墨问道：“小吴，这预告片我是看过了，制作相当精良啊，难不成都是你一个人做的？”
“嗯。”
吴墨笑着说道：“您也知道，刘副台长不肯给我派人，而大家伙又太忙了，所以我只能自己想办法拍摄了，第一次，有很多不足，能入观众的法眼，实在是非常幸运。”
倪艳苦笑道：“果然人都是被逼出来的啊，这种质量的纪录片，就算是给我派上几个精英，我也是拍不出来的，人还好说，可是动物怎么听话啊，你这小子，真是个天才。”
“我算什么天才啊，就是随便拍的，为了应付刘副台长的考核嘛，侥幸过关就不错了，您就别笑话我了。”
有一句话叫过分的谦虚那就是骄傲，吴墨这么说，其实就是故意给曹华卫、文青听的，刘约为那老混蛋不支持咱又如何？不给钱不给人又如何？照样比你们强！
“你小子啊，行了，都别聚在这里了，赶紧去工作吧，都耽搁了不少时间了，吴墨，你也去忙吧，估计待会儿会有很多人给你留言的，好好享受享受吧，成功了，就要放肆地去享受，不用在乎别人的眼光。”
刘雪拍了拍手，驱散了人群，然后笑着对吴墨说了一句话，转身也去忙工作了，今天虽然因为是加班，没有平时那么忙，不过她作为卫视新闻频道的负责人，还是有的忙的。
吴墨一个人回到了《动物传奇》栏目组，空荡荡的栏目组就他一个人，于是他干脆直接将双脚放到了桌子上，一边吃着放在桌子上犒劳自己的零食，一边看着微博上的议论。
基本上满屏都是赞扬之声。
“这是过见过的质量最顶级的纪录片之一！”
“哈哈哈，那几只小动物太可爱了，我真想知道吴老师是怎么让它们那么听话的！您不会真能跟动物交流吧？”
“要不吴老师，您把幕后花絮也传到网上给我们看吧，真想知道您平常的工作状态是什么。”
“强烈要求《动物传奇》一天一播，一周一播实在是太痛苦了，等待的我受不了啊！”
“你想累死吴老师啊，这一期节目可就是一个多小时啊，我可是听说吴老师身兼数职啊，包括导演、编剧、摄像都是他啊，如果你还想看到下一期节目的话，就别催了。”
第一零二章 不光人看了算收视
“不会吧，海河电视台什么时候这么穷光蛋了，连摄像、编剧都请不起了？”
“内部消息，据说他们副台长对吴老师不满，故意整吴老师呢，给了个收视率排名垫底的节目让吴老师去做，还说收视率不能破1就直接停播，结果被吴老师狠狠打了脸啊。”
“靠，现实真是比电影更精彩啊，吴老师，我们顶你！”
“听说海河电视台就买了第一期的播放权，吴老师，我是东海电视台的，想问问您，愿不愿意跟我们合作，只要您愿意，到了我们东海电视台，给您配备最强的班底，让您可以踏踏实实地做节目。”
“就是，我也支持吴老师跳槽，这什么破电视台嘛，简直就是胡闹。”
“你们就别难为吴老师了，海河电视台的台长贺前进对吴老师还是很器重的，只不过贺台长现在出去出差了，结果就被上级给架空了，现在刘约为副台长掌权，才会这样的，吴老师是性情中人，就算要走，那也得等到贺台长回来的。”
“我现在是越来越喜欢吴老师了，这年头，如此重情重义的人可不多了。”
“那是，动物都喜欢的人，一般人品都不会坏的。”
“谁跟我去官方微博投诉这个刘约为，就不信上级不管。”
“我看暂时还是别投诉了，不然吴老师不好做人了，咱们先看看情况吧，如果这个刘约为敢停播《动物传奇》，咱们再投诉也不迟！”
看到这里，吴墨实在是有点感动，谁说粉丝就没有真心的啊，这些粉丝就很不错嘛，有了这些人的支持，再加上收视率放在那里，他相信刘约为这下子肯定是不敢胡来了，否则的话，那就是跟广大观众过不去，肯定会被投诉死的。
其实吴墨在看微博的时候，电视台里很多人也都在看他的微博，发现这么多的留言之后，都是暗暗心惊，这吴墨早就已经不是昔日的吴下阿蒙了，这可是有着一群忠实的粉丝的人啊。
看起来这《动物传奇》还真得要继续播放下去了，刘约为再牛，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吧。
刘约为的确不敢这么做。
他虽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得有点手足无措，不过到底是领导，在思忖了许久之后，就去了刘雪的办公室。
经过一番商议，取了一个折中的决定。
将目前卫视新闻频道排名倒数第一的节目提前掐掉，换成《动物传奇》的播送时间。
而原来《动物传奇》的播送时间则改为《暴侃新闻》。
在刘约为看来，这样既没有得罪曹领导，完成了上级的指示，又没有得罪观众，保留了吴墨的节目，可以算是一举两得。
不过暗地里，其实还是给吴墨穿了小鞋的。
因为新被掐掉的这个节目的播送时间不是很好，正好是工作和学习时间，收视率肯定不怎么好。
这样的话，等《暴侃新闻》的收视率高过《动物传奇》之后，他刘约为就更有理由宣布，曹华卫的能力强于吴墨了。
这老小子，还真得是有够阴险的。
不过他这么做，还真挑不出什么刺儿来，他当初只说了如果收视率好，就不会掐掉吴墨的节目，可没说放在什么时候播送。
吴墨从刘雪那里听到这个事儿之后，心头虽然有点不爽，不过却也没有太大的反应。
这样其实也好，如果在这种情况下他的收视率都能高过《暴侃新闻》，那才是真正结结实实地狠狠抽了刘约为的脸了。
至于节目收视率怎么提升嘛，吴墨也打算想想办法。
他这个节目，主要是面对那些想要放松以及喜欢动物，喜欢《回猫》小说的人。
说实话，小说粉丝能够贡献的收视率有限，因为他们很少会看电视，基本上都是用手机或者电脑直接看视频的。
这样或许可以增加视频的点击率和下载量，增加吴墨的收入，但是缺无法增加收视率，而电视台看的，那只有收视率。
矛盾啊。
吴墨坐在办公室里，直接打开了动物聊天群跟群里头的小伙伴们商量这个事儿，其实收视率不用提升，只要保持破2，并且比《暴侃新闻》的收视率高就行了，这样不仅可以有力地回击刘约为的厚此薄彼，更重要的是，也能夺回属于自己的播送时间。
不过这个事儿大家都知道，但问题是要如何保持这个收视率，或者如何继续提升收视率呢？
这却是一个大难题啊。
虽然说第一期的节目获得了巨大的成功，收视率相当不错，可不要忘了，现在播出时间被刘约为那老东西给换了，这对收视率的影响是非常大的，吴墨必须得另外想办法才行。
可是怎么办呢？
“我说你到底担心什么啊？”
范二发言了。
“能不担心嘛，一旦收视率下降太大，或者被《暴侃新闻》给超了，那我这脸往哪儿搁啊？”
吴墨打了个叹气的表情回应道。
“所以我说你到底担心什么啊？”
吴墨有些纳闷，范二为什么会重复这样一个问题呢？
“范二，你就别逗吴墨了，你想到什么就直接说出来吧，吴墨现在脑子估计还转不过弯的。”丹妮打了个可爱的笑脸说道。
范二这才说道：“吴墨啊，你知道吗，收视率并不是收视人数。”
“不是收视人数是什么？”吴墨感觉自己越听越糊涂了。
“严格来讲，收视率就是播放这个节目的电视的数量，这样才对。”范二解释道：“所以我说啊，不一定非得人看才是收视率啊，你这个节目我们动物们也很喜欢看啊，这年头家里头养宠物的人可不少哦，他们出去工作了，宠物们完全可以给你贡献收视率啊，所以说你到底紧张个屁啊。”
“靠！我真是蠢！”
吴墨一拍脑门，觉得自己简直蠢死了，开电视这种活儿，对于宠物们并不是很困难的事情啊，主人不在家的时候，很多动物都喜欢自己看电视的，这也是收视率啊。
第一期节目因为动物们大多数还没有看电视的习惯，所以基本上没有几个贡献收视率的，而第二期就不一样了，只要吴墨在动物聊天群里面这么一宣传，收视率肯定是蹭蹭往上涨啊。
哈哈哈，刘约为啊刘约为，你想跟我玩阴的，大概没想到我还有这一手吧，这一次还不玩死你！
吴墨可不会管自己这么做是不是有点损，反正你刘约为都不安规矩办事儿，那我也只能不按照套路出牌了，再说了，我这些收视可不是捏造的啊，而是真真正正的收视率，只不过看电视的是动物而已。
第一零三章 蝙蝠卡
第一零三章蝙蝠卡
解决了收视率这个大难题，吴墨心里头一下子就踏实多了。
“吴墨，你的事情解决了，我们的事情怎么办啊，虽然上头查得紧，可是黑作坊依然在运作之中，我们这边刚刚又有一车病猪被拉走了，几十头呢，这要是上了餐桌可就麻烦了，你的想想办法啊。”
这世上果然是没有白吃的午餐，你得到什么，就得付出点东西，吴墨从动物聊天群里得到了动物们的支持，那他要做的，就是尽可能完成动物们的合理要求。
比如这病猪肉，对人类和动物都不好，吴墨完全可以想办法给解决了。
现在要等上头派人来，恐怕是有点来不及了，他只能先靠着自己微薄的力量，能解决一点是一点了。
“车子什么时候出发的呢，现在到了什么地方了？”吴墨在动物聊天群里问道。
“目前车子在高速上，估计再有七个小时就到海河郊区了，你得想办法拦住啊，不然这些猪肉真得上了餐桌，你们人类肯定受罪，我们这些瘟猪也会死的很惨的，我们要求不高，只想找个地方静静死去。”
“行，等抵达郊区的时候你们通知我一声，我去解决。”吴墨看了看自己的动物聊天群。
目前聊天群的等级虽然还是二级，不过已经达到了二级的80%经验了，估计是《动物传奇》这个节目的火爆让经验一下子提升了80%吧。
他二级的升级礼包还没有领呢，这礼包一共有三个，比一级的时候多了一个。
也不知道三个礼包会不会中一个特殊能力，如果没有的话，就只能靠租借来得到动物的能力了，那样子就得花钱了。
想到这里，他直接点开了第一个礼包，没想到的是，这第一个礼包竟然就是一张变形卡。
跟上一次的蜘蛛卡不一样，这是一张蝙蝠卡。
不过变形卡的使用方法以及效果都大同小异，只是按照动物的不同而会出现不同的能力，跟租借来的能力还不一样，租借来的不能变形，而且还要花钱，这个不花钱，还能变形，效果要好多了。
“嗯？这不是一次性卡片？”
吴墨注意到卡片的右下角标注着一个“2”，根据说明书的内容，这个2就是可以使用两次的意思，看起来卡片也有强弱高低之分啊。
因为要录制《动物传奇》，吴墨被特别批准是可以不在电视台上班的，所以他给刘雪说了一声，就直接回去了，另外的两个礼包他没有打开，等需要的时候再开启吧。
回到欢乐园小区的时候，曲晓晓早就等在小区门外了，车子就靠在路边的停车位上。
“靠，给你打电话怎么不接啊，都等你半天了，跟我走！”
曲晓晓二话不说，等吴墨将车停好之后就一把拽住了吴墨往自己的车上拽。
“我说曲大美女，你这是要干嘛啊？大白天抢亲啊？”吴墨苦笑道。
“谁抢你啊！”
曲晓晓嘴里边还嚼着口香糖，突然笑道：“不过说实话，你还真不错，看久了吧，觉得这小模样还挺俊的，而且又有能力，咳咳，不要误会啊，我说的不是那种能力，虽然你的确挺猛的。”
这丫头也太猛了吧，真是什么话都敢说，搁一般的女人，估计早就脸红的不行了吧。
她居然是面不改色啊。
“那你这不抢亲找我干嘛啊？”吴墨跟曲晓晓相处时间久了，也变成二皮脸了。
“庆祝啊，公司第一次购买小说版权就大赚了，这我可得感谢你啊，而且今天的庆祝会，你是主角，绝对不能缺席。”曲晓晓显得很高兴。
本来答应购买《回猫》的版权，说实话纯粹是赌一把，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
可是没想到这不仅扭转了亏损，还赚钱了，简直让她欣喜若狂啊，她还清楚记得自己打电话给那个瞧不起她的老爸的时候，那老家伙在电话里连话都不会说了，她简直爽死了。
“曲大美女，今天不行，不是我不肯跟你去，而是真得有要紧事儿要办的。”吴墨再过几个小时就要去解救那一车的瘟猪，这可是大事儿，关系到他在动物聊天群里的信誉问题。
而如果要去跟曲晓晓庆祝，就免不了要喝酒，这喝酒可是很耽误事儿的。
“不行，有什么事儿也得去！”曲晓晓坚决不同意。
“那好吧，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酒我是肯定不喝的，要喝也是喝饮料，你不能强迫我！”吴墨想了想道。
“行吧行吧，不喝酒就不喝酒啦，只要你去就行。”
曲晓晓直接开车把吴墨接到了一个灯红酒绿的地方，吴墨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来这种花花地儿，在他感觉，这里实在是有点太吵闹了，而且灯光也太晃眼了。
不过曲晓晓公司里的同事对他还是不错的，他这人向来都是别人敬他一尺，他就敬人一丈，没什么好说的，大家伙儿好好吃了一顿。
吃过饭之后时间还早，吴墨就开着曲晓晓的车一起回欢乐园了。
为什么曲晓晓不开车？
她喝得都成醉猴了，哪里还能开车啊。
这一次吴墨放聪明了，把曲晓晓直接扔床上之后，就赶紧关好门溜了，他好端端的处子之身被曲小妖精夺走了，关键是那一次居然还连一点感觉都没有，他可不想再稀里糊涂地到处留情了。
回到自己住处的时候，关雎告诉了吴墨一件事儿，一件跟吴墨关系非常密切的事儿。
“吴墨，我昨天跟我爸视频的时候，听我爸说了，市里头要举办一次记者大赛，到时候全市记者都可以报名参加的，据说赢了不仅会有大奖，而且还有在全市乃至全国观众面前公开亮相的机会，你要不要参加啊？”
要是换了别人，关雎绝对不会随便说这种事儿的，毕竟这关系到市里头的机密，有可能会影响到他父亲的，虽然他父亲在市里头也算是个领导，而且官职还不低，可是总归不好。
但吴墨不一样，关雎是绝对相信吴墨的人品的。
“参加，当然要参加了，什么时候举行啊？”吴墨兴奋地问道。
现在一切有机会提升声望以及赚钱的事儿，吴墨都会去参加的，这种记者大赛是很罕见的，而且还是市里主导办的，对他来说，绝对是一个机会啊。
“估计还得一段时间吧，等通知快要下来的时候我告诉你吧，今天就是问问你的意思。”关雎笑道。
“太感谢你了关大美女，明天请你吃饭！”
第一零四章 这回成蝙蝠侠了
深夜，一辆装满了散发着腐臭气味瘟猪的汽车驶入了海河的范围。
这里是海河郊外，夜深人静的时候，车辆基本没有，而交警们也早就已经酣然入睡了，没有人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出来执勤。
“哥，你说这一车猪咱们老板能赚多少？”
副驾驶上坐着的三十多岁的年轻人问道，看到海河城那霓虹灯的光芒，他似乎有点兴奋。
“管那么多干什么，反正又不会分给咱们。”司机往窗外唾了一口唾沫，没好气地说道：“不过应该不会少的，这些可都是瘟猪，都是农户不要的，咱们说是拉去进行无害化处理，基本一分钱没掏就弄到手了，老板真是够鸡贼的，就花个运输费还有咱们的工资。”
“那些农户就不反对？”
“他们反对什么，无害化处理这是好事儿啊，再说了，他们都拿了保险的钱了，根本就不会在意这猪去哪儿了。”司机回答道。
“可是这些猪实际上是要通过黑作坊制作成各种吃的吧？这也太恶心了，反正啊，我是以后不会让我家里人吃这些黑作坊出的肉的。”副驾驶感觉到一阵反胃，想想这些瘟猪被做成各种所谓的美味摆上餐桌，他这心里头就觉得不舒坦。
“良心过不去了？”司机笑着问道。
“什么良心不良心的，赚到钱就行。”副驾驶摆了摆手道。
“这就对了，赶紧交了差，咱们就能休息休息了，听说过段时间上头要派人来检查，其实检查个屁啊，下面早就已经得到消息了，上面来了，就暂时停下作业，等上面调查组走了，再继续。”司机冷笑道：“这黑作坊能在海河坚持好几年不倒，那是有理由的。”
“小心！”
司机正说着话，突然间副驾驶大叫了一声。
此时司机也发现了，路上居然站着一个人，一个穿着黑衣服，把自己打扮的跟蝙蝠侠似得怪家伙。
“哥，不会真是蝙蝠侠吧，咱们干这点事儿被盯上了？”
“狗屁，电影看多了吧。”说着话，司机冲着前面那个黑影按了几下喇叭。
见人不动弹，司机骂了一句道：“大晚上见鬼了，撞死你个王八蛋。”
这个地方杳无人烟，再加上对面这个人有古里古怪的，司机也有点害怕，不敢下车，所以直接有挂了挡，然后一踩油门，再连续换挡，直接冲了过去。
“真是蝙蝠侠啊，会飞！”
就在汽车靠近那黑影的时候，黑影突然间跳了起来，这一跳居然就是十多米高，竟然还在天上飞了起来。
司机此时也吓得够呛，把车子挂到了最高挡，猛踩油门就要逃走，然而还没等逃呢，那黑影居然变成了蝙蝠飞进了车窗。
副驾驶反正是直接被吓晕过去了，司机继续猛踩油门向前冲，结果这大晚上的，直接一头撞进了路边的树林里，车头被大树是一分为二了，两个驾驶员倒是幸运，没死，只是撞得也够呛。
吴墨变回人形，过去查看了一下两人的情况，都没死，只是昏过去了，不过都收了不同程度的伤，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用对方的手机拨打了急救电话。
然后回头将那些猪全部放了，这里附近就是野林子，只要这些猪跑远一些，就可以死在林子里了，也免得上了餐桌坑人。
虽说这两个人的确该死，不过他还不想弄脏了自己的手，该怎么判，到时候让法律去决定吧。
杀人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见死不救对吴墨来说也有点难，至于说救护车来到的时候这两个人是死是活，那他就管不着了，反正开车的是司机，撞树的也是司机，从头到尾，他就是放了那些瘟猪而已。
想了想，他顺便用对方的手机又拨打了报警电话，这车上有购买瘟猪的证据以及跟黑作坊的一些联系，这也算是给警方提供了一点线索吧，至于警方能不能水藤摸瓜，那就不知道了。
做完这些，他也离开了，这大晚上的从小区里离开，虽说是变成蝙蝠直接飞走的，不过万一有谁晚上敲他的门，露陷了可就不好了。
回到欢乐园的吴墨悄悄溜进了房间，然后在没有打搅到关雎和邱玲玲的情况下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他查看了动物聊天群，确认那批瘟猪已经在野林子里结束了自己的生命，竟然觉得有些伤感。
其实瘟猪如果好好治疗的话，未必就无法治好，但猪毕竟是猪，人类还没有伟大到冒着生命危险去救治它们的。
它们相约解决自己的生命，其实也是为了避免再被人类逮到了，跟动物聊天群里的动物接触越多，吴墨就越发觉得，这些动物真得有时候表现出来的聪明和感情，都是不亚于人类的。
摇了摇头，他只能说，自己对此也无能为力，该做的，能做的，他都已经尽力了，接下来还有他自己的事情，那就是录制第二期的《动物传奇》。
周日他给自己放了一天假，好好在家玩了一天游戏。
对他来说，出去玩那真是要命，本来就够累了，还要浪费体力，算了吧。
周一、周二、周三，他都在录制节目，因为第一期的成功，第二期也算是有了经验了，总感觉制作过程中更加顺手了。
周四的时候，他将节目正式交给了台里审批，这是必须要走的一个过程，因为要避免一些不好的东西播出。
审批反正也是刘雪牵头进行的，这就是走个样子，他的《动物传奇》并没有任何违反政策的地方，所以通过非常顺利。
有意思的是，同一天播出的曹华卫的《暴侃新闻》也拿去审批了，而且内容梗概和名字还被吴墨给瞧见了。
他注意到曹华卫这一期《暴侃新闻》的主题居然是那天晚上的生猪失踪事件。
只可惜没权力提前看节目，他不是很清楚这个节目是如何调侃那晚上发生的事情的。
到了第二天，也就是周五，《暴侃新闻》播出的时候，真得是大受欢迎，收视率竟然比上一期还要高，达到了2.45%，把曹华卫高兴得简直都要蹦起来了。
吴墨却皱起了眉头。
他皱眉并不是因为这个收视率，而是因为这个《暴侃新闻》对生猪失踪事件的调侃。
这个曹华卫竟然为了吸引眼球，拿那些瘟猪开涮，还说什么这些猪要是上了餐桌，可以做成什么什么美味。
虽然吴墨承认曹华卫的这个文案写的不错，很幽默，让不知道实情的观众非常喜欢，可是对于知道实情的吴墨来说，听到这些话，只是觉得恶心和不爽。
第一零五章 猪的控诉状
如果那些观众知道这些是瘟猪，极有可能上他们的餐桌，让他们一命呜呼，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想法？
想到这里，吴墨决定给自己的节目里加点小插曲。
上一期节目就有范二它们的舞蹈表演，而这一期，它打算来一场“猪的控诉”。
虽然这么做，对已经播出的《暴侃新闻》不会造成什么影响，但是吴墨那些观众稀里糊涂地支持这么一个颠倒黑白的节目。
说直接点，他是一个记者，主持人只不过是他的副业而已，知道真相而不说出来，又怎么配得上他当初所说的梦想呢？
这一期节目，他将猪的控诉状放到了最后，作为彩蛋来进行播出，这样可以避免对《动物传奇》收视的影响，毕竟这是个比较伤感而令人愤怒的事情，而《动物传奇》播出的《回猫》则更加轻松娱乐。
到了下午，节目准时播出。
让他没想到的是，因为上一期收视率的暴涨，再加上刘约为不公平的对待，让电视台里很多有良知的人都心里头不太舒服，替吴墨抱打不平，希望可以通过自己的收看，提升最起码一点点收视率来帮助吴墨。
别的他们不敢做，因为怕得罪刘约为，可是这点事儿，他们还是做得到的。
看了前面的正式节目，大家都觉得非常有趣，非常精彩，他们惊讶于吴墨为什么会这么有才，为什么能够让动物那么听话，有羡慕的，也有暗暗鼓励加油的。
不过后面的彩蛋播出之后，这评语就是两极分化了。
有鄙视吴墨用这种不正当手段竞争的，觉得吴墨这么做是在诋毁曹华卫，当然也有相信吴墨节目里所说，感到惊恐的。
“喂，你们说吴老师这一期的彩蛋怎么回事儿？真的假的啊？”
“肯定是假的呗，如果那么多瘟猪进入海河，警方怎么可能不知道啊，这小子为了跟曹华卫竞争，有点无耻了。”
“我可不怎么认为，最近黑作坊的事儿闹得这么凶，你敢说这事儿不是真的？”
“我看吴墨就是想借着上头调查黑作坊的事情炒作，赚取眼球，太阴险了。”
“唉，可惜没有证据，只是吴老师在那里自编自导，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啊。”
“当然是真的了，你们都不关注平安海河发布的消息吗？”
“平安海河？”
“对啊，就是海河的警方官博，好像前几天就说了这个事儿了，在郊外发现了一辆运猪的卡车，卡车上疑似有购买瘟猪运进海河的票据，只可惜运到哪里去就不太清楚了。”
“等等，好像还有彩蛋！”
此时节目还没播出完呢。
“我靠，这是什么？生猪大逃亡？”
“蝙蝠勇救生猪？”
“观众朋友们，这是我刚刚得到的一段由某神秘粉丝提供的视频，大家可以看到，视频中的卡车与警方上周六晚上发现的卡车是同一辆，也就是说，这辆卡车上的猪都是从各地运来的瘟猪，他们运往的目的地暂时还不清楚，不过根据副驾驶和驾驶的对话就可以听出，这些瘟猪是要上餐桌的。”
“天啊，海河的猪肉还能吃吗？”
“吴老师这粉丝也太厉害了吧，这样的视频居然都能拍到？”
“哼，这分明是制造紧张空气！”
“吴墨这是想干嘛，《动物传奇》什么时候允许播出这样的新闻了？”
“这也不能怪吴老师吧，《动物传奇》这个节目最初创立的观念就是只要跟动物有关的，包括新闻、视频都可以播出啊，这么说来的话，吴老师并没有破坏规矩嘛，相反，我觉得他实在是太神了，前一段时间不是有人因为吃了某餐馆的肉而突然死亡吗？”
“那个事儿啊，后来调查说是猪肉过敏吧。”
“那种屁话你也信啊，都不知道是谁调查的，现在看起来，只怕搞不好是吃了病猪肉，所以才会直接一命呜呼的。”
“这话可别乱说，别人请了专门的法医鉴定的。”
“切，反正上头的调查组马上就要下来了，到时候什么情况就都知道了，要这事儿是真的，我觉得小曹的《暴侃新闻》要完蛋啊，那么不负责任的调侃，完全没有底线了。”
录制完节目的吴墨刚刚从直播间出来，就被刘约为、曹华卫和王坤给围住了。
“吴墨，你到底想干什么，想要毁掉我的节目，也不用这么无耻吧？我刚播出了那样的新闻，你就给我来这一套？”
曹华卫是最激动的一个，他咆哮道：“别以为你这么做了，你的节目收视率就能提高了，等着瞧吧，明天加班的时候收视率就应该出来了，就算你再无耻！再狡猾！也没有任何用处。”
“没错，都是公平竞争，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耻啊，已经是完全不择手段了啊，你这种行为简直就是给我们台里摸黑。”王坤也几乎跳着脚吼道。
“说完了？”
吴墨淡淡看了看两人道：“说完了我就要去吃饭了，正如你们所说的，明天收视率就出来了，何必这么紧张呢？”
“胡闹！”
刘约为阴沉着脸说道：“没有经过核实的视频你就敢在台里播出，一旦造成恶果，你承担得起责任吗？”
“副台长阁下。”
吴墨讥讽地说道：“您最好还是别为我操心了，您该为小曹操操心，我那段视频无疑是真的，小曹在没有搞清楚事情真相的情况下就恶意调侃，恐怕将来造成恶果的不会是我，而是小曹。”
既然刘约为不给他面子，他也就没必要给刘约为脸了，反正整个台里都知道他们两个闹掰了。
说完话，他直接转身就离开了。
收视率？
吴墨一点都不担心，说实在的，他相信那个彩蛋提升的收视率效果恐怕比前面的正式节目还要高。
人们需要休闲娱乐，可是更看重的是健康生活，如果吃的东西都不卫生了，那就太可怕了。
所以他相信播出彩蛋的时候，很多人不惜偷偷看电视都要给他增加收视率的。
看着吴墨的背影，曹华卫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小曹，不要生气了，这件事情说起来，你也的确没有把事儿调查清楚，才会让那小子得逞。”
刘约为冷着脸说道：“不过你不用担心，他的节目播出时间非常不好，而且你要知道，这小子播出那条新闻的时候，就已经得罪了一些不好惹的人了，收视率？我看他连小命都难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