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五章 申氏有女名申玉
略微沉吟的宋异人,说话间便是突然想到什么般皱眉忙摇头轻声喃喃道:“不不,马世叔的女儿虽然尚待字闺中,可是年岁不小,恐难为姜家延续香火啊!不妥!”
“大哥,这个,有个合适的就行了,得失有命,不必计较太多!”抹了把汗的姜尚,不禁忙对宋异人尴尬的挤出一丝笑容开口道。(eng.♠レ
听到姜尚的话,略微一瞪眼的宋异人顿时便是忙道:“哎!子牙,这香火之事,怎么能疏忽呢?再说了,你可是得道之人,虽然年岁大些,但身体康健的很,香火之事是没有问题的。若是娶个老妇,待得一二十年,她老去了,你不又成了一个人了吗?这事,还真不能凑合!”
“是,大哥考虑周全!”面sè泛红的姜尚,不禁尴尬的点头应和着。
“嗯!”微微点头的宋异人,转而便是目光一亮的忙看向姜尚面露喜sè道:“对了,有一个合适的,年岁不算大,不过是个新寡!”
愣了下的姜尚,便是不禁略微挑眉道:“大哥,不知她是哪里人士?”
宋异人一听顿时便是笑着道:“子牙,这位新寡本是朝歌没落望族申氏之女,名唤申玉。说起来,也算是缘分,这申玉啊虽是女人家,可是崇尚道学,对修道之辈甚是崇敬!申氏虽然没落,可也是大族,按说这子女成家倒也不愁。可这申玉,却是自幼时受一游方老道指点,颇得练气养身之道。不过呢。也因此耽误了嫁人。这数年前,被家人逼的实在无奈,只得嫁了人。巧合的是,所嫁之人还是随我而来的姜姓村落之中的一个后生。可惜啊,那小子命薄,娶了申玉一年之后便病死了!”
“哎!那小子虽然能说会道,有些本事,可心xìng实在是差了些!”说话间宋异人便是忍不住摇头感叹道:“自从他娶亲之后,整个人都懒散了。整天在家腻着老婆。到头来,自己病死,还累的人家申玉落得个克夫的臭名。更是被夫家嫌厌,只得自己出来经营生意,养活自己。不过说真的,申玉这丫头。不论相貌、才识还是脾xìng。都是不错!可惜!”
听着宋异人的话,恍然点头,目光闪烁的姜尚便是不禁踌躇开口道:“大哥,不知这申玉芳龄几许啊?”
“这个,具体我不太清楚,应该是三十出头,不到四十吧?”宋异人微愣了下,转而便是不禁笑道:“怎么样?子牙。这个合适吧?”
略微犹豫的姜尚,不禁老脸泛红道:“大哥。这个,岁数小了些吧?”
“小什么啊?不正合适吗?子牙,你是娶个能生养的媳妇!”宋异人略微瞪眼,转而便是不禁笑道:“我说子牙,我看你明明心动了,还跟大哥装是不是?这样,大哥也不给你安排了,真有那个心思,自个儿去看看,看中了回来和我说!”
听宋异人这么说,姜尚顿时一张老脸都是微微涨红了,有些瞠目结舌的看向宋异人微微有些结巴道:“大哥?”
“有什么不好的啊?子牙,你怎么越老越矫情你说?你要是真没这个心思,得,算大哥热脸贴冷屁股,白cao这闲心了!”宋异人说着便是一幅略有些生气的样子。
见状,姜尚不禁尴尬起身忙拱手道:“大哥莫恼,小弟去就是了!”
“这才对吗?”见状顿时神sè一缓面露笑容的宋异人,不禁起身上前拍了拍姜尚的肩膀道:“今rì你我兄弟难得重逢,定要一醉方休。这样,明rì,我让小二带你去!你要是看中了,回来跟我说一声,其他的大哥帮你办妥了!你到时候就等着迎新媳妇吧啊!”
见宋异人含笑说着的样子,一脸尴尬不自然的姜尚只得略微赔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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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rì上午,阳光正好,朝歌城的大街上,人流涌动,很是热闹。
“姜老爷,那申氏布庄就在前面了!”一道声音从人群中响起,只见那昨rì迎姜尚到老神仙酒楼的小二这会儿正一脸笑意热情的为一身白袍的姜尚引路。
小二显得兴高采烈,很是熟稔的含笑介绍着:“姜老爷,这申氏布庄的老板是个女人,那可是贼漂亮啊!而且纺的一手好锦帛,一手好针线啊,申氏布庄做出来的衣裳,那可是风靡朝歌城也不为过啊!许多达官显贵,都来申氏布庄定锦帛和衣裳呢!”
“哦?小二,你好像很了解啊!”一旁姜尚见状不禁抚须一笑道。
“那是!”小二一听不禁自信的拍着胸口笑道:“这朝歌城,大事小情,几乎就没有我不知道的。要说这申氏布庄的老板娘,我以前还经常见呢!老神仙酒楼姜老爷您也看到了吧?那里以前就是申氏布庄老板娘的相公管理的,她那个相公啊,也姓姜,不过为人可不怎么样!对上面恭敬,对我们下面可是随意呵斥都是小事情。而且,他夫人每天为他送饭,那么体贴,他却是怪他夫人抛头露面,给他丢脸!”
说着略微感叹摇头的小二便是不禁道:“说起来,这姜夫人,也是怪可怜的!自从她克夫的说法被传出去之后,连布店的生意都难做了啊!这年头,邪乎,难混啊!”
听着小二的话,眉头微皱的姜尚只是目光闪烁了下,没有多说什么。
“姜老爷,到了,就前面这家!”说话间,含笑说着的小二,便是直接引着姜尚向着前面路边的一家布庄走了过去。
“黄夫人,您慢走啊!”和气悦耳略带笑意的女子声音传来,还未到店门口的姜尚,神sè微动的抬头看去,便是看到了那店门外一身素白衣裙、黑sè长发盘起、身姿雍容、面sè如玉、一副少妇打扮的成熟美女。
此时,她正在相送一位被家将、侍女拥护着离去的黄sè罗裙贵气夫人。
“哇,好像是武成王的夫人啊?想不到她也来这儿买锦帛衣裳啊?”微微咽了咽喉咙的小二,不禁低声惊讶道。
武成王的夫人?姜尚闻言不禁略微挑眉的看了眼那被家将护卫离去上了马车的贵妇人的背影,目光微闪。
“二娃,你怎么来了?酒楼不要忙吗?”温和的女子声音响起,那送走黄夫人的素衣少妇正含笑向这边看来,先是秀眉微挑意外的看了眼姜尚,转而便是和一旁的小二打了个招呼,显然是认识小二的。
小二闻言不禁忙笑道:“姜嫂,是这样的,这位姜老爷,是掌柜的的兄弟,刚从外面求道回来,掌柜的让我带着来让姜嫂看看,给做几套衣裳!”
“哦?”面上微微露出意外之sè的素衣少妇,便是不禁笑看向姜尚道:“道友果然也是修道之人!姜道友,里面请!”
说话间,素衣少妇便是含笑当先向着布庄之内走去了。
被素衣少妇的称呼弄的微微一愣,转而在小二轻推了下提醒下反应过来的姜尚,这才不禁面露淡笑的目光略微闪烁轻吸了口气准备向着布庄之内走去。
“姜老爷,既然已经到了,那我就不进去了啊!”含笑轻声说了句,对姜尚微微拱手的小二,便是不待姜尚说话便是转身一溜烟离去了。
见状,姜尚不禁微微摇头一笑,这才向着布庄之内走去。
布庄不大,其中挂着不少锦帛、按花sè、质地等很是有条理的分布着,还有不少的成衣挂在衣架上,式样各异,看起来很是养眼。
“姜道友,您到这边,我跟您量一下尺寸吧!”温和悦耳的声音响起,侧头看去的姜尚便是看到那柜台之后直起身来手中拿着尺子含笑看向自己的素衣少妇,正离开柜台走到一旁空处,对姜尚略微含笑示意。
看着素衣少妇,略微愣了下的姜尚便是忙含笑点头的走了过去,在素衣少妇身旁的空地上站定。
见状美眸之中略微闪过一丝笑意的素衣少妇便是忙上前准备为姜尚量尺寸,同时笑道:“姜道友,麻烦您伸一下双臂!”
“哦,好!”微微点头反应过来的姜尚,便是忙伸展开双臂。
含笑为姜尚量着尺寸,素衣少妇便是不禁略带好奇的问道:“不知姜道友在哪里修道?”
“贫道之前是在昆仑山修道!”姜尚闻言不禁淡笑开口道。
听到姜尚的话,素衣少妇不禁玉手掩口,抬头惊讶的看向姜尚,转而反应过来便是不禁面sè微红的美眸之中闪过一丝异彩忙道:“不想姜道友乃是昆仑山高士,申玉眼拙!”
“哎,贫道资质鲁钝,苦修数十载方有如此修为,不足为道啊!”摇头一笑的姜尚,便是不禁道:“量好了吗?”
“呃?”闻言一愣的申玉,不禁面sè微红的忙尴尬一笑道:“还没有!”
之前被姜尚的身份惊讶住的申玉,一时间将之前量的尺寸给忘了,忙再量了下之后,便是忙走到柜台之后认真的将尺寸记在了竹简之上,转而抬头笑看向姜尚道:“不好意思,姜道友,让你久等了!尺寸我已经记下,不知道您准备做什么样的衣裳?”
第三百一十六章 乱象现姜尚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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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微愣神站在一旁看着申玉在竹简上认真记录尺寸样子的姜尚,闻言不禁一个机灵反应过来忙笑着道:“颜色不必太鲜,简单些就好,款式老板娘看着设计吧!”
“那行!”微微点头一笑的申玉,便是不禁道:“姜道友,您看到时候是我给您送去呢,还是您自己来拿?”
“呃,我来拿吧!就不劳烦老板娘辛苦一趟了!”淡笑说着的姜尚,转而便是忙道:“老板娘,姜尚告辞了!”
看着姜尚略显尴尬离去的样子,美眸微闪的申玉不禁抿嘴一笑。(本章节由网友上传&nb访问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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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神仙酒楼,面色淡然看不出喜怒的姜尚径直走到了柜台前。
“哦?子牙回来了!怎么样,看的如何?”抬头看向姜尚的宋异人,不禁笑着轻声问道:“可看中意了吗?”
听到宋异人的话,姜尚则是面色略显怪异的看向宋异人道:“大哥,她哪是一个平常妇人啊?分明就是一个修为不错的修道之辈,修为比之为兄,也只差一筹而已,已是地仙巅峰修为,比之大哥只怕还要修为更深一些!”
“哦?这我倒是没有注意到!”宋异人一听不禁也是有些意外的看向姜尚,转而便是忍不住目光闪亮的笑道:“这不更好吗?同道中人,正好结为夫妇,哦不,是道侣!”
怔了下的姜尚,不禁有些踌躇的眉头微皱道:“这位申玉道友是不错,可是我观她根骨不凡。纯**体,造化不浅,对修道极有天赋。以后成就只怕要在小弟之上。这,小弟实在是担心误了她的修行!”
“哎,子牙,怎这么婆妈呢?”略微皱眉无奈看了眼姜尚的宋异人,便是忙道:“她资质不凡,你也出身不差啊!别犹豫了!难得找到志同道合的合适道侣,错过后悔可就晚了!我问你。她对你态度如何?”
略微犹豫的姜尚便是轻点头道:“应该还好!”
“这不结了?”宋异人一听顿时便是笑道:“得了,这件事我来安排,听大哥的啊!”
听宋异人这么说。*-w-w-w-.--*微微点头的姜尚便是忙轻声道:“大哥,不必勉强
“好了,子牙。大哥知道怎么做。你就放心吧!不会把这事给你办黄了的!”宋异人顿时便是含笑拍了拍姜尚的肩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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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那纣王因烧了造化宫而遭祸被心火煅烧紫薇之气,只是陈化施法小惩,很快便好了;但因看见女娲美貌,朝暮思想,寒暑尽忘,寝食俱废,每见六院三宫,就感觉这群女子尘饭土羹。不堪入目,早晚将此事放在心上。郁郁不乐。
一日驾升显庆殿,纣王心思一动命人传御宣中谏大夫费仲。这费仲乃纣王之幸臣,最近因为闻太师远征北海,便与尤浑二人朝朝蠹惑圣聪,谗言献媚,纣王无有不从。大抵天下将危,佞臣当道。不多时,费仲朝见。
纣王对其说:“孤因女娲宫进香,偶见其颜艳丽,绝世无双,三宫六院,无当孤意,将如之何?卿有何策,以慰孤怀?”
费仲奏曰:“陛下乃万乘之尊,富有四海,德配尧、舜,天下之所有,皆陛下之所有,何思不得,这有何难。陛下明日传一旨,颁行四路诸侯:每一镇选美女百名以充王庭。何忧天下绝色不入王选乎。”
纣王听费仲此言心中大悦,说道:“卿所奏甚合孤意!明日早朝发旨!卿且暂回。”一夜过后,第二日早朝,两班文武朝贺完毕。纣王便开口与百官说道:“即传孤旨意,颁行四镇诸侯,与孤在每一镇地方拣选良家美女百名,不论富贵贫贱,只以容貌端庄,情性和婉,礼度闲淑,举止大方,以充后宫役使。”
天子传旨未毕,只见左班中一人应声出奏:“老臣商容启奏陛下,君有道则万民乐业,不令而从。况且现在陛下后宫有美女不下千人,又有妃后。今仍欲选美女,陛下此举恐失民望。而且此时水灾旱灾仍然频繁,北海又有人造反,此时亲近女色,实在是不妥之举!”
纣王听道商容所说沉思良久,方道:“卿言甚善,孤即免除此旨。”
说罢,命群臣退朝,便摆驾驾还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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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柔和,群星闪烁,夜色下的朝歌城,一处幽静院落之中,一身简单白袍的姜尚正仰头望天,半晌之后才不禁微微摇头的皱眉叹了口气道:“紫薇帝星恍惚将暗,星斗移位,天下将乱啊!”
“子牙!”含笑的爽朗声音之中,快步走来的宋异人,不禁一脸笑意的对姜尚道:“大哥要恭喜你了啊!”
姜尚闻言一愣,转而便是不禁微微挑眉道:“大哥,莫不是那申玉答应了?”
“嗯!”点头一笑的宋异人,顿时便是笑着道:“她对你也颇为满意!她是再嫁之妇,也无儿女之累,我让人去她娘家和夫家说一声也就是了。量有我的面子,两家应该也不会为难。你要是每一件,这事就这么定下了!一切大哥安排,咱们选个吉日,将申玉迎进门,把这亲给结了!”
略微点头的姜尚,不禁对宋异人躬身一礼道:“有劳大哥费心了!”
“哎,长兄为父,你我兄弟,何必见外?”宋异人不禁忙含笑扶起姜尚,略有些感慨的拍了拍姜尚的肩膀笑着道:“别多想了,你就准备好做新郎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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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一支接亲的队伍正敲锣打鼓的向着朝歌城外的近郊而去,在朝歌城外的官道上引得不少过路的人看热闹。
“哇,这老头七八十了吧?都快入土的年纪了,竟然还娶亲?”
“哎,少见多怪了吧?这年头,有些修道之辈,虽然看起来年老,可是却是命长着呢!你看那老头满面红光、鹤发童颜、说不定就是个修道之辈!”
“嘿,你别说还真是!不过这些修道之人,不是都一个个不食人间烟火吗?怎么道士还娶妻生子啊?”
“什么新鲜事啊?人家道士成婚,那叫结道侣!”
“不知道娶的哪家姑娘啊?怎么会有人愿意嫁给一个糟老头子呢?”
“你还不知道啊?这老头娶的那可是在朝歌城大大有名的姜门申氏,申氏布庄的老板娘啊!”
“那个克夫的申氏?听说长的很是美艳啊!哎,你们说,这么个大美人,怎么就看上了个糟老头子呢?那老头消受的起吗?”
“是啊,是福是祸的还不知道呢!那申氏长的太美艳,克夫的命啊!”
“那可不一定啊!若是这老头真是修道之辈,可不怕这个的!”
高头骏马之上,含笑对周围围观之人略微拱手意气风发的姜尚,听着人群之中的议论之声,不禁嘴角微抽的心中略有些郁闷。今儿个,姜尚算是真正体会到一把人言的威力和被当成动物园的稀奇动物看的感觉。
不多时,离了大道径直穿过一片树林之后,行了几里地,热闹的迎亲队伍便是来到了位于郊区树林一个清幽的府院之外。
府院不算太大,有个大院子,院中种植着一些花草树木,屋子七八间。
府门外,宋异人早已带着一帮宋家子弟和宾朋等在这儿了,一阵喧闹之声,很是热闹。
“哈哈,子牙,你总算来了!我们可是等了好一会儿了!”看到迎亲队伍当先骑马过来一身红衣、胸前还戴着一朵大红花的姜尚,宋异人不禁朗笑迎了上来。
下了马的姜尚,不禁略带无奈笑意的扯了扯身上的宽袖喜服看向宋异人道:“大哥,这是衣服穿着太别扭了!”
“很多人一辈子也就这一回,你还想穿习惯不成?”宋异人听的不禁失笑道。
一听宋异人这么说,姜尚不禁忙摆手道:“不不不
“好了,子牙,先把新娘子迎进去吧!”见状面上笑容更浓的宋异人,不禁忙道。
闻言,姜尚不禁忙按宋异人小声叮嘱的去踢了轿门,而一旁一个微胖满脸笑意穿着喜庆的媒婆则是忙从娇内将一身凤冠霞帔、头戴喜帕的申玉给馋了出来,随姜尚一起在众人簇拥下向着府院内而去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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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七章 奸臣计苏护反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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纣王在位第八年时,天下四大诸侯率领八百镇小诸侯朝觐于朝歌。看小说最快更新)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
那四大诸侯乃东伯侯姜桓楚,南伯侯鄂崇禹,西伯侯姬昌,北伯侯崇侯虎。
此时天下诸侯俱进朝歌,而太师闻仲远征北海不在都城,纣王宠用费仲、尤浑二人。各路诸侯都知道费仲、尤浑二人把持朝政,擅权作威,便纷纷向其送礼。
而有位诸侯,乃冀州侯,姓苏名护,此人性如烈火,刚方正直,哪里知道这钻营之道,所以未曾向两人送礼,几日后二人查天下诸侯都向两人送有礼物,独苏护并无礼单,心中大怒,怀恨于心。
这日正逢元旦吉晨,天子早朝,设聚两班文武,众官拜贺毕。
黄门官启奏陛下:“今年及朝驾之年,天下诸侯皆在午门外朝贺,听候陛下发落。”
纣王问丞相商容,商容说道:“陛下可以宣四镇诸侯进宫面圣,向其寻问民风土俗,国治邦安;其余诸侯俱在午门外朝贺。”
天子闻言大悦,“丞相所言极善。”
随命黄门官传旨:“宣四镇诸侯见驾,其余午门朝贺。”
话说那四镇诸侯听纣王相招,不敢怠慢,整齐朝服,进了午门,行过九龙桥,面见纣王,山呼朝拜毕。
纣王慰劳四人说道:“卿等与孤宣猷赞化,抚绥黎庶,镇摄荒服,多有勤劳,这些卿等的功劳。孤心甚悦!”
东伯侯出言道:“臣等蒙圣上恩典,官居总镇诸侯。臣等不敢怠慢。日夜兢兢,常恐有辜圣心;纵有犬马微劳,不过臣子分内事。尚不足报陛下隆恩之万一,又何劳圣心垂念!臣等不胜感激!”
“嗯!”满意含笑点头的纣王,转而看向那看起来温厚长着般姿容不凡的西伯侯姬昌,不禁略微挑眉道:“孤闻西伯侯之贤,治理之下西岐‘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一方繁荣。当真难得!”
姬昌闻言不禁略显惶恐的忙上前奏道:“大王过奖!此乃大王仁德,上天庇佑之功。姬昌不才,不过为大王镇守疆土。保一方平静罢了!”
“哈哈,西伯侯太过谦了!”龙颜大悦,朗笑开口的纣王,遂命丞相商容、亚相比干于显庆殿设宴宴请四大诸侯。四人叩头谢恩。前至显庆殿,饮酒赴宴。
而纣王退朝至偏殿,宣费仲、尤浑二人,问两人:“前卿奏孤,欲令天下四镇大诸侯进献美女,孤欲颁旨,却被商容谏止;今四镇诸侯在此,明早召入。当面颁行,命四人回国。以便拣选进献,且免使臣往返。二卿意下若何?”
费仲听纣王问话开口想了想说道:“丞相谏止采选美女,陛下当日容纳,即行停旨。臣下共知,天下景仰。今一旦复行,是陛下不足以取信于臣民,切为不可。臣近访得冀州侯苏护有一女,艳色天姿,幽闲淑性,若选进宫帏,随侍左右,这样选一人之女,又不惊扰天下百姓,即使是丞相也无话可说。”
纣王听言,不觉大悦,“卿言极善!”
即命随侍官传旨:“宣苏护。”
便有侍卫到馆驿传旨:“宣冀州侯苏护商议国政。”
苏护即随使命至龙德殿朝见,礼毕,俯伏听命。
纣王道:“孤闻卿有一女,德性幽闲,举止中度。孤欲选侍后宫。卿为国戚,食其天禄,受其显位,永镇冀州,坐享安康,名扬四海,天下莫不欣羡。卿意下如何?”
苏护听言,正色而奏曰:“陛下宫中,上有后妃,下至嫔御,人数不下数千。这么多女子,难道不足以悦王之耳目?可陛下听左右谄谀之言,陷陛下于不义。况臣女蒲柳陋质,素不谙礼度,德色都没有可取之处。望陛下速斩此进谗言之小人,使天下后世知陛下正心修身,纳言听谏,非好色之君,岂不美哉!”
纣王大笑道:“孤选卿女为后妃,卿便为皇亲国戚,显赫之极不过于此!”
苏护闻言,不觉厉声言曰:“臣闻人君修德勤政,则万民悦服,四海景从,天禄永终。昔日有夏桀失政,淫荒酒色,陛下应当引以为戒”
那纣王听苏护所言大怒:“好你个苏护,孤选你女进宫,你竟将孤比作夏桀,来人,将苏护推出午门斩首。”
一旁费仲、尤浑一听事情闹大了,忙上前说道:“陛下息怒,陛下可命苏护回家反省,到时苏护必会将女儿献于陛下。”
于是纣王下旨命苏护回家反省。
那苏护辞朝回至驿站,众家将接见慰问:“圣上召将军进朝,有何商议?”
苏护大怒,骂曰:“无道昏君,不思量祖宗德业,宠信谗臣谄媚之言,欲选吾女进宫为妃。此必是费仲、尤恽以酒色迷惑君心,欲专朝政。我听旨不觉直言谏诤;昏君道我忤旨,要将我斩首。二贼子又奏昏君,赦我归国,谅我感昏君不杀之恩,必将吾女送进朝歌,以遂二贼奸计。我想闻太师远征,二贼弄权,眼见昏君必荒淫酒色,紊乱朝政,天下荒荒,黎民倒悬,可怜成汤社稷化为乌有。我自思:若不将此女进贡,昏君必兴问罪之师;若要送此女进宫,以后昏君失德,使天下人耻笑我不智。诸将必有良策教我。”
众将闻言,齐曰:“常听人说‘君不正则臣投外国’,今主上轻贤重色,眼见昏乱,不若反出朝歌,自守一国,上可以保宗社,下可保一家。”
此时苏护正在盛怒之下,一闻此言,不觉性起,竟不思维,便曰:“大丈夫不可做不明白事。”
叫左右:“取文房四宝来,便在午门墙上题诗:‘君坏臣纲,有败五常;冀州苏护,永不朝商!’”
苏护题了诗,领家将出了朝歌,奔冀州而去。
却说那午门看守的侍卫见苏护所提反诗也被吓得不轻,连忙入宫向纣王禀报。
纣王得知苏护题诗反商后大怒:“好你个苏护,孤饶你一命,没想到你不知感恩,还反出朝歌!”
说罢纣王将手中九龙杯重重地摔在地上。
“孤决议亲征冀州,不知卿等意下如何?”纣王向一旁的费仲、尤浑二人问道。
“陛下乃万金之躯怎可为那一小小的冀州便御驾亲征,如今东、西、南、北四大诸侯均在朝歌,陛下派其中一路诸侯前去讨伐即可。”尤浑上前说道。
“卿所言在理,来人,去传众臣上殿议事,”略微压下怒气,想了下微微点头,随即纣王召集众大臣商议讨伐冀州之事。
听到苏护反商之事,大殿之上满朝文武与四方诸侯都是不禁大惊,一时间殿上一片喧闹议论之声。
“陛下,不知冀州候为何反商?”略微皱眉的武成王黄飞虎,不禁当先上前拱手问道。
纣王闻言一滞,下意识的侧头看了眼下方列班之中的费仲。
费仲会意不禁出班对纣王恭敬行礼,转而对黄飞虎道:“武成王有所不知,大王因听那苏护之女贤淑德惠,有意让其进宫侍应左右,故而出言相探。奈何那苏护跋扈之极,竟然当庭骂大王好色无道。”
“大王念其镇守冀州,多有功勋,故而免他不敬之罪,让其回去闭门思过。奈何这苏护不但不知天恩,更是生出异心,实在是可恶!”费仲说着便是有些义愤填膺的对纣王奏道:“大王,如此不知体统的大逆之辈,当速剿灭之,免除后患!”
尤浑随后便是出言道:“费大夫所言甚是!冀州乃北伯侯崇侯虎统辖,不如就由北伯侯讨伐冀州。”
看着费仲尤浑一说一唱,转眼间便是已经说到了出兵讨逆的话题上,眉头紧皱的黄飞虎正要对纣王进言,纣王便是摆手沉声道:“好了,孤意已决!冀州候苏护,不思王恩,公然反叛,大逆不道,便由北伯侯崇候虎出兵讨逆!”
“臣北伯侯崇候虎领旨!”北伯侯崇候虎闻言顿时便是跃跃欲试般的上前恭敬应道。
见状,下方武班之首的黄飞虎和文班之首的商容以及文班次首的比干略微相视,便是不禁都是心中无奈。
而丞相商容知道崇侯虎此人残忍嗜杀,如由其讨伐冀州恐怕会大肆屠杀冀州百姓,便推举贤德的西伯侯姬昌与崇侯虎一起征讨冀州。
纣王略微沉思,便是点头应允。
西伯侯姬昌一听这事情扯到自己身上了,愣了下之后,便是忙出班恭敬应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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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八章 妲己生辰苏护回
冀州,冀州候府,幽静的后苑凉亭之中,一阵谈笑之声,几道身影正相围而坐在石桌旁,惬意的品着香茗。
朝南的主位之上,坐着一个一身红色罗裙的美丽少女,正当妙龄,秀眉凤目瓜子脸,肌肤如雪,风之绰约,巧笑嫣兮,生的很是动人。
少女的两侧,分别坐着二人。左边二人一个一身白色龙纹道袍、头束高冠、面色肃然、整个人都有着一股威严之气,另一人则是剑眉朗目、背负宝剑、披散着长发、唇角留着两撇胡子、看起来三十多岁、一副洒脱不羁的样子。
而右边二人,为首的却是一个一身紫金色长袍、面带淡笑、目光却是凌厉如电的青年男子,正是杨蛟。此时的杨蛟,看起来温和随意,好似一块温玉般,却是没有了曾经的冰冷煞气。而在杨蛟身旁,则是坐着一身银白色束身锦衣、高挑清冷、而带着一股英气的美丽女子,正是妇好。
转眼便是三百年过去了三百年左右,杨蛟已不再是当年满怀仇恨,杀伐甚重。将心中那份恨意埋在心底的杨蛟,一番磨砺重塑金身达到大罗金仙之后,却是道心坚定,成熟很多。
而妇好,自从随杨蛟回到三仙岛,便一心向道,用心修炼。后杨蛟出事,更是让妇好担心痛悔不已,只恨自己无力相救,便更是辛苦的修炼。也许是因为妇好前世乃羲和,虽然转世连灵魂之中依旧有着对天道玄妙冥冥中的感悟。等于是复习了一番,修为进步很快,三百年间便直接达到了金仙巅峰修为。距离大罗金仙也不过一线之隔。如此修炼速度,堪称极快了。妇好也因此,成为了造化一脉三代弟子之中的佼佼者。
而对面的两位道人,却也是不凡,尽皆是金仙修为的有道之辈。这二人,分别是白龙道人和东华真人。
话说这白龙道人,前世乃是一条得道白龙。出身龙族,后来龙汉之劫的时候战死。然白龙魂魄未亡,机缘巧合夺舍了一条白蛇。再度修炼,重修龙身,拜入造化门下,虽然没有被陈化收为记名弟子。却也有着金仙修为。是造化门下一号有道真仙。陈化让造化一脉子弟下山历练红尘,这白龙道人便是其中一人。
而这东华真人,则是更是出身不凡!东华乃人族出身,天资不凡,后拜入万寿山五庄观成为了镇元子的门下弟子,乃万寿山一脉有道真仙。
“小姐,夫人为您准备了寿宴,请您过去呢!”清脆的脚步声中。一个可爱的侍女便匆匆跑来在那红色罗裙美丽少女耳边耳语了句。
略微点头一笑的红色罗裙美丽少女,不禁轻声道:“好!知道了!你去跟母亲说。我很快就过去!”
“是,小姐!”应了声的可爱侍女,便是忙又小跑着离去了。
待得可爱侍女离去,红色罗裙美丽少女不禁含笑看向两侧四人道:“白龙道长、东华真人、杨蛟大哥、妇好仙子,多谢你们前来为我祝贺十八岁生辰!今晚府中为我举办寿宴,不如你们一起去热闹一番吧!”
“不了!多谢小姐美意!只是我等修炼之人,不喜尘俗杂事!”杨蛟当先淡笑开口道。
“那好吧!我会让下人为你们准备素斋!”点头无奈一笑的红色罗裙美丽少女,转而便是不禁忙对杨蛟道:“杨蛟大哥,我都说了,叫我妲己就好了!小姐小姐的叫着,反而显得生分!”
轻点头一笑的杨蛟便是应了声道:“好,妲己小姐!”
见状,红色罗裙美丽少女苏妲己不禁无奈笑看了眼杨蛟,然后便是起身准备离开。
而就在此时,一阵脚步声传来,只见一个一身黑色锦袍的俊朗青年正含笑走来,同时朗声开口道:“妹妹,宾客可是都来了一些了,母亲那边等着呢,你还是早些过去吧!”
“哥,我正要过去呢!正好你来了,帮我招呼下这边!”含笑对俊朗青年说了声的苏妲己,便是略有些俏皮的一眨眼,然后对杨蛟四人告罪一声,这才离去。
目送苏妲己离去,面带淡笑略微摇头的俊朗青年不禁忙进入凉亭之中,当先对一身龙纹道袍的白龙道人躬身施礼道:“全忠拜见老师!”
“不必多礼了,坐下说吧!”面色淡然的白龙道人,对苏妲己的哥哥、俊朗青年苏全忠却是显得很是和气,目中难掩喜爱之意。
这苏全忠,正是白龙道人收入门下的弟子,随白龙道人修道二十余年,倒是也有了一些修为,虽然没有得证天仙道果,却也有了地仙后期修为。
“东华前辈、杨道兄、妇好仙子!”应了声的苏全忠,转而含笑对东华真人、杨蛟、妇好打了招呼,这才转而在朝北面对着主位的位子上坐了下来。苏全忠毕竟是白龙道人的弟子,不可能坐在主位,处于白龙道人之上。
谈笑间,很快夜幕便是降临了,整个冀州候府也是慢慢喧闹起来。今晚,不但是小姐的寿辰,侯府的主人冀州候苏护应该也是差不多在晚上赶回来。
“大公子!”一阵略显急促的脚步声中,一个府中家将便是直接来到苏全忠身旁对他耳语了几句。
闻言面露喜色点头的苏全忠,不禁忙起身对杨蛟四人道:“老师,东华前辈、杨道兄、妇好仙子,家父回来了,全忠要前去相迎,失礼了!”
“无妨,去吧!”略微摆手的白龙真人,便是不禁淡笑开口道。
应了声,再次对四人微微拱手的苏全忠,不禁忙带着那家将离去。
待得苏全忠离开之后,东华真人便是不禁笑看向白龙道人道:“白龙道兄,此次,苏护可是惹了大麻烦啊!你是否准备出手助他呢?”
“世俗因果世俗了!此事早有定数,非我辈所能左右!”白龙道人闻言不禁淡然摇头。
轻点头一笑的东华真人,便是接着道:“定中有变啊!这位苏小姐的命数,实在是让人看不透!而连杨蛟道友都来为苏小姐祝贺生辰,就更让我意外了!”
面对东华真人那似笑非笑的目光,杨蛟则是淡笑开口道:“东华道兄,你不是说了吗?定中有变,这世上事,总非那么绝对,出现些不正常的事情,也很正常。时间万事万物的存在,皆有其道理,不是吗?”
“呵呵,东华,别什么都这么好奇!该知道的,以后自会知道!”白龙道人则是笑看了眼东华道人道。
闻言,东华真人不禁略有些郁闷的翻了个白眼。
而杨蛟身旁一阵比较沉默的妇好,则是侧头看向杨蛟道:“师兄,我们什么时候离开?”
“不急!事情已经办好!我们此次,也是为游历红尘而来!”淡笑说着的杨蛟便是轻轻摇了摇头。
...
一阵马蹄声中,带着几个家将迎到府门前的苏全忠,便是看到了那骑着马被众家将护卫着而来的苏护。
“父亲,此行朝歌如何?可还顺利?”迎上前的苏全忠,不禁忙对苏护道。
甩镫下马,眉头紧皱满面愁苦之色的苏护不禁叹了口气道:“全忠,纣王好色无道,欲让我献女入宫,为父一时气愤,于午门题了反诗,纣王大军恐不日既到,冀州危矣,我苏家危矣!我苏家的忠是难全了啊!”
“什么?”面色微变的苏全忠,转而便是不禁咬牙忙道:“父亲勿忧,闻太师远征北海未归,想那朝中也无甚有用之辈!若来犯我冀州,恐怕是自找死路!”
听着苏全忠的话,神色微缓的苏护则是叹了口气道:“也怪为父,当时太过冲动!”
“父亲不必自责!水来土掩、兵来将挡便是!”苏全忠闻言忙劝慰道:“父亲施政冀州,也是颇有贤名!昏君无道,挑起战火,我冀州百姓必争相相从父亲。如此上下一心,不管他谁人带兵前来,想破我冀州,难也!”
轻摇头的苏护,则是深吸了口气略有些自责的道:“是为父,为这冀州惹来了祸乱!王师一到,冀州必经战火,生灵涂炭,为父之责也!”
“不,父亲,这不怪您!”清脆悦耳的声音中,扶着苏夫人而来的苏妲己,便是不禁看向苏护道:“是女儿不孝,为父亲、为苏家、为冀州惹来了大祸!”
听着苏妲己的话,苏护不禁双目微红的上前抚摸着女儿的脑袋道:“好孩子!你有什么错?好了,不说这些!今日,乃是你十八岁的寿辰,咱们先吃了寿宴再说!”(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九章 苏全忠显威败敌
开弓没有回头箭!且说那苏护回到冀州,安慰好妻女,便是与儿子苏全忠开始做足准备,要应战纣王所派大军。看小说最快更新)レ.du8du8.♠レ由于苏护待冀州子民不薄,故而很得人心,冀州军民一心,已是做好了拼死一战的准备。
而那崇候虎,得了纣王谕令,也是快速的整军向着冀州杀来。
几乎是在苏护回到冀州没几天,崇候虎的足足十万jīng锐大军便是杀到了冀州城下,在城外扎下了连绵数里的巨大军营。
崇候虎军中大帐之内,一身暗金sè战甲的崇候虎高坐主位之上,一旁客座之上则是坐着一身锦袍显得很是儒雅和善的西伯侯姬昌。两侧下方,众将林立,一股肃杀之气在大帐之中弥漫开来。
雷厉风行般的做了一番安排之后,崇候虎便是不禁对众将道:“回去做好准备,明rì攻城,一举拿下冀州城!本侯要亲自拿下苏护的人头!”
“是!”恭敬应声的众将,便是随后离开了大帐。
待得众将离开之后,西伯侯姬昌不禁忙对崇候虎道:“北伯侯,轻启战端,必徒增伤亡,生灵涂炭。不若先派人入城劝降,或可兵不血刃,拿下冀州!”
“西伯侯,苏护连反诗都敢题,他是铁了心要谋反!以他刚烈的xìng格,不打痛了他,他如何肯束手待降?”崇候虎闻言则是冷笑开口道。
听崇候虎这么说,微微一滞的姬昌。不禁暗叹一声不再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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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rì一早,战鼓之声,声震数里。崇候虎大军在城外摆开了阵势,枪矛如林,一股肃杀之气向着冀州城之上冲击而去,骇的一些新招入的冀州军士都是面sè苍白起来。
见状,陪苏护带着众将来到城上的苏全忠,不禁道:“父亲,崇候虎如此气势。我军未战便先有了怯意,不如让孩儿出战,挫挫敌军锐气。以壮我军士气!”
“好!”微微点头的苏护,不禁伸手重重的拍了下苏全忠的肩膀道:“我儿当心!”
“父亲,您就看着吧!”自信一笑的苏全忠,便是直接转身向着楼下而去。
不多时。‘咣当’一声略显沉闷的声音响起。缓缓打开的冀州城门之中,身着银白sè战甲、手持亮银枪、骑着一匹神骏的黑sè战马一马当先的苏全忠,便是带着一支冀州jīng兵杀出城来。
“杀!”一声厉喝声中,苏全忠便是一马当先杀入了准备攻城的崇候虎大军之中,手中亮银枪左翻右滚、点挑戳刺、鲜血飞溅、惨叫声声之中,所过之处便是浮尸满地、重伤累累,杀的崇候虎的大军人仰马翻、狼狈不已。
苏全忠的悍勇,顿时便是激起了身后冀州jīng兵的战意和杀气、冲天的喊杀声之中。冀州jīng兵顿时便是虎入羊群般眨眼间冲散了崇候虎大军的阵型,将崇候虎的大军杀的七零八落。死伤惨重。
“给我稳住!”后方和西伯侯姬昌一起在众将的护卫下监督大军攻城的崇候虎,见状不禁心中大怒的忙冷声低吼道。
随着崇候虎的声音传开,很快反应过来的大军便是在崇候虎麾下将领们的整合下稳住了阵脚,同时暂避锋芒的且战且退。
“小贼猖狂!纳命来!”一声低喝声中,崇候虎大军之中一骑飞驰,托着一员魁梧大将直接向着苏全忠杀去。
见状,嘴角勾起一丝不屑冷笑的苏全忠,不禁抖动手中亮银枪,枪头好似一朵莲花盛开般轻易将魁梧大将手中势大力沉的一杆黑sè狼牙棒格开,同时顺势一枪刺入了魁梧大将的心口,‘扑哧’一声,扎了个透心凉!
“啊!”惨叫一声的魁梧大将,瞪大了眼睛目中尽是惊骇之sè,旋即便是随着苏全忠拔出亮银枪胸口鲜血喷涌的身子一晃从马上倒了下去。
略微抬头看向那随后向着自己杀来的足足五位敌方大将,一抖手中亮银枪的苏全忠,便是直接纵马迎了上去。
‘叮’‘铿’‘嗤’‘呼’的兵器交击声和破空之声中,转眼间便是被五位大将围住应战五人的苏全忠,随着战马的嘶鸣声和踏着大地的声音,却是将手中的亮银枪使的如一条银sè蛟龙般,轻易的抵挡着对方五人的围攻。
“哈哈,给我死来!”不多时朗笑低喝一声的苏全忠,便是手中亮银枪如抡圆了的棍子般向着那五人横扫而去,伴随着清脆的兵器断裂声和沉闷的兵器砸在身上的声音,那五人便是足足四个手中兵器折断、虎口裂开的直接飞了出去、然后摔在地上尽皆吐血毙命。
‘扑哧’一声利器刺入血肉的声音响起,那唯一一个侥幸逃得一命,想要骑马离开的大将也是被苏全忠追上去一枪刺入后心,惨叫一声从马背上栽了下去。
“崇候虎!老儿,受死!”大喝一声的苏全忠,不禁浑身杀气奔腾的向着崇候虎杀去,所过之处,皆无一合之将,苏全忠几乎是势如破竹的杀向了崇候虎。
看着如下山猛虎般杀来的苏全忠,心中尽是怒火的崇候虎,正要咬牙应战,一旁姬昌却是忍不住忙道:“北伯侯,苏全忠悍勇,冀州军士气正盛,再打下去徒增伤亡啊!我看,还是暂且退兵吧!”
“好!撤兵!”听着姬昌的话,略微犹豫心中也是有些被苏全忠的悍勇惊住的崇候虎,不禁略有些不甘的低喝一声,当先调转马头。
随着崇候虎一声撤兵的命令,刹那间其大军便是好似倾泻的洪水般溃败而去。
苏全忠率军追杀数里,斩杀帝俊数千,俘虏三千,方才停止了追杀,大胜而归!苏全忠一战之神勇,顿时便是使得冀州军士士气大振。城上观战的苏护,更是一脸喜sè的忙亲自去迎苏全忠回城。
夜,冀州城之中苏护为苏全忠摆下了庆功宴,一番热闹。而城外的崇候虎大营,则是一片愁云惨雾。
帅帐之中,坐在主位之上的崇候虎,面sèyīn沉的几乎要滴出水来。
下方,一众将领也是垂头丧气的低着头,完全没有了之前那必胜的自信气势。
“都被苏全忠吓破了胆吗?瞧你们一个个的样子,一群没用的废物!”看着众将的样子,崇候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昨晚开战之前,我怎么说的?要你们小心谨慎,不可大意!你们是怎么做的?”
一旁,静静而坐的姬昌轻咳了声,旋即便是不禁道:“北伯侯,如今责怪他们也是无益!之前,我们的确是大意了些,没有想到那苏全忠竟然如此悍勇!”
“苏护老儿,倒是生了个好儿子!”轻点头的崇候虎,不禁咬牙暗恨的一拳头砸在了面前的帅案上,直接将那木质的帅案砸的龟裂开来。
而就在此时,冲天的喊杀声如浪chao般响起,随后便是一阵惨叫惊呼之声,还有兵器交击声和利器刺入血肉的声音。
“不好,冀州军夜袭!”面sè一变豁然起身的崇候虎,不禁忙对帅帐之中众将低吼道:“还愣着干什么?指挥大军反击去!”
随着崇候虎一声低吼,刹那间反应过来的众将便是恭敬应声的匆忙离开了帅帐。
面sè难看无比,呼吸都是略微急促起来一般的崇候虎,不禁狠狠的一脚将面前的帅案踢的四分五裂,转而取了一旁的兵器大踏步的向外走去。
略微狼狈的躲过一块碎片的姬昌,眉头微皱的看了眼崇候虎离去的背影,便是忙在一旁的随从散宜生和南宫士的护卫下随后跟着离开了帅帐。
当三人离开帅帐之后,便是看到整个大营之中已经是烟火一片,尸横遍野,几乎处处都是喊杀之声。
“北伯侯的大军完了,侯爷,咱们快走吧!”南宫士见状不禁忙道。
无奈摇头一叹的姬昌,看着那大营之中的许多尸体和淋漓鲜血,不禁眉头微跳的目露不忍之sè,旋即便是在南宫士和散宜生以及随后赶过来的一些家将亲随的护卫下快速逃走,向着崇候虎大军主力败逃的方向追去。
此役,苏全忠以三千jīng兵夜袭,一万五千大军随后掩杀,杀得崇候虎九万左右士气衰落的大军狼狈不堪,死伤数万,只剩下仅仅不到一万的大军护着崇候虎和随后追上去的西伯侯姬昌趁着夜sè狼狈逃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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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章 铁嘴神鹰擒全忠
趁着夜幕掩护,崇候虎大军仓皇狼狈逃了百十里地,方才放慢速度,收拢败兵。(eng.♠レ
“北伯侯,胜败乃兵家常事,不必太过介怀!”看着当先骑马而行面sèyīn沉难看的崇候虎,一旁同样骑着战马的西伯侯姬昌,不禁温言劝慰道。
瞥了眼一旁同样略显狼狈、神sè疲惫的姬昌,低哼一声没有说话的崇候虎,心中却是暗恼:“姬昌老儿,损的不是你西岐兵马,你当然不会介怀!”
见状,面sè略显尴尬的姬昌,旋即便是不再多说什么。
而就在此时,一骑从后面飞奔而来,眨眼间便是来到一旁对崇候虎恭敬报道:“报侯爷,我军残兵已已有两万余汇聚而来!”
“嗯!”点头应了声挥手示意那传讯兵士退下的崇候虎,不禁嘴角抽搐了下。两万多残兵,加上他的败军,加在一起顶多三万兵马,而且都是已经士气低迷,丧了胆气之辈,不堪一击。想到自己足足七万兵马先后被苏全忠杀死俘虏,崇候虎便是忍不住对苏全忠恨的牙痒痒。
而就在崇候虎咬牙暗恨的时候,军中一片哗然惊呼之声,顿时便是引得崇候虎向前看去,这一看不禁使得崇候虎心中一颤,骇然失sè,只见那前方赫然有着一支大军急速飞驰而来,气势惊人!
“难道是苏全忠小儿杀来?怎么可能这么快?”心中惊疑不定的崇候虎,这会儿可谓是草木皆兵。心都乱了。
一旁,眉头微皱,心中同样有些惊疑的姬昌。则是忙道:“北伯侯,不必惊慌,这未必是冀州兵马!”
“哦?”看了眼姬昌的崇候虎,深吸了口气神sè微缓,转而便是继续看向前方心中依旧是有些紧张忐忑。甚至于,紧张之下的崇候虎,都忘了吩咐手下兵士组成防御阵法。还是崇候虎手下一员将领。反应过来让手下兵士仓皇结阵做好御敌准备。
不多时,前方兵马靠近,隐约可见一员大将当先飞驰而来。略显粗狂的呼喝声响起:“前方可是兄长?小弟崇黑虎!”
“啊?二弟?”愣了下的崇候虎,转而便是不禁惊喜不已、面上忐忑紧张之态尽去的忙挥手喊道:“二弟,兄长在此!”
‘吼’一声隐约的低吼声之中,面如锅底。赤髯。两道白眉,眼如金铃,戴九云烈焰飞兽冠,身穿锁子连环甲,大红袍,腰系白玉带的壮硕汉子骑着一头火眼金睛兽如一阵风火般来到了崇候虎大军之前。那火眼金睛兽只是一声低吼,便是使得崇候虎大军之中的战马一阵不安躁动的嘶鸣起来,前方的军士也是忍不住心中一颤、两脚发软。
“兄长!”骑在火眼金睛兽背上。崇黑虎不禁瞪眼惊讶的扫了眼崇候虎手下气势低迷的大军,转而惊讶的看向崇候虎道:“怎么回事?何以如此狼狈?”
听到崇黑虎的话。崇候虎不禁脸红的叹道:“哎,为兄惭愧,此次征伐冀州,首战便败给了苏护之子苏全忠小儿,今晚更是被其偷营,损失惨重啊!十万兵马,只剩下不足三万了啊!”
“哦?那苏全忠如此悍勇?”崇黑虎闻言不禁有些意外,但转而便是不禁自信的道:“兄长勿忧,小弟此次亲帅曹州五万兵马前来,来rì必为兄长擒了那苏全忠!”
崇候虎闻言不禁大喜,他可是知道自己这位弟弟学过一些道法,本事了得。
“哈哈,好,今rì我等且在此扎营,明rì为兄便看二弟本事!”朗笑出声的崇候虎,不禁目光闪亮的看着崇黑虎。
崇黑虎也是一笑,笑容之中有着绝对的自信味道。
看着这兄弟二人,一旁沉默不语的姬昌,则是目光微微闪烁着。
“兄长,这位应该就是西伯侯了吧?”转而看向姬昌的崇黑虎,不禁神sè微动的忙对姬昌拱手施礼含笑道:“早闻贤候大名,今rì一见,果真不凡!”
“曹州候过誉了!”姬昌闻言也是不禁含笑拱手还礼道。
看着二人一番寒暄客气的样子,眉头微皱的崇候虎便是开口道:“好了,二弟,先命大军扎营再说!”
“哈哈,好!”朗笑一声的崇黑虎,不禁对姬昌道:“贤候,那咱们随后再聊!”
说话间,崇黑虎的五万曹州jīng兵和崇候虎麾下三万败兵便是汇合一处,足足八万大军扎下了巨大的营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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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rì一早埋锅做饭,崇候虎兄弟的八万大军休整之后,便是径直向着冀州城杀去。不到正午时分,便是径直杀到了冀州城下。
“崇候虎,昨晚饶你不死,想不到还敢来犯冀州,真当我苏全忠不敢杀了你吗?”冀州城外,数千冀州jīng兵列阵以待,一身银白sè战甲,手持亮银枪,骑着一匹神骏黑马的苏全忠,不禁冷然看着对面严阵以待的崇候虎兄弟麾下大军。
敌军阵营之中,崇候虎身旁的崇黑虎闻言,不禁侧头笑看向崇候虎道:“兄长勿恼!这苏全忠,虽然有些悍勇,可是终究年轻气盛,待小弟去将他擒来,交予兄长处置!”
“嗯!”微微点头的崇候虎,不禁冷然看向苏全忠沉声道:“有劳贤弟了!”
拱手应了声的崇候虎,旋即便是骑着火眼金睛兽径直杀出军阵,向着苏全忠而去:“苏家小儿,你家爷爷崇黑虎来了,可敢一战?”
“哦?崇黑虎?”略微挑眉的苏全忠,不禁嘴角微翘的冷笑道:“你兄长崇候虎被我打怕了吗?自己不敢上阵,却让弟弟来送死?”
“小儿张狂!”低喝一声的崇黑虎,不禁面sè一沉的手持两柄湛金斧、催动坐下火眼金睛兽向苏全忠杀去。
见状,苏全忠却是毫不畏惧的纵马上前,手持亮银枪迎上了崇黑虎。
“全忠,小心,不可大意!”冀州城之上,率领冀州众将观战的苏护,这会儿却是面sè郑重的皱着眉头,忙大声喝道。
转瞬间,伴随着一阵兵器交击声,苏全忠和崇黑虎已是激战在了一起。
“哼!”交战十数回合,嘴角微翘的苏全忠便是不禁不屑冷哼一声的手中亮银枪化作了道道幻影,枪尖如莲花盛开般,那美轮美奂的一枪,直骇的崇黑虎面sè狂变,忙手持湛金斧格挡。
‘铿’一声脆响之后,其中一柄湛金斧便是直接飞了出去。虎口裂开,另一只手面前拿着一柄湛金斧的崇黑虎,不禁慌忙骑着火眼金睛兽yù要逃走。
“休逃!”低喝一声的苏全忠,不禁忙纵马追杀而去,手中的亮银枪毫不留情的准备刺向崇黑虎的后心。
而就在此时,转头看去的崇黑虎便是面露冷笑之sè:“好狠的小子!”
下一刻,崇黑虎背后便是有着一个红葫芦出现,只见红葫芦裹边一道黑气冲出,放开如网罗大小,黑湮中有噫哑之声,遮天映rì飞来,乃是铁嘴神鹰,张开口向苏全忠劈面咬来。猝不及防下,只来得及用枪格挡了下的苏全忠,坐下战马便是被啄瞎了眼睛。
“啊!”惊呼一声狼狈的从战马之上被摔下来的苏全忠,七荤八素间,便是感到肩膀猛然一震剧痛传来,手中的亮银枪再也握不住从手中落下,下一刻便是腾云驾雾般的飞到了天上去。
反应过来的苏全忠,抬头一看一只黑鹰正抓着自己的双肩向着下方俯冲而去,不禁骇然的忙挣扎起来。然而空中无处借力,苏全忠挣扎间却只是使得自己肩头的伤口更重,淋漓的鲜血留下。
下一刻,肩头之上凌厉的鹰爪猛然松开,狼狈落在地上正要起身的苏全忠,便是被无数的枪矛从四面围了上来,若是异动必然要被扎成刺猬。(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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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一章 郑伦出马拿黑虎
‘啾’一声鹰鸣声响彻天际,下一刻那铁嘴神鹰便是化作一道黑气向着崇黑虎背后的红葫芦之中而去。(eng.♠レ
收起铁嘴神鹰,骑着火眼金睛兽的崇黑虎,扫了眼那快速向冀州城中逃去的数千冀州jīng锐兵马,转而便是不禁抬头看向冀州城之上朗声道:“苏护,如果你还想要儿子,就速速开城投降!”
“哎!”叹了口气的苏护,不禁懊悔的一拳砸在了城墙上。
见苏护没有回应,冷哼一声的崇黑虎,便是直接骑着火眼金睛兽回转本阵,同时喝道:“将那苏全忠小儿捆好,等着明rì祭旗!”
“哈哈,二弟,做得好!”朗笑开口的崇候虎,不禁道:“鸣金回营!”
看着崇候虎、崇黑虎兄弟帅大军回营,尤其是听到崇黑虎要用苏全忠祭旗之语,浑身一颤的苏护,整个人一下子都是显得苍老了许多般面sè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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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候府,后院一个幽静院落之中,三座阁楼呈品字形坐落着,院中种植着花草植株,还有三条青石小道分别通往三座阁楼。
匆匆的清脆脚步声中,一身红sè罗衫的苏妲己便是径直来到了院中。
“妲己,何事惊慌?”清冷悦耳而略带一丝淡笑的声音响起,一侧的阁楼之中便是有着一道白sè幻影一闪落在了苏妲己的身旁,正是妇好。
而正前方的阁楼之中,一身紫金sè长袍的杨蛟也是含笑从阁楼之上飘然落下。
“杨蛟大哥。妇好仙子,不好了,我大哥被崇黑虎抓住了!”苏妲己不禁略显惊慌的对二人忙道:“求求你们。帮我救他回来好不好?我知道你们一定可以的!”
闻言,杨蛟和妇好不禁彼此相视一眼。
转而轻摇头一笑的妇好便是不禁看向苏妲己道:“妲己,不必太担心!你大哥这次是有惊无险,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什么事的!”
“可是,我实在是担心的很!”苏妲己却是摇头显得有些焦急的忙道:“之前,大哥将北伯侯打的那么惨。听说北伯侯残暴,这次怎么可能会饶过我大哥?而且,那崇黑虎还说要拿我大哥祭旗的!都怪我。如果不是因为我,大哥就不会由此灾祸!”
听着苏妲己的话,暗叹一声的杨蛟不禁轻挑眉道:“妲己,你去找过白龙道人和东华真人了吗?”
“去了。可是他们都不在!杨蛟大哥。你就帮帮忙,救救我大哥吧?”苏妲己不禁微微摇头的忙看向杨蛟急道。
而杨蛟则是淡笑开口道:“妲己,你大哥可是白龙道人的弟子。以白龙道人的修为,怎么会算不出你大哥有难?他为何没有出手相救?就是因为他知道你大哥不会有事。其实,这对你大哥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他初出茅庐,本事不弱,难免自傲。此次。却是可以魔趣他的傲气。”
“好了,妲己!杨蛟大哥向你保证。你大哥不会有事。否则的话,你拿我试问,这总行了吧?”转而杨蛟不待苏妲己再说什么,便笑着道。
听杨蛟这么说,微微一滞的苏妲己却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是那秀眉却是依旧皱着,显得很是紧张担心的样子。
一旁,见状轻摇头一笑的妇好,便是不禁道:“好了,妲己,现在最担心的恐怕还是你的母亲,去看看她吧!好好安慰一下她,让她宽心!”
“好!”闻言神sè微动忙点头的苏妲己,便是告辞离去了。
目送苏妲己离去的妇好,不禁摇头感叹一声道:“这丫头有情有义,真是不错!只可惜
“好了,妇好师妹,我们也该离开了!”目光微闪的杨蛟,则是微微吸了口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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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候府,大殿之内,神sè萧索的苏护坐在主位之上,两旁坐着冀州文武,此时轻声议论着的众人,都是一阵愁眉不展的样子。
“侯爷,郑伦将军压粮回来,求见侯爷!”一个传令兵进得大殿,忙对苏护恭敬道。
“嗯?”jīng神微微一震的苏护,不禁略微皱眉沉吟了下才道:“让他进来!”
不多时,伴随着一阵脚步声,只见一个面如紫枣、须似金针、戴九云烈焰冠、大红袍、金锁甲、玉束带的大将径直走进来,对苏护拱手一礼瓮声道:“郑伦拜见侯爷!”
“郑将军不必多礼!”微微摆手的苏护,便是随即意兴阑珊的道:“不知郑将军求见本侯有何要事?”
郑伦闻言顿时便是拱手忙道:“听闻小侯爷被崇黑虎所擒,郑伦不才,愿请命明rì出战崇黑虎,必生擒之,以换回小侯爷!”
“哦?”苏护闻言不禁眉头一掀有些意外的看向郑伦,旋即便是正sè道:“当真?”
郑伦当即道:“郑伦愿立下军令状,若不能擒下崇黑虎,甘愿领死!”
“好!既如此,那明rì本侯便看郑将军的本事了!”苏护闻言顿时便是一拍面前的桌案豁然起身道。
而郑伦则是自信的含笑拱手应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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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城外,北伯侯崇候虎大营,帅帐之中,一身暗金sè战甲的崇候虎,不禁面sè冷沉的看着帐内被捆缚着却昂然而立、甚是自傲的苏全忠,目中杀机弥漫:“苏全忠,手下败将,还敢猖狂?来人,给本侯拉出去斩了!将这厮的首级送与苏护,让他明白反抗王师的下场,看他还敢不敢与本侯一战!”
“崇候虎,老儿,无道昏君的走狗,我苏全忠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咬牙冷然不屈的看了眼崇候虎的苏全忠,便是被几个如狼似虎的兵士拉了出去。
“兄长,且慢!”崇黑虎见状不禁忙起身对崇候虎拱手忙道。
“嗯?”眉头微皱的崇候虎,不禁转而看向崇黑虎道:“二弟,今rì阵前,你不还说要以苏全忠祭旗吗
崇黑虎闻言不禁忙道:“兄长,今rì阵前,不过是吓唬苏护罢了!这苏全忠乃是苏护独子,兄长试想,若是杀了苏全忠,苏护焉能和我们罢休?不若留下他,或许可以逼的苏护投降也说不定!”
头微皱的略微犹豫起来。听到崇黑虎的一番话,崇候虎已是反应过来,可是之前被苏全忠所败的耻辱,却是让崇候虎对苏全忠暗恨不已,如今有机会杀他岂会甘心将之放过?
一旁姬昌见状适时起身对崇候虎拱手开口道:“北伯侯,这次出兵,乃是为了苏护之女。想那苏妲己被大王如此惦念,以后若入宫中,必然得大王宠幸。北伯侯一时之快杀了苏全忠,他rì苏妲己记恨心中,在大王耳边说些什么,北伯侯恐怕便会麻烦了!如若北伯侯大量,不杀苏全忠,苏护和苏妲己恐怕都会对北伯侯感念于心,岂不更好?”
听到姬昌的话,顿时一个激灵的北伯侯,不禁面sè变幻的微微点头,然后略有些不甘的道:“好吧,就暂且饶了那小儿的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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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rì上午,崇黑虎作为先锋大将,再次率军来到冀州城外,却是见那冀州城下有一簇人马,按北方壬癸水,如一片乌云相似。那为首一员将,面如紫枣,须似金针,带九云烈焰冠,大红袍,金锁甲,玉束带,骑火眼金睛兽,使两根降魔杵。
今rì会战,郑伦手中杵,在空中一晃,后边三千乌鸦兵,一声呐喊,行如长蛇之势。人人手执挠钩,个个横拖铁索,飞云闪电而来。
崇黑虎观之,如擒人之状,不知其故,只见郑伦窍中一声响如钟声,窍中两道白光喷将出来,收人魂魄。崇黑虎耳听其声,不觉眼目昏花,跌了个金冠倒竖,铠甲离鞍,一对战靴,空中乱舞。乌鸦兵生擒活捉,绳绑二臂。
第三百二十二章 妲己大义赴朝歌
话说这郑伦在冀州城外眨眼间便是擒下了崇黑虎,不禁看的双方兵士一阵目瞪口呆,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这...”瞪眼愣了会儿之后,听着冀州城之上的一阵欢呼声才反应过来的崇候虎,不禁面色难看的难以置信道:“怎么可能?此乃何人,用的是和等左道旁门之邪术?竟然能我二弟擒下?”
一旁的一个将领则是忙道:“侯爷,此人乃是冀州压粮官郑伦,没什么名气,一向不得苏护器重,想不到本领却是如此了得!”
“可恶!”低喝一声的崇候虎,不禁面色一阵难看:“苏护老儿,当真是好运,如此人物都能收入帐下!”
一旁,同样一阵惊讶心中啧啧称奇的姬昌,不禁忙对崇候虎道:“北伯侯不必担心!我们手中有苏护之子苏全忠为质,量那苏护也不敢伤害曹州候!”
“哼!鸣金收兵!”闻言冷哼一声的崇候虎,不禁咬牙道。
...
冀州城内,下了城墙的苏护,不禁一脸笑意的对压着崇黑虎进城来的郑伦拱手道:“郑将军神威,本领好生了得,苏护之前怠慢了将军,还请将军勿怪!”
“哎,侯爷哪里话!”不在意一笑的郑伦,便是指了指那垂头丧气被绑缚着的崇黑虎道:“侯爷,这崇黑虎,末将已经擒来,向侯爷交令!”
“好!”含笑满意点头的苏护,不禁目光如电的看向了崇黑虎。
面对苏护的目光。面色一红的崇黑虎,不禁心中郁闷不已。今日阵前,因为没怎么听说过郑伦的名头。故而有些轻敌之心,想不到没来得及放铁嘴神鹰,自己倒是先被放倒了,当真是吃了黄连般满嘴苦涩啊!
“来人!将崇黑虎压下去,明日阵前祭旗!”正郁闷间,听到苏护冰冷的声音,愣了下的崇黑虎。不禁抬头看向苏护瞪眼道:“苏护,你不想要你儿子了?”
苏护闻言则是冷哼一声道:“崇黑虎,我儿若是少了根头发。我也与你兄弟不死不休!我量那崇候虎,还不敢杀我儿!待得明日,擒得崇候虎,让你们兄弟团聚!来人。给本侯压下去!”
很快。几个如狼似虎的冀州兵士,便是压着郁闷无语的崇黑虎离去了。
“郑将军!”转而看向郑伦的苏护,不禁朗笑拍了拍郑伦的肩膀道:“今日,那大涨我冀州声威,本侯有眼无珠,竟不知将军如此了得,当真惭愧!苏护厚颜,想与将军结为兄弟。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闻言,郑伦不禁略有些激动惊喜的忙对苏护单膝跪下拱手道:“小弟拜见兄长!”
“哈哈。好,贤弟请起!”朗声一笑的苏护,不禁忙伸手扶起郑伦,转而便是看向左右吩咐道:“尔等,还不来见过我郑伦贤弟!”
一时间,周围众将闻言不禁都是羡慕的看向郑伦,热情含笑拱手道:“恭喜郑将军!恭喜侯爷!”
朗声一笑的苏护,旋即便是忙对郑伦道:“走,贤弟,为兄已命人摆下庆功酒宴,今日你我兄弟一醉方休!”
...
冀州候府,一番热闹的庆功宴之后,天色已经不早。回到内院准备去看看自己夫人的苏护,便是听到家将传报说西伯侯信使求见。
眉头微皱的苏护,略微想了下,便是吩咐家将引信使去偏殿等候。
很快,来到偏殿的苏护,便是看到了早已在府中偏殿等候的信使,一个儒雅白袍男子。
“散宜生拜见冀州候!”儒雅白袍男子看到苏护,不禁含笑上前施礼道。
面色淡然的径直走到主位坐下的冀州候,转而看向下方神色尴尬的转身看向自己再次拱手的散宜生,不禁冷哼一声道:“西伯侯不是要和北伯侯一起踏平我冀州吗?又派你来干什么?”
“冀州候,我家侯爷并无意于冀州候为敌,实在是王命难违啊!”散宜生闻言不禁忙道。
听到散宜生的话,神色略微缓缓的苏护,不禁道:“你来所为何事?”
“冀州候,我家侯爷有一封信给你,你看了就会明白!”说话间,散宜生便是拿出一封信上前递给了苏护。
皱眉接过那信打开,看了好一会儿,面色微微变幻的苏护,这才不禁抬头神色复杂的叹了口气。
“冀州候,我家侯爷意思,想必冀州候已经明了!”散宜生见状不禁忙拱手接着道:“此战本可避免,望冀州候为冀州百姓兵卒为念,结束了这场无妄之灾吧!”
双目微闭深吸了口气的苏护,沉默片刻之后才缓缓睁开双目看向散宜生道:“西伯侯仁义,本侯已然明白。你回去告诉西伯侯,本侯会好好考虑的!不过,若是小儿全忠受到什么伤害,休怪本侯无情!”
“冀州候放心,小侯爷不会有事!”淡笑应声的散宜生,便是随即道:“告辞!”
看着散宜生离去,苏护不禁仰头深吸了口气喃喃道:“老天,我苏护真的做错了吗?为何要我面对这两难抉择?”
...
侯府内院卧室之中,苏妲己正温言劝慰着眉宇间尽是担忧之色、双目泛红的母亲。
一阵脚步声中,一身便服的苏护便是缓缓走了进来。
“侯爷,全忠他...”苏夫人看到苏护,不禁忙上前焦急问道。
略微摆手的苏护,则是温言宽慰道:“夫人放心!今日,郑伦贤弟抓了崇黑虎,那崇候虎不敢坏我儿性命,全忠无碍!”
“可是,侯爷,您要想办法救全忠回来啊!”微微点头的苏夫人,便是忍不住看向苏护忙泣声道。
苏护闻言不禁叹了口气道:“救全忠回来不难,只是...”
“只是什么?”苏夫人不禁忙看向苏护道。
一旁神色微动的苏妲己,则是接口道:“只是需要孩儿入宫!”
“什么?”苏夫人闻言一愣,转而便是不禁道:“侯爷,真的吗?”
双手紧握,轻闭上双目的苏护,不禁无奈的点了点头。
“侯爷,为什么?为什么到头来,还是要让咱们女儿入宫啊?”含泪的苏夫人,不禁抓着苏护的手臂失声悲痛道。
见状,美眸微红轻抿了下嘴的苏妲己,不禁忙上前道:“父亲,母亲,孩儿愿意入宫,你们不必为难了!”
“妲己,为父对不起你啊!”略微睁开双目看向苏妲己的苏护,不禁愧然道。
“妲己,你在说什么啊?”略显激动的苏夫人,则是忍不住忙看向苏妲己道:“母亲知道,你不想入宫的,母亲不希望你勉强自己啊!”
苏妲己闻言则是轻摇头面上露出一丝莫名笑意道:“父亲,母亲,为了孩儿之事,让大哥遭难,让冀州百姓受战火之乱,让那么多兵士无辜惨死,此皆是孩儿的罪过。孩儿是不想入宫,想要陪在父亲母亲身边,可是孩儿不能那么自私的!”
“妲己!”含泣喊了声的苏夫人,不禁上前抱住了苏妲己。
一旁,听的微微愣住的苏护,不禁轻低下头深吸了口气道:“妲己,都怪父亲无用,无法护你周全!”
“父亲不必如此介怀!若这真的注定了是宿命,妲己便无法逃脱!”苏妲己不禁摇头缓缓开口道。(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三章 朝歌城中老神算
因为姬昌派出散宜生从中调解,向苏护陈述利害关系,终于是使得苏护无奈选择献女入宫,从而结束了这场无妄兵祸。
数日之后,冀州城外,车驾之前,一身白色罗衫的苏妲己,正和苏护夫妇告别。
“父亲,母亲,以后,请恕女儿不能尽孝与前!”看着苏护夫妇,苏妲己不禁强忍着眼泪恭敬跪下道。
轻靠在苏护怀中,苏夫人却是已经含泪说不出话来。
“妲己,路上保重!入宫之后,当谦逊持重,劝王勤政!”苏护则是对苏妲己叮嘱道。
微微点头的苏妲己,不禁忙道:“女儿谨记父亲教诲!”
“起来吧!时间不早,该上路了!”深吸了口气的苏护,不禁轻摆手道。
“父亲,母亲,你们要保重!”说着恭敬对苏护夫妇跪伏的苏妲己,这才缓缓起身转而看向一旁的苏全忠道:“大哥,以后,少惹父亲生气,好好照顾母亲!”
双手微微紧握,目光复杂的看着苏妲己,苏全忠不禁无声的点了点头。
见状,面上露出了一丝释然笑容的苏妲己,不禁转而向着身后不远处的车驾走去。
“妲己!”含泣喊了声的苏夫人,不禁一脸沉痛不舍之色的颤声道:“女儿!”
闻言,脚步微顿的苏妲己,强忍着的眼泪终于是无声的落下,旋即便是深吸了口气头也不回的上了车驾,整个人好似一个怕人的小兔子般无力的靠在柔软的车驾坐垫之上。让人看着都不禁心碎。
“苏侯爷,还是尽快启程吧!大王可是等着你送女入朝歌请罪呢!哈哈!”一阵畅快的朗笑声中,一身暗金色铠甲骑着骏马的北伯侯便是纵马从一旁过去。对着远处的大军喝道:“启程!”
望着北伯侯离去的背影,双手紧握的苏全忠,不禁目中闪烁着凌厉的寒光。
而神色萧索的苏护,则是暗叹一声的转而对苏夫人和苏全忠道:“夫人,全忠,我要走了!全忠,为父离开冀州的这段时间。你要照顾好你母亲!”
“父亲放心!”苏全忠闻言不禁忙点头应了声。
看着沉稳多了的苏全忠,心中微微有些欣慰的苏护,便是转而走到一旁不远处骑上战马。带着一众家将和亲卫跟上了崇候虎大军护送的苏妲己车驾。
...
夜,恩州驿馆,安静的卧室之中,一身白色罗衫的苏妲己正静静的躺在榻上侧身而卧。
突然间。黑暗之中一阵冷风微微吹动着纱帐。缓缓打开的窗户之外,一道白虹直接飞入卧室之中,便是化作了一个一身白衣的美丽女子,正是九灵。
“还真是生的绝色之姿啊!”看着床上静静躺在的苏妲己,嘴角轻翘含笑说着的九灵,便是直接挥手一道寒光向着苏妲己打去。
然而,下一刻,寒光到了苏妲己身前的时候。一个月华凝聚般的白色光罩便是直接罩在了苏妲己身上。
‘嗤’一声,寒光消散。那白色光罩也是慢慢散去。
缓缓睁开双目的苏妲己,却是神色淡然平静的略微坐起身来,美眸看向九灵淡笑道:“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多时了!”
“你不是凡人!你到底是谁?”看着苏妲己,九灵则是不禁面色微变的忙道。
轻摇头一笑的苏妲己,则是淡然开口道:“我当然是苏妲己!你不过是想要我这具肉身,我可以给你!”
说话间,浑身乳白色光芒闪烁的苏妲己,便是身上浮现出了一道虚幻的白色幻影,却是那嫦娥的样貌。淡笑看了眼九灵之后,那白色幻影便是一闪而逝,只留下了苏妲己那尚有余温却是没有任何气息的身体躺在了床上。
“你是?”美眸一瞪惊讶出声的九灵,不禁一脸意外之色。
而惊骇之下,没有注意控制声音的九灵,顿时便是惊动了外面的人。听得外面的一阵骚乱之声,面色略微变幻的九灵,不禁忙闪身没入了苏妲己的体内。
“妲己!”略显焦急担心的声音之中,苏护便是当先进入了卧室之内。
“嗯?”秀眉微蹙睁开双目的苏妲己(哦,应该说是九灵)抬头看向苏护,不禁一副疑惑的样子道:“父亲,怎么了?”
闻言,苏护不禁忙摇头一笑道:“没事!刚才外面出了些动静,为父不放心,所以过来看看!没什么事,早点儿睡吧!”
“哦!”应了声的苏妲己,目送苏护离去,转而便是不禁面上露出了疑惑之色的躺在床上低声自语的喃喃道:“怎么会是...”
...
数日后苏护带女儿入朝歌上殿向纣王请罪,见到苏妲己美貌大喜不已的纣王立时便是赦免苏护之罪,而后便与妲己回后宫去了。
从此纣王同妲己在寿仙宫中朝朝宴乐,夜夜欢娱,不理政事。每当群臣有谏章呈上,纣王也不予理会,视之如同儿戏。日夜荒淫,不觉光阴瞬息,岁月如流,已是二月不曾设朝。天下八百镇诸侯多少本到朝歌,文书房本积如山,不能面君,政令不能及时向下传达,眼见天下乱像呈现。
而此时的朝歌,街头巷尾却是人人都知道了一位老神算的大名,说他算命很准,几乎每天算命摊前都排满了人。
这日,朝歌城拥挤的人流之中,一个一身青色罗裙、体态轻盈的妖娆美女的出现,却是引得不少目光注意。
面带淡笑的青色罗裙美女,好奇的看着周围热闹的街道,显得很是兴奋。这位美女,正是那轩辕坟三妖之中的玉石琵琶精,今日乃是听说姐姐九灵入了宫,所以准备进入王宫中去寻找九灵的。
“神算?”听到人群中隐约传来的议论声,秀眉微挑的玉石琵琶精,不禁饶有兴趣的含笑向着议论着离去的两道身影所去的方向而去。
不多时,玉石琵琶精便是看到了那街角处一个不起眼的算命摊之后坐着的一个一身简单白袍、须发皆白、面色红润、正在含笑为人算命的老者,却正是姜尚。
话说这姜尚成婚之后,不好一直受宋异人接济,也不能让老婆养自己啊!所以,和宋异人商量了下之后,姜尚便准备找个生意做。然而,也许老天都嫉妒自己取了个美娇娘,做什么赔什么,可让姜尚郁闷死了。
无奈之下,姜尚只好坐起了自己修道之辈所擅长的东西。这给凡人算算命,对姜尚来说很是简单,而且来钱还不少,还能看世间百态,合了姜尚的脾气。于是啊,这朝歌城中便是多了个老神算!
玉石琵琶精在人群中看着,见姜尚似乎每一次都能算得很准,引得那些算命之人当真看老神仙般的看着他,不禁略微撇嘴。
“老头,给我算算!”心中一动的玉石琵琶精,便是不禁越众而出,在姜尚面前坐下,含笑略带戏谑的看向姜尚。
看到玉石琵琶精,目光微凝的姜尚,不禁心中暗道:“小样,等你半天了!”
“小姐,请将左手伸出!”略微伸手示意的姜尚,便是淡笑看向玉石琵琶精道。
见状一笑的玉石琵琶精,便是直接伸出了左手道:“老头,算不准的话,我可是要掀你的摊子的!”
“算不准,不要钱!”淡笑说着的姜尚,便是略微抚须的伸手按在了玉石琵琶精的玉腕之上,手指微微用力的指尖光芒微闪,一丝青光没入了玉石琵琶精的手腕之中。
浑身一颤的玉石琵琶精,不禁面色微变的秀眉皱了起来,目光隐约有些惊骇的看向姜尚。
面对玉石琵琶精的目光,面对淡笑的姜尚不禁道:“小姐,你的命数可不好,今日,更是有血光之灾!”(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四章 午门外大变活妖
听到姜尚的话,暗暗咬牙的玉石琵琶精,不禁目中闪烁着淡淡妖异青光的秀眉微凝,手上挣扎着想要挣脱,同时口中冷声道:“老东西,胡说八道,放开我!”
“呵呵,小姐,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小姐何必动怒呢?”姜尚则是稳稳抓住玉石琵琶精的玉腕,面带淡笑的开口道。
玉石琵琶精面上隐现痛苦之色,旋即便是忙娇喝道:“先放开我再说!”
“不急,老夫还要继续看看,为小姐寻求化解之法!”抚须一笑的姜尚,按着玉石琵琶精的手指略微用力,便是便是有着一道隐约青光闪现的符印从指尖冒出,直接打入了玉手琵琶精手腕之中。由于有衣袖遮挡,周围众人却是看不出什么。
同时,随着姜尚的声音落下,周围顿时便是有人朗声开口道:“这位小姐,不必担心!老神仙自然有妙法帮你化解灾祸。上次,小人可就是因为老神仙的指点,得以避免了一场无妄之灾啊!”
顿时,周围不少人也都是一阵点头应和之声。
而下一刻,浑身一颤的玉石琵琶精,整个人都是一下子略显浑噩起来,口中犹自颤声道:“老道士,快放开我!否则...呃...”
说话间,玉石琵琶精便是微微低下头,秀眉紧皱的完全不清醒了。
这下,周围众人不禁愣住了,就连之前说话的那个人也是略微瞪眼,这是什么情况?
“哎呀。这老不休的,怎么抓住人家姑娘的手不放啊?”
“我听说啊,有些修道之辈会一些左道旁门之术。专门魅惑他人。这老头,该不会就是这种人吧?”
“不至与吧?看起来慈眉善目的,不像是坏人啊!”
“不是?不是抓着人家小姐的手不放?我看就是一个老色鬼!”
“哎,老神算,你先把人家放开啊!这抓着像什么事啊?”
...
一阵议论声响起,听的姜尚不禁皱眉忙看向众人喝道:“诸位,不能放!此女子。乃是一妖物所化!贫道现在已经抓住她的脉门,将之制住,若现在放手。她必然遁走。到时候,想要再制住她,可就难了!”
“什么?妖物?”周围议论纷纷的众人,一听这话。不禁都是面色一变。靠前的一些人更是略显慌乱的向后退去,一个个惊疑不定的看向算命摊前被姜尚抓住手腕的玉石琵琶精。
略微安静了瞬间,随后周围众人便是更加激烈的议论了起来,有怀疑的,有崇拜老神算的本事相信的,一时间周围嘈杂一片。
“好了,诸位!若是不信,随我去王宫之外的午门。老夫让这妖物化为原形!”看着周围一片混乱的样子,姜尚顿时便是皱眉忙道。
说话间。姜尚便是起身拉着那浑噩之中保持着本能下意识起身迈步前进的玉石琵琶精准备向着午门方向而去。
微微让开一条道的人群,见状不禁都是来了兴致一阵议论声的跟着看热闹去了。
“哎,老先生!”提着食盒匆匆而来的一个看起来机灵的年轻人,看到姜尚被众人围着离去的样子,不禁忙喊了声,然而声音却是被人群的嘈杂之声淹没了。
一脸无奈之色的年轻人,不禁挠头皱眉疑惑道:“怎么回事啊这是?”
这年轻人,正是姜尚第一次去老神仙酒楼招呼他的那个小二二娃。如今,姜尚有时候会因为算命的人多而忘了吃饭的时间,所以一般中午的时候都会由他来给姜尚送饭。今日来的不巧,却是碰到了这样的意外。
“妖物?午门?”听着周围的议论声,略微瞪眼的二娃,不禁微微咽了咽喉咙,目光闪亮的忙提着食盒追了上去。
姜尚老神算准备在午门前‘大变活妖’,如此轰动的事情,顿时便是惊动了整个朝歌城,前来围观者好似一条长龙般向着午门而去。
而午门兵士们,见状更是忍不住一瞪眼,个个惊讶不已,这些平民难道想要造反不成?要冲击王宫?咦,这带头的还是个老头?还拉着个美女?这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
午门兵士不敢怠慢,很快便是通报了午门守将御林军将军恶来。
恶来毕竟乃是为将之辈,自然不是如那般兵士那么容易一惊一乍的。虽然有些意外,但是恶来却是很快做出反应,让兵士去查探到底发生什么事。不多时,弄清楚了情况,一阵惊奇的恶来,神色微动便是吩咐了兵士一下,径直向着王宫之内而去了。
话说这纣王原本正和妲己在寿仙宫玩乐,却是被商容、黄飞虎、比干等堵上了门,要自己赶紧去处理朝政。正郁闷间,听到恶来求见,不禁忙叫宣。
“末将恶来,拜见大王!”进入大殿之中的恶来,便是忙对纣王单膝跪地恭敬行礼道。
微微摆手的纣王,不禁随意懒散的道:“恶来将军,何事如此急着要见孤?”
恶来闻言顿时便是起身对纣王拱手道:“启禀大王,之前无数朝歌平民向着午门之外聚集而来,末将感到很是意外,故而让人查探,结果却是让末将意外不已!”
“哦?”眉头一掀的纣王,不禁忙道:“快快说来,究竟怎么回事?”
应了声的恶来顿时忙道:“大王,原来是一个老神算,抓住了一个去算命的青衫女子,声称其为妖物,要在午门之外让其化为原形!”
“嗯?”纣王一听顿时来了精神,目光灼灼的看向恶来道:“竟有这样的事情?”
点了下头的恶来,顿时忙道:“确有其事,末将不敢欺瞒大王!”
纣王身旁,轻靠在纣王身上被九灵附身的妲己,原本正饶有兴趣的看着恶来,而听到恶来之言,却是不禁美眸之中闪过一丝惊疑之色。衣袖之中的玉指微微一掐算的妲己,顿时便是忍不住美眸深处涌现出了一丝惊怒和冰冷之色。
“实在是有趣!”面带笑意的纣王,这会儿则是忙笑道:“美人、武成王、丞相、皇叔,走,随孤去午门看看去!”
彼此相视皆是目中闪过无奈之色的武成王三人,都是忙恭敬应声。这会儿,他们心中也是一阵惊奇意外的!
说话间,纣王便是朗笑起身率领众人摆驾向午门而去。
随车纣王来到午门之外,高坐王座之上,周围御林军护卫,原本聚集在午门外一阵喧闹的平民们便都是对周围恭敬的跪伏了下来。
“都起来吧!”含笑抬手的纣王,转而便是看向了众人之前午门广场之上正抓着一个低垂着脑袋浑浑噩噩的青衫女子、鹤发童颜的老者。
见姜尚姿容不凡、气度不俗,略微挑眉的纣王便是忍不住一笑道:“老神算的大名,孤也是听说一些。想不到老神算不但算术了得,还会捉妖,真是让孤意外的很。老神算,你抓住的那个青衫女子,便是你口中所说的妖物?孤怎么看着,不太像啊?”
“大王!”正因为纣王身边妲己看向自己隐约的冰冷目光而微微皱眉看过去的姜尚,听到纣王的话,顿时便是忙道:“妖物自然化为人形,自然便看上去和人没什么两样。待得贫道使之化为原形,大王自然便知她是妖物所化!”
“哦?”轻挑眉一笑的纣王,不禁点头道:“有意思!不知老神算准备如何让之化为原形呢?”
姜尚闻言顿时自信忙笑道:“大王!午门乃是处斩要犯之处,自然是选择阳气最盛的地方,才可压制住阴煞血气。故而,贫道只需借助此处阳火之气,将这妖物煅烧,便可以使其化为原形。而若是普通人受阳火之气,却只会身体不适,而不会有什么其他影响!”
“大王,这老道所言,的确是有些道理!”目光微闪的看着姜尚,转而武成王黄飞虎便是直接对纣王拱手进言道。
轻点头的纣王,不禁含笑看向姜尚道:“好,那孤便看老神算的手段了!”
“是!”略微躬身应了声的姜尚,便是直接挥手凌空画了一番,转而屈指一点地面,光芒闪烁间便是在地面上刻录下了一个玄门阵法。
正午时分,太阳当空,随着那阵法启动,顿时一股太阳的阳火之气便是从天而降,落在阵中,虚幻般的火焰灼灼燃烧起来,一股炽热之气弥漫开来。
“去!”轻喝一声的姜尚,不禁忙将那玉石琵琶精一下子推入阵中。
进入阵内很快便是清醒过来的玉石琵琶精,顿时便是被无尽阳火吞噬,发出了生生凄厉的惨叫之声。(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五章 子牙获封下大夫
看着那玉石琵琶精在阳火之阵中受到煅烧的凄惨模样,秀眉微皱的妲己,不禁面上露出不忍之色般的看向一旁看的饶有兴趣的纣王道:“大王!这也太过残忍了?”
“美人若是不忍,便闭上眼睛不看便是!”轻摇头一笑的纣王,不禁拍了拍妲己的香肩道:“这老道有些本事,那被煅烧应该是妖物没错。对我等人族来说,妖物不过刍狗罢了,何必不忍?”
闻言,轻点头双目微眯靠在纣王怀中的妲己,那微微眯起的双目之中却是有着一丝冰冷之色闪现。
“姐姐,救我啊!九灵姐姐!”玉石琵琶精那有些凄厉恐惧的声音在妲己耳边不断回响。
眉头微颤,下一刻妲己衣袍之下的玉手便是略微屈指一弹,一点隐约的白色光芒直接向着阳火之阵而去,闪电般没入其中。
“嗯?”眉头一皱的姜尚,看着那快速熄灭的阳火,正要动手间,玉石琵琶精便是浑身光芒大盛的目光冷然看了他一眼,转而闪身化作一道青色流光遁去。
‘嗤’一声轻响,阳火熄灭的同时,那地面上的阵法也是出现了一些裂痕,其中一道裂痕之上,更是有着隐约的纯阴寒气弥漫。
眉头紧皱的看着那被毁去的阵法,转而姜尚便是不禁双目微眯的看向了纣王身边的妲己。
“嗯?老神算,这是怎么回事?”面色一变的纣王,不禁坐直了身子皱眉看向姜尚道:“怎么让那妖物跑了?”
听着纣王的责问以及周围人群之中隐约的惊讶议论声。目光一闪的姜尚不禁忙对纣王拱手道:“大王,贫道道行低微,不察之下。让那狡诈的妖物钻了空子,贫道失察!”
“煮熟的鸭子都给飞了,你的确是没什么本事!”一拂袖的纣王,不禁略显无趣的淡然道。本来以为是个有道之辈,纣王还想招揽姜尚为己用呢!如今一来,纣王对姜尚可是失望不已。
而听着姜尚的话,暗暗咬牙的妲己。旋即便是美眸一闪的嘴角勾起一丝笑意的对纣王道:“大王,这位老道长,怎么说之前也是抓住了妖物。倒也是有些本事。我看,如此人才,大王若不用之,实在可惜!”
“嗯!”微微点头的纣王。不禁淡笑随意道:“那孤就封他一个职位!”
“对了。老道士,你叫什么来着?”说话间,纣王便是不禁转而看向姜尚随口问道。
姜尚闻言不禁微微拱手应道:“贫道姜尚,字子牙!”
“哦?姜子牙?”淡笑点头的纣王,略微沉吟便是随意道:“听闻你算术极为厉害,应该不是浪得虚名。既如此,那孤便封你一个太卜司的职位!位列下大夫之列!”
淡淡一笑的姜尚,便是神色不变的客气应道:“多谢大王!”
如此样子。倒是让纣王略微高看了眼姜尚,旋即便是含笑带着妲己离去了。
而随后离去的众人之中。那武成王黄飞虎则是略显客气的含笑和姜尚点头示意了下,似乎对姜尚的感觉不错。
拱手还礼的姜尚,目送黄飞虎离去的背影,不禁目中闪过莫名光彩。
“哎,老先生,恭喜啊!”含笑的声音中,额头微微见汗的二娃却是不知何时提着食盒来到了姜尚身旁,对姜尚道:“这太卜司虽然官似乎不大,可大小也是个官啊!”
姜尚闻言不禁摇头失笑道:“你小子,连老夫也来打趣!”
“嘿嘿,我哪敢呢?”嬉笑说着的二娃,不禁忙道:“对了,老先生,咱们回你的算命摊子吗?”
轻摇头的姜尚则是淡笑道:“不了,你去帮我收下摊子吧!老夫还有他事!”
“老先生,这么急着回去给夫人报喜吗?”二娃闻言顿时忙笑道。
愣了下的姜尚,指着二娃一时间哭笑不得,旋即便是摇了摇头的一甩袖含笑离去。
笑看着姜尚离去,转而看到手中提着的食盒,反应过来的二娃不禁一拍脑袋道:“哎呀,把老先生的午饭给忘了!得了,饭菜都该凉了,我还是先去帮老先生收拾摊子吧!”
说着,二娃便是忙提着食盒身影灵活的进入了略显拥挤的人群之中。
...
晚上,申氏布庄,一身简单白袍的姜尚正抄着手走进去。
“哎,夫君,你回来了?”温和悦耳的声音中,布庄内柜台之后正在低头算账的申玉,听到脚步声不禁抬头看向姜尚面露喜色道。
含笑点头的姜尚,不禁看向申玉道:“夫人,有件事跟你商量下!”
“什么事啊?夫君请说!”申玉闻言不禁笑道。
“咳!”轻咳一声,略微沉吟的姜尚便是看着申玉道:“是这样,夫人,这布庄,我让大哥派人来照看着,你就别抛头露面在这儿看着了!”
申玉闻言不禁抿嘴一笑道:“怎么,怕我在这儿做生意,丢了你太卜司、下大夫大人的脸面吗?”
“夫人,你知道了?”姜尚一听不禁略微意外的看了眼申玉。
轻笑点头的申玉,不禁道:“朝歌都传遍了,我哪能不知道?夫君,你真的准备在殷商做这个太卜司吗?”
“哎!”摇头一叹的姜尚,则是无奈一笑道:“夫人啊!非是为夫想要做这个所谓的夏大夫,而是有人硬要我做啊,不得不为之!夫人也别光顾着这布庄了,咱们在朝歌,只怕也呆不了太久了!”
听着姜尚的话,申玉不禁美眸微闪了下,忙放下手中的活计笑看向姜尚道:“夫君,我知道,以你的大才,是不甘呆在朝歌无所事事的。夫君放心,不管你去哪儿,玉儿都会随你一起!”
“好!”点头欣然一笑的姜尚,不禁上前来到柜台前,伸手握住了申玉的玉手略微感慨道:“天赐我姜子牙夫人,此生足矣!只是,子牙命途多舛,多有劫难,让夫人跟着我奔波受苦冒险,我...”
申玉则是摇头一笑道:“夫妻本一心!申玉能遇到夫君,也是前世缘分。夫君不必多言,玉儿明白夫君的志向,愿与夫君甘苦与共,此生无憾!”
...
王宫之内,幽静的花园中,挥退了宫女跟随,妲己一个人来到了这里。
“出来吧!”脚步微顿的妲己,不禁秀眉微挑的淡然开口道。
‘呼’一道风声之中,青色流光一闪,一身青袍的玉石琵琶精便是已经来到了一旁。
“九灵姐姐!”气息略显虚浮的玉石琵琶精,不禁微微咬牙的看向九灵忙道:“这次,小妹险些被那老道士所害,姐姐一定要为我报仇啊!”
妲己闻言不禁冷哼一声转而美眸冷然看向玉石琵琶精道:“琵琶,此次之难,难道你一点儿都没有想明白什么?你是怎么被那姜子牙抓住的?你的修为不弱于他,却如此轻易被拿住,皆是因为你太过大意之故。我们现在在做什么事情,你应该清楚明白!可以说,我们每走一步,都要小心谨慎,弄不好就会丢了性命。我还有些自保的手段,可你和喜妹,连个姜子牙都对付不了,真遇到什么修为高深之辈,只会是丧命的结果!”
“九灵姐姐,小妹知错了!”听着妲己的话,玉石琵琶精不禁略有些惶恐不甘的忙道:“可是,难道就这样算了吗?而且姐姐还让纣王给那个姜子牙封官,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摇头一笑,美眸微眯的妲己不禁道:“琵琶,对付姜子牙不难!给他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官做,他便是被束缚在了朝歌,我们可以随时对付他!”
“姐姐果然高见!”美眸一亮的玉石琵琶精,不禁忙道:“姐姐,那我们什么时候动手?若不是我被姜子牙所伤,我已经亲自动手取他性命了!”
妲己一听顿时便是皱眉看向玉石琵琶精斥道:“糊涂!那姜子牙连我都有些看不透,并不简单!贸然出手,会很麻烦,弄不好要惹来大因果。记住,我们是在人族做事,不能随便暴露身份,所以做事更多的要靠脑子,而不是神通妖法,不能乱来!如能借力对付姜子牙,何必自己动手?”
“借力?”玉石琵琶精不禁忐忑疑惑的看向妲己。
嘴角微翘,妲己则是自信一笑道:“你等着看好了,我会给姜子牙一个大惊喜的!”(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六章 一股妖气乱朝歌
月余之后,朝歌王宫,寿仙宫纣王寝宫之内,一阵淫乐之声隐约传出,轻纱帐内隐现狐影,而一身华衣的妲己则是漫步径直来到了靠近宫门口之处,抬头看向了那外面天际高悬空中的一轮明月。
“姐姐!”悦耳的声音响起,随后一身青衫的玉石琵琶精便是来到了妲己身后。
秀眉微皱的看了眼远处的轻纱落账,转而玉石琵琶精便是忍不住看向面色淡然望着远处夜空的妲己问道:“姐姐为何让小妖过来服侍那昏君?轩辕坟的小狐妖,修为尚若,恐怕会露了行迹,坏了姐姐的大事啊!”
“难不成让姐姐亲自去服侍那昏君?”妲己闻言不禁一笑道:“我曾得太阴之气修的纯阴之道,普通修道之辈也难承受我体内的太阴之气,纣王若受之,一时三刻便会死去!”
轻点头的玉石琵琶精,便是转而忙道:“可是,用幻术不就可以迷惑纣王,姐姐何必..”
“琵琶,你可看到一股妖气已经在朝歌上空升腾?”妲己不待玉石琵琶精说完,便是淡笑开口问道。
玉石琵琶精闻言一愣,转而便是不禁面色微变道:“姐姐,我用了你传授的敛息之术,妖气不外露,若非有道之士靠近,决难轻易发现。这妖气是?这个和纣王厮混的小狐狸,竟然没有收敛妖气?”
“瞧你的样子!”看到玉石琵琶精微微惊怒的样子,妲己不禁淡笑道:“小家伙虽然贪欢。可是对于我的话还是不敢怠慢的。是我故意让她不收敛妖气的!”
听妲己这么说,玉石琵琶精不禁惊讶道:“姐姐为何如此做?很容易被发现的!”
“姐姐就是要人发现一些东西,不然怎么能看得出商汤已有覆灭之象呢?”淡笑了下的妲己。则是美眸微眯道:“等着看好了,不需要我们动手,纣王很快就会自掘坟墓!对于已经堕落迷惘的人来说,忠言是最逆耳的!”
...
一天,阐教原始天尊记名弟子之一的云中子闲居无事,打算上虎儿崖顶采药,刚驾云而起。忽见东南上一道妖气,直冲透云霄。
这云中子乃是一福德之仙,心性善良。掐指一算算出:“原来是妖狐,今假托人形,潜匿朝歌王宫之内,若不早除。必为大患。我辈慈悲为本。方便为门,济世为本,当出手除了此妖!”
云中子吩咐童子取来一老枯松枝削一木剑,离了终南山,脚踏祥云,望朝歌而来。
这时的商汤众大臣见政事已拖数日,不能再等,便一起鸣钟鼓请纣升殿。
此时纣王正在摘星楼与妲己宴乐。听见大殿上钟鼓齐鸣,左右奏:“请圣驾升殿。”
纣王不得已。吩咐妲己道:“美人暂且安顿,待孤出殿就回。”
纣王坐于堂上见左右大臣俱都抱着奏本请陛下批阅,此时纣王深感烦恼,突听侍卫来报:“终南山有一炼气士云中子见驾,有机密重情,未敢擅自朝见,请旨定夺。”
纣王一听想道:“众文武诸臣还抱着奏本等孤,怎的烦人。不如与道士闲谈片刻也好。”
便传云中子进殿,云中子见到纣王后点出宫中有妖孽存在,并拿出木剑送与纣王,说道:“挂在分宫楼,三日内自有应验。”
纣王便吩咐将木剑挂于分宫楼。
而那妲己正居于宫内,突然似有所感,美眸之中略微露出意外之色后,便是嘴角微微露出喜色的装作不适卧床。当纣王散朝回驾寿仙宫发现妲己没来迎接,进入寝宫发现妲己气息微茫,大急,忙问妲己为何如此?
经妲己一番妖言,纣王得知乃是这木剑惊坏了妲己,即传旨命侍御官,将此木剑立刻焚毁。此剑乃是云中子用松树削成,一见火,立时焚尽。
虽然木剑很快就被销毁,可还是使得王宫之内藏着的那个按九灵吩咐故意没有收敛妖气小狐妖现了原型,险些小命不保,幸得妲己早有准备,给那小狐妖喂食了一枚灵丹,才使之重新化作人身,得保修为。故而王宫之内,妖气再次升腾起来。
此时,云中子尚未回终南山,在朝歌城中见此情景,不禁摇头暗叹一声,旋即便是去了司天监太师杜元铣府门外的照墙之上,题诗一首而去。
且说朝歌百姓见一道人在照墙上题诗,俱来看念,不解其意。人烟拥挤,聚积不散。
正看之间,只见太师杜元铣回朝。只见许多人围绕府前,两边侍从人喝开。
坐在马车之内的太师杜元铣不禁问:“外面怎么回事?”
管府门役禀:“老爷,有一道人在照墙上吟诗,故此众人来看。”
杜太师在马车内掀开车帘看见,是二十四字,其意颇深,一时难解,命门役取水将之洗了。太师进府,将二十四字细细推详,穷究幽微,终是莫解,不禁暗道:“此必是前日进朝献剑道人,说妖气旋绕宫闱,此事到有些着落。连日我夜观乾象,见妖气日盛,旋绕禁闼,定有不祥,故留此钤记。目今天子荒淫,不理朝政;权奸蠹惑,天愁民怨,眼见兴衰。我等受先帝重恩,安忍坐视?见朝中文武,个个忧思,人人危惧,不若乘此具一本章,力谏天子,尽其臣书,非是买直沽名,实为国家治乱。”
杜元铣当夜修成疏章,次日至文书房,不知是何人看本。今日却是丞相商容。元铣大喜,上前见礼道:“老丞相,昨夜元铣观司天台,妖氛累贯深宫,灾殃立见,天下事可知矣。主上国政不修,朝纲不理,朝欢暮乐,荒淫酒色,宗庙社稷所关,治乱所系,非同小可,岂得坐视。今特具谏章,上于天子。敢劳丞相将此本转达天庭。丞相意下如何?”
商容听言,便道:“太师既有本章,老夫岂有坐视不理。只连日天子不御殿庭,难于面奏。今日老夫与太师进内庭见驾面奏,何如?”
商容进九间大殿,过龙德殿、显庆殿、嘉善殿,再过分宫楼。商容见奉御官。奉御官口称:“老丞相,寿仙宫乃禁闼所在,圣躬寝室,外臣不得进此!”
“商容何事进内见孤?但他虽有外官,乃三世之老臣也,可以进见。”纣王闻得商容前来,遂命:“宣!”
商容进宫,口称“大王”,俯伏阶前。
纣王道:“丞相有甚紧急奏章,特进宫中见朕?”
商容启奏:“执掌司天台首官杜元铣,昨夜观乾象,见妖气照笼金阙,灾殃立见。元铣乃三世之老臣,陛下之股肱,不忍坐视。且陛下何事,日不设朝,不理国事,端坐深宫,使百官日夜忧思。今臣等不避斧钺之诛,干冒天威,非为沽直,乞垂天听。”
商容将奏本献上。两边侍御官接本在案。纣王展开观看:“具疏臣执掌司天台官杜元铣奏,为保国安民,靖魅除妖,以隆宗社事:臣闻国家将兴,祯祥必现;国家将亡,妖孽必生。臣元铣夜观乾象,见怪雾不祥,妖光绕于内殿,惨气笼罩深宫。陛下前日躬临大殿,有终南山云中子见妖氛贯于宫闱,特进木剑,镇压妖魅。闻陛下火焚木剑,不听大贤之言,致使妖氛复成,日盛一日,冲霄贯斗,祸患不小。臣切思:自苏护进贵人之后,陛下朝纲无纪,御案生尘。丹墀下百草生芽,御阶前苔痕长绿。朝政紊乱,百官失望。臣等难近天颜。陛下贪恋美色,日夕欢娱。君臣不会,如云蔽日。何日得睹赓歌喜起之隆,再见太平天日也?臣不避斧钺,冒死上言,稍尽臣节。如果臣言不谬,望陛下早下御音,速赐施行。臣等不胜惶悚待命之至!谨具疏以闻。”
纣王看毕,自思:“言之甚善。只因本中具有云中子除妖之事,前日几乎把苏美人险丧性命,托天庇佑,焚剑方安;今日又言妖氛在宫闱之地!”
纣王转而看向一旁侍立的费仲道:“杜元铣上书,又提妖魅相侵,爱卿如何看?”
费仲上前躬身奏曰:“前日云中子乃方外术士,假捏妖言,蔽惑圣聪,摇乱万民,此是妖言乱国;今杜元铣又假此为题,皆是朋党惑众,驾言生事。百姓至愚,一听此妖言,不慌者自慌,不乱者自乱,致使百姓皇皇,莫能自安,自然生乱。究其始,皆自此无稽之言惑之也。故凡妖言惑众者,杀无赦!”
纣王道:“爱卿言之极当!传朕旨意:把杜元铣枭首示众,以戒妖言!”(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七章 忠良死老臣寒心
商容一听不禁忙道:“陛下,此事不可!元铣乃三世老臣,素秉忠良,真心为国,沥血披肝,无非朝怀恨主之恩,暮思酬君之德,一片苦心,不得已而言之。况且职受司天,验照吉凶,若按而不奏,恐有司参论。今以直谏,陛下反赐其死,元铣虽死不辞,以命报君,就归冥下,自分得其死所。只恐四百文武之中,各有不平元铣无辜受戮。望陛下原其忠心,怜而赦之。”
纣王则道:“丞相不知,若不斩元铣,诬言终无已时,致令百姓皇皇,无有宁宇矣。”
商容欲待再谏,怎奈纣王不从,令奉御官送商容出宫。奉御官逼令而行,商容不得已,只得出来。及到文书房,见杜太师俟候命下,不知有杀身之祸。旨意已下:“杜元铣妖言惑众,拿下枭首,以正国法。”
奉御官宣读驾帖毕,不由分说,将杜元铣摘去衣服,绳缠索绑,拿出午门。方至九龙桥,只见一位大夫,身穿大红袍,乃梅伯也。梅伯见杜太师绑缚而来,向前问道:“太师得何罪如此?”
杜元铣摇头叹道:“天子失政,吾等上本内庭,言妖气累贯于宫中,灾星立变于天下。首相转达,有犯天颜。君赐臣死,不敢违旨。梅先生,‘功名’二字,化作灰尘;数载丹心,竟成冰冷!”
梅伯听言忙吩咐压着杜元铣之人:“两边的,且住了。”
径直九龙桥边。适逢首相商容,梅伯忙上前拱手问道:“请问丞相,杜太师有何罪犯君。特赐其死?”
商容无奈答道:“元铣本章实为朝廷,因妖氛绕于禁阙,怪气照于宫闱。当今听苏美人之言,坐以“妖言惑众,惊慌万民’之罪。老夫苦谏,天子不从。如之奈何!”
梅伯听罢,只气得“五灵神暴躁。三味火烧胸”:“老丞相燮理阴阳,调和鼎鼐,奸者即斩。佞者即诛,贤者即荐,能者即褒,君正而首相无言。君不正以直言谏主。今天子无辜而杀大臣。似丞相这等钳口不言,委之无奈,是重一己之功名,轻朝内之股肱,怕死贪生,爱血肉之微躯,惧君王之刑典,皆非丞相之所为也!”
梅伯携商容过大殿。径进内庭。伯乃外官,及至寿仙宫门首。便自俯伏。奉御官启奏:“商容、梅伯候旨。”
纣王闻得不禁微怒:“商容乃三世之老臣,进内可赦;梅伯擅进内廷,不尊国法。”
不过纣王传旨宣进。商容在前,梅伯随后,进宫俯伏。
纣王问道:“两位爱卿有何奏章?”
梅伯口称:“陛下!臣梅伯具疏,杜元铣何事干犯国法,致于赐死?”
纣王道:“杜元铣与方士通谋,架捏妖言,摇惑军民,播乱朝政,污蔑朝廷。身为大臣,不思报国酬恩,而反诈言妖魅,蒙蔽欺君,津法当诛,除奸剿佞不为过耳。”
梅伯听纣王之言,不觉厉声喝道:“臣闻尧王治天下,应天而顺人;言听于文官,计从于武将,一日一朝,共谈安民治国之道;去谗远色,共乐太平。今陛下半载不朝,乐于深宫,朝朝饮宴,夜夜欢娱,不理朝政,不容谏章。臣闻‘君如腹心,臣如手足’,心正则手足正,心不正则手足歪邪。古语有云:‘臣正君邪,国患难治。’杜元铣乃治世之忠良。陛下若斩元铣而废先王之大臣,听佞臣之言,有伤国家之梁栋,臣愿主公赦杜元铣毫末之生,使文武仰圣君之大德。”
“梅伯,你大胆,放肆!”一旁侍立的费仲,听梅伯说自己是佞臣,不禁心中羞恼的指着梅伯喝道:“竟敢对大王如此无礼!我看,你和杜元铣一般,同为一党!”
纣王闻言点头沉声道:“梅伯与杜元铣一党,违法进宫,不分内外,本当与元铣一例典型,奈前侍朕有劳,姑免其罪,削其上大夫,永不序用!”
梅伯厉声大喝:“昏君听妲己之言,失君臣之义,今斩元铣,岂是斩元铣,实斩朝歌万民!今罢梅伯之职,轻如灰尘。这何足惜!但不忍成汤数百年基业丧于昏君之手!今闻太师北征,朝纲无统,百事混淆。昏君日听谗佞之臣费仲、尤浑之流,左右蔽惑,与妲己在深宫,日夜荒淫,眼见天下变乱,臣无面见先帝于黄壤也!”
纣王大怒,着奉御官:“把梅伯拿下去,用金瓜击顶!”
两边才待动手,目光一闪的费仲忙道:“臣有奏章。”
纣王闻言不禁道:“爱卿有何奏孤?”
“臣启大王:人臣立殿,张眉竖目,詈语侮君,大逆不道,**反常,非一死可赎者也。且将梅伯权禁囹圄,臣治一刑,杜狡臣之渎奏,除邪言之乱正,”费仲忙道。
纣王不禁好奇问道:“此刑何样?”
费仲不禁咬牙目中闪烁着阴冷恨意道:“此刑约高二丈,圆八尺,上、中、下用三火门,将铜造成,如铜柱一般;里边用炭火烧红。却将妖言惑众、利口侮君、不尊法度、无事妄生谏章、与诸般违法者,跣剥官服,将铁索缠身,裹围铜柱之上,只炮烙四肢筋骨,不须臾,烟尽骨消,尽成灰烬。此刑名曰‘炮烙’。若无此酷刑,奸猾之臣,沽名之辈,尽玩法纪,皆不知戒惧。”
纣王闻得不禁双目微眯的面露喜色道:“爱卿之法,可谓尽善尽美!”
随后纣王即命传旨:“将杜元铣枭首示众,以戒妖言;将梅柏禁于囹圄。”
又传旨意,照样造炮烙刑具,限作速完成。丞相商容观纣王将行无道,任信佞臣费仲,竟造炮烙,在寿仙宫前叹道:“今观天下大事去矣!只是成汤懋敬厥德,一片小心,承天永命,岂知传至当今天子,一旦无道。眼见七庙不守,社稷丘墟。我何忍见!”
又听费仲造炮烙之刑,商容俯伏奏曰:“臣启陛下:天下大事已定,国家万事康宁。老臣衰朽,不堪重任,恐失于颠倒,得罪于陛下,恳乞念臣侍君三世,数载揆席,实槐素餐,陛下虽不即赐罢斥,其如臣之庸老何。望陛下赦臣之残躯,放归田里,得含哺鼓腹于光天之下,皆陛下所赐之余年也。”
纣王见商容辞官,不居相位,不禁慰劳道:“卿虽暮年,尚自矍铄,无奈卿苦苦固辞,但卿朝纲劳苦,数载殷勤,朕甚不忍。”
纣王即命随侍官:“传朕旨意,点文官二员,四表礼,送卿荣归故里。仍著本地方官不时存问。”
商容心中暗叹一声,谢恩黯然出朝。
而一直静静靠在纣王怀中的妲己,略显随意慵懒的看着这一幕,美眸之中却是有着莫名的笑意闪烁。
倒是一旁的费仲,略微晃神般的猛然想到什么般面色一白,额头微微冒起冷汗。
“爱卿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纣王见费仲表情,不禁意外的问道。
费仲闻言豁然惊醒,旋即便是一幅垂头叹息的样子对纣王跪伏下泣声道:“大王,臣心中难受啊!想杜太师、梅大夫,昔年共处朝堂,不想今日他们却...”
“哎!”见状轻叹一声的纣王,不禁道:“爱卿念旧,实在难得!孤也没有想到,这二人往日一幅贤良之相,却都是异心狂妄之辈。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孤有眼无珠,错看了二人啊!亏得孤一直以来的宠信!”
微微直起身摸了摸眼泪的费仲,不禁忙道:“大王,不必过分介怀。如此之辈,实在是不值得大王费心!”
“孤明白!”轻点头的纣王不禁目光冷淡的看了眼殿外道:“这帮老臣,仗着老资历,一个个都是不把孤放在眼中,以为孤不敢办他们!孤才是殷商之王,殷商之事自然由孤说了算,岂能由着他们乱来?”
费仲闻言不禁忙拍着马屁道:“大王明鉴,大王圣明!”
听着这君臣二人的话,微不可查的翻了个白眼的妲己,不禁心中暗道:“人心果然是复杂啊!看着实在是让人恶心生厌!当一个人的心变成了癫狂的魔鬼,可是比任何的妖魔都要可怕的多啊!”(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八章 众人送别老丞相
天色朦胧,朝歌城内,一座古朴府院之外,青石地面的街道上,一辆马车静静的停在这儿。而在马车旁,一身朴素衣袍的老者正转身看向那身后的府院门上黑色匾额之上‘丞相府’三个暗金色大字,面上有着莫名的复杂感伤之色,正是商容。
“父亲,时间不早了,走吧!”轻柔悦耳的声音响起,却是一旁一个一身素白衣衫、背负着一个青色包裹的温婉少女扶着老者道。
摇头一叹的商容,便是在白衫少女的搀扶下上了马车,一起坐在了马车之上。
“驾!”随着车夫一声喝声,顿时滴答的马蹄声和车轮滚动的声音之中,马车便是径直向着城门而去。
这个时代的马车,还很简陋,一般都是只有一个车顶,四周没有做什么遮拦。坐在马车之上,看着周围的建筑和远处隐约可见的王宫,商容的目光显得有些飘渺。
不多时,一旁白衫少女的声音将商容惊醒过来:“父亲,前面好像有人在等我们!”
“嗯?”商容闻言不禁神色微动的向前看去,只见前方街道边一个一身简单白袍、鹤发童颜的老者正带着温和笑意的缓步迎来。
略微挑眉的商容,不禁忙对车夫喊道:“停车!”
“是,老丞相!”恭敬应声的车夫,不禁忙拉着缰绳将车停下‘吁’。
含笑上前的白袍鹤发童颜老者,不禁上前来到马车前对车上的商容拱手道:“老丞相。姜尚有礼!”
“姜道长!”有些意外的商容,也是不禁忙下车对姜尚拱手客气道。因为午门捉妖之事,姜尚现在也是名扬朝歌。且被纣王封为太卜司、下大夫,商容自然对他并不陌生。而且,商容也将姜尚看作有道之士,不甘怠慢。
看着商容,姜尚不禁接着拱手道:“听闻老丞相要回故里,姜尚特来送别!”
“姜道长有心!”感谢的微微拱手的商容,不禁轻摇头略显感慨的道:“商容惭愧。虽辅佐三朝,却是难说服大王亲贤远佞、爱惜江山子民,实在是愧对先王。”
听到商容的话。心中感叹的姜尚不禁淡笑道:“老丞相,纣王虽然无道,可天下并不缺少明君圣主。江山兴替,非我们所能左右啊!老丞相。不必太过纠结于此。老丞相为商汤辛劳一生。既然辞官,便安心颐养天年吧!姜尚送老丞相一言,若老丞相想得安宁,便不要再回朝歌了!否则,恐有厄难!”
“姜道长,此言,莫非我商汤真的期数将尽、国祚将终吗?”商容听的不禁面色一变的忙焦急看向姜尚道。
轻摇头的姜尚则是淡笑道:“老丞相,兴亡自有天数。天机不可泄露!”
见姜尚不想多说,暗叹一声的商容。不禁慨叹拱手道:“姜道长,谢你良言,只是商容食三代君禄,若商汤还需要我,商容必不吝此残躯。老夫一生,俯仰无愧,只是痛心商汤国运维艰。”
“老丞相高义,姜尚感佩!”姜尚闻言不禁拱手正色道。
“姜道长有大才,若得我王重用,何愁殷商国祚不续啊!”感叹一声的商容,则是对姜尚略微弯身拱手道:“姜道长,为我殷商尽一番心力吧!商容拜谢了!”
忙上前扶起商容的姜尚,不禁忙道:“老丞相此言,姜尚惶恐!姜尚亦有为社稷天下之心,只恐有心无力啊!”
“老丞相不必太过忧伤!”见商容伤感失落的样子,姜尚顿时便是转而接着道:“如今殷商,尚有闻太师、武成王、王叔比干等忠贤良将,还有他们为殷商尽忠尽力啊!”
轻点头略有些宽慰的商容,转而便是深吸了口气向姜尚拱手道:“姜道长,你我虽交往不多,但商容对姜道长却有知己之感。此次一别,不知是否还有再见之日。老夫已经老迈,时日无多,只是膝下独女青君,难以放心。商容知道长非凡之辈,他日若商容有何不测,可否请道长代为照顾小女?”
“这?”略微露出意外之色的姜尚,转而看向马车之上的白衫少女,看着那对自己微微点头施礼的白衫少女,不禁目光一闪的抚须笑道:“老丞相不必担忧,小姐面相非凡,他日与姜尚自有再见之日!”
商容一听不禁松了口气般的勉强露出一丝笑容对姜尚道:“如此,老夫就放心了!姜道长,时间不早,老夫告辞了!”
“老丞相慢走,姜尚不远送了!”姜尚也是含笑拱手,目送商容上了马车,看着那马车缓缓离去消失在视线范围之内,才轻摇头感叹一声转身离去。
...
朝歌城外,十里长亭,当商容和女儿商青君乘坐马车来到这里的时候,便是看到了以武成王黄飞虎和亚相皇叔比干为首的众多来送别的朝中文武。
“老丞相!”在黄飞虎和比干为首的带领下,众人都是上前对商容恭敬施礼。
忙下了车的商容,不禁拱手还礼的看向众人感慨一声道:“多谢诸位,多谢了!”
“老丞相这一走,让我等...”比干当先开口,伤感的看向商容,却是目中含泪转而叹了声,没有说下去。
商容闻言则是摇头道:“比干王叔,老夫老了,已难为殷商尽心。王叔和武成王年轻干练,朝中有你们,有诸位忠心与我殷商的文武,老夫放心。”
“老丞相放心,我等皆会继承老丞相之志,共保殷商!”一旁黄飞虎不禁拱手道。
微微点头的比干,也是深吸了口气道:“我等,不会让老丞相失望的!为我殷商,比干纵万死而无悔!”
“老丞相放心,我等愿一心尽忠,共保殷商!”其他文武也是都对商容恭敬道。
“好!”看着众人,点头欣慰一笑的商容,不禁道:“如此,老夫就算走了,不在朝中,却也能放心不少!以后,这殷商的江山社稷,就全在诸位了!商容,代先王,代我殷商历代先祖,白脱诸位了!”
说着,商容便是对众人躬身深深一礼。
“老丞相,切莫如此,折杀我等了!”黄飞虎和比干忙上前扶起商容,其他文武也是都上前忙开口道。
略微直起身来,轻拭去眼角浊泪,商容才转而对众人拱手道:“诸位,商容告辞了!”
“老丞相,喝杯送行之酒吧!”说着黄飞虎便是一挥手,一旁有着随从奉上了一杯酒。
见状,轻点头端起酒尊的商容,不禁对众人一举杯,转而便是仰头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放下酒尊之后,再次对众人无声的微微拱手,旋即商容便是转身上了马车。伴随着车夫一声轻喝‘驾’,顿时马车便是径直沿着大道离去。
朝阳初升,万丈霞光下,马车的影子却是被拉的老长。
目送商容的马车离去,黄飞虎、比干等文臣武将,都是久久沉默。
许久之后,众文武这才先后离去。
宽敞的大道之上,比干坐着马车,黄飞虎则是骑着五色神牛,二人并行着,后面跟着一些随从家将,缓缓行进着。
“比干王叔,老丞相方才分别之时,跟你说了什么?”黄飞虎略显好奇的看向比干道。
侧头淡笑看了眼黄飞虎的比干,则是不禁道:“武成王,以你的耳力,难道听不到?”
“比干王叔,老丞相专门和你说的话,飞虎岂可随意偷听?只是听个隐约罢了!”黄飞虎不禁摇头一笑道。
淡笑点头的比干,便是目光微闪道:“老丞相说‘姜尚大才,诛杀妖邪’,就是这八个字!”
“姜尚?”略微挑眉的黄飞虎,不禁点头道:“此人的确不凡!老丞相看人一向很准!此人,我们可以结交一番。这诛杀妖邪之说,看来老丞相也是觉得宫中的确有妖邪作乱。如此,我等更应该好好结交姜尚这等有道之士,方有诛杀妖邪的可能!”
轻点头的比干,也是忙道:“不错!”(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九章 建鹿台子牙遁逃
自费仲想出炮烙之酷刑,残杀梅伯,逼的老丞相商容心寒离朝,朝歌朝中上下便是弥漫出了一股沉郁压抑之气。纣王荒淫,不理朝政,后以炮烙又杀了两个死谏忠良之后,更使得满朝文武莫敢再言。
对此,黄飞虎和比干等人,纵然有心劝谏,可是连见纣王一面都难,自然是只能空叹无奈。一时间,不少有识之士,都是对殷商未来充满担忧。
而在这样的情况下,交往更密的黄飞虎和比干,也是和以费仲尤浑为首的奸佞之辈越发对立起来,矛盾愈演愈烈。
转眼便是三个月过去,这日,久不早朝的纣王,却是罕见的举行了早朝。
黄飞虎、比干等忠臣良将,闻此消息,不禁都是心中略微鼓舞起来,准备在早朝之上劝谏一番纣王,期待纣王悔过、自此专心朝政。
然而,事情往往都是事与愿违!此次早朝,不容比干等人上奏,纣王便是懒散的对尤浑挥了挥手。尤浑会意,忙出班来到御阶之下,转而淡笑看向众人宣示了纣王早已准备好的谕令。
听着那谕令,下方文武,几乎个个都是面色微微变化起来,隐约间一阵惊讶而带着莫名失望激愤味道的议论之声响起。
站在众文武靠后位置的姜尚,更是忍不住失望的微微摇头,转而闭目垂首。
原来是纣王心血来潮,在朝歌城外选择了一处福地,准备建立高台请仙下凡。使自己长生不老。
看着下方议论纷纷的众臣,面带笑意的纣王不禁道:“诸位爱卿,谁愿帮孤督工建造这鹿台。完成这崇敬仙神之盛举?”
“大王,兴建鹿台,工程浩大,必劳民伤财,臣以为大为不妥!”比干闻言顿时忙出班向纣王拱手进言道。
听到比干的话,纣王顿时便是面上笑容收敛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宣读谕令之后退下的尤浑,见状顿时便是忙上前略显谄媚的对纣王恭敬拱手。转而对比干笑道:“王叔所言差已!我殷商地大物博,修建区区一高台,轻而易举。何谈劳民伤财?且这是为仙神而修,乃是功德之事!若是完成,必可保殷商万代江山,何乐不为?”
“尤浑。休要混淆视听!”比干闻言顿时便是怒指着尤浑道:“那鹿台何等工程。凡俗之民,要费多少劳力方可兴建?此不是劳民伤财,又是何?这兴建鹿台之事,必又是你这等佞臣蛊惑大王!若任由尔等胡来,我殷商六百年基业,要尽丧于尔等手中!”
“比干王叔!”低沉的喝声响起,一拍御案的纣王,不禁面色微冷目光威严的看了眼比干道:“此乃孤的主意。与尤浑爱卿无关!不过修建一鹿台而已,王叔何必说的这么严重?修鹿台。乃崇敬仙神之举,乃是为殷商千秋万代计,孤意已决,王叔不必再言!众爱卿,都说说吧,谁堪当此重任?”
比干闻言欲要再言,黄飞虎却是略微伸手拉了他一下,示意他别再多说。
暗叹一声的比干,这才拂袖略显懊丧的退下。
见状,嘴角微翘的纣王,转而看着下方一个个低垂着的脑袋,不禁心中微恼的目光都是略有些泛冷起来:“尔等竟无一人主动请缨?关键时刻不能为孤效力,孤养尔等有何用?”
“大王勿恼!”出班含笑对周围拱手的尤浑,不禁忙道:“大王,这兴建鹿台,非是一般工程。既是因仙神所修,这选址、风格等均需谨慎。知道仙神喜好以及一些特殊之处的,无外乎是修道之辈。故而,若选一般凡俗之人督工修建,可能无法让仙神喜好。不如找修道之辈兴建,可显我王隆重之意、诚挚之心!”
纣王闻言不禁微微摩挲着下巴点头满意道:“嗯,爱卿所言有理!只是,这修道之辈,却是一时间不太好找啊!”
“大王,这修道之辈,朝中便有,有何难找啊?”目光一闪的费仲,则是随即含笑出班站在尤浑身旁对纣王谄媚道。
“哦?”纣王一听顿时便是目光一亮的来了精神忙笑看向费仲道:“是何人?费爱卿快快说来!”
费仲闻言忙含笑开口道:“大王可记得午门之前捉妖之姜尚?”
“姜尚?”神色一动的纣王,眉头微皱了下,旋即便是淡笑道:“这个姜尚,也有些道法神通!嗯!他在哪儿?招来便是!”
听到纣王的话,满朝文武皆是心中大汗!
同样愣了下的费仲,不禁忙强忍着笑意轻咳一声提醒道:“大王,您忘了,那姜尚可是您钦封的太卜司、下大夫啊!”
“哦!”略微恍然的纣王,不禁略显尴尬的一笑道:“哎呀,孤给忘了!姜爱卿可在?”
听到纣王的话,暗暗苦笑的姜尚,旋即便是出班对纣王微微拱手道:“臣下大夫姜尚拜见大王!”
“嗯,姜爱卿,可愿接下这兴建鹿台之事?”纣王见状不禁点头含笑问道。
轻摇头的姜尚则是开口道:“大王,兴建鹿台,实非善举,姜尚斗胆请大王熄了此念!”
“姜尚,大胆,大王的旨意,你也敢抗拒?”费仲当先便是怒指着姜尚喝道。
然而,面对费仲的呵斥,姜尚却是面色淡然,丝毫不以为意般。
面色冷然的将姜尚盯着,半晌之后纣王才淡然开口道:“姜尚,为何反对孤?”
“大王!”姜尚闻言顿时便是忙接着道:“但凡有道之辈,皆是不惹尘埃,不食人间烟火,不息繁华叨扰。大王就算兴建鹿台,也不会引来真正的仙神,反而会引来邪神妖魔之辈,招来灾厄。大王若是崇敬仙神,便当勤政爱民,使得天下升平,如此自可得仙神庇护,国运不衰。然大王如此劳民伤财,为仙神所不喜,恐殷商江山难保矣!”
‘蓬’一声闷响,拍案而起的纣王顿时便是瞪眼看着姜尚气的胸口微微起伏的怒喝道:“好你个姜尚,竟敢说出如此狂妄放肆之言,诅咒我殷商国运!来人,给孤将这老贼拖出去金瓜击顶!”
“是,大王!”恭敬的应和声中,两个魁伟的金甲侍卫便是来到大殿之中,径直向着姜尚而去。
“大王...”慌忙出声想要上前求情的黄飞虎和比干,被纣王转而冰冷的目光一瞪,顿时便是将到了嘴边的话微微咽了下去。
“不必麻烦,贫道会走!”略微挥手侧身让开了准备上前抓住自己的两个金甲侍卫,摇头一笑的姜尚便是微微整理了下衣服径直向外走去,同时朗声笑道:“君无道,臣无言,忠臣死,良将走,殷商六百年江山,即将终矣!哈哈...”
听着姜尚的话,众臣无不面色微变。
王座之上的纣王,更是面色铁青,目中有着实质般的冰冷杀意,旋即便是咬牙恨声道:“狂悖老贼,孤定不轻饶了你!费爱卿,你去传令,免去金瓜击顶,将姜尚给孤炮烙致死。孤要灭他九族!”
“是,大王!”恭敬朗声应和的费仲,转而不禁略带得意的看了眼面色都是有些难看的黄飞虎和比干,这才一甩衣袖直接向着大殿之外昂首阔步而去。
然而,刚出去不多时便是慌忙跑回来的费仲,不禁咽了咽喉咙的忙对纣王拱手道:“大王,不好了,那姜尚趁着侍卫不备,已经奔逃而走!”
“什么?”低喝一声的纣王,不禁有些暴怒道:“一群废物!来人,传令恶来将军,帅御林军给孤抓住那姜尚老儿,死活不论!”
“是,大王!”恭敬的应和声从大殿之外传来,旋即便是一阵急促脚步离去的声音。
咬牙双手紧握的纣王,在王座之前来回走着,一副恼怒不已的样子,看的下方众臣皆是噤若寒蝉。
时间缓缓流逝,过了好一会儿,一身铠甲的恶来才来到大殿之上对纣王略显惶恐紧张的单膝跪地道:“大王,臣无能,让那姜尚借水遁而逃。”
“逃了?”咬牙切齿的看向恶来,面色沉冷的纣王,旋即便是沉声道:“追,给孤追!一定要抓住他!”
听了纣王这话,恶来反而暗暗松了口气般的忙恭敬应了声,慌忙起身离去。(未完待续。。)